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自殺的女同校花被我操復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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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天。

  「今天居然打算五點就離開嗎?桐人君?」栗色頭髮的少女蹲在我身邊,有些不知所措的說。

  「啊……是啊,我有些事情。」我露出抱歉的表情對著少女說。

  我口中的事情並非是高中生們尋常的打工或者玩樂,而是修行魔道,這樣的事情自然不能跟面前世俗一側的少女講。

  少女的面容糾結了起來,校園活動館裡射進來的黃昏微光撒在她的髮絲上,在她身後的走廊里我似乎看到了某個人影。

  一個少女的影子,用著不善的目光看著我。

  「是嗎……你可以留下半個小時嗎……就半個小時……」少女罕見的央求道。

  「你這副表情平時可看不到啊,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面前的少女名叫玲子,是學校里武術館裡的大姐頭,雖然說有些天然呆,但是在練武這方面總能先於別人找到練習的竅門,哪怕是與拳腳完全不同的弓術,她也能很快上手,仿佛一接觸到武術她的大腦就能完全的運作起來一般。

  但是此刻的她,就像是遇到了什麼情感上的事情一般,我對於世俗側的情感問題一竅不通,魔法師只追求利益,我也是從小被這麼教育的,真摯的利益不應該被虛假的情感所動搖。

  「很抱歉,那件事是急事。」我無奈的拒絕她,如果是表白的話更應該拒絕了,出於保密需要,作為魔法師的我不應該在世俗一側尋找我的另一半,以及每日的修行魔道確實是重要的事情,不持續鍛鍊對於魔法的感知,身體會忘記掉支配魔力的感覺,這和挖掉正常人的雙眼沒什麼區別。

  「這樣啊……很抱歉打擾到桐人君了,那,我們下次再……」玲子將離別的話卡在喉嚨里,斟酌一番過後帶著複雜的表情轉身離開。

  「好奇怪啊,平日裡那麼樂觀的玲子,居然會露出這樣的表情……真奇怪啊。」

  玲子拐入樓道的拐角,在沒入黑暗當中之前,那個人影露出勝利的笑。

  第一次見到玲子是在弓術館裡,我第一次射箭,20磅的弓箭射擊15米的靶子,作為初學者的我很正常的全都脫靶了,就在這時素未相識的玲子一把搶過了我手裡的弓箭,自顧自的射了一發,由於姿勢的問題甚至射到了別人的靶子上。

  但在接下來的幾箭里,玲子奇蹟般的快速成長著對弓的運用,並最終在第十箭射中了靶心。

  「看吧,不用氣餒啦,其實射箭很簡單的啦。」在射中靶心後,她用自信的笑容鼓勵我。

  身為魔法師的我並不像在世俗一側里結識太多關係,我只需要把世俗的知識學習後繼承家裡的魔法工坊產業就好了,但似乎是對於人際關係的刻意避免,反而讓玲子誤以為我對於社交有恐懼心理。

  「我看你都不怎麼找其他人說話的樣子,這樣可不行,修行這件事情啊,可是要在和其他人不斷的交流中精進的啊,不用害怕的,實在不行的話,你可以來找我呀——」

  莫名其妙的傢伙,在那次射箭過後,她也總是自顧自的找上我,甚至連幫助按摩背部這種事情都來找我,我們也在她的主動下相互結識起來。

  在她的幫助下,我很快掌握了弓術,並且在今年成為了弓道社的得力幹將,當我回憶完與玲子的結識後,我已經出現在了校園的門口。

  「那個傢伙……」我回憶起玲子消失在樓道前,同時出現在樓道拐角處的人,她叫早苗。

  因為那個傢伙平日裡很不受學校里各種小團體的歡迎,所以每天最多出現的地方是陰暗的小角落,只有玲子才會在乎她的感受,每天都去陪伴她。

  比起太陽一般的玲子,早苗更像是陰沉的月,只有在太陽的照耀下月才能折射出光芒。

  我和她有過幾次接觸,也許是因為家庭的緣故,早苗似乎極其厭惡男性,仇視並且遠離男性,反正在得知了我和玲子似乎成了好友過後,她見到我就用蛆來稱呼我,比如桐蛆。

  我的魔道的亡靈魔法,每天都要採集死去靈魂的魔力進行修行,這樣的魔法在神秘測里都實屬罕見,因此就連修行我都要保持隱秘,亡靈魔法的魔力根源是死靈,為了收集死靈經常去地鐵站,只要是碾死過人的火車都可以採集到死靈,因此我也就修煉出了對死靈的靈敏,此刻,我感知到了一朵正在誕生的死靈。

  這立刻引起了我的注意。

  「發生了什麼?」我仔細的搜索著死靈的位置,意外的發現位置竟然是我剛剛離開的部門活動樓。

  在這個時間點,大部分活動都已經停止,還有誰留在部門活動樓里?

  「可惡——」

  心裡隱隱約約的慌張促使著我返回學校,因為感知的範圍有限,直到抵達了部門活動樓附近我才感知到死靈的具體位置。

  死靈的位置在接近樓頂的某間教室里,而與此同時,令我感到意外的是,第二朵死靈正在醞釀。

  「到底發生了什麼……」我緊張的說,與此同時,諸如校園連環殺人犯,毒氣殺人等湧入我的腦內。

  「對了,難不成——」

  我想到了剛剛轉身而走的玲子,她所拐入的拐角是樓上的方向,雖然只是渺茫的可能性,但是就像是最擔心的事情就最容易發生一般,當我衝到死靈存在的教室里,看到的是兩位少女吊死在繩索上的景象。

  「玲子——」我瞪大雙眼,不知所措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明明已經目睹了無數人的死亡,我得知玲子的死亡後,心裡還是痛苦的揪在一起。

  和玲子一同殞命的是和玲子並行的早苗,她們被吊在一根繩索上,腳下是踢翻的凳子,兩位少女原本精緻的面龐在窒息而亡後變得抽搐猙獰,舌頭也被迫吐出,極其失態的低落著津液。

