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藥仙入樊籠司(部分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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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就是樊籠司的東西嗎……和藥石篇上的麻煥散很是相似。」

  在窖珠城的一處樊籠司據點內,季芷寒低頭正仔細搜索著所謂「俠女恨」和「玉蒸籠」的線索,不費什麼力氣就捏出一袋湯劑,鑽研醫術上千年的她只需要打眼一看,或是光憑氣味就能看出藥品成分的地步,也難怪是被稱為「藥仙」的存在。

  「藥石篇的話,余曾傳授給這城的衛家,這樣一看,定是衛家泄密……」

  掌握了足夠信息的季芷寒微微起身,周圍橫七豎八的全是樊籠司的兵員及官吏,雖然都失去了行動能力疼的滿地打滾,但都還奇蹟般地活著。

  「現在的凡人……已經邪惡到這種程度了嗎?」

  季芷寒從腰間藥葫里隨手拿出一把藥丸,一一給倒地上的人服用,她作為藥仙從不輕易殺生,雖然這些人有罪,自己卻也沒有審判他們的權力,服用這藥後,幾個時辰便會接好骨頭。

  「季仙子~還請留步。」

  然而,就在美人藥仙斬殺了最後一人,意欲離去之時,一道酥媚的嬌聲卻於突兀中響起,叫住了她。

  「季仙子,您大開殺戒,殃及朝廷命官此事兒……可就不能這麼算了呢。」

  皎潔的月光在明亮的星空中潑灑而下,將來人嬌軀籠罩在一層朦朦朧朧的輕紗之下——這般宛如夤夜曇花一現的妙致景色,與此刻據點外那樊籠司使節黑絲褲襪包裹的美腿之下,慘絕人寰的場景呈現出了鮮明對比……

  「在下——大趙金字捕奴使柳嫻君。聽聞青山清隱居士茬臨窖珠,特來……盡地主之誼。」

  雙手捏提起體側的旗袍襟擺,同時保持著筆挺立姿,將右足退後半步,在左側支撐腳的左後方雙膝略微向外打開並且下蹲,月牙雙眸含笑注視著眼前之人。

  ——與此同時,月光下綻放出冷冽寒芒的一條銀色流星,帶著刺耳的破空之聲直指據點中女仙招子呼嘯而去。

  嗖——

  天外隕鐵打完而成的梅花鞭,頂部散落宛如花苞一樣盛開綻放的寒芒利刃,就像是利刃切開剛出鍋的豆花般,輕鬆自如的嵌入到看似堅固厚實的牆壁之中,發出一聲沉悶噗嗤聲響的同時,也化作了一條清晰無比的指示線,精準的鎖定到了季芷寒所在的方位……

  刃尖距面頰不足一指距離,倘若女仙子稍稍偏轉腦袋,說不定就會成為這條梅花玄鐵鞭下的又一亡魂……

  「爾就是……賊寇之首麼?樊籠司如此毒害生靈,汝同樣為武功高強之人,為何要助紂為虐?」

  季芷寒眼神清明凜然地注視著眼前的來人,她能感受到對方體內炁力的充盈,看不清的臉龐和花枝招展的身子讓季芷寒絲毫不敢鬆懈,左手一撩從腰間拔出「除罹」,作出架勢盯著眼前隨意站著的柳嫻君。

  「地主之誼?好個冠冕堂皇之詞,余不和凡人遵從這種繁文縟節,但擅自改動余之藥方,該斬!」

  一雙清靈的眼眸突然收縮,面向飛速襲來的鞭刃,卻沒有半分躲避的意思,任由那漆黑色的鞭頭閃爍著尖銳的光芒,在即將扎入藥仙子的眉心時,尾尖卻在半空中戛然而止——藥仙只不過輕抬玉手,就將那無比危險的殺人利器生生捉在手指之中,手腕甚至沒有一絲晃動。

  「爾等凡人,如此僭越……余遠非汝所能對付的人,而鞭子上的血腥氣太重,殺伐過度,只怕余要…取你性命了。」

  季芷寒只一動手腕,鞭子噼里啪啦地發出一陣接近極限脆響的同時,柳嫻君的手腕也傳來巨大的拉力,勉強控制住身姿,而在藥仙手指間的刀刃居然生生地被捏出了道道裂痕!

  這就是仙師麼……!

  「吱!」

  只一交手,修長冰冷的梅花鞭便發出瀕臨碎裂呻吟,仿佛一條銀白色的游蛇極具靈性的,急忙纏回這鷹犬佳人皓腕之上,修長的藕臂包裹在輕薄雪白的絲質長袖下,銀白色的鎖鏈一圈一圈在其表面纏繞出道道銀色臂鐲,為那氣質冷艷,殺胚附身的冷峻捕奴使復又增添了幾分英姿勃發的颯爽之氣。

  好強!

  即使是感受兀悲鳴不已的鐵鞭傳回的震顫,柳嫻君的氣血也被攪得翻騰起來——這種宛如被人丟進浣衣桶甩干捶打的滋味絕不好受,因為下一刻,她便將顫抖的左手食指中指鉗捏起來放入口中,硬頂著一陣青一陣白的臉色吹出悽厲哨音——

  「簌簌!」

  於是一股金鐵交擊之聲便從四面八方傳來權作回應。

  然後……周圍據點四周方才那些都烏了燈的民宿,便烏泱泱的衝出了一大群穿著著夜行服的人們。

  與先前被季芷寒屠戮的司眾有所不同,這些人,每一個手上都沒有拿傳統刀兵,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根精鐵鍛造而成的鎖鏈。

  如此傲慢又自高自大,仙人和凡人之間的差距豈是人數所能填平的溝壑?

  「凡人在滋潤之中總會消退對凡事的敬畏,余雲遊四方多年,堪稱仙人的只有一人。而如今……居然妄圖對仙師下毒手,汝等活著,多多少少都是沾了余的光!」

  季芷寒眼神中除了對僭越的憤怒,還流露出一絲悲憫的神情,嘴唇蠕動著默念撫心經,自己今天怕是必須要破戒除魔了。

  「一群烏合之眾,只是令人感嘆,邪道居然如此遍布天下……」

  立在地上的藥仙子看著第一個沖自己揮舞鎖鏈的人,沒有多餘的動作,僅僅只伸出一根手指,一勾就將鐵鏈連人一起勾到自己身邊,隨即背在身後的右手一記鋒雲掌就轟擊在胸脯上,肋骨根根斷裂的聲音雖然不大,但讓那些衝上來的兵衛內心瞬間感到一陣發怵,緊接著那身子倒飛出十米,帶飛出去二人的同時也砸穿了一道磚牆。

  「呼……」擊出的手掌收回,擺出鋒雲掌收招的架勢,緊接著身影一歇,在如此嬌弱的仙師手中揮出的婉轉劍光卻如此地凌厲秀婉!

  接連到來的兵衛連劍光都來不及察覺,自己的小腿卻齊齊斷裂,緊接著仙師便收起劍柄便是一招「飛渡烏江」,密集劍光如流水般揮出,簡直猶如龍捲風一般,所到之處人群如麥子一樣紛紛倒地,直到振劍除血,原本如烏雲壓頂一般的包圍圈,竟然硬生生地被砍出了一個缺口。

  「可惡——喂,別再藏著掖著了!」

  「還有什麼手段盡數用了!再存什麼歪心思,我等都要葬身於這逆仙劍下!」

  僅僅是被這劍氣餘波掃到,整個人便如硬抵了一發銅鑄虎蹲炮般倒飛而出,飛濺血花足足播撒出二三十尺,直到後背在巷子矮牆撞出一個凹陷才堪堪止住去勢。

  於是狹長的巷道兩側,一扇扇窗戶內,突然投出了一個又一個散發著紫色煙霧的奇怪球體。

  窗戶裡面的鷹犬爪牙,似乎全然不擔心這煙霧會傷害到自己人那般,一個又一個小球,在那月光之下朝著藥仙子投出,那淺淺的紫霧,只是微微嗅入鼻腔,便感到頭昏腦找,四肢發飄……這不是什麼毒藥,這分明便是那墮入邪道的凡人依據《藥石篇》篡改而出的烈性迷香!

  那瀰漫著周遭環境,甚至於將視野壓縮到極限的紫色濃霧,常年與毒物打交道的季芷寒自然再清楚不過——作為昔日長生谷對藥石之道了解最為深厚的天縱奇才,她對於毒藥的研究可以說是登堂入室,看似毫不起眼甚至無毒的藥材,若季芷寒願意,都能被混合產生出見血封喉的烈性毒藥。

  而此刻周遭的環境惡劣到,僅僅是吸入一口之後,都能讓原本不把這些螻蟻放在眼中的季芷寒感覺到有些頭暈目眩的詭異毒氣,自然也是出自於「自己」之手——這般迷香,吸入過量並不會導致毒發身亡,卻會像醉酒一般,潛移默化的讓吸入肺部的生物,一點一點眼睜睜感受著自己腿腳發軟無力,頭暈目眩精神恍惚,最終和醉酒一般軟.綿綿的癱軟在地,任憑處置。

  ——不過,對付仙師,哪怕再濃郁的迷香,也要很久才能見效罷?

  「爾等凡人……居然妄圖用我的藥方來對付我!?」

  那原本因開殺戒而空靈肅穆的眼眸中爆發出一絲怒意。

  季芷寒從不貿然記恨他人,只是這群所謂樊籠司的部下居然如此歹毒,把自己嘔心瀝血,千年如一日只為濟世的藥物改成了邪物!

  那我季仙師算什麼!?

  表情逐漸冰冷下來的季芷寒任由毒霧將自己包裹住,緩緩從中穿過,身形甚至沒有一絲遲緩,她本就嘗遍天下草藥,每一種藥方都親自品嘗過,這種凡人粗製濫造的東西,還想,妄圖影響到仙師?

