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女皇遊街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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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任女皇眯了眯狹長的雙眼,好整以暇的打量著跪伏在自己身前舔腳的女皇,女皇盤起的精緻髮髻訴說著女皇過去的尊貴,烏黑如墨般的秀髮下露出一截白藕般的脖頸,脖頸往下深v字的晚禮服露出大片雪花般的背脊女皇修長的脖頸與肩膀以下,精巧地對稱分布的兩塊蝴蝶骨隨著主人吞吐的動作上下起伏,帶著一種靈動的美感,盡情展露出一個年輕女性身體最美好時段的青春光彩。

  可惜如今這副美妙的軀體竟被當做擦鞋布一般用來給別人舔腳,連新任女皇都下意識的感嘆暴殄天物,造化弄人。

  女皇低頭舔腳的姿勢讓新任女皇看不到她的表情,於是隨性的勾起腳尖,「抬起頭來」女皇命令道。

  女皇此時正用唇齒舔舐鞋尖,新任女皇這一毫無徵兆的抬腳,使尖利的高跟鞋尖登時深入唇齒,插入女皇的牙床上顎,上顎劃破般的劇痛頓時使女皇雙齒被撬開,一口口水滑下嘴角,本能的抬頭,「啊!」的一聲,女皇白皙的脖子猛的緊縮一下,痛出聲來。

  女皇眉梢眼角寫滿了痛楚,但卻絲毫不敢反抗,短暫的失態後恢復了平靜的表情,裝作什麼也沒發生的樣子繼續抬著頭舔舐鞋尖。

  其實這皇宮內殿之中,地面本就一塵不染,更兼每日專人清掃,新任女皇一路走來,鞋上根本沒什麼灰塵,女皇口舌一路舔來,並沒有捲走多少灰塵,只徒然把這雙紅底黑色高跟鞋塗了一層口水,濕潤的鞋面映照出女皇吐露出丁香小舌,唾液絲狀下流的面容,映在女皇眼中,更讓女皇增添了一分被自尊心被侮辱的羞恥感,心中又是一陣悽苦「當初我只是一時興起,想來一場無拘無束的性愛遊戲,怎的平白身陷囹圄,落入這般境地,我是如此年輕,如此美麗,難道我這一生都要在為人舔鞋暖腳,為奴為婢的過一輩子嗎?不!我不要!」

  可是如今想幡然悔悟,卻也為時已晚。

  身上魔導器製成的電擊項圈和身下的電擊貞操帶足以粉碎自己的一切反抗,更別說自己一身修為被制,四肢骨骼已與尋常弱女子無異,哪裡能逃脫這絕望的奴隸生涯呢。

  新任女皇打量著女皇這幅面容,高貴典雅,美若天仙,沒得說的,但是多日的牢獄折磨消耗了這副面龐高高在上的氣質,變得消瘦,蒼白。

  細長的蛾眉更是在主人不知不覺間總是微微皺起,顯露出主人那愁苦的內心。

  然而女皇並不知道,雖然這一切變化都反而讓女皇的身子變得更楚楚動人,柔弱纖細,更能激發出旁人的陰暗的凌虐欲望。

  新任女皇又看了看女皇為了舔自己鞋尖而不斷開合的雙唇,惡意的想著,在往年的歲月里,這雙嬌艷紅唇曾迷倒了多少個國家的王子貴族。

  想想去年舞會,北朝皇太子準備了稀有年份的紅酒和新鮮的白松露,柔情蜜意地邀請女皇乘坐私家遊艇去外海吃晚餐,晚餐後靠在甲板欄杆上吹海風,自以為可以不著痕跡地吻這雙紅唇一下,直到被冰冷的海風吹歪了脖子也沒得手……如今卻在給自己舔著鞋面。

  看著自己高跟鞋上剛染的口紅印,新任女皇油然而生的快感,權力,是如此美妙。

  新任女皇驀地又生出一種古怪感覺,如果自己也有一天屈身為奴,會是怎樣一種感覺?

