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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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蘭被俘拷問全集】

  【解鎖條件:達成夜蘭敗北結局】

  【多結局分支路線】

  「索忍尼辛監獄」

  以前任「富人」執行官約瑟夫·索忍尼辛命名,坐落於巨梟山脈最北部山脈的峽谷當中,處於極度接近提瓦特宜居地邊緣的位置,夜間溫度極低,即便佩戴火元素邪眼也無法抵禦,以至於冬季監獄需要隔絕一切外部聯繫獨立運作,內外人員都無法進出。

  也因此這裡成為監獄選址的最佳場所。

  索忍尼辛監獄最早的工作是監視北方裂隙帶來的深淵生命,會陸續接管一些至冬城內無法處理的棘手犯人作為強制的勞力或者展示。

  深淵活動逐漸平息後,這裡開始正式承擔監獄的職能。

  兩年前,新任「富人」潘塔羅涅將索忍尼辛監獄的下部單獨劃分出來,用以關押他精心挑選擁有極大破壞力和危險的女性俘虜,人數約有數十人不等。

  這些女俘大多不只一次越獄,甚至徒手就能掙脫鐐銬,但她們在富人堪稱殘酷的調教下無一不成為了床上工作的好手。

  絕大多數俘虜會被折磨到成為完全服從一切命令的母畜為止,那些極端強硬的女性,會被監獄戳瞎眼睛,拔掉舌頭,截斷四肢做成活體自慰器,甚至宰殺後做成成器皿。

  她們被確認安全後在地下市場被銷售或租賃給給至冬楓丹和須彌的貴族和奴隸主,這些曾經致命而危險的女性深得那些富有的男人們喜愛。

  調教這些女戰士獲得的收入極大的緩解了監獄的財務問題,甚至實現了盈利。

  富人也因此愈加熱衷起為自己添加新的藏品。

  畢竟背靠提瓦特最強大而穩定的政權,這些見不得光的跨國貿易還能持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

  【part1收監】

  索忍尼辛監獄將在今天接收一名久負盛名的女囚——璃月天權星的特別情報官夜蘭。

  在至冬的情報圈內被稱之為「藍色幽靈」的可怕角色,曾滲透並搗毀了富人在璃月港經營多年秘密的商路,多次營救被先遣隊員捕獲的人員,造成不可估量的經濟損失。

  夜蘭身形矯健,計謀奇譎詭秘,雖是情報人員,但即便正面進攻也幾乎無人是她的對手,縱使多次被俘入獄在重重綁縛下也能脫逃。

  但對危險與成就感的渴求也令夜蘭屢屢涉險。

  終於,她和自己的夥伴申鶴雙雙落入了富人布下的陷阱當中,成為了俘虜。

  ……

  兩頭冰馱獸牽拉著貨車在凍結許久的河床上頂風行進。

  到達一處山腳後,結冰的鐵門徐徐張開閘口,將遠道而來貨車納入,鐵門關閉後,一切再次隱匿在白雪皚皚之下。

  一個身披黑色大氅的男子首先下車,身後的兩名先遣隊員抬著一個兩米見寬的鐵箱一起走了下來。

  鐵箱上刻著執行官「富人」的專屬紋徽,雙重加固的鐵板內傳來窸窣的響動,但隊員們並不在意,他們很清楚這個箱子裡裝得是什麼。

  閘門前有數十名荷槍實彈的愚人眾先遣隊員看守,但見到男子身上華貴的穿著後,他們並未有任何盤問,選擇行禮後直接放行。

  在經過三倒門崗和好幾個岔路後後,先遣隊員們才把箱子放了下來。他們已經到達了此行的目的地,或者至少說很接近了。

  「要檢查一下她的狀態嗎?」其中一名隊員問道。

  「嗯,按理說應該到進牢房後再打開會穩妥一些。不過也好,就先讓我們的客人出來透透氣好了。」

  男子擺了擺手,兩名隊員立刻行動起來,他們用整整一分鐘的時間,將鐵箱上的螺絲全部擰下,二人合力掰開了最外層的鐵皮,又撬開了裡面的木板,隨著一股蒸汽湧出,他們終於見到被重重包裹在裡面的「貨物」。

  一個梳著黑色短髮的年輕美人被捆綁在一個拘束裝置上,面部被眼罩和口球近乎完全遮擋,但近乎標誌性的火辣身材依然惹人注目,身材纖細,胸部卻如同熟透的果實一樣,隨著身體的掙扭上下抖動,正是先前被俘的夜蘭。

  她的全身早已被剝得一絲不掛,雙手被朝上牽拉到後腦,被黑色的拘束皮帶一圈又一圈的扎死,由於夜蘭是開鎖的高手,手指的部分被膠布著重包裹,手指動彈不得,自然無法再施行掙脫。

  一對高挺的乳房也被特質鐐銬鎖住,因為劇烈刺激而挺立的乳頭穿上了鐵環,鏈條連接裝置的底盤,稍一掙扎,女體最脆弱的乳頭就會被鏈條牽連,霎時間便會痛不欲生。

  夜蘭的雙腿同樣被摺疊起來捆綁,被迫以跪坐的姿態維持在裝置的底盤上,而她白皙的大腿之間,蜜穴與後庭都被兩根粗大的機械柱頭持續插入。

  尿道還被「貼心」的插入了軟管,以便於收集夜蘭主動或者被動的排尿,連接在夜蘭背後的鐵罐中。

  幾天下來早就積攢了滿滿一大罐的尿液。

  機械裝置就像插秧的機器,一刻不停的刺激著夜蘭毫無保護的下體,粗暴的機械奸快令夜蘭屢屢高潮。

  再加上肩部被插入的導管,一刻不停的注入肌肉鬆弛劑與媚藥,讓夜蘭始終處於手腳無力但性慾高漲的狀態,這便再也無法兼顧逃脫的計劃。

  「嗚嗚嗚!唔哦!……咕唔!」

  (呼……終於到了麼……)

  侵犯機器的熱量早已將密封的箱體變成了滾燙的桑拿房,令深陷其中的夜蘭大汗淋漓,就同剛剛落水一般。

  突然呼吸到新鮮空氣的夜蘭意識自己已經被搬下了車,而罪魁禍首富人就在自己的身邊,欣賞著自己的醜態。

  雖然已經被拘束了數天,身體剛剛還因為高潮一陣陣的痙攣扭動,但夜蘭的神志尚存,意識到富人的存在時夜蘭依然竭盡全力宣洩著自己的不滿與憤怒。

  「唔嗯!咕唔!……咕呼嗚嗚!」

  「這就是那個一直困擾您的女特務?比我想像中的要柔弱不少。」

  「要是不時刻綁著她還不間斷的注入肌肉鬆弛劑,她可以只用一隻扭斷你的脖子,做好你們的工作。」

  富人希望他的下屬對自己久違的戰利品有他們該有的敬意。隨著一股冷氣瀰漫到先遣隊員的身旁,他們立刻開始了行動。

  「好……好的!我們明白!」

  「不過,你說得也沒錯,她這樣漂亮的身材確實很難想像是能挫敗我們商隊的敵人。危險和美貌是並存的,你知道,我的監獄裡從來不收納次品。」

  「唔!」

  富人取下夜蘭的眼罩,露出她美麗的綠色眼眸,像是為了好好欣賞自己難得捕獲的宿敵,亦或者是為了進一步對其羞辱,令其認清自己處境的絕望。

  雖然已經被連續機械奸了數日,夜蘭的眉眼間依舊不失往日的冷厲堅決。

  「誰又能想到,如此強大的「藍色幽靈」此時也成為愚人眾的階下囚了呢?」

  富人很滿意她此時的狀態,要是獵物輕易的就被馴服就沒有征服的價值了。

  夜蘭很快就適應了牢房內的燈光,占據她視野最多的,是富人那副令人厭惡的嘴臉。除此之外,便是地牢內由金屬製成的地磚與牆壁。

  夜蘭強忍著下體的刺激,盡力冷靜分析著眼下的形式。

  (牆壁是一體的,看不到接縫,就連房門也沒有鎖孔。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地方……難道門只能從外面打開嗎?)

  (被關在那個箱子裡根本搞不清楚時間,但富人如此大費周章,我肯定已經在至冬境內了,難道……)

  「咕唔!」

  夜蘭的思路被胸部傳來的觸感打斷。

  富人的手已經不安分地把玩起夜蘭水嫩的乳房,還有又乳內測那顆標誌性的黑痣,這白玉微瑕反而令富人更加的愛不釋手。

  於是愈加放肆的撫摸揉捏起來。

  (切……這麼著急可真不像你的作風啊……)

  「咕呼……」

  就算忍受劇痛,夜蘭也想掙脫富人猥褻自己的手指,比起被這個男人上手玩弄,夜蘭寧願被自慰器再輪姦一百回。

  可惜,這一切註定是徒勞的。

  富人進行的把夜蘭美麗的胴體看了個遍,心滿意足後然後將其轉交給了內部的押送人員。

  「辛苦你們了。接下來送到「指定位置」收押,我會自己執行她的改造計劃。」

  (終於……)

  「咕呼!唔……」

  夜蘭用被堵住的嘴發出了幾聲聲音作為最後象徵性的反抗,便被兩名隊員架住,從深入夜蘭的金屬肉棒上拔了下來。

  機械柱入體頗深,就算被兩個男人架著脫離機器也頗費了一番功夫。

  夜蘭的蜜穴和柱突間拉出了一條長長的銀絲,混雜著夜蘭自身的淫水和機械噴射的仿生精液,就像從餐盤上悉心取下的糕點一樣。

  愚人眾解開了夜蘭腿部的束縛,同時一個項圈被套在了夜蘭的脖頸上。

  雙腿恢復自由的夜蘭嘗試反抗,但被捆綁著姦淫了太久,又被持續的注入各種藥劑,總是夜蘭平日裡再強,此時她的身體根本無力做任何多餘的反應,愚人眾手中的鐵鏈稍稍一拉,便被踉蹌著走了出去。

  「咕唔!唔……嗚!」

  (……只能先隨他們的心愿了,先要想辦法確認申鶴的位置,然後再……)

  「呼唔額!」

  夜蘭就像狗一樣被牽引著走向下一個房間,同時伴隨著咒罵和拳打腳踢,這樣的下馬威她也是司空見慣了。

  但更令其不按的,是富人臉上那常駐的微笑,仿佛能講她的一切都看穿一般。

  在夜蘭的視線無法觸及的地方,隱隱傳來女人痛苦的嘶吼聲,這似乎在提醒她一切才剛剛開始……

  ……

  【part2入獄儀式】

  「呼……唔……呼……唔……」

  密室中,夜蘭已經被拘束著獨自放置了三個多小時的時間。

  她被固定在一件尖部附有鐵刺的三角木馬上,雖然剛剛還被注射過強效肌肉鬆弛劑,但針對她的捆綁一點都沒有敢放鬆。

  她最靈活的手腕依然被反剪在背後綁縛,連同雙手小臂用拘束帶固定。

  繩索在腕部交錯,同時與頸部連接,以此做進一步的限制。

  雙腿也摺疊在一起,用繩索纏繞捆綁。

  夜蘭的脖頸和腳踝都套上了鐵質的項圈,用鐵鏈配合綁縛收緊,鐵鏈的另一頭固定在地面,收緊後會令夜蘭被迫趴扶在木馬上。

  同時,她必須用大腿的力量用力夾緊木馬來支撐身體,否則自己柔軟的陰穴就將因體重的壓迫而承擔金屬尖刺的傷害。

  這樣的過程自然煎熬,同時也會消耗夜蘭大量的體力,眼罩令夜蘭目不能視,口球也限制了她的呼吸,給夜蘭的堅持更加上了一層難度。

  赤裸的胴體早已大汗淋漓,體液不斷的從肌膚和蜜穴的各處淌下,浸滿木馬的斜面,直至流淌到地上。

  黑暗的房間內不時傳來夜蘭痛苦的呻吟和鐵鏈的響動。

  「唔咕!唔!……呼唔嗯!!」

  夜蘭很清楚,這樣讓拷問對象在黑暗中獨處的意義。

  等待的焦慮會逐漸充斥俘虜全部的感官,最後變得徹底失去判斷力與韌性。

  他們可以讓自己保持這樣的狀態持續,待上幾個小時,一整天,好幾天,直到犯人徹底忘記時間的概念為止。

  這樣等待可能要比對肉體的折磨本身還要難熬。

  作為受刑的一方,她只能被動的承受這一切。

  她想要通過睡眠恢復體力,但在這種姿態下,身體一旦放鬆,木馬的尖部便會狠狠的刺入她的下體,令其痛不欲生。

  她只能堅持下去,直到自己徹底力竭昏死,或者某人覺得這一切已經足夠了為止。

  夜蘭大聲呻吟起來。

  「呼……嗚嗚!咕呼唔唔唔!!」

  「你終於表現得有些焦躁了呢。」

  富人充滿磁性的嗓音在夜蘭的耳邊響起,他的語調就像在餐桌上安然的拼酒飲茶。

  「能堅持這麼長的時間才露疲態,即使是你這份堅韌也遠超我的預料。」

  (這個混蛋……她從一開始就在旁邊看著!我的感官未免變得太遲鈍了。)

  「咕嗚嗚嗚!呼……呼唔!」

  或許富人真的一邊喝著上好的紅酒一邊細細品位自己丑態吧,夜蘭的心中迴蕩著這樣的認知。

  就算僅僅是被這個男人的雙眼注視著,這種屈辱就已經快要擊破夜蘭的心理防線了。

  富人當然知道夜蘭對自己的厭惡,他特意湊了過來,用手撫摸夜蘭後腦上的髮絲,就像對待自己豢養的一條獵犬,這自然只能換來夜蘭更猛烈的掙扎。

  但富人顯然並非不是外貌看上去的那樣的文弱書生。

  他的手用力按了下去,把夜蘭的臉用力壓在木馬冰冷的鐵皮上。

  在手腳被縛的情況下,富人的武力對夜蘭而言是壓倒性的。

  他從夜蘭的唇齒間取下浸滿唾液的口球,好能聽到夜蘭困獸猶鬥的抵抗。希望夜蘭受刑時的咒罵能成為他開始施暴前最完美的作料。

  「噗呼!哈啊!……哈……哈……呼……」

  「我為你準備的拘束方式應該比那些外派人員牢固的多,關鍵處還特意做了加固,有沒有讓你感到一些壓力呢?」

  「哈……哼……要是你不給我下藥的話,即使這些對我也不在話下呢。」

  「……很好。那我就能放心的給你加碼了。」

  富人放開了她,轉身離去。

  夜蘭能聽到富人的腳步,但眼睛無法看見他在做什麼。

  機械輪軸的聲音徐徐靠近,似乎是某個機械裝置被推了過來。

  停穩後,富人的手指扒開夜蘭豐滿的臀瓣,冰冷的金屬觸感隨即觸碰到了夜蘭一路上飽經蹂躪的陰穴上。

  「嗯啊!你……你幹什麼?」

  後庭本就狹窄,被異物強行侵入便更是疼痛難忍。但夜蘭手腳被縛,縱使再有不滿也只能扭動一陣,發出徒勞的呵斥。

  「在正式入獄前給讓你提前適應一下好了——這裡男人精液的味道。」

  倒刺和抓鉤迅速在夜蘭的下陰處固定,錐形的金屬柱頭下是一個極粗的輸液管,已經到了夜蘭的後庭能容納的極限。

  夜蘭的美臀劇烈的擺動起來,但導管的設計十分陰險,再怎麼掙扎也無濟於事。

  粘稠冰冷的液體迅速灌入夜蘭的腸道,劇烈的刺激令夜蘭好一陣哆嗦。被強制灌腸的滋味極度難熬,但夜蘭依然故作鎮靜地出言調侃。

  「哈哈……額……這樣的量……恐怕談不上讓我「適應」啊,你應該又在裡面加料了吧?」

  「嗯,一些通過腸胃吸收的催情藥物,還有肌肉鬆弛劑和高潮抑制劑。放心,對你而言這只是常規的劑量罷了。」

  「額啊!」

  (一股腦全都進來了……屁股裡面被塞住,就算是想閉也閉不上……)

  隨著灌腸器的轟鳴,濃粥一般的精液開始逐漸侵占夜蘭的腸胃,一股絞痛在腹部蔓延,夜蘭的很快便產生了本能的排洩慾望,但此時液體並非被肌肉擠出,而是在外力的作用下源源不斷的被按壓回夜蘭的腹腔。

  這種在蠻力下的逆向排便自然令夜蘭苦不堪言。

  對身經百戰的夜蘭而言,肛交也是老生常談了,但被這樣流水線生產一般用機械不斷的關注精液還是平生頭一回。

  「呼額……哈……哈……額哈……裡面快要……啊……」

  (簡直就像是,被連續不斷的從肛門內射精一樣,一波接著一波……見鬼……好像已經要滿到胃裡面去了……)

  夜蘭絕不想在富人面前討饒,那只會令自己更加難堪。

  但即便咬牙堅持,自己口中也會難以抑制的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隨著機器活塞的聲響不斷扭動起自己的臀部。

  這簡直就像夜蘭在特意配合著在進行機械奸一樣,但事實上她的身體早已開始逐漸脫離自己意志的掌控了。

  「嗯~下面的「嘴巴」也開始變得欲求不滿了嘛。」

  富人的手指輕扒夜蘭菊穴下的陰道,在媚藥的催化下,即便夜蘭內心再抗拒,裡面也早已經泛濫成災了。

  只是一觸便有絲絲津液從縫隙滲出。

  這便又成了夜蘭「欲拒還迎」的憑證。

  「要不要幫你把下面也填滿呢。不過如果你不喜歡,說「不要」也是可以的。」

  「額啊……哈……哼……隨你的便……」

  夜蘭深知此時迎合富人求饒才是中計,索性聽之任之了。

  注射精液的管道很快也被插入到花瓣當中,伴隨著活塞的抽插,源源不斷的精液也同時被灌注到夜蘭的陰穴當中。

  這樣被反覆中出一般的的體驗令夜蘭在一瞬間就幾乎繳械。

  「咿呀!……哈……額……唔嗯!」

  (快要去了……肚子裡面,全都是精液,全都……要滿出來了,痛的要死但是……還是有快感?)

