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下) 表現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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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那邊靈格測試結果怎麼樣了?」

  路家旿從懷裡掏出裝滿水銀狀液體的試劑瓶遞給姬玄雨。

  「啊,他們說我是什麼雙相靈格……聽不太懂,反正報告上給我填的是暴君系的【色慾】。」

  姬玄雨提起試劑瓶搖了搖,粘稠且沉重的銀色液體中依稀可見燦金色的粉片沉浮流轉,絢麗又夢幻。

  「這啥?」

  「【白銀之血】,好東西。」路家旿目光打量了幾下,確認周圍沒什麼人後才猛地摟住姬玄雨的脖子,語氣挪揄中卻又帶著點咬牙切齒的意味:

  「小雨子啊,你怕是不知道哦,今天一大早飯還沒來得及吃,就被猶龍國安局學園分部加急傳喚,嚇得我一收到消息就趕緊跑了過去。結果呢,你猜怎麼著?是某個自稱姬玄雨專用精液母狗的女士,竟然通過國安部內部物流渠道寄了一瓶樞液給我。」

  「額,啊這…」

  姬玄雨懵逼之餘便陷入了一陣尷尬。

  「嘖嘖嘖,玩的花啊…『自稱姬玄雨專用精液母狗的女士』,沒錯,這是人家的原話。你不知道,送貨的小姐姐還是一本正經的說出這句話,那表情非常的,精彩!——當然啦,主要是附帶了一些靈性材料,想讓我找人給你配一瓶白銀之血。」

  路家旿繪聲繪色的描述仿佛把「檸檬」貼在了兩隻眼睛裡。

  姬玄雨完全能理解,路家旿和他曾經同窗多年,也清楚他是個什麼德行。

  但現在,卻突然在現實得知他有個專用精液母狗,內心別提有多震撼了。

  更別提伊凜蝶給他安排了一隻可可愛愛、沒有腦袋的紫沁在身邊當保鏢…並在私下兼職蘿莉飛機杯。

  而且由於無論哪個身份他都感覺不太好解釋,所以當路家旿問到的時候,他只能說是親戚家的孩子。

  「你這位小母狗很關心你嘛。」

  路家旿酸歸酸還是認真解釋道:

  「如果突然接觸相對濃度高的靈能環境,在短期適應時期過後,是可能出現靈能擁堵不暢、心慌氣悶之類的小問題。而白銀之血的主要效果,就是極大程度避免這種問題的發生。可按照鍊金等價原則,這樣的藥劑低收益高成本,是個本身沒有必要,但做出來又非常廢的奢侈品。」

  「…那這東西要直接喝嗎?」

  「直接干就完事,不過友情提醒,這東西非常非常難喝,還可能帶點陣痛。」

  姬玄雨打開蓋子中仿佛水銀一樣的液體,光是聞到散發的細微氣味都有點心裡發憷,甚至本能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他此時的感覺就像是姬星願第一次下廚做出的不可名狀物體,再恐怖也得含著淚吃上一口再說。

  「哎。」

  姬玄雨閉上了眼睛,捏著鼻子將試劑瓶里的液體一股腦灌倒了肚子裡面。不知道情況的,看到他一臉悲壯的樣子估計會以為是服毒自殺的現場。

  真的談不上有什麼味道,但那種粘稠,堅硬,冰涼的古怪味道感覺卻直接從喉嚨爬過了食道,再從腹腔向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擴散。

  然後,痛感如約到來,幾乎是在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響起的。

  「你這叫帶點?」姬玄雨連忙蹲下來,捂住嘴巴防止自己吐出來。

  明明很疼,身體卻奇怪的像被打了麻藥一般沒有什麼劇烈反應,只是一個勁哆嗦。

  姬玄雨覺得自己被坑麻了他現在唯一的體會就是自己怕不是已經身中劇毒、神志不清,隨時會去見上帝。

  不過已經有過這方面經驗的路家旿卻知道,這是靈性液體在遇到某些神話血脈後產生的特殊效果——改變骨骼和細胞活性。

  有些零素物質是可以當成加屬性上限的大師魔藥用的,樞液正是其中之一。

  但只能提升一點點的細胞活性和骨骼強度,而且是隨機事件。

  為了搞清楚這種「隨機」,後續鍊金師的不斷深入研究,最終發現了神話血脈。

  而以【樞液】為核心的【白銀之血】,其本意是最大程度挖掘改變骨骼和細胞活性的效果。

  卻從另一種層面上意外成為了【神話血脈】的檢測試劑,這也是至今仍有無數人熱衷於白銀之血的根本原因。

  只不過口服這種靈性液體製作的魔藥嘛…

  滋味是真的不好受。

  那種冰涼陰冷的感覺就像是直接口服了一條活著的毒蛇,沒經驗的人說不定直接就被嚇掉 san 了。

  因此為了能讓姬玄雨「自願」服用,他故意沒說白銀之血的隱藏效果,又藉助伊凜蝶打了一手感情牌。

  姬玄雨就蹲在原地哆嗦了將近五分鐘,這才覺得體內的藥劑被消化了。

  然而就是這麼短短的時間,他卻覺得比把伊凜蝶這個欲求不滿的妖精肏到餵飽都要累。

  反正他是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了,微微扭頭看了眼身後便是綠植草坪,就乾脆往地上一坐。