  季芷寒只覺氣血上涌,微微壓低身軀,是一掌空揮出去就將霧氣全部衝散,連帶著幾個被波及到的幹事,一起化為了齏粉。

  「比這種毒更厲害的東西我都嘗過,雕蟲小技又怎能影響到余……?」

  如箭矢般飛奔而出,額頭乃至鵝頸爆發著的青筋說明她此時處於盛怒之下,因此下手也狠厲了不少,身形直指遠處的柳嫻君……

  她雖然在仙師當中屬於武功不高的存在,但憑藉著力大飛磚,輕而易舉地就將鐵鏈一節節地掰碎,若是對方想擋,就直接連人帶棒一起打倒,敢來的槍士,長槍一出直接便被撅為兩節,高手使出回馬槍,就直接用手生生攔住,然後直接連人帶槍一起甩飛。

  至於拱衛在柳嫻君身邊的貼身護衛,更是直接被連人帶甲一起嵌進牆中。

  「……抓……抓她……」

  「快——」

  「撲通……」

  顫巍巍的雙腿因為大腦的致命傷而軟如麵條一般癱軟在地,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的壯漢,瀕死之前最後的話語讓人為之落淚——如果不是為了抓捕眼前這個殺意十足的美人仙子,想必這樣一幅畫面,會讓人聯想到一個盡職盡責士兵戰死沙場前盡忠的行為吧……

  只一炷香的時間,人頭聳動的街巷就變成了橫屍遍野的清冷之地,而此時,沒怎麼用劍的季芷寒卻一改之前,用劍尖挑起柳嫻君的腦袋,櫻唇輕啟:

  「樊籠司不除,吾心如鯁在喉,大可了卻遺願,遺言會告知汝家室的。」

  而作為第不知多少個毫無尊嚴和反抗死去的樊籠司武士,他的行動並非是毫無意義的……就在柳嫻君命懸一線之時,伴隨著這一具鐵塔一般高大強壯的身體轟然倒下 ,一輛馬車,一輛黑鐵熔鑄的巨大馬車終於也是搖晃著向巷道盡頭緩緩壓了過來。

  雖說是馬車,但是車子卻大的出奇,好像一座移動的宮殿般,車子上裝飾者各種突出的尖刺和角飾品,這些凸起的裝飾上無一例外全部懸掛著鐵鏈和寬大的金屬鐐銬,儘管有些鐐銬只是懸掛在那裡,但仍有些掛著活人。

  說是人——但縱然季芷寒也一時也分辨不清楚這是什麼,只是一些和馬車的顏色完全不同的白條條的人體,但是卻像肉店裡的肋排一樣隨意的被金屬鎖具掛起來,一邊隨著馬車的行進搖搖晃晃。

  等到季芷寒能大概分辨出不同的嗚嗚聲的來源時,她才終於確定巨大馬車上用作裝飾的人體,無一例外皆是體態豐滿的女性,波濤洶湧的兩瓣贅肉的尖尖處被充滿惡意的掛上了兩個不大不小的秤砣似的鐵塊,兩塊重物拉扯著女性的整個乳房,使其下垂到了幾乎拉傷的程度,另外在固定重物的乳尖處也產生了些許紅腫,但這樣足以讓人痛苦難耐的虐待僅僅是她們身體的一部分。

  她們的頭部被黑色的皮革頭套整個蒙住,或長或短的秀髮從腦後以馬尾的形式乍瀉而出,方才顯示出眾女性之間的差異,以醫者的經驗,季芷寒猜測頭套大概存在細小的呼吸孔,否則女人早就窒息了。

  除了淹沒在黑色中的頭顱之外,女性們的四肢也以上下摺疊的形式拘束著,她們的上臂和下臂,大腿和小腿被同樣是黑色皮革的拘束套固定,再由拘束套上膝蓋和手肘處的鐵環勾起或是被鐵鏈掛起,最終連接到馬車猙獰的突出物上,無數個被樊籠司捕獲的英武俠女就這樣被懸掛在這架緩緩移動的馬車上,隨著馬車在石板路上略顯顛簸的行進,她們的身體也在空中無助的搖擺,更不要提胸部兩口贅重隨著慣性帶來的強大拉扯感了。

  順著眼睛的餘光向下看,才發現所謂的馬車並不是使用馬力驅動,在前方拉動車輛的是一排排爬動的人形。

  那些同樣是被折辱馴化到屈服的肉塊,統一地全身都被泛有烏色光澤緊身衣物包裹,雙臂雙腿被摺疊拘束到一起,用膝蓋和手肘在地面艱難爬行,似乎是被她們各自身後的,同樣身披樊籠司標誌性黑銀袍服的訓奴使們套上了馱畜套裝,此外,訓奴使們還戲謔的給每位曾被稱為俠女的母馬戴上了馬頭形狀的黑色頭套,仿佛這些人在精神和肉體上都與牲畜一般。

  在這樣連季芷寒都一眼無法望盡的龐大群體中,每個拉車的女性都被乘坐在車駕上的「車夫」嚴密監護著,即使她們被頭套封閉了視覺,根本不知道自己往哪裡移動,毫無憐憫心的訓奴使節們還是不斷要求著讓她們前進,一旦稍有停歇,狹長帶有倒刺的馬鞭就不由分說的打在女性們在緊身衣物的壓制下翹起的臀瓣上。

  龐大到無邊無際的車身封堵巷道,遮蔽月華,更帶給了圍捕倖存者們極大的信心。於是自發的,有粗啞的呼喝聲此起彼伏起來。

  「『獷戎』已至,逆仙季芷寒還不速速束手就擒!」

  「把那『犬』放出來!」

  「何等的……殘忍,為什麼要把人變成這種樣子……」

  季芷寒一時間呆在原地,眼前的巨型馬車猶如大趙的堅牆那般堅不可摧,而中間掛著的一排排女囚,其悽慘更是讓人心驚膽戰,哪怕是活了上千年的季芷寒,記憶中恐怕也只有武朝曾經有過這樣的暴戾,怒火更甚一步,直接將「除罹」從柳嫻君喉嚨處收回,全然不顧大口喘氣流著眼淚的捕快,朝著那黑鐵馬車狂奔而去。

  「把汝輩的……罪孽,全都葬送掉……」

  已經殺紅了眼的季芷寒自然控制不住眼前的悽慘狀況,她能感受到那些女俠體內被壓制的磅礴氣力,個個都是人間的巔峰實力,可為什麼,卻被樊籠司如此輕易地拘束?

  來不及思考,只一息,馬車就已經近在咫尺,伸出手指便化指作劍戳穿了流著冷汗馬夫的喉嚨,緊接著一道劍光將跪伏在地上,前凸後翹的女奴嘴巴里的韁繩全部斬斷。

  「等等,這炁……」

  打算更進一步的藥仙突然停了下來,被驚的幾乎說不出話來……隱藏在一群炁之中的,恰好就是她姐姐陳如如生下的子嗣,她的親侄女陳琰!

  這位姑母的身形出現了一絲遲緩,隨即開始撕扯起馬車周遭的欄杆,可這次的馬車堅韌異常,無論季芷寒怎麼用力也無法扯毀。

  略一思索,關押仙人的地方,必然非常規所能比擬,這樣一來,自己就不得不……

  劈手將捂著嗓子瀕死的「車夫」腰間的鑰匙拿了下來,緊接著飛速地將馬車門拉開,望著周圍一片被束縛得嚴絲合縫,無法看到面容的女囚們,臉上的面罩也無法短時間地卸下,強如藥仙也只能焦急的呼喚自己親侄女的名字。

  「琰兒,琰兒……!別怕……姑母這就來救你了……!」

  可這樣被一動不動地拘束在犬籠當中,一切感知與思維都不過是在加深少女的無助感罷了。

  相比於活著的人,她更像一座擁有自我意識的雕塑,腦蠱製造的快感提醒她還活著,身體時而到達的高潮提醒她時間還在流逝,不知道什麼時候,新的變化才能降臨。

  咕……

  又是一次——令人愉悅的高潮,但這次相比以往稍稍有些不同。

  似乎……高潮地瞬間,本能地痙攣讓身體移動了一點,又或者……只是臆想中身體動彈的幻覺?

  ……

  ……

  咕……!

  希望——自被凡人囚困以來便消逝的美好於此刻重回她的眼前,嘗試成功了,被拘束在背後的雙手居然能微微動彈指頭,她又試了試,能動彈的部位從指頭擴散到整個手掌,繼而是腳趾,許久未嘗過活動滋味的仙家立刻讓筋骨活絡起來,儘管視界中自己的扭動,掙扎就像剛出生的嬰兒一樣笨拙。

  季姑母?季姑母!

  仙人從來都不是需要休眠的存在——因此,令之安分守己還需要一些「小小的」強制手段。

  扣在陳琰俏臉上的、模仿犬科動物長吻製成的嘴筒完全封堵鼻栓,耳竅也被塞入棉絮滴入滾燙的蠟液。

  全身上下都處於被那囚壁化作的緊身衣控制中動彈不得,五感更是被強行奪走四種,僅僅能保留的觸覺的她,還要隨時準備承受足以淹沒理智的快感。

  侵入下體的,佩劍「大道遠」的玉鞘從來沒有停止過運轉,其中貯存著的殘炁更是背棄主上胡作非為,被「獷戎」押送期間,陳琰無時不刻都在承受來自敏感帶到子宮的狂暴沖打。

  緊身衣為了獲取更多「養分」,便用盡全力去愛撫,摩擦少女嬌嫩的內穴褶皺。

  於是每隔一小段時間,完全無法通過肢體緩解快感的她就要承擔一次足以引發性高潮的全額衝擊,她的蜜汁無助地從被擴張開來的花蕊流淌而出,用以哺育那些在茓瓣裂口兩側伸出的細長觸鬚。

  當然,絕頂依舊是不可能的,盤踞寄生在腦壑中的可恨蠱蟲在接到「指令」前不會允許宿主的身體釋放分毫,雖然恢復了視覺和意識,可這樣被一動不動地拘束在立式犬籠當中,一切感知與思維都不過是在加深少女仙人的無助感罷了。

  相比於活著的人,她更像一座擁有自我意識的雕塑,腦蠱製造的快感提醒她還活著,身體時而抵達的高潮提醒她時間還在流逝,不知道什麼時候,新的變化才能降臨。

  咕……

  又是一次——令人煩悶的「絕頂掐斷」,但這次相比以往稍稍有些不同。

  似乎……寸止的瞬間,本能地痙攣讓身體移動了一點,又或者……只是臆想中身體動彈的幻覺?

  ……

  ……

  咕……!

