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德米提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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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麼不讓我直接飛過去?沿著大路走會浪費很多時間。」

  我坐在黑龍公主的背上,看著下面滿目瘡痍的大地:「我……只是想到處看看……」

  「是嗎?哼哼……這就是所謂的近鄉情怯吧?」

  「……」

  見我沉默,奧妮也無趣地閉上了嘴巴。

  近鄉個屁,我的家可不在這裡。

  只是有些蛋疼,有些無聊罷了。

  只是有些迷惘。

  我到底來這裡幹什麼的?

  最開始是想找回家的辦法,但是後來陷進艾澤拉斯大大小小的麻煩之中不能脫身,往大了說有失蹤的使節、安其拉之戰,往小了說走在荒郊野外都能遇上英雄救美、美女投懷送抱這類的好事。

  話說回來,如果不算趕路的時間,我在女人身上花費的時間比我辦正事的時間要多得多。

  難道我來艾澤拉斯只是為了玩女人麼?

  那麼多人意淫魔獸里的美女都沒事,憑啥我意淫下就穿過來了?

  好吧,好吧,他們都還是停留在意淫的階段,而我都真刀實槍幹上了。

  那麼,這到底是命運的寵愛還是詛咒呢?

  玩夠了,就讓我回去吧……

  在青銅龍王子阿納克洛斯給我展現的未來里,我沒有找到返回地球的辦法,或許我根本就回不去了,只是我一直拒絕接受而已。

  那我回來洛丹倫這裡幹啥?有病麼?或許吧……

  自從去了趟通靈學院,在那裡的幾天讓我回想起大學時光之後,這種失落感就縈繞在我的心頭,揮之不去。

  以致這幾天我在操奧妮的時候都有些心不在焉,好在她自己腦補了一句「近鄉情怯」,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

  胡思亂想著,心情卻越加煩躁:「奧妮,找個地方降落吧。」

  黑龍公主沉默著,漸漸降低了高度。

  「那邊是什麼?」我眯著眼睛,依然看不清楚,立即從包裹里翻出望遠鏡。

  「幾個亡靈,它們在伏擊幾個人類。」龍族不僅有強悍的肉體,它們的視力也同樣卓越。

  「哦。」我隨口答應一聲,並沒有多說什麼。

  「嘿,親愛的,那一身紅衣挺合眼呢!」

  「什麼?」紅衣?血色的人?「靠過去!」

  通過望遠鏡,我看到那十幾個血色十字軍的情況非常不妙,有四五個戰士倒在地上,生死不知,剩下的幾個也是勉強支撐。

  在我觀察的這段時間,又有幾個戰士被放倒,攻擊他們的,有被遺忘者,巨魔和獸人。

  「畜生!」我大吼一聲,從龍背上直接跳了下去——「羽落!」

  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中,我猶如神兵天降一般從天而落,以至於原本戰鬥的雙方都愣住了。

  「受死吧,部落的渣滓!神聖打擊!」在他們反應過來之前,我高舉奎爾塞拉,一劍砍下離我最近的獸人的頭顱,鮮血噴濺而出,溫熱腥臭的液體濺了我一臉。

  這不是我第一次見血了,我並沒有因此而嚇得兩腿發軟,也沒有因此而嗜血狂暴,反而冷靜下來,擡頭一看,天上哪還有黑龍的影子?

  對方有兩隊人,六七個倒在地上,而我們這邊只有十一人,四個重傷,一人輕傷,而且血色十字軍到底是敵是友還無法確定!

  該死的!衝動是魔鬼啊!

  「是血色十字軍的援軍?」

  「有多少人?」

  「做掉他!」

  「是援軍?」

  「只有一個人!?」

  兩方人馬嘈雜著,繼續之前的戰鬥。

  部落方卻分出幾個人來對付我,剩下的人依然在圍攻血色的戰士。

  該死,想PPPPPVP 嗎?得先和血色眾會合才行啊。

  「神聖之盾!」擎著光盾,我向前衝鋒,出其不意地將包抄上來的獸人撞翻,雖然我是這麼設想的,但是真的將他撞翻卻出乎了我的意料——畢竟那綠皮下的肌肉可不是假的,他的胳膊都有我大腿粗了。

  難道我不經意間開啟了主角光環?