  他似乎感到什麼,一抬頭,不出所料紫沁正俏生生地站在他面前,那雙有著奇異十字型白色瞳孔的瑰麗黃昏色眼眸乖巧地凝望著他。

  身為蘿莉飛機杯的她已經知道在哪些條件下自覺靠近並等待著主人的使用。

  不過很顯然,紫沁依然沒有學會區分公共場合併不適宜做這些事情,所以姬玄雨只能揮了揮手傳達自己不需要的意思。

  其實,若非陸續有人經過,他還是想把紫沁溫涼軟膩的嬌軀當抱枕用的。

  紫沁眼帘微垂,是有點可惜地後了幾步。

  她的子宮已經被主人內射了 93 次,這一點她記得很清楚。

  而且只差 7 次就可以上百了,「媽媽」說過只要嘴巴、子宮或者後庭被主人射精百次就可以拿到獎勵的。

  「別人想痛還不行呢。」路家旿也順勢在姬玄雨旁邊坐了下來笑著打趣道。

  對於知情者而言,白銀之血所帶來的痛苦,那真正可謂是痛並快樂著。

  除了能證明本身有一定濃度的神話血脈之外,深度發掘下細胞活性和骨骼強度也得到大幅度強化,由此賦予了強大的恢復和身體素質。

  放進遊戲裡就等於開局別人多幾倍、甚至十幾倍的生命回復和魔力回復效果。

  「嗯。」姬玄雨點點頭。

  「放心吧,疲累只是一時的,頂多三分鐘,你又會活蹦亂跳。」

  「嗯,知道了。」

  「呵。」路家旿笑了,拍了拍姬玄雨的肩膀:

  「你這傢伙還是老樣子,不喜歡說話也不擅長交流,讓你和人家女孩子多交流鍛鍊一下口才也不敢。」

  「主要是,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姬玄雨撓撓頭。

  「不是該說什麼,而是你想說什麼…我知道,我知道,你又要說不敢開口了對吧?我跟你講,說話也是門被動技能,誰也不能說天生就會。你以後別管對方聽不聽,能說就說能扯就扯,次數多了你自然會找到感覺的。」

  「額,好。」姬玄雨淡淡的回覆道,面無表情,輕鬆寡淡,仿佛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但路家旿清楚,這傢伙多少有些人格上的缺陷和情感上的缺失。

  對於喜怒哀樂,正常人用相應的情感來回應,但對於姬玄雨而言通常都是無感的,甚至很難理解的。

  大多數人多少會知道對別人裝模作樣,但他不會,不僅什麼都喜歡藏在心裡,還很被動,這樣就會顯得太過冷漠。

  不過說起來,他經常一個人也就算了,身邊好像也淨是些寡淡少言的人,真是煩惱啊。

  「哎,最起碼要能跟人說得上話。」路家旿想想就頭疼,無奈中一拳錘在姬玄雨的肩膀上:

  「來,你現在想說啥,直接來,別怕。看你這猶猶豫豫的,想說什麼又不敢說的樣子,我就來氣。」

  「額…」

  「額個鬼哦,有話直說。」

  「好吧,那個,就是想問問為什麼突然…消失的事。」姬玄雨有點為難,又下意識開始撓頭。

  「對嘛,別慫…」

  路家旿拍了拍姬玄雨的肩膀:

  「其實這個故事大致說起來很老套。就是大家族、政治婚姻,可我的對象是個 14 歲都沒有的小屁孩也就算了,還特麼要當即備孕生子?這我肯定不能接受,我可是愛國和諧友善誠信富強好少年,在婚禮準備期間就在親戚的幫助下偷偷從古都溜到滄峫來了。」

  「然後呢,才跟你當了兩年半的同學就被家裡發現了。本來要被抓回去的,正巧奧拉加比林招生團看我天賦還行,我不願意回去,就跟他們走了。哪想到,進來就很難出去。那時候網絡監管可太嚴了,進來直接封禁通訊帳號,我想找你聯繫都不行。」

  「這樣。」姬玄雨點點頭,雖然臉上面無表情,但是得到解惑之後,心裡舒緩了很多。

  而且確實如路家旿所說,不到三分鐘那種累死累活的疲憊感便消失的一乾二淨,體能得到充分恢復,那叫一個渾身輕鬆。

  「那我們現在去哪玩?」

  「去哪玩?恐怕沒時間,我今天剩下的日程都已經排滿了。估計你也只能陪我去君臨會看會長接風洗塵了,說不定你還能見識一下有著【帝國至寶·安寧長帝姬】之名的長公主。」路家旿站起身來拉了他一把。

  「你說的這位長公主是…」。姬玄雨聽到這個名字頓時尷尬的張了張嘴。

  「就是在新聞里經常能看到的那位長公主。」路家旿卻以為姬玄雨是被震撼到了,沒有太在意:

  「放在我們的世界又是另一個版本了——大約二十四年前,帝國誕生了一個被稱為天賜至寶的存在。她的出生就伴隨著紫氣東來的異象,直接導致整個九龍境內禁空以上的靈能密度直接提高了 42%。」

  「她是帝國目前唯一血脈達到認可的直系繼承者,擁有純正的焱金瞳。四歲鳴鐵,十歲晉升秘銀。十六歲的時候,她的等級已經是玄金。堪稱滄瀾乃至九的第一天才,潛能之高,甚至被譽為現代的人王」

  「帝國視其為未來的頂樑柱,更視其為這個世界將來的頂點…」

  姬玄雨是越聽就越尷尬,越尷尬就越想撓頭。

  沒辦法,且不說他對實力劃分一丁點概念沒有。

  就說前不久路家旿口中的長公主像個蕩婦一樣被他破處,然後他反手穿上褲子、拔屌就跑。

  結果現在路家旿卻跟他吹這個長公主有多麼不凡、多麼厲害,這真的非常尷尬的好嗎!!!

