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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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這家店的酒也開始有變化了呢。)

  大麗花酒吧的櫃檯前,張梓楓已經喝了整整十杯白蘭地了,這樣的豪飲讓吧檯的人都感到驚詫。

  她平日裡也很少這樣依仗不死之身隨意攝取酒精,畢竟任何炫耀自己能力的行為都有暴露自己不死魔女能力的風險,只是這些天心理實在有些煩悶,所以打算買醉試一試自己的上限。

  但酒的味道已經不是她記憶中的模樣了,越是想醉就越是辦不到。

  張梓楓穿著性感的抹胸緊身皮衣,還有放縱的漁網襪和高跟皮靴,絲毫不減尺寸的乳肉艱難地包裹在皮革材質的胸衣當中,被擠出一條深不見底的乳溝。

  按這一世的時間計算,她已經是超過四十歲的中年女性了,不過普通人的年齡計算方式對張梓楓毫無意義,多年過去,她依舊梳著標誌性的半扎馬尾,依舊青春容顏不老,維持著十八歲最青春的身體狀態,讓酒吧的所有男人都都為之側目。

  她最近正在籌劃自己的隱退計劃,畢竟以普通人的視角,張梓楓作為女性的年齡已經不小了,就算是最頂級的醫美科技也做不到這樣誇張的效果,再以這少女般的容貌和體態拋頭露面早晚會暴露自己的能力。

  只不過這個世界並沒有什麼強大的財團或者政府部門幫她善後,每次改換身份都非常的麻煩,正因如此張梓楓會感到煩悶。

  (接下來要做什麼呢,妓女太過無聊了,能接觸到的的人也有限,僱傭兵又距離市區太遠,最難的還是要重新聯繫一個人給我提供假身份……)

  (不如還是找個理由徹底失蹤好了,也省的和劇團那幫人解釋了。只不過最近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呢,現在在R市恐怕也沒有人敢對我動手吧。)

  張梓楓把第十一杯酒完全咽下了肚,這般自殺式的飲酒也只是換來一點微醺,她晃蕩著身子推門離開了酒吧。

  然而,她迷離的眼神剛一出門卻和另一對眼睛碰上了。

  「怎麼,你們有事要找我?」

  張梓楓略微抬了抬頭,即便是男性,需要她仰視的人也少之又少,可今天自己卻一下子見到了三比自己還要偉岸的男人。

  最高的有超過兩米,最低的也有一米九,和自己近乎持平。

  三個小巨人的體型,即便只穿著最普通的便服,帶著墨鏡和口罩,三個人並排站在一起製造出的壓迫感也是隱藏不住的。

  而且後面還放著一輛改裝過的巨型麵包車,開著門點著火關上門隨時可以開走。

  只看了一眼,張梓楓就大概猜到了對方的來意。

  這個酒吧本就在平民窟附近,時長發生搶劫和綁架事件,已經多到見怪不怪了。

  於是張梓楓不慌不忙地站在原地,叉起腰挑釁起了對方:

  「這是來邀請我和你們一起出去玩的嗎?那可就要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一般情況下,人多勢眾的綁架團伙一定會因為張梓楓是女性而大意,從而貿然靠近她,到時候就可以防守反擊一擊斃命了,作為一個高個子的美女,張梓楓的臂展和腿擊的範圍都極長,即便對方突然發難也能後來居上,所以自信的張梓楓岔腿擺開架勢站著,等待對方主動攻擊過來。

  但三個人並打算不靠近張梓楓,只是不慌不忙地從自己寬大的風衣里掏出三把榴彈槍來,對準她扣動了扳機。

  「什……」

  「啪!啪!啪!」

  如果是平時,即便是子彈張梓楓也有機會躲過去,不過剛剛喝了太多酒,又大意沒有防備,就被當成活靶子射了個正著。

  對方的槍械中射出了三個圓球,重重地砸在張梓楓的胸部,小腹和大腿上。

  外殼開裂以後,裡面迸射出十幾條白色的拘束帶,借著榴彈發射的勢能將張梓楓的全身嚴密包裹了起來。

  「這到底是……咕嗚嗚!噗唔!唔嗯嗚嗚!」

  反應過來時,張梓楓已經變成了全身上下都是白色的木乃伊,保持著右手別在背後,左手遮擋在腹部的彆扭自己被嚴絲合縫地包裹了起來,就連嘴巴都被射出的繃帶像膠帶一樣封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張梓楓試圖用自己的力量強行突破束縛,但綁帶就和蜘蛛噴射出的粘網一樣,又硬又韌,在這樣不利於發力的姿態下再怎麼用力掙扎也無濟於事。

  張梓楓小腿的部分還沒有被綁好,能夠岔開勉強站立,但也不可能再挪步逃走其中一個男人趁機沖了過來,手持著電擊棒對準張梓楓的下體插了進去。

  「咕嗯嗷額嗚嗚嗚嗚嗚嗚!!!」

  即便是魔女,也不可能在全身被纏繞的情況下用女性的下體承受如此誇張的電流衝擊,張梓楓的身體劇烈地抽搐起來,被繃帶捂住的嘴裡發出了發顫的浪叫。

  最後癱軟了下去。

  三人不敢多做停留,把包裝號的張梓楓直接拎起來丟進了車裡,關門驅車揚長而去。

  「嗯嗚嗚!呼嗯!嗯嗯嗯!」

  「這就是咱們的老媽?看著好年輕啊。」

  近距離看到張梓楓的美目和精緻的鼻樑,男人的話語間滿是難以置信。

  「而且身材也超級棒,跟妹妹還有我們以前綁的那些破爛貨色根本沒法比。」

  張梓楓的胸部即便是在拘束帶的包裹下也依舊十分雄偉。

  其中一人特意在張梓楓的身上又補了幾圈繩子作為保險,一邊將她的一對巨乳勒緊得越來越大,一邊貼在張梓楓的脖頸和鎖骨上又嗅又親,享受著她身上迷人的體香與香水味。

  「聽村裡的老人說她是個妖女,現在看……嘿嘿,真是一點不差,能把全村殺光的女人身體居然會這麼騷……」

  「嗯嗚嗚嗚!」

  「路上還很長,不如趁此機會享受享受。老二,把刀拿過來。」

  在張梓楓的腿上補上三對繩子扣後,其中一個男人用匕首劃開了張梓楓大腿根部的綁帶,然後像拆禮物那樣一層一層地將張梓楓的皮裙和蕾絲內衣撕開。

  那對隱秘的柔瓣完全裸露在外時,另一個人也已經脫好褲子,把自己勃起已久的陽具亮了出來。

  男人不止身高出眾,下體的尺寸更是驚人,完全挺立起來後算上龜頭和張梓楓小臂長度相當這般巨物如果插入一定會直接頂在張梓楓的子宮口上。

  她搖晃著頭不從,但已經被一個男人拽住了頭髮,同時腰腹也被一雙手摟住,就像在使用一個大型飛機杯一樣,坐著將張梓楓按在了他的大腿上。

  「咿嗚嗚嗚嗚嗚!」

  (太大……太大了!不行……如果被這東西中出的話……)

