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被貶為罪奴的鏡流,在幽囚獄內的完全拘束與淫縛懲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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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王司,審判庭內,陰風陣陣,肅殺而冷清的氛圍令人不寒而慄。

  兩位少女早已在此等候,一位灰發藍瞳,名為寒鴉,身材豐滿勻稱;而另一位一頭短髮,顯得嬌小了些,喚作雪衣;兩人同屬於十王司的判官,而她們今天的任務,便是收容一名墮入魔陰的仙舟罪奴。

  「雲騎鏡流,墮入魔陰,殘害同族,罪孽深重……」

  「墮入魔陰,六塵顛倒,人倫盡喪,十王司依仙舟律法,判處前羅浮劍首——鏡流——永世幽囚之刑…」

  「劍首實力非凡,過於兇險,幸得生擒,需重刑看管,嚴苛拘禁,不容有失…經十王司與眾部商議,將對罪囚鏡流採用最高級別拘束禁令;此外,由於罪囚暴動,造成仙舟損毀,雲騎傷亡慘重,需施重懲,追加判處穿魂、鎖欲、封穴、逆灌…數罪併罰,即刻投入大獄……」

  寒鴉的神情有些空洞,她一字一句地誦讀著詔令上的話語,讀畢,她眼角微垂,望向一旁的偃偶姐姐。

  「所以,今日需要處刑的是…劍首大人?」

  「沒錯,但…她已不再是劍首了。而是背負了罪業的孽物…」

  雪衣點了點頭,眼神中透出一絲惋惜,她的穿著打扮以及容貌都與寒鴉十分相似,身為自律偃偶的她,在情感的波動上,竟是比妹妹還要來的豐富一些。

  「在這幽囚獄中,只有一種身份,那便是罪奴。」

  「嗯…」

  寒鴉不再言語,兩人又駐足等待了數分鐘,隨後,洪亮的鐘聲響起,伴隨著提醒,一艘押送罪囚的星槎終於駛入庭中。

  「所以,這裡面關押著的,就是[羅浮]仙舟上的最強者…」

  「要打開了。」

  雪衣按下開關,星槎的密封艙門散出一陣薄霧,艙門緩緩打開,而出現在她們面前的,正是一名仙姿卓韻的白髮女子。

  「唔唔…」

  只見那星槎中的女子身著藍黑相間的雲騎裙甲,高挑勻稱,膚白如月,面若冷霜,一頭及腰的柔順白髮如瀑般灑在身後,如此凜冽氣質,以及超脫仙塵的絕世容顏。

  只此一人,正是羅浮仙舟之劍首——鏡流。

  從前,她是劍首,實力高強,颯爽凜然,萬眾擁簇。

  現在,這位冰美人的處境卻窘迫無比,此刻的她,正作為罪奴而被嚴格地拘束管理著。

  被生擒的第一時間,鏡流的玉頸便被勒上了冰冷而沉重的禁魔項圈,這項圈原本是用於馴馭靈獸的物件,戴上之後便可封掉一身修為,對於孽物也同樣適用,其中蘊藏的雷霆之力還可以用來略施懲戒,它將會永遠地套在鏡流的脖子上,這將是保證罪奴能夠在這獄中乖乖聽話的關鍵戒具,它將會時刻提醒鏡流,自己的身份已經發生了變化。

  鏡流的雙臂被扭至身後併攏成直線,特殊皮革製成的單手套包復住她的玉臂,一直延伸到手肘往上,將她的兩條胳膊都牢牢地收束在袋內,繫緊之後,那雙舞出華麗劍花的素手就這樣被並成[Y]字型,緊緊地拘禁在身後,一絲一毫都動彈不得。

  而那一雙修長潔白的玉腿也被翻折至身後:腿根,雙膝,腳踝,凡是要處,都被束帶層層捆綁,一根紅繩從腳踝處引出,繞過香肩,勒住腋下,卡住腰腹,最後穿過單手套末端的圓環後,重新收回腳踝,再向上懸起,掛在星槎頂部的鉤鎖之上,一來二去,鏡流的嬌軀就這樣呈駟馬狀被吊縛在星槎之中。