  玲子已經徹底成為死靈,但是早苗卻處於肉體死亡後,靈魂還未完全破碎的狀態,我連忙扶起被踢翻的凳子,站在上面解開束縛早苗脖頸的繩索,抱住早苗的嬌軀,胸前的兩團肉貼合在我的身體上,緩緩的從放在地上。

  用同樣的方法解放了玲子,兩位少女的屍體被我放到了一起,此刻,我的內心如同一團漿糊一般不知所措。

  「為什麼……會死?」死亡的原因是上吊導致的窒息,真正引起我注意的是她們的死亡是自殺還是他殺,我這麼想著還是對她們的身體巡查著證據。

  但很可惜,在她們的嬌軀上我看不出任何他殺的可能性,所有的證據如同一個路標一般,指向了玲子自殺的結果。

  為什麼?為什麼玲子那麼陽關的人會選擇自殺?我正在糾結著,意外的發現,我的身體不知不覺的興奮了起來。

  「怎們會?我居然會起反應?」感受到褲襠里硬起來的一塊,我重新看向了兩位少女的遺體,不出所料的,少女們豐滿的胸脯此刻是如此的誘人,玲子的胸部帶著健康的線條,在不刻意擠弄的時候是看不出健碩肌肉的存在,兩條從長至膝蓋的長裙延伸而出的白皙小腿猶如素白的豆腐一般,帶著完美的曲線,想要讓人一口悶下,同時精緻的腳踝被一雙黑色短襪包裹著,絲織物包裹著的玉足我無法看清其真正的姿態,但被小腿勾起的色慾在我的腦海里不斷的勾勒起那對玉足的模樣,十顆渾圓白嫩的如同羊脂玉一般的足趾,肥厚的足掌,纖細的足弓,帶著青筋的足背,和完全沒有死皮的精緻足後跟。

  如果是玲子知道我在幻想這些,應該實在高興我終於像個正常人一樣,還是會羞澀的說桐人君真是h?

  我火熱的目光從玲子挪開,籠罩在一旁的早苗上,我對於這位厭男的少女知之甚少,哪怕有過幾次接觸,最終只會以她罵我是桐蛆收尾。

  要是有用眼神窺視身體的行為,那麼早苗不僅僅會用語言上攻擊,還會用一種極其厭惡的眼神盯著我,此刻,一種舒爽的復仇感油然而生。

  「你的靈魂還沒有完全粉碎,那麼還是可以看到我在對你做些什麼吧?早苗?」我刻意用猥瑣的聲線說著,同時雙手撫摸上了早苗開始冰冷的雙腿。

  「真不錯啊真雙腿,要是交到我的手上可以玩一年啊——」我的雙手插在兩腿的縫隙間,在大腿和小腿縫隙里來回的掃動,接著摸上了柔軟的大腿,上下掐揉著,感受少女的肉腿在我的手裡擠在一起後鬆開的感覺。

  早苗的穿著沒有玲子那麼保守,倒不如說玲子在jk里穿過膝裙本身就是個異類,早苗穿著要給藍紫色柵格jk短裙,上身則是黑色的水手服,深色的配色讓人覺得這個少女很神秘,會主動的避開,從服裝上就可以看出早苗在主動的躲開與其他人交往的可能性。

  早苗的玉腿比起玲子要更加的白嫩和柔軟,豐滿的韻味在肉體上蕩漾。

  明明是冰冷的屍體,我卻對其產生了欲望。

  正當我準備握住早苗的胸脯進行一番侵犯的時候,一道冰冷的聲音傳入我的腦內。

  那是來自玲子體內的造物,是一塊靈魂流浪碎片,由於玲子的死亡,現在它處於崩解的邊緣。

  在一番交流過後,我得知了玲子的死因。

  「那個名叫早苗的少女,因為來自家庭的保守影響變得愈發孤僻,玲子出於善心與之交往,在昨天與家庭的衝突讓早苗決定已死結束自己的生命,作為早苗好友的玲子選擇和她一同赴死,在此之前玲子來找你就是希望你能去幫忙開導早苗。」

  「……」沉默片刻後,我說道。

  「真是扭曲……」

  「玲子也是希望那個少女走的不孤單啊,真是個好女孩……」它也有些感嘆,隨即說:「少年,你對屍體有感覺嗎?」

  「什麼?」我本想否認,但看了看我挺硬的胯下,最終還是承認了。

  「這樣,我給予你一個魔法,一個名叫【陰靈再造】的魔法,這個魔法可以通過性交的手段復活女性屍體,成為屍姬,這樣就可以復活玲子了。」

  「這……這是何等淫蕩的魔法啊!」我不由得驚嘆。

  「你也是修行亡靈魔法的人,這個魔法對你的相性很高。」

  最終,我還是接受了魔法,在一番摸索後,初步掌握了這個魔法。

  「使用這個魔法後,你需要在接下來的七天內每天都對玲子和早苗進行一次內射,以此來保證屍姬化後的魔力供應。」

  「每……每天都要做嗎?」

  「是的,如果沒有魔力的話,玲子將會重新變成屍體。」

  我不得不接受了為了救活玲子而被迫與其交合的現實。

  無奈的先把教室的門反鎖,窗簾拉上,靜謐幽暗的環境以及接下來要做的淫事讓我的內心感到無比刺激,胸膛如同戰鼓一般轟鳴。

  「接下來,我應該對誰使用呢?」我對著它問。

  「優先玲子,玲子獲得魔力供給的同時也可以哺育給早苗。」

  「那玲子……不要怪我,這是為了救你必須做的——」我將手伸入玲子的兩腿之間,先是將緊閉的兩腿掰開,讓玲子淫蕩下流的呈m開腿,從過膝裙下露出了純白色的內褲,這件貼身織物似乎天生帶著勾起人性慾的能力,僅僅見到第一眼我就感到心潮澎湃。

  我緩緩的用手撥開裹著少女禁地的織物,手指從側面插入勾起內褲拉在腹股溝里,微微隆起的少女恥丘散發著少女帶著腥味的體香,恥丘由兩瓣肥厚的陰唇構成,在兩瓣陰唇之間還有一道縫隙,肉縫帶著處女的粉嫩,接著用手指掰開陰唇的縫隙,將少女守護了十多年的禁地展露在我面前。

