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再次被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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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敲門聲傳來,她不安地放下手機,打開門,是修母親,她身後一幫黑衣人。

  白傾信守承諾地把U盤交給她,下樓見修之行被制止地壓在地上,黑衣人的手裡拿有電棍。

  修之行毫無防備下只能屈服,他失望地看著白傾,質問道:「傾姐,為什麼?」 白傾走過去,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說:「我不愛你,聽懂了嗎?」

  她從一傍修母親的眼中,看出一絲不可思議,可她並未留意,轉身就想快點離開這個如囚籠的地方,把白傾關的死死的。

  修之行喊道:「白傾,你說過願意的。」

  「那是騙你的。」白傾毫不猶豫地回道,剛想打開門,被一傍的黑衣人攔住去路。

  白傾不解地看向修母親,見一傍的修之行被他們放開,她立馬反應過來,此刻危險的處境。

  她咬著牙說:「你騙我?」

  準備走向修母親,要問個清楚,被黑衣人攔截。

  白傾無力地退到身後的牆上,給她支撐力,否則她能跌在地下。

  修母親眼裡透出同情,歉意道:「對不起,白小姐,我誤會你了,我兒子他離不開你。」

  是有原因的,就像現在這樣,白傾灑脫果斷,毫不猶豫地往前走,沒有一點留念。

  修母親如今相信是她的兒子纏上白傾,而不是白傾勾引她兒子。

  白傾哭笑出聲道:「你兒子離不開我,管我什麼事?」

  她呼吸不暢地轉過頭不想看到他們,手扶著牆,一傍的修之行想向前,被白傾狠盯了一眼,如在告訴他:滾。

  「白小姐,我兒子他確實有病,他離開你的那三年裡,他的身體機能逐漸衰退,全身都插滿了管子,他想見到你,我不准。」修母親說著語氣哽咽起來,獨自走向前,握住白傾的手。

  白傾下意識掙開,修母親和修之行一樣都是綠眸,她不願直視地道:「滾,你們都滾。」

  修母親拿出手機給白傾看視頻,怕她不信。

  手機里是修之行全身插滿管子的視頻,要不是傍邊的心電圖在動,白傾都以為他死了,隱約地從他嘴裡看出兩個字的口型:白傾。

  她的心好似被什麼東西揪住一般,無法呼吸。

  聽到視頻里傳出:「只要你醒過來,我允許你去見她。」那是修母親的聲音。

  白傾恍悟過來,所以現在的一切只是修母親想知道是她勾引修之行?

  還是修之行纏著她?

  她錯愕地想走開,腳無力地令她跌倒在地。

  修之行見狀馬上過來扶,白傾大聲道:「滾,你們都有病。」

  白傾眼裡的淚不斷流出,她掙扎著想推開修之行,無助地搖頭說不。 修母親用中文說了句:「對不起。」

  隨後轉身離去,房內現在只剩他們兩人。

  白傾失聲痛苦掙扎著,用盡全身的力氣都無法逃脫。

  修之行不知悔改地繼續道:「傾姐,對不起,我離不開你,我愛你,你也愛我,像剛開始那樣,好不好?」

  一字一句,吵的白傾頭疼,她不知解釋了多少次,他們回不去,哪怕修母親最後同意他們在一起,她再也找不到剛開始的感覺了。

  她一口咬下修之行的肩頭,恨不得咬下一塊肉,讓他放手,討厭她也好。

  血液浸濕了修之行的襯衣,他一聲不吭,毫無怨念,他不放手,依舊抱著白傾,仍是不松。

  白傾被血腥嗆的咳一聲道:「滾,我不想說第二遍。」

  修之行聞言抱起她,往房內走去。

  白傾掙扎地驚恐道:「放我下來。」

  要不是修之行抱的很緊,她一定會摔下去。

  修之行把她放在床上,她下意識起身,雙腳不禁發軟地坐了下去。 修之行拿著醫藥箱,蹲在白傾腳下,把她的褲子剪開。

  她才發現腿上的傷不知何時裂開,她明明記得好了的。

  修之行小心地幫她弄,輕輕地塗抹傷口。

  此刻的白傾如感不到疼,她不明白自己都這麼對待他了,怎麼還喜歡她? 修之行到底喜歡她哪裡?

  沉思了幾秒後,白傾溫聲道:「之行,我不喜歡你,更不愛你,兩個人在一起應該是相互喜歡的。」

  她試圖說服幫她上藥的修之行,希望他理智的思考問題,而不是極端。

  「傾姐,你之間也講過,性格是需要磨合的。」修之行綠眸柔和地看向她,手裡的動作沒停,收拾好東西。

  白傾連忙搖頭否認他的這種想法,耐心地解釋給他聽:「之行,磨合是在相互喜歡的前提下,不喜歡再怎麼磨合……都沒用。」

  修之行一根筋地說:「你說過,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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