  張梓楓的抵抗收效甚微,兩個比她還要高大的男性,對於被捆成粽子的張梓楓有著絕對的壓制力,無論被怎麼擺弄都抵抗不得。

  她就這樣被兩個男人一起操弄著,不斷按在已經大到可以被稱之為刑具的肉棒讓按壓,再快速拔出,每一次一刺入張梓楓都會痛苦同時興奮地嬌叫一聲,唯一還能稍稍活動的雙足不斷地抽動,但毫無抵抗的力量。

  「咕唔……嗯唔……噗嗚嗚!……嗯唔!噗嗚嗚!呼嗚嗚嗚嗚!」

  車子飛快地走出了市區,進入了崎嶇不平的山路。

  在顛簸中男人的陰莖更加用力地插進了張梓楓花徑的更深處直接擠開她的子宮口捅了進去,強烈的快感讓張梓楓翻起了白眼,被草得全身發軟。

  最後一股連珠炮似的精液射進了張梓楓的子宮裡。

  「嗯嗚嗚嗚!呼嗚嗚嗚嗚❤!!!!」

  然而被中出完的張梓楓並沒有休息的時間,剛剛射完的男人拎著將張梓楓的腰,直接套弄在他兄弟的雞巴上,重複起剛剛做過的動作。

  「嗯嗚嗚!噗嗚嗚!……呼呼嗚嗚!……噗嗚嗚嗚!」

  就這樣在兄弟兩個人一輪又一輪的攻勢,甚至在休息時還會讓開車的三地也下來,讓張梓楓坐在他的身上套弄一番。

  三個兄弟的雞巴一個比一個雄偉,草得張梓楓欲仙欲死。

  她就這樣變成了一個被輪流享用的蜜肉玩具,在旅途的過程中被兄弟三人接近全力播撒著種子。

  ……

  一個小時崎嶇的車程後,張梓楓被自稱老大的那個男人抗在肩膀上帶下了車。

  剛一下來,張梓楓就感到四周的山景有些熟悉,又走了幾步,張梓楓便徹底想起來了。

  雖然二十年過去了,但這裡依舊保持著當初被她一把大火燒淨時的模樣。

  (豬村?這個地方居然還有人住?當時放火之後就回來檢查過一次,我還以為這裡已經徹底荒廢了。)

  (他們剛才的話聽起來對我很了解,其中一個人還管我叫「母親」……難道說……)

  即便猜到了事實,但一時間張梓楓還是難以接受,畢竟自己居然會被自己的親生兒子給強姦,自己剛剛還被戳到弱點高潮了一回,這是何等可怕的事,即便是已經活了這麼久的張梓楓也是頭一次遇到。

  但三個男人看起來可完全沒有為此而感到愧疚的意思,他們此時對自己親媽的肉體可謂是興致勃勃,帶著張梓楓一路小跑。

  走到村子裡面後,可以看到村子內部有幾個房子已經重建了。

  其中一個小別墅後院有一道上鎖的大門,看起來只是普通的廢棄車庫,但進入裡面後別有洞天。

  這裡已經被豬村新一代人重新打造成了囚禁肉票的地牢,長長的走廊里能見到不少被擄來的少女,雖然還未能將一個通道上得牢房全部填滿,但如果只是這三個人作案這已經是很恐怖的數量了。

  「給你介紹一下。」

  老大將被裹成木乃伊的張梓楓立在其中一個牢房前,還特意點起燈讓張梓楓能在黑暗中看清楚兩個人的面容。

  兩個身材高挑的少女被扒光了衣服,雙乳的尺寸相較於張梓楓都有過之而無不及,雙臂以「蘇秦背劍」的姿態用繩索和手銬固定在一起,吊綁後只能以單腿著力,蹺起腳尖站立,否則脖頸就會被固定在天花板的繩索勒緊導致窒息。

  顯然三兄弟想讓這兩個女人在遭受一些額外的苦頭。

  這兩個女人已經站了很久了,臉上還帶著眼罩,嘴裡含住的馬具也已經沾滿了唾液,從口中發出悽厲的哀鳴聲。

  「嘿嘿嘿……當時你在村子裡生了我們兄弟姐妹一共五個人,兩個妹妹一個四妹一個老五。在女人里也算能打的。我們兄弟仨本來打算也和她們分一杯羹,沒想到她倆一介女流之輩起了婦人之仁,想把牢房裡的其他女人一起救出去。我們就把他倆一併綁了調教成肉奴了。」

  「嗯嗚嗚嗚!」

  「放心,很快你也會成為她們中的一員的,雖然老爹已經被你殺了,但咱們一家人能在床上團聚也是皆大歡喜的事情嘛,哈哈哈哈……」

  已經無法用語言形容這些人的喪心病狂了。

  憤怒令張梓楓的身體重新掙扎了起來,這算是對自己良心未泯的教訓嗎,早知這片土地上會結出如此醜惡的果實,當初屠村時就該把這些孽種一併剷除掉。

  但此時後悔也無濟於事了,她的三個好大兒已經把她搬到了隔壁的牢房裡,張梓楓還有四妹五妹兩個女兒,三兄弟每個人從後面抱住一個,這樣以來,張梓楓就可以一邊看著自己親生女兒的慘狀,一邊享受被自己兒子從後門中出的「天倫之樂」了,雖然無論是兒子還是女兒,對張梓楓而言都不過是第一天認識的陌生人而已,但這種荒謬的景象依然足夠具有衝擊力。

  「咕嗯嗯嗯……呼嗯嗯額……咕嗚嗚!……」

  「噗唔……嗯嗚嗚……咿嗚嗚❤!額嗚嗚嗚嗚❤!」

  「嗯唔!呼唔!咕嗚嗚!額嗚嗚嗚!咕嗚嗚嗚嗚❤!」

  地牢中迴蕩著母女三人此起彼伏的呻吟聲,其中兩個女兒的肉穴已經被三兄弟的大雞巴狠狠地改造過了,不只是陰道已經完全擴張到可以看到內部結構的程度,就連屁眼也已經變得難以自然閉合,以至於排泄都無法自控。

  但張梓楓今天第一次體驗三個人碩大的陽具,即便剛剛一路上已經被姦淫了一番也還是無法忍受。

  很快,她的身體就被迫進入了狀態,耳邊再次只剩下自己被捂住的嘴巴中發出的浪叫和下體不斷傳來的劇烈的擊打聲。

  「噗唔嗚!嗯嗚嗚嗚!呼嗚嗚嗚嗚嗚嗚❤!!!!」

  ……

  緩過神來時,張梓楓已經被丟在地上很長時間了。

  此時的她就像一個漏了的蛹,隨著張梓楓疲憊的喘息,不斷地從下面的兩個破洞中溢出粘稠的精液。

  這些年輕人繼承了他們母親旺盛的生命力和父親瘋狂的性慾,即便是精液散發出的味道也比尋常的男人更具有迷惑性。

  「咕唔……呼……」

  (屁股和陰道那裡……好痛……好久沒有因為性交痛到這種程度了……)

  張梓楓趴在地上努力地觀察了一番四周,除了兩個依然被綁縛著的女兒,她感知不到附近有其他人在了。

  (他們兩個……就算解開了也沒辦法和我一起逃出去。好吧,先解決我的問題,幸好他們這個拘束帶綁得很馬虎……)

  用手槍發射的拘束帶本就是應急道具,一路上的輪姦加上地牢里的一番折騰,對張梓楓身體的包裹已經沒有那麼嚴密了。

  但這種程度的鬆動也只是其中一隻手可以勉強掙扎一番而已,想要掙脫全部的束縛依然難上加難。

  所幸張梓楓有足夠的時間和技術來突破這個缺口,在漫長的摩擦後,張梓楓終於將綁在腹部的手臂抽了出來,用力扯下了自己嘴上的綁帶,努力地呼吸了一口地牢中潮濕渾濁的空氣。

  「啊!哈……哈……」

  可惜呼救並不在選項當中,張梓楓也不可能用一張嘴去扯斷繃帶。

  她嘗試用自己唯一沒有束縛的手解放自己,但軀幹和腿上的綁帶依然纏得非常緊。

  嘗試了一番後一無所獲,大汗淋漓的張梓楓只能轉過身,躺在地上喘息了一陣,讓自己剛剛被浪費的體力儘可能快地恢復起來。

  (不能繼續留在這裡……這隻手已經塞不回去了,要是被他們看到的話想再掙脫就難了!)

