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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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標題:夕-敢作墨耶 在本心的情慾交織下想要掩蓋的夕,如何面對年令兩位姐姐的雙根齊入呢?

  「……墨又盡哉。」

  亭台軒榭,山河地理,販夫走卒,生老病死。

  熙熙攘攘,於一方天地流淌構建。

  而此一切,卻盡數源於那此刻興致乏乏,將身偏在竹林一寓的伊人。

  被青玄花紋覆蓋的手指輕輕拂過青絲,不論歲月荏苒,形體依舊如少女般,膚如凝脂,金瞳散輝微闔,身上僅有一件旗袍似的衣物,似絲非絲,所憾便是無人可欣賞那被之彰顯得愈修長的腿部和愈白皙的香肩。

  她的眉間微蹙,似煩似倦,美人之顰引人憐心,然能見到此刻她可人樣態的,也唯有畫中的墨魑罷了。

  夕拔劍用力一甩,無數墨滴便從劍鋒飛出又匯聚一處,凝作另一位黑髮龍角的少女,不論是胸前玲瓏曲線還是精緻面容都與畫家本人幾近如出一轍,唯獨瞳子裡的神采,卻是仿品無論如何也擬不出來的。

  「夕妹。人生在世,對酒當歌,戍衛拼殺,情愛糾葛。你把這些盡畫進了畫中,但你可曾試過去畫你自己?若畫,該用何墨,當從何意?」

  令的這個疑問,數不清是多少年頭前問的,但夕知道,這是她們來羅德島的第一個春秋,歲月流逝的標誌是她自己的生日……那個讓她明白「何為自我」的日子,那個從混沌中生的日子。

  夕垂目,望著自己現存的這具身體。

  在現出人形的剎那或許也便沾染了人的優劣,心中所積存的不堪……的確是一次都沒有畫出來過,那今朝這畫,不妨就畫心中的恣睢吧。

  閉眼,周遭一切仿佛遠去,夕蘸足自己心中所思,如她先前給嵯峨一行人那般,於畫中自問自答,焦墨濃墨,清墨淡墨,隨心而動,盡興而收,她先前不是沒有如此畫過,但從未像今天一樣……放縱心生萬象,無拘而動。

  ……

  當她睜眼,卻在瞬間被壓住唇齒。

  疑惑代替反抗的意志,在察覺所行這一切的竟然是自己的樣貌時,舌已撬開貝齒,潑墨淋漓行於口腔中。

  身被按在竹上,所壓住身體的,亦復如是柔軟的肌膚骨肉。

  悠長的吻中所傳遞的情感讓夕的腦海陣陣發懵,神識無從啟,氣力自然也不能給出絲毫的抵擋之為。

  「可曾想到被所畫之物如此,大畫家?」

  面前的「夕」帶著笑意道出這樣的話語,不等夕做出何等反應那自己的形體就已經把她放平在地,自己的劍被奪去一掃,頃刻間周遭的環境變為一處山石上的柔軟草地,日光和煦溫暖,無半分清冷之意,正如這似分身的自己的態度般。

  「我畫了何物哉?你是我哉,這……」

  「啊啊,儂心裡總歸是有情眾生哉,我不過朝生暮死之蜉蝣,當我喚起你心中之畫意,我亦墨跡干也!」

  「你……不,我料想中的……你究竟要做何事?」

  「干你哉。」

  「夕」溫柔地說出最後的三個音節,然後再一次堵住夕的清唇讓她無從再說出別的事物,思考別的心意。

  身上的輕薄旗袍被纖纖素手輕易而舉地扯下,乳尖暴露在陽光下的刺激感讓她不由瞪大了雙眼,而在那手指再度掐住揉搓的時候——

  「嗚,嗚哦哦哦唔唔……哈,哈啊……」

  自己的身體在漫長歲月竟已敏感至此了嗎?

  恐怕不是,但在這分明是出於自身的容貌面前,竟能體驗到那樣的歡喜與羞赧並存讓她的泄身稍加引誘就能直接勾出,一小股清液滴落在草地上,似露珠,但比那卻又多出太多的淫靡,這清液被「自己」竟直接沾起,放進口中:

  「唔姆……好恰,為何不用此來做墨哉?」

  「嗚,不成……不成體統,分明是交合所生之津,怎能做……那是何物?!」

  看著面前這偽物掀起自己的水墨旗袍,那下面竟然露出了一根根部還有著墨色和青色的紋路,柱身漸漸過渡到玉石之潔白,而頂端卻是猙獰紫紅的碩巨龍根,在那之後自己那展示都不曾展示過的私處就此被侵入,填滿!