  「她很厲害嗎?厲害有個屁用!她的苞都是我開的!」

  ——難熬的尷尬讓姬玄雨的心裡不禁生出幾分惡毒的吐槽。

  但這些路家旿都不會知道,他也不可能說出來,只能耐著性子邊走邊聽。

  終於熬到路家旿介紹完後,姬玄雨忽然想到什麼,連忙問道:

  「對了,我想問一下,你認識花譜嗎?」

  「花譜啊,不認識…」

  路家旿若有所思:「不過半個月前學院張貼了公告,以涉嫌盜取不動金闕核心知識為由,向九龍境內全面通緝前奧拉加比林第八塔 S 級會員——花譜!當然,她現在還有另一個名稱——行走的五百萬銀鷹。」

  「⊙▽⊙?!哈(↘)」

  ……

  君臨會總館的宴廳里,哪怕是最外圍的賓客們也都打扮得像社會精英,光是一身完全不認識的禮服看起來就價值不菲。

  他們帶著彬彬有禮的「面具」,相遇時微微舉起香檳杯執意,若是對眼那就靠攏寒暄幾句聊些近況或是趣事,男士們風度與幽默並具,女士們矜持與優雅齊驅,在大提琴樂隊的演奏下分合有度、井然有序。

  「這風格真不適合我啊…」

  唯獨姬玄雨穿著校服坐在長條形的餐桌邊,看著眼前的一幕幕百無聊賴的吐槽道。

  這已經是他在同樣的地方第二次說這句話了。

  自從坐上餐桌,更是感到好奇與嘲諷的目光向他肆意掃來,如鋪天蓋地的潮水仿佛要把他淹沒。

  那一個個怪異的目光,望著他好像在看著什麼格格不入的怪物一樣「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史無前例的天命代行者』?有什麼稀奇的,不就是個天命,然後加上代行者嗎?」

  「你不懂。在靈識學理論中,天命是典型的閉源靈識代表,而代行者是典型的開源靈識代表。這兩種理論上不可能共存,就像是代行者可以連結所謂的調律者,但絕對不可能連結代行者的情況…」

  「老殷又開始了——咦,你看個男人看的這麼上癮?你不會真是男同吧?」

  「滾,你懂個屁,我看的是他旁邊那隻極品小蘿莉。」

  「蘿莉!哪裡有蘿莉!」

  「除了我以外的蘿莉控能不能死一死啊?」

  「……」

  在某種氛圍的影響下,姬玄雨有些理解那句「手上的可樂突然變成了玻璃杯中的 82 年拉菲」。

  於是秉持著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的究極尷尬理論,姬玄雨謝絕了侍者托盤上呈放的馬天尼和瑪格麗特雞尾酒。

  並問了一句:有沒有可樂,最好是罐裝的。

  在外人看來,姬玄雨一副不急不慌一切盡在掌握的模樣,但其實就連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自信從何而來,唯一的念頭可能就是中午沒吃飯正好趁機補點。

  而侍者良好的素養使得她只是愣半秒,便真的端了瓶罐裝可樂過來。

  「感謝。」姬玄雨微笑著說道,幾碟餐盤陸續被端了上來。

  「三文魚。」

  隨著侍者輕聲介紹,隨之為姬玄雨換上了嶄新的刀叉筷盤。

  他面前的餐盤上,是半米長的三文魚碼在冰上,魚肉被冰刀列成整整齊齊的一排。

  一旁的調味碟上,光是不同的醬料就準備了二十多種,甚至包括了老乾媽。

  「你也吃。」

  姬玄雨把紫沁抱上了凳子,可惜以她的身高即便挺直身體,也只能讓腦袋勉強露出餐桌。

  然而坐上餐桌的紫沁又迷茫了,以往吃飯的時間她要麼在桌子底下吃主人的肉棒,要被就是被主人當飛機杯,邊肏邊餵她吃飯。

  就這樣獨自享用了幾分鐘後,姬玄雨才察覺到紫沁的異樣。

  他嘆了嘆,只好每次在餵了紫沁一份後,自己再吃一份。

  紫沁像雛鳥一樣嗷嗷待哺的乖巧樣子自然顯得煞是可愛,不少人都被這一幕吸引了目光。

  也就是在這時,騷動,出現了。

  有一道身影有如姍姍來遲一般,緩緩的向姬玄雨走來。

  她的出現,便最大程度上的撼動了所有人的內心,使得館內陷入了長久的死寂。

  讓不管是已經見過對方的還是沒有見過對方的,紛紛都失去了言語,乃至是陷入了痴迷。

  作為這場宴會的最外層,這裡的賓客普遍都是些剛加入君臨會且各種層面表現都不出眾的「底層」人,身份高貴的她本不應該屈尊出現才對。

  雖然某人只顧開吃,根本沒有抬頭,卻率先感覺到了一股隱秘的氣勢蔓延開來。

  那種感覺,簡直就像是一輪曜日,既宏偉,又璀璨,同時還龐大得難以想像。

  再加上周圍古怪的氣氛轉變,姬玄雨終於抬起頭。

  有如在自家的陽台上納涼一般,女人俯視著他,神色恬靜,目光幽然平淡。

  而那璀璨的焱金瞳,熾灼,威明,森嚴!