  張梓楓心想在山裡生活的三兄弟一定會有類似柴房的地方,那裡一定有利器可以幫自己解綁。

  於是張梓楓努力地頂開了並未上鎖的牢房,努力朝著外面爬去。

  幸運的是,不遠處的一間牢房裡就放著一把砍刀,雖然上面還沾著令人感到不安的血塊,但張梓楓管不了那麼多了,用單手撐住地面全力湊了過去。

  但就當張梓楓的手指即將碰到刀尖時,一雙穿著靴子的大腳踩了上去,用鞋跟用力碾壓起張梓楓的手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張梓楓感到自己的手指都快要一根一根的爛掉了,頭頂卻傳來了令其感到恐怖的笑聲:

  「哈哈哈哈!大哥說得對啊,這女人果然在想著逃跑。」

  「畢竟老爹抓住她的時候就被她逃過兩次,還把自己的命給丟了,果然是一個妖怪,用一般的綁法只要沒有人看著她就會莫名奇妙的掙脫逃走呢。」

  「啊啊……住手……啊……」

  (可惡,這幫人早有防備……)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結果了,畢竟兄弟三個人小時候耳朵里就已經聽滿了恐怖魔女張梓楓毀滅村寨的故事,這一回也只是出於好奇試探一下張梓楓的能力,果然這個女人就和一個幽靈一樣,就算用繩子綁住一不留神就會被她逃走。

  「看起來給我們的媽媽換一件新「衣服」穿了。」

  三個男人一齊將張梓楓按住,此時她的體力已經所剩無幾了,面對三個比自己還要壯碩的男人自然無從反抗。

  緊接著就是正式的捆綁步驟了。

  針對這一次對自己母親的復仇,三兄弟做了充足的準備,他們三人各自掏出了事先準備好的特殊材料牛筋繩,這是R市的自縛圈內用於極限挑戰的高強度繩索,繩子的材料堅硬且富有韌性一旦被徹底綁住極難掙脫,很多逃脫魔術的大師都不敢輕易挑戰被這樣的繩索綁住。

  張梓楓看到三個人掏出繩索就感到大事不妙,但她的雙手早已被死死按住了。

  三人先是合力扒開了張梓楓身上的綁帶,然後再一次將她的雙臂綁成極限的後手觀音姿態,相較於村長當年的手法綁得還要更緊。

  束縛完成後張梓楓用上全身的力氣掙紮上身也紋絲不動,這雙胳膊就像不存在了一半,給予不了張梓楓任何反饋,就連稍稍讓繩索壓迫一下自己的肌膚都辦不到,上臂綁好後,繩索又在張梓楓碩大的奶子上又纏繞幾圈。

  將她那最為誘人的乳肉勒成了好幾節,一直勒緊到發紅髮紫為止。

  比起上身,張梓楓的雙腿的捆綁要簡單許多,只是把大小腿摺疊在一起固定。

  因為這還是不是最終的束縛方案,被綁成手腳都不能使用的殘疾人的張梓楓就像一個碩大的活體飛機杯,被老大環抱住腰部抬了起來,直接插在了自己依舊勃起的雞巴上。

  「咿嗚嗚嗚嗚!居然……把子宮口也給……」

  老大有著碩大龜頭的雞巴和張梓楓的陰道就像一個榫卯結構,將他的身體與張梓楓牢固合為一體。

  老大爺並不急著抽插,只是用剩下的拘束帶將張梓楓和自己的下體固定在一起,變成了一個反向人頭馬一般的可笑姿態。

  一邊插著張梓楓一邊緩步走向下一個房間。

  雖然不會特意侵犯,但老大的龜頭已經頂進了張梓楓的子宮口,僅僅是步行帶來的晃動也會對張梓楓造成及其強烈的刺激。

  從遠處看去,就像老大下體長出了一個巨大的女體,正和陰莖一樣隨著男人的步伐上下擺動。

  從這烏龜的嘴巴里還會不停地滲出名為唾液的走汁,看上去既然新奇又淫穢。

  「咿啊啊啊!額!子宮裡面……在被……啊啊啊啊啊……」

  「嘿嘿,想掙扎隨便你,反正動得越厲害你下面就會越爽嘛。」

  張梓楓被三兄弟以這樣屈辱而滑稽的方式轉移到了新房間,雖然被幹得天旋地轉,但是張梓楓還是注意到這個牢房的門明顯要寬大厚重許多,不似其他牢房僅僅是一道鐵柵欄。

  室內的電燈被打開後,被插在老大陰莖上的她首先看到的是一個巨大的水缸,只是雖然造型和水缸相仿,外殼卻是完全由金屬製成的,四面還用支架牢牢固定,看上去僅憑人力絕對無法撼動其分毫。

  張梓楓卻反而笑了起來,並非不在乎這種酷刑,而是為自己親生的兒子們玩弄人手段的豐富和殘忍感到惱怒,因此氣得發笑。

  「是打算用水刑來對付我嗎,啊啊啊……的確,畢竟要對付我,嗯……不使出來一些非常手段是很難有效果的呢。」

  「可不只是水刑哦。」

  老二用手在裡面沾了一些液體,然後湊到老大胯下的張梓楓鼻子下強迫她聞,僅僅是碰一下,張梓楓就感到鼻腔受到了強烈的刺激,幾乎要咳嗽出來。

  「這裡面加了最烈性的春藥毒酒,功能類似妓院裡用的那種聽話水,普通的女人只要嘗上一口就會昏迷不醒,如果貪杯強行豪飲就會直接猝死。不過對老媽你來說這種程度應該不在話下吧。」

  「咳咳!哈……隨便你們怎麼樣好了。」

  張梓楓在心裡大感不妙,但嘴上卻並不打算服輸。

  她對這些繼承了自己血脈卻毫無人性可言的雙足畜生恨得咬牙切齒,但此時的她卻只能是任人魚肉受刑的俘虜,只能在口舌上做最後的爭辯了。

  「很好,我倒要看看你這個老不死的魔女到底骨頭能有多硬……」

  三兄弟也沒打算用語言征服自己的母親,他們準備了這麼大一個鐵桶,裝了這麼多酒,當然不是要一杯一盞給張梓楓咽下去。

  大哥繼續保持著插入張梓楓的姿態,一挺腰胯,將張梓楓的身體送到了酒缸的邊沿上,由於一對巨乳實在過於碩大,只是靠在邊緣兩塊乳肉就已經浸沒在了酒缸里,裡面的酒都溢出來了不少。