  我不記得我學過這個技能啊?

  「滾開!」揮舞著聖劍,逼退圍上來的被遺忘者,將背對我正在攻擊血色戰士的巨魔撞向前去,他面前的十字軍戰士順勢將將劍刺進了巨魔的腹部。

  「你們還好吧?」我的吼聲掩蓋住巨魔的呻吟。

  「多謝幫助,勇士!我們……」

  「廢話少說!背靠背,將傷者圍在中間!」其實他們一直是這麼做的,只不過剛才因為部落的攻擊而變得鬆散。

  看著兩方人馬再次僵持不下,我立即蹲下,扶起一名受傷的血色士兵,即使重傷無法站起,他還是緊握著手中的戰錘。

  「你還好吧?忍耐一下,我馬上為你治療!聖光術!」

  金色的光芒將傷者籠罩,金光散去,血色士兵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全部癒合,「這……難以置信……」士兵驚訝地觸摸著原本是傷口的位置。

  「士兵,你還能繼續戰鬥嗎?」

  「我能,大人!」年輕的士兵立即站起來,揮舞著武器加入了戰團。

  接下來,我繼續治療剩下的傷員,但是他們的傷勢過重,無法繼續戰鬥。

  「我代表血色十字軍感謝你的援助,聖騎士!」一名黑髮的血色牧師一邊向我致謝,一邊施展法術,一道聖光灼燒著攻擊她的被遺忘者,它的手被燒斷,被遺忘者哀嚎著,叫囂著,一旁的血色戰士趁其不備,一錘敲碎了他的腦袋。

  這幾位血色戰士確實稱得上是精英,再加上我的援助,消滅這些部落不成問題。

  於是我放下心來,對黑髮美女說道:「客氣!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我是德米提雅,大十字軍的首席顧問。我們正在從提爾之手出發前往斯坦索姆,卻不想遭遇了部落的伏擊。」

  居然是血色十字軍聖賢!

  我早該猜到的,在魔獸世界中被部落伏擊的血色人員有兩個,一個是紅衣信使,另一個就是血色十字軍聖賢德米提雅了。

  「我是阿龍納斯·格蘭芬多,聯盟少校。」

  「哦?」女人正要再問些什麼,卻又突然喊道:「慢著,留一個活口!」

  戰鬥竟然已經接近結束了,對方只剩一個巨魔在困獸猶鬥,其他的不是已經戰死,就是躺在地上抽搐著等死。

  血色眾人將巨魔圍在中間,我和德米提雅上前,她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何在此伏擊我們?」

  巨魔目光閃爍,似乎打算伺機逃跑。

  傳說巨魔是可以斷肢再生的,不知他是否打算像壁虎斷尾一樣逃脫呢?

  「不要試圖逃跑,你根本逃不掉。乖乖回答我的問題,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大人!」一個渾身染血的血色戰士聽了忍不住叫道,德米提雅也微微皺起了眉頭,卻沒有說話,而且阻止了其他人說下去。

  「你說話當真?」巨魔謹慎地問道。

  「不錯。我以我對聖光的信仰擔保。」話說,我真的信聖光麼?

