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動不了,有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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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砰的響聲,她費力地睜開眼,隱約地看到醫生拿著儀器往她身上輸出,把她從鬼門關救出來。

  白傾無感地閉上眼,心跳漸漸放慢,意識越來越薄弱,她是不是要死了?

  陽光打在她臉上,耳邊熟悉的聲音把她嚇醒,她瞪了修之行一眼。

  死了還要纏著她,真是要命。

  不對,她這是在哪?

  白傾再次睜開眼環顧四周,是一間高檔的病房裡,上面幾個英文大字,她怎麼可能不認識。

  她既沒出國,又回到家裡,也沒死成。

  她的手被修之行輕柔地握住,那綠眸的淚光又浮現出來,低落在白傾的手背上。

  白傾的頸部被繃帶纏繞,稍微一轉頭就疼,她真後悔傷口弄的這麼深,想轉頭擺脫掉某人的注視,完全做不到。

  她翻不了身,全身被車碾了一樣毫無力氣,她平躺的閉上眼,真想把耳朵捂住。 修之行不停地說:「對不起,傾姐,別走好嗎。」

  白傾聽的出他不是再問,而是一模一樣的話術,分文不差地告知她:別離開。 她想張嘴說話,卻又想到他壓根不聽,說了也白搭。

  白傾乾脆死死地閉上眼,躺在床上,沒有一絲絲情緒起伏,要不是修之行捂熱了她的手。

  她真的以為現在的一切都是夢,一個死夢,只要她睡過去就醒不來。

  慢慢修之行安靜下來,附身親上了她的臉,白傾一下子就怒了,抬手想反抗,猛然發覺自己抬不起來。

  白傾驚慌地看向他,休息了這麼久,按道理應該是有還擊之力,但她現在好像除了頭部……以下都不能動彈。

  修之行扶起她給她遞水,她毫不猶豫地喝下,潤下沙啞地喉嚨,不小心嗆到,喉嚨的撕痛感疼的她臉色發白,咬牙道:「你…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修之行眼神閃躲了一下,安撫她道:「醫生會治好的。」

  他把期望強加在醫生身上,讓白傾放下心裡的那份顧慮。

  白傾漸漸恐慌起來,身體完全不能自理沒,跟植物人有什麼區別?! 除了她的大腦能運轉,其他無異。

  她單單地看了修之行一眼道:「滾,我不想看到你。」

  語氣地堅決使修之行的心,落了一拍,但他並未放手,小心地靠近她,她再也跑不了了。

  白傾痛苦地閉上雙眼,她大概能猜到,她為什麼動不了跟個木頭一樣,她的頸部再怎麼受傷,也不可能連身體上的機能都出現問題。

  她連咬舌的力氣都沒有,雖無力但她是有知覺的,可她一點辦法都沒有,眼角不禁流出絕望地淚水。

  她一天天應付著修之行,白傾問過醫生:想下床有沒有什麼其他有效的方法?

  醫生沒有看向她,而是看向她身後那位,她更加地確信這家醫院也是修之行所安排的。

  護士每隔一個星期就要為她打上一針,她反抗過,後果是被強行按壓在床上打完針。

  她絕望地吶喊與求助都毫無作用,眼眸漸漸變得無神,不管修之行怎麼跟她講話,都是有說無應。

  她看出在修之行的觀念里只要:不離開,就沒事。

  終有一天,在白傾快堅持不住與死無別時,她見到了商晚,商家的千金,怎麼會來這?

  商晚注意到她,連忙走進來問:「傾姐,你怎麼了?」坐在了傍邊下來。 剛好這個時間修之行回家做飯。

  白傾淚水止步不地流,既然修母親想讓商家與修家聯姻,自然不會得罪商家。

  白傾哽咽地開口求救道:「救救我,修之行他……他把我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她眼角通紅地望向商晚,呼吸不由得劇烈起來,感到抽痛與生機。

  商晚心疼地反握住白傾顫抖的手,眼神堅定道:「傾姐,我會救你的。」 她沒想到修之行會是這麼個喪心病狂之人,還好當初死心了。

  白傾眼裡去掉了死灰,明亮地望著眼前的救命稻草。

  商晚一通電話,一路無阻地回到商家。

  裡面有保姆、廚師、保鏢等,人雖多但看上去卻很清冷,可能是房子太大的原因。 商晚推著白傾進去,幫她聯繫好醫生,明天就到。

  白傾很是感激,連連道謝。

  商晚微笑道:「傾姐,我該謝謝你。」眼眸心疼地看向白傾。

  白傾微微搖頭,「沒有你,我都出不來。」

  聲音發啞,難受中夾雜著喜悅。

  保姆想幫白傾擦拭身體,她臉冒紅地拒絕掉了,她身上還帶著未退去的性痕,都是修之行那個混蛋搞的,趁她不便,也不放過。

  她不好意思地說:「不用了,謝謝你,明天我就痊癒了。」

  聽商晚說那個醫生很有名,什麼病都能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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