  「肉棒哉。」

  「嗚啊!!?疼……哈啊,又疼又漲的,快拔……嗚……嗚哦……」

  在第一次插到底的時候,夕還來得及用強行擴張的疼痛維持清醒,在落紅下發出微弱的抗議,但在那肉莖開始運動時便只得繳械。

  身上的「夕」面容上洋紅通告著她對這般交歡亦是初次經歷,但技法卻和畫技一樣嫻熟得不合情理,女子嬌軀相合,陣陣顫抖所帶來的極樂讓夕的雙目都有些翻白,自己穴道內的每個弱點似乎都被了如指掌,上次的自慰……又是多少年月前的了……

  「夕。你弗想去畫他人嗎?」

  身體意外地感到很溫暖,一般是來源於身體和陽光的溫度,另外一半是奇怪的安心感……儘管腹部一陣陣的抽搐以至於手臂本能地緊緊抱住和自己一樣的軀體,但夕能明白面前的絕非墨魑妖物,而切實是她自己……本尊。

  「畫……咕……我難道沒在畫……」

  「旁居者不能體驗,作壁上觀者不曾入世,」夕聽著自己幻化的心相對自己告知著,一直掩藏在內心裡的想法或是欲望,「大畫家,可願用肉體去自身入畫哉?」

  在頃刻間,她看到眼前的少女赫然變為了那與自己相伴數十載的黎。

  長生之中見那許多奇人,但風沙不卻步,人又怎能逃脫世事輪轉,變化死生?

  到頭來,孑然一人的自己……

  「嗚唔!」

  沒有給夕做出回應的機會,無法看到下身狀態的她只感到一股股熱流將己填充,隨著陷入潮吹的酮體無能為力地陣陣痙攣,她竟看到面前的黑髮少女……露出了滿意的微笑,然後身形驟然化作墨汁,潑灑在此刻赤裸的胸腹上,無蹤泡影。

  「今日這究竟是……」

  夕掙扎著起身,發覺從蜜縫中湧出的是一股股的透明液體,她試著蘸取一點,提劍,所感相較畫境裡的墨,確乎要更為動人一些……

  「肉身制墨……等,等等?」

  夕正在思忖剛才的「夕」所說的深意,然後就看到自己的前身上已然被她所歸的墨水紋了一片,對稱的結構下宛若無數朵墨花盛開,唯獨將小腹以下和胸部刻意露出,目的和此前她所畫的衣物大相逕庭。

  而更令她羞赧的,是那被墨花覆蓋區域的燥熱難忍,分明一筆可以將它們勾銷,但一旦想起自己的面容說出的那些淫語,提起的劍又垂落。

  我究竟在求索什麼呢?

  ……

  「哪位?」

  慵懶的聲音在敲門的第一聲後就傳來,夕定了心神,擺出見到年時標準的那幅臭臉:「我。」

  「么妹啊——進來噻,沒茶沒水,櫃裡有瘤油火鍋底料。」

  還是如此令人討厭——夕咬著牙推開門,所見到的年卻讓她恍惚了剎那:身上的白底黑邊旗袍上點綴著似是牡丹芍藥的紅色紋理,與青紅交加的花臂相映襯,愈發顯得之下的玉腿修長光潔。

  白髮龍角的女性正倚在一張單人沙發的扶手上,隨意地翹著二郎腿,手中的扇子微微打開,帶著玩味笑意地看向門口走進的妹妹:「我沒忘今天是你的生日,你不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巴適,來我這裡幹啥子?」

  一句「干你哉」還是被夕憋了回去,畫境中的事情恐怕早晚是會顯露在自己身上的,不如先和能明了自己狀況的人挑明。

  她帶上門,將早上的作畫之奇遇盡述一遍——

  「就這些?」

  「嗯……我出畫境,就來找你了。」

  「曉得了。和令姐擺過了沒得?」

  「弗有。」

  「過來,我的好妹妹。」

  年突然柔和下來的語調讓夕感到蹊蹺,她猶豫著走到年的近前,隨後看見年合上手中的扇子,站立起來,捧住了她的臉——

  「咕嗚?怎麼……唔,儂又在做什麼?!」

  這是今天第二次口腔被侵入。

  但比起之前「夕」不加掩飾地直接攻破防線,年明顯溫柔了些許,用托住臉頰的溫潤雙手讓夕放鬆下來,在口腔內迅速一刮便淺嘗輒止,唇瓣分開時的透明絲線化作液滴,落到了年的旗袍上。

  「我的地板被弄髒了哦。」

  年輕聲提醒著,夕尚帶著又被強吻的慍怒,但低頭才發覺不知何時自己的腳下已然有透明的一灘水漬,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羞惱讓她甚至想直接轉身離去,但不知怎的兀地邁不動腿。

  年欣賞著夕此刻臉上無法去除的紅暈,還有那欲走未走顫抖著的赤裸雙腿,索性直接掀起自己的旗袍下擺,將匿於其下的褻褲一扯:

  一根和夕用想像畫出的不可同日而語的,光是看著都能感受到滾燙的龍的陽物迫不及待地彈了出來。

  年的肉棒根部有和大腿一樣的環狀花紋,像是能直接在陰部打下烙印一樣泛著紅光,紅黑色的柱身上面還能隱約看到片鱗,以及那位於上下的兩排猙獰肉刺,最前端的雁首還在隨著暴露空氣中而繼續充血漲大,宛若攻城槌的槌頭,帶著肅殺之氣。

  「你——」

  「該我問你才對。你接下來要做啥子,夕?」

  離開。這不過又是年給自己開的惡劣的玩笑,趕快回到畫境,還能擁有一個由自己支配的生日,今天發生的淫靡之事,就當它不存在……嗎?

