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委身春樓,顫抖春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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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時分,陽光灑落在街道上,黃蓉悄然來到蓉春樓附近的茶館。

  一路上,她極其小心,每一步都走得謹慎而警惕,生怕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為了更好地隱藏自己的身份,她特意在街上找了個合適的時機換了身衣服。

  如今的她身著一身稍顯華貴的服飾,並配上一個精緻的面紗,與那些來此的達官顯貴的婦人別無二致。

  這樣的裝扮讓她在人群中不那麼顯眼,不容易被人察覺。

  黃蓉坐在茶館裡,微微低頭,眼神卻敏銳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

  她一邊輕抿著茶,一邊在心中思忖著蓉春樓和春娘的事情。

  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時,忽然聽見旁邊桌的客人談論起了昨天晚上山下坊的大火和爆炸。

  只聽那客人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昨天那山下坊的大火和爆炸可真是嚇人啊!」

  「可不是嘛,聽說熊二爺都氣壞了,正到處找放火之人呢。」「都傳說他和山上那伙人有關聯,敢惹他們的定不是凡人。」

  茶客們交談的話語聲在黃蓉耳畔縈繞。

  「這火引起的爆炸可真是厲害,炸毀了一些商鋪,好在沒有人命傷亡,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其中一人感慨道。

  另一人接著說:「據說放火的是個女子,還有人說是鎮守襄陽的丐幫黃蓉女俠呢。現在鄉兵也正到處找她。」

  黃蓉聽到這裡,心中微微一緊。

  茶客們的議論聲仍在繼續。

  有人說道:「算了吧,那黃蓉跟郭靖守襄陽忙得緊呢,哪有閒工夫來這裡放火。依我看,定是哪個蓉春樓的女子假冒的。說不定是沒伺候好熊二爺,或者被那熊二弄得緊了,兩人玩耍中不小心打倒了火燭。要不誰有那麼大膽子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呢。」

  茶客們紛紛笑了起來,氣氛一時有些喧鬧。

  這時,又有一人說道:「說到這蓉春樓,據說最近又弄了好多波斯美女。那春娘可是神通廣大,手眼通天。說不定那黃蓉看襄陽吃緊,真的來求春娘,便留下了呢。」其他人附和道:「那定要去蓉春樓玩玩啦,可最近手頭沒錢,山下坊又沒了,連春娘怕是都見不到了。」

  接著又有人說:「若真是黃蓉來了蓉春樓,那全天下男人都得來,郭靖不得推平了這裡啊。」眾人又是一陣鬨笑,言語中滿是調侃和戲謔。

  黃蓉聽著茶客們的胡言亂語,心中惱怒萬分。

  但她深知此時不能表露情緒,只能不動聲色地坐著。

  她微微低頭,伸手將面紗整理了一下,確保自己的面容不會被輕易認出。

  可她心中焦急如焚,一想到李智那歹毒的計策,便滿心憂慮。

  倘若花尾蛇真的拿著她的肚兜與打狗棒出現在襄陽,再胡亂說些編排她的下流話,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且不說其他人,單單是她的女兒,恐怕都會信以為真。

  她自己的名譽和地位在襄陽百姓心中至關重要,一旦被惡意詆毀,不僅會影響自己的形象,更會動搖軍心民心。

  茶客們正談得興起,忽然有一個人朝著門口興奮地喊起來:「胖爺來啦!」眾人的目光瞬間被吸引過去。

  只見一個個頭不高、渾身肥肉的小胖墩悠閒地走了進來。

  他邁著不緊不慢的步伐,臉上帶著幾分自得之色。

  在他身後,一眾身著薄紗的女子緩緩跟隨而來。

  這些女子皆輕紗遮面,身姿婀娜,若隱若現間更增添了幾分神秘的美感。

  她們的出現,讓茶館裡的氣氛瞬間變得不一樣了。

  茶客們有的瞪大了眼睛,露出驚艷之色;有的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指點著這些女子。

  而黃蓉也不禁暗暗打量起這個被稱為「胖爺」的人和他身後的女子們,心中暗自揣測他們的身份和來意。

  只見這個小胖子搖頭晃腦,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鼻孔微微向前翹起,那神態甚是傲慢。雖年紀不大,卻被茶客們尊稱為「胖爺」。

  有人立刻討好地說道:「胖爺,這定是蓉春樓又來新美女啦,胖爺又來饞我們吶。」言語中滿是諂媚之意。

  那小胖子聽了,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卻不言語,只是微微揚起下巴,似乎在享受著眾人的追捧。

  黃蓉一聽茶客們的話,心中便明白這個小胖子定是春娘的人。

  她的目光再次落在小胖子身後的一眾美女身上,只見她們各個身材曼妙,猶如婀娜的柳枝。

  雖然輕紗遮了半張臉,但那露出來的眉眼卻甚是好看,有的青澀純真,有的成熟嫵媚,甚至還有藍眼睛的異域女子。

  然而,她們身上所穿的薄紗實在是太透了,輕易就能看到裡面若隱若現的乳頭、恥毛、臀部。

  這輕薄的裝扮在黃蓉看來,實在是過於大膽和不得體。

  她微微皺起眉頭,心中對蓉春樓的風氣更是多了幾分厭惡。

  她暗暗觀察著這些女子和小胖子的舉動,試圖從中找到一些與自己計劃相關的線索。

  小胖子站在大廳中間,神態傲然,既不坐下也不看眾人。

  他微微揚起下巴,大聲說道:「饞了,就來蓉春樓吃酒啊!這些是春娘媽媽新調教出來的。」

  說罷,他一揮手,身後那些身著薄紗的美女們便開始緩緩走動起來,在大廳中走一圈,給大夥過目。

  原來,這蓉春樓每隔一段時間,便會由這小胖子帶出一眾美女出來展示。

  其目的顯而易見,就是為了吸引大夥去那裡消費。

  這一下,茶館內的男人們全都看直了眼。

  他們的目光緊緊追隨著那些身姿曼妙的美女,眼神中滿是驚艷與渴望。

  而女人們則大都低頭飲茶不語,有的面露羞澀,有的則流露出一絲鄙夷。

  而黃蓉則冷靜地看著這一切,心中對蓉春樓的這種手段感到不屑。

  只是覺得自己的面紗帶得和這一眾美女差不多,心中不禁有些尷尬,這讓她覺得有些不自在。

  突然,有相熟的人開口說道:「胖爺,可聽說黃蓉把熊二爺的賭坊給點了?還聽說她投了春娘呢。那不比這些胭脂素粉勾人啊!」這話一出口,茶館裡頓時一片譁然。

  眾人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有人露出懷疑的神色,覺得此事不太可能;有人則興奮地討論著,如果黃蓉真的在蓉春樓,那會是怎樣一番場景。

  黃蓉在一旁聽得心中氣憤不已,這些人居然如此胡說八道,將自己編排進了春樓這種煙花之地,這簡直是對她莫大的污衊。

  小胖子依舊高抬著頭,滿臉的傲慢與鄙夷。

  他輕蔑地說道:「我蓉春樓是想投就投的嗎?那個黃蓉聽說都生兩個孩子了,年老色衰的貨可過不了胖爺我這關。」

  黃蓉聽了心中氣憤不已,又不能發作,只覺得一股怒火在胸腔中燃燒。她暗暗握緊了拳頭,指甲幾乎嵌入掌心,極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