  希望——自被凡人囚困以來便消逝的美好於此刻重回她的眼前,嘗試成功了,被拘束在背後的雙手居然能微微動彈指頭,她又試了試,能動彈的部位從指頭擴散到整個手掌,繼而是腳趾,許久未嘗過活動滋味的仙家立刻讓筋骨活絡起來,儘管視界中自己的扭動,掙扎就像剛出生的嬰兒一樣笨拙。

  是車架本身——它正在被破壞,那些掛載在四面八方,用無孔不入的淫褻耳語擾亂她心神的「陣眼」,正被人以雷霆手段一一摧毀抹去。

  季姑母,季姑母!

  明明無法視物,但修行者那玄之又玄的「心眼」,卻分明令陳琰感覺到了,自己那位百年再未謀面的,溫吞姑母的氣息。

  「琰兒,不必擔心……姑母已經全都處理好了。」

  指勁一動,灌滿蠟汁的棉團就被季芷寒那靈巧的手指直接夾了出來,再拔出自己發間插著的除癧灸,幾下就將犬型嘴筒整個拆卸下來,一把扯下眼罩,陳琰甚至感受到了那久違的光線和柔軟如水的雙手——錯不了,這就是她的姑母!

  「先委屈琰兒一下……姑母這就將你身上的這些冗雜的東西全部解開,等修養好了,你我一起把這個錯誤的王朝糾正過來……」

  又一發力,陳琰的身體就被整個從車架里拔了出來,又是幾道刀光,手腳的束縛就全部被解開了,只是這身上的光滑漆黑的衣物,無論季芷寒怎麼撕扯也絲毫不動,看著重獲自由的侄女,季芷寒也不由得泣出一滴眼淚,趕忙從懷裡抽出幾顆仙尊靈藥,餵進陳琰的口中。

  至於那一直在褻瀆著陳琰下體的東西,自然也是被季芷寒輕描淡寫地抽出,不過戒環之類的東西,現在她還無法取下,不愧是藥仙子,一眼就看出了陳琰腦中的蠱蟲,只是礙於環境,自己還無法將蠱蟲取下,只能將銀針找准氣穴,扎在太陽穴上緩解苦楚。

  「別怕……姑母就在這,就在這……」

  季芷寒緩緩地拿開蓋在陳琰臉上的手掌,看到那久見光明的委屈眼眸,季芷寒就這樣緊緊地摟住自己的小侄女,和陳琰一起失聲痛哭起來,期間陳琰一直在斷斷續續地訴說著她遭受的苦難,越是聽下去,就越讓季芷寒心碎……

  「琰兒,你我這就聯手將此樊籠司打入魔界。」

  將頂入腹中權作羞辱的法器一件件遞給對方,季芷寒轉身抽出「除罹」,看著遠處的樊籠司徐徐走了過去。

  「別……季姑母……別!」

  已全然不知道自己是想說,究竟是不要季芷寒離她而去,還是不要季芷寒如此「無謀」地對上那些墮入魔道的凡人。

  陳琰能做的只有囁嚅、呻吟乃至抱頭哀叫。

  她將一口銀牙咬的咯咯作響,拼了命的想要把識海中那些詞不達意的碎片聚合成一聲示警——但腦子偏偏就像被丟進了鐵蒺藜中滾動般劇痛難耐。

  她怎可能不知道,那是腦中蠱蟲對浸潤著青山正法炁力的銀針生發出的本能排斥。

  季芷寒本意欲緩解侄女苦楚的針灸術,最終反而化作了讓她把心肝兒都要嘔出來的痛苦之源……

  不對勁……快走,姑母,快走!

  余已經……余——

  背對陳琰,殺氣騰騰意欲興師問罪的季芷寒絲毫沒有察覺到,兩道觸目驚心的黑紅血淚已然從自己侄女眼下經由顴骨流向了耳後,幾綹因香汗洇濕而鬆散的碎劉海,傾斜在陳琰筆挺而英氣十足的性感鼻樑前。

  濃郁修長的一簇簇眼睫毛下,那對寒星眼眸中,對親長的脈脈溫情與感激已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只有猩赤——一種閃爍著的,冷漠而又嗜血的光芒。

  然而最令人震驚還是她的身體:那件本是全包的漆黑膠物儼然隨情勢變化,軟化重塑為了一件黑色網狀的皮革拘束衣,幾根約一指寬的皮帶從項圈出發,向下編織成菱形的網,在交叉處用圓形的金屬環連接,就像一件鏤空的連體泳裝,胸部沒有任何布料遮擋,露出那兩顆不施任何釘刺,卻也腫脹嫩紅無比的乳首。

  高翹的一雙戀乳下方,是清晰凸顯出六塊完美腹肌、卻又纖細得可以盈盈一握的性感蠻腰,馬甲線勾勒出的小腹線條無比完美,健美的雪白腰腹沒有任何遮掩,唯有三根皮帶在小腹處匯聚成一根,穿過股間,托起了兩口,面點般充實可愛的白淨肉穴。

  「余已用灸斷了腦中蠱蟲,琰兒大可放心……」

  感受到身後元炁突變,季芷寒不由得斷然回首,一睜眼就看到陳琰殺氣騰騰的眼睛,以及掛在臉頰上的淚水,心霎時一驚,顧不得自己的身體安危,直接幾步便踏到眼前,剝開眼皮看著眼眸,隨即便意識到了琰兒腦中的那條蠱蟲……

  這,這是仙家的東西,為什麼……

  不,不對,凡人怎麼可能有縛仙的器物?莫非這是……

  發現事實的季芷寒驚恐地看著對方痛苦不堪的臉龐,這種蠱蟲雖有醫治之法,但物件和需求苛刻,哪怕是自己也無法現在就能做到。

  「琰兒,我這就……!」

  抽出第二根針,發箍如瀑布一般落下,季芷寒顧不得別的事情,第二根針便插在另一側的太陽穴上,光是插入就已經費盡力氣,只是隨著陳琰脫離自己的懷抱緩緩站起,那兩根除癧灸居然崩裂開來,轟然化為碎片!

  「琰兒……你究竟……遭受了什麼……」

  來不及過多的思考,季芷寒從懷裡摸出一把除癧灸,四散而去試圖制住已然發狂的陳琰,只是對方不過稍一抬手,那針就在瞬間化為齏粉,仙器破碎的季芷寒大為震驚,還沒來得及拔出「除癧」,自己就被一股力勁打飛出去,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骨頭吱吱作響,撞塌一棟房屋後又撞穿了一塊樹幹。

  何等的偉力!

  季芷寒無法相信那個天真爛漫,牙牙學語的孩子,此時自己連對方的一半都無法比擬!

  嘔出一口鮮血後,調整氣息,服下靈藥,拔出長劍作出架勢……

  自己現在重傷在身,更何況琰兒剛剛吃了四顆仙尊靈藥,幾乎要回到了巔峰一般的狀態!

  「如此磅礴的氣量……你已窺看見紫霞天了嗎……」

  被對方的元炁驚的說不出話來,哪怕是自己的巔峰也只能達到那樣的一半!更何況自己現在恐怕只有一半的氣量……

  「姑……姑母……對不起……請,快點逃,不要管琰兒了……」

  血淚一滴一滴地灑在地上,逐漸壓制不住指令的陳琰緩緩舉起藕臂,只一念就將山字三清鈴召回手腕,另一隻手執雷擊棗木法尺,只是那印章,卻因為無上的意志而被迫囚於尿道之內,季芷寒清晰的看到,陳琰的膀胱此時已經瀕臨極限了。

  自己絕無勝算,唯一的辦法就是,直接劈開琰兒的顱,將那蠱蟲從中取出。

  可自己這番樣子,怎麼能夠控制住遠比自己強大的陳琰!?

  更何況,這可是自己親姐姐陳如如的子嗣,無論如何她也於心不忍……

  說時遲,那時快,轉眼之間陳琰已經執著法尺,直接抽了過來!

  她認得那雷擊法尺,由姐姐打造,自己在上邊題撰刻字的物件,她又能怎麼忘記的了……至今她還能想起姐姐瀕臨氣絕時對自己所傾訴之聲,保護好陳琰的使命就賦予到了自己身上……

  只是陳琰不肯在自己身邊受苦,畢竟一個年輕孩子,哪能受得了天天在山裡採藥呢……自此之後,季芷寒就要求陳琰必須留下書信來往,但誰成想……大趙的官員居然敢!

  居然敢偽造仙人字跡!

  雷擊來的如此迅速,連季芷寒也不過是堪堪躲過,還沒來得及反擊,自己就又被法尺打在小腹上,「呃」的一聲摔在地上。

  不敢鬆懈,季芷寒馬上便一個盤腿蝶舞翻身起身,除癧在半空中畫出一個優美的弧線,緊接著佯攻向前戳刺,被陳琰單手接住的同時,力道下滑直接橫切!

  若是力量不夠,那就要將經驗發揮到最大化……

  只是刀劍碰到陳琰軀體上的油質緊身衣,卻如同砍中鋼鐵一般發出鈍響,被震得手一麻的同時,陳琰已經將法尺劈空劃下,一道落雷狠狠地打在季芷寒的身上,讓身子瞬間發麻癱軟下去,還沒等她再次舉劍,下一擊已經接踵而至,那山字三清鈴只一聲脆響,就將季芷寒的全身被火海覆蓋,哪怕是仙人也難以忍住的痛苦,季芷寒卻偏偏能抿住嘴不出聲!

  在沖天的火焰中,甚至還能夠站起……

  若不是服用了避火散,只怕這一下自己就足夠敗走了……

  而如今仙山勾結凡人,哪怕自己逃走也無計可施,只能殊死一搏……!

  「琰兒,對不住了……!」

  季芷寒的雙眼猛地匯聚,出手便是「龍躍江海」的殺招——龍峙怒江!

  只見那劍先是如海浪般繞過了護住頭部的雙手,直直地朝陳小真人的天靈蓋而去!

