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歸途之上 險遭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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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黃蓉看著送來的衣服,雖不是自己原來的那一身,卻也是粗布所制,素雅大方。

  與這幾日所著的透明紗衣相比,簡直有著天壤之別。

  她輕輕撫摸著這樸素的布料,心中湧起一絲慰藉。

  黃蓉仔細地換上這身衣服,隨後簡單收拾妝容。

  鏡中的她,眼神堅毅,英氣逼人,又恢復了往日的女俠本色。

  那從容不迫的神態,仿佛在向世界宣告,無論經歷多少艱難險阻,她依舊是那個聰慧勇敢、令人敬仰的黃蓉。

  過了一會兒,小胖慢悠悠地走了過來,滿臉堆笑地說道:「姐姐,馬車已經準備好了,可以啟程了。」黃蓉微微頷首,隨後問道:「春娘呢?」小胖嘿嘿一笑,回答道:「她說怕思念姐姐,就不來送了。」黃蓉聽了這話,心裡又是羞愧又是憤恨。

  她深知春娘此舉不過是虛偽之辭,其真實目的是派人監視自己。

  想到這裡,黃蓉的臉色愈發陰沉。

  她又問道:「是你送我?」小胖色眯眯地一笑,露出一口黃牙,說道:「對。」看著小胖那令人厭惡的表情,黃蓉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反感,但她也明白,此時不宜發作,只能強壓著心中的怒火。

  事不宜遲,黃蓉一心只想儘快離開這是非之地。

  她不再多言,隨小胖向外走去。

  來到後面,只見一輛馬車靜靜停在那裡。

  小胖拿出一個包裹和一個布裹著的棒子,說道:「姐姐,拿好行李與打狗棒。請上車吧,這一路會有幾日路程,還請姐姐忍耐。不過春娘已經安排好照顧姐姐的人,就在馬車上。」黃蓉面無表情地接過東西,心中清楚那打狗棒必是假的,對於那行李,她也不願多看一眼。

  此刻,她的心中只是對車內同行之人充滿好奇,不知春娘究竟安排了何人來監視自己。

  冷冷說道:「那就有勞了。」語罷,她便利落地登上了馬車。

  小胖的表情既得意又有些異樣,那神色中似乎藏著不可言說的心思。

  他慢悠悠地走到車頭,準備駕馬啟程。

  黃蓉輕輕掀開馬車的帷幔,踏入其中。

  這個馬車雖然不大,卻布置得極為豪華。

  兩側設有舒適的座椅,窗戶雕琢精美,中間則鋪著柔軟的軟墊,足以供三人同榻共枕。

  馬車尾部還有暗格,可放置物品。

  只見一個身著墨色衣衫的年輕女子恭敬地跪在那裡,頭低低地垂著,柔順的髮絲散落一旁,仿佛在等待著黃蓉的指令。

  黃蓉微微皺眉,心中暗自揣測著這女子的身份和來意。

  她靜靜地打量著女子,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惕。

  黃蓉走到一側座椅之上,緩緩坐下。

  她看著那年輕女子,語氣平淡地說道:「你也坐吧。」女子輕聲應道:「是。」隨後便坐在對側座椅上,頭依然低垂著,頭髮遮擋著,讓人看不到面部。

  黃蓉此刻也無心過問女子的情況,她的心思全在儘快回到襄陽之事上。

  於是,黃蓉轉頭交代小胖:「走。」小胖應了一聲,揮動馬鞭,馬車緩緩前行,車輪滾動的聲音在寂靜的道路上響起,仿佛預示著一段充滿未知的旅程即將開始。

  一路無話,馬車平穩地前行著。

  隨著時間的流逝,馬車很快出了合成鎮。

  黃蓉望著漸漸遠去的城鎮,心裡稍稍安穩了一些。

  回想這幾日的經歷,她感慨萬千。

  那些不堪的遭遇、艱難的抉擇,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然而,此刻的黃蓉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儘快回到襄陽。

  她堅信,只要回到襄陽,便能挽回一切。

  那裡有她的愛人郭靖,有她熟悉的家人,有她為之奮鬥的家園。

  至於與神秘人和春娘的交易,黃蓉心中已有盤算。

  她深知,此刻不宜輕舉妄動,只等自己慢慢恢復功力,便能夠想到對策。

  她相信自己的智慧和能力,定能在這場複雜的博弈中找到破局之法。

  黃蓉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重新燃起了驕傲自信的光芒。

  她依然是那個足智多謀、勇敢無畏的黃蓉。

  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她都不會退縮,而是會憑藉著自己的聰明才智和頑強意志,迎難而上,為了自己所珍視的人和事,拼盡全力。

  黃蓉微微眯起雙眸,神色沉靜,緩緩開口對侍女說道:「這幾日的路程,我需靜養,你不可打擾。待一切回到襄陽再說,我也不會讓你難做。你只需老實本分,莫要生出無端之事。」她的語氣雖不嚴厲,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黃蓉深知,在這歸途中,必須保持冷靜與理智,不能讓任何意外干擾自己的計劃。

