第9章 疫情隔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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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晴走後,於軍一個人躺在床上,雖然工作通宵達旦,但此時於軍卻毫無睡意,他看著自己的下體,百思不得其解,明明自己已經宣判了自己的陽痿,可今天凌晨的事,怎麼解釋?

  自己可是全程剛猛無比,讓女同事極為崇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於軍的喜悅之情顯然被自己的好奇心給掩蓋了,他翻來覆去睡不著,在網上漫無目的地來回搜索著,為什麼跟自己的妻子毫無激情甚至疲軟,而婚外激情,卻火花四濺。

  網上很多的回答,都是諸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之類的論調,相同經歷者的回答里,都跟於軍情況相同,就是和老婆做愛時提不起興趣,可偷情時卻又生龍活虎。

  一連幾天,謝晴都處於一種疑神疑鬼的狀態,女人的第六感有時可以幫助女人預知一些事情,但有時卻又是對女人的折磨。

  白天,看著李德看自己的眼神,謝晴總覺得自己被李德看穿,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被李德看了個清清楚楚,自己在李德眼裡猶如裸體一般,晚上回到家,於軍精神狀態仿佛跟往常不同,這種不同並不明顯,但謝晴對自己的老公太了解,他的一絲一毫變化都瞞不過自己。

  於軍在自己面前不再像往常那麼唯唯諾諾,看著自己眼色,而且也不主動要求做愛,比以前坦然很多。

  一天之中,除了睡覺,謝晴都在不斷地猜測,但我只能是猜測,無法開口問詢答案,就連晚上睡覺時,都怕自己說夢話說出點什麼,萬一在夢裡喊著馬磊的名字,自己做的事豈不就被於軍知道了,寢食難安的感覺讓謝晴痛苦不已。

  這幾天,於軍上班時,當看到徐丹,兩人四目相對時,那種感覺就像回到了少年時代看見隔幾排就坐的暗戀的女生,明明徐丹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她無論長相氣質都比自己老婆謝晴差,但為什麼跟徐丹比跟自己老婆表現得還爺們呢嗎?

  是自己因為知道謝晴出軌,而怨恨謝晴嗎?

  不是,當自己看到謝晴和馬磊做愛,被李德迷奸的視頻後,反而興奮,沒有任何怨恨的情緒。

  是因為那天和徐丹偷情,那種久違的刺激感讓自己迷戀不已嗎?

  還是通過偷情發現自己原來也是一個能讓女人臣服的猛男,從而覺得徐丹才是打開自己欲望閥門的鑰匙而愛上徐丹呢?

  也許這幾種感情都有吧?

  就在於軍恍恍惚惚地忙過這幾天後,項目經理陳剛又把於軍和徐丹兩個人見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陳剛:「二位請坐,上次那個客戶,咱們已經把程序發了過去,他們安裝後,試用了一段時間,使用還算平穩,咱們也要跟他們去把合同簽了,而他們使用上還有一些小的問題,所以連簽合同,再加上幫助他們調試,咱們得出差一趟。」

  於軍:「那需要什麼時候出差呢?」

  陳剛:「下周,下周咱們三個人去一趟客戶現場,我來和客戶談簽合同的事宜,你們二位作為技術支持,有什麼問題嗎?」徐丹聽完說沒什麼問題,於軍一算日期,心裡有些犯難,下周又到了謝晴的排卵期,上個月沒趕上日子,這個月如果再沒趕上,估計謝晴又要不高興,於軍打算想個藉口推脫。

  這時陳剛又說道:「公司的上層對這個客戶非常重視,如果這次完成圓滿,你們二位的職務級別將會得到調整,也就是說,待遇方面將會有所提高。」

  這話說完,於軍把想說的話又咽了回去,畢竟調級漲工資這事對自己誘惑也很大,要是真能成功,也總算能對謝晴有個交代,也就答應了出差的要求。

  於軍想了想,又問道:「出差需要多久呢?」陳剛:「一個星期到十天吧。」

  於軍聽完,心裡想,這次謝晴一定會很不高興的,她一直盼著趕緊生孩子,上個月排卵期,是自己媽媽生病,這次又是自己需要出差。

  於軍本不想去,但這是公司上層的要求,公司很重視這個客戶,而且要是這次自己表現出色,很有可能晉升,看來只能和謝晴直說了。

  晚上下班回到家,於軍和謝晴吃完晚飯,於軍提起了下周需要出差的事。於軍:「老婆,跟你說個事啊。」

  謝晴一聽這個口氣,心裡有些嘀咕,不會是於軍做了什麼事吧?

