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女皇遊街(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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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汗水越來越多,不但有碎發粘在了女皇的額頭和臉上,阻擋視線,腳下靴子裡的水也越聚越多,鞋內的砂石時刻撕咬著女皇的足尖,使女皇玉足的前端感到非常侷促,失去平衡感,每一步都會帶來新的痛苦,每踩一步都能仿佛踩進靴內水塘般發出pia——pia的聲音,無處蒸發的熱液從內到外透濕了鞋面,滲出了部分白色乳膠液體,天知道該死的典獄長前一夜召集獄卒,在靴內射了多少精液,女皇心想,如今被女皇雙腳每次踏步都會滲出部分白色乳精液。

  發現這一點的女皇心內又是一陣悲哀,自己這雙玉足從出生起就被自己精心保養,登基稱帝後更是給自己這雙天足配備了專人呵護,每日用上好的松木腳盆,溫熱的牛奶浴,由兩名皇家貴族學院培養出的成績優良的女僕貼心護理。

  女皇知道,國內多少年輕俊傑,將女皇的玉足稱為「被上帝吻過的腳尖」,私下裡以能親吻自己的足尖為榮。

  當女皇在監獄第一次被迫穿上為自己量身定製的虐足高跟鞋時,女皇感受到自己的腳步變得笨拙而不自然。

  她的腳底肌肉和韌帶開始發生變化,變得緊繃和僵硬,從而影響了她步行的靈活性和自由度。

  當女皇試圖移動自己的步伐時,她的腳趾似乎被鉗住了一樣,難以彎曲或擴張,這讓她感到不適和疲勞。

  她的腳掌感到溫熱而沉重,仿佛承受著不必要的壓力。

  這種酸痛感和疼痛導致女皇的注意力分散,讓她很難專注於完成手頭的事情,拉車的步伐無法平穩,為此多挨了無數鞭子。

  不久之後,女皇開始感到了疼痛。

  長時間穿著高跟鞋會導致足弓處的肌肉疲勞和韌帶過度伸展。

  這些症狀逐漸升級,從輕微的疼痛到尖銳的疼痛和局部腫脹,難以忍受。

  女皇難以相信,在短短几分鐘內,這雙熟悉的高跟鞋居然能對自己的腳造成如此大的傷害。

  即使女皇盡了最大的努力,讓高跟鞋儘可能地舒適和穩定,崴腳還是時常發生。

  一旦崴腳,女皇就會被劇烈的疼痛打斷,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崴腳還使女皇無法快速行走或跑步,進一步限制了她的活動範圍。

  除了身體上的疼痛,女皇也會感受到心理上的壓力。

  她開始懷疑自己的行為和外貌是否能引起別人的認同和讚揚。

  女皇以前感到自己在穿高跟鞋時更加自信和漂亮,但這種自信很容易被疼痛和不適所取代。

  她甚至會把自己的價值與穿著高跟鞋時的表現聯繫在一起,這讓她感到沮喪和無助。

  她被迫面臨著「漂亮 vs… 痛苦」的抉擇,這是一個精神和身體的矛盾。

  最後,女皇會感到疲憊。

  她的身體感到疲乏和不適,她的心理也感到疲憊和迷茫。

  當她每天晚上在獄卒的看押下取下高跟鞋時,女皇會感到輕鬆而解放,但這只是暫時的。

  因為當她每天早上在獄卒的看押下重新拿起高跟鞋,準備再次穿上時,女皇的身體和心理狀態的壓力會再次降臨,這成為一個無法擺脫的循環。

  女皇平日裡皇宮內外出行,都有隨時恭候的車馬護送,何曾做過現今的苦力,這雙玉足因此也護理得白皙嬌嫩,仿佛吹彈可破。

  如今女皇覺得自己一輩子走過的路,都沒有今天這樣多。

  腳下這雙虐足高跟鞋泡在淫水裡,混著砂石綠豆,在狹小擁擠的靴內空間裡,像千萬隻螞蟻一樣啃噬著女皇雙足的每一寸肌膚,痛癢無比,讓女皇口中即使堵著馬轡頭也無法抑制的呻吟嬌叫,每一次抬高雙腿重重踏步都慘痛到女皇簡直懷疑自己這雙引以為傲的雙腳已經被廢掉。

