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穿越淫匙之門 XIV
神宿衛生病院，地下。牆壁依舊是如同白環行動基地一般的白色幾丁質。這裡原本就是白環行動基地，只是被彌賽亞教占領，作為教會。
男人牽著狗，粗大的陽具從拉鏈里鑽出來，插在雞巴套子裡。
走路時，雞巴套子的屁股一下下地撞擊在男人的胯間，啪啪作響。
彌賽亞教的信徒從他身邊走過，卻只當他是空氣。
狗是一隻牝犬。
爆乳，蜂腰削背，搭著烏黑的長髮，孕婦般的肚子幾乎貼著地，渾身赤裸著爬在男人前面。
蜜桃尻的臀縫被一顆翠綠的寶石從中分開，這肛塞周圍的軟肉一收一縮。
牝犬每爬一步，都忍不住要夾緊一次屁眼。
事已至此，我……賤牝也不會再為此而矯情地扭捏什麼。
神奈琳是條牝犬，事實無可辯駁。
看上去再怎麼像人，只要主人一聲令下，神奈琳便會像狗一樣趴好，用四肢爬行，宛若本能。
讓神奈琳感到難受的是思考。
每當她的腦海中出現「我」的字眼時，主人便會用能力打斷她，強行在她的腦海里插入正確的詞語。
而若是她反覆犯禁，主人便會停下腳步，掐住神奈琳的喉嚨，讓賤牝好好回憶起她的地位。
神奈琳當然能理解這種伎倆的作用。
語言塑造思想，改變語言，潛移默化地就能讓她逐漸喪失自我意識，徹頭徹尾地把神奈琳當作一個物品來看待。
可如今也沒有辦法能夠悖逆主人的意志，神奈琳只能先順從，減少腦海中的活動，並默默祈禱自己能多堅守一陣子本心。
而不至於像如今的白島詩音一樣。
白島詩音積極地擁抱主人的命令。
主人要白島詩音做雞巴套子，白島詩音就自然地以此為目標努力。
主人要白島詩音拋棄自我意識，白島詩音就沒再想過半個「我」字。
甚至於，白島詩音在努力壓制自己的思考——沒有自我的雞巴套子是不該想東想西的。
她只是一個肉塊，去掉了所有多餘的內臟，只為了包裹主人的肉棒、儲存主人的精液而存在的雞巴套子。
雖然有著人類的四肢和五官，但那卻只是某種多餘的裝飾。
一想到詩音如今正在我……賤牝的背後用嬌嫩的尻穴吞沒主人馬根般的肉棒，努力用四肢在主人的身上固定牢靠，一聲不吭地做一個雞巴套子……賤牝就心如刀割。
但身體卻會產生異樣的欲望——現在不是考慮這種事情的時候。
移動，進入停屍間。
原本是醫院的設施，但看上去被彌賽亞教改造過。
通常，停屍間會使用金屬的柜子收容屍體，但這裡的停屍櫃全都是透明的材質。
裡面盛放的也並非是屍體，而是活生生的少女嬌軀。
或者說，是人格排泄之後留下的遺骸。
還在呼吸，心跳，胸膛還在起伏，甚至還能眨眼，卻只是像植物人般一動不動。
而真正的她們，她們的人格都已經化作凝膠，如糞便般從屁眼裡拉出來……
在停屍櫃的旁邊，整齊地擺著十數個木桶，盛放著紫色、黃色或淺藍色的膠狀物體，幽幽發著冰冷的臭氣。
這些人格凝膠有著果凍般的質感，仿佛還會像布丁一樣抖動，就好像寄宿其中的少女人格還在發顫，不知是在恐懼還是興奮。
既然人格排泄在停屍間進行，排泄後的空洞肉軀與人格凝膠也都存放在停屍間，或許對人格凝膠的加工也會在這附近進行。
如果真的存在什麼「改變人格凝膠的物理性質」的秘法、道具，也很可能會順手放在旁邊——神奈琳是這麼想的。
在靠著牆壁的拘束裝置旁，有簡易的木製儲物櫃，漆著微微泛黃的白色。柜子里是些針管和安瓿，裡頭裝著紫色的液體。
但這紫色的藥劑只是人格保存裝置，所謂的秘法不存在於此處。主人順手捏起幾隻藥劑，隨後，這藥劑就在主人的手中消失了。
「……汪？」
「送進我的館裡了，牝犬不用想這些。」主人蹲下來，搓揉起神奈琳的狗頭，「別的地方呢？」
進入這基地的更深處，神奈琳便嗅到濃厚的血腥氣。
經過一天，彌賽亞教已經將屍體全都清理乾淨，只在白色幾丁質的地面上還沾染著血跡。
這在預料之中，但在牝犬的嗅覺里，更加濃郁的血肉腥味化作深紅的彩帶從遠處飄來。
「嗚……汪。」
神奈琳叫喚著主人，對著腥氣的來源扭頭。
主人拍拍牝犬的屁股，跟上去。
沿著深紅的彩帶，神奈琳領著主人來到廣場般的房間。這裡的牆壁上原本鑲嵌著壁尻，如今卻已經被全部取下。
屍體堆積成山。
被神奈琳殺死的教徒，被消耗掉的肉便器，夾雜著一些穿著黑色乳膠的肉塊……神奈琳甚至找到了一個屁股被削去的女人，那是她先前順手切下來當飛行道具的壁尻。
每具屍體的腦門上都被鋸開一個洞窟，黑色的纜線就此插進屍體的腦袋裡。
電纜伸向屍山的頂部，在那裡，矗立著一個深紅色的轉經筒，刻於其上的怪異符文像電子元件一樣閃爍著藍色的光。
「賤牝曾在白島艾莉卡的第二手術室見過這個轉經筒……當時它接在電腦上。」神奈琳透過連結溝通。
「用屍體進行儀式，像末日真理的手段。」主人點評道。
「這是白環的做法，它們會將同伴的犧牲化作力量。」緊抱著主人的白髮雞巴套子回頭看向屍山，在連接中指正，「但通常會做的更好看一些。」
從屍山的對面，突然傳來白島艾莉卡的聲音：
「我上不去。替我啟動吧，珀。」
紫發女僕的身影瞬間出現在轉經筒的旁邊。
「一切為了斐川大人。」珀說。
她的手指輕輕放在經筒上，向左一撥，便從屍山躍下。
發著令人牙酸的聲音，經筒吱呀呀地旋轉——
肉眼可見的藍色電流像是某種生物一般在經文之間爬行。
黑色的電纜鼓脹起來，像是某種怪物的口器，一股股地從屍體的大腦里吸取異質的精華。
轉速加快，光芒大盛，屍體癟下去，滲出淡黃色的液體，又漸漸如蠟一般融化在其中。
「LCL。」白島詩音在連接中說，「完全是白環的技術。」
「那是什麼？」主人問。
「白環起的名字，Link Connect Liquid。」白髮的雞巴套子解釋道，「拋開令人困惑的名字，實質上這東西是人類最原初的形態，所謂的生命之水。所有人類都頂著人類的皮囊，但那只是集體的幻覺。人類的本質，只是這一攤黃色的液體。」
「為了利用世界本源的力量，而將人類還原成LCL，堪稱是末日級別的最危險的技術……怎麼都不該打破幻覺，讓人類看見這一層本質才對。」白島詩音結語。
可神奈琳卻覺得那LCL十分眼熟——糸小姐收藏的大腦就盛放在這種淡黃色的液體裡。
屍體化作淡黃色的LCL，又被轉經筒吸收；屍山癟下去，乃至完全消失，一點痕跡也不剩下。
而轉經筒也安穩地落在地上，光芒慢慢消退，停止轉動，只空插著黑色的電纜。
原先被屍山擋住的視野也開闊起來。在對面，都是些熟面孔。
白島艾莉卡依然坐在輪椅上，靠著和她的身體同樣高的乳膠假陽具固定自己。
珀站在她身後，似是面無表情，又好像在微微露出某種輕佻的笑意。
而在珀的腳下，樋口像狗一樣四肢趴在地上，全身都被黑色的乳膠衣包裹，只有頭露在外面。
神宿司鐸站在最後面，脖子上纏著繃帶，肥胖的身軀像是背景板。明明曾經被捅穿了喉嚨，此時卻還活著嗎……？
驅動輪椅，白島艾莉卡行至轉經輪旁邊。
她從白色病號服的口袋中掏出一個綠色的物體，擺放在轉經輪的頂端。
那是一袋玉米膨化食品，奶油椰子口味。
「斐川大人打下了新的基地，我要過去，你們繼續守靈吧。」白島艾莉卡說，「轉經筒放在那就好，靈脈連上了，不會出事。千萬別碰那袋零食。」
開啟輪椅，白島艾莉卡離開了。
沉默。
沉靜中，神宿司鐸突然念起那句末日真理的箴言：「血肉如草木，榮耀如曇花……」
「為什麼淺倉就必須死去，而你這個間諜卻能活下來？」地板上，乳膠衣中的樋口問道。
「我跟隨新世紀福音，又相信彌賽亞會帶來新的世界，這沒什麼不好，也算不上什麼間諜。而世界也覺得這樣的我對彌賽亞還有用，便暫時留我一命。讚美彌賽亞。」神宿司鐸笑眯眯地說道，「淺倉並沒有死，它只是停止了肉體的生理活動。這很正常，不管是誰被切掉屁股，身體都會失去生機。但它的血肉，依然可以為彌賽亞獻身，成為新世界的基石。它的人格，依然寄宿在香膏之中，洗禮新的手足。我們並無區別，一切都是為了新世界的誕生，這也是全人類的意志。」
「啊啊……我都明白，不用再說了。」樋口說，「所以……我會成為牝犬，加入鬣狗部隊，去撕咬彌賽亞的敵人……也許會有為淺倉報仇的一天……」
「正是如此哦。」珀蹲下去，撫摸著樋口的腦袋，「乖狗狗，說，汪。」
「……汪。」落寞而順從。
「很好很好。走，我帶你去見御牝師。之後，記得要聽御牝師的話哦。」
珀牽著樋口走了，神宿司鐸也悻悻地離開。
「有從他們的腦海里讀到什麼嗎？」神奈琳在連結里問。
「那個胖子實際上是信使。」主人說。
通過信使，彌賽亞教勉強與新世紀福音達成妥協，不去管失蹤的精神統合裝置。