  儘管被痛苦和快感反覆蹂躪,夜蘭還是咬牙堅持住了,但精液依然伴隨著持續不斷的侵犯在夜蘭的腹腔內堆積,菊穴疼痛欲裂,性器同時還再不斷的被侵犯,無論是痛苦的哀鳴還是淫靡的嬌叫,夜蘭都不想再發出任何聲音,她只能咬緊牙關將一切強忍下來。

  富人自然捕捉到了夜蘭的這份倔強。

  他摸摸的加大額了注射器震動的頻率。

  夜蘭在機械的鳴響中逐漸壓低了身子,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了起來。

  但即便如此,夜蘭依然沒有高潮,富人隨即繼續加碼。

  「能在這樣的折磨下依然產生性慾,你的體質果然沒令我失望。」

  富人注意到了夜蘭早已勃起的陰蒂,便用力地捏了上去。

  敏感處被襲擊的夜蘭立刻又是一陣痙攣,花瓣中開始不受控制的射出淫水,夜蘭的肚子也逐漸膨脹到了極限。

  括約肌竭盡全力收縮試圖排出體內的異物,但上下兩處穴口都被導管牢牢堵死,同時還有精液不斷的灌入,自然是毫無辦法。

  「呼啊!還是……快要……額啊啊啊啊啊!!」

  在夜蘭竭盡全力的克制下,被藥物和外力攻陷已久的身體終於還是高潮了。

  劇烈的掙扎將捆綁全身的繩索都勒得知啦作響,但終究夜蘭的力量還是無法掙脫嚴密的束縛。

  到達頂峰後,夜蘭的身體內連最後的一絲抵抗的氣力也被徹底抽走。

  和所有被侵犯後被迫高潮的女性一樣,夜蘭疲憊的趴在拘束自己刑具上,氣若遊絲,心中滿是恥辱與不甘。

  「對我提供的訓練內容還滿意嗎,夜蘭小姐?」

  面對富人的冷嘲熱諷,夜蘭也沒有了繼續回擊的餘力。她只能讓自己的聲音儘量不要像此刻的自己看起來的那麼狼狽。

  「哼哼……反正……你也就是想看見……我這幅狼狽的樣子吧……這一次,就算是你贏好了……啊……反正……」

  已經連聽起來漂亮的話都湊不出來了。富人捏住夜蘭的齒舌,趁她無力抵抗時強迫她張開嘴巴。

  「做了這麼久,嘴巴也很乾燥了吧,要不要喝一些飲料呢?」

  「呼唔……不……」

  夜蘭當然猜得到所謂的飲料指的是什麼,但此時的她連用牙齒去咬富人手指的力氣也不再擁有了,即便想要抗議也毫無用處。

  固定用的皮帶被輕易套在了夜蘭頭上,在她腦後收緊固定,金屬的開口器迫使夜蘭的嘴保持張開的姿態。

  最後,導管便順著撐開夜蘭的口腔徑直插了進去。

  「咕唔嗚!嘔唔!呼……呼唔嘔嗚嗚嗚嗚!」

  導管迅速捅進了夜蘭的喉嚨,異物的入侵令夜蘭立刻產生了強烈嘔吐感,但再這種情況下她自然無法吐出任何東西。

  與所期待的正相反,精液源源不斷的湧入夜蘭的口中,因為直接插在喉嚨內部,縱使夜蘭如何努力也無濟於事,這些機械肉棒噴射出的腐蝕精華,夜蘭只能悉數接受。

  「嘔唔……噗嗚嗚嗚!咕唔!」

  (太噁心了……這比一般男人的精液還要臭!簡直是腐屍一樣的味道!好想吐……但是精液還在源源不斷的塞進來……)

  「唔嗯……咕嚕呼唔!嗚嗚!嘔哦!呼……呼……唔嗯嗯嗯咕!」

  (受不了了……住手……不要再……)

  夜蘭的身體對疼痛的容忍度極高,會令男性戰士瞬間昏迷的劇痛夜蘭都可以清醒的忍受下來,這樣強健的體魄讓夜蘭縱使受重傷也能堅持完成任務。

  但在受刑時這樣的體質卻成為了富人可以不斷加碼的本錢。

  她再次不顧一切的扭動起來,晃蕩著被注滿了精液和媚藥的肚子,被堵塞的口中發出了貨真價實的哀鳴聲。

  被眼罩遮蔽的眼睛已經開始翻白,不斷的從中滲出淚水。

  機械抽插的速度已經到了令人咋舌的程度,渾身被汗液浸透的夜蘭下體更是完全使勁,唯一被放開的尿道不斷的噴射出液體,開始陷入到不間斷的高潮地獄當中。

  「唔咕!呼唔!嗚嗚……唔……咕呼……呃哦嗚……咕……」

  (無法……思考了……要死……救……)

  「嗚咕唔!呼唔!咕嗚嗚嗚唔!!!」

  ……

  「嗯……作為你入獄的見面禮,就先做到這樣為止好了。」

  在非人的折磨了夜蘭半個多小時後,富人終於覺得滿意了,他已經看夠了這位曾經在黑道中叱吒風雲的天權星特使的醜態。

  首先便將夜蘭肛門上的導管用力拔了下來。

  「噗嗚嗚嗚嗚!!!!」

  已經很難說這是夜蘭主動進行的排便了,近乎是一瞬間,混雜著精液和污水的液體從夜蘭的菊穴中噴射了出來。

  近乎呈直線的液體的噴泉持續了近十秒的時間,逐漸平緩下來後依然不斷的有乳白的漿液滲出,木馬下匯成一大片白色的湖泊。

  被迫排泄的刺激令夜蘭近乎失神,而緊接著富人就拔出了陰道中的導管,人體噴泉再次開動了起來,令夜蘭全身的奇觀再次徹底失控。

  終於,富人拔出了夜蘭口中的導管。夜蘭足足嘔吐了半分鐘,才將胃裡的東西徹底吐了出來,這一下她的身體裡才終於什麼都不剩了。

  「放心,這些精液是人造的,裡面沒有任何人類男性的精子。」

  富人以他特有的方式安慰著夜蘭。

  「不過如果你喜歡的話,庫存還有很多,如果沒有意外,這些精液將是你未來唯一能吃到的食物了,哈哈哈……你最好早些適應這個味道。」

  「咳咳……嘔唔……噗!畜生……」

  把最後一口胃液也吐出來後,夜蘭終於如願以償的罵出了聲。

  富人對她依然有抵抗的意志感到有些驚訝,便取下了他的眼罩,即便氣息奄奄,但那依然是一雙如母狼一般不屈的眼神。

  「你對我做的一切,我會在你身上一一清算的,潘塔羅涅!你給我記好了!」

  「……好啊,我很期待。」

  富人再次轉身離去,留夜蘭一個人,赤裸著身體,被捆綁著放置再刑具木馬上。

  他不需要和夜蘭報告自己的行程,像她這樣還存有傲氣的女俘,會被這樣放置在這裡幾個小時,或者連續好幾天,直到富人再想出新的折磨她的方式,或者她主動承認自己奴僕的身份為止。

  這樣的戲碼將會在未來的每一天上演。

  【part3 進食】

  ……

  「喂,那傢伙再不給東西吃真的沒關係麼。」

  地牢昏暗的火光下,兩個聲音正竊竊私語。

  「放輕鬆,那種熬了一個月還生龍活虎的女怪物你之前又不是沒見過。操的時候裡面的水還多了不少呢。」

  看守點燃了一支煙,拿起了一邊堆滿的烈酒。

  「再說,有「役人部」那些傢伙在,就算她真的死了也會被折騰活過來的。管好你自己。」

  ……

  「咕呼……呼……嗯……呼……呼……」

  債務處理人的視線時刻注視著的牢門內,正是他們看押已久的犯人。

  夜蘭的身上依然沒有任何蔽體的衣物,以免被她這樣的脫逃高手反過來利用。

  同時她被愚人眾用四馬攢蹄的姿態捆綁在一個鐵質的案台上,選擇用金屬刑具也是為了杜絕一切破壞的可能性,縱使夜蘭再強,在被奪走神之眼的情況下僅憑蠻力掙脫這樣的束縛也絕無可能。

  她赤裸的身體趴扶著,手腳被反剪在背後,雙手的大拇指被鐐銬單獨鎖在一起,其餘的四指也被合攏,用鐵絲一絲不苟的再每一處關節處縛緊,外部再套上拘束手套,用皮帶緊縛包裹到大臂為止——這也是針對她這樣的開鎖高手的專屬綁法了。

  這樣她的手指和腕部就動彈不得,再加上強效持久的肌肉鬆弛劑,令夜蘭只剩下喘息的氣力,就算用力掙扎再久也不可能脫困。

  強壯而靈活的腿部也被彎折在大腿處捆綁,膝蓋則用鐵鏈固定在案台上,腳踝上的鐐銬和手部的拘束帶連接。

  由於存在有犯人用腳趾解開繩結的案例,因此她靈活的玉足也收穫了和手部一樣的待遇,用鐵絲固定後在外部以拘束帶包裹。

  夜蘭手腳上的鐵鏈連接到房間頂部,脖頸又被上了一道重枷鎖。

  被牢牢束縛的夜蘭只能被迫面朝看守所在的方向,向看守們時刻展示她被痛苦扭曲的面容。

  夜蘭眼睛被繃帶蒙住,無法看到監獄換班的情況。

  她的口中依然帶著口球,唾液早已流淌一地,肛門和陰穴被碩大的軟木塞堵住,連尿道都被金屬的針刺堵塞。

  整整五天,夜蘭一直維持著這樣的姿勢被捆綁在這裡。

  看守會在固定的時間來取下塞子放夜蘭排泄,但不會給她任何食物,只有偶爾從肛門插入注射器推入一些鹽水來維持生命體徵,這一切的過程依然會令夜蘭痛苦而又難堪。

  他們還會趁著清理夜蘭的身體時對其上下其手,再她無力抵抗的身體上又摸又舔,實施姦淫,夜蘭對這一切也毫無辦法。

  他就像一個活著的木偶,被綁縛在這地牢中肆意把玩蹂躪。

  「呼……嗯……呼……」

  (沒辦法休息……綁得實在太緊……還要被那些人折磨……就算想睡過去也根本辦不到。已經過去多少時間了?三天?五天?從換班的次數看至少也有十幾次了……他們又加了不知道什麼新藥,腦子已經不太清楚了……)

  (掙脫什麼的就先別想了……給找機會騙過富人……等到束縛稍微放鬆一點的時候……)

  「呼唔……咳咳!咕……」

  夜蘭艱難地整理著思路,但生理上的饑渴已經快要將她僅存的理智蠶食殆盡。

  (好痛,嗓子裡面就像火燒一樣,已經太長時間不吃不喝了,需要水……水……不管是什麼都行……)

  「……來看你了哦,感覺怎麼樣?」

  「嗚嗚咕唔!!」

  驟然聽到黑暗中富人的譏諷,夜蘭久違的發出了一陣憤怒的嘶吼聲,至少憑這個她還能振作起精神繼續堅持下去。

  富人取下了夜蘭的口塞,開始行刑前先聽一聽她倔強的言語已經是固定流程了。

  「咳!你想都別想……我什麼都不會……」

  「啊啊啊,放心,我們不需要你現在交代任何事。我們知道,堅定而忠誠的夜蘭小姐是絕不會出賣璃月的。」

  富人一邊陰陽怪氣著,一邊撫摸起夜蘭被繚亂的髮絲遮蔽的面容。細細品味著被綁在砧板上尚未咽氣的食材的絕望。

  「我們只是來給你送「食物」而已,這麼長時間對你疏於照顧,你現在也一定很饑渴了吧。」

  一個玻璃瓶被塞進了夜蘭的口中,口渴難忍的她想也沒想就含了上去,將瓶內的液體一飲而盡。

  但僅僅一秒鐘後,夜蘭就將它們全部吐了出來,伴隨著痛苦的乾嘔與咳嗽。

  「噗嘔!唔咕咳!咳咳!嘔……你這個……雜種!」

  「嘻嘻嘻,至冬的特產不合你的口味嗎?」

  夜蘭的整個嘴巴和鼻腔里都是酒精的味道,喉嚨更是像被酸液腐蝕過一樣刺痛。數日沒有飲水後被強灌滿滿一瓶烈酒的滋味可想而知。

  「那麼就為你推薦一下至冬國的另一項特殊的產品好了。」

  他摘下夜蘭的眼罩,整整三天被迫陷入黑暗的夜蘭,睜眼第一時間看到的,是一群至冬男人的裸體。

  五個至冬國男性魁梧壯碩的身體完全遮蔽了夜蘭的視線,不只是體型,下身那一根根碩大的陽具也足以成為她們在夜蘭面前耀武揚威的憑據。

  「咳……你們……」

  「介紹一下,這位是蘇馬羅科夫,這個是別利金斯,哦,這位你應該很熟悉了,你不久前還狠狠的踢過他的腦袋,屠格涅夫同志,他可是相當期盼這和你見面的那一天呢。」

  剛剛被烈酒辣過的夜蘭眼中滿是淚水,即便被摘下眼罩也難以看清對方的樣貌。但她不難猜出那些男人正以怎樣的眼神注視著自己的裸體。

  「哼……我對品嘗男人的精液不感興趣,咳咳!……呸!尤其是你們這幫手下敗將的雜碎精液……」

  「哈哈哈,你大約是被關押了太久了,腦子變得不太清醒了呢。這麼不謹慎的發言可不像你啊。」

  富人抬起夜蘭的下巴,強迫身為階下囚的她仰視站立著的自己。

  「要不要再考慮一下,這可是上好的營養精華喲?」

  「……」

  ……

  【分支選項】

  「反抗」

  在口交的過程中狠狠的咬斷對方的陰莖。

  [To page 2]

  「暫且隱忍」

  給他們每個人做讓他們心滿意足的口活。

  [To page 3]

  ……

  你選擇「反抗」。

  「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

  赤裸著下身的蘇馬羅科夫躺在地上痛苦的嚎腳著,他打大腿間鮮血迸流,而此時此刻,夜蘭的嘴裡正含著他那還在迸射著漿液的小兄弟。

  這恐怕是他這一生中最後也最痛苦的一次射精了。

  「呸!」

  夜蘭用她唯一還能活動的嘴將口中的肉棒吐到一邊,混雜著渾濁的血跡和精液。

  其餘的男人並沒有對他的遭遇感到同情,只是嬉笑著他們又多了一個閹人同事——那些未完成調教的步驟就像你扇子。

  富人冷冷的發了話:

  「真遺憾,你做了錯誤的選擇呢。」

  「原本期待你能活著為我所用的,既然你如此不配合,恐怕有必要對你採取一些更簡單的措施……」

  「哼……隨便你們怎麼樣,我是不會……咕啊啊啊啊啊!!」

  富人沒有告訴夜蘭,束縛他的刑具同時也是一架電椅,作為她試圖掙脫時的另一道保險——或者必要時提供處罰的工具。

  高壓電流通過金屬鐵鏈灌輸夜蘭的全身,電椅的功率被調整到了人類可以承受的極限,夜蘭的身體發瘋一般痙攣抽搐了起來,幾乎是一瞬間就失禁了,僅存不多的尿液在抽搐中噴涌而出,數秒後,夜蘭就眼睛翻白,徹底失去了意識。

  「嗚嗚咕!呼……嗯咕噗……唔……」

  「……」

  ……

  夜蘭甦醒後又被持續緊縛關押了數日,對於她的折磨稍有緩解,也安排了一些簡陋的食物。因為富人要確保她能活著堅持到受審的那一天。

  夜蘭很快被至冬法院正式判處死刑,罪名是竊取國家機密。

  當然,所謂的審查是在索忍尼辛監獄進行的,不會有任何外人知曉至冬俘虜並處決了璃月天權星凝光的內探。

  作為索忍尼辛監獄的女囚,夜蘭會在這個世界上無聲無息的消失,留下任何痕跡。

  ……

  三天後,在索忍尼辛監獄的門外的絞刑台上,一個赤身裸體的女性被押解了上來,正是已經被判處了死刑的夜蘭。

  「呼……呼咳咳!額唔……咕……」

  赤裸的夜蘭在至冬凜冽的寒風中蹣跚著,兩個看守一邊牽著夜蘭脖頸上的鐵鏈,一邊用鞭子一次次抽下,催促著夜蘭繼續前進。

  夜蘭帶著口枷,手腳被反剪到背後,以一個極限的反關節姿勢做出雙手合十的動作被綁住,手指照例用鐵絲纏繞,雙腿在膝蓋處用繩索捆綁,唯一能活動的小腿也綁上了鐐銬,這樣就算沒有看守,被捆綁著又沒有衣物蔽體的夜蘭也絕對無法逃出這片荒原。

  作為最後的保險,夜蘭的指甲被一個個用鐵鉗拔除,手腳筋都事先動用手術切斷,這樣便可以讓夜蘭的四肢之只能緩慢的移動,無法真正發力,讓她徹底變成了一個任人魚肉的廢人。

  為的是接下來行刑的過程完全萬無一失。

  夜蘭被脅迫著,拖動自己無力的手腳走到行刑台前。

  她抬頭看了一眼即將懸掛自己屍體的絞刑架,粗糲的木頭足以程度她的體重,甚至還有著斑駁的血跡,上面已經備好了繩套,預備勒住她這個死囚的脖子。

  「唔嗯!咕呼!」

  「媽的,明明已經挑了手筋力氣還這麼大!」

  「把她的手腳都釘上!」

  被架上行刑台時夜蘭做了最後的垂死掙扎,用自己的肩膀狠狠撞在行刑官的身上,以拒絕被套上繩結。

  被折磨了半月有餘的夜蘭依然有氣力將一個男人撞一個踉蹌,但終究也是強弩之末了。

  行刑台又跑上來了兩個人,四個男人合力講夜蘭按住,將繩索套在了她的脖頸上。

  「咕嗚嗚!額!」

  絞刑所用的繩索是鐵質的,而且浸過冷水,在至冬的寒冬中已經變得如同刀鋒一般堅韌刺骨,勒緊後很快就會直接凍在夜蘭的脖子上,就算夜蘭真的可以縮骨,也絕對辦不到脫出。

  緊接著,行刑官們按住了拼命掙扎著的夜蘭,掏出一把尖部及其銳利的鐵釘,穿過夜蘭雙手的手腕,將夜蘭原本就緊縛住的雙手生生訂在了一起。

  這樣做會有多痛不言而喻,夜蘭隨即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

  「咿啊啊啊!咕嗚嗚!噗!!嗷嗷!」

  (痛死了!手腕完全被貫穿了……痛的要死了啊!)

