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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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無雲,繁星點點,月光皎潔如流水傾灑在有些昏暗的內走廊。

  姬玄雨看著窗外有些失神,肉棒還享用著懷中極品女體的花穴吮吸,仿佛融化在熾熱的溫潤里,但腦海卻是在蘇爽中一片空白。

  思緒意料之中的平靜。

  倒不如說是洩慾後的賢者時間。

  他的目光回到懷中仿佛小貓般溫順地纏在他身上的少女,借著月光可以清楚地看到散布在少女嬌軀各處,甚至有些斑駁的青紫痕跡,與白衣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些都是姬玄雨在淫慾的快感中不由自主地向少女釋放內心暴虐的罪證。

  他的目光來到眼前少女的頸項,修長而柔順,就仿佛天鵝一般優美,白膩到有些半透明的肌膚下,青紫色的血管隱約可見,映襯分明,有著一種特別突出的美感,讓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咬一口。

  「呼~」

  姬玄雨吐出一口濁氣。

  雖然不是第一次體驗了,但這種感覺真特娘很神奇,他莫名就聯想到以前自己玩某個 RPG 遊戲的時候,在某個自定義地圖的加載界面會響起一個輕淡的女聲:

  首先擺出蓮花坐姿,吸氣 4 秒,憋氣 7 秒,然後呼氣 8 秒,想像自己在雲端,看見天空、太陽以及飛鳥,你的人生是有意義的,絕不是宇宙中渺小的一隻蟲子…

  「紫沁的身體,您喜歡嗎?」

  正在無端瞎想的姬玄雨耳邊忽然就響起來了伊凜蝶的聲音,溫熱的氣息洗刷著他的耳廓,他甚至能感受到那溫軟的唇距離耳朵只有不到半厘米,讓人心癢。

  「嗯,不諳世事,像雪一樣潔白無瑕的少女,很不錯。尤其心智和孩子沒兩樣,顯得有點笨,但是更讓人有玷污和占有的征服欲。」

  姬玄雨簡評道。

  一想到那個可愛到讓人垂憐,恨不得抱在懷裡狠狠寵信的蘿莉少女,他的肉棒就極為誠實的變得更加堅挺,引得伊凜蝶嬌喘連連。

  「紫沁可是是奴為您精心準備的專屬蘿莉飛機杯,您能喜歡便是紫沁身為洩慾玩具的最高意義,等她近期的首要任務奴就找藉口把她調過來供您享用。」

  伊凜蝶語氣慵懶中帶著幾分笑意,沒人能看到她臉上愉悅的妖艷笑容。

  目前除了正在準備調教的傲嬌母牛,她為主人所規劃的大團圓全家桶,可就只剩下她親愛的母親大人了呢~

  「額,她也是…?」姬玄雨自然不知道伊凜蝶心中的瘋狂想法,只是順著她的話發出了疑問。

  「不是哦。」伊凜蝶俏皮一笑。

  「難不成是白衣衛?」姬玄雨不由震驚,雖然她知道這個想法不太現實,但是最近他已經見識到了某些根本不現實的東西。

  「是零武啦~」

  伊凜蝶白了他一眼,旋即鬆開手撐向地面冰涼的瓷磚,雙腳緊纏著姬玄雨的腰部向後微微躺去,說是「躺」不如說「仰」更準確一些,就像伸了個懶腰一般挺著胸膛。

  暗紫色的長髮肆意流撒,幾根發梢因為汗水而黏在了肩上。

  少女呼吸在姬玄雨平淡的注視中並不算平靜,渾圓飽滿的胸脯一起一伏,胴體白得人目眩神迷,尤其是萬千雪白之巔上那一抹奼紫嫣紅。

  「國安三部,暗白衣,明龍門,影零武。其中零武的主要責任是對宗教的防範、抵制、取締、懲治、剷除。其次就是受理帝國高層對特殊人物的秘密監控、秘密保護、秘密清除,再就是一些其他有的沒的髒活累活臨時工。」

  不同於白衣衛的外部威懾與龍門組的內部震懾作用,零武者的工作性質要求他們更隱秘,因此哪怕在官網上清清楚楚的寫明了歸屬,也鮮有人知九龍帝國安全部門還存在這麼個組織。

  當然,也僅限九龍國內。

  零武在國外的名聲如雷貫耳,僅次於白衣衛。

  零武的存在已然成為某些敵對國家想要利用顏色革命、社會運動等手段進行政治陰謀時需要著重考慮的第一個攔路虎。

  「這樣啊,學到了學到了。」姬玄雨目光一閃,謙虛的回應了一聲,接著一巴掌拍在了少女柔嫩的奶子上開始揉搓。

  嗯,手感極佳。

  不過,聲音相對臀部的清脆悅耳要稍微沉悶一些的,畢竟屁股肉貼著坐骨結節嘛:

  「所以是不是該起來了呢?小母狗!」

  「不要嘛——這不是主人的肉棒明顯還沒發泄完呢~」

  說著伊凜蝶便以雙手撐地,雙腿纏腰,身體架空的方式,憑藉著出色的腰腿協同,自發地開始了新一輪的侍奉。

  似乎擔心肚子裡的精液會漏出,這一次伊凜蝶夾的非常緊,可以說是嚴絲合縫的包裹感。

  那是一種極為強烈的包裹感,但並非因為窄而產生的那種強性擠壓,而是主動控制肌肉收縮才能做到的擠壓感,非常舒適,就像肉棒被緊緊纏住的感覺,仿佛有無數隻柔軟的手和舌頭揉搓。

  「哼,貪吃的藉口罷了。」姬玄雨也樂得享受,雖然賢者模式沒有什麼欲望,但性快感依然能帶來精神上的享受。

  又因為大腦被清空的緣故,沒有雜質的快感要更讓人神清氣爽。

  而且,一想到「身份神秘且高貴」的少女用如此卑微的姿勢一絲不掛地在他胯間侍奉取悅什麼的,還可以清楚的看到少女如陶瓷般精緻、染上淡粉色的可愛小穴吞吐肉棒的場景。

  哪怕只是一瞬間的想法,都足以讓人產生精神上的享受,更何況現在真正在面前實現。

  還是在這個生活了兩年多的教室里,在掩飾了存在而不會被昔日同學察覺的特殊情景下。

  「被主人大肉棒填滿的感覺,已經上癮了呢!身為便池的奴,小穴終於要徹底變成完美適應主人形狀的合格雞巴套子了嗎~」

  伊凜蝶輕咬薄唇,用著平和而充斥著病態的痴迷,仿佛狂熱信徒完成了什麼神聖使命的表情,卻說出了如此粗穢糜爛之語。

  就連語氣都那麼的虔誠,沒有任何道德和精神的污垢感。

  一切都是那麼的,賞心悅目!

