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東海諸國篇·爐鼎丹砂知煉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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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對著眼前的波濤洶湧,王仇往海中傾倒著胃中酸水。秋少白侍候在旁,用手巾給他擦著額頭汗珠。

  那日密室中,洛花給王仇指了條「明路」:不妨去東海諸國玩玩,說不定會有所收穫。

  東海諸國遠離大陸,陸中消息難以到達。

  被全天下追殺的醜男王仇自然可以逃去避難,說不準就會收穫一些對他有幫助的「靈器」。

  於是他便蹭了一艘船,往那茫茫大海中去了。

  王仇本以為這是一趟快快樂樂的收女之旅,卻沒想到這古代的船隻如此顛簸。自從上了船就嘔吐不止,他感覺快把上輩子吃的飯吐出來了。

  「少白……你說這船程還有一兩個月……我不會暈船致死吧……」王仇虛弱地問。

  秋少白還沒說話,蘇聽瑜就在玉中調笑:「可惜還得讓你這個禍害多活一個月,天下不知又有多少女子要遭罪。」

  王仇將手指放到玉上的黑瑕上,將那根肛塞往裡摁了摁,把蘇聽瑜的話堵在了「嗯嗯啊啊」地呻吟里。

  秋少白說:「主人,若是您真撐不住了,可以從無事牌回大陸去啊。」

  合體期的縮地成寸也不過能瞬移百里,吸納著天地靈氣的無事牌卻能將王仇瞬間帶到世界上的任何角落。

  可惜無事牌也有缺點,她只能錨定已知之物。

  比如王仇去過煉器師的密室,所以可以隨時傳過去;但南海諸國卻沒到過,故而無法傳送。

  傳人也是如此,王仇得認識那個人,才能傳送到他身邊。

  甲板上腳步聲傳來,秋少白又化作了王仇腰間的葫蘆,避免暴露。

  「曲兄,你來了。」王仇臉色慘白,有氣無力地說。

  來人手中端著一個小碗,小心翼翼地走來,一副害怕碗中之物灑出來的樣子:「仇兄,這是我為你熬製的薑湯,有治療苦船的功效。仇兄快趁熱喝了吧。」

  王仇也不怕湯里有毒,將碗中薑湯一飲而盡。溫熱的薑湯將五臟六腑暖的火熱,頭疼和反胃的症狀頓時好了不少。

  來人名叫曲屏痕,是什麼君子國的王子。前些日子大幹皇帝開生日宴,曲屏痕奉命來大幹朝見,返回途中剛好遇到了王仇,順手便搭了一把。

  雖然稱呼她為「曲兄」,還是君子國的王子,但曲屏痕卻是個實打實的女子。

  她頭戴綸巾身穿錦袍,手中一柄繪著山水的摺扇,腰上掛著一塊碧玉平安扣,儼然一副翩翩公子的書生打扮。

  可她面貌嫵媚,胸前衣襟微微隆起,男裝穿在身上就有些不倫不類。

  曲屏痕摸著王仇的脊骨,一邊給他順著氣,一邊說道:「仇兄莫怕,初次坐船都會有些苦船。過些日子就好了……你可要快快好起來,我還等著和你一起喝酒呢。」

  她微微地笑著,手中摺扇「啪」地一下打開,只見上面畫著一棵松、一塊岩、一汪流水。

  王仇苦笑一聲,將碧玉葫蘆遞給曲屏痕:「曲兄若是想喝,自己喝就是了。我這暈船的毛病,恐怕短時間內是好不了了。」

  曲屏痕斷然拒絕:「若不與好友對飲,空有美酒又有何用?仇兄還是多在這海上看看風景,吐吐酸水,指不定就好的快些。」

  王仇問她:「那你為何當初不請些奴僕來船上?如今這一艘大船上只有我們兩個人,全靠風力吹動,甚至無人掌舵……我們真能到得了君子國麼?」

  曲屏痕哈哈一笑:「孔子云:天道無為而物成。我往日『事天如事親』,天道自會將我帶到我想去的地方;而若是我到不了君子國,那就是我侍奉天道荒怠傲慢,死有餘辜……只是可惜仇兄與我同路了。」

