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穿越淫匙之門 X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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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靈性超越肉體,超越宇宙,到達構成世界本源的人類集體潛意識之海的深處,就能看到一扇「門」。

  在白環的話語裡,這扇門也被叫做淫匙之門。因為,能將靈性拔升、將靈性推到門的面前的手段,是所謂的淫事。

  門的背後,是人智無法理解的存在,是潛伏在人類本質里的「怪物」。

  一旦穿越這扇門,人就會變成「怪物」,獲得無比強大的力量,但也成為了異質般的存在,無法溝通,無法交流,不再是原本的人類。

  所以,如果要利用這種力量,就必須在牝變成「怪物」之前,將其控制住。

  「我已經掌握了完全控制它的辦法……」朝倉和說。

  「人格保存裝置,我在燐子的肛門裡發現了那顆肛塞。」糸小姐的語氣不會變化,「令人作嘔。但一個維度不一定夠。」

  「維度?」

  「軀殼、大腦、人格、靈性。但它們又並非各自獨立,而是互相影響。」

  「我不是特別理解——人格和靈性?」

  「軀殼包含著大腦,大腦孕育出人格。靈性則是人的本質,是靈魂,以超然的形式存在,又神秘地與軀殼大腦人格三者相連。穿越淫匙之門的是靈性,是靈性因與不可名狀之物的接觸而瘋狂。」