  那天他通宵加班回來就顯得神色有問題,但謝晴臉上沒有表露出來,面無表情地回答:「嗯,什麼事?」於軍一看謝晴的表情,就知道後面不好辦,但也只能照實說,「那個,公司想給我一個晉升的機會。」

  謝晴:「要給你調級了?」

  於軍:「嗯,是的。」

  謝晴:「怎麼調級啊?」

  於軍:「我們要去一個客戶現場調試ERP系統,嗯,可能要出差一段時間,不過不會太長,一周到十天的樣子。公司領導跟我說,如果這次任務順利完成,就能調級。」

  謝晴:「幾個人去啊?」

  於軍一想,不能說還有女同事去,謝晴會生疑的,就說到:「就是我和項目經理陳剛。」

  謝晴一聽於軍的回答,「哼!也就是說,那幾天又不在家,是不是?」於軍:「這不也是工作需要嗎?」

  謝晴:「哦,去吧。」

  說完直接躺倒床上,背對著於軍,於軍趕忙上前安慰,「老婆,我這也是想努力工作啊,現在有這個上升的機會,一定得抓住,不是嗎?」謝晴:「我沒說不讓你去啊,去吧。」

  於軍從謝晴的口氣里聽出了不滿,還想繼續安慰,「老婆,你聽我說,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有時就是這麼不湊巧,等我出差回來,漲了工資,一定給你買個你喜歡的包包,好嗎?」謝晴:「哦,你先把工作做好吧,爭取這次圓滿成功,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我困了,咱們都早點睡吧。」

  於軍:「哦。」

  於軍本想在出差前,再跟謝晴做愛一次,但看到謝晴冷淡的表情,也只好作罷。

  出差的前幾天,謝晴對於軍態度都很冷淡,於軍想主動示好,卻又不知從何入手,只能每晚看著謝晴的後背入睡。

  出差這天,於軍跟謝晴道別,謝晴總算是態度有些回暖。

  於軍:「老婆,我這幾天要去出差了,我不在家,你要照顧好你自己,你不會做飯,在外面吃飯別嫌貴,點一點自己喜歡吃的,我回來給你做你愛吃的。」

  謝晴:「放心吧,老公,衣服都帶齊了嗎?那邊的天氣怎麼樣?」於軍:「那邊是南方,挺熱的,我帶了薄的衣服,放心吧。」

  謝晴:「嗯,你在那邊也別光想著省錢,該花的錢就花,買點順口的吃。」

  於軍:「放心吧,老婆,我很快會回來的,那時咱們一定養好身體,那時孩子就來了。」

  謝晴:「嗯,一定的。」

  臨走前,兩人吻別。

  出門後,於軍和陳剛,徐丹在機場準時碰面,坐上了飛機,飛往客戶所在的城市。

  幾個小時的飛行後,三人安全著陸。

  下飛機後,陳剛跟客戶聯繫,原來到客戶的辦公地點還需要坐兩個多小時的長途汽車,三人很是無語,但沒辦法,來都來了,只能拖著疲乏的身軀繼續。

  好不容易到了客戶的辦公地點,原來客戶的辦公地點在這座城市的開發區,而開發區由於剛剛建成,各種配套設施根本沒有到位,一旦有人過來出差,竟然連個賓館酒店之類的都沒有。

  三人一聽,倒吸一口涼氣,陳剛趕緊問客戶公司的對接人,沒有賓館酒店,那我們三個人住哪啊?