  「玲子的小穴……好漂亮……」

  灼熱的鼻息扑打在陰穴上,粉嫩的肉壁讓我忍不住想要上手玩弄一番,帶著韌性的陰唇假如沒有手指的支撐會立刻合上陰部,似乎是感受到了即將被侵犯,陰部下方的陰穴死死的閉合著,哪怕我再怎麼用手掰弄都無濟於事。

  「屍體還沒有完全僵化,這個時候的屍體還會對刺激產生反應。」我盯著玲子的陰穴,注意到了一個問題。

  「太乾燥了,完全不能進入,還是得做前戲啊——」

  我毫不猶豫的含住陰唇上夾著的地方,全然不顧少女私處可能存在的髒污,作為體育少女,玲子身上裹挾著濃郁的汗味,因此含入口中的第一感覺就是酸與咸,還夾雜著少女體位的芬芳。

  我所舔舐的位置是陰蒂存在的部位,一個紅豆大小的小豆豆就可以讓少女獲得高潮般的快感,舌尖攪動著陰蒂與周邊的陰唇,時不時雙唇含住陰蒂親一口,又同時用牙齒輕輕撕咬,一番肉慾交歡的前戲過後,陰部被攪的水漫金山,真正引起我注意的是那緊緻的陰穴,不出我所料的流出了清澈的愛液,果然即便死去,這具嬌軀依然會對肉慾產生的快感給予反應。

  我乾脆放開陰蒂,舔舐起陰穴,因為有愛液的流出,玲子的緊緻陰穴也沒有完全堵死,舌尖舔舐著肉穴口的褶皺,一點一點挑開閉合的肉穴,雙手握住玲子的小巧豐臀,儘可能的將肉穴掰開,在靈巧的舌頭的挑逗下,陰穴里不斷流出清澈的愛液,而從陰穴里中流出的瓊漿玉液也被我儘可能的飲下,在口腔里化為純粹的欲望。

  逐漸的舌頭可以沒入肉穴當中,先是一厘米,接著是兩厘米,三厘米,緊緻的肉穴在我的溫柔親吻下逐漸鬆緩,至少不再完全閉合,手指抵在陰穴旁掰開也可以看到肉穴的深邃,就在我準備繼續往深處進發的時候,一堵薄膜堵在了我的面前。

  「這就是,玲子的處女膜嗎?」我從玲子的兩腿之間爬起來,看著玲子死前猙獰的臉,陷入的沉思。

  以吊死作為終結生命的手段的話,肉體會不可避免的受到窒息的痛苦,在意識消失後,肉體就會本能的展示出失去陽氣的折磨,露出猙獰的表情,臉上的肌肉如同被人為的扭在一起,若是玲子能夠決定自己死亡時的表情的話,那她必然是笑著死去的,因為她陪伴了一位伴侶的結束。

  若是要復活玲子,將精液射到子宮裡是必然的,那麼這層處女膜就非破不可,但若是與玲子發生了肉體關係,將少女的貞潔奪去,即便我能夠挽回玲子的生命,可著不可逆的玷污依然是我無法接受的,在先前性慾的刺激下我沒有在意這個問題,只有在看到了少女貞潔的處女膜後才反應過來。

  「玲子……我會負起責任的,不僅僅是復活後的,還有未來的,我發誓。」我真摯的抓住玲子的手撫在我的胸口,對著無法動彈的玲子說,施展魔法將玲子猙獰的臉舒緩開來,我開始了【陰靈再造】的施展。

  「還有你,既然是玲子的伴侶,哪怕你厭棄我,我也絕對不會放開你,死亡絕對不是解決問題的手段,你的苦難,由我來解決——」

  與玲子相處時的一點一滴湧入我的腦里,我最終下定決心將那個樂觀的少女復活,我抓住肉棒,抵在玲子的陰穴口上,順著陰唇縫隙上下來回的梳動著,為龜頭沾上玲子為我產生的交合愛液,與玲子交合的緊張感也開始在我的心裡醞釀。

  「玲子,也不知道你有沒有在看,但是這也是我和女孩子第一次做愛,技術上比較生疏,如果把你們弄疼了,我很抱歉……那麼……開始了!」我一鼓作氣的將肉棒塞入肉穴里,在手指的作用下,肉穴被掰開些許縫隙,順著這道粉嫩的肉穴縫隙,龜頭頂開陰穴口已經適應侵犯的穴肉,旋即頂在處女膜上,我深吸一口氣,衝破少女不可侵犯的貞潔,接著推開了一道新世界的大門。

  隨著處女膜的破裂,龜頭終於得以全部進入陰穴當中,感受到肉棒前端被包裹住的快慰,肉棒也在不斷的興奮當中變得更加挺硬,青筋從注入熱血的海綿體上暴起,肉棒變得如同鐵棒一般堅挺,包皮都在這般興奮下被自動褪下,狂熱的快慰從胯下湧入,陰道口的平滑牆壁籠罩住龜頭,給予龜頭最基本的包裹感,雖說已經冰冷,但在肉棒的加熱下也開始溫熱起來,與此同時龜頭作為開拓者也突入了舌頭所無法調教的陰穴內部,這裡依然保持著肉穴的緊緻,甚至會因為肉棒的侵犯而變得更加緊緻,肉壁擠弄著龜頭,試圖將肉棒推出陰穴里。

  處女膜里的陰穴仿佛時一個新世界,冰冷的穴肉如同一個吸血鬼一般吸走肉棒的溫度,同時緊緻的腔壁讓龜頭寸步難行,比起陰道口的平滑,陰穴內部的腔壁就帶著陰穴特有的褶皺,當龜頭頂在腔壁上的時候,每一片褶皺都在刺激著龜頭,讓龜頭傳來讓我險些無力的酥麻感。