  糸小姐緩緩解釋著。

  「狂氣與腐化會順著神秘的連接蔓延到另外三者之上。你必須儘可能多地控制這四個維度……」

  這是白環製造最終決戰兵器的經驗。

  理論上說,能控制的維度越多,就可以嘗試讓目標在「門」的外面呆得更久,變得更瘋,獲得更強的力量,而不用擔心目標失控。

  然而,門之外的存在不是凡人可以揣度之物,誰也無法預測目標在穿越淫匙之門以後究竟會變成什麼樣。

  「但這條母狗是精神統合裝置,應該會比較特殊。畢竟精神統合的源頭就來自於門之外……也許它沒那麼容易失控,又或許更容易,看運氣。」

  誰也說不清。

  只能從儘可能多的維度束縛、操控目標,然後祈禱不要失控地太厲害。

  受到各種條件限制,白環並不總能從所有維度控制牝。

  也許是牝承受不了更加激烈的調教和改造,也許是缺少擁有相關技術的執行者……通常,能從兩三個維度進行控制,白環就願意嘗試將目標推入門中。

  控制每個維度的難度並不一樣。其中最簡單的是控制軀殼。

  軀殼只是被大腦所操控的物質,但若是沒有軀殼,人就沒辦法干涉物質世界。

  控制牝的軀殼十分簡單,方法多樣——

  比如,糸小姐的操偶技術可以讓她輕鬆控制任何一個被絲線束縛的軀殼。

  利用科技或神秘手段,在牝的脊骨上植入機關。

  這個機關負責阻斷大腦的命令,並替換為御牝師所發出的命令。

  如此也能夠像傀儡一樣操控目標的肉體。

  或者,用更柔和的辦法。

  只把牝的四肢斬掉,替換成帶有神秘力量的義肢。

  義肢與牝神經相連,讓牝可以控制義肢;但是,義肢又可以帶有限制,讓御牝師可以命令其停止運作,甚至是遙控義肢。

  至於大腦,需要多耗費不少精力才能夠完成控制。不過,控制大腦的理論倒是很簡單。

  那就是刨除對大腦的神秘幻想,把它看作是純粹的物質存在。

  既然只是物質,那麼通過腦科手術就可以對大腦進行修改,而糸小姐正擅長這種技術。

  就算沒有糸小姐,物質的大腦也只是單純的「刺激-反射」機器。

  如此一來,就和其他的「刺激-反射」一樣,可以通過訓練,通過所謂的調教,對大腦重新編程,讓大腦建立起新的反射程序,繼而完成控制。

  所謂的完全犬化,其一半內容就是通過訓練,將犬的習性植入大腦之內。

  這是物質層面的改造,哪怕是人格和靈性再怎麼想要悖逆,也無法逆轉大腦的限制。

  此後,若是把人格凝膠丟掉、把靈性抹殺,留下的肉體也依然能夠依據原本刻入腦內的牝犬習性行動。

  這個過程並非一帆風順,寄宿於腦內的人格、神秘超然的靈性,都可能會促使大腦抵抗這種調教改造。

  不過,人格與靈性也可能會在調教中逐漸被影響,改變。

  而人格的控制理論,則要稍微玄妙許多。

  人格介乎物質與神秘之間,它的存在需要明確的物質媒介,但它又不是那媒介本身。

  它更像是物質媒介里顯現出的一種複雜數據與程序的結合,被物質解釋,表現出不同的性狀。

  這些性狀,也就是所謂的性格、素質、人格特徵。

  對人格的控制,往往需要以一種間接的方式進行。

  通過干涉承載人格的物質媒介,進而影響到寄宿其中的人格。

  通常,這個媒介就是軀殼與大腦,所謂的干涉,指的也就是調教。

  調教其實是十分萬能的改造手段。

  軀殼、大腦、人格這三個維度,都可以通過調教來進行明確的干涉。

  通過調教讓牝的尻穴變敏感,這是在改造軀殼;通過調教讓牝聞到肉棒的氣味就會發情,這是在改造大腦;通過調教讓牝自卑自賤,對主人溫柔順從,這是在改造人格……

  然而,普通的調教難以達到完全控制牝的人格的程度。

  必須要用更加激烈的手段,比如像我在牧場裡見到的那樣,將原本的人格用官能刺激徹底摧毀、熔化,再熔煉成全新的形狀替代原本的人格。

  如果朝倉和真的要用調教來控制我的人格,他必須得把現在的我在調教中徹底玩壞,再訓練出犬的人格取代現在的我。

  現在的我只是嘴巴沒法說話只能汪汪叫,屆時,恐怕我連這麼思考都做不到,腦袋裡都沒法再有語言邏輯的存在,只能想著「汪、汪」之類的東西。

  這是完全犬化剩下的一半。

  不過,這種調教實在是太費功夫,效果則依據御牝師的技巧與牝的天資,並不穩定。

  而若是人格並非寄宿在體內,而是寄宿於其他地方,比如人格保存裝置之中,那麼就可以用其他更加直接的間接方式控制它。

  例如現在,朝倉和就可以通過艾莉卡筆記里記載的秘術,操控我的人格凝膠,控制我。

  總之,軀殼、大腦、人格,這些都有成熟的理論和技術,無非是要考慮選擇何種方式、做到何種地步了。

  真正困難的是控制靈性。

  靈性與軀殼、大腦、人格三者以神秘的方式聯繫著,會被這三者影響,也會影響這三者。

  靈性是超然的,源於不可知的人類本質之深處,是所謂的靈魂,是可以在一個被決定的系統里做出不可預測之選擇的自由意志。

  並非所有「人」都有靈性——泡沫是沒有靈性的。

  而對於有靈性的人類而言,靈性的強度也天生截然不同。

  靈性強大的人天生就會擁有一些「意識深潛」的能力,可以在意識世界裡活動。

  我顯然是靈性強大的人。

  但想要控制靈性,目前則並沒有可靠的理論可以參考。

  在白環的研究里,靈性可以通過官能刺激增強。

  但僅此而已。

  通過調教既然可以控制軀殼、大腦、人格,那應該也能進而間接地控制靈性——但至今為止沒有這樣的實例。

  神秘學家與御牝師一直在尋找能夠控制牝的靈性的辦法,他們提出過不少假說,但很可惜,至今也沒有任何假說能被證實。

  「最有名的假說,被叫做『愛之假說』。只有真正的愛才能控制另一個人的靈性。」糸小姐在講笑話的時候語調也不會波動。

  「愛?」

  「我不介意你笑出聲。」

  凌辱、摧毀、改造……御牝師與牝之間的關係怎麼都和愛搭不上邊。

  總之,靈性雖然存在,卻難以觀測和衡量。

  不論如何嘗試控制,控制的程度也沒辦法測量。

  御牝師只能通過調教,讓自己仿佛能夠多控制一點牝的靈性。

  也許有效,也許只是自欺欺人的幻覺——

  不過,對牝來說也是如此。

  …………

  ……

  討論之後。

  糸小姐會為我製作可遙控可拆卸的義肢,以取代它原本的四肢,完成對軀殼的控制。

  另外,糸小姐可以通過腦科手術徹底控制我的大腦。

  她甚至可以做到讓我的大腦改變質地,長出小穴,變得像一個矽膠飛機杯。

  既可以隨時掀開顱骨取出來使用,也可以在我的頭上開一個連通到大腦的肉穴小洞,又或者把耳朵改造成耳穴,讓肉棒能斜向上插進大腦里。

  可惜朝倉和還沒變態到能夠對著活生生的大腦產生性慾……我不能說自己對腦性器化完全沒有好奇心,但還好他拒絕了。

  總之,對我大腦與人格的控制,都將由朝倉和通過完全犬化調教來完成。我本就是牝犬,繼續進行所謂的完全犬化調教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至於對靈性的控制……沒有可以討論的基礎。只希望我在調教里,連靈魂也會被徹底征服。

  不,我真的要到那一步嗎?

