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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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蓉城省委省政府組織的「軍民魚水情」大型慰問演出圓滿謝幕。

  之後,分派的其他演出小組也開始深入到各個城區、鄉鎮、災民安置點等地進行慰問表演。

  當這樣熱鬧的社會活動吸引了大多數人注意力的時候,收復山城的圍攻作戰,悄然拉開了序幕。

  山城的地貌頗為特殊,主要以丘陵、山地為主,坡地面積較大,因此得「山城」之稱。

  地勢由南北向長江河谷逐級降低,西北部和中部以丘陵、低山為主,東北部緊靠著大巴山,而東南部則連著武陵山兩座大山脈。

  這在古代是典型的易守難攻之地,兩宋之交時,連昔日橫掃歐洲的蒙古鐵騎都沒能攻下,可見地勢之險要。

  當然,隨著近現代工業化的大力開發,山城的環境已經不是宋朝時的封閉可比,繁榮更是遠勝過去。

  只是有一點,山城素來多霧,收復起來總是要多費一番周章的。

  山城屬亞熱帶季風性濕潤氣候,素有「霧都」之稱。

  霧氣多,是由於這裡特殊的地理環境造成的,年平均有霧日達到104天,有世界霧都之稱的英吉利倫敦,年平均霧日只有94天,遠東霧都的霓虹東京也只有55天。

  與他們相比,山城才是最名副其實的「霧都」,尤其是壁山區的雲霧山,全年有霧的天氣多達204天,堪稱「世界之最」!

  為了讓合圍部隊能夠準確把握天氣狀況,同時發起突襲,參謀部可是動了不少腦筋,光是氣象衛星就駭入了三顆,連續校準多日,才終於確定了具體日期。

  要不是為了避開霧天,可能都等不到安天河看完慰問演出,山城就已經一鼓而下。

  參加此次作戰的部隊,總共動用了四萬餘人(含後勤運輸),接近安天河目前一半的兵力。

  主要是山城這個直轄市,無論是政治、軍事上的意義,還是國際性交通樞紐的作用,對周邊經濟產生的巨大影響,都太過重要了,屬於兵家必爭的戰略要地,決不能讓它孤懸在川中之外!

  部隊此前已經秘密集結在廣安、內江、瀘州三地,完成了從北、西、南三個方向的合圍,東北方向與豐都、石柱緊鄰的,就是清江市的轄區,而東南方向,則是通往黔南省的口子,圍三厥一的古老戰略,直到今天依然可以發揮作用。

  自從國內發生災變後,山城的內部已然成了龍蛇混雜之地,明里暗裡,摻雜了多方派遣來的聯絡人員。

  他們在城內布下眼線,並與當地的軍政要員,商貿富戶來往密切,或是暗通款曲,尋求某種直通海外的出路,或是多方奔走,想在這混亂的大局中,謀得一份長遠的家業。

  對於這些慣以「世界公民」自居的投機分子,安天河既不想爭取,更不會啟用,留他們一條生路已是莫大的寬宥。

  畢竟眼下還沒有形成真正割據的局面,誰也不敢擅自拔出屠刀,清理門戶剷除異己。

  能讓這些傢伙知難而退,儘早跑路,也能讓收復後的山城,內部環境清明一些,更便於統一軍政大權。

  至於那極少數痴心妄想,還想負隅頑抗之輩,等待他們的,便只有雷霆萬鈞之力。

  九月底,又是一個悶熱的晴朗日子,風力三級,氣溫29℃。

  上千米的高空中,運-20大型軍用運輸機的外殼,被烈日炙烤的頗為燙手,但依然保持隊形飛速向前。

  當機群飛抵目標空域,機艙門和後艙大門陸續打開,開始實施「三門四路」的空投作戰流程。

  與眾多空降兵一起被投下的,還有多輛「山貓」全地形突擊車,03式傘兵履帶戰車以及107毫米火箭炮等典型空降軍裝備。

  有了這些體積小、重量輕,火力打擊能力強,可兩棲作戰的主戰裝備協助,士兵們就能充分發揮機動作戰的能力,迅速集結,集中火力發起攻擊。

  其實,說是體積小重量輕,那也是跟常規裝備相比較而言的。

  以ZBD-03式傘兵戰車為例,戰鬥全重為8噸,最大速度68公里/小時,最大行程500公里,水上速度≥6公里/小時。

  戰車配備單人炮塔1門30毫米機關炮,雙路彈鏈供彈,炮塔內攜帶125發曳光脫殼穿甲彈、225發燃燒榴彈,全車彈藥基數400發,另有1挺86式7.62毫米並列機槍,備彈1000發。

