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援交不止の博士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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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個人的精液都有不一樣的感覺呢。」

  我悠然自得地靠在凱爾希的懷中勾起她手。

  這雙設置了羅德島無數權限的手此時正被我把玩在手心,不斷地在我的控制下活動著關節,最後毫無抵抗的被撐開了指縫,放任我與她十指交纏。

  「年的精液溫度很高,射進身體時小腹會變得暖洋洋的很舒服;森蚺的精液很粘稠,咽下去時會粘到舌根;史爾特爾的精液彈彈滑滑的,像是布丁;歌蕾蒂婭的精液鹹鹹的,就像是在品嘗肥美的海鮮……至於凱爾希你——」

  被我握住的手蜷縮了一下。

  「像是原野一樣,很有活力呢。」

  我側過臉輕咬了下凱爾希的下巴。

  「活力…」

  耳邊傳來凱爾希的喃喃自語,似乎是在思考我的評價。

  「對啊,每次射精時你都很熱烈呢——就像現在一樣。」

  我稍稍緊了緊小腹,讓凱爾希她那插在甬道里的性器因為被我潤熱的肉壁猝不及防的纏繞擠壓而承受不住的射出了溫熱的精液。

  今天的準備活動已經完成了。

  想到這,我從凱爾希懷中站起身,失去肉棒阻擋的精液順著我的腿根滴落在地板上,將凱爾希原本一塵不染的辦公室弄的一塌糊塗。

  清澈卻又沾染了一絲情慾的碧瞳印在我的眼底,我勾著凱爾希的脖頸俯視著她。

  對我的劣根性一清二楚的她自然能看出我眼裡透露出的深深的玩味。

  不出乎我的意料,這雙清澈見底的碧瞳只是平靜地看著我,就像是波瀾不驚的湖面。

  「羅德島不是你的遊樂園,幹員們的隱私也不應該成為你的談資。」

  冷冽的話語抵達了我的耳邊,字句間都是對我的譴責。

  我挑了挑眉,故作無奈的鬆開了凱爾希,站直身體伸了個懶腰,在凱爾希的注視下點開了電腦上的女性幹員名單,在上面挑挑選選著。

  「諾,你看,這些都和我做過呢。」

  呈現在凱爾希面前的是近乎全部的名單,剩下的只有那些還沒長大的孩子。

  「大家戰鬥已經夠辛苦了,為什麼不能做一些讓大家都開心的事呢?」

  凱爾希並沒有回答我的疑問,她只是用那雙眼眸注視著我,帶著說不清的意味。

  「算了,我要去工作了,明天見哦凱爾希醫生。」

  我該去工作了——屬於夜間幹員的工作。

  揉了揉有些飢餓的肚子,特意挑選的襯衣下擺隨著我的動作向上蹭去,露出了我的腰肢與小腹上的淫紋。

  我若無其事地稍微整理下了這個不老實的衣擺,熟練地將腿間的液體做了簡單處理,便施施然離開了這間我原本避之不及的房間。

  ……

  「唔…等等,別拔出去!」

  我近乎貪婪地握住了眼前肉棒的根部,將其深深地吞下,粗大的肉棒卡在喉間,在承受異物感的強烈不適的同時,濃烈的精胺味卻也讓我忍不住索取更多。

  害怕弄傷我的凜冬明明想要後退,卻被從肉棒傳來的強烈快感弄到無錯,只能在我舌尖的舔舐下發出不成樣子的喘息。

  生理上控制不住的吞咽與排斥在粗暴的抽插下顯得不堪一擊,甚至這些生理反應更加給予了肉棒快感,每一次的吞咽都能恰到好處地摩擦到冠頭,每一次的排斥都能使口穴中的空間被擠壓,兩者結合在一起,恰恰帶來了新奇的體驗。