  對方回答道,這裡有個挺老舊的學校,這所學校由於這裡要建開發區,已經搬走了,只留下一個空殼。

  學校裡邊有幾間宿舍,可以住人,一般來這家公司公幹的,都是住那個學校的宿舍里將就將就,反正也沒學生,隨便住。

  陳剛三人被客戶那邊的對接人帶到了這所破學校,三人很是無語,宿舍里顯得光禿禿的,就是幾個破床板,晚上睡覺肯定不舒服,但由於沒有別的地方可住,也只能在這裡住下。

  客戶公司所在的大樓晚上不能留人,他們三人也只能住那個破學校了。

  第二天,三人就開始緊張地忙碌起來,陳剛和客戶談合同事宜,於軍和徐丹則和客戶那邊的技術人員在機房裡忙碌,調試著系統,力爭滿足客戶的各種難纏的需求。

  前幾天工作還算順利,就是吃和住比較麻煩,由於配套設施相對較差,三個人想吃點好吃的犒勞一下自己,都沒地方可選,只能在鄉下的小破館子裡糊弄幾口,晚上住在破破爛爛的宿舍里。

  於軍也是每晚下班後都和謝晴報報平安,離開的這幾天,兩人反而比在家熱乎,於軍心想,這可能也是距離產生美吧。

  然而,這邊的工作剛剛開展幾天,陳剛接到公司電話,另外一個項目有點緊急情況,需要陳剛立馬回去。

  一聽到這個消息,於軍和徐丹有些犯難,本來三個人出差,兩男一女,還好點,可現在陳剛需要馬上回去,這裡豈不是一男一女了?

  徐丹本想也回去,但把於軍一個人扔下給客戶調試系統,也不太好。

  陳剛也安慰徐丹道:「徐丹,你克服一下吧,於軍這裡自己一個人的話,工作負擔太重,你在這裡呢,可以給他減輕一下,回頭我給你們多申請點出差補助,這裡條件也確實艱苦了一些。」

  見陳剛這麼說,徐丹也不好再找藉口拒絕,也只能留下來跟於軍把後面的工作完成。

  其實,她心裡還是很願意和於軍單獨在一起的,只是怕公司的同事們風言風語,不過好在無論是於軍還是徐丹自己,在同事中的口碑還是不錯的,也不會有人往那想。

  陳剛走後,於軍和徐丹每天都是在客戶的現場忙碌著,晚上就只能住在那個破舊的學校宿舍里。

  此時正值盛夏,而且客戶又是在南方,成天潮濕悶熱,白天在客戶現場還好,還有空調可以吹吹冷風,可是晚上下班後一回到那個宿舍,就如同一個蒸籠一樣,既沒有空調,又沒有電扇,兩人苦不堪言。

  這天,兩人忙完了一天的調試工作,終於等到了下班,本想吃點好的,雖然陳剛知道兩人很辛苦給他倆爭取了不少的加班補助費,可這破地方,有錢都沒處花,淨是一些又小又破衛生條件還很差的飯館,令於軍和徐丹這種大城市的打工人頗不習慣。

  自己做吧,現實條件又不具備,只能在一堆髒兮兮的飯館裡找一個還算稍微好一點的。

  他倆找了一個燒烤店,點了一點烤肉,於軍問徐丹:「來點啤酒吧?喝點冰鎮啤酒,涼快涼快,晚上那個破地方,又潮又悶,能把人憋屈死。」

  徐丹:「我不太能喝,就來一瓶吧。」

  於軍點了烤肉和啤酒,兩人邊吃邊聊。

  於軍見也沒有外人,想起了上次的事,就說道:「那次……嗯……」看於軍欲言又止的樣子,徐丹接過話茬,「其實,我覺得吧,那次感覺還很不錯呢,我老公要是有你這麼強,就好了。」

  說完,徐丹抿著嘴笑了。

  於軍:「是嗎?」

  徐丹:「可不是嗎?我和我老公,現在一點激情都沒有,次數和質量還不如結婚前。」

  於軍:「很多夫妻都是這樣,每天都是柴米油鹽,時間長了,激情早就磨沒了,據說很多夫妻啊,有了孩子以後,都變成無性夫妻了,純粹的室友關係,夫妻堅持下去的動力就是共同撫養孩子。」

  徐丹:「可我和我老公,還沒孩子呢,就已經毫無激情了。他天天就知道玩手機,打遊戲,也不知上進,收入還沒我掙得多,我竟然是家裡財政的頂樑柱,你說跟這種男人一起生活,有什麼意思?更可怕的是,還要跟他生活一輩子,想起這些,就覺得人生無望。」

  於軍聽完這話,突然覺得,這不就是現在謝晴對自己的感覺嗎?