  外部炮塔還裝載一具「紅箭」750型反坦克飛彈發射架,可發射紅箭-73C反坦克飛彈,總備彈4枚;車內裝備的火控系統,有一定的「動對動」射擊能力和夜戰能力。

  戰士們擁有了這些強力武器,介時,不僅可以直接空降山城市區內中心開花,還能在外圍多點進行強襲突破,儘早肅清殘敵,安撫城內民眾,恢復正常秩序。

  這是參謀部蔡子謙等人修改多次後,擬定的詳細作戰計劃,最後自然得到了安天河的批准。

  當市區內突然響起刺耳的防空警報時,龍寧海還趴在兩團壓扁的乳峰之間,四肢和粉臂玉股糾纏在一起睡得正沉,顯然昨晚又是一番盤腸大戰,體力消耗不小。

  直到身旁的妙齡女伴被警報吵醒,翻動赤裸的身體,這才弄醒了龍寧海。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他先是愣了一下,繼而像是突然醒悟到什麼,推開女伴一骨碌滾下床,連衣服拖鞋都來不及穿,慌裡慌張衝到外面陽台,抬頭四處張望。

  只見不遠處的天空之上,遮天蔽日的傘花如同蒲公英般,連綿不斷地綻放,鋪天蓋地悠悠飄落下來,離他最近的估計也就一兩個街區的距離。

  刺眼的陽光逼得他閉上了雙眼,只得揉了揉,手搭涼棚繼續到處亂瞧,心跳得恍若戰鼓擂動。

  「乖乖,這是哪裡的軍隊打過來了啊……」他心裡有些茫然,腦海中卻快速閃過幾個名字,但並不敢輕易確定。

  或許離得最近的,是蓉城那邊的高師長和安團長,可這陣仗,好像規模要遠超出他們的實力。

  龍寧海通過特殊渠道搞到的內幕消息說,134合成師加上第445防衛團,兩支隊伍充其量也就萬把人的數量。

  能控制大半個川中,已經實屬不易,恐怕暫時還沒有餘力把手伸到山城來。

  那會是誰呢……突然來這邊橫岔一槓,搞不好整個川中的形勢又要發生變化了。

  「咚咚咚!」

  「噠噠噠……噠噠……」

  「轟……轟……」

  槍炮聲,爆炸聲,驚叫哭喊聲,驟然響起,連附近的地面和樓房都似乎跟著搖晃了一陣,霎時驚醒了陷入思緒中的龍寧海。

  「臥槽,這……一下來就立馬開打,看這陣勢怕不是要出大亂子了!」

  龍寧海悚然一驚,這才發覺自己身上光溜溜的,不著片縷,他怪叫一聲逃命似的扭身沖回屋裡,凸起的啤酒肚肥肉頓時直晃蕩。

  他一邊在地面、床邊、沙發到處搜羅自己的衣物,歪歪斜斜往身上套,一邊暗罵悔不當初,拍賣會結束,就應該儘早趕回蓉城才對!

  偏偏自己貪圖享受,【五彩蝶】組織給他這位一擲千金的VIP豪客,回饋了一系列的高級服務,連續一周,他都可以自由搭配,任選幾位訂製級女僕,陪侍左右,享受賭場、美食、桑拿、按摩等貼身專屬項目,可謂是艷福無邊。

  這一套內容才剛過一半,龍寧海哪裡捨得就此返回蓉城——誰知戰火突然降臨,這下好了,到處兵荒馬亂的,別說是那對天價拍下來的並蒂雙生花要砸在手裡,搞不好,連自己這條小命都保不住。

  萬一遇到的是那種蠻不講理的外來勢力,自己怕是賠了美人兒,還得割肉啊!

