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寒冷的西伯利亞,寒冷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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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樂心跟著兩個人的身後走到了她們的臥室之中,臥室的構造讓莫樂心有些驚訝。因為這件臥室的構造跟自己夢中的那個一模一樣。

  粉紅的房間,整齊擺滿的各式各樣的玩偶,穿衣的落地鏡,還有衣櫃裡各種性感的衣物……莫樂心根本找不到這裡跟自己的夢境中有什麼區別。

  非要說區別的話,就是屋子中間那兩個略顯狹窄的鐵籠,還有鐵籠旁邊衣櫃中放置著的價格不菲的狗奴貓奴的裝飾道具。

  兩個人坐在了書桌旁開始寫著性奴守則,而讓莫樂心震驚的事,她們坐著的椅子。

  那個應該不是椅子,應該算是變種的三角木馬。

  只不過與正常的三角木馬不同的是,沒有下面的四根支撐柱,而且體積也小很多,支撐一個人的身體看起來都比較緊張。

  兩個人坐在三角木馬上,雙腿微微彎曲,看樣子既不能正常的蹲下,也不可能正常地坐下。

  雖然看起來很是折磨,但是兩個女孩就好像沒感覺一樣,不停地在寫著東西。

  大約過了半小時左右,兩個人終於寫好了自己的性奴守則。

  接著兩個人拿著寫好的性奴守則,跪在地上,將寫好的性奴守則雙手高高地舉過頭頂。

  「請主人檢查雨奴(雪奴) 的作業。」

  兩個人的動作一模一樣,近乎看不到什麼差別,難道這就是雙胞胎獨有的同步?

  莫樂心看到兩個人舉起手臂的樣子,忽然想調教一下。

  他並沒有走過去拿起兩個人的性奴守則,反而回到了大廳的沙發上,打開手機玩了起來。

  兩個性奴就這樣舉著自己寫好的守則。

  又過了半個小時左右,莫樂心才把手機放回自己的褲兜中,然後走到了房間中,發現兩個人的手臂只是微微顫抖,但是兩個人的姿勢沒有任何變化。

  其實兩個人的手臂早就酸痛不已了。

  但好在多年前的調教讓她們早就練習過了。

  兩個人都記得,剛開始的訓練時間是很短的,最開始只有五分鐘,然後時間慢慢加長。

  十分鐘,二十分鐘……到最後甚至是兩個小時。

  兩個人最後手壁都麻的失去了感覺了,甚至都感覺不到手臂是不是自己的了。

  相比較之下,如果跪下的話,雖然膝蓋很疼,但是打他們從第一天接受性奴調教的時候就開始了,也沒有專門的訓練過,只是跪下的時間越來越長,反而並沒有覺得有多困難。

  陸雨霏實際上跪過的時間是要比陸雪霏要長的,最多一次她足足跪了兩天。

  而陸雪霏則沒有,最多也就是十三個小時,因為大部分時間她不是在被調教,就是在被懲罰。

  「累了吧,女奴們?好吧,把手放下吧。」

  兩個人終於可以讓自己的手臂好好歇著了。

  莫樂心拿起兩個人寫過的守則,開始看著。

  不愧是雙胞胎,兩個人寫的守則,上面的字體竟然一模一樣,如此娟秀的字體很難讓人相信是兩個不同的人寫出來的。

  前面的守則內容也一模一樣,甚至連標點符號都沒有錯過。

  性奴守則規範了她們所有的事項,普通日常的項目包括吃飯,睡覺,清洗身體。

  單說清洗身體這一項,她們剛才做的跟守則里寫的分毫不差。

  還有如何對待主人,包括禮節,誠信,尊重,以及自己卑賤的地位,侍奉主人的要求。

  剩下的就是調教相關了,雖然前面的東西很多都一樣,但只有最後的一個大項寫的不一樣。

  陸雨霏寫的是自己的狗奴守則,而陸雪霏寫的是自己的貓奴守則。

  狗奴守則和貓奴守則差別極大,完全就是兩個方向。

  反正不管怎麼說,莫樂心算是知道了該如何調教面前的雙胞胎性奴了。

  但是對於這對雙胞胎姐妹來講,這裡的每一條,都是自己的血淚史,在常年的調教和懲罰的過程中,這些守則就像石碑上刻的字,已經深深地銘刻在他們的內心之中了。

  陸雨霏微微地轉過頭,看著陸雪霏,而陸雪霏就像是心有靈犀的一樣,點了點頭。

  陸雨霏主動對自己的主人說:「主人,我們還有一樣,非常重要的東西。這個東西,只能給主人看。」

  「哦?」陸雨霏這樣說,莫樂心一下子來了興致,「那拿出來吧。」陸雨霏和陸雨霏爬到了一個衣櫃處,接著陸雨霏拿出了一個鐵盒子,放到了陸雪霏平坦光滑的後背上。

  接著兩個人向主人的方向爬行著,放在陸雨霏背後的鐵盒子紋絲不動。

  兩個人爬到了莫樂心的面前,陸雨霏將鐵盒子慢慢從陸雪霏的背後拿了下來,放在了主人的面前。

  鐵盒子外面是被塑封的,而盒子的正面則用俄語寫著幾段話。

  「這是什麼東西?」莫樂心好奇地問道。

  「主人,這是雨奴和雪奴的……」說到這裡,妹妹陸雪霏有些哽咽,但她平復了一下心情,繼續說道:「……調教……記錄……」

  「那上面寫的是?」

  陸雨霏指著上面寫著的東西,主動開始一條一條翻譯著盒子封面寫著的東西。

  「索菲亞和塔莉婭的調教記錄……時間是……一共五年……還有這個……除主人以外,其他人不可翻閱。」當封面上的東西翻譯完之後,陸雪霏問道:「主人,需要……打開嗎?如果打開,主人一定會更了解我們,但是對於我們來說……不,還是主人決定吧,雪奴和雨奴沒有選擇權……」

  「那打開吧。」說著,莫樂心撕開了塑料薄膜,打開了箱子。

  他發現裡面放置的東西滿滿當當,眼花繚亂的。

  當盒子打開的那一刻,陸雨霏和陸雪霏都不想看。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們感覺要是不看的話,總感覺下一刻大巴掌就扇到了自己的臉上。

  實際上莫樂心不會這麼做的,而她們這麼後怕,完全是當年調教留下來的應激反應。

  「這些都是什麼啊?全是俄語,完全看不懂啊。」鼓起勇氣的陸雨霏主動開始解釋了起來。

  「這個紅色的本是我們各個年齡段的身體數據,裡面詳細到甚至連陰核的長度和寬度都有……還有這個黃色的本子,是每次性奴測試的成績還有調教師給的建議……還有這個,淡藍色的本子,裡面……」這個淡藍色的本子十分的厚重,一翻看莫樂心就發現內容卻十分豐富。