  此乃仙法劍訣之一,專用來斬殺邪魔外道之物,季芷寒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有將此招用在陳琰的身上。

  陳琰面對著呼嘯而來的劍氣不為所動,面無表情的臉上流下一滴最為濃郁的血滴,緊接著真人的佩劍就從腰間閃出,狠狠地擊在劍刃中段,直接化解了這一招「龍峙怒江」,用力過足的季芷寒反而因為反力而被崩開手中的「除癧」,失去劍刃的季芷寒只是一驚,下一招「陰柔斷骨掌」便從腋下狠狠擊出,準確無誤地打在陳琰的左腕上,棗木法尺應聲而落,又是一腳,將凝著自己和陳如如的心血,以及陳琰出生喪母的痛苦一起踹成兩節。

  「琰兒……實在是對不住……但為了你,姑母只好作如此下策……」

  來不及更多的停滯,季芷寒繼續使出「連環鋒雲掌」,來回擊在陳琰手中僅剩的山字三清鈴之上,儘管無法解除對方的所有武裝,但還是能讓陳琰無法使用法器。

  季芷寒生生地咬住嘴唇用盡氣力,猛地從腰間抽出自己最後一根除癧灸,直直地朝著對方脖頸的死穴而去!

  她並不是要致陳琰於死地,保證扎入的深淺,足以讓陳琰在不傷元炁的情況下昏迷過去……

  只是那衣裳如同有魔力一般,從脖頸的接縫處猛然延伸出去,護住脖頸的同時居然直接讓最後的除癧灸連同季芷寒的希望一起破碎開來。

  而面對著季芷寒的,則是被壓抑的百年憤怒……

  只普普通通的一掌擊在酥軟的胸脯上,季芷寒就感到一陣靈魂出竅的痛感。

  整個身子倒飛出去,又被拽住手腕在地上摔出一個三米深坑,藥仙子再也無法壓制住痛苦,一口鮮血從嚴重受損的胃袋倒涌而出。

  不能放棄,為了姐姐,也是為了小琰……

  忍痛滾到一邊躲開追擊,順勢撿起掉在一邊的除罹,轉身便又是一記迴旋斬揮出,只是這一次,陳琰只用一根半毀的槍頭就制止了季芷寒的進攻,此時此刻,藥仙才感受到了連堯山一戰都未曾體現過的真正實力。

  「姑……母……」

  細如蚊吶的聲音突然消失,緊接著陳琰不過一揮手,就將四散周圍的法器全部掌握在自己手中,正值全盛時期的陳小真人,只靠呼吸就讓季芷寒為止發抖!

  指尖的藥丸幾乎無法塞入口中,隨即而來的則是快如雷電的攻擊,完全反應不過來的季芷寒甚至都沒有察覺到殺意,自己腰間的葫蘆就仿佛是抽出筷子一樣輕描淡寫地奪走,緊接著一腳狠狠地踢在藥仙的手腕上,只聽喀嚓一聲脆響,自己的左手已經無法動彈了。

  「毀我母親器物著,死……」

  季芷寒內心湧出一陣絕望,自己全盛堪堪青霄天止步的實力,又怎麼是陳琰的對手了?

  但……自己在此時不應,也不能束手就擒,陳琰的希望此時就寄托在自己身上,哪怕有一絲希望……

  季芷寒咬破了自己左手的手腕,鮮血汩汩從傷口處流出,被舌頭盡數吸入口中。

  這是最萬不得已的方法,等同於透支自己的炁力來獲得短暫的提升。

  原本就面色如紙的季芷寒臉上甚至湧出了一絲灰敗之色,面對著陳琰的佩劍和三清鈴,自己只一個踏步騰空而起,就將鋒利劍氣猛地避開,隨後便以骨化劍,直直地朝著陳琰的頭部刺去!

  「刺——」劍刃切開筋肉的聲音如雷電划過夜空一般,只是傷口不是出在陳琰的身上,而是在季芷寒的胸膛,血液正不斷地從創口滲出,藥仙跌跌撞撞地捂住穿體而出的劍尖,眼神苦澀而悲憫地看著陳琰逐漸失去控制而錯愕的臉龐,伸出手最後一次撫摸起對方的臉龐。

  「琰……兒……」

  救人無數,斷腕潑血的季仙師,民間多少人傳頌的藥典編纂仙人,如一張紙一樣輕飄飄地落到了地上。

  不知何時下起了雨,陳琰的表情被掩蓋在下垂的濕發之中,看不到任何的表情。

  ——於是大雨就此盡數落下。

  雨水滴淅淅瀝瀝地,打在仙人女俘那膠質囚衣外裸露皮膚上,方才展示出的凶戾嗜血已在悄然褪色,轉而代之的是茫然與無措。

  我做了什麼?

  光芒、淚水、姑母。

  血,法尺、劍尖。

  「鐺鏘」一聲,陳琰棄了兵刃騰騰倒退幾步,繼而雙手掩面地癱跪下去,任由這些記憶殘片在眼前一遍又一遍閃回。

  她想尖叫,可日積月累的監禁生活將那些聲音掐碎在了喉頭;她想嘔吐,但搜括整個胃袋也吐不出哪怕半口酸水。

  幾刻鐘前還奮身救她於水火,溫柔地將她接納依偎入懷的季芷寒姑母,此時就躺在腳下的血泊中。

  甚至無需環顧周遭狼藉與法器殘骸,陳琰也能想像出自己方才的行徑是何等「不可饒恕」。

  親手將劍刃貫入這位姑母體內,同時也將自己近百年來唯一的逃脫希望,唯一堪稱親人的「同類」踐入泥濘之中,與之相比,損壞那娘親留給自己的法尺都稱得上一句「微不足道」。

  但最讓她心碎的還是姑母倒下時,雙眸投向她的痛惜、驚訝與…責備。

  仙師是不會因區區胸腹貫穿傷而危及性命的——但陳琰依舊感覺,這一刺是剜扎在了自己心頭,還在一片片地向下旋著刮肉。

  於是她選擇慟哭,先是小聲抽噎,隨後發展為伏在季芷寒身上放聲號泣。為什麼會——分明不該,不該是這樣的!

  當我再睜開眼,季姑母就會出現在我眼前,一定會。

  她會牽起我的手,輕輕地對我說:

  「琰兒,那些邪魔已經被姑母打跑了,受了那麼多苦,你已經做的很棒了…從現在開始就交給姑母吧,姑母會背你走,琰兒,我們去一個沒有人能找到的地方,去療傷,姑母能治好你的…一年不行就十年,十年還不行就一百年。」

  然後姑母向我笑了,要是能這樣,就算這一輩子都做個修為盡失的廢人也無所謂了,所以奇蹟發生吧,奇蹟發生吧,奇蹟發生吧,奇蹟,快發生吧……

  「爾等…惡賊——」

  實質性的怒火在上青琰那張滿是悲戚的面龐上寸寸凝結,化作檄文字字誅心泣血。

  恍惚間,她仿佛又回到了當年的九鹿山戰場——管它眼前是閼羅賊還是鋪天徹地的次子衛,只要握緊道劍摒除二念,奮力衝殺衛道便是!

  「竟以此等手段迫吾與姑母相殘,不可饒恕——不可!饒恕!」

  明知此時反抗亦是無望,陳琰還是將牙關齧緊得「咯咯」作響,強行拖著身子站立起身。

  心知時機瞬息易逝,她便沒有費心去揀拾一旁掉落的三清鈴。

  只是比之當年「左功」飛舸上的廝殺,此時的她既無玉劍傍身,亦無那取不盡用不竭的法寶遮護,軀體更是被常年辱虐壓制到只比凡人強出一線的水準……

  然而她仍是那般無懼和決絕,哪怕胴體苦戰後疲態盡顯,還被強迫穿戴了煽情到滑稽的黑色囚衣,但在場所有樊籠司使節偏偏仍是,感受到了這條桀驁難馴的母狗眼底,凜然不容侵犯的仙家尊嚴,而後寒毛無可按捺得倒豎。

  那是仙凡之別,長生種有別於他們這些「劣等生命」的根本。

  英武不凡的氣場將威嚴與端莊合二為一,仿佛只是看上一眼就會讓人屏息凝神、為這朵刃片鑄成的幽蘭之鋒銳驚心不已。

  隨著一陣揚塵隨風消散,窈窕佳人輕盈碾動赤足,轉體乾淨利落,帶起那象徵被「污染」的黑色長髮隨殺意無風飄搖。

  「覺悟吧……!」

  比掌為刀,突刺遞出形成的殘象比真正兵刃更加鋒利無儔,倏忽一瞥間,不管是那傾城傾國的芳顏冷意還是凌空劈出的「刀光」、乃至那踩踏在地面上迸發煙塵卻依舊纖塵不染的赤裸足掌、每一處細節都足以讓最高明的凡人武者心蕩神馳、憧憬傾慕。

  但……也就到此為止了。

  「唔?!」

  動不了了!

  矯健仙軀還維持著踏前半步將要劈斬的姿態,腳趾仍勾抓著地面,但已有決死之志的上青琰卻像是被強行按下了「暫停」鍵,唯有乳浪芳巒疊嶂因慣性而蕩漾著。

  身體雖然被人為的「靜止」,但是卻依舊在維持著生物本能的掙扎,陳琰全身上下,無不顫抖,被那淫辱膠衣緊緊繃勒住的豐盈的厚臀與翹乳更能看得出這無助顫抖所帶來的蕩漾,被百年苦練鍛打出的每一條肌肉都因錯愕而繃緊。

  咕噫呃呃呃❤️?!

  怎…哦咦咦咿咿咿❤️!!

  什麼東西喔噢噢噢哦哦!

  耳朵❤️~在耳朵裡面啊哦噫齁哦哦哦哦哦哦!

  好…好深…嗯噫噫喔噢噢噢哦哦❤️!

  大腦…要被……大腦要被侵入了噫呦噢噢噢哦哦❤️❤️!!?