  「嘶……好緊……好舒服……這就是玲子的小穴嗎?」我看著只有龜頭插入的肉穴,苦笑著。

  每一次肉穴的推動都像是身為武道修行者的玲子對我的侵犯的回擊,每一次吮吸就是在用飽滿且有力的玉足踢擊在我的身軀上,但是這一切都無法與我挽回玲子生命的決心相抗衡。

  「但是——哈——你也只能這樣反擊我了吧?那麼現在,我也要交出我的答卷了!」

  龜頭研磨著緊緻的肉穴,在那糾纏著的肉穴里,緊緻肉穴的縫隙被一寸一寸擠開,龜頭前端迅速向前推進,不僅僅占據了被擠開了縫隙,還沿著那縫隙不斷前進著,現在肉穴的防禦只會為我帶來更多的快慰。

  「功夫穴?」我腦子冷不丁的閃出這個詞。

  糾纏在一起的肉穴被龜頭拓開,但那份緊緻還纏繞在龜頭上,每挺進一份就會有如同潮水一般的酥麻快慰湧入我的大腦,險些將處男火熱的精液全部榨出。

  「好厲害的小穴……差點就射出來了,可惜現在還可以射出來,因為還沒有完全的插進去呢。」我再次深吸一口氣,牢牢的把住精關。

  藉此機會我也調整了一下體位,鑑於肉棒已經沒入玲子的肉穴大半,因此乾脆用可以一覽性愛中少女嬌軀的傳教士體位。

  在等待快感衰退的時間裡,我順手將玲子的上衣解開紐扣並且褪下,露出豐滿的乳球,將身體壓上玲子的嬌軀,同時伸出手搓揉著玲子粉嫩的乳頭,看著位於乳暈中央的乳頭被我的手指凌辱,我不免感到快悅,與此同時,嬌小的乳頭在我的搓弄下竟然興奮起來,這也讓我轉換了目標,將搓揉的目標從單顆乳頭轉換為整個雪乳,雪白的乳房肌膚深陷於我的手指之間,少女的胸脯如同麵團一般被揉捏,除了揉捏,我還喜歡用推擠的手段玩弄玲子的胸脯,將一對玉乳向著中間擠去,不出意外的擠出一道吸引人的乳溝。

  「吶,玲子,我要是沒有魔法的話,說不定會成為一位烘培人哦——」我一邊和玲子交歡一邊開玩笑,如同兩個老夫老妻在床上一般。

  同時胯下也終於清空了快感冷卻,由於身體壓在玲子身上,我只需要微微動腰就可以將控制肉棒的活塞運動,可以說是十分便利。

  被龜頭開拓的陰穴並沒有失去鎖在一起的緊緻,只是由於肉穴之間的縫隙被龜頭插入,堅硬的肉棒讓陰穴無法再團結起來,而龜頭插入更深處的時候,原先的被擠開的陰穴終於鬆了一口氣,舒緩的貼在了肉棒的杆部上,再也沒有了主動的鎖緊。

  如同調教一般,我的肉棒將玲子的陰穴調教成了我的形狀。

  隨著插入的進行,在深處的陰穴里已經是水漫金山,插入其中的第一反應不是更加的緊緻而是濕潤,得益於剛剛分泌出的愛液,在最深處的插入反而是最輕鬆的,龜頭沒入滑膩的陰穴,在興奮的肉穴腔壁褶皺的簇擁下撞上花心。

  「呼,插到最深處嘍,玲子,接下來就可以進行射精衝刺了——」我將玲子耳側的髮絲撩開,露出她舒緩的睡顏。

  肉穴對於肉棒的插入還是有反應的,肉棒撞上花心的一瞬間整個陰穴都死死的吮吸住肉棒,仿佛整根肉棒都套上了鎖精環一般,不過失敗者的嘶吼顯然無法動搖肉棒的堅挺,我俯下身在玲子的耳側親吻,開始的活塞運動。

  將肉棒完全拔出,玲子的處女鮮血也跟著流出,為肉棒覆蓋上了一層血霧,在肉棒的插入鬆緩過後,愛液和處女血的混合也跟著流出,但隨著碩大的龜頭抵達陰穴口,性愛交歡產生的液體再次被堵住出口。

  一口氣將肉棒從陰穴口重新插入,並且再次頂到花心,用深呼吸作為抽插的頻率,肉棒與陰穴之間水液摩擦的聲音也逐漸發出,形成淫蕩的聲音,雖然說可以直接用肉棒插在最深處進行快速抽插直接把精液射在小穴里,但是我心底的私心讓我採用了長抽插的手段,因為這樣才能有用鋼鐵一般的肉棒捋平陰穴的收縮,將陰穴完全調教成一感受到肉棒進入就準備溫柔的吮吸的嬌妻小穴,而不是已進入就準備擠出的處女穴。

  「玲子!我要把你操成我的形狀!」我嘶吼著發動活塞運動,肉穴與肉棒之間展開淫蕩的交歡,快感與肉慾同時湧入肉棒,將精液一點一點的推到龜頭裡。

  肉穴的皺襞如同波浪一般貼合在龜頭上,被龜頭插入的時候被擠開就貼在了杆部上,龜頭拔出的時候就貼在龜頭上,久而久之陰穴就主動的進行波浪狀的蠕動,這樣就可以跟上肉棒的抽插速度。

  「不過,玲子,你的小穴吸的也是越來越快了呢,看來你的身體也進入狀態了!」肉棒一如既往的裝上花心,從顫抖吮吸,肉穴被撞擊花心的反應又增加了擠出愛液,每一次肉棒撞上花心肉穴深處就會滲出愛液,這些愛液幫助肉棒在肉穴里攪動,而我也時不時的控制著肉棒向著其他方向插去,感受被插的一面的報復性吮吸,玲子的陰穴就如同是一頭乖巧的貓,只需要溫柔的順毛撫摸就可以認定主人。

  肉棒甚至不需要探索肉穴,只需要沿著抽插過後的路線就可以一口氣干到花心,在愛液全面將陰穴染濕後,連肉棒的抽插速度都快了不少,每次肉棒活塞運動的動靜也從水液摩擦升級成了拍打,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我每次都喜歡把大半根肉棒塞到裡面,胯下每次都會有力的擊打在玲子的雪臀上,由此發出下流的啪啪啪聲音。

