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女兒飛機杯
我在反思——
上次是否對女兒做得太過火了。以至於這一周的每一天，女兒在家裡穿得規規矩矩，完全不與我親近。
每天，女兒嚴格遵守乖乖女行為準則規範，如曾經的往常一樣，放學回家、完成作業、按時睡覺。
仿佛幾天前的亂倫事件不存在一樣，兩人每次對話都限定於普通父女間的日常交流，除了——
「今天驗孕棒用了沒？」
「嗯，一條線。」
——除了每天關心一下女兒有沒有受精罷了。
有個正常的乖女兒居然能不太高興……真是禽獸不如。
換衣服時都要避開爸爸，那麼父女共浴更是不可能。晚睡前，我只敢摸摸女兒的頭，擔心連每晚共枕的恩惠都要被女兒一不高興收走。
為了破除這悶悶的氛圍，周六帶著女兒來了商業街。
「有什麼好玩的，還不如在家玩手機遊戲……」
嘴上不饒人的女兒身體很誠實，在琳琅滿目的店門口看得眼睛發直。
我暗笑。我知道女兒一定不會先開口要買東西的，就樂洋洋地一邊看著女兒冒著星星眼吞口水的樣子一邊逛。
半途，我二人在親子活動區旁停下了腳步。
今天的親子遊戲確實很吸引人。
同時，我這看見遊戲獎品毛絨布偶的女兒，已經邁不開腳了。
那是最近大熱動畫裡的精靈，我知道女兒最愛這個。
「澪澪，」我攛掇她，「咱們去拿個第一名，把玩偶抱回家好不好？」
「一群小孩子，都比我小，」女兒撅起小嘴，「太幼稚了，我不去。」
哈哈，小丫頭絕對想去。
「說什麼呢。你不就是小孩兒嘛，都還沒超過遊戲規則限定的年齡吶。這樣，你只要拿到亞軍，那個爸爸就買給你行不？」
……
遊戲不複雜，分兩個階段，一階段由大人蒙住雙眼背著孩子，孩子投籃並指揮大人往返於起點和籃球框，消耗完十個球後按進球數計分。
一階段分數高的可以在二階段起點占到領先位置。
一階段結束，我們暫時拿到了第五名。
「嗨呀，我這是怕摔著你。走得慢點嘛。」
女兒抱著胳膊，不想看我。
二階段的規則是孩子蒙著雙眼，尋找大人，先找到者勝。女兒果然被安排在了四個孩子身後，距離終點的大人們有20米的距離。
大人們被禁止開口，可以通過每人手中的提示器來發出聲音。不過，這個提示器也只列出幾十個簡單漢字供選擇，而且拼出名字諧音算犯規。
簡單的規則卻把一眾大人難住了，既不能叫名字，也不能說話，真不知道要寫出什麼詞語才能讓孩子明白誰才是自己的爸媽。
起跑線上的孩子們蒙著眼，又聽不懂爸媽的提示，不知道往哪裡走，以至於明明比賽已經開始了一分鐘，卻都沒能走出四米遠呢。
我想這難不住我們父女。我從容地點選了兩個字，提示器毫無感情的電子聲念了出來：
「飛。機。」
茫然無措的女兒很明顯地全身一頓，雖然看不見，但頭部已經轉向了我的方向。
很有效嘛。我開心地繼續點擊提示器，機器不停歇地傳出聲音：
「飛。機。飛。機。飛。機。飛。機。飛。機。」
咬著薄薄的嘴唇，女兒挪動了腳步，一步一步地摸索著向我走來，雖然慢，但很堅定。
不知道我的做法給了身邊大人們什麼奇怪的提醒，一個個的都寫出了個性詞語。前方的孩子們的步伐終於稍微快了起來。
只剩一步之遙時，我把女兒傭進了懷中。
女兒頭埋得低低的，已經從臉頰紅到了耳根，用只有我聽得到的聲音說：
「爸爸你……真是的……都在想些什麼呀！」
比賽結束後，女兒還鑽在我懷裡好久不肯出來。
冠軍亞軍是兩對父子組合，無奈，小男孩跑得就是快。我們是第三名。
冠軍那小孩的媽媽高興壞了，給了兒子一個大大的吻。女兒看見，轉而抬起頭看我。
我壓下在公眾場合深吻女兒的衝動，在她的臉蛋上嘬了一口。