  於軍聽著沒做回答,徐丹繼續說道:「我倒是挺羨慕你老婆,能遇到你這樣,有責任感,懂得疼老婆的男人。」

  於軍聽完,甚至覺得這話有點諷刺,但他知道,這是徐丹的真實感受,於是說道:「我老婆還覺得我做得很不夠呢,她喜歡那種無論是工作上還是生活中,能力特別強的,特別爺們的。」

  徐丹:「哦,我覺得不一定非得多能賺錢,至少考慮我的感受就行。」

  於軍:「對了,那你們怎麼還不趕快要個孩子?」徐丹:「一直也沒要上,查了也沒問題。」

  於軍:「啊?你們也是這樣?」

  徐丹:「是啊,難道你們倆也是?」

  於軍:「是啊,也是這樣,咱們同病相憐啊,走,干一個吧。」

  兩人碰了碰杯,一飲而盡。

  兩人又吃了些烤串之類的,喝了不少酒,酒足飯飽之後,兩個人喝得都有點多,小地方人少,也沒什麼計程車公交車,只能步行回去,兩人踉踉蹌蹌地回到了他們的住處,那所破學校。

  這時正是夏天,晚上七點多不到八點,天還沒完全黑,這所廢棄的學校里,空無一人,南方的桑拿天,更是讓人燥熱不堪。

  一路走來,於軍和徐丹渾身都是汗涔涔的,空曠的操場上,有幾個籃球架子,早已破舊,兩個人懶洋洋地往樓道里走。

  就在他倆快要踏入樓道門口時,操場上也不知從哪,突然竄出一隻黃鼠狼,飛快地跑過來,那隻黃鼠狼一看見有人,立馬停了下來,徐丹一看到眼前的這隻黃鼠狼,害怕得蹦著跺了兩下腳,拽著於軍的胳膊不敢撒手,神色十分驚恐,本來微醺的兩個人,猛然間醒酒了。

  徐丹:「於哥,那是個什麼東西?」

  於軍:「是黃鼠狼。」

  徐丹:「啊?黃鼠狼?」

  於軍:「嗯,別害怕。」

  徐丹死死地拽著於軍的胳膊,既不敢看,又不錯眼珠地盯著它,生怕它來個突然襲擊竄向自己。

  黃鼠狼平時在這裡見不到人,這時和兩個大活人眼睛對視著,想往前仔細看看,就往前走了兩步。

  可沒想到這隻黃鼠狼往前走的這兩步,徐丹以為它就要衝自己過來,嚇得「嗷」一嗓子,平時坐慣了辦公室很少鍛鍊的她,這會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一下子蹦到了於軍身上,於軍一個趔趄,但於軍沒有摔倒,順勢抱住了徐丹,為了不讓她摔下來,於軍使勁地摟住了徐丹的腰。

  這時徐丹也顧不上矜持,死死摟著於軍的脖子,和於軍面對面,於軍為了更好地用力,托著徐丹的屁股,好在徐丹不胖,屁股瘦瘦的,於軍總算抱住了,沒讓她腳挨地,她懸空著,至少能覺得不會被黃鼠狼攻擊而有些安全感。

  而黃鼠狼此時顯然也被眼前這兩個人類的舉動弄得十分狼狽,它本來要往前走的,可是兩個人類站在那裡,它也不敢過去,這時它突然竄進了樓道里,不見了。

  徐丹:「它去樓道里了?」

  於軍:「嗯,別緊張,沒事,抱緊我。」

  徐丹還死死抱著於軍,不敢下來,一動也不敢動。

  徐丹:「那咱們怎麼辦?」

  於軍:「咱們先別進樓道,在外面等會看。」

  徐丹:「我可不敢進去。」

  於軍:「是啊,我也不敢,黃鼠狼會放屁,萬一咱們進去,這裡邊黑燈瞎火的,這傢伙暗屁傷人,怎麼辦?你說是不是?」徐丹一聽於軍說這話,在於軍身上嘎嘎地笑了起來:「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逗我?」說完,朝於軍身上打了一拳。

  於軍:「這不讓你放鬆一下嗎?抱緊了我,別摔下來啊。」

  徐丹:「我才不下來呢。」

  黃鼠狼這一進樓道,讓兩人都有點犯難,要是黃鼠狼從操場上跑遠了,還好點,它這一進樓道,兩個人都不敢進去了,萬一在樓道里狹路相逢,那豈不是更嚇人?