  而這個侍女,既是春娘派來監視自己的人,也是自己需要謹慎應對的變數。

  她希望通過這番話,讓侍女明白自己的態度,同時也為自己爭取一些相對安寧的時間,以便更好地思考應對之策。

  侍女依舊低頭,謙卑地回答道:「是。」黃蓉微微頷首,心中開始盤算。

  這幾日在路上,她可以通過打坐來恢復功力。

  夜間尋得落腳處後,也可進行修養。

  小胖與侍女雖然都是春娘指派而來,但以自己的能力,應該不足為懼。

  想到這裡,黃蓉不再猶豫,緩緩閉上眼睛,開始打坐運功,逐漸入定。

  她的氣息漸漸平穩,心神也沉浸在修煉之中,仿佛外界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在這顛簸的馬車上,黃蓉努力尋找著內心的寧靜,為即將到來的挑戰積蓄力量。

  黃蓉運功一段時間後,只覺氣血上升,功力緩緩聚集,正一步步提升,身體也微微發熱。

  然而,不多時,她卻感覺越來越熱,細密的汗珠不斷滲出。

  體內也漸漸感覺不對勁,越運功越提不起勁,反而有另一股陌生的力量開始在體內肆意亂竄。

  黃蓉心中一凜,雙手揮動,試圖將氣血下壓。

  不經意間,她嗅到了一股香氣,突然心中一驚,「龍涎香!」她瞬間明白自己中了計。

  黃蓉急忙收功睜眼,迅速查看周圍情況。

  只見原來那侍女不知何時將香爐點燃,裊裊青煙正緩緩升起。

  而此時馬車已然行至山間,道路崎嶇,周圍樹木鬱鬱蔥蔥。

  黃蓉怒目圓睜,厲聲問道:「你在做什麼?」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警惕,眼神緊緊盯著侍女,等待著她的回答。

  黃蓉心中明白,自己此刻已陷入危險之中,必須儘快想辦法化解這場危機。

  這時,侍女緩緩抬起頭,看著黃蓉,臉上的謙卑之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冷酷的表情。

  黃蓉看著那年輕秀麗的臉,感覺既熟悉又陌生。

  她微微皺眉,腦海中快速搜索著關於這張臉的記憶。

  略微思索後,黃蓉脫口而出:「董妍!」她的心中充滿了驚訝與疑惑。

  那侍女冷笑一聲回答道:「黃幫主好記性。」此時的董妍已然沒了當初與黃蓉交手時的傲慢,面容也不再慘白。

  如果不是黃蓉印象深刻,確實很難將眼前之人聯想起來。

  黃蓉內心又驚恐又疑惑,她不明白董妍為何會出現在這裡,又為何會聽從春娘的命令。

  黃蓉強作鎮定,問道:「怎麼是你?」董妍的眼神中流露著一份怨恨,緩緩說道:「要謝謝黃女俠。我本是蓉春樓出身,後來結識合成山老大,又授我千蛛萬毒手心法。不想被你這賤人廢去我武功,讓我在山寨無法立足,只得重回春娘處效力。」 黃蓉聞言,心中一緊。

  她沒想到曾經的過往竟會在此刻以這樣的方式再度糾纏。

  她看著董妍充滿怨恨的眼神,深知此刻的處境更加兇險。

  董妍繼續說道,話語中帶著幾分得意:「沒想到黃大幫主也投了春娘。如今我被委派伺候你這蓉春樓頭牌,真是老天開眼,春娘開恩。」她的語氣中滿是戲謔與嘲諷。

  黃蓉心裡一沉,暗罵春娘果然惡毒。

  她清楚春娘這是故意安排董妍來羞辱自己,同時也是在監視自己的一舉一動。

  黃蓉說:「你想怎樣?」董妍有些歇斯底里地笑了起來,說道:「當然是伺候好夫人啊。」然而,她的眼色中卻充滿了仇恨。

  黃蓉知道此時不能示弱,便說道:「我已廢去你邪惡武功,只為饒你一命。再說,你若不遵守春娘指示,不怕她怪罪嗎?」說完,黃蓉全然看向車廂門帘。

  她知道,這裡的對話駕車的小胖聽得一清二楚。

  黃蓉希望通過這番話,讓董妍有所顧忌。

  她明白,在這個複雜的局勢中,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目的和弱點。

  她必須利用這些因素,為自己爭取更多的機會。

  董妍未語,小胖卻在外大聲說道:「姐姐莫慌,我只管駕車,不知道別的。只不過這龍涎香我帶的不多,還得留些襄陽再用。」黃蓉聽聞,又驚又怒,大聲叱問:「你不守承諾可知後果?」小胖卻不以為然地回應道:「姐姐是與春娘和外邦大爺做的買賣,我這般照顧你,你可曾感恩?」

  黃蓉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憤怒與無奈,強壓怒火,開始運功準備應對。

  她心想自己恢復的半些功力足矣應對眼前的狀況。

  然而,卻沒想到,內力不但沒有聚集起來,反倒越來越渙散。

  她心中一緊,意識到情況比自己想像的還要糟糕。

  龍涎香的影響似乎比她預計的更為強烈,讓她的身體逐漸失去了對內力的控制。

  黃蓉咬緊牙關,努力嘗試著再次凝聚內力,但卻徒勞無功。

  她的額頭漸漸滲出細密的汗珠,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慮和不安。

  董妍看到黃蓉的窘樣,臉上的得意之色愈發濃烈,她大笑著說道:「黃幫主以為我是現在才點的龍涎香嗎?哈哈,昨晚為姐姐準備衣服之時,你渾身上下、里里外外的衣物我都用龍涎香熏了一整晚。而且啊,怕被你發現,我還特地混合了別的香氣呢,那香氣濃郁芬芳,足以掩蓋龍涎香的特殊味道。你從穿上那些衣服開始,就已經中了我的計啦!」董妍邊說邊在黃蓉面前踱步,眼中滿是復仇的快感,仿佛在欣賞著黃蓉陷入絕境的模樣。