  但那少女的軀體卻軟倒下來,腦袋向年胯下的雌殺陽具探去,儘管眼神里還帶著惱,卻不管怎麼看都更像嬌嗔的意趣。

  夕感到自己的舌和唇仿佛在被年吻了之後已不屬於自己般,逕自含住了紅的發黑的龜頭,一點一點吞吃進去。

  就當……畫自己的恣睢吧。

  年舒服地眯起眼睛:「這就對了噻,接下來,該我幫你了。」

  夕感到自己的後腦被按住,控制著節奏在口腔里潤滑肉棒,就在她也逐漸熟悉那溫潤微燙的溫度時,年的雙手驟然用力,龍根用力擠過喉道和會厭,一下將食道撐開!

  「嗚呃?嗬……噫……」

  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的黑髮龍女恐怕沒有察覺到自己控制不住地將手伸向蜜裂自慰的行徑,隨著手指在穴道里抽插,喉管被侵入的瞬間不可抑制地陷入了一次潮吹。

  來不及怨自己的身體過于敏感,隨著年站起身肉棒也頂的更深,按在後腦的力道越來越大,到最後甚至變成扯著頭髮進行的前後運動,儘管粗暴,但面對那最熟悉的氣息,夕發覺自己根本無從生出半分惡感。

  而年自己也品味到自己這個不諳性事的妹妹開發的潛力有多麼巨大。

  喉嚨里的軟肉收縮壓的肉棒發疼,好在被肉刺頂開部分。

  哪怕從皮膚外都能看見被撐出的巨根形狀,但夕的身體分明希冀著肉棒插入更多,頭自願隨著手的按壓一起動作,每一次都幾乎含到根部,舌不住地舔舐著莖身,仿佛那是什麼佳肴美味。

  「夾得……太緊了……呼嗚……」

  年深吸一口氣,在最後用力將整根肉棒送入夕的口中後在最深處顫抖著開始釋放精關。

  此刻夕的頭已然在插入中形成反向彎曲的形態,以便讓肉棒能插得更深,年彎下腰的動作目的也是如此,隨著數次顫抖,當看到精液已經抑制不住地從夕的嘴角和鼻腔內溢出時,年才戀戀不捨地拔出自己的龍根,在拔出的過程中肉棒還在二度充血。

  「咳,嗚咳,咳咳……」

  夕拼命咳嗽著,險些被過多的白濁嗆到休克。

  年的滾燙精液在肚子裡感覺都還保持著活性,幸好大部分精液都直接射進胃部,沒有浪費多少。

  至於味道……吃慣了清口的夕又怎麼可能容易接受?

  但在她擦拭完面部,凝視著沾滿白色的手帕時,才意識到自己根本無法生起惡感。

  乏力的嬌軀被年抱了起來,一邊舔舐玩弄耳朵一邊向辦公室一角的水床行去。

  水床的功用不消多說,年導的電影片酬很多都是用它支付的,幸而此刻上方還算乾淨,夕便被直接壓在上面,雙腿被年用尾巴扯開,她微笑地望著夕:「還有什麼想說的?」

  「年……弗要……捉弄我了……」

  夕艱難地開口,與此刻身體恨不得直接自己主動將穴道貼上去的狀態抗爭著,但收效甚微,雙目根本無法從年的龍根上離開,尾巴都抑制不住地想要拿來自瀆。

  如若此刻夕能從他人視角來看自己,恐怕也不願承認這隻面容潮紅,嬌體陣陣顫抖,嘴角還沾著涎液和白濁,臉上是對至親肉棒的痴態的龍娘是自己吧?

  「好嘛。之後要撐住哦。」

  「咕哦——」

  不管心裡再怎麼做好建設,在年的龍根一下捅進穴道的剎那夕還是直接潮吹了。

  龍莖上部的肉刺恰好能直接按序碾過陰蒂,穴內的濕潤軟肉在頃刻間紛紛失力,一次捅進深處讓年也發出了暢快的笑。

  上一次像這樣的交姌已經記不清年月,甚至根本沒有過?