  於軍想了想,找了根枯樹枝,在樓道門口的台階上敲了幾下,有雙手拍了幾下。

  也不知是不是這幾下響動驚動了那隻黃鼠狼,不到一分鐘,黃鼠狼從樓道里又竄了出來,跑遠了。

  徐丹:「它可算跑了,它不會再回來吧?」

  於軍:「不會,咱們回樓道里吧。」

  徐丹:「萬一樓道里還有它的同伴呢?」

  於軍:「不會的,再說,就是有黃鼠狼,我就趁機說被黃鼠狼上身,然後藉機強姦你,哈哈哈哈!」徐丹:「沒想到,於哥,你看著挺靦腆,內心還這麼壞。」

  於軍:「沒事了,快回去吧。小時候住平房,胡同里經常見,我早就見怪不怪了。」

  過了好半天,徐丹才從於軍的身上下來,本來天氣熱,身上就是一身汗,在經過這次驚嚇,桑拿天裡又出了一身冷汗,抱的這會,兩個人的汗水交織在一起,仿佛洗了個鴛鴦浴,徐丹渾身濕透,兩個葡萄粒若隱若現,於軍看得只覺得下面硬了起來。

  兩人試探著往樓道里走,一點點走到自己住的宿舍。

  回到宿舍,徐丹對於軍幾乎寸步不離,她生怕什麼時候又從哪裡竄出個老鼠黃鼠狼之類的。

  徐丹也知道,畢竟男女有別,她不能總纏著於軍,可女人膽小的天性又逼迫她不得不這麼做,現在她已經是草木皆兵,一點點的響動,她都以為是黃鼠狼來了。

  喝了那麼多酒,徐丹這時肚子鼓鼓的,想去廁所,但自己一個人去,實在是不敢,鼓起勇氣,對於軍說道:「於哥,我想去上廁所。」

  於軍:「哦,去吧。」

  徐丹面露羞怯地說道:「你能陪我去嗎?我……我有點害怕。」

  於軍明白了徐丹的意思,「走,咱倆一起去。」

  這個學校只有一個廁所,還是老式的旱廁,根本沒有燈,晚上裡邊一片黑。

  到了門口,徐丹又怯生生地說:「一起進去吧?」於軍往裡邊看了看,說道:「好。」

  廁所里黑咕隆咚的,徐丹只好開著手機里的手電筒,找到一個坑,脫了褲子蹲了上去,她怕黑,開著手電筒開始尿了。

  憋了很久,一股尿柱有力地砸向了茅坑,噓噓聲響起,於軍把臉轉向一旁,但聽著覺得很刺激,心裡痒痒的,不由自主地向徐丹那裡瞥了幾眼。

  黑暗的夜裡,整個學校都極為安靜,徐丹尿到一半,廁所外邊突然傳來一聲野貓叫,嚇得徐丹站了起來,她此時猶如驚弓之鳥,哭著跑向於軍,尿也哩哩啦啦灑在褲子上,又抱住於軍不肯撒手,於軍摟住她安慰道:「沒事,別怕,是野貓。」

  徐丹哭著緊緊抱住於軍,兩腿也緊緊靠在於軍身上站在那裡,這一驚嚇,她對自己的下面早已失去了控制,任由剩下的尿順著兩腿噴涌而出。

  面對自己這副狼狽的樣子,徐丹羞得無地自容,把頭埋進於軍的胸口裡,大聲哭了起來,於軍撫摸著徐丹的頭髮,「沒事,沒事,別怕,有我在呢。」

  徐丹:「都尿你褲子上了,真對不起啊。」

  於軍:「沒事,回去洗唄。」

  從廁所出來,兩人回到了宿舍。

  這時天色漸漸晚了,得去水房洗洗了。

  徐丹這時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憋了半天,對於軍說道:「於哥,我想去水房洗洗。」