  「好嚴苛的駟馬攢蹄…」

  絲毫不考慮受刑者身體承受的極限,目的便是為了最大程度地限制住罪奴的行動,從結果上來看,無疑是取得了成效。

  鏡流的手腳都無法移動分毫,柔韌的柳腰被反弓成極為誇張的角度,戰靴的高跟幾乎快要抵上後腦,饒是昔日的不敗劍首,也在這如拷問般的拘束壓制下不斷地微喘,露出些許痛苦的神色。

  「嗚嗯…呼…唔唔唔!!!」

  察覺到艙門已開,鏡流強行掙扎著將頭仰起,禁魔項圈勒得有些緊,輕微的窒息與缺氧讓她臉頰泛紅,額前劉海因無暇整理而散作一團,而在白髮之下,是一雙攝人心魄的紅瞳,精緻而深邃,散發著不詳的血色,雙眸之中,則是充滿著不甘、屈辱以及狂躁和瘋癲。

  若不是親眼所見,兩人怕是不會相信,之前傳說中那位纖柔端莊,清冷美艷的無雙劍仙,如今會變成眼前這癲狂的瘋魔樣子。

  「唔唔唔唔!!!!!!」

  鏡流仍存有半分神智,但此刻這位美人的行為已經完全不受控制,她的口中咬著一根木口枷,無法說出像樣的言語,見到面前的兩人後,她的瞳孔變得愈發鮮紅,從喉嚨中發出嬌媚的怒嗔,將木口枷咬得嘎吱作響,扭著水蛇般的細腰,就像一匹被捕獲的牝獸般拼命地掙扎,無奈身體已經被完全鎖死,再怎麼花費力氣也只是徒勞。

  鏡流的玉頸之上掛著一塊沉重的木牌,墜於胸前,隨著嬌軀起起伏伏,上面用刺眼的鮮紅字體寫著:[罪囚鏡流]四字。

  即便如此,美人的狂態卻是絲毫也遮擋不住她那骨子裡的嫵媚,那青澀妙曼的無暇之姿懸吊於半空之中,掙扎扭動,嗚咽鶯啼的畫面,即便是兩位判官見了,也不由得臉頰微紅。

  「她已經半步墮入魔陰了…」寒鴉輕聲喃喃道。

  「可惜了這盛世美顏…我們開始吧…」

  雪衣拍了拍臉頰,深吸一口氣,從身後取來一個錦匣,打開。

  匣中的物件碼放地整整齊齊,略一掃視:一枚精緻的銅球、數根銀針、銀鈴,還有數根造型頗有深意的棒狀物、再加上一些叫不上名的古怪玩意兒。

  這錦匣之中存放的奇淫束具,都乃幽囚獄的法寶奇物,皆為懲戒罪犯,度化魔陰使用。

  而依據鏡流被判處的刑罰,怕是這裡面所有物品的妙用,鏡流都得用自己的身體去試上一試。

  「依據所在層級以及刑罰條例,開始進行懲戒。」

  「首先,延續[緘默]之刑,更換新的封口物。」

  寒鴉上前,從鏡流口中摘下了那副已經千瘡百孔的口枷,滿是津液的圓棍之上已經出現了小幅度的開裂,怕是過段時間,便會徹底報廢,無法使用。

  「噗呵…呃啊啊…放開嗚咕…嗚嗯!唔唔唔!」

  剛將口枷吐出,鏡流便被寒鴉一把捏住瓊鼻,一枚鏤空金屬銅口球順勢被強行塞入櫻口,系上細鏈鎖在腦後,新一輪的封口過程一氣呵成,冷艷的美人還沒來得及稍作喘息,嘴裡便又被新的堵嘴物占據。

  這作為封口球的銅球色澤古典,表面滿是鏤空的雕花,相較於鏡流的檀口,銅球的尺寸還是稍大了一些,將鏡流的口腔撐得滿滿當當,金屬特有的酸澀感也從雙唇滲入,在口中縈繞,咬在嘴中又酸又澀,難受無比,鏡流俏臉生出忿意,香腮發力,怎料看似輕薄的球壁卻是紋絲不動,又下意識地用口中香舌去推那銅球,不料舌尖剛接觸到球面的一瞬,便傳來一陣酥麻,口球之上瞬間顯現出數條仙咒,如鎖鏈一般繞上鏡流的柔軟肉舌,鏡流只覺得舌尖仿佛被黏在了口球上,再也收不回來。