  「製造義肢需要時間,大約一周。」糸小姐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脫掉衣服,母狗。」

  「汪。」我溫順地回答。

  雖然只是些用來展現我淫亂肉體的布料,但我身上確實還穿著被裁剪過的露臍校服。衫、裙、褲襪、運動鞋,都胡亂扔到地上。

  然後,我才發現自己又被糸小姐的線纏住了。

  操偶線控制我分開腿,左右舉起手臂,像一個大字。

  我也許應該羞恥,但不論是面對糸小姐還是朝倉和,我似乎本就沒有半點隱私……我只是一件物品,一個即將被進一步改造的素材。

  不知何時起,我就再也沒有把自己當人看過。

  糸小姐伸手按在我的胳膊上,似乎是在評估我的肌肉力量?我不知道,她完全不對我解釋,大約是沒有對一件物品解釋的必要。

  隨後,糸小姐捏住我的肩,著重在肩胛骨與腋下按壓。

  又放在我的屁股上,但動作毫無色情的意義,只是在確認我的股骨,確認髖關節的動作。

  我感覺自己像是被美術生擺在桌面上的一個木製關節人偶,被糸小姐掰動四肢,來來回回。

  糸小姐又用手指壓在我的肩膀,順著我的胳臂向下滑,划過手肘、手腕,最後到我的指尖。

  然後,也對我的腿做出同樣的事情。

  我猜測她在量長度,她的手指就是最精確的尺子,她的眼睛就能像掃描儀一樣建模。

  我敏感的皮膚被糸小姐的手指划過,撓人的涼意總讓我想發抖。

  糸小姐沒有體溫,她的身體只是冰冷的人偶,內心也像人偶一樣冰冷而瘋狂。

  而我,我的肢體雖然現在還留著溫熱的血,還在為糸小姐的觸感而顫抖。

  但過不了多久,這些溫熱也要被糸小姐切下,換成沒有體溫的冰冷義體。

  這麼被冰冷的手指掰動,我總有些莫名的情緒,也許是興奮。

  糸小姐又用操偶線控制我的身體,讓我趴在地上,模仿出狗的模樣。

  她依舊在反覆擺弄我的四肢,但關注的重點似乎是我的軀幹。

  四肢擺在什麼高度,用什麼樣的姿勢,我的軀幹會因此變成什麼體態,重心會在何處……

  畢竟我的四肢其實不重要——它們都快要被切掉了。

  再然後,我重新在糸小姐的操控下站起來。她的手指在我的大腿根部略向下的位置來回摩挲,又終於找准一點,輕輕按壓。

  這動作讓我想起護士給病人打針的情景,不由地緊張起來。

  二頭身人偶從糸小姐的身下飛出來,人偶的手中還拿著針。

  形狀有些奇怪,針上接著管子,但不是醫院的注射器,而是……刺青針?

  我不確定,我對此毫無了解。

  刺痛感。

  都沒有對我打招呼——畢竟糸小姐大概也沒再把我當人看過——二頭身人偶就將針刺進了我的皮膚。

  刺痛感沒持續太久就消失了,然後,新的刺痛感又在上一個刺痛感的旁邊出現。

  二頭身人偶繞著我的大腿用針刺了一圈,於是,我的大腿根部被紋上了一圈虛線。隨後是另一條腿,同樣的位置,也是一圈虛線。

  糸小姐的手指又來到我的上臂,在只比肩膀向下一點點的位置按壓。

  然後,握著同樣的刺青針,二頭身人偶開始對我的兩隻胳膊也進行虛線的紋身。

  幾滴淫水從我的小穴滴落在地板上。之後還得舔掉才行。

  「結束了。」糸小姐說。

  我從操偶線中被解放出來,下意識地聳動、放鬆自己的關節。沒急著穿衣服,我看向自己手臂上的虛線紋身,才忽然反應過來——

  這是裁剪線。

  一些組裝商品上會有許多虛線,代表「請沿此線切開」。而我被紋上的這些虛線,也具有同樣的意義。

  明明還沒被切斷,但我心中卻先有了一種空落落的感受。

  我其實沒那麼害怕,因為詩音的四肢也已經沒有了。

  既然她可以為了我和主人那麼義無反顧地切掉自己的四肢,那我為了救她,自然也不該恐懼。

  而且,從虛線的位置上看,我的四肢被切掉後,還會留下一點根。

  等把詩音救出來,她只能像小肉蟲一樣扭動,而我卻可以靠著四肢的根部爬行,可以爬到她的身上,壓住她,抱住她,欺負她。

  我想和她貼在一起,想和她接吻、分享精液,和她一起侍奉主人的肉棒……

  「義肢做好後,再帶它過來。」糸小姐甚至沒有看我,只是在與我的主人說話,「到時候會沿虛線切斷它的四肢,釘上套筒,義肢可以通過套筒接進去。」

  「套筒?」朝倉和問。

  「一種特殊的短圓筒,內部帶螺紋。一頭套著它四肢的根部,另一頭可以旋入義肢,很牢固,但也容易被當成弱點攻擊,你最好給它套一層乳膠衣防護……不用的時候可以把義肢再扭下來,很多御牝師喜歡看牝只能靠四肢根部的短短一小節活動的樣子。」

