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求索篇·錯把痴情托杜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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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把匕首我光是收集材料就花了三百年,如今煉成也算得償所願了。」

  赤莫用金蠶絲絹小心擦拭匕首上的灰塵,無比輕柔地動作卻給金蠶絲絹留下了一道整齊的切口。

  只有這般鋒利的兵器,才能作為他送給師姐的生日禮物。

  每個師弟都會有無數個師姐,每個師姐也會有無數個師弟,而赤莫這個師弟的心中只有一個名為商日萱的師姐。

  作為被萬道仙宗的善堂收養的孤兒,童稚時膽小懦弱的赤莫一直是被同門欺凌的對象。

  可每當他被打的體無完膚的時候,商日萱都會站出來替他打抱不平。

  赤莫覺得那時師姐的背影好高大,是自己永遠也無法企及的溫暖。

  修仙者的壽命很長,可是很多人卻在用一生來彌補童年時產生的遺憾。

  赤莫就是如此。

  在這條漫漫的修行路上,赤莫一直在追趕著那道童年時的背影。

  白駒過隙、歲月如梭,曾經的稚童已經長成了個能獨當一面的大小伙子,師姐的背影也漸漸渺小了起來……那時的他還洋洋自喜,以為自己終於能替師姐遮風擋雨了,卻沒想到在他眼中變小的不單單是師姐現實中的身體,那個在修行路上遙不可及的背影也在縮小。

  在這條修行路上,師姐在前面走走停停地帶路,赤莫就在後面連滾帶爬地追趕……可是那道背影為何越追越遠了呢?

  別的修真者都說修行的道路是漫無邊際的、是永遠也走不到頭的,可赤莫卻感覺自己越走越窄。

  他已經走到了盡頭。

  師姐的仙途還很長,自己仙途的盡頭卻只有金丹期。

  商日萱這條人生路,赤莫終究不能陪她走到最後。

  於是他用小半生的時間來打造這把匕首,只希望日後師姐渡劫飛升的時候能睹物思人。

  「你這小子就是太老實了。痴情到你這個地步,已經變成蠢了。」婉轉的女聲從一旁傳來,聲音中帶著一絲譏諷。

  一個衣著清涼的女修不知何時坐在了男人的桌子上。她翹著個二郎腿,誘人的赤裸玉足在半空中甩來甩去,讓人口舌生津。

  只是她的身影卻讓人看不真切,好似不是此世中人。

  赤莫對她的嗤笑不以為意:「活人的事情,你這個死了幾千年的老東西懂什麼?」

  「我生前也是個活人,為何不懂?」女鬼講了個冷笑話,繼續笑道:「天下合而歡。對修士而言,喜歡就要說出來,得不到就要去爭、去搶……你連說出來都做不到,憑什麼說你喜歡她?」

  「金丹期已經是我的極限,而師姐還有無限的可能……我不能表白,我會耽誤她的。」

  「真是可笑,你怕的不是耽誤她。你怕的是被拒絕……」

  「你懂什麼!」赤莫拍案而起,喘了幾口粗氣後又坐了回去,小聲又嘀咕了一句:「你懂什麼……」

  在桌前呆坐了許久,赤莫沙啞地問道:「你情商比我高多了……你說……師姐她喜歡我麼?」

  「不不不,還是不要說了……」他趕忙又撤回了這個問題,好似是在害怕得到什麼答案一般。

  女鬼有些恨鐵不成鋼地嘆了口氣,身影鑽回了桌上的戒指中:「你先去送禮物吧,我們的事情回來再議。」

  赤莫點了點頭。

  他一絲不苟地把匕首放入錦盒中,心懷忐忑地飛到了師姐的洞府外,小心翼翼地敲響了房門。

  此時洞府內隱隱傳來了奇怪的聲音,只不過被一旁的杜鵑的哀啼聲遮掩了過去。

  赤莫抱怨道:「這鳥鳴聲聽得真是煩人。」

  許久之後,一個黑衣女子打開了房門。雖然也是師姐,可她並不是赤莫心心念念的商日萱,而是商日萱的雙胞胎妹妹商月萱。

  商月萱臉上的潮紅未散,好似剛剛做完了什麼劇烈運動。她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怎麼是你?」

  赤莫恭敬地行了個禮:「見過師姐。今天是商日萱師姐的生日,我搜集天材地寶打造了一把靈器,特此來獻給她。」

  「沒想到你小子還挺有心,也不枉姐姐這麼多年來對你的好……」商月萱淺笑了一下,她伸出手做了一個討要的動作:「我和姐姐是同一天生日,我也是你的師姐,那我的禮物呢?」

  赤莫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冷汗直冒:千算萬算,我怎麼忘了這麼個小祖宗?