  裡面有大量的彩色照片,還寫著各種各樣的俄語文章。

  陸雨霏自顧自地開始說道:「這個,是我們的日記還有各個時期的照片……看第一頁,這就是我們十歲的樣子,很可愛吧……」那張兩個人十歲的照片,看起來跟現在的陸雨霏和陸雪霏完全不同。

  兩個人上身穿著淡黃色的高領毛衫,外面套著白色的長風衣,腳上還穿著白色的雪地靴,再配合上兩個人那無比清純的容貌,在冰天雪地之間,看起來就像是剛剛誕生的瓷娃娃一般。

  兩個人的拍照姿勢也不一樣,姐姐微微甜笑著,正直地站好;而妹妹則將頭靠緊姐姐的肩膀,一直小腿向外側張開,做出了剪刀手的姿勢,臉上露出了調皮的表情。

  很難想像,現在的兩位姐妹,早已沒有當年的清純了,也沒有當年那麼可愛了,反而帶著些嬌媚出現在了莫樂心的面前。

  這張照片看著看著,陸雨霏竟然控制不住,眼淚不停地滴落了下來。而旁邊的陸雪霏也控制不住,小聲的抽泣了起來。

  「怎……怎麼了?別這樣,要太傷心的話,不看了,好嗎?」陸雨霏搖了搖頭,說:「不行,主人,您必須要看……因為我們被教育過,有詳盡解釋這些材料的義務……所以,主人就讓雨奴跟雪奴講完吧……」說著,陸雨霏忍著掉落的眼淚,開始以自己的口吻一頁一頁地講了起來…………

  ……

  ……

  陸雨霏和陸雪霏是在國內出生的,一直到十歲之前,她們都在國內長大。

  小的時候,因為自己的發色很是特殊,總是讓不懂事的孩子們嘲笑,但這點嘲笑她們根本不在意。

  她們的學習一直很優秀,老師對她們青睞有加,所以也對她們的日常生活也多加照顧,所以要是哪個孩子敢在老師面前嘲笑這對雙胞胎,那等待的就是老師的訓斥。

  雙胞胎姐們本以為她們日子就這樣平淡無奇地進行下去,可是十歲的時候,她們的媽媽卻讓她們從國內的學校中退學了。

  期間老師無論如何挽留,都沒有用。

  她們的俄羅斯媽媽非常執拗地就想把兩個孩子帶到俄羅斯。

  陸雨霏和陸雪霏展示她們十歲的照片,就是剛剛下飛機的時候拍攝的。而這張照片,將會是她們接下來五年中唯一正常的照片了。

  她們跟著自己的媽媽坐上了不知去哪裡的汽車。

  俄羅斯的汽車坐起來非常不舒服,空間不合理也就算了,車內的減震系統還特別差,把兩個孩子的屁股硌得生疼。

  好幾次她們都想跟自己的媽媽說停一下,可是媽媽一句話都沒有說。

  車子開了很長時間,最後她們開到了一個山里。

  此時的俄羅斯天寒地凍,最低氣溫甚至可以達到零下五十度。

  她們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地方這麼冷,但後來才知道,這個地方是漫無邊際的西伯利亞,寒冷程度在整個世界都是極為出名。

  她們的目的地是一個破舊的教堂,但是當她們走進去的時候,才發現裡面的裝修無比精緻。

  地面上昂貴的大理石磚,樓梯上的純金扶手,屋頂上吊著的裝飾華麗的吊燈,還有羊絨做的紅色地毯,怎麼看都像是富豪才能住的地方。

  三個人走到了大廳中間,而這個時候她們的媽媽轉過身,對著兩個女孩用俄語說道:「把衣服全部脫下來,一件也不能留。」陸雨霏和陸雪霏以為自己聽錯了,畢竟她們已經很多年沒使用俄語了,對俄語已經有些陌生。

  所以她們只好用略顯蹩腳的俄語問道:「媽媽,我們沒聽錯吧,是脫光衣服嗎?」媽媽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懵懂無知的女孩還以為這裡就是自己的家,再加上對媽媽獨有的親情信任,兩個女孩很快就把衣服脫的乾乾淨淨,赤裸著她們還未成熟的幼軀。

  她們以為自己的媽媽是準備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換一套呢。

  結果這個時候忽然在她們身後出現了四個成年女性。

  看到她們極為迅速地向自己撲來,兩個女孩害怕極了。

  雙腿嚇軟地走不了路,只好互相依偎在一起儘可能地保護起自己。

  妹妹嚇得都哭了,姐姐則害怕地向自己的媽媽求救。

  「媽媽,為什麼這裡會出現別人?讓這些人走開吧,我們這個樣子好害羞的。」畢竟赤裸著身子給外人看,是正常的女孩都不會同意的,更何況她們還是懵懂無知的孩子。

  媽媽沒有說任何一句話,眼睜睜地看著四名女人硬生生地將兩位女孩拆開,臉上的表情冷酷且無情。

  很快,兩個女孩的便被女人們緊緊纏住,動彈不得。

  媽媽揮了揮手,女人們粗暴地把兩個女孩帶走了,只留下女孩們的大聲的哭泣聲。

  這天,她們赤裸著身子,在一堆女人的玩弄和戲耍下,完成了第一次的身體檢查。

  她們的身體不知道被這幫女人摸了多少次,嘲笑了多少次,拍了多少照片,留下了多少影片和資料,但是她們只記得,這一天女孩都是在哭泣中度過的。

  後來才知道,這幫女人都是調教師,而自己的媽媽則是這裡地位最大的女王。而姐妹兩人,竟然淪為還尚未開發好的性奴。

  ……

  兩年後。

  這裡是私人的調教俱樂部,每天她們都被逼迫著強制進行調教。

  那些對她們動手動腳的女人是這裡的調教師,只要看到她們,她們都需要跪拜行禮,表達問候,並稱呼她們為主人。

  最開始調教的時候,雙胞胎姐妹都極為的不順從。

  她們哭聲大喊自己的媽媽,可是媽媽從未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不但如此,每一次哭喊換來的都是無盡的鞭打。

  多日連番不停鞭打懲罰之後,在不停地辱罵之下,她們不得不在威壓之下沉默了起來,被迫服從調教師的命令。

  她們早就放棄掙扎,形成習慣了。與其掙扎,不如適應,這樣最起碼會讓自己的日子過的好受一些。

  兩年時間,她們見過媽媽的次數屈指可數。

  而每次雙胞胎姐妹主動跟媽媽說話的時候,媽媽都像是嫌棄一般地走開,然後吩咐調教師不停地抽打自己的嘴巴。

  兩年時間,她們甚至連穿衣服的機會都沒有,每天都是赤身裸體地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雙胞胎姐妹開始恨自己的媽媽了。

  她們真的覺得自己不是媽媽親生的,就好像是大人對孩子說謊時說的那樣:自己是被撿回來的。

  為什麼媽媽要對自己這麼狠心?