  或者說,女皇陛下寧肯這雙腳被不存在了,也好過如今腳心被千刀萬剮般的痛麻癢。

  隨著時間流逝,日已過午,渾身五花大綁,被充做拉車母馬的女皇已是汗如雨下,輕柔華美的羽衣霓裳被香汗粘在身體上,再無往日萬國舞會上萬眾矚目,飄逸如仙的美感,反像是粘在身體上,沉悶,又落湯雞一樣,透出女皇若隱若現的白皙肉體,幾乎像是完全赤裸。

  更別提女皇胸前挺著的兩對形狀完美的風騷爆乳,如今都被拇指粗細的繩索交叉著緊緊勒住了乳根,然後被一道道的繩子勒成了幾乎爆開的三截大奶子,白皙的乳肉經過長時間的繩索緊捆,血液無法流通,但在天人體質的加持下,又不至於壞死,沒有變成一片腫脹無比的紅紫色,而是充血的緋紅,女皇飽滿的粉紅色乳頭同樣硬的不行,極度亢奮的向前凸了出去,被鐵夾子狠狠咬住,拉到下身小茓反鎖。

  女皇的白絲美腿上,還殘留著多次高潮和失禁後噴出的黃暗痕跡,整條性感色情到讓人噴血的吊帶白絲襪,經過長時間被凌辱時射出的大量淫水和尿液所浸泡後,透出大腿上一層輕薄性感的白絲肉色,油滑膩人,大腿到膝蓋處被好幾道繩子緊緊捆住,只有小腿微微分開,鞋跟被半米長的鐵鏈栓在一起,腳下還踩著沾滿精液的白色虐足高跟鞋,只能艱難的邁著小步渾身緊繃地艱難向前踏去。

  過了也許一個世紀,也許是一生,女皇從沒感覺一天的時間是如此漫長,但他邁上台階的最後一步時,太陽也才西沉,下午的日光依舊烤得女皇人臉發紅。

  當馬車笨重的大鐵輪吱吱呀呀的邁上祭台時,女皇已經脫力摔倒,尊貴的身軀重重向前撲倒,摔在青色石磚的祭台是,像個沉重的破麻袋一樣,毫無一絲尊嚴女皇摔倒前的最後一個念頭,是自己登基前夜,出訪教皇國,在萬國舞會的那天,自己也是穿著這身晚禮服,這身高跟和長手套,坐在最前排,全大陸最英俊瀟灑的勇者向自己單膝下跪,邀請自己跳一支全場的開場舞。

  那天自己把手優雅的搭在勇者禮節性伸出的手上,輕盈的身姿拉來了全世界名流權貴的目光,成為大陸諸國的絕唱,連坐在台下的教皇也低聲自嘲似的喃喃自語「我要是年輕三十歲,見了這樣的姑娘,就不會進入教會了,怎麼會便宜了勇者這小子?」

  女皇陛下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引以為傲的輕盈身體,會被套上馬具,像母畜一樣被毫無尊嚴的使用,會變得如此沉重。

  女皇自己仿佛能聽見,自己被迫緊繃的206塊骨頭根根嘎吱作響,等到爬上祭台,緊繃的全身肌肉無不酸痛麻癢,筋肉不住的顫抖不休,女皇感覺自己從頸肩到小腿腳背,渾身筋肉就像是被粗暴的農夫扔進醋缸里三天三夜,又像是一塊死豬肉一樣被撈出來,擰麻花一樣暴力擰乾,擠出渾身水分,再掛在鐵夾子上晾乾一樣,只覺全身骨骼肌肉幾欲離體而去,明明身在烈日陽光之下,卻猶如身墮萬仞玄冰之中,奇冷徹骨,銀齒不住打戰。

  女皇陛下倒下的那一刻,最後一眼看到的是祭台上,早已等候多時的現任女皇武墨(字月影),全身已像散架了一般癱軟,只覺這生硬的青磚地面是這輩子最柔軟的床鋪和枕頭,隨後就失去意識,第二次昏倒在地。

  眼見到女皇倒地,典獄長神色也沒有絲毫的變動,利落的翻身下車,向現任女皇單膝下跪「臣閻西虎拜見女皇陛下!」

  現任女皇微微點頭,頷首,又轉了轉頭看向倒地的女皇,向身後的百官問道「諸位愛卿,你們覺得,這樣的女人,能當我唐國的女皇嗎?」

  百官聽了看了看癱倒在地的女皇的樣子,女皇陷入羞辱高潮失禁後,再無一絲女皇的尊貴氣質,汩汩射出淫水的那副淫蕩的風騷模樣,簡直與樓蘭妓院的站街妓女無異。

  不少人下體暴漲高挺的不行,簡直都快要把隆起的褲襠給撐破了。

  但是很快有些清醒的人立刻知道,這是現任女皇要自己這群人表態,萬萬含糊不得。

  其中一個為首趕忙上前道:

