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章:第14.1章 葫蘆冰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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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兩章的時間線都在煉化君子國後,即14章~ 15章之間。前排提醒,以下兩章的xp很怪……)

  一場秋雨一場寒。雖說雨後的空氣確實香甜,可是蕭瑟的秋風總是無孔不入地往衣服里鑽,這不免凍的人發冷。

  曲茹帆縮了縮身上的短衫,自言自語道:「天冷的可真快,今天出門前該添幾件衣服的……」

  路過集市,曲茹帆看到了一大早就在清掃街道的志願者,於是向她們打了聲招呼:「雅寰兄,你們起的好早啊!」

  拿著掃帚細緻清掃著地面的女君子抬起頭,恭敬地向曲茹帆行了一禮:「昨夜剛下過一場雨,地上的落葉都堆了一層了。我們幾個姐妹就趁著天沒亮來清掃一下,省的主人到時候見了心煩。」

  君子國現在雖然只是一張畫卷,可畫卷中的時間也是流動的:當主人不在的時候,國民會依照曾經的作風行事;若是王仇到畫卷中遊玩,女君子們就要全心全意地侍奉。

  偌大的君子國現在像是一個遊樂場,而曾經的國民都是遊樂場的員工。

  她們嚴陣以待著,即使不知道主人何時會來,「遊樂場」依舊會時時刻刻以最好的面貌來迎接主人。

  曲茹帆也想跟著一起清理起落葉。

  那位被稱作「雅寰」的女子趕緊搶過曲茹帆手中的掃帚,將她推離此地:「殿下還是趕緊回酒肆候著吧,萬一主人來了找不見你,他會生氣的。」

  曲茹帆聳了聳肩:「現在才寅時,主人什麼時候起的這麼早?」

  但轉念一想: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主人今天就是起的早呢?她只是個在酒肆充當掌柜的npc,還是先干好本職工作吧。

  從街上買了兩個熱氣騰騰的肉包子,回到酒肆中熱上一碗酒糟,這就是曲茹帆的早餐;將桌椅重新擦拭乾淨,掛上無字的酒招子,宣告一天的營業開始。

  可是她苦苦等了一上午也沒見到半個客人,只能無聊地趴在桌子上自言自語:「雖說是秋忙的時候,但也不至於一個客人也沒有吧……」

  自從君子國被煉化以後,酒肆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差了……雖然曲茹帆不是靠著酒肆的營生來吃飯,可是眼見客人越來越少,她心裡多少會有幾分難受。

  酒肆就是供人享樂的地方。若是無人享樂,那這個酒肆還開個什麼勁呢?

  一直等到中午,才稀稀疏疏地來了兩三個客人。

  在為她們呈上平日的菜餚後,曲茹帆好奇地問道:「原來農閒的時候你們總喜歡在酒肆里吟詩作對,怎得最近來的人少了?」

  那酒客苦笑著說:「茹帆你只要在酒肆里坐著就行,主人來店裡喝酒的時候你才用上班,可我們現在的主職是農民啊。即使現在不是農忙的時候,哪怕地里沒活了,我們也得在地里裝著幹活……畢竟有時候主人會去田裡淫玩我們……」

  曲茹帆好奇地繼續追問:「田裡能有什麼好玩的?」

  「在你眼裡是沒什麼好玩的,可在主人眼裡,那樂子可多了……比如在葡萄架上模仿潘金蓮啊,在麥田裡和主人演一出偷情的戲碼什麼的……還有一次,主人見我們在犁地,非得讓我們用谷道夾著木犁來犁地……你說這能夾的住麼?」苦酒入喉,酒客心有餘悸地捂著屁股說,聲淚俱下:「木犁的把手扎得慌,上面全是木刺。那天晚上,是我的母親一根一根地用針幫我挑出來的……」

  慈母跪坐在昏黃的油燈下,讓女兒趴在自己的腿上,用銀針慢慢地為女兒挑出肛門中插著的細小木刺……曲茹帆一想到這個滑稽畫面,就捂著嘴強忍笑意。

  抿了好久的嘴唇後,曲茹帆才勉強將笑意吞回肚子裡。

  而那酒客的眼淚就像是開了閘的水龍頭,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了好久。

  曲茹帆只能在一旁用手絹給她擦拭淚珠。

  一連用了六張手絹之後,酒客才紅著眼睛停了下來。

  送走酒客後,曲茹帆心想:至少主人是光顧了你們,可是主人有多久沒來酒肆了呢?

  吃過午飯之後,曲茹帆一遍又一遍地擦拭著一塵不染的桌椅,可是怎麼也等不到她心中的那個客人。

  百無聊賴地趴在桌子上,少女的心又開始瞎想起來:書上都說男人是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的動物,主人是不是那樣的男人呢?

  主人是不是在君子國玩膩了呢?