  黃蓉聽聞,心中大驚,她沒想到董妍竟如此陰險狡詐,從昨晚就開始布局。

  此時,她感覺體內的內力愈發不受控制,身體也開始有些發軟,但她仍倔強地挺直脊背,不想在董妍面前露出絲毫畏懼。

  龍涎香的氣息在車廂內瀰漫,黃蓉只覺體內的淫毒如被點燃的野火般迅速蔓延。

  燥熱之感從下腹湧起,似有無數螞蟻在經脈中啃噬,每一寸肌膚都變得異常敏感,仿佛有電流划過,難受得她冷汗直冒,身子微微顫抖。

  董妍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眼中閃爍著惡意的光芒,緩緩開口道:「黃幫主,你現在是不是感覺那滋味越發難受啦?我真好奇啊,你這般模樣,是想要男人呢,還是女人來解這毒?亦或者,你有什麼獨特的法子,自己就能解決?我可是滿心期待地想看看,春娘媽媽是怎麼教你應對這種情況的呢。」 黃蓉清晰地感覺到,體內的淫毒正如洶湧的潮水般再次泛濫,逐漸失去控制。

  那不堪回首的過往如同噩夢般在腦海中浮現,她深知若再不克制,曾經的恥辱將會再次重演。

  她緊緊咬著牙關,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飛速思考著對策。

  片刻後,她看向董妍,目光中帶著一絲決絕,問道:「妹妹,你想要什麼?只要你放我平安到襄陽,我什麼都可以給你。你所練的心法有誤,若你助我平安回去,我自會將正確的練法傳授於你。但你要知道,此時切不可輕舉妄動,否則我就算拼個魚死網破,也不會讓你好過。」

  董妍不禁愣了一下,她沒料到在如此境地,黃蓉竟還這般強硬。

  畢竟,她的武功是被黃蓉廢掉的,那慘痛的經歷至今仍刻骨銘心,所以她對黃蓉本就有所忌憚。

  而且,她也深知黃蓉夫婦以及黃蓉之父的武功都是蓋世無雙,黃蓉所言並非只是虛張聲勢。

  只是黃蓉並不知曉,當時她下手稍重,已然切斷了董妍的經脈。

  對於董妍來說,這意味著她此生恐怕再也無法練功了,也正因如此,她才會被熊二那些人厭惡並拋棄,如同破布一般被丟棄在角落,受盡屈辱。

  這些痛苦的回憶在董妍心頭翻湧,讓她對黃蓉的恨意愈發濃烈,可同時又讓她在面對黃蓉時,有了那麼一絲猶豫。

  董妍冷笑一聲,那笑容里透著不屑與懷疑,說道:「好啊,黃幫主要怎麼做?哼,我倒要看看你能耍出什麼花樣。」 黃蓉見狀,知道局勢有所緩和,於是語氣也不再強硬,帶著一絲哀求的意味說道:「妹妹,可不可以把這龍涎香滅掉?還有,能不能幫我換套乾淨衣物?」黃蓉的眼神中滿是懇切,她知道此刻必須爭取董妍的同意,哪怕只有一絲希望,也不能放過。

  董妍冷哼一聲,轉身從車廂的暗格中拿出了一套新衣服,而後緩緩轉向黃蓉,嘴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弧度,說道:「那請夫人先脫光。」黃蓉頓時一臉不解,眼中滿是疑惑地看著董妍。

  董妍則微微抬頭,目光卻向下斜睨著黃蓉,帶著幾分挑釁地說道:「夫人,這龍涎香的香氣已在你身上停留多時,不把這味道散散嗎?難道夫人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敢脫?」黃蓉心中雖覺不妥,但仔細一想,她說的似乎也有幾分道理,這淫毒發作本就與這香氣有關,若不除去,自己怕是更加危險。

  無奈之下,黃蓉咬了咬牙,眼睛緊緊盯著董妍,開始緩緩脫下自己的衣服。

  每脫下一件,她心中的屈辱感便增加幾分,可此刻為了能擺脫困境,她別無他法。

  黃蓉望著眼前這個年輕女子,思緒萬千。

  曾幾何時,她是的手下敗將,可如今,自己卻在她的逼迫下,要在其面前赤身裸體。

  她的心中滿是悲憤,卻又無可奈何。

  當最後一件衣物從身上滑落,黃蓉徹底一絲不掛,她光腳坐在長椅上,羞恥感如潮水般將她淹沒。

  她害羞地低下頭,不去直視董妍的目光,雙手下意識地捂在胸前,試圖遮蓋自己的身體。

  此刻的她,不知所措,往日的英氣在這屈辱面前幾乎被消磨殆盡。

  董妍悠悠地將已熄滅的香爐收好,然後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到長椅邊,緩緩坐下,與黃蓉相對。

