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水香與奈惠（1）
時間就這樣平淡地過了一個多月。原本凜子姐姐離開的悲傷似乎也被時間沖淡了，我們也逐漸習慣了沒有凜子姐姐照顧的生活。
我每周會和凜子姐姐通幾次電話，也會偶爾視頻，科技的發達真是拉進了人與人之間的距離。
姐姐的氣色看起來還不錯，但是卻一直推託著不讓我去探望她。
桐生阿姨說了，讓我尊重姐姐的決定，她會照顧好凜子的。這樣的說法，雖然讓我倍感遺憾，但是至少不再那麼為姐姐擔心了。
在學校中，我也重新將注意力放回了學習上，和澤山老師的約會更多的時候會在周末私塾的時候進行。
在家中，我們也習慣了美柑姐姐的料理水準，當然少不了時時刻刻幫她一把。
生活似乎再次回到了四平八穩的狀態。
就這樣，等著凜子姐姐回來吧。
……
……
「怎麼了信治君，你看起來有點不舒服。」澤山老師關切地問道。私塾的時間已經結束了，但是不知道怎麼的，我感到有些頭痛。
「對不起澤山老師，我有些不舒服。」我覺得自己的臉色煞白，手指端也有些發麻。
「要不今天信治君也早點回去吧。」澤山老師看了看時鐘，現在是星期六的下午四點，一般情況下，我會待到七點左右。
澤山老師走到我的身後，捏了捏我的肩膀：「信治君也許太過操勞了吧，休息一下，早點回去吧，剩下來的事情老師會自己處理的。」
我想她說的事情一定是將學生的答卷批改好並且給上一定的評語吧。
我稍稍在老師家的沙發上躺了一會兒，老師給我遞上了水和兩顆橘子。
「謝謝，我好一些了。」我說道，「我先回去了！」
澤山老師就像每次與她告別時一樣，輕輕靠在門口，揮手向我道別。
我記得美柑姐姐今天出去了她的樂隊舊友聚會了，而水香在下午有一場練習賽。
雖然原本決定做一些簡單的料理，但是腦袋有些昏沉，我只是在超市買了兩份便當，就回到了家門口。
我明明記得出門時我已經鎖門了，但是插入鑰匙時卻發現大門並沒有上鎖，我看了看玄關，原來是水香回來了，她的鞋子散亂地被扔在大理石地面上，邊上還有一雙我似乎見過的女式涼鞋。
真是的，說了多少次，要好好擺放好鞋子。
我看了看客廳里，水香似乎不在，嘆了口氣，將凌亂的鞋子擺放整齊。
等等，那雙涼鞋，如果我猜的沒錯，應該是屬於澤山奈惠的。
奈惠，現在就在房子的裡面吧……現在五點都沒到，是否要準備多一人的晚餐呢，真是的水香這個傢伙，約了客人也不提前告訴我一下。
我將書包和便當掛在了掛鉤上，脫掉鞋子走進了房間。
水香的包裹也隨手扔在了一邊，替換下的隊服被胡亂地塞在裡面。
另外一邊有一個精製的女士背包，奈惠也跟著這傢伙，變得不修邊幅了嗎。
「水香，我回來咯。」我喊了一聲繼續往裡走，仍然沒有人回答，也許女孩子們正在自己的房間裡吧。
我搖了搖頭，將水香的隊服丟進了換洗衣物的簍子裡，卻發現有更多女性的衣物被扔在了地上，從外套，短裙，到內衣、絲襪、內褲如同天女散花一般，一直通向了浴室。
即使一起洗澡，也不該這樣亂扔吧……水香和奈惠身材相近，我分不清這些衣物的歸屬，只能將它們都拾起來放在一邊。
果然，靠近浴室時我聽到了裡面的水聲。
有奈惠在的話，我還是不要打擾他們比較好。
當我準備離開時，我聽到了一陣不同尋常的低吟。
我知道那是什麼樣的低吟……因為不管是凜子姐姐還是美柑姐姐又或者是澤山老師，在快樂時都會發出這樣婉轉動聽的聲音。
可是……她們都是女孩子啊……我稍微湊近了浴室的門口，在水聲的間隙中，我聽到了更多美妙的喉音，它來自我的同學，澤山奈惠……甚至，和她的母親澤山惠理子所發出的聲響，有些相似。
我咽了咽口水，拍了拍原本就有些昏沉的腦袋，逃也似地離開了那裡，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那裡面……在發生什麼事情？該死，我的思緒已經全部被浴室里的呻吟所占滿，好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好想知道……