  但在歲將醒,她們將散的今天,恐怕不會輕易忘記今天了,年想。

  「不……不要動……就……唔唔……」

  那個平日裡清高自在的夕消失了,年此刻看到的夕是用手擋住眼前來試圖擋住害羞的神情,卻由於過於強烈的快感而致發出求饒的可憐妹妹。

  腰又怎能停得住,雁首長驅直入,每次都直擊子宮頸,讓夕的小腹上顯出好看的紋路,那墨花似也隨著傳入神識的慾念而綻放的更為旺盛,領著她不由自主地擁住年,體內滾燙的肉莖此刻卻成為降慾火的良方,尾巴尋到年的尾巴,像是此刻的身體一樣交纏得緊。

  軀體之間此刻僅隔的是兩層旗袍,而輕薄的布料又怎能擋得住肌膚的溫度觸感,隨著上身傳來的由兩點迸出的酥麻,年明白這是她和夕勃起的乳尖相碰擦出的火星,和下身的潺水呼和,如冶煉中水火鍛淬,如畫卷中瀑日映照。

  龍根上的鱗片肉刺不時擦到敏感點亦會讓夕發出小小的驚叫,但也很快沒入漫長的嬌哼和喘息中,脫力的大畫家的尾巴也因此而作為牽引的道具,拉動著身體在摩挲中再度送上高潮。

  「一起去了……妹妹……」

  年在喘息中把頭伏到黑髮少女的耳邊,在迸射前道出柔和的話語。

  性愛時和平時截然不同的態度無疑再度給予了雙方別樣的刺激感,雙唇再觸,在接吻中夕的穴道迎來了第一發龍精,灼熱的溫度讓夕的身體都想條件反射地抽離,但最後還是沉湎在這恍若飛漱身體之間的懸泉瀑布之中,潮吹的輕叫也被模糊於年的口腔,只饒她一人獨聞。

  「哈……哈唔……」

  大口喘著氣,夕那從痙攣中能夠快速恢復的軀體在年的懷抱里卻失了氣力,雙眼似蒙了層水霧,看眼前的景象也看寫意般看不真切,只有溫暖的肌膚觸感讓意識得以安然地維持。

  隨著年的肉莖抽出,倒刺又復刺激穴壁,讓夕發出輕輕的悶哼聲。

  「年……弗……弗動……」

  白髮的龍女只是笑著,將妹妹拉著坐到自己的雙腿間。

  龍根依然傳遞著火熱的感觸,摩挲著夕的腹部,誘引此刻已經被完全調動的情慾操縱身體做出行為。

  夕本來也正欲向陽物坐去,忽想到年分明是對自己剛剛要求的回應,更顯得自己已然完全墮於情愛——於是羞惱地把頭伏到年的肩上,帶著嗔怪之意舔舐著年的尖耳。

  但這不能阻止下體動作的淫意。

  夕正緩緩地讓穴道沉降以保證自己不會去的太快,隨著年悄悄掐了一下她腰腹的軟肉一邊發出嬌聲一邊弓了身子,恰讓肉莖一下填滿了穴內。

  正於被中出後收縮下沉的子宮再次被向上頂去,宮頸都傳來不妙的感觸,讓夕又一次瀕臨失神的邊緣。

  「嗚嗯……可……可恨……」

  被年的小動作就輕易攻陷的夕,能想到的報復也僅有發出一些淫語來刺激本就漲痛的龍根了。

  但隨著身體弓起,位於對面座位的夕的腦袋恰埋在了年那已經濕潤的胸前旗袍旁,她猶豫了一下,在年的雙手按向她的臀部時,果斷選擇從口腔中泌出些許墨液融了年的衣物,在含住勃起乳頭的同時青色的龍尾也果斷反向插入年的穴內!

  「唔?有膽量,不愧是我的妹妹。」

  「哈啊!?!好燙……又要……不……」

  可惜夕小姐似乎低估了自己姐姐體內熾熱的溫度。

  龍尾在插入一截後就因穴道傳來的灼痛感想要退出,但那不斷吮吸渴求的蜜裂顯然不輕易允許外物的離去,反而憑吸力將尾巴緊緊纏著。

  發覺後,年做出的懲罰是紅白二色的龍尾開始侵入夕在穴道下方的後庭入口,而作為主筆的龍根自然愈猛烈地抽插起來,夕的美臀被年的手指陷出好看的輪廓,以此拏動身體遭受雨落般的不斷打樁。

  「我的體內……可是有一千四百多度哦?」

  不知是玩笑還是陳述事實的話語在夕的耳邊響起著,她只覺下身的灼熱感讓身體本能地渴求著更多的裸露,以至姐妹身上的旗袍都在轉眼間不著寸縷。

  而在這之後依然存在的,來源於身上墨花的熱意則無從用這種方式解除,能做的只有貼年的身體愈加的緊,飲鴆止渴般讓身體的脈動共頻,自己的尾巴也在穴道熾熱的溫度里生出奇異的快感,像是在逐漸步入融化的邊緣……

  「嗚哈……年……好多年沒做過……嗚……慢一點……」

  年面對著發出嬌軟聲音的夕所做的回應只是用舌輕輕玩弄她的耳,讓本來已經徹底軟下來的身體發出無意識的顫抖。

  夕銜住年的乳尖,牙齒甚至稍稍用力地噬咬吮吸著,來緩解後穴被進入的劇烈感受。

  身為神明碎片的身體讓腸道基本不具備排遺的功能,不需要灌腸的後庭在尾巴的鱗片摩擦下能做的唯有分泌腸液,讓異物進入的過程更加順暢。

  而那在高溫中幾近感覺已經要融在穴道內的龍根在劇烈的抽插里發出啪啪水聲,昭示著它才是此刻香艷畫作中的最濃重渲染。

  縱使如年,在眼前夕面色儘是粉紅,卻把頭低低邁進自己胸口的可愛姿態和同時從三處穴道傳來的快感夾擊下也沒能再忍住,隨著一聲悠長的低吟,夕的軀體被緊緊壓在了年的大腿上,年的肉棒突破了已然酸脹到無以忍受的子宮頸的防守,在宮內開始了極為猛烈的精液灌注!

