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演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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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贖身的錢也沒有了,我只能接客賺錢還債。

  從我來到這裡已經快一個月了,客人卻越來越少,最少的一天才接兩個客人。

  如果在以前我隨時可以走的時候,我覺得這樣也挺輕鬆的。

  不過現在我要賺錢贖身,這麼少的客人我要什麼時候才能贖身啊

  後來我才知道,是隔壁街區開了一個新的會所,新裝修的環境很比這裡好一些。

  客人自然都去那裡玩樂了。

  生意不好的壓力從老闆開始,再傳遞給二姐,最後傳遞給我們。

  「從明天開始,每天兩個0號的,去會所外面站街攬客。」二姐在小廳對我們開會時說道。

  0號的就是指我們這些大技師,我是017,燕子是015,前面都是0,所以二姐說0號的就是只指我們這肏屄接客的妓女。

  「那得站多久啊」14號問道。

  「穿什麼衣服啊」12號問道。

  「就穿工作服,每天21點站到23點。兩個小時我跟你們說,按照傳統不管你們有多漂亮,客人有多喜歡你們,都必須站街攬客,省得你們真把自己當好吃懶做的大小姐了。」二姐說道。

  因為我和9號屬於欠錢接客的,所以我們倆算是聽話的,於是第二天吃完晚飯我和9號就被迫第一個站在了會所門口。

  我們都被要求畫上濃妝,因為天黑濃妝更會吸引男人。

  8月的天氣十分炎熱,這幾天又是罕見的悶熱高溫。

  我和9號站了不到20分鐘就汗流浹背起來,雖然穿得清涼暴漏,但是經常吹小廳的空調的我們還是無法忍受外面30多度的高溫。

  特別是打了粉底,汗水分泌不出糊得臉上黏糊糊的。

  「來我們會所玩吧」9號學著電視裡妓女的那種膩人的聲音喊道。

  其實經過會所門口的人都是去對面吃飯的,只是多了兩個養眼的女人讓大家眼前一亮罷了。

  不少在路邊攤喝啤酒吃燒烤的男人,都時不時的瞟著我們細長白皙的美腿和呼之欲出的豐乳。

  「讓咱倆出來站街就能讓客人多嗎」我一邊用手扇風一邊抱怨的說道。

  看著對面吃飯男人火辣辣的目光讓我渾身不自在。

  這裡離我的家鄉並不遠,離我上學的大連更近,在會所遇到熟人的概率就不低了,現在站在外面攬客遇到熟人的概率就更高了,這讓我草木皆兵仿佛對面的那伙人里就有人會隨時走過來喊我的名字。

  「17,讓你出來就出來唄。呼吸點自然空氣,別總在空調下,小心老了得關節炎。」9號是個特別阿q的女人,總是能想得開,也許是她把自己隱藏得很深吧。

  這個時候,對面燒烤攤上一個十歲的小男孩用手指著我們,然後旁邊的媽媽一下把孩子抱了過來對著他耳邊說了什麼,最後那個小男孩驚恐的看了我一眼。

  那個媽媽一定沒說我什麼好話,這讓我更尷尬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們站在這裡把人家孩子都帶壞了有讓我們站街的精神頭不如好好把會所裝修裝修,總是折騰我們。」我嘟著嘴繼續抱怨道。

  「別說了,一會讓門口保安聽到告訴老闆。」9號謹慎的說道。

  「怎麼著,還不讓人抱怨了」從小嬌生慣養的我,開始發起公主脾氣來。

  一方面因為天氣太熱,下午接了幾個客人都是累人的套餐,本來就累得我腰酸背痛,晚上還要站街;另一方面,出來站街實在是太丟人了,對面就是小吃一條街,雖然很多人都認識我甚至嫖過我了,可是大部分人還是不認識我不知道我是幹什麼的。

