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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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角的一間酒吧中,震耳欲聾的音樂,五彩斑斕的霓虹燈下,一個瘦弱的男子正在清理著客人剛剛離席的桌子。

  桌上的殘漬被一掃而空,凌亂的酒杯被收拾齊整端在了手中,轉身之間可以看到酒吧的舞台上,一名女子正在隨著激情的歌曲扭動著身軀。

  略帶輕柔的舞姿與這裡的環境格格不入,而台下的觀眾卻不在意這些,看著女子火辣的穿著中不時透露出來的肌膚,就已經十分滿意了。

  男子看著台上的女子,嘴角帶起了一絲笑容,腳步卻沒有停下,向後廚走去。

  男子從小便被父母遺棄,在孤兒院長大,院長撿到他時,身上沒有任何可以象徵他身份的東西,便給他取名為天賜,意味上天恩賜。

  在他初中畢業之時,孤兒院因為缺乏必要的支持,沒有辦法養活這些小孩,只能在國家的安排下為大家尋找領養家庭。

  而願意領養的家庭本就不多,天賜將所有的名額都讓給了年紀更小的弟弟妹妹們後,自己卻沒了去處,只剩下了一些國家留下的安家費還有身邊同樣沒了去處的女孩洛輕舞。

  回想著過去的經歷,天賜不由長嘆了一口氣,將就被放到了水槽里,伸手開始清洗了起來。

  學習成績極其優異的天賜最終選擇了一所私立的貴族學校繼續自己的高中生涯,畢竟全市中考前十的成績,只要沒有太大的意外,肯定能給學校帶來一名一本生。

  學校慷慨的為天賜減免了所有的學費,不過食宿什麼的依然要靠他自己解決,學校的宿舍及食堂肯定不是他能夠享用的。

  租住在了附近農村裡的天賜開始了白天學習,晚上打工的日子。

  上到課程補習,下到餐廳洗碗,沒有合適的工作時,哪怕是撿廢品天賜都做過。

  努力又勤奮的他靠著自己養活了自己,還有小他兩歲,還在初中的洛輕舞。

  出了後廚的門,外面嘈雜的環境彷若隔世,四下張望一番,天賜又向著剛離席的桌子走去。

  天賜的生活慢慢的好了起來,洛輕舞在租來的小房間裡為兩人準備著第二日的午飯,天賜則在外努力打工,養活這個淼小又脆弱的家庭。

  洛輕舞也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全市最好的高中,並不昂貴的公立學校學費在兩人眼裡已經不再遙不可及了,在天賜的勸說之下,洛輕舞入學了。

  第二年,天賜以全市第三,全省前十的成績考上了自己夢寐以求的商學院,全額的獎學金解決了他最關心的問題。

  收拾好桌上的殘漬,整理好酒杯,天賜轉身向後廚走去,這就是他現在在做的工作。

  生活自然會越過越好,洛輕舞也隨著天賜以優異的成績,進入了自己夢寐以求的戲劇學院,歌舞俱優的洛輕舞將來或許可以走上演藝的道路。

  這一年,考上了大學的洛輕舞向天賜述說了自己的心事,早在孤兒院時,她就對天賜芳心暗許,當年其實她是有著領養家庭的,見天賜將自己的名額讓給了別人以後,她也放棄了。

  而同樣這一年,天賜也遇到了改變自己一生的人,李雄。

  想起了李雄,天賜拿著抹布的手都不由得重了幾分,不過那又如何呢,天賜無奈的放鬆了手,默默得做著自己很久以前常做的工作,不過充滿無限可能的人生,如今已經,

  李雄是天賜的高中同學,在學校中也算是校園一霸。

  他的父親李剛,是天賜所在的這個省會城市的公安局領導,具體什麼職位,天賜也無心去了解,反正對於他來說,已經遙不可及了。

  已經三年沒有聯繫的老同學已經是另一番模樣,原本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神情如今變的文質彬彬。