  一股強烈的刺激有如修士問道時高皇天意感應降下雷劫,直直貫穿仙子囚奴的身體,仿佛擊碎全身上下每一顆細胞的快感從大腦爆發,那是能夠直達神魂的刺激——

  「終於也看夠了呢…還以為你要有什麼大動作,笨母狗——」

  陰影當中,方才因為陳琰出手才被藥仙子饒過性命的柳嫻君,此時終於款款走出——不過,看她手中那面仍兀自微顫的小銅鑼,便知道這位使節完全沒念及這救命之恩就是了……

  在無人能看見的,陳琰顱腦深處,那條猙獰可怖如海星般伸出螯鉗固定自身的腦蠱,已是在鑼聲獨特的頻率下悄然膨大繼而「抽芽」。

  無數漆黑色的「髮絲」順著大腦那豆腐狀的溝壑前行挺進,它們不光將腦部整個包裹,還穿破顱頂,侵入的耳道,蹭著敏感的腔道逐漸深入,期間無數細絲貼合在腔壁上下釋放出的細密電流能夠直接穿透皮層直達腦漿,不管是什麼生物,只要擁有集全身神經於一體的中樞,那麼它就會有最致命的弱點——這點縱然是修為高強的仙師也無法改變。

  對於這個神秘的物體,這一時代的凡人知之甚少,但這並不妨礙他們利用仙代閼羅城的造物,來達成自己的目的……

  「真是的…您從不長記性的嘛?」

  「還是說——您的廢物顱腦已經退化到,連『腦蠱會在適當時機奉還您被沒收的快感』這件事情都無法記住了呢~」

  露齒輕笑著,柳嫻君乾脆翹起蘭指,在那小巧古樸鑼面上再接連不斷敲擊。

  「嗯噫喔哦哦哦哦哦哦❤️!又是這般噫咿咿咿噫!卑鄙…嗯哦哦哦好奇怪!只會下三濫的喔咿咿咿…手段❤️~休想令吾屈服!休想嗯噢噢噢哦哦!不准…不准對吾的顱腦啊噫喔噫噢噢噢哦哦❤️!!」

  依舊維持著那個踏出半步的動作,可陳琰已經抖如篩糠,整個人就像害了睡魘一樣激烈抽搐扭曲著,那些鑽入耳道的細絲已經凝聚成了可視的龐大凝結體,它們甚至將兩側用來捕捉聲音的耳道通過大腦的改造改造成了只需要外界的聲音傳達進入震動就足夠產生快感的淫穴,無數細絲攪動著敏感的耳道,它們不僅能夠化作無形一般刺穿耳膜,向耳道壁注入大股大股麻痹毒汁,更能像盤踞的樹根那樣纏繞、貼附在大腦各處複雜的神經群上,將陳琰吐納行止一顰一笑都嚴厲管制起來。

  「咕噫哎嘿嘿嘿嘿嘿❤️~…吾絕不…絕不會敗在此等哎嘿嘿嘰喔嗚噫哎哎哎哎❤️?!噫呀噢噢噢哦哦嗯齁咦咦咿咿咿❤️❤️❤️!!不要!不要嗯喔噢噢噢哦哦!!從吾的腦子裡滾出去呃噫噢噢噢哦哦❤️!!好舒服噫喔噢噢噢哦哦!吾竟…被褻玩至斯…邪…邪魔嗯呃呃呃呃呃❤️——」

  極不情願卻也無可奈何的,身子擅自開始執行「新大腦」下達的指令,她兩條結實美腿比作o形半蹲,像是下身躺著一個男人正把那根飈著先走汁的肉棒準備插進她的騷穴之中一樣,半柱香前還殺意盎然的上青峰小真人此時只有撩撥起自己囚衣勒陰的那道細長「褻褲」,將這聊勝於無的遮羞布連拉帶拽的扯開,對著空氣一上一下的像打樁機一樣急切顛動著她那年輕美好的肉體。

  纖纖食指分別向兩側用力,將肥厚的蚌肉撐開,沒有一根恥毛的陰部在這樣賣力的掰扯展示下門戶大開,數層陰唇連帶其中釘珠一覽無餘,那顆比蜜豆大小無二的陰蒂也在充血勃起著,早已汩汩湧出愛液的穴道口隨著陳琰那如鬼附身一樣不受控制的動作甩出幾滴,落地前劃出了一道優美的弧線。

  先前對於這些僭越之輩的切齒痛憤也在此刻,化作可笑滑稽的白眼上翻的吊梢眼,寧靜美眸本是生得聖潔不具媚態,卻因為此刻她這幅涕淚橫流,大張著嘴卻只能讓口水流下的表情,更是忍不住讓人想要掰開這張小口好好的將肉棒塞進去讓她前前後後舔個遍再舒爽的完成在曾經陳小真人口穴中射精這項成就。

  「舒服嗎?琰狗奴——這可都是你在閉鎖刑期間積蓄起的欲望……」

  「既有膽忤逆,就給我老老實實地盡數接受它們啊!」

  鑼聲愈發響亮激烈,於是蠱蟲連結大腦的延伸枝丫也在不斷延展,陳琰只覺得整個大腦都在顫抖,短暫的恍惚空白過後,強烈的快感凝聚在下體,隨著接連不止的潮吹不停的噴濺著清澈腥甜的愛液,明明死命想要抗拒,身體卻又不受控制的動了起來,仿佛是接受到了飼主的要求的愛寵那樣,明明被鞭子不停笞責,還要為了示好,為了能夠得到解脫而不停的獻媚。

  兩根纖指合攏,用力的摳挖起那依舊在不停潮吹的敏感騷穴,手指輕車熟路的在裡面賣力探尋著那肉慾鎖孔的位置,而那兩條豐盈的大腿則開始支撐著身體的重量一左一右踮著腳反覆跳動著,滾滾肉浪隨著跳動在大腿上翻騰,這滑稽怪誕的舞姿配上這身比尋常樊籠司母犬都要淫賤的裝束,著實形成了極佳的視覺反差。

  她沉重的乳肉在不停的跳動下,其中的膠質內襯再也包裹不住,兩顆渾圓的白球互相碰撞著,從衣服之中解放彈跳出來,粉嫩的乳頭早已因為大腦被玩弄充血硬挺,另一隻手則是不受控制的捏起柔軟到仿佛一掐捏就會陷進去的乳肉,將較之姑母分外青澀的乳房掐成葫蘆狀,滑稽的甩動著這身為雌性最應該精心呵護的位置。

  「嘰咿咿咿噫❤️~汝等小人!若非!若非吾一身修為盡毀嗯咦咦咿咿咿❤️!顱腦…真的…吁噫喔喔喔喔喔嗚嗯哦哦❤️~會瘋掉喔噢噢噢哦哦❤️!求求汝等!放過吾啊嗯咦咦咿咿咿!至少不要在季姑母面前嗯齁嘔噫呣呣呣❤️~汝想要什麼❤️~吾都可以噫喔咿咿咿噫奉給啊嗯嗯嗯!姑母❤️~求求您救救琰兒啊啊啊啊啊——!!」

  已開始喪失神智,可施刑者絲毫不為這開始鬆動軟弱的態度所動,柳嫻君繼續依靠銅鑼調校著陳琰的肉體,而大腦傳出的那種完全超出認知的快感,讓後者整個人全身的肌肉猛的繃緊,隨後無盡的潮吹一股接著一股的從下體噴濺著。

  那些樹枝尖端延伸的細絲已然鑽破顱骨,順著口角與鼻竅溢了出來,從而接管她的四肢百骸。

  就在她還沉浸在潮吹噴水的快感之中,下一秒她發出了非人般的尖叫,整個人瘋癲入魔似的,雙手交疊起來極其馴順地抱在了腦後,而不僅是她的手掌,那對已經敏感到無時無刻都在為身體提供著快感高潮的淫亂肉蹄也是不住踏地直到筋骨關節自細膩雪膚下分毫畢現。

  跳動的肉體,彈動的豐乳,乳汁順著硬挺的乳頭噴濺著,兩顆圓翹的肉球明明沒有任何外力觸碰,但是卻能夠感受到無窮無盡的多重快感,而雙腿依舊踏著那鑼聲的節律交叉舞動著,股間的愛液一刻不停的向外噴濺著,似乎元炁不外泄殆盡就不會停止,無論再如何頑抗也好,身體已不屬於自己了,儼然徹底墮為了樊籠司的玩具,它們讓小真人趴下扮作發情的母馬,這位曾經高高在上的女仙就迫不及待的與土地親吻,讓肉體緊貼而上,興奮的用手指擴張著自己的菊穴,渴望著有什麼東西能夠塞入。

  但是魂魄深處那殘存的些許意志還在做著徒勞的反抗,整個大腦都已經被那邪異無比的腦蠱所控制,偏偏還無法昏厥過去,被強迫感受周遭使節們如狼似虎的灼熱目光,成為了壓垮這位頑強仙子的最後一根稻草……

  就在陳琰高聲呻吟喊著姑母名字的時候,被一劍戳穿胸膛的季芷寒突然驚醒,儘管身子還是癱軟無力,但對於仙人來說,不消多久就可以恢復行動能力。

  琰兒……你這是,怎麼了……

  眼前展示的是一副極為淫靡的畫面,肆意噴出的愛液,痛苦扭曲著的身姿,以及無處不在的快感,就連剛剛自己輕聲喚出的話語都能讓上青琰再次感受到萬蟻噬心的快感。

  「這是……閼羅的腦蠱……為什麼凡人會有這種東西……咳,咳咳!」

  只是稍微一動,受創的胸膛就再次開裂出血,從嗓子裡倒灌而出。

  耳邊響徹著陳琰歇斯底里的呻吟和抵抗,若是自己有藥葫的話,興許還能為她緩解一二,可現在……拯救無數世人的季芷寒卻只能癱在地上。

  而隨著陳小真人的動作變化,雙腿分開的同時還用手指捏住兩邊陰唇,上面的釘和環更是讓季芷寒一陣心痛,她想要伸出手去,哪怕安撫一下對方也好,但陳琰在看到姑母微微睜開的雙眼之後,呻吟和反抗里就夾雜上了一層哭腔。

  從未見過……小琰這樣子……他們究竟把你變成什麼了……

  眼眸空洞無神,一滴淚珠慢慢從臉頰上滑下,身處於極端發情狀態的陳琰宛如刀刃一般刺痛著季芷寒的內心,她想要保護,卻連手指都動不了分毫,而接下來的便是一股淫汁噴射到自己的臉上,一股極為淫媚腥臊的味道從鼻尖中傳來,想必是自琰兒被捕捉以來就沒有過任何清潔。