  「……」朝倉和低頭思索了片刻,「我也喜歡。」

  「垃圾。」糸小姐評價。

  「原本的肢體怎麼辦?還能接回去嗎?」

  「不能。不過我可以用原本的四肢做材料,再製作一份義肢,只是強度會很弱。」

  也許大概詩音也可以用這種辦法把四肢接回去?聽到這裡,我趴在地上如此想到。

  他們剛開始說話的時候,我就已經乖巧地穿好衣服、默默趴下。

  我並不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徹底變成一隻狗,只是這裡是糸小姐的房間,我不好意思在弄髒它之後連打掃都不做。

  所以,我伸出舌頭,自覺地舔舐我先前滴落在地板上的淫水。

  「……還有什麼要注意的嗎?」朝倉和問。

  「沒有。以及……你們還有時間反悔,直到真的穿越那扇門之前。再好好想想吧。」

  …………

  ……

  距離早課還有一段時間。我焦慮不安,一刻也不願停歇,便與朝倉和分頭行動。

  朝倉和傳送回白環行動基地。

  基地里還存有不少能用的裝備和資料,之前我們沒法從中分辨出有價值的物品,但現在,我們在彌賽亞教漲了些見識,糸小姐又給出了不少建議。

  我與詩音靈魂相連,時時刻刻都能看到她像沙威瑪一樣被串在那裡受苦。

  我在紙上寫下一些文字,希望她能夠在用我的視界看到這些字以後,根據提示眨眨眼睛。

  靠這種辦法,也許我能和詩音取得交流。

  但詩音完全沒有反應——她在電擊的快樂中失去了意識。

  嘆息之後,我利用校舍里的電腦連接網絡,登入互助會的網站。

  在用戶設置頁面里找到一個名為「兌換」的功能,將記錄者小姐給我的暗號輸入進去。

  在按下確定按鈕之前,我有所猶豫:這真的安全嗎?這串暗號會不會暴露我的位置?但我又意識到這種懷疑沒有意義,便按下按鈕。

  「升級成功。您當前的用戶組為:編輯。」

  根據說明,「編輯」這一用戶組可以對百科提交修改請求,並且可以查看許多隱藏內容。

  在論壇上,「編輯」可以訪問更多隱藏子版塊,發帖時可以使用更多「特效」。

  但我能用這個編輯身份做什麼?

  我第一反應是搜索彌賽亞教與斐川相關的情報。

  但我隨後發現,論壇上的情報難以辨別,而百科中記載的內容則略有過時。

  不過,我發現斐川的頁面解鎖了更多內容,詳細介紹他的履歷與能力。

  不僅如此,他的許多牝奴似乎也小有名氣,以至於在百科裡也有頁面收錄。

  我儘快閱讀——現在沒多少時間,也只能先掃一眼、掌握對百科裡大概有些什麼的印象。

  ……

  我還在網上衝浪。突然,一股熟悉的力道握住我的脖子。

  「汪。」我說。

  毫不驚慌,因為我早就嗅到了朝倉和褲襠里散發出來的雄性氣息。

  「去上學了。」朝倉和鬆開手。

  我站起身,看到他手裡拿著一冊白皮書——《東方調教典》。

  這是是白環從各路御牝秘籍之中,結合現代神秘學,精心整理、總結出來的調教手冊。

  多半是打算上課的時候偷偷閱讀,隨後在我身上實踐吧。

  做我的主人,調教我——這正是朝倉和該做的事情。

  …………

  ……

  在先前的世界線,朝倉和對江川中學做出了不少改造。但在讀檔後,那些改造——尤其是什麼性處理委員制度——大多已經伴隨回檔而消失。

  我放蕩的服裝依舊惹來了許多異樣的視線與竊竊私語。但這些泡沫學生又在短暫的驚訝之後,從被扭曲的常識中「悟了」。

  就算身為學生會長,終究也還是所謂的「美少女」,是男人用於淫樂的道具,自然要穿著既能勾引人、又方便性處理的衣服。

  課堂上。

  我根本就沒心思上課。

  詩音還在電擊中哀嚎,我怎麼能就在這坐著,什麼都不干?

  維持日常以降低惡性神秘事件發生的概率……我真的不知道這是否足夠有意義。

  可反過來想,如果我一直只是乖乖上學,什麼也不做,不去到處惹是生非,其實根本也不會有後面的那些事情,詩音也不會被捉走……

  或許我還是該呆在課堂里,但至少應該沒有聽課的必要。

  朝倉和在另外的教室里,我正好有時間獨處,思考。

  「再好好想想吧」——糸小姐之前這麼說。

  這不是無的放矢,我真的能夠承受這種代價嗎?