  商日萱和商月萱是一對長的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做事風格卻迥然不同:一個是溫文爾雅,常著一身白衣,飄飄兮若天上仙子;一個是活潑靈動,常穿一襲黑衣,咋咋呼呼地像個混世魔王。

  嗯……說好聽點是個活潑靈動的少女,說難聽的就是做事不分輕重的熊孩子。

  赤莫磕磕巴巴地說道:「我……我……我……」

  商月萱也期期艾艾地說道:「你……你……你……你忘了是吧?滾!」

  房門驟然被她關上,洞府的禁制也同時閉合,讓赤莫吃了個閉門羹。

  好心好意地煉了把靈器,卻連人家的面都沒見上,還落了一鼻子灰,赤莫的內心失落到了底點。

  他痴痴地坐在了一旁的石頭上,天上也飄起來雪花,一旁杜鵑的叫聲卻也更大了。

  他不知在石頭上呆坐了多久,洞府的門才終於再度打開。黑衣的少女探出腦袋,冷笑地說了一聲:「進來吧。」

  黑衣少女的面頰比之前更紅了,赤莫卻從她的眼中察覺出了一絲嫌惡。

  可他也不願放棄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一個閃身就鑽進了洞府,心裡暗喜這些年來的身法沒白學。

  商月萱驚訝地說道:「沒想到你小子的速度夠快的。」

  赤莫先是打了哈哈,隨後岔開話題:「怎麼你又放我進來了?」

  不用多想,肯定是師姐心裡有我,特地讓我進來的罷!

  「稱呼姐姐就是『您』來『您』去的,到我這裡就直接說『你』了……」商月萱冷笑了一聲:「別太自以為是,你心裡的這點相思都寫在臉上了。是有人覺得讓你在一旁聽著能更加盡興,這才放你進來的。」

  赤莫聽不懂商月萱的話,只能少女的身後亦步亦趨地跟著。

  此時他察覺到了一絲古怪:「商月萱師姐,為何你的長裙開了一條口子?還穿了條這麼長的襪子?」

  往日裡二位師姐的衣服制式都相同,都是保守的長衣加長裙的打扮,區別只在於顏色相反。

  可是今日商月萱黑色長裙的側面被撕開了一道直達大腿根部的口子,將一條白色長襪包裹的修長美腿暴露在世人面前。

  這白襪也是新奇,如同蠶絲一般光滑透亮,既能在陽光下折射出油膩膩的光芒,又能顯露出女子幾分粉嫩的腿肉,讓赤莫看得心裡直發癢。

  商月萱瞪了他一眼,下意識地減小了步子,把長腿又縮回了裙子裡:「管好你的眼睛,這條白絲是主……別人送我的生日禮物,又不是給你看的。」

  減小動作幅度是為了防止赤莫再看到她身下的美景……讓這個臭男人看到一點就已經是商月萱的失誤了。她這雙腿啊,世上只能有一人看得。

  眼睛咕嚕地轉了一下,她又壞笑著繼續說道:「那人也送了姐姐一雙絲襪,只不過姐姐的是黑絲……同樣是生日禮物,我看人家的禮物比你這把破匕首更加寶貴呦~ 」

  赤莫不以為意:「不過是一條蠶絲織成的襪子罷了,有何稀奇?我這寶貝是天材地寶打造,疾如閃電、鋒利無比,能破除陣法、襲敵不意。也是這條來歷不明的破襪子能比的?」

  商月萱聽罷,轉身對著他就是一耳光:「呸,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評價他送給我們姐妹的禮物?我不妨告訴你,他送的禮物哪怕是塊石頭我都會無比珍惜,你送的禮物哪怕是神品丹藥我都不會多看一眼!」

