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借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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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張文顯落荒而逃回到財富新城小區,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沫沫在援交這方面的天賦簡直是怪物級別,即使他以前出入會所夜店,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特例,雖然他心裡隱隱覺得沫沫可能真的是第一次援交就被他碰上了,那些嫻熟的榨精技巧也可以歸結於天賦和練習,但她之前是怎麼能保住自己的,在彩雲市想學壞可太容易了。

  雖然懷著好奇,但他現在實在是覺得累,過後再讓北斗去整理一下少女的資料吧。

  「嗡——」電梯門打開,張文顯就聽到了隱隱的喧鬧聲、音樂聲,仔細一聽好像還是自己家門裡傳來的。

  這丫頭在家裡開派對嗎?

  張文顯皺著眉打開門,一瞬間巨大的聲浪襲來,震的他心臟都砰砰跳動。

  定睛一看,十幾個男女生在房間各處三三兩兩的聊天,看樣子年紀不大,應該是妹妹的同學,有的拿著飲料,有的端著酒,客廳的音響大聲放著音樂,桌上隨意地放著各色零食。

  門突然被打開,站在門口附近的幾個人把目光投了過來,看著這個不速之客。

  張文顯環視一圈,沒看到自己的妹妹,於是徑直往裡走去。

  「哎哎哎……你誰啊?」一個打著耳釘的男生攔住了他,「怎麼招呼都不打就往裡走呢?」

  「張婧安是我妹妹,這是我家。」張文顯不想多說,丟下一句話之後就繼續往裡走,終於在書房找到了妹妹,她和兩個女生在一起聊天。

  「哥哥?我…我跟同學們聚一聚,明天周六沒有課。」張婧安顯然是沒料到許久沒露面的張文顯會突然來這裡,眼中有一絲慌亂,擔心自己擅自在哥哥家裡開派對被發現,會不會惹哥哥生氣,要是哥哥發火,她的面子可就丟光了。

  但是張文顯並沒有生氣,他自己就是經常鬼混的,在家裡開個派對這種事完全不需要在意,何況還有妹妹的同學在場,在外人面前讓妹妹沒面子也不太好。

  他笑著摸了摸張婧安的頭:「沒事,我就是回來拿個東西,拿了就走。」張文顯裝模作樣地從抽屜里摸出一個U盤,轉身示意妹妹:「我再給你轉兩千塊錢,和同學玩得開心點,晚上讓同學都打車回去,注意安全。我先走了。」「好的……哥哥再見。」張婧安還是有點緊張,一路在同學的目光中把哥哥送到了門口。

  張文顯關上門,嘆了口氣,別墅要改造,公寓這裡在辦派對,自己今晚睡哪裡呢,難道要去開個房間睡酒店嗎?

  「這是你家?」忽然斜對面的門打開了,一個光頭胖子探出半個身子。

  「是我家,怎麼了?」張文顯斜眼瞟了他一下,拿著手機在查詢附近的酒店信息。

  光頭男人皺著眉頭道:「你家這也太吵了,能不能安靜的?影響人休息。」「九點二十,你睡這麼早?」張文顯頭也不抬,「一會兒他們就散了。」「哎你他媽的有毛病啊,周末大家都要休息。」光頭推開門走了出來,膀大腰圓,因為家裡開著空調,所以深秋的天氣也只穿著單衣,脖子上掛著一條金鍊子。

  這個胖子老是打擾他找酒店,張文顯也煩了,抬頭嗤笑一聲:「暴發戶。對門兒和隔壁的都沒意見,有你什麼事兒?閒的?」光頭一聽上來就要推他:「你他媽找事兒是不是?!」「滾。」張文顯懶得和他廢話,掀起外套稍微露出腋下的槍套,本以為這死胖子該知趣滾蛋,結果光頭一看張文顯帶著槍,往後一撤猛地從後腰摸出一把左輪對著張文顯。

  「操你媽的,帶把槍嚇唬誰呢?」光頭一臉桀驁,「趕緊把他媽你那破音響關了,不然老子廢了你。好好跟你說話還他媽來勁了。」張文顯真是被氣笑了,本來在家憋了十幾二十天就夠鬱悶的,出來在床上還沒幹贏沫沫,晚上想回來睡覺又發現家裡待不了,現在還被人用槍指著,這受氣還沒完了?

