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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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然在,轉度夕陽紅。」

  「陸兄,好文采,好文采啊!」一個頭戴綸巾,身著布衣的青年男子鼓了鼓掌,向著船頭走了過去。

  「哎,楊兄,我不過是個耍雜耍的,哪裡會做什麼詩呢?不過雕蟲小技,雕蟲小技罷了!」

  「陸兄不必如此謙遜,試問天下誰人不知御獸宗的名氣呢?何況陸兄可是當代御獸宗的天下行走……」

  一隻幽幽匕首向著陸姓男子刺了過來,原本談笑晏晏的場景瞬間變得殺機四伏。

  「就知道你不安好心!」陸姓男子發出了一聲獅子吼,那楊姓男子身子一僵,一頭蒼鷹從天而降,一把抓住了他,那如同鐵鉤一般爪子用力一撕,便將那男人撕成了兩片,鮮血好似雨水一般從天而降。

  陸姓男子發出蔑笑聲,隨手一呼,便有幾個弟子將原地清掃個乾淨。

  他的眼神一凝,似乎發現了不尋常的事情,足底發力,整個人如同一隻鴻雁飄落在海面,將一個藍裙兔耳的少女攬入了懷中。

  身後的幾個弟子竊竊私語著:「沒想到大師兄的功力又精進了不少。」

  「是啊,其他幾個內門師兄哪裡比得上大師兄,看來下屆掌門非師兄無疑了。」

  陸姓男子面色一凝,眉頭皺起,望向了懷中的少女,他的手用力的按壓著少女的腹腔,將其中的積水通通吐出,手掌拍打著她的雪背,很快少女便慢慢的醒了過來。

  「你,你是誰?」星眸微張,少女輕聲的問道。

  「陸狂歌。」

  「那,那我又是誰?」

  「你叫藍兔。」

  「啊,是了,我叫藍兔啊!咳咳~ 」少女咳嗽了幾聲,癱倒在陸狂歌的懷裡,似乎是覺得兩人此刻的舉動太過於親密,想要將陸狂歌推開,卻因身體無力而再度倒入陸狂歌的懷裡,少女的臉蛋羞的瞳孔,只能埋頭於陸狂歌的懷中。

  陸狂歌的大腦在飛速運轉著,他試探性的問道:「藍兔,你怎麼落水了呢?」

  「我,我也不知道啊!之前,之前的記憶我都忘掉了,你知道我之前的事情嗎?」

  陸狂歌的嘴角咧起向上的弧度,輕撫著藍兔的秀髮,溫柔的說道:「藍兔難道不認識我了嗎?我們小時候明明見過呢~ 」

  「啊,小時候嗎?對,對不起,我都忘記了。」藍兔愧疚的垂下了腦袋,連那毛茸茸的長耳朵都垂了下來。

  陸狂歌不動聲色的將藍兔的小手握在手心,輕輕的摩挲著:「是啊!小時候爹爹和叔叔給我們兩個定下了一門娃娃親,只是後來我家搬去了上京,就此兩地分離了而已。」

  「啊?未,未婚夫?」藍兔一臉震驚的看著陸狂歌,陸狂歌的臉色不變,好似說的跟真的一樣。

  「那時候你還小,沒想到現在都這麼大了。」他的手在藍兔的腦袋上輕輕撫弄著:「好了,趕緊去洗個澡,小心著涼了,我讓下人給你準備了熱水。」

  將藍兔交給了兩個侍女,陸狂歌站在船頭,望向了海天之外。

  「師兄,信鴿已經發出去了。」陸狂歌輕扣著欄杆,自言自語道:「你說我去個鳳凰島,怎麼這麼多意外呢?」

  「嘿嘿,這當然是天妒英才了,師哥您這麼強,遭人妒忌是正常的。」男子彎下腰,訕笑道。

  陸狂歌的眼眸垂下,露出了冷笑:「也包括你嗎?你通知了誰呢?內門首席?還是哪位和我有仇的長老啊?」

  男人的臉色乍變,飛速的後退,卻直接被陸狂歌握住了脖頸,高高的舉起:「那個女人也是你們安排的?演技很好嘛,沒想到你們連冰魄仙子都請得動?」

  似乎是覺得自己已經了無生路,男人咬牙切齒的問道:「那你捨得殺嗎?」

  咯噔的一聲,男人的脖子便被扭斷,腦袋歪到一邊,隨手將他丟入海中,陸狂歌幽幽的說道:「美色於我如浮雲,她,頂多只會是我手中一個好玩的玩具罷了。」

  陸狂歌負手望向船外,不知過了多久,沐浴過後的藍兔款款走了過來,陸狂歌眼前一亮。

  之前的落水的藍兔很是狼狽,陸狂歌倒並沒有發現她和其他少女的區別,不過沐浴之後的她,給了陸狂歌一種煥然一新的感覺。

  那可愛的兔耳朵毛茸茸的撅起,外藍內粉,望上去很是可愛。

  一頭藍色的秀麗長發披散至後腰,看上去直令人覺得縹緲而又不可把握。

  身上穿著一條藍色的宮裙望上去典雅而又神聖不可侵犯。

  只是她的眼神撲閃,帶著一種莫名的軟弱神色,陸狂歌的心中思量著,按理說冰魄劍主應該不會如此表現的啊?

  陸狂歌大步向前,將藍兔摟入了懷中,眼睛裡盛滿了愛意。

  藍兔只覺得面前的男人侵略性是那麼的強,一陣雄性氣息撲面而來,她的腿有些酥軟,趴伏在陸狂歌的懷中。

  可是她下意識的覺得自己不該這麼做,小小的掙扎了一番,卻以失敗而告終,她只好繼續躺在陸狂歌的懷裡。

  「能,能說說以前的事情嗎?我,我好像全都不記得了。」

  「好啊!那我們邊吃邊說!」

  在藍兔的驚呼聲中,陸狂歌一把將其以公主抱的姿勢抱入了船艙之中。

  侍女們早已準備好了美味佳肴置於案前,陸狂歌坐在蒲團上,將藍兔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隨手撿起一顆肉丸,送到了藍兔的小嘴之中。

  這種新奇的體驗是藍兔所從未感受到的,嬌羞小臉,勉強張開小嘴將那顆肉棒含入了口中,細細咀嚼著。

  和陸狂歌的狼吞虎咽不同,藍兔小口咀嚼著,頗有淑女的感覺。

  「陸,小陸哥哥,我可以自己吃的。」

  陸狂歌的眼珠一轉,便遞了雙筷子給藍兔:「好啊!那便輪到藍兔來餵我了!」

  「啊?」藍兔有些小小的驚愕,不過失憶後的她極度的缺乏一種安全感,豪爽的陸狂歌莫名的填補了她所缺的那份安全感。

  往日裡清冷的冰魄仙子,此刻卻增添了幾分人妻的氣質。

  即便心中有點不願,卻還是乖乖的撿起菜餚送入了陸狂歌的口中。

  陸狂歌卻不僅將那菜餚吞入口中,順帶著用粗舌舔了一下那筷子。

  這等動作霎時令藍兔羞紅了臉蛋,怎,怎麼可以這麼做呢?

  自己,自己還怎麼用啊!

  藍兔陷入了糾結之中,陸狂歌則一臉壞笑的望著她:「藍兔妹妹,怎麼不吃呢?」

  即便是此刻溫柔的藍兔思緒也翻騰了起來:「壞蛋小陸哥哥,欺負人,這讓我怎麼吃啊?」

  陸狂歌發出了爽朗的笑聲,將一杯清酒含入口中,隨後吻向了藍兔。

  看著那張大臉逐漸靠近著自己,藍兔直欲想逃,身子卻就此僵住,只能任由著陸狂歌肆意施為。

  將那粉嫩的小嘴含入了口中,清涼的美酒渡了進去,藍兔咕嚕咕嚕的咽了下去,原本就粉紅的小臉變得更加的鮮艷欲滴。

  陸狂歌舔舐著那粉嫩的嘴唇,舌頭在藍兔的潔白貝齒上請掃而過。

  粗舌將那貝齒撬開,和藍兔的軟舌糾纏在一起,陸狂歌用力的吮吸著藍兔口中甘甜的津液。

  藍兔只覺得時間過的是那麼慢,連砰砰的心跳聲她都聽得一清二楚。

  一陣粗重的吐息打在了她的俏臉上,痒痒的,她卻莫名的並不反感。

  小舌笨拙的想要躲避陸狂歌的粗舌,卻還是被他抓住,慢慢的將那粉嫩的軟舌拖拽著,含進自己的口中,將那香甜的軟舌當作是果凍一般吮吸,舔舐著,很快藍兔便招架不住了。

  她的臉蛋變得通紅,呼吸急促,有些喘不過氣來,雙手軟弱無力的推拒著陸狂歌的胸口,那微弱的力度真不知是欲拒還迎還是真的在抗拒呢?