  王仇怕了曲屏痕了。

  整天開口閉口就是什麼「君子」、「仁道」、「禮義」,人也神神呼呼的,感覺腦子有病。

  關鍵她還不是說一套做一套的偽君子,曲屏痕是真的把她那套行為準則奉為圭臬,並且身體力行地實踐著。

  看著她那副質樸模樣,頗有「淳古」之風。王仇不禁懷疑這君子國里都是什麼貴物。

  曲屏痕看王仇沒說話,繼續說道:「不過看仇兄頗有君子之風,天道必然會庇佑我二人的。」

  王仇樂了:「你瞧我這副矮小丑陋的模樣,哪裡有什麼君子之風?」

  自己以人為器,不過是小人罷了。

  曲屏痕反駁道:「仇兄不必妄自菲薄。孔子以貌取人,失之子羽。可見這相貌並不能作為評定君子的準則。我聽人說,君子有三德……仇兄可知是哪三德?」

  看她一副快來問我的表情,王仇只能當了個捧哏:「我不知道。」

  「君子三德乃酒、玉、扇。如今仇兄有好酒,還有塊絕世好玉,只差個摺扇就能成為君子了。」曲屏痕笑著說。

  王仇在心裡吐槽:我看你就像那把扇子。名字叫曲屏痕,還整天在我面前扇著個扇子顯擺,把你煉了之後一定是把扇子。

  秋少白在葫蘆里噗嗤一笑:「君子三德分明是仁、智、勇。看來這位叫曲屏痕的小君子道行還不夠啊。」

  蘇聽瑜卻說:「曲屏痕指的並不是真正的扇子。她是在勸解王仇自勉,讓他早日拿到自己的『扇』,磨練自身、成為君子……這位曲屏痕看來是真君子。」

  如今這大海之上渺無人煙,王仇本可以給她一悶棍,把她給煉了。可是看著曲屏痕這位赤誠的古之君子,王仇怎麼也下不去手。

  天下煉材那麼多,少她一個不少。但朋友卻只有這麼一個。

  曲屏痕把自己手中摺扇遞給王仇,正色道:「仇兄,此乃我家祖傳寶扇。雖無特別之處,卻是我君子國的傳世之寶……我今日把它贈與你,希望仇兄多加勤勉。若是仇兄日後能成為世之君子,今日贈扇之事也不失為一樁美談。」

  大哥,你頭頂上的死兆星在閃爍啊!多活幾年不好麼,別立flag了好麼?把扇子送給我?直接把你自己送給我算了!

  王仇與她並肩而立,只恨不得找個船縫鑽進去。同樣是人,怎得人和人之間的德行能差這麼多呢?

  人家以誠待我,我卻整天想著煉化人家,我與禽獸又有何分別?

  「這扇子我不要,我還是去找我自己的扇子吧。」王仇感覺嘴裡一酸,又開始對著大海吐了起來。

  此番種種趣事不足為道。

  說是東海諸國,其實就是無邊大海上零零散散的幾個島國。只是由於東海諸國遠離大陸,因而大部分國家都是些非人生物……

  半月後的某天,天上突然下起了暴雨。雨過天晴後,甲板上多了個大洞。二人於是決定下次路過哪個國家的時候暫歇一下,把船修了。

  又過了幾日,王仇看見遠處有些許草木痕跡,可飄來的海風卻是一股濃郁的糞臭。那股惡臭讓王仇又吐了起來。

  曲屏痕聞著糞味出來,趕緊把調轉船舵,讓船遠離了那座島嶼。

  王仇疑惑地問她:「曲兄,我們這船撐不了幾天了,怎麼不靠岸休息一下?」

  曲屏痕有些驚魂未定:「你……你是有所不知。那是無腸國的土地……」

  「無腸國是什麼?」

  「無腸國的人身體高大,但腸胃極短,因此他們吃的多、消化也快。可是島上只有巴掌大小的土地,糧食不多。因此無腸國的人等級分明:上等人吃上好的糧食,然後把自己的糞便餵給中等人;中等人的糞便再餵給下等人;下等人的糞便餵給牲畜;最後上等人再吃牲畜的肉,如此循環。久而久之,那無腸國的土地上便堆滿了糞便,所有國民躺在糞便中吃了睡睡了吃……我,我寧可淹死在大海里,也不願上那無腸國領地。」