  恍若紅日染紅了天際,雲霞若火。

  所有人心中不覺生出對古老的敬畏,無一人敢正面直視於她。

  但對姬玄雨來說沒什麼用,他只看到一個女人。

  她的肌膚白皙水嫩,猶如珍珠般光滑。

  她的身材玲瓏有致,充滿異常的魅力。

  她的一頭白髮如瀑,腮邊有幾縷粉色的挑染,發尾帶著點微卷。右眼則被垂髮遮掩,自然中帶著英氣,給人一種想要征服的欲望。

  以及她的奶子很大,屁股也很翹,手感很綿軟,前不久他才用過。

  來者,正是貴為九龍帝國長公主的君紫菀。

  淡漠的女人看著他伸出了手掌,神色間古井無波,眼眸充滿從容不迫的神采,面容上卻是透露出了過人的優雅及淡然,令其身上那驚心動魄的美感變得更加濃郁。

  如今在他面前的君紫菀無論從任何層面上,都和之前的蕩婦形象完全不同。

  她的目光看一切都很平淡,並沒有特意顯露出高傲。

  然而,這卻是最大的高傲,因為她不需要在意任何人,任何事。

  正如她要向自己徑直走來,無需避讓,人們自然會心懷敬畏地為她騰出空間。

  姬玄雨注意到越來越多的視線矚目而來,不禁皺起了眉頭。

  略微思索,沒有接過君紫菀伸出的手,低聲道了句「走吧」,便跟著她走向會館後庭。

  而在三人的身影從宴廳中消失後。

  緊接著的,是驚天動地的呼聲。

  「這才是你平常呢樣子?」姬玄雨被身後的嘈雜聲震的不禁捂住了耳朵。

  「我是否可以理解為,比起小五,你對現在的我更有性趣呢?」

  君紫菀淡淡說道,微風徐來,讓簾幕盪過一圈圈好看的軌跡,也讓長公主殿下一頭如瀑長發在風中搖曳。

  尤其當陽光灑在她身上時,仿佛給對方那頭如瀑的雪白長發點綴上點點的金芒似的,唯美得動人心弦。

  「小五?」姬玄雨一頭霧水。

  「我習慣在不同的場景下扮演不同角色,承擔不同的責任。」璀璨的焱金瞳淡化,隨之顯現的眼眸,就像紅酒一樣,竟是非常迷人的酡紅色,讓人倍感舒適。

  說到這,君紫菀似無奈般帶著幽怨,淡淡說道:

  「所以,我分配出小五這個角色,負責給你當發洩慾望用的性玩具,可惜…少君似乎不太感興趣,剛為紫菀破完處,就提起褲子不認人了。」

  角色扮演後遺症?還是人格分裂?還能這樣玩的?

  「哈,那啥,我當時有事…」姬玄雨只能打個哈哈。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少君。」

  君紫菀停下腳步,靜靜的盯著姬玄雨,一本正經的樣子好似這是什麼很嚴肅的問題似的。

  她的才貌皆堪無雙,以往,若是有男性看到自己,那對方的視線雖然不敢正視,但必定死死的盯在自己的身上,再也無法移開。

  也許之前是環境不佳的原因,姬玄雨沒能看清自己的樣子。

  但突然以朋友約他有事對自己實施的寸止,卻是對她女性魅力最大的侮辱!

  可當她以理想的姿態再出現在姬玄雨面前時,他的眼中依然沒能留下自己的身影。

  姬玄雨自然不會知道君紫菀的想法,而後者也不會知道他在姬星願的磨礪下,早已把顏值抗性拉滿。

  他迎著君紫菀的視線打量了片刻,對方卻緊盯著自己,仿佛在進行著什麼對峙似的不願意服輸的樣子。

  直到姬玄雨想撇開她協助右眼的垂髮,君紫菀這才終於扭過腦袋。

  「你現在冷淡的樣子確實更讓人有征服欲。」姬玄雨訕訕收手。

  明明浪起來像個俗不可耐的妖艷賤貨,骨子裡卻又充斥著傲慢。

  君紫菀在扮演她所謂的小五終究無法抹消自己作為長公主長久以來養成尊貴氣質。

  「明白了。以後在少君面前我會儘量維持小二的姿態。如果需要小五出來侍奉的話,也可以告訴我。」君紫菀淡淡撇過螓首,右眼的垂髮在姬玄雨的角度看來,完美的遮掩了她的表情,讓人很難知道她在想什麼。

  「噔!」

  隨之,君紫菀掐出一道清脆的響指。

  姬玄雨視線所及之處頓時蒙上了一層灰霧,開始變得模糊不清起來。

  他連忙確認了一眼身後的紫沁還在緊跟著,便在君紫菀的帶領下不知向何處走去。

  「到了,少君。」

  走了沒一會便聽到君紫菀說道。

  又是一道響指,四周模糊不清的灰霧如風襲來、瞬間散去,便可見一方完全密閉的狹小書房。

  然後姬玄雨咋眼一看就瞧見了恭敬侍立在一旁的蒙眼女人,下意識皺起了眉頭,猶豫片刻還是選擇視而不見。

  「姬會長為了展示自己的誠意,可是直到現在都沒把屁股上的震動棒拿出來,少君真的不打算看她一眼嗎?」

  話雖如此,君紫菀卻是抓住了他的手,安在她的末尾股溝處。

  姬玄雨可以清楚的感到有什麼棒狀物隔著衣服正在深入淺出、搖曳擺動。

  顯然明面上說的是姬清淺,實際上說的自己也沒有把震動棒拿下來過。

  「這是哪?」深知兩個女人就是麻煩的姬玄雨壓根不想接她的話茬,而是反問道。

  「會館二樓的拍賣大廳。」君紫菀伸手按下牆上的某個按鈕,便看到一面什麼都沒有堆放或者掛飾的牆面逐漸變得透明。

  而牆外的場景放眼望去,更像是一座歌劇院。

  擎天般的立柱被塗抹成暗紅色,一盞接一盞的巨型鑽燈折射著五彩斑斕的光,金色的穹頂和四壁上繪有古老的神像,華美而猙然,絲絨地毯上的朱麗葉玫瑰沁著緋意,引導著貴客們來到用黃色銅牌銘著序號的座位上。

  此時衣著華美的賓客們紛紛落座,他們彼此之間好像都很熟絡,寒暄聲不絕於耳,時不時還會夾雜著幾聲淑女們的輕笑。

  就像放大千倍的蜂巢,每一個巢室都塞著一隻對應的的雄蜂,他們摩拳擦掌蓄勢待發,傳來陣陣嗡鳴。

  「這是單向牆,外面看不到,還請少君放心——另外您現在應該收到紫菀發的軟體了。」

  君紫菀說著拿出手機操作了一番後,繼續說道:

  「它會自動識別紫菀和姬會長身上裝的各種小玩具,擁有最高優先級的少君,可以自由控制它們的強…」

  「度」字還沒說出口,君紫菀面色驟變,一個踉蹌猛的摔在了姬玄雨面前。

  倒是姬玄雨一臉的莫名其妙,因為紫菀發給他的軟體,和伊凜蝶之前給他控制宋芙華身上玩具的軟體完全是一模一樣。

  他甚至順利匹配到了兩個的震動棒的信號。

  所以為了區分,他隨手把其中一個的強度拉滿,這也就出現了眼前的一幕。

  似乎是為了維持長公主該有的「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君紫菀好幾次想要端正身姿,結果都是瞬間倒地。

  她就像是斷了幾根線的人偶一般,肢體扭曲的起身,然後跌倒,重複著這樣古怪的動作。

  目光空洞、呆滯而又迷亂,渾身時而抽搐時而僵直。

  嘴巴緊緊閉合著,似乎想要說什麼,最終卻倔強地變成毫無含義的顫聲。

  「少君……請、請請,嗯哼…您關掉…」

  在小腹魔紋陣列的「完全快感轉化」加持下,滿功率的震動棒所帶來的快感是極其恐怖的。

  輕而易舉的就能瓦解了她所謂的「堅貞不屈」。

  什麼尊嚴,什麼驕傲,什麼皇室禮儀,在一瞬間就拋之腦後!

  就像是一片樹葉被放進了波濤洶湧,還恰逢雷暴天氣的大海中,她對這世間的一切感官此刻都被快感鋪天蓋地的占有!

  「哦,好。」姬玄雨說著改了回來,做好重命名,順便毫不客氣的坐在椅子上問道:

  「帶我來這,有啥事嗎?」

  「小五的侍奉…少君並不滿意,因此…希望少君能給我們一個表現的機會。」

  君紫菀不愧為帝國長公主,才一會便克制住快感所留下的餘韻,只剩下淺顯的顫抖。

  而面色雖然冷淡如常,卻已是氣嬌神媚,目光迷離,潺水汪汪。

  「怎麼說…」姬玄雨露出了些許興趣。

  「今天正好還是君臨會隔 90 天才會有的一場金闕拍賣會。」君紫菀伸手開始褪下身上的禮服,本以為她又要獻上侍奉來肉償,沒想到裡面竟然還有一層綴以青藍內襯的白玉錦緞旗袍,裙面上裝飾著典雅古樸的暗紋。

  「這次拍賣將會由我親自主持…因此,紫菀願意賭上長帝姬的尊嚴。少君想怎麼玩都可以,請不要顧忌我的感受。若是我無法忍耐住快感而身敗名裂的話,紫菀自會承擔一切後果……」

  起初姬玄雨有些不能理解君紫菀的意思。

  直到她轉過身走出牆外。

  他才看到整個旗袍背端的裙擺被剪去了大部分,雪白嬌滑的美臀幾乎完全暴露。

  她甚至伸手勾下內褲,並將後庭露出小半截的震動棒完全塞了進去。

  「???…主人的任務?」姬玄雨腦海里突然出現了一個可怕的、大膽的想法。

  此刻,場館裡的燈開始一盞盞熄滅,只餘下穹頂中央的那盞巨型支狀吊燈還亮著,上百枚倒掛的菱形水晶把朦朧的光線折向四面八方。

  白衣侍者在走道間經過敲響串鈴,賓客們對談的聲音漸漸低落。

  台上大幕拉開,身穿黑色燕尾服的男人拿著話筒和小錘走了出來。

  「女士們,先生們,2337 年春季首場,金闕拍賣會將在五分鐘後開始,請握好你們的號牌,不要錯過你們心儀的物品,因為接下來我們將競拍的東西,每一件都獨一無二。」

  拍賣師神秘一笑。

  「但今晚的拍賣師不是我。因為我們非常有幸能邀請到一位極其尊貴的女士,相信各位都已經通過各種渠道得到消息了。」

  「那麼現在,老規矩——天黑,請閉眼!」

  昏暗的大廳里,賓客們都閉上了眼睛,大家都閉眼低頭,好似在做什麼神聖的禱告一般。

  而就在此時,身穿白玉旗袍的君紫菀穿過牆壁走了出來。

  無需她開口,拍賣師自覺垂下透露,倒退了數步後離開帷幕。

  「天亮,請睜眼!」君紫菀仁慈而又布滿威嚴的聲音覆蓋整個會廳。

  仿佛不容侵犯的赦令,所有人在同一刻睜眼。

  一瞬間仿佛歌劇院中重又燈火通明,但是照亮這裡的不再是水晶吊燈,而是…數百對光芒流轉的金瞳!

  「諸卿就座如次,無需拘束。」

  君紫菀俯看著場下的森嚴與寂靜,面無表情,好像蒞臨這場盛大宴會的女皇。

  屬於九龍最高貴的血液在她體內加速竄動,威壓如遮天蔽日海嘯席捲狂涌,淹沒整個碩大的場館,彰顯著艷壓全場的氣勢和血脈!

