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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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企業醬,你聽說過古神嗎?」

  ——加長款的跑車沿著道路前進,帶起一陣濃烈的塵霧,看起來鄉野之間的道路雖然被維護過,但卻維護得不太好,跑車後與跑車前,在檔次上稍顯遜色的車輛以護衛式的態度將這輛跑車夾在當中,這儼然一個正式的外交使團。

  「——洛夫克拉夫特的文學作品中提到的概念。」

  幹練的銀髮麗人按著額頭稍稍思考了一下便給出了答案,和企業平日裡的風格類似,言簡意賅,直入主題。

  「是企業醬的回答風格……不過這回答也太無聊了!」

  微微挑起眉毛,麗人做出偽裝得很恰當的生氣表情,隨即伸出一根手指。

  「古神就應該是那種有很多很多觸手的,在那方面很厲害,還能把海水變成x 液做上幾天幾夜都不停的——」

  「我知道,指揮官,您就是想說林登先生是古神。」

  企業伸出手颳了刮眼前少女的鼻樑,仿佛對待一個小孩子,少女也真的就鼓起了嘴巴。

  ——諸國公認的,此世唯一的能讓心智魔方覺醒為艦娘的存在,幾乎統治著足以與一個國度相互對抗的大批艦娘的存在,【碧藍航線】唯一的領導者,在鏡頭與前來採訪的記者,亦或是那些以年齡而言足以擔任她的父親甚至是祖父的領導人們面前,她大多數時候都顯示出與年齡不符的內斂和寡言,偶爾說出口的詞句,也多數是高深莫測的比喻和暗示,這與她足以稱作完美,哪怕放眼整個港區也只有大鳳或者聖路易斯等寥寥數人能夠略勝她一籌的身材,讓她顯示出某種令人敬畏的特質,所謂的「思想與乳溝一樣深不可測」便是對她最棒的形容。

  在這輛車上,大概也只有在這輛車上,這位風華絕代的少女能做出如同小孩子的表情吧?

  「——唔……如果能更深入的研究他就好了。我讀過金氏世界紀錄……我記得男性手淫的最長時間,是……九小時五十八分鐘來著?」

  「原來指揮官會關注這種事情嗎?」

  就算是企業這樣嚴肅的艦娘也不禁莞爾,少女的紅瞳羞惱地瞪視著眼前人,張牙舞爪地撲過來——企業將麗人抱在懷中,隨即發出小聲的悲鳴,因為計謀得逞的少女那戴著纖薄手套的指尖,正在企業那一身將好身材凸顯得淋漓盡致的白色襯衫里鑽來鑽去,顯然,目標是那件修身款式的蕾絲胸衣。

  「怎麼不會!那個,企業醬,你還記得我們和林登先生做的那次嗎,那次,我們,聖路易斯醬,女僕長,光輝太太,巴爾的摩醬,還有他們那邊的列克星敦小姐,薩拉托加小姐——不是我們港區那個平板——衣阿華小姐,密蘇里小姐,還有她們那邊的女僕長聲望小姐,明明大家都很努力了的……聖路易斯醬還被搞到暈過去了——」

  坐在前座,起初還一言不發的開著車的麗人握住方向盤的手指一僵,車一時向左偏去,提督借勢又用力用臉頰蹭了蹭企業那對挺翹乳峰。

  「——唔,指揮官,您,您不也是一樣……」

  好不容易才把車開穩,聖路易斯羞惱地出聲道。

  「——這,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醒過來又被搞到暈過去,那麼多人輪流來,晚飯後就開始,第二天一直到八點……怎麼都超過十個小時了,普通人早就脫水送去醫院了,可他還能給我們泡咖啡!而且還記得我最喜歡的口味是雀巢口味!」

  「指揮官,雀巢不是口味。指揮官只是單純的喜歡速溶咖啡。」

  「嗚咕——這也不重要!企業醬你總是拆我的台,是不是不愛我了,愛上林登先生的大肉棒了——」

  「呼……親愛的鈴音,就像我們訂立誓約的第一天那樣,我仍舊願意陪伴您直到生命的盡頭,不知道這樣鈴音會不會滿意呢?」

  「嗯……讓我親一下胸部我就滿意。」

  ——名叫鈴音的少女,俏麗的臉頰上微微泛起紅暈,隨即,報復性地用力揉捏起那對漂亮的乳房,縱然那怎麼看都是揉胸慣犯的動作,讓企業不時漏出艷麗的低吟,前座的聖路易斯開車的動作也變得不再那麼穩當,但總而言之,這支車隊的遠方,已然能夠看到波光粼粼的大海,另一個,被稱作皮蘭的港區便在不遠之外。

  「不過,指揮官居然會喜歡上男性………起初和港區裡的大家提到這個的時候,大家都很吃驚呢。」

  就像是為了不讓身後的兩位麗人的鶯聲燕語影響開車一般,前座的聖路易斯用帶點懷念的語氣出聲。

  「明明指揮官在這之前,拒絕了不知道多少求愛者呢,上次港區周年慶的時候,還說一輩子都要陪大家一起過,薩拉托加前輩當時開心到和長門小姐抱在一起,這可是難得一見的奇景啊。」

  「那,那也沒辦法嘛……那些男人要麼就是想要搞些政治伎倆,想要用我作為青雲直上的台階,要麼就乾脆抱著通過睡服我來掌控整個港區的瘋狂念頭,像頭野獸……這樣的男人連合作的意義都沒有,還是你們更好……他卻從來沒有貪圖過我的任何東西,而且,好像學識,指揮才能,性技巧,什麼方面都比我厲害……」

  「有一點沒有指揮官厲害,心智魔方好像在排斥他一樣,連普通人觸碰心智魔方都能產生更大的反應。」

  聖路易斯安撫道,可鈴音顯得更加沮喪了。

  「他也用不著那個啊——他好像只要把那些奇奇怪怪的鐵啊,彈殼啊,鋁塊啊,和油一起拌一拌倒進那個冒煙的建造裝置里,就有一定機會讓艦娘出現,不過按他的說法,好像還要吹什麼奇怪的口哨,還有喃喃自語地祈禱『拒絕1 :25』之類的話……」

  「就算是這樣,鈴音,你還是有一個優點,比林登先生強了無數倍。」

  企業的指尖輕巧地動彈著,鑽進了鈴音的衣裝中——隨即,在麗人的乳峰上一捏,那敏感的乳峰被觸碰的瞬間,少女的吐息中便已然飽含春情,而企業的聲音,則更是讓她的俏臉紅到了耳根。

  「畢竟,能像鈴音這樣稍微一興奮就會流出乳汁,而且味道又甜又香的,世界上也不會有第二個人了嘛………」

  「嗚——明明是我自己的奶,可一直都是別人在喝,才不是優點!今天就要把企業醬也吸出乳汁!」

  ——在兩位絕麗少女的打鬧聲中,車隊減速,緩緩駛入了皮蘭港。

  「提督,宴會的相關事宜已經準備好了。鈴音小姐很快就會到港區,提督應該去迎接一下。」

  ——而此刻,鈴音心心念念的「古神化身」,正躺在亞麻色長髮的麗人懷中,享受著她對於前額的輕輕按摩。

  如果說鈴音的港區是一個時刻都處在不穩平衡,白鷹,皇家,北方聯合,鐵血,東煌,以及其他那些更小卻仍舊不可忽略的派系彼此虎視眈眈,就連來的時候鈴音應該坐誰的車都是小加加和長門等人面紅耳赤地爭了許久才決定,依靠著眾人對鈴音身為指揮官毫無保留的信任與愛意而維繫著的沙上寶塔,那麼林登的港區便是有著定海神針的龍宮。

  列克星敦太太在港區中有著僅次於提督的權威,而提督幾乎總是會表示「太太說的沒問題」,這讓兩人之間的關係更像是將皇帝束之高閣的宮相——與歷史上的權臣們最大的區別就是幾乎每個晚上,總攬大權的列克星敦太太都會在提督的胯下婉轉呻吟,而麗人那生而有之的溫婉與可靠則讓她的命令總能得到執行。

  「可我摔倒了,我要太太親親才能起來。」

  ——明明年輕人的身材讓人聯想到那些偶像劇里在綠茵場上揮灑汗水的明星,充滿著力量感,但那個刻意為之的表情卻像是個孩子;只是,太太當然也不會讓自己心愛的提督失望,所以她彎下了纖腰,亞麻色的長髮垂落,擋住了兩人交接的唇。

  「咕啾……啾……噗哈……」俏臉微微泛紅地抬起頭,列克星敦用舌尖掃過自己沾上了些許晶瑩的唇線,「好久都沒有這樣了呢。和提督一起,兩個人……」

  「稍微想起了些過去的事情,相當長時間裡我還以為世界上就只有我們這一個港區,還想著就這樣和大家一起度過一生也挺不錯的。」

  年輕人坐起身,整理了一下因為剛剛的吻而有點凌亂的衣服。

  「那,你還天天邀請男人們到港區里……」

  ——列克星敦的俏臉微微一紅。

  無疑,港區中的大家都是喜歡提督的,就算心裡沒有那麼喜歡,身體上也還是會輸給那古神級別的技巧……但是,似乎,提督不僅僅喜歡和艦娘們做愛,也喜歡看到艦娘們被另外的男性侵犯……連列克星敦自己都參加過好幾次亂交。

  「那是另一回事嘛………我雖然覺得自己很厲害,但靠我自己肯定滿足不了港區裡的大家。而且,說不定這種聯誼多來幾次,艦娘們之中也會有人找到真愛……我從來也沒有想過像史書上的皇帝一樣,把大家都關在我的後宮,讓大家全都只愛我一個人,我只需要比其他男人都更厲害,讓大多數人在嘗過了其他人的味道之後還能選擇我就好了。」

  「好好好,提督最厲害。」列克星敦彈了下提督的額頭,整理著自己那一身幹練的海軍制服起身,眼神里除了對提督的寵愛,也有絲縷憂鬱。

  「呼,也真虧鈴音小姐和她的那群艦娘們都能適應提督的風格……說不定將來,提督也會離開我們,和鈴音小姐作為人類的夫妻度過一生吧?」

  「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是鈴音醬,也沒有太太更重要——想必,讓鈴音她拋棄自己的艦娘們和我過一輩子,她也會猶豫上幾天幾夜都做不了決定吧?」

  ——不管這句話是真是假,此刻,列克星敦臉上的笑意卻是真的,只是,她的眼神還是忍不住掃過提督手上的那枚戒指,與港區的……她們所有人的風格不同,那是頗有碧藍之海上的艦娘們風格的,閃爍著代表心智魔方的微光的誓約之戒,與之對應的,那位鈴音小姐的無名指上,戴著和列克星敦一樣,更為簡樸卻更加溫暖的誓約之戒。

  這份彼此交換的戒指是出於更加實用的目的,代表著雙方對對方的艦娘們在緊急狀態下支配的權力呢,或是代表著兩個港區的指揮者之間的情感達到了足以向彼此送出戒指請求誓約的程度呢?

  也許兼而有之。

  拋開腦海中的諸多思緒,列克星敦跟上提督的腳步——為了今夜的晚會,還有不少事情要做,不過,迎接鈴音小姐當然是其中最為優先的。

  「鈴音小姐,今夜的宴會,就如同我剛剛所說,是招待數個國家的公使,以及皮蘭港周邊的社會名流和其他一些與港區有深入交流的人員的非正式宴會——所以無論鈴音小姐還是有興趣參加的所有艦娘都可以隨意參加,港區做好了接待所有來賓的準備。」

  「需要我和林君一起上台發表演講嗎?」

  少女淡淡的回答,一頭柔順的金髮垂在腦後,她用雙手抱住自己此刻仍舊有點惱火的濕潤感的豐盈酥胸,不讓這份難為情的問題被旁邊的戀人和列克星敦給看見;不過以林登那玩味的眼光看來,大概是對少女難堪的情緒相當享受。

  「不需要。」列克星敦幽怨地斜了提督一眼,旋即努力讓自己也微微泛起紅暈的臉頰顯得莊重些。

  「剛剛我說的那些是官方口徑上的說法,實際上就是所有艦娘都能任意參加,做到開心為止的亂交大會。如果鈴音小姐帶來的艦娘們之中有隻想享受晚宴的女士的話,可能只能去餐廳了。」

  「怎麼可能!我絕對要參加,大家肯定都會參加的——咳咳。」

  鈴音的眼睛一瞬間仿佛冒出閃爍的星星,在一旁的企業小姐不著痕跡地扯了扯她的衣角後,她才在一陣尷尬的咳嗽後恢復到最開始冷淡內斂的姿態。

  「總之絕對要參加,嗯,絕對——」

  雖然羞恥到臉色緋紅,但顯然鈴音不打算錯過這麼刺激的情況,畢竟,那份內斂在大多數時候都只是為了掩蓋她的淫亂,而在萬里之外的皮蘭港,她自然也無需再多掩飾了。

  「太好了,鈴音醬。這之外,還有一個請求……」

  ——林登挑起了一條眉毛,旋即,手指無聲地繞上了少女的腰際,剛剛被企業玩弄過胸部的提督在那突兀地攀附上來的手指的刺激下,幾乎立刻便漏出了一聲悲鳴。

  「——用鈴音醬現在就已經流個不停的乳汁,給大家做一杯奶茶吧?」

  對著鏡子,鈴音那張俏臉紅到仿佛要滴血。

  少女的嬌軀,此刻正被纖薄的連體黑絲所包裹著,微微透出內側白皙中透著緋紅的肌膚,當然,其中沒有任何內衣可言,那其上仍舊掛著些許潤濕的嫣紅乳首傲然挺立著,仿佛在彰顯著自己的存在感般隨著她身體的輕微動作而微微顫抖,帶給她更多的快感;而下身,被小塊的陰毛保護著的嬌艷蜜穴,其上同樣掛著些許代表淫亂的水珠。

  絲襪奶茶,博學的鈴音當然聽說過這種有趣的飲品,據說,是因為裝滿茶沫的茶包看起來很像絲襪而得名,總之不是真的絲襪……但此刻,她真的要用自己來泡一杯絲襪奶茶。

  連體絲襪一直向上收到脖頸,很快,奶茶當中奶的部分,便會從她的那對酥胸中榨出……當然,其中會混雜進汗水與愛液,不過作為特供的限量版,誰會關心這點小小的問題呢?

  唯一能夠讓她看起來沒有那麼淫蕩的,是和她的港區里那位同樣隨隊到來的天狼星小姐的某件禮服完全一樣的,比起上衣還是叫奶蓋更加合適的情趣服飾,至少將直接朝向眼前的男人的那一部分遮擋住了,至於企業和太太的視線,鈴音也只能羞恥的閉上雙眸裝成完全沒有感覺到——只是,顯然,提督是不會放過此刻露出弱氣表情的戀人的。

  「真色啊,鈴音醬……可以吻鈴音醬嗎?」

  ——鈴音自然無法拒絕,臉頰嫣紅地點了點頭。

  伴隨著兩人的嘴唇交疊在一起,靈巧的吻技探入鈴音的唇,男人並沒有第一時間去觸碰揉捏鈴音的乳峰,而是與自己的戀人十指交纏;伴隨著鈴音的雙手被溫柔的扣住,身體遷就著男人的動作而嬌艷地微微扭動,列克星敦也腳步輕盈地走到了少女的身後。

  「那麼,失禮了……鈴音小姐。」

  首先是脖頸,隨後是赤裸的脊背,然後是柔軟的腰線,最後,列克星敦那一雙包裹著黑絲的玉腿岔開地跪坐在地上,而目標,自然便是鈴音那兩瓣即便與身材卓越的艦娘相較也毫不遜色的挺翹臀瓣,隔著那件纖薄的黑絲,她的舌尖掃過臀溝,讓鈴音忍不住漏出激烈的悲鳴。

  「不行……列克星敦小姐……那裡……那裡不可以……」

  ——失聲的悲鳴中她本能地試圖讓腰向前挺動,可這個房間裡,饞著鈴音的嬌軀的人,也不止有林登和列克星敦兩個人。

  「指揮官………下面的樣子………隔著黑絲,也很漂亮………啾……」

  雖然表面上完全不表現出來,但只要是艦娘的身體都無法避免的淫蕩,像是企業這樣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欲望的女性,只會在爆發出時更加激烈。

  帶著些許痴迷的表情,單手握著準備用來接鈴音溢出的奶水的壺,企業的另一隻手已經伸向了自己那件幹練的裙裝下方,傾聽著自己的指揮官的嬌聲,旁觀著她換上那件淫蕩的衣服,讓白鷹的驕傲此刻也成了欲望的俘虜;想像著與提督貝合的樣子,企業的手指輕輕拈揉自己的陰蒂,舌尖也毫不在意那件透肉的黑絲,不斷刺激著少女的蜜壺,甚至讓黑絲微微陷入到麗人小穴的軟肉中,吸吮著其中不住滴落的蜜汁;而當鈴音的嬌軀本能地向後退避著試圖閃開那令人瘋狂的快感時,列克星敦的手指便適時地活動著將兩瓣嬌臀向兩側微微分開,隨即用自己那同樣靈巧的舌尖頂著黑絲向內側碰觸麗人微微縮緊的菊蕾,直到鈴音那本就已經酸軟不已的玉足再也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在一聲嬌吟後無力地跪坐下去。

  「咕嗚……哈啊………這樣親………犯規了……」

  被男人吻住而說不出話的少女,直到呼吸窮盡,方才被仍舊氣息調勻的林登笑著放開,縱然被玩弄到無力的雙腿只能跪坐在地上,她酸軟的雙手仍舊努力環住男人那勻稱且有力的大腿,帶著些許痴迷的少女不斷親吻著男人的股間,恐怕大多數她的艦娘看到內斂的少女露出如此恍惚的表情時,都會忍不住興奮起來吧——畢竟,即便是以美艷的艦娘們的標準,鈴音此刻的鴨子坐姿態也相當淫蕩。

  而維持著鴨子坐姿勢的少女胸前,甚至連帶著乳簾都已經帶上了淡淡的水跡,性興奮後就會泌乳的體質讓她在和自家艦娘的縱慾百合中沒少被欺負,明明,就連在港區里胸圍最為驚人的大鳳和聖路易斯都幾乎做不到泌乳,可是她只要稍微挑逗一下,胸部就會流出足以餵飽好幾個嬰兒程度的大量乳汁,唯一讓她感到些許開心的是,無論是自家的艦娘,還是眼前的林登,都喜歡泌出乳汁的自己。

  「哈啊……企業醬……稍微讓開一點啦……林君的肉棒都已經撐起帳篷了……」

  ——身後的列克星敦用相當靈巧的手法繼續撩撥著自己的蜜壺,維持著跪姿的她此刻可以盡情親吻鈴音的脖頸和被黑絲包裹著的溫軟脊背,只是那靈巧的動作卻刻意避開了她的乳峰,每一次她的腰際忍不住顫抖,一陣陣漲奶的感覺都讓鈴音的神智模糊,她用帶些嗔怪的聲線對心愛的企業說出抱怨的詞句,而與麗人肌膚相親的企業則微微皺起眉頭,吐氣如蘭地說出帶著調情意味的抱怨,那張一直堅如鋼鐵的冷淡面孔上此刻也滿是紅暈,她同樣聞到了男人股間蔓延出的雄性氣息,那根肉棒將在貝合中遊刃有餘的她帶到了一生中第一次的失神昏迷,雖然心愛的人永遠只有指揮官,但……偶爾被肉棒欺負一下,也不壞……對吧?

  「果然……指揮官明明說過最愛我的……可是見到肉棒之後……就讓我讓開………咕啾………」

  她沒能說完那嗔怪的抱怨,鈴音那雙同樣被纖薄的連體絲襪包裹著的手臂擁住企業的玉頸,旋即濕潤的櫻唇自然而然地吻上那張剛吻過自己小穴的唇,這一次鈴音發動了突然的攻勢,企業那一雙美眸微微瞪大,旋即也開始了熱情的迎合,可同樣已經和許多艦娘交合過的少女在親吻的熟練度上絕不會輸,直到身後的列克星敦手指微微上移,甚至沒有玩弄乳首,只是掀起乳簾,用食指在麗人的乳暈上划過。

  「噫呀………嗯啾……啾……」

  少女的蜜壺在顫抖中迎來小幅度的高潮,乳尖本就相當敏感的她完全無法忍受對胸部的愛撫,更何況此刻企業的指尖也在自己的大腿內側往復遊走著,不時默契地配合著身後的太太,而觀賞著這三人百合的絕景的林登,那根膨大的肉棒早就充血到了極限,摩擦著長褲帶來些許痛感。

  隨即,就像是察覺到了戀人的疼痛一般,鈴音掙脫了兩位艦娘本就不算太過用力的束縛,用雙手小心翼翼地解開男人的腰帶,放任那根膨大肉棒彈跳而出——無論是列克星敦還是企業,眼神中都流露出了些許期待的神色,只是,無論是絕對忠於鈴音,緋紅著臉躲開那根膨大陽物的銀髮麗人,還是盡到地主之誼,只是撩開額前的亞麻色長髮的少婦,她們都將肉棒全部留給了鈴音一個人。

  「想要鈴音醬幫我舔………」

  ——男人帶著些許懇求的聲音,鈴音從來就拒絕不了,更何況………甚至在遇見他以前,成為提督以前,她就迷戀上精液的味道了,在中學那條女孩子捂著鼻孔快步走過,男孩子們卻歡聲笑語,開著下流的玩笑的石楠花步道上,只有她會享受地嗅聞那些花瓣,還因此被起過許多難聽的綽號,這樣看來,和這位性格里多少有些變態,喜歡看到亂交派對的林登先生相戀,好處可還要再加上一條呢。

  帶著這種糟糕的想法,她吻上了男人的龜頭,旋即將它慢慢包覆進自己的口中。

  「鈴音醬……真棒……嘶……」

  男人相當清楚如何在口交中也讓少女感到些許愉快,他用那修長的,無論是彈奏鋼琴還是抓握撞球杆都相當合適的手指反覆撫弄著少女敏感的耳垂,而鈴音也就更加熱情地用粗糙的舌面磨弄著男人的龜頭尖端,隨即腮幫微微縮緊,雙眸上翻的同時也激烈地吮吸著那膨大到幾乎占滿了少女小嘴的龜頭;那雖然還有些生澀但卻格外認真細緻的清理動作,縱然讓御女無數的他也漏出愉快的喘息,只是,伴隨著鈴音的一聲悲鳴,少女可愛的犬齒滑過他那已經漲得發紫的龜頭,讓他倒吸一口涼氣。

  那當然不是因為對林登花心的懲罰,而是在榨乳的瞬間,少女控制不住地抵達了又一次的高潮後本能的嬌顫。

  「咕啾……嗯………啾………哈啊………咿呀啊啊啊啊啊!」

  「那麼,首先是右邊的乳房………企業小姐,一定要接住全部的乳汁哦?」

  悲鳴聲中,企業拿穩了用來榨乳的壺,帶著些許憐惜的神色,她親吻著提督的耳垂,將那個圓潤的壺放在提督的乳房旁側。

  即便從來沒有當過母親,但溫柔的列克星敦在提督提出自己的變態想法之後,就已用自己的胸部試過了好幾次榨乳時該用上的動作;當然,自己的乳峰沒有乳汁流出,但隨著她用那一雙溫軟的手掌握住那對比她自己還要大上幾分的巨乳根部,隨即慢慢前推,圍繞著乳暈,手掌稍稍加力的瞬間,乳汁先是慢慢滴落,然後如同失禁般飛濺而出,透過絲襪沾濕乳簾,然後淅淅瀝瀝地滴落進那有著美麗花紋的壺裡。

  第一次射乳的快感讓含著肉棒的鈴音忍不住嬌吟出聲,她本能地將口中那根粗大的陽物含得更緊,少女甚至產生了一種自己此刻正在試著從男人的肉棒里吸取到賴以維生的乳汁的錯覺,這種淫亂的妄想讓她吸吮的動作更加起勁了,伴隨著激烈的吮吸不斷有唾液沿著帶有青筋的肉杆滴落,她也毫不在意地將這些唾液努力地全部吸進口中,而與此同時,列克星敦的手指稍稍加力,開始了第二次的榨乳。

  然後是第三次,第四次——儘管每一次推擠乳房,射出的乳汁的量都相當驚人,但縱然那豐盈的乳峰也有其極限,即便如此,足足半壺的乳汁還是讓企業的臉頰緋紅——她忍不住微微低下頭,用舌尖抿住那已經徹底被榨乳榨了個乾淨,卻仍舊可憐巴巴地挺立著的乳尖,掃去其上最後的些許奶汁。

  就和過往一樣,散發著乳香與甜美的味道的同時,還帶上了些許更加令人痴迷的汗味,企業握著奶壺的手指微微顫抖,苦於要用雙手扶穩壺,不能用另一隻手自慰的麗人不知不覺的已經摩擦起了自己的雙腿,直到列克星敦用手指掀起另一邊的乳簾,然後將手掌探向了另一側。

  「唔………咕啾……又要………又要去了……」

  幽怨的眸子微微抬起,在乳峰的激烈快感下完全沒法繼續口交的鈴音將肉棒吐出,用手指擼動著那沾滿唾液的竿部,卻兀自不甘心的吻著潤濕的龜頭。

  「林君……都幫你做絲襪奶茶了……咕啾……我想要……精液……來補充營養嘛……」

  ——在她接近高潮時,她總會說出連自己之後聽到都羞恥的淫靡詞句,這多少讓那些對提督抱有性幻想的艦娘們真的和提督做愛時多了些幻滅感,可是,林登卻覺得現在的鈴音更加可愛些。

  「當然,鈴音醬。稍微要動快一點了,忍耐下較好哦。」

  ——旋即,伴隨著鈴音飽含著幸福感的喘息聲,男人伸手按住了鈴音的螓首,迫使少女將肉棒深深吞入口中。

  「嗯咕……咕嗚嗚嗚嗚嗚嗚!」

  早在和鈴音相遇的第一天,年輕人就已經確定了眼前的少女在交合中更加喜歡被粗暴對待,雖然並沒有到M 的程度,但從少女那縱然被噎得雙眸微微上翻,仍舊努力吸吮著的姿態看來,大概,再粗暴點也沒問題?