  「胖爺,你見過黃蓉?」有人好奇地問道。

  小胖揚起下巴,不屑地說:「我這美女多的看不過來,上哪裡見她去。不過下午熊二爺就會來找春娘商議要事,那火要真是黃蓉放的,我問問他就知道了。」這小胖子卻越說越起勁兒,繼續大放厥詞:「再說了,她黃蓉就算再有本事,也不過是個女人。她若真去燒熊二爺的賭坊,那就是自不量力。要是她真進了我們蓉春樓,我定要好好調教她,讓她知道什麼叫規矩。」

  說完,他掃視了一圈眾人,臉上露出猥褻的笑容,再次大聲說道:「來蓉春樓吃酒啊,沒準胖爺下次帶來的就是那黃蓉。」

  茶館裡的眾人,有的跟著鬨笑起來,那些男人的笑聲中夾雜著猥瑣與輕視;而女人們大多依舊低頭,只是臉上多了些不忍之色,卻也不敢出聲反駁。

  黃蓉深吸一口氣,心中默默告訴自己,小不忍則亂大謀。

  她在腦海里迅速盤算著如何不動聲色地教訓一下這個囂張的小胖子。

  黃蓉想去蓉春樓里一探究竟,可是如今她沒有半分功力,想要悄無聲息地潛入進去根本就不可能。

  自己身為一個女子,若是大搖大擺地從大門進去,必然會引起他人的懷疑。

  她心中正苦苦思索對策之時,看到那一眾美女,便有了注意。

  此時小胖子領著眾美女走出茶樓,黃蓉悄然尾隨著小胖,看著他在城中肆意溜達,趾高氣揚地將一眾美女四處炫耀。

  她始終保持著恰到好處的距離,既確保不被小胖察覺,又能時刻觀察他們的一舉一動。

  隨著離蓉春樓越來越近,黃蓉的心也微微提起。

  臨近蓉春樓時,黃蓉不慌不忙地放慢腳步,悄然跟在了隊伍的末尾。

  她冷靜地看著小胖子帶領著美女們大搖大擺地走向蓉春樓正面入口。

  那些美女們身姿婀娜,瞬間吸引了眾多路人的目光。

  黃蓉雖然穿著與她們不同,但所戴面紗卻一致,這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被人注意的可能性。

  當小胖子和美女們踏入蓉春樓時,黃蓉深吸一口氣,然後沉穩地跟了進去。

  她的腳步輕盈且謹慎,沒有引起絲毫動靜。

  幸運的是,竟無人對她的出現產生懷疑。

  黃蓉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開始不動聲色地打量起蓉春樓的內部環境。

  樓內裝飾得極為奢華,燈火輝煌,瀰漫著濃郁的脂粉香氣。

  賓客們有的開懷暢飲,有的與美女嬉笑打鬧,一片熱鬧喧囂的景象。

  黃蓉憑藉著過人的冷靜與機智,在人群中巧妙穿梭,試圖尋找解開謎團的線索。

  小胖正招呼著美女們回到後樓去換衣服,他的臉上帶著輕佻之色,時不時還對那些美女上下其手。

  美女們心中雖有不滿,卻不敢出聲,只能一個個默默走過去。

  就在這時,黃蓉緩緩走到小胖面前。

  小胖先是一愣,隨即便蒙了,他皺著眉頭,疑惑地說道:「你是誰?我可不記得帶你出去過,而且這衣服也不對。」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和懷疑,上下打量著黃蓉,試圖從她的裝扮和神情中找出一些端倪。

  黃蓉輕聲說道:「胖爺,可否進一步說話?」小胖聞言,將目光再次投向黃蓉。

  只見黃蓉眉眼之間熠熠生輝,模樣極為俊俏,身形挺拔勻稱,那一身華美的裝扮,倒像是哪家的夫人。

  小胖心中暗自思忖,心想這定又是一個賭輸了錢不敢回去,自願來到蓉春樓還債的主兒。

  小胖色心頓起,說道:「房裡談更安靜。」說著,便伸手攙著黃蓉往一個房間走去。

  黃蓉心中雖有厭惡,但為了達到目的,只能強忍著。

  一進房間,黃蓉直奔桌椅過去,像要與小胖保持一定距離。

  而小胖則一臉不懷好意,回身去關門時,臉上露出極其猥褻的表情。

  當小胖關好門,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回身,剛開口道:「夫人,咱們……」話未說完,只覺臉上猛地一疼,清脆的巴掌聲在房間裡迴蕩。

  小胖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得徹底蒙了,腦袋嗡嗡作響,一時竟不知發生了何事。

  他怔怔地站在原地,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再抬眼望去,只見那美婦人黃蓉正筆直地站在那裡,宛如一桿傲然挺立的長槍。

  她雙手一前一後,身姿挺拔,散發出一種令人膽寒的氣勢。

  那犀利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讓人不敢直視。

  此時的她,哪裡還有剛才的柔弱模樣,分明就是一位英姿颯爽、威風凜凜的女俠。

  「你……」小胖剛要說話,另一邊臉又被反手扇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力道十足,打得小胖腦袋猛地一偏。

  他連忙用兩隻手捂住臉,眼中滿是驚恐。

  黃蓉雖然沒了功力,但招數還在。

  這兩下動作快捷迅速,一看便知是練家子。

  小胖心中大驚,他沒想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竟有如此身手。

  他趕緊作揖,戰戰兢兢地說道:「不知道何處惹惱了女俠姐姐。」心中卻暗想,此人敢一個人來,定不好惹。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畏懼和不安,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著。

  此刻的小胖,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氣焰,只盼著能儘快平息這位女俠的怒火。

  黃蓉本就因小胖之前的囂張跋扈以及編排自己的事情惱怒不已,這下扇了他兩巴掌,算是小出了一口氣。

  她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威嚴,質問小胖道:「聽說熊二要來,可是真的?」

  小胖捂著臉頰,不敢有絲毫怠慢,連忙回答道:「對,熊二爺要來找春娘媽媽。」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畏懼,顯然是被黃蓉的氣勢所震懾。

  「所為何事?」黃蓉追問道。

  小胖戰戰兢兢地說:「小的真不知道,他們從來都是單獨見面。」說完,小胖偷偷打量著黃蓉,心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他遲疑地開口道:「女俠姐姐打聽熊二爺,不會就是傳說中的黃……黃蓉吧?」話一出口,小胖自己都被這個大膽的猜測嚇了一跳,他緊張地看著黃蓉,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生怕自己的猜測惹怒了眼前這位神秘的女子。

  黃蓉並不搭話,心中暗自思忖,這小胖子看起來也不知道什麼內幕。

  既然已經來到了這蓉春樓,她便決定直接與春娘對峙。

  於是,黃蓉開口說道:「我要見春娘。」

  小胖子一聽,面露難色,趕忙說道:「女俠姐姐有所不知,春娘的規矩可大著呢,我不一定能請得動她。」

  黃蓉聽聞此言,也不多言,直接拿出了手巾。

  那手巾在燭光的映照下,散發著一種獨特的光澤。

  小胖子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他自然認得這手巾的不凡之處,心中暗驚,這女子到底是什麼來頭。

  他瞪大了眼睛,神色驚愕地看向黃蓉,結結巴巴地說道:「請夫人在此等候,我去稟告春娘。」說完,便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緊緊拿著手巾,匆匆忙忙地走了。