主持人頒獎時調侃女兒：「雖然只是第三名，但父女倆的默契大家都看到了，真是沒得說！更讓我沒想到，這麼甜美可愛的小姑娘平時愛好的是飛機大炮呀！真是人不可貌相哈哈哈哈……」女兒笑得很不自然。
（之後還是去了商店原價給女兒買了一隻毛絨布偶）
……
夜晚。
我本以為今天父女關係就算不至於更上一層樓也要熱鬧一點吧。
竟然更少了，女兒的話更少了。下午回家後一句多餘的話都沒和我講欸。明明挺開心的。
兩人洗完澡後，我蓋好女兒的小被子，摸摸頭，在她身旁躺下。女兒亮晶晶的眼睛一直望著我。
「今天開心嗎？」
「開心。」眼睛忽閃忽閃的。
「冰淇淋好吃嗎？」
「好吃。」還是望著我。
我覺得女兒是有話要說，不過一時不知道怎麼開啟話匣子。
我關了燈，放鬆自己的身體，逐漸進入夢鄉……
進入失敗了。我煩悶地睜開眼。關燈已經是40分鐘之前的事了。就因為下身的小兄弟一直很精神，幾十分鐘一直睡不著。
看了一眼身旁的女兒，她背對著我靜靜地睡著。
我也側過身，背對著女兒，掏出小兄弟自慰。
和女兒坦誠相待那天本以為要告別這種手藝活了，沒想到太過變態惹得女兒不高興了。以後還是免不了自我安慰吧。
意淫著女兒柔軟的身體，不久快感就達到高峰。紙巾盒在我和女兒的枕頭中間，於是我手伸向腦後去拿紙巾。
抓到了一隻熱熱的、軟軟的……手？
我回頭看，看到了回頭看我的女兒。她的小手也懸停在紙巾上方，正被我抓在手裡。
二人尷尬地抽回手，望著天花板平躺。睡意全無了。
打破沉默的竟是女兒：
「應該……怪我吧……」
「怪你……什麼？」
「澪澪很久沒有幫爸爸……」
「……也該怪我……我……太過分了，太變態啦，惹你不高興。」
「爸爸就是這樣……但是，澪澪不會討厭哦。」
女兒聲音很小，但是真好聽，每個字聽得一清二楚。
我看向女兒。
女兒兩手搓弄著被子，盯著手，臉上帶著笑意。
我的手從被子下方穿過，進入女兒的被窩，握住她溫熱纖細的胳膊。
女兒的目光掃過被子，枕頭，爬上了我的臉，抬眼與我對視著。
我笑著調侃：「是嘛。那性慾滿溢，自我處理的澪澪爸爸也不討厭呢。」
「胡說，沒有。」女兒一把拉起被子蒙住了頭。
我也鑽入被窩，像個海豚一樣向女兒那邊游去。這裡面伸手不見五指，摸索著鑽到了女兒的兩腿中間，向前探，可以觸摸到女兒的大腿和屁股。
兩腿中間，隔著睡褲微微摸到一片潮濕。看來女兒剛剛的手淫正到好時候，如果剛剛沒有被我打斷的話，這丫頭早就爽完了吧。
非常熟練地雙手並用褪下女兒的褲子，連帶著扒下內褲。
女兒一絲不掛的下體就暴露在我眼前十公分處。
但沒有光線，什麼都看不到，只有股股熱氣混雜著體香迎面拂過。
而雙手就是眼睛。
一根手指都沒有閒著，我肆意揉捏女兒。
手指輕輕鬆鬆陷入了幼女軟糯的身體。
女兒也看不到我的動作，所以這時身體的觸覺被放到最大，每次我拂過女兒的各個敏感地帶都要激起她身體的一陣興奮。
深呼吸帶出一聲聲微小的喘聲：「唔……嗯……嗯……哈……嗯……」
十根手指可以清晰地讀取到女兒的全身都在發情的信息。
女兒的飽滿的陰阜濕漉漉的，捏著時就感覺掐一掐就會擠出來水似的，想必血液已經在此集中很久了，正興奮地等待著、渴望著關愛吧。
我用舌頭回應這份期待。在黑暗中我也可以準確地一口含住陰阜，吮吸整個陰唇，舌尖挑逗小豆豆，又像狗喝水一樣舔舐乾淨女兒的淫水。
「啊！啊……啊……嗯……」
從我舌頭貼上的那一刻女兒就驚叫出聲。因為被子蒙著頭，嬌吟聲悶悶的。
女兒的雙腿慢慢夾緊我，兩隻手抵住我的頭隨著我的舔動扭動身體，腰部一下一下地顫動。達到了一次小高潮。
絕頂中的女兒終於衝破被子的束縛，大口呼吸新鮮空氣。
我親吻顫抖中的身體，從小腹一直向上，肚臍，兩肋，胸口。
現在女兒的身體特別敏感，在每個親吻處都蕩漾出快感的波紋，向四面八方擴散。