  「呼…」

  然而,君紫菀不著痕跡的像豬一樣抽了抽鼻息。

  在座所有人都無法觀察到的背面,一根粉紅色的震動棒正在她的屁眼裡劇烈顫動。

  規模正好能將整個肛道撐滿。

  甚至表面還雕刻著凹凸不平的花紋,刮的人慾仙欲死。

  真是一點都不留情,上來就是中高檔……

  讓人無法拒絕的快感再次湧現,君紫菀卻只能逼著自己強忍著無事發生般的鎮定,維持威嚴與形象。

  然而抵抗卻愈發使得她腦子發脹,天昏地暗。

  同時,全身發軟,小腹處火熱異常,兩腿間微微騷癢,並有潮濕的趨向。

  但她也不得不慶幸,魔紋陣列最主要的目標是子宮,同一層次的後庭在快感轉化以及放大的能力會衰減很多,因此在中高檔還算能接受…

  君紫菀這時才戴上特殊材質的白絲手套,這本是拍賣前就應該準備好的流程,但是沒人會心生不快,在座的嘉賓更是無一人有資格怪罪她。

  畢竟,我們長公主殿下日理萬機,能抽出時間來主持拍賣,已經是整個金闕的榮幸。

  君紫菀抬手,一隻巨大的黑色硬殼箱便被戴著面具的女助手用推車推了上來。

  女助手仿佛沒有看見這位身份尊貴的女士屁股上正插著一根震動棒,反而移步君紫菀的右側,在她向左偏身的時候擋住了臀部的糜態。

  雖然高台的平廣布局使得台下無人能看到她身後,但還需注意那些位勢較高的包廂,而女助手恰好阻擋了那些可能窺探的視線。

  她們,真是無處不在啊…

  「這套非凡的拍品是一套七件的鍊金刀劍組合,其鑄造技術無與倫比,堪稱鍊金工藝品的巔峰,任何辭藻都無法形容它的瑰麗。但是很遺憾,我們不知它的傳承,甚至不知它的年代,因此我們沒法給它定一個合適的起拍價。」

  卡在咽喉里的呻吟使君紫菀的聲音裡帶上了神秘的誘惑。

  她緩緩揭開箱蓋,烏金色的銳光沿著箱蓋開啟的縫隙流動。

  那箱子裡的東西仿佛是件活物,人們依稀能在耳邊聽見裡面傳來某種古老存在的吼叫。

  透過穹頂的大燈的照耀下,金屬的冷光泛動,那七柄刀尖仿佛象徵著生殺予奪的大權,擁有著足以斬斷一切的鋒銳。

  「因此與賣家協商後,我們只能以罕見的零起拍價拍賣,可以任意加價,沒有任何限制。現在…拍賣開始!」

  「好吧,那我出一金獅!」有人舉牌。

  「兩金獅。」立刻有人跟進,客人們都大度地微笑起來,陸續調侃起來。

  一般拍賣使用的貨幣是銀鷹,而非更高一級的金獅。

  不過添加了一盎司秘銀粗石為芯的金獅,換算成九龍當地的標準貨幣,至少也值個八九千。

  「三金獅!」

  「四金獅!」

  只可惜客人們詼諧的報價並不能影響君紫菀絲毫,因為她的注意力更多都集中在對臀部拓約肌的控制。

  花白水潤的粉色震動棒在她後庭中已經從完全沒入到一點一截被慢慢震了出來,雌穴中湧現的淫液沿著股溝染濕了後庭。

  這種潤滑無疑是加快了震動棒的脫出,儘管她用肛門死死的咬住最後一截,卻已晃得隨時都有搖搖欲墜的趨勢。

  「100 萬,銀鷹。」所有人「唰」地回頭,目光聚集在場館最後方角落裡舉著的 88 號牌,號牌的主人一頭紅色的怒發張揚而崢嶸。

  金碧輝煌的大廳靜了一剎那,然後像是炸開的鍋,議論聲此起彼伏。

  第一次正式報價就以十萬倍跳價,現在的年輕人這麼會玩兒嗎?

  「噗嗤~」

  但突如其來的聲浪卻是讓君紫菀的震動棒差點乍掉了下來。

  喉嚨里讓人血脈僨張的古怪聲響更是沒忍住從繡口中吐了出來,伴隨著氤氳的濁氣淹沒在議論聲中。

  後續一陣陣似痛苦似愉悅的難耐呻吟也趁機得到釋放,那喘息聲時而高亢,時而又被死死的壓制住,婉轉吟啼。

  「一百萬銀鷹…一次!」君紫菀並不關心拍賣人是誰,在等待數秒後抬起競拍槌,略微停滯。

  在此期間,沉心靜氣,將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臀墊。

  便在落槌的一剎那,竟是利用肌肉蠕動將震動棒吸進去了一部分。

  在暗中喘著粗氣停頓了一陣後。

  「一百萬銀鷹…兩次!」震動棒又被吸進去一部分。

  「一百五十萬銀鷹。」

  當君紫菀確認兩次,即將落錘成交時。

  有其他的買家高舉「96 號」的號碼牌,喊出這個數字。

  這時角落裡的紅髮年輕人再次高舉起標著「88」的號碼牌,他笑得很隨意,像是玩世不恭的暴發戶般站了起來。

  「兩百萬銀鷹。」

  「五百萬銀鷹。」

  「算了,湊個整,一千萬銀鷹。」

  「兩千萬銀鷹。」

  紅髮年輕人發出冷笑,連連喊出四個價格,一路將價格頂到了兩千萬。

  在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一絲肉疼的情緒,好像他湊的整是在菜市場多要了兩顆白菜,把兩塊七湊到了三塊整一樣。

  他成功成為了全場矚目的焦點,所有人都被他揮金如土的氣勢和炮彈般的出價語速壓得死死的,儘管在場多的是人看他不順眼,但人家看起來確實有那個底氣,在這個無形的戰場上那堆數字就是最強有力的武器。

  誰能不被金錢折服呢?

  「我很失望,今天有幸能請到長公主為我們主持競拍,你們就這樣叫著玩?所以,現在我反悔了,一百萬,太少了——三千萬銀鷹,慶賀長公主的蒞臨!」

  他說著望向台上的君紫菀,感受到那尊貴目光的注視,滿意地回了一個謙遜且得意的微笑。

  殊不知,君紫菀非常感謝他的誇張報價,成功吸引了在場大部分的注意,自己能順利的將肛門裡險些脫落的震動棒吸了回來。

  不過在顯露出這樣的技巧過後,震動棒的頻率明顯增大了不少。

  希望在隱藏房間裡的少君能手下留情吧…但她多少還是有點期待的,期待著自己會抵達那個最終無法忍耐的悽慘結局。

  到時候,少君就能明白,自己身後籠罩的究竟是怎樣的龐然大物!