  她翹起二郎腿,姿態閒適,單手托住下巴,目光在黃蓉的身上肆意遊走,那眼神中滿是戲謔與得意。

  黃蓉心中怒火中燒,她怒目圓睜地瞪著董妍,眼中似要噴出火來,然而她卻強忍著沒有說話,兩人就這麼僵持著。

  馬車晃晃悠悠地繼續前行,車外傳來小胖的聲音:「兩位姐姐,前面再走,就快到狗山鎮了,咱們是不是要在那兒休息一下?」他的聲音打破了車內令人窒息的沉默。

  黃蓉想了一下,厲聲說道:「可否把衣物給我?」此時的黃蓉,憑藉著僅有的功力,勉強壓住體內的淫毒。

  她的身體虛弱不堪,但她深知絕不能在敵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脆弱。

  她的眼神堅定而決絕,緊緊盯著董妍,等待著她的回應。

  她明白,此刻自己必須保持冷靜和威嚴,不能讓董妍看出自己的窘迫。

  只有這樣,她才有機會尋找脫身之法,擺脫這困境。

  董妍發出一陣張狂的笑,眼中閃爍著惡意:「狗山鎮雖比不上合成鎮,但是人口眾多,客棧茶館到處都是。夫人你這等大美人,那些鄉巴佬肯定都沒見過呢。不如夫人就這般赤裸裸地給他們看看,說不定能讓他們大開眼界啊。」 黃蓉又驚又怒,雙眼中仿佛要噴出火來,狠狠地瞪著董妍。

  這時,小胖在外面也跟著笑道:「這走街之事,蓉姐姐最為擅長了。前些日子可給咱們招攬不少生意呢,後來還……」「閉嘴!」黃蓉怒吼道,她的眼中滿是憤怒與驚恐。

  她不能讓小胖說出自己被蒙古人數次侵犯的事,那是她心底最深的傷痛和恥辱,一旦被宣揚出去,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你究竟要怎樣?」黃蓉怒聲質問,語氣中依然強勢。

  董妍也立起眉毛,憤恨地說道:「當初你廢我武功時,可想過手下留情?春娘確是有令,我們不得動你,但是你若是自己發騷勾引了誰,我們可就保護不了你了。胖爺,再快點!」說罷,董妍拉開了自己一側馬車窗的帘子,似乎是在向黃蓉示威,又像是在為可能出現的情況做著準備。

  黃蓉心中一緊,她知道董妍這是在故意刺激她,試圖讓她在憤怒和羞恥中失去理智。

  但她不能中計,她必須保持冷靜,尋找逃脫的機會。

  然而,此刻的她赤身裸體,體內淫毒未除,又身處敵人的掌控之中,局勢對她極為不利。

  她緊咬嘴唇,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不屈,暗暗思索著應對之策。

  小胖高聲回應:「快了,馬上進鎮子了!駕!」隨著他的一聲吆喝,馬車的速度陡然提了起來。

  黃蓉心急如焚,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現在赤身裸體,一旦窗簾和後門帘被打開,街上的人隨意就能看見自己,到那時,後果不堪設想。

  一想到這裡,她體內的淫毒仿佛受到了刺激般,又一次兇猛上涌,瞬間傳遍全身。

  那種難受的感覺如同千萬隻螞蟻在啃噬著她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根神經。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

  若是真的就這樣進了鎮子,在淫毒的驅使下,她怕自己會徹底失去理智,真如董妍所說,做出令自己蒙羞、為人不齒之事。

  她拼命地想要壓制住體內的欲望,可那淫毒卻如脫韁之馬,越發難以控制。

  董妍此刻滿臉得意,眼中閃爍著復仇的快感,她陰陽怪氣地問道:「夫人,看來你是饑渴難耐啊。你可還記得當時我是如何求你的?」黃蓉心中一痛,她怎會不記得,那時董妍跪地求饒,可自己一心懲惡,並未理會。

  如今自己卻陷入這般絕境,毫無還手之力。

  她沒有言語,只是冷冷地看著董妍,眼神中帶著不甘與憤恨。

  董妍緩緩站起,趾高氣昂地說道:「跪下,磕頭,求我。只要你做到了,或許我會考慮幫幫你。」她的話語如同冰冷的刀刃,一下下割在黃蓉的心上。

  令董妍沒想到的是,她本想從黃蓉的抗拒中找到復仇的快感,黃蓉越是抗拒,她便越興奮。

  可是,只見黃蓉順從地跪了下去。

  黃蓉嬌喘著說道:「當初是姐姐不好,傷了妹妹,自當賠罪。如今姐姐身體難受得很,還望妹妹開恩,原諒姐姐,幫我一把。」董妍徹底懵了,她萬萬沒想到黃蓉如此輕易地就認輸了。

  她呆呆地看著裸身跪在面前的黃蓉,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反應,半晌才問道:「你……你要我怎麼幫你?」

  黃蓉眉頭微微皺起,那精緻的面容上浮現出一絲無奈,她一臉誠懇地說道:「妹妹說的沒錯,如今我體內淫毒肆虐,若是這般進到鎮子裡,恐怕會生出許多事端,這也違背了春娘的意思。我想……」說到此處,她的臉上泛起一抹羞紅,緩緩低下頭去,眼中滿是難為情,卻又帶著幾分無奈,咬了咬嘴唇後繼續說道:「我確是想要男人……」 沒等董妍從驚愕中回過神來,車外突然傳來小胖一聲大喊,那聲音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緊接著便是一陣馬匹的嘶鳴聲,馬車劇烈晃動,像是要被掀翻一般,車內的二人都被晃得東倒西歪,差點摔倒。