  現在可好,整條街都知道我是會所里干大保健的技師,以後還怎麼在這些飯館吃飯在超市買零食。

  「你再抱怨,老闆明天就讓你站一個月的街,而且,嗯,而且不許穿內褲。」

  9號壞兮兮的說道。

  這下我不說話抱怨了,因為我覺得老闆真的能這麼幹。

  不過我還是不好意思學電視裡那麼拉客,最多只是在男人向我看的時候飛個眼或者笑一笑。

  站街不到一周就被取消了,因為效果不好。

  14她們可開心了,因為還沒有輪到她們站街就結束了。

  「二姐,我來事兒了,我想回家。」我向二姐請假說道。

  「多不」二姐問道。

  「挺多的。」我回答道「那就給你三天假,但不許回家,就在休息室里等著吧。」二姐說道。

  「我就不能回家嗎」我沮喪的問道。

  「想回家給老闆打電話。你敢嗎」二姐擰眉瞪眼的說道。

  「算了,我還是去休息室吧。」我嘟囔道。

  欠錢當妓女的日子並不好過,別的小姐來事了都可以請一周的假,只要像現在那樣活不忙願意去哪都行。

  可是我就不行,只有三天假。

  結果這三天我也沒閒著,一個熟客非要點我。

  我只能穿著戴著衛生巾穿著內褲給他口活加全身漫遊,本來就虛弱更是累得渾身香汗淋漓的。

  三天後身體也很爭氣,居然不流了,於是我就又開始接客了。

  生意依然不好,按照現在的客人我和燕子賺的錢加一起也需要到九月末才能還完錢,而且燕子的父親術後依然需要錢調養,我粗算了一下居然和老闆說的一樣,得十月份才能贖身。

  想到這裡我認命似得泄了氣。

  我翹著白皙美麗的長腿,紅色高跟鞋在赤足腳尖上轉動。

  我認為這個姿勢可以讓男人喜歡上我。

  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小廳門外的吵嚷聲。

  「小浪蹄子們,想你狍子哥沒」一個滑稽的聲音傳來。

  我好奇的向小廳門口望去,進來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穿得好像一個演話劇似的剃個滿清的辮子頭,穿了一身馬褂,女的穿了一身旗袍,長得十分嫵媚。

  「呦,狍子哥來了啊。咱們都想你想得屄都淌水了。」二姐眉開眼笑的說道。

  大部分的大技師都站起來媚笑。我也站了起來,淺淺的笑了笑。

  「是嗎那想我的就把褲衩脫了,讓哥看看小屄淌水沒」狍子哥猥瑣的說道。

  「讓我們脫了行,不過你上次來說讓你媳婦接客的,你要是讓她接客我們就脫」二姐嘴也不饒人說道。

  「行啊,兔子媳婦一會老公我去和老闆喝酒,你就留這接客吧,給老公賺點酒錢。」狍子哥對著他媳婦說道。

  他的媳婦外號叫兔子和他這個狍子外號也挺配的,狍子是東北的一種類似鹿的動物,因為比較傻所以一般形容傻乎乎的人叫狍子。

  我本以為那個叫兔子的嫵媚女人會給狍子哥一個大耳光,如果我的老公讓我去接客,我肯定拿刀殺了他。

  可是那個叫兔子的嫵媚女人卻說:「你去吧,我在這接客,偶爾換換口味也挺好的。二姐給我一找一套你們的工作裝,咱得給周哥創點效益不是。」說著那個女人就開始脫旗袍,大庭廣眾下就把自己美麗的上身裸露了出來,兔子年紀在二十五六歲的樣子,b罩杯的乳房,小腹沒有一絲贅肉。

  更讓我驚訝的是,即使是我這麼脫衣服也會害羞不自然,而兔子好像已經習慣了在總目睽睽下脫衣服了。

  「你看,還是媳婦懂事。怎麼樣你們也脫褲衩吧。」狍子哥張揚的喊道。

  在一陣陣嬉笑中,小廳里大部分的小姐都把內褲脫了,14號還掀起裙子打了自己屁股幾下搔弄著風姿。

  我並沒有脫,我都不知道這個狍子哥是誰。

  而且我是有尊嚴的,讓我接客可以,但讓我見人就脫褲衩露出私處可不行。

  燕子也脫了內褲,她還向我使眼色讓我也脫了,我只當作沒有看見。

  大家鬧了一陣,狍子哥還挨個摸了摸脫褲衩小姐的騷屄,每個摸完都聞一聞,然後讚不絕口。

  走到我身邊的時候,見我沒有脫內褲他就行摸摸我的乳房,被我笑著攔住了,狍子哥仔細的看了我一眼好像要記住我的樣子,最後小姐們又穿上了內褲,這個時候叫兔子的女人也換上了我們小姐的工作服,她的腿特別長,乳房也挺豐滿,而且一臉的嫵媚感覺對這行當一點也不陌生。