  沒有人理會夜蘭的反應,他們繼續著自己的工作,就對待以往的每一個女囚一樣。

  鐵釘被一個個的釘進了夜蘭的肘部,膝蓋,腳踝,將夜蘭每一處關節都徹底釘死。

  鐵釘和肌膚的連接處再用嵌入皮肉的鐵絲固定,讓這些鐵釘徹底成為夜蘭身體的一部分。

  最後,一記針劑被打進了夜蘭的脖頸,這算是對她最後的照顧,但卻是出於最惡毒的目的。

  「由執行官「博士」研製的新藥「風雪免疫」,可以讓使用者長時間獲得耐寒能力,在濃度增加後還可以附帶止血和神經興奮的效果。」

  富人的解釋及時出現在了夜蘭的耳邊。

  「……雖然要達到這樣的效果會有及其嚴重的副作用,不過對你來說也無所謂了吧。」

  即使不特意去看,夜蘭也感受得到富人臉上的笑意。

  「接下來,你會成為這個藥劑極限使用情況的第一個試驗品。 我們不會馬上絞死你,你會被一直綁在這,直到徹底凍僵成為屍體為止。」

  「咕唔……」

  「希望這樣的結局能夠符合你的期待,夜蘭小姐。你在臨死之前還有什麼遺言要講嗎?」

  富人摘下夜蘭口中已經凝結冰霜的口球。他原本期待能聽到夜蘭最後徒勞的求饒,但她最後擠出了一絲笑意。

  「至少不是作為你的奴隸而死,潘塔羅涅。」

  「……哈,沒錯,至少你守護住了在你看來最重要的東西。」

  「唔咕!」

  富人已經說完了,一旁的愚人眾給夜蘭重新戴上了口球。

  「咕……咕唔!咕嗯嗚嗚嗚!」

  (脖子……好緊!……不行……我……)

  隨著富人揮手示意,行刑官搖動起了一旁的把手,隨著齒輪的轉動,夜蘭脖頸上的繩圈逐漸收緊,很快在繩索的牽引下,夜蘭的身體被提了起來,但他們並沒有讓夜蘭的身體完全騰空,而是到達剛好可以以腳尖接觸木板撐住身體為止。

  這樣在夜蘭腳趾艱難的支撐下,夜蘭依舊能維持自己的呼吸。

  正如富人剛剛說的,雖然使用了絞刑架,他們不打算讓夜蘭立即被絞死。而是讓她被綁在絞刑架上,受盡折磨後再死去。

  「唔!唔嗯嗯嗯!咕……」

  富人玩弄夜蘭的意圖似乎給了她渺茫的逃生機會,但就算是夜蘭自己也清楚,此時的她也已經是回天乏術了。

  鐵釘穿刺夜蘭雪白的胴體,流下的血液順著夜蘭挺立的足尖流淌到了地上,但也很快凝結成了暗紅的冰霜。

  每一次掙扎都是鑽心刺骨的劇痛,她抵抗的幅度很快就弱了下去,只能任憑至冬凜冽的寒風割向她嬌嫩的肌膚。

  「對了,你應該還有一些寄掛的事,趁你還有意識,直接告訴你好了。」

  「呼……唔!?」

  「……關於你朋友申鶴。我們在她身上用了和你一樣多的手段,不得不說不愧是你的朋友,普通的刑訊方式沒有任何效果。」

  「咕嗚嗚!」

  「我們用電椅還有烙鐵折磨了他一個星期,但她依然沒有屈服。如果用上一些藥物調劑效果應該會好很多,可惜啊,我對她這樣的女人沒有興趣——她太單純,對我而言完全沒有征服的成就感。」

  「好消息是你們馬上就可以再會了。我已經在兩天前處死了她。你放心,我的刀很快,她的血很快就流幹了,沒有任何痛苦。」

  「唔嗯!咕嗯嗯!呼……嗯!」

  (畜生……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富人捏住夜蘭的下顎,最後一次欣賞她的表情。

  夜蘭口中的唾液和眼中的淚水都已經結成了冰霜,因為呼吸困難的原因臉也變得張紅,但神情中的屈辱與憤怒未曾燒減。

  如果眼神中的恨意可以殺人,富人恐怕早已死了無數遍,可惜這根本無濟於事。

  「……不過出於對老對手的敬意。我可以最後給你一些獎勵。」

  「呼唔……嗚嗚……咕唔!額呃嗚嗚嗚!!!」

  一個鐵質的「貞操帶」被套在了夜蘭的下私,由於夜蘭的雙腿被緊緊綁住,給她戴上這個東西還頗費了些周折。

  這是至冬地下性奴的常用的拘束用具,上鎖后里面的機械膠棒可以不間斷的刺激佩戴者的陰穴和肛門,配合藥物可以令其欲罷不能,欲仙欲死。

  同時,整整五大管烈性媚藥順著夜蘭的脖頸被打進了她的體內。

  這在尋常人身上是足以致死的量,但此時此刻也無人在意了。

  夜蘭幾乎是立刻就有了反應,在機械的姦淫下開始了最後一輪絕望的高潮。

  「咕唔嗚嗚!唔嗯嗚嗚嗚!……咕嗚嗚嗚!」

  (申鶴……我一定……下面……脖子……停下……快要……額啊……)

  「噗唔……呼嗯……咕呃……噗……不……額啊……嗷……額唔!呼嗚嗚嗚嗚嗚!!!」

  憤怒,屈辱,痛苦,憎惡,無數情感在夜蘭因缺氧而開始變得含混不清的大腦中穿梭著。

  作為瀕死之人,她的口中也不再能發出和人類相似的聲響,雖然依然艱難維持著最後的意識,但就連最後這一縷,也很快將會被藥物帶來的快感所吞沒。

  (去了……去了……要去……)

  「額唔!咕唔……咕呼!嗚嗚嗚嗚嗚唔嗯嗚嗚嗚嗚嗚嗚!!!!!」

  潮吹噴射出的液體順著貞操帶的縫隙滲出,但很快也在低溫下變成了冰凌,但機械依然在運轉,將夜蘭送向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夜蘭的手腳開始變得麻木,逐漸失去知覺,但心臟和肺部依舊堅持著生理機能,在禦寒藥物和夜蘭強大的體質的加持下,這樣非人的折磨還要持續相當長的時間,可能是幾個小時,甚至是幾天,直到夜蘭徹底斷氣為止。

  「唔嗚……咕……唔嗯嗯……」

  (對不起……申鶴……對不起……)

  懷著對友人的愧疚,夜蘭逐步邁向死亡。她的屍體會成為索忍尼辛監獄一處特別的地標,時刻提醒下一位俘虜膽敢反抗典獄長意志的下場。

  ……

  你選擇「暫且隱忍」。

  「好吧……隨便你們……」

  夜蘭原本狠戾的神情逐漸淡漠了下去。

  在經受了數天非人的折磨後,這隻兇猛的雌虎終於露出了疲態。

  「馴獸師」們嘴角上揚,不難看出他們已經躍躍欲試了,某些人甚至已經開始提前打起了手槍,預備等一下輪到自己時可以堅持更長的時間。

  「把嘴張開!」

  「呼……」

  (沒辦法了,為了申鶴,只能先滿足他們的要求。反正不過是口交而已,就和平時一樣……)

  雖然在心中反覆安慰著自己這一切不算什麼,但這不同於過去示敵以弱主動被俘的遊戲,一切早已不在夜蘭自己的控制當中,這是單純的在淫威之下的妥協。

  並非被捆綁後從後方插入的侵犯,而是要像妓女一樣主動去吮吸男人的陽具,其中的屈辱不言自明。

  名為尊嚴的鐵壁終於被敲出了一道縫隙。

  在短暫的遲疑後,夜蘭終於緩緩張開了自己的嘴,這也是被緊縛著的她唯一還能自由活動的器官了。

  男人的陽具猛烈地頂進夜蘭的喉嚨,抽插著發出沉悶的聲響。

  「噗!嗯!噗咕!……嗚嗚!!」

  (這傢伙的下面……太大了……伸到喉嚨裡面去了……好惡……)

  「咕噗!咕噗!唔……噗!咕唔……噗嗚嗚!」

  儘管以前在至冬妓院一類場所也做過類似的口活,但那至少是手腳自由的情況下主動進行抽插。

  現在,手腳被縛的夜蘭身體根本無力反抗,剛剛才有些唾液分泌的口腔被當做自慰器一般的被粗暴的使用著。

  原本就帶著凌辱性質的性交方式也因此變得更加令夜蘭感到痛苦。

  碩大的陰莖蛇一樣鑽進夜蘭的食,潮濕的腔臂擠壓著逐漸膨脹的肉棒,很快便讓侵犯者變得欲仙欲死。

  「呼……太爽了!要射了……要射……」

  「咕呼嗚嗚!噗咕嗚嗚嗚!」

  熟悉而令人厭惡的味道在夜蘭的口中綻放開來,精液的量非常大,把口腔內僅存的縫隙都一併堵死。

  白濁順著抽插的餘韻滿溢迸射出來。

  夜蘭的嘴慌忙將那些遺漏的液體含住吞下——儘管粘稠惡臭,但這也是夜蘭這些天以來唯一能攝取的液體了。

  即便是出於生理需求的迫不得已,但這樣淫穢的場景依然成為了夜蘭被嘲弄的資本。

  「哈哈哈,這娘們在用嘴竭盡全力的吸的他的雞巴啊!」

  「精液的味道就那麼好吃嗎,婊子!」

  「哈哈哈哈!」

  「哼……」

  (就先讓你們得意一段時間好了。)

  夜蘭對自己的現狀無可爭辯——當然她也沒有機會再爭辯什麼了,令一根勃起許久的肉棒已經湊了過來,插進夜蘭剛剛空閒出來的口腔當中。

  就像對待攪拌用的器皿那樣,連帶著之前射出來的液體也捅了進去,讓她除了嗚咽什麼聲音也無法再發出來。

  「唔咕嗚嗚!咿噗!」

  (混蛋……他們是事先故意準備好了要射在嘴裡……)

  比起「被迫口交」更加屈辱的現實是,自己不得不從這些男人的精液中獲取給養。

  比較已經多日沒有正常的淫水,儘管津液腥臭無比,但最起碼是可以下咽的水分來源。

  即便口齒尚有氣力,只要用力咬下去就能讓這一切的歡愉終結,但為了生存夜蘭還是選擇了放棄自尊,屈辱地吮吸著來自男人下體的精華。

  「啊嗚……咕!呼……嗯……咿!咕!……」

  進行侵犯的愚人眾揪住夜蘭的頭髮,迫使她的視線看向自己。

  夜蘭那包含淚水,雙憤怒中混雜著不甘的眼睛,自然也是這場姦淫最好的調料。

  一旦想到這樣以一敵十的強大女性現在只能在自己的胯下含住自己的陰莖為自己做口活,一種混雜著成就的快感油然而生,他不免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將自己一直以來的存貨全部射進了夜蘭的喉嚨里。

  「咕噗嗚嗚嗚!噗唔嗚嗚!噗……」

  (捅得太用力,連喉嚨都在痛……而且……又開始有快感了……)

  雖然毫不情願,但在過量藥物的加持下,夜蘭的身體依然開始臨近頂點。

  而且不得不承認,在自己也無法掙脫的絕望束縛下,被這樣粗暴的,毫不留情面的侵犯,正是夜蘭此前夢寐以求場景。

  自己的身體被一最粗暴野蠻的方式使用著,無論如何下意識的掙扎,僅存的力量都會被牢固的雖然自尊心和對至冬人的厭惡要求夜蘭忍耐,但在被反覆抽插了許久後,夜蘭終於還是迎來了高潮。

  淫水從堵塞陰穴的塞子邊緣處迸射了出來。

  這恥辱性的一幕自然被在場的人捕捉到了。

  「哈哈哈哈哈,被口交做到高潮了啊這傢伙!」

  「真是有夠淫蕩的,難不成是受虐狂嗎這傢伙?」

  「……」

  雖然某種程度上是中肯的評價,但夜蘭是絕不會在內心裡承認的。

  在第二根陰莖里的精液咽下後,她依舊盡力維持著平靜的表情。

  但夜蘭自己想要維持怎樣的高姿態已經不重要了,一根又一根肉棒被捅了進來,將這場永無止境的口交大會持續進行下去。

  ……

  「噗唔咕……嗚嗚!……咕唔!……呼……嗚嗚嗚!」

  (已經是……第幾根了?眼睛上沾了什麼……全都是……)

  看起來是「藍色幽靈」名號吸引來了監獄裡太多的人,一些等不及的愚人眾開始直接在夜蘭的面龐邊打起了手槍。

  剛好夜蘭那美艷的面容同樣是手淫的絕佳素材,陰莖們很快便接二連三的噴射出精液,將夜蘭原本就因姦淫泛起潮紅的臉染上斑斑白濁,顯得更加淫穢不堪。

  「喂,不要浪費太多營養在顏射上哦,你們的身體裡可是保存著我們夜蘭小姐所需的重要營養呢。」

  富人的聲音剛好在夜蘭意志最薄弱的時刻響起。提醒著夜蘭未來將等待著她的會是怎麼樣的光景。

  索忍尼辛監獄把這樣的儀式稱之為「精浴」,意在讓女囚習慣於依賴男性的精液為生,更方便開展接下來的調教。

  男性的精液營養價值並不足以維持基本的生存需要,女囚也因此會長期處於營養不良極度虛弱的狀態。

  這種饑渴會迫使女囚們更加積極的獲取精液,甚至主動要求對方侵犯。

  當她們真的這樣做的時候,調教也就完成了,一個新的性奴便也由此誕生。

  夜蘭當然心知肚明這樣的伎倆,但被綁在砧板上的她也別無選擇。作為囚徒,要麼乖乖的把精液都咽下肚子,要麼什麼都沒有。

  「唔,嗚嗚……嗚噗唔!咕唔!噗嗚嗚嗚!」

  她已經數不清嘴巴里的是第幾根陰莖了,把所剩無多的神志花費在計算這些上也毫無意義。

  不只是鼻樑和睫毛上都是白濁,頭髮也已經被精液浸透了,就像真的被精液上上下下洗過一遍一般。

  後庭的木塞不知什麼時候被取了下來,反應過來時,裡面也已經滿滿當當的塞滿精液了。

  雖然這些受過訓練的汁男接到的命令是對夜蘭進行「餵食」,但人是在是太多了,夜蘭的嘴無論如何也無法接納這麼多的肉棒,這些淫慾便只能宣洩在其他穴道里。

  「咕噗……咕!咕唔!呼……噗嗚嗚!咕!嗚嗚!」

  很滑稽的是,在接近上百次的口交後,夜蘭甚至開始有了飽腹感。

  顯然,她的胃袋裡已經滿滿當當全部都是男人的精液了,從裡到外,無論是嘴巴里還是陰穴里,到處都是。

  不過這些事也早已經不在夜蘭能夠考慮的範圍里了,她早已經放棄了思考,只是機械的一次次張開嘴,接納一個又一個蓄勢待發的陰莖。

  「咕呼……嗚嗚……嗯……咕……」

  「給她注射興奮劑,我們的夜蘭小姐必須保持清醒,直到這裡的所有人都滿意為止。」

  「好咧。」

  「咕嗚嗚嗚!嗚額嗚嗚嗚嗚!!!」

  夜蘭原本已經開始游離的意識被針管中的藥物重新拉回了現實。

  男人們嘲笑的聲音,精液的精臭味,還有手腳被緊縛的觸感,都再一次變得清晰。

  由於再次獲得了對侵犯的痛感,夜蘭又開始下意識的吮吸掙扎,體會到這點的愚人眾們也再次變得興奮起來,繼續起更加肆無忌憚的姦淫。

  「啊唔……我……咕嗚嗚嗚!噗噗唔唔唔哦哦哦哦!噗……額……」

  「睡美人醒過來了?可別想就這麼睡過去哦!」

  「強一個沒反應的死人可沒意思。」

  「這邊新的精液來了,璃月婊子!給我統統咽下去!」

  「嗯哞!唔姆!噗嗚嗚嗚!唔唔……噗唔咕……哦嘔……噗嗚嗚嗚咕嗚嗚嗚嗚!咕……嗯……」

  被口射了上百次,高潮了十餘次的夜蘭,已經很難弄說清楚那是因為快感還是痛苦發出的聲音了。

  眼淚,汗液,鼻水,精液,各種各樣的液體混雜在夜蘭被折磨的扭曲的臉上。

  但包括富人在內的所有人都依然不滿足。

  「嘎……啊唔……嗚……噗……不……唔……」

  (鼻子裡面都是……快要……窒息了……真的會死……)

  「精浴」目前為止最高執行時間是兩天零六個小時,對於一些極端的死硬派女囚,「精浴」同樣可以成為執行死刑的方式。

  女囚會被過於巨量的精液活活撐死,或者死於被精液淹沒而帶來的窒息。

  瀕死感已經降臨在夜蘭的身體上,她開始感到四肢漂浮,但對於此時的她來說,死恰恰是不可能得到的東西。

  愚人眾們會確保夜蘭一直清醒的承受這一切,直到他們所有人都滿意為止。

  ……

  【part4 服從性測試】

  ……

  「動作快點,你這個母狗!」

  「哼……」

  遍布傷痕的玉足在牢房冰冷的石階上邁步前進。

  一前一後兩名愚人眾守衛押解著夜蘭,由於需要夜蘭自己用腳越過台階,所以雙足上只上了一道鐵鏈,長度維持在剛好可以邁開腿的程度,讓她可以自己走路,但上身手臂依然被繩索也拘束帶牢牢固定。

  「趕緊往前走!剛才被操的時候叫得不是挺起勁的嗎?」

  「咳啊!」

  兩名守衛的手中握著長杆,分別連接在夜蘭鐵質的項圈上,這樣即使夜蘭無論試圖向哪個方向用力掙脫,都被被另一邊的愚人眾牽拉控制住。

  愚人眾成員及其健壯,一隻手抱起夜蘭的身體也綽綽有餘,在脆弱的頸部被控制的情況下夜蘭毫無機會,只能任憑驅使。

  (如果能抓住其中一個人放鬆的機會,或許可以……)

  夜蘭突然感到一陣眩暈,由於腳步慢了下來,她被看守狠狠地拽了一下脖頸。

  「咳咳!」

  (不行,鬆弛劑和媚藥的效果還是太強,要等機會……)

  幾天來,愚人眾對夜蘭的折磨有所放緩,雖然能吃的食物幾乎還是只有男性的精液,即使偶爾有殘羹冷炙也會被守衛私自加料,但夜蘭一直在暗中積蓄力量。

  憑藉夜蘭所習的仙人呼吸法,她的身體依然逐漸在恢復體力。

  逃脫的機會只能有一次,一旦反抗後失敗,等待著夜蘭的將會是萬劫不復結局。

  經過幾條岔路後,夜蘭被押送到了一處地牢伸出的密室。不知道是出於傲慢還是其他原因,他們這一次沒有蒙上夜蘭的雙眼以防止其記住路線。

  閘門關上,電燈亮起時,夜蘭看到的依舊是那張她最不想見到的臉。

  「最近在這裡住著還習慣嗎,夜蘭小姐。有沒有興趣重新考慮一下我之前的提議呢?」

  富人的身邊很反常的沒有其他的愚人眾和藏鏡仕女,他的臉上依舊掛著標誌性的虛偽笑容。

  右手邊擺放著一個一人高的鐵架,被人用黑布掩蓋在了上面。

  這個鐵架給夜蘭一種不祥的預感,因為富人明顯希望除了他以外自己第一時間看到這個東西。

  「……那你們恐怕還要再加點油呢。」

  在半月有餘的折磨調教之後,這種口舌上的抵抗就連夜蘭自己都無法信服了,她也相信富人的眼睛能看穿自己生理上的虛弱。

  但如果連表面上的不服從都無法維持,心理上的崩潰也只會是時間問題了。

  「很好,那接下來我們會針對你進行進一步的訓練,以確保你能成為真正被我們需要的,毫無尊嚴感任憑我們擺布俘虜。我想你現在願意配合的話我們的話,你也能少受一切皮肉之苦,我們也能節約更多的時間開始下一階段。」

  夜蘭很驚訝富人現在的直白,不過她也沒心情思考他又要耍什麼詭計了。

  「要是我拒絕呢?」

  「那她就要為你的決定承擔後果咯……」

  黑布被富人揭下,雖然一開始就已經有預感,但真正見到富人打算用什麼來要挾自己,夜蘭還是感到一陣悸動。

  被捆綁在鐵架上的正是申鶴。

  她身上同夜蘭一樣不著寸縷,以背手站立的姿態被固定在刑架上,原本白皙如玉的胴體上現在遍布血紅的鞭痕,甚至還有刀傷和烙鐵灼燒的痕跡,昏暗的燈光下汗水淋漓,濕發垂下遮掩著憔悴的面龐,看上去剛剛才受過刑罰。

  脖頸依然纏繞著紅繩以限制,口舌也被紅繩做結製成的口球塞住,以防止她和夜蘭進行交流。

  遍布傷痕的雙乳也用繩索在根部勒緊,隨著申鶴艱難的喘息起伏。

  除此之外,申鶴的全身都被鐵環套鎖固定,腳踝和被反剪在背後的雙手手腕也被套上了鐵質項圈。

  這些鐵環和申鶴背後的鋼管焊接在一起,就像是外置的骨骼一般牢牢包裹著申鶴的身體,令其動彈不得。

  「咕嗯……嗚嗚!」

  申鶴沒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自己的處境,當她的睜眼看見夜蘭時,立刻悲鳴著掙紮起來。