  一直吻到藍兔喘不過氣來,陸狂歌這才將那Q 彈的薄唇分開,藍兔舒服的張大小嘴呼吸著新鮮空氣。

  一條銀線連接著彼此,看上去很是淫靡,那粉嫩的小嘴此刻因為陸狂歌的玩弄而變得有些水腫,陸狂歌伸手輕輕撫弄著藍兔那粉嫩的薄唇。

  再度斟下一杯酒,陸狂歌露出玩味的笑容望向了懷中嬌軟無力的美人兒,杯中的美酒晃呀晃的,他故意開口打趣著藍兔:「不知藍兔妹妹覺得我這杯酒好喝嗎?」

  藍兔的明亮大眼睛蒙上了一層水霧,眼神頗為迷離的看向了陸狂歌,發出了嬌憨的撒嬌聲:「壞,壞蛋,小陸哥哥又欺負人!」藍兔自己都嚇了一跳,沒想到自己居然能說出這麼嗲聲嗲氣的話,她羞的索性將頭埋進了陸狂歌的懷中。

  「哈哈哈,我們北方有句詩叫: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對付美人,自然要直截了當一點,不然總是遮遮掩掩,未免太不爽利,萬一姑娘沒領會到,該怎麼辦啊?」

  藍兔的心中暗暗想到:「可,可這也太快了吧?」

  悄悄抬起頭,想要觀察一下情況,卻發現一張大臉正在等著她,只一抬頭,那粉嫩的小嘴再度被陸狂歌含入口中,美酒再度順著陸狂歌的大口灌入了藍兔的小嘴之中。

  藍兔不由瞪大了她那水潤的眼睛,發出了嗚嗚悲鳴。

  這一晚宴也不吃了多久,藍兔只覺得自己都變得迷糊了起來,面前的陸狂歌似乎都已變成了三四個,她的身體更是向著陸狂歌的懷裡縮了縮。

  「還吃嗎?」

  藍兔輕搖著腦袋,小聲說道:「吃飽了。」說完還可愛的一摸小肚子,那副憨態看上去很是有趣,引得陸狂歌輕輕摸了摸她的那頭秀髮。

  「我帶你去個地方。」

  「誒,誒?」

  藍兔有些迷迷糊糊,腰間一緊,她便被陸狂歌摟入了懷中,手心按在了她的後背處,一種莫名的安全感襲來,藍兔索性將頭埋在了陸狂歌的胸前,那兩隻毛茸茸的長耳朵蹭弄著陸狂歌的下巴,痒痒的,很是舒服。

  「好了,可以睜開眼睛了。」

  藍兔慢慢睜開眼睛,打量著四周,她下意識的望向了周圍,這裡是大船的旗杆上,陸狂歌摟著她站在了那處旗杆的頂端。

  這種新奇的體驗是她從前所未曾經歷過的,向著遠方瞭望者,無邊無際的大海上,更是升起了一輪圓圓的明月。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

  「小陸哥哥好厲害!」

  「這是我以前想你的時候寫的。」陸狂歌厚顏無恥的說道。

  藍兔顯然沒經歷過如此直球的攻擊,她的心怦怦直跳,大概是覺得過於冷的緣故,她的身體向著陸狂歌的懷裡縮了縮。

  陸狂歌則抱著藍兔飛到了一處屋頂上,抬頭仰望著那輪明月。

  藍兔往日裡的焦躁在月光的安撫之下逐漸化為平靜,困意上涌,靠在了陸狂歌的肩膀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陸狂歌則抱著藍兔步入了房間中,將熟睡的少女放在了床上,蓋好被子,正想要離開,卻發現自己的衣袖被藍兔緊緊的拽著。

  陸狂歌露出了玩味的笑容,索性將那玉白的酥手緊握在手心之中,就此趴在床邊,沉沉的睡了過去。

  陽光透過紗窗灑在了藍兔的臉上,藍兔發出了一聲誘人的呻吟聲,舒展了一下身子。

  很快她便好似反應過來一般,抱緊了自己的身體,臉上更是浮現出懊惱的神色。

  素手卻抽出不得,但望著趴睡在一旁的陸狂歌,藍兔的臉上浮現起溫柔的笑容。

  好似調皮的孩子一般,伸出蔥白的手指輕輕戳弄著陸狂歌的臉蛋,似乎是有些訝異於陸狂歌並沒什麼反應,她索性捏住一束秀髮輕輕掃過陸狂歌的鼻翼,陸狂歌下意識的抽動著鼻子。

  藍兔發出了高興的偷笑聲,那束頭髮掃的更是勤快了。

  這般孩子氣的模樣,若是讓一些武林中人知道的話,恐怕要大跌眼鏡,誰能想到武林第一美人兒,素來清冷的玉蟾宮宮主竟然也會有如此調皮的時刻呢?

  陸狂歌的克制給他送來了最好的禮物,那便是少女的信任。

  守禮的人在關鍵時刻守禮並不令人覺得驚奇,但一個素來狂放的人若是在關鍵時刻把持住了,無疑是會令人大吃一驚的,此刻的藍兔對於陸狂歌便是這種想法。

  原以為被灌醉之後的自己,會有什麼糟糕的事情發生,結果那給自己灌酒的傢伙竟然只是拉著自己的手趴在床邊睡覺,藍兔便覺得一陣好笑。

  有些恍惚,素手攥著一束秀髮無意識的輕掃著陸狂歌的臉蛋。

  她還沒意識到大灰狼已經醒來,並且對她這只可口的小白兔垂涎欲滴。

  一具沉重的男人身體壓在了藍兔的身上,藍兔下意識的發出了一聲驚呼聲:「你,你快下來啊!」

  兩隻素手卻被陸狂歌一把抓住,高高舉起著。

  陸狂歌的手捏住了藍兔玉白的下巴,玩弄的說道:「一大早的,就這麼挑逗我,信不信我直接把你吃掉啊?」

  藍兔的臉蛋羞紅,將小臉扭到了一邊,輕聲嘟囔道:「昨天你都沒有,我不信……」

  她的話還沒說完,小口再度被陸狂歌封住,用力的吮吸著。

  「哼,等回到岸上,就把你抓回我家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到時候讓你三天都下不了床!」

  藍兔頓時大窘,臉蛋通紅,簡直就要滴出血來,嬌軀輕輕的抖顫著,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來。

  陸狂歌卻還不放過她,好似惡霸一般,將她的玉白下巴抬起,對著閉上眼睛,睫毛眨啊眨的藍兔直吹氣:「藍兔妹妹,你說好不好啊?」

  縮入陸狂歌的懷中,小手輕錘著陸狂歌的胸膛,她只是沉默不言,陸狂歌卻聽出了她的潛台詞,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