  「真是貪惏無饜的母狗,看來有必要來點懲罰!」

  姬玄雨抑制不住自身的興奮,下身狠狠地衝撞了幾下,他能感到龜頭突破了什麼的桎梏,並在少女的小腹上留下了清楚的凸起,每一次突擊都讓伊凜蝶纖細的身體也隨之輕輕搖動。

  她如今的姿勢可以讓姬玄雨充分的感受到每次衝擊與臀部相撞的肉感。

  伴隨著身體的微微顫抖,汗水浮現的肌膚閃閃發光,少女在他胯下忍不住扭動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天艷麗的白玉蛇。

  說著他目光向四周望去,仿佛在尋找著什麼。最終,他的視線停留在不遠處書柜上的幾個木夾子。

  於是他拿了過來在手上慢條斯理地檢查了一遍,有沒有鋒利的裂口或者金屬絲損壞之類的,又用小指前端感受了一下夾力。

  這麼做也是故意讓少女能知道他接下來要做的事。

  伊凜蝶挺動腰肢的動作變得更歡快了,明亮的眼睛裡寫滿了期待以及興奮,或者說…驚喜。

  就像姬玄雨放棄了遛狗的機會卻把她拖進教室按在講台上一頓亂肏,過後又像宣告巡禮一般邊走邊肏一樣讓她驚喜!

  不同於以往被動的承受她獻上侍奉,也不同於在伊芙華面前對她身體的玩弄。

  這可是主人,真正意義上少有的主動!

  「夾這邊好不好?」姬玄雨微笑著將夾子放在了伊凜蝶左乳頭邊上,少女宛如櫻花果凍軟糖般的粉嫩乳頭難以察覺地變得堅挺起來。

  「閉嘴。」伊凜蝶正準備開口,姬玄雨便又補充到,所以少女頗為興奮得點了點頭,即便如此侍奉的動作也未曾停止,小穴極具規律性地吞吐著肉棒,就像是飛機杯一樣的工具。

  「點頭就是右邊。」姬玄雨玩味一笑,用木夾子輕輕夾住少女右乳頭。

  伊凜蝶渾身一顫,神色吃痛,身體如入沸水之蝦般向後仰去,有了一瞬間的驟停,但眼中的驚喜變得更強烈了。

  「乳——嗚…」甜蜜的悲鳴伴隨著急促的喘息從伊凜蝶口中一同溢出,來自乳頭的輕綿刺痛使得她下意識想要開口,但猛的想起禁言的戒律只能連忙轉變為含糊不清的呻吟。

  「嘶!——那夾這裡好不好?」壓下著小穴瞬間緊縮襲來的麻痹感,姬玄雨乾脆放棄了忍耐與控制,放任精液在少女花心盡情釋放的快感中,又將夾子放在了伊凜蝶左乳頭邊上。

  感受到體內灼熱爆發的伊凜蝶拼命點頭,被汗水染濕的眉梢多出了幾分濃郁的嫵媚。

  「你很聰明。可惜你是肉便器,應該沒有腦子。所以——」

  姬玄雨帶著詭異的笑容,將夾子伸到了伊凜蝶嘴邊,少女頓時理解了主人的意思,張嘴將舌頭伸了出來。

  但姬玄雨卻仿佛故意戲弄她一般,將夾子以放在了少女用舌頭必須全力伸展的地方。

  少女的身體素質很強,相較于敏感的乳頭,軟弱的舌頭對她而言反倒難以造成較為強烈的刺激,簡直就像夾手指一樣。

  所以趁著伊凜蝶主動用舌頭接受夾子後,姬玄雨便極為迅速地夾住了左邊的乳頭。

  「啪越吃付擬鵝×&%¥#@……(爸爸,又欺負女兒!)」

  伊凜蝶眼中的驚喜轉化成了強烈的欲望!

  就像是節奏沉穩的進行曲突然轉變為峨洋激昂的交響樂!

  少女如同美人魚一般乾脆放棄了雙手的支撐,整個上半身都癱在了冰冷的地面,仰望著高高在上的主人,協同侍奉的腰腿猶如魚類生物跳動的身軀。

  洶湧如驚濤駭浪的搖曳挺動,帶著淫蕩的弧度。

  片刻,少女身體猛的挺直,一顫一顫的劇烈反應著。

  便是精疲力竭的書張開來,失去焦距的眼睛半閉著,端莊的繡口流出下了一絲唾液。

  小穴回彈般收縮,努力吞食著肉棒的每一處肌膚。

  「奴真的有感覺自己的一切都是為變成主人的肉便器而生的呢…」

  伊凜蝶發出疲倦且平靜的低喃,嘴角帶著甜蜜的美好弧度。

  少女的雙手無力地癱在身邊兩邊,雪凝的俏臉染上高潮的紅暈,水潤的嘴唇翕動像是有些口齒不清,如同精緻玩偶般笨拙的可愛模樣真是讓人慾罷不能!

  但姬玄雨腰部的動作卻已經完全停不下來,他躍下桌子,攬著伊凜蝶的腰部將她死死抱在懷裡,肉棒猶如打樁機般粗暴地在少女嬌嫩的小穴里飛速頂撞著,交融著。

  就像單純的向著自己渴望的極限宣洩,肆無忌憚地在她純潔的花心裡一遍又一遍地爆發,欣賞著少女赤裸的嬌軀猶如肉玩具般在自己瘋狂的衝擊下花枝亂顫,直到最終欲望的爆發!

  「可以無節制無約束的中出內射,是真的爽啊~」

  姬玄雨又坐了回去,頗有種感嘆人生的意味。

  抱著懷中乖巧無比的肉玩具,他竟覺得少女有一種正賴在長輩懷裡無聲中不斷尋求依賴卻無論如何也不願說出口的可憐小輩的感覺。

  他不由伸手撫慰正在努力平復呼吸和心跳的少女,就像小時候安慰星願一樣,沒有什麼是摸頭殺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加上撫背殺。

  更況且,擁抱從來都是最好的撫慰方式,無需多言。

  「辛苦了。」

  姬玄雨最終俯首在她耳邊說道,平靜且溫柔,這也是他在向伊凜蝶表示感謝時所沒能說出的話。

  被動便示愛,低調便隱匿,貪慾便迎合,任性便縱容,正如同她自己所說,少女已經變成他的形狀!