  這也是因為他們畢業的那個暑假,「我爸是李剛!」一句話,正好未滿十八周歲的李雄進了少管所一呆便是一年,他的父親至今還未出來。

  經歷了這大風大浪的李雄如今在這城市當中開了一間小小的酒吧。

  同學會上,原本天地相隔的兩人如今像是難兄難弟般坐在角落當中。

  「嗤,天賜哥,這邊交給其他人吧,今天已經收工了。」後廚另一邊的休息室中,走出一人說道,嘲諷的語氣,蔑視的眼神中完全沒有一絲尊重。

  「好。」天賜將手擦了擦乾,走向了休息室。

  落魄的李雄與天賜相談甚歡,本就想有份穩定工作的天賜在李雄的邀請下,決定與他一同合作經營酒吧。

  李雄負責外面的關係打點,招攬客戶,包括有些時候的維護治安。

  而天賜將正在學習的知識在這裡發揚光大,從營銷手段,會員機制到大數據分析客戶。

  兩人的合作之下,酒吧經營的越來越好,李雄對天賜的分紅也毫不吝嗇,天賜的生活一下子好了起來。

  天賜穿過了休息室,來到了現在他的小辦公室中,凌亂的單據丟的到處都是。

  仔細的收拾好了單據,打開了帳本,天賜將前一日的營收情況一點點的記錄在了帳本上。

  酒吧的發展慢慢的進入了瓶頸,缺乏了吸引客戶的手段,附近其他的酒吧開始進入了價格戰,惡性的競爭讓天賜愁眉不展。

  問題在後來解決了,洛輕舞每天晚上會在酒吧表演,或是一首歌,或是一段舞,本就專業的洛輕舞為了情郎,更是每日盡心盡力,酒吧的人氣比起之前更是有好無差,許多客人更是從遠方慕名而來。

  兩年後,天賜完成了學業,兩人也在同一天,有了一個新的負擔,房貸。

  天賜看著手中的單據,雙拳緊緊握住,一身的怒火無處發泄,深吸了兩口氣,拳頭顫抖著慢慢鬆了開來。

  俗話說,飽暖思淫慾。

  兩人如今也已經不必再為吃住所擔心了,天賜藏於心底的欲望也慢慢冒了出來,他想看到自己的嬌妻被其他人壓在胯下。

  綠帽欲望的火花一旦冒了出來,便沒有那麼容易熄滅,沒了生活壓力的天賜反而變得更加的沉默寡言,沒幾日便被朝夕相處的洛輕舞發現了。

  天賜最終還是坦白了,洛輕舞也沒有像他想像的一般大發雷霆,只是說了再給兩人幾天時間考慮一番。

  「我,我。」「哎。」天賜想說些什麼,身邊也沒人在聽,只能化作了一聲長嘆。

  辦公室的牆上,一台與這裡環境不符的高畫質電視突然開了起來。

  天賜心裡火花越燃越烈,幾天晚上的性愛都沒了激情,有些敷衍了事。

  一天夜裡,天賜重振雄風,兩人晚上大戰了數個小時,十分滿足得躺在了一起。

  沉默之中,洛輕舞緩緩道來,剛才將身上的男人想像成了其他人,這才如此敏感性奮,而天賜也是一樣,想像著別人在自己的位置上,而自己在一邊看著。

  兩人討論著更多的想法,越聊越性奮,當晚更是再戰了一回。

  最終決定,將這些幻想都變成現實,而對象正是天賜最信任的李雄。

  電視中傳來了淫靡的呻吟聲音,畫面中的女子正是剛才台上舞蹈的女子,也正是洛輕舞。

  大大的床上,三名陌生的男子淫笑著圍著還穿著舞蹈服的洛輕舞,幾隻大手在她的身上遊走著。

  「哎,今天的運氣不錯啊。」一名長相猥瑣的矮小男子得意的說道,一雙大手向著洛輕舞的胸前伸去。

  一雙E罩杯的乳房儘管在跳舞中阻礙不小,抖動起來更是讓舞蹈失去了美感,反而多了幾分色情,但是這是天賜最愛的部位,洛輕舞一直就十分愛惜,不捨得讓她們瘦下去。

  「呵,是嗎?我平常很少有空,每次都下了血本,肯定有我的位置。」原來在李雄的安排下,每天洛輕舞只接待三個客人,所有人都可以出價,最高的三人得,自然就有土豪為了避免白跑一趟,一擲千金。

  第二名男子大腹便便,輕輕得捧起了洛輕舞的小腳,白嫩的小腳上帶著絲絲汗漬,似乎更加能吸引這名男子。

  「長夜雖然漫漫,但是我們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最後一人看著要年輕許多,相貌也算是帥氣,個子也不矮,急色的伸手開始解起了洛輕舞的衣服。

  「也是。」另外兩人應承道。

  洛輕舞的衣服慢慢的離體而去,一米七二的個子在女生當中也算是高挑了,豐滿的乳房,精緻的容貌,柔弱的表情顯得格外誘人,三名男子也迅速的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挺翹的三根肉棒正對著她。

  「洛女神不妨先幫我吹上一曲。」猥瑣男抖了抖自己也並不長的肉棒說道。

  洛輕舞沒有說話,慢慢的蹲下了身子。

  仔細的看來,肉棒上殘留著不少污漬,像是好幾天沒有清洗過一般。

  洛輕舞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情況,小嘴微微張開就將肉棒吞進了嘴裡,靈巧的舌頭在肉棒上來回舔弄著,骯髒的污漬慢慢的被清理了乾淨。