但從珀的腦活動來看，彌賽亞教並不服氣——白島艾莉卡正在暗中調查，並要求珀的鬣狗部隊加強戒備。
只是，主人沒能與白島艾莉卡建立連結。明明這個白髮紅眼的輪椅少女就在面前，可在精神的世界裡，她所處的位置一片虛無。
「走吧。」主人對神奈琳說，「我們去別的地方查查。」
「嗚……」犬伏在地上的神奈琳還在盯著轉經輪，「汪、汪。」
「和我們無關。」主人命令，「繼續去找那個『改變人格凝膠的物理性質的秘法』，用你的直覺帶路吧。」
離開停屍間潛進周圍的房間，卻也一無所獲。之後，神奈琳領著主人進入第二手術室。
空無一人。
先前，神奈琳曾在這裡被白島艾莉卡一拳轟進天花板。
天花板如今已恢復如初，看不出修補的痕跡。
轉經筒已經被搬走了，只剩下一台電腦，機箱土裡土氣的，連接著數個老式陰極射線管顯示器。
沒有座椅，大約是因為白島艾莉卡本就乘坐輪椅。
電源啟動。
風扇聲嗡嗡響起。顯示器接二連三地亮起來，發著令人不安的螢光。屏幕上一片黑暗，沒有熟悉的圖像，只有一行綠色的歡迎文本。
鍵盤上的手遲疑起來。
見主人猶豫，神奈琳的前爪搭在桌子上，看向屏幕。
「先變回人形，琳。」
忍耐著肚中疼痛，神奈琳撐著桌面站起來。
「這是命令行交互界面，一般是技術人員使用。我……賤牝和詩音都會用。」神奈琳開口說道，「呼……舌頭都有點不習慣說話了。」
「珍惜吧，以後會讓你失去人類的語言功能。」主人說道，「你來調查。」
「詩音比賤牝更合適，主人。賤牝只是會用一些基本的指令，但並沒有太多相關知識。所以……能讓詩音也暫時當一下人嗎？」
「可以，但我要你當板凳。」
「哎……？」
「趴好。」主人命令。
神奈琳一臉委屈地趴下，主人一屁股坐在她的背上。承擔著兩個人的體重，饒是以神奈琳強化過的牝軀，也暗暗叫苦。
主人拍拍白髮雞巴套子的臉頰，把它的胳膊從背上拽下來。白島詩音的身體被轉向顯示器，但尻穴還套在肉棒上。
「好了，雞巴套子，可以變回人了。」
「……唔。」白島詩音終於像人類一樣開口，「先讓賤牝試一試。」
白髮少女的手敲在鍵盤上，輸入一行行指令，探清楚這電腦的系統，內置工具，以及網絡狀況。
又輸出樹狀圖，在可疑的目錄里尋找有價值的文件。
「嗯……主人，那個，可以先別動嗎？咿❤！屏幕都，晃得看不清、呀❤」
在工作的時候，主人的雙手便抱起她上下抽插。
白島詩音嘴上抱怨著，身體卻誠實地配合起主人的動作，扭動屁股，用早已化作完美性器的尻穴吞吐那巨根。
請求讓詩音變回人，神奈琳多少有些自己的小心思。
想和詩音多說說話，卿卿我我……但現在神奈琳只是個板凳。
牝只是物品，甚至會被當作家具來使用，這樣的事情神奈琳不是沒有心理準備。
可被主人坐在背上，詩音的尻穴被狠狠肏弄時，反作用力一陣陣傳導到神奈琳的身體……酸楚味讓神奈琳抬不起頭來。
兩人心意相同，靈魂相連，共享相同的視界。
白島詩音所看到的景象，神奈琳也能看到；白島詩音心中的感情，神奈琳也能感到。
可聽著詩音歡快的嬌喘聲，感受著力道一重重增強，神奈琳腦海里不由得在想像詩音此時的模樣。
總覺得，與其說是主人在用詩音洩慾，更像是詩音在主動求愛。
不知道詩音臉上是怎樣淫亂幸福的表情，不知道詩音小巧可愛的屁股被主人的大肉棒擴張到了什麼模樣……
肉棒的雄氣，腸液的異臭，淫臭味隨著撞擊在房間裡瀰漫開來，鑽入神奈琳的鼻腔。
神奈琳的幻想漸漸集中在詩音與主人的交合處。
想要和詩音更加親密，又想要攝入更多主人的污臭。
想舔，口穴空落落的，想要把頭伸到詩音與主人的胯下，卑微地舔弄主人的玉袋，竿身，舔弄主人與詩音的尻穴交合的地方。
被心中卑微的願望折磨，痛恨著這般下賤的自己……卻又沒法否認，若是主人……甚至哪怕沒有主人的命令，神奈琳也一定會撲上去，像只狗一樣歡快地伸出舌頭。
「呀啊、不行、又要去了嗚♥……咕、咕啊、噗、咳、咳呵……」
白島詩音的雜魚尻穴輕而易舉地就被主人肏翻絕頂，身體不禁供起來，脖子伸得筆直，被肉棒賜予的快感貫穿。
又感受到肉棒在體內跳動起來，意識到主人即將射精，白島詩音手忙腳亂地趕忙閉緊口穴，捂住鼻子，咬緊牙關準備迎接主人精流的衝擊。
精液瞬間射穿直腸，貫穿胃袋，從食管一路暢通無阻地上涌，直到鑽入口穴和鼻腔才被攔住。
白島詩音早已適應了怎樣去做一個合格的精液肉袋，緊閉著眼睛，任由精液一股一股從體內衝擊頭顱，腦袋被震得暈乎乎的，就好像連大腦都在被精液侵襲，腦漿都變成了主人的精漿。
精潮逐漸停息，白島詩音把殘留在鼻腔和口穴里的精液慢慢向胃裡吸。
主人的濃精如膠水般粘稠，掛在食管上，怎麼也不願意滑下去。
揉著喉嚨，好不容易讓精液落入胃袋，淚眼汪汪，又總覺得鼻子裡刺癢著，用力一擤，噴出來的是一根主人的陰毛。
「哈♥……謝謝主人。嗝♥……」
打著精液味的飽嗝，白島詩音重新看向面前的屏幕。這台電腦連入了一個小型的文件共享網絡，在共享文件中，有一個特別顯眼的文件名：
SECRET_DO_NOT_READ_OR_YOU_WILL_BE_KILLED
按耐不住誘惑，白島詩音將文件的內容輸出到屏幕上。
「這是……筆記？」
這是個文本文件，數十萬字長。
文件的內容雜亂無章，隨意地寫著一些數字和短語，又時不時冒出大段文章。
似乎是白島艾莉卡在使用電腦時，會隨手將這個文件當做草稿紙或筆記本用。
為了篩選出有效信息，白島詩音順手編寫了幾條簡單的正則表達式，將長度過短，或者單純是數字或符號組成的不明子串暫時摘出。
剩下的文本依然浩如煙海，但至少可以供人閱讀。
……
「那群白靈難得還知道給點好處……現在開始這裡是我的基地！一個人！一整個白環基地！最古舊最尖端的末日前科技！可隱匿入口處竟然變成了萌萌女僕咖啡廳，真討厭，怎麼末日後會發展出二次元這種集體幻覺，人類只想在溺死在色情幻想里嗎？」艾莉卡，6年前。
……
「我最好多寫一些事情。萬一以後出了意外，說不定也能拿這些記錄當作備份，進行恢復。神秘專家一生多半會遇到至少一次失憶或者精分或者人格抹除什麼的。」艾莉卡，6年前。
……
「整個秋葉原都是大便。」艾莉卡，6年前。
……
「萌文化？御宅？不就是變態色情魔戀童癖嗎？敢用那種下流的眼神看我，都去死吧！誰他媽是貧乳蘿莉啊！」艾莉卡，6年前。
……
「白靈一直沒有新任務。這世界都完蛋了，估計白靈也沒轍只能等死，也不知還養著一群白靈代理幹什麼。我得找點別的事情做做……能做什麼？世界都要完了，做什麼還有意義？」艾莉卡，6年前。
……
「我應該先把入口的女僕咖啡廳幹掉，至少進基地的時候不用再忍受那群變態顧客視奸了。只要關掉穩定錨，操控現實應該很容易。」艾莉卡，6年前。
……
「成功了。」艾莉卡，6年前。
……
「原來那個女僕有名字？菲利斯·喵喵？怎麼會有人類叫這種名字？唔，以前聽說末日後出生的人類似乎都有些奇怪。我只有一半是人類，不是很懂。」艾莉卡，6年前。
……
「菲利斯哭得太難受，看不下去，讓女僕咖啡廳復原了。那群變態人渣只是泡沫罷了，視奸什麼的忍忍就好，不值一提。」艾莉卡，6年前。
……
「動畫片比想像的要有意思。卡牌遊戲其實挺好玩的，和菲利斯打打牌很開心。反正也沒事做，做什麼都只是在末日前等死而已。」艾莉卡，6年前。
……
「末日是真實的嗎？其實沒那麼嚴重吧？」艾莉卡，6年前。
……
「被菲利斯拉去了漫展。原來菲利斯·喵喵只是假名？真名是只要說出就會讓對方徹底愛上的咒語？好狡猾的柴郡貓，明明我一直在用真名啊。」艾莉卡，6年前。
……
「末日鍾。」艾莉卡，5年前。
……
「確認菲利斯已死。討厭這種世界。」艾莉卡，5年前。
……
「也許我可以讓菲利斯復活？就算在末日鍾里被抹去，人類集體潛意識裡應該還有她的信息。只要製造一人份的LCL，再把她從人類集體潛意識裡拉出來塞進去……技術上存在這樣的可能性。」艾莉卡，5年前。
……
大段大段的理論。
……
「失敗」艾莉卡，5年前。
……
「失敗」艾莉卡，5年前。
……
「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艾莉卡，5年前。
「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艾莉卡，5年前。
「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艾莉卡，5年前。
