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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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到晚上9點多,張總才獨自回到別墅。看張總的臉色就知道,今天的事情並不順利。

  亞姐迎過來,幫張總接過外套,還給張總端上來一碗銀耳羹,說是給張總專門準備的,讓他歇歇。

  張總雖然心情不佳,但依然很給面子的喝了幾口,還出一個溫暖的微笑,就先去泡澡了。

  張總讓服侍的女僕都退下,獨自一人在浴缸里思考了整整一小時才出來。

  亞姐趕緊請張總坐到沙發上,喚來女僕幫張總按摩。

  張總半躺在沙發上,後面一位女僕幫張總按肩。

  張總兩腿大開,每隻腳下都有一位女僕半跪在地上,把張總的腳扛在肩上,每隻腳還各有一位女僕為張總按摩腳掌。

  按摩的方式是凸點按摩。每個按摩的女僕都是一對大奶子大乳頭,用軟奶子幫張總輕柔地按摩腳底,同時用乳頭凸點刺激穴位。

  亞姐還特意叫來了張總最喜歡的Sara,跪在張總叉開的兩腿中間,伸出頭幫張總同步放鬆JB。

  亞姐小心翼翼的問張總,「今天還順利嗎?」

  張總略帶疲倦的回答,「談不上順利不順利,我們目前的體量,其實很難有不順利。資本投資其實強調一個遍歷性,簡而言之就是所有東西都有漲有跌,不會同時賺錢也不會同時賠錢,但是當你的資本遍布各行各業各個時期的時候,這種遍歷性就變成了永遠有一部分在賺錢。同時,資本越大越容易保持低位。假如一個年輕人今天有100萬,保持10年的每年50%的收益率,這基本是全球最頂尖的投資者的水平了,尤其是保持10年這個收益率,假設他10年獲利離場,那麼將翻五十多倍成為五千多萬。而我拿出1億,每年只需要哦5%,10年之後我的獲利是六千多萬。我又不知道多少個億,我的收益不止5%,也沒有年輕人能每年50%,但卻有很多真的只有100萬資金的年輕人做著打敗我的夢。」

  張總緩了緩繼續說,「我見過很多年輕人,還想重複當年的神話,但其實第一代神話結束的時候神話就徹底結束了。」

  張總說著看看Sara,「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你嗎?因為你的嘴擅長給男人舔JB,把我的JB吃的很舒服,甚至於你還很擅長給男人舔屁眼,我很喜歡你能把舌頭長長的伸進我的屁眼裡,舌頭又細又長還有彈性,在我的屁眼裡還能打轉,感覺都伸進直腸了,我很舒服。我也知道你很努力,我甚至於看到你在自己房間休息的時候,還偷偷拿個假JB的模型在練習怎麼口男人更舒服,所以我平時打賞你的錢你也能感受到,但也就僅限於此了。有一天你離開這裡時可能會帶著一筆比別人多的錢離開,但你不可能有一天坐在我旁邊的位子了。」張總一邊說一邊瞟了一眼亞姐的位子。

  「有一天你離開這裡,你可以找一個老實的在乎你的男人,你們一起買一套房子,可能還會有你們的孩子。他不知道你的過去,你不在意他每個月只有幾千塊工資,但是他會在晚上回家時看到燈還亮著等他心裡一暖,你會為他留著飯菜守著他回來。你們會有普通的幸福,但是現在,我真的只關心,你給我舔JB舒服不舒服,舔我屁眼舔的我爽不爽,為此我也願意付出對你足夠的加碼。咱們是不一樣的生活,你知道嗎?」

  「其實所謂的歲月靜好,就是各守本份。」張總隨後補充道。「本份」這個詞是張總最近常聽一位朋友黃老闆提到,不知不覺記住了。

  Sara一邊含著張總的JB,一邊支支吾吾的點頭說張總教育的是。

  張總回頭對亞姐說,「所以我沒有什麼順利與不順利的,我已經坐在這裡了,就算我不贏,我也不會輸。我只是有些事情沒想清楚。」當然此時的張總正是春風得意,日後張總落難想起這段也是感慨萬千,這是後話暫且不表。