  「哼,又是你們這群不自量力的螻蟻!」

  「我們,我們就算死了,也會有人給我們報仇的……」幾具屍體趴在船上,一個黑衣男子斷斷續續的說著,最終氣絕身亡。

  「小陸哥哥,他們是誰啊?這都好些日子了,怎麼一直都有刺客啊?」藍兔端了碗早已準備好的羹湯,遞到了陸狂歌的面前。

  陸狂歌同樣一臉鬱悶:「這裡明明是海上,他們怎麼找到我們的,真是見鬼。」小口小口喝著滾燙的羹湯,眼神在藍兔的身上掃視著:「藍兔妹妹的手藝,那我一定要嘗嘗了。」

  那羹湯喝了大半,陸狂歌起了一絲危機感,一把冒著寒芒的匕首刺向了他的小腹。

  他臨危不亂,一手向那把匕首抓了過去,另一隻手則握掌為拳,重重的向著藍兔的心口打了過去。

  擺出一副同歸於盡的模樣,此刻便是比拼誰更快,誰更有必死的決心了,終於,面前的藍兔承受不住,向後連退數步,躲過了陸狂歌的拳頭。

  陸狂歌卻不退反進,向前沖了過去。

  那人連連叫道:「你的藍兔在廚房裡,她中毒了!」立刻跳到了海里。

  陸狂歌的臉色陰晴變化,奔向了廚房。

  只見藍兔被繩子捆住,塞在了角落之中,滿臉潮紅,那瞳孔之中更是好似要滴出水來。

  陸狂歌有些傻眼了:「春藥?」他有些為難,藍兔對於他而言不過是掌中之鳥,想什麼時候拿下就什麼時候拿下,此刻若是強行拿下的話,說不定會平生波瀾。

  藍兔卻好似游蛇一般的爬到了陸狂歌的身上,附在陸狂歌的耳邊輕聲呢喃著:「小陸哥哥,我,我好難受……對了,小陸哥哥,那個混蛋給小陸哥哥的羹湯里加了不少的藥物。」

  陸狂歌臉色一變,正想解毒,卻再度被藍兔所纏住:「小陸哥哥,藍兒,藍兒是冰魄之體,天生的百毒不侵,小陸哥哥可以,可以渡入我的體內……」

  陸狂歌的臉色精彩萬分:「用什麼辦法?」

  「自然,自然是那種羞人的方法了……」

  「可,可你現在這樣,不也是中毒了嗎?」

  藍兔有些惱羞成怒的將陸狂歌推倒在地上:「春藥不是毒啦!那個混蛋,居然下這麼齷齪的藥物!」

  陸狂歌也被藍兔弄的燥熱無比,直接將其抱在了懷裡,向著自己的房間沖了過去。

  迫不及待的將藍兔放在了床上,一陣猴急的將藍兔脫了個精光,頓時一個白玉美人兒出現在陸狂歌的面前。

  此刻的藍兔小臉粉紅,白玉所鑄的嬌軀好似美女蛇一般,在床上不住的扭動著。

  兩隻毛茸茸的兔耳朵此刻更是直起,不住的晃蕩著。

  粉嫩的小舌頭吐露出來,輕輕舔舐著嘴角,眼神之中滿是索求的渴望。

  「小陸哥哥……」酥人入骨的聲音傳來,陸狂歌哪來忍得住?他直接撲了上去,大嘴在藍兔的嬌軀之上一陣啃咬著。

  粗手在藍兔的嬌軀上滑過,狼爪將那兩團滑膩的酥乳緊握在手,粗糙的指心輕輕挑動著那顆殷紅的乳頭,將其在自己的手心中搓揉玩弄。

  一聲聲誘人的嬌喘不住的從藍兔的口中傳來,陸狂歌的身子伏下,將那滑膩的乳肉含在口中,舌尖舔舐,摩挲著另一顆殷紅的好似瑪瑙一般的乳頭。

  藍兔的嬌軀不自覺的向上弓起著,好似人肉拱橋一般。

  藍兔不住發出嬌啼,她只覺得自己被摟入溫暖的懷抱之中,好似要就此融化一般。

  小腹處傳來了滾燙的觸感,一根肉棒就此頂在了她那玉白的嬌軀之上。

  藍兔紅著臉,似嗔似怨的說道:「壞哥哥,好,好燙……」

  陸狂歌不由輕啄著藍兔那粉嫩的嘴唇,玩味的笑道:「等會你就知道有多大了~ 」

  那幽深的瞳孔之中滿是柔情蜜意,藍兔羞的將小臉扭到了一邊。

  大手在那嫩滑的大腿上輕輕撫過,將其向兩側分開,將那隱秘的蜜穴暴露出來。

  藍兔羞的下意識的伸手捂住,卻被陸狂歌的大手緊握,拿到了一邊。

  陸狂歌的身體向下滑行著,大臉貼近了藍兔的下體,灼熱的吐息打在了藍兔的蜜穴之上,更是引得她嬌軀一陣抖顫。

  「不,不要看了啊!好,好害羞……」藍兔發出了一陣嬌嗔。

  陸狂歌卻目不轉睛的看著那處無毛的下體,雪白無毛的蜜穴,微微凸起的陰阜,並沒有外露的陰唇,只有一條小縫夾在雙腿之間,望上去就好像是造物主在那切糕之上輕輕的切了一刀。

  陸狂歌的大口吻了上去,雙手將那處蜜穴向兩側扒開,露出了裡面粉嫩的軟肉。

  粗舌在那處蜜穴之中舔舐著,手指則按在了蜜穴頂端的粉紅陰蒂上,藍兔發出了小聲的呻吟聲,下體下意識的扭動躲閃著。

  舌頭好似肉棒一般在那處蜜穴之中抽插著,粗舌闖入蜜穴之中,不住的磨蹭著那陰道兩側的軟肉,刺激的藍兔的嬌軀一陣亂顫。

  藍兔很快便動情了,一陣陣潺潺的蜜水從那處小穴之中向下流淌著。

  陸狂歌的大嘴向上移動,將那已經硬起的蜜豆含入了口中,細細的咀嚼著。

  敏感打的陰蒂遭此襲擊,藍兔失神的叫出了聲,顯然是爽到了極致。

  舌頭圍著那處蜜豆直打轉,或輕咬,或是挑逗,陷入情慾中的藍兔把持不住,發出一聲誘人的呻吟聲,一股蜜水從那處小穴深處向下澆灌而下,就此通通被陸狂歌吞入了口中。

  藍兔發出喘息聲,雙眼滿是迷濛的水霧,一副無神的樣子,就這麼望著天花板。

  陸狂歌的身體再度向上爬去,望著那白皙的小臉,故意的取笑道:「武林第一美人兒的蜜汁兒可真是夠美味的~ 」

  藍兔霎時大羞,極不好意思的將臉蛋扭到一邊去。

  陸狂歌一個翻身就令藍兔趴在了自己的胸口,將那玉白纖細的雙腿分開,肉棒抵在了那處蜜穴口處,肉棒用力的向內推入著。

  藍兔的小口之中發出了悶哼聲,下體傳來了極為熾熱的觸感,那根肉棒好似烙鐵一般,緊貼在她的蜜穴膣肉之上。

  原本只有黃豆一般大小的蜜穴入口被粗大的肉棒強行撐大,一時間,藍兔有些痛的說不出話來。

  但那種兩人緊密連在一起的親密感卻令她很是滿足,垂下腦袋,縮進了陸狂歌的懷裡,發出了輕哼聲。

  肉棒在她的蜜穴之中小小的抽插了起來。

  龜頭很快便頂到了一處薄薄的肉膜之上,藍兔發出了一聲小聲的悶哼聲。

  她的嬌軀此刻更是蒙上了一層情慾的粉紅色,陸狂歌親吻著藍兔的小臉,輕聲的問道:「要是我騙了藍兒的話,那藍兔妹妹會原諒我嗎?」

  此刻的藍兔早已變得意亂情迷,只是發出細細的嬌喘,好不容易才集中精神,努力的回應著陸狂歌:「那,那得要看小陸哥哥騙我什麼了~ 」

  陸狂歌沒好氣的說道:「算了,本來就沒指望你原諒我什麼~ 」

  「好啦好啦,原諒你啦!我們,我們都這樣了,還有什麼原諒不原諒啊?」藍兔說著說著,小臉就變得羞紅了起來,一股溫柔的人妻氣質莫名的展露出來。

  「那,我可就就要奪走藍兔妹妹的紅丸嘍~ 」又是一股灼熱的吐息向著藍兔的小臉打了過去,她的臉蛋酡紅,閉上了那雙閃耀的眸子,那彎彎的睫毛眨啊眨的。

  肉棒頂在了那處薄膜上,用力的向內推進著,龜頭緩慢而又堅決的向內頂入著,很快便將那處處女膜頂到極致,一聲悶哼聲從藍兔的小口之中傳出,那處處女膜就此捅破,殷紅的處女之血從兩人的連接之處緩緩的向下流淌著。

  武林第一美人兒這朵嬌花就此被陸狂歌採摘到手,肉棒慢慢的抽插了起來,那處蜜穴因疼痛而收縮著,膣內軟肉將那根粗大的肉棒緊緊的夾住。

  陸狂歌發出了舒服的喘息聲。

  那處蜜穴本就是極品小穴,裡面的構造好似女子的香囊一般,蜜穴的前端緊緊的勒住了肉棒,內部則是豁然開朗,隨著藍兔的喘息,蜜穴前端的嫩肉死死的壓迫著肉棒,龜頭很快便搗入了嬌嫩的花蕊之中,引得那具玉白的嬌軀一陣亂顫。

  肉棒噗呲噗呲的抽插著,淫水混雜著精液亦或者是處女之血緩緩的從那處蜜穴之中向下流淌著。

  藍兔同樣動情了,原本的疼痛感和腫脹感在慢慢的消失,轉而代之的則是一種舒服的酥麻感以及被填滿的滿足感,藍兔的小口之中不由發出了誘人的呻吟聲,肉棒狠狠的搗在了她的花心上。