  另外老二老三兩兄弟一併湊了過來,兩隻手捏住張梓楓的乳房和下陰。

  老大伸出右手揪住張梓楓的頭髮,用左手掐住張梓楓的脖子,用力將她的頭直接按進了酒缸里。

  「噗嗯!噗嗯嗯咕!噗嗚嗚嗚嗚!」

  溺水的張梓楓竭力掙紮起來,只是她的雙手此時被最極端的後手式束縛,雙腳也被綁住,身體被三個人六隻手按著,想要掙脫束縛是根本不可能的。

  三兄弟完全沒有給張梓楓提前吸氣的時間,被按下去的第一秒,她就喝了慢慢一大口的烈酒。

  酒精在張梓楓食管中留下的灼痛讓張梓楓更加瘋狂地扭動起來。

  張梓楓其中一隻手抓住老大揪住她頭髮的手,試圖阻止他的動作。

  另只手則繼續摸索起束縛自己的繩結,但是被綁的實在太緊,繩結也是死扣,但無論用多大的力氣掙扎,以至於把手腕都摩擦出了血痕來,也無濟於事,這一次在她的身上的繩索紋絲未變。

  張梓楓只能被兩個男人按著頭,又嗆了幾口烈酒,肺部的氧氣徹底消耗殆盡後,她的動作徹底混亂了,開始變成漫無目的在空中亂抓,同時從口中發出絕望痛苦的哀鳴聲。

  「嗯咕嗚嗚嗚咕……呼唔……咕嚕噗唔……啊啊啊!哈啊啊啊!……哈……哈……」

  感覺差不多了之後,老二老三便一起把張梓楓抬了起來,讓她能短暫地呼吸片刻。

  雖然張梓楓是即便被沉海也不會徹底死亡的魔女,但溺水時窒息所造成的痛苦不會有絲毫減少。

  一股酒氣混雜著酸液從胃部反了上來,從張梓楓的口中湧出,又被吐回了酒缸里,倒是一滴也沒有浪費。

  但他們也只是讓張梓楓呼吸了一口空氣,就再一次將她按回了酒缸里。

  通過如此往復的折騰,再加上酒液里的毒害成分,要不了多久張梓楓就會徹底被醃製入味,變成沒有繩子和酒精根本活不下去的醉酒痴女。

  「噗嗚嗚咕嗯咕嗚嗚嗚!噗嗚嗚嗚!」

  (好烈的酒……這已經和純酒精沒差別了……痛……嗓子裡像火燒一樣難受……)

  「這酒刑的滋味很不好受吧,老媽?接下來才是更刺激的呢……」

  老大標誌性的巨大陰莖終於開始了久違的抽插,趁著老二和老三按住張梓楓的頭,將自己的雞巴抽出,然後用全力捅了進去。

  窒息性交所帶來的快感及其致命,只是捅了一下,張梓楓的陰唇就開始漏液,又抽插了幾回,張梓楓就無可抑制地進入了高潮,腦袋浸沒在酒缸里的身體就開始劇烈的痙攣起來。

  淫水像花灑中的水一樣隨著抽插的頻率不斷噴射而出。

  「咕嚕咕嚕咕呼呼❤!!嗷嗚咕……噗嗚嗚嗚嗚嗚嗚嗚❤!!」

  (居然這這樣就去了……啊……不好……這樣下去……)

  「媽的,就插了這麼幾下就射了,看起來這個加了催情藥的淫酒你很受用嗎。」

  「哼哼哼……下面的快樂豆也不要放過呀!」

  所謂的快樂豆指的自然就是張梓楓的陰蒂了,而且不只是陰蒂,還有乳頭,甚至張梓楓重要的弱點腳底,都被兄弟靈活的手指把玩起來。

  和看上去魁梧的身材截然不同,要讓強姦時的暴力富有技術,這樣的工作他們也非常擅長。

  每一次揉捏配合著大哥的插入進行著恰到好處的進攻,將張梓楓的意志和對於身體的控制進一步瓦解,很快她就在酒液中迎來了第二次高潮。

  「噗唔嗚嗚!額嗚嗚嗚❤!噗嗚嗚咕嚕咕嗚嗚嗚嗚❤!!」

  (腳又開始癢了……喂!不要捏那裡!不要……癢……啊啊……下面……又再插……身體徹底失控了……)

  ……

  「啊啊……噗唔嗚!嗯咕唔!噗唔嗚!噗嘔唔……咕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在第三次,第四次高潮後,張梓楓已經徹底沒有力氣再抵抗了,原本因為再生能力對於酒精有極大抗性的張梓楓也被強行灌倒了醉醺醺的,再加上長時間處於缺氧的狀態,整個人都幾乎要昏死過去。

  如果只是普通的女人,被這樣折騰早就死了不止一次了,但三兄弟清楚他們的母親不是等閒之輩,這種程度的拷問還要不了她的命。

  而接下來才是這整個刑罰的重頭戲。

  「嗯咕……嘔噗……啊……你們……又要做什麼……」

  大哥和兩個小弟一起將張梓楓從自己依然挺拔的陰莖上拔了出來,帶出一條長長的白線,然後將她大小腿上得繩索鬆開,只不過還未等張梓楓的穴漏出裡面滿滿當當的精液,兄弟就將一根自慰棒包裹上防水膜直接插了進去。

  然後將她雙腿合併在一起加固捆綁。

  最後,三人合力將張梓楓被繩索重重束縛的身體整個塞進酒缸里,在外面用帶洞的蓋子夾住,只露出頭部在外。

  雖然可以露出頭來勉強呼吸,但這還遠遠沒有結束,最聰明也最惡毒的大哥拿來了自己的兩個妹妹穿剩下的絲襪,一個接一個地塞進張梓楓的嘴裡,剩下的兩個絲襪實在塞不進去,便直接套在張梓楓的頭上,將她的頭髮也包裹進去,將張梓楓的頭變成了一個隱隱露出肉色的黑球。

  然後老二又拿來一個可以從外部調解出氣口大小的乳膠頭套,在旁邊儲存精液的蓄精池裡浸泡了幾分鐘,然後套在張梓楓的頭上。

  這樣一來,張梓楓將再也呼吸不到外界的空氣,即便因為窒息而下意識地呼吸,也只能吸入頭套里惡臭的精液。

  這樣的折磨甚至相較於溺水造成的痛苦還要可怕,張梓楓很快就把頭套里殘餘的一絲氣體也全部吸走了,頭套開始緊密地貼合在張梓楓的面部,將張梓楓痛苦的五官如實印證了出來。

  「額唔咕噗!嗚嗚嗚!呼!呼唔嗚!」

  如此一來,歷史上著名的殘酷刑法「骨醉」的升級版便算是完成了。

  張梓楓的身體會被浸泡在四周的酒精不斷蜇痛侵蝕,但這一過程會非常緩慢,再加上身為魔女的她自身存在強大的恢復能力,她永遠也不會因此而死。

  但這一過程會極其折磨,叫張梓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咕嗚嗚嗚嗯唔!噗嗚嗚嗚嗚!嗯嗚嗚嗚!」