  在他們的對話中我才知道,這個叫狍子哥和兔子姐的是業餘的二人轉演員,專門演黃片的。

  因為會所生意不好,於是老闆覺得在足療大廳增加演藝節目。

  其實狍子哥他們去年就來演藝過一段時間,效果挺好的。

  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麼去吉林演了,現在又被老闆請了過來。

  這個時候剛好有客人進來,見兔子嫵媚的笑著就把兔子點走了。

  兔子挽住客人的手剛走,小廳里的小姐就笑得直不起腰。

  這下玩大了,媳婦真的被客人點走了。

  「哎呀,我就是和大傢伙開個玩笑,這下媳婦真讓人點走肏屄去了,我可怎麼活啊。」狍子哥二人轉那套又拿出來了,捂著頭說道。

  其實他一點也不在意,那個叫兔子的比妓女還妓女肯定也不在意。

  「狍子哥,我們都是你媳婦啊。」二姐媚笑著說道,這麼一說狍子哥來勁了,一下站了起來。

  「那個,我聽說你們這來了個大學生。不好好學習,跑你們這學肏屄了,我看看是誰呀」狍子哥學著鄉村愛情里趙四的模樣問道。

  「17,過來,讓你狍子哥,哦不,讓你老公看看你。」二姐逗樂的說道。

  我心裡其實挺不樂意,狍子說話太難聽,我就不喜歡這些人拿我是大學生說事。

  還說什麼我不好好學習,來學肏屄的,這不是罵人嗎於是我板著臉。

  衝著二姐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不過去。

  「完了,二姐,你說話也不算數啊。剛才還說這屋裡都是我老婆,怎麼這個就不來給老公請安呢剛才脫褲衩給我請安她也沒脫。長得漂亮,大學畢業就這麼牛逼嗎」狍子一臉無辜的說道。

  「她剛來,不懂事,哪天我們教訓教訓她。要不我陪你去玩玩,看你功夫長進沒」二姐一臉媚笑,將豐滿的奶子貼在狍子的身上。

  「那你一會得用舌頭給我洗澡」狍子撒嬌道。

  「行,用屄給你洗澡都行。」二姐咯咯的笑著說道。

  看著二姐和狍子兩個人好似情侶般互相摟抱這走出了小廳,我在想此時狍子的媳婦應該正叉開雙腿和客人肏屄呢吧。

  不過就在此時我看狍子回頭看了我一樣,那眼神和剛才完全不同,好似餓狼狠狠盯了我一眼。

  我隱約的覺得自己把人得罪了。

  過了一會那個叫兔子的嫵媚女人扭捏著回來了,她居然也有編號,是20號,會所一直把這個號給她留著呢。

  我很不理解為什麼兔子也要接客,後來聽兔子說因為狍子喜歡嫖妓,所以她就和老闆說也想接客賺點小錢,你既然喜歡嫖妓那我就當妓女接客。

  我都懷疑狍子和兔子是不是兩口子,但是事實就是事實,你嫖你的妓,我接我的客。

  不知道當盲點的時候,狍子哥選上兔子姐的時候會不會尷尬。

  到了晚上20點,二人轉演藝正式在休息大廳開演了。

  整個大廳里五十多張床幾乎爆滿,因為沒有女子洗浴,所以每張床上都躺著一個穿著浴衣的男人,大多數男人身旁都有個足療的小姐姐在按摩,昏暗的燈光加上男女交談的聲音弄得整個大廳里烏煙瘴氣的。

  大廳環繞著的是個半圓形的舞台,在沒有演藝的時候上面的投影落下來放一些電影。

  此時狍子穿著一身長褂笑嘻嘻的站在舞台上,兔子也穿著露著長腿和後背的紅色工作服嫵媚的站在狍子的旁邊。

  兩個人先是唱了幾首流行歌曲,吸引一下大家的注意力,很快大家期待的東西就來了。

  「那個,打擾一下大家休息嗷。我今天來這是和大傢伙商量一件事。」狍子哥站在唯一有燈光的地方對著話筒說道。

  「你商量啥事啊」兔子姐在旁邊接話說道。

  「我今天是來賣媳婦的」狍子哥看了一眼兔子姐說道。

  「我是你媳婦,你把我賣了怎麼不和我說一聲」兔子姐問道。

  「這不,現在告訴你了嗎」狍子哥說道。

  「等等,你說你為什麼把我賣了啊」兔子姐裝作生氣的問道。

  「因為你不正經唄,這天天我剛走,馬上就有小伙鑽你被窩裡。」狍子哥羞憤的說道。

  「有小伙鑽我被窩裡,你咋知道的」兔子姐問道。

  「我收小伙的錢」狍子哥說道,引得下面一陣大笑。

  「說真的,我覺得讓我媳婦接客不丟人。你們也不用笑。」狍子哥和下面的客人說道。

  「為啥不丟人呢,因為我媳婦漂亮啊,你看這條,你看這奶子一人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啊」狍子哥看著兔子姐一邊說道。