  黃蓉輕輕舒了一口氣,心中暗自思忖:想來這手巾終於能派上用場了。

  然而,她的心中也隱隱有著擔憂,不知道接下來會遇到什麼情況。

  但此時她也別無他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多時,兩個身穿輕紗的女子走了進來。

  這輕紗比小胖帶出走街的美女所著之紗更透,完全能看見身體的各個部位。

  兩人微微欠身,向黃蓉發出邀請:「夫人,請隨我們去春娘閨房。」然而,四處張望,卻不見小胖的身影。

  黃蓉並不推辭,大大方方地跟隨而去。

  畢竟她此次前來的目的就是春娘。

  她心中暗自思量,這裡的賊人都懼怕她,而除了李飛以外,其他人都不知道她暫時沒了功力。

  於是,黃蓉帶著幾分高傲,款步前行。

  不多時,她們來到了春娘的閨房。

  這閨房不大,卻極為精緻。

  一張高高的床擺在房間中央,床幔輕垂,散發著曖昧的氛圍。

  粉色的紗帳若有若無地飄動著,仿佛在訴說著一些不可言說的秘密。

  床邊擺放著小巧的梳妝檯,上面陳列著精美的首飾盒和銅鏡,鏡子裡映出模糊的光影,增添了幾分神秘的色彩。

  房間的角落裡擺放著幾盆嬌艷的花卉,散發著淡淡的芬芳,與這曖昧的氛圍融為一體。

  整個閨房給人一種既溫馨又充滿誘惑的感覺,讓人不由自主地沉浸其中。

  可並不見春娘身影,黃蓉只好在閨房前廳等待。

  不一會兒,從閨房後庭傳來輕微的走步聲音。

  黃蓉聞聲向後庭看去,只見一個年紀比自己大些許的女子從閨房後門緩緩進來。

  這女子她的膚色黝黑,帶著一種獨特的野性之美。

  歲月在她臉上留下的痕跡,使她比黃蓉多了幾分成熟韻味。

  那眉眼之間,媚氣十足,仿佛能勾人心魄。

  黃蓉看著這個女子,心中暗自猜測,這想必就是春娘了。

  春娘仿佛剛剛沐浴完畢,頭上還濕漉漉的,便走了出來。

  她周身赤裸,僅披著一件短款黑色紗衣。

  那紗衣輕薄如蟬翼,在微風中輕輕飄動,若隱若現地勾勒出她玲瓏有致的身材。

  她絲毫也不避諱自己的穿著,舉手投足間散發著一種自信與不羈,仿佛世間的規矩都無法束縛她。

  她就那樣站在那裡,如同一朵盛開在暗夜中的神秘之花,散發著危險而又迷人的氣息。

  她左手持著一支玉質長杆菸袋,那菸袋通體晶瑩,散發著溫潤的光澤,宛如一件藝術品。右手緊緊攥著那條手巾,似乎在思索著它的來歷。

  黃蓉靜靜地看著春娘,心中暗自揣測著她的意圖。

  春娘微微眯起眼睛,上下打量著黃蓉,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

  一時間,空氣中瀰漫著一種緊張而又曖昧的氣氛。

  黃蓉的目光落在春娘身上,不經意間注意到春娘的手指甲和腳指甲都是鮮艷的紅色。

  那紅色極為亮眼,在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迷人的光澤,確實很好看。

  然而,黃蓉心中卻湧起一絲疑惑與詫異。

  畢竟在她的觀念里,手指甲精心修飾一番倒還可以理解,可腳怎麼能輕易給外人看呢?

  這在黃蓉看來是極為不妥的行為。

  她微微蹙起眉頭,目光在春娘的手腳指甲上停留片刻,又迅速移開,心中暗自思忖著這春娘究竟是個怎樣的女子。

  春娘敏銳地發覺了黃蓉的關注之處,她緩緩坐下,姿態慵懶而優雅。

  隨後,右腿輕輕跨到左腿之上,腳尖繃直,緩緩伸向黃蓉。

  她的臉上露出一抹媚笑,聲音柔媚地問道:「夫人覺得好看嗎?」

  春娘緊緊盯著黃蓉的眼睛,那目光中似有火焰在跳動,帶著一種灼熱的壓迫感。

  黃蓉下意識地看了看春娘的腳,那腳的膚色有點黑,卻黑得別有一番韻味,如同被歲月精心雕琢過一般。

  腳趾纖細修長,趾甲被塗成鮮艷的紅色,那紅色如同一簇簇燃燒的火焰,熱烈而奪目。

  紅色的趾甲在黑色肌膚的映襯下,愈發顯得嬌艷欲滴,仿佛是一件精美的藝術品,散發著一種神秘而誘人的氣息。

  然而,黃蓉很快便覺得此舉不妥,她連忙收起眼光,微微垂下眼眸,掩飾著自己的失態。

  春娘見此,哈哈媚笑起來,那笑聲如銀鈴般清脆,卻又帶著一絲放蕩不羈。

  笑罷,她緩緩收起美腳,動作優雅而從容,仿佛剛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場不經意的遊戲。

  她的眼神中依然帶著戲謔,仿佛在挑釁黃蓉的矜持與端莊。

  春娘輕輕吸了一口煙,而後挑釁地朝著黃蓉吐去。

  黃蓉心裡明白,此時此刻絕不能輸了氣勢,於是她腰杆挺得筆直,眼睛一眨不眨地直視春娘。

  那煙霧緩緩飄來,黃蓉聞到這煙味竟芳香異常,使人莫名感到愉悅。

  春娘輕啟朱唇,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說道:「郭夫人真是好膽量啊。聽聞郭夫人在這合成鎮大鬧了一番,如今又這般臨危不懼。黃幫主的威名果然名不虛傳,春娘我實在是佩服得緊。」黃蓉心中一驚,她未曾想到春娘竟早就知曉自己的身份。

  黃蓉靜靜地站在春娘面前,她身著整齊的衣物,臉上還蒙著面紗。

  可即便如此,在幾乎全裸、僅披一件短款紗衣的春娘面前,黃蓉卻莫名地覺得自己仿佛才是那個沒穿衣服的人。

  她的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不自在。

  她向來見多識廣,曾歷經無數風浪,見識過各種奇人異事。

  然而,此刻面對如此大膽不羈的春娘,她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侷促。

  但很快,黃蓉便冷靜了下來。

  她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這笑容如同春日裡的微風,輕柔而又堅定。

  她緩緩開口說道:「想必是春娘在手巾上看出了些許端倪,小女也甚是佩服姐姐呢。」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宛如山間的清泉流淌,雖身處如此微妙的情境之中,卻絲毫不見慌亂,盡顯大家風範。

  春娘微微眯著眼睛,一邊吸菸一邊微笑著看著黃蓉,卻並不回話。

  片刻後,她呼喊外邊的人:「給夫人上茶。」聲音慵懶而又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不一會兒,一個身穿輕紗的女子端著茶盤走了進來,將一杯香氣四溢的茶輕輕放在黃蓉面前。

  黃蓉看著那杯茶,心中暗自揣測著春娘的意圖。

  而春娘則繼續悠然地吸著煙,那煙霧在她周圍繚繞,使她的面容顯得更加神秘莫測。

  黃蓉心想這定是試探。

  她連番被小人用毒所傷,當下便想起神仙怕送與自己的神器。

  她緩緩坐在春娘對面,舉止優雅地從頭上取出一個髮簪,將髮簪的一頭伸向茶中。

  那髮簪在燈光下閃爍著微微的光芒,仿佛帶著一種神秘的力量。

  黃蓉的動作輕柔而從容,眼神卻緊緊盯著茶盞,觀察著髮簪與茶水接觸後的反應。

  春娘看著黃蓉的舉動,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她依然不發一言,只是靜靜地看著黃蓉,仿佛在等待著一場精彩的表演。

  黃蓉此舉既是為了試探春娘的路數,也是在無聲地告訴對方,自己並不好對付。

  雖然乍一見之下,自己似乎稍遜一籌,但黃蓉豈是那甘心吃癟的人?