  「我要讓你知道,和我做愛是多麼快樂的事情——」我的手承在玲子的雪乳上,雖然說精液已經撐在龜頭了,但是由於我死死的把住精關,因此泄出的只有前列腺液。

  我乾脆趴在玲子身上,大口喘息的軀體和冰涼的嬌軀緊緊貼合,肉體的直接接入讓肉慾的感覺也貼合了不少,我同生萌生了想要用精液把玲子淋濕和用舌頭把玲子舔舐的想法,快亂的欲望將我控制身體的意識衝垮,我計劃清晰的長抽插瞬間失效,取而代之的是跟隨本能的短抽插。

  將肉棒插在最深處,每次大約兩個龜頭的抽插距離,換來得是幾乎瘋狂的抽插速度,我看著玲子的嬌軀瘋狂晃動著雪乳,粉嫩的乳頭在空中形成影子,我心裡大喊不妙,但為時已晚。

  下一刻,死死把守的精關崩塌,在高強度性愛交換中積蓄的處男精液爆射而出,第一發無比濃郁的精漿從馬眼裡噴射而出,帶著處男精液的炙熱,毫無顧慮的沖在花心上,什麼意外懷孕,什麼承擔責任,我此刻全部拋之腦後,此刻我只想享受身為處男的快慰射精。

  每一次肉棒的顫抖都能射出一團溫熱的精液,射精持續了半分鐘,積攢了十多年的陽氣一口氣全部泄入玲子的陰穴里,當軟下的肉棒滑出肉棒時,收緊的陰穴將大量精液吐出,讓少女性愛歡愉過後的恥丘如同一個泡芙一般。

  「全部都……射出來了……玲子——」我喘著粗氣說。

  濃郁的處男精液從玲子略微紅腫的陰穴里流出,流過粉嫩的會陰,滴落在地上,我按照記憶力的術式,施展起了魔法。

  一道道陌生的字符從地上的精液里流淌而出,構成【陰靈再造】的魔法術式,我長舒一口氣,由於玲子死去的更早,靈魂消散的更快,在施展引流再造前至少要做到靈魂的完整,接下來的時間只需要等待玲子的靈魂感受到魔法回歸肉身就好了。

  「那麼,接下來就該輪到你了——」我將目光放到一旁的早苗身上,作為玲子的伴侶,早苗也在我的誓約範圍內。

  不過此刻的肉棒剛剛射精,還處於疲軟時刻,即便擺弄著早苗的手指挑逗龜頭,也無濟於事。

  「可惡——快點硬起來啊!」我有些惱羞成怒,要知道如果不能快點把精液射在早苗體內,早苗的靈魂就會徹底崩潰,那樣的話就算施展【陰靈再造】也無濟於事。

  就在這時,我看到了早苗的小嘴,在猙獰的面容中,暗紅色的嫩唇微微張開,吐出粉嫩的小舌頭。

  「就用早苗的嘴試試吧——」我將早苗擺弄起來,完全癱軟的嬌軀被我扶在牆邊,臉蛋在重力的作用下向著一旁的側去,猶如自知將會遭受侵犯而主動閉上眼享受一般。

  施展魔法將早苗猙獰的面容舒緩開來,仔細端詳一二,記憶里的早苗總是擺著一副臭臉,臉上永遠都是不滿、憎恨和厭惡,唯一正常的時候就是在和玲子相處的時候,而平時頭髮亂糟糟的,同時也許是失眠抑或是熬夜,眼眶下總是夾著黑眼圈。

  而舒緩過後的早苗,帶著微微的笑意,青春的美好洋溢在臉蛋上的曲線之間,但卻沒有過分熱誠的感覺,一顰一笑都在與世俗保持距離,此刻的早苗不想是一個厭世的毒婦,更像是個冷若冰霜的少女。

  「明明挺可愛的嘛,簡直就是靜態美人——」

  伸出手將早苗的唇齒撬開,將滿是津液的唇齒展露出來,我心跳加速的將肉棒深入其中,當早苗如同貝殼一般潔白的銀齒落下夾住肉棒的時候,我的肉棒竟然瞬間勃起,熱血重新注入肉棒當中,火熱的龜頭在冰涼的口穴里如同燒紅的探針,冰涼的舌頭、軟齶、硬齶在肉棒的貼合下全部現形,哪怕隔著一張嘴,我也能在腦內感覺到緊貼肉棒之物的形狀。

  如同一個冰窟一般,早苗的嘴穴不斷的吸走我肉棒的熱量,帶來一絲絲冰涼的快感,這樣的觸感早在和玲子的性交里就體驗過了,因此我深吸一口氣,抓住早苗的臉蛋,推動胯下。

  肉棒只是勃起,還沒有完全進入先前堅硬如鐵一般的狀態,用這根軟肉棒去操早苗的穴怕不是連穴都進不去,因此我需要用早苗的口穴來讓自己的肉棒完全勃起。

  「沒想到一朝一日你居然會給我口交啊,早苗——」我頗為感嘆的說,一想到那張只會對我說【桐蛆】的嘴在給的肉棒口交,我的心裡就五味雜陳,但更多是刺激的快慰,以及復仇的快感。

  如同使用飛機杯一般,我死死抓著早苗的臉蛋,讓她的臉上留下血痕,同時肉棒每一次抽插都能撞在喉嚨,將早苗的後腦勺頂在牆上,只是那銀色的貝齒壓住肉棒時讓我感到異樣的摩擦感,甚至是不適,但是這份不適和龜頭傳來的快慰混合在一起形成的複雜快感刺激讓我沉迷其中,牙齒摩擦過杆部青筋的感覺讓肉棒本能的變得更加挺硬,龜頭系帶面擦過舌頭則是讓肉棒陷入酥麻,當我將肉棒拔出時,只見銀色的津液連在肉棒與暗紅色的唇之間,在重力的作用下拉出一道弧線,並隨著肉棒與口穴的分離拉斷。

  在使用早苗口穴的時候,我不僅僅只是機械的將肉棒推到喉嚨管里,而是會時不時的將肉棒推到口腔的一角,將那薄薄的肌膚鼓起,如同生氣的河豚一般,這樣的早苗竟然別有一番可愛。