  待車子稍微平穩下來,小胖已經一個箭步鑽了進來,他的臉上掛著一抹邪笑,色眯眯地說道:「蓉姐姐,我可以幫你啊。」黃蓉卻並沒有露出絲毫驚訝之色,她依舊挺直腰板,雖赤身裸體卻仍保持著一種尊嚴,只是頭依然低著,維持著跪著的姿勢。

  董妍從驚愕中緩緩回過神來,泛起一抹輕蔑的笑,眼中滿是不屑地說道:「哼,我原本還以為黃幫主是何等貞潔烈女,沒想到竟是這般下賤。誰知道你這副模樣是真的淫毒發作,還是故意借著這由頭,當著老娘的面勾引男人呢?瞧瞧你現在的樣子,我以後要伺候的哪裡是什麼郭夫人,簡直就是一個下等青樓的妓女,不知廉恥地在男人面前賣弄風騷。」董妍越說越起勁,話語如同一把把鋒利的毒刃,肆意且惡毒地朝著黃蓉刺去,每一個字都飽含著她深深的惡意與怨恨。

  黃蓉像是被抽乾了所有的力氣,她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頭無力地歪向一邊,默默承受著這如狂風暴雨般的辱罵,嘴唇微微顫抖,卻並未言語。

  此時的她,滿心都是屈辱,但又無力反抗,只能在這無盡的黑暗中獨自忍受。

  小胖則像一隻聞到腥味的貓,迫不及待地跑到董妍身邊,滿臉急切地說道:「董姐姐,行行好,咱們趕快給郭夫人解毒啊,你看她都難受成這個樣子了。」說著,他的眼睛滴溜溜一轉,看著黃蓉和董妍,又露出那狡黠的神情,接著說道:「董姐姐,要不你是出去幫我們把風呢,還是我們一起……」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暗示,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讓人作嘔的欲望。

  董妍得意的微笑,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划過小胖的下巴,眼神中滿是淫蕩之色,慢悠悠地說道:「那可得看郭夫人怎麼求我們了,若是她求人的誠意不夠,哼,咱們可不能輕易出手。」說完,兩人便同時將目光投向黃蓉。

  黃蓉像是下了極大的決心,雙手緩緩支撐在地板上,順勢就要磕頭,嘴裡艱難地說著:「請妹妹和胖爺……」還沒等她把話說完,董妍和小胖就已經張狂地笑了起來,那笑聲在狹小的車廂內迴蕩,充滿了對黃蓉的嘲諷。

  就在這兩人仰頭大笑之時,黃蓉眼中突然閃過一絲冷厲。

  只見她身形如電,迅速從地上起身,雙手指尖在剎那間彈出,兩道內力如利箭般射向董妍和小胖。

  兩人甚至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點中了穴道。

  緊接著,黃蓉用盡最後一絲力氣,雙掌各自朝著兩人的肩頭拍去,這一拍,力道恰到好處,既控制住了二人,又不至於要了他們的性命。

  小胖和董妍就像兩個被操控的木偶一般,直直地被拍得轉過身去,瞬間一動不動地僵在那裡。

  而做完這一系列動作後,黃蓉也像是耗盡了所有的精力,整個人癱坐在地,劇烈地喘著粗氣。

  她的臉色蒼白如紙,但眼神中卻透著一絲解脫後的欣慰,畢竟,她暫時擺脫了這兩個惡人的威脅。

  小胖與董妍滿臉皆是驚愕之色,眼中的震驚如同洶湧的潮水般泛濫。

  他們的身體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絲毫動彈不得,就連開口說話都成了奢望,只能用那瞪大的雙眼來表達內心的不可思議。

  他們無論如何都沒想到,黃蓉在如此絕境之中,竟還能絕地反擊。

  更沒料到,她在淫毒如洪水般泛濫、不斷衝擊理智的時候,還能出手如此狠絕。

  原來,黃蓉早有算計。

  她看似順從,實則是蓄意迎合這二人,故意示弱,讓他們放鬆警惕。

  她一直等待著二人站在一起的時機,在這過程中,她強忍著淫毒的折磨,默默蓄積著僅存的一口真氣。

  終於,在關鍵時刻,她如蟄伏已久的獵豹般猛然出擊,精準地點穴定住二人,以此來化解眼前這幾乎要將她吞噬的危機。

  然而,這一番激烈的行動對黃蓉而言,消耗實在太大。

  此刻的她,就像一支燃盡的蠟燭,再也沒有一絲力氣。

  體內的淫毒趁此機會,如脫韁之馬般肆意奔涌,再也無法壓制。

  那洶湧的欲望如同惡魔的利爪,無情地撕扯著她最後的理智防線,讓她陷入了更深的痛苦與掙扎之中。

  黃蓉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當初與春娘之間那些不堪回首的經歷,那畫面如同噩夢般糾纏著她。

  緊接著,被蒙古獨眼大漢反覆侵犯的場景也如洶湧的潮水般向她席捲而來。

  在淫毒的殘酷侵蝕下,她的思緒變得混亂不堪,各種羞恥、恐怖的想像不受控制地在腦海中肆虐。

  身體各處的穴門像是被烈火灼燒一般,那難受的感覺讓她幾近崩潰。

  她無力地坐在地板上,後背緊緊靠著座椅,雙手竟不自覺地開始在自己身上遊走,每一寸肌膚都渴望著撫慰,可她僅存的一絲理智卻在與這瘋狂的欲望苦苦抗爭,她的眼神中滿是痛苦與掙扎,臉頰因羞恥和體內的燥熱而變得緋紅。