  哪怕她那無緣無故的好和敏感的身份依然是他放下警惕前的最後一絲顧慮。

  但這麼多年該死的憂患真的讓他有些累了,他也渴望時時刻刻都被在乎被縱容,很踏實很安心,對方無意識的舉動都在呵護的感覺!

  人不能自欺欺人,並非不能,至少,不應該完全忽視如此無條件付出,稱之為「愛」的情感。

  出身如地獄般森嚴且殘酷的上門姬家,他從未體驗過所謂的父母之愛,伊凜蝶或許並不能相提並論。

  但姬玄雨至少聽語文老師講過:

  愛,無私的,但也是相互的。

  唯有父母血親之愛,才是偉大的單方面最為無私最為純粹的愛!

  這個世界上除了父母,誰會無條件的付出不求回報,默默忍受你所有的缺點脾氣和小情緒?

  如果有,那這種愛已經是不對等的,是病態的,甚至是畸形的。

  即便如此,既然能夠匹配父母之愛的存在,也許並不偉大,想必它也同樣無私且純粹。

  至少,足以擾動他冰冷的心弦。

  「我曾經妄想過,能有一個人像影子一樣,默默陪伴我,會為我變成一切我所想要的樣子,無論是家人,還是朋友,或是召之即來又揮之即去的奴僕,甚至是發泄生理欲望的性玩具…但這實在太過妄想了,所以,辛苦了,我的小母狗。」

  聽聞他這一通莫名其妙的發言,伊凜蝶默然屏住了呼吸,只剩下心臟還保持著明顯的跳動感,但也越發歸於正常的平復。

  姬玄雨並不知道少女在想什麼,但他能感到肉棒被夾的更緊了。

  緊接著伊凜蝶鬆開了纏在他的腰間腿足,以少女的身高,在小穴承載著肉棒的情況下,踮著腳尖才能觸碰到地面,讓已是狼藉的下身緩緩脫離肉棒,但在此過程中卻沒有任何一縷精液能從她腿間流出。

  然而她的小腹已經被大量精液和淫水填充到堪稱三月懷胎的鼓起程度,卻能做到滴水不漏。

  還是在兩個乳頭夾著木夾,後庭插著尾塞的情況下,可見少女對於肉體的把控能力之強。

  「你確定?」

  姬玄雨露出些許古怪之色,因為少女將屁股撅了起來,然後把他的手牽引到了她屁股上的尾塞讓他捏住。

  意思大抵是想讓他拔掉尾塞,但是在這種肚子被小腹被灌起的情況下。

  即便肛交對女性而言沒有快感,但異物進出多少會帶來異常的刺激和痛感,怕不是…

  「哼!」

  就在姬玄雨發愣的時間了,久久得不到反應的伊凜蝶向前一個踉蹌跪倒在地上,雙腿正跪,雙手疊額,搶首於地,臀部對著他翹起。

  恭敬如祭拜神靈般以跪趴的最高姿態向她的主人宣告著臣服。

  少女赫然借著他的手拔掉了屁股上的尾塞,而且故意擺出了這幅姿態將沒有任何精液泄露的兩穴展示在他面前以供檢閱。

  或者說,是在誘惑他,只因少女用手分開了臀瓣露出暫時無法合攏的後庭。

  「行了,起來吧。」

  姬玄雨拎著伊凜蝶的頭髮強迫她起身面對自己並拿掉她舌頭上的夾子。

  不過當他的手來到乳頭附近的夾子時少女明顯躲閃開來,姬玄雨眉頭一挑看向少女,後者卻是忽然貼近。

  「我的主人,遲早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一張柔軟的唇便輕輕印在了姬玄雨的臉頰上,臨走前還俏皮地輕輕舔了一口。

  少女的鼻息微微拂過濕漉漉的臉頰,像是撥弄心弦的春風,略帶緊張的呼吸聲在寂靜的走道里清晰可聞。

  「奴去將另一隻奶牛也牽來。」

  少女恭敬地說道,面無表情,突然露出一副無比嚴肅無比認真的樣子著實讓姬玄雨有些不適應,他尋思著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

  總覺得伊凜蝶說到奶牛時的眼神變得非常殘忍。

  「叮鈴鈴~」

  姬玄雨思索著,還沒過幾秒,伊凜蝶便把伊芙華牽了過來。

  與其說是牽,不如說是強行拖拽,伊凜蝶一鬆手她就在慣性的作用下跌在他面前,胸前誇張的爆乳在地面壓成了橄欖球狀,脖子上的鈴鐺胡亂作響,樣子頗為狼狽,哪有還平日裡傲氣的模樣。

  然後她就被伊凜蝶揪著頭髮拿掉了口球,不由分說地按向了姬玄雨胯間。

  她好似感知到什麼,所以搖著腦袋不停地抗拒著,卻又不發出任何聲音。

  這兩姐妹像是在默片中角力一般,看著莫名的有趣。

  原諒他實在沒忍住笑。

  伊凜蝶也注意到了,看著伊芙華的臉色又陰沉了些許,揪著伊芙華的腦袋轉而按在胯下,用小穴堵住了她的嘴。

  繼而在詭異而妖艷的笑容中,手指按下了自己蓄滿精液的小腹。

  「唔!」

  伊芙華很快察覺了不對勁,這股腥臭味她實在太熟悉不過了。

  頓時掙扎想要扭開腦袋,卻無論如何也無法擺脫伊凜蝶大腿的鉗制,小嘴也因為口環而無法閉合,無奈只能被迫吞咽那個男人骯髒的白灼!

  她也有想過拒絕吞咽,但大量的精液流進了她的鼻孔,於是在呼吸道的本能排異下,她一邊咳嗽一邊下意識地吞下了讓人嘔吐的精液,吞著吞著眼淚就出來了,和粘稠的精液混合,滴落在巨大的胸脯上。

  「今天就算了吧…」

  姬玄雨一拍伊凜蝶的腦袋,接著捏了捏少女的小瓊鼻。

  他大概猜到了伊凜蝶現在的心理,大概就類似小孩子本想通過努力慢慢得到父母的承認,突然跳到獎賞多少有些不安,因此竭盡全力地想要好好表現一樣。

  以他對伊凜蝶的了解,怕不是要放棄慢性奴化,乾脆暴力手段的進行強制調教,指不定伊芙華真的要被徹底玩壞,變成她口中那種「完全喪失人性的母畜」,但抹殺人性與殺人又有何異?