  她眼神堅定,面容沉靜,手中的髮簪穩穩地探入茶中,仿佛在向春娘宣告著自己的不屈與果敢。

  她的心中有著自己的盤算,絕不會輕易被春娘的氣勢所壓倒。

  茶水與試百蠱的髮簪接觸後均無變化,黃蓉心中多了幾分自信。

  她將髮簪插回原處,微笑著說:「謝謝姐姐的茶。」接著,她挑開面紗,優雅地端起茶盞,輕抿了一口。

  那姿態從容不迫,仿佛在向春娘無聲地宣告,自己已經控制了局面。

  這場較量,沒有刀光劍影的廝殺,亦沒有觸目驚心的血光,然而其中卻暗藏玄機。

  兩個女人,看似平淡如水,言語間波瀾不驚,可實際上誰也沒有退縮一步。

  春娘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略帶不屑,緩緩說道:「郭夫人確實不同凡響。不過,春娘倒是希望郭夫人能與我坦誠相待。」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挑釁,又似乎隱含著某種期待。

  那姿態慵懶中透著一股威嚴,讓人無法忽視她的要求。

  黃蓉絲毫不慌亂,她從容地摘掉面紗,露出絕美的臉龐,直面春娘。

  春娘倒是被黃蓉的美艷與氣質微微一驚,那瞬間的驚艷讓她有片刻的失神。

  隨即微微收斂神色,笑意盈盈地說道:「久聞郭夫人之名,今日竟在此處得見,實乃意外之喜。這手巾的確頗有講究,我甫一見到,便知曉是夫人來了。」她的目光在黃蓉身上流轉,眼神中交織著好奇、審視與不易察覺的警惕之意。

  春娘輕輕摩挲著手巾,姿態雖依舊慵懶,然而語氣里卻多了幾分鄭重其事。

  春娘緩緩開口,娓娓道來:「這手巾乃是我蓉春樓專屬之物。男人拿著,便意味著是我蓉春樓的重要客人,只要出示,我必相見。至於女人拿著嘛……那必是我蓉春樓所屬的頂級美女。」

  說著,春娘又媚笑著看向黃蓉,那眼神仿佛在訴說著未盡之言,似乎在說:「你也不例外,既然拿著這手巾,就應該是我蓉春樓的頭牌。」

  她的笑容中帶著一絲神秘莫測,讓人難以捉摸她的真正意圖。黃蓉靜靜地看著春娘,心中暗自思索著她話中的深意。

  春娘慢悠悠地吸了一口煙,嘴角揚起一抹得意又輕佻的笑,說道:「每一塊手巾呢,只有我才能看出不一樣的地方。你手裡的那塊,本是我給那熊四的。聽說那熊四被你給殺了,所以我一準兒就斷定你必是黃蓉。」她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滿是自負,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黃蓉神色從容,緩緩說道:「那熊四自不量力,怪不得我。如今看來,此事與春娘有關係了。」她的目光緊緊盯著春娘,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銳利。

  黃蓉的語氣雖然平靜,但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

  她知道,自己必須從春娘這裡找到突破口,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春娘微微一怔,隨即笑了起來,說道:「郭夫人這話可就說錯了,我不過是個中間人,此事與我可沒有太大關係。」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恢復了鎮定。

  黃蓉看出了春娘的異樣,心中更加確定此事與她脫不了干係。

  她決定繼續追問下去,直到春娘說出真相。

  黃蓉猛然站起身來,氣勢逼人,直接攤牌問道:「春娘,那神秘的幕後人究竟是誰?幾次三番惹我,究竟要做什麼?若不說,這蓉春樓就會與那山下坊一樣。」她的眼神凌厲如劍,緊緊盯著春娘。

  黃蓉的話語中充滿了威脅之意,讓人不寒而慄。

  春娘聞言,臉上閃過一絲慌亂。她顯然沒有料到黃蓉會如此強勢地逼問自己。春娘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猶豫和不安。

  春娘狠狠地抽了一口煙,微微眯起眼睛,柔媚地說道:「郭夫人莫要惱怒嘛。我呀,真的只是個中間人。具體的情況,還得郭夫人您自己去問那幕後之人。我做生意呢,只要價格合適就行。郭夫人您也別把氣撒在我這蓉春樓呀。」她的聲音軟糯,帶著一絲嬌嗔,眼神中卻閃爍著精明的光芒。

  春娘的姿態看似柔弱,實則暗藏心機,她在試探著黃蓉的反應。

  儘管眼前的春娘幾乎一絲不掛,看似毫無抵抗之力,但黃蓉深知自己不能強來,只能徐徐圖之。

  她心中盤算著,倒不如看看這所謂的「生意」究竟該怎麼做。

  正欲開口時,黃蓉突然感覺自己體內邪氣猛地上涌,直衝腦門。

  那股邪勁來得如此迅猛,讓她瞬間站不穩,踉蹌著坐了下去。

  黃蓉心中暗驚,不知這邪氣為何會在此時發作,她努力穩住心神,試圖壓制體內的邪性。

  此時的黃蓉,面色微微發白,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黃蓉心中暗道不妙,她清楚地知道這是淫毒發作了。

  然而,她卻滿心疑惑,昨日才與李飛一番雲雨,按常理來說淫毒已解,且應該十天後才會再次發作。

  她試圖調動體內的真氣去壓制淫毒,卻發現自己功力沒有半點恢復,難以做到有效控制。

  汗珠不斷從她的額頭滑落,身體也漸漸變得燥熱起來。

  黃蓉深知,若不能儘快找到解決之法,後果不堪設想。

  可她只覺體內真氣全無,此刻的她無力抵抗,只能任憑淫毒慢慢發作。

  起初,一股熱流從她的小腹處緩緩升起,如同小火苗般逐漸蔓延開來。

  她的臉頰泛起不正常的紅暈,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

  身體漸漸燥熱難耐,仿佛有無數隻螞蟻在身上爬動,瘙癢難耐。

  心跳開始加速,每一次跳動都如同鼓點般沉重而急促。

  呼吸也變得急促而紊亂,呼出的氣息都帶著灼人的熱度。

  隨著淫毒的進一步發作,黃蓉的意識逐漸模糊,腦海中不斷浮現出一些旖旎的畫面。

  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渴望在心底深處湧起。

  她緊緊咬住嘴唇,試圖保持最後一絲理智,但那淫毒的力量卻如同洶湧的潮水般,不斷衝擊著她的防線。

  黃蓉努力讓自己的思緒定了定,她明白一定有原因導致淫毒提前發作。

  她的目光看向正在微笑看著她的春娘,心中斷定一定是春娘搞的鬼。

  可自己明明沒做任何會引發淫毒發作的事,那茶自己也仔細檢查過,並無問題。

  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麼,開口說道:「這煙……」黃蓉的眼神中充滿了懷疑和警惕,她緊緊盯著春娘手中的煙,試圖從春娘的反應中找到答案。