  「呼……那麼接下來……我也該做正事了。」考慮到剛才就和玲子交歡,體力有所消耗,於是我將癱軟的早苗摟在懷裡,倚在牆邊坐下,交歡的陰穴和肉棒隔著一層內褲緊貼著,一陣潮濕感被肉棒感知,於是我好奇的掀開早苗穿著的短裙。

  沒想到早苗穿著的居然是一條黑色蕾絲邊內褲,身為學生居然穿著騷氣的蕾絲邊內褲,要不是早苗有厭男情節我都要懷疑她是不是在校外有什麼肉體業務了。

  再看那內褲,雖然是黑色織物,但是由於大部分由蕾絲構成,反倒將內褲的透明度拉滿白嫩肌膚和恥丘可以通過這層透明的內褲看的一清二楚。

  「為什麼肉棒接觸的地方沒有蕾絲的感覺呢?」我感受著肉棒的觸感,好奇的說著,同時將早苗向前傾斜,看到了令我震驚的一幕。

  「這可真是……沒想到早苗私底下這麼開放……不,更應該說是悶騷吧——」

  在織物本遮擋住遮擋住恥丘的地方,竟然完全破開,不,那原本就是空的,換而言之早苗一直穿著的是情趣內褲——

  這般奔放的景象直接將我最後的理智直接擊碎,那帶著粉嫩縫隙的恥丘讓我感到狂熱。

  「但是,剛剛肉棒傳來的濕潤感覺是……原來如此,是因為玲子在交合的時候產生的快感傳到了早苗身上嗎?流出的愛液將內褲打濕,這樣也好,也省下了前戲的時間——」我摟著早苗,為了騰出可以活塞運動的空間,我用手撐著早苗的嬌軀,同時肉棒對準有些烏黑的恥丘,上下滑動著。

  「黑的好厲害,早苗你不會天天在家裡對著玲子自慰吧?」

  肉棒擠開軟嫩的肉穴口,肉穴似乎早早的預留好了縫隙,迎接肉棒的插入,帶著愛液的潤滑,肉棒前進的似乎毫無阻力,龜頭順利的全部沒入,抵在了早苗的處女膜前。

  貞潔的薄膜被包含肉慾的肉棒撕裂,流出殷紅的血液,滑膩的肉穴囫圇吞棗一般的將肉棒吞下,肉穴的褶皺徹底展開,貼合住肉棒的龜頭,為我帶來一陣一陣的酥麻。

  「好舒服——」在快感的刺激下,肉棒顫抖著插入更深處。

  倍感快慰的我將頭埋在早苗的胸脯之間嗅聞著少女胸脯的芬芳,解開早苗胸脯的衣襟,將那豐滿雪白的香乳解放出來,玲子的玉乳更偏向圓潤的球形,而早年的豐乳則是偏向條形,胸脯帶著曲線延伸出柔軟的乳頭,我毫不猶豫的將那顆泛著少女體香的玉乳含入口中,時不時發出吮吸的聲音。

  「比起玲子的乳頭,早苗的胸部要黑一點啊——」

  體香更多的是來自於汗液,而女孩子運動過後嬌軀流出的汗液一部分會被留在胸脯,導致這裡常常伴有濃郁的體香。

  用舌頭將乳頭頂在牙齒上,前後滑動著,感受乳尖的紋理在舌尖化開,我在胯下快慰的刺激下自然是閉上眼,如同吮吸母親乳頭一般自然的吮吸早苗的雪乳。

  除了用舌頭將乳頭頂在牙齒上,我還有其他玩弄少女雪乳的玩法,比如用舌尖攪動著乳頭,或者乾脆將包括乳暈在內的乳肉一口含在口中,又親又咬。

  但就在我以為可以輕鬆的進行性愛交歡的時候,胯下傳來了不對勁的感覺。

  在肉棒深入到早苗陰穴深處的時候,就像是打開了什麼開關一般,原本滑膩柔軟的肉穴突然緊繃起來,競相將肉棒束縛起來,碩大的龜頭被緊緻的肉穴壓制著,而陰道口也不示弱,死死的吮吸住肉棒杆部,突如其來的激化讓快慰如同潮水一般襲來,讓我倒吸一口涼氣。

  「發生什麼了?」看著沒入大半的肉棒,我有些不知所措。

  肉穴在捕獲了肉棒後,就如同捕蠅草一般緩緩的吮吸起肉棒,沿著龜頭的曲線完整的貼合著龜頭,在看到肉棒沒入的尺寸後,我靈機一動,猜到了早苗的小穴突然吮吸肉棒的原因。

  「是因為……插到肉穴的g點了嘛?」永眠的早苗自然不可能回答我,於是我試圖頂開肉穴,在肉棒的推進下,閉合的肉穴被龜頭鑽開,但是迎接肉棒的還是完全閉合的肉穴。

  「吸的真緊啊,不過,這點就夠了——」我抓住早苗的纖細腰肢,上下發力起來。

  肉棒鑽開肉穴後,我針對原本的位置開始快速的抽插,果不其然,每次抽插都能帶動肉穴不斷的收縮,肉棒拔出的一小段距離里很快就被狂熱的肉穴縮回,但火熱堅挺的肉棒會沿著先前的軌跡將肉穴插開,肉穴與肉棒的攻防就在這一分一毫的距離內展開。

  「原本設下了陷阱,結果卻被我抓住了g點了呢——」我無情嘲諷,早苗肉穴的反抗並不會讓我失去性質,反而肉慾大發的更加狂熱的和早苗做愛。

  我乾脆躺下,讓早苗也正面躺在我身上,這樣只需要搖動早苗的小屁股就可以進行活塞運動了。

  冰冷的嬌軀也被我的體溫所傳染,變得稍微溫熱起來。

  清澈的愛液從中流出,帶著淫亂的肉慾,我不慌不忙的搖動早苗的雪臀,興致所致還大膽的拍打一下,留下鮮紅的手印。

  就在肉棒不知疲憊的連番抽插下,肉穴終於抵抗不住,徹底的鬆開,似乎是被g點刺激的快感給衝擊的癱瘓了,肉穴停留在原本的位置,龜頭輕鬆的找到肉穴之間的縫隙,從狹窄逼仄的穴道里插入,再用自己的碩大強制陰穴成為自己的形狀。