  (好痛!怎麼會……全身都在痛……像火燒針扎一樣!受不了了……放開我……放開!啊啊啊啊……)

  此時張梓楓的身體完全就是一根被綁成一體的肉棍,就連攪動一下酒缸內的液體也無法做到。

  即便求生的本能讓張梓楓不顧一切地掙動,同時也因為張梓楓蠻橫的力道讓整個酒缸發出了駭人的金屬摩擦聲。

  但僅憑這樣的努力是不足以撼動這特意加固過的鋼製結構的。

  就連因為痛苦和憤怒發出的嘶吼聲,也被塞滿的絲襪堵在了張梓楓的嗓子眼裡。

  從外界看來這就只是一個鐵桶上放著一團絲襪團成的黑塊而已。

  沒有人會想到這嚴絲合縫的包裹中裝著一個活生生的女人,而這個女人正遭受著這個世界上最極致可怕的痛苦。

  「我們打算先這樣把你放上幾天,讓你好好認清自己的身份,省著你又要逃跑。」

  「直接放一個月好了,反正老媽她就算不吃不喝也不會死嘛,哈哈哈……」

  「我們會定期來給你的嘴巴和被醃製好的騷逼貢獻精液的,不過我們可不保證什麼時候回來關照你,要珍惜每一次見面的機會哦。」

  「咕……唔……呼……嗚嗚嗚!咕嗚嗚嗚嗚嗚!!!」

  「砰!」

  將牢門徹底關上後,除了張梓楓自己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任何人能聽到她的聲音了,除了這無邊無際的痛楚,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陪伴她。

  張梓楓依然在黑暗中尋找著解脫的辦法——作為這酒缸里被醃製著的肉畜,她也實在沒有其他事可以做。

  如果沒有逃生的欲望作為支撐,要不了多久張梓楓就會徹底發瘋。

  但這一切註定是徒勞的。

  繩索已經深深嵌入了張梓楓的皮肉當中,她已經完全感知不到自己的四肢了,除了等待下一次對方給自己鬆綁製造機會,她毫無辦法……

  …………

  ……

  兩個月後,豬村地下據點專門關押重要俘虜的地牢當中,不死魔女張梓楓的受難仍在繼續。

  張梓楓的手臂依舊是最難掙脫的後手觀音姿態,修長雙腿被繩結一根一根勒成了麻花。

  她的脖頸被套上了絞繩,勒緊到能將張梓楓頸肉勒紅的程度,然後收緊繩索強迫張梓楓以腳尖點地的姿態站立。

  對於有舞蹈功底的張梓楓而言,完成這樣的動作並不困難,但即便如此,在持續了一整天之後她依舊開始體力不支,渾身濕汗。

  但即使再疲憊,他的三個兒子也不會好心將自己的母親放下來休息,她唯一休息的方式,就是讓絞繩勒斷她的脖子。

  「咳額……呼……呼唔嗯咕……額嗚嗚嗚嗚嗚!!」

  (那個四妹……又在啃我的陰蒂……可惡……他們到底還要玩到什麼時候……)

  張梓楓同時被戴上了眼罩和馬具口塞,以遮擋住她那雙嚇人的金色眼睛,同時也防止身為魔女的她從口舌中說出什麼多餘的話來。

  同時,張梓楓的親生女兒,四妹和五妹被拴在她的身邊,項圈上得鐵鏈分別套在那對巨乳的乳環上。

  強迫她的兩個女兒一直待在張梓楓的附近。

  同時張梓楓身上留下的帶有春藥成分的烈酒會極大刺激兩個女人的性慾,迫使她們不斷地用舌頭和自己纖指揉捏張梓楓的身體。

  被這些烈酒浸泡了如此之久卻依舊活著的張梓楓,就連肌膚也有了一絲酒味。

  這兩個可憐的少女已經變成徹底的母狗了,她們的身上只剩下了最原始的動物本能。

  「哈哈……媽媽……吃奶奶……吃奶……」

  「咕嗚嗚嗚嗯!呼嗚嗚嗚!」

  雖然並沒有真正懷孕,但張梓楓的一對乳袋中依舊滿載著充足的奶水,只要被兩個女兒稍微一捏,一根根銀絲就會從勃起的乳頭中噴射而出,直接射到她們大張的嘴巴里。

  過於充裕的奶水稍稍消耗掉一些後,她便一人含住一個乳頭,用力地吮吸裡面剩餘的精華。

  「咕嗯嗚嗚!呼唔……唔唔唔……咕嗚嗚……」

  監牢里迴蕩著母女三人淫蕩的呻吟和吮吸的吸水聲。

  這樣的日常每天都要至少上演一遍。

  在張梓楓被吸得欲仙欲死幾近暈厥後,三兄弟便會回到這裡,將綁成人棍的張梓楓重新塞回酒桶里,關上蓋子封好。

  儘管被折磨得連睡眠的時間都幾乎沒有,但張梓楓依舊在冷靜地思考著對策。

  (常規的手段完全沒有機會……這幫畜生,針對脫綁手段的經驗太過豐富了……綁的一次比一次緊……)

  「噗唔嗚!咕嗚嗚嗚!嗯唔哦哦哦……」

  (用酒缸綁我的那個鎖做的非常精密,不是可以隨意仿製的,但願他們沒有經常更換設備的習慣,只能等他們自己放鬆警惕了……就當我是一個不會抵抗的母豬好了……盡情享受我的痛苦和哀嚎吧……總有一天……總有一天……)

  張梓楓一遍又一遍地在心裡重複著復仇的宣言,畢竟每一次她都是這樣堅持過來的。

  那些覬覦自己肉體的惡徒總有一天會承受代價,就和豬村的那個村長一樣,一切都只是時間問題。

  現在的她需要的只是等待,等待自己重新衝破牢籠的那一天到來。

  …………

  ……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了。

  具體是多久,張梓楓沒有辦法知道,畢竟她面對的束縛比曾經在豬村遇到的村長還要極端的多。

  以前至少張梓楓還有機會作為性奴隸趁村長帶著自己給村民享受見一見外面的太陽,感受一下四季的冷暖變換。

  但這一次張梓楓被徹底拘禁在了暗無天日的地下牢籠里,沒有規律的作息和休息時間,更不會有機會看到記時的東西。

  三兄弟會輪番問候張梓楓被烈酒泡得愈加性感嫵媚的媚肉,三個人都有事外出的時候,張梓楓會依照窒息式的捆綁方式被拘束在酒缸里,不斷重複窒息而死,緩慢恢復精神,體驗骨醉的無盡痛苦和被強力媚藥強制誘導高潮的快感,然後再因窒息缺氧而死的無限循環。

  只要張梓楓的身體沒有被切成無法還原的碎塊,這種非人的折磨折磨便可以在張梓楓的身體上一直進行下去。

  三兄弟無論是性慾之旺盛還是對待性奴的狠毒都比他們的父親有過之而無不及,女性的本能讓張梓楓一次又一次地想要屈服於他們的酷刑和壯碩的男性器官。

  但張梓楓最擅長的也是克服這種本能,一次又一次在人們對她已經麻痹大意時逃出生天。

  終於,在漫長的等待過後,張梓楓終於抓住了她唯一逃生的機會……

  「唔!嗯嗚嗚嗚!……咕嗚嗚嗚!」

  (好……好……終於……有鬆動的痕跡了……再加把勁……)