  「我們奉凋零者大人的命令,在此伏擊血色十字軍聖賢德米提雅,因為凋零者大人說她具備' 來世的感覺' ,已經成功地幫助十字軍贏得了數次對亡靈天災的戰鬥。」

  「你們又是如何得知德米提雅會路過此處?」

  「斯坦索姆城外搜集十字軍活動情報的亡靈哨兵,他們劫殺紅衣信使,篡改了大十字軍的命令,要求神諭者前往斯坦索姆的血色堡壘。」

  「是誰將篡改後的命令送往提爾之手的?」

  「我不知道……聽說是凋零者手下的哨兵,似乎是用了一種幻象魔法做的偽裝。」

  「凋零者是誰?」

  「他是女妖之王希爾瓦娜斯。風行者的學生,在他還是人類的時候,他的名字叫做納薩諾斯。瑪瑞斯。」

  一切都清楚了。

  「我發誓只知道這麼多!你答應過會放我走的。」巨魔大叫著提醒我。

  你知道的還沒我多。我腹誹道。

  「是的,我說過會放你走。」我故意不去看周圍的血色十字軍越來越難看的臉色,「但是,我建議你在走之前問問他們的意思——畢竟我不能代表他們不是?」

  眾人這才醒悟過來,之前出言阻止我的那個血色戰士獰笑著,舉起戰錘向巨魔逼近,就在他的戰錘即將落下、將巨魔的腦殼砸個稀巴爛的時候,一直箭矢刺進了他的胸膛!

  「誰?」

  「還有敵人!」

  「在哪裡?」

  眾人立即將德米提雅保護起來,而那個巨魔卻趁我們不注意掙脫了包圍。

  「在那兒!」不遠處的土坡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持弓的亡靈,在他的腳邊,兩隻獵犬嘶吼著,似乎隨時準備撲上來。

  我們誰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出現在那裡的,或許他早就在那裡,只是我們一直沒發現而已。

  「凋零者大人!」巨魔像見到親人一般,跌跌撞撞地向亡靈獵人跑去。

  看著他手腳並用的狼狽模樣,我考慮要不要丟一錘子過去砸死丫的?

  「呿,你這渣滓。我本想一箭射死你,但是那樣太便宜你了。你這廢物,還是做狗糧,化為糞便吧。」說著,凋零者的兩條狗向巨魔撲去,頃刻間,便將巨魔撕咬得血肉模糊。

  巨魔痛苦地大喊著求饒,但是片刻之後便沒了聲響。

  這血淋淋的場景讓我頭皮發麻,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有的甚至當場吐了起來。

  「雖然出了一點小意外,但這並不影響計劃的實施,我手下的亡靈哨兵會確保這一點。」凋零者一擺手,從他腳下的突破後面又衝出兩隊的被遺忘者!

  而我們這邊不只人數上劣勢,而且個個帶傷而且疲憊不堪!

  該死的!

  自古多管閒事的就沒幾個有好下場的!

  我真是吃飽了撐著了,從龍背上跳下來找死!

  戰鬥再次開始。

  我一邊要與逼近的亡靈哨兵搏鬥,一邊要留心凋零者的冷箭。

  雖然他沒有發動攻擊的跡象,但是我才不信他會只看不動手!

  他們的目標是德米提雅,所以我護在德米提雅身邊。

  這些亡靈哨兵非常棘手,他們不知道疼痛,不知道疲憊,即使一半的身軀都被砸碎,剩下的部分依然能發動致命的攻擊,能夠讓他們徹底消停下來的只有我和德米提雅的聖光。

  亡靈的數量實在太多,我們越戰越疲憊,身上也傷痕累累,而被遺忘者哨兵依然像剛加入戰鬥一樣,勁頭十足。

  「嘣!」弓弦響了。

  該死!

  怎麼在這個時候!

  該死的凋零者,居然我們都疲憊萬分的時候發動了致命一擊,想都不用想,目標一定是德米提雅!

  「神聖之盾!」我一伸手,聖光在德米提雅身前凝聚成盾牌的模樣,倉促之下怎能敵過預謀已久?

  箭矢擊碎了尚未凝聚成型的光盾,扎進了德米提雅的胸口!

  「啊?」德米提雅低頭看著胸口的箭矢,血液浸濕了紅色長袍,張著嘴,卻發不出聲音,她就那麼緩緩地倒了下去。

  「德米提雅!」我丟下劍,俯身察看她的傷勢,一手使用聖光術為她治療,另一隻手卻在偷偷凝聚聖光。

  哼,你以為只有你會使詐麼?