  終於,黃蓉再也忍耐不住,一隻手抓住自己的乳房,不斷擺弄著已經紅腫僵硬的乳頭,另一隻手摸向自己的下體,划過陰毛找到了自己的小穴。

  她的陰蒂也如乳頭一般腫脹挺立,手指剛一碰觸,全身如同電擊一般顫抖,黃蓉不自覺「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可這種感覺正是她此刻需要的,於是努力回想著當初與春娘交歡時,春娘是如何玩弄自己的小穴,並不斷用手指摩擦著陰蒂。

  興奮的感覺一浪一浪,黃蓉竟抓起自己的一隻乳房,伸長了舌頭去舔自己的乳頭,好像這樣能夠讓自己越加痛快,嘗試幾下後並沒有成功,就將手指申入自己的口中攪動自己的舌頭。

  下體的手慢慢進入了自己的小穴之中,中指無名指同時插入,來回抽插,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夠解決小穴的痛癢,她甚至有些後悔,是不是不應該將小胖倆人定住,而是真的來插入自己的身體……

  小胖與董妍背對著黃蓉,宛如被禁錮的木偶般無法轉身,對身後黃蓉的狀況全然不知。

  然而,那不斷傳入耳中的黃蓉的喘息聲,以及愈發急促、帶著幾分魅惑的呻吟之聲,讓他們瞬間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小胖拼命地將眼角向後使勁斜去,試圖窺探到身後的場景,可那僵硬的姿勢讓他什麼也看不見,眼中滿是急切與好奇交織的複雜神色。

  董妍則氣得胸脯劇烈起伏,她不斷喘著粗氣,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心中的憤怒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

  她怎麼也沒想到,黃蓉竟然在這種時候還能做出如此「放蕩」之舉,這對她來說,簡直是一種莫大的侮辱,她那原本就對黃蓉充滿怨恨的心中,此刻更是燃起了熊熊怒火。

  思緒越發混亂,黃蓉則越加興奮,手一會撫著長凳,一會又抓著自己的乳頭,好像不知道了如何選擇。

  下體隨著小穴不斷溢出的液體,慢慢雙腿伸直,腳尖因用力而直直繃住,那紅色的指甲在微光下仍透露出一絲往日的嬌艷,可此時的她卻無心於此。

  頭向後仰著,她緊咬下唇,對自己更加用力,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打濕了她的髮絲,她的心中只有一個想法,徹底泄身!

  黃蓉越來越興奮,腦海中竟出現了郭靖的樣子,他幻想著靖哥哥也赤裸著健碩的身軀一下下衝擊著自己的小穴,手指便進出的更加深入,另一隻手也摩挲上來,揉搓著自己的陰蒂,這是春娘交給她的技巧,本來令她不恥,現在卻無比受用。

  「靖哥哥……」黃蓉輕聲呼喚這自己的夫君,仿佛郭靖已經在她眼前,可不多時,眼前卻換了人。

  「飛哥哥…不要停…」黃蓉眼前出現了李飛,她分不清此刻到底是誰在與自己「交歡」,也不知道到底渴望著誰的肉體與陽具,可其實只有她自己在賣力的玩弄著自己。

  手指與肉棒感覺自然不同,慢慢的黃蓉感覺在摩挲自己陰蒂,手指抽插著自己小穴的竟是春娘。

  黃蓉意識模糊,感覺春娘的手在擺弄著自己下體,嘴唇卻在自己的脖頸與耳邊纏繞,一如當初自己與春娘交歡之時一樣,那興奮的感覺是自己力所不及的,又藏在心底萬分渴望。

  「啊…啊…春娘…媽媽…」黃蓉忘我的輕聲呼喚,希望此刻的「春娘」能夠像上次一樣,用高超的技術使自己高潮爆發,可她總是感覺還差了一些,於是調整姿勢,翻過身來,雙膝跪在地板上,雙腿微差身體挺直,一手擺弄自己早已液體泛濫的小穴,另一手再次抓住自己的乳房使勁揉搓,下巴高高抬起,呻吟聲與腦海中的混亂的想法混成一片,全然不顧車內的兩個人。

  小胖與董妍早已猜到黃蓉在做什麼,小胖下體要不是里外褲子擋著,那陽具早已翹的老高,令他難受的很。

  只是聽著身後一會「靖哥哥」一會又「飛哥哥」,後來就呼喚起了春娘,小胖是一頭霧水。

  而董妍氣的牙冠直咬,認定黃蓉內心就是個淫蕩下賤之人。

  二人聽得面紅耳赤之時,忽聽身後黃蓉喊叫了起來:「大爺…不要…」

  原來隨著黃蓉自慰幅度越來越大,被蒙古大漢姦淫的畫面不自覺的湧入腦海,那是她內心的痛,可此時卻任由它慢慢回放。

  黃蓉不自覺的將頭貼向座椅,反弓著腰屁股抬的老高,這正是當初獨眼大漢命令她的姿勢,不同的是當時她雙手被反綁、淚流滿面,現在卻雙手忙碌、享受其中,可嘴裡胡亂的說著「大爺…我是黃蓉…大爺…歐啊…放過我吧…」這回倒是董妍一頭霧水,小胖對此番經歷一清二楚,不斷喘著粗氣像是在給黃蓉加油。