  但面對這為她量身定製的禁錮,申鶴無論如何用力也無濟於事。

  夜蘭深深吸了口氣,讓自己的心境平復,她不能讓自己的慌亂過於明顯的暴露。

  「……你要我做什麼?」

  「很簡單,就和你以前在至冬妓院裡做的事一樣就好了,不過這一次你要聽從我們的指揮,而且你要親口承認自己的失敗。」

  「……」

  夜蘭知道這是針對自己調教的一部分。

  此時在各種藥物她的精神已經在崩塌的邊緣了,任何形式的讓步都有可能讓自己徹底淪為富人的俘虜——無論是心理還是肉體上。

  ……

  【分支選項】

  「嘗試逃脫」

  掙脫束縛,劫持富人。

  [To page 4]

  「配合」

  為了保護申鶴,服從富人的一切安排。

  [To page 5]

  ……

  你選擇「嘗試逃脫」

  「什……」

  趁著其中一人分心大意,夜蘭擰身躍起,一個凌空飛踢踢斷了愚人眾手中的木桿。

  愚人眾未曾想到經過這麼多天的瘋狂凌辱以後依然有如此的力氣,只能慌忙應對。

  但夜蘭沒有給他們再次壓制自己的機會,一雙健壯的美腿盤在剩下的一根木桿上。

  「喝啊啊啊!」

  夜蘭的核心猛的發力,隨著一聲嬌喝,另一根木桿也應聲折斷。

  雖然雙手依然被束縛著,雙腳上還戴著枷鎖,夜蘭憑藉僅餘的氣力依然能做到這些,不禁令愚人眾們膽寒。

  情況緊急,夜蘭沒有像過去那樣留手,身如鬼魅的她再次飛身躍起,原本作為束縛存在的鐐銬反而成為了武器重重的打在愚人眾的鼻樑上,連哀嚎出聲的機會都沒有,霎時間二人便流血倒地。

  「嗯……看起來之前的猜測是正確的,原來的劑量已經出現耐藥性了。還真是可怕的體質啊……」

  面對兩名下屬的遭遇,富人沒有任何惶恐,反而淡然的做起了分析,顯然這一切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夜蘭正預備向富人衝過去,但她的頭重重的撞在了一道空氣牆上,很快這倒牆壁便顯影了出來,夜蘭最後的氣力也很快耗盡,被重重的壓在了地上。

  「咕嗚嗚嗚!咕呼!」

  申鶴焦急的注視著倒地的夜蘭,但她對此也無能為力。

  稜鏡的力量像山一樣壓在夜蘭的身上,原本隱形的藏鏡仕女重新顯形。

  抬起她們粗大的大腿,用高跟鞋狠狠的踩在夜蘭的頭上,作為她試圖逃脫而失敗之後的羞辱。

  「放開……我!嗯啊!」

  (不行!這些冷靜比身上鐵鏈還要牢固……可惡……這果然是個陷阱……)

  「很遺憾,夜蘭小姐,你做了錯誤的選擇。」

  富人手中已經多出了一個針管。

  「介於你現在的情況,為了保證監獄其他人員的安全,我只能放棄你接下來的調教計劃了。希望你能承擔的了你自己做出的選擇。」

  「額啊啊啊!富人!」

  夜蘭愚蠢的跳進了富人為她準備好的圈套里,除了證明自己已經毫無被繼續玩弄的價值,她沒能收穫任何東西。

  隨著針管的插入,她逐漸失去了意識,等待著她的將會是異常徹底的手術改造……

  …………

  ……

  索忍尼辛監獄的展覽區,這裡比通常的牢房要整潔乾淨的多,象牙和大理石的立柱熠熠生輝,巨大的落地窗可以將雪山的靜謐的景色盡收眼底。

  不過對這裡的「展品」來說,這一切優待也是無福消受了。

  「咕嗚嗚!咕嗚嗚!吸呼……咕……」

  「嗯嗚嗚咕……」

  女性此起彼伏的呻吟在大廳里迴蕩著。富人身著華服,帶領著他的訪客逐一參觀介紹。

  一個金髮高挑的女性首先映入眼帘。

  她的全身被手腕粗的鐵鏈,捆綁在立柱上,上身保留了銀色鎧甲,而赤裸的下體被鐵條貫穿,被鐐銬拷住的腳踝艱難的維持著站立。

  「……約翰娜,24歲,先鋒騎士團遠征軍隊長。身體比男性還要高大加健壯的大劍使用者。」

  「抓捕她動用了先遣隊上百的人手,陣亡七人,最後耗盡了她的體力才將其擒住。她的體質很好,徒手就掐斷一個二等士兵的脖子,我猜你會很喜歡她被白毛馱獸輪姦的場景,不過今天就不做展示了。」

  金髮女戰士的旁邊,一個銀髮的少女像狗一樣被鐵鏈拴住,她身著黑色緊身衣,雙臂,大腿都被彎折在一起,用拘束帶死死綁住。

  眼睛戴上眼罩,嘴巴也塞上了口球,只能像小母狗一樣,屈辱的趴著,不斷將唾液流在地板上。

  「蘿曼,12歲,逐影庭人類刺客。曾經試圖謀殺「僕人」,被她擒住初步調教後轉運到了我這裡。」

  「她的劍刃速度很快,就算是僕人也差點為此遭遇不測,所以祝福我著重對其照顧了。這個女孩身上有一些特殊的體質,綁在他身上的鎖扣每隔一天就要更換一遍,否則會出現常理無法解釋鬆動,目前還不能確定是否與她的神之眼有關。不過除此之外還算輕鬆。」

  富人和客人進入到另一個房間,鐵籠內,一個藍色長髮,膚色黝黑的少女被鐵絲編成的繩索一圈圈捆住。

  她的嘴被一個鐵製的面具塞住,只能發出意義不明的嘶吼聲。

  縱使健美的大腿和雙臂被緊縛的繩索勒得滲出了血來,掙扎也沒有絲毫減弱的現象,不斷撞擊著鐵籠,金黃色的眼睛憤怒的望向進門而來的富人,眼睛裡是絲毫不曾減弱的憤怒。

  「婕德,年齡預估在18-20歲,須彌塔尼特部族女性戰士。進入沙漠先遣隊抓她時就損失了超過十個人,後來又不慎被其逃脫,加上了十倍藥劑才將其壓制住。除了常例的肌肉鬆弛劑,她還需要額外注入催眠藥劑。值得一提的是,她不是神之眼使用者,但依然是相當危險的角色了。」

  婕德旁邊的另一個鐵籠內,是一個被紅繩吊綁著的少女。膚白如雪,長發如夜,雖然胸部貧弱得很,但纖細的身材依舊令人目不轉睛。

  與美艷的軀體截然不同的,是施加在其身體上的殘酷刑法。

  血紅的繩結根根嵌入少女的肌膚當中,宛如血跡淌過雪地一般。

  同時,少女全身關節的要害處都被鐵釘刺穿,附加帶有咒力的符紙鎮壓,紅唇被紅繩死死勒住,只露出一顆鋒利的犬牙,但口腔內已經被塞滿了布條,發不出聲響,也撕咬不下去。

  明明是被掉綁著懸在空中,卻連一絲一毫的擺動也無法做大到,宛如一具死屍一般。

  而唯一能證明少女依然存活的,是她那雙同樣如血一般的眸子,此時正在黑暗中死死的盯著進入房間的二人。

  「三日月鬼玲,年齡不詳,先遣隊在踏鞴砂捕獲的妖女。雖然說是捕獲,其實只是趁她祟神入體神志不清時撿漏了而已。在此之前有超過一百名先遣隊員在她活動的地帶失蹤。介於大多數人沒有屍體,不能排除鬼玲會食用人肉的可能性。」

  「如果是稻妻人或許能辨識出來她是什麼妖類,可惜我對這些事沒有興趣。因為收容風險過大原本打算處理掉的,不過幸好有了璃月仙人的紅繩,對這樣狠戾到極致邪祟入體的女人剛好是對症下藥了。」

  「剛好,最後一件展品就是璃月人了。」

  打開最後一道門後,富人與訪客一同進入到真正主廳。

  陽光下所揭露的,是一副美艷而慘烈的光景。

  夜蘭絕色的胴體被放置在一個一米多高的展台上。

  嘴上被套上口枷,身上穿著黑色皮帶組成的胸衣,皮帶一根根勒緊皮肉中,肩部甚至還有白色的絨毛裝飾,看起來就是她經典穿搭的情色版本。

  不過與之相比,更加引人注目的,是夜蘭殘破的軀體。她的手腳被連根斬斷,只留下兩腋和胯部關節處一小塊殘存的肉肢,還能勉強活動。

  背部支架上的皮帶勒住了夜蘭的脖頸,迫使她以沒有手腳的身軀挺立,維持這樣的姿態依然需要消耗夜蘭軀幹的體能,斷臂斷足的軀幹在明黃色的燈光下炙烤著,肌膚不斷滲出汗液。

  而夜蘭早已毫無保護的下體,被兩道鐵柱貫穿到最深處,幾乎有些滑稽的,以木工一般的榫卯結構固定在了展台上。

  任憑來訪者欣賞夜蘭殘缺而美麗的身體。

  對於風險過高且沒有調教成功希望的女囚,索忍尼辛監獄存在一種最極端而不會致命的刑罰,即將女囚削去手腳製成人彘。

  沒有四肢的女性會徹底失去反抗的機會,同時也失去了被調教的價值,徹底淪為監獄中收藏品一樣的存在。

  某種程度上,這也是一種榮耀,女囚會成為人彘就說明他們直到最後也沒有屈服。

  她沒有淪為努力,但如此強大的靈魂依然有繼續羞辱以便於享受其中歡愉的價值。

  支撐夜蘭的展台下刻寫著介紹她本人的文本,就像一個真正的紀念用半身雕塑一樣,只是這個雕塑使用的是她本身的肉體。

  「這位就是我們的老朋友了。」

  「夜蘭,21歲,公開身份為璃月總務司職員,實際直接服務於天權星凝光,擁有水元素神之眼,精通仙人術法,間諜技術,與逃脫術。對執行官富人針對璃月的貿易工作造成重大破壞,並多次越獄,是及其狡猾而危險的罪犯。。」

  一個戴著鳥嘴面具的男人同富人一同參觀著他的藏品,口中念著夜蘭身下的標識牌,一邊用手把玩著夜蘭靚麗的短髮,作為富人的私人藏品,她的身體已經被從上到下仔細清洗過,泛藍色的黑髮沖關心變得靚麗光澤,但此時也只剩下供人肆意把玩的價值了。

  「……天權星手下最強大的女間諜,在整個璃月也稱得上是絕頂高手的存在,居然也被你擒住在此受刑。」

  「如果不是她自負能逃脫,我說不定還真沒有機會呢。」

  富人依然念念不忘嘲笑夜蘭的自投羅網。

  同時,他修長的手指也撫摸上了夜蘭狼狽不堪的下身,被鐵柱貫穿的部位已經,開始不斷的流出淫水。

  陰蒂只是被富人輕輕一按,夜蘭的身體就整個反弓了起來,抽搐著發出陣陣淫靡的呻吟聲。

  「咕嗚嗚嗚嗚嗚!呼嗚嗚嗚!」

  「比預想中的還要有精神,明明已經連續綁了三天了不是嗎?」

  男子注意到了夜蘭依然在對她們怒目而視。

  即便已經淪為人彘,夜蘭的意志依然沒有被衝垮——即使她自己也無從得知,沒有手腳的她逃脫的希望究竟在哪。

  「維持體能的興奮劑和營養藥物都沒有斷過,畢竟在我的收藏品里也是重點維護的對象。」

  一隻針劑被扎進了夜蘭已經有些泛青的脖頸,很快原本強撐的冷峻憤怒的目光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因臨近高潮而翻白的眼睛。

  「嗚嗚嗚咕呼!咿唔……嗯……」

  「他未來還要在這裡待相當長一段時間呢。」

  「呼唔!咿!嗚嗚……咕噗……唔……」

  (手腳都動不了了……不……不對……手腳已經全部都被……切掉了……不行……快感太強了……又被強行灌了十個人的量……)

  (申鶴她那邊怎麼樣了……該不會也……璃月港那……凝光……不行……完全沒法……思考了……小穴裡面……滿滿當當……啊啊……)

  「嗚嗚嗷嗷咕!呼嗯嗯!……噗唔!嗯嗯咕……呃……」

  富人和他的同僚的嬉笑在夜蘭的耳中也開始變得模糊,快感逐漸衝垮了她最後的理智。

  正如富人所說,她還會在這間女體的展覽館中戴上相當長的一段時間。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作為珍貴的藏品,針對她的所有折磨都會被停止,她會得到最好的調養待遇——同時作為愚人眾高層最好的付費肉便器而存在。

  誰不想親自試一試讓富人都曾為之頭痛的頭號女間諜的小穴呢,剛好現在她的身體除了那張依然美麗的臉,也已然是自慰器的形狀了。

  ……

  ……

  你選擇「配合」

  「坐到那個白毛跟前去,快!」

  「嗯啊!」

  夜蘭不認為自己在這樣的團團包圍下還能有什麼機會,她只能繼續選擇忍耐。

  儘管她也已經快要無法說服自己,這是有策略的隱忍,而不是被迫諂媚逢迎了。

  「你們要……唔咕!唔嗚嗚!」

  「呼嗚嗚嗚!咕噗……嗚嗚額嗚!」

  在藏鏡仕女們的押送下,夜蘭和申鶴被赤裸著捆綁在了一起。

  二人的雙手並在身後,維持著站立的姿態,但從頸部開始,兩個人遍布濕液的胴體被紅繩緊緊纏縛。

  二人試圖做任何挪動都會互相掣肘,進而動彈不得。

  帶有束縛咒力的紅繩團成了一個球體,被申鶴和夜蘭的朱唇一同含在口中,唾液很快浸透了繩球,滲透到彼此的口腔內。

  余出的繩索固定在二人的腦後,脖頸也有鐵質的項圈固定,絕無辦法甩掉。

  最令在場的先遣隊員垂涎的,是二人本就豐滿的巨乳,被捆綁擠壓在一起,挪動掙扎的過程中豐碩的乳肉互相推搡,更顯得吹彈可破,令人忍不住要衝上去狠狠的蹂躪。

  最為陰險的便是二人身體下被插入的自慰器了,雙頭的仿真肉棒深入穴動,用鐵鏈在胯部固定,另一邊直接固定在地面。

  申鶴和夜蘭雙手被縛,腳踝被鐵鏈固定,為了躲避只能翹腳站立,二人其中一方稍有動作,便會被自慰器深深的插入,一旦不慎坐下,自慰器就會開啟電機,瘋狂插入,在早已注射的藥物作用下帶來觸電一般的快感。

  如果不是二人作為超一流女性戰士本就體質強健,現在恐怕也已經是淫水噴涌不斷了。

  「……遊戲的規則很簡單。」富人幽幽的解釋道「先高潮的一方就是失敗者,將要承受索忍尼辛監獄最嚴苛的懲罰。」

  「反之,勝利者會作為客人,享受這裡的最高待遇——當然依舊是在監獄囚犯範疇內可以享受的內容。」

  「你們兩個人究竟誰更適合進一步的調教呢,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咕嗚嗚嗚!噗唔!!!」

  「呼嚕……咕嗚嗚嗚!噗……嗚嗚嗯……」

  在愚人眾們的叫嚷聲中,富人離開了秘密牢籠。等待夜蘭和申鶴的,將會是一場長達數個消失的漫長拉鋸戰……

  ……

  【part5 服從性測試】

  「呼……嗯……呼……呼……」

  被熱氣籠罩的浴池當中,三具曼妙的胴體在白霧中若隱若現。兩名赤身藏鏡仕女裹挾著夜蘭,在及腰的池水中擦拭著她白皙的肉體。

  和一開始遭遇酷刑時相較,夜蘭身上的束縛已經少了很多,但手腕和腳踝上依然戴鐐。

  夜蘭的手臂被高高抬起,同鐵鏈一同固定在浴池的頂部。

  毫無防備的腋下,渾圓的胸部,還有粉嫩的下私,被兩名仕女輕柔的撫摸著。

  仕女高大的身軀宛如活體的水刑架,將身形纖細的夜蘭牢牢夾在其中任其擺布。

  「啊額!唔……」

  指尖觸碰從脖頸一直傳遞到大腿內測,不斷的循環往復。

  在戰鬥時如鐵鉗一般有利的手掌穿梭與豐滿的乳溝和隱秘的濕穴,並非是樂在其中的猥褻,而是冷靜的尋找夜蘭每一處敏感處,然後施加刺激。

  她們現在很清楚,對夜蘭這樣拷問與被拷問的老手,溫柔的撫摸會更加致命。

  儘管竭力忍耐,但在這樣嫻熟的手法下夜蘭依然不斷舒服的呻吟出聲。

  「嗯……呼……啊啊!……」

  雖然口舌沒有被堵上,夜蘭也沒想要用嘴叫嚷什麼。

  藏鏡仕女只服從她們主人的命令。

  兩米多高的身軀,想要控制自己更是輕而易舉。

  無論是咒罵還是討饒都只會適得其反,她只得緊閉雙眼,默默忍受身體帶來的一切。

  「嗯呼……咕……」

  (如果是平時,這樣的鐐銬隨隨便便就能解開。但即使能擺脫的了束縛,身邊的這兩個傢伙也根本沒辦法對付。)

  (這池子裡的水也不正常……估計又是軟骨劑一類的東西,腦子裡又要忍不住胡思亂想了……)

  「嗯啊…… 」

  (好舒服……泡得時間長了連身體都變得敏感了……但是……姑且還能忍耐……)

  在半個小時的「折磨」後,洗浴終於完畢,藏鏡仕女竟解開了夜蘭手腳上的鐐銬,二人合力將她押送到池邊唯一的通路上。

  兩個仕女將夜蘭唯一的退路堵住,用浴巾用力擦拭起夜蘭的身體,動作十分粗暴,大手捏得夜蘭生疼,但對夜蘭維持清醒反而提供了幫助,使得她迄今為止還能維持清醒。

  最後他們將一件浴袍套在夜蘭的身上,用力的在夜蘭的肩膀上推了一把。

  「向前走,打開門進去,不要回頭,不要做多餘的動作。」

  「……」

  門後等待夜蘭的究竟是誰,她也大致能猜到了——自己能被這樣像洋娃娃似的精心對待,預備「服侍」的人自然也是非同一般。

  反正退無可退,夜蘭索性大步流星的推門走了進去。

  房間內的燈光相較於浴池要明亮得多,夜蘭進入房間便看到了中央擺放著的圓形雙人大床,白色的天鵝絨床上撒著俗氣的雪瑰花瓣,散發出誘人的香味,僅僅只是看一眼,聞上一下,便能想像它的柔軟。

  甚至夜蘭赤足落下的地面都不是預期中大理石的冰冷,而是帶著陣陣暖意,這個房間裡的一切都充斥著醉人的曖昧。

  便於男女纏綿的床邊,依然是夜蘭最不像看見的那張臉。

  「富人」潘塔羅涅正帶著他標誌性的笑容,坐在躺椅上,眯縫著眼望向夜蘭。

  純黑色浴袍的交領下,健碩的胸肌若隱若現,從還有些濕漉的捲髮上看,他也剛剛沐浴過,清理好身體後,一邊品味心儀的紅酒,一邊等待佳人的到來。

  「你房間的品味讓我想起那個叫日丹的徵稅官。」

  夜蘭抬頭望了一眼頂部斑斕的水晶吊燈。

  「那傢伙也喜歡在這樣的私密場所會客,而且不會帶衛兵……」

  「而且喜歡用酷刑折磨自己的女奴。」富人補充道「聽說他給你上了三道枷,還是沒能攔住你,你從他的私宅逃脫時特意把他掛在了家族的旗徽上,用匕首把他的睪丸連根切了下來。」