  這念頭只出現了一剎那,就被自己嚇了一跳,「我怎麼會有如此荒謬的想法」,趕緊搖了搖頭,把這年頭扭開。

  「女皇陛下,您自己擬定的遊街計劃,完善的怎麼樣了?」新任女皇冷不丁的拋出一句。

  女皇聽了嚇了一跳,心裡一驚,遊街的計劃是自己自貶為奴那天,為了安撫新任女皇,方便的玩性愛遊戲而說的,但隨著自己去教坊司走了一遭,受盡凌辱之後,性愛遊戲的美夢早就碎了,哪裡還想得起這事兒,今日被召回宮中,處理公文,女皇還以為自己終於脫離苦海,被召來輔佐新任女皇治國理政了,也許自己會被任命為丞相,至少也是個女皇秘書之類的輔職,萬沒有想到,這一切不過是自己的一番空想,皇宮裡椅子上的軟墊還沒坐熱,就又要被昔日的閨蜜再度投入到無邊苦海嗎?

  這種由地到天,又由天到地的轉變簡直擊碎了女皇的心理防線「不!我不要……我是說,奴婢……朕」女皇剛要嚴詞拒絕,開口一半想起自己現在的身份,於是改稱奴婢,又想起自己被命令只能自稱為朕,只好又改口「朕……以前無知之言,不該胡言亂語,妄自定奪,如今已經沉痛悔悟,求陛下開恩!陛下初掌國事,想必對處理國務還不熟練,奴婢……朕請陛下把朕留在身邊,哪怕當一個女僕也好,可以隨時侍奉陛下,也可以為陛下減輕國務壓力……」

  新任女皇冷冷笑了笑,「難為我的好姐妹,到這般田地還想著為我分憂呢」,說完揚了揚手,換來兩個傳令兵,「把我們的好陛下帶給教坊司典獄長,好好鑽研下女皇遊街大典的種種布置,以後就由她負責這場大典。」

  「不要啊!」一聽到典獄長的名字,女皇就止不住的渾身顫抖,教坊司的典獄長,絕對是自己一聲中見過的最大的夢魘,這個鐵塔般的大漢就如同一個高效且不知疲倦,毫無感情的刑罰機器,只要聽到他的名字,就足以在夜裡止住教坊司的女奴啼哭。

  「是! 」兩名傳令兵得令,毫不拖沓,絲毫不顧女皇的哭喊,各執起女皇的一支手臂,使一個大擒拿手,喀喇一聲,把女皇雙臂擒至背後,女皇啊的一聲慘叫,雙臂幾欲骨折,痛的光潔的額頭上滲出汗珠露珠大小的冷汗,隨即被兩名士兵拖著帶走了。

  新任女皇面無表情地目送女皇走遠,心中卻早有盤算,自己朝中根基不深,立足不穩,治國理政尚不熟練,確實需要時間慢慢消化吸收舊朝老臣,前任女皇的聰明才智,確實可以利用,但自己首先必須徹底拔掉這隻老虎的齒爪,利用遊街大會的手段,徹底廢掉女皇期年執政留下的威望,以此宣示自己才是這片國土的主人。

  新地元年初夏,京城各處早被官兵張燈結彩,熱鬧非凡,京城男女老少扶老攜幼,滿城官民,皆被新帝下旨,要求圍觀這一亘古未有的遊街典禮。

  「來了嗎?」

  「來了,真的來了,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居然是真的女皇啊,不久前的祭天大典我還見過女皇呢,那是何等的尊貴榮耀啊!」

  「這才幾個月啊,這個光屁股女人真的是女皇陛下嗎?」

  只見遠方街道上寬闊的地平線上,迎著清晨陽光的方向,遠方傳來噔噔踏的清脆馬蹄聲,坡道上先是露出一個銀色王冠,而後是一串烏黑亮麗的秀髮,柳葉形狀的眉梢下是一雙扇形的桃花眼,眼中泛著淚光,而後整個秀麗的頭顱展現在人們的目光中,脖頸以下是一身潔白輕柔的霓裳羽衣,是女皇在出面重大儀式和宴會時才會穿出來的正裝,取用南方最好的蠶絲,織成最柔順的綢緞交由最手巧的裁縫配合雛鵝的嫩羽縫製,做成全國唯一一件羽衣霓裳,包含一雙白手套,和一雙潔白的絲襪,進獻給宮中。

  京城裡人人都說,這世上只有女皇陛下配得上這身聖潔的衣裳。

  但是如今女皇穿上這身衣裳可驕傲不起來,不如說女皇寧肯全裸也不會比現在更羞恥,整件衣服被惡意的裁剪了,雙乳部分被剪去一大塊,恰好只蓋住雙乳的上半球,暴露出雙乳的下半球和嬌嫩的乳尖,形成一個漏了底的乳袋樣式。