  腦海中的畫面不斷刺激著黃蓉,她真切感覺此刻就是在被獨眼大漢又一次侵犯著,而李智那陰森的目光也在盯著自己。

  「看吧」黃蓉想,此刻若是能讓自己泄身,她再也顧不得別的了。於是抽回一隻手向身後申去,想從屁股後面插進自己的小穴,似乎這樣更加真實。可不經意間指尖竟觸碰到了自己的後門,黃蓉的菊花早已被不斷湧出的淫液浸濕,她回想當初春娘和獨眼大漢都曾觸碰過這裡,便也顧不得別的,中指用力插了進去。有了淫液的潤滑,黃蓉毫不費力的在自己的肛門抽插,這下竟體會到從未有過的快感,兩隻手一前一後不斷加速,呻吟聲逐漸變成的肆無忌憚的喊叫,一刻不停,感覺快要上不來氣的時候,喊叫聲間斷,變成大口的喘息,黃蓉感覺小穴像尿了一樣噴灑著液體,暢快的感覺通遍全身,終於她泄身了。

  過了許久,黃蓉終於漸漸平復下來,她的眼神逐漸恢復清明,體內那股邪惡的淫毒之氣已然全無。

  原本紊亂的氣息開始變得平穩,真氣如涓涓細流般慢慢匯聚,在她的經脈中流淌,滋養著虛弱的身軀。

  然而,滿地的狼藉卻無情地訴說著她剛剛經歷了一場怎樣驚心動魄的掙扎。

  衣物凌亂地散落在四周,她的髮絲也因汗水而黏在臉頰和脖頸,那光潔的肌膚上還殘留著汗水與淫液的痕跡,一切都仿佛在重現她與淫毒對抗時的慘烈,說是對抗,可黃蓉也為自己剛才的想法和行為感到羞恥與奇怪,然而,她又度過了一劫。

  黃蓉緩緩地將氣息喘勻,眼中寒光一閃,看向那被定住動彈不得的二人。

  她伸手一把扯掉董妍腰間的腰帶,動作利落,隨後用其粗糙地將自己身體上的汗水與污垢擦拭乾淨。

  接著,她的目光落到小胖那肥碩的屁股上,眼神中滿是厭惡,毫不猶豫地一腳狠狠踹了過去。

  這一腳力道極大,小胖那龐大的身軀直直地向前傾倒,如同崩塌的小山。

  「砰」的一聲,他的鼻子重重地著地,頓時血濺一地,那鮮艷的血液在車廂的地板上蔓延開來。從那扭曲的姿勢和出血量來看,顯然是摔斷了鼻骨。小胖的臉因疼痛而扭曲,可他被點了穴道,叫也叫不出聲,只能無聲地哭泣,眼淚、鼻涕和鮮血混在一起,模樣甚是狼狽,往日的囂張氣焰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隨後,黃蓉動作敏捷地穿好乾淨衣物,眼神變得犀利起來。

  她在狹小的車內與二人身上仔細地搜尋起來,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很快,她找到了龍涎香、香爐以及自己來時所穿的衣物,這些都是令她陷入此番絕境的罪魁禍首。

  只見她毫不猶豫地將這些東西通通扔出了馬車,消失在自己視線中,黃蓉才微微鬆了口氣,確定此行再也不會被此物威脅。

  處理好這些後,她神色冷峻,一步一步慢慢走到了董妍面前。

  董妍大口喘著粗氣,雙眼圓睜,狠狠地瞪著黃蓉。

  黃蓉則目光堅定,直視著董妍的眼睛,冷冷說道:「董姑娘對我可真是」關照「有加啊,我還得好好謝謝你的」幫助「呢。」語畢,她的視線緩緩移到董妍的衣服上,此刻董妍的腰帶已被扯落,外衣鬆散開來。

  黃蓉嘴角勾起一抹略帶嘲諷的弧度,伸出手指輕輕挑了挑董妍的衣服,那動作看似輕柔卻帶著無盡的威懾。

  董妍見狀,眼中滿是驚恐,視線緊緊鎖在黃蓉的手指上,身體因無法動彈而微微顫抖。

  黃蓉留意到董妍的表情,不緊不慢地開口:「方才董姑娘不是一心想著讓我赤身裸體地進入鎮子嗎?我倒好奇,董姑娘你可曾體會過那番滋味?」話音剛落,她便迅速出手,雙手如靈動的蛇一般,利落無比地將董妍從上到下的衣物全部扒下,衣物紛紛散落堆積在董妍的腳邊,董妍瞬間一絲不掛地站在那裡,羞憤與驚恐讓她的臉漲得通紅。

  黃蓉向來自負聰慧且有仇必報,行事作風果決狠辣,與她那東邪爹爹黃藥師如出一轍。

  此次她以這般方式回敬董妍,盡顯小東邪的凌厲。

  董妍嘴裡只能發出「呀呀」的聲響,卻因穴道被點,一個完整的字也吐露不出,那模樣甚是狼狽。

  黃蓉見狀,心中略感安慰,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她上下打量著董妍修長瘦弱的身軀,忽然間,目光像是被磁石吸引一般,停留在董妍的陰部,似是察覺到了某種不同尋常的跡象。