  我能清晰的感受到舌尖下那些噴張的青筋的活力,血管的凸起與彈性讓我一時衝動,使這根在食道間摩擦的肉棒更加深入。

  與更深一寸的肉棒相伴的是在食道中炸裂的粘稠精液。

  「咳、咳…!」

  將有些疲憊的肉棒放開,我嘗試吞咽下這些精液,然而被磋磨許久的喉嚨卻不聽我使喚,被精液堵住不能大口呼吸的感覺並不好受,我吸了口氣,劇烈咳嗽了幾聲,終於將「食物」咽了下去。

  做完這一切,我不急不忙的當著凜冬的面舔乾淨了嘴角溢出的精液,不出意料的看到了凜冬再次精神起來的肉棒。

  「今天就先到這裡吧!」

  察覺到我不懷好意的目光,凜冬退後一步,將早就準備好的龍門幣塞到我的手裡,耳尖紅紅的別過了頭。

  「誒——真的不做下去嗎?明明這裡還很有精力呢。」

  我咂了咂嘴,令人口齒生津的精胺味仍舊濃烈,讓人迫不及待地品嘗更多。

  回答我的是凜冬扔到我頭上的外套。

  好吧,看來是沒有希望了。

  我撫摸了下小腹上的淫紋,頗有些失望地起身整理好衣服,將龍門幣揣進了衣兜里。

  可是還沒吃飽啊,怎麼辦呢?

  我將視線投到了不遠處的其他幹員宿舍。

  ……

  「喂,不要射的哪都是啊,很浪費的。」

  我不滿地擦拭著鎖骨上的精液,噴射在胸前的精液在重力作用下一路划過乳尖,細細密密的酥麻感被集中在液體下滑的軌道處,激的我打了個冷顫。

  「好吧,接下來我一定將你的肚子填的滿滿的,怎麼樣?」拉普蘭德近乎挑釁地摟住了我的腰。

  「那可真是…求之不得。」

  我咧開嘴角,身體順從地接納了拉普蘭德的肉棒。

  堅硬的性器抵住穴口,一口氣插了進來,然而早就在凜冬那裡弄得濕到不成樣子的小穴讓想要看我笑話的拉普蘭德沒趣的「嘖」了一聲。

  「這麼濕?看來你前不久剛享受了一番嘛。」她的語氣莫名有些奇怪。

  「享受倒不至於,只不過是開胃菜罷了。不過就算沒有之前的準備,這種程度的對我來說也不算什麼哦。」

  「嗯…?!」

  短暫的對話間,被撐開的肉壁已經開始瘋狂地緊縮,入侵者還沒做好充分的準備就已經無可救藥地陷落進了由快樂構築的天堂。

  「草,你這批怎麼跟吸塵器似的。」

  拉普蘭德咬著牙將肉棒淺淺抽出來,然後下一秒就再次深深地插了進去,近乎要把她整個人全部吞噬的緊緻讓她近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腰。

  毫無憐惜的力道衝擊著我穴壁上的軟肉,肉棒的頂端一次次衝擊著子宮口,連帶著內臟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從身下傳來的衝擊力。

  「…哈…呃嗚…」

  我不是擅長喘的類型,很多時候我都只會用動作代替我的感受,因此當拉普蘭德聽到此時從我唇齒間溢出的這些不成語句的聲音後,我清晰的感受到插入的肉棒再次腫脹了幾分,擠壓了小穴軟肉更多的空間。

  我喘的有那麼色情嗎……?

  眨了眨眼,我果斷放棄了思考這個問題,轉而將注意力全部投入這場酣暢淋漓的性愛之中。

  拉普蘭德蒼白的長髮垂到我耳邊,我細細用眼神臨摹著她的神情,記錄下她潮紅的面容,將手插入她的髮根摟住她的頭,細密地親吻著她的嘴角。

  「喂,別親了。」

  那雙屬於狩獵者的眼眸微垂,拉普蘭德轉頭避開了我的親吻,伸手想要捂住我的嘴。

  「嗯?不喜歡嗎?」

  面對拉普蘭德伸過來的手,我自然而然地與她十指相扣,語氣略有些失落的詢問著原因。

  「再親的話會殺了你哦。」拉普蘭德的回覆透露著威脅。

  嗯?