  赤莫雖然早就習慣了商月萱這個小魔頭的喜怒無常,但他今天實在是不知道說錯了什麼。

  捂著紅腫的臉蛋,死死地緊咬牙齒,赤莫心中還是有幾分不忿:「商日萱師姐平日裡常穿白衣,那人送她一條黑色的長襪,師姐怎會高興?」

  「你懂什麼?御姐就該穿黑絲,蘿莉就該穿白絲……」商月萱冷哼了一聲。

  雖然商月萱也搞不明白,自己和姐姐的體型明明完全一樣卻被那人定義成蘿莉和御姐,也搞不懂為什麼兩種人非得穿顏色不一樣的襪子……但這句話是他說的,總歸錯不了。

  不知不覺間,姐妹二人的閨房已至。商月萱讓赤莫在院子裡等著,然後就先行進屋了。

  赤莫於是坐在涼亭中,一邊欣賞著周遭美景,一邊小鹿亂撞地等待著心上人的出現。

  從外看平平無奇的洞府,內里卻別有洞天。

  而且寬敞的庭院被姐妹二人打理的井井有條,看來不管商月萱表現地如何蠻橫,心裡卻終歸是個細緻的女子。

  更讓人驚奇的是,明明是深冬臘月,這仙家的庭院中卻繁花似錦,小池中還養著三隻鴛鴦:一隻毛色鮮艷的是雄鳥,兩隻顏色暗淡卻在一旁侍奉的是雌鳥。

  「怪了,鴛鴦都是成雙成對的,怎得這裡的鴛鴦卻是二女侍一夫?」赤莫疑惑不解。

  閨房中傳來連綿不絕的聲音,由于禁制的存在讓他聽不真切。赤莫不厭其煩地乾等著,直到星星掛上樹梢的時候,閨房的房門才終於打開。

  沒有人迎接,或許是師姐在暗示他自己進來。

  步入屋內,赤莫發現一位陌生的男子正翹著二郎腿坐在百靈台前,本該身為主人的兩位師姐卻像侍女一般恭敬地站在他的身後。

  兩位師姐都是面色緋紅、香汗淋漓,微眯著的美眸不約而同地悄悄注視著那個陌生男人。

  眼神中的那份不經意間流露出的春意,是赤莫此生都不曾見過的美景。

  赤莫的心頭憋著一股無名火,揚聲質詢道:「你是何人?居然敢這麼坐在主位上!」

  男人還沒開口回答,他身後的商日萱先發話了:「放……尊重!我真是……白教你了……」

  赤莫心上人的語氣冰冷,語句卻磕磕絆絆地連不成句子。他還是第一次被溫柔的師姐訓斥,下意識地把頭往裡縮了縮……她這是生氣了麼?

  身後的女人說完後,陌生男人這才行了個不倫不類的禮:「在下名叫王仇,是前些天入門考試的榜首。目前跟師兄一樣,都歸入到了柳曉亭長老門下……萬道仙宗不是有個老帶新的幫扶活動嘛,正好就把我派到了商日萱師姐這裡來學習學習。」

  「嗯……就與我……曾經帶你一般……」商日萱的聲音還是那麼得溫柔,卻帶上了一絲異樣地顫抖。

  姐妹二人是體態、面貌完全一樣的雙胞胎,現在並肩而立,商日萱的身子卻矮了一頭。

  仔細觀察才能發現,原來她修長的雙腿早就交叉並在了一起,身子也隨著她的聲音一同顫抖著。

  赤莫也顧不上王仇的事了,趕忙關心地詢問道:「師姐,您的身體怎麼了?可是修行出了什麼岔子?我這裡還有丹藥……」

  商日萱卻打斷了他:「你來……何事?」

  沒有直接回答赤莫的問題。表面是關心,但逐客之意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難不成讓她直說「有屁快放、沒屁就滾」麼?

  赤莫不知道,曾經那個賢淑的師姐為何會變得這般不得體。

  明明是個溫柔體貼的大家閨秀,現在卻站沒站相、對己的語氣也充滿了隔閡。

  她……到底是哪病了?

  「我只是關心師姐……」赤莫覺得自己有些委屈。

  他把體溫暖熱了的錦盒取了出來,低聲道:「今天是師姐的生日,我特地準備了一份禮物……」

  商日萱的身子抖得更厲害了。

  她把柔荑放在嘴邊,貝齒輕咬虎口,嬌羞的聲音從指縫中滲了出來:「放在桌子上吧……我今日……身子……不適……你……走……」

  病得這麼嚴重、連打開盒子看一眼都做不到麼?

  赤莫張了張嘴巴,似乎想說些什麼,可最終還是把話都咽了回去。

  他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瞥了一眼師姐的下身,果然在白裙上狹長的縫隙里看到了一絲黑色……好扎眼的黑色啊,明明與師姐的穿搭格格不入……

  他把禮物放下,行了禮後轉身離開。

  或許是師姐生了病,她本來不是這樣的——赤莫在心裡安慰自己。

  ……

  師弟走後,商日萱心中最後的一絲琴弦終於崩斷。

  她失去力氣一般地跪坐到了地上,雙手捂在自己的會陰,高亢的淫叫聲響徹整個洞府:「哦哦喔喔去了去了,又要去了啊……」

  散發著宜人芬芳的淫液從裙下滲了出來,把雪白的長裙染出一片灰色的水跡。

  王仇走到她的身前,用腳勾起商日萱的裙擺,一股發了酵的雌臭味鋪面而來。

  黑色的褲襪包裹著這個溫柔女修的下體,但現在早就被她的淫液浸透了。

  商日萱豐滿的身軀像蝦米一樣蜷縮在一起,吸滿淫汁的褲襪早就達到了承載力的上限,源源不絕的淫水從檔縫中湧出、最終順著重力滴落在地。

  「姐姐還真是弱呢,妹妹我可是一聲不吭呦~ 」商月萱調笑道。

  雖然媚意濃到像是要從眼睛裡流出來一樣,可商月萱卻神態如常,好似沒有受到影響一般。

  王仇好奇地問道:「你姐姐都快變成人體噴泉了,你怎麼一點事都沒有?莫不是剛剛我忘記把跳蛋塞進去了?」

  「哪有嘛,人家的下面也很癢吖,只是人家更能忍耐呢~ 」商月萱撒嬌道:「不信的話,主人可以來檢查一下……」

  這麼說著,商月萱的雙手抓住長縫的兩邊,將自己原本保守的長裙高高掀起:長裙之下除了白色褲襪之外別無他物、甚至連褻褲都沒穿,飽滿的陰阜被緊繃的褲襪勒出了誘人的駱駝趾,白嫩的肌膚透過褲襪的遮掩露出了淡粉色……而這條白色褲襪也早就和她姐姐的黑色褲襪一樣,吸滿了她們姐妹發情的淫汁。