  滑膩的褶皺如同傲嬌的青梅竹馬一般,雖然意識到了自己的愛意,但是為了矜持偏要裝作不感興趣的樣子,但只要另一方貼上來,她還是會本能的接納它。

  不過話雖這麼說,早苗的肉穴反抗的還是很厲害,只不過是被g的快感所癱瘓了,於是我抓緊時間猛攻花心,儘可能的用肉棒研磨花心,同時還不忘記雨露均沾,對著導致肉穴癱瘓的g點也是一番猛攻。

  這樣一來抽插的方法用調教用的長抽插就不適合了,我調整抽插距離,從g點再到花心進行快速的猛衝,進行九次猛衝過後進行一次完整的長抽插,所謂九淺一深是也。

  肉穴開始顫抖起來,就像是即將崩解的機械一般,我見狀也加速抽插,因為我也即將高潮,將溫熱的精液射在早苗的陰穴里。

  我將雙腿岔開,讓輸精管保持通暢後,開始最後衝刺。

  「我要射了早苗,看我插在最裡面把你最想要的精液射出來!」我嘶吼著說。

  肉棒義無反顧的頂在花心上,就在這時,肉穴如同迴光返照一般再次鎖住肉棒,陰穴深處的肉穴死死的裹住龜頭,而陰穴口則是纏住肉棒的杆部,不讓肉棒離開,如同陷入癲狂一般蠕動吮吸這肉棒,接著一道明確的水流從小穴深處噴出,噴灑在龜頭上,我最後繃緊的精關在愛液與小穴的雙重衝擊下崩解,溫熱的精液從無法控制的肉棒里爆射而出。

  如果說玲子的小穴是吸血鬼的話,那麼早苗的肉穴就是七鰓鰻了。

  即便十多分鐘前我剛剛在玲子的小穴里射精,但也肉棒依然保持了一如往常的射精量,每一次肉棒的顫抖都能帶出一團溫熱的精液,一團團乳白色的精液堆積在早苗肉穴的深處,成為我和早苗淫亂肉慾的產物。

  將肉棒拔出肉穴,早苗的小穴也如同玲子一般流出溫熱的精液,如同泡芙一般,只不過這次是草莓泡芙,因為這次的精液裡帶著處女血,而玲子的處女血似乎更少,早在交歡的時候就跟著肉棒流出體外了,畢竟玲子做愛用的是長抽插,肉棒拔出的時候多少會有些縫隙,而早苗用的是短抽插,肉棒大部分時間都在粘人的穴里。

  「呼……呼……真舒服啊——」我一把抹去額頭的汗液,連續兩次射精,即便作為處男積攢了十幾年,也吃不消這麼頻繁的做愛。

  「不過……該幹的事情也該干——」頗為抱怨的說著,引導著精液里的魔力展開成為魔法術式。

  有了先前的施法經驗,對早苗的【陰靈再造】也順利許多。

  隨著魔法的輝光散去,早苗也成功復活,只不過意識的甦醒還需要一定時間。

  「吶……桐人君,你這是在……幹什麼?」

  玲子躲在牆邊,似乎是看到我停下來所有動作後終於忍不住發問。

  「你終於醒過來了?」我欣喜的朝著玲子走去,但是玲子回應我的是更加恐懼的後退。

  「早在你對早苗做那種事情的時候就醒過來了……桐人君……你一定不是那種人的吧,你對我做的事情我可以原諒,但早苗的——」

  「等一下,玲子,你聽我解釋——」

  ……

  「原來……不是你讓我們復甦,而是將我們復活了嘛,真神奇。」我向玲子解釋一番過後,她也是接受了因為要復活所以和我做愛這一事實以及魔法的存在。

  驗證的方法就是心臟,剛剛復活的軀體內臟還未激活,因此心臟還沒有跳動,在接下來的幾天心率里會慢慢的接近正常人的程度。

  「如果是桐人君的話,每天做那種事情的話,也不是不可以,至少早苗她……」玲子面露羞澀的湊上來,但是很快一想到早苗厭惡我的模樣就猶豫起來。

  「沒關係的,我向你發誓,我一定會將早苗拯救。」

  「不過,桐人君和我做的時候,真狂野呢。」玲子用冰涼的手指牽住我的手。

  玲子說著,順帶把我的褲子穿好,這般親昵的舉動似乎是在宣告著對於我的接納。

  就在這時,靜靜躺著的早苗終於醒來了。

  「混蛋!你對我做了什麼?」早苗不敢置信的看著陰穴里流出的精液,以及自己凌亂的嬌軀,這些已經證實了自己被哪個男人奪走了作為少女的貞潔。

  「我的第一次……就這麼被桐蛆奪走了!」早苗掙扎著站起身,即便身體裡遊蕩著痛苦的虛弱,但是早苗還是抄起一把板凳向我重來,被我撫平的睡顏再次猙獰。

  「等一下!早苗!不要那麼衝動!桐人君也是為了我們!」玲子連忙衝上去阻擋早苗。

  「骯髒!下流!淫蕩!你這個下流的蛆蟲!」被練家子玲子擒住雙臂的早苗自然無法發動攻擊,而戀幕玲子的早苗自然不可能去攻擊玲子,於是二人就這麼糾纏在一起。

  「玲子!不要阻止我!我要對我們做出齷齪淫蕩事情的傢伙殺掉!」早苗看著阻止自己的玲子,眼底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早苗,如果你說我下流的話,我承認這一點,畢竟我可是率先對你們的屍體產生了欲望,但是對於你指控我淫蕩的一點,我可不認同——」

