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公交車上的懲罰
允顥在公園被黃荊條狠狠教訓了一頓後，老王終於停下了手中的黃荊條，然而允顥卻依然感到不安。
疼痛的灼燒感仍然在屁股上蔓延，眼淚混合著汗水從臉頰滑落。
允顥小心翼翼地站了起來，心裡以為這次的懲罰終於結束了，但老王卻沒有任何給他穿回褲子的意思。
「爸……」允顥顫抖著，小聲試探道，「我可以穿褲子了嗎？」
老王瞥了他一眼，冷哼一聲，伸手指向他們騎來的摩托車。
允顥順著視線看去，看到自己的下半身衣物被老王疊得整整齊齊地放在摩托車的車筐里，仿佛那是一種勝利的戰利品。
老王顯然沒有打算把這些衣物還給他。
「還想穿回去？」老王冷笑著說道，「懲罰還沒結束呢。走，今天咱們不騎摩托車回去，去坐公交車。」
「什麼？」允顥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差點沒站穩。他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居然要光著屁股去坐公交車回家？
老王一臉嚴肅，絲毫沒有妥協的跡象。
他拎起摩托車的鑰匙，將它掛在腰間，隨手鎖好車子，然後招呼允顥跟上。
允顥的心跳驟然加快，整個人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幾步，心中的羞恥感幾乎將他吞沒。
「爸……別……別這樣，我真的知道錯了……」允顥的聲音因為恐懼和羞愧而發抖，他低著頭，根本不敢想像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老王卻沒有半點心軟，語氣裡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今天就得讓你長長記性！既然你做錯了事，懲罰就得繼續，不能中途放鬆。要是敢躲，回家我還讓你挨更多的打！」
允顥無言以對，心裡又急又慌。
公園裡的人眼神中滿是好奇和驚訝。
他感到自己仿佛變成了一個透明人，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尤其是他那光裸的下半身。
最後，他只能無奈地低下頭，咬緊牙關，強迫自己跟在老王身後。
兩腿間的灼熱疼痛每走一步都提醒著他之前挨打的慘烈，地面滾燙的觸感傳遞到腳底，讓他的羞恥感更加深沉。
老王一邊大步走向公園出口，一邊不時回頭瞥一眼允顥，確定他沒敢逃跑。
走到公交車站的時候，老王拍了拍允顥的光屁股，笑了笑：「褲子就別想了，想穿？等到家再說吧。今天你得好好記住這個教訓。」
允顥只能低著頭，默默地站在公交站台前，心裡充滿了絕望。
每一次有路人經過，他都能感受到對方的驚訝目光，他恨不得立刻消失在地面上。
他的心跳如鼓，呼吸急促，唯恐周圍的人認出自己或者用手機拍攝這一幕。
公交車終於到站，允顥害怕得幾乎不敢抬頭，但老王絲毫不為所動，踹了他一腳，然後抓住他的手臂，硬生生把他帶上了車。
車廂內的乘客並不多，但幾乎每個人都看到了允顥那令人難以忽視的光著屁股的尷尬模樣。
老王並不理會那些異樣的目光，徑直找到座位坐下，冷冷說道：「站著，別坐下，把手放好，別亂動。」
允顥只能聽話地站在車廂中央，雙手緊緊抓住扶手，眼淚悄無聲息地從眼角滑落。
他知道，今天的羞辱不會那麼快結束——這個懲罰還會繼續，直到他回家為止。
然而，允顥萬萬沒有想到，他的苦難還遠遠沒有結束。
這趟公交車並不是直接通往家的路線，而是一個環線，意味著他們需要繞遠路才能回到家。
允顥臉色蒼白地站在公交車中央，心裡暗暗祈禱路程能夠儘快結束，但事實卻告訴他，這條路比他想像的要漫長得多。
車廂里的空氣沉悶，只有車輪滾動時偶爾發出的「咯吱」聲和乘客們低聲交談的聲音。
允顥雙腿發軟，屁股上的刺痛一陣陣襲來，他知道自己必須保持站立，連扶手都不敢抓緊，生怕引來更多目光。
而他全身上下唯一的遮掩就是那一件上衣，短到根本蓋不住他裸露的下半身。
然而，老王的怒火併沒有因為路程的漫長而減弱，反而越發旺盛。
老王坐在座位上，面帶冷笑，突然用嚴厲的聲音開口：「允顥，你自己說說，最近犯了多少錯？」
允顥嚇得一顫，低聲回答：「我……我知道錯了，爸……」
「知道錯了？」老王冷笑著打斷他，「你每次都這麼說，可是哪次長了記性？這次家長會讓我丟了多少人！考卷拿回來多少分？告訴車上這些叔叔阿姨！」
允顥臉色通紅，囁嚅著不敢說話。
車廂里有幾名乘客已經注意到了這對父子的對話，目光投向他們，帶著幾分好奇和竊笑。
允顥的心跳加速，他羞愧得恨不得立刻從車上跳下去。
「說！」老王猛地一拍座椅，聲音在狹小的車廂內顯得格外刺耳。
允顥咬緊牙關，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六……六十分……」
「六十分！」老王的聲音一下子拔高了幾分，震得允顥全身一抖。
「六十分就敢回家？還敢跟我頂嘴？你平時都在幹什麼？不就知道貪玩、調皮搗蛋嗎？」
老王越說越氣，聲音在車廂內清晰地迴蕩著，吸引了越來越多的乘客注意。
允顥感覺到無數雙眼睛投向自己，羞恥感幾乎讓他透不過氣來。
淚水再次在眼眶裡打轉，但他不敢哭出聲，只能緊緊抿住嘴唇，儘量控制住身體的顫抖。
「你看看人家同學，再看看你！」老王繼續訓斥道，「一天到晚就知道玩手機、打遊戲、瞎混，作業不做，考試不及格。你真以為我天天閒著沒事幹，就願意帶你出來挨打？我要是不管你，以後你能有什麼出息？」
允顥低著頭，眼淚順著臉頰滑落。他不敢抬頭，也不敢應答，只能默默忍受著老王的責罵和車上乘客們投來的異樣目光。
「你各臭小子，就是不吃點苦頭就記不住！」老王搖了搖頭，冷笑道，「今天讓你光著臭屁股坐公交車，就是讓你知道臉面不是想要就有的！自己不爭氣，遲早丟了更多的臉！」
車廂里的氣氛變得越來越壓抑，允顥心裡明白，這一路公交車的折磨還要持續很久。
而他能做的，只有忍耐——忍受羞辱、疼痛和無盡的責罵，直到老王心滿意足為止。
車窗外的風景不斷變換，而允顥的苦難卻似乎沒有盡頭。
每分每秒都像是一種漫長的煎熬，而老王的訓斥聲仿佛是一柄錘子，不斷敲擊著他的心，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車停靠在一站，人流涌動，隨著車門「嘶啦」一聲打開，許多乘客魚貫而入，原本空蕩的車廂迅速被填滿。
允顥看到有幾個空座位很快被搶占，他本能地想找個角落坐下，畢竟雙腿已經酸得快要支撐不住了，然而，他的希望卻瞬間被老王無情地擊碎。
「站著！」老王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誰允許你坐下的？你今天這屁股挨得還不夠是吧？」
允顥心裡咯噔一下，他知道老王的脾氣，這時候絕對不能違背，否則後果會更嚴重。他只能咬緊牙關，默默地站在車廂里，不敢再有半分異動。
更何況，他也不敢坐下——因為就在不久前，在公園的公開教訓中，老王不僅讓他挨了滿身的荊條鞭打，還在他光著的屁股里強行塞了一塊生薑。
那火辣辣的灼燒感此刻仍舊沒有消退，反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愈發難忍。
姜的辛辣刺激像是成千上萬的針刺一般，每一秒都讓允顥感到如坐針氈。
如果他真敢在這麼多人面前坐下，那生薑的熾熱感勢必會讓他痛苦得無法忍受。
而且，姜本就不該放在那種地方——只要他稍微鬆懈，姜塊很可能會因此滑出來，徹底暴露在眾人眼前。
允顥腦海里閃過這樣可怕的場景，渾身冒出冷汗。站著，或許是他唯一能夠勉強維持尊嚴的方式，哪怕腿再酸、腳再疼，也比那可怕的尷尬強。
車廂內的乘客們漸漸發現了允顥的異樣，一個瘦弱的男孩站在車廂中央，衣衫凌亂，屁股赤裸，還在不停發抖。
他身邊的男人——老王，凶神惡煞地盯著他，不停地低聲訓斥。
有些人悄悄側目，帶著疑惑和好奇的眼神，有人竊竊私語，似乎在討論允顥到底犯了什麼大錯，竟然被這樣懲罰。
但沒人敢真正出聲干預，車廂內反而充斥著一股沉默的尷尬氛圍。