  聽完曲屏痕的話,王仇又吐了起來:「曲兄快別說了,我也寧願在海里淹死……」

  (此事在山海經中亦有記載。)

  天無絕人之路,幾天之後二人終於漂到了一處大島。

  這島上有兩個國家。

  一個是三身國,國民雖然都是一個腦袋,但腦袋下卻長了三個身體,這個國家的國民好煉器;一個是一臂國,國民長的和常人類似,但只有一條胳膊、一隻眼睛、一個鼻孔,單條胳膊還是從兩乳之間往前伸出來,這個國家的國民好煉丹。

  兩國皆是蠻夷部落,再加上兩國國民長相不同,互相看不上眼,因此世世代代互相征伐。

  煉丹和煉器都是工科,修船也是工科,土機電自古就是一家親,按理來說找個修船的人不難。

  誰知道兩國子民一見了王仇和曲屏痕二人,都不約而同地一致對外,把二人趕了出來。

  就在二人走投無路之時,從岸邊山洞裡出來了一個穿著長衫的少女,一個腦袋兩個手臂,居然是個四肢正常的人。

  這個少女名為丹煉己,是三身國和一臂國的國民通婚而生,這才長了一副正常人模樣。

  也因此被兩國國民排斥,只能在岸邊隱居。

  「我欲效仿古之君子。今聞君子國人於此遇難,特來相助。」

  少女好煉鼎,所制鼎爐數百。她為二人展示了家中所煉製的鼎爐,神乎其神的手法看的二人驚嘆連連。

  待少女幫二人修好船後,曲屏痕向她道謝:「丹先生,多謝!三身國和一臂國國民好征伐,都是吹毛飲血之徒。丹先生即使在這種蠻荒之地,亦能不墜青雲之志,效仿君子作風,我實在佩服!我看丹先生在此處也受到排擠,不如和我一同去君子國做客。孔子云: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我君子國全體國民必將厚待先生!」

  丹煉己正色道:「若當時是你身邊這人來求我,我必不會幫忙!都說君子國國民為人質樸,我才來幫助你。如今看來卻名不副實。我雖不受兩國歡喜,但兩國之中也都有我的父母親朋。你對子罵父,豈不是和你身邊的腌臢之輩一樣?再者孔子云:父母在,不遠遊。現在你勸我遠離故土,這是君子應當做的事麼!」

  王仇心裡大怒,面上卻沒表現出來:你們兩個鬧矛盾,cue我幹嘛?

  丹煉己一揮袖子,轉身欲走,卻被曲屏痕抓住。

  「子曰:觀過,斯知仁也。我一生奉行君子之道,如今卻做出這種事情,說明我不夠仁德,又怎麼敢自稱君子呢?」曲屏痕取出一把小刀,在他人驚訝的目光中切下了自己的小拇指:「孝經上說: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我之前勸你違背孝道,這是我的不對,我只能也違悖孝道來做補償。」

  丹煉己抱著她的斷指哭泣道:「我今日見了曲屏痕,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君子!」

  王仇想讓她飲一口碧玉葫蘆、治好她的斷指,誰知道她又拒絕道:「我今日斷指為誓,當我真正成為君子的那天,我的手指才可以重新長回來!還望仇兄成全!」

  聽罷,丹煉己也抱拳說:「我也在此立志,誓要成為曲兄這樣的君子!」

  我嘞個古人啊……王仇看到這一幕,無語到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曲屏痕和丹煉己二人隨後冰釋前嫌,飲酒作樂,相談甚歡。

  直到太陽重新從東邊升起,二人這才意識到她們已經徹談一夜,依依不捨地告別離開。

  「仇兄,你怎的還不上船?」曲屏痕看著船下佇立的王仇,疑惑地問道。

  王仇看著少女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曲兄,你先在船上休息。我還有事要辦。」

  ……

  「卑鄙小人,這是哪裡?快把我父母放了!」丹煉己跪在地上,大聲怒罵王仇。

  王仇坐在石床上,一個白嫩的身軀在他的身上自動地上上下下,黑色的肉棒在白嫩身軀的肛門裡進進出出。

  坐在他身上的「嗯嗯啊啊」悶聲哼著的人是蘇聽瑜。

  王仇感覺經過一段時間的開發,蘇聽瑜似乎越來越沉迷於肛交了。

  王仇在她身後含住了她的耳垂,看著她那一副既羞憤又沉淪的表情,實在是美味極了。

  不過多時王仇便感覺達到了極限,將精液射進了蘇聽瑜的腸道中,然後又用她的本命武器把精液牢牢地鎖進了女俠的身體裡。

  之前通過無事牌的傳送,王仇命令秋少白將丹煉己和她的父母依次綁進了密室中。

  丹煉己還試圖反抗過,可是築基期的她怎麼能敵的過酒劍仙呢?