  曲茹帆想起了家中收藏的那些字畫。

  有些字畫剛剛收集到的時候還是心頭肉,曲茹帆會將那副新畫掛在牆上日日觀摩……可是畫總有看膩的時候,新畫也有變成舊畫的那天。

  那些看膩的畫被我放哪了呢?曲茹帆想了半天也想不起來,或許是放在哪個地方吃灰了吧。

  現在君子國的命運,就如同那些家中收藏的字畫一樣吧。

  不同的是,曲茹帆的畫只是被冷冰冰地忘在了某個書櫃的角落,君子圖里裝的卻是一幫活生生的人。

  主人總有玩膩的那天,那時的君子國不過是一張水墨畫罷了:在儲物袋的角落裡吃灰,千百年後被王仇遺忘在哪個不知名的夾縫裡。

  女君子們會在畫中不厭其煩地、日復一日地重複著枯燥的日常,等待著主人回來的那一刻。

  誰會在意她們這些畫中人的想法呢?

  曲茹帆坐在酒肆門口的台階上,一臉落寞地仰望著碧藍的天空。

  看著天上成群結隊的飛鳥,她自嘲地笑了一聲:曾經瀟灑風流的翩翩君子,現在只是一隻等待著主人回家的籠中鳥罷了。

  她的心思飛到遙遠的雲端,可是連雲朵都變成男人的壞笑。

  原先讀過很多古人寫的閨怨詩,曲茹帆一直不解其意,直到今天她才明白過來,因為此刻的她無比地思念著那個男人。

  曲茹帆分不清心中的到底是愛情還是忠誠,她只想為了主人獻出自己的一切。

  突然間,耳朵敏銳地捕捉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聲音,曲茹帆滿臉驚喜地起身去尋,果然在阿玉的冰糖葫蘆攤子上看見了男人的身影。

  她看見一個美婦平躺在案板上,而美婦身旁的男人則在將朱紅的山楂一顆一顆地塞進美婦的肉穴中。

  男人見曲茹帆來了,向她打招呼:「茹帆,早上好啊。你不是在酒肆工作麼,怎麼來到這裡了?」

  面對主人的詢問,曲茹帆心裡卻犯了難。她總不能說自己是尋著男人的聲音找來的吧。像個不知羞的痴女一樣,這也太羞人了。

  曲茹帆尷尬地隨便找了個藉口:「我想吃糖葫蘆了,所以過來買一串……」

  「那你可算來對了!」王仇哈哈大笑:「今天上新,我整了點不一樣的,要不要來一碗美味的山楂冰沙呢?」

  「冰……沙?」這個新鮮的詞語讓曲茹帆倍感疑惑。

  躺在攤子上充當案板的美婦名叫碧環,是糖葫蘆攤主阿玉的母親。

  阿玉在旁邊解釋說:「都怪主人的奇思妙想。前些日子主人突然說想吃冰,於是我和母親煉了好幾天的硝,可算是做出來點……」

  「是也是也。」男人滿意地點了點頭:「將冰塊敲碎,製作成細膩地冰沙,然後再淋上我精心熬製的山楂果醬……嘖嘖嘖,那滋味可真是酸甜冰爽啊!」

  阿玉嘟著嘴,嬌哼了一聲:「壞主人,山楂果醬明明是我連夜熬出來的,怎麼能算是你的功勞呢?」

  雖然熬製果醬的法子是前世刷短視頻的時候學來的,可男人還是大言不慚地說:「這山楂果醬是我老王家祖傳的方子。如果不是我傳給你,你怎麼能做出這麼美味的冰沙呢?」

  桃紅漫上阿玉的臉頰,她捂著耳朵害羞地低聲說道:「什麼……祖傳嘛。早知道人家就不聽了。壞了壞了,人家才不想嫁給你呢!」

  在阿玉這種古代女子看來,男人的祖傳秘方是不能亂聽的……王仇這個現代人沒理解到這一層含義,他還單純的以為是少女害羞了,於是壞笑著撲向阿玉。

  粗糙的大手隔著少女的衣服,肆意的蹂躪著她的癢肉。

  「嫁不嫁?嫁不嫁?」

  「哈哈哈哈,主人別鬧了,人家嫁你便是了!哈哈哈,主人別撓了嘛~ 」

  歡聲笑語著打鬧的場景,落在曲茹帆的心中卻有幾分苦澀。她打斷了二人的嬉鬧:「我也想……聽……嘗嘗主人的祖傳秘方……」

  啊,真想離那個男人再近一點……

  男人豎起了一根大拇指:「不愧是曲茹帆,就是有品位!」

  只見男人又將幾顆山楂塞進美婦的穴口,隨即脫下褲子,站在桌子上,用手扶了扶胯下的肉棒,將之一同插入美婦的肉穴。

  美婦原本白皙光滑的腹肉如今鼓囊囊的,上面坑坑窪窪得全是球形痕跡,裡面也不知塞了多少山楂。

  現在男人的肉棒也插了進來,美婦驚叫一聲,玉頸如同天鵝一般高高抬起。

  「噫噫噫,裡面都被塞滿了啊,主人不要再把肉棒插進來啊!」

  大量的淫水伴著山楂果汁傾瀉而出,在陽光下透著閃亮的粉色。

  「碧環你還是忍忍吧,這是製作山楂果碎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騙人啊啊啊……明明只要用刀切碎就好了,為什麼,為什麼要塞在……塞在奴家的那裡來搗碎啊?」