老王故意挑了個中央靠近前車門的絕佳位置，這個座位不僅視野好，還能讓車廂里的所有乘客一覽無餘地看到中央允顥的狼狽模樣。
每當公交車到站，車門一開，那些上車的乘客也會第一眼被這個奇怪的景象吸引。
允顥就這麼光著屁股站在車廂中央，雙手緊緊抓著扶手杆，微微彎著身子，試圖讓自己儘量縮小存在感。
然而，車窗外的路人透過玻璃，同樣能夠清晰地看到這個令人瞠目結舌的畫面。
一個赤裸下身、神情痛苦的少年，這種場景無疑讓經過的行人頻頻側目，有的甚至停下腳步，望著車廂里的這一幕指指點點。
有人本來只是路過車站，卻被這場奇特的「景象」深深吸引，猶豫片刻，竟然決定上車一探究竟。
一些人從後車門偷偷擠上來，假裝找座位，但目光卻不離允顥的方向。
而每一位新上車的乘客，都會被這個顯眼的少年深深吸引，有的人甚至寧願多坐過幾站，也不願錯過這場戲劇般的「表演」。
車廂里逐漸瀰漫起低聲的竊竊私語，議論紛紛的乘客們以各種方式討論著這個孩子的遭遇：
「這孩子到底犯了什麼錯啊？居然這麼懲罰？」
「太過分了吧！他爹也真夠狠心的。」
「要是我家孩子這樣，不聽話，我也下得去手。」
這些話飄進允顥耳朵里，如同一根根刺，扎進他本就脆弱不堪的內心。
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喉嚨乾澀，嗓子發緊，他想喊，卻不敢出聲。
每一站的停車、每一次車門的開啟，都像一場新的公開羞辱。
外面的人能看到，車內的乘客能看到，甚至一些人因為他的存在特意改變了自己的行程，只為看他多挨幾眼。
而老王悠然自得地坐在座位上，時不時低聲訓斥允顥幾句，不讓他有任何偷懶或休息的機會。
「臭小子站直點！別想歪歪扭扭糊弄過去。」
允顥咬緊牙關，腿已經發軟，卻依舊不敢坐下。
身體的疲憊和屈辱讓他幾乎難以承受，可是老王和周圍的注視都像一座大山，重重壓在他的心頭，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下一站，公交車停了下來，車門緩緩打開，老王的老朋友老周恰巧上車了。
老周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前排的老王，露出驚訝的神情，快步走了過來。
兩人寒暄了一陣，老周的目光很快被站在車廂中央的允顥吸引住了。
他皺著眉頭，疑惑地看了看允顥那狼狽的樣子，然後低聲問道：「老王，這孩子怎麼回事？這是怎麼搞的啊？」
老王隨手一拍旁邊的座位，示意老周坐下，臉上浮現出幾分得意的笑容：「哎，別提了，這小子不好好學習，貪玩還調皮，昨兒個又闖了禍，今天開家長會，我被他老師一頓數落。我這不教訓他一頓，正好讓他長點記性嘛。」
老周聽後，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羨慕的神色：「哎，我那小子也總是惹禍，讓人頭疼。可我平時下不了這個狠手，他總是沒長記性。」
老王聞言，得意地挑了挑眉，擺出一副經驗豐富的模樣：「這你可得注意了，孩子就是要從小管教，尤其是該打的時候絕不能手軟。你看我這孩子，現在還不是乖乖站著，連哼都不敢哼一聲。對付這類情況，最有效的辦法就是打屁股，肉多，臭屁股最適合打了！打屁股是最直接的管教方式。」
老周顯然對這番話大感興趣，眼睛一亮：「哦？你是說，真得狠狠打屁股啊？那到底怎麼打才有用？」
老王此時更是自信滿滿，拍了拍自己的腿：「當然得打，而且打得越狠效果越好！像他這種調皮的孩子，不打哪行？你看他現在還不敢坐下，就是因為知道屁股疼！」
老周忍不住轉頭看向允顥，眼中帶著一絲好奇，低聲問道：「那允顥啊，你倒是說說，今天怎麼了？犯了什麼錯被你爸這麼收拾？老老實實交代。」
允顥只覺得滿臉通紅，耳根發熱，根本不敢抬頭看老周。
可是又知道這種時候不回答是不行的，支支吾吾地開口：「我……我沒寫完作業，呃，還惹了點禍……」
老周聞言，嘴角勾起一絲笑意，顯然對允顥這副羞愧的樣子感到有趣。隨後他繼續追問：「那你挨打是挨的哪兒啊？打得疼不疼？」
允顥聞言，只覺得更是難以啟齒，聲音細如蚊蠅：「打、打屁股……」
「什麼屁股？」
「臭……臭屁股……」
「打了幾下啊？」老周咄咄逼人地追問。
允顥咬著嘴唇，不得不低聲回答：「打斷一根黃荊條……」
老周點點頭，笑了笑：「嘖嘖，不少啊！這屁股打成這樣，還能站著，也是挺有毅力的。」
老王在旁邊哈哈大笑：「這算什麼？小周啊，像咱們家這種情況，得多用戒尺、黃荊條這些，威懾力大，效果顯著！」
老周大感興趣，繼續問允顥一些更加讓他尷尬的問題：「你爸打得厲害不？打完屁股現在還疼嗎？你以後還敢不敢再犯錯了？」
允顥只覺得臉紅得快要滴血，咽了咽口水，小聲回答：「疼……不敢了……」
老周滿意地點了點頭，拍了拍老王的肩膀：「行啊老王，看來你這招真管用！我回去也得對我家那小子好好用一用這法子。」
老王和老周聊得正歡，兩人興致高漲地討論著教育方法，尤其是在如何對待調皮搗蛋的孩子上，似乎每一個字都在加重允顥的羞恥感。
而此時，站在旁邊的允顥卻明顯感受到身體的折磨越來越難以忍受。
因為在公園挨打的時候，老王為了加重懲罰，還在他的某個地方塞了一塊姜。
這塊姜帶來的灼熱感和刺激一直讓他坐立不安，現在站著更是無法忍受。
允顥幾次嘗試悄悄挪動身體，想緩解那種強烈的刺痛感，但每動一下，感覺只會加劇。
他憋不住了，終於，小聲哀求道：「爸，能不能……能不能把那個姜取出來……我真的受不了了……」
老王一聽，面色一沉，原本還帶著笑意的臉瞬間冷了下來。
他不耐煩地皺了皺眉頭，扭頭看向允顥，聲音帶著幾分威嚴：「你這小子還敢求情？作業沒寫完，認錯也不徹底，態度一點都不端正，哪有資格讓老子幫你取出來？」
允顥低著頭，眼眶已經泛紅，嗓子哽咽著：「我知道錯了，真的……求求您了……」
老王根本不為所動，冷笑一聲：「你這點疼就受不了？看樣子是打得還不夠！今天我一定要讓你徹底長記性！」
話音剛落，老王猛然起身，一把抓住允顥的手臂，狠狠將他拉了過來。
允顥被措不及防地拽到老王面前，還沒反應過來，老王已經坐下，把允顥強行按在了自己的腿上。
「既然你覺得受不了，那就讓我再給你加點『教育』！讓你明白什麼叫做認錯態度端正！」
老王說完，毫不留情地高高抬起手，隨後狠狠地一巴掌落在了允顥已經腫痛的屁股上。「啪！」的一聲脆響在車廂里迴蕩開來。
允顥疼得瞬間吸了一口冷氣，身子忍不住想往前掙扎，然而老王的手如鐵鉗一般死死按住他的腰，讓他動彈不得。
下一巴掌很快接踵而至，重重拍在了同一個地方。
老王沒有絲毫手下留情，仿佛每一巴掌都帶著震耳欲聾的響聲，整個公交車裡的氣氛頓時變得極其尷尬。
允顥忍不住發出一聲哽咽的哭喊：「啊……爸！我真的知道錯了！別打了！」
然而老王並沒有停手的意思，他的表情充滿了嚴厲：「哭有什麼用？你得拿出態度來！光喊疼不行，問題不改，你就得一直挨打！」
「啪！啪！啪！」巴掌連續不斷地落下，每一下都伴隨著允顥的哀嚎。
允顥只感覺屁股火燒火燎，姜的刺激和巴掌的疼痛混合在一起，讓他幾乎崩潰。
老周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但他並沒有說什麼，只是默默點頭，似乎對老王的管教方式更加佩服。
公交車廂內逐漸充斥著竊竊私語，乘客們一邊看著允顥被老王懲罰的場景，一邊低聲議論著。
「你看，那孩子哭得可真慘。」一位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子湊近旁邊的朋友，低聲說道，目光卻始終停留在允顥身上。
「真是夠丟人的，大庭廣眾之下這樣挨打。」旁邊的人小聲回道，嘴角卻帶著一絲抑制不住的笑意。
「也不知這犯了什麼錯，居然被教訓成這樣。」一個年輕女孩不禁搖頭，雖然話里透著驚訝，但臉上卻有一種掩飾不住的好奇。
「這打得可真狠啊，我看那孩子的屁股都紅透了。」一個站在車廂中間的乘客斜靠在扶杆上，一邊用手機偷偷拍攝，一邊對身邊的同伴說道。
「你瞧瞧他的表情，都快哭不出來了。」另一個人小聲接話，嘴邊帶著一絲嘲笑，「這以後估計再也不敢調皮了。」
「唉，也難怪，打了這麼多下，還在大家面前這麼丟人。」一個穿著襯衫的年輕男子抿了抿嘴，壓低聲音道，「要是我，我寧願找個地縫鑽進去。」