  所謂狗奴……又怎麼可以用來稱呼仙人了?這群凡人究竟是為了什麼……

  琰兒,居然在自瀆……那閼羅腦蠱居然恐怖如斯,足夠把你變成這幅樣子……

  滑稽的姿勢,毫無自尊的動作和淫亂無比,卻又短暫保持英明肅穆的臉龐,以及從奇怪的布料里彈出的兩顆乳房。

  昔日的小孩子已經成長成了如此亭亭玉立的少女,可非要遭受這種痛楚,聽著琰兒的無助呻吟,勉強動彈手腕的季芷寒努力向前推著,就為了能觸碰到飽受折磨的侄女。

  「陳琰……姑母……在這裡……咳咳咳咳咳!」

  恐怖的黑色細觸從陳琰的七竅湧出,只是現在哪怕季芷寒手中握十三股除癧灸和濟世藥葫也無計可施,腦蠱陷入的時間太長,已經幾乎和頭顱融為一體……現在季芷寒坐在這場淫亂色氣的表演中最完美的位置,不僅能享受到濃烈的快感,也能品嘗陳琰乳汁的奶腥味。

  那淫靡的身姿和被逼無奈的呻吟,甚至逼得季芷寒的心出現了一道裂痕。

  那裂痕,名為陳如如。

  只要能拯救陳琰,就算這一輩子都做個修為盡失的廢人也無所謂了,所以奇蹟發生吧,奇蹟發生吧,奇蹟發生吧,奇蹟,快發生吧……

  「這才像話……喂,你們幾個還愣什麼?」

  「速速把這什麼藥仙子一併縛了!」

  聽得使節下令,欣賞陳琰這活春宮直至目幻神迷的樊籠眾這才一擁而上,七手八腳地剝去季芷寒衣物後,把她踝上那對樸素厚實、因劇烈運動氤氳著足香白霧的布襪褪卷而下團成一團,死死堵住了了穿戴者的嘴巴,令她再也講不出一個完整的詞語。

  周圍其他人也不甘示弱,將那被重創後仍微微掙扎著的軀體按倒在地板上,牢牢控制住她的四肢。

  藥仙那修長的藕臂被向上拉起,雙手在背後交叉,小臂與大臂彎曲成一定的角度,手肘抵靠在一處。

  惡漢們首先綁死了她被抓攏在一起的手肘,而後上下接連不斷地各綁縛了十圈繩索。

  以鋼絲絞纏水牛皮而成的銀色綁繩極為堅韌牢固,即便刀切火燎也難以撼動分毫,更不消說是被縛者自行掙脫,根本就是痴人說夢。

  事實上,就是這麼一組簡單的緊固繩圈便足以牢牢束縛住眼下季芷寒的雙臂,令她無從反抗。

  不過,按捺不住的執事們可不會這麼輕易地就放過她。

  ——動作迅捷而嫻熟,完全收緊手肘處的繩索後,便繼續牽引著繩索向下纏繞住季芷寒的小臂。

  與手肘上的繩套類似,小臂上的繩索每纏繞六圈就從繩圈中央拉直收緊,進行加固。

  密密麻麻的綁繩幾乎不留縫隙地纏滿了小臂,直至她被迫併攏在一起的手腕。

  雙腕上的綁繩更是密不透風,足足由十二圈繩索聯結而成的加固繩圈死死地壓迫著季芷寒的手腕,令她的雙臂完全動彈不得。

  「今捕得妖人季氏一口,著你等即刻押入樊籠司大獄,與失格青山雌畜琰奴一併接受嚴管調馴!」

  「…嗚嗯…咕嗚…」

  無論季芷寒如何憤懣而不滿地抗議,回應的也只有越綁越緊的無情繩索。

  她那修長而纖細的手臂已然被層層疊疊的繩索綁縛牢靠,皎白的肌膚被密密麻麻的繩索「切割」成數個小塊,極具彈性的肌肉從繩索的縫隙之間擠出,形成一條條狹長的肉丘。

  自她唇邊溢出的含糊不清的呻吟,更是引得惡漢們鬨堂而笑,羞憤難當的情緒霎時填滿了她的腦海,俏麗的冰雪玉頰上紅暈更濃。

  不過在旁人看來,這位業已敗北的美人反倒更像是沉溺在了其中。

  ——繼續將繩索套上季芷寒天鵝般的粉頸,繞行一周交叉打結之後,沿著香艷性感的鎖骨邊緣向下方延伸,終究進行到上胸繩這步。

  相比於方才手臂上簡單直接的往復繩圈,胸部的束縛就要複雜了不少。

  樊籠眾牽引著繩圈在她肩胛雪峰與腋下之間來迴環繞,時而在她的一對玉乳四周上下遊走,時而又迴環到她的玉頸兩側加重束縛,直至用銀繩在酥胸四周編織出一張形似五芒星的繩網。

  隨著胸部的束縛不斷加緊加重,在綁繩的持續擠壓下,藥仙子飽含乳水的傲人雙峰也不得不逐漸展露崢嶸。

  黑紗質地的胸衣被雪白無暇的乳肉一點點撐開,強烈的色彩對比之下,層巒疊嶂的雄偉雙峰著實引人注目。

  玉峰頂端兩點淡淡的紅櫻更是令這幫傢伙垂涎欲滴,吞咽口水的聲響連綿不絕,若不是柳嫻君的嚴令彈壓,這些饑渴得如狼似虎的惡漢們恐怕早已按捺不住,當場便將他們的新罪囚給「明正典刑」了。

  「不要碰……我,仙家之軀豈是爾等逆賊能觸碰之物……嗯!不要動我的衣服……咕!」

  只是現在季芷寒只能顫抖幾下身子,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冷冽和端莊,如玩具一般被人任意擺布,甚至掐開了嘴巴被自己的足袋封堵住了嘴巴,被塞的滿滿的小口再也無法言出一字。

  四肢也被控制起來,這些樊籠司的逆賊顯然對於束縛尤為精通,只幾下就將胳膊反綁得幾乎要折斷一般,保持著牽一髮而動全身的構造,露出粉嫩無毛的香腋,甚至還被人用手指蘸著抿了幾口。

  只是稍微用力掙扎一下就能意識到自己再難恢復自由,嗚咽著含糊幾聲,眼眸里充滿了擔憂和恐懼,繩索深陷入肌肉之中將她的身軀勒的生疼,不敢掙扎分毫。

  仙人的身軀柔韌異常,自然對這邊欺辱並沒有多少痛苦,只是任憑什麼縮骨功,脫臼術,在這般嚴密的拘束之下都失去了意義。

  「嗚嗚嗚!唔……唔嗯嗚嗚嗚!」

  妾身……拯救凡夫俗子,救濟天下之人,又有何罪!更何況關進如此嚴密大牢之中!

  幾乎被繩索覆蓋的手臂,任由季芷寒怎麼努力掙扎也看不出來一絲變化了,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一絲紅腫,足以說明拘束嚴密到了何種地步。

  努力想要吐出口中的布團也被早有準備的人一指頂了回去,再用早就被剝下的纏胸布把整個腦袋包裹起來,別說是言語,就連呼吸都遭受了嚴重的控制。

  對於胸腔的拘束嚴密到了幾乎壓迫肺部功能的地步,季芷寒一方面通氣不暢,還因為對肺部的壓迫而吸力不足,很快掩藏在面部後的臉龐就紅潤如桃子一般,上半身仿佛裹在繩子構成的繭一樣,連動根手指都是極其難以實現的行為。

  乳房卻裸露在外任人褻玩,徒勞掙扎的季芷寒除了讓美乳再扭動幾下後再無他用,甚至能聽到周圍男人迫切想要褻瀆自己身子的充足喘息。

  「老實跪下!」

  早有邀功心切的執事一腳踹在季芷寒後腿彎,強迫這已然目不能視的布包肉繭踉蹌跪地。

  雌獅顯然已力竭被拔去爪牙,也正因如此,鬣狗們才敢圍攏上來,踐踏撕咬著這兩位不久前還不可一世的英武仙子。

  「好好看看——你那乖侄女是怎麼對我等搖尾獻媚的!」

  指尖撥開圓睜怒目前遮擋的布條,身後那執事以潑婦廝打時的狠勁兒扯住季芷寒頭髮,強迫她高高昂起秀首,看著彼處陳琰面門被靴底狠狠踢踹,看著她醒轉,看著她下意識發出驚恐卻壓抑,與她倔強硬頸性子極不相符的嗚咽聲……

  琰兒,他們對你做了什麼…

  無需喝令,陳琰已在她姑母悲戚審視中溫馴雌伏,哪怕眼前只是一個境界低下的執事——取下他的首級根本連一眨眼的時間都不需要——但她依然擺出服從的姿勢,因為她知道,這個凡人代表著樊籠司的意志,決定著對她的生殺予奪。

  腦蠱觸鬚雖已收回,可周身反饋而來的高潮餘韻仍在提醒這位曾經前途無量的小真人,接下來若自己再表現出半分猶豫,對方並不介意再花時間讓自己「溫習」一番身為奴犬的必修課業。

  於是她雙腿叉開趴伏,兩肘做出撐地的姿勢,只是呈直角前伸的小臂末端,酥手卻是反擺平攤,將那還殘著霖霖水光的掌心上翻示人。

  腰身塌低,胸前兩團美肉垂向地面,美背中央修長脊骨彎出一道引人遐想的弧形,拘束膠衣緊緊地貼住少女的每一寸肌膚,在被壓迫而略略膨脹的肌肉間,勾勒出驚心動魄的腰臀比——兩枚精巧的樊籠司烙印盤踞在紅潤欲滴的足心褶叢,宣示著這位女仙的絕對屈服。

  「嗚呃!咕……唔嗯!」

  哪怕是仙子,全身上下的弱點也是該有就有,膝蓋狠狠跪在地上,眼眸痛苦地皺在一起,吃痛的悶哼也從口中襪團溢出。

  「嗚嗚嗚!嗚嗚嗚嗚!」

  委屈地低下腦袋,無論如何也不願意看到陳琰聲嘶力竭的尖叫和淫亂的狀態,若是真的看到,恐怕那顆慈悲之心要應聲而碎了。

  雖然眼眸看不到,但耳朵倒是聽的一清二楚,皺緊的眉頭忍耐著刺耳的呻吟,宛如一把匕首扎在自己心窩深處,緊接著來自頭皮的劇痛讓低垂的頭顱猛地揚起,看到自己最疼愛的侄女陳琰被按在地上,毫無自尊地毆打凌辱,幾乎是滅絕人性一般的行為,當陳琰將求助的眼眸看向自己的一剎,身體的怒火卻又被黃牛皮繩牢牢束縛,哪怕連一個指節都動彈不得。

  事到如今,只能閉上眼睛……忘記陳琰的痛苦了……

  眼眸緊閉,晶瑩剔透的淚珠卻緩慢地划過臉頰,耳旁琰兒的呻吟卻逐漸消退,姑侄兒女一起垂垂落淚,控訴著世人的醜惡。

  求求你了……讓這一切結束吧……

  睜開淚眼婆娑的雙眼,看著陳琰臉上麻木的神情,自己的寶貝侄女又什麼時候能露出這樣的表情?