  「機關已經觸發,這下,她應該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寒鴉靜靜地看著鏡流那苦悶的表情,仿佛早已知曉了結局。

  「唔唔唔唔唔!!!」

  被這銅口球牢牢封堵住了嘴,就連粉舌也被鎖住無法自由活動,連含混不清的話語都發不出來,能從口中透出的只有嗚咽與嚶嚀,鏡流不甘而又狂躁地瘋狂搖晃臻首,胡亂發泄一番後,口球依然穩穩地含在嘴中,倒是鏡流自己因那鏽澀口感的刺激而分泌出不少香津,不一會兒,便有大片口涎從鏤空中滴落,在空中拉出數條黏膩淫靡的晶絲。

  「接下來,便是褪衣。」

  作為幽囚之罪奴,蔽體的穿著自然是不被允許,羞恥之心也是懲戒重要的一環。

  再三確認這位劍首已無反抗能力後,二人的嬌手攀附上鏡流的身軀,護心鏡被摘下,腰扣也被解開,搭扣散落的那一瞬,輕薄貼身的裙甲便從身上滑落,劍首那青澀妙曼的肉體曲線展露無遺:如同美玉一般的肌膚潔白潤滑,通透如脂;鎖骨柔美分明,香肩微潤;身為雲騎,常年鍛鍊導致柳腰柔韌十足,柔軟小腹上的清晰無比的馬甲線性感而又颯爽。

  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裙甲一卸,便再無第二層遮擋,白髮仙子那隱秘的私處便直接暴露了出來,盈盈一握的極品美乳如水球一般滑出,竟是在空中彈動了幾下,前端兩點紅櫻肉色鮮艷,誘惑無比;而在那羞澀的蜜穴周處更是沒有一絲恥毛,恥丘飽滿圓潤,粉嫩緊窄的蜜裂緊緊閉合,兩片晶瑩唇瓣肥厚美膩,引人無限遐想。

  「劍首大人沒有穿內衣的習慣?」

  「小妹,別多嘴……」

  「唔…無妨,倒也省事。」

  「咕唔唔唔唔唔!!」

  「那麼,處刑開始。」

  此刻,鏡流身上只余那雙和美腿綁在一起的靛藍色高跟戰靴,冰美人的嗚咽又加重了幾分,臉頰上若隱若現出現了些許緋霞,不過寒鴉雪衣二人卻也顧不及欣賞這璞玉般的肉體,二人緊接著從錦匣中取出閃著寒芒的銀針,一左一右站至鏡流身旁,各捧起一隻美乳,對準前段殷紅的乳尖,二話不說,抬手便是一記精準的穿刺,鋒利的銀針瞬間就將成熟的乳首貫穿。

  「嗚喔!!」

  敏感的乳頭被穿了針,鏡流黛眉微顰,被激得嬌軀一顫,疼哼出聲,然而處刑卻不止於此,兩位判官將銀針輕輕彎折,首尾融在一起成環狀,銀針變為了乳環,掛於雪膩美乳之上,妖冶糜亂,尤為顯眼。

  「還剩一處,繼續封印。」

  「好的。」

  穿魂鎖欲之刑,乃鏡流需受刑罰之一,方法便是用這鎖魂針,穿過三處要穴,製成淫環,便可加以控制與懲戒;這些銀針常年浸泡在媚藥之中,直到使用時才會取出,只是被輕劃一下皮膚,便會氣喘發情,浪蕩不堪,若是穿刺進肉體之中,帶來的情慾刺激可想而知。

  無論是多麼貞潔的不屈烈女,只要被這道具鎖了身體,不出半晌,都會化作饑渴無比的淫靡蕩婦,腦海之中只剩求歡。

  而無論如何發泄,都必將回到欲求不滿的發情狀態,淫環如同源源不斷的強效春藥,被穿魂鎖欲的罪奴,將會被終日囚禁在難耐的慾火之中,無法自拔,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說,這淫環要鎖住三處部位,而如今除了兩處乳首,還剩一處,這最後一處,便是最為敏感隱秘的陰蒂花核。