後排的一對老夫妻聽得入神，老太太用手肘輕輕碰了碰身邊的老伴，低聲說道：「你說現在的家長還真是管得嚴，這麼多人面前就敢這麼打。」
老伴點了點頭，嘆息道：「這可是當眾示範啊，我倒覺得這孩子以後肯定乖了。」
「不知道有沒有人錄下來發到網上去，肯定火。」年輕的女孩笑嘻嘻地說道，舉著手機的手微微晃動，仿佛已經想好了要如何編輯配文。
「發網上？這孩子怕是以後連臉都不敢見人了。」旁邊一個男生忍不住低笑著回應。
「別說，還真挺少見的。我以前也挨過打，但哪有這麼丟人的。」一個背著書包的學生模樣的乘客悄悄說道，聲音壓得很低，生怕被發現。
「不過這樣一打，我估計他以後再也不敢做錯事了。」有人插話，語氣里透著一種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興奮。
「是啊，這可是個大教訓。你看他現在哭得這麼慘，估計心裡都快崩潰了。」另一個人點頭，眼神里充滿了看戲的快感。
老王狠狠拍了幾下允顥的屁股，見允顥疼得扭動著，卻依舊不夠滿意。
他停下手，皺著眉頭看了看允顥，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掌，顯然覺得這樣的懲罰力度還差點什麼。
「哎呀，光用手不行啊！」老王自言自語著，仿佛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眼睛一亮。他抬起頭，掃視著車廂里的乘客。
「各位，打擾一下。」老王乾咳了一聲，把允顥推回站立的姿勢，轉向周圍的乘客，大聲說道：「大傢伙兒誰有工具啊？能用來教訓小孩的，我這巴掌還是輕了點，得找個趁手的東西加重力度。」
此話一出，車廂里瞬間安靜了下來，乘客們原本的竊竊私語也停了，大家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老王和允顥。
幾個人臉上閃過驚訝的神色，而有些人則露出幾分笑意，顯然對老王這種公開懲罰孩子的做法感到新鮮和好奇。
一個坐在前排的中年婦女忍不住笑了笑，試探性地問道：「你是說要找工具？能打小孩的？」
老王點點頭，神色認真：「是啊，光用手不夠教訓這個臭小子，得讓他長長記性。誰要是有合適的東西，麻煩借一下。」
車廂里的氣氛一時陷入了尷尬的沉默，乘客們有的在偷笑，有的在好奇地看著老王和允顥，而允顥則低著頭，臉色通紅，幾乎恨不得鑽進地里。
就在這時，坐在前排的一個中年阿姨站了起來，帶著幾分熱情和好奇的笑意，拍了拍自己的包：「哎呀，我這兒正好有個合適的東西，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場！」
她一邊說著，一邊熟練地打開手提包，從裡面掏出了一把大大的發刷。
這把發刷很結實，木柄厚重，刷面寬大光滑，明顯是一件日常用品，但用來打人顯然也相當趁手。
老王感激地接過了阿姨遞來的發刷。
他仔細打量了一下這把發刷，木質的手柄握在手中沉穩有力，刷面的面積寬大平整，顯然是一件結實而趁手的工具。
「這可真是個好東西！」老王握著發刷，感受著它的分量，心裡一陣滿意。
他臉上露出一抹微笑，連聲對阿姨道謝，「哎呀，太感謝您了！這個發刷結實又有分量，正是我需要的。今天還得多虧了您，讓我這臭小子好好長長記性！」
阿姨笑了笑，擺擺手，客氣地說道：「不用謝，不用謝，都是為了孩子好。臭屁股該打的時候就得下點狠勁兒，這樣他才能記住。」
老王點點頭，握著發刷的手微微用力，感覺到這工具比剛才的空手拍打更加得力。
他用手指摩挲了一下發刷的刷面，仿佛已經能想像到下一步發刷落在允顥身上時的效果。
允顥站在一旁，看到老王接過那沉甸甸的發刷，心中的恐懼如潮水般湧來。
他的雙腿忍不住微微顫抖，心跳加速，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發刷那光滑的木質表面，在他眼裡仿佛變成了令他無比害怕的工具。
他知道，接下來等待他的將是更深的羞辱和更劇烈的疼痛。
允顥的雙手緊緊攥著衣角，想要說些什麼來求情，但喉嚨仿佛被什麼堵住了，發不出聲音。
他的目光慌亂地掃過車廂里那些投向自己的眼神，有同情、有嘲笑，還有不少帶著好奇與看戲般的興致。
那些目光像針刺一樣，讓他整個人都緊繃起來，害怕得不敢亂動。
「過來！」老王冷冷地命令道，隨即一把抓住允顥，將他像拎小雞似的拽到了座位前。
允顥的身體本能地抗拒著，但那種恐懼和羞恥感讓他不敢掙扎。
老王絲毫沒有手軟，直接把允顥抱了起來，強行放在座位上。
他一手按住允顥的背，一手抓著發刷，將允顥的身體向前壓彎在座位的靠背上，確保他無法動彈。
允顥雙手只能無力地抓住座位的邊緣，背部微微弓起，整個人處於極度的屈辱和恐懼之中。
就在老王按壓他身體的過程中，允顥因害怕而忘記了一件更加讓他尷尬的事情——之前被老王在公園塞進去的姜塊。
因為這個動作，姜塊微微露了出來，紅腫的屁股上那刺眼的異物瞬間暴露在車廂里。
周圍的乘客看到這一幕，鬨笑聲頓時響起，車廂里充斥著壓抑不住的嗤笑聲。
「天哪，居然還塞了姜！」一個年輕女孩捂著嘴笑得前仰後合，眼中滿是驚訝和戲謔。
「這孩子可真夠倒霉的，連姜都上了！」旁邊的人跟著竊笑，目光滿是調侃。
允顥的臉頓時漲得通紅，羞恥感如洪水般席捲了他的全身。
他雙手緊緊抓住座位的扶手，想要遮住自己的尷尬，但被老王牢牢按在靠背上的姿勢讓他根本無從遮掩。
耳邊那些嗤笑聲像是放大了無數倍，刺入他的心臟，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幾乎快要掉下來。
老王絲毫不為所動，聽見嗤笑聲反倒更加堅定了他的決定。
他冷哼一聲，揚起手中的發刷，瞄準允顥暴露在外的紅腫屁股，毫不留情地狠狠落下。
「啪！」發刷重重拍在允顥的屁股上，帶著一聲脆響。
允顥的身體猛地一顫，臉色更加慘白，痛得幾乎喊不出聲來。
他的雙腿不由自主地蹬動著，但無論怎麼掙扎，都被老王牢牢按在座位上。
「老實點！這次看你還敢不敢再犯錯！」老王嚴厲地訓斥道，手中的發刷又一次高高揚起。
允顥的心中充滿了無盡的羞辱和恐懼，他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滑落臉頰，身體劇烈顫抖著，卻絲毫沒有辦法逃脫這場嚴厲的懲罰。
車廂里的嗤笑聲越來越大，允顥只覺得整個世界都在嘲笑他，讓他無地自容。
允顥終於忍不住，叫聲從喉嚨深處爆發出來，帶著壓抑不住的疼痛和羞恥。
他的聲音高亢而尖銳，在車廂里迴蕩，顯得格外刺耳。
每一下打擊落在身上，痛感就像火焰一樣迅速蔓延開來，灼燒著他的皮膚，讓他無法克制住內心的痛苦。
「啊！啊……不要！」允顥的叫聲越來越大，帶著哭腔，雙手不自覺地抓緊扶手，身體不斷抽搐。
眼淚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滑落，但這絲毫減輕不了他所承受的煎熬。
老王看見允顥因為疼痛而扭動掙扎，愈發不耐煩，臉色一沉，厲聲呵斥道：「撅好了！」他的聲音充滿威嚴和怒氣，仿佛一把無形的鞭子，重重地抽在允顥的心上。
允顥嚇得一激靈，忍著劇痛，強迫自己重新挺直腰杆，撅起已經火辣辣的屁股，不敢再有半分躲閃。
他的雙手死死抓住座椅的邊緣，指關節都因為用力而泛白，整個人因為疼痛和緊張而瑟瑟發抖。
「別給我亂動，再動一下就打爛你的臭屁股！」老王的聲音冷冷地警告著。
允顥咬緊了牙關，眼淚不斷流下來，卻不敢再發出任何抗議的聲音，心中充滿了屈辱和恐懼。
老王看著允顥那扭扭捏捏、不斷掙扎的樣子，臉上的不滿越來越明顯。
每當他揮起手中的工具，準備狠狠落下時，允顥總會因為疼痛而下意識地縮起身體，或者微微側身想要躲避。
老王的眉頭越皺越緊，心中的不耐煩和怒火也愈加燃燒。
「這麼點痛就忍不了？」老王冷哼一聲，目光中透著嚴厲的責備。
他狠狠地搖了搖頭，顯然對允顥的表現極其不滿意。
在他看來，允顥既然犯了錯，挨打就是理所當然的，受罰就得老老實實、規規矩矩。
可這孩子不僅沒認清自己的錯誤，反而扭動著、掙扎著，顯得完全沒有悔意。
「還敢亂動？」老王的聲音低沉而憤怒，「你以為這點兒疼就能躲過去？不長記性是吧！」
允顥那不斷扭動的身子，仿佛激怒了老王，令他覺得孩子還沒有真正意識到自己錯在哪裡。