  龜頭研磨著那處嬌嫩的花心,肉棒噗呲噗呲的抽插著,陸狂歌將藍兔摟緊,好似要將其徹底的揉入自己的體內一般。

  藍兔的嬌軀上下晃動著,那兩團酥乳不住的磨蹭著陸狂歌的胸膛,藍兔仰起了小腦袋,那頭漂亮的天藍色秀髮隨著陸狂歌的抽插不住的晃動著。

  大手在藍兔性感的雪背之上輕輕滑過。

  肉棒在蜜穴之中搗弄著,它不住的磨蹭著藍兔那無比嬌嫩的膣內軟肉,一聲聲誘人的呻吟聲從她的小口之中吐露出來,藍兔舒服的縮在了陸狂歌的懷中。

  終於藍兔到達高潮,一聲如泣如訴般的呻吟,一股滾燙的淫水從她的蜜穴之中傾瀉而下,通通澆灌在陸狂歌的肉棒之上。

  龜頭跳動著,陸狂歌同樣有些按捺不住了,肉棒跳動,白濁的精液從肉棒之中噴射而出,通通澆灌在藍兔的嬌嫩花心之上。

  發出一聲暢快的呻吟聲,將自己的肉棒拔了出來。

  那處蜜穴半張著,一陣渾濁的黏液從那處蜜穴之中傾瀉而下,將床單之上的臘梅染上了一層白濁的顏色。

  藍兔那水潤的眸子滿是期待的望著陸狂歌,即便不曾言語,陸狂歌也能看出藍兔的潛台詞,發出一聲嘲弄的笑聲,故意打趣著她:「沒想到藍兔妹妹在床上竟然這麼的,嗯,活潑?」

  藍兔的臉上霎時飛起了兩片紅霞,小手用力的掐住了陸狂歌的腰間軟肉,氣鼓鼓的說道:「大壞蛋!我,我那是中了春藥!」

  好似故意敷衍一般,臉上帶笑:「好,好,好,是春藥~ 是春藥的緣故!」

  藍兔掐的更加用力了起來。

  將藍兔反身壓在了身下,陸狂歌一臉壞笑:「小妖精,我還滿足不了你了!」

  自是紅燭帳暖,一夜春話。

  ……

  「不行了啦~ 你怎麼還想要啊?」

  這已是兩人歡好之後的半個月以後,被男人辛勤耕種的藍兔此刻望上去眉眼已經張開,有了些許婦人的模樣,即便是撒著嬌,也令人覺得好似溫婉的人妻一般。

  陸狂歌摟住了藍兔那拂柳一般的腰肢,輕咬住她的耳垂,在她的耳邊說道:「那,誰讓藍兔妹妹這麼誘人,我怎麼吃都吃不夠嘛~ 」

  藍兔的小臉酡紅,掙脫了陸狂歌的懷抱,小碎步的向前跑著:「湯,羹湯似乎好了,我去給你拿過來。」她逃命般的從陸狂歌的房中跑了出去,獨留下一陣幽幽的美人余香。

  不一會兒,藍兔便端著一碗羹湯小步的走了進來,將那羹湯放在了桌上,還可愛的捏了捏自己的耳垂,似乎是燙到了。

  陸狂歌神情古怪,突然出手摸了摸藍兔的小臉,倒是嚇了她一跳。

  「小,小陸哥哥,你做什麼啊?」

  「看看你是真是假啊!」

  「哦~ 」藍兔有些悶悶不樂,只一晃神就被陸狂歌摟到了懷裡。

  「小陸哥哥,這還是白天啊!」

  「白天?白天怎麼了?馬上就要到鳳凰島了,之後不知道還有沒有時間呢,當然得要讓我先開心一下了!」

  「怎麼會沒有時間嘛~ 分明是你自己好色如命……」藍兔小聲嘟囔著,卻還是任由著陸狂歌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上亂摸著。

  「藍兔妹妹,我想要你餵我~ 」

  藍兔才剛拿起湯勺,就被陸狂歌阻止了,他壞笑著說道:「世界最好的容器,莫過於是少女的小嘴了,藍兔妹妹,何必用什麼湯勺,反而破壞了濃湯的韻味呢?」

  藍兔羞的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你,你這壞人,怎麼,怎麼那麼多花樣啊?」

  大嘴在藍兔那滾燙而又酡紅的小臉輕輕啄了幾口:「怎麼,你不喜歡?」

  藍兔顫顫巍巍的用湯勺舀起一勺羹湯,送入口中,隨後向著陸狂歌的大嘴渡了過去。

  嬌軀輕顫著,顯然羞澀到了極致,陸狂歌明顯的感受到懷裡的嬌軀酥軟的好似水一般。

  這一香艷的餵食吃的藍兔是大汗淋漓,那粉嫩的小嘴都變得略微水腫了起來,望上去很是誘人。

  「呼,終於到了鳳凰島了!」

  「小陸哥哥為什麼要來這裡啊?」

  「拜師鳳凰武館,拿到淨元珠!」

  「那一定對小陸哥哥很重要吧?」

  「走吧?今天正好是七夕,島內說不定有什麼彩燈活動。」

  天色逐漸暗下,藍兔亦步亦趨的跟在了陸狂歌的身旁。

  鳳凰島的內部果如陸狂歌所言,此刻正是七夕佳節,彩燈齊放,街道上全是人。

  兩人一個風流倜儻,卓爾不群;另一個則冰肌玉骨,直如姑射仙子落於人間,當真是郎才女貌,一對璧人。

  陸狂歌的腳步一停,大手輕輕撫過藍兔的小臉,輕聲說道:「你先在此處附近休息一下,我去處理幾個臭蟲就回來。」

  藍兔一臉擔憂的點了點頭,溫柔的說道:「那你一定要小心啊!」

  陸狂歌點了點頭,幾個騰挪便飛到了屋頂之上,向著那高樓的位置沖了過去,幾個隱藏在那的黑衣人隨之跳了出來,和陸狂歌展開了激烈的戰鬥。

  另一邊的藍兔則百無聊賴的在附近閒逛著,一隻熟悉的大手按在了藍兔的肩上。

  藍兔的欣喜溢於言表:「小陸哥哥?」她轉過身來,愕然發現,面前的是一個不認識的男子。

  那男子一頭紅髮,頭上有著兩隻貓耳,敏銳的觀察著四方。

  他望上去和小陸哥哥一樣的英俊瀟灑,不過小陸哥哥更多的是一种放浪不羈,無視禮法的邪氣凜然,而面前男子卻是一種撲面而來的正氣襲來,望上去便令人覺得武林少俠便當如此。

  藍兔莫名覺得眼前的人望上去總有一種熟悉感,自己,似乎在哪裡見過他?

  那人的手還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真討厭!藍兔不露聲色的向後退了辦法,躲開了那隻放在自己肩膀上的大手。

  「官人還請自重,妾身已有夫君了!」

  虹貓一陣古怪,有些摸不著頭腦的問道:「啊?你的夫君不是我嗎?」

  藍兔生氣的跺了跺小腳:「我原本看官人還似俠道中人,沒想到居然如此孟浪!我的夫君可是個心眼兒極小的有大本事的人,小心等會他回來狠狠的教訓你一番!」

  虹貓也不是蠢貨,腦子稍微一轉,便猜出了事情的原委:「藍兔你還記得之前的事情了嗎?」

  藍兔迷茫的搖了搖頭。

  虹貓則掏出了冰魄劍,遞給了藍兔:「你就算不記得我,總算記得這把劍吧?」

  「這把劍,好熟悉……」

  虹貓在藍兔的身旁將之前所經歷的事情全部詳細的講了出來,那是從認識到最終消滅黑心虎的全過程。

  藍兔的臉蛋煞白,身子更是搖搖欲墜,虹貓想要上前扶住藍兔,卻被藍兔用力的推開。

  虹貓也不介意,只是靜靜的陪伴著藍兔,等待著她的恢復。

  「是的,我,我全都記起來了!我是藍兔,冰魄劍主,玉蟾宮宮主……」藍兔滿眼複雜的望著虹貓,強忍著哭出來的衝動。

  「恭喜藍兔姑娘恢復記憶。」一個黑衣人突然冒了出來,虹貓頗為警惕的望向了他:「你是誰?」

  「嘿嘿,我是誰,這個並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是我暗中帶著你找到了藍兔姑娘。」他轉而望向了藍兔,將一個散發幽幽寒芒的匕首遞給了藍兔:「藍兔姑娘就不想親自報仇嗎?那人這麼欺騙藍兔姑娘,還……」

  「好了,不要再說了!我自有決定!」

  黑衣人玩味的望向了虹貓:「既然藍兔姑娘不想要我說下去,那我就不說了。」那黑衣人慢慢的退後,融入了人群之中。

  「藍兔,我們走吧?」虹貓擔憂的望向了藍兔,此刻她的狀態明顯不對勁。

  藍兔只是悽苦一笑,微風吹過,那身子竟顯得有些消瘦,她搖了搖頭,失意地說道:「不,讓我再見一下他,讓我,讓我死心。」

  「好,那我陪你。」虹貓就此陪伴在藍兔的身旁,靜靜的陪伴著。

  他卻不知藍兔此刻得內心中是思緒翻騰,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刻在想著些什麼。

  「你們這些傢伙,真是如同臭蟲一般煩人啊!」陸狂歌乾脆利落的一劍捅入了最後一個黑衣人的肚子中。

  那黑衣人的眼神中透露著狂熱的神色:「無生老母,真空家鄉!」

  「哼,又是白蓮餘孽!」將劍拔了出來,轉身欲走,卻聽那黑衣人斷斷續續的說道:「嘿嘿,他們,他們肯定成功了,你要,要失去你心愛的女人了……」

  陸狂歌露出了玩味的笑容:「是嗎?那可真是太好了!看在你都快要死的份上,我便大發善心的告訴你吧!我所修煉的大歡喜禪已到瓶頸之境,它需要女子最為真誠的欣喜之淚,痛苦之淚,以及絕望之淚,女人於我不過是爐鼎,玩物罷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調虎離山之計嗎?我還要謝謝你替我達成所願了呢!」