  我不知道。

  從現實的角度考慮,我是牝,我必須要有主人。

  無論對朝倉和有多少不滿意,我現在都必須要他的力量。

  而身為牝,身心都交付給主人,都只是主人的物品……這是已經反覆咀嚼過無數遍的事實,再怎麼酸澀也無濟於事。

  既然我只是一個物品,那麼被他「完全控制」也是理所當然的。

  而他在道德上也理應承載我……雖然就算他無情無義,我似乎也沒什麼反制手段。

  到這一步,可能也能夠接受。

  而「完全控制」我,是為了讓我在「穿越淫匙之門」後,哪怕變成了怪物、瘋子,也能夠被主人操控——不受控的力量沒有意義。

  我其實不太害怕變成怪物。不知為何,我覺得我沒那麼容易瘋掉,沒道理的直覺。

  當然,還是保險一點,萬一我瘋了,也要讓朝倉和能用我的力量救出詩音。

  然後,該觸及到令人恐懼的地方……我需要試著劃出邊界。

  根據糸小姐的說法,「完全控制」有四個維度。

  其中,軀殼的控制只是義體化改造,僅僅是把我的四肢切下來而已,還算得上是溫和。

  所謂對大腦的控制,本質上更像是簡單的反射訓練。

  只不過,訓練更加複雜,以至於讓我可以只靠反射就表現出符合「聽話的牝犬」這一概念的行為。

  並且,訓練在我腦內刻下的反射要更加深,才能夠讓反射壓倒我自身的意志。

  而對靈性的控制,因為過於曖昧不清而沒有可以討論的基礎,暫且略過不談。

  ……至於對人格的控制。

  我的人格現在其實已經被朝倉和完全控制了——人格凝膠里融合了他的精液,我的人格已經有部分是他的精液所組成,讓我沒有他的精液就沒法活下去。

  嗚……即使是現在,我也想吃他的精液,早上那一髮根本就不夠……

  不止如此,藉助我人格凝膠內的精液,他還可以用從彌賽亞教那裡學來的神秘術控制我。理論上說,朝倉和已經完成了對我人格的完全控制。

  可是這有隱患。

  糸小姐或許是不知道詳情,朝倉和大概沒有深思。但我卻在擔憂,從彌賽亞教那裡學來的神秘術,可以放心使用嗎?

  會不會有什麼後門,讓彌賽亞教也能控制我的人格?

  人格凝膠所融合的精液的主人可以利用神秘術操控人格,並不意味著就沒有辦法解除操控,也不意味著沒有其他操控的辦法。

  對彌賽亞教而言,普通的牝和御牝師大概都不是什麼特別值得尊重的私有物。

  那麼,彌賽亞教天然就有給人格凝膠更換主人、以及統一控制人格的需要。

  既然有需求,說不定他們也已經開發出了相關技術。

  那麼,為了消除隱患,就必須讓朝倉和擁有其他控制我人格的方式。

  回到正題。

  朝倉和也確實打算用調教來完全控制我的人格,大概是這樣更讓他有征服感、成就感。

  我不介意成為他享受這種樂趣的素材,只是,用調教完全控制人格……其原理是將原本的人格在調教里錘碎、融化,再塑造一個新的受控人格替代。

  換言之,現在坐在這裡思考的我會被殺死,然後再創造出另一個牝犬,取代現在的我。

  這就類似把我的人格凝膠衝進下水道,再將另一個牝的人格凝膠插進我的體內……在本質上好像沒有區別。

  當我在牧場裡聽歐柯介紹牝畜的處理流程的時候,就在想自己會不會也淪落到相同的境地。

  如今,我倒不是太過意外,畢竟我是牝,就是連人格和生命都可以由主人隨便殺著玩的東西。

  至少,即將殺死我的是朝倉和,而不是關在牧場裡像無所謂的龍套角色一樣,被隨隨便便地殺掉。

  又或許,我可以用「我的靈性沒有被替換」來安慰自己,說自己在本質上並沒有死去?

  我不知道。

  我……真的能接受嗎?

  我真的下定決心去「死」了嗎?

  我真的應該嗎?

  如果我就這麼「死」了,真的有意義嗎?

  自然而然地願意去「死」,我是不是已經瘋了?

  想到這種問題,浮現在我眼前的是詩音。她會怎麼想?可如果沒法把她奪回來,她的想法又有什麼意義呢?

  冷靜……也許這又是一個被刻意塑造的虛假兩難。

  我想著詩音,忽然想起她曾捧著我的臉,說過:

  「但為了我們的主人,你絕對不能陷落,你還必須保持住自我。」

  不然,會被「神奈學姐」得逞。

  我必須保持住的「自我」,是這裡所謂的「人格」嗎?

  話說回來,我又真的應該當心「神奈學姐」嗎?

  「神奈學姐」又真的是惡意的嗎?「神奈學姐」只是在幫朝倉和把我變成牝,再加上時不時地安慰他而已——

  為什麼這麼混亂!要是我身上的這些事情能像白環面板里寫的那麼清楚該多好啊,該死!這種事情就該有個百科全書,得有人規定好!