  於軍:「嗯,去吧。」

  徐丹:「那個,你還能陪我去嗎?」

  於軍:「我陪你去洗?哦,好的」

  於軍一想,反正都跟她做過了,去就去吧,又說道:「走吧。」

  兩個人一前一後來到了水房,這裡也沒個洗澡間,只能在水房湊合洗洗。

  徐丹在水房脫光了衣服,洗了起來。

  於軍這次沒有把目光從徐丹身上移開,一直看著徐丹脫去衣服,擦洗身體。

  徐丹快速地洗了洗身體,悶熱的天氣,就是剛洗完澡,也沒覺得涼快。

  徐丹洗完了,對於軍說道:「咱倆也別避諱了,於哥你也趕緊洗洗吧。」

  於軍一想也是,趕緊洗完了睡覺吧,於是也在水房洗了起來。

  兩人都洗完後,一起回到了宿舍,於軍說道:「你一個人睡一屋,害怕嗎?」徐丹臉一紅,「咱倆睡一屋吧。」

  於軍:「好。」

  徐丹走進了於軍的屋裡,脫下了外衣,只穿了三點式,於軍只穿一條內褲。

  悶熱的天氣下,兩人雖然今天已經很累,但都睡不著,有一句沒一句地瞎聊著。

  於軍:「你這一出差,你老公吃飯怎麼解決啊?」徐丹:「他啊,要麼買點,要麼去我婆婆家吃,反正他自己也不會做飯,平時都是我下班回家做飯。」

  於軍:「跟我一樣,家裡也是我做飯。」

  徐丹:「於哥,你真是居家好男人啊。」

  於軍:「可我這種男人,女人都看不上啊。」

  徐丹:「你老婆平時對你很強勢?」

  於軍:「差不多吧。」

  徐丹:「她什麼工作啊?」

  於軍:「在住建局當科長。」

  徐丹:「體制內,還有權,這樣的女人,都很強勢,那你以後爭取事業上大展宏圖,讓她刮目相看啊。」

  於軍:「呵呵,哪這麼容易?」

  徐丹:「那時她就仰視你了,你平時總順著她,沒用的。」

  於軍一想到平時總對謝晴低眉順眼,而馬磊對謝晴還總強勢,謝晴卻離不開馬磊,說道:「還是女人了解女人啊,可能女人都是希望有一個強勢的男性,即使這個強勢的男性在性上對自己有些粗暴,但也滿足了女人的安全感,我說得對嗎?」徐丹:「你這不挺了解女人的嗎?怎麼還無法抓住女人的心呢?」於軍:「沒聽過那句話嗎?即使你明白了所有的道理,也過不好這一生。」

  徐丹:「哈哈!真有道理。」

  就在兩個人放鬆地聊天時,外面傳開了一聲烏鴉叫,剛剛精神上鬆弛的徐丹,嚇得臉色發青,趕緊跑到了於軍的床上,又不由自主地抓住了於軍的胸膛。

  於軍:「又害怕了?」

  徐丹:「嗯,好怕。」

  於軍:「這麼膽小?」

  徐丹:「女人需要男性保護唄。」

  於軍:「別害怕。」

  說完,把徐丹往自己懷裡摟了一下。

  徐丹像個受了驚嚇的小貓一樣,依偎在自己懷裡,那感覺,像極了馬磊懷中的謝晴,一時間,於軍仿佛有時空錯亂之感,自己明明是被人綠的,現在怎麼又有別的女人給自己投懷送抱了?

  不是有句話叫綠人者人恆綠之嗎?

  難道被綠的人,也最終要去綠別人?