  黑衣人瞪大了瞳孔,手指顫抖著指向了陸狂歌:「你,你好狠……」他氣絕而死,陸狂歌運轉輕功,望向了那燈火闌珊處。

  眼睛一轉,重重的打了自己一拳,順便給自己心肺之間來了一劍,殷紅的鮮血頓時染紅了他的衣衫。

  他的傷勢看著嚇人,其實並無大礙,頂多有些氣血虧空罷了。

  踉蹌的捂住胸口走了過去,來到藍兔的面前,他停住了腳步。

  藍兔心中一驚,想要向前扶住陸狂歌,卻還是停下了步伐,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口:「你就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你想起來了?」

  「我想起來了。」

  「那你動手吧!」

  「你以為我不敢!?」

  冰魄劍吐出寒芒,對準了陸狂歌,抵到他的身上,慢慢的向內捅入。陸狂歌的皮膚已被捅破,殷紅的鮮血慢慢向下流淌著。

  「為,為什麼要騙我?」藍兔的聲音顫抖,卻又語氣淒涼。

  「不騙你的話,我怎麼可能有資格得到你呢?」

  「無恥,下流!」藍兔的手顫抖著。

  「這就是我的本性啊!」陸狂歌突然出手,握住那冰魄劍劍鋒,用力的向自己體內捅入著。

  藍兔發出驚呼聲,那冰魄劍卻已然貫穿了陸狂歌的身體。

  藍兔嚇得小步向前,將陸狂歌抱在了懷裡,聲音更是帶著驚慌的哭腔:「你混蛋!不許死!」

  陸狂歌還往藍兔的耳邊吹著氣,頗為調皮的眨了眨眼睛:「容我賣個慘,洗白一下嘛~ 」

  藍兔又急又氣:「這個時候你還油嘴滑舌!」

  「放心,我這種大高手,怎麼會這麼輕易的死掉呢?不過你要是不趁著現在幹掉我,以後可要沒機會了!」陸狂歌舒服的在藍兔的懷裡蹭弄著。

  一旁的虹貓怎麼看怎麼怪異,明明藍兔是自己妻子來著!

  但是那人卻受了重傷,這時下手絕非大丈夫所為,虹貓這種俠肝義膽的英雄人物自是不會做這種小人舉動。

  藍兔則沒好氣的說道:「殺你?你這種混蛋遲早死在女人懷裡!不是我的,就是其他女人的,我幹嘛那麼心急?」

  「嘿嘿嘿,還是藍兔妹妹懂我!」陸狂歌一臉諂笑,摩挲著藍兔的玉手,卻被藍兔直接一把甩開。

  她的小臉一片落寞,緩緩說道:「之前的一切種種都已過去,我也懶得去糾結你這混蛋的所作所為了。不過正邪不兩立,何況我早已是虹貓哥哥的妻子,這算是我和你這混蛋的最後一面了。」

  「藍兔妹妹,你知道世界上最痛苦的兩個事是什麼嗎?」

  陸狂歌自顧自的說了下去:「一是求而不得,二是得而復失。」

  藍兔聽得忍不住滴落下晶瑩的眼淚:「混蛋!你把我當成說兩句情話,就會感動的哭出聲來的小女孩嗎?」

  「你不是嗎?」

  陸狂歌的手輕輕滑過藍兔的臉蛋,指心是一顆晶瑩的眼淚,輕點那滴眼淚將其放在唇上,吞入口中,藍兔不好意思的撇過了小臉。

  「苦情戲也演完了,我也該走了!對了,不要後悔今天的決定哦~ 」

  藍兔有些悵然若失的望著那道步履蹣跚的背影,虹貓則眉頭緊鎖,不知怎的,他總有按捺不住的殺心,但畢竟是一代大俠,他倒是不屑於去做這種趁人之危的事情。

  想要拉起藍兔的手,卻被藍兔再度躲閃掉了。

  張口,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敢將真相告知虹貓。

  不過藍兔本也是俠肝義膽,冰清玉潔的人物咬咬牙,她還是將一切告訴了虹貓。

  「我,我已經和他什麼事都做了,包括,包括男女之事……」虹貓的身子連連後退幾步,顯然同樣很是震驚:「混,混蛋!小人,我去殺了他!」

  藍兔面帶戚色:「給我,給我一些時間,讓我緩一下好嗎?我,我需要點時間平復心情。」

  即便怒不可遏,但是在藍兔面前,虹貓還是儘量保持著克制,他大口呼著氣,努力的安慰著藍兔:「這,這不怪你。藍兔,那時候你已經失憶了,自然會被這種小人所蒙蔽,都是,都是我不好!要是那時候我就去找你,那該有多好啊!」

  「我,我配不上你了,虹貓……對,對不起……」

  「怎麼能這麼說呢?發生這樣的事情,我會去恨他,但是絕不會討厭你,藍兔,我對你的愛,絕不會因此而改變。我,我問心無愧!」

  藍兔將臉扭到了一邊,默默的落淚:「那要是我問心有愧呢?」她並沒有將這句話說出口。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著,藍兔好似慢慢走出了之前的困境,兩人都很是小心的不去提那個人,只是虹貓卻總有些擔心的望著藍兔。

  「虹貓,我們成親吧?」

  「啊?」

  「我要徹底的忘掉那人,我們之間,我們之間不能再這麼下去了。你忘了我們為什麼來到鳳凰島嗎?是為了淨元珠,是為了解救大家。」

  虹貓興奮的點了點頭:「嗯,好啊!那,那什麼時候呢?」

  「就今晚吧?我,我穿給你看!」

  望著一身鳳冠霞帔的藍兔,一時間虹貓有些看痴了。

  兩人的婚禮很是樸素,並沒有通知任何人,可是這並不代表著藍兔並沒有精心打扮著。

  那身喜慶的紅色婚服將她襯托的很是嫵媚,頭上帶著珠光寶氣的頭飾。

  虹貓傻笑著,牽著藍兔的手準備拜堂,卻聽見一個聲音傳了過來:「等一下,我反對這門親事!」

  「人家郎才女貌,哪裡輪得到你這妖精反對?不是,你憑什麼反對?」

  「就憑她喜歡的人,是我!」

  原本沉默不言的藍兔抬起了頭,望向了陸狂歌:「你這種自信到狂妄的態度,真令人覺得討厭。」

  「嘿嘿,我聽說得到女人的辦法有兩種,要麼得到她的心,要是得不到她的心,那就得到她的身體!」陸狂歌轉頭很是玩味的對虹貓說道:「你的眼光不錯,你老婆,很潤~ 」

  「混蛋,我殺了你!」雖然沒聽懂陸狂歌說的是什麼,但虹貓還是猜了出來,殺氣在心中沸騰了起來。

  虹貓向著陸狂歌沖了過去,不過須臾就被陸狂歌擊倒在地。

  陸狂歌很是玩味的說道:「若是你內功還在,我自然懼你三分,但是此刻的你,哼,有什麼資格和我相鬥?」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虹貓硬氣的說道。

  陸狂歌提著虹貓的衣領,向著藍兔走了過去,他的手攬住了藍兔那拂柳一般的腰肢,很是陶醉的輕嗅著:「真香啊!你這齣嫁的樣子,我都不曾見過呢~ 」

  「那你現在不是見到了嗎?」

  「嘖嘖,怎麼辦,我是一個小氣的人,我的女人居然敢偷偷和別的男人鬼混在一起,嘖嘖嘖~ 」

  「嗤,我明明是虹貓的妻子,你可真夠不要臉的。」藍兔冷言道。

  陸狂歌的鼻子從藍兔的脖頸一直嗅到了她的臉蛋,一副極為陶醉的模樣。

  「這麼漂亮的小娘子,我都有些忍不住了呢~ 不過我這人心善,那就大發慈悲的將她賞給你吧!不過,你得把鳳凰武館的位置讓給我!」

  「你也是衝著淨元珠去的?絕無可能,寶物不能讓你這種壞人得到!」

  「你會同意我的提議的!」

  「聽說城南有一家妓院,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見過武林第一美人兒~ 或許他們也很感興趣,武林第一美人兒在床上是什麼模樣?」