  有人規定好……主人。

  我忽然意識到,這也許不該是我來糾結的問題。

  我的身心都不屬於我自己,而是屬於朝倉和。既然我是他的物品,那怎麼處置我當然是由他來說得算。

  我的人格到底該不該被殺死,到底該不該讓「神奈學姐」的「計劃」得逞……這種「該不該」的問題,我都沒有資格做決定,詩音也沒有。

  我內在的東西到底有多重要——能做出這種價值判斷的絕對不是我。

  我的主人才有這種資格。

  何況,也許他不想在調教里把我現在的人格殺掉呢?

  也可能他會殺死我,再創造出一個相似的人格?

  畢竟他似乎更喜歡我現在這種風格。

  總之,我現在的這個人格到底重不重要……這都是主人的事情。

  雖然,我覺得,其實,可能,我這個人格確實沒那麼重要。

  對他而言難道會有什麼區別嗎?

  既然能殺死這個人格再創造新的人格,那……就像換衣服一樣,如果丟掉某件衣服之後又後悔了,那就再買一件一樣的衣服好了。

  至於我,其實不重要,我的人格,我的生命,我的靈魂,都是朝倉和的東西。我還有些自我意識,但我也如此承認。

  有些滑稽,我忽然感受到了像奴隸一樣被主人擁有的好處——那就是不用再為自我而苦惱。

  又或者,如果人不再思考自我,就會成為奴隸?