  想到這,龍寧海是又急又氣,又悔又恨,禁不住抬起手扇了自己一嘴巴。

  忽而記起,那位負責拍賣會的秦夔秦總,跟自己和顏悅色的聊過一陣,隔天就坐飛機走了,這傢伙,怎麼就走的這麼急,還這麼巧?!

  該不會是暗地裡收到了什么小道消息,提前溜號了吧!

  「嘿~!這混球嘿,也忒不地道了!走之前也不跟我透個氣,提個醒!說跑就跑了,回頭等我再遇見他,非得跟他掰扯掰扯不可!」

  此時的龍寧海方寸已亂,身邊哭哭啼啼,嚇得縮在床角的美人,再也提不起半分興趣,轉身又趕緊關上了陽台的門窗,生怕被槍炮流彈什麼的給殃及。

  這時候,龍寧海可不敢貿然上街,之前江油防衛戰的時候,就見識過類似的場面,記得當時他剛好在那邊跟人談一樁生意。

  按說一般人明知牛王廟那邊擺下了浩大的戰場,能走早就走了,可他一時半會還脫不開身,別說陣地上那些高標號的水泥沙包,好多都是他的貨,就說這戰爭財,利潤向來都是很暴利的,不賺白不賺,他私下裡其實早就有興趣。

  以前嘛,他是沒機會接觸,可現在送到眼前的東西,哪能不試試就走啊。

  眼看都要談妥了,誰知前線突然說崩就崩了,那烏央烏央的屍潮轉瞬就逼到了江油市的外圍。

  市政府組織人手緊急疏散民眾的時候,那場面那叫一個亂!

  滿大街都是提著大包小包,驚慌失措的市民,車塞車,是人擠人,一眼望不到頭,根本別想出去,任你家裡是哪位領導,都不好使,再說了,領導幹部你敢在這時候先撤?

  怕不得被人唾沫星子給淹死。

  還好後來,緊急拉來了一批持槍的武警官兵,有他們嚴格地維持秩序,才能勉強保證不亂——外面這當口,怕不是比那時候還要危險,出去就等於找死,那子彈、炮彈啥的,可是不長眼睛!

  老老實實呆在豪華套房裡,期間,龍寧海還試著撥了幾通電話,結果信號都似乎被什麼東西給屏蔽了,根本打不通,全是忙音。

  無奈之下,他只得窩在沙發里,沮喪地等待著外面能早點打出個結果來。

  沒想到,過了一會,那對用天價買下來的雙胞胎的姐姐——薛冰蘭,竟然端著兩碗雞蛋面走了上來,說是知道主家起得晚,應該還沒吃東西,所以做了點麵條。

  剛出鍋的雞蛋面,熱氣騰騰的,有一種莫名親切的味道,仿佛帶著某種生機,龍寧海心底忽然有些觸動,端過麵條時才察覺到原來自己早就餓了。

  呼嚕呼嚕嗦面的時候,他記起來,在以3600萬天價買下那對雙胞胎後,自己就沒怎麼仔細管過她倆,光顧著享受訂製女僕的貼身服務了,姐妹兩個人,應該是被拍賣方悄悄送到自己的臨時居所的,畢竟這裡也是他們安排的。

  按說身邊放著這麼一對世所罕見的人間尤物,他憑什麼按耐得住不偷偷下手。

  其實對他來說就很簡單,這畢竟是花了大價錢買回來的,必定要讓她們發揮出應有的作用,那才對得起這個價格。

  否則,還不如挑個中意的自己享用,也不需要花那麼多錢。

  再有,是個人都不願意喝別人剩下的涮鍋水,何況,還是位高權重的人。

  他龍寧海或許可以偷摸的享用一次這對姐妹花,但等到把她們送了人,某天突然說漏了嘴,這一番巴結討好的心意很可能就變成給對方上眼藥水,戴帽子了,那可不是他想要的。

  龍寧海就算再好色,畢竟是個生意人,美色雖然是他的軟肋,但比起砸了買賣賠本,他還是不敢冒這個風險的,寧願借著女僕轉移注意力,等過一段時間,找機會送出手,目的達成,皆大歡喜,只是現在……