  女皇靈巧的乳尖自然不會被放過,兩個生鐵鑄成的夾子毫不留情地咬住乳尖,夾子上伸出兩道細線從胸口伸入小腹,另一頭連到小腹深處的魔導按摩棒。

  同樣的,女皇下身的羽衣霓裳也被開了第二道口子,女性最私密的下身暴露無遺,在初夏的陽光下更是讓城中的百姓看得一清二楚。

  僅僅兩道開口,就讓女皇身體的敏感部分完全暴露出來,同時羽衣的其他部分卻完好如初,連那雙白色的絲質手套也完好的套在被反綁的手臂上,可謂是「該漏的地方一點不漏,該遮的地方一點不遮」

  讓觀眾完全回憶得起女皇曾經的聖潔形象,更突出了如今的屈辱與下賤女皇有時甚至覺得全裸出場都比這樣的穿著體面些,兩道口子上徹底毀去了整套禮服的氣質,讓原本天仙般的女皇變得淫蕩無比,尤其是在這萬人空巷的遊街典禮上,感受到人群投射而來的火辣辣的目光和竊竊私語,女皇只恨不能找條地縫鑽進去,但這樣的折辱還不算完。

  女皇下身的魔導器按摩棒一刻不停的瘋狂震動著,更帶著時不時漏出的猙獰紫色電光,震得女皇下體顫抖不停,銀色的汁液不斷的從下身滑落到穿著白色絲襪的潔白雙腿上,隨著女皇一路走來,從絲襪上拉出道道細流,流進白色高跟靴里,或者流到地上,流成一道暗色的水痕。

  平時一根這樣的按摩棒,就足以使大魔導師級別的女魔法師摔倒在地,失去反抗意志,而此時的女皇下體,人們看到,至少有六根這樣的按摩棒被捆成一捆,硬塞進女皇的花心深處,只露出短短一點末端,可想而知這是何等的酷刑。

  女皇那雙顫抖的修長雙腿卻沒有摔倒的自由,每次稍微減慢不速都會被身後毫不留情的皮鞭抽打身體。

  按摩棒和乳尖的夾子透過緊繃的細線緊緊相連,女皇發現自己只有低下頭顱彎著腰才能稍微緩解乳尖的劇痛,但自己身上的刑具不至於此,女皇的秀髮被貼心的攏成一團,束成馬尾,好讓每個百姓能看到女皇完整的面容,束繩從發梢往下,直連到自己下身菊穴的鉤子裡,女皇只要稍稍低頭就會感受到菊穴尖銳的疼痛。

  女皇終於感受到這道酷刑的可怕之處了,自己不得不在低頭和抬頭間反覆掙扎,在折磨自己下體和菊穴的痛苦間不斷二選一,觀眾就喜歡看高貴女子這般下賤地折磨自己的樣子。

  但這樣的刑罰遠遠算不上完,隨著女皇越走越近,觀眾也看見了女皇身後的馬車,馬車上握著馬鞭趕車的是個鐵塔般的大漢。

  有觀眾驚呼失聲「是教坊司的典獄長,鬼見愁鐵閻王閻西虎!他竟然被安排主持這次大典,看來深得新任女皇器重,要跑步青雲了!」

  然而馬車上的鐵閻王可沒有分神的心思,只是一門心思的趕馬,很不幸,這輛馬車上的馬,就是拉車的女皇了。

  女皇嬌嫩的脖子上勒著收緊到了極限的母馬項圈,項圈上連著的鏈子被固定在馬車上。

  「嗚嗚~」屈辱淫靡的呻吟聲從女皇口中傳出,下身的六支閃著清光的按摩棒將女皇的身體攪得淫水直流,但女皇喉頭卻只能傳出一聲聲低悶的嗚咽,女皇性感的雙唇死死閉住,不敢張開口分毫,只因為女皇口中銜著的那根銀色的寶劍。