  在漫長的歲月過後,不死不滅的女體終於戰勝了金屬。

  扣住張梓楓脖頸的鎖頭因為生鏽而出現了損壞。

  雖然對普通人而言這依舊是難以攻克的難關,但張梓楓有著常人難以逾越的意志力和體能,在她堅持不懈的摩擦下,她終於看到了掙脫這絕望牢籠的曙光。

  張梓楓無法計算準確的時間,不只是日光,一直被絲襪套著頭,臉上包裹著窒息面罩的張梓楓連地牢里的燈光都不怎麼能見到。

  大約又是幾天甚至一個禮拜過去了。

  她只能知道已經很久沒有那討厭的大雞巴捅進自己的陰道里了,雖然無法確認三兄弟回來的時間,這久違的喘息之機就是她最後的機會,她竭盡全力地掙扎了起來。

  「嗯唔……咕……唔……」

  (快了……快了……馬上就要……)

  「撲通!」

  張梓楓的耳邊響起了久違的落水聲,這一刻她已經等了太久太久了,雖然已經在漫長的折磨中被耗光了力量,甚至剛剛還高潮過一次,下肢都還在痙攣的狀態。

  但張梓楓必須盡一切可能抓住這個機會恢復自由,否則自己的三個兒子再回來的時候等待著她的可能就不止骨醉這一種酷刑了。

  「噗唔嗚嗯!噗咕!」

  (酒全都滲進來了……進到肺部了!這樣下去還會失去意識……不行……)

  張梓楓現在包括頭部在內全身都被浸泡在帶有催情物質的烈酒當中,酒液的直接滲入帶來了更為可怕的生理反應,掙扎扭動的動作進一步刺激到了已經飽受摧殘的女體,乳頭和陰蒂都抽搐著噴射出汁液融入充滿了張梓楓體液的酒水當中。

  她在極端的煎熬中堅持著,盡力維持意志的清醒。

  畢竟蓋子上得鎖被打開也只是第一步,她身上密密麻麻將她的裸體勒成肉葫蘆的繩索依然是一層牢固的枷鎖,必須儘快想辦法掙脫。

  「咕嚕噗唔……嗚嗚嗚!咕嗚嗚嗚!」

  (找到了……趕快……趕快……)

  幸運的是張梓楓這一次有充足的時間,在幾個小時的折磨後,她終於解開了手腕處最緊的繩結,接下來的事就要輕鬆很多了,嵌入張梓楓皮肉的繩索迅速被全部解開。

  魔女迫不及待地逃出酒罐,不顧一切地向外爬了出去,用最後的力氣扒掉自己臉上的面罩,逃出嘴裡被塞得滿滿當當已經結塊的黑絲後,張梓楓大張著嘴仰面朝天癱軟在地上。

  「哈……哈……哈……啊啊……哈……啊……咳咳咳!咳啊!」

  雖然有著強大的自愈能力,但張梓楓的身體在漫長的囚禁中依然發生了變化。

  因為長時間不能接觸陽光,他的膚色變得慘白。

  脖頸,手腕,膝蓋,腳踝這些關節處繩索早已深嵌入張梓楓的皮肉,扯掉時連著皮膚上的組織,帶出一道道血淋漓的傷痕,在魔女白皙的肌膚上畫出一道道血色的筆畫。

  同時,由於還處於發情狀態,張梓楓的乳頭依然勃起著,漲腫的乳房中不斷溢出散溢著酒香的奶水。

  就連光滑無毛的陰唇中溢出的淫水,也和美酒一樣散發著誘人的氣味。

  張梓楓非常想現在就立刻逃離此地,但她的身體實在是受到了太大的損傷,即使身上沒有一根繩索,也移動不了分毫。

  她只能用近乎失明的眼睛看著天花板朦朦朧朧的燈光,大張著嘴喘息,時不時從肺部咳出剛剛咽下去的烈酒,真的就像剛剛從母體中逃脫的胎兒的一般——或許她在哪個酒缸里待著的時間早就超出十十月懷胎的時間了。

  這個過程依然充滿著痛苦,但終於在張梓楓的忍耐範圍里了。

  「哈……哈……感覺……自己被關了一個世紀那麼久呢,就連血液都要變成酒釀的了。」

  十幾分鐘後,張梓楓恢復了口腔和對手指和腳趾的知覺,可以自主地發出聲音了。

  又經過了一個多小時的等待,張梓楓就可以慢慢扶著酒缸自己站起來了,視力和聽力也恢復到了可以正常行動的水平,開始觀察自己所處的幻境。

  重獲自由的張梓楓驚訝地發現在這個牢房中自己並非孤單一人。

  她的親生女兒,也是三兄弟的妹妹,也被一同綁在房間的角落。

  因為兩個女兒只是繼承了張梓楓的血脈,並非是令人聞風喪膽的魔女,也沒有張梓楓這般脫縛的手段,她們被常規的吊綁束縛在一邊,只是手腳被反摺疊捆綁勒緊脖頸吊在天花板上,肉穴和尻穴被插上兩個乳膠做的仿生肉棒不斷施加刺激,對她們而言就已經是無法逾越的絕望束縛了。

  從身上已經結塊的精斑和地上零星的排泄物看,她們和張梓楓一樣被三兄弟拋在這裡很久了。

  二人也早已被三兄弟蹂躪得面目全非,頭髮披散著,胴體上遍布鞭痕和繩索綁縛的勒痕,如果不仔細檢查一下二人的容貌張梓楓甚至想不起來她們是自己的女兒。

  張梓楓想先確認一下二人的情況,畢竟這裡的大多數女人在經過她那三個人面獸心的兒子折磨後都已經變成只有性慾沒有意識的肉畜了。

  「你們還能聽到我說話嗎?」

  「哈……哈……媽媽……救……救命……」

  「幫幫我們,太緊了……好難過……我們……」

  很幸運,看上去四妹和五妹還有作為人的求生本能,會向張梓楓提出救援的請求,只不過即便這種意識依然存在也很稀薄了。

  畢竟嘴上說著求救的話,她們的臉上卻是慢慢的欲求不滿,甚至乳頭還是勃起的狀態。

  看上去也是被媚藥徹底醃製入味了的狀態,即便解開他們的繩索,以張梓楓現在的情況,恐怕也很難帶她們兩個人逃出這間地牢。

  該怎麼辦呢……

  ………………

  分支選項。

  【1】解開女兒們的束縛,一起逃出這裡。

  【2】放棄他們,自己逃出去。

  ………………

  你選擇【1】解開女兒們的束縛,一起逃出這裡。

  張梓楓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後代,更不打算處理所謂的親子關係。

  現實往往就是這樣,被病態的行為製造出來的孩子往往也只會有病態的思維。

  但即便自己的三個兒子是徹頭徹尾的畜生,對於兩個悽慘的女兒,張梓楓終究還是動了惻隱之心。

  「無論如何,還是先放他們下來緩解一下她們的痛苦再說。」

  即使沒有信心能把這兩個人一起帶走,張梓楓還是想著可以給兩個人鬆綁,再看看她們能行動到什麼程度。

  恢復了體能的張梓楓先是將自己的女兒用手抱在懷裡,再用手消息地解開他們脖頸射手腕上的繩結,以防止在脫縛的過程中自己的女兒被繩索造成二次傷害。

  完全解開繩索後,四妹戀戀不捨地依偎在張梓楓的懷抱中,作為一個身高一米八七的偉岸女性,張梓楓的身體給她的女兒帶來了滿滿的安全感,她就像一隻渴望母愛的奶貓,甚至吮吸起張梓楓漲大的乳房,對著雪白的乳肉又舔又吸,找到乳頭後居然還要狠狠地咬下去,讓張梓楓好不容易壓抑下去的性慾有被攪弄了起來。