  春娘依舊微笑著,那笑容中卻似乎隱藏著無盡的秘密。

  春娘滿臉得意之色,微微揚起下巴說道:「沒錯,黃幫主果然聰慧過人。這煙里確實摻雜了一味香料,名為龍涎香。此香本是我這蓉春樓的常用之物,正常人聞了沒事,只會覺得神清氣爽。但中了淫毒之人聞了,那可就是催化劑了。黃幫主為女兒的一片拳拳之心,著實令人佩服。」她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嘲諷,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春娘顯然對自己的計謀頗為得意,她看著黃蓉陷入困境,心中充滿了成就感。

  黃蓉聞言,心中一沉,她沒想到春娘竟然如此陰險狡詐。

  她緊緊咬著嘴唇,努力克制著體內不斷翻湧的淫毒,思考著應對之策。

  「不過黃幫主,您武功蓋世,連傷山上數位當家,幾十人也拿您沒辦法。我雖不懂武功,可聽說這區區淫毒,以您這等身份的女俠,稍微用點功力就能壓制住,難不成……」春娘微微眯起眼睛,話語中帶著一絲懷疑和挑釁。

  她的眼神緊緊盯著黃蓉,似乎在等待著黃蓉的回答。

  春娘的話語如同利箭一般刺痛了黃蓉的心,她深知自己此刻的困境。

  體內的淫毒不斷發作,而自己卻功力全失,無法壓制。

  黃蓉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她緊緊咬著嘴唇,努力保持著冷靜。

  黃蓉的眼神愈發迷離,身體也越來越熱,她心中暗叫不好。

  春娘似乎什麼都知道,而自己此刻已然沒了辦法。

  她弱弱地問道:「春娘……姐姐,你說的生意如何做?你可有解藥?」黃蓉的聲音虛弱無力,帶著一絲乞求。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希望春娘能給出一個解決方案。

  然而,她心中也明白,春娘並非善類,這場交易恐怕不會那麼容易。

  但此時的黃蓉,已經沒有了其他選擇,只能寄希望於春娘。

  春娘得意地直了直身子,放下菸袋,雙臂抱在胸前,臉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說道:「剛才老娘還擔心黃幫主武功蓋世,身份又高,不肯與我做生意呢。還好還好,多謝你對春娘的信任。我就是個生意人,能把這蓉春樓開得這麼大,當然有的是方法和路數。」她的眼神中閃爍著精明與算計,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黃蓉看著春娘那副得意的模樣,心中雖有不甘,但此時也只能寄希望於她。

  她強忍著體內的不適,等待著春娘繼續說下去。

  「不過」春娘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帶著一絲審視,「看起來黃幫主疑慮頗多呀。老娘得看看你有沒有對等的條件與我交換。」

  黃蓉強撐著身體,急切地問道:「可否先幫我解眼下這淫毒?」

  春娘嘴角勾起一抹笑,反問道:「你有什麼可以交換?」她的笑容中帶著幾分狡黠,似乎在等著黃蓉拿出足夠誘人的籌碼。

  黃蓉一聽,心中羞憤交加,但她也知道自己此時身上財物確實不夠。她喘息著問道:「你要什麼才可以?」

  春娘臉上露出淫邪的笑容,緩緩說道:「好說,將身上所有東西除下,不著一絲,不著一物,我看看夠不夠。」說著,她眯起眼睛,上下打量著黃蓉,那目光如同在審視一件貨物。

  黃蓉緊咬嘴唇,心中滿是屈辱,但淫毒的發作讓她的理智逐漸模糊,她陷入了艱難的抉擇之中。

  黃蓉心中明白,此刻春娘就是在羞辱她,可她也不得不忍著。

  因為她清楚,要是淫毒徹底發作,在這種煙花之地,後果不堪設想。

  她咬了咬牙,說道:「我做了,你可要守信。」黃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既有無奈,又有對春娘的一絲期望。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為了解除淫毒,她只能暫時放下尊嚴。

  「自然」春娘笑著回答。

  黃蓉的臉色慘白如紙,雙手不住地顫抖著。

  她緩緩站起身來,心中滿是羞憤與無奈。

  那股屈辱感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可她深知此刻別無選擇。

  她的手指微微顫抖著,先解開了外衣的系帶,那絲綢的衣衫輕輕滑落,露出了裡面的褻衣。

  接著,她咬著嘴唇,極不情願地將褻衣也褪下,一寸寸肌膚逐漸暴露在空氣中。

  她的動作緩慢而沉重,仿佛每一個動作都需要用盡全身的力氣。

  最後,她取下了髮簪等飾物,那如墨的長髮瞬間披散開來。

  她強忍著淚水,將所有的衣物和飾物一同放到了桌子上。

  春娘則滿臉得意的微笑,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她雙臂抱在胸前,饒有興致地看著黃蓉脫衣的過程。

  當黃蓉完全赤裸地站在面前時,春娘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她沒想到黃蓉的身姿竟是如此曼妙動人,那如雪的肌膚、玲瓏有致的曲線,無不散發著一種令人窒息的美麗。

  春娘的心中不禁湧起一絲嫉妒,但更多的是得意,她知道自己此刻完全掌控了局面。

  一時間,兩人都沒說話,空氣仿佛靜止了一般。

  黃蓉第一次全身赤裸地被另一個女人緊緊盯著看,只覺得無比不自在。

  她下意識地用手擋住關鍵部位,心中滿是羞恥與不安。

  而春娘則像是陷入了沉思之中,眼神迷離,看得痴迷。

  就在這尷尬而緊張的時刻,突然門外傳來小胖的聲音:「春娘媽媽,熊二爺到了。」這聲音打破了屋內的沉寂,也讓黃蓉和春娘同時回過神來。

  春娘微微皺了皺眉頭,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她顯然不希望在這個時候被人打擾。

  黃蓉心中猛地一慌,渾身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那淫毒還在不斷地擾亂著她的身體,讓她本就虛弱的狀態更加不堪。

  在這個節骨眼上,若是仇人發現了她這般模樣,自己必定會陷入極其危險的境地。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恐懼與絕望,不知該如何應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情況。

  此時的黃蓉,如同一隻受傷的困獸,孤立無援地站在那裡,等待著命運的裁決。

  她驚恐地看向春娘,只見春娘則依舊微笑著,那笑容卻讓黃蓉心中更加不安。

  春娘緩緩說道:「莫慌,她來找我的,不知道你在這。不過這眼下估計就要到門外了,你走是不成了,再說你這身子……」春娘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調侃,眼神卻在黃蓉赤裸的身體上游移。

  黃蓉心中焦急萬分,她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個突如其來的危機。

  淫毒在體內肆虐,仇人又即將到來,她感覺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個絕境。

  春娘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說道:「要不讓熊二進來,我們三一起玩個痛快,剛好給你解毒。」黃蓉聽了這話,心中滿是絕望,差點哭了出來。