  虹貓的臉色乍變:「你,你個無恥的混蛋!你和藍兔都這樣了,你,你居然做得出這種事!」

  「哈哈哈!女人於我不過是爐鼎罷了,虹貓少俠一定很疼惜這位美人吧?我們交換如何,你得到她,我得到鳳凰武館名額,多麼公平的交換啊!」

  虹貓陷入了糾結之中,一方是天下安危,朋友的生死,另一邊則是自己的摯愛之人,他原以為自己可以輕易的做出選擇,但他並不能真的捨棄哪一方。

  虹貓痛苦的錘著頭,藍兔的眼神古波不驚,發出了嘆息聲:「我真是,高估了你的底線了。」

  「嘿嘿嘿,承蒙誇獎,承蒙誇獎,那麼我們換個地方繼續聊?」

  將虹貓,藍兔帶到了一處妓院之中,虹貓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很是仇恨的望著陸狂歌,可惜他已經被點穴,完全動彈不得。

  「天下蒼生,重於藍兔一人!」虹貓堅定的說道。

  陸狂歌變得一臉古怪:「嘖嘖嘖,我死之後,哪管他洪水滔滔!看樣子我們兩個天生犯沖啊!」

  虹貓一臉懇切的望著陸狂歌:「我,哎,我退出了,你好好地照顧藍兔,可以嗎?」虹貓的臉上露出了無奈的苦笑:「我知道這些天藍兔很痛苦,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其實她喜歡上了你吧?可能,真的是因為你先我一步?那我退出好了,你不應該這麼對她的。」

  陸狂歌露出了古怪的神色:「上一個這麼做的人,叫李尋歡。你果然是個英雄啊!不過呢,我就是想要鳳凰武館的名額,怎麼辦呢?」

  「我不知道你要做什麼,但是我要拯救天下蒼生,你真的要和我為敵嗎?」

  「哈哈,我早說了,我們兩個道不同,我是唯我的小人,你是堂堂正正的君子,你怎麼能期待我能理解你呢?」

  「反正洗洗還能用,我不介意的!」

  「不過,你可能要後悔了!」陸狂歌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沒過多久,便有一個富態的員外郎搓著手中的核桃走了進來。虹貓的心沉到了谷底,他大概猜到了要發生什麼事。

  「聽說,這裡有什麼武林的第一美人兒?」他的眼神一陣亂瞟著,很快便看到了被點穴,躺在床上的藍兔,他的口水都快要流了下來:「不虧,不虧,老子的五百兩銀子花的真的一點都不虧!」

  「啊,這可真是嬌滴滴的小美人兒啊~ 怎麼,還穿上嫁衣,這是什麼情趣嗎?額,這位仁兄,我嫖娼你都要看嗎?」

  陸狂歌的聲音飄進了屋中:「那是那小娘的新婚丈夫!」

  胖員外的肉棒頓時硬了起來,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胖手摸向了藍兔的小臉:「沒想到這位仁兄居然喜歡此道,將自己漂亮的新婚妻子貢獻出來,任由他人褻玩,這可真是大仁大義之人啊!」

  虹貓氣的牙齒都要咬碎,努力的壓制住自己的怒火,儘量和那胖員外交談著:「我給你一千兩,你去找其他人!」

  那胖員外只是眼珠一轉,便發出嘿嘿的淫笑聲:「恐怕一千兩能找到的姑娘,都不如這位小姐來的好看吧?當真是一個人間絕色!誒,別說了,汝妻子吾養之汝無慮也!」

  那胖員外也不理睬虹貓的大叫,直接騎在了藍兔的身上,用力的捏住了她的酥乳,將其在自己的手心之中變幻成為各種形狀。

  藍兔已經絕望的閉上了眼睛,面前的混蛋實在是太過噁心,一時間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欺辱著自己。

  想要呼救,她那水潤的小嘴卻被胖員外的大嘴堵住,他用力的吮吸著藍兔的甘甜小嘴。

  胖員外很是猴急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扒了個精光,將那身肥肉赤裸裸的暴露在藍兔的面前。

  就如同開著寶箱一般,慢慢的將藍兔身上那鮮紅的嫁衣剝去,露出那皎白的身體,胖員外下意識的咽了下口水,面前的皎白玉體對於他而言無疑是極其富有吸引力的,胖員外很快便迫不及待的撲上去一陣亂啃,藍兔則流下了痛苦的眼淚,那皎白的玉體之上出現了道道的紅印,胖員外又是搓揉,又是啃咬,盡情的在藍兔的身上發泄著自己的獸慾。

  藍兔被那肥碩的身體壓得喘不過氣來,高高在上的冰魄仙子何曾受過這般凌辱?

  之前的虹貓敬她如天人,就算是陸狂歌也是溫柔似水,像這般粗鄙的員外郎若是放在過去,那是給她舔鞋都不配的存在,藍兔難受的將小臉扭到一般,卻被胖員外強行的扭了過來。

  那張噁心的大嘴再度慢慢靠近了藍兔,藍兔噁心的閉上了眼睛,大嘴印在了藍兔的薄唇之上,藍兔直欲嘔吐,卻無可奈何的任由著他在自己身上肆虐著。

  大嘴向下移動著,粗手將那大小適宜的酥乳用力的揉捏著,雪白的乳肉更是因他的用力而深陷於指縫之中。

  藍兔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痛呼聲,大嘴將那殷紅的乳頭含在了口中,牙齒用力的咬噬著,藍兔叫的更加大聲了起來,晶瑩的眼淚在眼眶之中打轉著。

  雪白而又嬌嫩的乳肉哪裡經受的住如此折磨呢?

  很快那嬌嫩的乳肉變得青一塊紫一塊,望上去很是令人同情。

  虹貓怒的睚眥俱裂,他即便再是英雄人物,也依舊很是在意藍兔第一次的失去,只是絕不會當著藍兔的面提起罷了。

  可是此刻這種事情就當著他的面發生,而自己毫無反抗能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藍兔受辱,這種情形哪裡可以忍受呢?

  虹貓恨不得衝上去手刃那噁心的胖員外,然而被點穴的他只能說一句回天無力。

  那胖員外發出淫笑聲,將藍兔抱起,令她跪趴在床上,還順便調整了一下藍兔的朝向,令她正對著虹貓。

  藍兔羞的睫毛不住的扇動著,小臉更是羞到了極致。

  胖員外晃悠悠的走到了藍兔的身後,那根粗大的肉棒就此頂在了藍兔的蜜穴處,大手則將藍兔的腰肢握住。

  藍兔的瞳孔瞪大,真的,真的要到這一步嗎?

  蜜穴口處傳來了一處熾熱的感覺,那是胖員外的肉棒在那作怪。

  藍兔變得絕望了起來,晶瑩的淚珠兒慢慢向下滑落著:「你真的,如此的絕情嗎?」藍兔喃喃自語,發出一聲悶哼聲,那根粗大的肉棒不顧藍兔的感受就此強行的闖入其中。

  「嘶,好緊的嫩屄,夾得我的肉棒真舒服啊!」那胖員外一邊發出舒服的呻吟聲,一邊將藍兔那晶瑩的眼淚搵起,發出了嘖嘖稱奇的驚嘆聲:「這就是少女絕望的眼淚嗎?」將那眼淚含入口中,然後咽了下去,一種苦澀感在心頭縈繞著。

  他的一身肥肉通通壓在了藍兔的嬌軀之上,愜意的享受著美人所帶來的滑膩觸感。

  因為是後入的緣故,那根肉棒得以更加深入藍兔的蜜穴深處,龜頭用力的搗在藍兔的花心上,令她發出悶哼聲。

  大手向前摸索去,用力的搓揉著藍兔那對圓潤而又挺拔的酥乳,將其在自己的手心之中變幻成為各種形狀。

  嫩屄在極度緊張的情況下,用力的將肉棒夾住,那緊緻的觸感絲毫不亞於處女小穴。

  那胖員外故意的羞辱著藍兔:「怎麼,在你新婚丈夫面前被肏,是不是很刺激啊?我都能感覺到你的小穴收縮的好緊啊!哦,這感覺實在是太棒了!」

  他故意的將藍兔低垂的腦袋抬起,令她抬頭望向了面前的虹貓,藍兔氣的完全說不出話來,臉蛋酡紅,眼神躲閃,不敢和虹貓對視。

  虹貓的嘴角則流下了殷紅的鮮血,望著自己心愛之人被這般凌辱,虹貓油然而生一種英雄末路之悲。

  他閉上了眼睛,不去看眼前令人心痛的景象。

  肉棒在藍兔的蜜穴之中搗弄著,胖員外的下體更是一次次重重的撞在了藍兔的翹臀之上,啪啪的聲響傳遍了整個屋子,即便虹貓閉上了眼睛,那令人心跳加速的聲音依舊在他的耳邊響起。

  虹貓的內心好似萬蟻噬心一般,一時間陷入了迷茫之中。

  他甚至有些懷疑爺爺白貓的信念,我這樣做,真的有意義嗎?