「我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艾莉卡，5年前。
「失敗了失敗了我失敗了失敗」艾莉卡，5年前。
……
「概念驗證成功。」艾莉卡，5年前。
……
「菲利斯·喵喵不是真名！該死，怎麼會有這種事，靠假名沒法從人類集體潛意識裡提取她。要是當時強硬點逼迫她說出來的話……」艾莉卡，5年前。
……
「精神統合裝置。就算沒有真名，用精神統合裝置的話，也能夠從人類集體潛意識裡把我腦海中的菲利斯收集回來。但精神統合裝置全在最終決戰消耗掉了……白環真浪費。我是不是能重新造一個？」艾莉卡，5年前。
……
晦澀難懂的研究記錄。
……
「不是製造，是誘發。精神統合裝置不是人智所能製造出來的東西，但可以通過理論構建它的存在，再誘發人類集體潛意識生成出來。人類集體本就有統合為一的潛在渴望。可白環當年到底是怎麼做到的？」艾莉卡，5年前。
……
一些混亂的文字，似乎摘抄自不同的檔案。
……
「NPG機關：白環曾用於誘發精神統合裝置的道具。只要去找到這東西就好。白靈不幫忙，但通過靈脈分布應該能找到其他白環行動基地，裡面肯定會有線索。」艾莉卡，5年前。
……
大段的靈脈勘察記錄。
……
「白靈來任務了，我都快忘了自己是個白靈代理。製造牝戶淫鎖。爛名字。」艾莉卡，5年前。
……
「第一次見到妹妹，才11歲，趾高氣揚的天才。她哭得真難受，像菲利斯。白靈要她去做一個6歲小鬼的牝奴，攢滿瑪娜再當成活電池。才6歲，難怪要找年齡最小的白靈代理。」艾莉卡，5年前。
……
「白靈下決心要逃離這個世界了，所以開始製造燃料……沒選中我，和我無關。我只要復活菲利斯，和她一起等死就好。」艾莉卡，5年前。
……
「白島詩音逃走了。從未有過白靈代理違抗命令，白靈一定很生氣……白靈會生氣嗎？它們究竟有情緒這個概念嗎？就算是我也完全無法理解白靈。白靈只是一群白色的色塊！說不定白靈什麼都不是，與白靈的溝通可能只是瘋狂的幻覺。」艾莉卡，5年前。
……
「遇見了斐川，就是被妹妹逃開的那個小鬼，現在7歲了，他也在尋找白環行動基地，說要繼承白環的意志拯救世界。可他滿口污言穢語，全是戾氣，以前聽說他是個好孩子，但怎麼看都是個粗魯野蠻的爛人。畢竟只是個不懂事的小鬼嗎？」艾莉卡，4年前。
「確實有一種無論如何都要幫他的衝動，這就是最後之子的力量嗎？荒川區的白環行動基地沒有NPG機關，讓給他了。」艾莉卡，4年前。
……
「偶遇了互助會的記錄者小姐。她說斐川以前是溫柔又愛笑的小孩，但頭一次遇到挫折後性格就有些變化。」艾莉卡，4年前。
「所以都是白島詩音逃跑了的錯？小鬼就是小鬼，多大點事。嘛，給妹妹擦屁股也算是姐姐的職責吧。」艾莉卡，4年前。
「我能修好他。」艾莉卡，4年前。
……
「斐川要來我的基地。忙著做計算，先請咖啡廳的泡沫女僕們先招待他一下，結果這小鬼把女僕當蟲子一樣踩著玩。」艾莉卡，4年前。
「雖說她們都只是些泡沫……感覺菲利斯的咖啡廳被污染了，很難受。」艾莉卡，4年前。
……
「被中出了。」艾莉卡，4年前。
「從來沒想過我也會被男人肏……」艾莉卡，4年前。
「斐川大人的雞巴好大，比一般的成年男性還要大三倍，小穴都被插壞掉了。」艾莉卡，4年前。
「子宮裡全是精液，肚子鼓鼓的，斐川大人說我是精液泡芙。嗚……開始是被強姦，結果最後被斐川大人的大雞巴一扇耳光就自己伸出舌頭主動清潔口交。」艾莉卡，4年前。
「明明知道那只是最後之子的能力……就算知道也無能為力，我在斐川大人面前只是不堪一擊的雌性。」艾莉卡，4年前。
……
「暈乎乎的。好像腦袋都被精液淹沒了。」艾莉卡，4年前。
「幾天沒吃飯，每天光靠斐川大人的精液就喝飽了。」艾莉卡，4年。
「被按在電腦前猛干，被按在和菲利斯打牌的桌子上猛干……被斐川大人在各個地方肏。基地里和菲利斯的咖啡廳里到處都是斐川大人的精液和我的淫水。」艾莉卡，4年前。
「子宮都被斐川大人的大雞巴拽出來了，又被斐川大人用大雞巴搗回去。連子宮都收不好的雜魚小腹被斐川大人揍了幾拳，好粗暴，喜歡。」艾莉卡，4年前。
……
一些不知廉恥的做愛記錄。
……
「我之前太自大了。」艾莉卡，4年前。
「我只是頭卑微的母畜。」艾莉卡，4年前。
「斐川大人是世界上最偉大的人，我必須傾盡一切幫助他。」艾莉卡，4年前。
「但斐川大人被白島詩音傷害後就對雌牝帶著恨意，不願意接納我，只把我當作是白靈給他賠罪的補償，洩慾用的玩具。」艾莉卡，4年前。
「我甚至沒有資格成為斐川大人的牝。」艾莉卡，4年前。
「但只要在背後默默支持斐川大人……我相信總有一天，斐川大人會願意成為我的主人。」艾莉卡，4年前。
「而我那妹妹竟敢傷害斐川大人，白島詩音罪無可赦！千刀萬剮不足以泄恨！」艾莉卡，4年前。
……
記錄變態生活的文字，其中包含很多白島艾莉卡的意淫與天真幻想。
……
「我對斐川大人說，哪怕還不配成為牝，我也想永遠追隨在他的腳下。斐川大人同意了。」艾莉卡，4年前。
「斐川大人拽掉了我的雙腿，這樣我就沒法像白島詩音一樣逃走了。」艾莉卡，4年前。
「斐川大人保留了我的雙臂，讓我可以繼續施展技術，幫到斐川大人。但等一切結束之後，應該會把雙臂也摘掉，好期待。」艾莉卡，4年前。
……
一些扭曲的文字，用幸福的口吻記錄了白島艾莉卡所受的殘酷對待，偶爾也提及到斐川的其他暴行。
……
「斐川大人提到了人格保存裝置。這其實是十分成熟的白環技術，人格以物質化保存，替換戰鬥義體會很方便，插頭兵就是這麼做的。」艾莉卡，4年前。
「但斐川大人想要讓雌性的人格保存進凝膠中，再從肛門裡排泄出來。真是極致的羞辱。會用在我身上嗎？把自己拉出來，然後衝進下水道里，像坨糞便一樣被斐川大人羞辱完就扔掉，喜歡。」艾莉卡，4年前。
「斐川大人希望人格凝膠可以被改造，做成肛塞或者飛機杯之類的東西。技術上肯定是可行的，但以後肯定會有更多擴展需求，得好好設計下。關鍵是凝膠的神秘性質。」艾莉卡，4年前。
……
許多關於人格排泄藥劑的研究筆記，並提到了一些單獨整理出來的成品文檔。
「就是這裡，主人！」白島詩音驚喜地喊道。
作為獎勵，主人狠狠捏了一把白島詩音的胸部。
與白島詩音共享視覺的神奈琳也在主人的屁股下面感到喜悅，卻因為身體不禁晃動起來，被主人在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順著這份筆記，白島詩音在文件共享網絡里找到一系列相關資料。
人格排泄藥劑——由白島艾莉卡開發的特殊人格保存裝置。
通過注射或口服給藥，可以在人體的腸道內凝結出對人格擁有極強吸力的凝膠。
伴隨腸道蠕動，凝膠可以在排泄的同時將受藥者的人格全部抽離。
臨床實驗中，一支藥劑可以在三至五分鐘內將資深神秘專家的人格完全抽出。
人格排泄後的肉體將喪失所有主動性，沒有所謂的自我，但依然存活。
考慮到無人格的肉體在本質上是「刺激-反射」機器，可以看作可編程邏輯器件，在理論上擁有通過訓練使其進行任意活動的可能。
人格在被人格凝膠吸收後，將與人格凝膠深度結合，永遠無法逃出凝膠。
人格凝膠是一種性能良好的神秘觸媒，可以當作優秀的鍊金材料使用。
常用於煉製強效媚藥、高級治療藥水、興奮劑、靈性提升焚香等。
將精液注入人格凝膠會使得其中的人格更加屈服於精液的主人。
當人格凝膠插入人體時，若該凝膠曾被注入精液，精液的主人可以通過附件中記載的神秘術操縱該人格凝膠所插入之人體。
通過「柵格化藥劑」，可以打碎人格凝膠的形態。
此時，可以通過附件中記載的神秘術對此人格凝膠塑形。
可以稀釋或濃縮人格凝膠的體積，可以如橡皮泥一般為人格凝膠捏出特定的形態，也可以改變軟硬度等其他物理特性。
塑形結束後，可以利用神秘術將人格凝膠固定為該形態。
作為應用樣例，如果將人格凝膠注入精液後塑形為飛機杯，該人格飛機杯被插入時，該人格會受到極致的被征服感。
並且，該人格凝膠的靈性會被大幅激活，能夠在近距離範圍內連接上原本的肉體，可以當作遙控器遠程操作該肉體。
主人記下了幾個神秘術式，站起身，一邊繼續抱著插著白島詩音，一邊對還趴在地上維持著凳子姿態的神奈琳伸出手。
「主人？」神奈琳發現自己的身體忽然不受控制地動起來。