  可我就是奴隸。

  我是性奴,牝,牝犬,是比奴隸還要低賤的東西。

  一種釋然。

  我不否認,這種釋然也許是我為了擺脫痛苦而做出的逃避。但是,道理是沒有錯的。

  我不需要糾結,只要自然地做出反應就好。

  想順從就順從,想反抗就反抗——跟隨內心與直覺,而不是混亂的思考。

  如果朝倉和不喜歡,他可以改造我。

  我並不需要擔心什麼。

  畢竟我是他的牝,他是我的主人。

  ……

  在想通了以後,我就沒再糾結。不過,我也不打算安心聽課,因為這實在沒有意義。

  我掏出手機,大搖大擺地擺在桌面上,繼續瀏覽互助會的網站。老師並不能做什麼,他只是泡沫,我用氣勢就能壓倒他。

  除了彌賽亞教的資料,我同時也開始研究萬牝牌。

  在互助會的百科上,對萬牝牌只有一些百科式的介紹。但在論壇里,我發現有不少愛好者,他們寫了許多文章。

  斐川所使用的套牌是典型的「中速」套牌——既不快也不慢,通過優質的生物和互動咒語取得優勢。

  而通常來說,「控制」套牌會更適合對戰中速套牌。

  所謂的控制套牌,主要思路是前期通過互動咒語干擾對手的計劃,再逐步賺取資源,尋找機會釋放貴重而強大的威脅。

  面對中速套牌,控制套牌非但能頻頻打斷中速套牌的節奏,還比中速套牌更賺,後期威脅更大。

  當然,根據具體套牌不同,也不一定……

  我隨機地閱讀論壇上的萬牝牌文章,試著開始理解許多概念和理論。

  「卡差」、「節奏」、「不公平套牌」、「先驗與後驗」、「隱藏與閱讀信息」、「詐唬」……

  我大概理解了什麼樣的牌是好牌。但我也意識到,我沒法光靠水論壇來成為萬牝牌高手,朝倉和也不行。我必須要給他找個老師,天天訓練。

  …………

  ……

  午間,食堂。

  朝倉和拍拍我的腦袋。

  「汪。」

  於是,我就乖巧地爬到餐桌底下。用牙齒拉開褲鏈,用下巴和臉頰拱出他的肉棒,嗅嗅,再慢慢把龜頭吞入口中。

  這種事情用不著什麼命令,我很清楚他想要我做什麼。倒不如說,除了含住他的肉棒,我存在於此也沒有別的意義。

  肯定會有很多學生能發現我……發現他們的生徒會長像狗一樣聽話地鑽在桌子下面,主動給男生口交。

  餐桌沒有擋板,稍微一低頭,誰都能看見我。

  不可謂不羞恥……但越是想像被人盯著、被人議論的景象,我就越發興奮。

  巨大男根擠滿我的口穴。不論多少次,都會感覺只有一個牝要侍奉這根肉棒實在是太困難了。若是詩音在身邊的話……

  我艱難地捲起舌頭想要侍奉,但那肉棒卻提前流出了液體。

  是小便。

  又把我當成方便的廁所。

  有些淒涼,但卻也因此而燃起慾火,躁動不安。

  雖說早上也喝了一泡晨尿,但那時是直接插在我的喉嚨里灌入胃中,根本沒嘗到味道。

  現在,我發現自己其實不太適應這股尿味……又咸又苦,又騷又臭。

  並不是說我不喜歡。我有正常的味覺,但我也被朝倉和調教出了[污臭中毒 lv3]。像尿液這種噁心的東西,讓我怪癖般的上癮。

  我只是更喜歡精液,總感覺有些失落。

  但被這麼自然地當作小便池……這種理所當然地羞辱……就讓我感覺脊髓上有螞蟻在爬。

  我現在只是個便器,字面意思上的廁所。

  口穴吸溜吸溜、喉嚨咕嘟咕嘟地喝著他的尿液。我腦袋裡生出一股股異樣的快感,在顱骨里如同回聲般胡亂碰撞。

  好想去。主人,請允許我絕頂……

  朝倉和用腳踹了踹我的屁股。

  喝著尿也能高潮,賤狗!——他這麼在連接里罵著,但還是恩准我絕頂。

  我腦袋裡的弦隨之繃斷。

  嗚——♥

  無聲地哀鳴著,我絕頂了。

  咳、咕齁,嗯……咳咳……

  急促的呼吸害得我被尿液嗆到,控制不住地咳嗽。

  但那根肉棒當然毫不在意我的感受,依舊堵在我的嘴裡,自顧自地撒尿。

  我因為咳嗽而咬緊牙關,好在我的牙齒依舊被改造成了肌肉,只會舒服地絞住肉棒,不會弄疼它。

  尿液從我的鼻孔里濺出來,弄花了臉,也濺髒了主人的肉棒和褲子。

  我過會要記得打掃乾淨……一邊咳嗽一邊這麼想。

  「調教得還不錯?」餐桌上,佐藤老師問。

  「還需要一些時間。」朝倉和說,「它還有反抗刻印,必須慢慢磨掉。」

  「另一個呢?」

  「在彌賽亞教的手裡。」

  「那就別管了,白島詩音不重要。」佐藤老師說。

  他們在談話,至於我,一隻牝犬,哪怕想反駁,也沒有資格參與進去。

  朝倉和已經結束了放尿,我把口中殘餘的尿液都咽下去,便繼續用整個口穴吮吸,把他尿道里的余尿都吸出來。

  然後,抱住他的大腿,主動向前,自己把頭插得更深,讓那根肉棒闖入我的喉穴。

  忍受住身體傳來的噁心,脖子一伸一縮,讓肉棒在我的喉穴里抽插,用喉肉的抽搐為這根肉棒按摩。

  如果……主人能多射出一些精液就好了。

  我一邊胡思亂想,一邊聽著兩人談話。

  「信使」說著和讀檔之前差不多的事情:

  彌賽亞教的計劃將在不久後徹底失敗,東京隨之毀滅。朝倉和必須在兩周內掌控精神統合裝置,徹底侵蝕江川中學,建立據點。

  「……東京破滅後,這裡會成為對人類傳播新世紀福音的橋頭堡。」——佐藤老師如此命令。

  「是。」朝倉和回復道,「信使大人,這些情報準確嗎?彌賽亞教現在得到了白島詩音,也許他們的計劃會更順利……」

  「彌賽亞教現在贏贏贏,但最後是輸光光。牧首,你不需要擔心,因為這是『先知』的預言。」佐藤老師說,「如果有你需要知道的新情報,我會再聯絡你。」

  她卸下二郎腿,站起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我拍拍朝倉和的大腿,軟肉般的牙齒使勁地夾住他的竿身。

  他低下頭看我,我也努力抬起被肉棒貫穿的頭,淚眼汪汪地看向他。

  快點射精啊!——我用眼神如此說。

  朝倉和抓住我的頭髮,狠狠地把我的頭朝著他的股間拽去。

  我的鼻子撞在他的肚子上,按耐不住苦痛,用手指撓著被肉棒撐變形的脖子,快樂地發瘋。

  我終於得到了自己的精液午餐。

  ……

  嗝……

  我打著下流的飽嗝,鼻子裡滿是精液的味道。

  口中還殘留著些許沒咽下去的精液,細細咀嚼品味。

  我注意到其他學生偷偷瞄向我,但他們只是沒膽量的泡沫。

  我看向朝倉和,說:「汪汪。」

  新世紀福音的力量很有價值,但不受我們控制,相反,他們要控制我們。我在連接里說。

  「理所當然吧。」朝倉和說。

  必須反轉過來……不說控制,至少要能夠借用新世紀福音的能量。你是牧首吧?聽上去也不是個無名小卒,肯定有些影響力。

  「具名者很珍貴,所有具名者都至少會有個頭銜職位,畢竟九成九的人都是泡沫。但我也才加入沒幾周,只接受了一些簡單的培訓,能影響到什麼?」

  用現代的詞語來說,牧首大約是一個地區主管吧?