  「不要太欺負鈴音小姐哦,提督。」

  ——列克星敦的手指輕輕推擠鈴音另一邊的乳房,讓其中最後殘餘的奶汁溢出,星星點點地滴落在幾乎已經被裝滿的壺中,而黑絲覆蓋著的嬌俏乳尖上仍舊掛著些許奶漬也被列克星敦溫柔地用拇指拭去,旋即,被乳香所吸引的麗人也用舌尖輕巧地舔過手指。

  相當香甜的味道,看起來,能做出很棒的奶茶呢。

  而伴隨著這最後一滴乳汁也被擦拭乾淨,男人的肉棒也抵達了極限。

  「鈴音的小嘴……真棒……」

  ——濃稠的精液在少女的喉間爆發,讓鈴音本能地乾嘔出聲的同時,精液仿佛已經禁慾了許多天一般填滿了少女的小嘴,甚至還意猶未盡地在少女的唇邊磨弄了幾下。

  「呼……指揮官的臉,都弄得髒了………」

  列克星敦輕巧地鬆開鈴音的嬌軀,手足並用地爬向男人的大腿旁側,輕輕舔吮起男人那沾著鈴音唾液和殘餘的精液的肉棒,而企業則帶著些許恍惚的表情,小心翼翼地將裝著少女的母乳的壺放到一邊,濕潤的舌尖掃過麗人沾著精液的唇線。

  鈴音的嘴巴稍微鼓動了一下,喉嚨輕輕顫動,沉迷於精液的美味的少女享受地眯起雙眼,旋即嗔怪地嬌哼出聲。

  「企業醬……那些精液……明明是我的……」

  「那就容我還給指揮官啦。」

  兩人再度熱情地交吻在一起,這一次的交吻比起平日的百合互慰更像是對男人直白的勾引,兩位絕麗的少女刻意挺起彼此的胸部,讓兩對堅挺的豐盈彼此摩擦的同時,刻意微微放鬆彼此交吻的唇,讓唾液滴落到兩人交合的乳房上,這份直白的勾引很快便讓那根在列克星敦綿密的口交下被舔舐得乾乾淨淨的肉棒又恢復了雄風。

  儘管剛剛射出了相當大的量,但年輕人的體力無窮無盡,一直做到宴會開始也沒問題,而顯然……無論是鈴音還是企業,亦或是昨天晚上已經和自家的妹妹一起奉仕過提督的列克星敦,都完全沒有滿足。

  「提督……到中午,還有不少時間哦?」

  ——列克星敦的聲音很低,帶著滿滿的勾引意味。

  「我當然還想繼續做,不過,也要看鈴音醬和企業小姐的意見。說不定,鈴音醬榨了那麼多奶之後,已經累了呢……」

  男人玩味的笑聲,讓鈴音和企業戀戀不捨地唇分,旋即,鈴音羞惱地稍稍用力掐了一下林登的大腿。

  「林君真是的……我的身子也想要,我家艦娘的身子也想要……想要的話,就都拿走好了。」

  ——然後,絕麗的女指揮官與她身旁幹練的麗人步調一致地站起身,手指放在了彼此的衣裝上。

  企業的嬌軀被那一身幹練的黑白色調的戰鬥服所包裹著,作為鈴音最早的婚艦,兩人已然為彼此脫過許多次衣裝了……只是這一次,是為了另外的男人而脫掉彼此的衣裝,兩位少女的腦海中都滿是羞恥和怪異的快感。

  首先是將那一身黑色的風衣向後褪下,手指解開那件白色制服淡金色的紐扣,將它向兩側分開,露出企業那久經鍛鍊而呈現出美好流線型的香肩與鎖骨,和與白襯衫相配的簡樸的白色胸衣,然後是緊緻纖腰上的腰帶,直到最後一枚紐扣也被解開,隨即,手指放在了企業的裙裝上,輕巧地解開搭扣。

  企業則耐心地等待著心愛的指揮官將自己的嬌軀上的布料褪到只剩下剛好過膝的黑絲襪和下身同樣素白的內褲,方才稍稍對提督那件纖薄的連體黑絲用力。

  這相當適合性事的情趣內衣只是稍稍用力便被撕裂了開來,伴隨著企業的雙手逐漸分開,那件情趣內衣傳來陣陣呲啦聲響,一對早就在剛剛的榨乳中變得滿是汗水的嬌媚乳峰便浮現在了男人的眼前,而那件連體黑絲的崩壞仍在繼續,直到連帶著下身的小塊陰毛一起被完全暴露在外,與相當多數都是白虎的艦娘們不同,提督並未刻意去除小穴周圍的毛髮,那短短的捲曲絨毛上同樣觸手可及微微的濕潤感,其中有汗水,更多的則是因為剛剛的榨乳高潮而和黑絲一起糊成一團的愛液,而那緊窄的蜜壺中,愛液仍舊不斷滴落成線,仿佛在渴求著被另一根肉棒洞穿般。

  提督也不甘示弱地,將企業的那件內衣向下拉去;銀髮的麗人肌膚如同霜雪,而那股間也正如同她的肌膚般光潔,陰阜上找不到一絲毛髮,伴隨著少女的一條玉腿抬起,將內褲完全褪下,那同樣幾乎沒有色素沉著的淡粉色蜜唇也被男人盡收眼底。

  「呼………親愛的?鈴音小姐也在努力的幫婚艦褪下衣衫呢,作為紳士您也該………噫呀………又要……換衣服了……」

  ——而林登的動作就比鈴音粗暴得多,甚至連列克星敦自己都記不清自己購入過多少件相同款式的制服了,每次她都想好好說教一番太過急色的提督,可在男人那粗重的呼吸伴隨著親吻落在自己的臉頰與嘴唇上時,溫柔的太太那稍稍升起些許的惱火情緒便被如水柔情所吞沒。

  男人那修長卻有力的手指將列克星敦的水手服與包裹著飽滿酥胸的黑色蕾絲乳罩一併撕開,讓那對縱然比起鈴音相形見絀卻仍舊盈盈一握的美乳嬌顫著暴露在外的同時,他沿著列克星敦的脖頸激烈地向下親吻,從脖頸一路吻到鎖骨與酥胸,而手指則將那件白色短褲拉開拉鏈,隨即稍稍用力地與其中的蕾絲內衣一起褪下。

  作為艦娘們之中的少數,列克星敦的陰阜上被淺色的陰毛所覆蓋著,只是出於勾引的淫靡目的而刻意修剪成了花瓣般的小塊,讓其下那蝴蝶般微微張開的蜜唇看起來仿佛被其上的花瓣所吸引般微微張開肉翅,又像是下身那盛放的花徑上墜落的一瓣花瓣——而麗人下身的這朵勾人入勝的花也確實被許多男人所播種過了,只是,無論是再如何誇耀性能力的男性,也沒法和林登的持久和堅硬程度相較,就像是林登所說,他只要比所有人都優秀,就能將儘可能多的艦娘留在自己身邊。

  終於,在三位麗人嬌軀上的衣裝都被褪下後,林登坐在身後的沙發上,將眼前的絕景刻印在腦海中。

  三位麗人的嬌軀並排挺立著,儘管嬌軀的大部分仍舊被連體黑絲包裹,卻已盡皆三點盡漏,羞恥地稍稍遮掩挺翹巨乳與愛液泛濫的股間的鈴音,表面上仍舊保持著冷靜立正,實際上乳首早已因為期待而充血,眼神不斷飄向男人股間挺立的肉棒的企業,以及早已是老夫老妻,此刻主動用一雙玉手來回揉弄著自己的乳肉,讓嬌軀興奮到足以迎接那根膨大肉棒的列克星敦,足以入畫的少女們,此刻仿佛枝頭低垂的果實般足以盡情採摘玩弄。

  果然——能夠成為提督,真是太棒了。

  「鈴音醬……果然,還是先和鈴音醬做——」

  ——男人這麼說著,可是,一雙手臂卻已然抬起,襲擊向了站在鈴音身旁的企業與列克星敦,而顯然,那含義是讓鈴音自己騎上那根膨大的男根。

  「噫呀………突然……就襲擊上來……」

  企業的俏臉緋紅地漏出悲鳴聲,縱然已經被眼前的這個男人干到失神過,可突然被他的手指侵犯的瞬間她還是本能地產生了些許牴觸情緒,只是,那靈巧的動作下,雙手本能的推開很快便變成了溫柔的盤繞,眼前的男性就像是天生就知道如何欺負女孩子敏感的小穴般,並沒有立刻插入那還沒有完全濕潤的花徑,而是輕輕搔弄光潔的陰阜,讓麗人的蜜壺充分浸透之後,再用指甲剪得極短的手指緩慢的描繪充血的陰唇,立足不穩的銀髮麗人微微彎下了腰,倚靠在沙發的一旁。

  「呼……提督的手指技巧……還是一如既往的厲害呢………呀……」

  列克星敦就遊刃有餘得多,那蝴蝶般的美穴伴隨著一頭亞麻色長髮的晃動而輕輕擺動,讓男人的手指能夠相當靈活地插入那還沒有完全濕透的深處,刺激著早已經熟悉的敏感點,而那一雙玉手就像是在無聲地譴責著提督沒有全心全意地疼愛自己一般反覆揉弄著那對嬌挺美乳,當列克星敦用拇指與食指輕輕捏住雙側乳尖,稍稍用力地旋轉時,她控制不住地輕咬嘴唇,旋即在男人那猛然抽動的手指作用下低吟出聲,風情萬種地斜了那正盯著眼前的金髮麗人的林登一眼——隨即,她控制不住的微微屈膝,顯然男人作為回應發動了又一波進攻。

  「唔……只是,騎上來而已,我做就是了………」

  上一次的女上位,是在鈴音自己的港區,面對自家的艦娘們公開兩人的關係時……而帶給鈴音的,除了淫靡而瘋狂的回憶別無其他。

  在鈴音那張比普通的臥室還要大上不少的豪華床榻上,以榨乾眼前的男人或是考驗那個奪走了指揮官的男人為目的的大家無視了鈴音竭力的阻止,一個個騎上那根仿佛惡魔般的肉棒,首先是惱火地低吟著「除了我,誰也不能讓指揮官大人高潮,趕快射光之後就滾出港區」,一口氣撕開那件優美的禮服,騎上陽物扭動纖腰的大鳳,然後是微微躬身,為男人舔舐乾淨肉棒上的愛液,向鈴音出聲「這就是主人選中的男人嗎,那麼我會優雅地完成對他的測試」的貝爾法斯特,再然後是說著「想從我這裡奪走指揮官,可要先過姐姐我這關,接下來就交給姐姐吧」之類自大的話,輕啄了下鈴音的俏臉便褪下內衣的愛宕,再然後是看著自家的妹妹被淫弄到欲仙欲死,而紅著臉騎上男人的臉頰,扭動著緊緻的腰際試圖前後夾擊的高雄,再然後是幹練的巴爾的摩和性感的聖路易斯………而結果也就像是普通的惡墮文中的女主角般,對自家指揮官的戀人的考驗進行了一夜,以艦娘們的大失敗告終。

  如果這是NTR 故事,而鈴音碰巧又是男性的話,那麼鈴音只能表示,即便是瑟琴寫手都不敢輕易採取如此誇張的設定;所幸,鈴音是女性,而且碰巧,無論是眼前的男人還是香香軟軟的女孩子,她都最喜歡了。

  ——順帶一提,那次「考驗」的結果,是在一旁等到快要睡著的鈴音被戀人溫柔的喚醒,然後不甘心地騎上肉棒,被干到失神……作為招待客人的主人,完全失格。

  不過,不過這一次總歸要好一點………畢竟,上一次,上一次自己也是第一次女上位,不知道怎麼做也是很正常的,這一次……這一次一定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大概是在肉棒插入的一瞬間頭腦宕機,充斥腦海的悲鳴聲從嘴裡跑了出來。

  短暫的失神後方才恢復,那根膨大的陽物在女上位的作用下輕而易舉地頂到子宮口,僅僅最為輕微的動作都令千百道快感的電流在鈴音的小穴中反覆遊走,然後沿著脊椎一路上傳至腦海,將她全部的理性思考都截斷。

  大概是意識到鈴音已經沒有能力主動扭腰,男人挺動起結實有力的腰際。

  雖然無法和開啟了艦裝的艦娘相較,但林登的力量已不亞於頂級的運動員。

  結實的腹肌繃緊的同時腰際猛然上挺,讓鈴音的嬌軀幾乎被拋向空中的同時,肉棒也一口氣挺入最深處,將鈴音那嬌嫩的子宮口輕而易舉的轟開,然後伴隨著猛烈的回撤讓肉棒拔出過半,隨即,那仿佛足以撞穿城門般的「騎槍」便又一次洞穿了少女緊窄的蜜壺,其中的液體失禁般溢出。

  嬌軀無力的垂落,子宮口被再度洞穿,鈴音只剩下用雙手撐住男人結實胸肌的餘力,被姦淫到頭暈目眩的少女,有一瞬間甚至產生了「這個胸部大概比我們港區的小加加和林君港區的維內托小姐加在一起都大」之類的奇怪想法,只是伴隨著男人的又一輪衝刺,少女便只剩下了嬌喘的餘力,那一對挺翹的乳房上下擺動著淫亂的弧線,驚人的白膩與周遭被汗水浸透的連體黑絲形成了鮮明對比,其中殘留著的些許奶汁也飛濺而出,在男人沾滿汗水的胸膛上染上些許潔白的乳滴。

  「要……要去了……不行……太………太大了……哈啊………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儘管實際上並沒有那麼巨大,可那鋼鐵般的堅韌程度和男人激烈的動作,讓肉棒每一次都足以洞穿緊窄的子宮口,填滿緊窄的花徑,在麗人嬌嫩的子宮中留下自己的印痕,而每一次肉棒稍稍抽出,冠狀溝和龜頭外沿都會猛烈的刮擦少女花徑那遍布皺褶的內壁,在享受著麗人蜜穴的緊窄快感的同時,也將更多的快感送到鈴音的腦海中。

  而顯然,嬌軀格外敏感的鈴音,並沒有林登那樣長於忍耐快感,伴隨著肉棒再一次插入到最深處,少女抵達了短暫的失神,無力地伏在了男人結實的身軀上,那一對香汗淋漓的巨乳與男人的赤裸胸膛磨弄的感覺讓林登很是受用,只是此刻少女那一雙美麗的瞳孔都微微散開,顯然暫且不會有繼續交合的體力了。

  「列克星敦小姐——」

  「呼……企業小姐,已經期待了很久了吧?那麼,就請企業小姐先吧。」

  列克星敦優雅地輕輕撩開汗濕的額發,將鈴音那癱軟在男人嬌軀上,兀自嬌顫著的身軀慢慢從男人的身體上挪開,那根沾滿了心愛的指揮官高潮後的愛液的肉棒,便像是挑戰著企業的長矛,又像是遞向企業的橄欖枝——銀髮的麗人再也無法忍耐那份誘惑,俏臉緋紅地道謝,旋即騎坐了上去——可用單手把握住肉棒的企業,將那膨大發紫的龜頭在自己的蜜壺入口反覆磨弄著,看到鈴音剛剛的狼狽姿態,一向幹練的銀髮麗人也有些心虛。

  然後,那份心虛便被男人的突然襲擊所打破。

  肉棒一口氣插入麗人的最深處,讓企業那一雙同樣久經鍛鍊的雙腿無力地彎曲,而那根堅挺的陽物便格外順利地頂到了麗人的花心——伴隨著這猛烈的抽動,男人將鈴音和列克星敦一口氣攬到了自己的身旁。

  「林君……好爽……咕啾……啾………」

  「真拿您沒辦法……嗯啾……滋嚕……」

  ——金髮與亞麻色的長髮相互交纏著,鈴音和列克星敦的螓首也在男人的懷抱壓力下半強迫地交合在一起。

  從失神中稍稍恢復的鈴音本能地吻上眼前麗人那纖薄的芳唇,而心知肚明提督最喜歡侵犯百合中的女孩子的列克星敦,也主動回應起了鈴音的吻。

  不可思議的……兩人嘴唇的感觸,相當適合,因為麗人俏臉上傳來的些許梔子花香氣而心神稍盪的列克星敦,罕見地在親吻中落了下風,不過,還沒有等待列克星敦更深入地體驗這激烈的交吻,兩人之間那帶著些許旖旎氣息的親吻便被男人強硬的介入而中斷,兩人便維持著俏臉相貼的姿態向著男人的方向微微轉過腦袋,努力讓彼此相互纏繞的舌尖伸長,讓男人足以更進一步地體驗兩位少女唇舌的味道。

  帶著淡淡的梔子花香味的鈴音,以及有著楓糖漿般清甜氣味的列克星敦,兩人的唇舌各有各的美好體驗,但最令林登開心的還是兩人都順從著自己那變態的要求——而心情愉快隨即便忠實地反應在了那根膨大的肉棒上,伴隨著更進一步的肉棒猛衝著企業的子宮口,冷麵的美人高聲漏出悲鳴。

  「唔——嗯唔………突然……就這樣激烈………不過,只憑這種程度………噫呀………!」

  企業的體力即便在艦娘當中也是最為優秀的一檔,而那份卓絕的意志也讓她儘管在鈴音的港區中並沒有第一的艦裝性能,但實力卻足以稱為頂尖。

  只是此刻這卓越的體力和意志都只是讓她這盤餐點變得更加美味——伴隨著企業竭力的扭腰反擊,男人也順勢加快了抽動陽物的速度。

  「咕啾……啾……提督……呼吸變得……好急促……」

  伴隨著列克星敦的低語,她用溫軟的手指反覆撩撥著男人的乳尖的同時,也持續著親吻對方的動作,而剛剛從失神中恢復的鈴音則不甘心地俯下身,用自己沾滿汗水的巨乳反覆磨弄著男性結實的胸肌的同時,也親吻啃咬著男人的耳垂。

  在兩位麗人默契的助攻下,企業輕咬著嘴唇讓自己的小穴竭力縮緊,之前她並沒能參與到己方艦娘對林登的車輪戰中,後來雖然被玩弄到絕頂過,但那場亂交里,每位少女都想更多的和男人肌膚相親,所以從胸部到兩人的結合部位都在被自己心愛的指揮官和來自兩個港區的艦娘所侵犯著……這一次,絕對要讓這傢伙射個乾淨——那久經鍛鍊而顯得格外美麗的馬甲線上流淌著汗水,被男人的陽物頂起微小的凸起,企業那一頭顯得清冷迷人的銀髮此刻已經被激情的汗液黏在了自己的肌膚上,與緋紅的臉頰相互映襯著,讓她顯得格外淫蕩——而伴隨著她最後一次將男根吞進最深處,男人那急促的呼吸中,那有力的腰際將她又一次拋向空中,隨即,子宮口被洞穿的感覺,以及子宮內部綻放出的灼熱感,讓企業也抵達了絕頂。

  「噫………呀啊……嗚咕……」

  拼命咬緊嘴唇,不讓自己高潮的悲鳴聲太過丟人,伴隨著黏稠感,企業感到大量的精液與愛液一起沿著兩人那緊緊貼合的蜜穴慢慢滲出,將男人那蜷曲的陰毛也一併沾濕——可還沒有等到她露出些許勝利的笑容,身下的陽物便以驚人的力道,又一次洞穿了少女的子宮口,甚至沒有高潮後的不應期般,男人甚至有餘力又一次讓自己的雙手撫摸上鈴音和列克星敦的臀瓣,旋即滑入到兩人那早就沾滿汗水的淫亂股間,三位絕麗少女的嬌吟聲混雜成了一陣淫靡的交響樂——而仍舊處在高潮餘韻中的企業的悲鳴聲,則顯得最為淫亂,那剛剛還產生了些許「為心愛的指揮官奪回了些許榮耀」的念頭的腦海轉眼又被快感衝散,讓白鷹那絕麗出塵的旗艦艷麗地吐出舌尖,一雙美眸此刻完全泛白。

  「為什麼……犯規了……唔………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二次高潮離第一次高潮不過過了五分鐘時間,可這一次企業再也沒有餘力抑制自己的呻吟了,伴隨著男人最後一次的挺腰,騎坐在男人腰際的少女迎來了激烈的潮吹,失禁般地噴湧出大量愛液的她無力地倒向沙發的一側,如果不是列克星敦將她那癱軟的軀體抱住恐怕難免會摔倒在地,只是即便在列克星敦的懷中,麗人那透著粉紅色的艷麗嬌軀仍舊激烈地扭動痙攣著,小穴中如同失禁般地噴射出的愛液與精液的混合物將列克星敦的絲襪也染上了淫靡的顏色。

  「哈啊……哈……呼……」

  不可思議的,即便是在潮吹中脫力,銀髮的麗人還是沒有迎來失神,這讓林登饒有興趣地掃向企業一眼,不過,隨即他便笑著親吻上了自家太太的唇。

  不管有多少心愛的艦娘,最喜歡的果然還是太太,面對眼前含著笑意將沾著兩人份的愛液的肉棒抵在自己那蝴蝶般優美的蜜壺入口的列克星敦,他並沒有做突然襲擊之類過分的事,儘管就算那樣列克星敦也不會如何責怪她。

  「很久都沒有用過這個體位了呢。不知道這次我能撐幾分鐘呢?」

  「那當然是太太想要多久,我就陪太太做多久。」

  ——列克星敦嗔怪地瞪了愛人一眼,那眼神里的含義顯然是「盡會說這些漂亮話」,旋即,絕麗的少婦美眸微閉,放任自己的腰際慢慢下沉,在略微急促的呼吸聲中將那根粗大到過分的陽物一點點吞沒,而男人便欣賞著眼前那具勻稱優美的嬌軀緩緩與自己零距離貼合的淫亂姿態,直到苦惱地低哼著的鈴音扭動著嬌軀偏過腦袋,隨即用力吸吮上了兩人的結合部。

  「呼………那,親愛的,等到我……快要丟掉的時候………再開始動………噫呀!」

  鈴音的突然襲擊讓列克星敦的蜜穴本能地縮緊——那本就暴露在外的小巧陰蒂,在少女的親吻下幾乎是瞬間便讓溫婉美人的腦海中流過過電般的快感,而本就是百合專精的鈴音在舔弄挑逗的技巧上,也不會輸給任何艦娘,列克星敦扭動腰際的動作隨即在淫亂的悲鳴聲中變得不成章法,而恍惚的鈴音則低語著平日裡怎麼都不會說出的冒犯詞句。

  「明明……明明我也是跟林君換過戒指的………我……我也要林君喊我太太………咕啾……啾………」

  ——這突如其來的淫亂修羅場讓林登老臉一紅,沒有任何一個艦娘的地位趕得上太太,可是鈴音醬,和自己一樣是提督,對自己無限信任和遷就的少女……

  最後他閉上眼睛,想不來的事情就不去想;全部都啪到失神,沒法再繼續修羅場的程度就好了。

  「噫……噫呀!提督………突然………那麼激烈………」

  ——被舔弄著暴露在外的陰蒂的列克星敦,完全無法保持自己平日裡的溫婉與遊刃有餘,她那沾滿愛液的縴手輕輕推擠著鈴音的腦袋,卻又想著更多的被那和林登截然不同的淫亂舌技所侵犯;而男人突然加速的抽插動作,則讓列克星敦本就沒有用力的推擠顯得更加綿軟,而那具嬌媚的軀體,便隨著男人那仿佛體力永不窮盡的挺腰,伴隨著一對豐乳的上下搖晃而劃出一道道淫蕩的弧線。

  伴隨著一聲相當輕的嚶嚀聲,企業撐起自己早就酸軟無力的嬌軀,如同水蛇般纏上男人那結實的身體,那個和平日裡一樣自信,卻涌動著濃烈欲望的眼神仿佛在說著,想要用一次潮吹就讓我投降,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

  ——林登苦笑了一下,在列克星敦那欲仙欲死的悲鳴聲中,他用雙手玩弄起企業和鈴音的豐滿乳峰。

  就像是最開始所說的一樣,到午餐前還有不少時間,足以給她們所有人自己的精子,對吧?

  結果,在用於接風洗塵的午餐上,不光鈴音和企業沒有出席,就連皮蘭港的秘書艦列克星敦都沒有出席,這當然引發了不少討論,所幸,為鈴音開車的聖路易斯心領神會地解釋了一通——鈴音在自己的車上暈車了,企業小姐正在照顧她……這理所當然地引發了隨隊前來的鐵血系和重櫻系艦娘的一系列不滿,諸如「我來開車一定可以開得更好」之類的言辭;所幸,隨即,另一個重磅消息,吸引了她們的注意力。

  那便是晚上的宴會了。

  當然沒有隱瞞這些敏感又淫蕩的艦娘的打算,普通人是怎樣也敵不過艦娘的,所以想要當場在宴會上翻臉,伏下五百名巨根刀斧手,讓宴會變成艦娘們的受難日這種事,只有興趣使然的瑟琴寫手才會做;不過,就算是直截了當的和艦娘們表示「這就是亂交派對」,也沒有任何人表示質疑,唯一的問題便是「指揮官會不會和我們一起參加」。

  ——答案當然是肯定的,於是,早就在起初就懷抱著期待而來的艦娘們,自然便拋下心中的羞恥心,打算盡情享受這愉快的亂交晚會了;當然,每個艦娘都帶來了用於參加舞會……或者更露骨點的說,更高效的引發男人們的性慾的禮服裙裝。

  無論再怎麼對鈴音忠誠和心懷愛意,可,就連指揮官自己都熱情地參加了亂交派對,那再佯裝矜持也沒什麼意義……畢竟,肉棒這種東西,只要用過一次,就很難再被手指和舌頭滿足了;而且……藉助亂交派對,說不定也可以擁抱親吻心愛的指揮官,對吧?

  而艦娘們心中暗自想要擁抱親吻的金髮麗人,此刻正裹著浴袍小口啜飲著奶油蝦仁濃湯——和一旁同樣僅僅繫著浴巾,一頭優美的亞麻色長髮盤在頭頂的列克星敦一起,近到赤裸的手臂幾乎相貼。

  她紅著臉微微縮緊嬌軀,雖然姑且是沖洗乾淨了身上的汗液,可,她卻沒被允許再穿上內衣,比起沒穿上內衣這件事更加令人羞恥的,是被林登中出灌精的小穴,此刻正被一塊創可貼貼緊,而同樣被男人中出過的後庭花,則被塞入了一個小巧的肛塞——這讓她的身體本能地回憶起不久前激烈的交合,就連口中甜美的濃湯都仿佛帶上了精液的甜美味道。

  企業倒是吃得很專注,同樣被雙穴灌精到絕頂的她的小穴與後庭花也遭到了同樣的待遇,只是重新穿上一身制服的少女一向是將進食作為維持戰鬥力的任務,甚至連咀嚼的次數都沒變過,鈴音默默計算著企業咀嚼的次數,甚至都沒聽到林登的聲音。

  「——鈴音醬,就拜託你和太太一起上台啦。」

  「啊,好。」

  ——心不在焉地回答,之前和心裡多少有點敵視的列克星敦親昵的交吻,而且還……還舔了那種地方……而且,親吻的感覺還相當舒服,這樣的事實讓生性淫亂的少女也有些混亂,不暇細想的她,在聽到那個名字之後慌亂的頷首。

  「指揮官,如果這是您的決定,那我就和林登先生一起上台——」

  這種小事沒必要請示的吧?我們都有支配彼此艦娘的權力了,普通的上台演講什麼的,小事情啦………

  「然後,在大家面前公開做愛。」

  「嗯好………咦誒誒誒誒誒誒誒誒誒誒誒————————!」

  奶油濃湯噴在了桌子上,仍舊殘留在少女嘴角的湯汁看起來仿佛掛在嘴角的白濁般看起來有點淫蕩,只是還沒等她手忙腳亂地去找手帕,坐在她身邊的列克星敦便率先抽出濕巾為她擦了擦嘴。

  「是和鈴音小姐百合嗎………稍微有點期待呢,畢竟,碰巧都愛上了這種惡趣味的男人,我們都努力一下吧?」

  嘴上答應的很開心,心裡忐忑的期待著,當然也很開心……可是,到了宴會場上,本就性格寡言的鈴音,便稍微有點怯場了。

  除了自己帶來的足足數十位艦娘們之外,更多的則是皮蘭港區的艦娘們………但就算是兩個港區如花似玉的佳麗們加在一起接近百人,也完全沒法和此刻都穿得有模有樣的男人們相比。

  顯然他們也不是第一次來,都相當清楚港區的規則,知道定期會有這種與亂交派對無異的「聯誼」活動,所以雖然眼神都在此刻新來的艦娘們的嬌軀上來回遊走著,可是表面上卻維持著充分的紳士風度,平日裡鮮少和男人接觸的艦娘們當然也樂於享受這些「聯誼者」的奉承,鈴音看到,幾乎每個自家艦娘的身旁都被圍得水泄不通,而有些本已和眼前陌生的男人眉來眼去的艦娘在看到自己被列克星敦挽住手臂緩步走進宴會中央時,俏臉立刻紅了起來,輕輕推開陌生男人那迫不及待的手。

  除了參加亂交派對的艦娘們之外,還有,便是作為「餐盤」的艦娘們。

  ——大概是為了凸顯出各家艦娘的特色的緣故,此刻,皮蘭港區的艦娘們正用相當優雅或淫亂的姿勢將一身衣裝脫去,讓男人們能夠肆意地從自己橫陳的玉體上取用餐點;似乎是叫做青葉的偶像小姐此刻以全裸的姿態出鏡,身上擺放著各類魚片和作為生食取用的餐點,不過除了男人之外,似乎還有一位藍色秀髮的少女毫不在意周遭男性淫蕩的視線,從少女的大腿內側揭下一塊又一塊魚片塞進嘴裡啃咬,從青葉那紅著臉扭動不已的樣子看來,應該比起周遭的男人,還是被這個叫昆西的女孩看到自己女體盛的淫蕩姿態更加羞恥吧?