此刻，我已經把女兒壓在了身下。面對面的二人因為光線昏暗看不清對方。
「爸爸……抱……我……」女兒還處在高潮餘韻中，不自主地顫抖著，有些恍惚。
兩隻手臂從她的身下穿過，將女兒半摟在懷裡。
女兒小小的身子縮在我的胸膛之下，與我肌膚相親，徐徐廝磨，消解著全身上下漸漸淡去的快樂漣漪。
「這麼喜歡爸爸抱？」
或許是腦袋還暈暈的不清醒，女兒好久才回應我。
「今天，蒙著眼睛撲進爸爸懷裡時，澪澪心裡忽然好溫暖，好安全，好平靜。……真是奇怪呀！」
怪不得女兒抱著我就不撒手了。
「女兒，你這是……」是對爸爸動了情呀，但我沒說出口，「想起來那個主持人，我就想笑，她居然說你喜歡飛機大炮。呵呵呵呵……」
女兒嗔怒：「爸爸給的什麼怪提示！羞死人啦。」
實在是難以想像，女兒相當於在大庭廣眾之下一邊被爸爸呼喚著「飛機杯」，一邊撲進了爸爸的懷裡；更妙的是，因為「飛機」是個很常見的詞，除了我們父女二人，沒有人能發現我真正的意思。
想到這裡，我的肉棒早已挺立，剛好抵在女兒的小穴口，淫液沾濕了龜頭。
「澪澪，可以嗎？」
女兒不說話，只是愈發抱緊了我。
戴好套套，我憑藉感覺重新瞄準了媚肉，龜頭輕鬆地沒入，隨後緩緩地推進。
女兒的氣息吹在我的胸膛，能感覺的到，她很滿足。
「爸爸會慢慢地動哦。」
我壓抑著欲望，小心翼翼地關注著女兒的身體反應，循序漸進；比起激烈的性愛，享受這徐徐的快感，也很不錯。
蘿莉的小穴咬得很緊，內部又在自行蠕動裹絞著我。這進進出出之間得來的快感讓我無法自拔，速度漸漸提升。
女兒的反應告訴我她很舒服，在我的懷裡閉著眼睛，整個人在享受我給予的由內到外的幸福。
抽動了幾十下後，我咬牙拔出了肉棒，否則讓快感這麼極速積累下去我非得先繳了械不可。
鬆開緊抱的雙臂，抬起上身。女兒悵然若失地睜開眼，望著我。
「澪澪，讓爸爸緩一下，你的裡面太舒服了，爸爸幾乎要射了。」
「嗯……沒關係的，可是，心裡感覺好奇怪。」
「怎麼了呢？」
「剛才，被爸爸抱著插，澪澪感覺好舒服，不僅小穴舒服，心裡也暖暖的。像是白天那時一樣。」
「可是突然離開爸爸的懷裡，心裡就空落落的，好奇怪呀。」
我心生無限愛憐，臉上控制不住地綻開笑容。
我像賞花一樣撫摸女兒的臉頰，對她說：「這是『愛』呀，我的澪澪。不是親人的愛，是男女之間的愛情呀。」
如果說初夜那天的女兒是懵懂的喜歡，那麼今晚的女兒是借著爸爸的說明，第一次真正理解愛情。
一瞬間驚訝、欣喜、嬌羞等表情全在她的臉上相繼綻開。
「這是……愛……」
「澪澪，是的，我愛你。」
「好開心。我也愛著爸爸。澪澪已經那麼喜歡爸爸，現在又愛上了爸爸。」
「爸爸也特別開心。可以收到我可愛女兒的兩次表白，死而無憾啦。」
「不許！不許死！爸爸是澪澪的初戀。澪澪要當一輩子爸爸的愛人。別人說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情人，我不要，我要現在就當。」
情已至此，言語的情話轉化為了口舌的交流，濃情蜜意憑依津液互相傳遞。
我用手順勢探入秘部。被按摩得舒服的女兒更加激烈地索要我的吻。我恍惚間好像真的忘記了女兒的身份，只把她當作情人去愛。
唇舌相交良久。二人分離，唇間帶起一絲淫糜的線。女兒的秘部也濡濕了我的整個手掌。
女兒雙手伸向我，索求我的懷抱。
「爸爸，進來吧……」
用雙臂抱緊女兒，肉棒又一次抵在小穴口，女兒嬌小的身體使得她的頭剛剛高過我的肩膀一點。
但我仍然保留一絲克制，問：「爸爸可能會粗暴一點，澪澪願意嗎？」
女兒沖我甜甜地一笑，千嬌百媚。
「澪澪是爸爸的情人，身和心都是爸爸的東西，請隨心所欲使用澪澪吧。」