老王握著發刷的手指收緊，手背上青筋暴露，顯然越打越用力。
可是看著允顥的動作，老王心裡越發覺得不夠，這樣的懲罰根本沒有起到該有的效果。
老王的耐心終於耗盡，他憤怒地伸出手，狠狠揪住允顥的耳朵，力道之大讓允顥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耳朵上傳來的劇痛使他整個人瞬間僵住，身體不由自主地隨著老王的手勁向下彎曲，幾乎失去平衡。
「給我跪好了！」老王厲聲呵斥，目光里充滿了怒火。
他一把將允顥拽到座位上，雙手粗暴地將他的肩膀按下，強迫他在座位上跪直。
允顥掙扎著想調整姿勢，卻被老王狠狠地按住肩膀，根本動彈不得。
「別給我再亂動！」老王低吼道，臉上的憤怒表露無遺。
他的眼神冰冷，仿佛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允顥的雙膝重重地跪在座位上，膝蓋傳來陣陣刺痛，但他不敢發出半點聲音，耳朵上的疼痛讓他不敢再有任何反抗的念頭。
跪在那裡，允顥只能低著頭，雙手無力地垂在身側，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他的身體因疼痛和屈辱微微顫抖，背脊緊繃，整個車廂里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這時，老王站直了身子，環顧四周，目光掃過車廂里的乘客們。
他冷笑了一聲，聲音洪亮地說道：「各位，今天這小子犯了大錯，光我教訓還不夠！誰要是覺得這孩子該教訓，就幫我一把，讓他好好長記性！」
乘客們看著這一幕，有些人面面相覷，有些人則露出微笑，但整個車廂的氣氛變得更加緊張。
老周看到老王發話，立刻露出笑容，似乎早就按捺不住了。
他快步走上前，自告奮勇地說道：「行啊，老王，我來幫你教訓這小子！我來學習學習，回去給我家臭小子試試」
說著，老周樂呵呵地接過了發刷，掂了掂重量，眼裡閃過一絲得意。
發刷在他手裡揮舞了幾下，發出輕微的「呼呼」聲，仿佛他正在熱身準備大展拳腳。
「來來來，讓我也試試。」老周笑容滿面，步伐輕快地走向允顥。
他揮動著發刷，像是帶著幾分興奮和調侃，嘴裡嘟囔著：「今天非得讓你長長記性，不好好學習、不聽話，挨打可是輕的。」
允顥見老周走來，心裡頓時一沉，眼裡充滿了驚恐和羞恥。
他不敢抬頭，只能咬著嘴唇，雙膝仍跪在座位上，緊緊抓住椅背，拼命忍住身體的顫抖。
老周則毫不猶豫，手中的發刷高高舉起，「啪！」地一下重重落在允顥已經發紅的屁股上。
允顥嚇得渾身一抖，發出了低聲的痛呼，但老周根本沒有停手的打算。
「這孩子啊，就是太嬌慣了。今天得讓你記住，不能總惹禍不改！」老周一邊揮舞著發刷，一邊絮絮叨叨地說著，手上的力道卻絲毫不輕。
發刷一次又一次精準地落在允顥身上，每一下都帶著清脆的響聲。
允顥的身體隨之顫抖，雖然極力忍耐，但仍舊無法控制住發出痛苦的低吟。
老周卻仿佛越打越起勁。
老周打了一會兒，手中的發刷漸漸停下，臉上依舊掛著滿足的笑意。
他看著允顥紅腫的屁股，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然後，他的手忽然放下了發刷，轉而開始用手輕輕撫摸允顥的傷痕，仿佛在仔細「檢查」剛才的效果。
他的手指沿著那一道道紅腫的痕跡來回撫過，動作雖然緩慢，卻透著一種讓人不安的熟練。
允顥感受到冰涼的手指觸碰到自己的皮膚，整個人立刻繃緊了，羞恥感瞬間襲來。
他咬緊牙關，臉上通紅，羞愧得恨不得鑽到地縫裡去。
老周似乎察覺到允顥的反應，笑得更加燦爛，手上的動作也變得愈發輕柔而有節奏。
「疼嗎？」老周一邊「關切」地問，一邊輕輕拍了拍允顥的屁股，「還挺結實的嘛，小子，挨這麼多下還能撐住。」
允顥沒有說話，眼睛緊閉，整個人僵硬得像塊木頭，身體因為尷尬和疼痛微微顫抖。
老周卻顯然樂在其中，手指在允顥的傷痕上來回摩挲，似乎非常滿意自己和老王「精心」留下的紅腫痕跡。
「不錯不錯，這回長記性了吧？以後可得乖一點。」老周笑著說道，手上的撫摸卻沒有停下，甚至顯得更加隨意和熟練。
他似乎毫不在意允顥的羞愧，反而像是欣賞自己的「傑作」一樣，更加起勁地檢查起了允顥的小屁股上的那些傷痕。
允顥的臉已經紅到了耳根，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卻強忍著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他的身體越來越僵硬，內心的屈辱感已經達到了極點，但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只能默默忍受著這雙手的撫摸和那令人窒息的羞辱。
更糟糕的是，老周的手沒有停止在那裡，而是向著允顥兩腿之間去了。
那敏感的地方一點都沒有阻攔地被老周握在了手中。
老王坐在一旁，雙臂交叉在胸前，臉上掛著一絲冷笑。他根本沒有要阻攔老周的意思，反而顯得悠然自得，仿佛這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
「就讓他多長點記性吧，」老王心中默想，完全不打算制止老周的行為。
允顥那痛苦的哀求聲、顫抖的身軀並沒有引起他的同情，反而讓他覺得這份懲戒是必須的，甚至覺得老周的「幫忙」更能加深允顥的教訓。
允顥現在幾乎流不出眼淚了，他低著頭，臉上紅得發燙，身體卻不敢有絲毫的動彈。
身後的目光、車廂里壓抑的竊竊私語，都讓他感到無比羞恥。
每一秒都像是煎熬，時間仿佛變得無比漫長。
他能感覺到周圍的氣氛帶著譏笑和審視的味道，卻無力反抗。
生薑的刺激，老周逐漸握緊的手，被反覆擺弄的小雞雞，讓他感覺內外燒灼。
允顥此刻心中只剩下一個念頭——恨不得立刻鑽進座位底下，徹底躲避所有的目光。他的臉已經紅得幾乎可以滴出血來，耳朵也燒得發燙。
允顥心中默默祈禱著，雙眼緊閉，仿佛在期盼著這一切能夠儘快結束。
他的心跳急促，呼吸紊亂，每一秒鐘都像是煎熬。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內心充滿了無盡的羞恥與無助。
他咬緊牙關，努力讓自己鎮定，但無論如何，都無法擺脫那種深深的羞辱感。
終於，就在允顥心中默默祈禱的時候，一位坐在前排的大伯站了起來，似乎有些忍不住了。
他走上前，自告奮勇地說道：「讓我來吧，你歇歇，我替你接著教訓教訓這小子。」
允顥聽到這話，心裡頓時一沉，原本的祈禱瞬間變成了更深的絕望。
他的目光慌亂地掃了一眼那位大伯，卻不敢出聲，只能低下頭，雙手抓緊座位，身體因為恐懼而微微顫抖。
大伯接過發刷，神情中帶著一種老練的嚴肅感。
他在手中掂量了一下發刷，微微點頭，似乎對這工具的手感十分滿意。
「行啊，這刷子確實趁手，」大伯笑了笑，然後轉向允顥，語氣雖不嚴厲，卻透著不容抗拒的權威，「來，小子，咱們接著。」
允顥內心的希望徹底破滅，額頭上冷汗涔涔而下。
他的心跳加快，恐懼感再次湧上心頭，整個人繃得更緊了。
他知道，接下來等待他的，依舊是嚴厲的懲罰。
大伯拍了拍手中的發刷，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但卻毫不留情地將發刷舉了起來，重重地落在了允顥已經發紅的皮膚上。
「啪！」的一聲脆響迴蕩在車廂里，允顥咬緊牙關，努力忍住痛呼，但身體還是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大伯打得不急不緩，卻極具節奏感，每一下都精準有力。
他嘴角帶著幾分滿足，顯然樂在其中，而允顥則在這無盡的尷尬與疼痛中，不得不承受這場漫長的懲罰。
大伯似乎對滿是傷痕的屁股並不滿意，他又盯上了允顥跪好後露出來的腳心。
啪啪！
兩下，落在了允顥的小腳底上。
「啊！」允顥再次哭喊了起來。
本來光著腳走了這麼久就很難受了，還要被抽腳底。
大伯見到了成效，更不遺餘力地抽打了起來，直到允顥的雙腳的腳心紅彤彤的，被下一個乘客接手……
允顥不知道這輛車還有多少站到家，也不知道那個好心的阿姨什麼時候能把發刷收回去，他只能乖乖跪著，一邊挨抽一邊祈禱著。
