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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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咖啡廳牆壁懸掛著幾組空調,給屋內客人帶來一陣清涼舒爽,但坐在角落的姜飛,則端著杯子一口接一口,只覺得此刻身心異常燥熱。

  和安霓裳在這裡見面,實則有被牛愛菊趕鴨子上架因素,原本已經做好被嬌妻訓斥準備,可沒想到歪打正著,女人的拘謹和主動褪下內褲,以及剛才明明神色為難,卻最終貝齒咬著紅唇朝衛生間走去。

  凡此種種,讓姜飛錯愕同時又恨不得手舞足蹈,簡直覺得幸福來的太突然,跟隨牛愛菊學習調教,根本目的說白了,就是嘗試讓嬌妻變成那種床地風騷的尤物,當然要是再進一步則更好。

  一想到平日氣焰滔天的嬌妻,有天乖巧跪在自己腳下,甚至用香舌服務場景,姜飛褲襠內雞巴慢慢變得有了反「硬」。

  慢慢來!

  你能行的!

  姜飛一邊尷尬壓槍,一邊暗暗鼓勵自己,同時也清楚前路漫漫,距離幸福還有些遙遠,就如眼前狀況,興奮貴興奮,但他根本不知道下一步怎麼做,也擔心萬一自己要求過份被嬌妻拒絕,那真是出師未捷身先死,估計哭都沒地方。

  「就我們兩個,來兩杯。……呃……」

  「我靠!…… 」

  就在姜飛幻想著調教大計,突然之間,原本稍顯喧鬧的大廳一下變得鴉雀無聲,他不明所以,視線沿著大眾目光扭頭朝向走廊拐角處。

  有些女人的美,是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絕世姿容、冠絕天下這種被其它女人視為最高榮耀的誇讚,但用在走廊處,那道款款前行倩影身上則稍遜風騷,可能也就天生尤物才能勉強刻畫出她八分神韻。

  雖有帽子遮掩,但女人那張禍水級的清冷秀靨,還是被不少人發現,只不過與精緻臉蛋相比,他們目光更多停留在前者那誇張起伏的身姿上。

  可能昨夜的經歷,導致姜飛心態有所變化,當發現大廳內那些男人一個個臉色漲紅盯著嬌妻敏感部位,他居然沒有一絲厭惡,反而有些異樣興奮。

  「要不換回來吧。」來到近前,安霓裳梳攏了一下秀髮,只是細不可聞的聲音,暴露了她此刻遠沒有看起來那樣平靜。

  「千萬別……」姜飛原本目光還在女人胯部某個部位停留,那裡有道不易察覺飽滿凹痕,但一聽這話,顧不得眼前春光,立馬化成馬屁精:「老婆,你真是太美了!」

  每個女人都逃不過被心上人誇讚的欣喜,安霓裳也不例外,她悄悄扯了扯姜飛衣角: 「咱們去結帳吧。」

  知道嬌妻頭次經歷這種場景,姜飛也怕弄巧成拙,示意只能點頭贊同,只不過出門後,他便再也沒忍住,捂著肚子,笑的前仰後合:「哈哈,安女王也有怕的時候啊。」

  許是察覺某人幸災樂禍,安霓裳羞急跺腳,上車時原本想用素手掐他一下的,只是最後不知為何堪堪停住,但語氣依舊不滿:「還不是被你害的!」

  「其實現在不少小年輕都玩,是咱們以前太古板了。」

  姜飛嘿嘿傻笑,話語跟著越發露骨:「老婆,你都不知道,剛才你出來那刻,整個咖啡廳的男人,眼睛都直了!」

  「我被那些人占便宜,你就那麼開心。」安霓裳撅著紅唇,氣呼呼的把秀靨轉向窗外。

  姜飛撓撓頭,不知如何接話,事已只能沉默開車,中途安霓裳明眸幾次不經意瞧向他,似乎期待什麼,只不過結果讓人失望,某人根本就沒意識到她的異常反映,而原本可以發生什麼的路程,居然就那麼相安無事。

  當到了目的地,瞧見站在獨棟別墅門前的趙君怡,姜飛才吞咽喉嚨開口:「老婆,你說她能不能看出來?」

  她自然指的趙君怡,讓心愛的女人暴露人前,姜飛也是第一次,要說不緊張那是假的,可是安霓裳接下來的回覆,卻把他雷了個外焦里嫩。

  「看出來有什麼,我就是什麼不穿,她管得著嗎!」安霓裳不明白為何有種突如其來的煩躁感。

  「老婆……?」姜飛扭頭,差異看向俏臉清冷的她,不明白剛才還好好的,怎麼轉瞬間生氣了,難道來那個了?