  商月萱只是用指尖輕輕勾了勾,滴滴清香的淫液就成滴地落了下來。

  商月萱的雙腿也在跳蛋的刺激下微微顫抖,只不過她卻強撐著、努力地將自己修長的雙腿豎地筆直。

  之前赤莫只是瞥了一眼就換來她的好一頓訓斥,現在商月萱卻將自己的長裙高高掀起,只為讓自己的主人將這份美景看得更加真切。

  「主人……主人……人家也快到極限了……您仔細快看看吧……」紅唇輕張,呵氣如蘭。

  這位馳騁萬道仙宗的「小魔女」對她的主人發出了邀約。

  王仇的手指輕輕放在女人小巧的神闕上,順著白色褲襪的合檔縫慢慢向下,最終扣在了柔軟的駱駝趾中間。

  而這一動作也像是打開了商月萱的開關,她的小腹痙攣了幾下後,激烈的淫水「噗呲噗呲」地噴到了王仇指尖。

  可即便身下的動作如何不堪,商月萱只是美眸微眯、面帶媚笑,仿佛下身的高潮沒有對她產生任何影響。

  「怎樣……主人。人家這身體可比姐姐好玩多了吧……您以後也可以這麼玩弄我,讓我這壞女人在眾目睽睽之下高潮,卻要裝作平常的樣子與他人交流……嗯~ 想想就好玩呢~ 」

  商月萱並不是什麼石女,只是在強忍著高潮的快感,如若無事為主人展示著她的反差。

  用手指撕開駱駝趾上的絲襪,王仇從她的小穴中扣出了一枚小球,隨後讚嘆道:「原來我沒忘記塞跳蛋,你果真是個天生的反差婊啊!」

  商月萱卻有些不高興了。不過這個嬌蠻易怒的小魔女並不是因為王仇的稱呼而生氣,而是因為……

  「主人,您怎麼把我的生日禮物撕了呢~ 」她撒嬌道。

  王仇滿不在乎地說:「當初我在君子國生產了絲襪、褲襪、長筒襪,你想要什麼,再送你一條就是了。」

  商月萱這才知道,原來這份新奇的生日禮物不單單是她們姐妹獨有的。

  那枚被淫水鍍上一層油光的白色圓球,通體散發出高濃度的靈氣,放在陽光下還會折射出金色的光芒。

  如果有他人在場的話,一定會驚訝地說道:這哪是什麼跳蛋,分明是一枚金丹!

  修真的中三境為:金丹、元嬰、化神。

  金丹期是修士將丹田內的靈氣聚集,凝練成一顆飽滿的固體金丹;元嬰期則是修士初修元神,從金丹中孕育出一個稚嫩的神嬰。

  王仇輕輕揮了一下手,閨房中的兩位正道仙子就變成了一黑一白兩枚圓球,落到男人的手心裡。

  這兩枚圓球雖然顏色不同,但都是相同的透亮,表面上還銘刻著金色的文字:一枚為「淫」、一枚為「奴」。

  王仇只是輕輕把玩了幾下,兩枚圓球的外殼逐漸變得透明,仿佛材質分別變成了黑白玻璃。

  而隨著外殼的透明度慢慢變高,球內的場景也現出了原型——兩位女修做著對稱的練功動作,如同兩個被困在扭蛋中的手辦玩具。

  白色的那枚是商日萱的金丹,裡面囚著的卻是黑衣服的妹妹的元嬰;黑色的那枚是商月萱的金丹,裡面囚著的卻是白衣服的姐姐的元嬰。

  這對七百年前分裂自同一個受精卵的雙胞胎,七百年後又通過這種可笑的方式交融在了一起。

  說來也有趣,在繪畫領域,灰色是由白色加黑色調色而成。

  如今這對雙胞胎被囚禁在與衣服顏色相反的玻璃小球中,衣服竟然不約而同地顯示成灰色……姐妹二人平日裡的衣服制式相同,外貌也一模一樣,外人只能通過衣服的顏色來區分她們。

  現在二人的衣服都變成了灰色,恐怕這世上就只有王仇這個主人才能辨別出她們了。

  這兩枚靈器的使用方式是「盤」。

  類似於前世的文玩核桃和保定球,將她們放在手心中、用掌心的各個肌肉來操控旋轉,黑白二枚金丹最終會形成一個陰陽交融的太極圖案。

  掌上旋日月,時光欲倒流。周身氣血涌,何年是白頭?