  董妍那陰部光滑平整,顯然恥毛已被剔的乾乾淨淨,此地作為女人最為私密的所在,此刻卻公然紋著半個手掌大小的一個「春」字。

  黃蓉乍見之下,不禁有些吃驚,心中滿是疑惑,目光迅速投向董妍。

  董妍察覺到自己隱藏的隱私竟被黃蓉發現,臉上的囂張與憤怒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委屈,淚水奪眶而出。

  黃蓉瞧著她這副模樣,心中雖仍有疑慮,卻還是出手解開了董妍兩處上身穴道,好讓她能夠開口說話,她實在好奇這紋身背後究竟有著怎樣的隱情。

  董妍穴道一解,立馬哇地放聲大哭,眼神中滿是恨意,咬牙切齒地罵道:「黃蓉你這蕩婦,自己快活夠了,為何還要這般羞辱於我,扒我的衣服!」黃蓉面若冰霜,冷冷地凝視著她,質問道:「這紋身到底是何意?」董妍一邊抽泣,一邊哽咽著訴說:「還不是拜你所賜,我武功全失後,回到春娘那裡便遭她厭棄。無奈之下,我只能應允做她一輩子的私奴,才勉強有個安身之處。但凡春娘的私奴,都得在隱私之處刺上這」春「字,此生再無反悔的可能。」黃蓉聽聞,心中著實震驚不已,暗自思忖春娘手段竟如此狠辣決絕。

  董妍接著又惡狠狠地說道:「你若敢將我這樣公之於眾,定會遭到報應。遲早有一天,你也會落得在此處被刺字,淪為私奴的下場。」

  黃蓉心中不禁猛地一凜,往昔被春娘那老鴇淫婆肆意拿捏的種種屈辱經歷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又念及那份還在春娘手中、印著自己手印腳印的賣身契約,再瞥向董妍私處那醒目的「春」字,一時間竟莫名地有些慶幸。

  但她深知這些情緒絕不能被旁人察覺分毫。

  於是,她強作鎮定,開口向董妍問道:「我本無意加害於你,只是你竟擅自與我使計。你如今這般遭遇,雖說與我脫不了干係,可暫且不論前因後果,我只問你,往後可還敢對我心懷不軌?」董妍一聽,敏銳地捕捉到黃蓉話語中的一絲鬆動,心中暗喜,知曉黃蓉這是對自己心軟了,趕忙拼命點頭,嘴裡不停地念叨著:「不敢了夫人,不敢了。」黃蓉見狀,抬手輕輕一點,解了董妍全身穴道,隨後冷冷地拋下一句:「穿上吧。」

  黃蓉不再理會董妍那狼狽不堪地穿著衣物的模樣,轉身將目光投向趴在地上的小胖。

  只見小胖那肥大的屁股高高撅起,臉朝下,地上一灘鮮血觸目驚心。

  黃蓉眼中滿是鄙夷,毫不留情地又朝著他那肥碩的屁股踹了一腳。

  說來也巧,這一腳恰好解開了小胖的穴道。

  小胖頓時「啊」的一聲慘叫,連哭帶喊地在地板上翻滾起來,雙手緊緊捂著鼻子,哀嚎聲不絕於耳。

  黃蓉向後退了幾步,高聲喊道:「好了,起來跪好。」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二人聽到黃蓉的命令,身體下意識地同時跪了下去。

  董妍低垂著頭,大口喘著粗氣,仿佛仍在為剛剛的遭遇心有餘悸。

  小胖更是不敢抬頭,雙手緊緊捂著還在汩汩流血的鼻子,小聲地啜泣著。

  黃蓉目光冰冷,語氣森然地說道:「你我在蓉春樓時相處還算相安無事,彼此客氣。誰料想這路途之中,你竟對我起了這般歹毒之心。事已至此,我也只能將你除去,方能以絕後患。」小胖一聽,嚇得魂飛魄散,急忙如搗蒜般磕頭,嘴裡大聲呼喊著:「姐姐饒命啊!都是我精蟲上腦,一時糊塗,險些做出這等蠢事。我發誓,今後再也不敢對姐姐有半分不敬。況且這日後的諸多事情,還得靠我來來回回傳遞消息呢。姐姐饒命啊!」他因鼻子無法進氣,只能依靠嘴巴一邊艱難地喘氣一邊說話,那模樣顯得極為滑稽,就連滿心憤怒的黃蓉看到他這副窘態,也險些忍不住笑出聲來。

  黃蓉心中明了,此刻自己已然掌控局勢,且日後若要拿回自己所需之物,的確離不開這二人的助力。

  於是,她緩緩開口道:「那好,你二人從現在起,務必乖乖聽話,恪盡職守,只要你們做好自己的本分,我自然不會無故為難你們。但若再有任何其他不軌心思……」她微微頓了頓,隨即彎腰俯視著二人,壓低聲音說道:「我如今可是憋了一肚子火,你們應該清楚違背我的下場。」二人聞言,嚇得渾身顫抖,趕忙拼命磕頭應承。

  黃蓉隨即吩咐董妍為小胖包紮傷口,並清理車內的污穢狼藉。

  二人不敢有絲毫懈怠,迅速行動起來。

  待一切收拾妥當,馬車便繼續緩緩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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