我找出了耳機，將音樂的聲音開到了最大，緊閉雙眼讓自己立刻休息和冷靜下來，但是奈惠的身影和臉龐，不停在我思緒中晃動著，再加上剛才從她喉嚨里發出的快樂的啼鳴。
該死，該死……奈惠雪白的皮膚和精緻的五官此刻如同有著強烈的吸引力，我不能停止地去幻想她赤裸身體的樣子，羞恥的動作……肉棒不由自主的起了反應。
我用枕頭蒙住腦袋，不知是想要壓制住疼痛還是混沌的幻想。好脹，好難受……我用手壓住了雙腿間的凸起，卻又偷偷隔著褲子摩擦起來。
「笨蛋歐尼醬，回來也不打個招呼嗎？」我的房門被推開了，水香披著浴巾，正在用毛巾擦拭著她的短髮，她的右肘上綁著厚厚的繃帶。
「哇……你怎麼突然就進來了！」我抱怨道，連忙坐起身來，用枕頭擋住那被高高撐起的尷尬，「你、你你的手怎麼了？」
「不小心扭到了。」水香似乎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看了看自己的手腕，「根本使不上力氣了。」
「只是訓練而已，不要這麼拼命吧。」我說道，「晚餐的便當我買回來了，抱歉我有些頭疼，所以……」
「誒？頭疼？怪不得那麼早回來呢。太可惜了，我本來想要介紹一個新朋友給你的。」水香說著，準備轉身離開。
「等一等，是澤山同學嗎？」我問道。
「哇，沒想到笨蛋哥哥還會注意到奈惠醬的衣物嗎？哥哥你是不是偷偷暗戀人家？」水香笑著說道。
「水香討厭啦，沒有的事情。」一聲嬌柔的聲音從水香身後傳來，一根纖白的手指戳了戳水香的腰眼。
水香的身後，同樣裹著浴巾的澤山奈惠探出了腦袋：「打擾了，北見君。」她的臉上有兩片紅雲，看起來似乎有些害羞。
「啊……澤山同學，歡迎……」我有點呆住，這樣裝束的奈惠可是第一次看到。雖然只是露出了雪白的脖頸和肩膀，但卻說不出的誘惑。
「哥哥也去洗個澡吧，看起來你很熱的樣子。」水香咯咯笑著，摟著奈惠的腰，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是、是……」我看著她們離去的背影，摸了摸早已掛滿汗珠額頭。
似乎腦袋也已經來不及痛了，果然身上黏糊糊的，還是去洗個澡吧。
水香的房間裡，不斷傳來女孩子們咯咯咯的笑聲，我晃了晃腦袋，下了樓。
沖了個澡後腦袋果然清醒了不少，我換了身衣物，還是先考慮今天的晚飯。
我走到水香的房門前，輕輕敲了兩下：「奈惠晚上也和我們一起吃晚餐吧，有什麼想要吃的嗎？我來準備。」
本來嬉鬧的房間突然靜默了幾秒，然後又是一陣鬨笑。
「歐尼醬，你先進來啊。」水香說道。
「那好，打擾了哦。」我推開妹妹的房門，我想我大約有三年沒有進入過這個房間了。
房間裡不出意外地相當凌亂，畢竟沒有凜子姐姐在，美柑姐姐和水香就徹底成為了亂室佳人。
當時令我更加吃驚的是，水香和奈惠都只穿著內衣褲，她們的臉紅撲撲的，肩靠著肩坐在床上，兩人的手機被扔在了床頭，套著同款的手機殼，只是一個水藍色一個水粉色。
「歐尼醬你是第一個知道的人哦……我正式向你介紹，這是我的女朋友，澤山奈惠，不過你們早就認識了，哈哈哈。」水香親了一口奈惠緋紅色的臉蛋兒，說道。
奈惠一臉幸福的笑容，她看著水香的眼神，和之前看我時，幾乎一模一樣。
「是……哦，也許，我早就該猜到了，不過……你們……」我的腦袋一下子還沒轉過彎來，頓了幾秒才憋出這句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奈惠就搶道：「水香，還是算了吧，北見君不是頭疼嗎，應該好好休息的。」
「不，我想我已經沒事了，做個飯什麼的，完全沒有什麼問題的。」我連忙說道。
「那做飯之外的事情呢？」水香眨巴著眼睛問道。
她的皮膚有些麥色，和奈惠奶油般發亮的肌膚貼在一起，顯得對比格外強烈。
水香是運動型的身材，線條清晰，圓潤豐盈，奈惠雖然看起來弱不禁風，卻有著遺傳自她母親的飽滿胸部，和她纖瘦的身材相比有些不相稱。
怪不得她在平時只穿一些寬鬆的衣物，竟然隱藏著這樣的天賦。
「額？什麼事情？」我問道，內心一盪，感到有一些隱隱的不安。