  而另一邊密蘇里和衣阿華小姐則似乎在提供愛液調味服務,嬌軀上擺放著一份份足以取用的甜點的兩人將早已褪盡毛髮的下身以劈叉的姿態張開,而顯然不覺得髒的男人們只是一次又一次將特製的柔軟吸管插進兩人的蜜穴中,來為自己的飲料增添些許淫靡的味道,或是乾脆用自己那剛剛才飲用過冷飲的嘴巴貼上兩人那大幅度張開的溫軟蜜穴,讓兩位嬌媚的美系艦娘也忍不住悲鳴出聲。

  當然淫靡之外多少還有些搞笑的氛圍,鈴音看到另一位幾乎被意面遮蓋住了身體的平板艦娘,叫做維內托的白髮麗人甚至連衣服都沒脫,乾淨利落地在身上擺盤,大約三十人份的超大盤意面便四平八穩地放在少女的胸口——不知道該說是太過可靠還是令人難過。

  只是,對女體盛和新加入亂交派對的艦娘們的好奇心,很快,便被出現在宴會場地中心的四人所壓過了——男人們多少帶些敬畏的目光看向林登的同時,帶著濃濃欲望的眼神也看向跟隨著林登出席的三位佳麗。

  鈴音羞恥得想要鑽進地里,可下身創可貼包裹著的小穴卻誠實地興奮了起來,此刻的她,看起來艷壓群芳,吸引著所有人的視線。

  倒不是說禮服真的多麼美好——只是即便和自己家那些淫亂的艦娘們換上的禮服相比,也有些太淫蕩了。

  那被撕得一團糟的連體黑絲此刻又一次套在了自己的身上,再加上那件剛好遮住酥乳尖端私密部位的奶蓋,既讓她回想起上午的淫靡時光,又讓她期待起接下來的交合。

  一旁的列克星敦就顯得遊刃有餘了些,她安慰地對鈴音輕笑,只是,身上的衣裝也同樣淫靡不堪。

  由一件白色的輕薄罩衫與水藍色的深V 絲織連衣裙組成,配著身下的白絲連褲襪構成的那件衣裝,本該顯得格外清純,與她的氣質相稱,可此刻,在仍舊殘存著些許清純感觸的同時,也讓她顯得格外妖艷。

  唯一的區別,便是那件水藍色的纖薄連衣裙下,既沒有胸衣也沒有下裝,在燈光的集中下,能夠清晰地看到粉色傲然挺立的乳首,圓潤淫亂的乳暈,以及下身那被修剪成花瓣型的小塊陰毛,和那剛好遮住了蝴蝶般艷麗穴口的創可貼。

  可是,既將這一切看作自己心愛提督的任務,也因被視奸的事實而感到極度的淫悅,她甚至主動高高挺起自己那對雖然比身旁的麗人稍稍遜色卻仍舊如同枝頭熟透果實的酥胸,讓男人們的眼神也更加毫不掩飾。

  另一邊,作為本次「聯誼活動」主人的林登,相當滿意地環顧著周圍的情況,他環住身旁那自信微笑里多少帶著些許勉強的銀髮麗人,而企業的衣裝雖然多少比列克星敦和鈴音都正式一點,但在男人們看來,只顯得更加淫靡勾人——那件深V 禮服就像是勾引著身旁的男人去揉捏玩弄那對美乳一般,從脖頸一直向下開口至小腹,顯然這件黑色為主基調的禮服裙裝內也沒有任何內衣或胸貼的存在,因為黑色面料而難以體現出來的衣裝下隱約的凸起伴隨著步行中乳峰的晃蕩而讓一向冷靜的企業也俏臉微紅。

  雖然,也有指揮官的命令的緣故,但更多的,大概還是自己在上午毫無抵抗力的被姦淫到高潮之後,還期待著和身旁挎著自己手臂的男人再做一次吧?

  當然,無論是自己的忠誠還是榮耀都不會因為被成百上千的男人視奸著公開做愛而抹去……這只是普通的尋求快感而已,一定是這樣的……對吧?

  一旁只是簡簡單單穿著浴袍的男人,隱約能夠看見那呈現出流線型的肌肉線條,甚至有艦娘毫不掩飾地對著那撐起的胸肌吞了小口口水,旋即被身邊的男人隱蔽的輕捏臀瓣——林登笑著拍了拍手,旋即簡短地出聲演講。

  「各位先生們——歡迎來到今夜的聯誼宴會。如同過去一樣,歷戰的艦娘們需要紓解,而你們的愛撫便是良藥。雖然或許只是露水姻緣,但如果能讓我的艦娘們感到開心,那我將不勝感激——此外,我身旁的鈴音小姐也帶來了自己的艦娘們,相信諸位也已經對她們有了些許初步的了解;如果你們能夠讓她們感到足夠的快樂,相信她們也會努力說服鈴音小姐再多參加幾次我們的聯誼的。」

  「我家的艦娘們……嗯,之前也和大家講過了,平日裡的戰鬥那麼枯燥,這次,就盡情放鬆下來,玩的開心……如果找到了很厲害的肉棒,也可以告訴我哦?」

  ——鈴音紅著臉頰稍稍提高了聲音,放任一旁的列克星敦用溫暖的吐息掃過自己的脖頸,伴隨著兩位提督的發言,男人們的動作也越發大膽,這一次,再沒有哪個艦娘保持自己剛剛勉強維持著的矜持,鶯聲燕語中,淫靡的亂交派對剛剛開始。

  在愛宕的牽引下高雄與她一併盈盈跪倒在兩個不同男人的面前,兩人輕巧地褪去自己那本就未曾繫緊的晚禮服,暴露出其下半透明的素白泳裝,這對淫亂的姐妹在為兩個男人褪下內褲的同時也用雙手不斷揉捏著彼此的臀瓣,讓更多的男性也默契地聚集在這兩位和風美人的身邊,顯得有些矜持的高雄被男人按住腦袋強行將肉棒含進口中,另一邊的愛宕則遊刃有餘地輕吻著龜頭尖端與包皮系帶的部分。

  一向瀟灑自如,就算在鈴音的港區也是人氣最高一列的巴爾的摩此刻穿著一件幾乎完全暴露出自己的身體側面的晚禮服裙,那件被布萊默頓改裝過的晚禮服儘管從一側看起來是長至腳踝的優雅裙裝,可從另一側看起來,裙擺的開叉卻一直高到那對渾圓的乳房,此刻陌生的男人抱住那一側的赤裸大腿在那素白的小腿上留下自己的吻痕,而禮服裙裝的身後也多出了一雙順著那過高的開叉捏上白膩側乳的粗糙手掌,看向一旁已經在熱情地彎下腰同時為兩個男人口交的布萊默頓,凜然的麗人嘆了口氣,側過腦袋迎上那個舔舐著自己耳垂的金髮男人的嘴唇。

  早就對交合期待不已的光輝此刻正主動沉下腰,坐在一個男人的大腿上,可對亂交全無經驗的她被強硬地扣住十指,只能在男人顯得太過急躁的抽插下顫抖著,雙腿向外大幅度的分開,而同樣被身後的陌生人以後入位侵犯,只能扶住眼前的銀髮麗人的香肩以抵抗那過分激烈的扭腰動作的女僕長貝爾法斯特,則顯得格外遊刃有餘地俯下身,親吻上光輝一側挺翹的乳峰的同時,手指也挑逗捻弄起另一側的粉嫩,突如其來的襲擊讓光輝嬌吟不斷,直到另外兩個暫且沒能找到性伴侶的男人在貝法的身旁站定,而幹練的女僕長也帶著些許痴迷的笑容主動奉上自己脖頸前的鎖鏈,手指和嘴唇都開始侍奉全新的肉棒為止。

  穿著那一件銀色的淫亂禮服的聖路易斯則在和平日裡與自己很不對付的大鳳一起,一邊被男性後入一邊給某個幸運的男人做著雙重乳交——大概唯一的原因就是兩人款式相近的低胸禮服中那同樣豐滿到幾乎遮掩不住的碩大果實吧,不過可不要指望白鷹和重櫻的艦娘會因為乳峰湊在一起就乖乖的接吻,兩人帶點嫌棄地將螓首扭向不同的方向,主動地含納帶著奇怪味道的男根,只是被男人們出於惡趣味湊在一起的兩對豐乳卻誠實地傳遞著因為對方的巨乳而來的快感,每次乳尖摩擦的瞬間兩人快美的淫哼都會連帶著唾液一同從含著肉棒的嘴角溢出,然後滴落在彼此的乳峰上,為享受著雙重乳交的男人做著更多的潤滑。

  當然,她並不僅僅只帶來了這些艦娘。

  生性淫亂的歐根親王正享受著被大群男人包圍的快樂感受,將一條修長的大腿以一字馬的姿態高高抬起,縴手握住腳腕向男人們盡情展現自己淫靡的美穴,而扎拉則未曾脫下自己的禮服,直接讓男人的肉棒在自己香汗淋漓的乳溝中進進出出,利托里奧則反之,縱然已經脫得一絲不掛,卻分外主動地用那剛剛褪下仍舊沾著自己汗水的黑色紗裙裹住男人的肉棒輕輕搓動,享受著凌虐男性的快意,更遠的角落裡,雖然也跟過來了但似乎沒有男人感興趣的小加加正寂寞地用叉子卷著意面送進嘴裡,撐著下巴的嬌小少女似乎和皮蘭港區里那位在身上放著大盤意面的戰列艦小姐產生了奇妙的友誼……

  「我們也開始做吧?還是,鈴音小姐看到自己的艦娘們被侵犯而入迷了?」

  ——不知不覺的,鈴音的視線里已經滿是亞麻色長髮的少婦,她輕巧地繞到自己面前,勾住自己的脖頸。

  「才……才沒有……咕啾………」

  像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般,她主動吻上了眼前的麗人。

  「咕啾……鈴音……啾………」

  列克星敦喘息著迎合鈴音的吻,因為那份美好的香味而心神飄蕩的麗人一時間落在了下風,舌尖被纏繞著輕吮的同時,鈴音順勢讓自己修長的手指順暢地滑進那淡藍色的紗衣里,隨即在真空的紗衣里滑動著,輕車熟路地找到了那對淫亂的乳尖——雖然對林登的了解上可能比不上眼前的太太,可是,論起百合經驗的話,絕對是自己這邊更多……

  「啾……嗯唔……唔!」

  ——可隨即,順著自己的乳尖傳來的淫靡快感,讓鈴音漏出淫亂的嬌吟。

  明明在百合技巧上絕對比列克星敦要多,可是,偏偏有著這個令人惱火的弱點……她羞恥的想起,過去和自己的艦娘們縱慾百合的時候,也經常被一直舔弄揉捏乳房到高潮失神。

  只是,從列克星敦慌亂的喘息看來,她的胸部也很敏感,唔……既然是當著林登的面,這種決鬥般的事情絕不能輸……

  隨即,伴隨著列克星敦的輕推,兩人順勢倒在柔軟的地毯上,只是這次是鈴音處在身下,亞麻色的長髮如同水瀉,發梢掃過鈴音的鼻端讓她覺得有點發癢,鈴音帶點惱火又帶點遺憾地再度確認了一個事實,眼前的列克星敦真的很美,即便她也自信自己的容貌即便和艦娘對比也絕不遜色,可與眼前的溫婉美人相較,她卻並沒有任何取勝的把握。

  而列克星敦在推倒了少女之後,也沒能第一時間加以追擊,眼神掃過那對即便躺倒在地仍舊維持著完美的挺翹狀態的豪乳,她本能地產生了一種盡情吸吮親吻的欲望,而那看起來純良素雅的微紅臉頰,甚至讓她產生了些許「由她來和自己一起陪伴親愛的也不錯」的念頭。

  ——隨即她輕輕搖晃腦袋甩出腦海中的古怪想法,發出了下一輪的挑戰邀請。

  「這樣親的話,似乎對鈴音小姐很不公平呢。不如,就用69式來決勝負……?」

  麗人手足並用地爬向鈴音的頭邊,旋即轉過身,又一次讓唇與鈴音的唇彼此虛觸。

  「呼……那就照列克星敦小姐說的……啾。」

  當列克星敦的吻落在少女的玉頸上時,鈴音也得以用自己的唇線反覆描繪著列克星敦的脖頸旁側,然後是鎖骨與香肩。

  可是,很快,鈴音便意識到,即便是69式……對自己也並不公平。

  「啾……列克星敦……犯規……噫呀………咕啾……」

  列克星敦那早已經被向著兩側褪下,只是松垮地掛在腰際的天藍色紗衣,完全無法遮擋住自己胸前那一對如玉的酥乳,此刻那對比起鈴音相形見絀的豐盈正因為重力的作用顯得格外飽滿圓潤,鈴音忍不住輕輕側過腦袋吻上沾滿汗水的側乳,而列克星敦則帶著些許淫靡的微笑低下頭,直接抿上了身下的麗人那格外敏感的乳尖。

  「不行……噫呀……乳頭……不行………呀啊!」

  ——甘甜的乳汁伴隨著舌尖的挑逗與掌底的輕推,如同沒有盡頭般填滿了少婦的口腔,少女的乳汁就像是林登能射出的白濁一樣沒個盡頭,在上午填滿了滿滿一壺之後,中午補充好了營養,便又能再重新泌出,因為這份對手與自己的愛人之間的微妙類似感到些許不滿的列克星敦,開始了更加激烈的舔吮的同時,也用手指逗弄著另一側的乳尖。

  「呀啊……鈴音小姐………也很厲害呢……不過,犯規……哈啊……也是……戀愛的一部分哦………咕啾……」

  一雙連體黑絲包裹著的溫軟大腿在列克星敦對乳首的攻勢下立刻往復搓弄了起來,腦海一片空白的鈴音拼命搖晃著一頭金髮,帶著些許不甘心,勉強維持住了神智的鈴音將列克星敦那一側櫻色的乳尖以相同的姿勢含進了口中,微微縮緊口腔的同時,手指在另一側將麗人垂落的乳尖拉長再輕輕放鬆回彈,旋即又側過頭將另一邊的乳首含入檀口中。

  遭受突然襲擊的列克星敦縱然嬌吟連連,可卻完全沒有停止舔弄的意思,甚至挑撥吸吮得更加激烈,鈴音那另一側那被食指不斷勾動的可愛乳頭尖端也泌出了些許乳汁,而列克星敦隨即便戀戀不捨地鬆開仍舊掛著乳珠的一側乳首,轉向另一邊還未被嘴唇染指的乳首,這份奇妙的69式也愈演愈烈。

  而相較於那場勢均力敵的對決,企業和林登的性事則更像是一場淫亂的工口處刑。

  知道自己完全無法應付那根驚人的陽物的企業,帶著些許忐忑和期待地與面前那個脫下了自己的浴袍,與自己赤裸相對的男人相吻,用自己因為緊張而微微見汗的手指帶點生澀的握住那膨大上翹的肉棒的同時,也默認了林登猴急地將手探進了少女的低胸禮服。

  「嗯咕………哈啊……」

  悲鳴聲中,企業的嬌軀淫亂的顫抖著,即便過去也不止一次的被揉過胸部,可是和眼前的男人那靈巧的動作完全沒法相比,伴隨著男人的吻,她的呼吸被強硬地終止,直到企業感到腦海微微眩暈,方才被男人多少鬆開了些許嘴唇,本能的呼吸讓那對高聳的乳房更進一步地挺起,被男人修長的五指完全包裹住,幾乎是立刻就找到了企業的敏感點的年輕人用比起指尖更加柔軟的掌心順時針地沿著麗人渾圓的乳房繞著圈子,這樣簡單的動作在那件黑色的優雅禮服上顯示出清晰的紋路,男人刻意為之地沒有脫掉企業的禮服,也讓她此刻那狼狽的姿態顯得與白鷹的榮耀更加迥異。

  「林登先生……到底………已經抱過多少個女孩子了………」

  企業悲鳴著扭動嬌軀,手指卻仍舊不甘示弱地努力擼動著眼前人的肉棒,雙手並用的少女用柔軟的指肚磨弄著膨大龜頭的同時,另一隻手則反向上下撥弄著男人的竿部,那生澀卻認真的姿態儘管沒法立刻讓男人射出精液,卻也讓他格外受用,手上那原本格外激烈的動作稍稍慢了下來,讓企業能夠紅著臉低吟出問題。

  「除了太小的驅逐艦和VV之外差不多全部吧。」林登計算了下,旋即撩開企業的銀髮輕輕啃咬她的脖頸,那微微瘙癢的刺激感受讓企業俏臉緋紅地不斷扭動螓首,也將周遭的淫靡景象盡收眼底,即便是之前短暫的接觸中她也認識了皮蘭港區的不少艦娘,此刻,就像是來訪的姐妹們一樣,她們也都在被不同的男人所盡情侵犯著。

  「那………林登先生,你還放任她們……被男人亂搞……」

  一向正直的企業,雖然身體已經完全輸給了男人的性技巧和肉棒,嘴上卻仍舊不服輸地出聲——不過,也只剩下了嘴硬而已,她的眼神仿佛要將眼前這場淫宴銘刻到腦海里一般,飛快地來迴轉動著。

  「唔——星座她胸部敏感的地方,不是乳尖而是乳溝部分哦……像這樣揉她的胸部沒什麼用的……」

  「——加加她小穴的敏感程度完全比不上後庭的……趕快來個人雙管齊下的把她干到高潮啦……」

  那位一直擔任秘書艦的列克星敦小姐的兩位妹妹,薩拉托加和星座,正騎在不同男人的腰際桑盡情扭腰——而在扭腰的同時兩人也拆著彼此的台,也不知道該說是感情差還是感情好,當然無論感情差還是好,兩人的「親切建議」都被彼此所採用了,首先是加加淫亂地扭動著臀瓣迎入插入後庭的第二根肉棒,然後是星座的胸部被不知道從哪裡找到的皮帶勒成了色情的葫蘆形,旋即一個男性便在星座假模假樣的淫語抗議中將雄根插進了皮帶束縛中沾滿汗水的乳溝,享受著星座乳口並用的奉仕,很快兩人的拌嘴聲便轉化成了舔吮肉棒的水聲和飽含快感的悲鳴聲。

  另一邊里昂正熱情地撩開黎塞留的秀髮,將金髮的豐滿美人壓倒在因為上一個艦娘的交合而沾滿汗水的沙發上,而同樣在性事上格外開放的黎塞留則不甘示弱地用手指輕撫短髮少女的裸背,兩人那毫無防備地糾纏在一起的兩雙長腿自然吸引了還沒能找到性伴侶的男人們的視線,很快,兩人那緊貼在一起的小穴便成了第一個目標,實在沒法抉擇到底插入誰的男人乾脆用兩人同樣緊貼在一起的小腹作為自慰對象,開始了激烈的腰震,而更多的男人則圍繞著這對唇齒相依的百合情侶打著手槍,期待著她們在貝合結束後還能留下亂交的體力。

  「長春……不能讓他們射在裡面哦………呀啊………」

  穿著一身暴露的服務員制服進入宴會廳的逸仙以及她身旁推著酒水小車的長春自然也沒能再將空了的酒水小車推出宴會廳。

  矜持的東方美人雖然沒有想要主動勾引男人的意思,可架不住身旁繼承了北方血統的天生淫娃的連連勾引與早就圍上來的男人們的盛邀,很快便低吟著被男人們褪去一身纖薄的旗袍制服,看著長春熱情地將雙手背在背後,挺起小巧的酥胸的同時,主動用超短裙包裹著的大腿上下摩擦著陌生人的股間時那開心的樣子,逸仙也只好苦惱地低聲提醒,旋即便在男人們熱情的請求下半推半就地將一雙玉手舉到頭頂,而後款款扭動起柔若無骨的腰肢,伴隨著旗袍內小巧肚兜的掀動,很快觀看兩位東方美人熱舞的男人們便圍得水泄不通,從兩人不時傳出的嬌吟聲中,顯然大家除了圍觀之外還做了不少事情。

  「哈啊……這位陌生的主人,還請……戴上保險套……咕嗚……」

  和妹妹反擊一起低下頭為男人們添加酒水,卻隨即目睹著身旁的反擊被一口氣抱在懷中掀開女僕裝,扭動著嬌軀被肉棒闖入透濕的真空,酒壺也落在桌上的聲望,那張完美而瀟灑的臉上並未露出任何驚訝之情,只是從自己的乳溝間掏出連綴的安全套——當然其實沒有什麼人戴,艦娘們只需要入渠就可以恢復到【完美】的狀態從而避孕,而讓聲望帶上任人取用的安全套也只是主人的任務而已。

  她轉向一個主動走上前的男人,撕開保險套的包裝,試圖用自己靈巧的手指為對方戴上;只是男人卻笑著握住了她拿保險套的手腕。

  會意的她將那拆開的保險套含在了口中,旋即紅唇輕啟,含住男人已經漲得發紫的龜頭,可隨即,身後傳來的激烈快感讓完美瀟灑的女僕長發出含混的低哼,乳溝中存放著的一串保險套也都落在了地上——只是,被前後夾擊的她已無暇在意了。

  ——不知不覺,企業的下身已經淫液瀰漫,那件修身的長至地面的黑色禮服裙裝此刻被汗液所浸透,格外明晰地展現出少女那完全沒有內褲保護的股間形狀,而男人的手這時從企業的乳峰上慢慢下滑,直到將那件裙裝慢慢卷到深V 的底部,接近小腹的位置,企業本能地用手指壓住裙擺,可是,縱然裙擺再度滑落,男人的粗大肉棒卻已抵在了蜜壺的入口。

  「這可不是我放任她們被亂搞哦——如果有任何人不願意亂交的話,那派對就會取消。我的港區雖然不敢說是天下無雙,但也沒到會被一群野男人脅迫的地步。就算是企業小姐你……如果企業小姐真的不願意參加,哪怕鈴音醬她強求你一起參加,我也會說服她,不會允許你的身體被外人視奸。」

  劇烈的羞恥湧上企業的面頰,可她沒法阻止男人的肉棒慢慢深入自己的小穴,將自己緊窄的蜜肉一寸寸撐開的同時,膨大的冠狀溝將蜜壺中的愛液盡數擠出,就像她沒法阻止那比自己高了半頭的男人俯身在自己的耳邊低語般。

  「——所以,企業小姐,就和這裡的所有艦娘一樣……企業小姐也是淫蕩的女人。不過,我最喜歡的就是淫蕩的女人,因此,不用那麼矜持也沒關係哦。」

  ——是啊,企業想著。

  都已經被指揮官以外的男人插到絕頂了,身旁的指揮官在和不是自己港區的艦娘做著愛,自己卻既不感到憤怒,也不感到難過……果然,就和所有的艦娘一樣………

  「哈啊………我是淫蕩的女人………噫呀……就算是被干到失神也好………盡情玩弄我吧……」

  就像是在墜落到地上後,出現了第一個裂紋的玻璃杯,在之後的又一次撞擊下徹底化作碎片般,白鷹凜然的旗艦將自己胸前的深V 用力扯開,禮服滑落到腰際的同時,那一對早就被玩弄到乳尖高高挺立充血的酥乳淫亂地顫抖了幾下,貼上了男人赤裸的胸膛,而林登的回應是憑藉著腰力和雙臂的力道,將企業的嬌軀一口氣抱起,那一雙修長玉腿本能地纏住男人的腰際時,銀髮麗人的雙手也環上了男人的雙肩,隨即,在等待輪姦的男人們的視奸下,企業的後背與側乳與及腰銀髮一起淫亂地上下聳動著,那顯得格外自信的聲音在一陣陣仿佛永不間斷的高潮下快美地呻吟,仿佛壓過了周遭全部的響聲,傳進了正與列克星敦抵死纏綿的鈴音的耳中。

  「呼………啾………啾嚕………鈴音小姐……似乎………企業小姐已經被干到絕頂了呢……如果鈴音小姐也能就這樣高潮的話,我會很開心的哦?」

  ——而鈴音與列克星敦,則仍舊刺激著彼此的乳峰。

  兩人身下的創可貼都已經在完全沒有刺激的情況下被弄到透濕,可縱然鈴音的舌技與手指的靈巧都勝過太太一籌,可鈴音那對敏感的胸部卻成了最大的劣勢,每一次兩人彼此親吻胸部,鈴音那豐盈的巨乳都會再度泌出絲縷甜香的乳汁,那原本只有一壺的奶水此刻被列克星敦喝了個飽,仿佛還不感到滿足的太太仍舊不住用手指輕柔地搔弄那對豐乳的側邊,讓鈴音無法集中精神繼續刺激少婦那同樣已經被玩弄到微微騷痛的乳尖。

  就算是拼命忍耐著高潮………可也已經到極限了………如果再這樣被玩胸部的話,就算是完全不碰小穴,都可能會高潮失禁的………

  可大概是身為指揮官的幸運眷顧吧,在鈴音的腦海中已然接受了敗北,卻兀自不服輸地舔弄著太太的乳峰的同時,一個男人走到了壓在鈴音的嬌軀上,做出完美的準備後入姿勢的列克星敦身後。