  媽媽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不停用調教的方式摧殘自己?

  在懵懂無知渾渾噩噩之中,度過了兩年。

  她們見到次數最多的就是這裡的調教師,這裡所有的調教師都是自己的主人,隨時都有權力去調教這對雙胞胎姐妹。

  好在這些調教師都是女性,要如果是男人的話,她們早就被糟蹋了。

  這些主人很少有懷有好意的,基本上每次問候過去都會跟著一個小小的調教項目。

  有些時候調教師會要求她們當場自慰,有些時候會要求她們自己用手粗暴地揉摸還沒有隆起跡象的雙乳,還有的時候會讓她們做出誘惑般地羞辱姿勢,甚至更慘的時候,不由分說地就會用鞭子抽打這兩個女孩,而原因僅僅是問候的時間慢了幾秒。

  不僅如此,每天她們的調教項目都安排的滿滿當當的,讓她們根本就沒有時間去休息。

  調教的項目都十分的誇張:用還張不開的小嘴去吞20多厘米長的假陽具,用大大的鐵夾子夾住自己的小小乳尖,用當眾排泄的方式不停地羞辱自己,用長長的鞭子抽打幼小的嬌軀……每一天,真的是每一天,她們都累到差點昏厥,痛苦直達心尖。

  沒有一天她們不是羞的臉蛋通紅,沒有一天不是痛哭地淚流滿面。

  這裡,就是兩位女孩的地獄,即使是天使也逃不出的地獄。

  其實這個調教俱樂部基本不會調教未成年的女孩的,更何況是兩個性器官剛剛發育成熟的女孩。

  而來到這裡的人,有些是為了尋求快樂,有些是為了學習一些調教知識,有的完全就是想玩玩獵奇的東西。

  但無一例外,來到這裡的人都是成年女性自願來的,只有這對雙胞胎姐妹是強迫的。

  某天,當兩位風姿綽約的女人看到了這兩名女孩,忍不住地指著她們討論了起來。

  「不應該呀,這裡為什麼有這么小的小女孩呢?」旁邊的一名女人指著陸雨霏和陸雪霏,對另一名女人問道。

  「不知道……但有小女孩一定很奇怪吧……你看看!」說著女人指著一個小女孩,「不知道為什麼她又被鞭打了。」

  「唉,對了,你看一看,另外一個女孩竟然在當眾自慰,嗯?看樣子好像是自摸到高潮了呢。」

  「不行,她們還是孩子,怎麼能這個樣子,我得舉報一下……」其實兩名女人的話被女孩們聽的清清楚楚,可是她們知道這是沒有用的。

  因為自己的媽媽是管理這裡的女王,她們的舉報完全沒用的。

  就算她們找到了議會的議員去舉報這件事,都會因為媽媽給的大額賄賂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用其他的理由不停地搪塞舉報人。

  俄羅斯的官員腐敗,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這名自摸到高潮的女孩是姐姐陸雨霏,而她的妹妹陸雪霏則一直在身邊看著。

  陸雪霏跪下身子,剛才的自慰表演全部都被陸雪霏看在了眼裡,耳朵里灌滿了姐姐自愛發出的嬌音。

  其實她不想看,但是如果不看的話,一定又會被調教師鞭打的。

  她可不想再被鞭打了,因為自己雪白的背後和柔臀上已經布滿了紅腫的鞭痕。

  「索菲亞,你可比之前厲害多了。原來還扭扭捏捏的,現在已經這麼開放了呀,看看你現在淫蕩的樣子。不錯,我很滿意,看來前幾天交給你們的東西已經會了。好吧,你們兩個人站起來。」聽到調教師的話,兩個人挺直地站了起來,雙手放在身體的兩側,低著頭不敢直視調教師。

  除非有調教師的允許,否則一旦她們直視調教師,就會被判處不守規矩而被懲罰了。

  「看來我們的調教課程需要加快了。你們可以預習一下。」說著,調教師從自己的上衣口袋中拿出了兩個跳蛋,還有一盒不知道是什麼的藥膏。

  調教師蹲了下來,慢慢地將藥膏塗抹在兩個女孩的下體之上。

  隨著調教師不停地摩擦兩個人的陰唇,蜜縫還有小小的肉芽,不知不覺中兩個女孩的下體一下子就濕的不停。

  「不會吧,就這樣簡簡單單地摸了幾下你們就有感覺了?沒想到你們馬上就快變成淫蕩女了。看看你們下面濕掉的樣子,簡直跟蕩婦一樣。」其實調教師很清楚,她們每天晚上都會用特殊的藥劑來塗抹自己的下體和乳尖。

  而那個藥劑是可以提升身體敏感度的藥膏,兩位女孩完全都不知道這件事。

  這兩年,她們的身體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變得極為敏感了。

  說著,調教師便將跳蛋用膠布粘在了兩個人的陰蒂之上。

  順手打開遙控器,貼在她們陰蒂上的跳蛋開始不停地震動起來。

  立刻,兩個人的嘴巴里就控制不住地發出了輕吟聲,雙腿有時候也不受控制地微微擺動,甚至身子有時候也會不受控制地傾斜一下。

  調教師繼續說道:「我可提醒你們,剛才給你們塗抹的藥膏可是媚藥,」還沒說完,兩個女孩的嬌吟聲立刻變大,而身體晃動的頻率也越來越高,「看來是媚藥起作用了。給我堅持住,先高潮的人可是有懲罰的。那究竟是什麼懲罰呢?一會兒你們就知道了。」兩個小女孩下意識地將手緊握在一起,準備一起挺過這痛苦的調教。

  可兩個人的動作早就被調教師看在眼裡了,調教師拿起鞭子,狠狠地用鞭子抽打兩人握緊的手,女孩迫不得已將手分開了。

  「別跟我玩小動作!要是你們還亂動,小心一會兒受罰。聽著,把你們的手臂抬起來,交叉放在腦後,雙腿也給我分開大一些!」女孩們只好照做,不一會兒,下體傳來的瘙癢感和跳蛋帶來的震動刺激,早就讓女孩堅持不住了。

  她們不光開始沒規律地晃動起身子,還偶爾彎了一下腰。

  但每次彎腰調教師給她們的又是一記鞭打。

  「我不管你們現在有多麼的難受,記住,一定要保持你們的姿勢,聽明白了嗎?」兩位女孩帶著嬌聲輕喘,同時回答道:「明……明白,主人……」她們現在的調教課程正是練習高潮控制。