  前世盤核桃可以疏通經絡、調養身體,用這兩位元嬰期女修煉製成的靈器自然更加玄妙,可以讓王仇在把玩的過程中延長壽元、耳聰目明。

  她們都是理法堂的老學究,隨著王仇的把玩還會增加他的智力,將曾經的學識複製給主人。

  把玩只是這套靈器的一種使用方法。

  他還可以遠程操控這兩枚小球,比如當做跳蛋來使用。

  並且取材自元嬰期女修的金丹和元嬰,王仇在遇到危險時還能將其丟出,達到尋常元嬰修士自爆的效果。

  最恐怖的是,這兩枚圓球在自爆後幾秒內就能恢復如初,cd時間非常短。

  大招當平A,核彈當子彈。陰陽煉器法很神奇吧。

  王仇將兩枚女修放在手心中仔細把玩,感受著自身氣血的慢慢恢復,內心越發地得意了起來:在別人眼中是高高在上的正道雙子,是不知多少英才俊傑想要束之高閣來珍藏的寶物,在他手中不過是個可以隨意把玩的玩物罷了。

  並且隨著他「盤」地動作越發熟練,手上的油脂也將金丹盤得發亮。

  從外觀上看只不過是兩枚圓潤的剛體,手心中傳來的觸感卻是兩具柔軟豐滿的嬌軀,這是以人為器後產生的「通感」效果。

  (大家是不是都快忘了這個通感的設定了哈哈)

  可即便是這樣隨意把玩女修的身體,也只是讓王仇這個淫魔過過手癮罷了。

  反正那個礙事的赤莫已經走了,現在可以繼續之前被打斷的草批大業了。

  他將兩枚圓球扔到了地上,光芒之後兩位靚麗女修出現,元嬰又變成了它們曾經的主人。

  剛剛被「跳蛋」折磨至無數次高潮,商日萱不過是跪坐在地上,商月萱也能勉強維持站立。

  可這次二人剛一出現,便如同兩攤鬆軟的美肉、一左一右地倚靠在了王仇的肩上。

  柔弱無骨的嬌軀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姐妹的乳肉分別卡住男人的胳膊,將身體全部的支點都變成了男人的肩膀。

  「主人,您下次能不能不要再盤我們了……」商日萱的聲音弱不可聞,可其中的嬌意卻更加惹人生憐。

  哪怕是再邪惡的魔修,也不會盤別人的金丹吧?