  她強忍著內心的恐懼和屈辱,讓自己的思緒平復一些。

  她顫抖著雙手扶著春娘的手臂,聲音中帶著哀求:「求姐姐幫我,這事讓我做什麼都行,只要度過眼前這一關。」黃蓉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助和祈求,她知道自己現在只能依靠春娘,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呵呵。」春娘發出一陣輕笑,眼中閃爍著算計的光芒,緩緩說道,「來我這蓉春樓的女人,不管是未出閣的姑娘、嬌貴的小姐,還是已為人婦的夫人妻妾,我皆一視同仁。你嘛,如今這般處境,若想讓我幫你,需得答應我,入我蓉春樓為我所用。當然,我也不會大張旗鼓,不過就那麼一段時間罷了。畢竟,你可是大名鼎鼎的郭夫人,若是被人知曉你在此處的遭遇,那可就不好了。」春娘的話語中帶著威脅與誘惑,她緊緊盯著黃蓉,等待著她的答覆。

  黃蓉心中無比清楚這意味著什麼,要自己同意入青樓,她完全能想像到後面可能發生的種種不堪之事。

  然而,眼下的她根本沒有時間去多做考慮,因為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大,仿佛每一步都踏在她的心尖上。

  她的眼神中滿是委屈與掙扎,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她緊緊咬著嘴唇,咬得嘴唇發白,幾乎要滲出血來。

  那曾經高傲自信的面容此刻寫滿了痛苦與無奈。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仿佛在與內心的抗拒做著最後的鬥爭。

  她的雙手緊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卻感覺不到一絲疼痛。

  心中的悲憤如同洶湧的潮水,不斷衝擊著她的理智。

  但最終,在現實的逼迫下,她不得不艱難地點了點頭,答應了春娘的要求。

  那一刻,她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整個人搖搖欲墜,心中滿是絕望與無助。

  春娘的臉上滿是得意之色,揚起下巴,說道:「先將眼前這事過了,再走詳盡手續。我這蓉春樓從不強迫別人,不過為了證明黃幫主不是胡亂誆騙我,眼下簡單的儀式還是必要的。你需先向我跪下磕頭,改口叫我。」春娘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她的眼神緊緊盯著黃蓉,等待著她的行動。

  黃蓉心中滿是屈辱,他懂得春娘說的意思,但在這種情況下,她別無選擇。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緩緩地跪了下去,那曾經高傲的頭顱也在這一刻低下。

  她的聲音顫抖著,艱難地開口道:「媽媽。」這一聲稱呼,仿佛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也讓她的心中充滿了痛苦與無奈。

  黃蓉的額頭剛剛觸碰到地面,外邊便傳來一聲呼喊:「春娘,可想我熊二爺了嗎?也不出來迎接我。」那聲音粗獷而囂張,帶著滿滿的傲慢。

  黃蓉的身體猛地一震,心中湧起一股絕望。

  她跪在地上,不敢抬頭,只覺得自己如同陷入了一個無法逃脫的陷阱。

  春娘則微微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黃蓉,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情緒,臉上重新露出嫵媚的笑容,回應道:「喲,熊二爺,您可來了,奴家這就來迎接您。」說著,春娘扭動著腰肢,向門口走去。

  黃蓉依舊跪在那裡,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春娘邊走邊迅速向黃蓉下達指令:「到床下去。」黃蓉根本來不及多想,在這萬分緊急的時刻,她赤身裸體地急忙鑽到了閨房的大床之下。

  她的動作敏捷而慌亂,進入床下後,她迅速整理好床圍,讓自己儘可能地隱藏起來。

  然後,她靜靜地躺在下面,心臟劇烈地跳動著,緊張與恐懼瀰漫在她的心頭。

  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只能祈禱自己不被發現,能夠平安度過這場危機。

  黃蓉從未經歷過如此難堪與緊張的時刻。

  她的心中充滿了不安,不知道自己這般聽從春娘的安排會不會被她欺騙。

  然而,此刻的她確實沒有別的辦法。

  她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禱,希望春娘能夠信守承諾。

  這時,她聽見門開了。

  春娘那嬌柔的聲音響起:「二爺可來了。」接著,便聽到一陣沉重的腳步聲,熊二走了進來。

  黃蓉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床雖然很高,但床下的空間卻極為有限。

  黃蓉只能繃直著身體平躺著,大氣不敢出,渾身微微抖動著。

  她也不清楚這抖動究竟是淫毒在作怪,還是因為過度緊張。

  她在黑暗中努力傾聽著外面的動靜,心中充滿了恐懼與擔憂。

  此時,熊二的聲音傳來:「哈,我說你不出來迎我呢,原來這都脫了。」黃蓉暗自猜測應該是熊二看到了她脫到桌子上的衣物。

  而春娘此刻又是赤裸著的,熊二應該是把她的衣服當成了春娘的。

  黃蓉的心怦怦直跳,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只能在這逼仄的空間裡默默祈禱著這場危機能夠儘快過去。

  春娘沒有回應熊二的話,只聽聲音判斷,她應該是坐到了熊二的懷裡。

  接著,她嬌聲說道:「想死老娘了,你們兄弟倆……哎呀,我聽說你兄弟……」然而,春娘的話還未說完,熊二便一拍桌子,憤怒地說道:「都是黃蓉那賤人!」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怒火,仿佛要將黃蓉千刀萬剮一般。

  熊二接著怒不可遏地說道:「這賤人殺我兄弟,毀我賭坊,連傷我山寨之人。要不是她跑的快,我定把她揉碎!」他的話語中充滿了仇恨與憤怒。

  床下的黃蓉聽到熊二的話,心中一緊,恐懼和不安再次湧上心頭。

  她緊緊地咬著嘴唇,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生怕發出一點聲響被他們發現。

  她在心中暗暗祈禱,希望春娘能夠儘快將熊二打發走,讓自己脫離這個危險的境地。

  春娘呵呵一笑,嬌聲道:「那就是沒法子給外邦大爺交代了。」熊二皺著眉頭,沉聲道:「這不是來找春娘商議嗎?雖然沒拿住黃蓉,但那賤人的東西可在我們手上,我們想用這些去趟襄陽,就說黃蓉被我們拿住了。」他的言語中透露著狡詐的味道,似乎在盤算著如何利用黃蓉的物品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春娘突然驚呼道:「呦,這就是那打狗棒吧!」她的聲音高了一度,似乎就是特意說給床下的黃蓉聽。

  接著,她又說道:「這肚兜也是黃蓉的?」

  而躲在床下的黃蓉,聽到他們的對話,心中更是焦急不已,羞憤交加。

  那打狗棒是丐幫的聖物,如今落入敵人之手,而肚兜更是極其私密之物,被這般提及,讓她感到無比的屈辱和憤怒。

  春娘又說道:「別說,這郭夫人的貼身之物甚是精緻,還繡著字,肯定不會是他人的了。」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和輕佻。

  熊二則邪笑道:「也不知道花尾蛇說的是不是真的,反正他是拿到這肚兜,黃蓉逃跑時遺落這打狗棒。春娘,此兩樣信物,可以搞臭那賤人了吧。」他的話里夾雜著惡毒的笑聲,仿佛已經看到黃蓉身敗名裂的場景。

  躲在床下的黃蓉聽到他們的對話,心中的羞憤達到了頂點。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會陷入如此絕境,不僅自身安危未卜,還可能因為這些物品而給襄陽帶來巨大的危機。