失去對身體的控制權，神奈琳只能像一個提線木偶一樣被主人操控。
這感覺讓神奈琳回想起糸小姐，但如今的神奈琳已經沒有臉面再出現在糸小姐面前。
被操控的神奈琳身體站起來，抬起左腿，抬高，直到越過頭頂。
右腿單獨站穩，右手在頭頂抓住左腳的腳踝，做出站立一字馬，左手再伸到小穴上，食指中指比成V字形，扒開潔白的白虎小穴。
再然後，神奈琳的臉上露出淫亂的神情。眼角帶著媚色，雙眼上翻，微微吐出舌頭喘息。
「母狗生徒會長神奈琳的淫亂小穴還是處女哦～」神奈琳說出誘惑的話語。
身體，表情，語言，藉助神秘術，都能被主人直接操控。甚至，還可以更進一步。
主人五指合攏。
瞬間，水劍從神奈琳的小穴中激射而出。不知從何而來的快感將神奈琳驟然推上高潮。剛揚起脖子淫叫，快感又戛然而止。
主人的右手在空中虛握。
神奈琳的呼吸不再自發進行，而是由主人的意志控制橫膈膜收縮與舒張。
然後，呼吸停止了。
違背自己的意志，違背求生的本能，被主人操縱著，胸腔一動不動。
繼續下去，神奈琳會就這麼死掉。
但在那之前，主人又放鬆了操控，讓神奈琳自由呼吸。
下一刻，神奈琳忽然體溫上升，情慾高漲，滿腦子只在想著被主人插進小穴；又瞬間冷淡起來，一點性慾都沒有。
可這還沒有結束。
神奈琳的心臟停止跳動。
在留下永久的腦損傷之前，主人又允許神奈琳心跳。
呼吸，內分泌，心跳，一切都能被主人操控。
只要主人心意一動，就能讓神奈琳徹頭徹尾變成一具完全被操控的人偶，連生命都只在主人的一念之間。
冷顫。
成為牝，成為主人的東西，說自己是沒有自我的賤牝，有時候聽上去更像是某種情話。
可到了連心跳都在字面意思上由主人操控的地步，神奈琳才能深刻地感受到自己的人格被物化到了令人恐懼的極致。
「繼續趴回去做凳子。」主人命令道，「不用我再操控吧？」
體會過被操控的恐怖，好不容易得到身體控制權的神奈琳積極地趴下去，心甘情願地等待主人的屁股，生怕主人一個不滿，再用神秘術操縱身體。
「主人很喜歡物化琳的感覺呢……操縱琳的時候肉棒變得好大。」白島詩音說。
「啊。」主人隨便應答一聲，「繼續找吧。」
通過神秘術，主人可以操作神奈琳的身體。
但此行原本的目的，是要尋找所謂「改變人格凝膠的物理性質」的秘法，如今看來，就是需要找「柵格化藥劑」。
比較可惜的是，神宿的基地是個新基地，還沒有將柵格化藥劑運來。
白島詩音試著搜尋了一下，但沒發現庫存情報。
不過，根據筆記中的後續記錄，彌賽亞教占據的其他白環行動基地里多半會有柵格化藥劑。
「就是這樣，主人。」白島詩音說道。
「嗯，先離開吧。」主人說。
「主人，能繼續看下去嗎？」一直在當板凳的神奈琳開口說道，「賤牝……對那個筆記的後續有興趣。」
「和我們無關，走了。」
「等等，主人，賤牝的直覺說情報肯定有用的，以後免不了還要和彌賽亞教……」神奈琳話到一半，突然像被捏住了嗓子，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作為多嘴的懲罰，呼吸停止了四分鐘，讓神奈琳重新認識自己的地位。
但勸說不無效果。主人坐回去，命令白島詩音繼續翻閱白島艾莉卡的筆記。
……
「斐川大人最近似乎越發不把女孩子當回事了。雖然，以前起就一直以踐踏雌性的尊嚴為樂。」艾莉卡，4年前。
「能用人格取悅斐川大人是雌性的最高榮耀，每個母畜都該為了斐川大人的片刻休憩而獻出生命。」艾莉卡，4年前。
「斐川大人的狀態不太對勁。他在焦慮，急著做各種各樣的意義不明的事情。我完全沒法理解，但斐川大人一定是對的。」艾莉卡，4年前。
「可惜斐川大人已經玩膩了我的肉體，只能讓其他牝去舒緩斐川大人的神經了。」艾莉卡，4年前。
「白島詩音至今沒有蹤影。如果能把她抓起來凌辱，斐川大人會很開心吧？雖然斐川大人的多半已經忘記了那個小賤畜……」艾莉卡，4年前。
……
「末日鍾。」艾莉卡，4年前。
「斷垣殘壁像倒帶一樣恢復生機。真壯觀。」艾莉卡，4年前。
……
各種測量數據。
……
「確認完畢。除了江川區被犧牲，這次末日鍾幾乎沒有對世界造成損害。」艾莉卡，4年前。
「斐川大人果然是這世界的救主。所有意義不明的準備在末日鍾里都變成了先見之明。」艾莉卡，4年前。
「末日也只是人類集體潛意識的活動之一，人類當然能夠控制、改造末日。只是，恐怕只有斐川大人能做到。」艾莉卡，4年前。
「駕馭牝馬劈開黑暗，在末日鐘聲里重燃各個靈脈的精神火花……傳說中先賢的騎士也不過如此吧。」艾莉卡，4年前。
「我之前只以為人格排泄藥劑是斐川大人的惡趣味而已，結果正好拿來訓出了一匹好牝馬。」艾莉卡，4年前。
「我也好想變成人格飛機杯被斐川大人貫穿啊……」艾莉卡，4年前。
……
「人們都說斐川大人是英雄，是救世主。拜倒在斐川大人腳下的人越來越多了。事到如今，我那妹妹愚蠢的行為越發顯得可恨。」艾莉卡，4年前。
「翻到了以前的筆記，才發現自己一直追在斐川大人的身後，好久沒想起菲利斯了。如果那時候斐川大人也在的話……菲利斯一定也會活下來。」艾莉卡，4年前。
「對不起，菲利斯。我一定會復活你……然後我們一起侍奉斐川大人吧？菲利斯可以做斐川大人的女僕，菲利斯這麼可愛，斐川大人一定會願意用一次的。唔，最不濟，至少肯定能做一次性馬桶。」艾莉卡，4年前。
……
「我好幸福。這也許是我最後一次寫筆記了。」艾莉卡，4年前。
「斐川大人同意將我收為牝。以後，該改口叫主人了呢。」艾莉卡，4年前。
「而且，主人會將我收入御牝館裡，改造成收藏品，永遠放置在館內。」艾莉卡，4年前。
「升入天堂，化為天使化為聖人也不過如此吧。」艾莉卡，4年前。
「像我這種隨處可見的雌畜母豬，最下賤不過的淫肉，明明只配做最垃圾的洩慾玩具，用完即丟的一次性雞巴套子，根本不配如此殊榮才對。」艾莉卡，4年前。
「光是想想，就感激到渾身高潮了……」艾莉卡，4年前。
……
「主人將我放出來了。確切的說，我的本體依舊在御牝館中。現在正在打字的我……是英靈、或者卡牌生物一般的存在？是一個投影或者副本？總之，是主人召喚或者創造出來的一個東西。」艾莉卡，1年前。
「趁著現在有機會，我應該記下來。」艾莉卡，1年前。
「我軀幹里的骨骼被主人一段段捏碎，再用御牝師的能力融解，身體也被改造成飛機杯一樣的肉塊。主人在我的慘叫里笑得好開心，像捏死蟲子的小孩，好棒。」艾莉卡，1年前。
「痛不欲生，丟了十多次才昏迷，好想再來一次。」艾莉卡，1年前。
「被主人打醒的時候，我已經被安置在御牝館內的雕塑展台上，用玻璃罩住。展台的頂端固定著三根震動棒，這些粗惡無比的震動棒擠爆尿穴小穴，又從屁眼貫穿出口穴。我的只能仰頭看著天花板，幾乎沒法呼吸。」艾莉卡，1年前。
「我知道自己即將成為雕塑，便在生命的最後用雙手在小腹處對主人比出愛心。主人開啟震動棒，我便立刻成為了一坨淫肉噴泉。在最高的絕頂中，御牝館的力量將我固化在這一瞬間。」艾莉卡，1年前。
「我的肉體、意識、乃至所噴出來的淫液水流，都被凝固起來。我在概念上成為了永恆。我還活著，我還有意識，但我的生理活動，我的靈魂，都固定在了那一刻。超脫於世界，一瞬永恆。」艾莉卡，1年前。
「操縱永遠與須臾程度的能力。或許這才是御牝館的本質。」艾莉卡，1年前。
「被固定的我依舊擁有知覺，自我。甚至，我成為了御牝館的一部分，與御牝館相連，甚至能夠以御牝館的視角去觀察所有的藏品。」艾莉卡，1年前。
「現在坐在這裡打字的我，甚至知道主人御牝館中都新增了哪些藏品。」艾莉卡，1年前。
「但這對我的本體來說毫無意義。因為我的意識被固定了，固定在極樂的絕頂中。我在每個瞬間都有那個瞬間的感受，但無法擁有任何連續的精神活動。唯一連續的是永恆的極樂。」艾莉卡，1年前。
「永生永世的極樂高潮天國。」艾莉卡，1年前。
……
「為了讓我這一攤肉泥能活動，主人在我以前的輪椅上安置了主人肉棒形狀的按摩棒。以後，我就要用主人的肉棒當脊椎了呢。」艾莉卡，1年前。
「主人讓許多雌畜和牝奴一起開會。那些雌牝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好像在嫉妒我。果然我對主人來說其實是特殊的牝嗎？」艾莉卡，1年前。
「總之，我也理清楚了現狀。主人認為他已經積累了足夠的準備，可以正式地開始拯救世界。為此，主人需要我這頭母豬的智慧和能力。我們討論了很久，終於讓計劃成型。」艾莉卡，1年前。