  「唔——」

  「不……咿?!嗚——」

  而此刻受到刺激相較年還要更甚的夕則無疑問地被送上更猛烈的絕頂,口中的聲音被模糊在年的乳團中,痙攣讓身體都幾乎顫抖著想要掙脫懷抱躍起,但那牢牢釘在宮內的龍莖和互相纏繞著的尾巴卻又讓夕只能一絲不落地完整體驗每一份感觸。

  腹內仿佛有烈火在燒灼,年在用自己的身體當模具冶煉一般地注入著滾燙的精液,但那向神經傳遞的並非痛楚而是快感,夕本以為自己已經不存在的背德感在此刻極為明顯地壓迫著腦海,為此圖蓋上壓角閒章。

  「嗚哦……拔,拔出來了……」

  癱軟無力的黑髮龍女在年努力拔出肉棒時只能發出不像樣的囈語。

  年仍在回味著剛才性愛的餘韻,不過還是沒有把那又硬起來的肉棒再一次餵給夕的身體。

  她看著仍在失神狀態徘徊的夕,嘆口氣,將那褪下的旗袍重新穿好在了她的身上,用紙巾擦乾淨下體濃稠的龍精遺留。

  「我的瓜妹妹……啥子時候,才能懂得在這世上與人相處的好呢?」

  而夕也多虧了年幫忙穿上衣物,不然估計便會迷糊到直接赤裸著身子出去,然後第二天桃色緋聞便被直接傳遍島上的吧。

  她的臉頰仍沒能褪去羞色,在回過神後急忙忙地推開門,似乎意欲直接回畫境去了。

  「夕。」年在她意圖離開的時候,悠然地喊了一聲,「你個當真不曉得……自己心裡是怎地想的嗎?」

  夕的腳步頓了一下,然後拉上了門,只餘下另一灘白色的液漬。

  「說起來……今天這事,好像令姐姐也擺過?」

  ……

  一處山水,既非金碧,亦非淺綠,高峰入雲,清流見底,雲霧冥冥,不聞走蟲,惟頂有一亭,當落日一墜,便盡成煞紅,染濃那中心石桌,染濃那桌上杯酒。

  此刻,正有一位提燈女子醉於其中。

  面色酡紅,眼中卻是淡紫淺青,深藍的一頭髮絲隨著晚風隨意飄揚,身上外著一件白色大麾,內里卻是只有束胸的白襯和黑色的短褲,將那鎖骨肌膚,腹上紋理,裸腿玉足盡數展露。

  她隨意坐於石桌之上,手捧酒盞,像是在敬這頹頹落日,然後一飲而盡。

  「落日江山宜喚酒,西風天地正愁人。」

  剛剛踏入畫中的夕,便聽聞那逍遙佳人所吟之詩。她不由小聲發出驚呼:「……令姐?」

  「夕妹。來,共飲?」

  令笑著對她舉起那樣貌古樸不靚的酒盞,自在地詢問著:「你畫的這景,著實不錯。山映斜陽天接水,就是要這紅的透徹,才讓人不願見那暮光如斯。」

  「……你為何來此?」

  「尋好去處,暢快盡杯。」

  見到夕沒有一同喝酒的意趣,令便繼續自斟自飲。夕本想放任令在此逍遙,可體膚上那墨花卻又——

  「嗚,嗚咕……」

  兩腿一軟,先前未流出的龍精混著穴液漫在了亭子的地面上。

  夕一邊企圖掩蓋,一邊看著令的神情……令姐依然在直視遠處的紅日,眼瞳中仿佛被點燃,臉上帶著笑,飲著手裡的酒水,看起來並沒有在意到地上的自己……

  可為什麼,自己會……居然感到失望?

  可為什麼,自己此刻所求的不是回到天地安歇,而是希冀體內再度被填滿的觸感?

  可為什麼,自己看著令姐,腦海中便會有淫靡景象翩然而出,以至自己居然在她的面前幾近陷入潮吹,墨花再度在體表綻放,讓自己的肌膚有如火燒?