  縱然被藍色的裙擺遮掩住,可此刻已經吸飽了汗水的褲襪和紗裙,都完全無法掩蓋麗人小穴正毫無防備,而那粉嫩的後庭更是被冒出頭來的肛塞弄得不斷嬌顫的事實。

  這個幸運的男人雖然沒能找到其他艦娘交合,但站在離宴會廳中央相當近的位置的他,卻伸手便足以採摘下最美好的兩枚果實。

  因為那腳步聲而慌亂又期待不已的兩人竭力刺激著彼此的乳峰的同時,也拼命忍耐著自己高潮的欲望,而一旁的企業卻已經忍不住發問。

  「林……不怕列克星敦小姐……被陌生人插嗎………噫呀……!」

  含混不清的質問聲中,林登的肉棒前後抽動著,讓企業又抵達了一次小幅度的高潮,隨即,用手指抵在了企業的唇上,銀髮麗人雙眸恍惚地將男人的手指含入口中,如同舔弄肉棒般吸吮了起來。

  「企業你不是也在被指揮官之外的人幹著嗎?就像是企業你不會背叛鈴音醬一樣,太太也不會背叛我。」

  這就像給了這個健壯的陌生人許可般,他感激地向著林登笑了笑,旋即,將那天藍色的輕薄紗裙一口氣掀起到了腰際,雙手稍稍用力,那本就是出於情趣目的的細膩白絲便被撕破,露出那帶有拉環,幾乎整根都沒入到麗人的嬌嫩菊門中的肛塞,以及其下,那已經吸飽了愛液與精液的創可貼。

  「太太,我喜歡你啊!」

  男人低吼著,用手指勾住肛塞暴露在外的拉環,將那根膨大的肛塞慢慢拉出;在上午的4p亂交中早已被擴張完成的菊門裡,溢出大量濃稠的精液,滲入到那早已吸飽愛液的大號創可貼里,而伴隨著這聲低吼,他那結實的雙臂也扶住了列克星敦的臀瓣——縱然在技巧上比林登提督差了不知道多少,可這個顯然久經訓練的健壯男人在體格上卻毫不遜色,當他那根肉棒粗暴地在少婦香汗淋漓的臀溝中磨弄時,列克星敦知道自己已沒法戰勝身下的對手。

  「呼……可惜我已經喜歡上提督了……不能回應你的感情……可是,如果只是插入的話,還是可以的喲……咿呀啊啊啊啊啊!」

  ——男人那膨脹的陽物狠狠地推著列克星敦的嬌軀前進,伴隨著猛烈的抽動,列克星敦那算得上修長而勻稱的嬌軀仿佛手推車般在地毯上無力地向前而去,鈴音感到自己的俏臉滑過列克星敦那溫軟的小腹,再滑過那修剪得格外勻稱的毛髮,直到少婦那創可貼幾乎已難以黏住的透濕股間,而太太的螓首也在同時埋在了鈴音那豐滿的大腿內側。

  仿佛本能般的,鈴音率先用嘴唇吻上了麗人的陰阜,隨即,在自己的股間,性感的女指揮官感受到了嘴唇輕吻帶來的快感,仿佛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般。

  「後庭……好激烈……噫呀………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要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創可貼被兩人幾乎同步的潮吹衝散,愛液混雜著上午的交合中仍舊殘存在小穴中的精液一口氣噴出,將彼此的臉頰染成淫亂的顏色,高潮中列克星敦的菊門激烈地收緊,纖腰在淫靡的扭動中試圖躲開快感,而鈴音雙足回勾的同時,那毫無贅肉的纖腰則整個挺起,讓原本平躺在地上的她幾乎做出了臀橋,可無論兩人那69式的嬌軀怎樣扭動,兩人那足以羞花閉月的容顏此刻仍舊毫不羞恥地貼在彼此那被短短陰毛保護著的股間,每一次鈴音用舌尖探入蝴蝶般美艷的蜜壺內側,搜刮著其中殘存的精液的同時用舌尖反覆搔弄著那勃起的陰蒂,列克星敦就盡情活用上自己過去給林登口交時用上的技巧,雙腮微微縮緊地吸吮著少女一線天的美穴。

  兩人用同樣的溫柔和同樣的激烈刺激著彼此同樣在高潮餘韻後敏感到極限的秘部,只是這一次溫婉美人處在了絕對劣勢,每一次鈴音激烈地吮吸列克星敦敏感的蜜唇,那連帶著縮緊的後庭花都讓抽插著少婦菊花的男人動作得更加興奮,很快,又一次的高潮便讓列克星敦的下身再度溢出大量愛液,將被壓在身下的鈴音那一頭金髮淋的透濕。

  「呼……要射了……射了……」

  所幸列克星敦的快感地獄很快便迎來了結束,男人怒吼著,將濃稠的精液釋放進了列克星敦本就被灌滿精液的菊花里——而因為剛剛的大量泌乳多少有些口乾的鈴音,在精液的濃腥味吸引下本能地吻上麗人的嫩菊,將那裡的白濁也一併咽下,隨即,因為列克星敦將自己那同樣粗大的肛塞拔出而同樣地迎來高潮。

  「列克星敦……後庭還一抖一抖的………好可愛……啾……」

  ——不知何時自己已經不在語尾加敬稱了,鈴音的舌尖舔過那帶著淡淡青草味的蜜汁,然後慢慢上移,沿著麗人的大腿內側一寸寸向上,雙手反覆揉捏著麗人的嬌臀,讓其中的精液儘可能多的溢出,直到舔弄到太太那嬌嫩的菊花,她才又一次露出恍惚的笑意。

  「鈴音的後庭……也是被肛塞弄到都外翻了………咕啾……我來幫你……」

  ——而用一雙玉臂將鈴音的雙腿大幅度地撐開,直到臀瓣之中已經被肛塞弄到翻出粉紅色的軟肉的菊花也暴露在外,列克星敦才飽含憐愛的出聲,旋即用舌尖將後庭外翻的軟肉緩緩頂回,讓少女那淫液四溢的小穴又一次噴灑出滾熱的蜜汁。

  這一次,縱然視線只停留在彼此那艷麗的性器上,周遭的腳步聲卻讓她們意識到,有更多的男人圍了上來。

  不過,在兩人此刻感受到的奇妙友誼下,被多少人插,已經無所謂了——帶著這種共同的念頭,兩人再一次憐愛地吻上彼此的股間——隨即,無論是吻上小穴的粉唇,還是小穴本身,都被不同男人的肉棒所奪走,即便如此,兩人的十指仍舊相扣。

  ——之後,再一起做個痛快吧?

  「又要……高潮了……噫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最後一陣無力的顫抖,男人的射精與企業的第十次絕頂一起到來,嬌吟到幾乎嘶啞的銀髮麗人再也沒能保持意識,雙膝一軟,無力地從男人的懷中滑落——林登稍稍用力地抱住被自己姦淫到昏迷的企業,很快,便又有兩個自己多少有些面熟的男人上前,將半裸的銀髮美人以公主抱的姿勢,帶向了一旁的空沙發。

  他環顧四周。

  在自己的旁邊,持續著百合的自己最愛的兩個女孩正被男人們的自慰與抽插弄到渾身浴精,可無論鈴音還是列克星敦的眼中都沒有其他男人的身影,只是痴迷地舔弄著彼此軀體上的白濁,隨即再繼續侵犯彼此那早就被喝乾,又被精液重新灌滿的股間。

  宴會廳的各個角落,淫悅的亂交仍在繼續,彼此唇舌相接的姐妹們,交換著口中精液的麗人們,以十指相扣的姿態被盡情抽插的少女們,林登坐在一張扶手椅上,滿意的笑了起來。

  每個人都很快樂。

  無論是艦娘,人類,還是他自己。

  他端詳著自己的手指,笑了起來,身為提督的生活意外的美好。

  當然,他會讓這份快樂一直持續下去,直到很久很久以後,萬事,萬象在古神的又一個夢中迎來終結。

  而現在,仿佛沒有盡頭的淫宴,可還遠遠沒有結束。

  「鈴音醬,前些日子我在讀書時,曾經讀到過所謂『契約奴隸』。鈴音醬,有聽說過類似的情形嗎?」

  ——無論對於林登或者鈴音來說,這都是個難得的美好下午。

  一如既往的亂交做愛之後,嬌軀酸軟無力的鈴音那一雙沾滿屬於自己的淫液與乳汁的大腿毫無風度地大幅度張開,多少恢復了些許體力的她背靠著潔白的靠枕,翻閱著手裡的電子書。

  「還不起貸款,所以被賣掉了的可憐人們。」鈴音回答,玉指輕輕點擊屏幕,將電子書又翻過了一頁,努力無視掉一旁響個不停的咕啾,咕啾聲。

  「一直到近代都還有很多,深海大規模入侵導致的社會秩序崩潰時也出現過一些;尤其是一些落後地區,直到今天都還存在。」

  「果然鈴音醬是天下第一。」

  林登伸手摸摸身下幹練少女的一頭銀髮,誇讚道。

  就像是因為年輕人的撫摸而感到欣喜一般,企業加快了口交的動作和力道,讓年輕人漏出爽快的嘆息聲。

  「親愛的林登先生,請不要在享受其他女性的口交侍奉的同時誇讚我,感覺稍微有點怪。」

  ——雖然話這麼說,鈴音語尾的上揚仍舊體現出了她的歡快情緒。

  畢竟,無論是被別的男人侵犯,還是和第一次見面的艦娘百合,都已經做過了,可以說,無論接下來遇到什麼事,都不會再驚慌——「那鈴音醬,你覺得你的港區里,有沒有對做契約奴隸感興趣的艦娘?」

  不會再,驚慌……

  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會有……感興趣的……啊。」

  本來是相當激烈的語氣,但鈴音的口氣越來越軟,最後一字幾乎被企業那激烈的口交聲所蓋過,銀髮麗人那曾經驕傲可靠的眼神里此刻滿是痴迷的神色,讓鈴音的俏臉也更紅了幾分。

  「總而言之顯而易見的是不行!當契約奴隸之後會被虐待,就算艦娘們都喜歡做愛,也不會有喜歡被虐待,不會有喜歡挨餓挨打的吧?而且契約奴隸我記得一般都要當好幾年,就算艦娘們願意,身為她們指揮官的我也不願意!」

  「換句話說不遭受虐待,時間也沒有好幾年的契約奴隸就可以咯?」

  ——每次林登都能完美地抓住自己話語中的漏洞……鈴音羞惱地翻了個身,用顯示著電子書的屏幕蓋住自己緋紅的臉。

  「鈴音醬,說老實話,港區最近有點揭不開鍋了。鈴音醬的港區,財政狀況也不太好吧?深海太久不冒頭,就算是碧藍航線的諸位,也沒辦法賺到外快呢。」

  「是……是啦……和艦娘們買買買花得太多了……不過,總,總歸是有辦法的……!」

  鈴音緋紅著臉,聲音像是飛蚊的低哼聲。

  自己就是喜歡享樂的糟糕女孩子嘛……既喜歡H ,又喜歡購物,什麼都想要最好的……艦娘也是,男人也是。

  不過再怎麼說因為喜歡時裝周上的模特們那漂亮的禮服就用幾倍的高價讓設計師加班也太過了,據說看到胸部的尺寸時,那位美麗的少年設計師因為不知道如何適配時裝,都快哭出來了。

  「當然有辦法啦,而且不僅鈴音醬有辦法,我也有辦法。」

  林登豎起一根手指。

  「你我二人,當下便組成聯合艦隊,鈴音醬去洛杉磯,我去紐約,讓艦娘們開進港內直接要錢,若是給錢便罷,如若不給,便動起刀兵,以我二人之力和艦娘們的強大,不出一周,便可以從阿爾漢格爾斯克一路敲詐到艾蒙森- 斯科特站,屆時莫說金錢,就算是讓鈴音醬變成人類帝國的女皇都可以做到哦?」

  鈴音翻起白眼,想來無論阿爾漢格爾斯克還是艾蒙森斯科特站,都在冰雪之中,艦娘們有戰艦的破壞力,但恐怕破冰能力上還是比不了真正巨艦。

  「艦娘們會難過的。她們都是好孩子,生下來就本能地對人類有親近感。若是用這樣武力訛詐的手段拿錢,大家都會哭的。」

  「是啊,我家的艦娘也會哭的——所以,為了不讓大家哭泣,而是讓大家在歡笑中度過一個星期的同時,又解決港區的財政問題,解決的手段,就只剩下一個!」

  伴隨著林登的喘息聲,企業漏出些許痛苦的呻吟,濃稠的白濁從企業的嘴角噴涌著溢出的同時,她的雙眸也泛起艷麗的白色。

  ——這麼一想,好像,好像也沒有問題……?

  鈴音的俏臉緋紅。

  「容,容我回去問問我的艦娘們………」

  「只有五個名額哦。」

  林登有模有樣地豎起五根手指,「第一次可不能讓那些名流們吃到太多甜頭——準備10個拍賣品已經足夠了。總而言之,接下來就請碧藍航線的諸位艦娘們踴躍報名吧?我們這邊參加拍賣的5 個契約奴隸……現在差不多也訂好了呢。」

  在裝修得分外雅致的拍賣會現場,此刻,聚光燈正打向舞台的中央,刻意地讓現場的其他部分處在恰到好處的昏暗之中;而舞台的周遭,自然,坐著為數眾多,身著西服和長褲的男人們——不可思議的,無論是領結還是腰帶都有點松,只是,顯然,這些看起來都家境不菲的男人們不會在意這點小小的細節,此刻,儘管大廳中頗有一些竊竊私語的聲響,但大多數男人,則是專注於翻看著手頭,那共11頁,裝飾精美而闊大的拍賣品宣傳手冊。

  有五位來自於皮蘭。

  第一位登場的密蘇里,以及第三個登場的羅德尼,然後便是獅,海倫娜和薩拉托加。

  儘管令人遺憾的是,那位芳名幾乎與她的提督一樣聞名四海的列克星敦太太,並不會作為這次的契約奴隸之一,參與這為其一周的拍賣;畢竟,如果拍賣場上取得成功,那便能一口氣占有拍賣而下的艦娘的身體一周,只要不對她們的身體造成傷害,在這一周里,無論是盡情享受艦娘嬌妻隨侍的美好感觸,還是綁起來作為人人可上的便器都是可接受的,而對於皮蘭港而言,失去列克星敦一個星期,憑藉林登的閒散,港區能不能正常運行還說不定。

  另外五位,不出意外地分屬碧藍航線的白鷹,皇家,北方聯合,鐵血和重櫻這五個最為強大的派系。

  毫不意外的,當鈴音將這個消息傳回港區時,淫亂的艦娘們開始了曠日持久的爭吵——最後鈴音只能如同過往一樣居中斡旋,總算是選出了服眾的選項。

  白鷹的布萊默頓,皇家的貝爾法斯特,北聯的恰巴耶夫,鐵血的羅恩……看起來完全就是走在路上邀請他人亂交都不會奇怪的類型,而在那印刷的格外精緻的宣傳冊上,自然便是艦娘們那凜然不可侵犯的姿態,以及頗為官方的介紹詞;只是,只要將那宣傳冊翻到背面,便能夠看到艦娘們三點盡漏,做出淫靡姿勢的照片,而其角落,則是早已測量完成的三圍,以及艦娘們自己寫就的敏感點提示。

  無論是嬌軀上香汗淋漓,在指令下吐出舌尖,做出工口的蹲踞姿態的布萊默頓,還是將雙手背在背後,主動被鎖鏈纏住以挺起那一對酥乳的恰巴耶夫,又或者是乾脆將自己那豐盈的胸部高高捧起含在口中把玩的羅恩,或者做出立位一字馬姿勢,用食指與中指掰開兩瓣陰唇的女僕長,還有她們精心在自己那赤裸嬌軀的照片上勾畫出的敏感部位提示,都讓這拍賣會的氣勢顯得格外淫靡;唯一有些令人驚異的是來自重櫻的吾妻。

  她帶著些許楚楚可憐的神色,即便是從照片上也能看出羞恥到不知道該擋住自己的敏感部位還是自己緋紅的臉;而一旁本該寫著敏感點標識的地方則也用縱然是付印之後,仍舊能看出微微顫抖的筆跡寫著「抱歉,不太清楚」。

  這也讓她很快便引發了毫不亞於前面四位艷名在外的麗人的討論度。

  宣傳冊翻到最後一面——只是最後一面是一片空白,唯一的一行字便是「靜待揭曉」。

  這些名流們來到此地,既是被艦娘的艷名所吸引,對能夠肆意凌辱這些絕色美人抱有期待,也是希望憑藉慷慨解囊和兩位傳奇的提督拉好關係,所以,人人都做好了出價的準備。

  而正當名流和企業家們交頭接耳時,房間的燈火突然便暗了下來,取而代之的,幾乎所有的燈光,都照耀在了舞台中央——不出意外的,列克星敦太太伴隨著聚光燈的照耀款步登上舞台,在舞台中央站定,旋即露出麗人那完美且溫柔的聲音,伸手撩開自己的一頭秀髮。

  男人們本能地屏住了呼吸,自然,沒人能在如此嬌艷的女性面前保持鎮定——更何況,此刻列克星敦的嬌軀上所穿著的,幾乎不能被稱作衣裝。

  輕盈的黑色薄紗裙裝有著誇張的V 字開口,倒不如說更加類似於V 字的泳裝——沿著薄紗的邊緣,深V 的盡頭甚至能夠看到麗人覆蓋在陰阜上那修剪得短短的陰毛,而被遮擋住的兩粒乳首上明顯的環狀痕跡,以及將那一對嬌挺的酥胸連在一起的亮銀色乳鏈,就像是在聲明著此刻溫婉美人的一對乳峰已被穿環一般;而列克星敦戴著的長到肩膀的手套,與這件甚至與V 型泳裝有些相似的情趣紗衣相互映襯著,令她更加顯示出一種引人侵犯的淫蕩姿態。

  白皙的俏臉上湧起一絲紅暈,只是隨即,列克星敦便恢復了正常,放任那一對勻稱美艷的玉乳伴隨著踩著高跟鞋的一雙玉足的踏步而和乳鏈一起擺動出淫靡的弧線,大大方方地緩步走到那帶有話筒和拍賣錘的舞台桌前,向著面前的男人們深鞠一躬,忽視了男人們的眼神無疑都盯著麗人那絕麗的乳房和乳溝;無疑,此刻,列克星敦便是這場淫亂拍賣會的拍賣官了。

  「歡迎諸位來到本次拍賣會。請遵循拍賣的競價秩序——連問三聲後無人競價者,得到拍賣品從明日開始一周的使用權,請勿爭竟。」

  列克星敦那溫婉甜美的聲音讓整個拍賣場鴉雀無聲;就像是為了更進一步的安撫男人們一般,她的聲線稍稍轉調。

  「我知諸位都付出了不菲的價格來購買這一次拍賣會的門票;提督和鈴音小姐不會虧待任何人。這次,雖然是在鈴音小姐的港區舉辦拍賣,但皮蘭港也有不少艦娘到來……與鈴音小姐的艦娘們一起,今日午夜之前,諸位在港區遊覽時都可以期待不期而至的羅曼史哦。」

  她稍稍停了片刻,就像是在期待著男人們的問題,直到某一個坐在最前排的中年人,在吞了一口口水後鼓起勇氣提高了聲音。

  「列克星敦女士也在其中嗎?」

  「呼………您猜?」

  ——列克星敦輕巧地挺動乳峰,伴隨著乳鏈在紗衣內的一陣嬌顫,她俏臉微紅地吐出淫靡的勾引之詞,讓整個拍賣場一陣騷動。

  「不過——首先,還是讓第一場拍賣開始吧。來自皮蘭港區的………密蘇里小姐。」

  ——伴隨著一陣輕響,大部分聚光燈都從列克星敦的身旁轉開,自然,它們全部都照射在了密蘇里那高挑豐盈的嬌軀上。

  那一身艷麗與英武並存的改造衣裝,此刻英武與華麗都盡數轉化為了淫蕩,她輕巧地撩起一頭秀髮,讓耳畔的星型耳垂小幅度的前後晃動了數下,旋即便將雙手以芭蕾舞演員般的姿勢高高舉到頭頂,踩踏著高跟鞋的腳跟緩緩旋轉了一圈,在展現出了艦娘那幾乎可以稱為卓絕的平衡性的同時,也將自己那一身特意改造後的衣著盡情地展現在了全體觀眾面前。

  改造後的短裙不復存在,香肩與玉臂上的布料也被盡數除去,此刻形制如同競技泳裝般性感,卻仍舊保留著她作為勝利者的穗帶和作為風雅女士的領巾和衣袋的連體衣裝緊緊勒住她的股間,而過往作為裝飾懸掛在腰際的鎖鏈,此刻真的成了內褲的一部分——冰冷的鎖鏈延伸到股間,與那被競技泳裝般柔韌的布料緊緊包裹住的插入小穴與肛門的自慰棒連在一處。

  而她遊刃有餘,縱然做出高難度的動作仍舊只是俏臉微紅的姿態,自然證明了,麗人無論是小穴還是肛門,都早已經經過了許多次交合了;只是,讓這樣無論在知名度上還是在性技上都處在頂峰的風騷名媛在自己的胯下婉轉呻吟,更是每個男人都渴望達成的目標。

  「台下的各位,可不要走神哦?畢竟,享受到密蘇里小姐的個人秀的機會可不多呢。」密蘇里嬌笑一聲,「當然……縱然是群體秀,密蘇里也絕不畏懼便是。」

  「各位請安靜——有人想要在競價之前再多了解一些拍賣品嗎?」

  ——列克星敦輕輕敲擊拍賣錘讓台下竊竊私語的男人們安靜下來,隨即,一個付出高額門票,坐在最前排的男人便飛快地發問。

  「密蘇里小姐給小穴,菊花,乳首,足,腋下,嘴唇,深喉,耳垂,各種地方都寫了敏感點呢——不過看密蘇里小姐的樣子,好像就算是雙穴都插著自慰棒,還是很遊刃有餘的樣子;這是不是欺詐宣傳呢?」

  「呼,作為明星,這種程度的保密就請容許吧,先生?我可不想下次出演時被侵犯敏感點到失神,耽誤了拍攝進度。」密蘇里優雅地調整了一下胸口的領巾,具備完美舞台感的麗人向著男人們眯起一隻眼睛,做出完美的wink;自然,她也默認了自己在出演各種劇目時都會和劇組中所有看得順眼的人交合的糟糕緋聞。

  「不過,若是能作為我的主人度過接下來的一周的話,特別作為秘密,告訴您我的真正敏感點也是沒問題的哦?」

  ——頓時,所有人的眼神都亮了起來,列克星敦不得不再度輕輕敲擊拍賣錘維持秩序。

  「沒有別的人有問題了嗎?那麼,現在就開始拍賣。起拍價一百萬;最低程度的抬價為一萬美元一次。」

  ——作為將一位傾國傾城的影星褻玩整整一周,甚至是讓她做出如同母畜般卑賤表現的金錢,這倒也不算誇張;如果不是因為密蘇里的私生活實在太淫亂,甚至還會在拍攝電影的間隙去拍攝AV,恐怕她的卓越演技足以被寫進電影史。

  頓時,富商們無不摩拳擦掌,準備好了競價。

  「一百二十萬。」

  「一百二十五萬——」

  「一百五十萬——」

  大概是因為身為影星的加成,競價如同暴風般水漲船高,很快便接近了四百萬;直到那位最先報出問題的富商將價格一口氣提高到七百五十萬美元,看出這位年輕氣盛的富商志在必得的其他名流,方才暫且放下了與之競爭的打算。

  「七百五十萬第三次——那麼,成交。」

  列克星敦用力落錘,密蘇里則盈盈站在台上,如同出水芙蓉般嬌艷地向著那個雙目早已經如同噴出火來的男人鞠躬致意。

  「那麼,從現在開始,接下來的整整一個星期,我就是您的奴隸了。無論怎樣對待我,都可以哦?」

  「這可是密蘇里小姐說的,無論怎樣對待您都可以。」

  ——男人竟然站了起來,提高了聲音。

  「抱歉,列克星敦女士和諸位,我只想當眾問密蘇里小姐一個問題,以主人的權威,你必須回答準確答案。」

  「嗯,當然啦,主人。」

  「密蘇里小姐真正的敏感點是哪裡?當然,這個問題我會向全世界發布……以後,每個用密蘇里小姐的身體的男人,都會知道您的敏感點究竟在什麼地方,讓您盡情的失神高潮……當然,您也可以對我說謊,不過接下來的一周,我會用一切手段來確保得出正確的答案的。這也是主人為了讓奴隸在主奴契約結束之後也過得性福而採用的必要手段哦。」

  ——幾乎是立刻,房間中便傳出了如同鼎沸的聲音,列克星敦適時地拿起話筒,將它交給了密蘇里手中。

  這,當然不是出賣自己的姐妹了。

  一直管理著港區的列克星敦,比任何人都更加清楚一個事實。

  ——這個拍賣會上的艦娘們,都將能做得開心作為人生中最為重要的事。

  相比較起來,在演藝圈中的風評,根本,不值一提——「呼……既然,是主人的任務。那麼,密蘇里就會誠實回答……其實,是尿道口哦。因為那裡很敏感的緣故,想要在做的時候忍住不失禁,比忍住不高潮還難呢。如果主人不相信的話……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里,您可以盡情用密蘇里的身體測試哦?」

  旋即,密蘇里順從地低下頭,放任早在一旁等待好的幾位同樣已經俏臉緋紅的艦娘姐妹為她戴上項圈,而項圈的另一頭,則交到了這個富商的手裡,兩人走下台,很快便離開了會場;知道這位富有的年輕人不會再愣頭愣腦的胡亂抬價,其他名流也多少鬆了口氣。

  「那麼,接下來就是下一個拍賣品了,來自鈴音小姐旗下的女僕長貝爾法斯特小姐。」

  一直到目送著少女離去,列克星敦才掩住檀口,淺笑著出聲道。

  伴隨著列克星敦的嬌聲,鎖鏈的叮噹聲響起,頓時,男人們的眼神全部都朝向了舞台盡頭的陰影中。

  而很快,那位完美而卓越的女僕長,便輕移蓮步,伴隨著聚光燈全部照耀在絕麗少女的嬌軀上,她優雅地將裙擺提起過膝,蜷曲膝蓋,向整個會場的所有人致意。

  如同過往的任何時候一樣完美的,身為女僕時的姿勢,幹練中帶著些許調笑意味的眼神與微微上翹的嘴角,讓同是女僕長的她顯得比皮蘭港的那另一位女僕長而言少了幾分瀟灑,多了幾分誘惑;只是,此刻,那足以進入真正的皇室服務的優雅姿態被女僕裝的淫亂所壓過。

  並沒有如同密蘇里那樣讓自己的主人戴上鎖鏈,此刻的貝爾法斯特那一身長至小腿的女僕長裙從中間被剪開,暴露出沒有一絲毛髮的艷麗陰阜,上身的低胸女僕裝則被進一步改低了數公分——剛好足以暴露出艦娘那天生的粉色乳暈與充血乳尖的程度;原本脖頸上戴著的那折斷的粗大鎖鏈,此刻則被分為三股細密的銀鏈,將一對嬌嫩的乳尖和身下因為陰唇被翻開而暴露在外的充血淡紅陰蒂穿在一起。

  即便承受著這比起密蘇里更加誇張,和性虐無異的侵犯,貝爾法斯特仍舊維持著女僕的完美禮儀,甚至那張俏臉都沒有如同密蘇里那樣泛起紅暈。

  「在被賣作他人的契約奴隸之前,有什麼想要對自己發誓永遠忠誠的鈴音小姐說的嗎?」

  「呼,親愛的主人,作為您完美的女僕長,為了能更好的侍奉您而去侍奉其他的主人是絕對必要的。畢竟,您也在侍奉著其他人吧?」

  列克星敦只是笑了笑。

  作為拍賣會的主持人,她當然知道,鈴音現在究竟在哪裡,而自己的那位既變態又能幹的提督會幹些什麼——不過,還是讓親愛的玩個開心較好吧?