  只見寒鴉繞至鏡流身後,駟馬狀態下的鏡流恥部一覽無餘,蜜唇之上,青澀的肉蒂顯得有些嬌小。

  寒鴉思索一番後,召出平日裡書寫業報判罰時用的天筆,用筆尖對準陰蒂,輕輕地撓搔,在一聲聲婉轉悠揚的鳴鳳之音中,嬌嫩的陰蒂終是被刺激得充血勃起,裸露了出來。

  寒鴉沒有手軟,看準時機,便出手。

  「縛體鎖魂,去~~」

  「咕噢噢噢噢噢!!!」

  可憐的白髮仙子發出了至今最為高昂的悽慘悲鳴。

  乳首,陰蒂三點皆被穿上淫環,劇痛夾雜著快感沖刷著鏡流本就脆弱的神經;淫毒漸漸浸入身體,玉靨之上已是媚態橫生,原本充斥著殺意的嬌叱也變得酥骨嫵媚了不少。

  寒鴉又取來一枚指甲蓋大小的銀鈴,對準陰蒂環,將其細心地穿在環上,隨後雙手一松,那鈴鐺倏地一墜,狠狠地揪了一下肉蒂,發出叮鈴一聲脆響。

  「嗚嗯~」

  鏡流吃痛發出嬌吟,小小的銀鈴質量十足,將紅腫的陰蒂生生拉扯成棗核形狀,癢痛難忍;與此同時,雪衣也在前端的兩枚乳環上掛上了比陰蒂鈴還要重上許多乳鈴。

  「嗚嗚噢噢~~」

  三點同時收到責難, 鏡流只要稍一發作,鈴鐺便會搖晃起來,叮噹作響,進而牽扯拉拽乳蒂陰核,讓本就饑渴難耐的身體雪上加霜,情慾被推向頂點,鈴聲響起,便是心性不靜。

  鏡流黛眉皺成一團,嬌軀不斷發顫。

  可無論劍首大人有多麼地不情願,這鎖欲之環都是不可能再摘下來的了。

  一刻也沒有多作停留,判官少女們便開始了下一件淫具的佩戴。

  雪衣從匣子中挑選了一番,最終取出一根三指粗細,通體透著光潤色澤的人造陽具。

  「接下來,便是封住淫穴。小妹,撐開她的肉洞。」

  「嗯。」

  用陽剛之物堵塞住女子的花徑,壓迫子宮,便可使其氣脈不順,渾身酸痛無力,亦能用於抑制魔陰,延緩發作,此謂[封穴]刑;寒鴉輕掰開鏡流的蜜唇,白嫩美鮑剛被拉開一條小縫,便有絲縷蜜液滴下;在剛才的那一番折騰之下,不知不覺間,鏡流的小穴早已香汁四溢,粘膩不堪。

  雪衣用陽具抵住粉嫩的外陰,向里推入。

  鏡流喘出一聲痴醉的呻吟,雪衣還沒怎麼發力,這極品名器便主動迎合上來,綿密肉褶包復住陽具,內壁幾乎是下意識地蠕動起來,很快便將這懲戒陽具給吞吸了進去。

  「嗚嗚~~」

  「姐姐,小了。」

  寒鴉一手探入陰穴,一手按壓著小腹測算著尺寸,明顯這還不是鏡流小穴所能容納的極限。

  「那,換一根。」

  說完,雪衣便將這根陽具抽出,轉身換了一根更為粗壯的塞了進去。

  「咕唔唔噢~~~」

  「還是不夠滿足…」

  「…咳咳,這已經是很大尺寸了,沒想到…罷了,用那個吧。」

  雪衣扶了扶額,拿出一根猙獰的巨物,比剛才的仿生陽具生生大出好幾圈,上面雕滿了看不懂的經文頌字,表面布滿密密麻麻的凸起顆粒。

  相較之下,之前的戒具全部都黯然失色。

  「這枚降魔杵,劍首應該吃得下。」,說著,雪衣便將此物對準劍首淫穴。

  「咕嗚?!唔唔唔咕唔唔!!」

  縱使是只有半分意識殘存的鏡流,看見了這根巨物,清冷凜然的神色也有了一絲微妙的變化,魔陰加身,又被淫刑撩撥得情迷意亂,數次拔插更是極盡屈憤與羞恥,美人的雙眼瞪得血紅,又開始掙扎著想要擺脫控制,扭得口中香津四溢,鈴聲亂響。