  大腹男也蹲下了身子,肥胖的手指在洛輕舞的小穴外面揉著,另一隻手則摸著他最愛的小腳。

  年輕男也蹲下了身子,一隻手向著洛輕舞的小穴伸來。

  「你搶什麼啊,玩後面去啊,要換也等我玩完吧。」大腹男有些惱怒道。

  「後面?」

  「呵,還是個初哥嗎?後面啊。」大腹男沾滿淫水的手伸向了洛輕舞的後庭,幾根指頭徑直伸了進去,抽插了一番。

  「哦!」年輕男有些驚訝,小心翼翼的伸出了手指,慢慢的插入了洛輕舞的屁眼。

  大腹男見洛輕舞的小穴已經流滿了淫水,拍了拍她的屁股,坐在了地上,正常尺寸的肉棒豎在了身前。

  洛輕舞自覺地跨坐到了大腹男的身上,將肉棒緩緩的吞沒,但是完全沒有影響到嘴裡的動作。

  「唔!」洛輕舞突然感覺自己的屁眼裡進入了一根巨棒,還沒怎麼濕潤的屁眼被巨棒生生撐開,雖然屁眼已經被人玩爛了,這個尺寸的肉棒不算稀奇,但是沒有準備,也沒有足夠的潤滑還是有些難受的。

  「啊,啊!」後庭中的肉棒突然用力的抽插了兩下,在年輕男的呻吟聲中,大量滾燙的精液進入了她的後庭深處。

  「還真是個初哥啊。」大腹男說著繼續慢慢的抽插著,兩手還把玩著洛輕舞的兩隻小腳。

  猥瑣男閉著眼睛,享受著洛輕舞的口交,雙手慢慢的揉動著洛輕舞的乳房。

  年輕男撓了撓頭,抽出了自己的肉棒說:「不好意思啊,是我朋友硬拉著我來的。」

  「哦,洛女神,看著我,我要射了!」猥瑣男緊盯著洛輕舞的俏臉,肉棒在她的嘴裡快速的抽插著。

  洛輕舞聞言看向了猥瑣男,略帶委屈又有些幽怨的眼神中,猥瑣男鬆開了精關,「哦,洛女神真美啊,能享受一次真是福氣。」猥瑣男的肉棒在洛輕舞的嘴裡跳動著,精液全部被洛輕舞接在了嘴裡。

  「吞下去。」看到洛輕舞微微張開嘴,將精液放在舌尖給他過目,猥瑣男說道。

  洛輕舞合上了嘴唇,再張開時,所有的精液都被咽了下去。

  年輕男看到這個淫靡的畫面肉棒又硬挺了起來,硬度尺寸都與之前無異,他猴急的將肉棒插進了洛輕舞的後庭中。

  「啊,啊。」洛輕舞在身下兩人交替的抽插中,慢慢的呻吟出了聲音。

  「哈!」身下的大腹男聞著洛輕舞的小腳,小穴里的肉棒稍微跳動了一番,滴出了幾滴精液,便沒了動靜。

  洛輕舞跪在了地上,高高噘起的屁股被年輕男抓在了手中,粗長的肉棒在她的屁眼裡面快速的進出著,白濁的精液隨著抽插被帶了出來潤滑著腸道。

  無意識的呻吟,微皺的黛眉,還有些迷離的眼神正對著在休息的兩人,「啊哈。」洛輕舞身子如同抽搐般抖動了一番,小穴中的淫水如同失禁一般向外面流了出來,年輕男也抽出了肉棒,看著洛輕舞到了高潮。

  將無意識的洛輕舞翻過了身,雙腿架在了肩上,第二次十分耐久的年輕男將肉棒插進了剛高潮完的小穴中。

  「啊,不,慢一點,啊。」沒怎麼說話的洛輕舞柔弱的說道,好聽的聲音讓三人同時精神一振。

  「別,快,再快一點,乾死她!」大腹男激動的說道。

  「唔,不要。」此時的年輕男當然不會管洛輕舞的聲音,蹲起身子來肉棒如同打樁機一般用力的整根沒入她的小穴中。

  「不,太快了。」洛輕舞搖著頭喊道,一頭黑色的長髮也隨之晃動著。

  「啊,啊呀呀。」年輕男的動作越來越快,嘴裡也開始發出了喊叫聲音。

  「啊,被乾死了啊。」洛輕舞挺動著腰肢喊道,身下的淫水與尿水似乎一起向外噴射了出來。

  年輕男也在兩次勐烈的插入後到了高潮,精液全部內射進了洛輕舞的小穴中。

  天賜坐在自己的辦公室中,但是他卻一點欲望都沒有,靜靜的看著電視中又重新開始了的淫戲出了神。

  「咚咚。」門口傳來的敲門聲將天賜驚醒,他這才發現,電視已經被關上了,「天賜哥,回家了。」門口傳來了李雄的聲音。

  「哦,好。」天賜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臉,恢復的自然一些了,扯出了一個笑容出了辦公室。

