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水蜜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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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徒留下樊信神情不明。

  她對他撒謊了。

  昨晚的一個酒會上,他看到了安倩倩,她陪著她丈夫和公公出席,根本沒和她在一起,安倩倩顯然只是馮瑤用來搪塞他的藉口。

  不過這也沒什麼,長輩隱瞞小輩,小孩子再反過來欺騙家長,這是極為常見的家庭關係。

  馮瑤雖然已經29歲,但在他眼裡,同樣算小孩子,她不願意處處對他說實話,這很正常。

  畢竟他是她的公公,他們不僅隔著輩分,還隔著一層應當避諱的男女關係。

  就像他不會告訴她,他在回來的那天晚上,讓人找了幾個性感美貌的女人。

  她們無一例外,身材或臉蛋都長得馮瑤。

  那天,他對自己的兒媳產生了性慾,這並不讓他難堪或難以接受。

  食色性也,她的臉和身材都符合他的喜好,連騷屁股都讓他看見了,他只是個普通男人,一個陰莖會因為欲望刺激而勃起的男人,他們又沒有血緣關係,他對她硬了不足為奇。

  自從多年前和妻子和平離婚後,樊信解決性慾的途徑,就是定期找不同的女人。

  他習慣自律多日,然後在空閒有興致的時候一併發泄積攢的欲望,這趟因為工作出去久了,他是有幾個月沒找人了。

  但那些女人,他摸了幾把就發現要麼皮膚不夠好,不如他的兒媳婦的皮膚肉眼可見地滑嫩,要麼明明看起來也是個尤物,但奶子又不夠白,乳球沒馮瑤的大,他只需一摸就發現只能是湊合。

  他過度的挑剔惹怒了自己,隨後他叫人把找來的女人都送了回去。

  他就像無意中瞥見了一顆誘人的水蜜桃,沒有及時將其採擷下,之後找再多的替代品,也總少了點感覺。

  他回了家,想要再仔細感受她是不是會給他一樣的感覺,結果她連著兩天沒回來,於是有了方才的守株待兔。

  而就在她剛才回來的那一刻,他清晰地感覺到,他對她確實燃起了一些特殊的興趣,開始對她過度關注起來。

  有時候,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產生感覺,就是如此蠻橫又不講道理。

  馮瑤不知道他想那麼多,她快步回到三樓自己的房間,在門口遇到了剛給她整理完衣帽間的張姨。

  她叫住她問:「張姨,先生這兩天都回家了嗎?」

  張姨不明所以地點點頭:「是啊,最近先生每天晚上都回來,前天晚上還問你了呢。」

  馮瑤捂了捂額頭,輕嘆口氣,有種回到高中,想偷偷玩卻被家長束縛的感覺。

  下午,馮瑤在書房處理了一點工作,沒再下樓,晚飯時也沒見到樊信,應該是又出去了。

  這才符合他的忙碌人設,馮瑤放鬆地在臥室裡邊護膚邊和安倩倩打電話。

  馮瑤敷著面膜,穿著輕滑舒適的真絲睡裙,露出大半個胸脯。

  她輕抬手臂,給半遮半露的兩隻乳球也抹上質地良好的身體乳,渾身散發著沐浴後的淡淡香氣。

  「姐妹,聽說你在夏夜留宿了兩晚,爽翻了吧?」安倩倩不放過每一次調侃她的機會。

  「咳,低調一點。」馮瑤聲音低了幾分,「我和我公公說,這兩天是我們倆在一起,你懂的,別暴露了啊。」

  她們從高中起就因為貪玩經常互相打掩護,自有默契。

  但這次安倩倩聽到她的話沉默了兩秒,才出聲道:「瑤瑤,那他沒有告訴你,他昨天見過我嗎?」

  「我昨晚陪鄧方明他們父子去的酒會,樊總也認識我公公,還打了招呼的。」

  「啊?」馮瑤蹙了眉,揭下面膜,「那豈不是,我這謊話,不攻自破了?」

  「好像,是的…」安倩倩為她默哀。

  馮瑤沉默下來,看來他知道她騙他,但是沒拆穿,還裝作信了。

  好吧,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希望他最好不要去查她,她還挺安於現狀的,並不想破壞現在的和諧。

  即便萬一被發現,她也是找點樂子而已,他應該,不至於勃然大怒到無法收拾的地步吧?

  馮瑤越想越多,索性不想了。

  總之最近還是收斂一些,裝裝乖扮扮巧總沒錯。

  馮瑤睡了個飽足的美容覺,翌日清晨,下樓吃早餐。

  張姨在廚房,餐桌上沒有人,馮瑤坐下,伴著陽光喝了口香濃的咖啡,心情還不錯。

  看來樊信應該早走了,他不可能還沒起。

  她正內心豐富地推測時,一樓的大門被推開,披著白色毛巾身材健壯的男人走了進來,他頭髮難得凌亂,還能看到額頭濕漉漉的水珠。

  上身裸露,壁壘分明,下身穿著泳褲。

  原來還沒走,是一大早去院子裡游泳了。

  樊信也自然而然看過去一眼,看兒媳咀嚼的動作停下,塗著正紅色口紅的紅唇微張,對他的出現明顯意外的神情。

  他擦了把頭髮,問她:「有事?」

  馮瑤連忙搖搖頭,咽下煎蛋,視線下移。

  作為色女的本心發作,她眼神在他的小腹處划過之後,忍不住停駐。

  他的深藍色泳褲也濕了,勾勒出褲襠里凸起的一大坨。

  看起來……好大一堆,一大早,好刺激。

  馮瑤耳朵發熱。

  想起這是她的公公,馮瑤的理智讓她收回眼神。

  但這一眼似乎被樊信抓住,他慢慢走了過來,蜜色的胸肌也帶著水珠,水珠子撲簌簌地沿著肌肉滾落,順著男人結實的腰線,一路流入黑色褲腰。

  他走到她身邊才停下,在坐著的人兒面前顯得居高臨下,渾身的水汽混合著運動過後的男人氣息,輕狂肆意。

  馮瑤耳根不自然地紅了,他離她這麼近做什麼?她都快被他身上的溫度熏熱了。

  正要張唇說點什麼,樊信低頭問她:「看什麼?」

  馮瑤抬眼看他,眼波流轉,找了個冠冕堂皇的藉口:「我是看爸爸一早就去游泳,想勸爸爸要及時換衣服,多穿一點,小心著涼。」

  她的聲音又嬌媚又好聽,樊信垂眼,從她裹著黑絲的兩條美腿上掠過,笑了一聲,冷不丁輕推了下她的額頭,「這話你更應該和自己說。」

  還是暮春時節,沒到夏天,她早已經短裙絲襪穿上了,才是真的不怕冷。

  樊信說話時含著一點輕微的笑意,像調侃又帶著點親昵。

  他說完之後就徑直上樓去了。

  馮瑤額頭沾著一點他染上的濕意,望著他寬闊的脊背心生狐疑,怎麼覺得他這麼不對勁兒,像孔雀開屏似的。

  又想起他腿心那一大包壯觀的物什,看起來就很可觀,馮瑤蹭了蹭腿,有點眼饞。

  不行,他是公公,她再騷再想睡男人也不能眼饞他吧。

  馮瑤放下蕩漾的心思,安心吃早飯,決定乖巧的同時少和他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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