  夜蘭言語中的威脅絲毫沒有起作用,反而令富人饒有興致的回憶起了夜蘭假意被俘的戰果。

  「聽起來你不太喜歡你這位下屬?」

  「當然,他的手段太粗暴了,不只是不夠優雅,更缺乏對基本人性的體認。我一向傾向於用更溫柔的手段教育犯人。」

  「哈……」夜蘭聽到富人這樣說都忍不住要笑出聲來。

  「在入獄前就連續被綁起來折磨數天,然後被連續灌腸強制口交,被強行注射危險劑量的肌肉鬆弛劑和媚藥,甚至每天只能以男性精液為食。這樣的待遇我可不會用「優雅」和「溫柔」來形容。」

  「至於「人性」……你真的有過這種東西嗎。」

  「當然。雖然你未必會承認,但我的確是這座監獄裡最關心你安危的那個人。」

  夜蘭感到一股濕滑的觸感蔓延到自己胸部。起先還以為是尚未擦淨的水珠,但反應過來時,富人的眼睛已經直勾勾的打量了自己的身體許久。

  「……你入獄以來瘦了足五公斤,體脂率的確低了很多,不過由於藥物的副作用,胸部和臀部卻反而豐滿了些,不過你的身高算是高的了,如此一來反而是漂亮了些許……」

  「應該很多人誇獎過你的胸部,和同體型的女性相比令人印象深刻的大,乳頭勃起時也更突出。不過我更喜歡你的腿,看得出你手腳合用的獨特射箭方式。」

  「我很好奇,如果在床上,你的下肢力量是否還能像射箭時一樣強健呢?」

  「……」

  這樣輕描淡寫的自己當做物品一樣品評的言語,儘管在過去假意被俘的遊戲中夜蘭已經在那些貴族手裡品鑑過無數次了。

  本以為自己以及習慣,但如今富人也來上這麼一出,夜蘭的內心居然依然湧現出一陣噁心。

  「所以這就是你所謂遊戲失敗的「懲罰」嗎?和你這位執行官做「射擊」練習?」

  「別說是監獄的犯人,很多人就算花錢恐怕也討不來你親自臨幸吧,這樣的福分我可真不想替別人消受。」

  「當然不是。」富人抿了一口杯中血紅的液體「事實上,這是作為勝利者的獎勵。」

  「因為你當時的高潮是假的,夜蘭小姐。」

  「……」

  富人蛇一般的眼眸射向夜蘭,即使此刻自己是從上而下的俯視全身方式毫無防備的富人,也依然感受不到任何優勢。

  富人的視線就像無形的鐵鏈,一根纏繞捆綁在夜蘭的身體上。

  即便身上沒有繩索她也幾乎要變得一絲一毫都無法挪動。

  「你為了保護申鶴小姐,假意配合遊戲,並且選擇在她之前做了表演高潮,不過說實話,你並不擅長做這種事,叫聲太過刻意了,身體也沒有正常的痙攣反應——不過即便再努力,也是瞞不了我的。」

  「被強迫的做,你在其他人那裡應該也品鑑過很多次了。但是刻意為之的屈服不會有我需要的那種美感。有沒有興趣體驗一下真正愉悅的高潮呢?」

  「……」

  夜蘭臉上不可避免的浮現出退卻,即便是擁有這幅身經百戰的身軀,夜蘭依舊沒有信心能在富人的手中堅持住一絲一毫不會動搖。

  然而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夜蘭不願內心的膽怯被富人輕易察覺。

  「哈,看來你真的很希望能親手報當時攪亂你生意的仇呢。」

  夜蘭的玉趾收緊,裸足緩緩擺出分居前後的架勢。

  「不過你並沒有把那些藏鏡仕女安排在你身邊,如果我現在對你動手,你又將如何?」

  「你可以儘管嘗試。」

  富人站起來,緩步走向夜蘭的面前。

  她還是第一次以如此進的距離看這過去交鋒過無數次的敵人。

  二人都是赤身身著浴袍,但身為男性的富人身高完全壓制了夜蘭。

  與看似文弱的書生的外表截然相反,一股蠻荒野蠻氣息撲面而來,在如此近的距離下,夜蘭第一次體會到了綿羊一樣,在豺狼注視下動彈不得的感受。

  「不過我也可以保證,如果你還敢反抗,無論你能否殺死我,我們都會放棄對你的調教。」

  「奴隸市場「鳥籠」會專門為你和申鶴小姐安排一個席位,你和申鶴小姐將會通過競拍價輪流服侍這些買家。須彌和楓丹看上你的客戶已經排到兩年後了,相信她們很高興你會做出這樣衝動的決定的。」

  「啊。」

  夜蘭一時有些恍惚,富人竟趁此捏住了她的下顎。

  他絲毫不擔心身為殺手的夜蘭對他發動襲擊,就像對待籠中的幼貓一般,一切已盡在他的掌控。

  「不過……也許你真的能抓住那萬分之一的機會呢,成為「無可脫逃之地」唯一逃出生天的人?」

  「……」

  ……

  【分支選項】

  「殊死一搏」

  殺死富人,逃離監獄。

  [To page 6]

  「屈服」

  夜蘭決定再次屈服,滿足富人的一切要求。

  [To page 7]

  ……

  你選擇「殊死一搏」

  「除非我死了。」

  夜蘭擺頭扭開富人的手指,猛的抬腿,膝擊直達富人的腹部。這一下如同驚雷,在如此近的距離下,富人避無可避,硬生生挨了上去。

  「哼……你之前果然有所保留。」

  富人對夜蘭的蟄伏早有預料,體魄強健的他竟急退了兩步便穩住了陣腳。

  而夜蘭已經扯下浴袍,拋向富人的面部。

  緊接著便高抬她致命美腿,瞄準富人的下顎猛踢了過去。

  (剩下的力氣不多了,這一擊必須命中。)

  「唔!」

  夜蘭足下帶風,全然不似被下過藥的模樣,這一重擊如果直接打在要害,富人霎時間便會昏迷不醒。

  但儘管視野受限,富人依然輕易預判了夜蘭的動作。

  側身躲過腿勁,用手握住夜蘭的腳踝,借力扯到一旁。

  夜蘭竭盡全力的一腳踢空,即將滑倒之際,反從富人握住自己的手腕借力,手掌拍地騰空而起,預備用右足猛擊富人,但依然被富人抓住。

  雙足被擒的夜蘭被直接甩了出去。

  夜蘭重心全失,大腦一陣眩暈,四面朝天的躺倒在床上。未等她再起身,富人龐大的身軀緊接著便壓了上去,不給她任何反擊的機會。

  (糟糕!要趕快……)

  「咳啊!」

  「和我事先預想的一樣,之前對你用的那些藥物已經產生耐藥性了,真是可怕的體質,如果這樣放任下去會變得相當難處理呢。」

  富人的身體整個壓在夜蘭身上,令她整個人幾乎買進了床墊里。

  她試圖挺身掙脫富人的壓制,卻被富人用肘部牢牢抵住了喉管,手上的掙扎在一瞬間力量就泄了大半。

  「咳噗!啊!你……咳咳!」

  (可惡!之前那個浴池裡的水果然還是有影響。他力氣變得比以前還要大了,根本扭脫不掉,跟其他愚人眾根本的腕力完全不是一個級別。)

  「……如果採用效果更極端新藥的話應該能解決,但為了讓你心服口服,在這裡就靠「手法」來征服你吧。」

  「咳咳!額……呃啊啊啊啊!」

  夜蘭尚且還能活動的雙腿徒勞的掙動著,但在乘騎的體位下,縱使她有再多的氣力,也無法按構成對富人的傷害。

  突然,一股電流貫穿夜蘭的全身,強烈的快感令夜蘭全身弓起。

  「額啊啊啊!咳啊……額嗯!咕……呃啊……額……」

  (好強烈!是手指……這傢伙想要讓我在這……)

  儘管被俘過無數次也曾經被玩弄到高潮過。

  但在戰鬥中尚有反擊能力時被強行入身,這也是夜蘭的頭一次。

  屈辱迫使她奮力反抗,但一切為時已晚。

  「即使有神之眼,一對一的肉搏我也只是略遜於你,更何況此刻你力量全失。作為女性自己的力量和弱點有多少,你應該有基本的自覺才是。」

  「啊啊啊!」

  (身體……就像被魚鉤勾住了一樣……愈是掙扎便被牽扯得越深入……)

  富人的手指不知何時已經占據了夜蘭的花心,合併的雙指如蛇信一般,頻繁靈活的進出,在夜蘭身體最敏感的凸起處擺弄著。

  原本已經被壓制下去的媚藥的藥效再次被激活,無力感迅速充滿夜蘭的全身。

  儘管夜蘭同時也試圖用手腕反制,但呼吸受阻再加上下體的被侵犯,同時配合著事先注入的藥劑,一切早已回天乏術。

  近乎是轉瞬之間,夜蘭的身體便已進入了富人的控制當中,隨著富人手指在穴壁的每一次騷弄,夜蘭的身體一次又一次的痙攣起來。

  手腳就像失去了知覺一般,癱軟在一旁。

  「額啊啊……呃……噗……不……嗯啊……額啊啊啊!」

  (不行了,要趕緊……)

  「想都別想。」

  「唔咿啊啊啊啊啊啊!!」

  夜蘭集中最後的氣力試圖起身,但富人只是纖指猛得一送,便斷送了夜蘭最後的掙扎。

  面色潮紅的她開始大口的呼吸,富人便藉機湊了上去,將夜蘭的嘴整個含住。

  「咕噗嗚嗚!?唔嗯!!咕……呼……」

  (嘴被……)

  夜蘭已經不記得上一次有男人這樣吻自己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絕大多數人忌憚夜蘭的手段,即使將夜蘭俘虜綁住,用上藥劑麻醉自己,也絕不敢將臉送到自己的嘴邊。

  但富人此時卻放肆的吻起了自己,靈活的舌頭在夜蘭的口腔里翻弄著,挖掘出腹腔內最後的空氣。

  「嗯唔……嗯啊!……呼咕嗚!嗯嗚嗚!」

  (身體好混亂,什麼都……沒辦法思考了……意識……要被吸走……)

  富人與夜蘭的熱吻持續了數分鐘,同時富人手指的動作也開始愈發狂野起來。夜蘭的陰穴開始逐漸迸射出愛液。

  「咕唔……噗……嗯……咕……唔咕……」

  (不行了,不行……這一次真的要……不……)

  「嗚嗚嗚!呼嚕!嗚嗚!噗唔……咕嗚嗚嗚嗚嗚!!」

  對上下兩口的夾攻很快令夜蘭敗下陣來。

  無論是武力還是床上寢技,她都徹底白給了面前這個男人。

  夜蘭的足趾繃直,隨著一陣猛烈的痙攣,夜蘭終究泄了身子,愛液如噴泉一般接連迸射而出,意識融化在富人近乎強暴的擁吻當中。

  富人放開了夜蘭,二人的雙唇拉出一道銀絲。現在即使富人什麼也不做,夜蘭也再無力抵抗了。

  「放心,我不會強暴你的,我說過我這個人不喜歡勉強。不僅如此,從今以後我也不會在碰你了。」

  「針對你的調教計劃已經停止。接下來,監獄方面會用更極端的藥劑改造你的身體,雖然會對你的身體機能造成損傷,但日後作為客戶的消費品也足夠了……」

  富人將臉湊近夜蘭的耳旁,輕聲低語。

  「這也是你所期待的,不是嗎,一場徹底的戰敗。」

  「哈哈哈哈……」

  「……」

  連續徹底高潮的餘韻迴蕩在夜蘭虛弱的軀體中,同恥辱敗北的現實一同衝擊著夜蘭所剩無多的神志。

  迷離的雙眼緩緩閉上,黑暗逐漸接管了一切。

  …………

  ……

  三天後,在愚人眾先遣隊的押送下,夜蘭與申鶴到達了「鳥籠」,預備拍賣給索忍尼辛監獄最信任的「老朋友」們。

  「鳥籠」,從名字便可以猜出見此地的功能,正如同將鳥雀剪去羽翼關入籠中,此處正是「索忍尼辛監獄」拍賣被調教為性奴女囚的公開市場。

  地點位於至冬聖瑪利亞堡的核心地段,名義上的外交使館,不過至冬人都心知肚明這裡真正的主營的業務是什麼。

  「鳥籠」顧客來自七國各地的的達官顯貴,楓丹的莫格文家族的公子是重要的常客,還有璃月的財閥,和須彌的奴隸主光顧,你甚至可以納塔的狂信徒在此招募信徒,大賢者阿扎爾的擁躉和勞倫斯家族的殘黨意圖購買女奴作為戰力回國重振旗鼓。

  當然他們這般心思通常是不能如願的,由於索忍尼辛監獄的女囚過於危險,就算完成了調教,通常也不會允許買家做一錘子買賣。

  他們只能通過拍賣租用女囚的使用時間,一次競拍最長也只能到一年為止,而且調教凌辱的過程需要被至冬人員全程指導——其實也就是監視,以防止意外發生。

  甚至這樣的租用條款最終解釋權也歸「鳥籠」所有,如果富人等人中途改變了主意,或者買方意圖將女奴改做他用,這些女奴就會被強制召回索忍尼辛並進行退款。

  但即便是如此苛刻的性服務體驗,參與拍賣的人依然絡繹不絕。

  這些人不會缺尋常的妓女和玩物,但能把那些往日以一敵百的女中豪傑騎在胯下凌辱的快感,唯有此地能夠體驗。

  雖然價格昂貴且時間稀少,但「鳥籠」會提供給顧客一切他們所需的器械和幫助,以完成親自調教提瓦特最強的女性們並使之馴服的快感。

  「500萬摩拉一次……500萬摩拉兩次……」

  「鳥籠」拍賣會上座無虛席,喊價聲此起彼伏。

  昏暗的燈光下,隨處可見爭相舉牌競價的買家,還有被捆綁著的女奴招待,她們大多赤裸上身,雙手用拘束皮套綁在身後,口含枷鎖,穿戴用鎖鏈束縛的高跟鞋,用連接乳頭的托板,蹣跚著為顧客們運送香檳和甜點。

  很多過於興奮的買家甚至會直接脫掉褲襪,掏出他們挺立多時的陰莖當場侵犯這些服務人員。

  他們的行為主要不傷及性命便不會有人阻攔。

  在場的所有人都佩戴面具,但即便他們將面具摘下,也沒有人有興趣追究彼此的真實身份——沒有人在乎誰和自己是一丘之貉,因為他們相信在提瓦特擁有權力的人絕不會手腳乾淨。

  在這裡所有人可以盡情釋放自己壓抑已久的獸慾。

  ……

  「我出650萬摩拉!」

  「700萬!」

  ……

  「700萬摩拉一次……700萬摩拉兩次……700萬摩拉三次……成交!」

  隨著一位穿戴白臉面具的拍賣師落錘,一樁交易再次達成。

  一個鐵籠中的少女被抬下了舞台,預備搬上買主的馬車,或者回到「鳥籠」的貴賓室由買主細細品位。

  少女在16歲上下的年紀,梳著一對黛紫色的球鞭,額頭前還梳著一對蜈蚣小辮,臉上帶著紅色的眼罩,並非調教用的道具,上面紋著太陽圖案的金邊,這是沙漠鍍金旅團的典型打扮。

  肌膚呈現鍺色,也是沙漠民的典型特徵,雙臂和大腿雖然纖細,但有著明顯有鍛鍊痕跡,帶有清晰肌肉輪廓的腹部更是有著兩道交錯的傷疤,不難看出這位女戰士被俘前的勇猛和兇險。

  但此時她的全身都被粗糲的麻繩仔細捆綁起來。

  解釋的節扣遍布全身,將少女吊綁在鐵籠中。

  嘴部也被戴上了猛獸用的鐵製口枷,看得出被這樣綁住後已經過了許久,少女晶瑩的唾液順著縫隙緩緩留出,同少女掙扎力竭後流出的汗液,一同滴落在拍賣會的舞台上。

  「……這個女人有不止一次襲擊先遣隊致死的案例。雖然已經採用了「特殊藥劑」,但危險性依然存在。請客人注意安全,我們的人會全程陪護的。」

  「沒關係,我最喜歡的就是危險的女人。」

  「鳥籠」的客人大抵上都是這樣喜歡追求刺激的主顧,拍賣師便也沒有再多過問什麼,接下來發生什麼就不在他的責任範圍內了,後面還有更多的女人等著拍賣出去呢。

  「接下來,是這場拍賣會的重頭戲!」

  「神出鬼沒於璃月與至冬秘密商路的傳奇女特工,無論被俘虜多少次都能逃出生天的鬼魅妖女,同執行官「富人」鏖戰多年的宿敵……」

  「璃月港的藍色幽靈!夜蘭!」

  「藍色幽靈?」

  「那傢伙也被抓住了!?」

  「真是來著了啊,哈哈哈!」

  顧客們顯然對夜蘭這個名字充滿了興趣,就連因資金不足已經開始拿女招待瀉火的人也停下運動,注意起台上的一切。

  伴隨著舞檯燈光的匯聚,一個三米多高,披著黑布的鐵架被抬了出來,前後四名魁梧的愚人眾先遣隊員拖拽的鐵鏈,外加兩名藏鏡仕女一同走上舞台。

  幕布外還額外添加了幾道鐵鏈,再上重鎖拷住。

  這自然都是「鳥籠」事先預備的演出效果,既保證萬無一失,也得以彰顯所拍賣女囚的危險至極。

  在幕布被緩緩扯下後,那道期待已久的靚麗身影終於展示在眾人面前。

  出於對被俘女囚的「尊重」,也便於展示女囚被俘前的英勇身姿,以激發購買者征服的欲望。

  「鳥籠」會在拍賣時儘量還原女囚最知名的穿著。

  因此夜蘭被換上了她經典的藍色皮衣與白色獸皮大氅,右手的黑絲手套,脖頸的骰子裝飾,手腕所戴的「幽奇腕闌」,也都一一還原。

  近乎嘲諷的是,鑄造師還專門為夜蘭鑄造了一枚假的神之眼,依舊別在她的腰部,發出足以亂真的螢光,用以展示這位傳奇女特工曾經的風光景象。

  靛藍色的頭髮被重新修剪為齊劉海,就連原本夜蘭清冷的妝容,也一併復刻,在藥物與化妝師的調劑下,酷刑留下的疤痕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如雪滑嫩的肌膚,雖然未做任何情趣的設計。

  那在藥劑催化下變得更加豐滿碩大的雙乳和桃臀依然令在場的眾人垂涎不已。

  「她就是夜蘭?該不會又是拿仿品在糊弄我們吧?」

  「好大的奶子,比起特工反而更像是招待所的妓女。」

  「還是說其實二者都是呢,嘻哈哈哈哈!」

  「成色是真不錯……身體的確有經過鍛鍊的痕跡,還有這個腿部臀部的肌肉,嘖嘖嘖……作為女性算是很誇張的了。」

  ……

  「咕……嗯……」

  (我……這是)

  舞檯燈光灼熱讓夜蘭甦醒了過來,在之前被注射了最大劑量的麻藥,她現在才稍稍恢復了一絲神志,但五官的感受依然混沌不堪。

  夜蘭的面前一片慘白,但她察覺到了四周男人們的叫嚷聲。

  恢復意識的她第一時間試圖活動手腳,但別說掙扎,夜蘭此時就連感知自己身體的存在都無法做到。

  她的口舌被口球塞住,身體懸在半空中,呈現大字型被固定在刑架上,展開的小臂和腿部都被泛著藍光的絲線纏繞,手指和腳趾也被一個一個掰開纏緊固定。

  這些絲線捆綁本是夜蘭神之眼的能力,如今卻因自身的能力陷入桎梏,這算是對她的另一層徹底的嘲諷。

  「……經過鑑定,夜蘭已經不是處女——這也是眾所周知的事,畢竟夜蘭之前已經多次被俘,自然也不可能不是完璧之身。因此初夜權的拍賣環節取消。」

  「不過另一個好消息是,與夜蘭一同被俘的,璃月仙人的女弟子申鶴。將會作為贈品一同交予競拍成功者,她們可以作為你的專屬性奴隸整整一個月的時間!」

  「咕唔!」

  (申鶴?)

