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凜子的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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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暑假終於過去了。

  這個暑假是我一生中都無法忘記的暑假。

  不管是荒唐也好,瘋狂也好,愛欲也好,親情也好,都不足以解釋這漫長又短暫的一個多月時間。

  不知是否因為我幾乎每天都到澤山老師的私塾打工,早出晚歸,另凜子姐姐有些不滿。我總覺得她最近有些故意躲著我的樣子。

  不過,我也的確做了可能會讓她難過的事情。

  澤山老師的私塾,並沒有太多的學生,再加上她的女兒澤山奈惠有時也會一起幫忙,她一個人應付起來應當綽綽有餘。

  所以,即使奈惠常常不在,我作為助教,實在是過於閒暇。原本可以用來看書或者休息的時間,全部都被用於……與澤山老師的媾和上。

  我不知道奈惠是否察覺到了我與她母親的不倫關係,她開始對我變得冷淡。

  雖然這從某種意義上讓我鬆了一大口氣,但是想必戳破那層窗戶紙時,勢必會進入尷尬的境地。

  明明在家中,凜子姐姐與美柑姐姐已經給與了我無微不至的關懷已經無與倫比的滿足,我卻在澤山老師成熟而豐盈的肉體下,通用尋找到了快樂和滿足。

  原本我每日充斥在各個不同美好的女體之間,來不及思考這個問題,但是,凜子姐姐閃爍的眼神,給了我當頭一棒。

  所幸,暑假終於過去了。即使在學校依然有機會與澤山老師繼續交媾,我的重心,回到了學習與家庭。

  「凜子姐姐,今天也不做嗎?」我問身後正在給我擦背的長姐,她滑嫩的皮膚,正蹭在我的肩膀上。

  「對不起,信治,姐姐想休息一下。」凜子姐姐的口氣依然溫柔但是堅決。

  我沒有過多的詢問,這已經是連續第三次遭到拒絕了,這在此前從未發生過,我一定是讓姐姐生氣了吧。

  我曾經就這個情況詢問過再次去鹿兒島駐場演出美柑姐姐,她告訴我沒事,女人每個月都會有時有一端時間不想和別人做愛,過去了就好了。

  可是已經兩周過去了,情況看起來越來越糟。

  九月以後,天氣突然變得不再燥熱,可是原本夜夜笙簫的我經過了兩周多的冷遇,只覺得精液幾乎已經填滿了所有能夠存儲的空間,至只要稍稍的刺激,就能噴涌而出。

  「明天,還是去找澤山老師吧。」

  「不行,這樣凜子姐姐會更加討厭我的。」

  「北見信治,你可真是個十足的變態。」

  我將被子蒙在了頭上,將耳機中的音樂的音量調到最大,阻止腦內不斷的思索。我就這樣趴在床上,直至意識漸漸模糊。

  我在半夢半醒中似乎聽到了大門被打開的聲音,接著,是並不清晰的女孩子們的交談聲,她們脫去了棕黑色的圓頭小皮鞋,略帶後跟的皮鞋掉落在大理石的玄關地面上,發出幾聲噠噠的輕響。

  她們細聲地交流著,時不時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美柑姐姐,應該還有幾天才回來,也許,是她提前回來了嗎?想到這裡,我的肉棒不知不覺又硬了起來,撐在了睡褲中,難受極了。