「其名為——東京受胎。」艾莉卡，1年前。
男人牽著狗，粗大的陽具從拉鏈里鑽出來，插在雞巴套子裡。
走路時，雞巴套子的屁股一下下地撞擊在男人的胯間，啪啪作響。
彌賽亞教的信徒從他身邊走過，卻只當他是空氣。
狗是一隻牝犬。
爆乳，蜂腰削背，搭著烏黑的長髮，孕婦般的肚子幾乎貼著地，渾身赤裸著爬在男人前面。
蜜桃尻的臀縫被一顆翠綠的寶石從中分開，這肛塞周圍的軟肉一收一縮。
牝犬每爬一步，都忍不住要夾緊一次屁眼。
事已至此，我……賤牝也不會再為此而矯情地扭捏什麼。
神奈琳是條牝犬，事實無可辯駁。
看上去再怎麼像人，只要主人一聲令下，神奈琳便會像狗一樣趴好，用四肢爬行，宛若本能。
讓神奈琳感到難受的是思考。
每當她的腦海中出現「我」的字眼時，主人便會用能力打斷她，強行在她的腦海里插入正確的詞語。
而若是她反覆犯禁，主人便會停下腳步，掐住神奈琳的喉嚨，讓賤牝好好回憶起她的地位。
神奈琳當然能理解這種伎倆的作用。
語言塑造思想，改變語言，潛移默化地就能讓她逐漸喪失自我意識，徹頭徹尾地把神奈琳當作一個物品來看待。
可如今也沒有辦法能夠悖逆主人的意志，神奈琳只能先順從，減少腦海中的活動，並默默祈禱自己能多堅守一陣子本心。
而不至於像如今的白島詩音一樣。
白島詩音積極地擁抱主人的命令。
主人要白島詩音做雞巴套子，白島詩音就自然地以此為目標努力。
主人要白島詩音拋棄自我意識，白島詩音就沒再想過半個「我」字。
甚至於，白島詩音在努力壓制自己的思考——沒有自我的雞巴套子是不該想東想西的。
她只是一個肉塊，去掉了所有多餘的內臟，只為了包裹主人的肉棒、儲存主人的精液而存在的雞巴套子。
雖然有著人類的四肢和五官，但那卻只是某種多餘的裝飾。
一想到詩音如今正在我……賤牝的背後用嬌嫩的尻穴吞沒主人馬根般的肉棒，努力用四肢在主人的身上固定牢靠，一聲不吭地做一個雞巴套子……賤牝就心如刀割。
但身體卻會產生異樣的欲望——現在不是考慮這種事情的時候。
移動，進入停屍間。
原本是醫院的設施，但看上去被彌賽亞教改造過。
通常，停屍間會使用金屬的柜子收容屍體，但這裡的停屍櫃全都是透明的材質。
裡面盛放的也並非是屍體，而是活生生的少女嬌軀。
或者說，是人格排泄之後留下的遺骸。
還在呼吸，心跳，胸膛還在起伏，甚至還能眨眼，卻只是像植物人般一動不動。
而真正的她們，她們的人格都已經化作凝膠，如糞便般從屁眼裡拉出來……
在停屍櫃的旁邊，整齊地擺著十數個木桶，盛放著紫色、黃色或淺藍色的膠狀物體，幽幽發著冰冷的臭氣。
這些人格凝膠有著果凍般的質感，仿佛還會像布丁一樣抖動，就好像寄宿其中的少女人格還在發顫，不知是在恐懼還是興奮。
既然人格排泄在停屍間進行，排泄後的空洞肉軀與人格凝膠也都存放在停屍間，或許對人格凝膠的加工也會在這附近進行。
如果真的存在什麼「改變人格凝膠的物理性質」的秘法、道具，也很可能會順手放在旁邊——神奈琳是這麼想的。
在靠著牆壁的拘束裝置旁，有簡易的木製儲物櫃，漆著微微泛黃的白色。柜子里是些針管和安瓿，裡頭裝著紫色的液體。
但這紫色的藥劑只是人格保存裝置，所謂的秘法不存在於此處。主人順手捏起幾隻藥劑，隨後，這藥劑就在主人的手中消失了。
「……汪？」
「送進我的館裡了，牝犬不用想這些。」主人蹲下來，搓揉起神奈琳的狗頭，「別的地方呢？」
進入這基地的更深處，神奈琳便嗅到濃厚的血腥氣。
經過一天，彌賽亞教已經將屍體全都清理乾淨，只在白色幾丁質的地面上還沾染著血跡。
這在預料之中，但在牝犬的嗅覺里，更加濃郁的血肉腥味化作深紅的彩帶從遠處飄來。
「嗚……汪。」
神奈琳叫喚著主人，對著腥氣的來源扭頭。
主人拍拍牝犬的屁股，跟上去。
沿著深紅的彩帶，神奈琳領著主人來到廣場般的房間。這裡的牆壁上原本鑲嵌著壁尻，如今卻已經被全部取下。
屍體堆積成山。
被神奈琳殺死的教徒，被消耗掉的肉便器，夾雜著一些穿著黑色乳膠的肉塊……神奈琳甚至找到了一個屁股被削去的女人，那是她先前順手切下來當飛行道具的壁尻。
每具屍體的腦門上都被鋸開一個洞窟，黑色的纜線就此插進屍體的腦袋裡。
電纜伸向屍山的頂部，在那裡，矗立著一個深紅色的轉經筒，刻於其上的怪異符文像電子元件一樣閃爍著藍色的光。
「賤牝曾在白島艾莉卡的第二手術室見過這個轉經筒……當時它接在電腦上。」神奈琳透過連結溝通。
「用屍體進行儀式，像末日真理的手段。」主人點評道。
「這是白環的做法，它們會將同伴的犧牲化作力量。」緊抱著主人的白髮雞巴套子回頭看向屍山，在連接中指正，「但通常會做的更好看一些。」
從屍山的對面，突然傳來白島艾莉卡的聲音：
「我上不去。替我啟動吧，珀。」
紫發女僕的身影瞬間出現在轉經筒的旁邊。
「一切為了斐川大人。」珀說。
她的手指輕輕放在經筒上，向左一撥，便從屍山躍下。
發著令人牙酸的聲音，經筒吱呀呀地旋轉——
肉眼可見的藍色電流像是某種生物一般在經文之間爬行。
黑色的電纜鼓脹起來，像是某種怪物的口器，一股股地從屍體的大腦里吸取異質的精華。
轉速加快，光芒大盛，屍體癟下去，滲出淡黃色的液體，又漸漸如蠟一般融化在其中。
「LCL。」白島詩音在連接中說，「完全是白環的技術。」
「那是什麼？」主人問。
「白環起的名字，Link Connect Liquid。」白髮的雞巴套子解釋道，「拋開令人困惑的名字，實質上這東西是人類最原初的形態，所謂的生命之水。所有人類都頂著人類的皮囊，但那只是集體的幻覺。人類的本質，只是這一攤黃色的液體。」
「為了利用世界本源的力量，而將人類還原成LCL，堪稱是末日級別的最危險的技術……怎麼都不該打破幻覺，讓人類看見這一層本質才對。」白島詩音結語。
可神奈琳卻覺得那LCL十分眼熟——糸小姐收藏的大腦就盛放在這種淡黃色的液體裡。
屍體化作淡黃色的LCL，又被轉經筒吸收；屍山癟下去，乃至完全消失，一點痕跡也不剩下。
而轉經筒也安穩地落在地上，光芒慢慢消退，停止轉動，只空插著黑色的電纜。
原先被屍山擋住的視野也開闊起來。在對面，都是些熟面孔。
白島艾莉卡依然坐在輪椅上，靠著和她的身體同樣高的乳膠假陽具固定自己。
珀站在她身後，似是面無表情，又好像在微微露出某種輕佻的笑意。
而在珀的腳下，樋口像狗一樣四肢趴在地上，全身都被黑色的乳膠衣包裹，只有頭露在外面。
神宿司鐸站在最後面，脖子上纏著繃帶，肥胖的身軀像是背景板。明明曾經被捅穿了喉嚨，此時卻還活著嗎……？
驅動輪椅，白島艾莉卡行至轉經輪旁邊。
她從白色病號服的口袋中掏出一個綠色的物體，擺放在轉經輪的頂端。
那是一袋玉米膨化食品，奶油椰子口味。
「斐川大人打下了新的基地，我要過去，你們繼續守靈吧。」白島艾莉卡說，「轉經筒放在那就好，靈脈連上了，不會出事。千萬別碰那袋零食。」
開啟輪椅，白島艾莉卡離開了。
沉默。
沉靜中，神宿司鐸突然念起那句末日真理的箴言：「血肉如草木，榮耀如曇花……」
「為什麼淺倉就必須死去，而你這個間諜卻能活下來？」地板上，乳膠衣中的樋口問道。
「我跟隨新世紀福音，又相信彌賽亞會帶來新的世界，這沒什麼不好，也算不上什麼間諜。而世界也覺得這樣的我對彌賽亞還有用，便暫時留我一命。讚美彌賽亞。」神宿司鐸笑眯眯地說道，「淺倉並沒有死，它只是停止了肉體的生理活動。這很正常，不管是誰被切掉屁股，身體都會失去生機。但它的血肉，依然可以為彌賽亞獻身，成為新世界的基石。它的人格，依然寄宿在香膏之中，洗禮新的手足。我們並無區別，一切都是為了新世界的誕生，這也是全人類的意志。」
「啊啊……我都明白，不用再說了。」樋口說，「所以……我會成為牝犬，加入鬣狗部隊，去撕咬彌賽亞的敵人……也許會有為淺倉報仇的一天……」
「正是如此哦。」珀蹲下去，撫摸著樋口的腦袋，「乖狗狗，說，汪。」
「……汪。」落寞而順從。
「很好很好。走，我帶你去見御牝師。之後，記得要聽御牝師的話哦。」
珀牽著樋口走了，神宿司鐸也悻悻地離開。
「有從他們的腦海里讀到什麼嗎？」神奈琳在連結里問。
「那個胖子實際上是信使。」主人說。
通過信使，彌賽亞教勉強與新世紀福音達成妥協，不去管失蹤的精神統合裝置。
但從珀的腦活動來看，彌賽亞教並不服氣——白島艾莉卡正在暗中調查，並要求珀的鬣狗部隊加強戒備。