  「老實說已經被你榨的差不多了,現在提不起多少性趣,所以有什麼事還是明天再說吧。」

  說著姬玄雨就捂住嘴打了個哈欠。

  並非裝的,而是他困的連眼淚都止不住的流出來了,今天確實沒注意休息。

  眼看伊凜蝶露出一副「意猶未盡」的不甘,便狠狠揉了揉少女的小腦袋,完全就像擼小動物一樣:

  「乖哦。我去洗把臉,你就把這個…額,現場處理一下然後帶她回去好好休息,注意啊,是你們都要好好休息。你別說話,我懂,你們周四晚上有例會嘛,我發信息給無名說你身體抱恙不就搞定了…」

  姬玄雨並不知道後續如何,但他現在確實很困,甚至於自己後面在巴拉巴拉什麼東西都不清楚了。

  憑著執念整理好褲子就趕忙去廁所洗了把臉。

  效果很不明顯,神志不清的姬玄雨走回自己的座位立馬就栽了。

  只記得昏迷前最後一個畫面好像是正在看書的秋雨惜轉過頭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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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噫吁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

  神特麼蜀道難!

  姬玄雨猛的睜開眼睛,一隻裹著白絲的大腿卻是占據了他的視線。

  愣了愣,感受著臉頰下的柔軟觸感,姬玄雨迅速抬頭,便是對上了一雙在熟悉不過的黃昏色眼眸,伊凜蝶赫然正「衣冠不整」地坐在他的桌子上。

  額,不對。當姬玄雨的目光緩緩回掃,便能發現伊凜蝶分明只穿了一件褲襪與隱約可見的胖次,以及一件隨意披著的外套。

  如果脖子上的項圈、鎖鏈和乳頭上的木夾也算在內的話…

  而自己則趴在伊凜蝶的大腿上,想都不用想是這妮子趁自己睡著了幹的好事!

  好活,滿分。

  但是!

  「我記得是叫你去休息吧?」

  清醒了幾分姬玄雨猛然想起自己的囑託,語氣瞬間帶上了質問的意味,目光卻時不時向伊凜蝶小腹的淫紋瞟去,他總感覺少女小腹的淫紋發生了些許變化,似乎是中空的部分突然填滿了的樣子。

  「不勞主人關心呢。」

  伊凜蝶反倒是戲謔道。

  「奴身為一名合格的肉便器雞巴套子就算被主人高強度爆肏兩三個星期都不會感覺到疲憊,最多也就是高潮到嚴重脫水而已。反倒是主人靈識初開,又在奴的身上過度宣洩,很容易造成精神上的損耗呢~」

  伊凜蝶對於污言穢語的掌握越發熟練。

  說著少女稍微調整了下姿勢,讓臀部稍微坐在了桌子前段,並將自己的白絲褲襪稍微褪到大腿處,露出不知何時更換的黑色蕾絲胖次,緊接著一隻裹著白絲的美足則是悄然踩在姬玄雨的褲襠處。

  帶著少女體溫的腳掌隔著褲子軟軟的踩在姬玄雨的肉棒上,慢慢的用足弓底部磨蹭著和龜頭附近敏感的部位,另一隻腳也配著縈繞在棒身周邊,用美足上的黑絲不斷刺激著肉棒上的觸覺神經。

  「呵!也不想想是哪個妖精欲求不滿勾引我。」

  姬玄雨面無表情的瞥了一眼身旁的秋雨惜,依然在目無旁騖地看書。

  又看了看周圍正在整齊朗誦著《蜀道難》絲毫沒有察覺兩人的同學,記起晚自習最後一節課是語文,收回目光對伊凜蝶說道:

  「我覺得黑絲可能更符合你的人設。」

  「但是根據奴的觀察,您似乎更喜歡白絲。」伊凜蝶微笑道,並沒有忘記腳上的服務,甚至大膽地用腳趾拉下了他的褲子,扣住鼓冠區的馬眼口,不住的旋磨,而後用腳後跟輕輕碰觸著肉棒棒身。

  另一隻美足轉到了姬玄雨根部,用靈巧的腳趾隔著絲襪開始細細撥弄撩撥摩挲著他子孫袋上的肌膚。

  這種情趣挑逗反而讓姬玄雨更加的興奮了,肉棒口微微流出了清澈的汁液,濡濕了少女腳趾的絲襪料。

  「就個人而言,也並非你死我活的黑白黨,我只在乎對於整體效果夠不夠澀。當然,硬要我選的,我可能更偏向於原始的不穿,也就是所謂的裸足。」

  姬玄雨眯著眼睛享受著伊凜蝶的足交服務,少女的腳趾不住的撥弄著那兩隻敏感的睪丸,配合著另一隻踩住棒身的美腳上的腳掌與足弓的動作,讓他的確體會到了極樂。

  但是,即便知道掩飾了存在所以不會被人察覺,但就這樣坐在秋雨惜旁邊,難免心裡有鬼,忍不住想要瞥幾眼,如此一來多少就有些…尷尬。

  也因此,姬玄雨雖然硬了,但沒能完全硬起來。

  伊凜蝶明顯也察覺到情況,一隻美足開始不住的起伏踩壓,用腳趾摁住鼓冠區稍稍靠下的部分,不斷地刺激著肉棒,而另一隻美足也開始大膽的踩在了睪丸上,甚至時不時的用腳趾的縫隙輕夾一下。

  做著順便掏出了自己的手機解鎖,打開某個軟體後恭敬地雙手遞給姬玄雨。

  「這是?」

  姬玄雨一眼掃過去就看到「當前連接設備數【-8-】」,接著向下瞥去。

  跳蛋:乳頭(左)

  跳蛋:乳頭(右)

  跳蛋:左腋跳蛋:右腋跳蛋:陰蒂跳蛋:陰道跳蛋:尿道震動尾塞:肛門「好傢夥,這…這麼狠的嗎?」

  姬玄雨不用想也知道這些設備用在誰身上,歪頭越過伊凜蝶看向前排。

  伊芙華已經回到了她的座位上。

  只不過,雖然被粉色的長髮遮擋了背膀,但伊芙華的座位靠著走道,從板凳上白花花的翹臀就能看出,少女依然一絲不掛。

  不對,至少還保留著一對長筒襪。

  但長筒襪里赫然插著數個有線遙控器,恐怕這才是伊凜蝶大發慈悲沒給她渾身扒乾淨的真正理由吧…

  不過,真正的問題是,姬玄雨分明看到伊芙華的同桌正接著書本的遮擋視與之偷偷交談的反差。

  甚至能看出來她非常疑惑伊芙華為什麼低喪著頭不搭理她,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一副想要慰問的樣子。