  「肅靜。」

  寒鴉的語調幾乎沒有感情,揮舞手中天筆,在空中寫下一串文字。

  「噫噢噢噢噢唔唔!」

  禁魔項圈毫不客氣的激發出懲戒電流,三枚淫環也以一定的頻率震動起來,只是一瞬,鏡流便失去了身體的控制權,強烈的刺激讓鏡流的腰身反弓得更加厲害,菊穴與陰道也被電的痙攣伸縮,淫猥地一開一合。

  「給我進!」

  「咕噢噢噢噢!」

  趁著鏡流身體麻痹的時機,雪衣一把將杵捅進了鏡流的小穴之中,這降魔杵尺寸果真不一般,剛才還柔韌富有彈性的花穴內壁瞬間被粗暴地撐開至極限,碾得鏡流美目微翻,每前進一寸,都是從未體驗過的別樣快感。

  有著愛液作為潤滑,入穴的過程不算漫長,不一會兒便頂到了子宮口,此刻還露出一截未完全插入。

  雪衣緩緩抽出一點,隨後猛力一推,一聲嬌啼之後,前端生生擠進宮頸,叩擊上最為敏感的花心,鏡流的平坦小腹被頂出一圈隆起,才將這淫具完全吃下。

  「鎮物入穴,封陰祛邪。」

  寒鴉掏出一張長方形紙質符咒,口中念念有詞,在符上畫上敕令,然後對準鏡流的肉鮑,順著陰縫牢牢地貼了上去。

  這樣一來,鏡流的蜜穴就被強制封印住,這根降魔杵將會一直塞在肉穴之中,給予鏡流懲戒,只有施術者才能撕下符咒,開穴取出鎮物,其餘人若是觸碰符咒,便會觸髮禁魔項圈的機關,釋放出痛不欲生的電流。

  「姐姐,[封穴]完成。」

  寒鴉隔著封紙對著陰唇摸了又摸,戳了又戳,確保萬無一失。

  「現在,可以把她從星槎上放下來了。」

  雪衣啟動了開關,鉤索緩緩下降至合適的位置,她抓住鏡流背後的繩結,用力一提,便將鏡流從鉤索上摘了下來,身為機巧工造之物的她擁有與外表不相稱的力量,鏡流如同肉貨一般被她輕鬆提在手中,毫無反抗之力地被帶下了星槎。

  「咕嗚…嗚嗯…」

  鏡流依然保持著羞恥的姿勢,雖說體態輕盈,但被提在手中,受力更為不均,難免會更為痛苦。

  「走吧,去十九層。」

  ……

  ……

  幽囚之獄,分為數個層級,一至十八,越是深處,級別越高,越是危險,越需重視。

  往往關押在深層的,都是窮凶極惡,冥頑不靈的重犯。

  所以隨著層數等級的提升,懲治降服的手段也會逐漸嚴苛。

  而在這十八層之下,便是極為特殊的秘密禁地:第十九層收容場所;羅浮仙舟千百年來,被押送至十九層的罪囚,可謂少之又少,沒有人知道在十九層中,罪奴將會遭受何種非人的管理與戒罰。

  而今日,在這幽囚獄的第十九層,迎來了一位新的客人。

  踏入禁地的那一刻,逼人寒氣便撲面而來,監牢之中一片漆黑,無邊無際,什麼也沒有,兩位判官脅著鏡流向里走去,周圍寂靜一片,朝著四周望去,就連最基本的方向也無法判別,時間的概念仿佛也被抹去,如同置身於黑洞之中,除了虛空別無他物。

  在昏黑的環境下行走了數十分鐘,前方終於出現了一絲微弱的亮光,似乎是到了牢獄的中心;在那光亮處,從穹頂之上延伸下一條鐵鏈,二人走到此處,將鏡流放置於地上,解開了捆綁著鏡流雙腿的束帶,將她從駟馬中解放了出來。

  不過,她的雙手仍被單手套死死限制,再加上身體上的淫具,讓美人的雙腿此刻綿軟無力。

  二人這樣做,並非出於憐憫,而是為了讓鏡流陷入更為羞恥的境地。

  無視了美人抗拒的嬌哼,寒鴉將單手套末端的圓環固定在監牢里的鐵鏈之上,隨著陣法的發動,鐵鏈上升,鏡流不由自主地被從地上生生拽起。

  「嗚嗯!嗚嗯!」

  隨著單手套的末端被越吊越高,鎖鏈卻絲毫沒有停止的意圖,肩部的壓力愈發沉重,鏡流被迫彎折下柳腰,才能勉強抵消拘束帶來的痛楚。

  極緊的收束連帶著香肩也被強制向上拉伸,這位劍首不得不挺胸翹臀,俯首低頭。

  啪!啪!