  「啊……啊啊。」

  口中分外乾澀,夕發現自己居然已經難以控制自己所述的話,居然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所做所為,那墨花的魔力操縱著身子趴到令身旁的石桌上,轉著頭看向令,將下身的袍撩開:

  「令……令姐。我……」

  臉龐的通紅和那幾乎要從嗓子眼內跳出的心讓夕都難以看著令姐那自在的神情,仿佛自己的話語和行為在褻瀆她一般,自己手指已悄然撐開穴道,讓裡面屬於年的精液在紅日映照下淌於地上,畫中意境不覺間,已大相逕庭。

  「……嗯?夕欲同赴巫山哉?」

  話語分明帶著玩笑的意味,讓夕本就困窘的臉更是閉上眼睛,只敢在一片黑暗中對面前的令姐表白:

  「是,我想……嗚,想被如此……恣睢對待……」

  「好啊。」

  下身傳來冰涼的觸感,是令的手指嗎?

  穴口的液體被蘸去,然後聽見了舌頭吸取液體的聲音,不消說也當是令在品嘗自己另一個妹妹精液的味道。

  沒有更多的回應,自己的後背被柔軀抱住,令姐的身體不如年那樣滾燙,但給心中帶來的溫暖確乎是相差無幾。

  胸前被壓在了冰涼的石桌上,仿佛擔心夕被凍壞,溫潤的玉手從旗袍下擺進入,把住了夕的一對乳鴿。

  而在穴道口,一股熱氣也告知著夕,屬於令的陽物也將進入穴道之中。

  「咿……唔嗯……好舒服……」

  說不清的複雜思緒於是盡數泌進了蜜情之中。

  令的輕笑尚在耳邊盪著,穴內就再次體驗到了被強行拓出的美妙感觸。

  令的肉棒不若年般倒刺和鱗片那樣多,但形狀卻更加完美,大小似乎也要再粗上一圈,對夕已經開始逐漸向淫靡改造的蜜縫而言,無論是哪根扶她肉棒都是上等的美餚。

  背能感受到被令的雙乳按摩的觸感,夕在令姐面前似乎少了需要在年面前維持的傲嬌,能直接表述出此刻的快感迷暈。

  「呵呵。多情不似無情苦,一寸還成千萬縷……張嘴。」

  令的溫婉音色讓行床中的吟詩都不顯得突兀。

  夕本能地張開嘴,隨後便感到隨著葫蘆的晃聲,一口瓊漿被令用嘴渡進了自己的唇舌間。

  面頰突然傳來的熱氣讓夕也不禁睜眼,所見到的居然是令姐的一雙美眸,眼中分明也帶著對自己的愛意——這讓夕不由又從穴道深處迸出一股蜜汁,打在令的肉棒上。

  「呼唔……呼嚕……」

  順理成章地,進入口腔的不只有液體還有香舌。

  在咽下酒液後令的舌吻才稠密地到來,和年直接用緊緊的纏繞來表達熾熱情感不一,令的長吻似乎伴隨著下身的動作,在穴道內的頂取每次都能直擊要害,配上唇瓣間時疏時緊的吸引,夕的泄身自是如砧上魚肉般板上釘釘的事實。

  令的溫柔攻勢有時更比年能打動人……等等,怎麼令姐的尾巴也直衝後穴而來了?

  「說來慚愧……昨夜我大夢之中,似乎也夢見夕妹,亦是行如此旖旎之事……這麼念來,我會不會仍在夢中?哈哈,但夢中的夕也會有……如此可愛的反應嗎?」

  令的話語恰到好處地讓夕再度害羞起來,好不容易維持自如的狀態被輕易而舉地打破,又像鵪鶉一樣把頭埋進自己姐姐的胸口。

  令倒也不在意,在數十下的抽插後肉莖抵住宮口,直至夕的小腹已然因重力貼合在石桌上才停止了射精。

  「夕……」

  悄悄抬頭的夕正好對上令粉紫色的瞳子,她微笑著挽住夕的十指:「人非草木,你亦有十情八苦,何去抑它?」

  「我……我今日早上……」

  令只是靜靜地聽了夕的講述,看著龍女小腹上的墨花,她一把拉起夕,收拾好自己身上衣物:「換套衣服,我們去羅德島酒吧……今天當是你的生日吧,夕妹?」

  夕之前從未來過酒吧。

  儘管她並不反感羅德島之上的氛圍,但最對她胃口的始終是自己的畫卷之中,並非她先前見到炎國酒店的聒噪喧譁,這裡的燈光昏暗,一處天窗可以直接看見外面星辰。

  夕穿著她剛剛畫出的斗篷和水墨衣裙,跟在令的後方張望著此處的情景:

  酒保是黑色短髮的黎博利女孩,羽毛筆小姐似乎很受歡迎,每調兩杯酒就得抱歉地拒絕一份夜晚的邀請;在一處角落,穿著清涼的黑白漸變發色的菲林女孩正勸著身旁粉發的大小姐不要喝酒,錫蘭氣鼓鼓地端著紅茶看著黑,仿佛埋怨她在酒吧的時間不屬於自己;藍發的大貓和綠髮的鬼正在和其她幾位精英幹員同飲,在看到令時煌和星熊還都舉杯邀請,在看到夕時方才一笑了之;而那正在吧檯前用斗篷蓋住身體的小黎博利也因為身旁正啜飲高純度威士忌的阿戈爾暴露了身份,艾麗妮卻還在和勞倫緹娜賭氣,也想要嘗試自己未試過的烈酒……