  明白,她們的頭顱也不過踏腳之墊,驕傲也不過胯下之騎,尊貴也無非淪為牝奴雌畜!

  「這次的戰鬥記錄里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嗎?」夜鶯仔細查閱著文件上的例行記錄和戰鬥數據,開口問道。

  「目前來看,大部分荒蕪裂隙都在預期的數值內,空間崩壞的影響以及異界災厄的數量,都沒有和預期有太大差距。但是這次神墟的動作倒是有些超出預期,鎮壓一座亞危級裂隙暴動,暗中申請淨化協議並動用了五架巨像。」

  「呵。」夜鶯發出不屑的冷哼,這群人和伊凜蝶接到的亞危級裂隙暴動是同一座。

  神墟和伊凜蝶的衝突至今仍未解決,因有龍主的庇護及其表現出的危險性,神墟高層不敢輕易出手。

  然而同等級,乃至於同階級根本沒人能奈何得了她。

  既然無法從實力上取勝的神墟自然想從其它方面打壓。

  出動五架巨像搶功勞的小孩子氣行為,在她看來簡直幼稚。

  「還有什麼需要報告的嗎?」夜鶯提筆在最後的審閱人上簽字,熟練裝入封袋後在封口蓋上自己代行審閱的公章,整齊的放在一邊。

  「還有就是…海陽邊沿地區疑似出現了弗萊婭的蹤跡。」

  夜鶯聞言眉頭一皺,這個問題有些嚴重。

  「我需要你儘快做一份任務報告書,時間、地點、人物,能有多詳細就要多詳細,然後…我會代龍主轉交零武。」

  弗萊婭,並不是一個人。而是國際靈能組織公布的靈能致癮物,不過好在對普通人完全無效。

  這個名字來源於白銀時代的神話——愛與黑夜之神弗萊婭被認為生活在雌性大麻的花蕊里。

  因此,每當大麻的收穫季節到來,就是最性感浪漫的季節,在這個季節里,人們會服下大麻的花蕊,以獲得與神對話的權利。

  「明白了。」

  對方匆忙離開後,整理完剩餘文件的夜鶯依舊沒有保持著一個好臉色。

  她冷著俏臉再次打開手機確認了伊凜蝶發來的消息,凝視了良久終究是無奈地鬆開緊握的拳頭,起身看向了原本的座位下,目光複雜。

  渾身赤裸的伊水月僅僅披了層透明如水的薄薄輕紗,豐乳肥臀的火辣雌媚之軀所呈現的優美的腰背曲線,形成了天然舒適的坐墊,而平穩支撐在冰冷地面上的四肢則是完美的椅腳,共同構建了白花花的伊水月牌媚肉座椅。

  而伊凜蝶要求她監督伊水月完成座椅訓練,從五點開始她都必須坐在這張「椅子」上。

  直到下午一點之前,只要她感到這張座椅有一點抖動,伊水月就得在門口的垃圾桶里過夜。

  當然,夜鶯也可以選擇不執行。

  後果嘛…

  伊凜蝶沒說,但夜鶯清楚她的脾性,這孩子真的,什麼都做得出來。而這種不挑明的情況,也往往是最壞的情況。

  「時間到了…。」

  夜鶯掀開伊水月身上的輕紗。

  猶豫片刻,沒忍心取下她的眼罩,而是轉手摘掉口罩。

  卻發現伊水月口中還滿滿當當地塞著一根長到離譜的透明橡膠玩具。

  當她慢慢抽出的時候,還能聞到尾端帶有一點點胃酸的氣息。

  「嘔,咳咳咳咳…」

  伊水月劇烈咳嗽幾聲便立馬貪婪的呼吸著空氣。

  緊接著迅速起身,將雙腿分開到極限,露出粉嫩飽滿的陰埠。

  再挺起碩大的奶子,收起小腹。

  雙手則分別按住陰唇兩側,用力向兩側掰開,徹底露出了粉嫩誘人的濕潤壁肉。

  最後伸出舌頭,完成掰穴狗狗蹲姿態的伊水月乖巧地「望向」夜鶯。

  是啊,以龍主的實力而言,眼罩又如何能一葉障目?

  「……」

  夜鶯的手掌用力握成了拳頭,鋒利的指甲微微刺入手掌,溢出縷縷血絲。

  然而簡單心理掙扎後,卻是無力地鬆開。

  她根本無法反抗,只能按要求小心翼翼的取下伊水月兩顆晶瑩粉嫩的乳頭上的木夾。

  「呼…」

  伊水月媚氣十足的俏臉明顯輕鬆了很多,才喘幾口氣便躥到座子底下,用牙齒咬住狗盆邊緣慢慢拖了出來,然後將臉趴了進去。

  夜鶯沉默著拿起準備好的牛奶向狗盆里倒了下去,直到將她的臉浸沒方才開始舔食。

  「夜鶯阿姨。」冰冷中帶著戲謔的聲音突然響起。

  夜鶯竟是下意識後腿一步。

  原本正應該在外執行任務的伊凜蝶,如今卻出現在她面前。

  伊凜蝶對著她微微一笑,溫和、詭異而又妖冶。

  隨即不由分說地拽起了伊水月的腦袋,一腳踢飛了裝滿牛奶的狗盆。

  「滾去撿回來。」

  伊凜蝶一聲令下,伊水月立馬四肢並用、連滾帶爬地奔了出去將被踢飛到角落的狗盆叼了過來,乖乖把臉趴了進去。

  伊凜蝶歪著頭,目光淡漠無情,一邊重重踩住伊水月地後腦,沿著大腿倒下牛奶,一邊說道:

  「看好,我只演示這一次調教流程,您以後必須達到這個標準。」

  乳白的牛奶從大腿澆灌到伊水月的腦袋上,最後才順著頭髮流入狗盆中。

  伊凜蝶目光一瞥,注意到夜鶯暗自攥緊的手指和陰沉面目下愈發不善的氣息。

  「夜鶯阿姨,說話之前要考慮清楚哦~」伊凜蝶笑道。

  夜鶯從小就追隨在母親大人身邊,她見證了母親大人成為龍主的傳奇之路。

  如今她心目中至高無上、雍容華貴的龍主卻在她眼前變成了現在這幅賤畜的樣子。

  不知道她若是看到,伊水月被主人騎在胯下爬行,又或是撅起屁股挨肏的樣子,又會是多麼有趣的反應呢?