「看到我的手肘受傷了嗎？」水香站了起來，繞到了我身後，在耳邊一字一頓地說道，「幫、我、們、破、處。」
我每周會和凜子姐姐通幾次電話，也會偶爾視頻，科技的發達真是拉進了人與人之間的距離。
姐姐的氣色看起來還不錯，但是卻一直推託著不讓我去探望她。
桐生阿姨說了，讓我尊重姐姐的決定，她會照顧好凜子的。這樣的說法，雖然讓我倍感遺憾，但是至少不再那麼為姐姐擔心了。
在學校中，我也重新將注意力放回了學習上，和澤山老師的約會更多的時候會在周末私塾的時候進行。
在家中，我們也習慣了美柑姐姐的料理水準，當然少不了時時刻刻幫她一把。
生活似乎再次回到了四平八穩的狀態。
就這樣，等著凜子姐姐回來吧。
……
……
「怎麼了信治君，你看起來有點不舒服。」澤山老師關切地問道。私塾的時間已經結束了，但是不知道怎麼的，我感到有些頭痛。
「對不起澤山老師，我有些不舒服。」我覺得自己的臉色煞白，手指端也有些發麻。
「要不今天信治君也早點回去吧。」澤山老師看了看時鐘，現在是星期六的下午四點，一般情況下，我會待到七點左右。
澤山老師走到我的身後，捏了捏我的肩膀：「信治君也許太過操勞了吧，休息一下，早點回去吧，剩下來的事情老師會自己處理的。」
我想她說的事情一定是將學生的答卷批改好並且給上一定的評語吧。
我稍稍在老師家的沙發上躺了一會兒，老師給我遞上了水和兩顆橘子。
「謝謝，我好一些了。」我說道，「我先回去了！」
澤山老師就像每次與她告別時一樣，輕輕靠在門口，揮手向我道別。
我記得美柑姐姐今天出去了她的樂隊舊友聚會了，而水香在下午有一場練習賽。
雖然原本決定做一些簡單的料理，但是腦袋有些昏沉，我只是在超市買了兩份便當，就回到了家門口。
我明明記得出門時我已經鎖門了，但是插入鑰匙時卻發現大門並沒有上鎖，我看了看玄關，原來是水香回來了，她的鞋子散亂地被扔在大理石地面上，邊上還有一雙我似乎見過的女式涼鞋。
真是的，說了多少次，要好好擺放好鞋子。
我看了看客廳里，水香似乎不在，嘆了口氣，將凌亂的鞋子擺放整齊。
等等，那雙涼鞋，如果我猜的沒錯，應該是屬於澤山奈惠的。
奈惠，現在就在房子的裡面吧……現在五點都沒到，是否要準備多一人的晚餐呢，真是的水香這個傢伙，約了客人也不提前告訴我一下。
我將書包和便當掛在了掛鉤上，脫掉鞋子走進了房間。
水香的包裹也隨手扔在了一邊，替換下的隊服被胡亂地塞在裡面。
另外一邊有一個精製的女士背包，奈惠也跟著這傢伙，變得不修邊幅了嗎。
「水香，我回來咯。」我喊了一聲繼續往裡走，仍然沒有人回答，也許女孩子們正在自己的房間裡吧。
我搖了搖頭，將水香的隊服丟進了換洗衣物的簍子裡，卻發現有更多女性的衣物被扔在了地上，從外套，短裙，到內衣、絲襪、內褲如同天女散花一般，一直通向了浴室。
即使一起洗澡，也不該這樣亂扔吧……水香和奈惠身材相近，我分不清這些衣物的歸屬，只能將它們都拾起來放在一邊。
果然，靠近浴室時我聽到了裡面的水聲。
有奈惠在的話，我還是不要打擾他們比較好。
當我準備離開時，我聽到了一陣不同尋常的低吟。
我知道那是什麼樣的低吟……因為不管是凜子姐姐還是美柑姐姐又或者是澤山老師，在快樂時都會發出這樣婉轉動聽的聲音。
可是……她們都是女孩子啊……我稍微湊近了浴室的門口，在水聲的間隙中，我聽到了更多美妙的喉音，它來自我的同學，澤山奈惠……甚至，和她的母親澤山惠理子所發出的聲響，有些相似。
我咽了咽口水，拍了拍原本就有些昏沉的腦袋，逃也似地離開了那裡，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那裡面……在發生什麼事情？該死，我的思緒已經全部被浴室里的呻吟所占滿，好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好想知道……
我找出了耳機，將音樂的聲音開到了最大，緊閉雙眼讓自己立刻休息和冷靜下來，但是奈惠的身影和臉龐，不停在我思緒中晃動著，再加上剛才從她喉嚨里發出的快樂的啼鳴。