  此刻丹煉己雖然沒被束縛,但她已經無力反抗了。

  王仇坐在石床邊上,挺著個肉棒,對丹煉己說:「給我清理乾淨。」

  丹煉己沒有聽從王仇的命令。

  她跪坐在地上破口大罵。

  不得不說,讀書人的詞彙量就是豐富,罵了半天愣是沒說出一個髒字,不像蘇聽瑜這個來來回回都是「混蛋」和「蠢貨」的女俠。

  丹煉己把王仇祖上十八代都罵了還不解氣,現在已經開始問候王仇上輩子的父母了。

  聽著這少女罵人的話,秋少白在一旁捂著嘴笑,而蘇聽瑜則將這些詞彙暗記心中,想等什麼時候活學活用一下。

  王仇給了她一個耳光:「你是不是覺得我是曲屏痕的朋友,所以我就是個君子了?我告訴你,她是真君子,我也是真小人……」

  丹煉己還沒反應過來這句話的意思,王仇就去了旁邊的耳室。

  只聽見耳室中傳來一道痛苦的哀嚎聲,和兩陣截然不同的哭求聲。

  等王仇回來的時候,他把一條血淋淋的斷手扔到了丹煉己身前。

  王仇又坐回了石床上,警告丹煉己:「之前你辱罵我,還害我朋友斷了指,所以我要報復回來。你母親有六條手,你父親只有一條手……我隨便切了一隻手,現在你還有六次拒絕我的機會。我再跟你說一次,給我清理乾淨。」

  丹煉己徹底知道了王仇不是在跟她開玩笑。原本她以為作為曲屏痕的朋友,王仇再壞也壞不到哪去,誰能想到他竟然是個深藏已久的惡人呢?

  可是作為處子的丹煉己是真的聽不懂王仇的話,這是要讓她清理什麼啊?

  看丹煉己沒反應,王仇正要起身再去一趟耳室。丹煉己趕忙膝行過來求饒。

  「大人,大人!我馬上給您清理乾淨!您快坐好吧!」丹煉己跪在王仇的身前,用自己的粗布袖子給他擦起了身子。

  丹煉己單純地以為,王仇是讓她擦乾淨男人的身體。

  或許是雜交血統的緣故,二十歲的丹煉己身子還沒長開,長相反而像是十五六歲的少女。

  她臉頰上還殘留著幾顆尚未褪去的雀斑,小小的鼻翼翕動著發出啜泣聲。

  長期的風餐露宿讓少女的身材略顯乾瘦,皮膚也透著一絲淡淡的褐色,但卻可以看的出她底子很好。

  梨花帶雨的眸子是深棕色的,鼻樑高聳、眼眶深邃,有明顯的西方美人面龐的立體感。

  王仇閉上了眼睛……他想起了那天少女和君子對論的畫面。

  那時少女略顯青澀的清瘦臉龐上散發出的執著與堅韌、那嬌小身軀在對論時散發出的浩然正氣,都讓他有一種想要玷污的衝動。

  或許女人身上最誘人的地方,就是她身上的氣質吧。而王仇也逐漸迷上了那種玷污她人的快感、那種隨隨便便就剝奪她人人生的快感……

  王仇的手輕輕的撫弄著丹煉己的短髮。

  感受著男人溫柔的手法,少女還以為他良心發現了。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一根肉棒隨即抵到了少女的鼻尖。