  當聖光術施放到德米提雅身上時,我立即轉身——「天堂之拳!」戰錘拖曳著閃電,徑直擊穿了凋零者,他的整個胸腹僅餘下一個透明的窟窿,然後連一句遺言都沒有,骨頭渣子嘩啦啦地掉了一堆。

  情形突變了。兩方人馬一手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

  「聖騎士大人!請帶著首席顧問撤退,我們為您殿後!」

  「是的,大人!德米提雅小姐急需治療!」

  「我明白了,我會保護德米提雅回到提爾之手,你們也要平安回來!」

  「是,大人!」眾人答應著,攔在亡靈哨兵和我之間。

  我抱起德米提雅,說了句「大家小心!」,然後心安理得地逃跑了。

  ********************

  如果說無敵加爐石是我最想學的技能的話,那麼召喚戰馬就是我第二想學的了。

  本來就疲憊不堪,還有點傷,現在還要抱著個女人亡命,真不是人幹的事。

  要不是身後可能有追兵,我才懶得跑這麼快、跑這麼久。

  要不是德米提雅的確是個美人,我才懶得抱著她一直跑。

  等到我再也跑不動時,我將德米提雅放下,趴在地上,伸著舌頭像狗一樣直喘粗氣,痛痛快快地灌了一大瓶水,待到呼吸稍稍平穩,我才想起還有個生死不知的德米提雅。

  「德米提雅?德米提雅?」我輕聲喚著她的名字。

  「我還活著?士兵們怎麼樣?」德米提雅虛弱地問。

  「他們一定會平安無事的。」我這麼說也不是毫無道理,德米提雅受傷生死不知,凋零者被我偷襲幹掉了,雙方的第一反應一定是迅速脫離戰場查看各自指揮官的狀況,而不是繼續纏鬥下去。

  「嗯。」德米提雅低聲答應了一聲。

  「德米提雅,喝一點水,我再為你治傷。」

  治傷?

  怎麼治?

  箭插在胸口,不知道有沒有傷到心肺,而且消毒、止血需要的東西,什麼也沒有啊。

  再說,我又不是外科醫生,更別說什麼醫術了,萬一德米提雅本來只是小傷,讓我這庸醫害死了怎麼辦?

  哎——!我總是這樣,瞻前顧後,考慮得太多……

  不管了,不管怎麼說,先把箭矢拔出來再說!

  打定主意,我轉過身,發現德米提雅正看著我,眼中滿是信任。

  「德米提雅……」我的聲音有些發乾,「我……給你把箭頭……治傷,取出來……」到底還是不行啊,我搖搖頭。

  「好的,我相信你能做到的。阿龍納斯,謝謝你!」

  這是安慰嗎?不過還算有效,起碼我平靜了一些。

  「或許會很疼,你要忍耐!咬著這塊布,這能防止你咬傷自己的舌頭。」我強作鎮定地說,手卻不由得顫抖起來,「得罪了!」

  「刺啦——!」

  我撕開德米提雅長袍的領子,那對白花花的乳房晃到了我的眼。

  好大……話說,牧師都是巨乳麼?

  也對,胸不大,怎麼奶人?

  即使是平躺著,乳房均勻地攤開,也是高高聳起,形成一個完美的半球,淡淡的乳暈,櫻桃般的乳頭,若不是那箭杆插在右乳大煞風景……

  不對不對不對……現在不是被這個吸引的時候啊!

  我定下心神,觀察著右乳上的傷口,由於之前的治療,已經不再流血,但是箭傷處的血肉呈現黑色!

  「該死,箭上有毒!」這樣即使治好了箭傷,解不了毒也於事無補啊!

  我不小心碰到了箭杆,劇烈的疼痛讓德米提雅身子一抖,額頭上冒出大滴大滴的汗珠。

  我立即道歉:「對不起,德米提雅,我會小心。」待她平復下來,我說道:「德米提雅,我要切開你的傷口,把箭頭取出來,即使再疼,也要忍住!」

  從包里取出龍牙之刃(自從在黑翼之巢得到這把匕首,一直用來當水果刀的~ ),用水沖洗了一下,甩去上面的水珠,將刀刃抵在傷口處——啊啊,這漂亮的乳房,應該是握在手裡把玩才是啊,為什麼我要割開它呢……