  「多少錢賣啊」底下按摩的客人湊趣的問道。

  「領家去不要錢,包夜800,一個鍾肏屄199,你看行不」狍子哥問道。

  「行啊」「行啊」「你媳婦身子好不好看看不清,你讓她脫了看看。」

  更有客人添油加醋的說道。

  「聽到了沒有,客人讓你脫呢,趕緊脫了。」狍子哥對著兔子姐說道。

  兔子姐噗呲一笑,也不還嘴就一件件的把衣服都脫了。

  完全脫光了後,還在台上轉了幾圈。

  這就這麼當著這麼多男人的面脫光光,看得我都面紅耳赤。

  就在這個時候二姐對我說:「17,一會狍子哥也會介紹你,你也要上台。做好和兔子姐一樣的準備吧。」我的腦子馬上一片空白。

  「這個媳婦是我在吉林一個村子買的,因為她吧,和全村男人都搞上了,差點沒被她老公打死,所以我就花30塊錢把她買了。我問她,說你會啥啊,她說我啥也不會,不會做飯、不會收拾屋子、不會帶孩子。那就剩會肏屄了唄」狍子哥苦惱的說道。

  這個時候一個客人忍耐不住站起來拉著兔子姐就奔二樓炮房走去。

  「哎呀,讓我把衣服穿上」兔子姐哀求道。

  「穿什麼穿,穿上一會還不得脫了你就不能給東家省省衣服。」狍子哥看到兔子姐被帶走眉開眼笑的說道。

  「一會放開點,腿叉開點,讓那個哥舒服嗷」狍子哥看到兔子姐消失在大廳門口還喊道。

  這個時候我就站在門口看熱鬧,兔子姐真的一絲不掛的被男人拉走了,走到我身邊的時候我看她也俏臉通紅的,不知道是羞得還是興奮得。

  「那個,我還得說兩句嗷。我還有個媳婦要賣」狍子哥說道。

  這個時候9號扭捏著走上了台,我看9號其實是挺不樂意的,但是沒辦法只能上台。

  「你有幾個媳婦啊」底下客人問道。

  「有幾個媳婦啊你看底下穿紅色制服露後背大長腿的都是我媳婦啊。你們說是不是我媳婦啊」狍子哥自豪的說道。

  我們這些大技師早就已經在各個床位拉客了,聽到狍子哥的話都大聲喊:「是你媳婦」

  「不過今天晚上,她們不僅是我的媳婦,也是大傢伙的媳婦是不是啊」

  狍子哥有喊道。

  「是」這次連我也跟著回應道。

  語言就是有這種魅力,當我也喊的時候,下面不自覺的就濕濕的了。

  「剛才那個脫光了被人領走那個是我原配。這個是妾。」狍子哥指著9號說道。

  9號只能甜甜的一笑作為回應。

  「你們可別小看這個妹子,你多少號來著」狍子哥記不住了問道。

  「我是9號,歡迎大家點我。」9號生硬的說道。

  「對,這個9號啊,可不一般,為什麼不一般呢。她家裡可有錢了,幾年前還天天開寶馬x5上下班送孩子呢,報一個瑜伽班就得上萬,家裡住著別墅,有兩個廚子給她家做飯呢。」狍子哥一邊隔著裙子摸著9號渾圓的屁股一邊說道。

  只是9號生硬的表情更加不自然起來,身子竟然輕輕發抖。

  看來狍子哥說得居然是真的。

  「後來怎麼樣了,你讓她自己說唄。」狍子哥和底下客人互動說道。

  「後來我老公賭博,把家當都輸了,然後跑了。我為了還錢才幹這個。」9號都要哭了說道。

  「就因為還錢才幹這個嗎」狍子哥繼續問道,不停的給9號使眼色。

  「啊,對了。幹這個也是因為自己舒服,我老公跑了,我沒有老公了,那你們就都是我老公,我想和你們,和你們肏屄。」我第一次看到9號臉通紅通紅的,這個時候有一個客人過來,把9號領走了。