  「啪啪」的聲音響起,胖員外的大手重重的砸在了藍兔的翹臀上,在那凝脂一般的肥臀上留下一道道深紅的巴掌印記,那胖員外頗為愛不釋手的玩弄著藍兔的翹臀,手指深陷於那凝脂之中。

  好似一頭肥豬一般,盡情的褻瀆著這位美人兒。

  下體聳動著,粗大的肉棒在那處蜜穴之中抽插著,龜頭更是狠狠的撞在了她的花蕊之上。

  藍兔被刺激的發出一聲淫叫聲,胖員外的粗手握住了藍兔的酥乳,盡情的把玩著,他故意調笑著說道:「小美人兒,怎麼樣,我的肉棒大不大,伺候的你舒服嗎?」

  「看啊!你的丈夫似乎很是激動呢!他的肉棒都不自覺的硬了起來,看來是很滿意我玩弄你啊!」

  「嘖嘖嘖,小美人兒,你也有了感覺了嗎?你的小穴也好濕呢!它咬的我好緊啊!實在是夠舒服的呢!」

  藍兔被說的臉蛋羞紅,緊閉著眼睛,不去理睬他的話。

  但即便心裡再是厭惡,她也無法掩蓋那來自身體的快感,蜜穴濕漉漉的,身體酥軟,小穴被塞得滿滿的。

  微弱的電流般的快感從下體一直蔓延至她的全身,藍兔發出了誘人的呻吟聲,趴伏在床上,任由著那員外的玩弄。

  胖員外很快便到達了高潮,胖手按住了藍兔的翹臀,肉棒一陣快速的抽插,龜頭死死的抵在了她的花心處,一股灼熱的精液從那肉棒中噴涌而出,狠狠的澆灌在藍兔的蜜穴軟肉之上。

  藍兔發出了無奈的呻吟聲,嬌軀一陣抖顫著,任由著胖員外的肉棒在她的蜜穴之中肆虐著。

  胖員外吁吁的喘著氣,大手戀戀不捨的在藍兔那好似綢緞一般絲滑的嬌嫩肌膚上摩挲著。

  外面傳來了陸狂歌玩味的聲音:「這個結束之後,我是該找乞丐呢?還是崑崙奴呢?」

  「夠了,我把名額讓給你!放了,放了藍兔!」虹貓虛弱的說道,閉上了眼睛。

  一道清風拂過,陸狂歌出現在虹貓的面前,他點開虹貓的穴道,伸出了手:「拿來!」

  虹貓恨恨的看著他,將令牌遞給了陸狂歌,陸狂歌露出了滿意的笑,再度點上了虹貓的穴位。

  慢步走到了藍兔的面前,一揮手便將那胖員外抹除,伸手將藍兔玉白的下巴抬起,直視著藍兔那水藍色的瞳孔。

  「恨我嗎?」

  「我對你已經不起波瀾了。」

  陸狂歌附在藍兔的耳邊輕聲說道:「其實,他是我的身外化身,他即是我,這麼想的話,你會不會舒服一些呢?」

  「有區別嗎?我在你的眼裡不還是一個工具嗎?」

  陸狂歌一拍腦袋,露出了懊惱的神色:「是我著相了!我什麼時候在乎他人的感受了,畢竟我本就是魔道中人。」大手在藍兔的身上摩挲著,喉結上下聳動:「我又想要了,想要在虹貓的面前徹底的占有你的一切。」

  藍兔緊閉著瞳孔,任由著陸狂歌的施為。

  將藍兔抱在了懷中,令她坐在自己的懷中,將那兩條美腿放在自己的大腿外側,將那嫩屄就此暴露在空氣之中。

  陸狂歌壞笑著,在藍兔的耳邊吹著氣:「看啊!你的虹貓哥哥在看著你呢~ 」

  藍兔閉著眼睛,紅著臉說道:「虹貓哥哥才不是你這樣的猥瑣小人,他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

  事實也確實如此,即便面前的人是自己的妻子,虹貓也不願做這種有辱俠義之事,他自覺的閉上眼睛,不去看藍兔此刻落魄而又羞恥的模樣。

  藍兔即便口中不在意,但陸狂歌明顯感受到,懷中的美人,渾身肌肉分明是繃緊了。

  主動的親吻著藍兔的臉頰,大嘴逐漸從藍兔的粉面轉移到那嬌嫩的小嘴,藍兔抗拒的緊閉著小嘴,小臉更是浮現起厭惡的神色。

  陸狂歌不由感慨了起來:「嘖,之前的藍兔可不是這樣對我的啊!」

  「以前的小陸哥哥也不是這樣的混蛋!」

  陸狂歌的身子一僵,趁著藍兔小嘴大開之際,粗舌徑直闖了進去,將藍兔的小香舌捲起,用力的吮吸著藍兔小口之中那甘甜的津液。

  藍兔狠狠一咬,陸狂歌發出了一聲悶哼聲,小兔子並沒有鬆口,反而咬的更是用力了,一股鐵鏽味在口腔之中瀰漫著,陸狂歌卻並沒有退去,反而吻得更是用力了,好似要將自己全部的精力通通發泄在藍兔的身上。

  陸狂歌的大手一邊捏住了藍兔可愛的毛茸茸的長耳朵,另一邊則將藍兔胸前的酥乳握在手心,將其在自己的手心之中變幻成為各種形狀。

  藍兔發出了一聲嬌哼聲,敏感的部位被男人玩弄著,她漸漸喪失了力氣,好似抽去了精氣神一般,任由著男人褻玩著。

  陸狂歌一直吻到藍兔氣喘吁吁,小臉酡紅,這才將她的小口鬆開,望著那水潤的嘴唇,陸狂歌下意識的輕舔了一下,望著那已蒙上一層水霧的藍色瞳孔,陸狂歌打趣的問道:「這下出氣了?」

  甩了甩腦袋,努力的集中精神,藍兔氣鼓鼓的說道:「你給我的痛,何止這一點?」

  「那我把這輩子賠給你,好不好?」

  「油嘴滑舌,你那騙人的嘴,哪有半句話能信?」

  「冰魄仙子大人有大量,饒過小人吧?小人下次再也不敢了!」陸狂歌一臉笑容的看著懷中的藍兔,口中溫情脈脈,大手卻在藍兔的酥乳之上肆意揉捏著。

  藍兔只冷眼旁觀:「你要是將你那髒手拿開,我就相信你。」

  「這可不行,娘子的這裡手感如此棒,我怎麼忍心放手呢?」

  藍兔索性閉上了眼睛,不去理睬陸狂歌的油腔滑調。

  陸狂歌的大手向下摩挲著,大手按在了藍兔的蜜穴處,手指捻動著那顆櫻紅的小豆豆,堅硬的指甲更是刺激著藍兔的敏感位置。

  誘人的呻吟聲從藍兔的口中吐露出來,陸狂歌的手指在蜜穴口處打轉,隨後慢慢的向內捅入著。

  那處蜜穴深處的花蕊在慢慢分泌出淫水,潤滑著那條甬道。

  可是陸狂歌的最終目的地可並非是這處,潤滑的手指點在了藍兔的雛菊上,摩挲著那處粉嫩的雛菊。

  藍兔驚愕的瞪大了瞳孔,作為冰清玉潔的女俠,哪裡知道那麼多的房中之術呢?