  而當時的調教師給她們下達的命令是在強烈刺激下,二十分鐘不能高潮。

  有一次姐姐陸雨霏沒有達到時間,那一天她被調教師不停地寸止,一次高潮發泄的機會都沒有給她,調教結束的時候,還順帶給她戴上了貞操帶,徹底斷絕了她想發泄自己的欲望。

  因為媚藥的藥性,她們比平時更快地到達高潮的邊緣,透紅無比的臉蛋露出了十分痛苦的忍耐表情。

  雙腿下意識地想要靠近在一起,可是她們卻不敢這樣做,怕夾緊後又是一次鞭打。

  下體的陰唇微微輕張,肉壺裡不停地分泌愛欲之液,愛欲之液早就控制不住順著雙腿滴淌在地面上了。

  這個時候,妹妹陸雪霏主動將頭轉了過來,衝著姐姐眨了眨眼,點了點頭。而姐姐看到後立刻搖頭。

  「你們在幹什麼呢?又想挨打是不是?」調教師看到兩個人眼神交流的樣子,立刻怒喊道。

  於是兩個人又轉回頭獨自忍受情慾帶來的刺激。

  妹妹陸雪霏的意思很簡單,就是自己先高潮吧。

  她心理很清楚,今天兩個人必須分出一個勝負,與其讓姐姐被懲罰,還不如讓自己先輸掉,這樣兩個人至少也不會繼續忍耐下去,這場調教遊戲還是早早地結束比較好。

  還有就是,反正都被懲罰,上次姐姐戴著貞操帶,晚上發泄不了的情慾不停折磨姐姐的樣子,她實在不想第二次看到了,這次就讓妹妹來承受吧。

  姐姐陸雨霏的意思也很好理解,她不想讓妹妹這樣做,因為對妹妹不好。

  因為她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妹妹受折磨。

  自己還能再忍受,但看到妹妹背後那鞭痕斑駁的樣子,姐姐也不想讓妹妹再次遭到懲罰了。

  畢竟,這可是自己唯一的妹妹,做姐姐的哪有不心疼的?

  姐妹兩人就在此惺惺相惜了起來。

  但妹妹還是鼓起勇氣,準備承受懲罰了。

  「不行了♡……啊啊♡……要♡……要堅持不住了♡……啊啊啊啊呀♡♡」陸雪霏一聲女孩的吟聲高啼,她高高昂起了頭,微微吐出舌頭,臉上露出了如痴女一般的陶醉般表情。

  瞬間,大股大股的媚汁從自己蜜縫之間噴涌而下,兩腳尖瞬間積攢了一灘淫水痕跡。

  隨後,支撐不住的陸雨霏一下子攤倒在地上,身子下方沾滿了自己噴泄出的媚汁,明明還是幼嫩的小女孩,不知為何此刻看起來無比地淫靡。

  調教師開懷大笑,一邊鼓掌一邊說:「塔莉婭,看來你失敗了呢。失敗的人要接受懲罰。」接著,他轉頭看著陸雨霏,「你可以高潮了,不用忍耐了。」聽到調教師的命令,她也高吟了一聲,可能是她剛才剛剛自慰了一次,身體的晃動頻率明顯要比陸雪霏要少。

  高潮的她,不停地摩擦自己的雙腿,腰肢也不受控制地彎曲來,眼睛中閃過控制不住地愛欲,布滿紅暈的臉上,微微的悔恨中,露出了愉悅般的表情。

  調教師立刻將一罐無色的液體灌入到了陸雨霏的嘴中,而陸雨霏不得不將那罐液體吞了進去。

  這罐液體非常的苦,差點讓陸雨霏吐了出來,還好,她憑藉著自己的意志力忍住了,咕嚕咕嚕地就將液體吞了個乾淨。

  「這東西可是個好東西呀。」調教師晃了晃早已空空的瓶子說:「能然你立刻就抵消掉媚藥帶來的刺激。只是可惜,我就帶了這麼一罐,塔莉婭,你就沒這麼好的機會了。給我站起來,塔莉婭!」陸雨霏雙腿早已軟的不行,下體的瘙癢感也毫無消散的跡象。

  她顫著自己幼小的嬌軀,咬著牙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

  「今天你就忍著媚藥帶來的刺激吧。記住,不許用手摸自己身體上的敏感處,不許高潮。放心,大概明天早上媚藥的藥效自然就會消失,而今天晚上,估計你就睡不好覺了。好了,今天太晚了,你們回去睡覺。索菲亞,監督她!如果她要是違反命令的話,你也得跟著受罰。」

  「明白……主人……」兩位女孩看著調教師走開了。

  雙胞胎姐妹最後回到了自己的休息間。

  與其說是休息間,不如說是雜物室,狹窄閉塞的空間裡擺滿了許久不用的調教器具,落腳都非常困難。

  陸雨霏抱著妹妹趕緊放在了地上,然後用手按住了妹妹的手臂。

  因為一旦不按住的話,她就要違背懲罰命令,控制不住地用手自慰了。

  其實陸雨霏也不想這樣做,可是這裡到處安裝滿了攝像頭,她們的一舉一動早就被看到了,想要隱瞞是不可能的。

  地上被媚藥折磨地不停掙扎的陸雪霏,兩隻腿不停地地亂踢,周圍的調教道具接二連三地掉落了下來,她痛苦地帶著嬌音說道:「姐姐,對不起……」看到自己的妹妹被折磨地成了這個樣子,姐姐陸雨霏也很難受。

  可是她除了控制住自己的妹妹,剩下的什麼都做不到。

  她忍不住哭了起來。

  「姐……姐姐,別哭……我自願的……你那天被……被好幾次寸止之後,不也是這個樣子嗎?我……我還安慰你來著……所以,姐姐現在幫我是應該的,誰讓你是姐姐呢……」聽到這句話,陸雨霏哭泣之中竟然笑了起來,說:「叫你逞能吧,你看看你現在多難受。好好好,姐姐今天好好照顧你哦。」說完,陸雨霏在自己的妹妹陸雪霏的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這……這才對嘛……這才是我的……我的好姐姐♡♡……」陸雨霏緩緩地將自己的妹妹抱入自己的懷中。

  不知為何,陸雪霏掙扎的力度,竟然在不知不覺中,慢慢緩了下來…………

  又是兩年過去了。

  諾維科夫,俄羅斯的第四位富豪。

  蘇聯解體後,他的父親通過自己的權力,不停地搜刮國有資產。

  最後竟然靠搜刮來的資產,成為了俄羅斯排名第四的富翁。

  其石油和天然氣公司每年就能帶給他超過31億美元的利潤。

  他的父親嗜酒如命,最後倒在了酒桌上。

  他的兒子諾維科夫於五年前繼承了父親的遺產。

  這個富二代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而且本人易怒固執,內心極為黑暗。

  他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癖好,喜歡調教女奴,最喜歡的事情就是看女奴被弄得痛苦哀嚎的樣子,因為這會讓他十分的興奮。