  「哎呀,一想到我現在這倆媳婦正在紅杏出牆呢,我就特別高興,我給大家唱一首他一定很愛你給我的兩個正在被肏的老婆助興吧。」狍子哥開始了演唱。

  「17,下一個就是你。你得放得開一些。」二姐走到我身邊說道。

  「怎麼才叫放得開啊」我不情願的問道。

  「跟著狍子哥的話嘮就行。你要做好被脫光的準備。」二姐笑眯眯的說道。

  「那我不去了。」我嘟起嘴說道。

  「你不去,明天就讓你光腚站街。」二姐把嘴湊到我耳邊半開玩笑的說道。

  「唱得很盡興嗷,下面我再賣一個媳婦。這個媳婦可不一般啊,她可是名牌大學畢業啊。」狍子哥衝著我笑了笑,我步履僵硬的走上了台,台上很亮,下面很暗不知道多少男人盯著我的裸露大腿和酥胸。

  「大家好,我是17號。」我主動的說道。

  「你看看,讀過書的就是懂事。我這個媳婦大連名牌大學畢業,原本都被一個什麼500強企業招聘了。可是她毅然決然的跑我這來了。你自己說說為什麼」

  狍子哥笑嘻嘻的問道。

  他都是胡說八道的,就是為了吸引客人的注意。

  「賺錢,賺得多唄。」我回答道。

  「還有呢」狍子哥繼續問道。

  「還有,還有就人際關係簡單。」我回答道。

  「對,人際關係特別簡單,只有你挨肏的和肏你的客人。還有呢」狍子哥繼續問道,一隻大手已經伸進我的短裙了,在內褲外裸露的屁股上撫摸著。

  「還有就是肏屄舒服。」我沒有辦法只能這麼說道。

  「這就對了,我這個媳婦啊特別淫蕩,大學期間換了300多個男友,為什麼有300多個男友呢人家是10個10個那麼同時處的,去食堂吃飯都不知道怎麼打招呼。那些大學的男生都親切的稱呼她為」校車「,後來校長知道都不幹了,找我問我怎麼才能降服這個女妖精,我說好辦,我兩腿間有如意金箍棒。後來17號就成為我媳婦了,但是她不怎麼聽話,所以地位也不高,在我家只是個通房丫鬟。你說說啥叫通房丫鬟」狍子哥滿嘴胡說起來,但底下客人缺聽得津津有味好像真是那麼回事似的。

  「通房丫鬟啊,就是平時端茶遞水,晚上隨便肏的丫鬟唄。」我說道,此時我只想快點下去,狍子哥的手已經伸進我的內褲里了,我不想再和狍子哥糾纏下去,於是說得很直白。

  「你為啥當通房丫鬟啊」狍子哥不依不饒的問道。

  「因為我浪被,因為我是校車唄。」我沒好氣的說道。

  「不對,因為你是大鮑魚屄。」狍子說道,然後突然以用力,我的內褲就被扯了下來,原來他手上有個小刀已經把我的內褲給割破了,只要一拽內褲就被扯掉了。

  台子能有一米高,第一排的客人甚至不需要我掀起裙子就可以看到我被剃光陰毛的騷屄。

  「哎呀,幹什麼啊不行快還給我。」我連忙伸手壓住超短裙,好讓裙擺可以遮住裸露的肉穴。

  「給你」狍子哥一下把撤下來的內褲扔到台上,因為我穿著高跟鞋所以我下意識的哈腰去撿,其實內褲已經被扯壞了完全沒有撿的必要,但我畢竟是個女生,這種東西怎麼可以隨便扔到地上。