  我眯起眼,對自己不懷好意的情緒毫不掩飾。

  拉普蘭德的唇較薄,用舌尖輕輕摩挲時會給人一種恨不得撬開它們後用力欺負的暴虐感。

  我叼住她的唇,一寸寸舔過她的上顎,品味著她的味道,最後再不緊不慢地馴服著她不老實的舌頭。

  妄圖逃跑的小狼被獵人抱住腦袋,纖細的腰肢被腿測量好了腰圍,就仿佛被叼住了後頸肉的幼崽,再也沒有反抗的能力。

  為什麼不讓親?因為一邊親吻一邊做,很快就會射出來的啊。

  「哈…嗯…」

  懷中的拉普蘭德發出急促的喘聲,隨著加速運動了幾十次後的驟然停頓,我魘足地摸了摸熱起來的小腹,毫不客氣地吸收了剛榨出來的新鮮精液。

  「還想要繼續嗎,你可以加錢的。」

  食指與中指用著並不輕柔的力度夾住了拉普蘭德滑嫩的舌頭,趁著她還沒反應過來,我得寸進尺的在她的口腔中攪弄,最後將手指上體液隨意地擦在拉普蘭德的臉頰上。

  做完這一切,我稍稍縮身從拉普蘭德身下鑽出,坐在床邊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穿好,又把放在床邊的一沓龍門幣數都不數就揣進兜里。

  「喂,你不是說可以加錢嗎?」

  被我過分玩弄了一番的拉普蘭德揉著她的嘴角,語氣頗有些對我出爾反爾的不滿。

  「嗯?」

  我整理了下穿好的外套,勾著嘴角漫不經心地道:

  「剛才是剛才,現在嘛……不想做了而已。」

  「不想做?我看是想和別人做了吧。」

  很明顯,拉普蘭德並沒有被我完全不加掩飾的謊言騙到,我對此不置可否。

  「下次再見了,晚安哦。」

  我當著她的面離開了。

  ……

  「在控制中樞做,你可真是膽大妄為啊。」

  我不著寸縷的後背緊緊貼在冰冷的玻璃上,然而身前卻是來自薩卡茲的熾熱進攻。

  處於冰火兩重天的我不自覺地發出一聲舒服的喟嘆,腰稍稍弓起以迎合著W的插入。

  「…呃嗚…明明你自己就是最膽大妄為的。」

  「再說了,你不是說過要尊重個人慾望嗎?我想這樣做,所以我做了。」

  我察覺到W帶著繭的手指慢悠悠地划過我的小腹,最後停留在被肉棒頂起的弧度上,用著不輕不重的力度按壓下去。

  「你倒是不怕被博士或者凱爾希看到。」

  W用另一隻手托住我的股間,長期的僱傭兵生活使我的重量對她來說不值一提,很輕鬆地便將我禁錮在她的面前。

  我喘著氣,近乎痴迷地盯著這雙金黃中點綴著黑的豎瞳,摟住她的脖頸將她的頭拉過來後,我舔舐著她的眼角。

  好想把這雙眼睛……收藏起來啊。

  精神上的強烈欲望配合著身體上蔓延的快感讓我很快就在W的抽插下到達了絕頂,溫熱的愛液澆灑在肉棒上,讓肉棒的主人不得不忍耐射精的欲望。

  W只感覺小腹與後庭緊繃著,緊緻濕熱小穴與自己是如此的相配。

  不論是插入還是抽出,內壁上的肉芽都會轉瞬間緊緊纏繞住她的性器,帶著榨乾睪丸中最後一滴精液的欲望與她交纏在一起。

  正當她咬著牙費力抽出一截肉棒時,卻被身下人的一個挺腰死死咬住肉棒,甚至還不老實地動了起來。

  「操。」

  W低聲罵了句,按在我小腹上的手也不自覺加重了幾分力道,使我的敏感處與肉棒更加貼合。

  我抬起腰腹迎合著W不怎麼溫柔的動作,對著她綻放出了一個狡黠的笑容。

  「嘶…」我輕聲倒吸口氣。

  或許是被我的笑刺激到,就在精液在肉穴中炸裂那一刻,W尖銳的牙齒刺破了我白嫩的肌膚,她將從傷口處滾落下來的血滴用舌尖捲起沒入唇齒間,給予了我一個充滿血腥味的吻,算是報復我的壞心眼?