  所有人都對伊芙華的赤身裸體視若無睹,就連語文老師也一樣。

  這讓姬玄雨想到了催眠小說里常用的名詞【常識修改】,倒是沒想到【虛飾鏡域】還有這種能力。

  不過也對,畢竟當時在虛數世界裡的言靈詮釋有 111 頁。

  姬玄雨還數過一行的字數,乘以行數,再適當減少一個百分比,計算下來少說也有五六萬字,總之這個言靈功能性極強,可以說自成體系。

  「本來奴還準備了一根好粗好粗的震動棒來著,不過考慮到這隻賤母牛還沒被主人寵幸過,所以就算了~另外,主人如果有其他感興趣的玩具,奴隨時可以通知紫沁帶來慢慢試。如果賤母牛的身體承受不了,可以用在奴和紫沁身上,怎麼玩都不會壞的~」

  伊凜蝶微笑著補充到,只對他而綻放的溫柔,卻帶著極致的殘忍,對姐妹親情與自我價值的蔑視,以及對當前場景的心安理得,或者說毫不在意。

  說著她性奮了起來,纖細白皙的手指也隔著蕾絲胖次探入自己的肉穴邊上,蜷曲著擠入蜜道之中,柳眉輕皺,伊凜蝶開始享受起從自己手指處獲取的快感,尤其是在主人面前自慰讓她更加興奮。

  腳下的肉棒肉棒明顯變硬了許多,現在她那隻踩在棒身上的小腳已經蓋不住姬玄雨的大肉棒了,感受到主人的興奮,少女兩隻美足開始並提,用優美性感的足弓夾住棒身,做起了衝刺的擼動。

  肉棒被夾在軟熱的腳掌之間,現在美足之上的白絲不少被前列腺液濡濕而緊緊貼在皮膚上,與肉棒摩挲的時候發出著噝噝的旖旎之音。

  似在催促著姬玄雨用精液趕緊將那對蝴蝶一般輕盈飛舞的美腳染成屬於自己的濁白色。

  「別弄髒我的桌子。」

  姬玄雨無情地拽過伊凜蝶自慰的手,手指竟拉出了一道剔透的絲線。

  不由得又瞥了秋雨惜一眼,見後者依然在認真地閱讀,姬玄雨拽著伊凜蝶的手塞到她嘴裡便開始克新一輪的質問。

  「還有,不是剛把你餵飽嗎?」

  「您都說了奴是貪惏無饜的母狗、沒有腦子的肉便器,不用擔心懷孕的便池,想挨肏灌精不是很正常嗎~」

  伊凜蝶歪著頭認真的說道,任由姬玄雨把她的手指塞進嘴裡攪動清理了幾下後又在她的乳房上擦乾淨。

  「糾正一下,最後那個是你自己說的。」姬玄雨面無表情拉住少女脖子上的項圈,接著說道:

  「你的足交很不錯,但我現在更想——堵住你的嘴!」

  伊凜蝶順從著姬玄雨動作被拉下了桌子,乖巧地跪坐在他胯間,腦袋趴在凳子上用嘴將肉棒完全吞下,然後像飛機杯一樣被大腿夾住不動。

  臉蛋更是貼著他的小腹,呼吸間充斥著肉棒的糜香。

  她大致聽說過,這是一種「暖屌」的方式,於是少女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一動不動。

  只是主人肉棒的香氣不斷地麻痹著她的大腦神經,她可以明顯感覺到褲襪從胯間開始變得黏濕濕的,並逐漸染遍整個下身。

  肉棒的糜香和下身的濕粘,讓人不禁感到心癢難耐,仿佛渾身有螞蟻在爬一般。

  但這一切的躁動最終都在一隻手溫柔地撫慰下統統趨於淡化!

  每當這種情況發生,她都有一種病態的心理衝動。

  並非想要挨操的衝動,而是一種想要把別的女人送給主人肏的衝動——想要把一切高貴的、優雅的、脫塵的、神秘的,禁忌的,總之只要是所謂「美好」的事物都變成主人玩物的強烈衝動!

  「多布沃克斯貴族公學。」姬玄雨悠悠地吐出了一個名詞。

  伊凜蝶記得,這是主人曾經就讀的學校,雖然只有半年。

  伊芙華曾經也在那,不過在開學不久得知她會來第一私立中學後也跟著轉了過來。

  「本來是個什麼很著名的大小姐貴族學校,但時過境遷,由於滄瀾針對【公學】的革新法案,被迫改變政策,只要成績足夠優秀也能入學。又礙於長久以來的印象,我和星願便成為了最低學費的特招生。」

  「畢竟是貴族學校嘛,還是個女子學校。一群高貴的金絲雀里里忽然混進來幾隻野老鼠,生活階級相差很大,彼此交流過於困難。不少人對我們的存在表示反對,抱有露骨的惡意。」

  「但這些我都無所謂,也不在乎。我本就存在感低也不會主動去交流,謹記『唯有孤獨永恆』的我也不需要所謂的同學,我習慣了獨來獨往自我自在,只要有星願就夠了。但是後來…」

  姬玄雨話語一頓,他將目光投向前排的粉色身影。

  在他胯下的伊凜蝶分明能感受到俺在自己腦袋上的手用力了幾分,他的氣息也染上了凜冽如寒風吹雪的冷意,卻又迅速平靜地像一潭死水。

  「你應該知道吧?星願高中主動退學的真正原因。然而某個當事人卻將一切忘的一乾二淨。發現這一點,我開始故意拖欠作業,久而久之讓伊芙華形成了針對,但她確實的忘記了當年她的隨手所為。」

  「她甚至壓根不覺得我有一丁點的眼熟,明明我注射過【LPS】,半年來容貌根本沒有發生任何變化!但當年發生的事對她就像什麼微不足道的過眼煙雲一樣,毫不在意的忘了!」

  姬玄雨目光一狠,把伊凜蝶手機上的所有設備全部開啟——75%功率!便是看到伊芙華忽然身體一縮,上半身向桌面砸去。

  「咚!」

  正在朗讀的教室便是發出一聲巨響,伴隨著鎖鏈碰撞的聲音,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伊芙華身上。