  我將它釋放出來,似乎,已經將內褲沾濕了一些。

  女孩子們的聲音隔著木質的房屋傳了上來,雖然很模糊,但我已經能聽清不是美柑姐姐,而是么妹水香,還有凜子姐姐。

  但是似乎進入房屋的還有一個人,她的聲音似乎很熟悉,但一時想不起來到底是誰。

  「算了。」我繼續將被子蒙上了頭,重新開始播放已經不知在何時停止了的歌曲。

  女孩子們不久之後去了浴室,她們嬉鬧的聲音偶爾會傳來,逐漸,聽不真切了。

  睡夢中,女孩子輕微的喘息聲傳進了耳朵,是那種充滿欲望和快樂的聲音,讓我的肉棒一下子變得精神起來。

  我試圖辨識出聲音的主人和方向,但是突然,一個溫熱的腔體包含住了我的肉棒前端。

  這個觸感,是……

  舌頭靈活而熟練地在棒身上上下飛舞著,擊中了我每一個敏感點,恰當好處的吸吮,抵在喉嚨深處的那種緊緊裹住的感覺,那種熟悉的感覺,讓我一觸即潰。

  柔軟溫暖的手掌撫摸著我的子孫袋,大股大股的精液從裡面湧出,被肉棒大力地射進那個緊緻的喉嚨。

  那迫不及待的吞咽感,更讓我幾乎將兩周的存貨全部清空。

  我足足射了十幾股,甚至感到射精的肌肉酸痛才停止下來。

  我想拉開被子看看眼前的人兒,卻發現被子被打結纏住了。我用力解開被子,卻發現房間裡空無一人。

  我連忙摘下耳機,剛才睡夢中的呻吟聲也都在這一刻停止了。房門緊閉,似乎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

  我看了看自己的雙腿之間,露在睡褲外的肉棒耷拉著,似乎沒有發生過什麼一般。

  剛才的,是夢嗎。也對,現在的凜子姐姐,也許只有在我的夢中,才會親吻我的肉棒,吸吮我的精液了吧。

  我爬起身來,摸了摸自己的子孫袋,似乎存量的確減少了。我看到床單上有一攤不顯眼的粘稠的濕漬,我摸了摸,聞了聞。

  是夢嗎……也許,只是一次遺精吧。

  也好,至少明天不用去找澤山老師了。

  我心中的重擔似乎被放下了,清理了床褥後,我竟心中感到輕鬆,很快睡著了,我真是一個無藥可救的可憐蟲。

  早上起來的時候,凜子姐姐似乎還在她的房間裡,但是我和水香兩人的早餐和午餐便當都已經早早的放在了桌上,客廳也看出了整理過的痕跡。

  「我要出門咯。」雖然知道沒有人回應,我還是習慣性的會在出門時說上一句。

  我此時注意到玄關上整齊地擺放了兩雙尺寸相近的小皮鞋,其中一雙是屬於水香的,另外一雙上邊寫著澤山。

  「該不會是奈惠吧。」我心中突然冒出這個想法,但是很快又打消了這個念頭,雖然水香和奈惠見過面,但是她有什麼理由在水香的房間內留宿呢?