  於軍順手解開了徐丹的胸罩,「這麼熱的天,穿這個勒嗎?」徐丹:「勒得慌,解開吧。」

  徐丹仿佛是給於軍的動作來了一個遲到的同意。

  於軍把嘴湊到徐丹的嘴邊,吻了上去,徐丹的嘴仿佛被磁鐵吸住,和於軍的雙唇緊緊貼在一起。

  兩人忘我地開始了舌吻,他倆像一對交配中的蛇,身體纏繞,忘記了炎熱的天氣,忘記了樓道里可能還有黃鼠狼,忘記了工作,忘記了家庭,現在他倆的腦海中,只有性,只有在這惡劣的環境下得到滿足,只有這種報團取暖的感覺……於軍脫下了徐丹的內褲,又脫下了自己的內褲,洗完身體的兩個人,又是一身汗,抱在一起,都是滑膩膩的感覺。

  於軍兩手捂住徐丹的雙乳,來回揉動,徐丹配合著於軍的雙手,甩了起來。

  徐丹:「啊……啊……啊……這種感覺好舒服,來吧,進來吧。」

  於軍突然想起了馬磊和謝晴的野戰場面,說道:「不,不在這。」

  徐丹眼神迷離地問道:「不在這做?那在哪?」於軍:「整個學校只有咱們倆,跟我去操場,你敢嗎?」徐丹:「有什麼不敢的?你去哪我跟你去哪。」

  於軍:「你不怕外面有黃鼠狼嗎?」

  徐丹:「外面有老虎,我都不怕,有你,你就是一隻猛虎。」

  於軍:「走。」

  徐丹:「走。」

  兩人一絲不掛,手拉手,打開房門,破舊的房門發出吱扭一聲,兩人走出屋子,從樓道向操場走去。

  於軍看著黑暗中的徐丹,對她說,「有黃鼠狼哦。」

  徐丹:「那我就往你身上竄哦。」

  說著,一下子竄到於軍身上,於軍抱著徐丹,徐丹摟著於軍的脖子,兩人接了個吻,於軍抱著徐丹,向操場走去。

  來到操場,於軍把徐丹放下,兩人望著星空,晴朗的夜空中,萬里無雲,月亮發著亮光,更增加了兩人之間淫靡的氣氛,兩個人拉著手,在操場上繞圈。

  於軍:「咱們倆現在像不像一對早戀的學生?」徐丹:「有點。」

  於軍:「你中學時,談戀愛了嗎?」

  徐丹:「沒有,但有暗戀的男生。」

  於軍:「最後表白了嗎?」

  徐丹:「沒敢,怕人家不喜歡我。」

  於軍:「後來呢?」

  徐丹:「後來各奔東西,不了了之。」

  於軍:「唉,少年時的感情就是那麼純真,愛一個人,就是單純地愛這個人本身,從不考慮門第、收入這些,不像成年人,夾雜了太多的物質利益。」

  徐丹:「是啊。」

  於軍:「這種純真,就像咱倆現在這樣。」

  徐丹:「怎麼又突然扯到咱倆了?」

  於軍:「你看,咱倆事業上,都談不上多好,又在這麼一個鬼地方受罪,但恰恰是這種一起受罪的環境下,咱倆能坦誠相見。如果咱倆是在那種爾虞我詐的環境裡,每個人都恨不能踩著對方上位,或者僅僅是為了發泄肉慾而出軌,相互的感情肯定不如現在這麼純。」

  徐丹:「哈哈!還真是。」

  於軍拉著徐丹,走到了操場

  幾排鐵桿那裡,對徐丹說道:「來啊,爬上去。」

  徐丹:「讓我爬杆?」於軍:「對啊,來一次你就知道了。」

  徐丹按照於軍的話,雙手抓住了鐵桿,於軍推著徐丹的屁股,讓她兩腿緊緊夾住鐵桿,然後把嘴湊到徐丹耳朵邊,問道:「貼得緊嗎?什麼感覺?」徐丹:「沒什麼感覺,就是杆挺熱的。」