  「把腿張開,繼續下腰。」

  「咕嗚嗚嗚!!」

  責罰還沒有結束,雪衣用竹條抽打著鏡流的酥軟腿根,不停地將鏡流的雙足往外趕,強行讓這雙欣長玉腿向身體兩側叉開,直到張成120度的淫猥姿勢。

  隨後,用一根足枷橫在腳踝之間,上鎖,固定,讓這兩條美腿再也無法閉合。

  「嗚唔唔唔唔唔!」

  鎖鏈停止了上升,拘束也就此成型:被束縛在單手套中強抬起的雙臂幾乎與地面垂直,身位的降低讓鏡流下腰的幅度變得很大,如同贖罪一般低下臻首,引頸受罰;雙腿被強行打開,美妙的肌肉線條繃得筆直,嬌嫩白皙的雙膝微微泛紅,幾近要軟塌下去,這後手直臂吊縛會讓被縛者的重心前傾,本就難以保持平衡,更不用說鏡流此刻還穿著自己的高跟鞋,只會更加幸苦,承受著重量的小腿肚一直在微顫,腳踝被鎖定,鏡流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來回扭動著高跟鞋,一點點地調整自己的位置。

  這樣的巧妙而淫褻的姿勢讓鏡流完美地展現出身體的曲線,酥胸向外頂去,香軟蜜乳在乳鈴的拉扯下搖搖欲墜,水蛇纖腰扭曲成S形,雪臀高高撅起,看上去誘人無比,而那雙豐腴美腿則是如同妓女一般地叉開,春光大泄,暴露著私處性器供人朵顧,在重力的作用下,口中積攢的津液從銅球中漏出,屈辱無比。

  僅僅只是保持著這不知廉恥的羞猥體位,便已將這位雲騎劍首累的氣喘吁吁,香汗淋漓,眼中的魔陰氣息也消散了幾分。

  「這下就固定好了……可以開始[逆灌]了,取塞子來。」

  「唔…是…」

  寒鴉諾諾地點了點頭,從錦匣中翻找著,很快,她便拿出兩枚形狀特異的軟塞,一枚粗實,一枚細長,她用天筆在空中快速書寫著什麼,文字化為咒印如水流般緩緩泄下,附刻在這一大一小兩枚塞子之上。

  鏡流的神色愈發難看起來,小穴已經被封,不用思考都能夠知道,這兩枚塞子將會堵在她身體的什麼地方。

  正如預料的那樣,全然不顧鏡流瘋狂甩動的臻首,施術完畢之後,二人徑直走到鏡流身後,接著,青澀的嫩菊上便傳來撕裂的痛楚,沒有絲毫地憐香惜玉,異物便被粗暴地塞進菊穴,從未被侵犯過的後庭緊緻而又富有彈性,本能般地將軟塞緊緊夾住,酥麻的刺激頓時湧上腸壁,而那枚較小的軟塞,則是撐開尿道,牢牢地封堵住了窄緊的排泄穴。

  「呼嗯…嗚嗯…呼…」

  任由道具擴張著雙穴,鏡流的俏臉滿是紅暈,發出迷醉的喘息。

  「這套設備,用於管理罪奴的排泄,附魔上汲水咒,便可吸收排出的體液,轉化為能量儲存,只不過,對於墮入魔陰的頑劣之人,它還有另一個用途…」

  「法陣啟動,開始注入。」

  隨著淺淺的吟唱,堵住的尿穴與後庭的軟塞突然一陣震動,激得鏡流渾身一顫,然後,一股冰涼的液體不知從何處湧出,就這樣逆著尿路而上,朝著膀胱里涌去。

  「咕呃呃!!」

  後庭也被一點點填滿,充盈感慢慢地湧上身體,在這倒灌的刺激下,鏡流的呻吟也變得難堪了起來。

  「只要將術式反轉,吸水之物便可噴出水流,清澄之水會沖盪肉身,浸潤魔陰,洗刷罪孽。這裝置會定時將洗滌液灌入你的身體,淨化你身體中的罪孽。這逆灌之苦,你便在這兒慢慢體會吧。」