只是，主人沒能與白島艾莉卡建立連結。明明這個白髮紅眼的輪椅少女就在面前，可在精神的世界裡，她所處的位置一片虛無。
「走吧。」主人對神奈琳說，「我們去別的地方查查。」
「嗚……」犬伏在地上的神奈琳還在盯著轉經輪，「汪、汪。」
「和我們無關。」主人命令，「繼續去找那個『改變人格凝膠的物理性質的秘法』，用你的直覺帶路吧。」
離開停屍間潛進周圍的房間，卻也一無所獲。之後，神奈琳領著主人進入第二手術室。
空無一人。
先前，神奈琳曾在這裡被白島艾莉卡一拳轟進天花板。
天花板如今已恢復如初，看不出修補的痕跡。
轉經筒已經被搬走了，只剩下一台電腦，機箱土裡土氣的，連接著數個老式陰極射線管顯示器。
沒有座椅，大約是因為白島艾莉卡本就乘坐輪椅。
電源啟動。
風扇聲嗡嗡響起。顯示器接二連三地亮起來，發著令人不安的螢光。屏幕上一片黑暗，沒有熟悉的圖像，只有一行綠色的歡迎文本。
鍵盤上的手遲疑起來。
見主人猶豫，神奈琳的前爪搭在桌子上，看向屏幕。
「先變回人形，琳。」
忍耐著肚中疼痛，神奈琳撐著桌面站起來。
「這是命令行交互界面，一般是技術人員使用。我……賤牝和詩音都會用。」神奈琳開口說道，「呼……舌頭都有點不習慣說話了。」
「珍惜吧，以後會讓你失去人類的語言功能。」主人說道，「你來調查。」
「詩音比賤牝更合適，主人。賤牝只是會用一些基本的指令，但並沒有太多相關知識。所以……能讓詩音也暫時當一下人嗎？」
「可以，但我要你當板凳。」
「哎……？」
「趴好。」主人命令。
神奈琳一臉委屈地趴下，主人一屁股坐在她的背上。承擔著兩個人的體重，饒是以神奈琳強化過的牝軀，也暗暗叫苦。
主人拍拍白髮雞巴套子的臉頰，把它的胳膊從背上拽下來。白島詩音的身體被轉向顯示器，但尻穴還套在肉棒上。
「好了，雞巴套子，可以變回人了。」
「……唔。」白島詩音終於像人類一樣開口，「先讓賤牝試一試。」
白髮少女的手敲在鍵盤上，輸入一行行指令，探清楚這電腦的系統，內置工具，以及網絡狀況。
又輸出樹狀圖，在可疑的目錄里尋找有價值的文件。
「嗯……主人，那個，可以先別動嗎？咿❤！屏幕都，晃得看不清、呀❤」
在工作的時候，主人的雙手便抱起她上下抽插。
白島詩音嘴上抱怨著，身體卻誠實地配合起主人的動作，扭動屁股，用早已化作完美性器的尻穴吞吐那巨根。
請求讓詩音變回人，神奈琳多少有些自己的小心思。
想和詩音多說說話，卿卿我我……但現在神奈琳只是個板凳。
牝只是物品，甚至會被當作家具來使用，這樣的事情神奈琳不是沒有心理準備。
可被主人坐在背上，詩音的尻穴被狠狠肏弄時，反作用力一陣陣傳導到神奈琳的身體……酸楚味讓神奈琳抬不起頭來。
兩人心意相同，靈魂相連，共享相同的視界。
白島詩音所看到的景象，神奈琳也能看到；白島詩音心中的感情，神奈琳也能感到。
可聽著詩音歡快的嬌喘聲，感受著力道一重重增強，神奈琳腦海里不由得在想像詩音此時的模樣。
總覺得，與其說是主人在用詩音洩慾，更像是詩音在主動求愛。
不知道詩音臉上是怎樣淫亂幸福的表情，不知道詩音小巧可愛的屁股被主人的大肉棒擴張到了什麼模樣……
肉棒的雄氣，腸液的異臭，淫臭味隨著撞擊在房間裡瀰漫開來，鑽入神奈琳的鼻腔。
神奈琳的幻想漸漸集中在詩音與主人的交合處。
想要和詩音更加親密，又想要攝入更多主人的污臭。
想舔，口穴空落落的，想要把頭伸到詩音與主人的胯下，卑微地舔弄主人的玉袋，竿身，舔弄主人與詩音的尻穴交合的地方。
被心中卑微的願望折磨，痛恨著這般下賤的自己……卻又沒法否認，若是主人……甚至哪怕沒有主人的命令，神奈琳也一定會撲上去，像只狗一樣歡快地伸出舌頭。
「呀啊、不行、又要去了嗚♥……咕、咕啊、噗、咳、咳呵……」
白島詩音的雜魚尻穴輕而易舉地就被主人肏翻絕頂，身體不禁供起來，脖子伸得筆直，被肉棒賜予的快感貫穿。
又感受到肉棒在體內跳動起來，意識到主人即將射精，白島詩音手忙腳亂地趕忙閉緊口穴，捂住鼻子，咬緊牙關準備迎接主人精流的衝擊。
精液瞬間射穿直腸，貫穿胃袋，從食管一路暢通無阻地上涌，直到鑽入口穴和鼻腔才被攔住。
白島詩音早已適應了怎樣去做一個合格的精液肉袋，緊閉著眼睛，任由精液一股一股從體內衝擊頭顱，腦袋被震得暈乎乎的，就好像連大腦都在被精液侵襲，腦漿都變成了主人的精漿。
精潮逐漸停息，白島詩音把殘留在鼻腔和口穴里的精液慢慢向胃裡吸。
主人的濃精如膠水般粘稠，掛在食管上，怎麼也不願意滑下去。
揉著喉嚨，好不容易讓精液落入胃袋，淚眼汪汪，又總覺得鼻子裡刺癢著，用力一擤，噴出來的是一根主人的陰毛。
「哈♥……謝謝主人。嗝♥……」
打著精液味的飽嗝，白島詩音重新看向面前的屏幕。這台電腦連入了一個小型的文件共享網絡，在共享文件中，有一個特別顯眼的文件名：
SECRET_DO_NOT_READ_OR_YOU_WILL_BE_KILLED
按耐不住誘惑，白島詩音將文件的內容輸出到屏幕上。
「這是……筆記？」
這是個文本文件，數十萬字長。
文件的內容雜亂無章，隨意地寫著一些數字和短語，又時不時冒出大段文章。
似乎是白島艾莉卡在使用電腦時，會隨手將這個文件當做草稿紙或筆記本用。
為了篩選出有效信息，白島詩音順手編寫了幾條簡單的正則表達式，將長度過短，或者單純是數字或符號組成的不明子串暫時摘出。
剩下的文本依然浩如煙海，但至少可以供人閱讀。
……
「那群白靈難得還知道給點好處……現在開始這裡是我的基地！一個人！一整個白環基地！最古舊最尖端的末日前科技！可隱匿入口處竟然變成了萌萌女僕咖啡廳，真討厭，怎麼末日後會發展出二次元這種集體幻覺，人類只想在溺死在色情幻想里嗎？」艾莉卡，6年前。
……
「我最好多寫一些事情。萬一以後出了意外，說不定也能拿這些記錄當作備份，進行恢復。神秘專家一生多半會遇到至少一次失憶或者精分或者人格抹除什麼的。」艾莉卡，6年前。
……
「整個秋葉原都是大便。」艾莉卡，6年前。
……
「萌文化？御宅？不就是變態色情魔戀童癖嗎？敢用那種下流的眼神看我，都去死吧！誰他媽是貧乳蘿莉啊！」艾莉卡，6年前。
……
「白靈一直沒有新任務。這世界都完蛋了，估計白靈也沒轍只能等死，也不知還養著一群白靈代理幹什麼。我得找點別的事情做做……能做什麼？世界都要完了，做什麼還有意義？」艾莉卡，6年前。
……
「我應該先把入口的女僕咖啡廳幹掉，至少進基地的時候不用再忍受那群變態顧客視奸了。只要關掉穩定錨，操控現實應該很容易。」艾莉卡，6年前。
……
「成功了。」艾莉卡，6年前。
……
「原來那個女僕有名字？菲利斯·喵喵？怎麼會有人類叫這種名字？唔，以前聽說末日後出生的人類似乎都有些奇怪。我只有一半是人類，不是很懂。」艾莉卡，6年前。
……
「菲利斯哭得太難受，看不下去，讓女僕咖啡廳復原了。那群變態人渣只是泡沫罷了，視奸什麼的忍忍就好，不值一提。」艾莉卡，6年前。
……
「動畫片比想像的要有意思。卡牌遊戲其實挺好玩的，和菲利斯打打牌很開心。反正也沒事做，做什麼都只是在末日前等死而已。」艾莉卡，6年前。
……
「末日是真實的嗎？其實沒那麼嚴重吧？」艾莉卡，6年前。
……
「被菲利斯拉去了漫展。原來菲利斯·喵喵只是假名？真名是只要說出就會讓對方徹底愛上的咒語？好狡猾的柴郡貓，明明我一直在用真名啊。」艾莉卡，6年前。
……
「末日鍾。」艾莉卡，5年前。
……
「確認菲利斯已死。討厭這種世界。」艾莉卡，5年前。
……
「也許我可以讓菲利斯復活？就算在末日鍾里被抹去，人類集體潛意識裡應該還有她的信息。只要製造一人份的LCL，再把她從人類集體潛意識裡拉出來塞進去……技術上存在這樣的可能性。」艾莉卡，5年前。
……
大段大段的理論。
……
「失敗」艾莉卡，5年前。
……
「失敗」艾莉卡，5年前。
……
「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艾莉卡，5年前。
「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艾莉卡，5年前。
「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艾莉卡，5年前。
「我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艾莉卡，5年前。