  「『一切景語皆情語』,此話不假吧?」

  令讓夕從恍神中突然意識到什麼般醒過來。

  的確,她原以為自己在漫長歲月中早就畫盡人情,不想那情愛實則已嵌入生活,隨意便能在各處見到……尤其是在羅德島上。

  但,令難道只是想帶自己看這些……

  「喂喂,瓜妹妹,還記得我先前說的話沒得?」

  年身上的服飾也已經換成了抹胸和短褲的服飾,她隨意地喝著一杯啤酒,嚼著花生米,對令夕二人招呼著:「老是在那些個墨水裡面待著,咋個行嘛……令姐姐,你要喝點啥子?」

  「不必。今夜大夢一場,不是甚好?此處不是酣睡之處……我們去甲板上吧,和博士已經說好,那裡無人,正是清幽。」

  年自是沒有問題,而夕……她本能地感到此行之後,恐怕與自己兩位姐姐的相處方式會大不同。

  但那又怎樣?

  是該直面自己的心中溝壑,是該明了自己究竟所欲求何。

  甲板的燈都未開。天光是星光,亦有雙月之輝灑在甲板,幽幽光彩,夕感到年和令的髮絲都像是結了霜。

  「夕,灑處軟和些的地面吧。」

  夕依著令的話語,隨手灑出一縷墨色,霎時地面從堅硬轉為柔軟,似是變作絲綢棉花,摸著也頗為舒適。

  三人一同來到其中心,年凝視著身旁妹妹極美的側顏,問道:「妹妹,你可會覺得寂寞?」

  「有何寂寞?天地美景,人情冷暖,太多與我相伴,哪怕是這月,我都無從畫下它們的所有相狀,怎會寂寥?」

  「年說的不是你的『道』,而是……」

  令想了想,還是笑著解開了下身的短褲,讓那裡的龍根在夕逐漸粗重的呼吸中開始漲大:「算了,用這樣的方式來解釋,我也終究是喜歡的。」

  「還在嘴硬……我和令姐的都要服侍好哦,妹妹。」

  夕沒有再去玩欲拒還迎的把戲,將衣服化作墨滴,跪下,看著面前兩根不同的猙獰肉棒,的的確確是咽了口唾沫。

  年那熾熱的陽具不必多說,令姐的肉棒仔細觀看時才能意識到它的殺傷力——血管在柱身上有力地暴漲,光是看著就能明白為什麼在穴道內可以頂到每一寸的敏感之處,那恰到好處地點綴著的藍色鱗片也讓吮吸它的意圖顯得如此自然。

  那不妨隨欲而為。

  夕張口含住了令的雁首,一邊用舌塗抹著整個傘面一邊用另一隻手把弄著年的肉莖,在手心之中的燙感的確讓她有些吃不消,只能放任年的肉棒一路頂到自己的臉頰上,用柔軟的面龐代替手指挑逗龜頭。

  漸漸地吃進了令的肉棒,用眼神拜託她按住自己的頭顱,夕在被令姐執行強迫深喉時,似乎感覺內心生起別樣的舒適感……

  而年的肉棒則用在夕臉上射出的小股精液來表達不滿。

  肉莖在喉內沒有折磨太久,在射出濃稠精液後夕來不及品嘗就得把口腔空出來服務另一位姐姐的肉棒,以至於嗆得臉上的白色又多了幾分。

  在含入年的肉刺灼熱肉棒的時候,夕還在品味令的精液味道……不知是不是幻覺,總感覺令姐連精液都帶著淡淡的酒味。

  胡思亂想在腦海中沒有持續太久,很快年對喉嚨的壓迫又讓夕來不及去用手服務幾乎沒有不應期的令的龍根,所幸令姐似乎並不在意自己是否有被冷落,只是帶著溫和的笑摸著夕的腦袋。

  短暫時間內的快速深喉讓經驗不多的夕也有些撐不住,年也察覺到這一點,索性不再逼迫夕必須要強忍乾嘔的欲望,主動退出了一截肉棒:「罷了,你就一起嘗嘗我和令姐的味道吧,不為難你這個瓜妹妹了。」

  夕看向自己身前的年的眼神帶著感激,但很快對於兩根肉棒一起品嘗的欲望又讓眼瞳中的神色被攪得渾濁。

  她掙扎著拉過令的肉棒,交替舔舐著兩處龜頭,在能感到裡面傳來微微的顫動感時便長大嘴巴一下把雁首都強行塞進嘴裡——

  「咕咚……?嗚?!哈,哈嗚……」

  在射出的第一團精液成功射入喉嚨後夕發現自己錯了,吞咽的速度根本趕不上射精的速度,身體為了防止被嗆死自動把肉棒拔出,但已經陷入射精狀態的龍根又怎能輕易停止?