  「朗讀還能睡著?起來!把蜀道難背一遍!」

  語文老師完全忽視了伊芙華渾身胡亂抽搐扭動,動作頗為鬼畜並伴隨著異常悶哼的古怪狀態,正如所有人都忽略了伊凜蝶渾身赤裸一樣。

  沒有人在意。

  伊芙華回頭恨恨地望了姬玄雨一眼,尤其是注意到他課桌下跪侍的伊凜蝶。

  但渾身上下八個高功率運轉的玩具已經把她麻痹成了一攤爛泥,洶湧的快感讓她根本沒有力氣站起來。

  「叫你站起來聽見沒有?」但語文老師不管那麼多,她只知道伊芙華還爛在座位上,便有些惱怒地怒斥到。

  有趣的是伊芙華平日裡享受特殊關照的優等生「存在」似乎也已被一併抹去。

  姬玄雨好心的將功率降低到 30%,伊芙華得以抱著胸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過程甚是艱難,好幾次都差點摔回去。

  在汗水的濕潤下,少女晃蕩的臀肉顯得意外的肥美滑潤,Q 彈柔韌的連派大星(…jpg)都要自愧不如。

  兩瓣肥臀碰撞間,小穴不時噴濺出大量花蜜,簡直跟間歇性噴泉一樣,讓人不禁好奇她身上哪來的這麼多「水」。

  但相比於此,伊芙華顯然更在意胸前的奶子,兩隻手緊緊地抱著跳脫不已的巨大白兔。

  「背!」語文老師再次出聲,平時為人祥和的她不知今天為何這麼易怒。

  「蜀…蜀道難…唐…李白…」

  「嗯…噫吁嚱…危乎…高哉…」

  「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

  胸前不斷碰撞作響的鎖鏈與渾身敏感帶強烈快感的交織下,伊芙華咬著牙、噴著水、一絲不掛地進行著屈辱的背誦。

  七個跳蛋和一個震動尾塞的加持下,少女嬌軀已經不能用抽搐來形容了,應該說抽風。

  在高度快感下背誦,伊芙華的聲音也變得扭曲起來,極度的壓抑,並且語速越來越快,甚至帶上了哭腔。

  想來她想快點結束這場對她來說自己猶如被觀賞的賤物一般屈辱至極的所謂的背誦!

  「上有六龍回日之高標!下有衝波逆折之回川!黃鶴之飛尚不得過!猿猱欲度愁攀援!」伊芙華的語速很快,聲音很大,雖然依然帶著顫音,到這樣做能很程度上抵消快感對語句連貫的影響。

  真不錯啊。

  不愧是伊芙華,這麼快就想到辦法了。

  但是那又如何?

  姬玄雨豈能讓他如願,說起來這個軟體是真的好用,可以做隨機交叉變化的腳本,乳頭處的震動頻率慢慢降低,然後腋下處的震動頻率便會猛的提高,其他位置同理,彼此關鍵,反覆橫跳。

  又或者突然全部降低到零,然後再突然恢復。

  姬玄雨撫摸著胯下的小腦袋,現在她最愛最在意最珍惜的人完全臣服在他胯下,乖乖地吃著他的肉棒。

  精緻的面龐帶著嫵媚的笑意,仰望他的眸光里更是寫滿了愛意,少女完全變成了他理想中的母狗。

  「不知道兩年前你若是知道會想現在這般屈辱…」

  不對。

  他應該說的是:可曾想過如今的後果!

  但是沒有如果!

  姬玄雨按下執行腳本的開關。

  沒有任何預兆,伊芙華大腦瞬間空白。

  恐怖的欲望仿佛滔天的巨浪,而她是那麼的渺小,卻可笑地曾想抵抗。

  少女猛的摔在桌面上,接著非常狼狽地滾到了冰冷的瓷磚上。

  就像影視里中毒或是癲癇發作了一般渾身抽搐,全身強直及抽搐,眼睛翻白無神,嘴裡誒誒啊啊的不知道在念叨些什麼。

  即便如此她依然緊緊抱著胸前的巨乳,放任淫水亂噴的小穴暴露在空氣中。

  人們依舊對這淫亂的場景視若無睹,語文老師甚至還因為伊芙華背不出下文而開始當堂訓斥。

  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這個對他們而言很正常的可憐少女身上,她就像戲幕上被操控著用於表演的玩偶。

  姬玄雨能感受到她終究是個女孩子的無助,能看到她因屈辱而顫抖強直的身軀,能看到她緊緊抱著胸前的手所浮現的青筋,能看到她翻白的眼睛——那最後未被眼帘遮擋的瞳孔,仿佛仍在注視著他胯下的少女。

  他知道伊芙華為什麼總是抱胸,實在太大了固然會有此習慣,但真正的原因?

  被人用噁心的目光注視著,被人冠以為波霸、奶牛之類的謔稱,被人製造各種意外企圖揩油,被人威脅著要性騷擾還被罵作「婊子」。

  姬玄雨見過很多次,也好巧不巧的幫忙解圍了很多次。

  以伊芙華高傲好強的脾性,這些不堪的事情又基本都被姬玄雨撞見了。

  自然,也便成為伊芙華早期刻意針對他的主要原因咯。

  「還是下不去手啊,艹!」

  姬玄雨微微一嘆,直接斷開了所有設備的連接,也就相當於強制關閉了所有的玩具。

  按著伊凜蝶的腦袋又是一頓爆發後,便抬起了少女的腦袋從她口中拔出肉棒後,穿好褲子起身走向伊芙華。

  「虛飾鏡域。」

  姬玄雨抬手便對伊芙華的存在進行了一個掩飾,班裡的所有人都明顯愣好了一會,語文老師才開始接著督促同學們背誦古詩文,卻並未表現出仿佛忘了什麼東西一般的疑惑。

  「所以說嘛,雖然他覺得自己心智挺成熟的,但終究是個孩子,還是太仁慈了。」

  伊凜蝶從桌子底下鑽了出來,坐在姬玄雨的位置上,便是突然開口,也不知在和誰說話。

  他看著主人想要拿掉自己姐姐身上的小玩具,但伊芙華表現出的牴觸反而異常強烈,這個過程想來會有億點艱難。

  「……」

  不知過了多久,伊凜蝶身旁的少女翻過一頁書,側過天使般無瑕的精緻面龐,但少女的目光並不在她,而是瞥了一眼姬玄雨,終於開口說道:

  「中書君,《貓》,第五部分,一個十八九歲沒有女朋友的男孩子,往往心裡藏的女人抵得上皇帝三十六宮的數目,心裡的污穢有時過於公共廁所。同時他對戀愛抱有崇高的觀念,他希望找到一個女人能跟自己心靈契合,有親密而純潔的關係,把生理衝動推隔得遠遠的,裹上重重文飾,不許它露出本來面目。」

  「我不是很懂你們這些文學上的東西——但想來我應該就是那孩子釋放心理污穢的公共廁所了。」伊凜蝶聳了聳肩膀,發覺嘴邊的精液滴到胸前,她忽然沉默了片刻,便是纖指一抹遞到了少女面前玩笑著開口道:

  「要不要嘗嘗?」

  她並不喜歡那種性格嫻靜沉默寡言還喜歡書的傢伙,總會下意識認為這些莫名太過聰明女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就跟普渡那群賤人一樣。

  犀利通透,洞察一切,看事情總是能一下子擊中要害,讓人無所遁形。

  「……」

  大概是被少女淡漠的目光盯得有些頭皮發麻,對於主人身邊這位關係很要好的朋友她多少有點了解,所以伊凜蝶訕訕地想要收回手。

  這時少女卻俯下身子,歪過頭一口咬住她沾著精液的手指。

  「偏咸,腥味很沖,有種古怪的致癮感,很難吃,但莫名的…並不討厭。」

  少女皺著眉頭做出評價,便像個沒事人似的繼續轉過頭看書,但很快又轉了回來:

  「姬玄雨確實是整個高三年紀最小的,但您一口一個那孩子,那…冒昧一問,您留級多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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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覺醒來,又是熟悉的漆白天花板。過分的安靜讓姬玄雨習慣性起身看了一眼四周,然而偌大的寢室除了姬玄雨已是空無一人。

  啊嘞,又遲到了誒…臥槽,他們又不叫我!

  意識到現狀的姬玄雨,飛快的穿衣疊被整理床鋪,連刷牙洗臉都顧不上便是一路狂奔,動作之熟練顯然不是第一次了。

  壞消息:姬玄雨終究沒能在響鈴前衝進教室。

  好消息:今天值班的是伊凜蝶所以不會扣分。

  但姬玄雨很快就否定了好消息的說法,因為伊凜蝶光明正大的坐在了他的桌子上,用腳趾之間的配合靈活地脫下了他的褲子並用雙足捧著他的肉棒輕輕擼動,以他的視角能清晰地看到那真空的美妙花穴。

  美其名曰主人的晨勃處理。

  但只能光看著不能動手對姬玄雨來說就非常難受。

  也許你會說姬玄雨完全可以給自己來個無敵的虛飾鏡域,但悲傷的是沒有任何效果,一旁的秋雨惜在他嘗試各種吟唱方式的時候淡淡地撇了他一眼,那目光分明就是在看一個中二病晚期的無可救藥者。

  呵,硬了,拳頭硬了,啊不,肉棒硬了!

  但那也無可奈何,虛飾鏡域不作用在他身上,難以進行「合理反擊」。

  今天又是英語早讀,負責監督的老師是出了名的「狗」,哪怕有一點其他動作都有可能被誤解成挑釁然後大發雷霆被罵個狗血淋頭。

  「奴之前向您示範了【虛飾】的高級應用,但您好像並不在意?」伊凜蝶笑著指了指她的腳,姬玄雨順著她指的地方看去,正當他疑惑之時,豁然發現原本扶著他肉棒擼動的雙腳,卻是變成了正夾著一個腦袋迫使之吞吐著自己的肉棒。

  一頭粉發,赤身裸體地跪在他胯間,脖子上項圈連著鎖鏈,另一端正被伊凜蝶牽在手裡,再加上兩堆白花花的肉山壓在板凳上,不難判斷就是伊芙華。

  一想到這姬玄雨就很爭氣地就射了…

  「親愛的姐姐大人,您要是漏了一滴,今天就得光著屁股蒙住眼睛綁在食堂門口的路燈杆上晾一晚上了哦~」

  伊凜蝶踩住了伊芙華的腦袋,用平靜的語氣發出殘忍的威脅。

  姬玄雨可以感到龜頭一下子頂到咽喉最深處,夾的很緊。

  滾燙的精液灼燒著少女嬌嫩的喉嚨,她卻只能硬頂著反胃的生理不適強制吞咽。

  無論伊芙華如何掙扎,哪怕渾身激烈抽搐,伊凜蝶的腳都死死地踩著她的腦袋,不帶絲毫挪動,她冷漠而無情地俯看著腳下企圖頑抗的少女,那冰冷刺骨的眼神又浮現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伊芙華才艱難地「消化」完姬玄雨射出的精液,渾身無力地聳拉著,含著姬玄雨的肉棒劇烈的喘息著。

  喉嚨被燙的生疼,如今哪怕做出吞咽的動作都會感到咽喉非常難受。

  但伊凜蝶並沒有那麼容易放過她,她可是記得非常清楚,昨天某人明明選擇了乞憐搖尾的當狗,卻依然心存僥倖表現出劇烈的抵抗,尤其還是在她極度想要在主人表現自己的情況下!

  今天無論如何也容不得伊芙華抗拒!

  因此才會出現如今這般屈辱地跪在姬玄雨桌子下,雙手無力地垂在身體兩側,被伊凜蝶用腳夾著腦袋用口像飛機杯一樣套弄肉棒的場景。

  「張嘴!」

  伊凜蝶用腳趾拉拽住伊芙華的頭髮,強迫她抬起了腦袋。

  命令傳來,目光空洞的少女如同木偶一般木納地張開嘴,嘴角被伊凜蝶用腳趾拉開,向姬玄雨展示沾染著白濁的口腔。

  這樣會顯得非常色氣——反正姬玄雨喜歡就對了。

  腳下用力一踩,伊凜蝶將伊芙華的臉蛋當做抹布似的碾在姬玄雨的胯間,讓那清純的娃娃臉和散發著腥氣的肉棒緊密接觸,似要讓她好好感受未來主人的味道,便是接著說道:

  「您可知道,目前唯一被判定為虛飾,即獨特的存在類幻術,【白夜序列 016-蜃語玄談】,高危言靈,擁有開口說話就能改變當下所發生的事實,發動於無形且直接對所有感官造成影響,但這種事實只是一種存在上的虛飾,受精神力和意志力判定,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理解為,信者有,不信者無。如果想要改變既定的事實需要該事件所有涉及的觀察者達成共識,影響越大付出的代價…」