長驅直入，肉棒一捅到底，在花心處稍作停留。又用雙臂抱緊女兒，只靠著腰腹部，一淺一深地在小穴里運動。
二人的下體反覆緊密結合，傳來「噗呲噗呲」的水聲。
每次深入花穴時，我的右耳邊是女兒可愛的嬌吟聲，她呼出的熱氣又吹在我的肩膀上，雙重刺激我的神經。
「澪澪，感覺好嗎？」
「嗯……嗯……」女兒沉浸在快樂中時羞於言語。
「這可不行哦，舒服的話，要說出來。」
「舒服……澪澪很舒服……」
「這還不是爸爸的速度哦，想要更厲害的嗎？」
「想……想……」
「好，那要想辦法好好求我哦。明明這麼淫蕩，居然這一周都不肯安慰爸爸，這是對你的懲罰。」
「嗚嗚……爸爸……」
見女兒不肯，我故意減慢了速度。
「爸爸……嗚嗚……快……快插……」
「告訴爸爸，你是爸爸的什麼？」
「……澪澪……澪澪是……是爸爸的女兒，是爸爸的情人……」
「還～有呢？」
「嗚嗚……澪澪是……是……飛機……是飛機杯！嗚嗚……澪澪是飛機杯！」
女兒幾乎哭著喊出這一句。
「澪澪……澪澪是爸爸的女兒飛機杯！爸爸……爸爸，請盡情使用你的女兒飛機杯吧！」
我幾乎瘋狂，擺動臀部如同打樁機一樣極速地撞擊身下的女兒。
「啊啊啊啊……啊啊……爸爸……啊啊……」
女兒完全抵擋不住我的進攻，嘴裡除了無意義的呻吟，只有「爸爸」一個詞語在反覆出現。
「澪澪，雙腿勾住我，抱緊了。」
女兒照做，雙腿攀上我的腰部緊緊鎖著，本來摟著我肩膀的胳膊抱得更緊。
我四肢一施力，把身體，連帶著女兒，撐了起來。女兒像個樹袋熊一樣緊緊掛在我身下，懸在空中。
我就用這個姿勢挺動腰部猛烈撞擊女兒的下體，交合處濺出一陣陣的水花，灑在床單上。
懸空的女兒完全無處借力，除了拼命摟緊我，只有完全被動地接受我的撞擊，整個小身子在我的摧殘下仿佛要散架一般胡亂地在空中擺動。
「爸爸……爸爸……爸爸……爸爸……」
女兒在我懷中呼喊我，我也呼喊她的名字回應她。父女二人此刻全心全意向著快樂的巔峰衝刺。
我用手肘支撐著床，這使得我們二人的屁股都高於頭部。從旁看來，我像個大型動物一般全靠本能在進行著繁殖活動。雖然身下是我的親女兒。
女兒牢牢攀附著爸爸寬闊的肩膀和強壯的腰部，這之外唯一的連接處被粗暴地撞擊抽插，重力的方向隨時在變化。
她感覺身體像一片葉子，燃燒著無法熄滅的烈焰，漂浮在暴風雨的大海上。
我毫無保留地挺動腰部，就算女兒真的無法承受，完全可以鬆開雙腿直接脫離我。
但是堅強的女兒仍然在全身心地包容我，雙腿雙臂牢牢鎖住，不見絲毫鬆動。
我大受感動，真可稱得上是可攜式的女兒飛機杯呀。
突然，後腰激起一股酸麻，迅速沿著脊椎傳遞到大腦，睪丸顫抖著擠出精子，前列腺像是高壓泵一樣將白色的液體打入女兒的陰道。
掛在爸爸身下的女兒全身都顫抖著高潮。
絕頂帶來的快感讓她雙腿發軟，幾乎要掉下去。
小穴因高潮的收縮，四周崎嶇的肉壁緊緊地裹絞我的肉棒，趁著高潮的最後幾波榨出最後一滴精液。
緩緩地，把女兒放回床上，女兒一下子卸掉力氣，好像用上了半條命似的癱軟下去。
我還沒有鬆開懷抱，既然女兒喜歡，我也喜歡，我就一直抱到可愛的小情人滿意為止。
肉棒也待在蜜穴中不肯離開。女兒的身體裡，穴壁像是呼吸般規律性地收縮，撫慰帶給她極樂的肉棒；就如同身體外，我正在撫慰女兒一樣。
……
記憶到此就進入了空白，醒來時已經是陽光明媚。發現身下的內褲好好穿著，用過的保險套也不見了，旁邊的被窩空空的。
來到餐廳，香味頓時喚醒了胃部。女兒把剛剛煎好的雞蛋火腿搭配上牛奶麵包端來我面前。
我一把抓住轉身要走的女兒，舉起放在膝蓋上與我面對面。接著，是充滿愛意的深吻。
女兒很意外，笨拙地用小舌頭迎合我。
一雙大手在嬌小的身體上下到處遊走，感受稚嫩的生命力和激情之下的溫情。