  從常理來考慮,你可以掌握這一地的事務,根據需要向總部申請協助,只是你的業績也要由總部來考核……你現在正在做的也確實是這些事情。

  能讓你一個新加入沒幾周的人得到這種位置,我認為新世紀福音很重視你……或者,他們缺人到不得不讓新人也擔此重任。

  不論如何,你都很重要。

  「重視?但我只是掌握一個學校——」

  不是掌握一個學校,而是掌握半個靈脈,以及我。

  整個東京只有二十三個靈脈,你的實際可控範圍可以擴展到整個江川區;而精神統合裝置更是罕見,對吧。

  我更想知道的是,除了心理手段,新世紀福音還用了哪些辦法來控制你。

  「控制?」

  控制你的心理手段……當然是利用各種語言、暗示、威脅,讓你覺得自己渺小,無足輕重,所以必須聽從組織的命令。

  比如說,告訴你若有二心,就會像古泉那樣被除掉——雖然這話大概確實不完全是虛言,但其實不到背叛的地步,應該一切都可以談。

  新世紀福音有對你使用其他什麼手段嗎?

  比如用魔法讓你立下絕不背叛的誓言?

  「沒有。當我說自己追隨新世紀福音的時候,新世紀福音就承認了我。」

  原來如此,就像白環一樣,依靠某種共同信念的神秘來維持。

  恐怕主人確實是一名貨真價實的新世紀福音,不需要太多控制手段……除非擁有了其他信念,所以千萬別讓新世紀福音知道你說自己是白環的繼承者。

  總之,沒有太多後顧之憂,那我有一個簡單的想法。

  下次見到佐藤老師的時候,強姦她,把她調教成只對主人忠心的牝奴吧。

  新世紀福音不支持我們與彌賽亞教打交道,但控制了佐藤老師,我們就能夠使用新世紀福音的情報網。

  「可她是信使。」

  那又怎麼樣?

  你是御牝師!

  新世紀福音讓一個女人和你聯繫,就是要你把她當性奴用。

  我的[鑒牝眼]看得很清楚,佐藤老師就是個下賤無比的牝畜,還是說她有個你惹不起的主人?

  「不……」

  那就干吧!當然,佐藤老師可能會反抗,要根據她的能力提前做準備。

  「她太老了,我不想肏17歲以上的老女人。」朝倉和終於說出了實話。

  這傢伙,難怪我的保質期是17歲……哼,我能不能活到17歲生日還難說呢。

  既然不想肏,那就用點粗暴的方法把她凌辱到屈服。

  …………

  ……

  午後。

  雖說不得不上學,但上課實在是太過浪費時間。倒不是說我急著想要朝倉和早點調教我,只是看著詩音的慘狀,我一刻也不想停止行動。

  好在用戶組提升後,我能在互助會的百科上查看到更多神秘學相關的頁面。

  在研究了一上午以後,我對「維持日常生活以躲避神秘事件」有了新的理解。

  所謂的日常生活,指的是一片區域的人類集體潛意識所共同維護的認知。

  若是不遵循這種日常,就會因為區域集體共同產生違和感,而在集體潛意識海洋上引發異常氣象。

  這種異常氣象,映射到現實世界,往往就是所謂的惡性神秘事件。

  但「人類集體潛意識所共同維護的認知」……當然是可以改變的。朝倉和就掌握了這種能力。

  我將我的研究告訴朝倉和。

  他傳送回白環行動基地,通過中樞改造江川中學。

  鑑於各類運動、藝術大賽將集中在下個月舉行,從今天起,江川中學將進入「社團活動強化月」。

  本月,所有的課程都將取消,替換為社團活動。

  真是隨便的改造。

  我大概也理解了白環中樞這種操控世界的能力:它說是可以隨意操控,但似乎又不能做得太突兀,太過分。

  最好是做出合情合理的改造,若是不合理,則需要一些創造一些歪理來鋪墊、引導。

  隨後,回到校園。

  朝倉和申請創立社團,名稱為「侍奉部」,活動內容為「將美少女調教成侍奉主人的牝畜」,部室設立在生徒會室,社長為朝倉和,初期社員只有我,指導老師是佐藤老師。

  身為生徒會長,我通過了這份申請。於是,侍奉部正式成立。

  如此一來,雖說依舊不得不躲避在學校內部,但至少不用再把時間浪費在無用的課堂上。

  所以……繞了這麼多圈子,終於,要正式開始調教我了。

  生徒會室。

  朝倉和將一件黑色的膠衣擺在我面前,但只有這一件乾巴巴的膠衣。

  「汪。」

  不應該用油或者噴霧嗎?我望向他。

  他解下褲腰帶,露出肉棒:

  「潤滑,當然是用精液。」

  ------

  在這斷章。

  雖然本來想多寫點肉,但光是介紹介紹原理,讓琳做做思想鬥爭就占了大半篇幅。

  乾脆在這停下,下章全是調教好了。

  很久以前有人給我推薦神靈醬,我讀了,感覺很好,所以我要肆無忌憚地抄些玩法,比如盲片什麼的。

  檔案袋變動不大,下章再一起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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