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不准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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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閉嘴。」白傾微弱地出聲,冷淡地看著他,他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他以前很乖很聽話,有什麼事都會告訴她,可後來發現他是裝的,他就變了。

  對她說過多少的謊話,修之行恐怕連真話都忘了該怎麼說。

  白傾閉上眼,不想再看著他,冷漠地給他兩個選擇,「要麼離婚,要麼別出現在我眼前。」

  這兩個問題對於修之行來說都是最致命的。

  他牽緊白傾的手,往她臉上親昵般,搖頭乞求道:「傾姐,不要這樣,好嗎。」 不是在問白傾,是在告誡,他不想變成這樣。

  白傾不該離開,應該替他想一下。

  白傾氣的掙扎地想抽回手,卻被他握的更緊,她睜開眼狠狠地看向修之行,「別逼我。」

  她坐起身,掰開修之行禁錮她的手,反而被對方握的更牢,她面無表情道:「放手。」眼神憤恨地盯著修之行。

  他猶豫地並未放開,綠眸里的淚光閃出,好似能感化白傾一樣,愚蠢。

  她反手拿起一傍地水果刀,手握緊把顫抖的頻率降下來,用刀對著修之行。

  修之行並未退縮,往前湊,刀很快從他頸部滑落。

  血流進白傾的手裡,她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嚇得把手裡的刀收回,罵道:「滾,滾出去。」

  扯著被子把自己包裹起來,不願面對瘋子的糾纏。

  修之行沒有走開,而是像魔鬼般貼上來,抱緊白傾,懇求道:「傾姐,你想怎麼樣都行,求你,別離開我好嗎?」

  他寧可死在白傾的手上,都不願離她而去。

  白傾蒙在被子裡忍無可忍地喊出聲:「滾。」

  她掙紮起來微微喘著氣,雙手捂住耳朵,淚水再次浸濕她的眼,痛苦地想起身逃離。

  身後人把她鎖的很死,她該怎麼辦,大腦里飛快地想,忽然冒出:當初是他母親把他帶走的。

  她左右地尋找手機,她想起之前修之行母親打過電話,不顧身後人攔住她的腰,吃力地伸手把手機拿到,快速地輸入號碼。

  猛的,白傾想起現在的處境,她快速地掛掉,把手機按在懷裡。

  修之行埋進她頸側道:「給誰打電話?」低啞的聲音退去了剛剛那副乞求且卑微地樣子。

  白傾猜到他一定看到了,她舌頭有點打轉,最後回道:「滾開。」 她繼續掙紮起來,身後人仍然抱緊她,恍惚間,她聽到一句:「是不是不管我做什麼,你都不會原諒我?」

  白傾正要反駁,下巴被他捏住,吻上她的唇。她下意識咬緊牙關,但奈何不住修之行靈活的舌,渡進什麼東西放進她嘴裡,她被迫吞下。

  修之行才停下來,抱著安份的懷中人,低聲道:「睡一覺,我們回家。」 等白傾再次醒來時,外面黑壓壓一片。

  她驚恐地下床,跟以前一樣打不開門,她站在窗戶傍觀望著外面,什麼也看不見,黑漆漆一片,好似只有她所在的房子是燈火通明的。

  她往窗戶外大喊一聲,回應她的只有蟬鳴。

  門被打開,她往後退道:「修之行,你瘋了,你這是病,我們去醫院吧。」 試圖喚醒他最初的樣子,見他步步緊閉,把她逼到角落,他也沒停下。

  他一伸手,白傾閉上眼,她反射條件地護住頭,可落入的是懷抱里。

  「傾姐,我沒病。」修之行否認道,安撫著懷裡發顫的人。

  白傾放棄掙扎,她推不開眼前高大具有野性的修之行,他仿佛看透她的一切動作,不管她做什麼,對方都能把她制止住。

  她不想再與他爭辯這個問題,說再多,修之行也不會聽,浪費口舌。 她一動不動地想逃離僵局,卻不知該怎麼辦?

  下一秒,修之行吻了上來。

  她立馬又掙紮起來,腰被樓住,貼在他身上。

  白傾眼裡的淚沿著眼角流下,唇被舔含著發腫,不停地吞咽嘴裡的液體。

  一分離,白傾的紅唇瓣帶有拉絲地粘液,她抬手打了修之行一巴掌,轉過頭怕再吻上來,但她還是推不開,仿佛把她定在他身上。

  修之行對白傾的還擊感不到一絲意外,哪怕是她第一次打他,他也無感,不輕不重的力度像極了情趣。

  白傾沒等到他發怒,而是更加的粘黏在她身上,她低下頭拒絕著修之行的靠近,最後無可奈何換成了她求他道:「放開我。」

  她滿臉因缺氧而漲紅,大口地喘息著,雙手不忘推拒著修之行,可並未起到遠離的效果。

  修之行雖是放開她,但他們回到了床上,他跟往常一樣抱著她睡覺。 白傾徹夜未眠,時時刻刻都在想著該怎麼出去,她不敢死了。

  怕沒死成,又被修之行欺騙,再次回到原點,反反覆覆想想都嚇人。

  她務必做出一個了斷,趁修之行出去時,拿起手機撥打起修母親的電話。

  一接通,白傾快速道:「把你兒子帶走,他有病,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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