  這份沒有底線可言的遷就差不多已經成了列克星敦的日常。誰叫她愛上了這種自信得讓人惱火的大變態呢?

  「那麼,台下有哪位想要向貝爾法斯特小姐提出問題的先生呢?」

  列克星敦轉向了看台,胸前那纖細的乳鏈在半透明的黑紗下往復晃動,貝爾法斯特則重新將雙手交疊在小腹上,遊刃有餘地等待著男人們那些淫亂的問詢,很快,便有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站起了身。

  「上一個拍賣品賣出了七百五十萬美元。貝爾法斯特小姐覺得自己的一周,值多少錢?」

  ——具備些許冒犯性的話語,反而讓貝爾法斯特遊刃有餘地笑了起來。

  「即便以功利性的角度來說,大概也不會比七百五十萬美元更低哦。」

  當然,這句話一說出口,富商們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在他們看來,知名度比不上密蘇里的女僕長縱然在容姿上絕不遜色絲毫,性技上恐怕還遠遠勝過,但享受麗人在床幃之上的侍奉和功利也沒什麼關係——列克星敦瞭然的微笑,並沒有打斷提問,在這氤氳著糜爛氣氛的地下拍賣場中,她自己也做好了在接下來說出平日裡根本不敢想像的淫語的準備。

  「難道女僕長一周就能賺到七百五十萬美元?」

  「呼——當初,因為主人和林登先生的賭約,我和皮蘭港區那位瀟灑的女僕長進行了幾次較量。無論是戰鬥,侍奉,打掃還是管理港區日常事務的效率,甚至連和各自的主人交合時帶來的快感,我們都挑戰過了,只是,互有勝負,始終分不出高下。」貝爾法斯特撩起自己的一頭銀髮,將那如雪般美麗的髮絲散開,攏到胸前擋住自己那一對被乳鏈相連的充血乳首,此刻,她俏麗的容姿上總算是浮現了一抹暈紅。

  「最後,主人和林登先生都一致同意……用在一整天裡能夠侍奉的男人們,作為我們最後一次的較量。一整天,當然就是字面意思的,24小時。」

  「那麼,最後的結果是——」

  「林登先生認為我贏了,因為在聲望小姐用如同發情雌獸般的姿勢榨取著五根肉棒的時候,我仍舊保持著女僕的優雅,將每一根射精過的肉棒舔舐得乾乾淨淨。」貝爾法斯特笑了起來,「不過我的主人卻判斷我輸掉了比賽。畢竟,聲望小姐在24小時裡,被差不多1700根肉棒射滿了全身呢……我的話,要稍微少一點。最後的統計結果,也只有1580根,這還是我第一次在自己最自傲的方面輸掉呢。」

  ——儘管銀髮的女僕長仍舊冷靜的話語中帶著些許不甘心,不過台下的名流們頓時都陷入了沉默。

  顯然,以女僕長的性事經驗,如果存心不想高潮,那無論是台下的哪一位富商都沒法讓她絕頂;只是,對於艦娘們而言,那敏感的嬌軀想要高潮也是輕輕鬆鬆。

  「順便一提,拉斯維加斯無需預約的妓女中,最高級的是1200美元一次哦。」

  女僕長說完這句話之後,輕笑著撩了撩自己垂落到額前的一縷銀色秀髮,帶著些許驕傲的笑意——的確,即便是在賭城早已功成名就的妓女,僅以美貌而言,也不會比女僕長這樣在艦娘之中也處於上乘的麗人相較,而體格上……

  如果不是艦娘的話,恐怕那24小時便足以要了哪怕是體格最優秀的女性的命,可她卻像是理所當然那樣,認為自己可以以那樣的頻率做上……一個星期?

  「如果各位都沒有其他問題的話,那麼,開始拍賣——」

  透過單向的玻璃,拍賣會的全景盡收眼底。

  「咕啾……哈啊……雖然也聽說過……可是……哈啊……原來貝法她那麼淫蕩………」

  ——只不過企業無暇去看拍賣會的姿態。

  此刻,她正媚眼如絲地纏著林登的脖頸,而林登則帶著些許笑意,一邊輕輕撫摸著麗人的柔順長發,另一隻手則單手旋轉著剝開橘子皮,然後將精緻的金黃色果肉餵進企業的口中,伴隨著企業的嬌吟聲,兩人便交換起橘子味的吻。

  銀髮少女的雙手無名指上,戴著來自不同港區的戒指。

  在上一次和眼前的男人公開做愛,無論是驕傲還是自尊都被徹底擊潰的企業,身體卻偏偏誠實地持續著絕頂,很快便淪陷在了這個總是帶著愉快笑容的男人手中。

  可是,和鈴音的羈絆她也絕對不想放棄……這讓企業多少苦惱了一陣子,但很快便釋然了。

  鈴音對自己的感情是真摯的,但同樣也有自己兩隻手數不過來的婚艦,那既然這樣,自己有兩位婚提督也是很正常的,艦娘是響應人類內心深處最純粹的欲望而生的存在,應該有愛不止一個人的權力……對吧?

  ——不過再怎麼說愛1580人也太多了!企業自己跟隨鈴音長久時光,到現在見過的人加上艦娘,也不到1580個。

  「怪不得騎上我的時候她那麼自信。」林登笑著輕輕捏捏企業的臀瓣,「不過她明顯和普通人做得太多了………和那些只會像木偶一樣打樁的男人做得太多,就像是每天都吃垃圾食品,練成了大胃王,全家桶能吃五份,漢堡能吃十個,結果看到頂級的菜式的時候連普通艦娘都比不過,剛一下口就懷疑人生……還是企業醬更厲害。」

  「——這麼說,反而是你吃了虧咯,親愛的林登先生?」

  「我可是被品鑑的一方啊,當初你們七手八腳把我壓制住,說我強騙了你們最棒的指揮官,要徹底檢查我的身體,那聲勢簡直像是六大派圍攻光明頂,而且我也沒有陰陽一氣袋幫我打通經脈。」

  「你下面這個袋子已經夠通暢了——!」

  企業惡狠狠地做出要捏住年輕人下身的睪丸的樣子,實際上的動作卻變得分外輕柔,伴隨著年輕人卵袋溢出的濃烈氣味,她也感到神智有了些許的不清醒。

  顯然注意到了自己的語氣里出現了微小的變化,男人用手輕輕按住企業的腦袋,企業那一雙本來虛握住男人的卵袋的雙手便順勢扶正了肉棒,又一次將那猙獰的怒龍緩緩含進了口中。

  肉棒上傳來的濃烈雄性氣息,讓企業感到仿佛得到了足夠藥物的癮君子般,漏出些許幸福的笑顏,輕輕舔吮龜頭之後,她的俏臉向下滑動著磨蹭著膨大的竿部,同時,縴手也開始了靈活的擼動。

  鈴音……鈴音,要是能在你身邊,一邊親吻著你的嘴唇,一邊被他侵犯,就太好了……

  ——很遺憾,貝爾法斯特的拍賣成績並沒能超過密蘇里,最終以六百七十萬美元成交,大腹便便的商人立刻便上了台,隨即,便毫不留情地命令女僕長親手扯開了那緊緊勾住陰蒂的纖細銀鏈;在劇痛中那位驕傲的女僕長漏出一聲悲鳴,旋即便被早已準備好的保鏢們塗上些許兼有潤滑作用的修復液,而後便在這拍賣廳的一角,開始了迫不及待的侵犯。

  只是,剛剛才承受了敏感部位的劇痛的絕麗少女,很快便在修復液治癒了傷口後,全身心地沉浸在了性愛之中,伴隨著乳鏈被一陣陣牽拉,她也優雅地扭動著腰際適應男人們的動作。

  「呼呼……不用擔心,諸位主人;再激烈些也無不可………」

  列克星敦輕咳一聲,喚回了男人們的目光——旋即,她報出了下一個將被上台拍賣的艦娘的芳名。

  「太太,早上好——呼,各位我未來的可能主人們,早上好——」

  只是還沒等她念完羅德尼的名字,金髮的少女便腳步輕盈地走上了拍賣場。

  目送著又一位姐妹整了整自己那絲毫無法遮掩住兩點的小號胸衣,落落大方地登上台去而短暫地沉默了片刻後,此刻正掛著【拍賣品放置房】的,艦娘們的更衣室中,又恢復了一片春色。

  身穿各不相同的淫蕩服飾的幾位絕色艦娘中,混入一位無論是身材還是容姿,都絕不遜色的人類——自然,那便是不見蹤影的鈴音,她將自己那套著連體黑絲的縴手搭在吾妻的手背上。

  「提督……我,稍微有點擔憂……」

  ——一身露背式旗袍的絕色,此刻正俏臉緋紅地低垂著頭,可那摩擦不已的一雙玉腿,自然說明了她腦海中淫亂的想法絲毫不比任何人少這個事實。

  「不用擔心啦,吾妻醬;我跟林登都商量好了,他會先買走你,再買走我,讓大家看個眼饞——」

  稍微遠了一點,海倫娜翻了翻白眼出聲吐槽,她穿著與鈴音有點類似的膠衣,頗有點被潛入敵後生擒活捉的秘密搜查官的感覺,膠衣內,帶有電擊效果的乳貼每一次激烈顫動,她的嬌軀都會隨之而淫亂的顫抖一下。

  「作為對比,我們恐怕會被那些『主人』,說不定還有乞丐啊,囚犯啊,狗………嗯唔……之類的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里干到神志不清,口吐白沫呢。」

  「稍安勿躁,海倫娜……妾身倒是很想被干到口吐白沫哦?雖然林登大人的性技天下無雙,可妾身和林登大人交合的機會實在太少了……既然如此……哈啊……若能在肉慾里沉淪些許時日,或許能緩解些許獨守空閨的苦痛呢?」

  「………就像這房間裡有誰不想被干到神志不清一樣。鈴音小姐和吾妻小姐也在期待著被別人買走,然後當整整一周的奴隸也說不定呢。」

  海倫娜扭過頭去整理著自己的一頭長髮,而獅則嬌笑著將掩住了嘴,開始整理起自己那一頭垂落得覆蓋住臀瓣與大腿的金髮,她那嬌嫩的陰戶下一線天的蜜唇里此刻正插著一根扭動不已的巨物,看起來真的仿佛獅尾般往復晃動,讓她白皙的俏臉也染上暈紅。

  「獅小姐經常獨守空閨嗎?上一次聯歡時,獅小姐似乎還邀請只是素不相識的我一起做愛呢,從手指的技巧上看來,不算是新手吧?腰扭得也很淫蕩呢。」

  低頭欣賞著自己指甲的羅恩用美麗的茶色瞳孔掃視了一眼獅那暴露出整個陰阜的高開叉裙裝,優雅地併攏雙腿,掩蓋住一雙玉腿間的嗡嗡聲,只是微微勾起的嘴角與滑落到夾緊的雙腿間的手指讓她的優雅多了些許媚意。

  「這倒是沒有……倒不如說沒有哪天會獨守空閨。」獅笑了笑,向著來自鐵血的粉發艦娘拋了個媚眼。

  「無論是身為鋼鐵的我們,還是身為血肉之軀的我們,都命中注定要被成百上千人駕駛呢……羅恩小姐也被不少人上過了吧?」

  「當然咯。呼……指揮官是香香軟軟的女孩子真是太好了,就連做愛的時候都有能量飲料喝,指揮官,就算接下來一周都變成禿頂大叔的性奴隸,羅恩對您和您美味的能量飲料的愛都毫不改變哦。」

  「不准把乳汁稱作能量飲料!」

  ——鈴音俏臉緋紅的反駁聲自然沒能讓自家的艦娘們收斂,很快,麗人們便嘰嘰喳喳地討論起了被何種姿勢侵犯起來最為愉快。

  除了加加一本正經地豎起手指表示「只要能在做愛的同時看到姐姐也被侵犯就很開心」之外,整個房間都瀰漫著一種就連瑟琴寫手都不敢輕易描寫的淫亂氛圍。

  嗯,那句話是怎麼說來著?兩個碧池的交談就像是同時播放1000部AV——大概吧。

  吾妻羞恥到垂下了腦袋,而鈴音只能安慰地將自己的新妻摟進懷中,雖然這份肌膚接觸讓身穿連體黑絲的她同樣感到嬌軀一陣燥熱。

  說不定……自己也在期待著變成什麼人期間限定的奴隸呢………

  只是,隨著時間推移,房中等待著被拍賣的佳麗們,也逐漸減少——海倫娜,獅,羅恩與布萊默頓都賣出了數倍於起拍價的高價,此刻,房間中便僅僅剩下了四人。

  「那麼,指揮官,即便是以這種狀態,我也會毫不留情地教育我的那位新主人的——一周後見啦。」

  伴隨著又一聲落錘聲和一陣騷動,恰巴耶夫輕巧地起身,那淫魅的灰藍色瞳眸流轉了一圈,在鎖鏈的叮噹聲中,她舔了舔自己的紅唇,向鈴音走近,鈴音也下意識地站起了身。

  「可千萬不要……在那些『主人』面前做出這種姿態呀……你沒法反抗,會被欺負得很慘的……」

  鈴音為高挑的麗人整理著脖頸上的鎖鏈,因為雙手都被鎖鏈所綁縛住,恰巴耶夫無法用雙手抱住自己的指揮官,可生於北方的放蕩麗人只是帶著自信的笑意,輕笑著微微低頭,在鈴音未及掙脫之前,在她的唇上烙印下一吻,旋即盈盈挺直嬌軀,放任胸前那沒有胸罩束縛的挺翹酥乳晃蕩出淫亂的弧線。

  「被他們群奸侵犯和抓緊他們的韁繩,這有什麼衝突的地方嗎?只怕,他們未必消受得起我這個性奴隸呢………」

  絕麗的御姐旋即輕巧地邁動那唯一能勉強動作的一雙赤裸玉腿,在叮噹聲中消失在了房間中最後三人的視野里。

  「那麼,接下來的拍賣品,是來自北方聯合的恰巴耶夫小姐。」

  伴隨著列克星敦的敲擊聲,男人們的視線再度全部投射在了舞台中央,那擁有一頭天藍色秀髮,俏臉漏出紅暈的絕色御姐;身上的那些破碎布條幾乎完全無法遮掩住她的完美身材,從布條的破損中,足以看出麗人的軀體上沒有「內衣」這個概念,憑藉艦娘那天賜的嬌軀,那對豐盈巨乳保持著完美的鐘型,在白色的破碎外衣上凸出淫亂的兩點嫣紅,她的脖頸上,戴著與貝法完全不同的,與真正的囚犯相互類似的厚重鐵圈,而背後被鎖在一起,往復糾纏著的雙臂上自然也是同樣的鋼鐵製成品——更不要說她的腳下還拖著腳鐐,也限制住了那一雙玉足的動作。

  「在被拍賣之前,恰巴耶夫小姐有什麼想說的嗎?」

  「呼……我只是有點疑惑,這個房間裡究竟有誰有拽住我鎖鏈的資格呢?或者說……被我拽住鎖鏈的資格。」

  ——自然很快,台下就出現了一陣騷動。

  用帶些藐視的眼光掃過台下的男人們,儘管嬌軀被重重束縛,她卻顯得像是驕傲的女王,自然,這引發了男人們的征服欲。

  「——我想說的都說完了。既然是契約,那麼誰贏得了我,接下來的一周,身體悉聽尊便。不過想要我承認您是主人……可還要再努力些才行呢,各位。」

  ——自然,這樣幾乎等同於直接挑釁的話語更是讓台下幾乎被點燃;已經沒有什麼人想要提出問題了,名流們的眼光朝向列克星敦,列克星敦也便直接輕敲桌面,開始了拍賣的進程。

  「一百五十萬!」

  「二百萬,二百萬一次——」

  「三百萬——」

  看來,無論是怎樣位高權重的男人,在性技巧遭到挑釁時,都會露出憤怒的姿態;而恰巴耶夫也成了第一個在拍賣價格上超過了密蘇里的人,最後,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人以八百二十萬美元的高價,贏下了任意支配少女嬌軀一周的權力。

  「八百二十萬三次——成交。先生,恰巴耶夫小姐是您的奴隸了。」

  男人點了點頭,旋即,他提高了聲音。

  「既然我的奴隸挑釁了在座的男人們,那麼,我希望能夠稍微占用各位一點時間,讓她能夠現場被懲罰;鄙人所運營之藥物公司新近研發出的媚藥已通過三期臨床,即將投放市場,其在血漿內半衰期超過十二小時,且效果極佳;現在,我會讓恰巴耶夫小姐喝下這份藥劑,然後,在這場拍賣會結束之前,任何一個想試試看她的身體的人,都十分歡迎……」

  「媚藥麼?倒也不錯,就拜託『主人』您餵我……嗯咕!」

  ——恰巴耶夫那帶些挑釁感的聲線,很快便被黑人保鏢們的動作所截斷;用力拍擊少女的小腹,迫使她吐出那緊繃腹部中的全部空氣之後,他們將一整瓶的媚藥強行灌入了恰巴耶夫的喉中;伴隨著麗人那素白的肌膚肉眼可見地泛起紅暈,她的悲鳴聲被口枷緊緊堵住,然後,那本就破碎的衣衫被徹底撕成碎片拋棄,那被鐐銬緊鎖的橫陳玉體,便很快被抱下了拍賣台,放在了拍賣場地的邊角,早已準備好的一張小床上;很快,少女被侵犯時那含混不清的悲鳴聲,便與稍遠處貝爾法斯特遊刃有餘的舔弄和侍奉聲一起,讓列克星敦不得不稍稍用力地敲擊桌面。

  「那麼,下一個被拍賣品——我的妹妹,薩拉托加。」

  「呼……姐姐也穿得那麼淫蕩地被視奸著,真是太好了。能看到這樣的姿態,被侵犯也無所謂了——」

  而下一個站上台前的薩拉托加,則並沒有如同之前的各位被拍賣的艦娘一樣站在舞台中央,而是主動跑到了列克星敦身旁,一口氣抱住了她的手臂。

  顯然是刻意而為,預先演練過許多次的動作,她側過頭輕啄了一下太太溫軟的側臉,旋即,主動用自己那同樣被亮銀色乳鏈穿過的一對縱然比起太太稍微遜色,卻仍舊足以稱得上圓潤挺翹的美乳與列克星敦的側乳相互摩擦。

  大概同樣是刻意的安排,此刻的薩拉托加身著一襲同樣開口直到陰阜的深V 領紗裙,白色的主色調與身旁的列克星敦形成鮮明的對比,而兩人那高度接近的高跟鞋並排在拍賣台的下方亭亭玉立的姿態,自然也同樣被男人們盡收眼底,讓這本就淫亂的拍賣會更多了些許嬌艷。

  「加加,不要鬧……嗯,如果各位有什麼問題,請現在提問。」

  ——勉強保持著最後的矜持與優雅,列克星敦扭動著嬌軀忍受著心愛的妹妹那襲擊向玉乳的魔爪,用拍賣錘輕輕敲擊拍賣台,拍賣品襲擊拍賣官這種奇景,恐怕世界上還從沒有人見過。

  自然,提問環節也亂成了一鍋粥——不知道有多少名流舉手發問,自然,問題都相互類似。

  「請問如果拍下了薩拉托加小姐能和薩拉托加小姐一起侵犯列克星敦太太嗎?」

  「請問可以同時和姐妹兩人做嗎?」

  「請問能命令薩拉托加小姐侵犯列克星敦小姐嗎?」

  面對這樣多的糟糕問題,列克星敦輕嘆了口氣,旋即,輕巧地撩開被汗水濕潤而黏在額頭的亞麻色秀髮,摸了摸薩拉托加的一頭金髮。

  「看來,諸位先生似乎除了舍妹,對我也很感興趣呢。」麗人的嘴角勾起,帶著些許無奈的笑意湊近了話筒,「那麼,拍賣結束之後,入夜之前……我也會暫且陪伴著這個不成器的妹妹,聽從主人的命令。不過,恕不能陪伴整整一周——如果沒有什麼別的問題,接下來,拍賣就開始了哦。」

  「五百萬!」

  ——甚至都沒在底價停留一瞬間,上來就開始了激烈的爭搶。

  這倒也不能說是奇怪;列克星敦的意義與皮蘭港區之中的所有艦娘都不同,甚至與鈴音麾下諸多以姿色而言絲毫不遜於列克星敦的佳麗也大不一樣。

  作為從各種意義上而言都幾乎足以稱為完美的艦娘,她在皮蘭港還是個小漁村的時候就跟隨提督林登行事,作為很長時間中他唯一的妻子,此刻也是絕對的核心;能夠在一天內肆意侵犯她的誘惑力,自然遠遠超過了將任何艦娘作為奴隸的誘惑。

  當然,如果這些富商和名流消息渠道再多一些,知道在經常舉辦的亂交大會上,無論是列克星敦還是薩拉托加都會被初次見面的男人侵犯的這個事實,而他們卻要花費數百萬美元來做到同樣的事,恐怕也會大吃一驚吧。

  「一千萬一次——兩次,三次,成交!」

  終於,錘子落下。

  「接下來的一周,把主人放在心裡也是沒問題的哦,主人!」

  「那麼,按照之前的約定;在拍賣會結束之後,子夜之前,我也任您玩弄。」

  ——伴隨著太太和加加的聯袂嬌聲,富商們的眼中露出了羨慕嫉妒的神情。

  不過無論如何,多出數百萬的溢價來換取姐妹雙飛也超出了他們的計劃,所以他們也只是帶些遺憾的嘆氣;不過隨即,那個剛剛拍下列克星敦,顯得頗為興奮的禿頂男人便迫不及待地提高了聲音,這個命令讓這些早就期待著看溫婉美人的高潮姿態的他們眼前一亮。

  「薩拉托加小姐——那麼,我命令你,現在就開始玩弄你的姐姐……」

  「噗哈哈哈——真沒想到他們到現在才想到這個……也完全沒想到太太穿著那麼淫蕩的衣服居然還能一直控場到加加上來才崩盤,真不愧是我親愛的太太。」

  林登興奮地起身,順著單向透明的玻璃,他一直關注著拍賣會的局勢,而企業則專注地擼動舔弄著他那根仿佛永不疲憊的男根,直到剛剛,他開始猛烈地衝刺為止。

  伴隨著企業的激烈嗆咳聲,在少女的深喉中,年輕的提督釋放出了自己今日的第一發精液。

  輕輕捏捏企業的俏臉,將沾滿屬於少女的甘甜唾液與自己的白濁的肉棒從麗人的口中拔出,旋即,他溫柔地將企業抱起,讓她躺在自己的膝頭,眼神卻專注地盯著玻璃前的列克星敦。

  「那麼……下一個……拍賣品……哈啊……」

  此刻,溫婉的麗人已經完全喪失了餘裕。

  薩拉托加順從地跪在麗人的臀瓣之間,遵從著自己主人的命令,將那兩瓣被纖薄黑紗保護住的臀瓣剝開,反覆細緻地清理著麗人那溫暖的臀溝,不時則將舌尖舔舐到麗人的大腿內側,而雙掌則更加放肆地在列克星敦那完全無法被紗衣遮擋的溫軟臀瓣上上下其手,讓那兩瓣嬌臀放肆地變形,站在拍賣台前完全無法將身體挪開的太太此刻強忍著快感,輕輕敲擊著拍賣錘,可黑紗下,被乳鏈連結著的乳首已然充血堅硬到坐在最後一排的名流也能輕易看見,這讓一向遊刃有餘的列克星敦也面紅耳赤,可即便如此,她還是喊出了「吾妻」的名字。

  「咳咳………林登先生……你該不會看到你的艦娘們被視奸,被玩弄……會感到興奮吧……」

  企業的聲音裡帶著些許羞惱,哪怕已經心儀於眼前的男人,認同了他那一套「艦娘就該追求快樂」的理論,她的心中還是殘存著許多矜持。

  「當然會興奮啊。」林登笑了笑,「看著她們竭盡全力地展現出淫蕩的樣子,被玩弄得高潮迭起,我可是超級興奮的……當然,如果她們不願意又是另一回事,不過,就連太太都是自己報名當拍賣官的哦。」

  「那……那你就不怕她們被干到壞掉……被洗了腦,再也不喜歡你了……?」

  「你知道艦娘的身體能被修復液修復回最初的完美狀態吧?」林登斜了企業一眼,帶點安慰的出聲。

  「既然身體上的依賴永遠都可以被解除,那被洗成他們的形狀的心,我自然也有辦法洗回來。畢竟,在這方面,我可是很自信的。」

  ——你這個綠帽男,淫妻癖,大變態!

  如果是以前,企業大概會像這樣紅著臉高聲怒斥對方。

  可現在,伴隨著觀念的改變,她似乎也不覺得站在台上被成百上千的男人視奸是一件值得羞恥的事了。

  既然淫蕩的姐妹們沒有一個會在意……鈴音她也不在意,林登先生也不在意……那,自己又有什麼必要在意呢?

  她向著林登的懷中湊了湊,看著吾妻的眼帘低垂向地面,緩緩走到了台前,向著台下的男人們低眉垂目,深鞠一躬。

  那縱然在身材都相當卓越的戰列艦娘當中也處在頂點的挺翹豐臀,伴隨著鞠躬而向後微移,令在舞台後自在地窺視著的林登想著如果在那挺翹的臀瓣上放一個橘子,在她挺直腰際時會不會滾下來之類無厘頭的想法。

  與之前那些乾脆穿著情趣內衣上場的艦娘們相較,儘管她的身材毫不遜色,但那一身暴露的高叉旗袍在秀髮上裝飾著的櫻花與香肩上的花瓣印記映襯下,多少有了些和風的優雅氣質。

  少女的無名指上戴著屬於鈴音的誓約之戒,象徵著如同前面幾位艦娘一樣,她也同樣是鈴音的婚艦;只是那緋紅的臉頰讓她顯得與之前幾位艦娘完全不同。

  縱然嬌軀上並沒有如同之前的大多數被拍賣的艦娘一樣裝上調教道具,可她看起來卻仿佛比她們更加羞恥,俏臉直紅到耳朵根。

  按照之前他和鈴音的約定——接下來,他會和台下的眾人競價,直到拿到眼前的這個女孩為止。

  畢竟,自從食髓知味之後,男女通吃的鈴音三天兩頭地來到自己的港區,和自家的艦娘們混得相當熟絡,既然如此,自己去玩弄一下她的婚艦,也不算多麼越界的要求,對吧?