  我砸砸嘴,伸手將W嘴角的那一抹血跡擦掉,又當著她的面舔乾淨那沾染了我血液的指尖。

  「真是的,非要留個印子在上面,一會兒我可是還要去別的地方的。」

  我略有些苦惱地側頭看向鎖骨上的傷口,雖說過幾天就會恢復如初,但對於接下來的活動總歸是不便的。

  不過如果這曖昧無比的印子被別人看到的話,估計會很有趣吧?

  正當我被自己想像出來的畫面逗笑時,身體卻突然被人翻了個面並且強硬地按壓在了已經被我的體溫捂熱的玻璃上。

  還不等我說些什麼,W就再次將肉棒插進了我的身體,動作甚至比之前更加激烈。

  我看著從單向透視玻璃對面經過的幹員們,這些腳步匆匆的幹員與我們被一片玻璃分割成兩個世界。

  熟悉的快感從交合處升起,逐漸席捲全身,「噗呲噗呲」的水聲與肉體碰撞的聲音在空曠的控制中樞響起,隱隱約約還有回聲。

  面前的玻璃被我的喘息慢慢搞的模糊,我閉上眼,愈發能品嘗到這種令人沉醉的糜亂。

  「咕嚕…嗯…」

  我咽下嘴中分泌的液體,不再言語,只是默默承受著並與這最原始的欲望共舞。

  原本潔淨的玻璃被蹭上印記乃至粘液,身後的W不知道發了什麼瘋,不斷地在我的後頸以及肩胛骨上舔舐、撕咬,濕滑的觸感略有些瘙癢,忍受不住疼癢交加的我轉過頭去看她。

  「喂,這樣可是要加錢的。」

  用手戳了戳W的臉,我抿著唇努力想要觀察自己背後被搞成什麼樣子了,但卻轉不過去頭,只能隱隱約約看到幾塊紅腫的牙印。

  嘖,怎麼像條狗似的,比拉普蘭德還瘋。

  「我可是好不容易回一趟羅德島本部,你就這麼急著走?」

  W躲過我的手,將頭輕靠在我的肩膀上,濕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耳邊。

  哈,如果她知道我就是博士,估摸著態度肯定是天壤之別吧。

  我在心中腹誹,表面上倒是說著很有道理的解釋:「再過十分鐘控制中樞就會有人來了,你確定還要繼續做下去?小心凱爾希醫生把你掛艦板。」

  「……明天晚上我在宿舍等你。」

  穿好衣服後,我顛了顛手中鼓起來的錢包,心中莫名有一絲怪怪的感覺:發工資的人是我,賺她們工資的也是我,這算什麼,沒有中間商賺差價嗎?

  想到這,我再次被自己的想法逗笑。

  拿出兜里常備的紙巾,我飛快的將現場打掃乾淨,又在路過W時將用過的紙隨手扔進了她的懷裡,示意她扔掉,最後趁著她沒扔回來時飛快地跑掉了。

  哈,幹完壞事就跑,真刺激!