  我晃晃腦袋,妄圖將腦袋裡的想法甩出去。

  刀刃割開德米提雅的乳房,劇烈疼痛使她繃緊了身子,她的兩隻手抓起一團泥土,緊緊的握住,額頭上更是汗如雨下。

  但是,卻始終沒有哼出聲。

  我頭上的汗水並不比她少,不同的是,她是因為疼痛,我是因為緊張。

  「呼,沒有傷到心肺,不幸中的萬幸!箭頭卡在肋骨之間……唔,胸大還有這好處?」我頓時輕鬆不少,擡頭一看,卻見德米提雅滿是汗水的臉上微微發紅。

  「德米提雅,忍耐一下,我要把箭頭拔出來!」

  她點點頭。

  我一手握住箭杆,一手按在德米提雅的胸口,我向聖光發誓,我不是故意要占她便宜,只是要找一個借力的地方罷了。

  「唔!」伴隨著一聲短促的痛呼,我將箭頭拔了出來。

  將箭頭丟到一邊,我取出一瓶月亮井的井水為德米提雅清洗傷口,但是對箭上的毒,我依然沒有解決辦法。

  清潔術,純淨術,驅毒術,消毒術,都能解毒,但是,我一個都不會……難道要我……

  「啊?!」德米提雅驚呼一聲,因為我埋首在她雙乳之間,吮吸她的傷口,然後將那黑色的血液吐到一邊,再繼續為她吸毒療傷。

  而我的手,則不客氣地抓住她的雙乳——我就擺明了占你的便宜,怎的,誰叫我為你吸毒療傷呢~~~ 待到傷口滲出的血呈紅色之後,我才用聖光術為她治療,傷口癒合如初,連一點疤痕也沒有,只因肌膚新生而顯得顏色略淡。

  我用月亮井水漱完口,發覺德米提雅依然赤裸上身躺在地上,滿臉的潮紅。

  我望著她,並不收回自己的目光——那誘人的巨乳,不看白不看!

  一時間,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突然,德米提雅跳起來,抓住我的胳膊狠狠一咬,我皺著眉頭忍耐著,誰讓我占了人家那麼大便宜呢。

  「你割了我14刀,現在我們扯平了!」德米提雅得意地宣言。

  我低頭一看,只見青紫的牙印上剛好14顆齒痕……再看看一臉得意的德米提雅,我哭笑不得……

  「謝謝你,阿龍納斯!」我的手按在了一團柔軟的嫩肉上,正中間有一粒硬硬的突起,那是德米提雅豐滿溫暖的乳房,是德米提雅引導我摸上了她的乳峰。

  「啊?」我一愣,德米提雅的身子已猛的撲了上來,火熱的顫抖雙唇壓住了我的嘴巴,很快,我反應過來,一手抓住德米提雅的乳房,一手摟著她的背,嘴唇的磨擦、舌頭的交纏、唾液的交換都是既堅決又纏綿,長吻之後,德米提雅氣喘吁吁,俏臉也憋得通紅。

  再不動手,更待何時?

  「刺啦!」我這次將德米提雅的長裙徹底撕開,讓她那美妙的肉體徹底暴露在我眼前,然後迅速脫去自己的衣服,挺起肉棒,找准方向,猛地插了進去。

  由於我插入得太猛,把大量的愛液擠了出來,在她的屁股下面的地面形成了一大片濕跡。

  我微微一愣,看來剛才占她便宜的時候,對她也產生了不小的影響啊。

  我操的很用力,拼命的往女人陰道的深處捅,我要發泄發泄發泄,不管是之前的戰鬥還是亡命還是香艷的治療,耗費了我太多精力,現在是我享受勝利果實的時候了!