  他一直想要培養自己的專屬性奴,於是他多方聯繫,聯繫到了陸雨霏和陸雪霏的母親。

  雙胞胎姐妹的母親是在俄羅斯調教圈出了名的調教女王,每一個過來光顧的顧客對她都讚譽有加。

  當諾維科夫主動尋求要求調教兩個他專屬的性奴之時,她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

  最開始兩個人挑選了很多女孩,但無論是諾維科夫還是雙胞胎的母親,都不滿意。

  直到某一天,諾維科夫看到了陸雨霏和陸雪霏的照片,諾維科夫當場就決定是這兩個女孩子了。

  雙胞胎的母親猶豫了很久,畢竟這兩個孩子是自己的親生骨肉,不管是諾維科夫拿出巨額的現金誘惑,還是本人三番五次地親自上門勸說,母親仍然沒有同意。

  可是後面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們的母親竟然同意了,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現在的雙胞胎少女完全不知道。

  此時,陸雨霏和陸雪霏的身體慢慢地發育開了。

  身體微微透露出來的完美曲線,於年齡不相符的秀乳,還有平坦小腹上的馬甲線,以及修長的雙腿,不經意之間,可愛中已經透著點魅惑了。

  她們永遠不會忘記這名諾維科夫的富翁。

  他不僅是自己未來要服侍的主人,而且還是她們痛苦生活的罪魁禍首。

  雖然她們心底還有恨意,可是面對現實她們只能妥協。

  現在,她們跟自己的母親一起住在了調教俱樂部旁的一個小別墅內。

  對於母親來講,這兩名小女奴的調教正位於關鍵階段,此刻只能是母親,這位女王親自出手的時候了。

  陸雨霏和陸雪霏在別墅門口內用極為標準的姿勢跪坐著,此刻的她們正等待著自己的母親回來。

  而趁著母親還未進入到這個別墅的時候,陸雨霏和陸雪霏開始了閒聊。

  因為每天安排滿的調教早就讓她們近乎沒有什麼空餘時間,而這段空閒是是她們僅剩不多的可以交流感情的時候,所以每天她們都很額外珍惜這段時光。

  「姐姐,」妹妹陸雨霏看著自己的姐姐悄聲詢問道:「我們今天可能闖大禍了。」姐姐陸雨霏聽到妹妹的這句話,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無可奈何般的表情。

  她嘆了口氣,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給的天然氣有問題,做飯的時候火開的太大了,食物都燒焦了。」

  「那我們是不是得遭受嚴厲的處罰?」說著,陸雪霏有些害怕地顫抖起自己赤裸光滑的嬌軀,「這次女王一定會大發雷霆的。今天我們一定不好過。」雙胞胎的母親不讓自己的孩子叫自己媽媽,她只允許自己的孩子管自己叫做女王,因為按照她的說法,調教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叫女王一個是讓雙胞胎姐妹認清自己的卑微低賤的女奴身份,另一個則是為了保證自己作為女王的威嚴。

  「那我們還有什麼可以彌補的方式嗎?」陸雨霏說著說著,有些悲傷和悔恨,眼眶中含著的眼淚差一點掉了下來,「沒有,對吧?妹妹,我們還是主動承認比較好,如果欺騙主人,這罪過可就太大了。」

  「那……那只有受罰了。雖然很不願意……唉……」妹妹陸雨霏嘆了口氣,她知道無論怎麼做,這個懲罰都是逃不了的。

  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只有比姐姐還要堅強,不讓姐姐擔心自己。

  正在兩個人還在交流的時候,她們聽到了腳步聲。

  姐姐陸雨霏低聲喊道:「快點,趴在地面上。女王要回來了。」隨後,兩個人迅速地將上身緊貼在地面之上,身體因為害怕下意識地顫抖了起來。

  此時,女王打開了房門。

  兩個小女孩立刻整齊高聲地回答道:「歡迎女王大人回家。」兩個人不敢抬頭,只能看著女王大人過膝長靴上的尖角處,看著上面積滿著的厚厚積雪。

  「塔莉婭,索菲亞,把靴子給我舔乾淨。」女王冷酷地發出了自己的命令。

  陸雨霏和陸雪霏微微抬起上身,用牙齒咬緊大腿上的長靴拉鏈,然後慢慢地脫了下來。

  因為外面天寒地動,兩個人將拉鏈拉到了底部,女王的腳立刻傳來微微的寒冷。

  雖然腳面寒冷,但是仍然能夠聞到很酸臭的腳臭。

  為了能讓姐妹兩人能夠適應臭腳,女王大人已經好幾天沒洗腳了,再加上厚厚的長靴緊裹著,味道十分濃重。

  兩位女孩接著在抬起身,咬緊長靴的靴口,慢慢地將靴子徹底地脫了下來。

  兩個人的動作十分的嫻熟,又出奇的一致,這都是常年調教訓練後的結果。

  兩位女孩主動叼起拖鞋,分別將女王的左右腳上穿上拖鞋。

  接著,她們伸出自己的舌頭,開始不停地在女王的裹緊絲襪的小腳上不停地伸出舌頭舔舐著。

  隨著兩名女孩的舔舐,溫熱的舌尖,呼出的熱氣,逐漸讓冰冷的雙腳暖和了起來。

  沒有什麼比直接舔腳更能讓人感覺到快速暖和的東西了。

  過了沒多久,女王覺得差不多了,一腳踢在了妹妹陸雪霏的臉上,一下子就把陸雪霏踢到了地上。

  陸雪霏什麼也不敢說,只能默默地再次跪好。

  「好了,小母狗們。我回來了,有沒有想主人呢?」女王居高臨下,低下頭對跪在她腳尖前的兩個雙胞胎問道。

  「小母狗十分想女王大人,十分期盼女王大人的歸來。」兩位女孩用相同的聲音一字一句地回答道。

  「好吧。塔莉婭,把我的那雙靴子舔乾淨。還有你,」說著,她用手指了一下陸雨霏,「索菲亞,過來,給我當腳凳。」女王話音剛落,她邁開腿跨過了開始舔著靴底的陸雪霏,然後走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陸雨霏則乖乖地跟在女王的身後爬行。