  「咕嘰」一聲,就在我哈腰的時候,撅起屁股裸露的肉穴一下就被狍子哥的肉棒插了進去。

  「不行啊,這裡不行啊。」我掙扎著,但是狍子哥是有備而來,一雙手銬把我手從背後拷上,然後雙手夾住我的小蠻腰,胯骨前後擺動,肉棒不停的抽插著我的肉穴。

  「救命啊」我高喊道,不過底下的客人已經炸了,大家紛紛叫好。

  大廳里也放起了音樂蓋過了我呼救的聲音。

  「讓你這個小騷屄瞧不起我,你大學生就了不起了看我不肏死你」狍子哥瘋狂的抽插著我,此時我已經放棄了抵抗,猶如一葉孤舟在狂濤中蕩漾著。

  這個時候,幾個小姐也跑了上來嘻嘻哈哈的把我的衣服扒光,我就這麼赤身裸體的撅著屁股在舞台上,雙手背拷著和狍子哥交歡起來。

  狍子哥的肉棒好像一根鋼管插入我的肉穴,我甚至回頭看了一眼是不是他真的拿個鋼管插我,不過看到是肉棒我就放心了。

  「不行,腿抽筋了。我跪下撅著行嗎」穿著高跟鞋,叉開腿站著肏屄讓我腿都酸了,我哀求著。

  我很快就適應了這種淫靡的環境,因為有很多小姐也把衣服脫了,騎在了客人的胯上交歡著,整個大廳成了一個淫亂的集會。

  既然大家都脫了,我也就不太在乎了,而且這種被考起來肏屄也讓我很有感覺,特別是狍子哥的肉棒又長又硬,每次抽插都能讓我浪蕩到心裡,怪不得大家都叫他老公,我也想叫他老公,給他做通房丫鬟也行啊。

  「咱們去那屋肏屄。」狍子哥讓我到台下就酒水間裡去,但我就這麼肉穴里插著肉棒走下了舞台。

  酒水間裡並不大,只有五六平米的樣子,堆滿了啤酒箱子。

  狍子哥讓個跪下撅起屁股,不過他的肉棒一直在肏著我。

  換上了我熟練的姿勢後我更有感覺了,很快抽插就有了淫水的「嘩嘩」聲。

  「你服不服」狍子哥問道。

  「服啊,服了,肏死我了啊」我浪叫著。

  「叫爸爸,叫老公」狍子哥命令道。

  「爸爸呀,哎呀,老公啊,我要死啦」我繼續淫蕩的高喊著。

  那根鑄鐵般的肉棒要不一般男人的硬得多,陰道里的媚肉縫隙一次次的被粗暴撐開,就連子宮口都被頂的發麻,一股股熱流在激盪的音樂中不停的聚集著。

  狍子哥果然是高手,他在一次深深的插入後,突然拔出了肉棒。

  我的身體不自然的扭動了一下,大量的水噴射了出來,噴在了酒水間昏暗的水泥地。

  這個時候,我才癱軟在地上,可是高潮卻僅僅發泄出了一半讓我更是燥熱難當。

  此時淫亂的集會幾乎已經完事,客人們還是很要面子的,大多數的客人都摟著小姐到樓上開房去了,剩下幾個都是醉鬼在那裡睡覺,大廳底下的人正在走散。

  「哎喲,痛死了。幫我打開啊,狍子哥。」我扭動著身子,雙手還被拷在身後。

  這個時候我什麼脾氣都沒有了,只想快點解脫,然後找個客人肏我,或者跑休息室自慰。

  「哎呀,妹子不好意思,剛才玩得太嗨,把手銬鑰匙扔出去了。」狍子哥說道。

  「你媽的,你扔哪了。」我一下慌了,我現在赤身裸體雙手拷在後面,而且應該還有幾個客人在房間裡點我呢。

  「沒事,哥幫你找找。」狍子哥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個時候兔子姐穿著工作服,扭動著腰肢進到了酒水間,張開雙臂一下就纏住了狍子哥的脖子說道:「哥,我還要,我下面沒吃飽。」