  金丹和元嬰是修士道體的凝結物,是她們用畢生的努力換來的靈氣結晶。

  商日萱一想到剛剛的場景就後怕。

  那種元神都被人一手在握、隨意玩弄的恐懼感,那種宛若撥弄全身經脈的痛苦感,以及讓丹田都燥熱的快感……這種對於修士道體的玩弄,遠甚於單純地肏弄肉體。

  王仇得意地笑出了聲:「當初你們姐妹二人對我愛搭不理,哪怕被煉化了也是高高在上的模樣……哼,隨便盤一盤就丟掉了所有尊嚴,最後還不是被我這根肉棒給肏服了?」

  在赤莫心中,師姐就是頂天立地的溫婉女子;在王仇手中,她們不過就是個供人玩弄的冰冷物件。

  「可我們早就是您胯下母狗了,連這肉穴都成了主人的形狀……」

  「是嘛~ 我們的這般心意,主人可得看仔細啦~ 」

  姐妹二人的翹首貼在王仇的臉上,粉嫩嫩的舌頭在男人的面頰上來回舔弄,像是兩條舔舐水面的小母狗。

  她們二人是心有靈犀的雙胞胎,即使分立兩邊,動作卻完全一致,四隻玉手不約而同地在男人的身上做著按摩。

  巧手撥開主人的衣服,兩條柔軟的香舌也順著他分明的肌肉線條緩緩向下。

  王仇感受著雙子的貼心侍奉,舒服地閉上了眼睛,粗沉的喘息聲越發的火熱。

  「操,你們兩個小騷貨,今天爺爺就要操爛你們!」王仇將兩女攔懷中,順勢坐在了身後的百靈台上:「天色已晚,我們先做個睡前熱身吧……嗯?這是什麼?」

  一個硬硬的東西有些硌屁股,王仇回頭一看,原來是之前赤莫放在桌上的錦盒。

  「這是你情郎送來的生日禮物,你不打開看看麼?」

  「什麼情郎?只不過是單相思罷了。奴家還想得道飛升呢,天界道門可曾看過我一眼?」

  商日萱隨手一揮,錦盒便滾落下去。翻滾了幾圈後蓋子震開,一把清亮的匕首「叮叮噹噹」地敲在了地上。

  冬天的空氣有些冰冷,刀刃一接觸便凝上一層冰霜。隨後溫熱的靈氣順著靈器內的陣法流動,將這層冰霜融成了水滴。

  沒人會在意這滴清澈的水珠,就像沒人會在意傷心人的眼淚。

  「主人,奴家最想要的,還是您送的禮物呢……」

  姐妹二人吮吸著男人的乳頭,商日萱的聲音有幾分諂媚。

  「哦?我不是送了你們一人一條白絲麼?」

  「可奴家貪心得很,竟然還想得到更多……」

  俏首慢慢向下,最終停在了男人的胯下。

  王仇的腰帶不知何時已被這兩個小妖女解開,粗黑的肉棒已經猙獰地露出崢嶸,上面還沾染著二女之前的淫水。

  這根肉棒散發著悶臭的腥氣,商日萱卻毫不避諱地將龜頭含入口中,用粉嫩的香舌為主人清潔肉棒。

  她的目光順著男人的胸膛一直向上,媚眼如絲,時刻關注著主人的表情,恭敬地樣子像是在侍奉聖物。

  雙胞胎妹妹也沒閒著,將男人的手放在她柔軟的胸脯,口中調笑道:「姐姐這個騷貨是發了浪呢,想要主人的肉棒當生日禮物。」

  「天材地寶煉製的法器你們不要,偏偏喜歡我這根肉棒,真是兩條母狗。」王仇大笑了一聲,故作遲疑道:「今天是你們兩人的生日,我這肉棒卻只有一根,該怎麼分呢……」

  商月萱悄咪咪地翻了個白眼。什麼一根肉棒兩個人分的,操完一個再操另一個不就完了?

  她知道,主人只不過是想看到姐妹二人為了爭搶一根肉棒而反目的醜態罷了,於是撒嬌道:「主人你看我這胸多軟~ 人家今天來來回回走了好幾趟,連小腳都走麻了呢~ 見我這條小母狗這麼聽話,主人快來獎勵獎勵人家嘛~ 」

  主人想看母狗搶肉棒的淫戲,那就演給他看。

  在商月萱的設想中,是姐妹二人唱個雙簧、一來一去地對著說幾句騷話,最終讓主人隨便選一個來操……可奇怪的是,商月萱對主人撒嬌了許久也不見姐姐的反應。

  她疑惑地向下望去,姐姐依舊在專心致志地為主人口交,似乎一點也沒有領悟到主人話中的意思……怪了,姐姐的情商可比自己高多了,她為什麼裝作沒聽懂的樣子?

  商日萱繼續舔舐了一會肉棒,才抬頭道:「只要舔舔主人這根肉棒,奴家的心裡就甜得不行……奴家已經心滿意足了,還是把這根寶貝讓給妹妹吧。」

  嘴裡說著「已經心滿意足」,雙手卻貪婪地在肉棒根部來回套弄。

  隨著她的話語,溫熱的口氣輕柔地吹進了男人的馬眼,嫩滑的舌尖還時不時地「誤觸」龜頭,將腥臭的先走汁捲入舌苔上。

  她溫柔的臉上寫滿了依依不捨,濕漉漉的肉穴也偷偷放到了主人腳趾上,讓主人能夠「不經意」間發現她心中的情慾。

  商月萱大驚失色:我操,還能這麼玩?以退為進,這娘們還用上兵法了!姐姐你真有這麼喜歡肉棒麼?

  妹妹說騷話是為了滿足王仇的虛榮心,姐姐以進為退是因為她真的想被操!

  商月萱突然覺得這位雙胞胎姐姐變得好陌生,原來四百年的同床共枕換來的不過是同床異夢果然,王仇中套了。

  他的手掌輕輕撩動著胯下美人的青絲,用龜頭在她的眉心敲了幾下,憐惜地說道:「看你這麼捨不得,今天表現得也不錯,那我就把這個禮物送給你吧……」

  聽罷,商日萱得意地瞥了一眼妹妹,仿佛在用眼神告訴她:這世上的東西,你不想爭,自然會有人去爭。

  姐姐低著頭將主人扶起,慢慢地攙著主人來到了姐妹二人的閨床;妹妹則只能在後面跟著,試圖找一個報復回來的方法。

  姐妹倆的閨床很大,容納三人也不會覺得擁擠。

  精緻被褥上還沾染著未乾的淫糜痕跡,看來剛才赤莫那個傻孩子在外面苦苦等候的時候,這裡曾經發生過激烈的鏖戰。

  王仇舒舒服服地平躺在床上,商日萱柔軟的翹臀則輕坐在男人的胯下來回摩擦。

  肉棒已經嵌入在了黑絲包裹著的山谷中,隨著女人下身的挑逗動作一彈一跳。

  「主人,您的禮物想放在奴家的哪裡呢?」

  姐妹二人早就被王仇開發了個乾淨,身上的每一個洞都變成了男人的肉棒形狀。

  並且由於時常要塞著跳蛋催情,她們的小穴和肛門也就變成了可供主人隨時使用的飛機杯……平日裡她們還要處理宗門內的日常事務。

  任誰也不會想到,這對宛若天使與惡魔的雙胞胎姐妹,保守長裙下隱藏著的是個早就發情了的嫩穴吧?

  王仇沒有說話,只是用龜頭敲了敲女人的陰阜,商日萱瞬間瞭然。她輕輕抬起身子,正準備脫下主人送她的寶貴連褲襪,動作卻被他制止了。

  「不要脫也不要撕。」

  主人的命令讓商日萱有些疑惑,穿著褲襪的她怎麼能用小穴來侍奉主人呢?難道主人是想捅破這層絲襪、當做再給她破一次處麼?