  夜蘭這才注意到,申鶴被一同綁在束縛自己刑架地步,她被換上了原本的露背鏤空黑色緊身衣,紅繩死死勒在申鶴的皮肉當中。

  盤腿的關節被繩索固定,手臂也被反剪到背後,一圈圈纏繞捆綁。

  申鶴的身體同樣動彈不得,脖頸也被加高的項圈強行抬起,剛好抵在夜蘭的下私處。

  突然,一旁的拍賣師拉下了夜蘭襠部的拉鏈,夜蘭沒有貼身的穿內衣,四周的愚人眾略微調整高度後,陰穴變直接貼在了申鶴的臉上。

  申鶴粗重的喘息直接扑打在夜蘭已經已經遍布汗水和愛液的穴口上。

  一股溫熱潮濕的觸感從下身涌了上來。

  「咕嗚嗚嗚!?呼……嗯……」

  (申鶴!?)

  「吸溜!噗唔……咕唔!……唔嗯嗯嗯咕……噗……」

  申鶴沒有夜蘭那樣對媚藥的抗性,她本就時刻壓抑自己的欲望,再加上經過富人調整過的紅繩的配合,她已經先一步被調教為富人的肉畜。

  此時看到夜蘭的淫穴,立刻如狗一般舔了上去,長舌同陽具一樣,侵犯挑弄起夜蘭毫無防備的私密處。

  「呼……嗯……噗……唔額……」

  (申鶴!他們果然也對你……不要……你趕快清醒一點!)

  鐵一般的事實衝擊著夜蘭艱難維持的理性。

  她早已適應被男人折磨與羞辱,但自己的摯友也淪落至此,成為被愚人眾操弄的肉慾機器,她不想接受,也萬難承受。

  但一切早已於事無補了,她只能任憑被洗腦的申鶴舔舐自己已經變得愈來愈敏感的下私,同強烈的愧疚感一同折磨著自己的身心。

  在無數貪婪目光的舔舐吮吸下,讓所有人盡情欣賞她們這對性奴姐妹的慘狀。

  (申鶴……對不起……我不該把你也卷進來……)

  「嗚嗚……咕呼……嗯……」

  「趕快開拍!我已經等不及了!」

  「至冬歷一個月整的調教時間,起拍價500萬摩拉。」

  「600萬!」

  「700萬!」

  「800!」

  「1000萬摩拉!」

  「咕嗚嗚!呼唔嗯!咕……唔……」

  (哼……被一群男人盯著……被侵犯……被像物品一樣的訂上價格……還真是狼狽啊……上一次落到這幅田地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呢……這次還要帶上申鶴一起……)

  ……

  「我出2000萬摩拉!」

  「……」

  過高的定價令會場迎來了短暫的寂靜。連喊三聲後,拍賣師落錘達成了交易。

  競拍成功的顧客在眾人羨慕的目光中走上舞台,隨機摘下了臉上的面具。

  看到他的容貌夜蘭略微顫抖了一下。

  鼻樑很高,典型楓丹人的長相,身材高挑而健壯,不算醜陋,但是夜蘭最不喜歡的那種看起來就自鳴得意的樣子。

  「夜蘭至今也沒有被徹底調教成功,因為她的耐藥性極強,所以用上了最烈性的媚藥和敏感催發藥劑,但手部束縛依然要著重注意,必須進行無間斷監視。如果您有興趣,可以自行進行深入調教,我們會派遣專業人員陪同。」

  「沒關係,這樣才有購買的價值嘛,你說是不是呢,夜蘭?」

  男子用力的扯下夜蘭的口塞,他很迫切的想看看夜蘭此刻的反應。

  雖然七國的仇日已經多數不清了,但夜蘭只是略微思考便笑著回應道:

  「哼……莫格文家族的阿郎·莫格文,哈……額……我當時……就該直接用刀……啊……把你喉管切斷……哈哈……」

  儘管臉上帶著不屑於鄙夷,但夜蘭同時還被申鶴用舌頭侵犯著,氣喘吁吁的她即便口舌上爭利,也沒辦法站到任何便宜。

  男子便笑著捏住夜蘭的下巴,好好欣賞這位美艷女俘,絕色面龐上難得一見的憤怒與不甘。

  「雖然圖謀不軌,但你的床上功夫的確令人深刻。可惜你肆意妄為的底氣也就到此為止了。」

  他轉頭向拍賣師問話。

  「既然她已經是我的東西了,不介意我現場試用一下吧?」

  「您請便。」

  「啊……你!」

  男子重新戴上面具,不慌不忙的轉到束縛夜蘭的刑架後,在登上幾步台階後,毫無顧忌的露出自己碩大的性器——很顯然,以其陽具令人驚詫的尺寸,她並不會介意讓眾人仔細觀瞧。

  夜蘭被束縛的位置本就高處舞台一米多的位置。

  現在,她被自己的舊日仇敵侵犯的模樣也將在眾人面前一覽無餘。

  象徵性地揉搓了一下夜蘭的臀部後,膨脹如皮鞭一般陰莖毫無預兆的捅進了陰唇。

  「嗯!額啊啊!」

  如果是平時,夜蘭根本連哼都不會哼一聲,但藥物的效果實在強力,又加上被申鶴做足了前戲,這一擊的效果自然猛烈。

  「哼哼……雖然已經是老鴇了,但聲音卻還像是個雛呢。只可惜不能親自給你開光啊。」

  「為了彌補這個損失,就讓我來把你變成自己的奴隸好了。」

  「哈哈哈……那你可給……額啊!做好準備了……我可不會……嗯!……就這樣屈服在你們手裡的……尤其是你這種……強姦還要給自己灌壯陽藥的廢物……哈哈……」

  作為夜蘭嘲諷的懲罰,陰莖猛的連根沒入夜蘭的陰道,男子的腰幾乎和夜蘭的臀貼合在了一起,愈加猛烈的抽插起來。

  「比當初我草你的時候還有吸力呢,看起來富人他其實把你調教的很好嘛。」

  「嗯額!……啊啊!」

  「媽的,有錢就是好啊,我也想草這麼給勁的女人!」

  「有多少錢干多少錢的女人,沒錢就拿旁邊的女招待湊合就得了。」

  「好!把她的衣服拔掉,讓我們看看奶子!」

  隨著「公開處刑」的逐漸深入,台下也愈來愈多的響起叫好聲,雖然因財力不足,不能同他們魂牽夢繞的「藍色幽靈」共度良宵,但在此刻一飽眼福也是不錯的選擇。

  受到稱讚的男子也越來越有興致。

  「怎麼樣,被這麼多人看著草的感覺如何啊。」

  「很不甘心吧,明明是這麼強大的女人,卻被我這樣騎在胯下任我擺布?你的人生已經註定了,你只能是性奴隸,永遠於男人的陰莖和精液為伴。」

  「哈哈哈哈……沒什麼……了不起的……包括你,還有你們,也早就上了我的暗殺名單了。」

  夜蘭放肆的笑著,仿佛正受辱是旁人一般。

  「你們接下來,哈哈……最好把我綁得更緊一點,給我用上最大的藥量,讓我連一根手指都沒辦法動彈,連大小便也不能控制,每天除了被強姦什麼也做不了。額……因為一旦讓我……逃脫,我第一個就會殺了你,你們在場所有人,包括「富人」在內,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哈!……聽到了嗎,哈……好好珍惜現在的每一次射精吧……咕!應為……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雜種……咳……都會為此付出代價!額啊!」

  「呼……呼……我不會……呼哈……哈……就這樣放棄……咕……哈啊啊啊啊!」

  「喂喂喂,這傢伙開始變得越來越不安分了啊,愚人眾的!過來解決一下!」

  看著夜蘭的掙扎愈加強烈,以至於束縛在其周身的絲線都顫動了起來。

  先遣隊員們衝到夜蘭面前,又在她脖頸補上了一針。

  隨著最後一絲氣力的流逝,夜蘭的咒罵聲,逐漸被自己無意識呻吟和浪叫取代,逐漸淹沒在拍賣會的人聲鼎沸當中。

  …………

  ……

  一天後,莫格文家族的地牢。

  「唔呼……哈……哈……唔……嗯啊……嗯額……呼……嗯呼……」

  「嗯……哈啊……哼……好……額……」

  在提瓦特所有情色映影中,被俘的女戰士都會反覆經歷的場景。

  陰暗潮濕的地牢,上鎖的鐵門,上下揮舞的皮鞭。

  男人的裸體包圍著女人的裸體,淫蕩的呻吟與此起彼伏詛咒叫罵。

  數位精挑細選而出的汁男用他們挺立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注入夜蘭的陰穴,肉體拍擊時發出的水聲不斷迴蕩在地牢冰冷的磚石之間。

  夜蘭全身赤裸,原本整齊的短髮變得蓬亂不堪,汗水,唾液,甚至男人或白或黃的精液,各式各樣的液體粘粘著髮絲垂在夜蘭的面頰上。

  她四肢被鐵鏈拉開,虛弱但仍然飽滿白皙的身體被捆綁懸掛在空中,以便於買家肆意觀賞蹂躪。

  她的脖頸被鐵鏈勒住,手腳上被分別套上了一對鐵質的手套與鐵靴,她的每一根手指和腳趾,都被針刺一根根刺入,一旦掙扎。

  針刺便會深深刺入夜蘭的指尖,令其痛不欲生。

  這是愚人眾專門為夜蘭這樣開鎖逃脫的高手準備的拘束裝置,就算在索忍尼辛監獄也是堪稱殘酷的手段,以此保證對她的束縛萬無一失。

  四個同樣赤身裸體的男人正挺立著陰莖,在夜蘭的身體上不斷剮蹭著他們暴起青筋的陽具,時刻預備著下一個插入。

  而夜蘭的買主,阿郎·莫格文正站在她面前,欣賞著自己昔日仇敵的慘澹景象。

  「怎麼樣,被自己的仇人注視著裸體,不斷的被輪姦,像妓女一樣全身沾滿精液,即便感到羞恥也避無可避的感覺?」

  「如果趁現在求饒或許我可以考慮放你下來休息一下哦?」

  「哈?哈哈……說實話,呼……你對我來說可算不上什麼仇人,只是……額嗯!平時一時興起處理掉的無名小卒罷了。」

  「還有你剛才的意思是你們,已經開始了嗎……哼……我可還什麼感覺都沒有呢。」

  儘管被持續不斷地後入了數個小時,但夜蘭的回覆依然充滿自信。那些反覆在她身上耕耘的男人們反而更顯疲憊的多。

  「你們家族男人的陰莖,和你以前比起來也強不到哪去,又軟又懦,哈哈……」

  在一次「丟飛鏢打到哪裡就去哪」的即興活動中,夜蘭意外捲入了莫格文家族的陰謀當中。

  她假意被擒,在阿郎·莫格文意圖侵犯夜蘭時趁機劫持了他,最後救出了被關在地牢里的十七位被當做「原始胎海之水」實驗用具的少女,並將此時匯報給了楓丹當局。

  莫格文家族的大量人員受到了那維萊特嚴厲的處罰,從此徹底消失在了公眾視野當中。

  但此時此刻,昔日救人於水火的女俠被暴徒們重新捕獲,關押在同一間地牢里。

  不同的是,她不再能以一敵百出入如無人之境,而是被捆綁著,不斷地侵犯,直到徹底淪為貴族們的玩物。

  「真是……呼……哈……嗯……哈……沒用……」

  儘管在事先已經注入藥物的影響下夜蘭終於還是漸露疲態,但她嘴上的功夫卻從未放鬆。

  「怎麼樣,呼……不然換你親自來如何?哈,難不成上次給你下面來上的那一腳,你還沒……」

  「啪!」

  大概是被說到了痛處,阿郎·莫格文手中的皮鞭在一瞬間就落在了夜蘭的臉上,白皙的面頰瞬間便多了一條血淋漓的傷疤。

  「他媽的……欠打的婊子!明明是這麼漂亮的一張臉,卻總是擺出這樣噁心的表情!」

  「呼……呸!」

  夜蘭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眼睛便立刻直勾勾的看向對方。她眼神中如雌獵一般的堅毅與冷漠令他的買主都為之退卻。

  「嘖……算了,你們可以停下了。」

  聽到主人的命令,男僕將碩大腫脹的肉莖從夜蘭的體內緩緩拔出,這些汁男是被特意訓練過的,尺寸極大,射精量也多。

  如肉腸一般的陰莖帶出了夜蘭腹中剛剛擠進去的精液,如小溪一樣從肉縫中涓流出來。

  夜蘭的身體猛地顫了一下,但依舊強忍著沒有做聲。

  儘管在幾個月的時間面前這樣的努力恐怕終究是徒勞的,但夜蘭絕不輕易允許自己做出妥協。

  「『富人』告訴過我常規手段對你沒有用,我起初不相信,看起來他的建議是對的……」

  「把那個贈品帶過來!」

  「……!」

  一位白髮的少女被兩個男人押送著,從牢門外走進燈光的範圍。她的核心被粗糲的紅繩纏縛,雖然並非赤裸,但和不著寸縷也無甚差別了。

  她傲人的雙峰完全裸露在外,被繩套勒住後更加顯得豐盈,菱形繩索交錯在纖細的腰腹,最後穿過隱秘的下私處,緊緊勒住少女粉嫩的花瓣。

  雖然穿著已經色情到了極點,四周也都是赤裸著陰莖勃起的怪男,看著渾身精液被捆綁著吊起的夜蘭,但她的臉上的那對垂眼依然是一如既往的冷漠,仿佛四周的一切都不會令其有絲毫意外。

  「申鶴!」

  雖然夜蘭一直想要做出任何事任何人對她都無所謂的姿態,但申鶴的出現依然令其下意識的掙紮起來。但從指尖傳來的刺痛又立刻迫使其冷靜。

  她注意到申鶴身上除了一個帶鐵鏈的項圈和龜甲縛的繩索,鐵鏈手腳都是自由的,如果她趁現在奮力一擊,二人或許還有逃脫的機會,於是大聲喊叫起來:

  「申鶴!你能聽到我說話嗎,是我,夜蘭!」

  「我當然知道是你。」

  申鶴淡淡的回應,語調一如既往的毫無起伏。

  「不用試圖用語言告訴我什麼,如果那真的有用,他們就不會放你的嘴自由了。」

  申鶴邁著裸足緩步走向夜蘭。雖然有些不合時宜,但看著申鶴的裸體向自己靠近,夜蘭被藥物激發又強制壓抑下去的情感又翻騰了起來。

  「『富人』沒有對我用什麼篡改記憶的手段,也沒有毒藥和酷刑,但我還是屈服了。他讓我體會到了,跟從師父修行從未有過的……快樂?我不太清楚,但是,真的很奇妙,就像在雲海中飄蕩,在溪水裡暢遊,只要體驗過一次,哪怕是在睡夢中也無法忘懷……」

  夜蘭最後的希望隨著申鶴的自白漸漸冷卻,她漸漸走向被束縛在半空中的夜蘭,纖指撫上夜蘭的臉頰,為她擦去嘴角的血跡。

  「我對不起師父,也對不起你。但時至今日,至少我還可以做一件事……」

  申鶴湊上身去用力抱住了夜蘭,兩對頂級豐滿的巨乳便順勢擠壓在了一起,變成交疊的水球狀。

  夜蘭甚至能感受到那對胸部的顆粒正按壓著自己的肌膚,僅僅是這樣夜蘭就已經感到內心的欲望已經要無可意志了。

  「哈啊!……申鶴!」

  「我的確是來救你的,夜蘭。不過不是以你期待的那種方式……」

  從大腿根部內部開始,申鶴一邊粗重的喘息著,一邊用舌尖舔舐其夜蘭的肌膚,儘管上面混雜著夜蘭的汗水和其他男人的精液,但申鶴毫無顧忌的照單全收。

  「就這樣……吸溜……呼……讓我們……嗯……一同沉淪吧。」

  申鶴看似忘我的動作卻恰到好處,舌尖的觸感和吐露出的熱氣令夜蘭不勝其擾,但她此時手腳被縛,縱使身體不願也只能被申鶴任意玩弄。

  很快,申鶴的攻勢便順著夜蘭因喘息猛烈起伏的小腹到達了她的腋下,進而啃咬起夜蘭的脖頸,這起到好處的暴力令夜蘭驚愕卻又欲罷不能,她沒想到平日裡如此遲鈍的申鶴變成性奴後竟然如此陰險起來。

  「唔!這不行……申……呼嗯……唔……咕嚕!呼唔吸溜……」

  就像為夜蘭親手戴上鎖套一般,申鶴深吻上了夜蘭的嘴唇。

  又仿佛很久以前已經就有所預謀,申鶴的肉舌立刻伸近了夜蘭乾澀的口腔,靈活的攪弄起夜蘭的唇齒。

  「咕噗……呼……不……唔嗯!咕呼唔!」

  她的動作是如此的嫻熟,讓夜蘭都感到陌生。每一步都恰到好處,又直擊要害,讓夜蘭即便是在內心中做最後的迴避也難以辦到。

  「嗯……咕……呼……唔嗯❤……唔……呼嗯❤……」

  還是說,這一切只是自己內心在臆想呢,她只是需要為最後放棄努力而尋找的台階?