  碧環感覺自己的肉穴就是一個搗蒜的蒜臼子,而男人的肉棒則是那根火熱的鐵杵,每一次都重重地桶進宮道的最深處,將宮腔中堆積著的山楂慢慢的搗成碎塊。

  「唔……唔……唔……唔……」

  伴著男人有節奏的抽插,美婦的口中也發出了好聽呻吟聲。

  這種感覺與普通的性交不同。

  本來被山楂球塞滿的子宮就無比敏感,現在隨著山楂被肉棒搗碎,山楂肉碎讓男人的肉棒更添了幾分顆粒感,酸澀的山楂汁也讓她的子宮忍不住地痙攣起來。

  美婦頃刻之間便高潮了數次。

  「齤,齤……山楂果肉……在爭搶生小寶貝的地方……」

  龜頭沉重地親吻著美婦子宮的肉壁,在肉棒的仔細研磨下,被搗碎的山楂便成了肉泥,填滿子宮的每一個角落。

  原本是生兒育女的房間,是一個女性最為神聖的地方,卻被男人無情的當做了工具,扮演著本不屬於它的職責。

  美婦的呻吟聲為王仇的慾火添了一把柴。

  胯下的動作不停,他輕佻地對阿玉說:「聽見你媽媽的話了麼?現在卵子正跟著山楂爭搶著地盤呢,看來你未來的妹妹也跟你一樣喜歡吃山楂。」

  「那我天天給她做冰糖葫蘆吃!」阿玉甜甜地笑了一下。

  碧環一開始是平躺在桌子上充當案板。

  現在主人也站在桌子上,將她豐腴的雙腿架在肩上,讓穴口豎直向上,避免宮道中的果肉因美婦的高潮而噴出。

  「太刺激了啊,奴家受不了啊啊啊啊!」

  碧環大聲地尖叫著,無數次高潮的淫水在美婦的子宮中積蓄,伴著山楂果碎和男人的腥臭的先走汁,一同在聖潔的子宮中發酵著。

  曲茹帆在一旁眼睜睜地看著面前的男歡女愛。那根英勇無比的肉棒仿佛每一次都能插進自己脆弱的心房一般,她暗暗地咽了一口口水。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主人……若是碧環前輩受不住了……我也可以代她的……」

  男人看都沒看她一眼:「你還是處子,這樣做出的冰沙會帶血的。回頭再說吧。」

  主人在和母親做愛,阿玉的工作則是製作冰沙。她戴上手套,從桶中取出一塊小冰,隨後用刀鍘碎,將切好的冰沙倒入碗中。

  此時的主人也快射了。少女看見男人的卵蛋快速收縮,肉棒規則地律動著,將源源不絕的精液灌注到母親的子宮裡。

  「阿玉,快來接著!」用肉棒堵住碧環的穴口,男人命令道。

  「主人,我做好準備了。」

  阿玉將乘著冰沙的陶瓷碗放到母親的身下。隨著男人拔出肉棒,腥臭的精液「噗呲噗呲」地噴涌而出,一滴不漏地流入下方的瓷碗中。

  少女隨後將果醬倒在精液冰沙上,一碗山楂冰沙就做好了。

  男人沾沾自喜地說:「大功告成,世上最美味的山楂冰沙出爐了!阿玉、茹帆,你們快來嘗嘗吧。」

  用肉棒搗碎的山楂果肉、被山楂果汁染成粉紅色的精液,最後再加上阿玉熬製的山楂果醬,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像澆頭一樣均勻地鋪在冰沙上——這就是主人「引以為傲」的山楂冰沙。

  曲茹帆接過瓷碗,將一勺冰沙放入口中細細品嘗。

  紅白相間的果醬與冰塊相互交融,散發著一股酸甜的香氣,仿佛春日的第一縷陽光般溫暖人心。

  每一勺舀起的都是果醬與冰塊的混合體,滑入口腔便帶來一絲清涼的酸爽,隨即是濃厚的精臭在口中散開。

  冰涼爽口的果醬在口腔中緩緩融化,化為一汪清泉,卻又能品嘗到隱約殘留的些許果酸味,讓人舌尖不由自主地輕顫,似乎在回味那餘韻悠長的美味。

  而當吃到濃稠的粉白液體,頓時一股熱辣的腥鹹味便在口中擴散開來,與先前的酸甜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種難以言喻的美妙滋味。

  黏膩滾燙的精液包裹住口腔內的每一個角落,如同火山岩漿般灼熱,又如蜂蜜般粘稠綿長。

  每一口吃進嘴裡的都是這般刺激至極的味道衝擊,讓曲茹帆止不住地想一口接一口地將它吞入腹中。

  阿玉只是淺嘗了一口,就一下子噴了出來:「好難吃啊,要吐了。」

  曲茹帆卻說:「我倒是覺得很好吃。」

  腥臭的精液仿佛是在玷污曲茹帆的味蕾,但是一想到這是主人的精液,她就感覺口中的滋味格外地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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