  啊呀,真是想想就刺激呢!

  「母親大人現在的實力已經被她自己封印,您只要有一個字讓我不高興,她就會多吃一分苦哦~正如您所說,同等級,乃至於同階級都沒人能奈何得了我,您也不想一絲不掛地在垃圾桶里過夜吧?」

  「……」

  想起伊凜蝶真就幹過把自己一絲不掛地裝進垃圾桶的迷之行為,夜鶯不禁面頰微抽,只能冷著俏臉死死的盯著伊凜蝶,可惜她根本不吃這套。

  而這裡唯一能碾壓她的伊水月已經變成了被她踩在腳下舔食的母狗。

  「啪。」伊凜蝶一巴掌抽在伊水月豐潤渾圓的媚臀上,激起彈性驚人的肥美肉浪,仿佛是為了讓男性陷入生殖欲望中痛苦掙扎而誕生的。

  那水嫩彈皙的臀肉觸感更是如同冰糕一般軟乎爽滑。

  真好啊,明明三十多歲了,肌膚的質感和觸感哪怕與她這般少女相比也只優不差,而臀型的挺翹和臀肉的肥膩卻煥發成熟女性獨有的美感與雌媚,簡直天生就是用來肏穴注精的完美炮架子。

  「說吧,我尊貴的龍主大人,告訴你的副官,你明明就在這裡,又為什麼謊稱外出,不肯重新回到龍主的位置上去呢?」伊凜蝶徑直坐上伊水月光潔的玉背,伸手輕觸她脖頸的黑色紋路,便朝著夜鶯玩味一笑。

  「因為…水月…不想當…龍主…了。」伊水月一邊舔著盆中的牛奶一邊地說道。

  由於伊凜蝶坐在她胸椎的上半段,幾乎可以說和壓住她的脖子沒什麼兩樣。

  這也就導致了抬頭說話就會顯得極為費力。

  果然在夜鶯阿姨面前,伊水月心裡還是難以放開。

  伊凜蝶要的就是這種情況,便放出陰影的觸鬚激發她脖子上的陰影淫紋,隨著燃燒般灼熱的酥麻感蔓延開來,妖異的淫紋之花在她脖頸處綻放。

  「對你的副官說清楚,伊水月,為什麼——你不想當龍主!」

  「啪!」伊凜蝶又一巴掌抽在伊水月豐潤渾圓的媚臀上,泛起白花花的臀波蕩漾。

  於是,陰影,開始侵蝕!欲望,開始放大!

  而墮落,急劇加深,沒入深淵!

  「因為…因為、因為,吾終於認清了自己作為性處理便器的婊子本質!」感受到陰影侵蝕的伊水月只是猶豫了一瞬間,便乖乖放棄了抵抗。

  事到如今已經無法回頭了啊…

  「吾,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戴著跳蛋真空上戰場了,被震的好舒服卻不敢表現出來,想著要是被人發現的話,整個龍門生涯就完蛋了吧?」伊水月的眸子逐漸蒙上一層迷離的陰影。

  「但是、但是吾真的想被人按著腦袋肏爛小穴和屁眼啊!每次和敵人戰鬥,吾就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戰敗以後會被當成淫蕩的賤貨沒日沒夜的強暴灌精!然後被當成耀武揚威的戰利品被敵人在吾的部下面前遛狗!」

  「所以,為什麼要裝模作樣、一本正經的戰鬥呢?像發情母畜一樣撅起屁股然後被按著腦袋肏哭不好嗎?為什麼要英姿颯爽的勝利啊?淪落成肉便器認主配種甚至求著侍奉敵人的雞巴以求活命的醜態不好嗎?」

  「可惜在吾的強大、吾的威嚴面前,一切終究只是臆想而!可即便吾成為了龍主,滿腦子也都是——看哪!多麼尊貴、多麼榮耀的身份,拿來當婊子一定很帶勁吧?像吾這樣的龍主也不過是母豬預備役罷了!」

  「坐在龍主的位置上,吾也時常思考,如果能舔著腥臭不堪的雞巴,然後被精液灌進胃裡直接餵成翻著白眼的淫浪騷貨,直接把母豬龍主的腦袋都徹底玩到報廢。最後無藥可救,被強行剝奪一切,套上項圈。」

  「淪為被飼養著的雌畜,該有——多好啊!」

  ……

  「辛苦了,零玖,我不在的時間裡就拜託你負責監督夜鶯阿姨的執行力度。」

  伊凜蝶緩緩睜開雙眼,隨即溫和一笑:

  「當然不會。小玖這麼聽話的乖孩子,肯定會被主人好好寵愛的喲~」

  而在她不遠處,幾座高達上百米的巍峨巨像緩緩行進,它細長的機械腿在複雜的地形下如履平地,附加防禦矩陣的厚重外殼側邊裝有薪能射線槍,這種利用祝融核心催發的武器所發射出來的光束能如同剪刀一般橫切大範圍的目標。

  「巨像啊…倒是要感謝這些蠢貨,如此一來便能省去很多麻煩?這樣離完成任務指標好回去給主人當肉便器母狗的時間,也就縮短了很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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