  女王坐在了沙發之上,後背緊貼著柔軟的沙發靠背。

  陸雨霏爬到了女王大人的雙腿之間,穩穩地用四肢支撐著自己,露出平坦的後背。

  女王毫不客氣地將雙腿交叉放在了陸雨霏的後背之上。

  當女王的腳凳看起來簡單,但實際上非常不容易。

  陸雨霏的身體不能有任何一絲一毫的晃動,而且也不能發出聲音。

  就算女王用腳踢打自己,她也要保持著這個姿勢。

  有時候女王大人會故意用很大的力氣踢倒陸雨霏,然後故意讓陸雨霏接受懲罰。

  陸雨霏早就習慣了,就算自己做的再好,自己的女王也會故意找理由懲罰她的。

  按照女王的說法,這就是調教訓練的一部分。

  好在今天女王並沒有踢打自己,自己算是逃過一劫了。

  沒過多久,陸雨霏和陸雪霏就聽到了女王緩緩的喘息聲,看起來女王今天太累了,累的睡著了。

  即使女王睡著,陸雪霏也不敢停下舔舐靴子的動作,原本骯髒的靴底早就被他舔的乾淨無比,而現在她正舔著靴面,將殘留的積雪一點一點舔入自己的嘴中。

  陸雪霏舔的非常仔細,很快靴面就舔的光滑如新。

  最後,她用舌頭舔舐靴子裡面,忍受著裡面積攢的猛烈的酸臭味,伸出舌頭不停地舔舐著。

  最後,靴子裡里外外一點髒污都沒有留下,兩雙靴子就如新買的一樣嶄新。

  陸雪霏用自己的細牙咬緊靴子的靴身,慢慢地將靴子放在了鞋架之上。接著,她慢慢地爬到了陸雨霏的身邊,規規矩矩地跪坐著。

  「姐姐,還能堅持住嗎?」陸雪霏輕聲地詢問道。她不敢大聲說話,怕吵醒了還在休息的女王。

  「還行,雖然手臂有些酸痛,但再堅持個半小時應該沒問題吧。」陸雨霏也小聲地回答道。

  雖然這樣容易被女王發現而遭到懲罰,但本身姐妹兩個人的交流時間就比較少,就算遭受點懲罰又如何。

  即使僥倖沒有被女王大人發現,可是她們之前犯的那個錯誤也逃不了。

  今天犯下把飯菜煮糊這樣的大錯,怎麼著都被懲罰,多一件事少一件事又如何,反正已經習慣了。

  「嘿嘿,不愧是姐姐呢。」說完,陸雪霏有點泄氣地說道:「我可堅持不了這些時間。我要什麼時候也向姐姐大人這樣厲害就好了,這樣我還能少吃點懲罰。昨天女王大人懲罰我在我的菊穴塞入的電擊肛塞,差點把我電昏過去了。」

  「昨天真的辛苦你了。」說著,陸雨霏嘆了口氣,說:「這樣的日子,我有點堅持不下去了。每天不是在被懲罰,就是在被調教。」陸雪霏聽到陸雨霏這樣說,只好安慰道:「別這樣嘛,我的好姐姐。雖然很辛苦,我們不也堅持下來了嘛。怎麼說,我們還要生活下去……」說著說著,陸雪霏帶著一絲無奈說:「雖然,我們這一輩子都是那個富豪的性奴隸了……」姐妹兩人有時候壓力大到甚至想到自殺,可是兩個人相互依偎,相互勸解,最後還是決定要好好活下去。

  姐姐是為了妹妹活下去,而妹妹也是為了姐姐才活下去,兩個人惺惺相惜,互相依偎才活到了今天。

  雖然,兩個人的內心,早已變得刺骨冰寒。

  忽然之間,女王大人醒了過來,姐妹兩人的對話戛然而止。

  「我餓了,去,給我準備餐食。」

  聽到女王的命令,兩位雙胞胎女孩都不敢說話,沉默了下來。

  女王有些生氣,衝著兩個人喊道:「你們耳朵聾了嗎?快去啊?難不道想讓我打你們?」這個時候,姐姐陸雪霏深呼吸了一口氣,下定決心準備承認錯誤了。

  「女王大人……我們把飯做糊了……今天的天然氣有問題,火大了些……」正在陸雨霏準備繼續解釋的時候,女王一腳把身下的「腳凳」踢翻,忽然拿起腰間別著的長鞭,狠狠地朝著「腳凳」打了過去,隨後「腳凳」發出了一聲痛苦地斯鳴。

  「我不管你們是怎麼回事,」女王怒喊道,「敢讓你們的女王連飯都吃不上,膽子太大了。不行,今天我說什麼都要好好懲罰你,要不然你不長記性!」女王順手指著一個房間,喊道:「去!你們兩個人把手銬拿出來!」雙胞胎姐妹不敢怠慢,快速地爬到了房間中,再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女王面前。

  兩個人跪下身來,高高地抬起手臂,每個人的手裡都托舉著一副皮革制的手銬。

  「我不會幫忙,你們自己做!我哪有那個心情去幹這件事!」聽到女王的怒吼,兩個人迅速地將手臂背在身後,然後在看不見的情況下,主動將手銬扣緊。

  對於經歷過四年調教的她們,這樣的自我拘束的手段,她們早已輕車熟路了。

  當兩個人準備好的那一刻,女王大喊道:「給我走出去,去外面!」

  「女王大人,外面……外面可是零下五十度呀!求求女王大人,不要讓我們出去好嗎?」陸雪霏帶著一絲哭腔求饒道。

  「女王大人,只要在屋子裡面,我們怎麼被女王大人懲罰都行,但請不要我們出去,好嗎?」陸雨霏嚇得身子不停顫抖,也跟著一起求饒。

  「不行!我說出去就出去,你們還想違抗命令嗎?」看到盛怒的女王大人絲毫沒有改變心意的樣子,兩個小女孩只能顫巍著自己的身子,走到了房門前。

  她們知道,現在做什麼都於事無補了,默默忍受,聽從命令,除此之外,她們什麼都做不了。

  兩個小女孩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然後點了點頭,接著兩個人做出了堅定的表情,姐姐用自己的下顎用力地按壓門把手,忽然之間,凌冽的寒風撲向了兩人而來。

  兩個人凍得渾身發抖,但即使是這樣,兩個人還是以相同的步伐赤裸著身軀,慢慢走出了別墅。

  沒走幾步,踩在雪地上的光滑小腳,早已變得通紅。

  「給我站好!」,女王的話音落下,緊接著鞭子划過,狠狠地落在了兩個人的後背之上。

  「一,二,三,四……」

  「一,二,三……」

  隨著鞭子的鞭打,兩個人發出了清晰且嘹亮的報數聲。

  大雪飄過,兩個人甚至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大風吹過,即使兩個人的報數聲更響亮,也敵不過風吹過的呼嘯聲。

  幾十鞭下去之後,兩個人感覺到的,不光光僅有後背上的刺痛,還有凍僵一般的感覺。

  兩個人的神志開始恍惚起來了,仿佛這個西伯利亞的「冬將軍」,就要把她們帶走去征戰了。

  而他的戰士,就是站在雪地上,凍得已成雪精靈般的女孩…………

  三年過去了。

  從未有過的變故發生了。

  諾維科夫被盯上了。

  盯上他的不是別人,正是俄羅斯的總統謝蓋洛夫,總統一直想找機會搜刮諾維科夫的財富。

  這個時候,對於諾維科夫最怕的一件事,就是露出破綻,最後被謝蓋洛夫抓到把柄。

  所以,為了自己的自身安全,他只能清除障礙。

  而自己私底下委託人調教的性奴隸——陸雨霏和陸雪霏,就是這個障礙。

  如果讓謝蓋洛夫知道自己私下委託別人調教未成年性奴,那麼一切都毀了。

  「什麼?讓我處理掉?」女王露出了極為驚訝的表情,她質問道來訪的男人,「諾維科夫為什麼這樣做?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女士,這不是你應該打聽的事。」來訪者壓了壓自己的帽檐,接著說道:「如果你不願意處理,我們來做。如果你想護著那兩隻小狗,對不起,我們也會處理掉你。」來訪者走到了門口,忽然間他看向女王,眼睛中滿是殺意。