這時才覺得，算是在早晨真正醒過來了。
上次是否對女兒做得太過火了。以至於這一周的每一天，女兒在家裡穿得規規矩矩，完全不與我親近。
每天，女兒嚴格遵守乖乖女行為準則規範，如曾經的往常一樣，放學回家、完成作業、按時睡覺。
仿佛幾天前的亂倫事件不存在一樣，兩人每次對話都限定於普通父女間的日常交流，除了——
「今天驗孕棒用了沒？」
「嗯，一條線。」
——除了每天關心一下女兒有沒有受精罷了。
有個正常的乖女兒居然能不太高興……真是禽獸不如。
換衣服時都要避開爸爸，那麼父女共浴更是不可能。晚睡前，我只敢摸摸女兒的頭，擔心連每晚共枕的恩惠都要被女兒一不高興收走。
為了破除這悶悶的氛圍，周六帶著女兒來了商業街。
「有什麼好玩的，還不如在家玩手機遊戲……」
嘴上不饒人的女兒身體很誠實，在琳琅滿目的店門口看得眼睛發直。
我暗笑。我知道女兒一定不會先開口要買東西的，就樂洋洋地一邊看著女兒冒著星星眼吞口水的樣子一邊逛。
半途，我二人在親子活動區旁停下了腳步。
今天的親子遊戲確實很吸引人。
同時，我這看見遊戲獎品毛絨布偶的女兒，已經邁不開腳了。
那是最近大熱動畫裡的精靈，我知道女兒最愛這個。
「澪澪，」我攛掇她，「咱們去拿個第一名，把玩偶抱回家好不好？」
「一群小孩子，都比我小，」女兒撅起小嘴，「太幼稚了，我不去。」
哈哈，小丫頭絕對想去。
「說什麼呢。你不就是小孩兒嘛，都還沒超過遊戲規則限定的年齡吶。這樣，你只要拿到亞軍，那個爸爸就買給你行不？」
……
遊戲不複雜，分兩個階段，一階段由大人蒙住雙眼背著孩子，孩子投籃並指揮大人往返於起點和籃球框，消耗完十個球後按進球數計分。
一階段分數高的可以在二階段起點占到領先位置。
一階段結束，我們暫時拿到了第五名。
「嗨呀，我這是怕摔著你。走得慢點嘛。」
女兒抱著胳膊，不想看我。
二階段的規則是孩子蒙著雙眼，尋找大人，先找到者勝。女兒果然被安排在了四個孩子身後，距離終點的大人們有20米的距離。
大人們被禁止開口，可以通過每人手中的提示器來發出聲音。不過，這個提示器也只列出幾十個簡單漢字供選擇，而且拼出名字諧音算犯規。
簡單的規則卻把一眾大人難住了，既不能叫名字，也不能說話，真不知道要寫出什麼詞語才能讓孩子明白誰才是自己的爸媽。
起跑線上的孩子們蒙著眼，又聽不懂爸媽的提示，不知道往哪裡走，以至於明明比賽已經開始了一分鐘，卻都沒能走出四米遠呢。
我想這難不住我們父女。我從容地點選了兩個字，提示器毫無感情的電子聲念了出來：
「飛。機。」
茫然無措的女兒很明顯地全身一頓，雖然看不見，但頭部已經轉向了我的方向。
很有效嘛。我開心地繼續點擊提示器，機器不停歇地傳出聲音：
「飛。機。飛。機。飛。機。飛。機。飛。機。」
咬著薄薄的嘴唇，女兒挪動了腳步，一步一步地摸索著向我走來，雖然慢，但很堅定。
不知道我的做法給了身邊大人們什麼奇怪的提醒，一個個的都寫出了個性詞語。前方的孩子們的步伐終於稍微快了起來。
只剩一步之遙時，我把女兒傭進了懷中。
女兒頭埋得低低的，已經從臉頰紅到了耳根，用只有我聽得到的聲音說：
「爸爸你……真是的……都在想些什麼呀！」
比賽結束後，女兒還鑽在我懷裡好久不肯出來。
冠軍亞軍是兩對父子組合，無奈，小男孩跑得就是快。我們是第三名。
冠軍那小孩的媽媽高興壞了，給了兒子一個大大的吻。女兒看見，轉而抬起頭看我。
我壓下在公眾場合深吻女兒的衝動，在她的臉蛋上嘬了一口。
主持人頒獎時調侃女兒：「雖然只是第三名，但父女倆的默契大家都看到了，真是沒得說！更讓我沒想到，這麼甜美可愛的小姑娘平時愛好的是飛機大炮呀！真是人不可貌相哈哈哈哈……」女兒笑得很不自然。