  沒想到春娘卻說:「這定是你們那狗頭軍師的主意。你們若真這麼做了,不但沒用,還會惹火上身。你當郭靖和丐幫還有那襄陽守軍都是吃素的?」春娘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嘲諷和警告。

  她深知郭靖等人的實力和影響力,明白這種做法只會給自己帶來更大的麻煩。

  熊二聽了春娘的話,微微一愣,臉上露出猶豫之色。

  他不得不承認春娘的話有道理,但心中又不甘心就此放棄。

  他皺著眉頭,陷入了沉思。

  而躲在床下的黃蓉,聽到春娘的這番話,心中稍稍鬆了一口氣。

  熊二急切地說道:「那怎麼辦?外邦大爺給的錢全買了軍火,也被黃蓉點了,退是退不回去了。春娘,你給想想辦法啊!」他的臉上滿是焦慮和無奈,眼神中透露出對春娘的期待。

  熊二深知自己陷入了困境,而春娘在他眼中似乎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緊緊地盯著春娘,等待著她的回應。

  春娘微微揚起下巴,不緊不慢地說道:「外邦大爺過幾日會來,你先將這兩樣物品放在我這,等我給他看看,幫你們說和說和,抵了那筆錢。」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自信,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熊二聽了春娘的話,臉上露出猶豫之色。

  他顯然對春娘的提議有所疑慮,但又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他咬了咬牙,說道:「好吧,那就聽你的。不過,春娘,你可一定要幫我們把這事擺平了。」春娘微微一笑,說道:「放心吧,我自有分寸。」她的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讓人捉摸不透她的真實想法。

  而躲在床下的黃蓉,聽到他們的對話,心中暗自焦急。

  她知道自己必須儘快想辦法奪回打狗棒和肚兜,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還有件事。」熊二接著說道,「那蠍子倒董妍被黃蓉廢了武功。以前老大還在的時候飛揚跋扈,如今在我那也沒用,送回到你這吧,你繼續用。」

  熊二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無奈和嫌棄。

  他似乎對董妍感到不滿,同時也急於將這個麻煩甩給春娘。

  春娘微微皺了皺眉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悅。

  她沉吟片刻,說道:「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收下她。」熊二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春娘,我熊二感激不盡了。」

  黃蓉在床下猜出了大概情況,暗自思忖這熊二應該快走了。

  然而,不想春娘卻說道:「二爺,我為你做了這麼多,這生意該怎麼做啊?」熊二嘿嘿淫笑起來,身上的衣物快速落在地上。

  「自然是好好報答春娘媽媽嘍。」說罷,他抱著春娘上了床。

  這下,黃蓉更加緊張了。

  她不知道這場鬧劇何時才能結束,也不知道自己能否平安度過這次危機。

  黃蓉身處床下,雖看不見上面的情形,但那令人面紅耳赤的喘息聲和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肉體的撞擊聲伴隨著床體的搖晃聲,不斷地衝擊著她的耳膜,也在無情地摧殘著她的身心。

  她緊緊地捂住耳朵,試圖隔絕這些不堪入耳的聲音,但那聲音卻仿佛無孔不入,依舊不斷地鑽進她的腦海。

  黃蓉的心中充滿了屈辱和無奈,她從未想過自己會陷入如此尷尬和危險的境地。

  她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禱,希望這場噩夢能夠儘快結束。

  黃蓉只覺體內那股淫毒原本因緊張而稍有壓制,此刻卻再度如洪水猛獸般洶湧襲來。

  她的身體開始發燙,一種難以言喻的燥熱從心底升騰而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她的臉頰緋紅,呼吸也變得急促而紊亂。

  那淫毒仿佛無數隻螞蟻在她的身體裡肆意爬行啃噬,讓她癢痛難耐。

  她緊緊咬住嘴唇,試圖克制自己不要發出任何聲響,可身體的反應卻越來越強烈。

  她的意識逐漸模糊,心中的理智與欲望在激烈地爭鬥著。

  她努力想要保持清醒,但那淫毒的力量實在太過強大,讓她幾近崩潰。

  黃蓉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下,此刻的她備受淫毒的折磨。

  豆大的汗珠從她的額頭滾落,順著臉頰、脖頸,滑過她的身體,滴落在地上。

  不一會兒,地上便被汗水浸濕了一大片。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每一寸肌膚都像是被火灼燒一般。

  汗水不斷湧出,將她原本白皙的肌膚浸潤得更加晶瑩剔透。

  她的長髮也被汗水濕透,凌亂地貼在臉頰和脖頸上。

  那模樣既讓人心生憐憫,又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悽美。

  在這逼仄的空間裡,淫毒的肆虐讓黃蓉幾近瘋狂。

  她的理智在欲望的衝擊下逐漸瓦解,最終,她忍不住想自己的蜜穴伸出顫抖的手,開始自己解決身體的難耐。

  她的臉頰滾燙如火,眼神中滿是羞恥與無奈。

  她的動作急促而慌亂,胡亂抓著藏在恥毛之中的蜜穴,試圖緩解那如潮水般洶湧的欲望。

  然而,每一次的觸碰都讓她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不堪與墮落。

  淚水從她的眼角滑落,與汗水交織在一起。

  她恨自己的軟弱,恨這無法掌控的命運。

  但在這一刻,她別無選擇,只能在這黑暗的角落裡,獨自承受著這份屈辱與痛苦。

  黃蓉從未做過如此羞人的事情,那曾施展彈指神功的手指此刻卻在做著這般難以啟齒的舉動。

  然而,她只覺得越發難受,體內的淫毒如烈火般燃燒,讓她幾乎失去理智。

  黃蓉一隻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嘴,生怕發出一絲聲音。

  而另一隻手卻仍在不由自主摸索著自己的身體和下體,她的意識越來越迷亂,心中充滿了羞恥與絕望。

  她的身體仿佛不受控制般地沉溺在這可怕的欲望之中。

  淚水不斷從她的眼角湧出,順著臉頰滑落。

  她從未想過自己會陷入如此不堪的境地,那曾經的驕傲與自尊在這一刻被徹底擊碎。

  在這狹小的空間裡,黃蓉獨自承受著身體和心靈的雙重折磨。

  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也不知道這場噩夢何時才能結束。

  她只能緊緊捂住自己的嘴,默默流淚,祈禱著能有一絲轉機出現。

  迷迷糊糊間,黃蓉覺得有人開門走了出去。

  至於他們說了什麼,甚至過了多久,她都完全沒有意識。

  在淫毒的折磨和極度的緊張之下,她的思維已經陷入了混沌狀態。

  突然,床圍被掀開,黃蓉驚恐地看去,原來是春娘。

  她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和恐懼,不知道春娘會對她做什麼。

  黃蓉瞪大了眼睛,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仿佛一隻受驚的小鹿。

  她想要掙扎,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連一絲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春娘瞧見黃蓉這般模樣,嘴角勾起一抹媚笑,語氣中滿是嘲諷:「哼,還以為你黃幫主有多大本事,能自己解毒呢。看來,終究還是得我來幫你。出來吧,黃幫主,熊二已經走了。」她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帶著幾分戲謔,仿佛在欣賞黃蓉的狼狽。