「失敗了失敗了我失敗了失敗」艾莉卡，5年前。
……
「概念驗證成功。」艾莉卡，5年前。
……
「菲利斯·喵喵不是真名！該死，怎麼會有這種事，靠假名沒法從人類集體潛意識裡提取她。要是當時強硬點逼迫她說出來的話……」艾莉卡，5年前。
……
「精神統合裝置。就算沒有真名，用精神統合裝置的話，也能夠從人類集體潛意識裡把我腦海中的菲利斯收集回來。但精神統合裝置全在最終決戰消耗掉了……白環真浪費。我是不是能重新造一個？」艾莉卡，5年前。
……
晦澀難懂的研究記錄。
……
「不是製造，是誘發。精神統合裝置不是人智所能製造出來的東西，但可以通過理論構建它的存在，再誘發人類集體潛意識生成出來。人類集體本就有統合為一的潛在渴望。可白環當年到底是怎麼做到的？」艾莉卡，5年前。
……
一些混亂的文字，似乎摘抄自不同的檔案。
……
「NPG機關：白環曾用於誘發精神統合裝置的道具。只要去找到這東西就好。白靈不幫忙，但通過靈脈分布應該能找到其他白環行動基地，裡面肯定會有線索。」艾莉卡，5年前。
……
大段的靈脈勘察記錄。
……
「白靈來任務了，我都快忘了自己是個白靈代理。製造牝戶淫鎖。爛名字。」艾莉卡，5年前。
……
「第一次見到妹妹，才11歲，趾高氣揚的天才。她哭得真難受，像菲利斯。白靈要她去做一個6歲小鬼的牝奴，攢滿瑪娜再當成活電池。才6歲，難怪要找年齡最小的白靈代理。」艾莉卡，5年前。
……
「白靈下決心要逃離這個世界了，所以開始製造燃料……沒選中我，和我無關。我只要復活菲利斯，和她一起等死就好。」艾莉卡，5年前。
……
「白島詩音逃走了。從未有過白靈代理違抗命令，白靈一定很生氣……白靈會生氣嗎？它們究竟有情緒這個概念嗎？就算是我也完全無法理解白靈。白靈只是一群白色的色塊！說不定白靈什麼都不是，與白靈的溝通可能只是瘋狂的幻覺。」艾莉卡，5年前。
……
「遇見了斐川，就是被妹妹逃開的那個小鬼，現在7歲了，他也在尋找白環行動基地，說要繼承白環的意志拯救世界。可他滿口污言穢語，全是戾氣，以前聽說他是個好孩子，但怎麼看都是個粗魯野蠻的爛人。畢竟只是個不懂事的小鬼嗎？」艾莉卡，4年前。
「確實有一種無論如何都要幫他的衝動，這就是最後之子的力量嗎？荒川區的白環行動基地沒有NPG機關，讓給他了。」艾莉卡，4年前。
……
「偶遇了互助會的記錄者小姐。她說斐川以前是溫柔又愛笑的小孩，但頭一次遇到挫折後性格就有些變化。」艾莉卡，4年前。
「所以都是白島詩音逃跑了的錯？小鬼就是小鬼，多大點事。嘛，給妹妹擦屁股也算是姐姐的職責吧。」艾莉卡，4年前。
「我能修好他。」艾莉卡，4年前。
……
「斐川要來我的基地。忙著做計算，先請咖啡廳的泡沫女僕們先招待他一下，結果這小鬼把女僕當蟲子一樣踩著玩。」艾莉卡，4年前。
「雖說她們都只是些泡沫……感覺菲利斯的咖啡廳被污染了，很難受。」艾莉卡，4年前。
……
「被中出了。」艾莉卡，4年前。
「從來沒想過我也會被男人肏……」艾莉卡，4年前。
「斐川大人的雞巴好大，比一般的成年男性還要大三倍，小穴都被插壞掉了。」艾莉卡，4年前。
「子宮裡全是精液，肚子鼓鼓的，斐川大人說我是精液泡芙。嗚……開始是被強姦，結果最後被斐川大人的大雞巴一扇耳光就自己伸出舌頭主動清潔口交。」艾莉卡，4年前。
「明明知道那只是最後之子的能力……就算知道也無能為力，我在斐川大人面前只是不堪一擊的雌性。」艾莉卡，4年前。
……
「暈乎乎的。好像腦袋都被精液淹沒了。」艾莉卡，4年前。
「幾天沒吃飯，每天光靠斐川大人的精液就喝飽了。」艾莉卡，4年。
「被按在電腦前猛干，被按在和菲利斯打牌的桌子上猛干……被斐川大人在各個地方肏。基地里和菲利斯的咖啡廳里到處都是斐川大人的精液和我的淫水。」艾莉卡，4年前。
「子宮都被斐川大人的大雞巴拽出來了，又被斐川大人用大雞巴搗回去。連子宮都收不好的雜魚小腹被斐川大人揍了幾拳，好粗暴，喜歡。」艾莉卡，4年前。
……
一些不知廉恥的做愛記錄。
……
「我之前太自大了。」艾莉卡，4年前。
「我只是頭卑微的母畜。」艾莉卡，4年前。
「斐川大人是世界上最偉大的人，我必須傾盡一切幫助他。」艾莉卡，4年前。
「但斐川大人被白島詩音傷害後就對雌牝帶著恨意，不願意接納我，只把我當作是白靈給他賠罪的補償，洩慾用的玩具。」艾莉卡，4年前。
「我甚至沒有資格成為斐川大人的牝。」艾莉卡，4年前。
「但只要在背後默默支持斐川大人……我相信總有一天，斐川大人會願意成為我的主人。」艾莉卡，4年前。
「而我那妹妹竟敢傷害斐川大人，白島詩音罪無可赦！千刀萬剮不足以泄恨！」艾莉卡，4年前。
……
記錄變態生活的文字，其中包含很多白島艾莉卡的意淫與天真幻想。
……
「我對斐川大人說，哪怕還不配成為牝，我也想永遠追隨在他的腳下。斐川大人同意了。」艾莉卡，4年前。
「斐川大人拽掉了我的雙腿，這樣我就沒法像白島詩音一樣逃走了。」艾莉卡，4年前。
「斐川大人保留了我的雙臂，讓我可以繼續施展技術，幫到斐川大人。但等一切結束之後，應該會把雙臂也摘掉，好期待。」艾莉卡，4年前。
……
一些扭曲的文字，用幸福的口吻記錄了白島艾莉卡所受的殘酷對待，偶爾也提及到斐川的其他暴行。
……
「斐川大人提到了人格保存裝置。這其實是十分成熟的白環技術，人格以物質化保存，替換戰鬥義體會很方便，插頭兵就是這麼做的。」艾莉卡，4年前。
「但斐川大人想要讓雌性的人格保存進凝膠中，再從肛門裡排泄出來。真是極致的羞辱。會用在我身上嗎？把自己拉出來，然後衝進下水道里，像坨糞便一樣被斐川大人羞辱完就扔掉，喜歡。」艾莉卡，4年前。
「斐川大人希望人格凝膠可以被改造，做成肛塞或者飛機杯之類的東西。技術上肯定是可行的，但以後肯定會有更多擴展需求，得好好設計下。關鍵是凝膠的神秘性質。」艾莉卡，4年前。
……
許多關於人格排泄藥劑的研究筆記，並提到了一些單獨整理出來的成品文檔。
「就是這裡，主人！」白島詩音驚喜地喊道。
作為獎勵，主人狠狠捏了一把白島詩音的胸部。
與白島詩音共享視覺的神奈琳也在主人的屁股下面感到喜悅，卻因為身體不禁晃動起來，被主人在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順著這份筆記，白島詩音在文件共享網絡里找到一系列相關資料。
人格排泄藥劑——由白島艾莉卡開發的特殊人格保存裝置。
通過注射或口服給藥，可以在人體的腸道內凝結出對人格擁有極強吸力的凝膠。
伴隨腸道蠕動，凝膠可以在排泄的同時將受藥者的人格全部抽離。
臨床實驗中，一支藥劑可以在三至五分鐘內將資深神秘專家的人格完全抽出。
人格排泄後的肉體將喪失所有主動性，沒有所謂的自我，但依然存活。
考慮到無人格的肉體在本質上是「刺激-反射」機器，可以看作可編程邏輯器件，在理論上擁有通過訓練使其進行任意活動的可能。
人格在被人格凝膠吸收後，將與人格凝膠深度結合，永遠無法逃出凝膠。
人格凝膠是一種性能良好的神秘觸媒，可以當作優秀的鍊金材料使用。
常用於煉製強效媚藥、高級治療藥水、興奮劑、靈性提升焚香等。
將精液注入人格凝膠會使得其中的人格更加屈服於精液的主人。
當人格凝膠插入人體時，若該凝膠曾被注入精液，精液的主人可以通過附件中記載的神秘術操縱該人格凝膠所插入之人體。
通過「柵格化藥劑」，可以打碎人格凝膠的形態。
此時，可以通過附件中記載的神秘術對此人格凝膠塑形。
可以稀釋或濃縮人格凝膠的體積，可以如橡皮泥一般為人格凝膠捏出特定的形態，也可以改變軟硬度等其他物理特性。
塑形結束後，可以利用神秘術將人格凝膠固定為該形態。
作為應用樣例，如果將人格凝膠注入精液後塑形為飛機杯，該人格飛機杯被插入時，該人格會受到極致的被征服感。
並且，該人格凝膠的靈性會被大幅激活，能夠在近距離範圍內連接上原本的肉體，可以當作遙控器遠程操作該肉體。
主人記下了幾個神秘術式，站起身，一邊繼續抱著插著白島詩音，一邊對還趴在地上維持著凳子姿態的神奈琳伸出手。
「主人？」神奈琳發現自己的身體忽然不受控制地動起來。
失去對身體的控制權，神奈琳只能像一個提線木偶一樣被主人操控。
這感覺讓神奈琳回想起糸小姐，但如今的神奈琳已經沒有臉面再出現在糸小姐面前。
被操控的神奈琳身體站起來，抬起左腿，抬高，直到越過頭頂。