  「要知道,你的陰道可是在和我做愛時候高潮了啊,高潮的時候死死的吸住了我那活的感覺,我可是永生難忘啊——」

  感受到被我調戲的早苗憤怒的說:「你不是要在接下來七天裡每天都要和我做嗎?好啊!我就算把我的陰道戳爛了也不會留給你這個機會!」

  「我可是魔法師,束縛自由的事情你以為我做不到嗎?」我狂笑著說。

  剎那間,一道道由魔力構成的物質束縛住早苗的四肢,並且不斷的往早苗的嬌軀上蔓延,沿著豐滿的酥胸之間的乳溝沒入其中。

  「又要玷污我了嗎?」早苗如同故事裡的貞潔烈女一般。

  「如果你想要自殺,那我就控制住你的自由,每天如同執行固定任務一般在你的陰道里射精。」我嚴肅的說。

  「那又怎樣?我——」

  「死亡只是你懦弱的反抗罷了,但我不會用死亡去反抗,不管你願不願意,你的事情我管定了。」我認真的盯著早苗說道,瞳孔里跳動著熱誠。

  「嘁——算了,隨便你了,我的命都在你的手上,你想怎麼玷污我就怎麼玷污吧。」早苗自暴自棄的說著,丟下了凳子。

  「早苗……」玲子看著早苗,擔憂的說。

  「沒關係的,玲子,一切都要慢慢來,總之,先回我家吧,接下來幾天就先住在我家裡好了,我會幫你們處理家裡和學校里的口風的。」

  對於外界的通知就是突發傳染疾病,已經送入醫院裡了,我的家族是魔法師家族,雖然說有著不深入世俗一側的規矩在,但是作為獲取的利益的觸角,家族在政界還是有一定影響力的,東京里掌握實權的部長讓兩個女孩從社會上突然消失還是輕而易舉的。

  ……

  我所說的家並不是我在市區里為了上學住的房子,而是放假時可以安心修行的地方,位於郊區,是一座別墅,雖然說平日裡無人入住,但是我在此設置的魔法陣地依然可以保持房子的清潔,以及防備盜賊。

  簡單的安排房間後,我就去休息了,玲子住在一樓的客房裡,早苗則是住在二樓客房裡,我的房間也在二樓,這是為了一旦早苗出了什麼事情,我可以及時的出手,不過面對我的這番部署,早苗顯然是不領情的。

  「把我安排在隔壁嗎?那我就好好等待某人半夜爬上我床強姦我之前的時光了——」用不善的目光蔑視我過後,早苗走入房間。

  早苗如釋重負的趴在床上,悶在被子裡,腦袋裡思緒亂如麻。

  「要拯救我?可笑……」男人的話語如同流星一般在早苗的眼裡不斷的閃過,少女翻了個身,靜靜的感受著新生的感覺。

  而在門外的世界,就沒有這麼安靜了。

  「那個……桐人同學……我有個事情想要委託你……」正當我準備進入房間的時候,玲子拉住了我。

  「怎麼了?」我不解的問。

  「有些難以說明,總之,先來我房間一趟吧,可以嗎?」玲子一反常態的用手指轉著髮絲,雙瞳也不直視我,而是盯著旁邊的牆角。

  來到玲子的房間裡,正當我不知道玲子準備做些什麼的時候,她卻從我的身後抱住了我,纖纖玉手不老實的向著我胯下摸索。

  「等一下玲子,你這是在?」

  「吶,桐人君,之前你和我做愛的時候,我雖然能看到,但是卻感覺不到觸感哦。順帶一提,在做的時候,桐人君的表情很可愛哦。」

  「啊……是嗎?」玲子手指從我的胯下環繞,生疏的拉開褲鏈,將內褲里的肉棒釋放開來,冰涼的掌心撫摸著肉棒的前端,玲子的臉蛋擠上我的脖頸邊,輕柔的吹著氣。

  「可以讓我感受一下那個時候的感覺,和再看一次桐人君的表情嗎?」

  「哈啊……」我忍不住被玲子挑逗的感覺,雖然說剛剛拜託處男之身,但是胯下依然敏感,一觸即硬,肉慾再次在我的大腦里組織起來。

  我轉過身來,摟住玲子的嬌軀,毫不客氣的吻上她的唇齒,兩條滑膩的粉舌相互糾纏著,二人都是初次體驗舌吻的感覺,因此技巧上十分笨拙,但在性慾和歡愉的加持下,這次的舌吻依然讓我們很快活。

  在舌吻的同時,玲子也不忘擼動我的肉棒,只是先前的抹擦就已經讓肉棒硬到完全狀態了,我推開玲子的手,同時將玲子抱起來,放在床上。

  「和死去的屍體做愛可不算破處哦,桐人君的處男之身,我要定了——」玲子說著岔開雙腿,將糊著精液愛液混合物的陰穴掰開。

  肉棒不假思索的挺身沒入,有了之前交合產物的潤滑,肉棒毫無阻力的直插陰穴最深處,頂在花心上。

  「玲子你的表情看起來不妙啊——」

  「沒關係的,放心的動起來吧,哈啊啊!」

  一番交歡過後,我也被推到了射精的邊緣,我毫不猶豫的將溫熱的精液澆在了玲子的小穴里,隨後如同被抽走靈魂一般,我趴在玲子的嬌軀上。

  肉棒從陰穴里拔出,溫熱的精液和冰涼的精液一同流出。

  「哈啊……哈啊……熱熱的,全都射在小穴里了……好舒服……」深陷於歡愉當中的玲子一邊呻吟一邊說。

  只是,哪怕射精,我也沒有等到和早苗交合的時候所感受到高潮,小穴幾乎病態的吮吸著肉棒的感覺。

  「欸?桐人君,為什麼……是不高興的樣子……」玲子敏銳的察覺到我的變化,有些急促的說。

  「吶,玲子,你有沒有感覺很舒服……」

  「舒服是當然的啊,因為是和桐人君做,所以——」

  「但是我並沒有感受到玲子的高潮,我還是……」

  「其實,我也是即將高潮的感覺,不過桐人君也是處男剛剛畢業啊,能夠有這樣的成績已經很不錯啦,況且——」玲子似乎是為了體現出接下來說的話的私密,湊近的我的耳朵說。

  「況且——我們以後還可以繼續做嘛,桐人君未來已經會更加厲害的,我會等著那一天的哦——」

  玲子把我挽入懷中,少女的愛意在此刻達到極致。

  「謝謝你,桐人君,是你拯救了我和早苗——」

  帶著這份愛意,我和玲子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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