  紫電青霜,歷代女皇出徵用的佩劍,初代先皇用隕星雷火打造,寒光凜凜的寶劍,世世代代和傳國玉璽一起,交給下一任的女皇,女皇自己就曾經用這把寶劍,御駕親征,北克蠻夷,殺的北方敵軍人仰馬翻,北境男兒不得不屈膝求和,莫敢仰視,騷擾邊疆多年的北朝騎兵自此不敢南下,可謂威名赫赫。

  然而這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現在這把開鋒的寶劍銜在女皇口中,兩端綁上繩子,像個馬轡頭一樣拉在馬車上典獄長的手裡,女皇只好用一口細碎的銀牙緊緊咬住劍刃,哪怕身體時刻在高潮的邊緣也不敢有絲毫鬆口,不然這柄鋒利的長劍就要把自己變成裂口女。

  女皇不禁悲哀的想,曾經被自己打敗的北境男兒,如果看到他們莫敢仰視的軍中女武神,現在這副下賤的樣子,會作何感想。

  心念及此,女皇身體微微發熱,竟然更趨近高潮了。

  典獄長毫不客氣的牽著女皇寶劍做成的轡頭韁繩,坐在馬車上,將嬌艷動人的女皇像是母豬肉寵一般,隨意的牽扯著駕車前去,屈辱淫靡的呻吟聲,就由女皇肉畜的口中被扯的一陣陣傳出。

  女皇此時一個芊芊弱女子,細嫩雙臂,連同細長的纖指和長手套一起,都被細密結實的牛筋繩緊緊的交叉著反捆在背後,手腕戴著手銬,繃緊的繩索深深陷沒進柔嫩的肌膚當中,將兩側香肩極限的向後拉去,幾乎像是要被生生勒斷掉準備截肢一般,纖細的胳膊被勒成了一截一截的形狀,凹凸不平,到處都是通紅淤腫的繩印,典獄長卻毫無半分憐惜這這具的絕色身體之情,女皇任何一個稍微懈怠,都會被凌厲的鞭子抽到渾身一顫。

  女皇細皮嫩肉的肌膚哪裡禁得起這般凌辱,背後的潔白晚禮服被抽成一道道碎片,露出紅色的鞭痕。

  女皇拉著龐大的馬車,還要忍受著全身的高潮凌虐,在鞭子的抽打卻不能有絲毫懈怠,傾斜著上半身,一步步地拉著沉重的馬車從兩側滿是人群的大街上踏著清脆的馬蹄聲帶著憔悴的面容舉步維艱的前行。

  女皇每向前邁出一小步,大腿肌肉都在不停的打顫,渾身香汗淋漓,在初夏的陽光照射下,白皙的肌膚映照得微微緋紅,展露出青春少女的光彩,可惜這般本該被當做女神般呵護的身體,如今被用來當拉車的苦力。

  街上有細心的觀眾發現了馬蹄聲的來源,正是女皇腳下的高跟長靴,這就得歸功於典獄長對靴子的大改造,不但把鞋底加了塊沉重的馬蹄鐵,做成高高的防水台樣式,讓本就雪上加霜的女皇雙腳更多一層痛苦,更把金屬鞋跟換了跟更尖細的,又高上了三寸,使女皇那雙多年養尊處優的雙腳被迫幾乎90度踮起,踩高蹺一般搖搖晃晃,末了典獄長還不滿足,竟然抓起一把綠豆蛙,混著沙粒,小石子,蒼耳果子混進高跟靴內,這一來,原本用來出席舞會的女皇靴頓時變成了奴隸靴,不,女皇甚至願意穿上奴隸靴,也不願再穿上這酷刑一樣的女皇靴,然而對典獄長來說,女奴的抗議和哭喊從來都不會有作用,女皇清晨,就是被士兵架起,哀嚎著雙腳被塞進女皇高跟靴中,戴上種種淫具,灌進一肚子涼水,又被服侍著穿好被改造過的羽衣霓裳晚禮服,口中塞上自己南征北戰的寶劍,像匹母馬一樣驅車遊街。

  隨著穿著虐足高跟遊街的時間越來越長,女皇的小腹越來越支撐不住了,典獄長明知道這套禮服是修身束腰的款式,於是在前一天晚上給女皇灌腸了一大壇涼水,再塞上肛塞。

  等到今天遊街,拔出肛塞,換成鐵鉤,連同佩戴多日的禁絕高潮的電擊貞操帶也一併打開,女皇已是腹痛如絞,身下汁液泛濫不止,但僅剩的自尊不允許女皇當眾高潮和排泄,她要向世人證明,自己還沒有屈服,自己不是蕩婦,自己仍是女皇,當日的自貶為奴是奸臣指使的鬧劇!