  「小姐您只有一天的時間考慮,過時不候。」說罷,男人走了出去。

  女王聽到了這句話,她站著思考了許久。

  接著她咬緊牙,握緊了雙手,做出了自己的決定。

  她立刻快速走回到了別墅之中,去臥室找到了陸雨霏和陸雪霏。

  此刻的陸雨霏和陸雪霏,早就被調教成了狗奴和貓奴了,蜷曲著身子,關在了鐵籠之中。

  她們看到女王大人,分別發出了一聲犬吠和貓鳴,即使空間無比地狹小,她們還是不停地晃動自己的臀部,來表明自己的身份。

  女王立刻打開了籠子,陸雨霏和陸雪霏學著小貓小狗一樣慢慢爬了出來。

  正當兩個人以為今天的調教才剛剛開始的時候,女王卻命令兩個人說:「不用擺小狗小貓的姿勢了,你們兩個快點給我站起來!不要用獸姿站立,正常站立就可以。」雙胞胎姐妹聽到這句話,感覺到十分詫異,因為她們早已習慣這種獸姿形態了。

  一下子讓她們按照正常的站姿站起來,她們竟然有些不能適應,遲遲站不起來。

  「沒聽到我說的是什麼嗎?站起來!沒時間給你們搖頭擺尾了!」女王又一次催促道。

  陸雨霏和陸雪霏這才緩緩地站了起來。

  剛剛站起來的她們,甚至都忘記了正確的站姿是什麼樣了。

  站起來的同時,兩隻小手還學著小狗小貓一樣,小拳輕握慢慢微屈。

  本來這種姿態,是要被女王責罵的,但是女王並沒有這樣做。

  女王趕緊走出了房間,然後拿出了好幾件一模一樣的衣服。

  「快點,把衣服穿起來!」

  雙胞胎女孩很是詫異,她們不明白自己的女王母親到底要幹什麼,但常年的調教早就磨削了她們反抗的本能,只能遵從命令。

  她們慢慢地將衣服穿好,不同於以往那種調教時經常穿著的暴露性感的衣物,這次的衣物十分的正常。

  當她們一件一件穿好的時候,女王一句話也沒說,拉著兩個人就把兩個人甩到了車上。

  兩個女孩害怕極了,難道今天就要被送走去見那個什麼諾維科夫了嗎?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大大出乎了兩個人的預料。

  車子開到了一半,忽然停了下來,兩個女孩被從車裡趕了出來。

  接著,自己的女王母親,帶著十分悲傷的表情好似懺悔般地說道:「索菲亞,塔莉婭。這麼多年你們的媽媽對不起你們。」母親露出了滿臉悔恨的表情,繼續說:「我不想把你們調教成什麼性奴隸,可是現實卻不允許我這樣做。你們應該知道你們被諾維科夫看中了。而看中你們的原因也很簡單,就是因為你們太過漂亮了。當初諾維科夫讓我調教你們的時候,我說什麼也不同意。直到他說,如果不把你們兩個調教成他想要的性奴隸……」說著說著,母親頓了一下,然後忽然之間淚流滿面地說道:「諾維科夫就會殺了你們。他有太多種方式可以去殺人了,即使你們不在俄羅斯,他都有專門的殺手團隊去幹這件骯髒的事。沒有任何一個媽媽會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孩子被殺掉的。為了讓你們活命,我只好答應了諾維科夫。你們每天都被調教,每天都被懲罰,每天都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我看著也很難受。為了儘可能地滿足諾維科夫的要求,我只能心狠,用最嚴厲的方式調教你們。對不起,索菲亞,塔莉婭。」母親流出了眼淚。

  女孩們第一次看到母親流淚,她們自己也控制不住地哭泣了起來。

  三個人最後緊緊圍在一起,抱頭痛哭。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她們的前方忽然出現了另一輛車,車上下來一名男人。

  而她們的身後,也頓時槍聲大作。

  母親一把就將懷中抱緊的兩個孩子狠狠地推到了那個來接應的男人身邊,並轉過身從車裡拿出了一個塑封裝的鐵盒子,還有兩本護照,以自己最快的速度交到了姐姐陸雨霏的手中。

  「快走吧!我知道常年的調教生活,已經徹底把你們培養成性奴了,以後你們想要以正常人的生活,可能都做不到了。這個鐵盒子是你們這些年的調教記錄。去吧,找一個對你們好的主人,好好照顧你們,這是我唯一能做到的了。」幾年來連續不斷的調教已經讓雙胞胎姐妹徹底認同了自己下賤卑微的地位,性奴隸的身份早已蝕刻在他們腦海深處。

  常年的標準姿態訓練和服侍動作也凝固進了她們的肌肉記憶里,甚至為了更符合性奴隸的身份,她們早早就進行了各種身體改造。

  她們的性慾要比其他人來的快很多,人體也比普通女孩要敏感許多,甚至她們催熟的巨大雙乳都可以分泌乳汁了。

  雖然她們身體各處早就不知被調教多少次,但唯獨留下了自己乾淨的處女身,她們保留的處女身份為的就是在最終一刻將自己獻給主人。

  對她們來講,主人就是她們的一切。

  就算沒有主人,他們也會按照性奴隸的標準而生活。

  她們已經不可能也不會作為一名正常人活著了。

  那種正常的生活對於姐妹兩人,也是不存在的。

  屈辱,服從,迎合,痛苦,折磨,情慾,淫蕩,魅惑。

  這就是雙胞胎所知道的全部。

  她們學會的一切,為的只有討主人歡心,滿足主人的征服和控制的欲望。

  她們的母親當然了解自己這兩個孩子,畢竟這兩個親生骨肉是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沒有人比她更了解自己的孩子了。

  看到自己的孩子們遲遲沒有動作,她著急般地大喊道:「快走!離開我,離開這裡,離開這個國家!找到一個他們誰都找不到你們的地方!這是我的命令!」姐妹兩人不會違背任何女王大人的命令,她們很快就坐上了男人的汽車,接著發動機的轟鳴聲響起,滿載著兩姐妹的車子開走了。