公交車還在行駛……
疼痛的灼燒感仍然在屁股上蔓延，眼淚混合著汗水從臉頰滑落。
允顥小心翼翼地站了起來，心裡以為這次的懲罰終於結束了，但老王卻沒有任何給他穿回褲子的意思。
「爸……」允顥顫抖著，小聲試探道，「我可以穿褲子了嗎？」
老王瞥了他一眼，冷哼一聲，伸手指向他們騎來的摩托車。
允顥順著視線看去，看到自己的下半身衣物被老王疊得整整齊齊地放在摩托車的車筐里，仿佛那是一種勝利的戰利品。
老王顯然沒有打算把這些衣物還給他。
「還想穿回去？」老王冷笑著說道，「懲罰還沒結束呢。走，今天咱們不騎摩托車回去，去坐公交車。」
「什麼？」允顥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差點沒站穩。他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居然要光著屁股去坐公交車回家？
老王一臉嚴肅，絲毫沒有妥協的跡象。
他拎起摩托車的鑰匙，將它掛在腰間，隨手鎖好車子，然後招呼允顥跟上。
允顥的心跳驟然加快，整個人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幾步，心中的羞恥感幾乎將他吞沒。
「爸……別……別這樣，我真的知道錯了……」允顥的聲音因為恐懼和羞愧而發抖，他低著頭，根本不敢想像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老王卻沒有半點心軟，語氣裡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今天就得讓你長長記性！既然你做錯了事，懲罰就得繼續，不能中途放鬆。要是敢躲，回家我還讓你挨更多的打！」
允顥無言以對，心裡又急又慌。
公園裡的人眼神中滿是好奇和驚訝。
他感到自己仿佛變成了一個透明人，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尤其是他那光裸的下半身。
最後，他只能無奈地低下頭，咬緊牙關，強迫自己跟在老王身後。
兩腿間的灼熱疼痛每走一步都提醒著他之前挨打的慘烈，地面滾燙的觸感傳遞到腳底，讓他的羞恥感更加深沉。
老王一邊大步走向公園出口，一邊不時回頭瞥一眼允顥，確定他沒敢逃跑。
走到公交車站的時候，老王拍了拍允顥的光屁股，笑了笑：「褲子就別想了，想穿？等到家再說吧。今天你得好好記住這個教訓。」
允顥只能低著頭，默默地站在公交站台前，心裡充滿了絕望。
每一次有路人經過，他都能感受到對方的驚訝目光，他恨不得立刻消失在地面上。
他的心跳如鼓，呼吸急促，唯恐周圍的人認出自己或者用手機拍攝這一幕。
公交車終於到站，允顥害怕得幾乎不敢抬頭，但老王絲毫不為所動，踹了他一腳，然後抓住他的手臂，硬生生把他帶上了車。
車廂內的乘客並不多，但幾乎每個人都看到了允顥那令人難以忽視的光著屁股的尷尬模樣。
老王並不理會那些異樣的目光，徑直找到座位坐下，冷冷說道：「站著，別坐下，把手放好，別亂動。」
允顥只能聽話地站在車廂中央，雙手緊緊抓住扶手，眼淚悄無聲息地從眼角滑落。
他知道，今天的羞辱不會那麼快結束——這個懲罰還會繼續，直到他回家為止。
然而，允顥萬萬沒有想到，他的苦難還遠遠沒有結束。
這趟公交車並不是直接通往家的路線，而是一個環線，意味著他們需要繞遠路才能回到家。
允顥臉色蒼白地站在公交車中央，心裡暗暗祈禱路程能夠儘快結束，但事實卻告訴他，這條路比他想像的要漫長得多。
車廂里的空氣沉悶，只有車輪滾動時偶爾發出的「咯吱」聲和乘客們低聲交談的聲音。
允顥雙腿發軟，屁股上的刺痛一陣陣襲來，他知道自己必須保持站立，連扶手都不敢抓緊，生怕引來更多目光。
而他全身上下唯一的遮掩就是那一件上衣，短到根本蓋不住他裸露的下半身。
然而，老王的怒火併沒有因為路程的漫長而減弱，反而越發旺盛。
老王坐在座位上，面帶冷笑，突然用嚴厲的聲音開口：「允顥，你自己說說，最近犯了多少錯？」
允顥嚇得一顫，低聲回答：「我……我知道錯了，爸……」
「知道錯了？」老王冷笑著打斷他，「你每次都這麼說，可是哪次長了記性？這次家長會讓我丟了多少人！考卷拿回來多少分？告訴車上這些叔叔阿姨！」
允顥臉色通紅，囁嚅著不敢說話。
車廂里有幾名乘客已經注意到了這對父子的對話，目光投向他們，帶著幾分好奇和竊笑。
允顥的心跳加速，他羞愧得恨不得立刻從車上跳下去。
「說！」老王猛地一拍座椅，聲音在狹小的車廂內顯得格外刺耳。
允顥咬緊牙關，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六……六十分……」
「六十分！」老王的聲音一下子拔高了幾分，震得允顥全身一抖。
「六十分就敢回家？還敢跟我頂嘴？你平時都在幹什麼？不就知道貪玩、調皮搗蛋嗎？」
老王越說越氣，聲音在車廂內清晰地迴蕩著，吸引了越來越多的乘客注意。
允顥感覺到無數雙眼睛投向自己，羞恥感幾乎讓他透不過氣來。
淚水再次在眼眶裡打轉，但他不敢哭出聲，只能緊緊抿住嘴唇，儘量控制住身體的顫抖。
「你看看人家同學，再看看你！」老王繼續訓斥道，「一天到晚就知道玩手機、打遊戲、瞎混，作業不做，考試不及格。你真以為我天天閒著沒事幹，就願意帶你出來挨打？我要是不管你，以後你能有什麼出息？」
允顥低著頭，眼淚順著臉頰滑落。他不敢抬頭，也不敢應答，只能默默忍受著老王的責罵和車上乘客們投來的異樣目光。
「你各臭小子，就是不吃點苦頭就記不住！」老王搖了搖頭，冷笑道，「今天讓你光著臭屁股坐公交車，就是讓你知道臉面不是想要就有的！自己不爭氣，遲早丟了更多的臉！」
車廂里的氣氛變得越來越壓抑，允顥心裡明白，這一路公交車的折磨還要持續很久。
而他能做的，只有忍耐——忍受羞辱、疼痛和無盡的責罵，直到老王心滿意足為止。
車窗外的風景不斷變換，而允顥的苦難卻似乎沒有盡頭。
每分每秒都像是一種漫長的煎熬，而老王的訓斥聲仿佛是一柄錘子，不斷敲擊著他的心，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車停靠在一站，人流涌動，隨著車門「嘶啦」一聲打開，許多乘客魚貫而入，原本空蕩的車廂迅速被填滿。
允顥看到有幾個空座位很快被搶占，他本能地想找個角落坐下，畢竟雙腿已經酸得快要支撐不住了，然而，他的希望卻瞬間被老王無情地擊碎。
「站著！」老王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誰允許你坐下的？你今天這屁股挨得還不夠是吧？」
允顥心裡咯噔一下，他知道老王的脾氣，這時候絕對不能違背，否則後果會更嚴重。他只能咬緊牙關，默默地站在車廂里，不敢再有半分異動。
更何況，他也不敢坐下——因為就在不久前，在公園的公開教訓中，老王不僅讓他挨了滿身的荊條鞭打，還在他光著的屁股里強行塞了一塊生薑。
那火辣辣的灼燒感此刻仍舊沒有消退，反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愈發難忍。
姜的辛辣刺激像是成千上萬的針刺一般，每一秒都讓允顥感到如坐針氈。
如果他真敢在這麼多人面前坐下，那生薑的熾熱感勢必會讓他痛苦得無法忍受。
而且，姜本就不該放在那種地方——只要他稍微鬆懈，姜塊很可能會因此滑出來，徹底暴露在眾人眼前。
允顥腦海里閃過這樣可怕的場景，渾身冒出冷汗。站著，或許是他唯一能夠勉強維持尊嚴的方式，哪怕腿再酸、腳再疼，也比那可怕的尷尬強。
車廂內的乘客們漸漸發現了允顥的異樣，一個瘦弱的男孩站在車廂中央，衣衫凌亂，屁股赤裸，還在不停發抖。
他身邊的男人——老王，凶神惡煞地盯著他，不停地低聲訓斥。
有些人悄悄側目，帶著疑惑和好奇的眼神，有人竊竊私語，似乎在討論允顥到底犯了什麼大錯，竟然被這樣懲罰。
但沒人敢真正出聲干預，車廂內反而充斥著一股沉默的尷尬氛圍。
老王故意挑了個中央靠近前車門的絕佳位置，這個座位不僅視野好，還能讓車廂里的所有乘客一覽無餘地看到中央允顥的狼狽模樣。
每當公交車到站，車門一開，那些上車的乘客也會第一眼被這個奇怪的景象吸引。