  亞姐除了傾慕張總的財富之外,其實她最喜歡張總的一點,就是張總一直保持理性,從來不肯將無用的情緒化宣洩到無關的人身上。

  張總說罷,閉目養神,亞姐就也不在多話。

  按摩腳底的女僕,將自己兩側的大奶輪流擠向張總的足心,身體前傾,把身體的重量也壓在奶子上。

  除了用乳頭不斷刺激張總足底的穴道,也就主動把乳頭塞進張總的腳趾縫分開張總的腳趾,幫助張總舒筋活血。

  Sara一邊嗯嗯啊啊的幫張總吸吮著JB,一邊想著張總剛剛的話。

  張總有時候會把Sara帶到一些聚會上去,張總挺驕傲的炫耀Sara是他的口交女僕,口活一流,甚至於和別人打賭,Sara能讓對方秒射。

  其它的老闆們往往也會豢養專門口交的性奴,甚至於一些性奴滿嘴的牙都會被拔光,就為了讓她們給男人吸JB的時候沒有齒感而且口腔和JB貼合更好。

  其它老闆也向張總建議過,把Sara的牙齒都拔掉。

  Sara聽到這種建議是嚇得渾身發抖,非常害怕張總聽取這種建議。

  但張總卻一口回絕,還會愛憐撫摸著胯下的Sara說,「她不會一輩子跟著我,我和她之間是商業合同,她總有一天還要離開我去過自己的生活呢。」Sara也總是給張總爭氣,總是能把那些跟張總打賭的朋友們三下五除二吸得射出來,氣的張總那些朋友罵罵咧咧一腳把她蹬開,張總則壞壞的在旁邊笑他們不行。

  事實上,數年後Sara確實帶著張總給她的一筆錢離開了張總。

  也是到當她離開張總聯繫了父母才知道,在她離開的數年時間裡,發生了多少事情。

  Sara家裡三個孩子,她有兩個哥哥。

  自幼他父母重男輕女,連生兩個兒子,自然是全家喜氣洋洋,連超生罰款交的都心甘情願。

  待到懷上Sara都的時候,村里抓超生抓的緊,他父母東躲西藏,最後把她生在了附近山裡的洞裡,她生下來的時候,為了躲避計生人員她母親已經連續東躲西藏了好多天,生下她時險些送了命。

  結果抱過來一看是個女兒,父母當場差點摔死她。

  因為這次超生,她家裡房倒屋塌,地給毀了,牛被牽走,母親也因為身體受損再沒法生育,自此父母所有埋怨都落在了Sara身上,Sara自幼只能不吭聲的把家裡的農活家務都做了,還免不了一天天的打罵。

  當Moon帶她走的時候,看著她皴裂的雙手,著實心疼。

  也正是這種忍辱的任性,讓她從開始都沒見過男人的JB,被張總勃起的JB幾乎嚇哭,到每天拿著黃瓜、香蕉偷偷練習成為女僕中口活最好的。

  她離開家後,當初賣掉她的那筆錢,就給了她兩個哥哥蓋了新房、娶了媳婦。

  大哥娶了媳婦後出去打工,在外面工地上受了傷,跛了一條腿,之後就在家裡每日喝酒賭錢打老婆。

  一次又輸了錢,回家發現村支書竟然趴在他老婆身上一拱一拱,村支書看見他回來趕緊從炕上的窗戶翻出去奪路而逃。

  大哥上來對老婆拳打腳踢,老婆一邊哭喊一邊回罵,「你個騸貨不是男人,下面那玩意兒從來就沒有硬起來過,驢還有根大貨你就是個騾子!」原來Sara大哥在工地上受傷的不單單是一條腿,從大腿根部也傷了JB、雖然醫生說沒影響生育能力,但是平時也確實硬不起來了。