  臉上的蠱蟲雖然褪去,但只要那東西存在,琰兒就絕無逃跑的可能性。

  「我的……孩子,又是什麼時候變成這樣子的……琰兒究竟受了多少苦……」

  五心朝天的姿勢,跪伏在地的羞辱,以及臉上帶著的泥土,無一不在表示著這位真人的低賤,宛如路邊的野狗一樣隨人屈辱,身子逐漸緊縮起來,居然要比自己的身軀還要妖嬈一些,足心的兩道烙印意味著她只要走一步就會感到疼痛難忍!

  只是季芷寒不知道,她的命運會比陳琰悽慘百倍……

  「這就對了……季仙師,囚箱已到,請您——動身吧?」

  已被季芷寒那仙家劍華摧破的鐵戰車上,幾名壯漢哼哧哼哧拖著一方碩大無朋的箱體出現在幾人視野中。

  書一般橫向「翻開」後,兩半書頁上各一個猶如巨大蛤蟆那樣的凹槽展露出來,挖空的部分正好可供一位女子躺入不說,「蛤蟆後腿」這一三角形區域赫然還安裝有有幾道包裹著軟絨麂皮的木頭枷鎖。

  「咱們藥仙子大人好像並不熟悉囚箱功用呢……琰母狗,你作為侄女,難道不該給她演示一二?」

  「是——」

  悲苦自憐中卻又蘊含幾分慍怒,只是沒有被賦予拒絕權利,陳琰就是再不甘心,也只好在皓齒縫隙間草草擠出回復權作抗議,隨後便被早已雙眼放光的四名壯漢合力抬進了木頭巨箱內,玉手反剪壓在身下,脖頸與纖腰立馬是被枷封在了凹槽中,嘩啦嘩啦上了上下左右各八口金鎖頭。

  緊接著,又是在她死命壓抑的羞恥悶哼中,那雙對未加繩縛,明明一繃直便可把這些凡人頭顱當做沙瓤西瓜踢爆的修長美腿也被恥辱擺布著大大展開,被背後帶著鐵桿鎖頭的枷頭鎖在了蛤蟆形凹槽的左右腿部,被自己手指方才的掰弄摳挖弄到通紅的幽谷鮑魚更是完全展露了出來。

  這還沒完,在細如蚊吶的嚶嚀聲中,一雙乳枷是毫不留情的將她那雙完美的梨形嫩 乳枷在其中,束縛可算告了一段落,看著幾位樊籠司執事又是捧著上蓋過來,就算是陳琰也忍不住鬆了口氣。

  「等等!」

  可就在這功夫,柳嫻君清脆的聲音卻是猛地響起,愕然地看著她,可是僅僅一秒後,明悟到接下來事態要作何發展的陳琰俏臉上就寫滿了恐懼,滿眼抗拒緊咬牙關掙扎著,一雙摺綁的大 腿搖晃的軟木枷都是嘩啦嘩啦作響,然而,此時她已經猶如蝴蝶標本那樣固定在束女箱中,又如何掙扎得開?

  「姑侄倆許久不見,想必您二位定是……想要好好敘舊一場的吧?」

  「因此口我就不噤了——不光如此,我還要送兩位仙師一個驚喜吶~」

  「季仙師,既侄女已為您做出如此表率,那,還等什麼呢?」

  「妾身……所犯何罪,要說有罪,也是汝等樊籠司之罪行,囚我侄兒,改我藥方!」

  儘管胸前的重傷依然在發出一陣陣疼痛,但季芷寒卻努力地發出抗拒。

  且不說自己是否有罪,就憑這樊籠司如此僭越,自己無論到哪裡都不會有人不尊敬自己,如今這群孽畜居然膽敢囚禁仙人……

  在季芷寒錯愕的眼眸下,自己那名為陳琰的自傲侄女居然乖乖地作卑微狀躺了進去,然後被牢牢地拘束,露出被弄得血肉模糊的淫穴,這在季芷寒的世界裡是絕無僅有的事情,如今卻……

  琰兒,他們對你究竟做了些什麼……

  猛地一回頭,看到身姿妖嬈的那具身子,自己也是一驚。剛剛的鑼就已經是絕無僅有的奇蹟,本能地對樊籠司開始恐懼起來。

  那所言的驚喜恐怕不是什麼好東西,但看到陳琰鑽進那箱子的時候,自己也就知道了未來會發生的事情,季芷寒如此渴望自己的身子再度充滿力氣,卻在身後大漢的驅動之下按著身子,躺在柔軟的內里之中,一副認命的樣子。

  畢竟,自己除了接受,還能做什麼呢。

  嘗試扭動一下軀體,那冰涼的觸感居然自動地適應自己身姿的特點,肩膀收緊,臀瓣擴大……在咔噠咔噠幾聲之後,腿間的木頭枷鎖也卡住了自己以淫亂姿勢的兩條豐腴肉腿,而胸前兩顆洶湧的凹陷乳肉,在被木枷合上扣死之後更是顯得更加膨大,兩顆圓滾滾的肉球朝天,又因為重力而攤開,宛如肉包子一般香甜誘人。

  緊接著是脖頸和腰肢的拘束,刻意收緊的束縛讓季芷寒連喘息都顯得極為費力,不得不張開嘴大口喘息起來。

  至少自己的炁沒有被封,若是能得到恢復,這箱子也未必不是無法掙開的東西。

  至於驚喜……已經見識過樊籠司殘暴手段的藥仙子不由得扭了扭身子,緩緩地下壓丹田集氣。

  「果然賞臉呢…如此乖巧服管的季仙師,日後許是能成為我樊籠司母犬的典範也未可知……」

  笑吟吟看著季芷寒不做反抗地便躺進凹槽當中,柳嫻君還不忘狎戲幾句,繼續用言語進攻著這位藥仙子愈發動搖的心防。

  「那么小女子,就兌現承諾——向您揭示『驚喜』為何吧。」

  行至木箱兩扇一人高的合葉之後,也不見如何大動干戈,只是簡單撥弄幾圈發條把柄,「囚箱」內部驚喜巧妙的傳動機擴已是應聲而動,將兩溝槽抵靠住囚人後腰的那片向外擠凸了出來——而胴體其餘部分動彈不得,此消彼長之下,更是逼迫兩位女囚將一豐腴一精練的腰胯向前死死挺出。

  「恕小女子多心——可季仙師您終究是本源未傷,若是讓您利用押解這一二時辰作為喘息之機,掙破這終究是凡物打造而成的囚箱,可就不美了呢。」

  「所以——就讓小女子先為您疏鬆一番。」

  面對季芷寒香熱氣息不斷升騰漏出的饅頭嫩穴蹲下身去,朱唇輕啟,毒蛇般靈巧而蜿蜒的信子卷纏住前者因緊張而死死合起的花逕入口兩瓣鮮嫩肉扉,試探性地套弄勾搗片刻便由舌尖充作先鋒官長驅直入,牙關緊隨其後輕輕閉合,權當是「叩打」這蜜道被嚴防死守的「城門」。

  再片刻,柳嫻君便越發肆無忌憚地將戰果擴大,將季芷寒從未輕易示人的三角地帶貪婪含入口中。

  舌緣卷著津液,以供取無度的架勢送入每一處新發掘出的敏感點,直到與潺潺淌出的腥熱甘泉混在一處再不分彼此。

  咬噬、吮吸、吞咽、拉扯……這些最簡單的口侍奉步驟細節中偏偏隱藏著魔鬼,相信有朝一日,就算是那位被議書令視作眼中釘的夜家美婦失勢淪入大獄,也要在柳嫻君這爐火純青的口活技藝前哀哀討饒招供。

  「季仙子在發抖呢❤️唔咕…咕啾咕啾❤️~咕啾~❤️水好多咕啾咕嚕嚕嚕」

  「很舒服吧…季仙師?」

  「舒服就叫出聲來吧,沒關係——當然,頑抗下去也是可以的。」

  「畢竟您面前這位倔強清冷的小真人,當初可是沉著臉一聲不吭的,被馴奴使們輪番這般吮了一晝夜才嗚咽著泄了陰精呢~」

  「我很好奇,您能堅持多久?」

  「你……做夢!妾身是看在琰兒的份上,才……咕!汝等僭越,余必睚眥相報!」

  被拘束的結結實實,無一絲移動能力的季芷寒只能兇狠地瞪著柳嫻君,牙齒緊緊地咬在一起,自認為絕對不會變成欲望的奴隸……

  「驚,驚喜……咿呀啊啊啊啊!!!」

  兩位青山真仙都因為自己的腰肢乃至臀瓣被頂起而呻吟起來,逐漸達到了人體所能承受的頂峰,光是這般屈辱就已經讓季芷寒感到自己的腰發生一陣酸麻……

  「汝……居然……敢碰余的修為和真氣……真是,罪該萬死!」

  「住手……!」

  話音剛落,溫吞的舌頭便深深鑽入自己門戶大開的牝茓之中,直撩撥得季芷寒口中一陣悶哼,從未有過經歷的肉牝居然就這樣被人隨意地弄出了感覺,而接踵而來的吸吮更是讓藥仙子如淫女一般長出一口氣,隨即因為自己的失態而微微咳嗽幾聲,抿緊了嘴唇伴隨臉頰上的微紅而再也不出一語。

  可看那漲紅的臉頰,和羞恥地看著眼前侄女無奈空洞的神情,每一下動作都讓藥仙沉浸其中,極為受用地扭曲著咬胯,努力將自己下半身的尖銳快感和耳中的淫靡水聲排出在腦外,腳趾悄然地繃緊用盡全力抵抗柳嫻君的攻勢。

  不能去……一定不能去……若是去了……仙子的名節就……再也不保了……!

  甚至開始用體內真氣來壓制如潮水般漫過頭顱的快感,臉龐紅的宛如水蜜桃兒一般,牙齒顫抖打戰發出密集細碎的磕碰聲,身後的手掌早就在背部如中了虱子一般抓撓出一道道印記。

  若是鬆懈了……鬆懈了的話……嗚!