  「啊啊啊……」德米提雅的聲音似哭似笑,右手拼命的在地上拍打著,陰道收縮的力度突然間加大了,愛液的分泌量也急速的增加。

  我有一種很奇異的感覺,只覺得德米提雅的陰道好像很寬闊,因為肉棒在裡面彷佛可以毫無拘束的任意活動,可是,肉棒又被緊緊的包裹著,濕熱、滑膩,擠壓的快感絲毫不減。

  讓我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覺得必須要呼喊出來,才能夠發泄心中的喜悅。

  「好,好極了,夠緊,夠熱……」

  「太……太棒了……啊……」德米提雅媚眼朦朧,雙頰緋紅,似乎已完全沉溺在這情慾之中,汗水在她的額頭、臉頰、雙峰、小腹上流淌,早已分不出是療傷時的汗水還是做愛時的了。

  而她的下身處更是一片濕漉漉的,伴隨著我的抽插,有如泉水般潺潺流出。

  肉棒急劇地抽插著濕潤的陰道,龜頭刮在有皺摺的陰道內壁,產生了陣陣的快感,讓我覺得渾身酥麻,有感自己隨時都會達到頂點的高潮,遂更加奮勇的急速抽插。

  德米提雅雙手緊緊地抓著我的手臂,也賣力地挺著小腹,把陰戶湊向著我的下身,迎合著我的抽插。

  我狂抽猛插幾十下,突然覺得腰身、陰囊一陣酸麻,肉棒也急劇的在膨脹,抓著德米提雅的腰,用力的湊緊兩人的下體,讓龜頭抵頂在子宮口,等後登上高峰的時刻來臨。

  德米提雅正嬌喘著,突然覺得一股強勁的熱流急劇撞上子宮壁,有力的拍打著,讓她不禁一陣顫抖,「啊!啊!」的吶喊著,陰道壁也急遽的收縮著,吸吮般的汲取著我的精液,將精液一滴不漏的全吸收到體內。

  「要……要死了……要死了……」德米提雅的叫聲漸漸的從聲嘶力竭變為了現在的輕輕嗚咽,雖然快感仍舊如潮,但卻已無法做出激烈的回應了。

  德米提雅的陰道一縮一縮的,我伏在她身上,閉著眼,把頭枕在柔軟的雙峰之間,享受著性愛高潮後的滿足與寧靜。

  ********************

  我抱著熟睡的德米提雅前往提爾之手,她因失血而虛弱,又被我幹了幾次,早就不堪征伐睡著了。

  「哎呀呀,我說你怎麼這麼積極,這小妞的確不錯。」

  聽到這聲音,我一陣上火:「你跑哪去了?半天不見人影?」

  「這裡到處都一個樣,我~ 迷~ 路~ 了~ 」奧妮無所謂地解釋說。

  「我看你欠操了不是?」我將德米提雅放到地上,裝作惡狠狠的模樣,撲到她身邊,緊緊地將她摟到懷裡,深深一吻:「謝謝你,奧妮……謝謝你一直陪在我身邊……」

  「喂,我說你不會是腦子壞掉了吧?」

  「就當是吧……」

  「還好這咯地方還是正常的。」奧妮握著我的肉棒說道。

  我正要將她推倒,就地正法,她又說道:「不行哦,那個女人快要醒了,而且那邊有人一群人過來了。」

  「Fuck!」我走到德米提雅身邊,她恰好醒過來。

  德米提雅坐起來,看到奧妮的時候愣了一下:「阿龍納斯,她是……」

  我將她扶起來:「她是火系法師奧妮,我的……搭檔。」我看了黑龍公主一眼,對方冷哼一聲,算是承認了這個稱呼。

  這時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估計人數不會少,可能就是奧妮說的那些人吧。

  德米提雅的面色凝重起來,很快又變得輕鬆:「是我們的人!」

  可不是麼,那一身紅色的制服,可是相當惹眼啊。

  對方看到我們,立即加快了行軍速度,為首的一個女人大喊道:「德米提雅?是你嗎,德米提雅?你還好吧?」

  「我很好!多虧了這位……」德米提雅高興地迎了上去。

  「阿龍納斯·格蘭芬多!?你個人渣,你還活著?!」對方撇下德米提雅,「鐺」的一聲拔出劍。

  「喂,你不會對人家做出始亂終棄的事來了吧?」奧妮幸災樂禍著。

  「去死吧,阿龍納斯·格蘭芬多!」

  我愣愣地看著斬下來的利刃,思索著我什麼時候得罪這個女人了?

  但是毫無頭緒,耳邊傳來德米提雅焦急的驚呼:

  「快住手,瑪爾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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