  往往老婆伺候著他還沒硬起來,精就從軟趴趴的JB里先流出來了。

  這也是他們一直沒生出來一兒半女的原因。

  他到了賭博時才能有點像個男人的感覺,沒錢了就回去找父母要,不給就動手。

  當年Sara的賣身款就這麼消耗殆盡。

  而與他賭博的那幾個老千,往往早就串通好了專門坑他,幾個老千都給村支書交了保護費,在村里自然沒人敢惹。

  後來村支書發現,當年Sara大哥高價錢娶進山來的老婆模樣還可以,也聽說了居然男人不中用,村支書就開始了一魚兩吃。

  Sara大哥的錢被老千們騙,家裡女人被村支書騎。

  村里人一貫欺軟怕硬,看他家這種情況自然更是另外的看熱鬧。

  村支書逃跑後不多時,帶了人又殺回來,這回徹底撕破臉面。

  把Sara大哥綁在樹上,拿著趕牲口的鞭子一頓打。

  這時Sara的大嫂還覺得自己是傍上了村支書的大腿,可以揚眉吐氣了。

  Sara大哥被打的時候,還叉著腰在一旁罵。

  村支書一群人打完還感覺不過癮,村支書突然想到Sara的大嫂,突然把她揪住頭髮拖了過來,在他面前直接就強上。

  Sara的嫂子直接就懵了,本以為操過自己無數次的村支書這次帶人回來是給自己做主的,沒想到卻被拖出來當眾干。

  Sara大嫂畢竟是個女人還是要臉的,被村支書在炕上操是隨便操,但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光著屁股干,那是必然不肯的。

  但掙扎和反抗都是徒勞的,Sara大嫂一身衣服被撕光了,村支書端起JB來就在Sara大哥面前操起來。

  一邊操還一邊罵,「那個騸騾子,剛才驚了老子操女人,老子現在就在你面前操個夠!」

  Sara的大嫂是別的村子娶過來的,當年嫁過來就是為了彩禮高,村支書其實並不把這個外村女人當成人,當初上她也是為了爽爽,並非Sara大嫂以為的傍上了支書。

  村支書在周圍一眾村民起鬨之下,更是來了精神。

  村支書喊人抬過一張桌子,把剝光的Sara大嫂按在桌子上。

  村長本身就身材高大,年近40卻一身精悍的肌肉,胯下的JB更是粗大。

  村支書甩開上衣,解開褲子,古銅色的兩條大腿中間,粗壯的黑JB早以挺立難耐,一抖抖要找女人發泄。

  村支書沒有任何潤滑的,把暗紅色的龜頭按進了Sara大嫂的B里。

  圍觀的村民這下看起來更熱鬧了,村裡的男人們跟著起鬨,說書記你操的她奶子都在抖,她可舒服著呢。女人們指著Sara大嫂罵破鞋。

  村支書越聽越來勁,抽出來皮帶,照著Sara大嫂的奶子上就是幾下,抽的一顫一顫,村支書罵罵咧咧說道,「你個騷貨倒是叫啊,男人日你你不叫,跟日個私人似的。你說,我和你男人的JB誰大?我和你男人的JB誰日得你舒服?」

  Sara大嫂被抽的吃痛,只好不顧臉面,「書記記得JB大,書記你的JB硬,你乾死我吧,乾死我我我就心滿意足了。我家那個孬貨,JB硬不起來就流了,應該閹了JB,我燉給書記下酒。」

  村支書聽得哈哈大笑,繼續追問,「那我操你是不是你願意的?」

  「是俺願意的,支書來俺家扶貧,俺說俺家最缺的就是男人,有了男人才有主心骨,俺跪在地上求書記書記才把這根主心骨插進俺B里。」

  圍觀的人更是熱鬧的一陣超過一陣,Sara大嫂本想著讓支書干滿意了也就算了。

  沒想到村支書幹完,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吩咐和他一起來的打手們把Sara大嫂架著人人都上去享受享受,算他們這次沒白來。

  有老婆的男人被老婆扯著耳朵沒敢上前,沒老婆的七八個光棍跟著打手們就也上去渾水摸魚。

  Sara的大哥被綁在樹上,嘴裡塞著破布條子,毫無反抗的能力,眼睜睜看著老婆像母狗一樣被一群男人插。

  打手們不但幹了Sara的大嫂,還跑到Sara大哥面前,嘲諷他,「聽你老婆說你下面不行啊,我感覺你老婆用著還挺緊的,應該是你這貨沒卵吧?」說完周圍圍觀的人哄堂大笑,打手更來了勁,一腳踢在Sara大哥的褲襠上,Sara大哥疼的蜷起了身體,打手們紛紛嘲笑,折騰到大半夜,人們才散去,Sara才爬回屋裡找衣服穿上,留著兩腿精連夜跑回了娘家。