  但主人的命令是絕對的,即使她心理無法理解,身體還是下意識地做出了反應。

  黑絲包裹著的駱駝趾親吻著男人的馬眼,對準位置後緩緩坐了下去……

  商日萱的小穴雖然早就被王仇開發完畢,包裹著絲襪的肉棒還是讓她感受到了與眾不同的刺激。

  即使連褲襪的材質無比柔順,可與她的腔內粉肉比起來就顯得格外粗糙了。

  王仇的肉棒本就粗大,隨著這根肉棒撕開她緊密黏連在一起的腔肉,粗糙的黑絲也摩擦著商日萱肉穴內的褶皺,劇烈的快感刺激著她敏感的神經。

  雖說商日萱是一個坐在男人身上的飛機杯,但由於連褲襪的阻擋,她的動作也時停時頓、磕磕絆絆。

  粗長的肉棒還有好大一截露在外邊,這讓王仇的心理十分不爽。

  他敲了一下商日萱的大腿,女人猝不及防之下失去了所有受力點,嬌柔的身軀直挺挺地坐在了男人的肉棒上,將之完全收納進了身體裡……

  「噫噫噫噫喔喔喔……」

  平日裡的商日萱總是掛著淡淡的笑容,就像一個關愛後輩的大姐姐,給宗門內的新人們帶來了無限的溫暖……可現在,這張臉上卻再也找不到曾經的體貼模樣,只剩下一張翻著白眼的淫蕩痴女。

  王仇的肉棒本就天賦異稟,女體變作的飛機杯在重力的作用下直挺挺地坐了上去,龜頭就像一柄長槍,捅穿了商日萱的宮頸後,又勢如破竹地挺進了她的子宮。

  龜頭在子宮內肆意馳騁的異物感本就讓人難以接受,再加上粗糙的黑絲持續不斷地摩擦著柔嫩的宮壁,複雜的感覺讓商日萱的頭腦發懵。

  修士的身體異於常人。痛感剎那間便會消散,隨之而來卻是如流水般的快感,將商日萱送上遙遠的雲霄。

  「別愣著,動起來!」王仇見這具女體就這麼卡在自己的肉棒上抽搐痙攣、沒有下一步動作,不滿地給她的臀肉來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勉強拉回了幾分商日萱的神智。她貝齒緊咬,柔軟的身子在男人胯下起起伏伏,把自己從一個手動飛機杯變成了自動飛機杯。

  「主人的……肉棒……卡在裡面了啊……」

  由於王仇的肉棒已經捅進了子宮,宮口也已自動收緊,竟然直接將男人碩大的龜頭卡在了這個溫暖的嬰兒房中。

  商日萱每試圖起身拔出一點,都會讓她腦海中的神智消失一點,順帶著讓她的雙腿失去力量,最後又一屁股坐了回去。

  她就像在推石頭的西西弗斯,一遍又一遍地努力著,失力後收穫的卻是無用功……也不能說是無用功,在這個過程中她能噴出高潮的淫水,至少這根肉棒也不算白來一趟了。

  「還不是你不夠努力?等我射出來了,肉棒自然而然地就出來。」

  王仇舒服地閉上了眼睛。

  他感覺女人的宮口就是一個被肉棒卡住了的自動門。

  宮口的肌肉來回張合,應激似地想把這個侵略者趕出子宮,最終卻只能帶給男人確實更極致的享受。

  主人呈「大」字地躺在床上,姐姐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地享受,妹妹就只能跪坐在了主人身下。

  此時的商月萱一抬頭就能看到二人的交合處。

  黑絲早就被肉棒桶出了個窟窿,黝黑的肉棒在臀瓣中時隱時現,淫液也隨著美臀一上一下的活塞運動、「噗呲噗呲」地噴濺在了這張俏麗的臉蛋上。

  明明這個位子應該是人家的——商月萱嘟囔著嘴,有些嫉妒地看著這個與她一模一樣的嬌軀在爭搶著原本屬於她的東西。

  商月萱慢慢地低下了腦袋,三千青絲也隨著她的動作而一同雌伏在了男人的身下,溫暖的紅唇親在男人的睪丸上、舌頭為這個鼓囊囊的東西做著按摩。

  看她熟練的動作,平日裡這種事情應該沒少干。

  3P的要點就是不能讓另一個女人停下來——商月萱記得主人當初是這麼說的。

  所以主人在做愛的時候總喜歡讓另一個人做些調情的事,比如推背舔肛舔卵蛋什麼的……這麼多折騰女人的方式,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出來的。

  「我還沒射出來呢,你都高潮多少次了?」王仇不滿地來回拍擊著商日萱的臀瓣,把黑色褲襪勒緊的美肉拍成了彤紅。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主人對不起啊啊啊,奴家又要去了!」商日萱現在的大腦已經無法讓她思考道歉的理由了。

  但主人訓斥之後就要本能地道歉,這是已經刻在了她DNA里的準則。

  王仇於是用腳踢了踢身下的商月萱:「你快幫幫你姐姐,總不能讓我的肉棒一直卡裡邊吧。」

  「一定是姐姐的騷逼太爛了,都被主人的大肉棒給肏鬆了。」

  嘴上說著奉承的話,商月萱心裡卻暗暗地翻著白眼:姐姐這個C位不努力,怎麼還能把鍋甩到我這個輔助的頭上?