  陸雨霏和陸雪霏回頭順著車窗望過去,隱隱約約地看到十幾名僱傭兵衝到了母親的位置。

  母親沒有退縮,她從自己的大衣里拿出了一把手槍,用俄羅斯女人獨有的兇悍進行反擊。

  可是母親還沒有開幾槍,幾發子彈就射中了母親的胸膛,頓時母親倒在了血泊之中……「不要!媽媽!」兩個人一起哭著喊道。

  她們哭的撕心裂肺,因為她們不知道已經多長時間都沒有喊過媽媽了。

  而她們萬萬也沒想到,最後的一句媽媽仍然沒有傳到自己母親的耳中…………

  ……

  ……

  陸雨霏和陸雪霏和自己的主人莫樂心坐在了沙發上,當莫樂心翻到最後一頁的時候,他不知為何,翻動書頁的手滴落了好幾滴淚珠。

  此刻,姐妹兩人早已哭成了淚人。

  一頁一頁翻過,那是曾經的記錄;一個一個故事的講述,那是曾經的痛苦回憶。

  莫樂心這個時候才知道兩位女孩經歷了多少苦難,經受了多少折磨。

  原來著可憐動人般的女孩們,居然有如此不堪回首的過去。

  「好啦好啦,別哭了。放心,我以後一定會陪在你們身邊的。你們這麼漂亮,這麼可愛,我怎麼可能會拋棄你們呢?」聽到莫樂心的安慰,雙胞胎姐妹得到了一絲慰藉。

  馬上,兩個人就露出了微微的甜笑。

  「對了,這個……」本來莫樂心想要叫她們兩個人全名的,可是他每次叫兩位女孩都非常生氣,他只好說:「雨奴,雪奴,那你們之後怎麼樣了?」陸雨霏緩緩地說道:「我們花了十四天的時間,坐西伯利亞的火車回到了國內。我們想找原來的家,可是發現原來的家早就被父親賣掉了。回頭我們又去找父親,可是父親說他已經和母親離婚了,孩子是母親要求養的,他早就不管了。沒有辦法,我們只能拿著僅有的錢,去外面住了個酒店。酒店每天的花銷是很大的,我們的錢也快見底了。」

  「所以,走投無路的你們去做福利姬了?」莫樂心反問道。

  「是的,沒有錯。」陸雪霏回答道,「我們什麼都不會,15歲的我們也沒有辦法工作。我們早已成為性奴隸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出賣自己的色相。好在,第一天我們就碰到個好老闆,一天打賞的錢都足夠我們活好幾個月呢。而這個老闆,主人猜猜,是誰呀?」

  「我?」莫樂心用手指著自己,有些不太肯定地說道。

  「沒錯,恭喜主人答對了呢。」陸雪霏歡快地拍了拍手掌,接著說:「當時我的姐姐就說,一定要給老闆您當小狗狗小貓貓呢。」這句話一說完,陸雪霏羞的趕緊捂緊自己的臉,帶著一絲羞赧地語氣說道:「妹妹……別,別這樣說了……怪不好意思的……」

  「姐姐就是這樣,就這麼想把自己送出去,害的我都被搭上了呢。姐姐好壞呢。」陸雪霏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說道。

  「哎呀,妹妹你……你不是也說過這樣的話嘛。老闆每個月都給我們大額打賞,讓我們的生活越來越好,最後你不也同意要當主人的小貓貓了嗎?」

  「姐姐……」妹妹聽到姐姐的話,也控制不住地害羞地說道:「這種話就不要說了嘛……」莫樂心將本子合上了,嘆了口氣。

  明明如此清純可愛的雙胞胎姐妹,竟然是早就被調教好的下賤淫奴。

  還抱有一絲希望的莫樂心說道:「你們真的已經沒辦法像正常人生活了嗎?」聽到這句話,陸雨霏主動開口說道:「是的,主人。我們試過,就像正常人那樣活著,但很可惜我們真的做不到。我們總會在不經意之間發情,總會不停地幻想被主人調教的樣子。每天我們都需要擠乳,否則我們的雙乳會腫的發疼。每天我們都會給對方下調教的命令,這樣我們才會安心。就連懲罰的時候,我們都互相懲罰。沒有主人的命令、調教、懲罰,我們總感覺缺些什麼,內心的燥熱總是無法平復……」

  「姐姐說的沒錯。」陸雪霏接著姐姐的話繼續說道:「我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是按照原來的被調教好的方式進行的。主人可能不知道,姐姐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差點要給主人行跪禮呢。主人,以後你可能需要辛苦一些,每天都要好好地調教我們哦。當然,用那種簡簡單單的方式,肯定是不行的,一定要用很激烈的方式,這樣我們才能滿足哦。主人不用擔心我們,我們就是主人的飛機杯,精液罐,肉便器。只要主人喜歡,隨便主人怎麼使用都行。因為,我們是只喜歡調教的性愛奴隸呀。」說到這裡,陸雪霏高傲地挺起了自己的胸脯,胸前的雙乳一下子顯得更加高聳幾分。

  而這個時候,陸雨霏竟然在盒子底部,發現了兩個小熊形狀的銘牌,上面刻著一串俄文字母。

  莫樂心看著陸雪霏拿出的銘牌,帶著疑惑詢問道:「這個是什麼?」

  「這個,是奴隸的證明。銘牌上面寫著的是我們的名字。而下面,需要刻上主人的名字。這樣,主人就算是真正擁有了我們兩個女奴了。」陸雨霏又從箱子裡拿出了一個精巧的刻刀,精心地雕刻著。

  很快,莫樂心發現自己的名字也出現在了兩個銘牌上面,不僅如此,上面還留有莫樂心的電話號。

  陸雨霏快速走到了調教演播間,拿出來了兩副項圈,她將小熊銘牌掛在了項圈正中央的圓環上,然後走了出來跪坐在莫樂心的面前。

  而陸雪霏也好像知道了自己該做什麼,也主動地跪在了姐姐的身邊。

  陸雨霏將兩個項圈遞給了莫樂心,然後說道:「好了,完成了。這樣,就算是主人把我們全身裝滿調教道具扔在外面,就算已經發不出聲音,看不見眼前的東西,別人也知道我們是主人的性奴了。所以,請主人賜給你的賤奴們項圈吧。」說著,兩個人故意伸長自己的細頸,準備時刻等待主人的動作。

  既然如此,莫樂心也沒有什麼可以說的了。

  他發現項圈只有一個扣,明顯就是特意定製的,因為只有一個扣的項圈只能符合特定的人才可以戴上。

  他將項圈分別戴在了兩個人的細頸之上,隨後兩名女孩露出了十分開心的表情,接著彎下腰行跪禮,然後主動用自己軟軟的舌頭學著小動物那樣舔舐起莫樂心的腳丫。

  不知道為什麼,莫樂心竟然獲得了巨大的滿足感,這種征服漂亮女孩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雖然自己不想承認,但是他很喜歡女孩子在自己面前卑賤的服從,很喜歡女孩子那痛苦求饒的樣子。

  那種嗜虐心,已經慢慢地在莫樂心的內心中生根發芽了。

  這個時候,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於是他拿起手機快速地查詢著,很快,他便發現了一條六年前的老新聞。

  【諾維科夫因故意殺人畏罪自殺。旗下的財產全部收為國有,其黨羽作鳥獸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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