  一米八五個子的李雄完全對的上他道上熊哥的名號,黝黑的皮膚,健碩的肌肉一看就充滿了爆發力。

  洛輕舞被他摟在了懷中,大手還不時得隔著薄薄得風衣揉捏著洛輕舞的乳房,在周邊小弟的嘲笑聲中,天賜跟著李雄向外面走去。

  「哇哦!」走在酒吧的大廳中,李雄突然掀開了洛輕舞下身的衣服,赤裸的屁股暴露了出來,引起了身後小弟的歡呼聲。

  「嘿嘿。」「啪!」笑聲中又是一巴掌打在洛輕舞的屁股上。

  「哈哈。」身後的小弟們笑的更加開心了。

  已經記不得從什麼時候起了,溫馨的小家中住進了第三個人。

  天賜躺在沙發上,房間裡面男人的笑聲,女人的呻吟聲不絕於耳,李雄的肉棒也十分對得起他的外表,將近20厘米的肉棒,黝黑而又滿是怪味,這些年來還是肏過洛輕舞的人中最大的一根。

  「呦,還沒睡呢,天賜哥?」李雄赤裸著身體走出了房間,嘲諷的說道,「哦,是我忘關門,還把肏的你老婆叫太響了是吧,哈哈。」李雄說著走進了廁所,裡面傳來了淋浴房的水聲。

  「輕舞!」聽到了天賜的聲音,洛輕舞強打起笑容,叫道,「天賜。」

  「天賜,你高興嗎?」「嗯。」天賜用力的點了點頭說道。

  「那就好,我也,很高興呢。」洛輕舞顫抖著說道。

  「那我出去了,等下熊哥回來了不好。」「嗯。」

  有些事,騙不過自己,也騙不過對方。

  第二天夜裡,已經休息的酒吧中,十餘名壯漢闖了進來,為首的一人手中提著一人。

  「熊哥?沒想到你這麼不自量力,這個時候還敢來挑釁我!」為首的男子外號龍哥,身高近兩米,也算是這城中最大的地下組織頭目了,這些天與李雄有些矛盾,不過在他的面前,李雄現在的這點勢力根本不足掛齒。

  「別人怕你龍哥,我們可不怕!快把我們天賜哥放下!在我們眼裡,你就是頭傻龍!」李雄身後的一名小嘍囉喊道。

  「哦?熊哥,這也是你的意思?」

  「在我們酒吧,天賜哥跟我平起平坐,你不放人,就別想出這個門。」

  「啊,哈啊哈?我叫你一聲熊哥,你還真敢答應了,哈哈,還放人?」龍哥被李雄氣的連連笑道。

  「砰!」龍哥將天賜砸在了身下的桌子上,原本堅硬的桌子應聲而碎,玻璃散落了一地,「給我上!」

  李雄的嘴角划過一絲冷笑,拍了拍手。

  「啪,啪,啪!」三聲響亮的巴掌聲響徹了酒吧。

  「噌,噌!」「不許動!」「警察!」酒吧四周的房間裡突然冒出來了無數的警察,制式的衝鋒鎗指著手持刀斧的龍哥。

  「你!」看著一步步向前的李雄,龍哥似乎想要質問他什麼。

  「這些警察,多多少少都有些把柄在我手上,你說,這麼大個功勞,誰不想要呢?」李雄湊在了龍哥的耳邊說道。

  龍哥又轉過頭看向地上已經進氣多出氣少的天賜,「哦,沒有這個傻子,怎麼能套到你呢?哈哈。」

  「你涉嫌故意殺人罪,請跟我們回去一趟。」

  「天賜!?」今天沒有陪客人的洛輕舞不知為何有些心慌,聽到外面的嘈雜聲音慢慢安靜了下來,便走出來看看。

  赤裸的小腳踩在破碎的玻璃上,留下了一道道的血痕,而她似乎絲毫沒有直覺,跪在了天賜的身邊,將他的頭扶了起來。

  「輕,舞,對不起。」想要撫摸洛輕舞臉頰的手還沒碰到,便跌落到了地上。

  「嗚嗚。」

  「天賜,你在哪,我就在哪。」

  粉碎的玻璃劃破了洛輕舞的喉嚨,輕輕的將頭靠在了天賜的肩上,感受著生命一點點的流逝。

  時間似乎在這一刻凝固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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