  「哈……哈啊……台下的各位……可以趁現在……對吾妻小姐……呀………提問……加加……不要……吸得那麼用力……」

  ——即便是小穴已經被舔弄得浸透了股間的黑紗,列克星敦仍舊努力地履行著自己身為拍賣官的職責;只是自然,姐姐越是顯得堅強不屈,金髮少女玩弄自己最愛的姐姐的渴望就越大,她乾脆鑽到了太太的一雙玉腿之間,將自己的股間大幅度地分開,以M 字開腿朝向拍賣場下的眾多名流,而上半身則後仰著腦袋,隔著黑紗激烈地吸吮著麗人那早已經充血的兩瓣陰唇,舌頭和輕紗的雙重刺激讓久經性事的列克星敦也完全無法抵擋,伴隨著身下的一陣陣顫抖,被視奸的絕麗少婦只能勉強在拍賣台前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咬緊嘴唇強忍住悲鳴的衝動,站在一旁的吾妻也俏臉緋紅。

  而台下的中年人們自然對吾妻那羞恥不已的表現相當滿意,很快坐在第三排的一個年邁商人便出聲發問。

  「請問吾妻小姐,為何沒有像之前的拍賣品那樣戴著性玩具上台,穿得也如此保守呢?」

  ——麗人本能地抓緊了嬌軀上纖薄的旗袍,一雙玉腿糾纏著,許久才囁嚅出一句。

  「我……我還沒有用過性玩具,害怕……反應太過劇烈……所以,指揮官就沒有讓我戴………」

  「在那麼淫亂的氛圍下居然還能保持這樣的純潔,吾妻小姐該不會還是處女吧?」

  黑髮的麗人將頭低垂得更深,一雙琥珀色的瞳孔盯著自己腳下三寸的地面,在港區的眾人面前她是溫柔的大姐姐,但在佳麗們談笑著性事時,她卻總也插不上嘴,因為矜持,她錯過了太多與心愛的指揮官肌膚相親的機會,畢竟即便同是重櫻的艦娘,大鳳,愛宕或是翔鶴這樣的女孩,都是會相當主動的給予鈴音寵愛的。

  所以,這是她第一次鼓起勇氣——儘管知道自己絕對應付不來這樣淫靡的場面,可她還是抑制不住想讓指揮官更多看著自己的心情,才向指揮官懇求來了登台被拍賣的資格。

  可現在,聽著台下和自己同一個港區的女僕長與恰巴耶夫那淫亂的嬌喘與悲鳴聲,以及離自己不遠處的百合淫戲,她只感到自己的雙腿之間溫熱難耐,只能竭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麼淫蕩。

  「是……我……雖然已經和指揮官簽訂了誓約,可,我還沒有和指揮官……同床共枕過……」

  自然,台下又是一陣騷動。

  染指一個仍是處子之身的艦娘,這可是真正有價無市的情形;頓時,仍舊未能得到艦娘的名流們摩拳擦掌,見狀,列克星敦一邊用手指輕輕推擠著身下仍舊緊抱著自己的兩條修長美腿,一邊用臉頰在自己的大腿內側忘情磨蹭著的淫亂妹妹,一邊用拍賣錘輕敲台面。

  「既然如此,那麼便……哈啊……開始競價——」

  「聲望,我不便直接出面,屆時看競價的情況差不多了,你就直接出一千萬把她買下來,如果拿不下就再加;給鈴音醬送禮物這種事,還是得慷慨點,不能只糾結港區的財政問題,只要能拿到吾妻醬的第一次,要多少我給多少。」

  「遵從命令,主人。」

  聲望掩口一笑,輕巧地提起裙擺施禮,然後便離開了這舞台後的隱蔽房間,悄無聲息地混入到了拍賣場中,坐在了一個之前成功拍下了艦娘而離去的拍賣者座位上。

  「——八百五十萬,一次。」

  「八百六十五萬!」

  儘管並沒有比得上姐妹雙飛太太和加加帶來的絕大吸引力,但眼前絕麗的大和撫子那未經開發的處子之身還是引發了男人們的爭奪;競價很快比起拍價翻了數倍,只是,終於也到了分出勝負的時刻。

  坐在聲望旁邊的沙發椅上的男人用拳用力敲打自己所坐的沙發椅扶手,高聲報出了自己最後的出價,而列克星敦也便開始了計次,這一次,看來他將會取得最後的勝利。

  「八百六十五萬,一次——兩次——」

  「一千萬。」

  代行林登的指令,聲望在最後時刻報出了指揮官允許的出價。

  「——唔,你……」

  本能地,男人的眼神朝向了他的身邊,只是,處在陰影之中,十指交叉,顯得格外優雅的女僕長那美麗的異色瞳轉向他,那完美無缺的笑意讓剛想發作的他頓時軟了下來。

  「很遺憾,這是主人——林登提督想要的人呢。若您肯給主人薄面,那麼,今夜我可以任您處置……您看如何?」

  落錘聲中,一位女性拍下了吾妻,這引發了些許討論,只是很快,這討論便被期待感所壓過了。

  之前上場被拍賣的艦娘們,每個都足以稱為絕色。

  無論是那份凌駕於真正娼妓的淫亂姿態,還是不亞於時裝周上優雅地走上T 台的模特們的完美身材與容姿,都讓見慣了風塵女子的名流們也大開眼界;正是因為如此,他們才越發期待,那位能夠讓之前的麗人們都遜色一籌的神秘商品,究竟會是誰?

  伴隨著聚光燈瞬間的熄滅,整個房間鴉雀無聲,甚至連拍賣場角落裡春情四溢的喘息聲也短暫地沉寂下來,只剩下踩著高跟鞋的腳步聲,顯得輕盈而優雅。

  隨即,聚光燈重新亮起,讓舞台中央的絕色少女暴露在台下飽含期待的視線中。

  「那麼,這就是最後的神秘拍賣品……【碧藍航線】的指揮官,鈴音小姐。」

  列克星敦的聲音在沉默中產生回音,一時間無人應聲。

  自然,沒有人會對那個身影不熟悉。

  碧藍航線唯一的指揮官,世界上唯一一個能夠從心智魔方中創生出艦娘的超然存在,縱橫七海,拯救岌岌可危的凡世,在人類文明史上留下了光輝一筆的逸才……此刻就站在舞台中央,全身上下沒有一寸肌膚暴露,卻連私密之所都被男人們盡收眼底。

  那如凝脂般嬌嫩的肌膚上,被纖薄的透肉黑絲所包裹;在聚光燈下,無論是嬌挺的乳頭,還是光潔的陰阜,亦或是白皙的腋下與大腿內側,都被台下的男人們看得清清楚楚,而乳首尖端被浸濕的黑絲,則證明了此刻的她同樣處在性興奮中的事實——而後,更加令男人們吃驚的,鈴音的雙手動了起來。

  一雙玉腿向著兩側羞恥地張開,放任自己那指甲修剪得極短的修長五指滑落到其間,隔著被愛液浸透的絲襪,麗人就像是早已經在渴求著公開自慰般,用食指與無名指將兩瓣一線天的陰唇剝開,撥弄起縱然隔著黑絲也能夠看得清清楚楚的充血陰蒂;而另一隻手,則將自己的一側挺翹豪乳伸去,將那豐盈的乳房送向了自己的嘴邊。

  「咕啾……嗯………咕啾……」

  隨即,在男人們震驚的視線中,少女小心翼翼地低下頭,將嘴唇湊到了勃起的乳首旁側,舌尖來回撥弄著自己的乳首,甚至連最後一排的保鏢們都能輕易看清的潔白乳汁,便從黑絲包裹著的乳首上一滴滴的滑落下來,伴隨著對身下小穴入口的撥弄,豐乳尖端的香甜乳汁也不斷地溢出,麗人則如同為自己哺乳一般激烈地舔弄著自己勃起的乳首,嘴角有些許白色滴落,而另一邊未曾被她所玩弄的乳峰,則同樣多出了大量水跡。

  而從那顫抖不已,幾乎無法踩穩高跟鞋的雙腿看來,少女僅僅是自己舔弄著自己的乳房,就已經到了高潮的邊緣,男人們交頭接耳,眼神里除了震驚,此刻則多出了毫不掩飾的淫慾。

  原來,他們根本沒有必要對將來和港區的合作感到憂慮。

  倒不如說,面對風格如此淫亂的港區,能夠全力以赴的在她們的身體上用上所有技巧,就是將來能夠完成合作的必要條件——「請問,大家對鈴音小姐有什麼想問的問題嗎?」

  ——列克星敦的嬌聲,終於讓男人們的沉默被解除了。

  「鈴音小姐,這該不會是一個糟糕的玩笑吧?」

  「鈴音小姐乃千金之軀,我們縱然拍下,又怎麼敢把鈴音小姐當成奴隸看待?」

  「若將來鈴音小姐的艦娘們興師問罪,我等又要如何自處?」

  ——一個中年人帶點顫抖的出聲,他舉目四顧,就像是想要看到周圍是不是有隱藏著一些艦娘刀斧手一般,另外兩個年輕商人也急忙出聲。

  「當然……咕啾……我,想要看看自己離開港區的時間裡……咕啾……港區的大家,能否安穩地運營整個港區;所以,不用擔憂……在這一周里,拍下我的人只要沒有顧慮的盡情玩弄我,讓我沒有任何功夫和港區的大家通信,就好………」

  ——這是早就準備好的說辭。

  實際上,自己肯定會被林登他拍下來,所以這基本上算是羞恥play;雖然心中並沒有什麼畏懼,但被當成商品看待,在上百人的環視下公開自慰和吮乳,還是讓生性就淫亂不堪的鈴音興奮不已。

  終於,商人們的疑惑被鈴音的安慰所壓了下來,隨即,伴隨著列克星敦敲擊拍賣台的聲音,這最後的一場拍賣也終於開始。

  「一百零五萬。」

  「一百一十萬……」

  ——看起來,就像是仍有顧慮一般,報價的漲速很慢;雖然知道這是眾人畏懼自己身為提督的威嚴,但鈴音還是感到有些輸給了自己手下艦娘們的不甘心感。

  可突然,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

  「兩百萬。」

  這不是試探性的報價,而是勢在必得——隨即,另一個處在邊角的冷淡女聲報出了一個稍高一籌的價格。

  「兩百零五萬。」

  ——令鈴音感到臉色緋紅的是,無論是聲望的聲音,還是另一個男人的聲音,她都格外熟悉。

  競價不斷升高,很快便超過了之前最高的一千萬;在聲望又一次報出了「一千零五萬」這個數字之後,極為短暫又極為漫長的一瞬間裡,鈴音仿佛能看到那個坐在拍賣會中央的男人的臉色由青變紅,仿佛下了極大的決心——終於,他用力將手掌砸在自己的大腿上。

  周遭的名流與商人們向他投過視線。

  這些人精雖然沒有見過平常都呆在港區,不經常拋頭露面的聲望,但卻從她突然出現並給出高價這個事實算出了她帶著林登提督的任務,在她出手後也無人與之競價。

  而這個男人卻像瘋了一樣連連抬高價格,終於,在他目眥欲裂地喊出最後的數字時,聲望沒有再在那個數字上再加五萬,塵埃落定。

  「一千五百萬!」

  「一千五百萬一次,兩次……成交!」

  終於,拍賣錘重重地落在了台上,一瞬間,鈴音甚至產生了一種「這大概是自己在做夢」的錯覺。

  自己,被賣掉了,變成奴隸了………?

  而且,偏偏,偏偏是被那個人……?

  慌亂和恐懼夾雜著一絲自己都不願承認的興奮感,讓鈴音的腦海一片空白,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少女的手指如同本能般激烈地動作著,令她達到了今日第一次的絕頂。

  「那麼,感謝各位前來本次的拍賣活動;購買了入場券的各位,接下來將由工作人員帶領遊覽港區;當然……如果想要留在這裡……哈啊……也沒問題……」

  跪坐在地上的鈴音,聽到了列克星敦壓抑著的悲鳴聲,大多數腳步聲逐漸遠離,聚光燈也暗了下來,伴隨著一陣嬌艷的呻吟,仍舊在台上纏綿著的太太與加加也半推半就地在她們的新主人的簇擁下離開了拍賣台,鈴音低垂著頭,直到那個男人站在自己面前。

  「好久不見……鈴音。真沒想到,會在這裡再次見面。」

  ——帶著某種複雜的感情,這個比起鈴音大了約莫十歲,但在一眾富商巨賈中仍舊顯得年輕,溫文爾雅的男人,低聲念出鈴音的名字。

  「……好久不見……主……人……」

  ——對自己熟悉的人喊出這兩個字真是相當羞恥,一想到接下來幾天裡都還要喊眼前這個人為主人,鈴音就感到有點悚然,可在聽到自己的稱呼後驟然急促起來的呼吸和他慌亂地抓住自己的手腕的動作,卻讓鈴音又有點臉紅。

  喊眼前的這個男人一周主人,至少……至少比被變態大叔買下一整周的使用權……要好吧?

  鈴音的過去,並不能稱為一帆風順。

  彼時,皮蘭港仍舊隱沒於濃霧之中,甚至連保衛領海也沒有餘裕的艦娘們自然沒有理由組織遠征進行探索;而按照林登的說法,當時他每天最快樂的時光,除了在建造裝置面前載歌載舞,念誦「拒絕1 :25」等咒語之外,就是去小賣部買三元一支,十元三支的奶油冰棍,而那時他自認為自己的港區實際上在一個大湖中,正如同開著那家小賣部的某位蒙古艦娘一般,是蒙古海軍……比起孤立無援更糟糕的是,在鈴音剛剛成為指揮官時,碧藍航線正處於事實上的分裂狀態。

  個人魅力,話術,甚至連初吻都交給了企業,她才徹底掌控住了白鷹一系的艦娘們,而這則讓其他幾系的艦娘更加敵視她這個人類指揮官;組織不起強有力的艦隊,就發動不了戰役,而若發動不了戰役,便無法得到來自各國政府的預算;她最後被迫求助於私人。

  甚至都不是為了資源費用,而是為了艦娘們的日常生計而求助。

  眼前的人——一位卓越的青年企業家,給了她援助,慷慨解囊。但作為交換,他想要得到她的身體;不是露水姻緣,而是作為他的情婦和禁臠。

  理所當然的,她拒絕了,以一種格外冷淡,不可挽回的態度摔門而去;可儘管如此,每月打入帳頭的捐贈款項卻並沒有因此減少。

  他是放長線釣大魚的人物,他在期待著她放棄,就像是期待著被過大的魚餌卡住,掙扎不已的魚最終落網的瞬間。

  可天才就是天才,在那樣絕望的狀態下,鈴音指揮了數場奇蹟般的戰役,並且遊走於各個派系之間,頑固的鐵血,抱有敵意的重櫻,還有孤立的北方聯合,儘管還是彼此之間相互看不順眼,還是在她的個人魅力下團結起來,她再也不需要任何援助了,就像是越過龍門的鯉魚,現在,她的港區是世上最大的海軍力量,自然,無論是魚鉤還是魚餌,都不再足以轄制她。

  她還清了所有的捐助,過上悠閒而淫亂的日子,不知不覺,五年的時光過去,她從一個羞恥不已的嬌小女孩變成此刻絕麗的少女,唯一的相同點便是此刻,她又一次處在了弱勢地位……

  雖然是因為一系列不可思議的巧合的緣故。

  「真沒想到你會喜歡這種玩法。當時我應該換一種說法的;不做情婦而是做奴隸的話,你肯定就會同意了。」

  「——怎麼可能同意啊!說不定還會讓企業醬給你來一發航彈!」

  鈴音忍不住高聲反駁。

  ——不過,要是只是想做一次的話,自己說不定真的就同意了……無論是五年前還是現在,自己的身體敏感而淫亂這個事實一直困擾著她,即便是此刻,嗅聞到面前的男人身上那漸漸濃烈的雄性氣息,她已忍不住摩擦起自己的一雙玉腿,黑絲下的大腿內側早已被愛液染得透濕。

  「那現在呢?現在還想讓企業小姐給我來一發航彈嗎,鈴音?明明身體都熱到發燙了……這不是早就已經做好了被乾的準備了嗎?」

  她無法反駁,也不想去反駁。

  腦海中混亂的想法太多,最重要的一條就是——林登你這個混蛋!我就值一千五百萬美元嗎?

  既然這樣……既然這樣,我乾脆就開開心心的做上一個星期好了……

  仿佛戀人尋常的賭氣方式那樣,只是這一次的賭氣是盡情參與到接下來一星期的亂交中。

  「哈啊……願賭服輸呢……沒想到為了找刺激而參與的拍賣,居然會是你拍賣成功………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就盡情地在交合中度過吧……主人?」

  鈴音的嬌軀貼了上去,將自己那對早已經因為漲奶而期待著被更進一步把玩的乳峰蹭上男人的大腿,上下小幅度的摩擦著,她很滿意地看著男人的那根肉棒將褲襠撐出驚人的帳篷。

  儘管比起林登的還差一點,不過………也不是不可以期待嘛……

  「其實一開始,比起鈴音你的身體,我還是更想得到你的心。現在看來似乎沒什麼機會。」

  他那雙顯得粗壯有力的手掌,按住了鈴音的一頭金色秀髮,意識到眼前的男人要做些什麼的鈴音,便靈巧地用手指拉開男人褲襠的拉鏈,直到那根膨大的肉棒從內褲中彈出,頂在麗人的臉頰上。

  「不過現在想來,只得到你的身體也不錯。」

  ——伴隨著男人腰際的挺動,濃烈的雄性氣息與口腔被肉棒撐滿的感受,讓鈴音的唇間漏出含混而快美的呻吟。

  「咕嗚……哈啊……咕啾………真是的……那麼……粗暴………咕啾,嗯啾………」

  伴隨著男人腰際的猛烈動作,鈴音的雙眼一時間微微泛白,雖然對深喉已經相當熟練,但男人過於急躁的動作還是讓少女漏出了不成聲的乾嘔,只是,很快,伴隨著男人的動作減慢,鈴音便轉而掌握了交合的主動權。

  呼………我的口交技巧,可是就連林登也稱讚過的……

  想到這個念頭時,鈴音只感到有點沾沾自喜,可是很快便又因為羞惱而皺起了眉頭——自己剛剛才被那個壞男人賣了!

  下定決心至少在這一個星期內不去想那個壞男人,鈴音專注在了那根帶有濃烈男性氣味的肉棒上。

  「呼……大小也……很驚人呢………咕啾……」

  用深喉的方式將整根肉棒吞沒之後,男人放鬆了壓住鈴音腦袋的手,鈴音便小心翼翼地將那根膨大的陽物吐出。

  雖然含住肉棒的感覺也很棒,不過,她更喜歡用能夠目視的方式仔細的,一寸寸的品味整根肉棒上的濃稠氣息;那本該用來親吻心愛之人的紅唇小心翼翼地吻上龜頭的尖端,舌尖沿著唇線向外探出,小心翼翼地在尿道口周圍旋轉一圈,讓男人的陽物最敏感的部位得到充分的刺激;而同時,一雙縴手也沒有閒著,維持著跪姿的鈴音用左手靈巧地握住肉棒那被自己的唾液潤濕的竿部,上下滑動著,虎口在龜頭與棒身連結的部分往復旋轉著,用那份比起細膩的手掌肌膚而言更加粗糙一點的皮膚帶給男人截然不同的刺激的同時,也用自己嬌嫩的拇指指肚靈巧地掃過包皮系帶。

  而另一隻手此刻則鑽進了男人的一身西裝和襯衫下,她感受到男人結實的腹肌,顯然他並沒有因為成為富豪便懈怠鍛鍊——而對男人小腹的摩挲則讓那根肉棒又膨大了些許。

  「那麼……能堅持多久呢………啾……主人?」

  鈴音低下頭,舌尖鑽探著尿道入口,在突然加大的衝擊感下,男人的腰際瞬間反弓,雙手緊握成拳;因為躲避快感而微微垂下的腰讓鈴音那細嫩的手掌能夠進一步向上貼著男人那微微見汗的小腹向上遊走,最後用食指輕輕撩撥挑逗著男人那結實胸肌上早已充血的乳頭。

  呵……男人。

  明明身上的弱點一點也不比女人少,就算是最普通的艦娘也能榨乾好幾十個男人,可還是抱著一副傻乎乎的征服者式的態度……那,給性感的奴隸以足夠的精液,也是主人必須履行的職責之一吧?

  「哈……鈴音……這些……嘶……你是從哪裡學到的……」

  雖然想說是林登,可是還在對林登賭氣的她,只是稍稍加快了擼動男根的力度——隨即,擼動陽物的手指上移,而俏臉則向下,她毫不在意那股濃烈的雄性氣息,撥弄起那同樣沾滿汗水的卵袋。

  旋即,在口中細細品味著那膨大睪丸柔軟而美好的觸感,鈴音的俏臉上勾起一抹痴迷的笑,吸吮的動作越發激烈的同時,她拐彎抹角地回答了男人的這個問題。

  當然,即便是現在,和她做愛過的男性仍舊不算多——像現在這樣一對一的交合,也只有和林登而已,大多數時候都是在亂交派對上,和心愛的艦娘縱慾百合的時候,被陌生的男人從後面突如其來的插入然後盡情地中出或者射在自己的臀瓣上……不過現在,她一點也不想承認自己的技巧是含著那個賣了自己的壞男人的肉棒學出來的。

  「如果你不是讓我當你的情婦,咕啾……只是想和我做一次而已……那,就算是現在,我也是會答應的哦。」

  男人的聲音控制不住的提高了些許,伴隨著男根上跳瞬間的感覺,他的身體也控制不住地顫動了一下。

  過去自己費盡心機追求,在最後終於無可挽回的失去的那朵高嶺之花,此刻正不失優雅地跪坐在自己面前,擼動著自己的肉棒的同時,還舔舐著自己的卵袋……確認此刻並非夢境的他,拼盡全力才忍耐住肉棒即將射精的衝動。

  口交才只進行了不到十分鐘——可在鈴音的技巧與男人的慌張下,他已幾乎到了極限。

  「真是淫蕩……我會喜歡上你這樣的婊子……真是……哈啊………!」

  ——伴隨著男人的污言穢語聲,他的肉棒也抵達了極限。

  只是,並沒有任何精液射出。

  之前,艦娘們懲罰林登的時候,也是用同樣的辦法……雖然面對林登,這種懲罰並沒有什麼用,但顯然對於多數男人都是有用的。

  如同青蔥般嬌嫩的手指,此刻正頂在男人肉棒的根部,或者說,卵袋與肉棒根部相互連接的部位,也是精液的必經之路。

  兼有天堂般的快感與地獄般的痛苦,在SM中相當常見的所謂「寸止」,讓男人的臉頰滿是汗水,他想要怒斥又出不了聲音,空虛的張嘴中,肉棒也在少女的手中激烈地彈動了數下,可仍舊被牢牢掌控著。

  雖然這肯定會讓自己接下來作為奴隸的一周過得更加糟糕,但如果鈴音做什麼事都會理性又認真的考慮,她就不是鈴音了。

  「主人,不是來買我的吧?我是臨時才決定參加拍賣會的……咕啾……你最開始是想買誰?我的貝爾法斯特,還是我的羅恩,又或者是………嗯啾……那位大明星密蘇里?明明……滋嚕……自己也是想著隨心所欲播種的渣男,就不要再說別人淫蕩了……」

  這一次,維持著寸止的姿勢,她收回撥弄著男人乳頭的手指,轉而用那被男人的肌膚弄得汗濕的柔軟掌心包裹著男人的卵袋揉搓不已,自己,則又一次含住了那膨大的龜頭,只是,這次是小幅度的口交,她給自己留下了說話的餘裕。

  「我確實是變態的婊子呢……我會和喜歡的艦娘做……咕啾……不僅是kiss這種程度哦……會用舌頭舔到她們失神泄身……也會為了爽去和男人做一整夜,被干到乳汁滿床都是……但……咕啾……我也是為人類帶來勝利的,港區的指揮官鈴音……主人說……是喜歡作為婊子的我呢,還是喜歡……滋噗……作為鈴音的我呢?」

  ——她的眼神掃過男人身後的保鏢們。

  這傢伙還是和過去一樣,喜歡用一些語言不通的黑人當保鏢。

  此刻,這些黑人做出威脅性的姿勢的同時,肉棒也撐起了驚人的帳篷;如果他發起怒來,大概,自己會被這些黑人一直干到失禁吧?

  這麼想想,就更加期待他的反應了。

  「真是……淫蕩的騷婊子……都已經把自己賣成奴隸了……還真敢說些大話……這個星期……看我把你操成只知道哭喊著要肉棒的便器……」

  在男人的低吼聲中,兩個黑人會意地上前,麗人那被黑絲覆蓋著的酥軟香肩被扯動著向後拉去,自然,鈴音也沒有做無謂的抵抗——伴隨著少女的縴手被從肉棒的根部強行拉開,濃稠的精液仿佛失禁般,在麗人的手指放鬆的同時噴射而出,將她那全身上下唯一沒有黑絲覆蓋的俏麗容顏完全沾濕,數縷美麗的金髮也被白濁黏在了俏臉上。

  帶著些許痴迷的笑意,因為精液的美味而忍不住有些頭腦暈眩的她,儘管因為雙手被控制而無法擦去臉上的白濁,還是用舌尖舔舐著嘴角的粘膩,將仍舊黏在唇角的精液盡數吞下之後,她露出痴迷的微笑,那一對飽滿的豪乳上,早已經因為泌乳而透濕。

  「呼……滾開!接下來有你們幹的機會……鈴音……今天……我要把你操到失禁……」

  ——伴隨著他惡狠狠的低吼聲,他將小小的塑料瓶隨手丟到了地上,「精力劑」的標誌一閃而過。

  標籤讓鈴音相當熟悉,似乎恰巴耶夫喝下的春藥也是同一家公司生產的吧?