  黃蓉聽著春娘的話,心中羞憤交加,但此時的她卻無力反駁,只能咬著嘴唇,強忍著心中的屈辱。

  黃蓉狼狽不堪地從床下爬出來,抬眼望去,果然熊二已經不見了蹤影。

  她此刻淫毒泛濫,痛苦難耐,哪裡還顧得上其他。

  她雙腿一軟,跪在地上,急促地喘息著,說道:「現下太難受了,可否幫我。」

  春娘卻冷冷地看著她,說道:「才一會兒工夫,就沒了規矩?」黃蓉心中無奈至極,可淫毒帶來的痛苦讓她幾近崩潰。

  她眼神迷離,顫抖著再次向春娘磕了個頭,恭敬說道:「請春娘……媽媽……給我解毒。」她的聲音中充滿了哀求與絕望,曾經的驕傲與聰慧在這一刻蕩然無存。

  春娘這下得意非凡,她伸出蘭花手放在嘴上,不住地發笑,說道:「蓉妹好乖啊,看來平時當真是沒做過這種事。春娘好好教教你。」說完,她彎腰扶起黃蓉,讓黃蓉坐在床上。

  隨後,春娘自己也上了床,坐在黃蓉身後,兩人的肌膚緊緊貼在一起。

  黃蓉心中羞憤交加,但淫毒的折磨讓她無力反抗,只能任由春娘擺布。

  她緊咬嘴唇,眼中滿是屈辱的淚水,卻又不知該如何擺脫這困境。

  春娘卻似乎很享受黃蓉的窘迫,她的臉上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開始在黃蓉耳邊輕聲說著一些不堪入耳的話語。

  春娘在黃蓉耳邊輕聲說道:「蓉妹,你這副模樣可真是誘人呢。你看,你平日裡那般威風,那不都是裝出來的,看著蓉妹憋得好難受啊,自己武功那麼高,唯獨不會自瀆。如今還還得到這青樓求著我。這男女之事啊,本就是人之常情。你既然中了淫毒,就得學會享受。來,放鬆些,讓春娘好好教教你。」

  她的話語充滿了挑逗和惡意,讓黃蓉的心中更加痛苦和羞恥。

  春娘的舉動極其不堪,她的一隻手肆意地玩弄著黃蓉的乳頭,那輕柔卻又充滿惡意的觸摸讓黃蓉渾身戰慄,心中湧起無盡的羞憤與絕望。

  而另一隻手則緩緩伸向黃蓉的下體,開始肆意擺弄。

  黃蓉只覺得自己仿佛陷入了無盡的黑暗深淵,她想要掙扎反抗,可淫毒的肆虐讓她渾身無力,只能任由春娘擺布。

  她緊咬嘴唇,淚水不斷從眼角滑落,心中充滿了對自己此刻處境的無助與痛苦。

  這種屈辱的遭遇讓她的尊嚴被徹底踐踏,而她卻無法逃脫這可怕的命運。

  春娘手法高超,確不是黃蓉習武之人的手指可比。

  左手在黃蓉一對乳房與乳頭間穿插,掐、揉、捏、磨來回變換,每次讓黃蓉已變得堅硬的奶頭似乎要噴出奶水,又換了方式,使得黃蓉嬌憨的期待她再次來襲。

  右手在黃蓉大腿、恥毛、蜜穴來回摩挲,指尖對準陰蒂快速摩擦,黃蓉下體不斷噴出汁水,春娘又借著這些汁水深入她的蜜穴來回抽插,時而竟滑向她的後門,淺淺刺激。

  黃蓉仰坐在春娘懷中,雙腿分開,不住顫抖,隨著春娘的節奏,肆無忌憚的仰頭呻吟。

  黃蓉此刻既羞愧又難以自抑地感覺興奮。

  她從沒有被同為女人這般對待過,心中滿是複雜的情緒。

  暗忖春娘手段非常,那從未有過的刺激讓她的理智漸漸迷失。

  她眼神迷離,扭頭望向春娘,嬌嗔著說道:「春娘……媽媽……好厲害,蓉兒好熱好癢。」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嫵媚與無助,那原本聰慧堅毅的黃蓉在淫毒的驅使和春娘的擺弄下,已然失去了往日的風采,陷入了這難以自拔的欲望漩渦之中。

  春娘得意地微笑著,她的舉動愈發大膽放肆。

  竟在黃蓉的脖頸之間吻來吻去,那溫熱的觸感讓黃蓉感覺身體麻麻酥酥。

  黃蓉此刻已然陷入了一種難以言喻的狀態,她想要抗拒,可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做出反應。

  她的理智在淫毒和春娘的挑逗下幾近崩潰,那種感覺讓她無法用言語形容,只能緊緊咬著嘴唇,努力克制著不讓自己更加出醜。

  但那強烈的刺激不斷衝擊著她的感官,讓她的防線逐漸瓦解。

  慢慢的,春娘向著黃蓉的耳朵湊近,輕輕咬了咬那小巧的耳垂。

  隨後,春娘竟將舌尖深入了黃蓉的耳洞。

  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讓黃蓉再也無法克制,她忍不住叫了出來。

  那聲音中既帶著羞恥與驚慌,又夾雜著一絲難以抑制的興奮。

  黃蓉的臉頰緋紅,眼神更加迷離,她的身體在春娘的擺弄下不斷顫抖著,仿佛一朵在狂風中搖曳的嬌艷花朵,脆弱而又無助。

  春娘雙手也不停歇,繼續在黃蓉身上肆意動作著。

  黃蓉只覺得身體內的感覺愈發強烈,難以忍受。

  她的腳尖繃直,不停地顫抖著,仿佛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而她的眼神逐漸迷離,甚至開始翻白眼。

  此時的黃蓉,已經完全被欲望和淫毒所控制,失去了往日的冷靜與理智。

  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扭動著,口中發出微弱的呻吟聲,那模樣既讓人覺得可憐,又充滿了一種禁忌的誘惑。

  黃蓉的神智已然模糊不清,在欲望的驅使下,她雙手向後抱去,扶住春娘的頭。

  她自己則迷離地看向春娘,那眼神中充滿了渴望與無助。

  隨後,竟主動將嘴唇湊上去,與春娘接吻。

  此刻的黃蓉,完全失去了自我控制,沉浸在這禁忌的快感之中。

  她的心中再無其他雜念,只有身體上那強烈的刺激和需求。

  曾經的女俠風範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被欲望掌控的柔弱女子。

  黃蓉此刻仿佛失去了理智,她的舌頭大膽地伸進春娘嘴裡,兩個舌頭緊緊纏在一起。

  她們忘情地擁吻著,全然不顧正派的眼光和道德的約束。

  黃蓉的臉頰緋紅,眼神中滿是迷離與狂熱。

  她的身體緊緊貼向春娘,仿佛在尋求著更多的慰藉。

  在這禁忌的行為中,黃蓉已經徹底沉淪,忘卻了一切,只沉浸在這激情四溢的瞬間。

  春娘的手動作越來越快,黃蓉的身體在極致的刺激下達到了高潮。

  那一刻,她的身體劇烈顫抖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如潮水般席捲全身。

  高潮之後,黃蓉感覺氣血通暢,淫毒暫時得到了解除。

  她的身體如同被抽去了所有力氣,疲憊不堪。

  隨後,黃蓉便昏昏睡去。

  在這混亂而又充滿禁忌的經歷後,她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仿佛想要逃避這一切的不堪與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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