  「咕咕唔唔噢噢……」

  「這樣一來,所有處刑均已實施,收容完畢,登記在冊。」

  做完這一切後,雪衣用天筆在鏡流的大腿內側寫下了罪奴的編號,然後取出官印,扣在鏡流的恥穴前,用力按下,抬起之後,原本光潔白嫩的小腹上便多出了一個紅漆印般的印記。

  這是罪囚的證明,也是永遠洗刷不掉的屈辱。

  「姐姐,別忘了最後的工序。」

  「放心,我自有數。」

  雪衣從那錦匣中取出最後的一條黑紗,走至鏡流身前。

  她站立躊躇了許久,最終還是舉起了手。

  「再見了,鏡流小姐。」

  黑紗蒙眼,鏡流的世界陷入了徹底的黑暗。

  「唔唔唔唔唔!!!」

  …………

  …………

  鏡流被捕已經過去了不少時日,風波漸漸平息。

  幽囚獄中,又是一日,鏡流緩緩地從昏沉之中醒來。

  「已經…過去多長時間了…」鏡流的頭腦有些發暈。

  沒有人能夠回答她。萬籟俱寂。

  「咕呃…還真是狼狽呢…」

  看不見的紅瞳之中流露出絲縷幽怨,白髮美人依舊保持著那副彎腰開腿的色情姿態,被直臂後手高吊著,強烈的拘束感摧殘著鏡流的關節,讓她發出無可奈何的呻吟。

  黑紗大幅度弱化了鏡流對周圍的感知,被封絕五感,魔陰身的侵蝕得到了些許抑制,意識反倒清醒了些,當然,這對鏡流來說,也許算不上是好事。

  墮入魔陰,乃是每個長生種的宿命,縱然自己百般修心,終也染上了此等無可救藥的孽疾,這是她早就知曉的因果,也是她必須承受的罪業。

  她本以為自己已經做好準備,但直到自己真正被縛於獄中,穿戴上淫邪的獄具,受這幽囚之苦的時候,箇中的滋味,才方得體會。

  在這裡,她的一切都被剝奪,銅製口球將檀口塞住,免不了香腮酸麻,再加上這情趣般的鏤空設計,唾液在口中含不住數秒,便不受控制地向外漏出,鏡流甚至可以感覺到液體不斷滴落在地的聲音;雖說這監牢之中只有鏡流一人,但僅存的些許矜持還是讓美人櫻唇翕動,耳根微紅。

  朱唇微張,鏡流的口中輕輕地流出如月色一般皎潔澄澈的呻吟。

  「嗚嗯~~~」

  明明身處於冰冷的場地之中,身體卻異常地燥熱,禁魔項圈牢牢地鎖住了她的修為,讓她無力抵抗刑罰的懲戒。

  貼在鏡流肉穴上的那張封印鎮紙,早已被淫液洇濕,如一層膜一樣敷在陰唇之上,卻是怎麼也掉不下來;被鎮紙封在鏡流淫穴之中的那根巨杵,也會時不時頂撞著花心,彰顯著它的存在。

  最為要命的三枚銀環穿在私處,一刻不停地向著鏡流的腦內輸送著快感刺激;起初的幾天,被貫穿的乳頭與陰蒂還存有一些余痛,而現在,淫毒發力,殷紅乳首上只覺得無比的麻癢,帶來無盡的情慾。

  酥胸也在媚藥的催成下變得豐熟了不少,隨著乳鈴的搖晃蕩起肉色的波紋,讓鏡流看上去是如此的浪蕩不堪。

  而位於下體的陰蒂環則更是讓鏡流苦不堪言,平日裡高雅冷傲的她從未主動排解過寂寞,圓潤陰核甚是敏感,這枚穿刺在陰蒂之上的圓環便是拿捏住了她的要害;掛在環上的鈴鐺就如同的淫穢的開關,一旦自己支撐不住姿勢,稍稍一動,銀鈴便會在空中輕輕搖曳起來,發出叮鈴脆響的同時,還牽動著嵌入花核的環一起晃動,此刻,仿佛有數雙手在對著陰蒂揉捏,拉拽,嬌嫩肉豆被肆意凌虐,鏡流的嬌軀就會如同觸電般抖如糠篩。