  Sara的父母遲遲沒有趕來,則是因為在村長帶人來同時,就安排了打手把他父母關了起來。

  而Sara的二哥也沒出現,則是因為入了傳銷,此時並未在村子裡。

  Sara大嫂跑回娘家,娘家還有兄弟五人,一聽說居然嫁出去被人輪姦了,這還了得,立刻殺回Sara家裡。

  Sara大嫂家裡並不敢惹村支書,只能到Sara家裡撒氣,把他們的房子點了一把火。

  Sara聽到父母哭訴上面的故事,一時間也不知所措,緊接著卻是一點沒有關心Sara這些年的經歷,反而趕緊追問Sara沒有偷偷嫁人吧,再念叨著Sara雖然年紀大了些(村里都結婚早),還能再嫁一次收一份彩禮。

  另外開始逼問Sara有沒有攢下錢,Sara沒敢說自己帶著臨走張總給的遣散費和攢下來的賞錢,Sara的父母就開始大罵她敗家,在外面這麼多年也沒攢出錢來供養家裡,養大她真是瞎了眼。

  Sara一時間萬念俱灰,自己當初被父母送去了賣身契,縱然張總還比較偏愛,但她也是陪了不知道多少小心,無數的日夜裡男人的JB不離嘴,數不清的時候自己下賤的趴在男人的屁股上把舌頭伸進屁眼裡讓男人感受到快感。

  如今父母卻一點都不關心她這些年都經歷了什麼,只想著讓她繼續供養哥哥們。

  Sara毅然選擇了另外一個選項。

  原來張總會在每個人合約結束時提供另外一個選項,就是在西南一個小鎮上給每個人重新造一個身份,自那以後就以新的身份生活。

  Sara選擇了新的身份,但保留了Sara的英文名。

  後來Sara結婚,婚禮當天,張總帶著不少人作為Sara的親屬到場捧場,以Sara遠方表叔的身份代表了Sara的父母。

  Sara當天穿著婚紗,在更衣室里自己哭成淚人,對張總說自己從小沒有感受過家的感覺,仿佛她來到這個世界上就是受苦的,只有在張總這裡才收穫到了別人在意她。

  她來自山里,一無所有,能有的無非是伺候男人,而張總卻帶給了她新的世界和生活。

  Sara自己都沒想到張總會以家人的身份來,張總則安慰她,新造的身份沒有辦法有親屬,擔心她嫁人了被欺負,所以帶著Adele她們都來了,壯壯聲勢。

  Sara穿著潔白的婚紗,留著幸福的淚水,在更衣室里給張總又做了一次口活全套,最後把張總吸射在嘴裡,趕緊匆匆出去繼續婚禮。

  張總看著司儀引導下,新郎親吻新娘,而新娘的嘴裡剛剛還吃下他的一泡濃精,張總也是無奈笑笑。

  再後來張總落難,眾多產業都被迫底價出售,張總簽下有一份出售協議後,心情鬱悶外出閒逛,又遇到了成了少婦的Sara。

  Sara熱情把張總請回家裡,張總才知道Sara和老公生了一對雙胞胎兒子,老公家裡人非常寶貝這對孩子,Sara的老公也非常體貼Sara。

  Sara的老公為了多賺一點錢,到東部省份打工,留Sara在家。

  其實每當家裡遇到困難,Sara都悄悄拿出自己的私房錢來補貼,但是都會告訴老公這是她婚禮上遠方表叔資助的,他老公人非常憨厚,逢年過節總是叮囑Sara不要忘了問候表叔,土特產要記得寄一些。

  Sara也聽說了張總境遇不佳,一眾人等要麼自立門戶要麼做鳥獸散。

  Sara默默的流下眼淚,對張總說自己是沒本事的人,幫不上什麼,只好再伺候張總一次,讓張總放鬆一下。

  張總就坐在Sara家裡的雙人床上,Sara跪在前面給張總舔JB。

  張總抬頭看著掛在牆上Sara的結婚照里,Sara的老公露出憨厚而幸福的笑容,問Sara她老公喜歡不喜歡她的口活。

  Sara嘴裡含著張總的JB支支吾吾的說,她老公說這是男人撒尿的地方,髒,不讓她用嘴。

  張總沒再繼續問什麼,拎走的時候,張總還是留下了18萬8的紅包,叮囑Sara他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有什麼難處還是要找他。

  當然,這都是Sara後來的經歷了,此時此刻的Sara則是本分的在張總胯下為張總吞吐著JB。

  張總則一邊享受著Sara的口活,一邊享受著足底奶子的按摩,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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