  水香有著為數眾多的好友,也許只是一個巧合罷了吧。

  「早安,北見同學。」聲音有些氣喘吁吁。

  「早安,澤山同學。」我下意識地看了看時間,晨間課幾乎已經要開始了。

  在我的記憶里,由於自己的母親正是學校里的教師,奈惠總是早早地坐在教室里。

  她的臉漲得有點紅,胸口起伏不定,看來是為了避免遲到,一路奔跑登校的呢。

  自從暑假之後,奈惠很少會用過去那種眼神看著我了,我一度懷疑是否她早已撞破了我與她母親之間的不倫關係。

  這種只能猜測卻無法求證的狀態,讓我有些抓狂,卻也只能忍耐。

  總之,她雖然依然溫柔地與我談笑,但是我知道,她過去看著我時眼中冒出的亮彩,已經消失了。

  如果說內心裡沒有失落的話,那是不可能的。

  ……

  ……

  「小心!」

  嘭地一聲巨響,一個重物砸到了我的腦袋上,原本只是打算在午餐後稍稍散布,沒想到卻被飛來的足球撞倒,摔在了護欄上。

  「啊,真是抱歉!」足球部的水上前輩跑了過來,緊張地看著我。

  「沒,沒關係。」頭有些暈,眼前的事物有些旋轉,耳後生疼。

  「啊,都出血了,我送你去醫務室吧。」水上前輩招呼了另外兩個部員,在等我點頭後將我架了起來,不一會兒就來到了醫護室門口。

  「北見同學,怎麼回事?」熟悉的聲音傳來,接著,是澤山老師一臉緊張的神情。

  「對對不起老師,我們的足球剛才不小心擊中了他。」足球部的成員們你一句我一句地解釋道。

  「沒事,是我沒有注意到,不是他們的錯。」我掙扎著從醫護床上坐起來。

  「行吧,接下來就交給我了。」澤山老師說道。水上前輩他們便鞠躬點頭地離開了醫務室。

  「還是先躺下吧,得先確認有沒有腦震盪。」澤山老師從醫用箱中找出一塊紗布,到我身邊掀開頭髮,擦拭傷口。

  「痛……」傷口收到酒精的刺激,傳來一陣刺痛。

  「沒事,請忍耐一下,不消毒的話可是會發炎的。看起來傷口不深。」澤山老師說道。

  這是我兩周來第一次見到她,並不是我不想見她,也不是不想與她做愛,而是我認為,這種關係,早晚會傷害到我們周邊的人。

  凜子姐姐也好,奈惠也罷。

  她的穿著與我們第一次在醫務室中遇見時一樣,簡潔卻透著一股致命的吸引力。我試著不將目光集中在她身上。

  「怎麼了,北見同學。」她問。

  「嗯,我感到好多了,頭也不暈。」我回答說。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澤山老師拿出繃帶,開始包紮。

  「對不起……最近我想了很多。」長久的沉默後,我決定和她坦白,就像第一次時那樣坦白,她有那種魔力,讓你在她面前,不會再遮遮掩掩,而是袒露心聲。

  「我並沒有太多的要求,其實我也想過,這樣對你不公平。」她搶在我開口之前說道。

  「我原本對你,只是肉體上的需求,但是時間久了,我也會發現自己有些情不自禁,我想你注意到了吧,這一定會讓你很困擾。」澤山老師轉過身去取出了綁帶,繞在了我的腦袋上。

  「並、並不是老師想的這樣。」我連忙解釋道,「是因為我的姐姐。」

  「信治君的姐姐?」澤山老師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疑惑地盯著我。

  「是的,她最近對我總是躲躲閃閃的,每次問她,卻總說著沒關係之類的話。」

  「那你應該找一個時機,好好問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們可是最親近的家人呢,這種對話,應該不會很困難。」澤山老師接著說,「家人,會就該彼此包容與依靠不是嗎?」

  我點點頭,沒有再看她的眼睛。

  「是不是暑期時候你一直在我這裡,所以讓她有些難過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願意當面向她道歉。」澤山老師見我久久沒有回答,說道。