  夜蘭閉上了眼睛,全力配合的吮吸起申鶴的唇,已經不想再繼續思考了,她只想讓這一刻再久一點。

  想辦法忘記身上傷口的刺痛,讓申鶴身體上的每一處氣息完全占據自己的全部感官……

  「唔嗯……唔嗯!哈……唔啊啊啊!哈……你們……」

  趁著夜蘭分心,阿郎·莫格文把他好不容易用藥物調理起來的陰莖插了進去,雖然是所有男性當中最普通的那一檔,但陰穴被突然襲擊依舊令夜蘭驚呼出生,奮力脫離了申鶴的舌吻。

  「哈哈哈,比印象中緊緻了不少嘛。還以為你真的有什麼超常耐力,原來單純的是不喜歡男的罷了!」

  「你這個雜種……殺了……唔嗯?」

  被強行拉回現實的申鶴正預備叫罵,卻又被申鶴強行含住,連剛剛的怒氣都一併被欲罷不能的申鶴申鶴吞了進去。

  同時,申鶴伸出雙指,用力點在夜蘭的胸口和腹部,夜蘭頓覺被點穴的部位全身酸麻滾燙,緊接著,申鶴靈活的雙指便狠狠插入夜蘭的陰穴,同她背後阿郎的陰莖一起開始了交替的抽插。

  夜蘭發出一陣怪異到連她自己都從未聽過的的呻吟聲。

  「咕嗯嗯啊嗯嗯額!!嗯啊……呼……哈……吸溜咕嗯……哈!哈!申鶴……你怎麼可以……額啊啊!」

  申鶴轉而進攻起夜蘭尚未開發的乳頭,很快夜蘭的雙乳便布滿了申鶴晶瑩的唾液,粉嫩的乳頭也高高隆起。

  「哈……師父在沒有研製出紅繩以前,曾經……吸溜……在我身上用過意志情慾的術法,但後來我發現……只要適當調整……吸溜……順序,就可以達到截然不同的效果……」

  「別再管……其他人了。呼……看著我,讓我們一起……額嗯啊啊啊❤!!!」

  一邊的汁男們自顧自的靠了過來,開始在申鶴還未被認真開發過的小穴內開始了交替不斷地活塞運動。

  引得申鶴嬌叫連連,不同於夜蘭的克制,申鶴完全擁抱了這種伴隨痛楚的快樂,像是某種「皈依者狂熱」,申鶴愈加忘我的大笑起來。

  「對!對!哈哈哈哈!夜蘭……看到了嗎,這真的好舒服!好開心!哈哈哈……我這一輩次從來就……哈……沒有這麼開心過!這麼不用在乎別人的感受!」

  「哈……」

  夜蘭的心理泛起了一絲悲哀。

  她看到那張自己無比熟悉而又陌生的臉,被一群男人的橫肉包裹著,侵犯著。

  她甚至沒有勇氣去怨恨什麼,因為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哈哈哈!這樣才對嘛!你們兩個總算是有作為性奴隸的基本自覺了呢!」

  「哈哈哈哈!」

  汁男們附和著主人的笑聲。

  他們行動按理說是自作主張,但身為主人的阿郎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因為他正沉浸在大仇得報的快感當中。

  那個狠狠襲擊她下體,還害他們全家十於口人被押送梅洛彼得堡服刑的惡女,那個膽敢當面侮辱她的賤貨,此時正在他的胯下忘我的呻吟喘息,叫像一個楓丹最便宜的站街妓女——儘管是在另一個女人的配合下。

  他這一生三年最痛苦的時光,都將在這一次射精當中徹底償還。於是阿郎更加用力的挺近了夜蘭早已被陰莖注入過不只的淫穴當中。

  「嗯啊……夜蘭……我好像就要……哈啊!❤……高潮了呢。和夜蘭一起做到高潮……嗯❤……還是第一次……真的……好……嗯啊啊啊!❤」

  「還真是……哈嗯❤……有夠糟糕的第一次啊……如果沒有這些討厭鬼在的話……就好……嗯啊啊啊!❤」

  「哈……呼……呼額……額啊啊啊啊啊啊啊❤!!!」

  「嗯……咕唔……呼……額啊啊啊啊啊啊啊❤!!!」

  仿佛也是痛苦的身心得到了徹底的釋放。

  夜蘭和申鶴一同步入雲端,混同著不知是淫水,還是男人的精液,亦或是因失禁而噴湧出的尿液,一股腦流到了地上。

  同時伴隨著的,是觸電一般持續不斷地的痙攣,由於快感太過強烈,作為女性也極度堅韌的二人更是罕見的起了翻白眼。

  數十秒後,精疲力竭的二人才徹底失去了意識,相互依偎著,一同陷入黑暗當中……

  …………

  ……

  一個星期後,天權星凝光終於察覺到了夜蘭的失蹤。

  留雲借風也向凝光告知她的弟子申鶴並未如期到她的洞府探望。

  千岩軍隨即開始調查,由於夜蘭執行的最後一個任務就是調查至冬銀行的帳目往來,他們很快便懷疑到了愚人眾頭上。

  凝光對愚人眾駐璃月的代表提出了多次交涉,但對方始終不承認與夜蘭的失蹤有關,也拒絕提供任何幫助。

  正當凝光艱難的搜尋著夜蘭的下落時,在楓丹廷某個不被任何璃月特務所知曉的秘密房間內……

  「唔嗯吸溜……呼嗯❤……哈……」

  「呼嗯……快點……讓我……嗯啊❤……」

  眼前的景象用「玉體橫陳」來形容再合適不過。

  申鶴與夜蘭身著暴露至極的三點式內衣,原本碩大得令人垂涎不已的巨乳被這小得從絲線一般的內衣勒出一道摺痕來,就連粉紅色的乳暈都沒能完全擋住。

  除此以外還能算蔽體的衣物,也就是束縛在二人身上的繩索了。

  紅色的繩線深深勒在二人的肌膚中。

  手腳都被繩索緊縛,手臂反剪在背後纏繞,雙腿也被摺疊捆綁。

  夜蘭和申鶴的脖頸上被分別戴上了寵物狗用的項圈,還「貼心的」為二人標註了名字。

  二人被各自身後的男人用鐵鏈牽住脖頸,宛如對待真正的母狗一樣。

  同時不斷地抽插著陰莖,在她們的體內注入一波又一波的精液。

  而穿著已經近乎於妓女的二人,臉上的表情更是放蕩不堪,不再有往日的克制和隱忍。

  原本凌厲的眼神也變得迷離魅惑,口中流淌著唾液,不斷重複著愛欲呢喃。

  「哈啊……嗯啊❤……申鶴……我又要……又要……」

  「我這邊哈……也是❤……哈……要去要去……」

  「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你有用到我給你的藥嗎。」

  執行官富人在鐵籠外靜靜欣賞著昔日宿敵的終局。

  此時,他是來給「鳥籠」的客人做回訪的,以便於確認出售的商品還在買家和愚人眾的掌握當中。

  雖然對自己的計劃頗有自信,眼前的景象也有些過於出乎意料了。夜蘭看上去完全趁機其中,自己已經不需要再施加任何多餘的工作了。

  「你的方法出奇的好,只要把那個白毛和她關在一次,不用多少藥她自己就會乖乖跟著舔了,哈哈哈!甚至連調教師都不需要,最棒的就是不用像上次那樣搞成屍體一樣,草起來一點感覺都沒有。」

  「其他的想怎麼做隨便你,但常規束縛和藥物還是要定期注射。」

  「哈哈……好的好的,不過就算不那麼做也沒關係了吧。那兩個人怎麼看都已經完全變成母豬了啊!」

  「啊啊申鶴……」

  「夜蘭……快❤……」

  一邊被從背後不斷地抽插。

  夜蘭與申鶴瘋狂的擁吻在一起,同時雙手不停地揉捏著彼此愈來愈膨脹的巨乳。

  她們已經毫不顧忌四周男人的注視,長舌不斷地從彼此的口腔進出,發出強烈的吮吸聲。

  「哼……你並不清楚內情。如果不是她自己主動要屈服與你。憑你是不可能攻破她的防線的。」

  「只有「藍色幽靈」自願受縛,她才有可能被真正束縛。幸好我們辦到了。」

  「夜蘭……額哈!❤我們會這樣……永遠在一起……」

  「額啊……哈永永遠遠……申鶴❤永遠……啊……又要……去了……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夜蘭的傳說在提瓦特大陸上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藍一白兩位傑出的妓女,時不時出現在「鳥籠」的地下市場當中。

  在愚人眾藥物的加持下,她的青春容顏還能保持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即便再過上十幾年,她們也依然會為至冬女皇的偉大事業繼續添磚加瓦——以公共性奴的身份。

  或許未來的某一天,凝光還有璃月港的某人會在某一刻見再次到她們,拋出重金營救她們,但那又要等到多久以後了呢。

  ……

  你選擇「屈服」。

  夜蘭從始至終都無法直視富人的眼睛。

  或許是想繼續配合以麻痹對方,亦或者連續數日的折磨已經磨平了她最後的稜角,即便對方看上毫無防備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但夜蘭居然無法得出自己可以取得勝利的結論。

  無論在腦海中演算多少次,自己的結局都是被對方壓倒在地,肆意蹂躪,越是仔細思索,夜蘭便越感覺到自己迄今為止的一切掙扎都毫無意義。

  一種由內向外的無力感開始在夜蘭的軀體中擴散。

  (這個距離下,如果趁現在用腿,或許可以……不,不行,申鶴還在他們手上,不能冒險……)

  似乎是終於為自己的怯懦找到了申辯的理由,夜蘭的身子徹底放鬆了下來。眼神下瞟,試圖做最後的逃避。

  「哼,那就隨便你好了……」

  「背過身去,把手抬起來。」

  「……」

  夜蘭依舊想維持自己一如既往的高傲,但她退縮的意圖早已被富人看穿,一聲不容置疑的命令隨即傳了過來,提醒夜蘭注意自己此時的身份。

  她的身體不假思索的將手臂在背後疊在一起,擺出了束手就擒的姿態。

  反應過來時,夜蘭才感到一陣羞惱。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一旦動了屈服的念頭,就再也不可能不受制於富人的話語了,如果連精神上也甘願做對方的奴隸,很快她就連內心中反抗的意志都被徹底抹除。

  但此時此刻後悔也已經無用,富人有力的大手已經握了上來,牢牢的鉗制住夜蘭的小臂。將雙手扭在一起,以便於接下來的捆綁。

  「唔……」

  在各種藥物折磨下夜蘭早已身心俱疲,她此時就如同被扼住後頸的貓,在富人的手中一動也動彈不了。

  不只是被反關節的痛楚,更是精神上被富人徹底壓制的結果。

  因此在全面被控制的情況下,夜蘭只是做了一些象徵性的掙扎,便平靜的接受了任人魚肉的命運。

  沉默了數秒後,手腕上傳來了熟悉的壓迫感,富人已經開始用繩索捆綁她的身體。

  先是勒住夜蘭的手腕,隨後逐漸延伸到肘部和肩膀,穿過大臂,將夜蘭的上肢反關節摺疊,貼緊背部完全固定。

  繩圈穿過夜蘭豐滿的胸部,套在她的脖頸處。

  繩索取代了富人的手指,嵌入夜蘭的皮肉,無時無刻的碾壓著她雙臂和雙乳處的肌膚。

  隨著束縛的漸進,夜蘭的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出於習慣,夜蘭扭動了一下。

  兩股一組的繩套將夜蘭的手腕,手肘,肩頸逐一固定。

  和普通愚人眾一味使用蠻力的手法不同,繩索並沒有拉緊到極致,但無論夜蘭如何施力,富有韌性的繩索都會自然的收緊,令夜蘭掙脫的嘗試屢屢無功而返。

  夜蘭嘗試活動尚且自由的手指,但是同樣被富人及時按住。

  一陣冰涼的觸感傳達到夜蘭手指上,恐怕是指銬一類的物件,將夜蘭雙手的十指一一併攏固定住,又在外面套上一層拘束手套,以徹底斷絕夜蘭動用技藝掙脫的機會。

  作為開鎖解綁的高手,夜蘭也不止一次經受這樣的手部特別束縛了。

  她再次試圖挪動手指,果然手掌就像被灌鉛焊死了一樣,一寸也無法移動,只能暫時放棄。

  徹底失去掙脫的希望之後,夜蘭的身體反而放鬆了許多。

  富人又趁機在夜蘭肩部的又加了一道固定,然後繩索開始向夜蘭的腹部延伸。

  這部分繩索進一步強化夜蘭全身被束縛的現實,同時也進一步將她的身體納入富人的掌控。

  「對我的手法還滿意嗎。」

  富人在夜蘭的耳邊幽幽地問道。

  敏感的耳廓旁傳來的熱氣令夜蘭一時有些錯愕,除了殘留的皮革味,他的吐息中有一種令夜蘭厭惡的腥臭,就像豺狼用鼻息探尋已經扼住咽喉的獵物,讓她既恐懼又抗拒。

  夜蘭下意識的挪動,卻只是再次確認自己的上身身已經被徹底緊縛,連做出掙扎的動作都辦不到,雙腿嘗試邁步躍出,卻再次被富人擁入到懷抱里。

  二人的肌膚相觸,夜蘭這才想起到對方在浴袍下也赤裸著的現實。

  富人溫熱的體溫直接觸碰在夜蘭的肌膚上,進一步碰撞著它最後抵抗的意志。

  (難道說,他馬上就要……)

  夜蘭無法自抑的產生了對接下來即將遭遇暴行的期待。

  儘管自己受虐的體質對於自己和身邊的同事已經不是秘密了,但以往自己假意被擒,終究還是在自己控制的局面下,即便失手變為性奴,那些粗糙的藥物和折磨手段依然不會動搖夜蘭內心的意志。

  但時至今日,在自己一步步的退讓下,自己終於被富人觸碰到了自己內心的最柔軟處——數年來都沒有真正遇到對手的女特工夜蘭,此時開始真正期許自己有內到外徹底的淪陷。

  如果連內心都徹底屈服於愚人眾,甘願成為富人的奴隸,由內到外的被凌辱而不知羞恥的妓女。

  對於這樣的未來,夜蘭既驚惶又興奮不已。

  在瀕死一般的體驗下,她的精神進入了高度緊張興奮的狀態。

  面頰紅得發燙,喘息聲已經響到夜蘭自己也無法忽視的地步,而她的呼吸越是急促,包裹在周身的繩索存在過便愈加強烈,繩索對夜蘭的拘束於摩擦也變得越來越無法令夜蘭無視,本就以繩縛為好的夜蘭深深陷入了無可自拔的情慾當中。

  「哈……確實,還不賴。」

  儘管在短暫的停留後,夜蘭已經變得氣喘吁吁,但依然微笑著應答富人,倔強的維持著自己不懼任何凌辱的人設。

  捆綁並沒有很用力,卻能處處鎖住關節處的要害,掙扎時不會感到酸痛,但無論朝何處施力都動不了分毫。

  「哈啊……真不愧是你的繩術,即便手指不被特意綁住,也非常難辦呢。」

  「那麼,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要不要直接……呃啊!」

  富人不打算讓身為囚徒的夜蘭產生自己能掌握主動的錯覺。

  她從夜蘭的背後環抱住她,手指直截了當的襲擊了夜蘭胸前的突起。

  富人沒有一味的用蠻力揉搓,只是輕輕一捏,便讓夜蘭瞬間失去了力量,嘴上也不自覺的嬌叫出聲。

  夜蘭碩大的雙乳比預想中的要更加富有彈性,富人挑逗性的動作不自覺的就放肆了起來。

  再次失態的夜蘭立即的試圖挽回,而此時她不過是被牢牢綁住在富人懷裡扭動的一個女人罷了。

  一切掙扎只能讓施暴者變得更加興奮。

  「額啊……哈……你……」

  「我還是第一次在這麼近的距離觀察夜蘭小姐呢。」

  富人完全沒有理會夜蘭的挑釁,一邊發動攻勢,一邊自顧自的讚賞起自己俘虜身體獨特的魅力。

  「明明經常在戶外運動,肌膚卻能維持如此白皙。體型在遠處看很瘦削,但背闊肌卻發達的嚇人,應該說不愧是一個女弓箭手呢,如果不是親自體驗,誰也無法想像一個女性的軀體僅憑意志能鍛鍊成這般模樣……」

  一邊讚嘆著夜蘭身軀的精壯曼妙,富人的手一邊不安分的遊走起來,夜蘭的腹部因極度興奮而繃緊,哪怕只憑觸覺,也能體會到她此處肌肉的緊密,那纖細到憑富人一隻手也能握住一半的腰肢更是令男性慾罷不能。

  但富人並不急於品嘗這來之不易的尤物,畢竟夜蘭已經甘願受縛了,面對被綁成人粽的她,富人有無限的時間慢慢消磨夜蘭的耐心,他靈巧的手指在夜蘭的臀部撫摸著,提醒著夜蘭自己無可置疑的存在,但並不繼續推進,就像折斷鐵絲一樣讓她的神經逐漸陷入不可抗拒的疲勞。

  「臀部的肌肉也很緊緻,看樣子這部分你也專門進行過鍛鍊。」

  「不過其他部位再怎麼鍛鍊,關鍵部分不管怎麼看,都和尋常的女人別無二致呢……」

  「你……」

  警覺到富人意圖,夜蘭立刻繃緊下身預備即將到來的衝擊。

  對於這種程度的猥褻,夜蘭本來是輕車熟路的,但即便心理上做好了一切,接踵而至的快感依然在一瞬間便衝垮了夜蘭的一切理智:

  「額啊啊啊啊啊啊!!」

  (怎麼會……如此強烈的……)

  富人的手指纖細卻富有力度,夾在夜蘭恥丘的突起上不斷地揉搓。

  夜蘭原本還著一絲僥倖,試圖靠意志強撐過富人的調教,但僅僅是雙指輕輕一夾,夜蘭這最後僅存的希望便也煙消雲散了。

  電流一般的刺激在一瞬間貫穿全身。

  就算經過再多鍛鍊,身為女性的敏感處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掩飾,富人精準的抓住了夜蘭的軟肋,隨著夜蘭的喘息的頻率,一點一點的逼近夜蘭的底線。

  別說忍耐,夜蘭絲毫不懷疑只要富人現在開始侵犯,自己立刻就會高潮。

  但富人偏偏不立刻插入,這樣被扼住要害的感受比強姦本身更令夜蘭感到羞恥。

  他打算從肉體和精神上都徹底馴服這個女人。

  「現在如何?」

  富人的指尖一邊持續著挖掘夜蘭早已欲罷不能的陰穴,一邊繼續著言語上的挑逗,他要的就是夜蘭繼續逞強與自己對抗下去。

  「呵……哈……馬馬虎虎吧,你就繼……噓唔呃咕唔嗚嗚嗚❤!!!!」

  夜蘭的狡辯被堵在了喉嚨里。

  富人的手指毫無徵兆的插入了夜蘭已經濕漉漉的淫穴,力道強勁,以至於激起了一陣清澈的水聲。

  僅這一下,夜蘭便離開仰頭劇烈嬌喘起來,因為還有話音未落,被自己的口水生生嗆了一下,喉嚨里便發出了被噎住一般的可笑聲音。

  「唔咕……咿啊……唔……哈……哈……」

  (這是……從我嘴裡發出來的聲音?可惡,這麼輕易的就破功……)

  縱使被各路人等百般凌辱,夜蘭也從未發出過這如同花柳街巷蕩婦一般的聲響。

  同時還發現由於自己剛剛失神,身體更緊密的依靠在富人的胸膛上,更是羞憤難當。

  而富人的臉又趁機湊了過來,鼻尖穿過夜蘭凌亂的髮絲,就像依偎在一起的戀人一般,在夜蘭遍布汗水的臉頰和光滑的鎖骨上又吻又嗅,夜蘭自是覺得噁心,但也無可奈何,朱唇開合中已經只剩下虛弱不堪的駁斥。

  「你這傢伙……哈……真是……可惡……」

  「是麼,看樣子只是這種程度還不能滿足夜蘭小姐呢。」

  富人並不理會夜蘭口吻中所剩無多的憎惡,一男一女灼熱的呼吸互相拍打在彼此濕漉漉的肌膚上,很快,這最後一絲抵抗的氣力也在情愛的氣氛中被消弭與無形。

  作為一個老練的調教師,富人在此處特意等待了一會,沒有繼續進攻,好讓夜蘭恐慌進一步在她的血液中擴散。

  「那麼接下來就繼續把你的腿也綁上吧。」

  「哼……」

  雖然僅拘束上半身夜蘭在精力充沛的富人面前也絕無掙脫的可能,但富人依然不敢冒險。

  畢竟夜蘭那條致命的美腿可是有在床上生生夾斷敵人脖頸的的案例,任何人只要親手摸過,就不會懷疑那對美艷的大腿下肌肉的力度,富人不希望自己難得調教過程中存在這種危險性。