  不能只讓自家的艦娘檢測藥物的效果呢……鈴音嬌笑著,張開了自己那一雙勻稱修長的,絲毫不亞於任何艦娘的足以引人入勝的美腿。

  那此刻已經因為剛剛的高潮而吸飽了水變暗的黑絲,勾勒出麗人那淫靡的股間,被修剪成三角形的小塊陰毛,剛好遮掩住一線天的飽滿穴口,縱然隔著黑絲,也能夠看出那艷麗的淡粉色穴口此刻正伴隨著鈴音的喘息而顫抖著。

  呼……雖然說是連體黑絲,不過為了穿進去,背部有相當隱蔽的拉鏈,想要脫下來還是可以做到的;就是不知道,他會脫下來,還是直接撕破呢……

  隨即,在鈴音的驚呼聲中,男人的肉棒直接頂在了麗人那被纖薄黑絲包裹著的陰戶部分,伴隨著激烈的喘息聲,他那膨脹到比剛剛更為驚人,幾乎足以看見陽物青筋跳動的男根,此刻正頂在麗人的小穴入口處。

  「等一下……這個,不行……至少,至少先把黑絲撕破……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像是沒有聽見鈴音的話語一般,取代黑人保鏢的雙手,喝下藥物的男人的雙手死死攥住鈴音的一雙玉腿,迫使鈴音將自己那豐滿卻沒有一絲贅肉的大腿以M 形完全張開,隨即,他的肉棒便毫不留情地,頂著小穴入口處吸飽了愛液的黑絲,一寸寸向著小穴的內部插入。

  男人的肉棒,艦娘的手指和舌頭,還有性玩具,都已經讓鈴音高潮過許多次,可是,這一次,是即便過去林登都沒有對自己做過的全新體驗——那極具彈性的絲襪,伴隨著插入而帶來一陣陣粗糙的摩擦感,即便再如何潤滑,摩擦感也毫不減弱,她仿佛能夠感到組成絲襪的每一根細小的纖維都刮擦著小穴的肉壁,帶來令人瘋狂的愉悅感;而甚至還沒有等她適應一下這種快感,男人的肉棒便開始了更加激烈的動作。

  「主人……不行……呀………呀啊!這樣……至少………慢一點……噫呀………」

  男人放開了鈴音的大腿,放任鈴音那一雙黑絲包裹著的足趾在地上慌亂地蹬踏著,肉棒以驚人的氣勢挺動著貫穿鈴音的蜜壺最深處,頂著那纖薄的黑絲直到少女的子宮口;自然,肉棒拔出的瞬間吸飽了愛液的黑絲磨蹭著少女緊窄的花徑,也帶來了比任何種類的保險套都更加強烈的怪異快感。

  「鈴音……居然還會噴乳……真是淫蕩的婊子……滋……滋滋……」

  仿佛嬰兒般,西裝革履的男人低下頭,就在此刻已經空無一人的拍賣台上,吸吮著這座港區的主人,傳奇的指揮官鈴音那對挺翹的豪乳,每一次吸吮,那早已充血到極限的乳尖都會隔著黑絲被吸出大量甜美的乳汁;可就像是完全不感到滿足一般,即便已經吸出滿嘴的母乳,男人卻只是將它們全部吞咽下去,而後轉向另一側吸吮,同時,用靈活的手指撥弄起這一側仍舊掛著些許奶漬,被吸到可憐巴巴的發紫乳尖。

  再怎麼長於性技也無法避免胸部的弱點,很快,鈴音便已接近了絕頂。

  可再怎麼說,也不能就這麼認輸——伴隨著這樣的念頭,鈴音用自己那修長的美腿從兩側纏上男人的腰際,努力地縮緊自己的蜜壺,一雙玉臂摟住男人的脖頸,而仍舊躺在地上的嬌軀也不服輸地微微挺起,讓男人能夠更加順暢地吸吮自己那豐盈的乳房。

  隨即,伴隨著一聲刺啦聲,鈴音的腦海一片空白。

  「林……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低吼聲中,男人那因飲下精力劑而短暫地膨大到遠勝往常的陽物,洞穿了少女那嬌嫩的子宮口,讓麗人的連體黑絲,也短暫地與子宮口接了吻——但即便是再如何柔韌的面料,被拉長十多公分也到了其極限。

  瞬間的撕裂感中,布料的彈性讓破碎的絲織品彈回原位,而被膨大的肉棒脹滿的緊緻肉壁與絲襪這最後一次的摩擦,讓本就敏感的鈴音達到了又一次的絕頂。

  而男人的肉棒,也在同時迎來了激烈的噴射,伴隨著兩人幾乎同時的絕頂,男人激烈地抽動著自己的肉棒,像是不甘心一樣地將其中的白濁送入少女的蜜壺,而伴隨著高潮瞬間穿過脊椎的激烈快感,鈴音那被吸吮的乳峰中如同細小的噴泉般噴出一抹白膩的乳汁,而那緊緻的腰際也無力地顫抖著,原本如同水蛇般緊緊纏住男人腰際的玉腿,也伴隨著高潮後的無力感軟倒在地。

  伴隨著肉棒慢慢拔出,被攪拌成泡沫的白濁沿著少女那被肉棒和絲襪雙重摧殘過的蜜穴緩緩流出,將麗人股間那見識過少女蜜穴內風景的黑絲染上一抹乳白。

  鈴音感到很是羞恥。

  明明下定決心一周都不再想林登的事了……可在高潮的瞬間,自己還是本能地叫了他的名字。

  那個壞男人………壞男人,淫妻癖,死變態……為了區區一千五百萬美元連老婆都賣了,說好的和我一起做海盜俠侶,從阿爾漢格爾斯克搶到南極點的呢……

  「你剛剛喊的名字,是林登嗎?那個皮蘭港的提督?」

  尚且沒等悔恨的情緒退潮,她便聽見眼前男人喘息著的聲音,他的肉棒在這次驚人的射精之後,只是稍微委頓了一點點,看起來藥物的效果好到還能再做上好幾次。

  「是……那傢伙,是男朋友……」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這種事情上顯然是沒法偽裝的。

  「和我競價的人,就是他的艦娘吧。你知道他在哪兒嗎?我倒是很想見見他……當然,是友好的問候,我不會蠢到去嘲諷一位手握重兵的將軍。」

  ——鈴音本想說不知道,不過,腦海中念頭微微一轉,她又覺得這個主意也很不錯。

  「好啊……不過,要嘲諷他也可以哦。畢竟你剛剛弄得我很舒服嘛……我會站在你一邊的哦。」

  吾妻俏臉緋紅地跪坐在沙發前,俯身在林登的兩腿之間,小心翼翼地撥弄著那膨大的肉棒。

  作為奴隸的她,早在開始之前,就心知肚明,自己會被眼前的男人所買下——然後,和自己心愛的指揮官一起,被眼前的這個男人所侵犯。

  比起大多數艦娘而言更加天真,甚至可以稱之為純潔的心,與其他所有艦娘一樣淫亂的身體,讓她不敢抬起頭看那根肉棒,可手指卻忍不住想去擼動它,林登滿意地感受著那顯得格外拘謹的動作。

  甚至沒有插入,僅僅是短短几分鐘裡手指和嘴唇的愛撫舔弄,便已讓未經人事的大和撫子淪陷,少女的身體已自作主張地承認了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主人——自然,也不僅僅局限在這一個星期。

  她與身旁的企業並排,面向眼前那帶著愉快微笑的男人,只是此刻的企業站著,儘管俏臉上同樣還殘留著紅暈,卻帶點憤怒的意味。

  最後還是企業先提高了聲音。

  即便同樣得到了林登的戒指,但跟隨鈴音漫長時光,正如同跟隨著林登漫長時光的列克星敦,只有死亡才能將這份羈絆分斷。

  「林……為什麼,明明你還有能力繼續競價,卻讓聲望小姐停止?現在指揮官要去當……當那個人的奴隸!如果指揮官的身體受了傷……那我直到沉沒的那天,都絕不會原諒你。」

  「稍安勿躁。企業醬………就像我喜歡你一樣,我也不會接受鈴音的身體受傷。若她受了傷……你儘管來問責我好了。如果一周過去,她的身上留下哪怕一道傷痕,我就吃一顆你的航彈,如何?」

  ——企業的嬌軀稍稍軟了下來,但仍舊顯得咄咄逼人。

  「唔……你,你憑什麼那麼肯定?」

  「因為,過去的鈴音,在他的心裡是高嶺之花;現在的鈴音儘管已經可以被他褻玩,可他的心裡,仍舊把鈴音當做高嶺之花。和古神不一樣,人的成見很難改變;就好像雖然企業醬現在也有了我的戒指,可心裡還是向著鈴音一樣。」

  「嗚咕……要是你被什么女人買去當奴隸了,我也會擔心你!可是現在……我還是搞不懂,為什麼你要做這種事。」

  「你問為什麼……哈哈哈哈。」

  男人愉快的笑了起來,轉向了門口——隨即,房間中響起了敲門聲。

  「那當然是因為——企業醬,我們親愛的鈴音她,自己就期待著作為奴隸被干到失神啊!」

  伴隨著男人的響指聲,還沒等企業反應過來,房門便向著一側打開,吾妻那擼動肉棒的動作因為房門口男人們的腳步聲而有了瞬間的停滯,而林登卻顯得很悠閒。

  將已經控制不住地探頭探腦起來的黑人保鏢們留在房間外,西裝凌亂不整的男人擁著鈴音,以一種愉快的恭敬態度,向著林登微微彎了彎身。

  一身連體絲襪的絕麗少女,此刻乳峰上被自己的乳汁和男人的唾液浸透,而下身滴滴答答地沿著修剪整齊的陰毛滴落到地上的白濁與愛液,證明了剛剛兩人交合得何等激烈。

  「林登閣下,真感謝您在最後的競價中並未繼續抬價;在下手頭能拿出的現金有限,若是比一千五百萬再高,我恐怕也只能割愛了。」

  林登看向鈴音,鈴音惡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

  「哼……只有更有決心的,像是主人這樣的人,才能贏下拍賣呢……是這樣吧,主人?」

  鈴音抱住了身旁男人的手臂,挑釁式地扭動著自己的身軀,那挺翹的豪乳側邊輕輕摩擦著男人的襯衫,原本平淡內斂的白皙容顏,此刻因為泛起紅暈而顯得俏麗且淫蕩。

  年輕男人志得意滿地點頭,林登卻也並不氣惱,只是繼續他那高深莫測的笑容。

  「鈴音醬……」

  ——林登剛想說什麼,鈴音便以一聲帶點惱火的哼聲打斷了他的話語;在看到眼前的男人時,她剛剛升起的怒火多少熄滅了一點,就像是心知肚明眼前的男人一定有些什麼理由那樣;可她怎麼想,也想不到為何眼前的男人會就這樣賣掉自己,想著想著,一向充滿享樂主義的她甚至都有了些想要落淚的衝動。

  「期待將來和您的進一步合作,林登閣下;請務必放心……這一周內,鈴音小姐絕不會受到任何損傷,相反,她會留下相當美好的回憶。」

  身旁的人絮絮叨叨地說著什麼。

  「我也這麼相信。不過在這之前,先生,能暫且讓我們交換下彼此的奴隸嗎?我和鈴音醬有幾句話要說,那之後……無論是我們,還是你帶著的那些黑人保鏢,都會度過一段不錯的時光。」

  他輕輕撫摸了一下吾妻的一頭長髮。

  「手和嘴巴的技巧已經相當棒了呢,吾妻,這是我的命令——去為這位先生泄火,如何?」

  吾妻的俏臉緋紅,可是在剛剛已經被調教到接近絕頂的身體自己便服從了林登的命令,向著男人的方向手足並用地爬過去。

  ——下意識的,鈴音就想要走向林登的方向,但卻被身旁的【主人】拉住了手腕。

  「我這邊的奴隸要更貴一點。不過,我也曾經和企業小姐有一面之緣……」

  自然,林登的眼神看向了站在身旁,與過往讓她顯得自信且冷漠的一身戰鬥裝束不同的,身著幾乎遮掩不住三點的纖薄白裙與微微透肉的白色絲襪的企業。

  「我沒意見。不過,想要對付我和吾妻……你一個人,不太夠吧。門外站著的那些,別再探頭探腦了。我想殺你們的主子的話,你們也攔不住……想進來一起做就進來。」

  在自己的指揮官遇到危險時,企業總會強壓下自己的慾念——此刻便是如此。

  視情況而言,如果鈴音和林登反目,那她會確保這裡除了鈴音和自己之外,沒有一個人還能夠出聲………儘管僅僅傾聽著吾妻吸舔男人的肉棒的淫亂聲音,就已讓因為與林登的多次交合而食髓知味的她那具敏感的嬌軀又一次因渴望而顫抖起來。

  「確實……不過,還是讓我先見識一下企業小姐的口交技巧,如何?」

  自然,男人並沒有意識到這點,他只是帶著愉快的笑容,仿佛要將企業的那一身白裙用視線脫下般掃視著企業那窈窕的身段。

  過去,他要求鈴音成為自己的情婦時,企業也便是這樣一言不發地站在自己的指揮官身側,做好和指揮官一起委身於他的準備,也做好保護著指揮官轟碎每一個擋路者頭顱的準備。

  意識到眼前人的視線,企業索性將自己的那一身低胸裙裝輕巧地脫下,放任自己的嬌軀上下只剩白絲,雙手交疊,放任那縱然與吾妻和鈴音相比有所遜色,卻仍舊顯得分外完美的乳峰與久經鍛鍊而顯示出流線型的完美嬌軀被男人視奸,而後,她順從地盈盈跪倒在了吾妻的身旁。

  伴隨著吾妻的縴手帶點慌張地握住男人的陽物,她也讓自己的嬌軀前傾,小心翼翼地含住那仍舊殘留著指揮官的愛液的肉棒尖端,耳畔卻凝神傾聽著鈴音的每個舉動。

  縱然,內心深處作為艦娘的淫亂本質讓她早就渴望著被干到絕頂了,可她並未忘記在艦娘之外,她也是碧藍航線的驕傲,天下無雙的企業;如果她聽見了鈴音的哭聲,就是展開艦裝,清除所有威脅指揮官之人的時候。

  「滿意了麼?」

  ——男人點了點頭,他拍了拍鈴音的臀瓣,讓鈴音走向林登的身側,而那一雙手掌,自然分別撫摸起了跪在自己股間的兩位絕麗艦娘的腦袋。

  得到了男人的示意,黑人保鏢們也魚貫而入。

  縱然他們還沒有動作,可眼神早已饑渴地看向進行著雙重口交的吾妻和企業,以及此刻正站在林登身邊的鈴音。

  鈴音並沒有想要坐下的意思,瞪著林登的美眸含淚,顯然是想要得到解釋。

  「鈴音醬。」

  林登站了起來,湊近鈴音的耳垂。

  「記得我們初夜之前的真心話挑戰嗎?」

  ——當然記得。

  位置越高,能說出真心話的機會就越少,最後,除了從最開始就跟隨著自己的企業等少數幾人,連自己的艦娘,都未必能聽到自己出自真心的話語。

  而遇見了能讓自己傾心,無論什麼方面都顯得無可挑剔的男人,不可救藥地墜入戀愛的她,也終於有了對什麼人說出真心話的機會。

  那天晚上,她做好萬全的準備,決心在這裡,將自己的一切——保守了許多年的貞操也好,內心深處的淫亂本質也好,全部都袒露給眼前的男人的準備。

  很快,在有著暖黃色燈光的,精心準備的約會場所里,從最喜歡的歌手到昨夜的夢,兩人從起初的牽手到彼此依偎,氣氛愈發熱烈,交換的真心話也到了最後一條。

  ——你內心裡無比期待,又不敢說出口的想法,會是什麼?

  「我啊……鈴音醬,我其實內心裡無比期待著群星回到正確的位置,舊日的支配者們重生,而我領導著他們,將這世界扭曲為其應有的形貌——不過這種事可不能跟別人說出口,你也不能和別人說哦。」

  「噗……用這種話搪塞我………明明是認真讓你說真心話的!」

  ——那個時候的鈴音,用力扭了一下戀人的腰際,嬌軀卻忍不住向他的方向蹭了蹭。

  「絕對認真!如果我不認真,你就在我身上畫上舊印,把我燒掉。」

  誰知林登竟然有些惱怒的樣子,這還是鈴音第一次見到他顯得不開心。

  「噗……噗哈哈哈哈!我相信你啦,林君是個中二病這種事我絕對會保密的!」

  原來世界上最厲害的提督其實是個中二病,還是克蘇魯神話讀得太多的中二病,鈴音笑得前仰後合;林登臉上瞬間的惱火也很快消失了,他陪著鈴音一起笑,笑著笑著兩人擁抱著滾倒在沙發上,鈴音的衣領微微散開,美麗的鎖骨與脖頸因為與心愛的男人的近距離接觸而泛起紅暈,不知不覺的,兩人的笑聲也停止。

  「鈴音醬,輪到我問了。我的問題和你一樣——鈴音醬有什麼內心裡無比期待,卻又說不出口的想法呢?」

  鈴音的俏臉緋紅,男人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脖頸,讓她感到瘙癢的同時卻期待著眼前人的進一步動作,此刻的她只感到神魂顛倒,本能地用一雙玉手勾住眼前英俊青年的脖頸,她媚眼如絲地,吐出自己內心深處最難見光的想法。

  ——想要完全違背自己意願地,被奴役著,如同木偶般一次又一次地被自己討厭的人干到高潮,看著自己的艦娘們在男人們的肉棒下婉轉呻吟,最後連自己也主動迎合起那些人的凌辱和侵犯……

  鈴音的俏臉紅到了耳根。

  「你這個……淫妻癖大變態……這種想法……普通人……都不會……」

  「滿足變態女友的想法,也是變態男友的一部分工作,對吧?」

  從鈴音的耳畔離開之前,林登輕吻自己戀人的耳垂,帶些調笑的聲線。

  「這周玩得開心……放心,港區的事,我會給你兜底的。」

  「看來鈴音醬很樂意侍奉自己的新主人呢,倒是我自作多情了。」

  與剛剛帶些狡黠的笑不同,林登冷笑了幾聲,輕輕推了下鈴音的腰際,讓她向著男人的方向踉蹌了幾步,鈴音順勢便用自己的那一對豐盈乳房倚靠上了男人的身軀,和跪坐在男人身下的企業交換了眼神。

  跟隨鈴音漫長時光的企業自然能懂得金髮少女眼神中的含義,她苦笑著長舒了口氣。

  既然指揮官對於做契約奴隸沒有意見……那,自己也放空腦袋較好,對吧?

  「嘶……林登閣下您也找到了很不錯的奴隸啊。」

  享受著吾妻略帶生澀的口交和企業那熟練的龜頭侍奉,縱然有藥物帶來的耐久,男人還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不過,吾妻還需要相當多的開發呢……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來一併開發她呢?」

  伴隨著林登的招手,吾妻會意,帶點留戀地看著自己心愛的指揮官一眼,只是,被男人粗暴地揉弄著臀瓣的鈴音只是低聲漏出悲鳴,毫無阻止的意思,她的眼神黯淡了一瞬間,旋即手足並用地爬向了自己的新主人的方向,被林登牽引著雙手,騎上了男人的腰際。

  那根膨脹到極限的驚人陽物,甚至比起黑人們的巨根也毫不遜色,此刻,膨大的龜頭頂在吾妻那豐滿的股間,小穴入口的位置;吾妻那一雙比起尋常艦娘更加豐滿,卻因此顯得格外珠圓玉潤的美腿此刻顫抖不已,如果不是林登用雙手托住吾妻那溫軟的腰際,此刻她早就已經無力地沉下腰,放任男人的肉棒插入蜜壺的最深處了。

  「吾妻,把旗袍脫掉……然後,用雙手把自己那淫亂的菊花暴露出來。」

  ——隨即,鈴音便看著吾妻那微微顫抖的雙手,繞過自己那如凝脂般潤滑的裸背,將束縛住旗袍的絲帶扯開,讓那件露背式,繡有梅花的黑色旗袍垂落到到腰際——而後,伴隨著腰際的兩枚紐扣被解開,此刻的她,便只剩下黑絲與高跟鞋,以及那一頭令她顯得分外優雅的頭飾了。

  自然,那縱然放眼所有艦娘之中也處在頂點的豐滿美臀上,並沒有哪怕一件丁字褲的位置,縱然嬌軀此刻已經散發起艷麗的粉色,吾妻還是努力執行了主人的任務,伴隨著雙手的動作,她將自己那白膩的臀瓣向兩側以格外淫亂的姿勢分開,那一張一合的菊門就像是在勾引著男人們的侵犯——黑人們的肉棒早已在清一色的保鏢制服下撐起帳篷,而男人的肉棒,也在企業熟練的刺激下膨脹到了頂點。

  「我畢竟只有一根肉棒,不能幹她的菊花還是有點遺憾……那麼,吾妻的後庭處女,就由你來帶走,如何?」

  男人點了點頭,輕輕推開企業,擁著鈴音的腰際邁步向吾妻的身側。

  旋即,他終於找回了自己身為企業家頤指氣使的風格,對鈴音的胸部狠狠地一捏,讓鈴音的乳尖再度溢出一縷乳汁的同時,粉唇間也漏出一聲淫亂的嬌吟。

  「這是你的艦娘吧……那,就給我把她的菊花舔到濕透為止。要是做不到……接下來就輪到你被黑人們雙穴同入了。」

  ——在這樣明確的威脅下,鈴音不可思議地,感到了比平常更加激烈的興奮。

  就算是看著自己被黑人們輪姦,眼前的林登也絕對不會幫助自己……會無條件的幫助自己的企業,也被自己的暗示所阻止了,可偏偏,她僅僅是想像著孤立無援地被群奸侵犯,就幾乎到了高潮的邊緣。

  「好……主人……遵從您的命令……咕啾……啾……」

  ——連自己都沒想到話語出口時顯得如此淫靡而勾人慾念,她用雙手覆蓋在吾妻那溫軟的手背上,更進一步地將那兩瓣豐臀向兩側分開,而後沒有一絲猶豫地吻上了那仍舊帶著些許異味的粉嫩後庭。

  「噫………噫呀!指揮官……不行……那裡……很髒……咿呀啊啊啊啊啊!」

  又有誰能想到,兩人的第一次接吻,居然並不是嘴唇對嘴唇——在吾妻的悲鳴聲中,鈴音的舔舐愈發激烈,粗糙溫軟的粉舌沿著臀溝上下搔弄著菊門周圍的皺褶,再用舌尖稍稍用力地向菊花的軟肉中推去,這分外熟練的舌技讓吾妻的嬌軀很快便抵達了高潮的邊緣,可就在吾妻的身體淫亂地嬌顫起來時,鈴音的雙臂被兩雙黝黑,粗壯的手掌無情地捉住,而後,她被向後拖了數步,看著自己的【主人】帶著勝利者的表情,取代了自己剛剛所在的位置,只是與格外屈辱地跪在地上的自己不同,他雙腿分開,昂首挺胸,而那根膨大的,被企業的唾液與自己的愛液沾濕的肉棒,便毫不留情地與林登一起,一寸寸地插入到麗人的菊花與小穴中。

  「哈啊……不行………不准……插進來……」

  本能地,在黑人那如同野獸般的吐息噴灑在自己的玉頸上時,她開始了掙扎,可隨即,便聽到了主人的聲音,與吾妻雙穴處女同時喪失的悲鳴聲混在一起。

  「不准反抗,鈴音。」

  ——身後,龐大到仿佛畜類的黝黑巨物,毫無技巧地插入到鈴音那嬌嫩的蜜壺之中,在剛剛的高潮之後仍舊殘留著餘韻的穴口,每一次被插入,都有大量的愛液與白濁混雜在一起,被粗暴地向外帶出,伴隨著抽插一併外翻的是麗人那分外嬌嫩的穴肉。

  而眼前,是比自己的身後更加淫靡的絕景。

  「呀……呀啊……指揮官………要壞掉了……救我……小穴和菊花都……好漲……好奇怪……嗯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雙穴被插入的瞬間,吾妻的嬌軀本能地繃緊,那一頭黑髮被身後的男人拉拽著後仰,一對盈盈一握的酥乳則被眼前的男人一手掌握著靈巧撥弄,甚至還沒等兩人開始活動肉棒,吾妻便抵達了人生中第一次的絕頂,那溫軟可人的腰際在高潮的快感下挺直的同時,小穴中大量的淫亂液體將林登的褲子浸透。

  可無論是林登還是自己的主人都不會給她哪怕一瞬間的休息機會;如同木偶般被帶到高潮的絕麗少女沒有從高潮中逃離的機會,伴隨著兩個男人同步的抽插那豐盈的安產型臀部泛起一陣陣淫靡的肉浪,兩根粗壯的肉棒在猛烈的抽插中將大量噴涌而出的愛液攪拌成泡沫,而這也讓吾妻的高潮變得仿佛沒有盡頭般持續。

  而鈴音也同樣抵達了高潮的邊緣,本就敏感的少女在黑人那粗大的肉棒攻勢下顯得慌亂不已,完全失去了剛剛在口交中對自己的主人進行射精管制的那種餘裕。

  「唔……嗚咕……主人的這些保鏢們………哈啊………像是野獸一樣……呀啊………不行……這樣插的話……下面……要裂開了……」

  鈴音的悲鳴聲自然並沒有讓男人的保鏢們感到同情,這聽起來更像是勾引的哀求聲只是更進一步的增添了他們的獸慾,所幸,鈴音那即便是林登也讚賞不已的遍布褶皺的緊窄甬道讓這個黑人也抵達了極限;伴隨著這個粗壯男人的吼叫聲,鈴音只感到身體後方被一陣極大的力道所推擠著,那一雙因為保鏢的體能訓練而滿是老繭的大手死死從兩側握住鈴音的腰際,讓她的纖腰仿佛要被操弄到折斷般,而粗壯的男人則將腰弓成蝦子般,拼命忍耐著射精的衝動——終於,在鈴音的嬌軀被強行帶到高潮的瞬間,粗壯黑人的大量濃精也以驚人的力道,抵著少女的子宮口激射而出,那仿佛嬰兒手臂般粗大的巨物讓鈴音有一種五臟六腑都被攪動的錯覺,所幸和林登交合的時候她多少習慣了一點被巨大的陽物插入小穴時的感觸,勉強維持住了自己的神智。

  「既然林登閣下都說了允許你們隨意做,那麼,僅限今天,你們就放開手腳干好了!」

  ——面對躍躍欲試的其他保鏢們,男人相當豪氣的一揮手。

  看著夥伴與如此性感的女郎盡情交合,而像這樣動人的絕麗少女房間裡還有兩位——頓時,黑人們便手忙腳亂地脫起了衣物。

  而知道自己也肯定會被侵犯的銀髮麗人苦笑著盈盈起身,跪坐在了鈴音的身邊,帶點嗔怪和心疼地用手指幫她擦了擦臉上還沒有干透的白濁。

  「企業醬……」

  鈴音低吟著自己第一個婚艦的名字,用雙手握住企業仍舊放在自己臉上的手掌,旋即,溫柔地舔去她指尖上殘留的白濁。

  這個男人在港區最危險的時候對她們落井下石,甚至要求指揮官去當情婦,企業對他絕不會有什麼好印象………但為了自己,她還是含羞忍辱地認真侍奉了那個男人的陽物,想到這裡,縱然腦海中因為剛剛的高潮而滿是淫亂念頭,她還是感到些許歉意。

  「指揮官,不是被脅迫著才去當契約奴隸的吧?」

  企業仍舊帶點擔心的眼神掃過鈴音的臉,並沒有什麼猶豫的,鈴音點頭。

  「企業醬……謝謝。不過,我不是被脅迫的哦……對不起,我是個變態又淫蕩的指揮官。」

  「那,變態又淫蕩的指揮官我也喜歡………啾。」

  ——終於火急火燎地將保鏢制服全數脫下,黑人們淫笑著走近了兩位並排跪坐著的麗人,在被身後的男根插入蜜壺,帶走全部的理性之前,企業主動偏過腦袋,吻上鈴音仍舊殘留著絲縷唾液與白濁的嘴唇。

  而與此同時,吾妻也抵達了第二次的絕頂。

  「哈啊……又要……求你們……稍微……讓我………休息一下………」

  林登那原本撫弄著吾妻的一對酥乳的手,此刻正往復摩挲著吾妻的腰際到黑絲大腿之間那如同凝脂般的肌膚,憑藉自己那卓越的核心力量與鋼鐵般堅硬的陽物,和風美人每一次徒勞的掙扎都只是讓那根粗大的肉棒插得更深,縱然只是第一次插入,年輕人卻很快找到了吾妻的敏感點,每一次他用猛烈的挺腰讓吾妻的嬌軀本能地向上抬起時,下一次稍淺的抽插都會讓冠狀溝和包皮系帶直接與麗人小穴內那略微粗糙的敏感帶親密接觸,每一次這樣的動作都讓黑髮麗人的嬌軀在高潮中噴出小股愛液,很快吾妻便連直起腰際的體力都喪失殆盡了,可林登卻仿佛永不疲倦般,在抽插的同時還有餘裕低聲調戲著自己的這位新俘虜。