右腿單獨站穩，右手在頭頂抓住左腳的腳踝，做出站立一字馬，左手再伸到小穴上，食指中指比成V字形，扒開潔白的白虎小穴。
再然後，神奈琳的臉上露出淫亂的神情。眼角帶著媚色，雙眼上翻，微微吐出舌頭喘息。
「母狗生徒會長神奈琳的淫亂小穴還是處女哦～」神奈琳說出誘惑的話語。
身體，表情，語言，藉助神秘術，都能被主人直接操控。甚至，還可以更進一步。
主人五指合攏。
瞬間，水劍從神奈琳的小穴中激射而出。不知從何而來的快感將神奈琳驟然推上高潮。剛揚起脖子淫叫，快感又戛然而止。
主人的右手在空中虛握。
神奈琳的呼吸不再自發進行，而是由主人的意志控制橫膈膜收縮與舒張。
然後，呼吸停止了。
違背自己的意志，違背求生的本能，被主人操縱著，胸腔一動不動。
繼續下去，神奈琳會就這麼死掉。
但在那之前，主人又放鬆了操控，讓神奈琳自由呼吸。
下一刻，神奈琳忽然體溫上升，情慾高漲，滿腦子只在想著被主人插進小穴；又瞬間冷淡起來，一點性慾都沒有。
可這還沒有結束。
神奈琳的心臟停止跳動。
在留下永久的腦損傷之前，主人又允許神奈琳心跳。
呼吸，內分泌，心跳，一切都能被主人操控。
只要主人心意一動，就能讓神奈琳徹頭徹尾變成一具完全被操控的人偶，連生命都只在主人的一念之間。
冷顫。
成為牝，成為主人的東西，說自己是沒有自我的賤牝，有時候聽上去更像是某種情話。
可到了連心跳都在字面意思上由主人操控的地步，神奈琳才能深刻地感受到自己的人格被物化到了令人恐懼的極致。
「繼續趴回去做凳子。」主人命令道，「不用我再操控吧？」
體會過被操控的恐怖，好不容易得到身體控制權的神奈琳積極地趴下去，心甘情願地等待主人的屁股，生怕主人一個不滿，再用神秘術操縱身體。
「主人很喜歡物化琳的感覺呢……操縱琳的時候肉棒變得好大。」白島詩音說。
「啊。」主人隨便應答一聲，「繼續找吧。」
通過神秘術，主人可以操作神奈琳的身體。
但此行原本的目的，是要尋找所謂「改變人格凝膠的物理性質」的秘法，如今看來，就是需要找「柵格化藥劑」。
比較可惜的是，神宿的基地是個新基地，還沒有將柵格化藥劑運來。
白島詩音試著搜尋了一下，但沒發現庫存情報。
不過，根據筆記中的後續記錄，彌賽亞教占據的其他白環行動基地里多半會有柵格化藥劑。
「就是這樣，主人。」白島詩音說道。
「嗯，先離開吧。」主人說。
「主人，能繼續看下去嗎？」一直在當板凳的神奈琳開口說道，「賤牝……對那個筆記的後續有興趣。」
「和我們無關，走了。」
「等等，主人，賤牝的直覺說情報肯定有用的，以後免不了還要和彌賽亞教……」神奈琳話到一半，突然像被捏住了嗓子，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作為多嘴的懲罰，呼吸停止了四分鐘，讓神奈琳重新認識自己的地位。
但勸說不無效果。主人坐回去，命令白島詩音繼續翻閱白島艾莉卡的筆記。
……
「斐川大人最近似乎越發不把女孩子當回事了。雖然，以前起就一直以踐踏雌性的尊嚴為樂。」艾莉卡，4年前。
「能用人格取悅斐川大人是雌性的最高榮耀，每個母畜都該為了斐川大人的片刻休憩而獻出生命。」艾莉卡，4年前。
「斐川大人的狀態不太對勁。他在焦慮，急著做各種各樣的意義不明的事情。我完全沒法理解，但斐川大人一定是對的。」艾莉卡，4年前。
「可惜斐川大人已經玩膩了我的肉體，只能讓其他牝去舒緩斐川大人的神經了。」艾莉卡，4年前。
「白島詩音至今沒有蹤影。如果能把她抓起來凌辱，斐川大人會很開心吧？雖然斐川大人的多半已經忘記了那個小賤畜……」艾莉卡，4年前。
……
「末日鍾。」艾莉卡，4年前。
「斷垣殘壁像倒帶一樣恢復生機。真壯觀。」艾莉卡，4年前。
……
各種測量數據。
……
「確認完畢。除了江川區被犧牲，這次末日鍾幾乎沒有對世界造成損害。」艾莉卡，4年前。
「斐川大人果然是這世界的救主。所有意義不明的準備在末日鍾里都變成了先見之明。」艾莉卡，4年前。
「末日也只是人類集體潛意識的活動之一，人類當然能夠控制、改造末日。只是，恐怕只有斐川大人能做到。」艾莉卡，4年前。
「駕馭牝馬劈開黑暗，在末日鐘聲里重燃各個靈脈的精神火花……傳說中先賢的騎士也不過如此吧。」艾莉卡，4年前。
「我之前只以為人格排泄藥劑是斐川大人的惡趣味而已，結果正好拿來訓出了一匹好牝馬。」艾莉卡，4年前。
「我也好想變成人格飛機杯被斐川大人貫穿啊……」艾莉卡，4年前。
……
「人們都說斐川大人是英雄，是救世主。拜倒在斐川大人腳下的人越來越多了。事到如今，我那妹妹愚蠢的行為越發顯得可恨。」艾莉卡，4年前。
「翻到了以前的筆記，才發現自己一直追在斐川大人的身後，好久沒想起菲利斯了。如果那時候斐川大人也在的話……菲利斯一定也會活下來。」艾莉卡，4年前。
「對不起，菲利斯。我一定會復活你……然後我們一起侍奉斐川大人吧？菲利斯可以做斐川大人的女僕，菲利斯這麼可愛，斐川大人一定會願意用一次的。唔，最不濟，至少肯定能做一次性馬桶。」艾莉卡，4年前。
……
「我好幸福。這也許是我最後一次寫筆記了。」艾莉卡，4年前。
「斐川大人同意將我收為牝。以後，該改口叫主人了呢。」艾莉卡，4年前。
「而且，主人會將我收入御牝館裡，改造成收藏品，永遠放置在館內。」艾莉卡，4年前。
「升入天堂，化為天使化為聖人也不過如此吧。」艾莉卡，4年前。
「像我這種隨處可見的雌畜母豬，最下賤不過的淫肉，明明只配做最垃圾的洩慾玩具，用完即丟的一次性雞巴套子，根本不配如此殊榮才對。」艾莉卡，4年前。
「光是想想，就感激到渾身高潮了……」艾莉卡，4年前。
……
「主人將我放出來了。確切的說，我的本體依舊在御牝館中。現在正在打字的我……是英靈、或者卡牌生物一般的存在？是一個投影或者副本？總之，是主人召喚或者創造出來的一個東西。」艾莉卡，1年前。
「趁著現在有機會，我應該記下來。」艾莉卡，1年前。
「我軀幹里的骨骼被主人一段段捏碎，再用御牝師的能力融解，身體也被改造成飛機杯一樣的肉塊。主人在我的慘叫里笑得好開心，像捏死蟲子的小孩，好棒。」艾莉卡，1年前。
「痛不欲生，丟了十多次才昏迷，好想再來一次。」艾莉卡，1年前。
「被主人打醒的時候，我已經被安置在御牝館內的雕塑展台上，用玻璃罩住。展台的頂端固定著三根震動棒，這些粗惡無比的震動棒擠爆尿穴小穴，又從屁眼貫穿出口穴。我的只能仰頭看著天花板，幾乎沒法呼吸。」艾莉卡，1年前。
「我知道自己即將成為雕塑，便在生命的最後用雙手在小腹處對主人比出愛心。主人開啟震動棒，我便立刻成為了一坨淫肉噴泉。在最高的絕頂中，御牝館的力量將我固化在這一瞬間。」艾莉卡，1年前。
「我的肉體、意識、乃至所噴出來的淫液水流，都被凝固起來。我在概念上成為了永恆。我還活著，我還有意識，但我的生理活動，我的靈魂，都固定在了那一刻。超脫於世界，一瞬永恆。」艾莉卡，1年前。
「操縱永遠與須臾程度的能力。或許這才是御牝館的本質。」艾莉卡，1年前。
「被固定的我依舊擁有知覺，自我。甚至，我成為了御牝館的一部分，與御牝館相連，甚至能夠以御牝館的視角去觀察所有的藏品。」艾莉卡，1年前。
「現在坐在這裡打字的我，甚至知道主人御牝館中都新增了哪些藏品。」艾莉卡，1年前。
「但這對我的本體來說毫無意義。因為我的意識被固定了，固定在極樂的絕頂中。我在每個瞬間都有那個瞬間的感受，但無法擁有任何連續的精神活動。唯一連續的是永恆的極樂。」艾莉卡，1年前。
「永生永世的極樂高潮天國。」艾莉卡，1年前。
……
「為了讓我這一攤肉泥能活動，主人在我以前的輪椅上安置了主人肉棒形狀的按摩棒。以後，我就要用主人的肉棒當脊椎了呢。」艾莉卡，1年前。
「主人讓許多雌畜和牝奴一起開會。那些雌牝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好像在嫉妒我。果然我對主人來說其實是特殊的牝嗎？」艾莉卡，1年前。
「總之，我也理清楚了現狀。主人認為他已經積累了足夠的準備，可以正式地開始拯救世界。為此，主人需要我這頭母豬的智慧和能力。我們討論了很久，終於讓計劃成型。」艾莉卡，1年前。
「其名為——東京受胎。」艾莉卡，1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