  「你等會,我把17的鑰匙給撇了,人家小姑娘家家的不能就光著屁股這樣啊。」狍子哥虛偽的說道。

  「不行,我現在就要嘛。」兔子姐撒著嬌,把狍子哥拉走了。

  「你回來,我靠,你給我弄開啊。」我大聲叫喊道,可是沒有人理會我。

  我就這麼光著跪臥在舞台上,這個時候大廳的人都快走光了,大廳的等也滅了,本來第一次演藝來的都是請來的朋友,現在都出去嫖了。

  「阿姨,求你幫我找找鑰匙。」我扭動著赤裸的身體站了起來,大腿內側掛著淫水就走到大廳里。

  這時幾個保潔的阿姨正在疊被,一會大廳就要關門了。

  「哎呀,這孩子怎麼這樣快給這孩子找個浴巾啊。」保潔阿姨一時沒有認出我是大技師忙喊道。

  「沒事,讓她光著吧。不光著這麼招攬客人。」一個女性服務員說道。

  「你怎麼說話呢,趕緊去叫二姐,我手銬打不開了。」我著急的對著女服務員說道。

  「對了,017,剛才有個人點你都等了20分鐘了,你還去不去」女服務員聽瞧不起我的,所以木訥的說道。

  「你看完這樣,我還能接客嗎」我憤怒的大喊道。

  「反正客人開始罵了,你自己去解釋吧。」女服務員說道。

  打開客房的房門,裡面一個男人聲音正在抱怨道:「你們17去哪了,是不是去陪別的客人了。我告訴你們,我半個小時就來了。」

  「您好,我是17號。」我尷尬的笑著,此時的我雙手被拷在背後,身上只裹著一個浴巾,前半身碩大的乳房和腿間的肉穴就這麼暴露著。

  「你怎麼回事」屋裡的客人戴著眼鏡,年紀也不小了,他好奇的問道。

  「剛才演藝,他們胡鬧我把手銬在背後了,然後找不到鑰匙了。我衣服也被人扒了,我可能不能給你服務了。大哥要不你選別人吧。」我羞澀的哀求著。

  「不用,不用。你這樣挺好的。」男人說道。

  「不行啊,我這剛剛那個,下面還沒洗呢。我得先把手銬弄開,要不你等等我」我手腕也挺痛的,現在只想趕緊去找鑰匙。

  「不用,一會在衛生間的淋浴你洗洗就行。你就別走了。」男人扶了扶眼睛認真的說道。

  「我這樣,幹什麼都不方便。」我繼續裝可憐說道。

  「方便,這樣你先在我著,外面等你的是保潔的吧。你讓她們找找到了送我這來不就行了嗎」男人說道。

  「王阿姨,客人說一會找到鑰匙後,給202送來。」我對著門外說道,其實我心裡很不樂意,但是人有見面之緣,再拒絕就得翻臉了。

  而我確實下面依然痒痒的,感覺沒被肏夠,這個時候我才反應過來,原來狍子哥的肉棒上戴著套的外面應該摸了什麼藥,要不我不能這樣騷,於是在心裡又把狍子罵了一萬遍。

  淋浴的水順著我的香肩流下了,的雙臂反銬在背後,清水滴滴答答的濺射在我光亮的手銬上。

  一個男人此時正在給我全身塗著沐浴露,他的肉棒挺翹著,雙手總是特別照顧我豐滿的乳房和腿間的肉縫。

  打了一遍沐浴露又打了一遍,我感覺肉穴都要被他搓掉皮了。

  「大哥,差不多行了吧。」我被反綁著,說話的語調也以哀求為主。

  我不時的聆聽著門的聲音,心想二十分鐘了怎麼一個手銬鑰匙還找不到。

  「你真的是大學生」男人問道。

  「嗯」我點頭回答。

  「看你的瘋勁不像,我問你,你知道什麼是夾逼定理和羅密達法則嗎」男人一般用手指夾住我的陰唇一邊問道。

  「是函數判定極限存在的兩個準則。也是你現在手夾住的姿勢。」我嫵媚的說道。

  「呦,看來真上過學啊」男人很詫異,手指更是向肉穴里伸去。

  因為男人點的是大套餐,不過我雙手被幫助很多姿勢也不能做了。

  所以到最後他就一直抱著我,嘴巴不停的吸允著我的乳頭。

  不一會我就有了感覺,然後我躺在床上,叉開美腿讓男人爬在我身上,一邊吃奶一邊做愛。

  「你為什麼做這行」男人一邊抽插著我一邊問道。

  「屄癢」我無所謂的回答道,經過今天的演藝讓我覺得什麼都無所謂了,心裡的那點羞恥感在一次次的性交中慢慢變得麻木,或許我第二天睡醒了才會重新覺得羞恥吧。

  「我想包你,給個價吧。」完事後男人點起一顆煙問道。

  「一個月5萬。」我隨口說道。

  「扯淡,你屄鑲金邊了」男人半開玩笑的說道。

  「那就免談。」我嘟起嘴說道。

  「哎呀,別咬我奶頭。」

  到了第二天鑰匙也沒有找到,於是二姐找了個開鎖的。

  當開鎖的來看到只穿著內褲和胸罩的我時那表情即驚訝又猥瑣。

  因為高潮扭動和做啊的摩擦,留下了一道破皮的傷疤,足足過了兩周才好,現在還流著一道模糊的白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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