  許是察覺語氣太冷,安霓裳先是平復了一下心境,然後才略有歉意解釋:「想起了一些不開心事,不是對你。」

  安霓裳無論是生氣,亦或者道歉,姜飛都能給姜飛很大壓力,待把車子找個地方停好,他才恍惚反應過來:「呃, 一會我先回家,晚上過來接你?」

  「不一起去?」剛拿起包的安霓裳愣了一下。

  「她又沒邀請我,再說去了聊什麼呀 !」

  姜飛說的口不對心,這種聚會即使去湊熱鬧也沒什麼的,只不過調教大業剛剛開始,他有點急不可耐想去牛愛菊那裡學習一番。

  安霓裳輕輕點頭沒有再勸,下車時後,趙君怡也正好過來,但面對的依然是女王的疾風暴雨:「告訴你會過來,大清早你催什麼,就怕我不給你準備禮物!? 」

  「我錯了還不行嗎,別生氣了好不好。」

  趙君怡反應令人大跌眼鏡,明明比安霓裳年齡大許多,此刻被訓斥,居然像個小孩子一般調皮的吐了吐香舌,看向姜飛時候,精緻俏臉上就差沒寫上「你不好好管管你老婆。」

  接下來自然少不了一陣寒暄,不過在安霓裳面前,姜飛格外含蓄,先是說了幾句祝福話,接著在對方挽留下,開始編制謊話:「劇組今天很多人在等我,有點對不住了,改天給你賠罪」。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先不說姜飛駕車欣喜若狂朝牛愛菊家駛去,在他離開後,另一邊則令一番光景。

  「在家裡健身,沒來得及換就過來了。」

  安霓裳剛目送姜飛車子離去,回頭便發現趙君怡眼神曖昧瞧著自己雙腿間,這讓她心裡咯噔一下,事已急忙從包里掏出一個包裹:「諾,這是送你的禮物。」

  「謝謝嘍! 」

  趙君怡笑容越發古怪,這幕讓安霓裳異常心虛,最後更是懶得理她,輕車熟路朝別墅走去,可剛到進門,便眉頭蹙起。

  「安……安姐好。」那個男人神色拘謹站在大門裡側,見到她進來,還慌亂朝旁邊讓了讓。

  安霓裳沒有搭理徐百強,而是冷冷瞥了趙君怡一眼:「過生日邀請外人?」

  「如今會所您可是大老闆,他是你員工,也不算外人的。」

  曾經的閨蜜也是閨蜜,面對人人懼怕的安女王,趙君怡居然撒嬌解釋道:「會所每半年都有一次活動,主要是應對一些夫妻,他們有很多喜歡調教,但苦於不太懂,所以咱們這裡,就負責幫助這個群體,這次是網上業務,主要由咱們會所調教師講解一些東西。」

  說到這裡,趙君怡朝徐百強招了招手,再後者則遞過來一疊文件後,她又解釋道:「這是咱們網站資料,因為你是最大股東,所以需要你簽字。」

  「我對這些不感興趣,更何況這會所估計開不了多久。! 」 來龍去脈解釋很清楚,安霓裳也算明白趙君怡為何沒臉沒皮打電話邀請自己,最終目的,過生日是假,打股份主意是真。