  「啊……這不行,你給我冷靜一點!我可沒有奶水能給你啊。」

  大概是藥物導致了扭曲的情感,亦或者是張梓楓多年以來的確過於寂寞,以至於此時她的確有些享受被自己的親生孩子這樣懷抱的場景。

  儘管無論怎麼看這樣的母女關係在強力媚藥的作用下都表現得有些不倫。

  張梓楓把五妹也一併解下,將他們放到一邊,然後開始思考接下來的問題。

  (如果帶她們兩個人一起離開,被發現只會是時間問題……不如就埋伏在這,把他們三個人一網打盡,永除後患。)

  雖然同時面對自己這三個強壯的孩子要冒極大的風險,但畢竟張梓楓上一回就屠過一次村了,她有信心這一回自己依然能夠成功,將這個吃人的豬村徹底毀掉。

  如果在進門時就用自己的致命美腿先解決掉一個人,自己的勝算就會大大提高。

  因此張梓楓決定蟄伏在地牢內,等待三兄弟中的一個折返回來動手。

  接下來就是漫長的等待了。

  ………

  「咔噠!」

  大概一天一夜的時間過去後,張梓楓聽到了久違的開門聲,她正像衝上去解決掉對方,卻發覺自己的手腳都被兩個女兒拉住了,她們同時大吼起來,好能讓門外的人儘可能清楚地聽到牢房內的情況。

  「哥哥!老媽她要逃走了!快抓住她!」

  「你們!?」

  農夫與蛇的故事真實發生在了張梓楓的身上,四妹和五妹絲毫沒有感激她們的母親對她們的憐憫,反而打算加害於她。

  而且兩個女兒根本不像看上去的那樣弱小可憐無助,她們是和張梓楓一樣訓練有素的殺手,使用著可怕的柔術和寢技功夫。

  四妹撲到了張梓楓的面前,的雙腿盤在了張梓楓的腰上,她的腳趾嵌進了張梓楓的臀肉當中,就像一根鐵鉗,無論怎麼搖晃也不可能掙脫的開。

  四妹左手死死掐住張梓楓的手腕,從強制將張梓楓的左臂反剪到後背,右手同時捏住張梓楓的巨乳,使勁揉搓,以此分散她的注意力。

  五妹這邊更加誇張,像蜘蛛一樣大頭朝下,用自己的大腿對張梓楓完成了裸絞,右手同樣掐住張梓楓的右手腕,強制擺在她的腹部。

  頭則是埋在張梓楓的大腿之間,用自己帶毒的舌尖不斷舔舐著下體花瓣之間的陰蒂,還不斷地用空出來的左手扣弄張梓楓的逼穴,讓她的身體承受更加強烈無法抵抗的性快感。

  「你們……啊啊啊……幹什麼……放開我!放開!」

  張梓楓的臉上露出了難得的慌亂神色,她完全無法預料到自己會被兩個女兒這樣偷襲,而且如此輕易地就被兩個女人完成了致命的人體拘束。

  她的第一反應是用唯一還自由的雙腿踢擊對方,但兩個女人的重量已經完全施加在了張梓楓的身體上,她根本是寸步難行。

  再加上陰穴里還在不停地五妹的手指插入,踉蹌了幾步就跪在了地上,只能收緊核心,用腰腹的力量儘量抵抗兩個女兒的夾擊,讓自己儘量不要躺倒在地。

  但這一切只是負隅頑抗了,此時的她大腦供血正逐漸被擠壓,被徹底制服只是時間問題。

  張梓楓不知道的是,她的兩個女兒是自願被改造成性奴的。

  經過訓練的她們從始至終就是三兄弟安插在俘虜隊伍中的臥底,一旦像張梓楓這樣被重點關注的女奴出現變動,她們就會立即出手,將任何膽敢抵抗的女人扼殺在萌芽之中。

  「可……惡……」

  可惜後悔也已經無用了,在視線徹底被黑色填充滿之前,張梓楓最後看到的,是三兄弟獰笑的臉逐漸靠近自己,他們手中拿著三把白森森的手術刀。

  「看上去我們的老媽想要更極端一點的拘束方式呢。」

  「他媽的,都泡成這樣了居然還想著逃,幸會事先安插了保險!」

  「雖然之後玩起來會很不方便,不過也只能這樣了。」

  「額唔……咕……」

  三兄弟合力按住了張梓楓的手腳,在這三男兩女的合力下,她沒有一絲一毫的機會。

  刀刃開始緩慢地切割她滑嫩的肌膚,與其同時,她完全失去了意識……

  …………

  ……

  一年以後,在豬村擴建並加固過的地牢中。張梓楓正體驗著她漫長肉畜生涯中日常的一天。

  「呼嗯……唔……呼……嗯唔唔……呼唔……」

  自從那一次被自己的女兒們暗算,張梓楓再也沒有機會掏出這個牢籠。

  雖然再堅持不懈的掙紮下手腳都曾經僥倖擺脫過束縛,但終究是無法逃脫。

  又被三兄弟再次綁回去,還要附加幾天幾夜的姦淫作為她堅持不懈的「獎勵」。

  時間再久,就連張梓楓也徹底灰心了,只能乖乖放棄掙扎,每天被三兄弟隨意安排。

  雖然內心的抵抗還在繼續,但在身體完全無法行動,還要日夜被注入各種精液和藥物的狀況下,很難說這樣的精神還能堅持多久。

  「呼嗯……咕唔……嗯……嗯嗚嗚……咕嗚嗚嗚……」

  (好像有……開門的聲音……那幫畜生又來了……)

  假如是兩年前的張梓楓,一定會抓住任何機會發泄自己的憤怒,可如今的張梓楓已經被徹底抹平了稜角,逃脫無望的她就連呻吟也帶上了幾分哭腔。

  「嘿嘿嘿……老媽,這麼久不見有沒有向我們呢。」

  「哥幾個又是半個多月沒碰女人了,正打算好好犒勞你呢!」

  三兄弟自然也是不會有任何同情分享給張梓楓的,從村外跑業務回來後的他們得意洋洋地欣賞起自己用張梓楓的身體鑄造出的這件藝術品。

  在牢房的中間擺放著一個上下連接著天花板和地板的鐵籠,上面沒有鎖扣,是完全焊死的,每一次取下都必須將牢籠徹底鋸斷重新製作。

  在個完美堅固的鐵鏈中,張梓楓的身體跪坐在一個石台上,雙穴滿吞台座上的導管,全身綁滿鐵鏈,被擺弄成一個活生生的肉菩薩,一動也不能動地供奉在這座冰冷的佛龕上。

  如果臨近觀察,會發現三兄弟在張梓楓身上動用的手段比以往要殘酷百倍。

  張梓楓的手腳筋脈都被人用刀挑斷,這樣一來,張梓楓的手指和腳掌都不再能發力,變成了任人魚肉的廢物。

  同時深知自己母親身體自愈能力的兄弟三人在張梓楓筋脈的切口處插上了鋼片,以此徹底斷絕張梓楓恢復後掙脫的機會。

  插入手腕和腳踝的貼片外部多出的部分被彎折後緊貼在她的肌膚上,然後不斷覆蓋上新的鋼板,同樣焊死,組成了和張梓楓身體完全血肉連接的加重鐐銬,使得她的手腳筋徹底無法癒合。