（之後還是去了商店原價給女兒買了一隻毛絨布偶）
……
夜晚。
我本以為今天父女關係就算不至於更上一層樓也要熱鬧一點吧。
竟然更少了，女兒的話更少了。下午回家後一句多餘的話都沒和我講欸。明明挺開心的。
兩人洗完澡後，我蓋好女兒的小被子，摸摸頭，在她身旁躺下。女兒亮晶晶的眼睛一直望著我。
「今天開心嗎？」
「開心。」眼睛忽閃忽閃的。
「冰淇淋好吃嗎？」
「好吃。」還是望著我。
我覺得女兒是有話要說，不過一時不知道怎麼開啟話匣子。
我關了燈，放鬆自己的身體，逐漸進入夢鄉……
進入失敗了。我煩悶地睜開眼。關燈已經是40分鐘之前的事了。就因為下身的小兄弟一直很精神，幾十分鐘一直睡不著。
看了一眼身旁的女兒，她背對著我靜靜地睡著。
我也側過身，背對著女兒，掏出小兄弟自慰。
和女兒坦誠相待那天本以為要告別這種手藝活了，沒想到太過變態惹得女兒不高興了。以後還是免不了自我安慰吧。
意淫著女兒柔軟的身體，不久快感就達到高峰。紙巾盒在我和女兒的枕頭中間，於是我手伸向腦後去拿紙巾。
抓到了一隻熱熱的、軟軟的……手？
我回頭看，看到了回頭看我的女兒。她的小手也懸停在紙巾上方，正被我抓在手裡。
二人尷尬地抽回手，望著天花板平躺。睡意全無了。
打破沉默的竟是女兒：
「應該……怪我吧……」
「怪你……什麼？」
「澪澪很久沒有幫爸爸……」
「……也該怪我……我……太過分了，太變態啦，惹你不高興。」
「爸爸就是這樣……但是，澪澪不會討厭哦。」
女兒聲音很小，但是真好聽，每個字聽得一清二楚。
我看向女兒。
女兒兩手搓弄著被子，盯著手，臉上帶著笑意。
我的手從被子下方穿過，進入女兒的被窩，握住她溫熱纖細的胳膊。
女兒的目光掃過被子，枕頭，爬上了我的臉，抬眼與我對視著。
我笑著調侃：「是嘛。那性慾滿溢，自我處理的澪澪爸爸也不討厭呢。」
「胡說，沒有。」女兒一把拉起被子蒙住了頭。
我也鑽入被窩，像個海豚一樣向女兒那邊游去。這裡面伸手不見五指，摸索著鑽到了女兒的兩腿中間，向前探，可以觸摸到女兒的大腿和屁股。
兩腿中間，隔著睡褲微微摸到一片潮濕。看來女兒剛剛的手淫正到好時候，如果剛剛沒有被我打斷的話，這丫頭早就爽完了吧。
非常熟練地雙手並用褪下女兒的褲子，連帶著扒下內褲。
女兒一絲不掛的下體就暴露在我眼前十公分處。
但沒有光線，什麼都看不到，只有股股熱氣混雜著體香迎面拂過。
而雙手就是眼睛。
一根手指都沒有閒著，我肆意揉捏女兒。
手指輕輕鬆鬆陷入了幼女軟糯的身體。
女兒也看不到我的動作，所以這時身體的觸覺被放到最大，每次我拂過女兒的各個敏感地帶都要激起她身體的一陣興奮。
深呼吸帶出一聲聲微小的喘聲：「唔……嗯……嗯……哈……嗯……」
十根手指可以清晰地讀取到女兒的全身都在發情的信息。
女兒的飽滿的陰阜濕漉漉的，捏著時就感覺掐一掐就會擠出來水似的，想必血液已經在此集中很久了，正興奮地等待著、渴望著關愛吧。
我用舌頭回應這份期待。在黑暗中我也可以準確地一口含住陰阜，吮吸整個陰唇，舌尖挑逗小豆豆，又像狗喝水一樣舔舐乾淨女兒的淫水。
「啊！啊……啊……嗯……」
從我舌頭貼上的那一刻女兒就驚叫出聲。因為被子蒙著頭，嬌吟聲悶悶的。
女兒的雙腿慢慢夾緊我，兩隻手抵住我的頭隨著我的舔動扭動身體，腰部一下一下地顫動。達到了一次小高潮。
絕頂中的女兒終於衝破被子的束縛，大口呼吸新鮮空氣。
我親吻顫抖中的身體，從小腹一直向上，肚臍，兩肋，胸口。
現在女兒的身體特別敏感，在每個親吻處都蕩漾出快感的波紋，向四面八方擴散。
此刻，我已經把女兒壓在了身下。面對面的二人因為光線昏暗看不清對方。
「爸爸……抱……我……」女兒還處在高潮餘韻中，不自主地顫抖著，有些恍惚。