  於軍:「那是因為天氣熱,你給我往上爬,試試。」

  徐丹試著往上爬了幾下,於軍問道:「爽嗎?」徐丹:「太爽了。」

  於軍:「那就多蹭幾下。」

  徐丹雙腿緊抓住鐵桿,不亦樂乎地上下蹭了起來。

  於軍:「我當年就是通過爬杆發現蹭那裡很爽的,怎麼樣?你們女生摩擦起來也很爽吧?」徐丹:「是很爽,你從多大開始學會自摸的?」於軍:「小學,三四年級吧。」

  徐丹:「這么小就會了?」

  於軍:「這個不在幾歲,這是人的基本生理需求。我就不信,你沒自摸過,你老實跟我說,你夾沒夾過腿?」徐丹:「我喜歡夾被子,睡覺時把被子夾在兩腿中,特別舒服。」

  於軍:「是不是女生都喜歡夾腿夾被子?」

  徐丹:「可能吧,別的女生我也不知道,我還喜歡蹭桌角,哈哈哈哈!」於軍:「蹭桌角?」

  徐丹:「對,蹭桌角,把我那裡頂著桌角,來回蹭,特別舒服。」

  於軍壞笑道:「你的哪裡頂著桌角?」

  徐丹:「知道你還問?」

  於軍手指頂向徐丹的陰蒂,問道:「是不是這裡?」說完,繼續在徐丹的陰蒂上摩挲著。

  徐丹的私處已經是淫水泛濫,「啊……啊……你快進來吧,我受不了了,快……快……快點啊。」

  於軍:「你這會不怕黃鼠狼了?萬一這會來一隻黃鼠狼,怎麼辦?你往哪跑?」徐丹:「有黃鼠狼,我就爬杆爬上去,快點吧,啊……別逗我了,快……快點進來吧。」

  於軍:「哈哈!好嘞!」說完,於軍屁股一拱,毫無阻礙地進入了徐丹的陰道,開始抽插起來。

  徐丹像鋼管舞女演員一樣扶著鐵桿,撅著瘦瘦的屁股,徐丹那撅起的屁股,都能看見屁股裡邊骨頭的形狀,於軍那股在謝晴面前使不出的洪荒之力,此時在徐丹的陰道里肆意馳騁,仿佛一座大海邊的火山,把憋了太久的熔岩釋放在海水中,海水在噴薄而出的熔岩的激盪下沸騰起來。

  看著徐丹那纖細的脖子,伸手掐了上去,仿佛這樣,就可以把徐丹控制住,「你這條母狗,被我掐住脖子了。」

  徐丹:「我是你的母狗,乾死我吧,啊……啊……」隨著於軍一陣猛烈的加速,徐丹到達了頂點,「啊……啊……啊……啊……」徐丹到達了高潮,於軍從徐丹的陰道里抽出了陰莖,自己快速擼了幾下,射在了徐丹的瘦瘦的屁股上。

  兩人一起喘著粗氣,不一會,兩人氣喘勻了,徐丹說:「還不射我裡邊?」於軍:「我怕萬一弄出事來,不好。」

  徐丹:「嗯,是啊,謝謝你對我的體諒。」

  兩人累得一起坐在了地上,於軍把徐丹摟在懷裡,一起看著天上的月亮,這時吹來一陣清涼的風,兩人覺得十分舒爽,於軍問道:「今天感覺怎麼樣?」徐丹:「真美好,這月亮,這星星,這夜晚,真像校園愛情一樣。」

  兩人欣賞了一會這月色,於軍看不早了,對徐丹說道:「不早了,咱們回去睡覺吧,今晚都夠累的了。」

  徐丹:「嗯,是該回去了。」

  兩人拉著手,在水房清洗了下戰鬥後身體上的泥濘,然後又一起回到了住宿的那間屋子。

  兩人躺在了一張床上,炎熱的天氣,讓兩人都排成了大字型。

  徐丹很快地睡著了,於軍卻還在思索著,如果說跟徐丹做愛是因為出軌的刺激而表現得非常威猛,那怎麼和她調情時也是那麼自然?

  那麼隨意?

  為什麼自己這種狀態在謝晴面前拿不出來?

  難道徐丹才能更好地激發自己的保護欲?

  這會謝晴怎麼樣啊?

  她是不是也像自己這樣,剛剛跟馬磊經歷了一番激烈的肉搏?

  肉搏後是不是又躺在馬磊有力的臂膀中?

  哎!

  管她呢?

  希望早點結束出差,趕緊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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