  任何一點風吹草動的刺激都會最終傳導至陰蒂之上,被無限放大,鏡流已經不知道被這淫環弄得泄了多少次身子,白皙的皮膚上透出一層充滿情慾的櫻粉,香汗與淫汁順著恥丘流淌到陰蒂環上,順勢滑落,在那枚陰蒂銀鈴上匯聚成滴,搖搖欲墜。

  「咳…嘖…小腹…已經沒知覺了,肚子也難受得厲害…怎麼還不打開,這憋漲感…真是難纏…」

  控制排泄的軟塞將尿道與後穴堵住,膀胱與淫腸被灌得飽脹,滌劑在腹腔中混合,攪動,產生作用,比起在戰場上被人用刀劍砍傷,鏡流只覺得這酸軟的陣痛還要來的更加難受;塞子塞得很緊,再加上有著十王司的陣符封印,想要憑藉外力排出是不可能的。

  唯一能夠得到解脫的辦法便是滌劑失去效力後,裝置便會將其排出,但短暫的喘歇並不能帶來些許改變,休息不了多久,軟塞便會重新釋放液體,開始新一輪的倒灌,屆時,美人又會被進行一次屈辱地灌腸,而痛苦又將被重新積攢起來,對鏡流施以拷問。

  「不…不好,又要…去了嗚呃…」

  手臂,腳尖,再加上三穴和性感點,處處受到制約與懲罰,數種刺激在鏡流的腦海中疊加,調教著鏡流的身體。

  情慾再次襲上全身,鈴聲響動,不多時,鏡流在這種屈辱的姿勢下又經歷了一次習以為常的高潮。

  「難道以後,都要聽這些淫具的差遣了嗎…」

  暗自神傷之際,又是不少淫汁滴落,鏡流臉頰緋紅,胸口起起伏伏,忽然,只覺得無名躁動從心底湧起,被蒙住的雙眼中,血色開始凝聚,是魔陰之身再度發作,鏡流的喘息聲逐漸變得粗重,扭動的幅度也開始加劇,動作愈發地暴躁起來。

  「呼…呼…咕呃…又來…了呃呃…」

  叮鈴,叮鈴,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禁魔項圈散發出淡黃色的光芒,三枚銀鈴也不約而同地搖晃了起來。

  「呼…咕嗚呃呃呃!!!」

  瞬時,項圈處激發出耀眼的電光,強烈的電流貫穿了鏡流的全身,電的白髮美人痙攣不停;察覺到了魔陰的氣息,深埋在蜜穴之中的降魔巨物終於啟動,鏡流只覺得腹中微微發燙,再下一刻,便是劇烈的震顫襲擊上小穴,那巨物以驚人的頻率發起震動,攪得花穴之中天翻地覆,頂入子宮口的前端更是毫不留情地撞擊著柔嫩花心。

  小穴被道具粗暴地強姦,剛剛高潮過的身體再次強行接納一波快感,淫蕩的渴望節節攀升。

  「嗚…再給我…再多一點…啊啊…」

  魔陰身的侵擾讓鏡流釋放著天性與野欲,牢獄中的女子誇張地扭動肢體,迎合快感,不斷有愛液從鎮紙的輪廓外溢出,這淫態百出的模樣,哪裡還有一點清冷劍首的身影,只不過是一隻屈服於欲望的淫獸而已。

  「咕呃…去…去了…」

  口球中傳來一聲婉轉鳳鳴,再次顫抖著從淫穴中泄出一股蜜汁,盛大的高潮可以稍許抑制魔陰發作,但僅僅只是稍許;懲罰仍在繼續,所有的戒具會全部運行起來,直至鏡流失去意識為止。

  「嗯嗯嗯咕呃又要…又要…哈啊…」

  噗嗤…噗嗤…

  「嗚呃…嗚呃…不要,不要再來呃呃嗚呃…」

  噗嗤…

  幽囚煉獄之中,等待著鏡流的,將是永生永世的淫縛禁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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