允顥就這麼光著屁股站在車廂中央，雙手緊緊抓著扶手杆，微微彎著身子，試圖讓自己儘量縮小存在感。
然而，車窗外的路人透過玻璃，同樣能夠清晰地看到這個令人瞠目結舌的畫面。
一個赤裸下身、神情痛苦的少年，這種場景無疑讓經過的行人頻頻側目，有的甚至停下腳步，望著車廂里的這一幕指指點點。
有人本來只是路過車站，卻被這場奇特的「景象」深深吸引，猶豫片刻，竟然決定上車一探究竟。
一些人從後車門偷偷擠上來，假裝找座位，但目光卻不離允顥的方向。
而每一位新上車的乘客，都會被這個顯眼的少年深深吸引，有的人甚至寧願多坐過幾站，也不願錯過這場戲劇般的「表演」。
車廂里逐漸瀰漫起低聲的竊竊私語，議論紛紛的乘客們以各種方式討論著這個孩子的遭遇：
「這孩子到底犯了什麼錯啊？居然這麼懲罰？」
「太過分了吧！他爹也真夠狠心的。」
「要是我家孩子這樣，不聽話，我也下得去手。」
這些話飄進允顥耳朵里，如同一根根刺，扎進他本就脆弱不堪的內心。
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喉嚨乾澀，嗓子發緊，他想喊，卻不敢出聲。
每一站的停車、每一次車門的開啟，都像一場新的公開羞辱。
外面的人能看到，車內的乘客能看到，甚至一些人因為他的存在特意改變了自己的行程，只為看他多挨幾眼。
而老王悠然自得地坐在座位上，時不時低聲訓斥允顥幾句，不讓他有任何偷懶或休息的機會。
「臭小子站直點！別想歪歪扭扭糊弄過去。」
允顥咬緊牙關，腿已經發軟，卻依舊不敢坐下。
身體的疲憊和屈辱讓他幾乎難以承受，可是老王和周圍的注視都像一座大山，重重壓在他的心頭，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下一站，公交車停了下來，車門緩緩打開，老王的老朋友老周恰巧上車了。
老周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前排的老王，露出驚訝的神情，快步走了過來。
兩人寒暄了一陣，老周的目光很快被站在車廂中央的允顥吸引住了。
他皺著眉頭，疑惑地看了看允顥那狼狽的樣子，然後低聲問道：「老王，這孩子怎麼回事？這是怎麼搞的啊？」
老王隨手一拍旁邊的座位，示意老周坐下，臉上浮現出幾分得意的笑容：「哎，別提了，這小子不好好學習，貪玩還調皮，昨兒個又闖了禍，今天開家長會，我被他老師一頓數落。我這不教訓他一頓，正好讓他長點記性嘛。」
老周聽後，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羨慕的神色：「哎，我那小子也總是惹禍，讓人頭疼。可我平時下不了這個狠手，他總是沒長記性。」
老王聞言，得意地挑了挑眉，擺出一副經驗豐富的模樣：「這你可得注意了，孩子就是要從小管教，尤其是該打的時候絕不能手軟。你看我這孩子，現在還不是乖乖站著，連哼都不敢哼一聲。對付這類情況，最有效的辦法就是打屁股，肉多，臭屁股最適合打了！打屁股是最直接的管教方式。」
老周顯然對這番話大感興趣，眼睛一亮：「哦？你是說，真得狠狠打屁股啊？那到底怎麼打才有用？」
老王此時更是自信滿滿，拍了拍自己的腿：「當然得打，而且打得越狠效果越好！像他這種調皮的孩子，不打哪行？你看他現在還不敢坐下，就是因為知道屁股疼！」
老周忍不住轉頭看向允顥，眼中帶著一絲好奇，低聲問道：「那允顥啊，你倒是說說，今天怎麼了？犯了什麼錯被你爸這麼收拾？老老實實交代。」
允顥只覺得滿臉通紅，耳根發熱，根本不敢抬頭看老周。
可是又知道這種時候不回答是不行的，支支吾吾地開口：「我……我沒寫完作業，呃，還惹了點禍……」
老周聞言，嘴角勾起一絲笑意，顯然對允顥這副羞愧的樣子感到有趣。隨後他繼續追問：「那你挨打是挨的哪兒啊？打得疼不疼？」
允顥聞言，只覺得更是難以啟齒，聲音細如蚊蠅：「打、打屁股……」
「什麼屁股？」
「臭……臭屁股……」
「打了幾下啊？」老周咄咄逼人地追問。
允顥咬著嘴唇，不得不低聲回答：「打斷一根黃荊條……」
老周點點頭，笑了笑：「嘖嘖，不少啊！這屁股打成這樣，還能站著，也是挺有毅力的。」
老王在旁邊哈哈大笑：「這算什麼？小周啊，像咱們家這種情況，得多用戒尺、黃荊條這些，威懾力大，效果顯著！」
老周大感興趣，繼續問允顥一些更加讓他尷尬的問題：「你爸打得厲害不？打完屁股現在還疼嗎？你以後還敢不敢再犯錯了？」
允顥只覺得臉紅得快要滴血，咽了咽口水，小聲回答：「疼……不敢了……」
老周滿意地點了點頭，拍了拍老王的肩膀：「行啊老王，看來你這招真管用！我回去也得對我家那小子好好用一用這法子。」
老王和老周聊得正歡，兩人興致高漲地討論著教育方法，尤其是在如何對待調皮搗蛋的孩子上，似乎每一個字都在加重允顥的羞恥感。
而此時，站在旁邊的允顥卻明顯感受到身體的折磨越來越難以忍受。
因為在公園挨打的時候，老王為了加重懲罰，還在他的某個地方塞了一塊姜。
這塊姜帶來的灼熱感和刺激一直讓他坐立不安，現在站著更是無法忍受。
允顥幾次嘗試悄悄挪動身體，想緩解那種強烈的刺痛感，但每動一下，感覺只會加劇。
他憋不住了，終於，小聲哀求道：「爸，能不能……能不能把那個姜取出來……我真的受不了了……」
老王一聽，面色一沉，原本還帶著笑意的臉瞬間冷了下來。
他不耐煩地皺了皺眉頭，扭頭看向允顥，聲音帶著幾分威嚴：「你這小子還敢求情？作業沒寫完，認錯也不徹底，態度一點都不端正，哪有資格讓老子幫你取出來？」
允顥低著頭，眼眶已經泛紅，嗓子哽咽著：「我知道錯了，真的……求求您了……」
老王根本不為所動，冷笑一聲：「你這點疼就受不了？看樣子是打得還不夠！今天我一定要讓你徹底長記性！」
話音剛落，老王猛然起身，一把抓住允顥的手臂，狠狠將他拉了過來。
允顥被措不及防地拽到老王面前，還沒反應過來，老王已經坐下，把允顥強行按在了自己的腿上。
「既然你覺得受不了，那就讓我再給你加點『教育』！讓你明白什麼叫做認錯態度端正！」
老王說完，毫不留情地高高抬起手，隨後狠狠地一巴掌落在了允顥已經腫痛的屁股上。「啪！」的一聲脆響在車廂里迴蕩開來。
允顥疼得瞬間吸了一口冷氣，身子忍不住想往前掙扎，然而老王的手如鐵鉗一般死死按住他的腰，讓他動彈不得。
下一巴掌很快接踵而至，重重拍在了同一個地方。
老王沒有絲毫手下留情，仿佛每一巴掌都帶著震耳欲聾的響聲，整個公交車裡的氣氛頓時變得極其尷尬。
允顥忍不住發出一聲哽咽的哭喊：「啊……爸！我真的知道錯了！別打了！」
然而老王並沒有停手的意思，他的表情充滿了嚴厲：「哭有什麼用？你得拿出態度來！光喊疼不行，問題不改，你就得一直挨打！」
「啪！啪！啪！」巴掌連續不斷地落下，每一下都伴隨著允顥的哀嚎。
允顥只感覺屁股火燒火燎，姜的刺激和巴掌的疼痛混合在一起，讓他幾乎崩潰。
老周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但他並沒有說什麼，只是默默點頭，似乎對老王的管教方式更加佩服。
公交車廂內逐漸充斥著竊竊私語，乘客們一邊看著允顥被老王懲罰的場景，一邊低聲議論著。
「你看，那孩子哭得可真慘。」一位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子湊近旁邊的朋友，低聲說道，目光卻始終停留在允顥身上。
「真是夠丟人的，大庭廣眾之下這樣挨打。」旁邊的人小聲回道，嘴角卻帶著一絲抑制不住的笑意。
「也不知這犯了什麼錯，居然被教訓成這樣。」一個年輕女孩不禁搖頭，雖然話里透著驚訝，但臉上卻有一種掩飾不住的好奇。
「這打得可真狠啊，我看那孩子的屁股都紅透了。」一個站在車廂中間的乘客斜靠在扶杆上，一邊用手機偷偷拍攝，一邊對身邊的同伴說道。
「你瞧瞧他的表情，都快哭不出來了。」另一個人小聲接話，嘴邊帶著一絲嘲笑，「這以後估計再也不敢調皮了。」
「唉，也難怪，打了這麼多下，還在大家面前這麼丟人。」一個穿著襯衫的年輕男子抿了抿嘴，壓低聲音道，「要是我，我寧願找個地縫鑽進去。」
後排的一對老夫妻聽得入神，老太太用手肘輕輕碰了碰身邊的老伴，低聲說道：「你說現在的家長還真是管得嚴，這麼多人面前就敢這麼打。」
老伴點了點頭，嘆息道：「這可是當眾示範啊，我倒覺得這孩子以後肯定乖了。」