  「停,我不想聽你科普什麼有的沒的言靈,也不關心這玩意有多稀有多罕見,我現在更關心的是為什麼不能用。」姬玄雨可沒心思聽伊凜蝶解釋這些,就算獲得什麼「言靈」,他也只想當個混子鹹魚躺。

  「戒律。」伊凜蝶抿了抿嘴:

  「像這種言靈之類的超自然存在必然要加以限制,雖然主世界的靈能非常稀薄,但對於擁有某種較高純度神話體系血統的所謂混血種而言,根本不存在這樣的限制。所以八大神話文明暫時聯合,在【荒】建立虛空終焉之輪並以各自的靈能學園都市為信標,向主世界投影史無前例的大協同戒律,強行創造了禁止言靈濫用的——逼近天道法則的存在。」

  「但是這種超超超大範圍的戒律再怎麼也是人為創造的,對某些血統純度過高的崽種還是沒太大用是吧?」姬玄雨看著伊凜蝶大腿間的縫隙。

  沒辦法,誰叫伊凜蝶壓著他的書?

  「所以才會有逆蝕戒律場,主世界中但凡重要的地方都會有這種戒律場。按理來說您也在戒律場的壓制範圍內,但是您碰巧靈識覺醒,而且神話血統純度極高,戒律場無法及時壓制。至於奴呢,很不巧這一屆戒律場的管理員就是會長大人,所以…」

  「我懂,權限狗。」姬玄雨毫不羨慕地把鄙視寫在了眼神里。

  他也知道伊凜蝶在告誡他不要隨意依賴言靈的力量,如今的世界終究是以普通人居多,而他們這些人也只是魔幻時代的過渡。

  「奴只想當您的精盆母狗,對奴來說再大的權力也不及在主人胯下被肉棒肏翻能更讓人感到愉悅和滿足~」伊凜蝶撫媚一笑,盯著姬玄雨的下體舔了舔唇:

  「順便一提,奴來找您是會長讓奴提前通知您一個消息,今天奧拉加比林學院會派人來招訪,而您就在名單首位,還請您做好準備。」

  「嗯。」姬玄雨淡淡地應了一聲,忽然聯想到昨天上午 TarotXXI 的事情,再結合伊凜蝶交代的世界觀。

  那麼一切也就解釋地通了,想來是國外的學園都市察覺到了他優秀的血脈,所以想把他拐到國外去:

  「那什麼奧拉加比林學院應該就神話文明在主世界的學園都市吧?」

  「不完全是,奧拉加比林學院畢竟是多國聯合的產物,雖然代表著世界靈能開發的最前沿,但只能算作學院都市的核心,卻不能代表九龍的學園都市,不存在缺她不可。」

  忽然想到什麼有趣的事,伊凜蝶微笑著說道:「告訴您一個秘密哦,國安三部的總部不在古都,反而分布在承載著學園都市的猶龍郡,而且【善惡彼岸】這種一聽就非常中二的名字就是他們定下的。」

  「無所謂啊。」姬玄雨一臉關我屁事的平淡,流露出不在乎的隨意中甚至還帶著幾分可能會造成麻煩的煩躁。

  他可沒什麼遠大的報復和目標,至於仇恨,說真的他對自己的族脈還真沒什麼感覺。

  「…所以為了社會安定,奧拉加比林會上門招收靈識覺醒的混血種,如果拒絕就會國安下場強制徵召?」

  「國安不會輕易下場,否則下場基本只有身陷果殼。」伊凜蝶沒有過多解釋,但卻玩了一個他聽得懂的梗。

  「行吧。」見英語老師離開,姬玄雨便是一下趴在了伊凜蝶軟乎乎的大腿上,光滑細膩又彈嫩的肉肉的感覺擠壓著臉龐,舒服得他伸了個懶腰,語氣頗有幾分自暴自棄,便任由伊凜蝶摸著他的頭髮。

  今天的伊凜蝶是裸足,沒有任何布料包裹如象牙般白皙玉潔的大腿肉肉的、軟軟的,趴著真舒服啊~

  「勇者,狗都不當!」姬玄雨沉默片刻,沒由來的飆了一句。

  「奴也該走了。」伊凜蝶接著說道,輕柔地捧起了姬玄雨的腦袋按在萬般柔膩的胸懷。

  「那你去忙吧。」姬玄雨留戀的蹭了蹭,便看到伊凜蝶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條黑色蕾絲胖次,毫不避諱地在他面前穿了起來,更是刻意減緩動作背對著他,將臀下部位完全暴露在他的視線中。

  「話說你平時都在幹嘛?」姬玄雨撐著腦袋,擺出一副看著右邊發呆的樣子。

  「唔,奴的話…每天四小時深蹲、前/側弓步壓腿,直/曲硬拉、左右交替跪姿後抬腿,臀橋、腿部屈伸、仰臥前踢腿或後仰腿、負重慢跑、有氧瑜伽。再花兩三個小時保養和打理,比如茶油護髮,使用維 E 乳膏、潤膚乳、薰衣草精油皂調理肌膚等」,伊凜蝶隨口說道:

  「另外請您放心,這些鍛鍊的主要目的是控制肌肉、減少體脂以及提高身體柔韌性。身為一名合格的肉便器,除了保持皮囊與形體的優美,還需要身體可以迎合或容納您一切的欲望,便您無所顧忌地蹂虐,無論多難的姿勢或者技巧,甚至是某些殘忍和變態的喜好。」

  「通俗一點,足夠耐肏和耐玩唄。」姬玄雨無奈的撓撓頭,事到如今他都已經習慣了伊凜蝶以侍奉他為中心因此物化自我的思維方式。

  但這種被人不顧一切付出的感覺真的讓人非常暗爽。

  「那姐姐奴也帶走了,現在有您的言靈,奴也可以帶她好好調教了。」伊凜蝶一拉鎖鏈,姬玄雨胯間一臉生無可戀的少女便是如木偶般緩緩跟在了伊凜蝶身後,兩團白花花的大奶子隨著她的步伐一搖一搖。

  「您放心,奴會給母豬姐姐穿上衣服的。」正準備開口的姬玄雨便是聽到伊凜蝶如此說道,於是他默默地摸了摸鼻子,心想自己的心思有那麼好猜嗎。

  幾乎是伊凜蝶前腳剛走沒多久,就看到年級主任急匆匆的進來找到了班長,然後班長花雨晴走上兩台並將目光投向剛穿好褲子的姬玄雨:

  「點到名的,出來一下——姬玄雨,秋雨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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