  想要高潮想要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

  不,不行……絕對不能,當眾失身,還算什麼仙子了!

  季芷寒卻熟不知,自己的淫屄已經開始蠕動這接納柳嫻君的舌頭了。

  「唔姆唔姆,真是可愛呢——明明毫無勝算,還硬著頸子頑抗下去的季仙師…」

  如同最為嫻熟的茶農般牢牢把控著口侍奉的節奏,如果說箱中這團美肉是需要烤制的明前新芽,那麼柳嫻君對於「火候」的拿捏就是精妙到了巔毫。

  當舌能帶去的刺激已被身體初步適應鈍化時,捕奴使便採取愈發激烈的玩弄手段——譬如溫柔地搓壓乳暈、譬如細膩的挑抹乳首、譬如指尖寰轉,從根部一路旋著向上刺激陰阜肉簾間含羞著的小小玉芽。

  發硬勃起到無以復加的乳蕊,光是被被手指帶起的氣流掠過就足以讓季芷寒眼前一片發白,更不要說在此之上,如今她纏綿膣肉當中,還留有一條靈活性遠超任何淫具的香舌~

  毫不安分顫動著的舌身,不僅依靠表面凹凸不平的味蕾輪刮打磨著膣窒內壁,其根部也正面抵緊了花穴入口,用更厚實有力的肉段徹底挾制住了彼處充血的小小玉芽。

  「已經很興奮了呢…但偏偏不敢面對自己的欲望——呋呋,不坦誠的…咕啾…壞姑娘……」

  悉心玩弄著的肉體不時抽搐,季芷寒喉嚨中所漏出的,沒能有效遏制的嗚咽也是越發頻繁響亮。

  酥麻的刺激感如層層水紋,一刻不停地穿透下體襲擊脊背。

  說到底,這位藥仙子還是低估了樊籠司炮製女囚的手段——以她這未經人事的處子身,明明半炷香時間前便該絕頂泄身了,但被柳嫻君的精妙口技所「阻滯」,任憑她全身肌肉緊繃,腰肢痙攣、穴水四溢……明明每一寸裸露在外的肌膚都傳來「去了」的信息,但腦子卻一直弔詭而不爭氣的,維持在高潮前最後一瞬的狀態。

  「唔…❤️嗚!咿、咦咦❤️…啊……嘎啊!?❤️嘶、嘶——呼啊——嘶呼……嘰咦咦!」

  被毀掉了,被剝奪了,每當進入這種狀態,大腦便會一片空白——因為分明是高潮卻又沒有高潮。

  這種程度的落差感與空虛,可怕到仿佛會撕裂精神,令整個人陷入錯亂,而這種對認知的妨害,即使舔穴結束,也要過上許久才得以停止。

  「哼哼,差不多了呢,那麼——」

  眼見箱中淫囚徹底陷入魔障泥沼當中,柳嫻君這才心滿意足收回滿是腥味的舌頭,卻又縴手一揮,從袍袖中將那先前姑侄劍斗中被擊斷了的法尺亮出。

  「在裝箱運送之前,就權當是送二位一個——臨別踐禮罷。」

  「呃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汝敢——齁哦哦哦哦?!」

  一聲驚疑,一聲震怒,可無論哪位仙子都沒能阻止柳嫻君壞笑著雙指剝分開她們徒勞收緊著的蜜徑關竅,在執事們賣力推動箱體對向合攏的過程中,在箱中兩囚已然相隔極近的關頭,把這半截法尺當做假陽具插進了她們的廢物小穴!

  「很難受吧…你們的母狗騷茓,是不是都被這東西撐得滿滿當當欲仙欲死了呢?」

  「這法寶,對你們來說似乎有著別樣的意義…呋呋,這便更好。」

  「因為我知道,待稍後箱子鎖合,你們這一大一小兩條母狗,定會想方設法將這木尺子排出穴去,免得它受了玷污……」

  「別誤會——我可沒有禁止你們嘗試的意思——儘管嘗試便好呢~」

  聽著這鷹犬絲毫不加掩飾的嘲弄,季芷寒又是分外難耐地咬著塞口襪團,小嘴中忍不住不斷發出銀鈴般呻吟來。

  即使並不想承認,但從醫者的角度看——這樊籠司對女體剖析的還真是到位,專縛內氣的行繩路線就不用說了,被繞著碩大的玉乳上下,從前捆到後捆得這位受俘藥仙子縱使有一萬個不情願,也只得沒脾氣地只能將玉砌粉拳死死背在腰後。

  還有這幾道軟枷,看似僅僅是普通軟木,實際上內在卻是選的萬年陰沉木,從深山採伐的上好金絲楠,其具有鎮氣功效,尤其能壓制女子陰力,其堅韌程度還堪比軟鋼,被這麼結實的東西枷著,季芷寒胸口被乳枷枷的直喘不過氣來,雙乳漲的發麻發酥,死死固定在枷中,一動都不能動的長頸和纖腰更是開始連知覺也喪失了。

  還有被強硬掰開,劈岔到左右兩側的如玉美腿,就算身軀柔韌如她,這麼一刻不停擺出接近標準一字馬的動作,也是讓她腿筋韌帶酸澀漲得無以復加,叫苦不迭,只能無助的晃動著唯一保有些許自由的玉足了。

  ——對,連苦都叫不出,因為襪團結結實實的攮進她唇齒,填滿了她口腔的每一個角落,把她的丁香小舌死死壓在下面,咬著這東西,即使季芷寒試圖叫喊出來,可傳入她自己耳中的聲音也比飛蚊大不了多少。

  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其實就算被五花大綁,枷乳固定的一動不能動,只能展露著幽谷蜜壑,火雞一樣躺在箱子裡,這些季芷寒也能忍受——可每當她抬起頭,映入眼帘的便只有琰兒貝齒輕咬,抽吸著精緻鼻尖,簡直像是真的與自己歡愛般般喘著粗氣嗅聞肉棒的淒楚模樣。

  毫無遮蔽,陳琰嬌嫩的蓓蕾盡情承受著自己呼出熱氣的愛撫,漫過精緻鎖骨,矜雅的頸項,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奇妙感覺在胸前紮根,延伸入這位侄女的肢體末梢。

  髮絲在肩胛上滾動著,不聽話地亂刺亂剮,激起少女一下又一下的顫慄。

  孑立著的雪素肩峰因為這種再細小不過的刺激不斷冷戰,烏水眸眼微微閉攏,明明是想表達自己的不適,卻又無法將身體反應帶離本能,反而倒映出她那位姑母同樣被強制馴欲發情的姿容……

  「滴答——」

  又是幾滴濁汗點打在少女泛濫的蜜裂中央,雙腿完全緊繃蹬直,腹部死命地向上弓起,陳琰的呼吸也在一陣子劇烈的潮噴中變得短促斷續。

  她開始像是空轉的齒輪一般,肉慾不斷的從四面八方的虛空中被施加向這具身體,偏偏卻沒有一處可供緩解的渠道,哪怕是挺身用法尺雙頭龍「姦淫」季姑母,也不過是抱薪救火。

  微乎其微的宣洩讓毫無間隔衝擊腦髓的感覺愈發鮮明,名為陳琰的齒輪就這樣飛速空轉著,在尖銳刺耳的摩擦聲中將自己一點點磨損殆盡……

  「嗚嗚嗚……對不起…姑母……」

  「是琰兒不好…琰兒…害了您……」

  聞著自己侄女一面痛哭流涕,一面噴薄逸散出的雌性媚香,季芷寒連箱壁何時徹底扣緊都沒能得知,她只感覺胯部與自己的侄女的對抵相碰,發出帶有水音的肉實「啪啪」聲。

  即使是未曾生出過子嗣的產道,如今也不禁為這暴烈的異物而顫抖求饒。

  膣壁上無數的肉褶都在一次又一次的往復抽送中被撫平、疊起、再鏟開……

  宛如示弱獻媚般,藥仙子的蜜肉窯室最先顫抖著吐出大蓬愛汁……

  「唔咕…哦,噯哦——要破了❤️,被,頂破……」

  每次這般往復,兩人原本平滑的小腹都會被被頂出一個巨大的長條凸起,從外部就能清晰可見的痕跡來判斷,這法尺一路在蜜水潤滑下長驅直入甚至沒有遭到什麼「抵抗」。

  癱倒在囚禁彼此的木箱合葉中——而正因如此,耳鬢廝磨的兩位仙子,反而能更加深入地侵犯對方肉茓深處。

  從內而外頂起宮頸,隔著小腹,與背後的箱壁內板一同里里外外研磨起他們不曾被開發的花巢軟頸。

  「咿、咦咦—呼哦哦哦哦❤️那、那裡是❤️」

  「姑母❤️❤️琰兒求您❤️❤️鬆緩些❤️❤️不要這般——」

  本就狹小的囚箱內部,儼然被她們飆升的體溫炙烤到蒸籠般濕熱。

  兩人都努力撐起發軟的雙臂,妄圖從中逃脫。

  然而彼此都被枷鎖禁錮住的豐美肉體,沒有一絲一毫逃離的可能。

  香汗黏連,蒸汽四溢,兩具各有千秋的雪軀仿佛長在一起般,唯有腰部還在不服輸地挺退著……

  只稍一思索此時處於層層嚴加看護的兩位仙人,柳嫻君那嫵媚狡黠的眼眸就不由得輕眯起來——好在這次帶了那條母犬,不然的話,只怕自己早就身首分離了!

  如今自己作為捕獲仙人的頭等功臣,論功行賞自然也在第一位,只怕是連那個僉事蘇葚兒,都得在自己面前收斂幾分!

  如此想著,飽滿的嘴唇就不由自主地上彎,如今已經到了窖珠城的樊籠司分部,把那個上青琰一交,再把這個淫畜仙師好好打點交給上司……

  下馬車吆喝著幹事將內里不斷顫抖著的箱子搬下馬車,一步一步運進這個充滿絕望的機構時,柳嫻君突然瞥到了先前打下地基時多出來的窖井,喚過那邊緩緩前行的幹事們,幾聲脆響打開了箱體,看著裡邊已經因為姑侄相奸而翻著白眼失去倫理意識的兩位仙師,將高潮得最厲害的季芷寒緩緩從中抬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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