  ……

  救…好多工作…

  好不容易簽完了最後一個文件,我「啪」的一聲將頭摔在桌子上,發出了終於解放的嘆息。

  最近兼職乾的太多了,導致本職工作都差點做不完,好在還有隔壁鎮守府的摯友幫忙,不然等待我的就是雪花般紛紛揚揚的文件了。

  休息了一會後,我懶洋洋地拿出抽屜里的藥膏,將兜帽掀開,擠出一點藥膏向後頸抹去。

  「嘶,還挺疼,下次遇到W我一定要收雙倍的錢……」

  「博士!」

  正在塗藥的我與突然闖入的身影呆滯對視。

  不過當我看清楚來者何人時,原本那點掉馬甲的慌亂瞬間消失了。

  「是年啊,怎麼了,找我有事?」我繼續不緊不慢地塗藥,仔細地將所有傷口都塗好後才抬頭看向已經走到我身邊的年……以及她旁邊的夕。

  「夕也來了啊,我這裡還有些茶水你喝不?」

  只不過沒有一個人回復我,我唯一得到的回應只有年點在我後頸的手指。

  「喲,這是哪家的小狗咬的啊。」

  她似笑非笑地摟著我的腰坐在我身旁,原本就不大寬敞的椅子直接被占了大部分,擠的我都坐在了她的身上。

  「今天休假,你要上夜班還是明天再來吧。」

  我推開她的手,裝出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同時指了指桌前的一摞文件,無言地告訴她我已經快被文件搞到理智清零了。

  「今天我可是好不容易把這大畫家從她那憋屈的小房間拉出來,博士~」

  呵,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倆都沒錢。尤其是年!可能第一次援交時榨的那點錢就是年僅剩的一點存款了吧。

  「上次是誰在火鍋店吃霸王餐最後還是我救的場?」我揚眉看向身側的年。

  「嗤,沒想到你竟然還能幹出這種事。」

  一直沒說話的夕終於出聲了,只不過開口就是對年的冷嘲熱諷。對於這位被好姐姐挾持來的夕,我對其深表同情。

  只不過眼看兩人就要吵起來,為了不讓自己的休息時間減少太多,我就只好大義獻身了!

  ——瞥了眼兩人的花臂,我默默咽了咽口水。

  之後的事情就很簡單了。

  我被年抱在懷裡,兩條龍尾纏繞上我的腳腕並開始順著腿根向花心深入。

  原本將我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黑色大衣被拽開扔到椅子上,就連最裡層的襯衫都只能鬆散地掛在我的身上,一整排的扣子被白髮龍女調戲似的依次解開。

  「連內衣都不穿,博士還真是淫蕩。」

  夕在後面將我的襯衫掀開,手不老實地從腰間流竄到肩胛骨,最後停在了我的脊椎上,依稀是在用手作畫?

  對於夕的「調侃」,我並沒精力理會,雖說她也不用我回應她。我叼起年的食指,將其含在嘴裡,用口交的方式舔過她的指尖。

  比常人更熾熱了幾分的肉棒頂在我的小腹上,使我情難自禁地向後弓起腰,但卻被一雙手制止,強硬地使我的腰腹與年的肉棒相觸。

  是夕的手。

  這雙畫了無盡的山川風月花羽林淵的手此時卻將手指淺淺地送進我的肉穴,將本就黏糊糊的腔內搞得一塌糊塗。

  「差不多可以插進去了吧?」

  年將手指從我的嘴中拔出,帶出了一絲包裹著微小氣泡的粘液,最後在半空中斷裂。

  她低頭含住我的乳尖,靈活的舌頭撩撥著我的性慾,每一次在乳尖打轉的濕滑感都會讓我的小腹更加渴望精液的注入。

  「哈…嗯…」

  我將頭埋在年脖頸處,在她耳邊急促低喘著。

  被兩個肉棒同時進入的經歷並不多,但每一次都會讓我的身體記憶深刻,我十分清楚我這身體是如此貪婪地渴望著這片刻的歡愉。

  身體如同風浪中的一葉扁舟般被衝擊的飄飄悠悠的,體內的肉棒富有節奏地在體內抽插,不肯留給我休息的機會。

  深入骨髓的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仿佛大腦都被浸染,變成了只剩下本能的樣子。

  真是的…舒服過頭了啊…

  後腦被年輕撫,她溫柔地吻了上來,將我嘴角無意識溢出的液體擦乾,但身下的動作卻毫不留情。

  我呼出一口氣,依稀能夠感受到畫筆在後背作亂時臀肌下意識的緊縮,夕被我的反應取悅,那條纏在腿上的尾巴緩緩遊動起來。

  她要幹什麼呢?我有一點推測,但我卻沒心情阻攔了。

  啊啊…大腦都也變得黏糊糊起來了啊…

  我閉上眼,迎合著年的親吻。

  做個痛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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