  再加上,作為夜蘭最痴迷的癖好,不用繩索綁到一絲一毫都動彈不了,被繩絲徹底包裹的人蛹,「儀式」便就不算完整。

  作為追逐多年的獵人,富人太了解他手中這位獵物的品性了,今天他就要一次性徹底滿足夜蘭對敗北的一切渴望。

  ……

  夜蘭沒有事到如今再做垂死掙扎的打算,便被富人輕鬆的牽到了房間內最顯眼的那張大床上。

  背部倚靠在床頭,就像那些庸俗的楓丹映影片一樣,把女主人公綁在床頭,讓赤裸的女體徹底暴露出最私密的小穴,再行淫亂之事。

  「呼……呼……呼……」

  (手腳……都動彈不了了……連腳趾都無法活動,接下來……馬上就要……)

  再下一個步驟開始前,夜蘭只得靜靜的品味這羞恥的束縛方式所帶來身心上得雙重刺激。

  作為可以用雙足發射弓箭的女特工,她的身體可以被輕易擺弄成任何姿勢。

  因此富人將她的雙腿掰扭到夜蘭的背後,小腿併攏和夜蘭的雙臂用繩套捆綁在一起,兩雙腳的兩對腳趾,都用特製的鐐銬鎖住,小腿緊貼小臂,腳心貼緊後腦,死死固定在背後的鐵架上。

  夜蘭的身體擁有驚人的柔韌性,雙腿完美的消失在了夜蘭的背後,此時的她就如同失去了雙臂和雙腿的人彘一般,一團被繩索勒緊的媚肉只餘下上下兩張粉嫩的小嘴,張合著預備被富人填滿。

  這種爛俗的戲碼並夜蘭非沒有在其他貴族強盜家的床上上演過,但之前從未有人嘗試過如此極端的捆綁方式。

  而且今時不同往日,夜蘭的惶恐已經到了臉上都無法掩蓋的地步。

  她感覺自己的心臟的跳動快的就像要從胸膛躍出一般,明明房間內的溫度並不高,卻感到全身燙得厲害,身體試圖逃離,但被完全束縛的她早已失去了拒絕的權力,只能乖乖等待富人下一步的動作。

  「還喜歡這個姿勢嗎?」

  富人一邊側身上床,一邊不緊不慢的問道。夜蘭這才有機會從正面好好注視這和自己糾纏了多年的宿敵赤身裸體的模樣。

  如果只看臉,富人的面容並沒有夜蘭印象中的那樣可憎,眯起眼睛時反而有一種迷惑性的溫和。

  但作為男性執行官經過極端鍛鍊的身體就完全是另一碼事了。

  雖然和自己一樣不著寸縷,但富人接近兩米的高大的身軀在夜蘭面前依然有著決定性的體型差距。

  豺狼般貪婪的目光下,卻是如琴弦一般光滑美麗的鎖骨,緊接著便是緊密得可以拉絲的肌肉。

  胸肌大得可以和女性媲美的同時腰部纖細得嚇人,收腹時他的腹部就像一條肉蛇一般,纏爬著逼近被綁好預備凌辱的夜蘭。

  他的身體給夜蘭一種強烈的非人感,就像預備切斷羊羔的猛獸,等待著夜蘭最後的回話。

  而夜蘭的反應也沒有讓她失望,雖然被人以如此羞恥的姿勢捆綁預備凌辱,她依然盡力維持著言語上得冷漠:

  「不把我的嘴也堵上嗎。」

  事到如今,夜蘭還是想在口舌上嘗試勝過富人。

  並非是相信這般模樣的自己還能保留多少自尊,而是性格的必然,不到最後一刻她絕不會主動承認富人對自己徹底的勝利。

  同時,她也在期待著自己身上的暴行能更進一步……

  「雖然腳被綁住了。但是脖子還勉強能活動呢,如果趁你射的時候咬住你的要害,恐怕會帶來很大的困擾吧。」

  「哈……」

  富人嘴角微微上翹。

  顯然,能把這種最後一搏的計劃說出來,就說明夜蘭自己都無法相信這種計劃能夠成功,說出來無非是想最後掃自己的興而已。

  「現在還沒有那個必要。」

  「畢竟作為和你的「第一次」,給好好聽到你真實的聲音才好呢。」

  「哼……「第一次」?我早就沒有那種東西了。」

  富人再次捕捉到了夜蘭眼神中一閃而過的黯淡,他喜歡仔細品味這種悲傷的情緒,畢竟沒有掙扎意圖的獵物是沒有玩弄的價值的。

  「如果可以作為讓你終身難忘的一次做愛,稱之為「第一次」也算是名副其實吧。」

  他的手撫上夜蘭腦後的床架,將自己身下的陽具展示在夜蘭的面前。

  「啊……」

  看著那條巨物,夜蘭的雙目微瞪,不自覺的咽下一口唾液。

  即使在至冬人的標準里,也絕對不算普通的陰莖,如果只論富人的身體還能談得上有一絲「俊美」,那這玩應就完全是野獸範疇的東西了。

  黑紫色的肉棒上遍布青筋,柱頭的部分肉眼可見的膨脹了一圈,就像是武器用的鐵棒一般,同時近乎惡趣味的,龜頭的部分還套著一對鑲嵌寶石的銀環。

  這些寶石看起來是經過打磨的,應該不會劃破女方的陰道或者勾夾毛髮,但夜蘭對這樣詭異的存在依然有不祥的預感。

  「如果就這樣插進來一切就會結束了」這種念頭開始無可抑制的產生在夜蘭的腦海里。

  「好噁心的東西……」

  就連咒罵都開始顯得沒有底氣,富人略顯得意的介紹了一下自己引以為傲的武器。

  「這是執行官「公子」帶來的深淵造物的遺珠,我和「博士」各取了一部分作為研究。他把他的那一部分用在了他人偶試驗品上,而我選擇了這裡……」

  「在高強度的性愛過程中接觸深淵造物會造成強烈的致幻效果,這和那些吐真劑造成的藥物反應可完全不同。你馬上就能體會到了……」

  夜蘭深吸了一口混雜著富人體味的空氣——此時他們彼此赤裸著的軀體已經距離非常近了。

  那跟肉棒的柱頭已經抵在了自己花穴的入口,彎折著蓄力,做「行刑」前最後的預備。

  「如果你覺得做得到的讓我屈服的話,就來試試看好了,我是絕對不會……咕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富人對夜蘭口是心非的狡辯也有些厭倦了,便直接順著早已滲出淫水的肉穴插了進去,夜蘭自己都沒能察覺,她的身體早就進入了預備性交的狀態,富人只是插入了一下,她就已經到了絕頂的邊緣。

  在那一瞬間夜蘭完全失去了意識,她的頭高仰著,發出粗重而淫靡的喘息,汗液順著繃直的脖頸滑落到頸部,身體在劇烈的快感下不自覺的扭動起來,喚起的快感又將夜蘭迅速拉回到了現實當中。

  「哈啊!哈啊!哈啊!哈……哈……哈……」

  (怎麼會……這也太強了……完全沒辦法……哈……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啊……不……不對……為什麼……)

  本來以夜蘭的敏感度,應該早就注意到的,但此時她才真切的看見,自己下陰出的那一抹殷紅。

  「血……為什麼哈……會流血……明明已經……」

  「是啊,就像你十二歲時的那那樣,某個冒失的愚人眾先遣隊員拿走了你的處女。」

  「他們那天就和這一樣,把你綁在床上,當著你父母的面,把你輪姦了一遍又一遍。」

  「……」

  富人沒有把下身的抽插繼續下去,對此時的夜蘭這樣的刺激已經足夠了。

  「……同時臨走前還殺掉了你的父母。真是令人遺憾,「公雞」和他部下一向冒失,因為發生了這樣的惡性事件,還給愚人眾和七星交涉添了不小的麻煩。不過還好,如果沒有那場意外,也就不會有你了。」

  「多諷刺啊,你即將變成你最痛恨的那些人的所有物了。」

  「住嘴……」

  富人依然沒有開始抽插,她的手環握住夜蘭已經僵直的脖頸,在她的耳邊繼續低語。

  「不過沒有關係,你的第一次依然是屬於我的,在那之後,帶著清白的身子和我再一起吧——很奇妙不是麼,作為孩童時就沾染鮮血的人,你一路走來卻是為了成為我的妻子。」

  「我說住嘴!你這個……額啊啊啊啊啊啊啊❤!!!!!」

  夜蘭憤怒的神色在一瞬間變為眼睛翻白的媚態——這一次她是徹底的高潮了。

  僅僅是一次插入一次拔出,帶來的刺激就已經令夜蘭完全無法承受。

  被緊縛的身體開始了完全不受控制的痙攣,淫水開始從被堵塞的陰穴中不斷迸射而出,四肢受限的她,此時就像一個活體的噴泉,除了被注入和噴射液體再無其他能力。

  「哈啊❤……哈……舒服……太……不❤……」

  (我怎麼這麼輕易的就……身體完全……啊……又要開始……)

  「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過,從從你變得越來越強大,以至於根本沒有男人能戰勝你之後,反而開始感到麻木的神經需要有刺激來撫慰。需要有意外遭致痛苦,才能支撐著你讓你有勇氣繼續活下去。」

  「既然如此,就讓我用自己的身體來將你空虛的靈魂填滿吧,你就不必再迷茫下去了,因為從今往後,你的人生只有我才能變得完整。」

  「咕……不……嗚嗚嗚啊啊啊哈哈啊啊❤!!!」

  富人的每一次抽插,都深深烙印在夜蘭的記憶中,比烙鐵和皮鞭所留下的傷痕更加痛楚,也更加難以癒合。

  夜蘭甚至感到自己的身體連同靈魂,正一點點被富人雕琢成他渴望的形狀,而自己對此毫無辦法。

  富人時淺時深的動作愈加迅速了起來,他突然把臉湊到夜蘭的耳側。

  「準備好了嗎,又要到頂了喲。」

  「等等……咕嗚嗚嗚❤!!呼啊啊啊啊啊❤!!!」

  短短几分鐘,富人連一次射精都還沒有,夜蘭就已經連續高潮了兩次,即便是對於寢技經驗豐富的他而言也是十分少有的經歷。

  身體不斷痙攣的她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她仰起頭宣洩過於強烈的快感,同時也儘可能的稍稍擺脫富人的控制,卻被富人按住了頭深深吻了上去。

  「咕唔!嗯呼……呼嚕……嗚嗚!!」

  (嘴巴被……)

  根本不用多想也能知道一個調教師的舌頭會是多麼可怕的東西。

  它就像沾滿粘液的鱔魚,順著夜蘭空出的口腔蠻橫的鑽了進去,夜蘭本能的伸出舌頭堵塞,卻是正中下懷,被富人的舌尖巧妙的勾連翻弄,完全變成了配合對方在舌吻。

  被吸吻了許久,夜蘭才反應過來自己的牙齒還能用,預備全力咬下去,卻被富人適時的一記插入,陰莖的柱頭剛好碰到夜蘭的敏感處,夜蘭頓時泄了力道,被富人靈活的躲了過去。

  「哈……啊……畜生……」

  富人也不惱怒,只是擦了擦嘴角勾連的銀絲,臉上標誌性的笑容更加濃郁了。

  「還真是調皮啊,既然到了這份上還想節外生枝。不過沒關係……」

  「咕嗚嗚!」

  算是對調教對象不符管束的處罰,反應過來時,夜蘭已經被套上的口枷,圓柱體的結構將夜蘭的口腔連同舌頭一起固定了起來,連眼睛也被眼罩蒙住,徹底剝奪了夜蘭最後的一絲自由。

  「唔唔!呼嗚嗚!……嗚嗚咕嗚嗚嗚❤!!!!」

  「你果然很喜歡被虐呢,堵上嘴以后里面明顯變得更緊了。」

  「做好準備,我迄今為止可還一次都沒射呢,今天晚上你還有辛苦很長一段時間。」

  「唔唔!咕!嗚嗚嗚嗚!!嗯咕……呼嗚嗚嗚!!!」

  「嗯呼唔……額……咕唔……啊哈嗯嗯嗯嗯呃呃❤!!!!」

  二人的身體繾綣著,口不能言,徹底陷入黑暗中的夜蘭,迎來了富人一波又一波的抽插。

  被剝奪了視力直接的結果是身體變得更加敏感,對外界的刺激也更加真切,夜蘭很快感到自己的感官里開始變得只剩下自己的嬌喘,淫靡的抽水聲,還有無窮區間的欲望……

  ……

  「兩個月後」

  「索忍尼辛監獄 典獄長宅邸」

  「嗯……」

  上午六時三刻,至冬執行官富人準時從自己大得不真實的蠶絲金床上醒來。

  雖然地處於至冬國自然環境最惡劣的邊境,富人潘塔羅涅的房間陳設之華貴,超出所有稻妻輕小說作者對至冬貴族,床櫃以至冬特產的寒金裝飾,一旁的床柜上擺滿了遠從須彌運送來的新鮮果蔬。

  一旁的落地窗外,是精心研製的人造光源,配合特質的擋板,製造出藍天白雲的熱帶沙灘風情。

  僅在這個房間內,富人可以享受遠比至冬總部的貴族都無法企及的奢侈生活。

  富人習慣裸睡,不僅是因為舒適,更是因為方便做晨起的「鍛鍊」。

  他稍稍看了一眼窗外並不存在的風景,便迫不及待的步入廚房。

  那裡傳來的香味提醒富人原本應該待在枕邊的佳人去了哪裡。

  富人私人房間的廚房內,一個梳著泛藍黑色短髮的少女正在烹飪至冬的特色菜餚魚眼燉菜,這是富人最喜歡的餐品。

  不過比起女人手中的菜餚,她的穿著似乎更令富人垂涎。

  少女穿著廚房用的淺藍色花邊肚兜,但除此以外就再沒有穿著任何衣物了。

  從背面看過去,不只是光滑的脊背,連完全沒有文胸遮擋的雙乳,在前胸衣料的擠壓下,再背後都依稀可見,可見其豐碩。

  只是女人看似瘦削,背部的肌肉卻有著明顯鍛鍊的痕跡,依稀可見的刀傷也展示著她曾經作為戰士和女性特工的過往。

  不過無論她曾經是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她此時的身份只有一個,那就是富人的情人。

  趁對方專注於灶台的火候,富人大步走了過去,他並不害怕對方發現自己,一雙大手直接穿過那層輕薄的近乎不存在的衣料,毫無顧忌的揉搓起來。

  「唔嗯!」

  少女並非沒有發覺富人猥瑣的意圖,她俊俏的臉上露出一絲慍色,一邊把握住手中的湯匙,一邊做出象徵性的抵抗。

  但這樣扭動赤裸的腰肢的所謂抵抗,也只能成為富人清晨情趣遊戲的一環罷了。

  沒有任何拐彎抹角,富人早已勃起的陰莖就插了進來。

  「啊嗯……你這傢伙,明明昨天晚上剛剛才做過……哈……別……」

  儘管惱怒,少女的抗議只是輕聲的嘟囔,顯然她也沒有期待富人溫柔的使用自己。

  雙手的纖指緊緊抓住灶台的邊沿,以讓自己在富人狂風驟雨的抽插下還能站穩。

  不過很快她便也不需要再自行控制自己的身體了,富人強壯的前臂直接握緊少女的腰肢,把她的身體整個提了起來,開始把對方的身體像飛機杯一般使用。

  完全不是富人以往調教時循序漸進的風格,這只是單純的享受對女性身體的強暴。

  由於沒有過多克制,幾分鐘後,一連串精液便全部射入了少女的小穴當中,艱難維持站立的少女顫抖著高抬臀部,在昨晚就已經飽受姦淫的小穴已經略顯紅腫,其中不斷湧出富人愛意的精華。

  「呼……嗯……如果你還想讓我給你準備早餐的話,額……不要再這樣了。我想你也不希望自己的下屬看到自己的長官是這樣一個對女人沒有任何克制力的牲畜吧?」

  「沒辦法呢。」

  富人從背後懷抱著少女的軀體,吮嗅著對方肌膚間的氣息,品味著剛剛雲雨後的餘韻。

  「誰叫你穿著這麼暴露的裸體圍裙呢,明明是你自己很想要,卻要來怪我。」

  雖然已經習慣了富人這副德行,但少女的臉還是羞憤得通紅。

  「明明是你只準備了這一套衣服,我總不能光著身子……」

  「我還以為身為璃月的「藍色幽靈」,你在執行任務時穿著這樣已經習慣了呢,還是說當我的妻子這麼久,事到如今反而害羞起來了?」

  「哼……隨便你怎麼說吧……」

  在經歷了富人長達一個月身體力行的調教後,夜蘭徹底成為了富人身邊的棋子。

  對富人來說,這是最為成功的調教,她保留了夜蘭近乎全部桀驁不馴的性格,敏銳的洞察力和內心強烈的自尊,但改變唯一只有一點,便是對富人的絕對的服從。

  能做到這點,不只是富人高超的技術,更是因為夜蘭還有致命的要害掌握在愚人眾手中……

  「既然你這麼討厭裸體,吃晚飯換上「僕人」之前留下的那套衣服跟我走吧,我們去見一個老朋友。」

  「好的……」

  夜蘭已經懶得再思考富人命令意外的東西,對她而言,比起反抗以後再遭受那些酷刑,不如順從於對方。

  這樣的選擇令夜蘭自己都感到恥辱,但她已經無法在面對愚人眾們鼓起勇氣了。

  兩小時後,夜蘭和富人一同來到了監獄地下深處的拷問室,在那裡,她見到了一個自己擔心已久的故人。

  「申鶴!?」

  雖然原本潔白純美的軀體已經被折磨得面目全非,但夜蘭依然一眼認出了自己昔日的好友。

  夜蘭跪坐在牢房中間,銀色的髮絲與耷拉著的頭一同垂下,但上身依然固執的挺立——申鶴身體的強韌並不比夜蘭差,對她的體能一般的拷問同樣不算什麼。

  為其特質的紅繩依然牢牢捆綁著她的全身,雖然只是一個少女,卻像對待猛獸一般緊縛得嚴絲合縫。

  黑色的面罩下是鐵質的棍狀口枷,上面甚至已經被申鶴咬出了清晰的牙印,還隱隱有唾液的銀絲滲出,可以猜想到她在此處受到的折磨之久。

  其最有力,可以扛起巨石的雙臂被著重對待,用加粗一倍的紅繩在肩膀和胸前繞了又繞,近乎要用紅繩將其纖細得身體整個包裹起來,手腕和肘部都用兩組繩結著重捆綁。

  包裹殘破黑絲的美腿也以跪坐的姿勢用紅繩纏繞,手腕和足部還加了鐵鏈和重鎖進一步加固,以確保萬無一失。

  但即便如此拘束,申鶴的掙扎依然攪弄得繩索知啦作響。

  她看似纖細得身體中仿佛蘊藏著無窮的力量,一旦掙脫便會讓周邊的所有人都碎屍萬段。

  看到被如此折磨的申鶴夜蘭的心理一陣翻騰,但她很快便將其壓制了下去,鎮靜的說出了接下來的話。

  「我還以為你們針對她的調教已經完成了。」

  「我特意把她留給了你——我想如果由你來把這位仙家弟子調教為愚人眾的一員,肯定會更有紀念意義吧。」

  「畢竟也是你還在璃月時的好姐妹不是嗎?」

  即使不看,夜蘭也猜得到富人臉上的笑容是什麼德行,但她不能發作,她知道此時的她已經別無選擇。

  夜蘭緩步走向被捆綁著的申鶴,迎接她抬起頭來時錯愕絕望的目光。

  「嗚嗚!咕嗚嗚嗚嗚嗚!?」

  「抱歉了,申鶴,但至少可以由我來讓你脫離苦海……」

  夜蘭拿起她標誌性的藍色螢光絲線,緩步走向被綁縛的申鶴。或許這麼做也能緩解自己背叛最後的愧疚感……

  ……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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