兩隻手臂從她的身下穿過，將女兒半摟在懷裡。
女兒小小的身子縮在我的胸膛之下，與我肌膚相親，徐徐廝磨，消解著全身上下漸漸淡去的快樂漣漪。
「這麼喜歡爸爸抱？」
或許是腦袋還暈暈的不清醒，女兒好久才回應我。
「今天，蒙著眼睛撲進爸爸懷裡時，澪澪心裡忽然好溫暖，好安全，好平靜。……真是奇怪呀！」
怪不得女兒抱著我就不撒手了。
「女兒，你這是……」是對爸爸動了情呀，但我沒說出口，「想起來那個主持人，我就想笑，她居然說你喜歡飛機大炮。呵呵呵呵……」
女兒嗔怒：「爸爸給的什麼怪提示！羞死人啦。」
實在是難以想像，女兒相當於在大庭廣眾之下一邊被爸爸呼喚著「飛機杯」，一邊撲進了爸爸的懷裡；更妙的是，因為「飛機」是個很常見的詞，除了我們父女二人，沒有人能發現我真正的意思。
想到這裡，我的肉棒早已挺立，剛好抵在女兒的小穴口，淫液沾濕了龜頭。
「澪澪，可以嗎？」
女兒不說話，只是愈發抱緊了我。
戴好套套，我憑藉感覺重新瞄準了媚肉，龜頭輕鬆地沒入，隨後緩緩地推進。
女兒的氣息吹在我的胸膛，能感覺的到，她很滿足。
「爸爸會慢慢地動哦。」
我壓抑著欲望，小心翼翼地關注著女兒的身體反應，循序漸進；比起激烈的性愛，享受這徐徐的快感，也很不錯。
蘿莉的小穴咬得很緊，內部又在自行蠕動裹絞著我。這進進出出之間得來的快感讓我無法自拔，速度漸漸提升。
女兒的反應告訴我她很舒服，在我的懷裡閉著眼睛，整個人在享受我給予的由內到外的幸福。
抽動了幾十下後，我咬牙拔出了肉棒，否則讓快感這麼極速積累下去我非得先繳了械不可。
鬆開緊抱的雙臂，抬起上身。女兒悵然若失地睜開眼，望著我。
「澪澪，讓爸爸緩一下，你的裡面太舒服了，爸爸幾乎要射了。」
「嗯……沒關係的，可是，心裡感覺好奇怪。」
「怎麼了呢？」
「剛才，被爸爸抱著插，澪澪感覺好舒服，不僅小穴舒服，心裡也暖暖的。像是白天那時一樣。」
「可是突然離開爸爸的懷裡，心裡就空落落的，好奇怪呀。」
我心生無限愛憐，臉上控制不住地綻開笑容。
我像賞花一樣撫摸女兒的臉頰，對她說：「這是『愛』呀，我的澪澪。不是親人的愛，是男女之間的愛情呀。」
如果說初夜那天的女兒是懵懂的喜歡，那麼今晚的女兒是借著爸爸的說明，第一次真正理解愛情。
一瞬間驚訝、欣喜、嬌羞等表情全在她的臉上相繼綻開。
「這是……愛……」
「澪澪，是的，我愛你。」
「好開心。我也愛著爸爸。澪澪已經那麼喜歡爸爸，現在又愛上了爸爸。」
「爸爸也特別開心。可以收到我可愛女兒的兩次表白，死而無憾啦。」
「不許！不許死！爸爸是澪澪的初戀。澪澪要當一輩子爸爸的愛人。別人說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情人，我不要，我要現在就當。」
情已至此，言語的情話轉化為了口舌的交流，濃情蜜意憑依津液互相傳遞。
我用手順勢探入秘部。被按摩得舒服的女兒更加激烈地索要我的吻。我恍惚間好像真的忘記了女兒的身份，只把她當作情人去愛。
唇舌相交良久。二人分離，唇間帶起一絲淫糜的線。女兒的秘部也濡濕了我的整個手掌。
女兒雙手伸向我，索求我的懷抱。
「爸爸，進來吧……」
用雙臂抱緊女兒，肉棒又一次抵在小穴口，女兒嬌小的身體使得她的頭剛剛高過我的肩膀一點。
但我仍然保留一絲克制，問：「爸爸可能會粗暴一點，澪澪願意嗎？」
女兒沖我甜甜地一笑，千嬌百媚。
「澪澪是爸爸的情人，身和心都是爸爸的東西，請隨心所欲使用澪澪吧。」
長驅直入，肉棒一捅到底，在花心處稍作停留。又用雙臂抱緊女兒，只靠著腰腹部，一淺一深地在小穴里運動。
二人的下體反覆緊密結合，傳來「噗呲噗呲」的水聲。