  「唉……」他嘆了口氣,「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送到安團長手裡。」

  時間說快也快,一晃就到了下午。

  原本悶頭打瞌睡的龍寧海,忽然聽到街道上傳來宣傳喇叭的聲音,斷斷續續的,聽不真切,他試探著把陽台的窗戶打開一道縫隙,終於能聽個大概了:「敬告山城全體民眾:各位父老鄉親兄弟姊妹們,我們是戰區直屬,第134合成師下轄空降旅所部,今日傘降山城,是為保全國土,不被賣國漢奸之流所乘……中部城區的戰鬥已經基本結束……有少數暴徒,藉機打砸搶燒店鋪,被我部當場擊斃十數人,逮捕……今晚,將暫時施行宵禁……請大家不要驚慌,安心呆在家中,不要貿然隨處走動……明後天起,我們將逐步解禁,儘快恢復正常的生活工作秩序……敬請知悉……」

  當龍寧海聽清部隊的番號後,他的膽子猛然就大了數倍,打開門窗不說,還直接沖向陽台,直到完整且清晰地循環聽完多遍內容後,突然仰天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老天保佑!爺們的買賣,成啦!哈哈哈哈……」

  ……

  足足用了一周多的功夫,偌大的山城總算全部收入囊中。

  畢竟是國內排名前三的直轄市,光是面積就相當於外界一個省,或許是收復川中全境的消息已經傳開,戰鬥只集中在靠近中心的幾個區,周邊的大多數地方,幾乎沒有遭遇抵抗,突擊車架著高音宣傳喇叭,紅旗沿途飄揚,一通敬告書循環幾遍,就已傳檄而定。

  那些負隅頑抗的,安天河都懶得親自去深究他們的背景來歷,直接交給審訊小組完事,相信在他們的花式審問之下,很快就會有結果上報了。

  如今川中、山城、清河已然連成一大片,安天河作為二級指揮官的功績自是漲得飛快,他已經在期待著晉升三級指揮官後,兵員上限達到二十萬的數量了。

  不過,有一說一,這樣近似於和平收復的功績,明顯是沒有通過擊殺海量屍潮得到的多,系統似乎更加認可從血與火的考驗中錘鍊出來的戰績。

  但除了戰鬥之外,內政考核評價,又採用另外一套評價體系,無論是秩序的長久穩定,就業率的增加,經濟循環通暢等等,無不提醒著安天河,作為一個合格的指揮官,文武兩樣都得學才行。

  這次作戰,後勤供應的壓力不大,彈藥消耗有限,倒是油料的用度大漲,畢竟又是動用批量的大型運輸機,又是傘降了各式戰車,那一個個的,都是小油老虎,吞金獸。

  而且目前,正值全世界油價高漲的時期,這一仗下來,依然是花錢如流水,看得安天河牙酸肉痛。

  快速安排了一系列補充增產的任務,戰車工廠的油料車間,以及武器裝備製造中心,又滿負荷運轉起來。

  安天河指示蔡子謙跟前線指揮的雷鳴合計合計,總結一下油料使用的問題,看能不能想個法子,搞點低買高賣的路子,現在地盤壯大了,部分需求也不用再藏著掖著,去國際市場多買些原油,通過化工生產線轉化成各類成品油,除了大部分要作為戰略儲備外,剩餘的高價轉手賣出,用來貼補行政上的用度,應該是一個可行的辦法。

  軍部的大事基本處理完畢,後續進度就交給高峰督導,至於山城收復後,當地官員任免的問題,還是由軍管會一步步的篩查報備,這就不是短期內能完成的了。

  安天河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扭頭走出指揮部,準備出去活動活動。

  慰問演出成功落幕後,果然有人順勢提出了學校複課的問題,但鑑於那次綁架事件,目前商討的進度仍然停留在選擇一個試點學校,看看效果如何。

  周璐耳朵靈光得很,聽到安天河跟她媽方雨菡聊起這件事,嘴巴頓時撅得老高,顯然是在家放羊搞習慣了,很是不情願再回學校複課,她的理由也很充分,現在全國統一高考,都八字還沒一撇呢,她們那麼早複課有什麼用?