  但這還沒有完。

  張梓楓的脛骨也被鐵環穿過,鎖上了鎖鏈,固定在石磚地面上,無論朝哪個方向掙扎都會被拉扯阻斷。

  上半身,雙臂被穿鐵環,原本光滑的美背在肩胛骨處插入了兩個血淋漓的鐵鉤,甚至鉤刺的尖部都直接從張梓楓的深前刺了出來,不但完全限制張梓楓上身的活動,還強迫她永遠維持上身挺立的姿勢。

  否則一旦鬆懈,穿過琵琶骨的鐵鉤便會撕扯張梓楓的筋肉,讓她痛不欲生。

  手腕,手臂,後背上環扣都被鐵鏈連接在了一起,最後在脖頸上得鐵質項圈上焊死,她脖子上得項圈自不必多說,也是沒有鎖扣,絕無可能被取下來的。

  別說掙扎,就算是呼吸也要小心翼翼才能進行。

  張梓楓那一對碩大的乳房自然也沒有放過,紅腫的乳頭上也被插上了兩個鐵環,用鐵鏈連接在鐵籠外地面。

  這兩根鏈條可以作為三兄弟日常的消遣,雖然他們不在打算親自用自己的雞巴侵犯她,但時不時還可以通過這兩根鐵鏈撕扯一番,以聽到他們母親悅耳的哀鳴聲。

  大腿上還被貼上了密密麻麻的導管,可以在鐵籠外直接選擇藥劑注入,以達成不同的效果。

  最後,張梓楓最靈活也最具威脅的手指,被徹底銷毀。

  她的手指每一根都按反方向掰斷,然後用魚線勒入皮肉,將她的手背貼著手背纏繞起來,最後用工業交代纏緊包好。

  在張梓楓的後背擺成了經典的後手觀音姿態,在手肘處也用魚線綁死後,讓她的雙腿和雙臂徹底動彈不得。

  此時的張梓楓的身體,已經和被封在水泥里沒有區別了,甚至比那還要痛苦。

  除了維持艱難的呼吸,張梓楓做不了任何事,甚至忍不住排泄,或者身體因為藥物忍不住高潮時,身體的顫動都會給她帶來極度的痛苦。

  讓張梓楓恨不得現在就立刻死過去。

  可惜此時她連咬舌自盡也不可能辦得到了,乳膠棒被嚴絲合縫地塞進了張梓楓的喉嚨里,讓她的唇舌也動彈不了,只能發出意義不明的呻吟,作為施暴者品味張梓楓痛苦的佐料。

  眼罩也用染血的絲線縫死在了張梓楓的臉上,就算是能用手去扯,不把她整張臉撕下來也扯不掉。

  常年在在黑暗中的張梓楓唯一能被允許自主使用的器官就是她的耳朵了,至少她還可以在被姦淫的過程中聽一聽自己兒子們淫蕩的笑聲。

  除此之外,即便是進食吃飯,張梓楓也只能被允許通過下體插入肛門裡的導管,用腸道直接吸收流食。

  屎尿被排出後,也是用高壓水槍直接沖走。

  被這樣拘束著的張梓楓,和工廠里被醃製的臘肉也沒有多少區別了,不如說此時的她也僅僅是活著而已。

  不過除了被活塞裝置從屁股里強制插注入流食,還有一件更加顯而易見的事可以被用來提醒張梓楓她依然作為一個女性存在於這個世界上。

  「今天要打進去的不再是擬態精液了哦,是用我們三個人的精液混合製成的填充液呢。」

  「要是能讓我們的老媽也懷上我們的孩子那就太棒了,嘿嘿嘿……」

  「因為是三個人的精液一起來,所以生出來是誰的孩子也不一定呢,到時候看一看誰長得像就好了。」

  「額唔……噗唔嗚……呼嗚嗚嗚……噗咕……」

  (讓自己的親生母親懷上自己的孩子嗎……這幫傢伙……)

  (但是……就算再不情願也沒有用……手腳已經被廢掉了,身上被插滿了鐵鏈,就連排泄也沒有辦法,這一世恐怕也只能……)

  「噗嗚嗚嗚嗚嗯嗯嗚嗚!!!」

  張梓楓的下體傳來電機啟動的聲音,開始了劇烈的震動。

  這種機械活塞的侵犯張梓楓每天都至少要經歷一次,雖然是日復一日針對肉體的凌辱,但至少這種痛楚還能提醒張梓楓自己維持微乎其微的情形意識。

  但這一次,張梓楓感到蜜穴和尻穴中活塞器震動的頻率比以往至少提高了十倍的頻率,瘋狂撞擊著她的子宮,很快就進入了臨近高潮的狀態。

  「嗯哦哦哦哦哦哦!咕嗚嗚嗚!」

  張梓楓瞪大了眼罩下的雙目,仰頭浪吟不止,但由於身邊存在著插入血肉的鐵鏈,她不得不經歷壓制身體顫抖的復讀。

  但下體的活塞依舊不斷刺激著她的快感神經,配合著導管注入張梓楓體內的各種媚藥,很快就讓張梓楓感到全身的每一處毛孔都在被男人不停地侵犯抽插。

  很快張梓楓就迎來了第一次高潮。

  「額嗷哦哦哦哦哦!咕嗯嗚嗚嗚!噗嗚嗚嗚嗚!!!!」

  張梓楓的身體開始了無可抑制的痙攣,被鐵鏈束縛的身體由於過大的幅度的掙扎傷口破裂,也不斷地留出血來。

  只不過這種程度的痛苦不足以要張梓楓的性命,也不足以讓她昏迷過去。

  她只能維持著清醒的意識,仰著頭,挺直身體,任憑堵塞自己肉穴的活塞不斷注入滾燙的濁液。

  「咕噗!嗯嗚嗚嗚……噗呼……嗯嗚嗚!咕……」

  (精液注射進來了……不行我不能再……重蹈覆轍……不能再給這幫畜生剩下後代……)

  (不行……意識已經快要……)

  「噗唔❤!咿咕……咿咕……咿——噢噢噢噢哦哦噢噢噢噢❤!!!!」

  ……

  張梓楓在三兄弟的監獄中繼續被監禁了整整五十年的時間,最後被她自己的子宮裡親自生出來的孩子接管,作為肉便器的她被各式各樣的機械不斷地插入,不斷地生育,直到這一世的輪迴走到盡頭……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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