  結果便是夕的面頰,胸前,小腹盡數被塗抹上了白色的精,倒是頗像她的墨一般。

  「年……令姐……我想被一起……」

  聽著之前還何其出世的妹妹發出這樣的聲音,年發出了滿意的哼聲,一把抱起夕的身子,令也順勢貼上,兩根肉棒同時對準了夕的前穴與後穴——

  「嗚啊——」

  一下插入。

  龍根的雙穴齊入即使是博士也要慎重地做好前戲,完全仗著自己和姐姐的肉棒的相性的夕自是被一下送入高潮。

  身體的前方是年的滾燙,背後是令的溫柔,兩種感觸也反映在了下身的交歡之中,小穴感到的熾熱讓身體不能無意識地蜷縮,後穴的巨大肉棒則支撐著夕挺著身子,同時被兩對乳峰按摩的快感也讓夕迷迷糊糊的,更別提年和令的尾巴都像約好了一般,分別對夕的尾尖和尾根進行著刺激……

  「咕嗚……這也……」

  無數旖旎的話語都比不上直接唇齒相交的親吻來得猛烈,來得直接。

  把夕的腦袋夾在中間,三人進行的淫亂接吻持續的時間對於夕而言長的像是百年,一道道淫靡絲線滴落,無論是嘴唇間還是陰唇間的,身體被兩對有力的胳膊架起,完全無法支配身體只能被按在兩根肉棒上一起插入拔出……但夕卻感到的是幸福感而非屈辱。

  「對了……哈啊……夕,你知道嗎……?」

  年斷斷續續地發出問句,和令一起插入夕也並不容易,令過大的肉棒會擱著腸壁頂到自己,像又是在和令做愛一樣,帶來的奇異淫感讓插入方也需要努力維持自己的意識不被帶走:「其實……你的那些墨花……不過是……淫墨所生……」

  「嗚?淫墨……」

  「年道的不錯……」令此刻也像是大醉一樣臉色通紅,和年一起對夕進行的舔耳也在無意中加大了夕發出的好聽吟聲:「心相所生,哪能不歸你?你拿自己的淫液作畫……所畫之物,自是表達你本真的欲求。若心中明鏡止水,墨花何從開焉?」

  「居然?!那我……那我對……你們的……」

  【「年……弗要……捉弄我了……」】

  【「是,我想……嗚,想被如此……恣睢對待……」】

  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對姐姐說的不成體統的淫亂話語不能再用墨花影響來開脫,恰恰相反,這似乎映照了自己內心的底色就是對同為歲之碎片的姐姐的情慾和愛欲……嗚,怎會,怎會如此啊?

  這次夕的害羞不再是因為身體的行為,而是對自己內心的欲望感到羞恥。

  令托起她想要低下去的腦袋,揉了揉夕軟和的黑髮:「那又何妨呢?我和年對你的愛,也忠貞不假呀。夕妹。」

  「非得令姐姐說出來,你才會曉得麼?那我可要喊了哦,瓜妹妹……」

  言語稍稍拖慢了性愛的節奏,在年主動的加速下,夕也感到自己的意識逐漸再次走向渙散,直到年在她耳邊吐氣幽蘭地道出兩個字:

  「妻兒……」

  熱流衝擊在年的肉棒上,她則早有預料般一口氣向上頂去,直到再度侵入宮口,與令一起在妹妹的絕頂中射出今天已不知多少發的精液,尚蜀方言的愛稱還有許多,但她偏要——用這個帶有綁定性質的詞語。

  是啊。

  對她們而言,一生的伴侶能有幾個長存?

  即使如黍這樣同為碎片的存在也會有隕落之時,煙花易冷,在百年後仍能看到令和夕那樣年輕的容顏,年才感覺……自己不是孤身一人。

  想必夕也如此吧。

  令默許了這樣的稱呼,同樣也在夕的耳邊不知說了什麼,而夕的神情此刻已經快要溢出淚來,但那不是因難過或是羞澀,而是眼瞳中已裝不下,對兩位姐姐一直試圖矢口否認的欲情愛情。

  夜持續了很長很長,直到第二天拂曉之前,甲板上只余互相廝磨,尾巴相纏,肌膚相親的三隻龍娘,三位少女,三名姐妹。

  夕恍然間似乎夢見,自己曾見過的一位畫家。

  他用一生去逐畫,去拼殺自己的眼疾,卻又如此渴求他人的一份讚許,直至被罵一身媚骨,雙目失明。

  但他最後還是走進了夕的畫中,告訴她人這一生本就媚人媚己,最後媚的不過是自己的心罷了。

  原來……自己當初畫的,是媚心哉?

  她醒來,發覺昨夜留下的淫水精液似乎少了不少,在夢裡她的筆自然動起,年夕令的肩上,不知何時多了三條相互交纏的龍的圖畫。

  是了。當以自己為墨,為愛人們獻上心中炙熱之意,不為那畫是否淫靡而拘,只求……夕翻了身,在未醒的兩位姐姐的唇上又落下一吻。

  不見東方之既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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