該死，該死……奈惠雪白的皮膚和精緻的五官此刻如同有著強烈的吸引力，我不能停止地去幻想她赤裸身體的樣子，羞恥的動作……肉棒不由自主的起了反應。
我用枕頭蒙住腦袋，不知是想要壓制住疼痛還是混沌的幻想。好脹，好難受……我用手壓住了雙腿間的凸起，卻又偷偷隔著褲子摩擦起來。
「笨蛋歐尼醬，回來也不打個招呼嗎？」我的房門被推開了，水香披著浴巾，正在用毛巾擦拭著她的短髮，她的右肘上綁著厚厚的繃帶。
「哇……你怎麼突然就進來了！」我抱怨道，連忙坐起身來，用枕頭擋住那被高高撐起的尷尬，「你、你你的手怎麼了？」
「不小心扭到了。」水香似乎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看了看自己的手腕，「根本使不上力氣了。」
「只是訓練而已，不要這麼拼命吧。」我說道，「晚餐的便當我買回來了，抱歉我有些頭疼，所以……」
「誒？頭疼？怪不得那麼早回來呢。太可惜了，我本來想要介紹一個新朋友給你的。」水香說著，準備轉身離開。
「等一等，是澤山同學嗎？」我問道。
「哇，沒想到笨蛋哥哥還會注意到奈惠醬的衣物嗎？哥哥你是不是偷偷暗戀人家？」水香笑著說道。
「水香討厭啦，沒有的事情。」一聲嬌柔的聲音從水香身後傳來，一根纖白的手指戳了戳水香的腰眼。
水香的身後，同樣裹著浴巾的澤山奈惠探出了腦袋：「打擾了，北見君。」她的臉上有兩片紅雲，看起來似乎有些害羞。
「啊……澤山同學，歡迎……」我有點呆住，這樣裝束的奈惠可是第一次看到。雖然只是露出了雪白的脖頸和肩膀，但卻說不出的誘惑。
「哥哥也去洗個澡吧，看起來你很熱的樣子。」水香咯咯笑著，摟著奈惠的腰，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是、是……」我看著她們離去的背影，摸了摸早已掛滿汗珠額頭。
似乎腦袋也已經來不及痛了，果然身上黏糊糊的，還是去洗個澡吧。
水香的房間裡，不斷傳來女孩子們咯咯咯的笑聲，我晃了晃腦袋，下了樓。
沖了個澡後腦袋果然清醒了不少，我換了身衣物，還是先考慮今天的晚飯。
我走到水香的房門前，輕輕敲了兩下：「奈惠晚上也和我們一起吃晚餐吧，有什麼想要吃的嗎？我來準備。」
本來嬉鬧的房間突然靜默了幾秒，然後又是一陣鬨笑。
「歐尼醬，你先進來啊。」水香說道。
「那好，打擾了哦。」我推開妹妹的房門，我想我大約有三年沒有進入過這個房間了。
房間裡不出意外地相當凌亂，畢竟沒有凜子姐姐在，美柑姐姐和水香就徹底成為了亂室佳人。
當時令我更加吃驚的是，水香和奈惠都只穿著內衣褲，她們的臉紅撲撲的，肩靠著肩坐在床上，兩人的手機被扔在了床頭，套著同款的手機殼，只是一個水藍色一個水粉色。
「歐尼醬你是第一個知道的人哦……我正式向你介紹，這是我的女朋友，澤山奈惠，不過你們早就認識了，哈哈哈。」水香親了一口奈惠緋紅色的臉蛋兒，說道。
奈惠一臉幸福的笑容，她看著水香的眼神，和之前看我時，幾乎一模一樣。
「是……哦，也許，我早就該猜到了，不過……你們……」我的腦袋一下子還沒轉過彎來，頓了幾秒才憋出這句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奈惠就搶道：「水香，還是算了吧，北見君不是頭疼嗎，應該好好休息的。」
「不，我想我已經沒事了，做個飯什麼的，完全沒有什麼問題的。」我連忙說道。
「那做飯之外的事情呢？」水香眨巴著眼睛問道。
她的皮膚有些麥色，和奈惠奶油般發亮的肌膚貼在一起，顯得對比格外強烈。
水香是運動型的身材，線條清晰，圓潤豐盈，奈惠雖然看起來弱不禁風，卻有著遺傳自她母親的飽滿胸部，和她纖瘦的身材相比有些不相稱。
怪不得她在平時只穿一些寬鬆的衣物，竟然隱藏著這樣的天賦。
「額？什麼事情？」我問道，內心一盪，感到有一些隱隱的不安。
「看到我的手肘受傷了嗎？」水香站了起來，繞到了我身後，在耳邊一字一頓地說道，「幫、我、們、破、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