  自己仍是女皇!

  但遊街時間一分分加長,女皇越來越絕望,這該死的晚禮服束腰還是從前那麼緊,自己曾為舞會中自己盈盈一握的纖腰自豪,但如今被灌了一肚子水的身體恨死了精緻的束腰,讓自己的膀胱越來越難受,加之這身晚禮服轉為舞會打造,設計時並不曾為做苦力的女性考慮過,華麗的裙擺遮住了自己的視線,自己看不到自己穿著超高虐足高跟鞋的雙腿和腳下凹凸不平的地面。

  自己每走一步都要全神貫注,加倍小心,以免摔倒。

  但女皇此時全身器穴都被狠狠凌辱的狀態哪裡能保持神志清醒,已經不止一次的踏錯腳步崴了腳,被砂石刺痛的腳心和崴腳後針刺般疼痛的腳踝,簡直要把女皇折磨瘋了,腳步也歪歪斜斜,女皇感覺自己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上,這絕望的遊行什麼時候才能走到頭啊!

  老天,哪怕現在換成幾十個大漢來輪姦我我都會覺得這是獎勵了!

  身下按摩棒的電擊,如果不是嘴中利劍的威脅,自己早已忍不住張口呻吟,當眾高潮濕身。

  街上人越來越多,人們議論紛紛,「這就是前任女皇嗎,怎麼被搞成這個樣子?」

  「這誰知道呢,自上次祭天大典上這女人就變得不對勁,我可親眼見了,是她自己跪在地上,自貶為奴的。」

  「聽說這女人是天生淫賤,只不過以前藏的好,欺騙了大伙兒,祭天時老天爺看不慣我,讓她現了原形。」

  「嘖嘖,能看到這樣的身體,真沒白枉我千里迢迢從外省趕回京來,要是能草上這婊子一回,千金也不換哪!」

  「人吶,有夢想總是不錯的,我可聽說,往後這女人可能會被新任女皇陛下貶為娼妓,到時候咋們可就圓了夢想啦!」

  女皇拉車時人們的議論聲耳朵里聽得清清楚楚,聽到自己在民眾中穿得越來越不堪,稱呼從「前任女皇」到「這女人」再到「這婊子」,心中苦澀,自己多年積攢的榮耀尊貴氣質就像自己身上的晚禮服一樣被身後鞭子抽得支離破碎。

  自己當初是何苦作踐自己,悔恨的苦水如浪潮般在心中翻湧,晶瑩的淚光在女皇的眼眶裡閃爍滴下。

  女皇沉浸在悔痛中,不自覺放慢了腳步,典獄長毫不客氣的一鞭打在女皇身上,這一鞭角度刁鑽,自下而上抽出,一鞭打在女皇下體,連同下體的震動不休的按摩棒和菊穴的鐵鉤一起被抽中,劇烈的快感和痛苦刺破了女皇的腦海,女皇的腦子炸了一般,再也支撐不住,右腳一崴,睡倒在地,仙子般的臉龐一頭撞進泥地里,全身上下再也忍耐不住,一齊高潮,在圍觀百姓的驚訝的尖叫、嘲笑的噓聲和輕薄的口哨聲中,女皇下身噴出的淫水和尿液直起半人高,噴到半空中又噴泉般散落在女皇的秀髮上,王冠上,潔白的胴體和羽衣上,連同吊帶絲襪包裹的美腿和齊膝高跟靴上也灑落了灼熱的星星點點的黃斑,在場群眾齊聲發出精彩的歡呼,為這個國家百年不遇的奇景喝彩。

  女皇栽倒在身下,再也抵受不住精神和肉體的雙重刺激,昏倒在地。

  然而身後馬車上的鐵閻王可不是個有同情心的人,等待周圍的群眾歡呼聲消落後,又是毫不留情的一鞭打在女皇兩條絲襪美腿分叉處,啊的一聲,一鞭把女皇打醒,又一手握緊韁繩,生生把女皇上半身拉起,又補了一鞭「婊子,遊街還沒結束呢!」這殘酷的遊街仍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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