  「這樣的婊子怎麼能當女皇呢?以前我們竟沒發現,這婊子一直裝出女皇的那副正經樣子,原來一切都是掩飾自己是個騷浪痴女的裝飾啊!只有丞相大人您才是這個國家唯一的支柱啊!還望女皇陛下明鑑!」

  說完立刻跪倒在地,身後百官無不烏泱泱跟著跪倒在地,大聲齊呼:

  「望女皇陛下明鑑!」

  現任女皇武月影看了看這副情形,果然很滿意,微微點了點頭,問:

  「眾位愛卿說得是,那依諸位之見,這女人該當何懲罰?」

  跪在前面的一個穿紅袍的人說:

  「這女人當然不能做皇帝了,當廢了她的皇位,移出皇室族譜,貶為庶人,永不……」

  剛說到這,女皇眯起兩隻危險的眼睛:「嗯?」

  紅袍人立刻自知說得不對,囁喏住口,旁邊一名紫袍人趕緊補道:

  「貶為庶人怎麼夠呢,像這種天生淫賤的女人,應當貶為奴籍」

  見女皇默不作聲,旁邊有人補充道:

  「貶為奴籍怎麼夠?依我看啊,這女人必須貶為軍妓,發配勞軍!」

  察言觀色的人多了,知道這是取悅女皇現任的大好機會,此時不表現,更待何時一個接一個的踴躍發言「貶為軍妓也不夠,必須連同家眷一起充公,發配勞軍」

  「勞軍之前,還要先在全國各州府艾草,讓全國子民好好看看這婊子下賤的樣子!」

  女皇這才點了點頭,一副順水推舟的樣子:

  「眾愛卿既然如此說了,朕也只好從諫了」

  女皇又轉頭向跪在面前的典獄長優雅的伸出右手,並不顧及這黑塔般的大漢一身臭汗。

  典獄長看了心裡一驚,這是帝國地位尊貴的女性准許身前男性親吻自己手的禮節。

  而對於一位女皇來說,是極為寵信的示意,只有立下大功的勛貴老臣才有的待遇。

  女皇陛下在百官前作出這個姿勢,含義最明顯不過了,這是對自己主持女皇遊街慶典功勞的無上嘉獎,是深得天恩的象徵,是往後平步青雲的紅毯。

  典獄長能感受到女皇身後百官的火熱眼神,在他們眼裡,自己從今往後就是朝廷內的大紅人了,炙手可熱。

  典獄長面色波瀾不驚,使人看不見喜愁,只是依帝國禮節,輕輕的拉住女皇的手,緩緩低頭,做了一個標準吻禮,做的一絲不苟。

  考慮到自己粗絡的胡腮和一身臭汗,只是微微虛吻了女皇的手,唇間並不觸碰女皇的身子。

  女皇武月影看他穩重老成的樣子,突然饒有興致,悄聲問道:

  「你就是十七年前,我朝的天策上將閻西虎吧?朕可多謝你執掌教坊司折磨女人的手段呢」

  後一句顯然是半開玩笑的語氣典獄長沉聲道:

  「是!謝女皇陛下誇獎」回答得四平八穩。

  「你折磨女人的手段怎麼來的?像那女人,前夜還是女皇,如今就對你俯首帖耳」

  女皇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前任女皇,自己也不知道不知何故,身體莫名地發熱,突然好奇低聲的問「回陛下,女性就像母馬,不喜歡被人指揮,但馴服之後就幾乎可以任意塑造。」

  女皇目光閃爍地看著他。「如果你有馴服這頭畜牲的智慧,希望你別嘗試來馴服我。」

  「誰能馴服女王?」他答道,「微臣只能乞求陛下善待微臣而已。」

  女皇很快忘掉了剛才自己的奇怪反應,回復了女皇的姿態:

  「今日你立了大功,你想做典獄長的工作可以一直做下去,但以後恢復你天策上將的待遇,我還不夠善待你嗎?」

  「謝陛下!」典獄長一臉恭敬的磕頭謝恩。

  典獄長心中卻不禁想道,自己執掌教坊司多年,有多少次,帝國風雲變換,上個月見面時,自己還要恭恭敬敬,跪下吻著對方的手,尊稱一聲「夫人、小姐、殿下」的人,下個月就被剝得一絲不掛,送到教坊司受馴,在自己的手裡受馴慘叫哀號。

  這種事自己已經遇過千百次了。

  所以,在教坊司里,閻西虎習慣每天早上對碰到的每個女犯人都會仔細看一眼,看看有沒有哪個老熟人變成了這裡的新面孔。

  帝國已經很少有人記得,閻西虎這個名字,曾經是身經百戰,戰功卓著帝國大將,是帝國唯有三位的天策上將,是武將最高的品階。

  只因閻西虎生性異於常人,年幼時便嗜好折辱女性,行軍打仗時其部隊多有這方面的不良記錄,軍中女秘書也遭過毒手,惹來朝中言官多次非議,前任女皇就曾責備過他。

  「你這麼熱愛折磨女人,何不去教坊司看監獄呢?」

  閻西虎生性倨傲,竟真的當朝脫了將軍頭盔,道「好!微臣這就去獄卒處報導!」

  朝中只當將軍說笑,不想閻西虎真的第二天就去了教坊司,要求奉旨上任,女皇話已出口,自然也難改口,於是閻西虎真的成了教坊司的典獄長。

  時間一長,眾人見這粗人竟然沉浸在工作中的勁頭更甚軍中,而且真的把教坊司管的井井有條,還幹得津津有味,也只好隨他去了。

  京城教坊司,不比一般監獄裡關的,非是朝中的大奸大惡,便是異國曾經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又或者曾經是地方上名震一方的強者,個個都是能讓帝國頭痛的強者,桀驁不馴,關進教坊司也讓帝國不敢稍有鬆懈。

  久而久之,大家發現,若非這個狠人去教坊司任職,恐怕朝中確實少有人能擔此重任,於是閻西虎就這麼幹了十幾年。

  按理說一名天策上將屈尊於此,應當是苦惱不已,但與常人想像不同,事實上閻西虎心中很樂意這份工作,教坊司的監獄,可不關一般人,牢中許多女囚,不只是擁有頂級美貌,更有許多曾經的名媛貴婦,明流紅人,足以讓閻西虎嗜好得到最大程度的發揮,天下還有這般的天堂嗎?

  兩人問答間,癱倒在地的女皇悠悠醒轉,四肢百骸的酸痛差點讓女皇又痛暈過去,不禁哼了一聲,大家的目光重新聚焦在女皇身上,哦不,是前任女皇身上。

  「陛下醒了嗎?」新任女皇一臉擔心關切的樣子,仿佛真的是女皇從前的好閨蜜「哼!」女皇悶哼一聲,怒火中燒,誰要你這蛇蠍心腸的女人假惺惺,我落到這般境地不是你害的嗎?

  但口中戴著馬轡頭式的寶劍的女皇顯然說不出話來,只能用悶哼聲表達自己的不滿。

  演到這一步,現任女皇武月影覺得已經足夠了,臉色冷了下來,回復了一個女皇的高高在上,揚手打了個手勢,身後一個漂亮的女僕便走上前來,大聲說道:

  「宣新任女皇陛下旨意,前女皇紫凌生性淫蕩下賤,無可救藥,卻媚世惑民,盜得女皇之位,幸得朕及時發現,紫凌罪不可恕,現將其及其家眷貶為公娼妓奴,子子孫孫生生世世為娼為奴,以儆效尤!欽此!」

  女皇武月影聽完,又貌似隨口補充了一句「我看這裡人多,夠熱鬧,視野也足夠廣,不如就將這女人的成奴儀式在此一併辦了吧」

  滿城官民聽完,大喜過望,下等公妓是帝國最低賤的賤籍,遭此重刑的女犯極為少見,公妓的成奴儀式,是在鬧市上鎖上固定在地面的頭手連枷,免費被萬人來操,操完即為入了奴籍,這樣的案例平時也極為罕見。

  如今滿城官民都被前任女皇紫凌的性感身材撩撥的慾火焚身,正愁沒處發泄呢,想不到竟有這天大的好事從天而降,實在喜上眉梢,萬民和官僚頓時磕頭便拜,烏泱泱跪了一片高呼「女皇陛下聖明,女皇陛下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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