  結果,自然馬上就引來方雨菡的一頓訓斥,小丫頭生了悶氣不開心,這兩天借著去沐老師那裡練舞的機會,常常跟安天河私下抱怨,說什麼,她媽根本不了解現在的高中生需要什麼云云,讓安天河恍惚間,仿佛看到了上高中那會的自己,當時不也是這樣,經常覺得世道不公麼?

  因為安全問題,安天河毫無意外的成為接送周璐上舞蹈課的專職司機,起初,方雨菡還覺得挺不好意思的,畢竟他那麼忙,還要抽出時間做這件事,太麻煩他了。

  可是,方母的一句話又點醒了她,「這有什麼,等你倆辦了喜事,他這個當後爸的,遲早不得擔負起這責任?晚一天不如早一天,我看那,小安這人靠譜,他這也是在跟璐璐拉近關係嘛,等兩人熟絡了,到時候再跟她坦白你們的婚事,小丫頭就不會反對了。」

  於是,除了指揮作戰那幾天實在太忙,由方雨菡自己開車接送外,安天河現在是準時準點,負責接送周璐,順便,他還可以見一見沐雅琳,沐老師,絕對不虧。

  在外人聽來,這或許是一份需要耐心的苦差事,但對安天河來說,福利簡直不要太好好嘛。

  寬敞明亮的舞蹈室,一群正值青春的少女,從豆蔻到碧玉年華的都有,上身統一穿著深藍色細吊帶半露背的練功服,胯下是死庫水的那種,下身一水的純白色天鵝絨絲襪,或許不太透明,但那一雙雙勻稱修長的美腿,優美而充滿活力的動作,不經意的一個低身舞姿,就能瞅見那一團團或豐腴或挺翹的雪嫩蓓蕾乳肉。

  安天河根本不敢長時間的駐足觀看,這誰能受得住啊,他僅僅是瞟了幾眼,嗨呀,褲襠里瞬間就雞兒梆硬。

  何況還有在一旁領舞,隨時校正學員姿勢的沐雅琳,她也是一身類似的裝扮,只不過為了跟學生區分開,衣物是淡青色的,另外還附帶能蓋到大腿處的連身短裙。

  每當她們舒展動作,伸直手臂,或是抬高長腿,扭動著纖細的腰肢,向前助跑一小段距離,隨即一個踮腳大跳,雙腿在滯空的瞬間,呈前後一字馬打開,盡顯修長四肢的優美,等到落地的時候,胸前的圓弧都要抖動幾下,沉甸甸的晃得人眼球跟著動,青澀一點的,就像一隻歡快的乳鴿在薄薄的衣料中上躥下跳。

  在這一刻,安天河似乎感受到了極強烈的,青春洋溢的生命力。

  有那麼短暫的瞬間,他覺得眼前的一切,是聖潔的,不受凡俗污染的,美好的讓人感動;但時間一長,又忍不住心猿意馬起來,尤其是他這種食髓知味的老手,看著那打開的白絲美腿,難免在心中幻想,就那樣抬高直立一字馬,摟緊對方的嬌軀,用男人硬挺的陽物,狠狠貫入眼前這些純潔精靈的身體中,肆意抽插,前後聳動,把玩那渾圓的美腿,揉搓那飽滿的胸脯。

  最後,將污濁的陽精毫無保留的射進對方體內,灌得滿滿的,當陽物抽出時,會順著腿根淌下直流到腳踝,滴落到光可鑑人的木地板上,呈現出褻瀆聖潔的意味,同時又悄然播下一顆生命的種子。

  也不知道造物主當初在設計人類時,是如何想的,為了繁衍後代,居然讓純潔與淫亂苟合,才能產出下一代,簡直像是一個惡作劇。

  好在,祂沒忘了在男女交合的過程中,留下肉慾妙到毫巔的快樂,當欲望攀至巔峰交融時,連靈魂都會有剎那的震顫,就是為了那短暫的一刻,無數男女為之神往,畢生都在尋求。

  安天河自覺也是個俗人,聖潔固然珍貴,但都不可持久,與其付於他手,不如留給自己盡情的享受。

  就在他出神之際,兩雙妙目不約而同地都在打量他,一雙靈動活潑,毫不遮掩自己的熱情,就像一汪清泉,仿佛能直視你的靈魂;另一雙,矜持中含有幾分嬌羞,顧盼生姿,熠熠生輝,就像天上的星星,唯獨注視著你,一眨一眨地閃爍,含情脈脈。