  那是一根盤虬著青筋的黑色肉棒,上面還殘留著蘇聽瑜晶瑩粘滑的腸液,散發出一股濃郁的腥臭味……少女不知道這根肉棒為何物,她此生都沒有見過這麼恐怖的東西。

  那上面的陣陣惡臭比旱廁還噁心幾分,令人作嘔。

  「知道這叫什麼麼?」王仇問她。

  丹煉己的聲音有些顫抖:「不……不知道……」

  「這是雞巴。跟我讀……雞……巴……」

  丹煉己愣了一下。

  她曾經在兵營里當過廚娘,在兵痞的口中聽到過這個詞。

  那時的她只知道這是個污穢的詞語,可如今當這根物件真正擺在面前的時候,她才知道這根物件和這個詞一樣污穢不堪。

  她的輕薄幹柴的嘴唇張了張,卻沒吐出一個字眼。她心中所堅守的君子之道告訴她,她不應該念出這個詞來污染她的尊嚴。

  王仇繼續撫摸著少女的頭髮,將髮絲放在鼻尖聞了聞,清香撲鼻。他湊到丹煉己的耳邊,聲音無比的溫柔:「先欠一次,你還有五次機會……」

  丹煉己打了個冷顫,回過神來,趕緊大聲喊到:「雞巴,我知道這是雞巴!」說完她生怕王仇沒聽到似的,繼續重複著「雞巴!雞巴!雞巴!雞巴……大人我念了!大人我念了!雞巴!雞巴!雞巴!您讓我念多少次都行!放過我母親!放過我母親吧!」

  立志成為君子的少女,跪在男人的肉棒前,大聲地喊著雞巴……丹煉己感覺自己心中的什麼東西碎掉了。

  看著面前這個小君子滑稽的表演,王仇忍不住哈哈大笑,連肉棒都跟著一上一下地顫了起來。丹煉己也討好地笑了一下,她的笑容無比的諂媚。

  「來,伸出你的舌頭,給我舔乾淨……」王仇繼續溫柔地說著,但他說出來的話卻如同冰山一般,將丹煉己的心深深地砸進了大海里。

  丹煉己看著面前這根可憎的肉棒,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

  少女小小的眼睛與那肉棒上的馬眼對視;少女的眸子裡帶著晶瑩淚珠,肉棒的馬眼裡也泊泊地流著粘稠的前列腺液……

  就在她發愣的時候,她看見王仇伸著五根手指的乾瘦大手伸到了自己面前,大拇指正在緩緩地彎折下去……丹煉己趕緊抓住了那根手指,雙手緊緊地握住,用盡全身所有的力量、努力地不讓那根拇指彎下去。

  「我馬上舔!我馬上舔!」

  丹煉己瘋了似地舔弄起那根肉棒。粉嫩的舌尖在肉棒每一處的溝壑間遊走,淚水和鼻涕源源不斷地從臉上滾了下來。

  腥咸、酸澀、騷臭……少女將肉棒上的一切污穢都吞入自己的肚中,將自己甘甜的少女津液均勻地塗抹在肉棒上。

  即使是風餐露宿,追逐君子之道的丹煉己也是食山中野果、飲葉上露水。

  何時吃過這等下作的東西?