  「不行哦,吾妻醬,畢竟,這可是當著鈴音的面服侍她的婚艦,我害怕鈴音會批評我不夠賣力呢。」

  「哈啊……林登你這個………死變態……噫呀……又要……」

  鈴音含混不清的悲鳴很快便被打斷了,身後的黑人在插入麗人小穴的瞬間便發出一聲低吼,仿佛打樁機一般持續著性器的交合動作,在精液與愛液的潤滑下發出啪啪的響聲,每一次粗暴的抽插,麗人的嬌軀都會搖晃著被向前推去,勾勒出淫靡的乳浪;更兼,出於某種惡趣味,企業此刻被推倒在自己的身下,另一個黑人正粗暴地抽插著她嬌嫩的穴口,努力想抬起頭含住鈴音的那對乳房的銀髮麗人因為自己的身體和指揮官的身體都被姦淫的晃動不已,而只能勉強用舌頭不斷掃過少女的乳暈,本就已經感到漲奶的乳峰被舔弄更加令鈴音心癢難耐,可是單純的輕舔乳尖並不能讓她直接泌出乳汁,她只能渴望地用更加淫靡的動作扭腰,希望身後的粗壯黑人能夠揉弄她那晃動不已的豪乳,可這些並不如何懂得性技巧的黑人只顧動用自己那健碩的體格,扶住少女的肩膀,如同野獸一般的持續著讓鈴音與企業嬌聲不斷的抽插動作。

  「林登閣下在床幃之事上可真是豪傑……」

  ——因為林登與鈴音的互動,男人的誇獎聲多少顯得有些酸溜溜的,就像是為了證明「自己也不差」那樣,他用雙手抓住吾妻那對豐盈動人的乳房,用那對乳房作為「把手」,開始了更加激烈的動作,那豐盈的臀瓣起到的緩衝作用讓吾妻的嬌軀只是小幅度的搖晃著,使得男人的抽動相當順暢且愉快,只是,苦了後庭才第一次被開發的吾妻——所幸,艦娘嬌軀的堅韌程度在人類之上,不然像這樣激烈的交合,普通女孩的菊花將有破裂出血的風險。

  「指揮官……主人………又要………丟掉了………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願在自己的指揮官面前迎來連續絕頂,拼命又堅持了幾分鐘的和風美人,在後庭中驟然加快的猛烈衝刺下,小穴和後庭幾乎同步縮緊。

  「菊花……真厲害……我也……」

  與林登那頗具餘裕的神色不同,即便已經射過兩次,男人那因藥物而毫不委頓的男根在後庭那在高潮瞬間緊緊吸吮住肉棒的巨大壓力下也沒能頂住,比起前兩次而言略微稀薄了些許的白濁噴涌而出,菊穴第一次被白濁沖刷的怪異感觸與前後雙穴中傳來的激烈快感一起,讓吾妻的美眸一陣泛白。

  直到最後一滴精液也噴涌而出,男人才慢慢拔出肉棒,林登也相當體貼的用雙手撐住吾妻的纖腰,讓俏臉上沾滿汗水的她躺在自己的懷中稍作休息。

  粉嫩的舌尖微微吐出的少女又一次如同木偶般抵達了高潮,伴隨著林登那根粗壯的巨物也慢慢拔出,絕麗的和風美人只剩下了喘息的份兒,她的螓首無力地委頓下來,陷入到短暫的失神中,只是,作為林登的奴隸,即便迎來了失神,也會在接下來更加激烈的調教下被強制帶回清醒,直到又一次昏迷為止。

  「朋友們,你們不覺得這臀部很誘人嗎?」

  ——林登的手掌撫摩著吾妻豐盈的臀瓣,用黑人們常用的,帶著些許口音,與說唱頗為有些類似的風格向他們出聲。

  那白皙軟糯的美臀上此刻滿是兩人在前後夾擊的同時揉捏少女那敏感的臀瓣所留下的手印與指印,此刻,這些淡紅色的指印不僅不讓人感到厭惡,反而與那微微散發著熱氣的汗濕肌膚一起,讓逆來順受的吾妻顯得更加楚楚可憐了不少;而沿著臀溝慢慢向下溢流到大腿內側,與小穴中溢出的白濁混在一起,如同蜿蜒的乳白色小蛇一般慢慢與吊帶並排流下,滲入少女的黑絲長襪中的濃精,更是讓她此刻的失神也顯示出一種誘惑感,因為慌亂的喘息而起伏不定的裸背,就像是在刻意勾引著男人們進一步凌辱自己一般。

  「作為我的奴隸,讓這些朋友們也開心開心吧,吾妻。」

  那些沒能姦淫到鈴音和企業的黑人們,躍躍欲試地看向他們的老闆——自然,男人也點了點頭。

  「哈……哈啊……哈啊……主人……不要……讓我………休息一下……」

  ——很快,兩個黑人便上前抱起了無力動彈的和風美人;一雙玉足甚至無法落地,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地將吾妻抱在半空中,旋即,便如同野獸般啃咬上吾妻那優美的唇瓣。

  「咕啾……嗯啾……嗯……唔唔唔唔……」

  起初無力地扭動了幾下表示抗議,可很快發出微弱悲鳴聲的少女便輸給了圍繞著自己的那兩具粗壯肉體和他們同樣碩大的男根,順從地迎合上了黑人那粗暴的親吻,因為身後的黑人親吻自己脖頸的動作,吾妻的唇角不住漏出含混不已的嬌哼聲,在一小時前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子蜜穴與嬌嫩後庭,很快又迎來了兩個全新的陌生男人的侵犯。

  而這些黑人們很快便將注意力集中在了吾妻那渾圓的臀瓣上,伴隨著肉棒慢慢插入到根部,享受著少女菊穴的男人,突然便在吾妻的嬌臀上用力一擊。

  「不行……好痛……不要打……噫呀……」

  伴隨著混雜有快感的悲鳴聲,吾妻的嬌軀一陣淫亂的顫抖,而黑人們也因為蜜壺的激烈縮緊而漏出愉快的嘆息聲,旋即,又是一聲拍擊臀部的清脆響聲,與房間中三位少女的悲鳴聲混雜成淫亂的交響樂。

  ——既有不甘心感,又有羨慕感。

  身後的男人輕而易舉地洞穿鈴音那早就搖搖欲墜的子宮口,如同嬰兒手臂般粗壯且黝黑的陽物那膨大的龜頭與子宮口接著吻的同時,黑人也用口音濃重的話語表達著對鈴音那絕美軀體的讚賞,連抽插的動作也稍微慢了下來。

  可鈴音就像是沒有察覺一般,如同母畜般跪在地上的少女,因為吾妻此刻在快感中展現出的痴態而感到羨慕,又因為將她玩弄到露出如此痴態的人不是自己,而感到些許不甘心,只是,不甘心感,很快便被期待與羨慕感所壓倒了。

  終於,嬌吟著喊出自己願望的鈴音,也抵達了又一次的絕頂。

  「求你們了……誰都好……想要和吾妻一樣………哈啊……被前後夾擊………菊花……也想要被插……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男人的抽動像是要將鈴音的嬌軀搖晃到散架一般,縱然用雙手撐住地面,少女仍舊被身後那處在絕對優勢下的力量玩弄到搖搖欲墜,即便如此,她仍舊努力用一隻縴手伸向自己那儘管比起吾妻稍微遜色,卻仍舊顯得勻稱挺翹的臀瓣,而一隻手自然撐不住身後的抽插,很快她那一頭金髮便與她的俏臉一起無力地貼在地上,伴隨著黑人肉棒的射精,她的嬌軀也無力地抽動著,仿佛要將這個粗壯黑人的最後一滴精液也榨出一般。

  「呼……」

  伴隨著一聲爽快的嘆息,黑人慢慢地將肉棒從少女的小穴中拔出;可是,還沒等鈴音的身體稍微得到一點休息時間,從吾妻的菊穴中拔出肉棒的男人已經抓住鈴音的手臂,半拖半抱地將她拉了起來,自己則和林登並排躺在了沙發上,帶著些挑釁的笑容看著趴在自己大腿上的金髮少女。

  「鈴音,想要被雙穴插入對吧?那,就給我騎上來,再自己把後面露出來——」

  鈴音嬌吟一聲,順從地點了點頭,然後,便帶著些許痴迷的笑意,沿著男人的大腿慢慢向上爬去,將那根因為連續射精而委頓的肉棒小心翼翼地含納進了口中,剛剛插入過吾妻的後庭花中的肉棒難免帶有些許異味,可鈴音卻恍若不覺般將那委頓的男根整根吞沒,發出嘖嘖的吸吮聲的同時,雙腮也伴隨著真空吸吮的技巧而微微凹陷下去,仿佛要將整根肉棒全部吞沒。

  該說精力劑真的很有效呢,還是對自己夢中情人的渴望讓男人的心理變得格外強大呢,那粗大的陰莖很快便重振雄風,讓細細地品味著龜頭上濃烈的雄性氣息的少女俏臉嫣紅,她又用自己的一雙縴手反覆地擼動了數下已經硬挺的根部,方才慢慢向上攀登了過去,直到體力耗盡,因為高潮而雙腿酸軟的少女才勉強伏在男人的肩膀上,那一對被黑絲包裹住的豐盈酥乳則緊貼著男人的胸口。

  稍微調整了一下呼吸,鈴音勉強地支起自己那酸軟無力的腰際,旋即,將自己那早就被白濁弄到黏滑不已的小穴對準身下那又一次恢復雄風的陽物,慢慢坐了下去。

  「等等,給我把潤滑液拿來——鈴音,接下來要誠實的說被灌腸時的感受哦。」

  ——一個肉棒膨大的黑人立刻便走到了鈴音的背後,帶著些許期待的表情看向自己的老闆,但男人則揮了揮手,示意他先去取潤滑液。

  「在這之前………鈴音,你的奶水很充足嘛。是懷孕了嗎?」

  早就渴望被玩弄胸部的鈴音此刻再也顧不上什麼矜持,她主動伸出一雙縴手,將男人的手掌引向自己的乳峰,伴隨著輕輕捏動少女的乳房,絲縷乳汁格外順暢地從指縫間泌出。

  「當然不是啦……主人。我的胸部,就算不懷孕的時候……也可以吸出乳汁……如果不信的話,可以試試看哦?我的乳汁……大家都說很好喝呢………」

  男人懷疑地挑起眉毛,旋即用手指了指麗人的黑絲。

  會意的鈴音,俏臉緋紅地將手指伸向了自己的乳溝之間,稍稍用力。

  連體黑絲本就多是用作情趣目的,縱然是此刻體力因為多次高潮而窮盡的鈴音,也輕而易舉地撕開,旋即,她慢慢將黑絲向一側撕去,露出左側的白膩乳峰——散發著淡淡熱氣的豪乳乳尖上掛著一滴乳白色的液體,鈴音低垂著頭用手指將它輕輕擦去,而後便將手伸向另外一邊仍舊遮住乳峰的黑絲。

  「等一下——」

  男人突然帶點惡趣味地出聲,按住鈴音的手腕,旋即,在鈴音那羞惱不已的眼神中,他的雙手在麗人的那對酥乳上畫著圓,偏偏不去觸碰那已經抵達極限的充血乳尖。

  「說不定比起原味鮮奶,巧克力奶要更好喝。」

  ——然後,男人的手掌微微加力,推動起仍舊被黑絲包裹著的「巧克力奶」沿著乳尖噴涌而出,乳首被吸吮的瞬間,一根細細的管子連入了鈴音的臀瓣,而後被加熱到微溫的潤滑液,便被慢慢灌入了鈴音嬌嫩的雛菊之中,這雙重的刺激讓鈴音的喘息變成了悲鳴。

  「咕嘟……鈴音,灌腸時的感受,說說看?」

  男人吞咽著「巧克力奶」的同時,繼續用另一隻手在左側的白膩乳峰上畫著圈,做著榨乳前的準備,而鈴音,則只能在拼命忍耐著敏感乳尖的快感同時,竭盡全力地描述著自己的後庭花被潤滑液填滿的感受。

  「是……主人……哈啊………黏黏的……溫熱的……像是……被溫熱的史萊姆進入後庭的感覺……想要………把這些全部都排泄出來……哈啊……求你了………不要再……灌進來了……已經,灌進來很多了……」

  只是鈴音的哀求並沒有讓男人心軟,他只是轉過頭,含住了鈴音的另一側乳峰,品嘗著鮮奶的甜美滋味,手指則繼續撥弄著「巧克力奶」的出口,將仍舊絲絲縷縷地溢出的乳白汁液在麗人的黑絲上抹勻,而早就已經接近絕頂的鈴音,甚至已經無力再描述自己的後庭。

  「求你了……要……溢出來了……哈啊……這樣的話……馬上……又要去了……主人……」

  完全放下自己作為指揮官的矜持,拼命懇求著的鈴音,讓男人感到十分受用——但他還不想放棄如此玩弄這朵高嶺之花的機會,所以,他在鈴音的顫抖中,發出了又一個命令。

  「不要繼續灌潤滑液了——直接插進去。」

  瞬間的疑惑之後,那根用來灌入潤滑液的細小管子,從鈴音的菊門中被輕而易舉的拔出,早就已經期待不已的黑人將肉棒頂在了少女那兩瓣儘管比吾妻遜色些許卻仍舊圓潤挺翹的臀瓣之間,在臀溝上下往復摩擦著,而鈴音縱然已經忍到了極限,可最後的些許作為指揮官的矜持,讓她沒有對著身後的黑人排泄出直腸中的大量潤滑液,只是格外低聲地發出哀求。

  「主人……至少………讓我先泄………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哀求得到了回應,只是,回應的方式與鈴音期待著的完全不同。

  身後的黑人聽從男人而非自己的命令,伴隨著那雙黝黑的大手將鈴音的臀瓣大幅度的張開,拼命繃緊卻已經因為潤滑液而相當通暢的菊門被黑人輕而易舉的攻破,伴隨著雙穴同時被填滿的激烈快感,鈴音的腦海一片空白,隨即,在前所未有的吹潮中,少女的乳汁,愛液,與後庭中脹滿的潤滑液一同噴出,將身下男人的褲腿染得透濕。

  「嗚……嗯唔……哈啊………」

  鈴音那一頭美麗的金髮此刻因為汗水而黏在了臉頰旁邊,令她顯得狼狽不堪,但縱然此刻的她也顯得格外美麗,這份美麗與她悅耳的悲鳴聲一起,讓更多粗壯的黑人圍到了她身邊,或是乾淨利落地開始手淫,或是在姦淫著她菊穴的男人身後排起了隊,而剩下的保鏢們則將企業抱到了另一邊的沙發上,很快,與房間中的另外兩位少女一樣早已期待著被男人們侵犯的銀髮麗人那佯裝的矜持便被男人們的群奸所打破。

  與鈴音相反,企業的動作顯得淫亂而開放,主動騎上了男人腰際的少女用自己那早就透濕的菊穴對準身下男人的陽物沉下腰,而後,放任身後的男人撐住自己的後背,將一隻手伸向身前猶豫的黑人,以M 字開腿的姿態對男人略微挑釁地勾動手指,另一隻手則將自己身下已經被上一個男人的白濁灌滿的蜜壺主動張開,毫不在意指尖被與愛液一起黏稠地流下的精液所沾濕。

  無論小穴還是後庭都早已經被男人們盡情使用過的身體相當順暢地迎入了黑人們那粗壯的肉棒,面對林登時完全不是對手的企業,面對這些黑人時卻遊刃有餘地露出笑意,那甚至比起運動員也毫不遜色的矯健又不失優美的玉體靈巧地迎接著兩根粗壯的黑色男根的前後夾擊的同時,她甚至還有餘裕側過頭舔吮湊到自己臉頰上的另一根散發著腥味的粗大肉柱尖端,用自己那格外靈活的舌尖反覆玩弄著男人的包皮系帶,直到再也忍耐不住這種挑逗的黑人粗暴地按住企業的螓首,迫使她將整根肉棒完全含納到自己的口中為止。

  而鈴音則顯得相當狼狽——那本就沒經過什麼鍛鍊的軀體,儘管已經有了相當多的做愛經驗,但享受著艦娘們對待珍寶般的細緻寵愛與林登的卓越技巧玩弄的軀體,自然完全無法抵抗服下藥物的主人與黑人一起進行的仿佛沒有盡頭的粗暴凌辱。

  「咕嗚……不行……乳汁……又要噴出來了……」

  男人激烈地吸吮著鈴音那被撕裂的黑絲中顯得格外挺翹的酥乳尖端,每一次舔弄,甜美的乳汁都順著年輕人的嘴角向外溢出,但就像是完全喝不夠一般,男人在吸吮的同時還用牙齒輕輕啃咬少女的乳首,而伴隨著前後雙穴的粗暴凌辱,鈴音的一對豐乳也不斷晃動,來回摩擦著男人的牙齒和嘴唇。

  又一次,伴隨著高潮瞬間全身上下的緊繃,少女的乳汁與愛液一起激射而出,只是,卻被男人那粗壯的肉柱幾乎堵在了蜜壺內部,伴隨著肉棒的又一次插入而混合出濃稠的泡沫,已經射過好幾次的男人儘管在蜜穴那仿佛榨精機器般的突然收緊下微微皺起眉頭,但這一次並未直接在麗人的小穴中精關失守,反而欣賞著鈴音高潮瞬間的崩潰表情而露出愉快的笑意,而後,用力攬住麗人的脖頸,強硬地吻上了她的嘴唇。

  「咕啾………不行………嗯……啾……」

  本能地抗禦著這個曾經被自己拒絕過的男人的強吻,不知道為何鈴音覺得被親吻是比被凌辱更加難以接受的事,可此刻,無論是被凌辱還是被親吻,少女都無法拒絕,腦海因為缺氧而昏昏沉沉的她配合著男人的吻,縱然心中有想要拒絕的念頭,可那根肉棒在吻上自己嘴唇的瞬間又一次脹大,將少女的蜜穴撐的滿滿當當的快感,卻讓鈴音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更加熱情地迎合起了男人的親吻與抽插。

  「哈……林登閣下,鈴音小姐的身體真是太棒了……若是您能就此把她贈送給我,那無論何時,我都願意為您效犬馬之勞,九死不悔——當然,這只是個玩笑,哈哈……」

  直到鈴音的嬌軀因為缺氧而扭動掙扎,男人才滿意地鬆開了鈴音的軀體,而放緩了抽插節奏的黑人保鏢也會意地加快了抽動的速度,被推動著來回晃動的鈴音那本就極具吸力的蜜壺此刻在一陣陣收緊的後庭作用下連帶著收緊,男人得意地享受著鈴音的「主動榨精」,轉過頭向在一旁端起一杯葡萄酒的林登出聲。

  林登挑起一條眉毛,就像是在思考著答覆的方式;而鈴音那因為快感而一片混沌的腦海,也多少恢復了些許清醒。

  說不定……說不定,林登看到自己被凌辱調教的樣子吃醋了……可現在的鈴音,已經不知道自己在期待著林登斷然拒絕,還是在期待著林登將這戲繼續演下去,讓她真的變成他人予取予求的性奴隸了。

  「鈴音的想法不是我能決定的,我沒法把她贈送給任何人……」林登啜飲了一口葡萄酒,看著自己面前被又一批保鏢三穴同入,逐漸露出了些許頹勢的企業,和早已經如同發情雌獸般激烈的扭動著腰際,用雙手抓住兩邊的黝黑男根,嬌吟著渴求更多肉棒的吾妻,臉上露出愉快的笑容。

  「不過,既然你成了她的主人——那麼,接下來的一周里,你大可以命令她將自己的身體,心靈和其他一切都獻給你……不過,在一周之後她還會不會聽從你的話,就要看你在這一周里做得如何了。」

  「好——一言為定!」

  果然……他會遵從和自己的約定。不知道該說是感到遺憾,還是感到開心呢,鈴音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自己的嬌軀正又一次接近高潮。

  接下來的一周,要接受怎樣激烈的調教和凌辱呢……是被關進盥洗室,被成百上千的男人當做公用便器般肆意玩弄,最後被丟進裝滿人類和野獸精液的浴缸里,從裡到外都染上精液的臭味………亦或是要扮演他的愛妻,穿著裸體圍裙鑽進他的被單,用早安咬的方式來喚他起床,一邊被後入侵犯菊花,一邊為他準備早餐……再或者,是像密蘇里那樣,在記者們的長槍短炮面前,忍受著嬌軀上下放滿了的性玩具,說出淫魅入骨,足以讓自己指揮官失格的台詞……

  每一個都那麼羞恥,令人厭惡,令人作嘔……可每一個,她都想要體驗一遍。

  也許,比起擔任碧藍航線的指揮官,自己還是更加適合被男人們的肉棒包圍著的妓女生活吧……?

  周遭包圍著自己的黑人中,一個最為大膽的高大男人,將肉棒抵在了她那挺翹的酥乳上,而後是第二個。

  「哈啊……來吧……可以哦……我會全部……喝下去的……」

  一雙被黑絲包裹著的縴手激烈地擼動起那兩根早已充血到極限的肉棒,她用肉棒的尖端磨弄著自己的乳首,乳尖上溢出的乳汁與肉棒上的先走汁混雜在一起,讓她本就熟練的手交動作更加靈巧,滾燙的龜頭尖端磨弄乳峰的快感令她的下一次高潮來的更快了些許。

  終於,那兩根早就接近射精的肉棒,與身後毫無徵兆地開始衝刺,姦淫著她嬌嫩的後庭的陽物,幾乎同時噴射出了精液,兩側的乳尖在零距離被激射的白濁糊滿所帶來的激烈快感與腦海中無數瘋狂的妄想一起,讓鈴音又一次抵達了絕頂,這一次,她沒能再保持意識。

  男人氣喘吁吁地,將自己徹底委頓下來的肉棒從銀髮麗人的蜜壺中拔出,而黑人們則同樣喘著粗氣,全身上下因為汗液在燈光下泛起水光。

  此刻,三位全身浴精的麗人以玉體橫陳的姿態癱倒在地。

  出於某種惡趣味,鈴音的嬌軀與她的新妻一起,以69式的淫亂姿態被擺放在了一起——而企業則躺在兩人的身邊,與失神的兩人不同,喘息著的少女還有餘力用舌尖舔去自己嘴角殘存著的白濁,用手撩開黏在額角的絲縷銀髮,旋即帶著些許憐愛地看向糾纏在一起的兩具嬌軀。

  「哈啊……精液……給我……咕啾………更多………」

  金髮少女那俏麗的臉頰,此刻埋在吾妻那溫潤的臀瓣間,麗人那在艦娘中也絕無對手的豐盈臀瓣就像是鈴音的那對酥胸一樣,成了黑人們集中凌辱的對象;此刻,那原本白皙溫軟的嬌臀在黑人們毫不留情的連續拍打下泛起紅色,多少顯得有些悽慘。

  如果是平日裡的鈴音,那個可靠而內斂的指揮官,在知道自己的艦娘被如此粗暴的對待後,大概會心疼地用懷抱安撫起吾妻,再惱火地帶上隊伍為她出頭吧?

  只是此刻被姦淫到失神的少女被那溫軟臀瓣所吸引的唯一原因,就是其中濃郁的精液氣味。

  靈巧的舌掃過少女的下身,將陰唇上殘留著的,精液與愛液混雜而成的乳白泡沫盡數舔舐乾淨的瞬間,吾妻悲鳴出聲。

  舔淨麗人下身的精液之後,鈴音很快便吻上了麗人的小穴。

  她相當擅長吸吮真空的技巧,和艦娘們縱慾百合的時光中,每次她都會用靈巧的舌技配合著吸吮,品嘗到心愛的女孩子們最為濃郁的愛液,再抬起頭看著自己面色緋紅的艦娘,用接吻的方式讓她們也品嘗到自己小穴的味道;可此刻,比起愛液,還是蜜壺中早已盈滿,不斷溢出的白濁氣息更加吸引著她。

  「指揮官……哈啊……為什麼……」

  在承受了近十名黑人的輪番凌辱,迎來了許多次高潮之後,吾妻的嬌軀甚至比起鈴音的還更加悽慘些許,腰際幾乎已全然無力的她本已失神,可因為鈴音那靈巧的舌技,清醒了些許的她努力挪動起自己的嬌軀。

  「不要動……咕啾……嗯……啾………」

  可鈴音只是不耐煩地用雙手環住她的臀瓣,那被拍打到格外敏感的嬌臀再一次繃緊,讓鈴音方便地吸吮著沿著軟肉微微外翻的菊門溢出的白濁,旋即伴隨著喉嚨的輕輕顫動而將這些白濁全部吞下。

  某一瞬間,吾妻感到了一絲難過。

  明明,和指揮官簽訂了誓約的人,是自己才對。

  可是鈴音那帶點粗暴的舔舐,甚至不是為了清理自己被玩弄到狼狽不堪的下身,只是因為被白濁的濃烈氣息所吸引而已……

  她閉上了眼睛,將這些想法拋到九霄雲外。

  無論是白鷹的企業,還是和她同屬於重櫻的大鳳和愛宕她們,都會在這個時候熱情地迎合自己的指揮官的。

  既然,已經和指揮官簽訂了誓約,那,便是將自己的一切,全部都對她獻上。

  哪怕……是再如何令人羞恥的事情,自己……也不會逃。

  「指揮官……最喜歡你了……咕啾……滋嚕……」

  ——笨拙地用雙手環住鈴音被連體黑絲包裹的腰際,麗人的俏臉鑽進了鈴音那張開的一雙玉腿之間,緋紅著臉頰,她小心翼翼地吸吮著鈴音的陰阜上小塊的毛髮,而後,飽含憐愛地親吻上那被粗大的男根干到微微張開,其上糊滿白濁的粉嫩陰唇。

  「那麼,你覺得她們怎麼樣?」

  林登和男人碰杯,此刻,無論是保鏢還是男人自己都已穿好了衣裝。

  「企業小姐和吾妻小姐的身體都是完美的………企業小姐無論是扭腰的動作,身材,還是口交的技巧都相當驚人,吾妻小姐的後庭緊到連一分鐘都撐不下去……但我還是更喜歡鈴音。」

  林登點了點頭,看向仍舊糾纏在一起的兩位少女,此刻,她們從69式恢復成正常體位,仍舊無力坐起的兩人以相互抵著額頭的可愛姿態嘴唇相接,那兩對挺翹的嬌美乳房也在乳峰上殘留精液的摩擦下相互磨弄著,兩人在乳峰的刺激下不時漏出嬌吟,但即便如此,她們還是在即將分別的時間裡,盡情地與彼此的嘴唇交纏,交換著彼此口中殘存的精液,兩人那剛剛緊握住肉棒的手此刻又一次十指相扣,多少恢復了一些意識的鈴音憐愛地看向眼前的少女,就像是為了彌補自己剛剛的粗暴般,格外溫柔地迎合著吾妻的舌尖,而吾妻也順勢將為自己心愛的指揮官收集的大量精液一點點渡入到少女的檀口中。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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