  胯下突突直跳,讓安天河不敢再看,只是對著舞蹈室內笑笑,便走到一旁去了。

  兩雙妙目有些失望,隨即又坦然,感覺理該如此,否則,就顯得有些猥瑣下流了。

  今天的課程結束,周璐馬上歡快的撲過來,差點就直接栽進安天河的懷裡,這丫頭連舞蹈服都沒換,就沖了出來,也不看看周圍幾雙成年人的賊眼,在她修長的白絲美腿,飽滿茁挺的少女胸脯上來回掃描。

  安天河側了側身,擋住了那幾道淫邪的目光,結果自己的臂膀反被純潔美麗的少女抱在懷裡,那兩團先前只能遠觀的乳丘,此刻緊貼頂在自己胳膊的肌肉上,無意的蹭來蹭去。

  褲襠里的肉龍再次發出饑渴的怒吼,強烈吧表達著不滿。

  「唉,丫頭,你再這樣,叔叔可真克制不住自己,找個機會把你吃掉了……」安天河心虛的搖搖頭,連聲催促周璐趕緊去換衣服,自己在外面等她,一會帶她去吃好吃的。

  一聽要去吃好吃的,少女頓時雙眼放光,一路嬌笑歡呼著跑了進去。

  等了幾分鐘,周璐沒出來,倒是先跟沐雅琳碰上了。

  「安……先生,有幾天沒看見你了,來接周璐啊~」沐雅琳的粉臉暈染著一抹微紅,就像一塊極好的羊脂白玉,天然有些許紅色浸潤,便成了名貴的金絲玉。

  「是啊,沐老師,」安天河笑著打招呼,「剛才看你上課時做的幾個高難度動作,身體應該無恙了,這下我就放心了。」

  沐雅琳俏臉紅得更甚,因為那幾個抬腿的動作,難免會展露胯下羞恥之處,平時並不會覺得什麼,因為那都是舞蹈的標準動作,但面對安天河,她總覺得有些害羞。

  「嗯……謝謝……」沐雅琳有些尷尬,不知道該怎麼繼續找話題,忽然靈光一閃,「對了,上次那件事,多虧了你,我還沒好好感謝你呢,光是說句謝謝,我覺得那實在太敷衍了,我想……請你吃頓飯,可以嗎?」

  「吃飯?」安天河瞬間腦補出不少畫面,其中就有些兒童不宜的,「沐老師,你太客氣了,其實那都屬於我職責範圍內,你沒必要破費的。」

  「我並不覺得破費,這是應該有的禮貌。」沐雅琳心跳加快,堅持自己的想法。

  「那……恭敬不如從命,好吧!」

  安天河讓了步,讓沐雅琳心頭一松,兩人用手機加了聯繫方式,又聊了幾句,周璐換好衣服出來了。

  這丫頭目光狐疑地在兩人之間打了個轉,「沐老師,今天辛苦你了,我們先走了,拜拜~」

  「拜拜~回去還是要複習一下動作哦。」沐雅琳叮囑道。

  周璐吐了吐舌頭,「知道了哈~」說著,拽住安天河就是一溜小跑。

  這丫頭,安天河苦笑著回頭招了招手,只好一起往外走。

  ……

  中原戰場,桐柏縣郊區陣地側翼。

  重機槍火力點,啞然無聲,機槍手和供彈手都已倒在血泊之中;迫擊炮陣地也是一片狼藉,像是遭受過不明獸群襲擊過一樣,裝備東倒西歪,士兵們的殘肢斷臂到處都是,血腥味引來了成群的飢餓行屍,啃食著他們的遺體。

  只有不遠處的塹壕溝里,一位僅剩獨臂的班組長,用微弱的聲音對著步話機呼救:「我們遭受到……新型變異體的突然襲擊……防線已被突破……請求立即支援……它,它們會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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