  「不,不,她不是那樣的人。」我連忙擺手道。

  「那麼,她也許是有一些,沒有辦法和你說或者是,還沒有想和怎麼和你說的事情吧。」澤山老師坐回了她的辦公桌,「我給你請半天假吧,你這個樣子也沒有辦法好好上課吧。」

  「沒、沒有關係的老師。」我說道。

  「聽信治君說,姐姐一直在照顧家庭吧。我估計你們平時也沒有那麼多時間相處,不如趁今天。」老師說道。

  我點了點頭,還想說些什麼,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

  久保田老師幫我整理了書包並叮囑我注意休息,我向她道謝後離開了學校。

  不知怎麼地,一路上我感到異常忐忑不安。

  我輕輕打開了大門,正準備說「我回來了」時,聽到凜子姐姐似乎正在和誰說話。

  「是的……大約兩三個月之前……」

  「嗯……我也沒有想好……」

  我走進玄關,原來她正在打電話。她吃驚地看到我回來,連忙說了一句:「我先掛了。」就掛掉了電話。

  「怎麼受傷成這樣?很疼吧?」凜子姐姐跑了了上來,一把接過了我手中的書包等物件。

  「沒事,我不小心撞到的,已經不疼了。」我笑著說道。

  「怎麼這麼不小心,快讓我看……」

  突然,姐姐捂著嘴,衝進了廁所,緊接著傳出了嘔吐的聲音。

  我沒有聽說姐姐之前有暈血的問題,連忙跟了進去。

  她扶著坐便器的一側,另一隻手將長發扶到腦後,臉幾乎埋進了裡面。

  她的肩膀斜向一邊,上下起伏著,吐到最後,只剩下泛著酸味的液體。

  「對、對不起……」姐姐看著幾乎已經嚇呆的我。她的額頭已經滲滿了汗珠,眼珠也漲得通紅,眼眶裡早就因為痛苦而充滿了眼淚。

  「凜子姐姐,發生什麼事了……對了,剛才,你和誰在通電話?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我緊張地抱住了眼前的人兒,生怕一鬆手,就會離我而去。

  「竟然偷聽姐姐的電話。」姐姐虛弱地說道,口中仍然瀰漫著一股胃液的酸氣。

  她靜靜地看著驚慌失措的我,眼神黯淡下來,變得有些飄忽不定。

  「快告訴我發生什麼了,這樣奇怪的日子,我一天也過不下去了!」我幾乎是哭喊著說出這句話。

  凜子姐姐摟住了我的腰,在我的背上輕輕撫摸著。

  「別嚇唬自己了,只是姐姐發現自己得了一些胃病,原本以為會一點點好起來,沒想到一天天變得嚴重起來。」

  「是這樣嗎……那姐姐應該早點告訴我才行……我瞎想了好久好久。姐姐這樣的情況,得趕緊去醫院,這樣,我來預約綜合醫院吧。」我靠在姐姐的肩膀上說道。

  「這種小事我自己早就解決啦,剛才就是和醫生在預約看診的時間呢。」姐姐溫柔地說道。

  「好的,姐姐一定要快點好起來呢。」

  「你也一樣啊……先讓姐姐去漱個口好嗎,味道怪難聞的。」凜子姐姐湊在我耳邊說道,我連忙點點頭。

  接著,我提出要替凜子姐姐給大家做晚飯,她笑著同意了。

  姐姐在一邊耐心地指導了我各種食材的處理和烹飪方法,雖然笨手笨腳,但是總算是沒有浪費食材。

  今晚美柑姐姐也會回來,凜子姐姐特意準備了她喜歡的金平牛蒡。

  在此之前,我總是在放學後理所應當地看到餐桌上的料理,卻沒想到要製作出符合大家口味的菜品,要注意的地方一點都不比答題要少。

  做完飯菜,姐姐又忙著去清洗浴室,準備泡澡水,我原本想要幫她,卻被以頭上受傷為由拒絕了。

  現在距離平常的放學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我便拿出書本來想要翻看幾眼,卻又一時難以集中精神,就拿出打掃用具準備擦拭一下家什。

  這時電話鈴響了,是一個來自名古屋的電話,名古屋……難道是?

  我接起電話,果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凜子,我已經安排好了,下月一號我就來接你。喂喂,你在聽嗎凜子。」