  小君子的胃袋本能地抗拒著食用這些腌臢之物……

  可即便她的胃部發出了不堪受辱的抽搐、冰酸的胃酸反到自己口中,她也一刻不敢停止她的動作。

  她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張伸著五根手指的手掌,眼神是此生從未有過的無助……

  舔弄了一會後,她終於看見那個象徵著父母命運的手收了回去,就當她鬆了口氣、以為事情結束了的時候,那根粗壯的肉棒插進了她的嘴裡……

  「齁哦哦哦……」

  王仇的雙手握住了丹煉己小巧的腦袋,手指埋在她的短髮之中,將她的腦袋當做飛機杯來用。

  丹煉己感覺自己的嘴巴都快被肉棒給撐破了。

  粗長的肉棒不是她嘴巴能夠容下的大小,肉棒沿著她的喉管一直向下,將她瘦柴的脖頸撐到無比粗壯。

  氣管的空間被無限地擠壓,窒息的感覺很快就傳到了她的大腦里。

  雙手緊握成拳,指尖將手掌壓成了白色,丹煉己吃痛地嗚咽著,但卻不敢反抗。

  口水從她的嘴角流了出來,滴在她的衣服上。

  夏天的衣衫本就不厚,她的衣服很快就被口水浸透,露出了她青澀的乳肉和粉嫩的乳首。

  王仇一邊抓住她的腦袋前後移動,讓他的肉棒在她嘴裡抽插,一邊對她說:「吸得再用力點!你這張賤嘴天生就是用來吃男人雞巴的!」

  丹煉己想反駁什麼,可話語最終化作了屈辱的淚滴,從眼角滴落。

  如今哪還有什麼窮且益堅的少女,只有一塊俎上魚肉罷了。

  過了許久之後,丹煉己的臉蛋都被憋成了紫紅色,王仇才終於射出來。可是少女卻沒有反應過來,一陣咳嗽之後將王仇的精液噴到了地板上。

  「本來看你表現的不錯,想放你一馬來著,只可惜你浪費了我寶貴的精液……」王仇失望地說,然後將手掌放到了丹煉己能看到的地方,將大拇指按了下去:「現在你還有四次機會……」

  丹煉己飛撲到了地上,翹首貼到了那攤和著她口水與鼻涕的腥臭精液上,用舌頭快速地將地上的精液舔到口中。

  一邊舔還一邊說著:「不要,不要,我舔乾淨就是了,我會給你舔乾淨的!求求你了!」

  王仇哈哈大笑:「我聽人說:犬馬喻君子。丹煉己,你幫我翻譯翻譯什麼意思?」

  丹煉己聽明白了其中深意,馬上「汪汪汪」學了三聲狗叫,然後一邊學著狗叫一邊舔舐著地板……

  侍候一旁的秋少白和蘇聽瑜不忍再看下去了,找了個清淨的耳室休息去了……她們又能如何呢?或許這就是無法反抗的宿命吧。

  王仇握住了丹煉己的下巴,將她的臉抬了起來。

  只見少女的臉已經痛苦地攢在了一起。

  薄薄的嘴唇像是壓了兩個秤砣,變成了下彎的月牙;眼睛皺在一起,豆大的淚滴源源不絕地從中冒了出來;淡褐色的臉頰儘是彤紅,滿臉都是淚水與鼻涕,嘴角還有殘餘的精液。

  像是丟失了摯愛玩具之後的孩子的哭臉。

  「真是美味的表情啊……」

  ……

  丹煉己是自己跳入鼎爐的。她的父母被王仇拿捏在手裡,愚孝的她無法反抗。當她再出來的時候,她變成了一個小小的青銅鼎。

  煉鼎一生的丹煉己,或許沒有想到過煉製的最後一個鼎爐是她自己吧。

  爐鼎丹砂知煉己。

  「你有什麼功能?」

  「能簡化你煉器的過程,還能將多個女性煉製成為一個靈器。並且能強行將人煉化,但使用後需要一段時間來恢復。」

  「好啦,你也別哭喪著個臉,我又不是什麼壞人。我餵了你父母點靈藥,她們的手已經被我治好。我還給了他們一大筆靈石,將他們放回去了。沒了生活壓力,說不定過幾年你還能多幾個弟弟妹妹呢……你就當你是被我買下來的吧。」

  回到破船後,王仇看見曲屏痕在釣魚。魚鉤是直的,沒有魚餌,最後卻釣上來一條大魚。魚鱗緊緻,雙目炯然,在陽光下閃耀著七彩的光芒。

  王仇笑著說:「曲兄好釣功啊,看來今天晚上我們能飽餐一頓了。」

  「欸,仇兄你回來啦!」見王仇回來,曲屏痕驚喜地回復道。

  可是她仔細地撫摸了手中大魚後,又將魚扔回了海里:「我欲效仿姜太公,沒想到竟然真的釣上魚來,想必這條魚也是欽慕我的君子氣吧。我們的船上還有瓜果蔬菜,並不需要這條魚來果腹,所以還是放它離開吧!」

  王仇嘆了口氣,越來越感覺自己像是太陽旁邊的臭蟲了。

  曲屏痕詢問王仇:「仇兄,事情辦好了麼?」

  「辦好了,我向丹煉己討了個鼎。」說著,王仇便拿出了一個小鼎。

  曲屏痕打量著這個青銅鼎,感嘆道:「好漂亮的鼎啊,丹先生的煉鼎技法果然是世間一流……卻不知她煉這鼎花了多久。」

  王仇笑著說:「她煉了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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