「不知道有沒有人錄下來發到網上去，肯定火。」年輕的女孩笑嘻嘻地說道，舉著手機的手微微晃動，仿佛已經想好了要如何編輯配文。
「發網上？這孩子怕是以後連臉都不敢見人了。」旁邊一個男生忍不住低笑著回應。
「別說，還真挺少見的。我以前也挨過打，但哪有這麼丟人的。」一個背著書包的學生模樣的乘客悄悄說道，聲音壓得很低，生怕被發現。
「不過這樣一打，我估計他以後再也不敢做錯事了。」有人插話，語氣里透著一種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興奮。
「是啊，這可是個大教訓。你看他現在哭得這麼慘，估計心裡都快崩潰了。」另一個人點頭，眼神里充滿了看戲的快感。
老王狠狠拍了幾下允顥的屁股，見允顥疼得扭動著，卻依舊不夠滿意。
他停下手，皺著眉頭看了看允顥，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掌，顯然覺得這樣的懲罰力度還差點什麼。
「哎呀，光用手不行啊！」老王自言自語著，仿佛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眼睛一亮。他抬起頭，掃視著車廂里的乘客。
「各位，打擾一下。」老王乾咳了一聲，把允顥推回站立的姿勢，轉向周圍的乘客，大聲說道：「大傢伙兒誰有工具啊？能用來教訓小孩的，我這巴掌還是輕了點，得找個趁手的東西加重力度。」
此話一出，車廂里瞬間安靜了下來，乘客們原本的竊竊私語也停了，大家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老王和允顥。
幾個人臉上閃過驚訝的神色，而有些人則露出幾分笑意，顯然對老王這種公開懲罰孩子的做法感到新鮮和好奇。
一個坐在前排的中年婦女忍不住笑了笑，試探性地問道：「你是說要找工具？能打小孩的？」
老王點點頭，神色認真：「是啊，光用手不夠教訓這個臭小子，得讓他長長記性。誰要是有合適的東西，麻煩借一下。」
車廂里的氣氛一時陷入了尷尬的沉默，乘客們有的在偷笑，有的在好奇地看著老王和允顥，而允顥則低著頭，臉色通紅，幾乎恨不得鑽進地里。
就在這時，坐在前排的一個中年阿姨站了起來，帶著幾分熱情和好奇的笑意，拍了拍自己的包：「哎呀，我這兒正好有個合適的東西，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場！」
她一邊說著，一邊熟練地打開手提包，從裡面掏出了一把大大的發刷。
這把發刷很結實，木柄厚重，刷面寬大光滑，明顯是一件日常用品，但用來打人顯然也相當趁手。
老王感激地接過了阿姨遞來的發刷。
他仔細打量了一下這把發刷，木質的手柄握在手中沉穩有力，刷面的面積寬大平整，顯然是一件結實而趁手的工具。
「這可真是個好東西！」老王握著發刷，感受著它的分量，心裡一陣滿意。
他臉上露出一抹微笑，連聲對阿姨道謝，「哎呀，太感謝您了！這個發刷結實又有分量，正是我需要的。今天還得多虧了您，讓我這臭小子好好長長記性！」
阿姨笑了笑，擺擺手，客氣地說道：「不用謝，不用謝，都是為了孩子好。臭屁股該打的時候就得下點狠勁兒，這樣他才能記住。」
老王點點頭，握著發刷的手微微用力，感覺到這工具比剛才的空手拍打更加得力。
他用手指摩挲了一下發刷的刷面，仿佛已經能想像到下一步發刷落在允顥身上時的效果。
允顥站在一旁，看到老王接過那沉甸甸的發刷，心中的恐懼如潮水般湧來。
他的雙腿忍不住微微顫抖，心跳加速，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發刷那光滑的木質表面，在他眼裡仿佛變成了令他無比害怕的工具。
他知道，接下來等待他的將是更深的羞辱和更劇烈的疼痛。
允顥的雙手緊緊攥著衣角，想要說些什麼來求情，但喉嚨仿佛被什麼堵住了，發不出聲音。
他的目光慌亂地掃過車廂里那些投向自己的眼神，有同情、有嘲笑，還有不少帶著好奇與看戲般的興致。
那些目光像針刺一樣，讓他整個人都緊繃起來，害怕得不敢亂動。
「過來！」老王冷冷地命令道，隨即一把抓住允顥，將他像拎小雞似的拽到了座位前。
允顥的身體本能地抗拒著，但那種恐懼和羞恥感讓他不敢掙扎。
老王絲毫沒有手軟，直接把允顥抱了起來，強行放在座位上。
他一手按住允顥的背，一手抓著發刷，將允顥的身體向前壓彎在座位的靠背上，確保他無法動彈。
允顥雙手只能無力地抓住座位的邊緣，背部微微弓起，整個人處於極度的屈辱和恐懼之中。
就在老王按壓他身體的過程中，允顥因害怕而忘記了一件更加讓他尷尬的事情——之前被老王在公園塞進去的姜塊。
因為這個動作，姜塊微微露了出來，紅腫的屁股上那刺眼的異物瞬間暴露在車廂里。
周圍的乘客看到這一幕，鬨笑聲頓時響起，車廂里充斥著壓抑不住的嗤笑聲。
「天哪，居然還塞了姜！」一個年輕女孩捂著嘴笑得前仰後合，眼中滿是驚訝和戲謔。
「這孩子可真夠倒霉的，連姜都上了！」旁邊的人跟著竊笑，目光滿是調侃。
允顥的臉頓時漲得通紅，羞恥感如洪水般席捲了他的全身。
他雙手緊緊抓住座位的扶手，想要遮住自己的尷尬，但被老王牢牢按在靠背上的姿勢讓他根本無從遮掩。
耳邊那些嗤笑聲像是放大了無數倍，刺入他的心臟，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幾乎快要掉下來。
老王絲毫不為所動，聽見嗤笑聲反倒更加堅定了他的決定。
他冷哼一聲，揚起手中的發刷，瞄準允顥暴露在外的紅腫屁股，毫不留情地狠狠落下。
「啪！」發刷重重拍在允顥的屁股上，帶著一聲脆響。
允顥的身體猛地一顫，臉色更加慘白，痛得幾乎喊不出聲來。
他的雙腿不由自主地蹬動著，但無論怎麼掙扎，都被老王牢牢按在座位上。
「老實點！這次看你還敢不敢再犯錯！」老王嚴厲地訓斥道，手中的發刷又一次高高揚起。
允顥的心中充滿了無盡的羞辱和恐懼，他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滑落臉頰，身體劇烈顫抖著，卻絲毫沒有辦法逃脫這場嚴厲的懲罰。
車廂里的嗤笑聲越來越大，允顥只覺得整個世界都在嘲笑他，讓他無地自容。
允顥終於忍不住，叫聲從喉嚨深處爆發出來，帶著壓抑不住的疼痛和羞恥。
他的聲音高亢而尖銳，在車廂里迴蕩，顯得格外刺耳。
每一下打擊落在身上，痛感就像火焰一樣迅速蔓延開來，灼燒著他的皮膚，讓他無法克制住內心的痛苦。
「啊！啊……不要！」允顥的叫聲越來越大，帶著哭腔，雙手不自覺地抓緊扶手，身體不斷抽搐。
眼淚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滑落，但這絲毫減輕不了他所承受的煎熬。
老王看見允顥因為疼痛而扭動掙扎，愈發不耐煩，臉色一沉，厲聲呵斥道：「撅好了！」他的聲音充滿威嚴和怒氣，仿佛一把無形的鞭子，重重地抽在允顥的心上。
允顥嚇得一激靈，忍著劇痛，強迫自己重新挺直腰杆，撅起已經火辣辣的屁股，不敢再有半分躲閃。
他的雙手死死抓住座椅的邊緣，指關節都因為用力而泛白，整個人因為疼痛和緊張而瑟瑟發抖。
「別給我亂動，再動一下就打爛你的臭屁股！」老王的聲音冷冷地警告著。
允顥咬緊了牙關，眼淚不斷流下來，卻不敢再發出任何抗議的聲音，心中充滿了屈辱和恐懼。
老王看著允顥那扭扭捏捏、不斷掙扎的樣子，臉上的不滿越來越明顯。
每當他揮起手中的工具，準備狠狠落下時，允顥總會因為疼痛而下意識地縮起身體，或者微微側身想要躲避。
老王的眉頭越皺越緊，心中的不耐煩和怒火也愈加燃燒。
「這麼點痛就忍不了？」老王冷哼一聲，目光中透著嚴厲的責備。
他狠狠地搖了搖頭，顯然對允顥的表現極其不滿意。
在他看來，允顥既然犯了錯，挨打就是理所當然的，受罰就得老老實實、規規矩矩。
可這孩子不僅沒認清自己的錯誤，反而扭動著、掙扎著，顯得完全沒有悔意。
「還敢亂動？」老王的聲音低沉而憤怒，「你以為這點兒疼就能躲過去？不長記性是吧！」
允顥那不斷扭動的身子，仿佛激怒了老王，令他覺得孩子還沒有真正意識到自己錯在哪裡。
老王握著發刷的手指收緊，手背上青筋暴露，顯然越打越用力。
可是看著允顥的動作，老王心裡越發覺得不夠，這樣的懲罰根本沒有起到該有的效果。