  「桐生阿姨,你是說凜子姐姐的胃病的事嗎。」我問道。

  「啊……誒?是信治嗎?今天沒有去學校嗎?」對方似乎有些意想不到。

  「嗯,我在學校受了點傷,就先回來了。」

  「姐姐呢?」

  「她正在清洗浴室,你說下個月來接她,她的病很嚴重嗎?我看到她吐的很厲害……很厲害……」我焦急地問道。

  「額……信治君,這個怎麼和你說呢,我不知道凜子是怎麼和你說的,但是這個……需要很長的時間……嗯……靜養……所以,我想把她接到我的身邊來照顧。」

  「很嚴重嗎?」我接著問道。

  「額……雖然我能肯定她最終不會有事,但是,她需要休息,你知道嗎?」

  「是的,一直以來我們都仰仗於她的照顧,所以,所以才忽視了她的健康……」眼淚已經抑制不住了。

  「啊,並沒有到這個程度啦……凜子醬會沒事的,你不要太擔心了喲。你是家裡唯一的男孩,接下來要試著撐起這個家咯。告訴凜子我等她的電話。」

  「我知道了桐生阿姨……謝謝你,再見。」

  掛掉了電話後不久,凜子姐姐就從浴室中出來了,我沒有告訴凜子姐姐電話的內容,只是告訴她桐生阿姨讓她回一個電話。

  她自然地點點頭,便讓我先去泡澡。

  「姐姐……要離開家裡養病……我該怎麼辦……受到了姐姐十多年照顧的家庭,會變得怎麼樣呢……」

  ……

  ……

  當我從房間裡下來時,美柑和水香已經圍坐在了餐桌邊。美柑姐姐帶了一些鹿兒島的特色小食,在與水香一同分享著。

  「既然大家都到了,那我們就就坐吧。」凜子姐姐笑著說道。我坐到了餐桌的最左邊,凜子姐姐的對面。

  「那麼,在開飯前,我想告訴大家一件事。」凜子姐姐說道。我的心一緊,雖然已經知道她大概要說什麼了,但是依然心臟狂跳不止。

  「什麼事啊,別賣關子了。」美柑姐姐盤腿坐在椅子上,一罐被打開的ASAHI啤酒被擺放在她的胸前。

  「我因為身體的關係,要離開家裡,休養一段時間。」凜子姐姐看了看我們三個,慢慢的說出了這句話,她的眼圈已經泛紅了。

  「姐姐怎麼了?是哪裡的問題?你要去哪裡,去多久?」水香連珠炮式的發言。

  「我下個月會去桐生阿姨那裡,時間的話……也許是……半年,也許更久一些……啊,你們也不用太擔心我了,是腸胃出現了一些問題而已……只要調養得好,就沒有問題了,哈哈,而且有桐生阿姨在,沒有問題的啦,不要那副表情地看著我啦……」凜子姐姐強作歡笑地說道,儘量讓自己看起來並不難過。

  「所以接下來一個月里,我們要學會自己照顧自己,照顧這個家庭。」我說道。

  「雖然很難過,但是凜子姐姐你放心養病吧,我和笨蛋哥哥一定會照顧好自己的,早點回來就好了。再說,我們想念姐姐的話,只要去名古屋探望姐姐就好了吧!」水香說道。

  「真是麻煩的傢伙啊,這樣我就是家裡最年長的了嗎……」美柑姐姐咬著筷子說道。

  「美柑,弟弟妹妹們就拜託你了。」凜子姐姐站起身來,少見地向美柑姐姐彎腰鞠了一躬。

  「哇,我可受不了這個,作為姐姐,雖然不太靠譜,但是,嘛,我知道了。」美柑姐姐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啤酒。

  「美柑姐姐你可大部分時間不在家待著呢,所以我和笨蛋哥哥學會照顧好自己就行了,我們也已經是大人了。」水香說道。

  「哼哼,的確是大人了。等等凜子,我可沒有聽說過你有什麼腸胃的問題啊,到底是怎麼了?」

  「啊,這……就是……」

  「凜子姐姐嘔吐的很厲害,美柑姐姐。」我替支支吾吾的凜子姐姐回答道。

  「哦,那是應該儘快治療,胃不好可是很容易落下病根呢。」美柑姐姐看了凜子姐姐一眼,坐下說道,「你就放心的去治病吧,雖然我不喜歡你的一些做法,但是照顧弟弟妹妹是我應該做的。」

  「那……那就謝謝你們了。」凜子姐姐抹了抹雙眼,坐了下來。

  「我要開動咯!」每個人說著同樣的話,但也許心裡都想著不同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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