  「說著說著怎麼就急了,徐百強,你先自己忙去! 」 果不其然,在徐百強離去後,趙君怡便開始賣慘:「霓裳,咱們都認識這麼多年,你怎麼就一點面子不給。」

  許是見安霓裳神色沒有絲毫妥協,她又神神秘秘道:「好了,不說那些糟心事,我帶你去看個好東西。」

  女人撒嬌賣萌本事,安霓裳也不是第一次見,早就習以為常,最後只能無奈跟在她身後,直到踏入別墅下方一間地下室,映入眼帘是一排排柜子,格子處擺著琳琅滿目紅酒。

  「這瓶是菲科八四年出產的紅酒,入口醇香回味無窮,這瓶更加少見,是庫爾德酒莊生產,聽說這是當今世上最後一瓶,是我在南亭拍賣會得來的,一直沒捨得喝。」

  到了地下室,趙君怡如數家珍,一瓶一瓶介紹,待說的口乾後,直接大張旗鼓賄賂:「安女王您行行好,高抬貴手好不好,只要讓出股份,這幾瓶……不……這裡所有的全給您! 」

  除了姜飛,生活中很少有人能改變安霓裳決定,沒理會身後自怨自艾的趙君怡,她一邊看著室內布局,一邊奚落道:「這些我瞧不上眼,再說…… 」

  話未說完,安霓裳目光便被角落處東西吸引,那裡有一排油畫,上面還蓋著紅布,應該是不小心,沒有完全遮掩好,有三分之一漏在外面,而一旁的趙君怡似乎想起什麼,神情慌亂朝畫冊走去,似乎想重新蓋好,可是好巧不巧,居然拉空,居然讓油畫整體暴露出來。

  那是一張女性裸體畫,當事人雙膝著地,半邊雪乳和整個肥臀,以及私處都纖毫畢現,而更令安霓裳詫異的是,女人那興奮又帶有屈辱的臉龐,不是趙君怡又是誰!

  「啊,別看! 」這刻趙君怡顯得格外驚慌,居然站在油畫前,妄圖用這種幼稚方式掩飾。

  「你是不是瘋了! 」安霓裳吃驚的張開小嘴,趙林和她見過幾面,更知道對方沒有畫畫功底,而且畫中女人翹臀上還布滿鞭痕。

  也許是意識到安霓裳發現自己秘密,趙君怡頹然坐在地上,好一會又起身去酒櫃,拿起一瓶紅酒,也不找杯子,直接那么喝了起來,待半瓶入喉,才執拗道:「我就是不要臉。」

  末了加了一句:「再說你不一樣! 」

  「說什麼呢! 」安霓裳啞然,不知話題怎麼扯到自己身上了,但對方接下來話語,卻讓她心中一驚。

  「你不騷,為什麼不穿內褲,還不是為了方便和姜飛那個。」

  「趙君怡,你還是管好自己吧! 」安霓裳氣急不已,同時發現畫冊還有幾張更過分的,不過,令她奇怪的事,曾經很是討厭的東西,這刻看來居然有些異樣感,甚至腦海中居然出現姜飛的畫面,連帶著一些隱隱期待。

  「在家老公尊敬我,在公司員工懼怕,乃至兄弟姐妹在我面前都小心翼翼,他們所有人都怕我,但我真的厭惡那種感覺,霓裳,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我很下賤! 」大概是秘密被發現,趙君怡話語也沒有那麼多顧及:「你知道被某個人當玩物踩在腳下,我當時有多興奮嗎?」

  說著她俏臉閃過一抹病態紅暈:「那一刻我覺得自己才真正像個女人,你知道他是怎麼調教我的嗎?有次…… 」

  以往格外排斥污穢詞語的安霓裳,此刻不知為何沒有出聲打斷,而且趙君怡心路歷程仿如自己,還有對方口中說的調教姿勢,以及各種場景,怎麼和自己心中期待的那麼像?

  要是姜飛也像趙君怡口中那個男人一樣欺負自己!

  綺想到那種羞人畫面,安霓裳內心中居然莫名有些興奮,隨著故事進程,她貝齒輕咬,鼻翼咻咻喘息,更羞人的是,私處也居然生出一股麻癢反應。

  「聽入神了?」

  趙君怡措不及防的問話,讓安霓裳恍然回神,當瞧見對方笑容玩味看著自己,她當真一個又急又羞,心中也隨之羞愧:「天啊!安霓裳,你剛才怎麼會有那樣淫蕩想法……討厭……丟死人了……都怪她!…… 」

  「不知羞恥! 」女人有時喜歡把錯誤歸根別人,安霓裳也不例外,芳心雜亂的她,氣惱瞥了一眼看穿她心態的趙君怡,但引來的只是後者的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他是誰?」走出地下室,安霓裳好奇問了一句,趙君怡沒有隱瞞,但顫口輕輕吐出的三字,卻讓她俏臉滿是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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