老王的耐心終於耗盡，他憤怒地伸出手，狠狠揪住允顥的耳朵，力道之大讓允顥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耳朵上傳來的劇痛使他整個人瞬間僵住，身體不由自主地隨著老王的手勁向下彎曲，幾乎失去平衡。
「給我跪好了！」老王厲聲呵斥，目光里充滿了怒火。
他一把將允顥拽到座位上，雙手粗暴地將他的肩膀按下，強迫他在座位上跪直。
允顥掙扎著想調整姿勢，卻被老王狠狠地按住肩膀，根本動彈不得。
「別給我再亂動！」老王低吼道，臉上的憤怒表露無遺。
他的眼神冰冷，仿佛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允顥的雙膝重重地跪在座位上，膝蓋傳來陣陣刺痛，但他不敢發出半點聲音，耳朵上的疼痛讓他不敢再有任何反抗的念頭。
跪在那裡，允顥只能低著頭，雙手無力地垂在身側，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他的身體因疼痛和屈辱微微顫抖，背脊緊繃，整個車廂里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這時，老王站直了身子，環顧四周，目光掃過車廂里的乘客們。
他冷笑了一聲，聲音洪亮地說道：「各位，今天這小子犯了大錯，光我教訓還不夠！誰要是覺得這孩子該教訓，就幫我一把，讓他好好長記性！」
乘客們看著這一幕，有些人面面相覷，有些人則露出微笑，但整個車廂的氣氛變得更加緊張。
老周看到老王發話，立刻露出笑容，似乎早就按捺不住了。
他快步走上前，自告奮勇地說道：「行啊，老王，我來幫你教訓這小子！我來學習學習，回去給我家臭小子試試」
說著，老周樂呵呵地接過了發刷，掂了掂重量，眼裡閃過一絲得意。
發刷在他手裡揮舞了幾下，發出輕微的「呼呼」聲，仿佛他正在熱身準備大展拳腳。
「來來來，讓我也試試。」老周笑容滿面，步伐輕快地走向允顥。
他揮動著發刷，像是帶著幾分興奮和調侃，嘴裡嘟囔著：「今天非得讓你長長記性，不好好學習、不聽話，挨打可是輕的。」
允顥見老周走來，心裡頓時一沉，眼裡充滿了驚恐和羞恥。
他不敢抬頭，只能咬著嘴唇，雙膝仍跪在座位上，緊緊抓住椅背，拼命忍住身體的顫抖。
老周則毫不猶豫，手中的發刷高高舉起，「啪！」地一下重重落在允顥已經發紅的屁股上。
允顥嚇得渾身一抖，發出了低聲的痛呼，但老周根本沒有停手的打算。
「這孩子啊，就是太嬌慣了。今天得讓你記住，不能總惹禍不改！」老周一邊揮舞著發刷，一邊絮絮叨叨地說著，手上的力道卻絲毫不輕。
發刷一次又一次精準地落在允顥身上，每一下都帶著清脆的響聲。
允顥的身體隨之顫抖，雖然極力忍耐，但仍舊無法控制住發出痛苦的低吟。
老周卻仿佛越打越起勁。
老周打了一會兒，手中的發刷漸漸停下，臉上依舊掛著滿足的笑意。
他看著允顥紅腫的屁股，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然後，他的手忽然放下了發刷，轉而開始用手輕輕撫摸允顥的傷痕，仿佛在仔細「檢查」剛才的效果。
他的手指沿著那一道道紅腫的痕跡來回撫過，動作雖然緩慢，卻透著一種讓人不安的熟練。
允顥感受到冰涼的手指觸碰到自己的皮膚，整個人立刻繃緊了，羞恥感瞬間襲來。
他咬緊牙關，臉上通紅，羞愧得恨不得鑽到地縫裡去。
老周似乎察覺到允顥的反應，笑得更加燦爛，手上的動作也變得愈發輕柔而有節奏。
「疼嗎？」老周一邊「關切」地問，一邊輕輕拍了拍允顥的屁股，「還挺結實的嘛，小子，挨這麼多下還能撐住。」
允顥沒有說話，眼睛緊閉，整個人僵硬得像塊木頭，身體因為尷尬和疼痛微微顫抖。
老周卻顯然樂在其中，手指在允顥的傷痕上來回摩挲，似乎非常滿意自己和老王「精心」留下的紅腫痕跡。
「不錯不錯，這回長記性了吧？以後可得乖一點。」老周笑著說道，手上的撫摸卻沒有停下，甚至顯得更加隨意和熟練。
他似乎毫不在意允顥的羞愧，反而像是欣賞自己的「傑作」一樣，更加起勁地檢查起了允顥的小屁股上的那些傷痕。
允顥的臉已經紅到了耳根，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卻強忍著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他的身體越來越僵硬，內心的屈辱感已經達到了極點，但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只能默默忍受著這雙手的撫摸和那令人窒息的羞辱。
更糟糕的是，老周的手沒有停止在那裡，而是向著允顥兩腿之間去了。
那敏感的地方一點都沒有阻攔地被老周握在了手中。
老王坐在一旁，雙臂交叉在胸前，臉上掛著一絲冷笑。他根本沒有要阻攔老周的意思，反而顯得悠然自得，仿佛這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
「就讓他多長點記性吧，」老王心中默想，完全不打算制止老周的行為。
允顥那痛苦的哀求聲、顫抖的身軀並沒有引起他的同情，反而讓他覺得這份懲戒是必須的，甚至覺得老周的「幫忙」更能加深允顥的教訓。
允顥現在幾乎流不出眼淚了，他低著頭，臉上紅得發燙，身體卻不敢有絲毫的動彈。
身後的目光、車廂里壓抑的竊竊私語，都讓他感到無比羞恥。
每一秒都像是煎熬，時間仿佛變得無比漫長。
他能感覺到周圍的氣氛帶著譏笑和審視的味道，卻無力反抗。
生薑的刺激，老周逐漸握緊的手，被反覆擺弄的小雞雞，讓他感覺內外燒灼。
允顥此刻心中只剩下一個念頭——恨不得立刻鑽進座位底下，徹底躲避所有的目光。他的臉已經紅得幾乎可以滴出血來，耳朵也燒得發燙。
允顥心中默默祈禱著，雙眼緊閉，仿佛在期盼著這一切能夠儘快結束。
他的心跳急促，呼吸紊亂，每一秒鐘都像是煎熬。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內心充滿了無盡的羞恥與無助。
他咬緊牙關，努力讓自己鎮定，但無論如何，都無法擺脫那種深深的羞辱感。
終於，就在允顥心中默默祈禱的時候，一位坐在前排的大伯站了起來，似乎有些忍不住了。
他走上前，自告奮勇地說道：「讓我來吧，你歇歇，我替你接著教訓教訓這小子。」
允顥聽到這話，心裡頓時一沉，原本的祈禱瞬間變成了更深的絕望。
他的目光慌亂地掃了一眼那位大伯，卻不敢出聲，只能低下頭，雙手抓緊座位，身體因為恐懼而微微顫抖。
大伯接過發刷，神情中帶著一種老練的嚴肅感。
他在手中掂量了一下發刷，微微點頭，似乎對這工具的手感十分滿意。
「行啊，這刷子確實趁手，」大伯笑了笑，然後轉向允顥，語氣雖不嚴厲，卻透著不容抗拒的權威，「來，小子，咱們接著。」
允顥內心的希望徹底破滅，額頭上冷汗涔涔而下。
他的心跳加快，恐懼感再次湧上心頭，整個人繃得更緊了。
他知道，接下來等待他的，依舊是嚴厲的懲罰。
大伯拍了拍手中的發刷，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但卻毫不留情地將發刷舉了起來，重重地落在了允顥已經發紅的皮膚上。
「啪！」的一聲脆響迴蕩在車廂里，允顥咬緊牙關，努力忍住痛呼，但身體還是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大伯打得不急不緩，卻極具節奏感，每一下都精準有力。
他嘴角帶著幾分滿足，顯然樂在其中，而允顥則在這無盡的尷尬與疼痛中，不得不承受這場漫長的懲罰。
大伯似乎對滿是傷痕的屁股並不滿意，他又盯上了允顥跪好後露出來的腳心。
啪啪！
兩下，落在了允顥的小腳底上。
「啊！」允顥再次哭喊了起來。
本來光著腳走了這麼久就很難受了，還要被抽腳底。
大伯見到了成效，更不遺餘力地抽打了起來，直到允顥的雙腳的腳心紅彤彤的，被下一個乘客接手……
允顥不知道這輛車還有多少站到家，也不知道那個好心的阿姨什麼時候能把發刷收回去，他只能乖乖跪著，一邊挨抽一邊祈禱著。
公交車還在行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