每次深入花穴時，我的右耳邊是女兒可愛的嬌吟聲，她呼出的熱氣又吹在我的肩膀上，雙重刺激我的神經。
「澪澪，感覺好嗎？」
「嗯……嗯……」女兒沉浸在快樂中時羞於言語。
「這可不行哦，舒服的話，要說出來。」
「舒服……澪澪很舒服……」
「這還不是爸爸的速度哦，想要更厲害的嗎？」
「想……想……」
「好，那要想辦法好好求我哦。明明這麼淫蕩，居然這一周都不肯安慰爸爸，這是對你的懲罰。」
「嗚嗚……爸爸……」
見女兒不肯，我故意減慢了速度。
「爸爸……嗚嗚……快……快插……」
「告訴爸爸，你是爸爸的什麼？」
「……澪澪……澪澪是……是爸爸的女兒，是爸爸的情人……」
「還～有呢？」
「嗚嗚……澪澪是……是……飛機……是飛機杯！嗚嗚……澪澪是飛機杯！」
女兒幾乎哭著喊出這一句。
「澪澪……澪澪是爸爸的女兒飛機杯！爸爸……爸爸，請盡情使用你的女兒飛機杯吧！」
我幾乎瘋狂，擺動臀部如同打樁機一樣極速地撞擊身下的女兒。
「啊啊啊啊……啊啊……爸爸……啊啊……」
女兒完全抵擋不住我的進攻，嘴裡除了無意義的呻吟，只有「爸爸」一個詞語在反覆出現。
「澪澪，雙腿勾住我，抱緊了。」
女兒照做，雙腿攀上我的腰部緊緊鎖著，本來摟著我肩膀的胳膊抱得更緊。
我四肢一施力，把身體，連帶著女兒，撐了起來。女兒像個樹袋熊一樣緊緊掛在我身下，懸在空中。
我就用這個姿勢挺動腰部猛烈撞擊女兒的下體，交合處濺出一陣陣的水花，灑在床單上。
懸空的女兒完全無處借力，除了拼命摟緊我，只有完全被動地接受我的撞擊，整個小身子在我的摧殘下仿佛要散架一般胡亂地在空中擺動。
「爸爸……爸爸……爸爸……爸爸……」
女兒在我懷中呼喊我，我也呼喊她的名字回應她。父女二人此刻全心全意向著快樂的巔峰衝刺。
我用手肘支撐著床，這使得我們二人的屁股都高於頭部。從旁看來，我像個大型動物一般全靠本能在進行著繁殖活動。雖然身下是我的親女兒。
女兒牢牢攀附著爸爸寬闊的肩膀和強壯的腰部，這之外唯一的連接處被粗暴地撞擊抽插，重力的方向隨時在變化。
她感覺身體像一片葉子，燃燒著無法熄滅的烈焰，漂浮在暴風雨的大海上。
我毫無保留地挺動腰部，就算女兒真的無法承受，完全可以鬆開雙腿直接脫離我。
但是堅強的女兒仍然在全身心地包容我，雙腿雙臂牢牢鎖住，不見絲毫鬆動。
我大受感動，真可稱得上是可攜式的女兒飛機杯呀。
突然，後腰激起一股酸麻，迅速沿著脊椎傳遞到大腦，睪丸顫抖著擠出精子，前列腺像是高壓泵一樣將白色的液體打入女兒的陰道。
掛在爸爸身下的女兒全身都顫抖著高潮。
絕頂帶來的快感讓她雙腿發軟，幾乎要掉下去。
小穴因高潮的收縮，四周崎嶇的肉壁緊緊地裹絞我的肉棒，趁著高潮的最後幾波榨出最後一滴精液。
緩緩地，把女兒放回床上，女兒一下子卸掉力氣，好像用上了半條命似的癱軟下去。
我還沒有鬆開懷抱，既然女兒喜歡，我也喜歡，我就一直抱到可愛的小情人滿意為止。
肉棒也待在蜜穴中不肯離開。女兒的身體裡，穴壁像是呼吸般規律性地收縮，撫慰帶給她極樂的肉棒；就如同身體外，我正在撫慰女兒一樣。
……
記憶到此就進入了空白，醒來時已經是陽光明媚。發現身下的內褲好好穿著，用過的保險套也不見了，旁邊的被窩空空的。
來到餐廳，香味頓時喚醒了胃部。女兒把剛剛煎好的雞蛋火腿搭配上牛奶麵包端來我面前。
我一把抓住轉身要走的女兒，舉起放在膝蓋上與我面對面。接著，是充滿愛意的深吻。
女兒很意外，笨拙地用小舌頭迎合我。
一雙大手在嬌小的身體上下到處遊走，感受稚嫩的生命力和激情之下的溫情。
這時才覺得，算是在早晨真正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