  「前幾日還是處女,現在就能變得這麼松垮?真是個廢物,連個飛機杯都當不好。」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商日萱翻著白眼,道歉的聲音卻越發微弱了。

  商月萱柔軟的紅唇在主人的卵蛋上緩緩移動,吮吸著每一個黝黑的褶皺。她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趕忙抬頭望向主人。

  小魔女笑頰如花、面帶桃紅,彎彎的眉眼裡仿佛藏著什麼壞主意,卻一點也不會令人生厭,反而會感覺這個女孩可愛極了……只是此刻她臉上黏糊糊的淫水和嘴角的幾根陰毛讓這張嬌頰變得有些滑稽。

  王仇好奇得問她:「怎麼了?」

  商月萱也不回話,可愛的壞笑變得更加神秘。她將姐姐絲襪上的缺口撕得更大,隨即將那兩枚金丹跳蛋塞進了商日萱的小巧肛門裡……

  前面也說過了,與普通跳蛋所帶來的肉慾不同,這兩枚跳蛋能給姐妹二人帶來靈魂上的震顫。

  與筋脈內瀰漫著的靈氣同宗同源,震動的金丹仿佛在一下下地敲擊著她們的本源,讓她們的靈魂欲仙欲死。

  前穴和後穴被一同塞滿、肉體和靈魂被人一同玩弄,商日萱的身子一下子就繃緊了。

  王仇也感覺女人的肉穴在持續收縮,像被抽到真空的塑膠袋,給其中的肉棒帶來了無窮的享受。

  「你這法子果然有用……我操這肉穴爽啊~ 」王仇稱讚道。

  回應王仇的只有突入谷道的一根香舌,以及在前列腺上來回揉搓的舌尖。

  突如其來的前後夾擊讓王仇爽到了極點。

  他的雙腿在妹妹的美背上盤起,似乎是想把她的俏首再往裡塞幾分。

  忍耐數秒後卵蛋規律地脈動了幾下,腥臭的精液灌滿了商日萱的子宮,將這個屬於未來子嗣的嬰兒房占為己有。

  王仇長舒一口氣:這商月萱真是個王牌輔助。

  回頭明里不要賞她什麼,暗裡獎點什麼吧感受到主人射完,商月萱才恭敬地抬頭,滿臉期待地望向主人:「主人,也該輪到人家了吧~ 」

  王仇點了點頭,正準備拔出肉棒來與她進行二番戰,卻尷尬地發現了一個問題:肉棒在射完之後不僅拔不出來,反而勃起地更大了。

  「額,好像還卡著……」

  「啊~ 那怎麼辦啊?」

  「誒,性能力太強就是讓人苦惱……我只能再在你姐姐的身體裡射一次,看看能不能軟下來了。」

  「主人偏心!」

  ……

  許久之後,夜深人靜,萬籟俱寂。王仇癱軟地躺在床上,早就忘記今天射了多少發。他感受到了久違的被榨乾的虛弱。

  但遺憾的是,他的肉棒還勃起著,並且依舊在商日萱的子宮裡卡著。

  「我單知道察吉里這個沙包能讓我增強體質;我不知道性能力也會增強啊。」

  「主人快睡吧,說不定睡醒就好了。」

  妹妹充當著王仇的膝枕,姐姐則在一旁給他按壓太陽穴放鬆。本來是溫馨的一幕,只是這對男女卡在一塊的下體太過不美。

  「話說回來,我看赤莫那人也不錯,你當初到底有沒有喜歡過他啊?」王仇有些好奇。

  「您的肉棒還在奴家的身體裡卡著……我這般渴求著您的寵幸,事到如今這個問題還有什麼意義麼?」柔荑在男人的肌肉上按摩,商日萱的身上隱隱有幾分母性的溫婉。

  多麼滿分的答案啊,但這卻不是王仇想要的答案。他接著刨根問底:「快點說!我就是想吃瓜!」

  在王仇眼中,他只是一個想要知道故事真相的吃瓜讀者。

  ——一個孤苦無依的男人,愛上了陪他一起長大的溫柔師姐,這個師姐又是如何看待他的呢?

  「是喜歡呢……還是不喜歡呢……?」商日萱的聲音很慢,吊足了男人的胃口。

  她敏銳地發現,當她說「喜歡」的時候,身下的肉棒變大了幾分:當她說「不喜歡」的時候,身下的肉棒又縮了回去。

  「自然是喜歡的,喜歡的不得了……」商日萱將身子伏倒在了男人懷裡:「就如同奴家現在喜歡您一般的喜歡。」

  商月萱在一旁撒嬌道:「哼,你對主人的喜歡絕對比不過我……呀,主人您的肉棒出來了,該輪到人家了吧!」

  「算了吧,該睡了……你們是修仙者不用睡覺,我可是凡人啊。」

  子時已到,姐妹二人的生日過去了,商月萱終歸沒有得到那根她想要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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