  手指在那處雛菊外的菊紋處摩挲著,感受著那處菊紋所帶來的極佳觸感,藍兔羞的臉蛋通紅,原本一副抗拒而又清冷的表情轉而化為了哀求。

  「不,不要,那裡,那裡不可以啊!」

  「噫,藍兔妹妹剛才不還是不理我嗎?」

  「那裡,那裡真的不行……」

  「怎麼會呢?藍兔妹妹試過?」

  藍兔瘋狂的搖著頭,手指點在了雛菊口處,就著淫水,向內捅去。

  雛菊內的括約肌下意識的收緊,用力的夾住了陸狂歌的手指,令他動彈不得。

  陸狂歌的手指小範圍的抽插著,露出玩味的笑容,試圖擴寬那處甬道。

  藍兔的臀部肌肉將緊縮著,將那根手指夾緊,她發出了可憐的哀求聲:「嗚嗚,太,太羞恥了……不行,真的不行……」

  「啊……」一聲驚叫聲,藍兔水藍色的瞳孔瞪大,那手指不顧藍兔的反對,用力的向內一捅,手指突破了括約肌的束縛,徑直闖入了藍兔的雛菊之中。

  一種莫名的羞恥感在她的心中瀰漫著,只能用求繞的眼神望著陸狂歌,那處雛菊將陸狂歌的手指死死地咬住,手指按在了雛菊之中嬌嫩的軟肉上,感受著那份滑膩的觸感。

  手指磨蹭著,陸狂歌發出了玩味的笑聲,那處雛菊內部很是滾燙,手指艱難的將那雛菊內軟肉分開。

  陸狂歌的肉棒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手指抽出,肉棒抵在了那處雛菊處,大手按在了藍兔的腰肢上,然後用力的向下按去,藍兔發出了一聲悶哼聲。

  龜頭抵在了那處已被開拓過的雛菊洞口,肉棒用力的向內推進著。

  藍兔頓時陷入了驚慌失措中,只能向陸狂歌發出哀求聲:「不,不要玩弄那裡啊!我,我原諒你了,我原諒你了,好不好?」

  陸狂歌將那毛茸茸的耳朵咬住,輕聲說道:「不行,得要讓藍兔給我消消火。」舌頭輕舔著藍兔的耳朵,發出一聲嚶嚀,她的力氣慢慢退去。

  雙手按在藍兔的腰間,龜頭很快便突破了括約肌的阻礙,強行的鑽入了藍兔的雛菊之中,那處原本緊閉著的雛菊,此刻被陸狂歌強行撐開,那粉嫩的腸肉,因陸狂歌的巨大肉棒而從粉色變成了透明。

  藍兔的瞳孔瞪大,後庭傳來了異樣感。

  雛菊被粗大的肉棒塞得滿滿的,她下意識的張大了小嘴,只覺得那根肉棒好似捅入了自己的胃裡。

  肉棒緩慢而又堅決的向內推進著,很快便全根而入,徹底的塞滿了藍兔的直腸。

  與蜜穴相比,直腸顯得更加的順暢無阻,肉棒可以完美的捅到最深處,即便是二十厘米長的肉棒,直腸也能完美的將其容納。

  陸狂歌上下晃動著下體,肉棒一次次狠狠的撞在了藍兔的直腸深處的軟肉上,藍兔的嬌軀更是隨著陸狂歌的撞擊而上下亂晃著。

  藍兔刺激的發出了尖叫聲,陸狂歌的大手自然也沒閒著,不斷地在藍兔的嬌軀上拂過,大手最後握住了藍兔那完美的碗狀酥乳,將其在自己的手心之中揉捏成為各種形狀。

  「怎麼樣,是不是和捅入蜜穴相比,感受到了一種截然不同的快感?」

  「混蛋,一點都不舒服,快點停下來啊!」

  「喂,雖然傲嬌挺萌的,但是你又不具備傲嬌這個屬性。」

  藍兔氣喘吁吁的回應著:「混,混蛋!等,等我恢復過來,一定要殺了你這個混蛋啊!」

  「那挺不錯的,死在女人身上,簡直是一種最棒的死法了!」

  「不,不行了,嗚嗚,你,你慢點,不行了,後面,後面好脹,好奇怪的感覺……」

  「小點聲,虹貓少俠在看著你呢~ 」

  「不,不要看啊,嗚嗚,好,好羞恥……」

  「我沒看!」

  「哦,那是我看錯了。」

  「陸狂歌,你就是個大混蛋!」若是正常情況下,藍兔怎麼會相信虹貓會做出這種事情呢?

  可是被肉棒狠狠撞擊到失神地步的她,哪有能力集中思考啊?

  下意識的便相信了陸狂歌的話,然而聽到虹貓的回應後,她變得更為羞恥了。

  自己,自己和陸狂歌之間的對話,說是打情罵俏都沒什麼問題,結果自己還赤身裸體的當著丈夫的面,做出這種不知羞恥的事,藍兔只覺得自己恨不得立馬死去。

  陸狂歌卻覺得那處雛菊突然一緊,將自己的肉棒再度用力的咬住,括約肌用力的箍住了陸狂歌的肉棒,雛菊中的嫩肉更是隨著陸狂歌的抽插而不斷的摩擦著他的肉棒,給他的肉棒帶來一種別樣的快感。

  龜頭重重的一次次狠狠的落在了藍兔的直腸內軟肉上,引得藍兔淫叫不止,一想到自己在虹貓面前被其他男人這麼玩弄,她便只覺得羞憤欲死,可身體卻莫名的起了快感,乳頭硬起,蜜穴內溪水潺潺,連那雛菊之中都慢慢的分泌出大量的腸液,潤滑著藍兔的直腸,令陸狂歌的抽插變得更加的順暢。

  藍兔發出了如泣如訴一般的懇求:「把,把我抱在懷裡。」

  陸狂歌故意說道:「已經抱了啊!果然藍兔妹妹還是愛我的呢~ 」

  「我是說把我換個面,正對著你!」

  「藍兔妹妹對我這麼投懷送抱的嗎?」

  「混蛋,你非要這樣欺辱我嗎?我就這麼淫賤,只是個玩物而已?」藍兔悲從心起,氣極而泣,嗚嗚的哭出聲來,嬌軀一陣顫抖。

  「好了,好了,抱你,抱你。」將藍兔摟到了懷裡,令那挺起的乳頭不住的磨蹭著自己的胸膛,大手則撫弄著藍兔的水藍色秀髮,安撫著少女那顆不平靜的心:「我這不是覺得對不住虹貓少俠嗎?玩弄他的妻子,居然不能讓他看到細節,實在是太不夠仁義了!」

  虹貓的牙齒咬得嘎吱作響,只聽他那粗重的喘息聲,便知道他到底有多麼的憤怒。

  藍兔的身體虛脫,躺在了陸狂歌的懷裡,任由著他把玩,肉棒重重的搗在了自己的雛菊深處,只隔著一層肉膜刺激著自己的蜜穴。

  「我確實對不起虹貓,虹貓哥哥對我的恩情,恐怕我只能下輩子再還了。」

  「那你這輩子做什麼?」

  「出家,當尼姑去,這下你滿意了吧?」

  「尼姑?當尼姑好啊!那我就去當個道士,專偷你這小尼姑!」

  「你這陰魂不散的混蛋!輕,輕點,不,不行了,嗚嗚,好,好奇怪的感覺……」藍兔又是咬牙切齒,又是微閉著瞳孔,發出呢喃細語。

  陸狂歌發出愜意的呻吟聲,陰囊收縮,肉棒跳動著,龜頭用力抵在了藍兔的直腸軟肉之上,一股滾燙的精液從他的肉棒中射出,通通澆灌在藍兔的直腸軟肉之上。

  那爆發的精液令藍兔瞪大了眼睛,只覺得自己好似被送上了天堂一般,整個人都變得飄飄欲仙,那灼熱的肉棒刺激的她的嬌軀不住的抖顫著,臀部的肌肉收緊,更是榨取著肉棒中的精液。

  藍兔發出了嗚嗚悲鳴,縮入了陸狂歌的懷抱中,小嘴吐著濕熱的吐息,打在了陸狂歌的身上,發出誘人的悶哼聲,身子再度陷入了嬌軟無力的狀態。

  陸狂歌很是戀戀不捨的摩挲著藍兔那嬌嫩的肌膚,好似抱著一個溫暖的抱枕一樣。

  他抱著藍兔,大步的走到了虹貓的面前,此刻的虹貓心中五味雜陳,一灘殷紅的鮮血從他的口中吐出,望上去很是悽慘。

  藍兔慢慢的回過神來,發出了擔憂的驚呼聲:「虹貓哥哥!」但一想到自己此刻的狀態,赤裸著身體,好似爬山藤一樣附在陸狂歌的身上,她便羞紅了臉,再度埋頭於陸狂歌的懷中。

  虹貓虛弱的向外走去,陸狂歌玩味的望著他的背影。

  「我想殺了你來著,畢竟我是純粹的惡人,斬草除根才是我的本性。」

  藍兔回過神來,發出了驚呼聲:「不許你對虹貓哥哥下手,不然,不然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那就是說之前的你已經原諒我了?」

  「之前的也不原諒!」

  「嘖,都說了傲嬌不是你的屬性啊!」

  「你動手吧!」虹貓淡淡的說道。

  「李尋歡送掉愛人後,成為了天下第一,我看好你哦~ 」

  「然後來殺了你?」

  「如果你願意讓她傷心的話,那我隨時歡迎你嘍。何況,我可是魔啊!殺戮與戰鬥,才是我的本能。」

  「你死了就死了,我才不會為你掉一滴眼淚的!」

  「可我已經收穫三滴了。」

  虹貓慢慢走出了屋子,那蕭瑟的背影連陸狂歌都嘖嘖稱嘆。

  「你呢?」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哈哈,我一定比雞和狗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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