  「行,行。你牛逼。」張文顯笑著舉起雙手,在光頭放鬆警惕的一瞬間,輕輕轉動手腕,一根連著銅線的電針就從手錶中射出,準確地命中光頭胸口。

  光頭猝不及防,強大的電流順著銅線傳導到身上,光頭瞬間被電倒在地,左輪也掉在旁邊。

  「北斗,修改樓道監控。」張文顯吩咐一聲,撿起左輪別在自己腰上,又回收了電針,然後提起光頭的褲腿把他拖進了開著的房門裡。

  光頭家裡還裝修的不錯,張文顯把他拖進門,扔在地上就準備離開,這時裡屋走出一位穿著茶色針織衫和酒紅色百褶長裙的少婦。

  「老公回來了?那鄰居……啊!」突然看見一個陌生的男人站在門口,丈夫倒下地上生死不知,少婦下意識地尖叫,然而這尖叫很快被打斷——張文顯舉起了手槍。

  「太太,為了你和你丈夫的安全,請不要叫。」張文顯的目光隨後被少婦碩大的胸部吸引了,因為是在自己家中,少婦茶色針織衫里是白色的低領T恤,露出大片的乳肉和一道深邃的乳溝。

  然而面對著槍口,少婦第一反應是捂住了自己的小腹。

  張文顯的目光跟著下移,看到少婦的肚子微微隆起——他當然不會蠢到以為那是贅肉。

  「錢都在衣櫃的柜子里,銀行卡密碼我也都可以告訴你,請不要傷害我們!」「太太……怎麼說呢,其實是你老公剛才用槍指著我,我才反擊的,我並不缺錢,我也不會強姦你。」張文顯嘆了口氣,「就算我想做什麼,我現在也真的一滴都沒有了。所以你能理解嗎,這是個意外。」「對,對不起…我老公他太衝動了,我們一定會盡力賠償您的!」「唉……你別害怕啊,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也不是特別壞。你家裡有繩子嗎?」

  少婦站著不答話,張文顯揚了揚手裡的槍,又問了一遍。

  「家裡有繩子嗎?」

  「沒有……」

  「那算了。」張文顯走到客廳邊上打開窗戶,在手錶上輕敲兩下,一架無人家顯出形跡,從窗戶飛進來,懸停在客廳,沒有一絲聲響。

  「太太,請你把家門鑰匙拿出來,然後你坐到沙發上去。我去拿點兒東西,你如果有什么小動作,無人機就會直接開火,為了你,你們一家三口的性命,希望不會發生不愉快的事情。」

  不敢有絲毫反抗的少婦順從地拿出鑰匙,坐在沙發上。

  張文顯拿著鑰匙,出門來到車庫,從後備箱裡拿出一個提包。

  他這輛跑車是通過灰狗幫手下的車行買的,當時提車的時候黑豹送了他一包情趣道具,他之後遇到了沫沫,緊接著又在家苟命,一直沒機會用。

  今天正好遇到送上門來的美肉,自己又被沫沫榨乾了,正好試試這些玩具。

  回到光頭家中,少婦依舊乖乖坐在沙發上,光頭已經醒了,但是仍然無法控制自己的肌肉,只能怒目圓瞪,嘴巴微微張開,卻說不出話。

  張文顯從包里翻出手銬和指銬給光頭鎖上,又把他腳也銬上,確保他不可能掙脫,這才看著面色慘白的少婦。

  老公被死死鎖住,這男子也沒有要走的意思,他說自己不缺錢,那麼目標就很明顯了。

  「我……我肚子裡有孩子……求求你,放過我吧……」少婦突然開始流淚,但是被無人機冰冷的機槍口指著,也不敢有過多的動作。

  「你還是不相信我啊,我說了我不會跟你發生關係,我就算有心也無力。而且我很累了,我只想睡覺啊,為什麼要搞出這麼多事啊。」張文顯兀自抱怨著。

  張文顯指了指自己的襠部,對著少婦聳聳肩:「你看,我都沒有興奮。人與人之間還是可以互相信任的。」

  【聽說能力不行的人心裡都容易變態】少婦閃過這樣的想法,勉強對張文顯擠出一個笑臉:「那,那您是打算……?」

  「我在你家借宿一晚上,明天就走。當然,希望太太能陪我睡一晚上。」「陪……可是、可是您剛才不是說……」

  「啊——抱歉抱歉,是我沒說清楚,我是說,字面上的陪睡,就好像抱枕那樣,我絕不會強迫太太發生關係的。話說回來,就算我要做什麼,你也沒辦法拒絕不是嗎?那為什麼不試著相信我的話呢。」

  少婦陷入了沉默,這個男人說得對,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為了老公,更為了肚子裡的孩子,即便他真的要對自己做什麼,也只有順著他的意思。

  黑暗的客廳中,光頭的眼睛倏地睜開。

  他掙扎著站起來,因為雙腳被拷住,他只能小幅度地挪動。

  他慢慢挪到廚房,雙手被拷在背後,只得用嘴叼起一把餐刀,只是這樣簡單的動作,就已經累的滿頭大汗。

  他又將嘴裡的刀子輕輕放在凳子上,用背後的雙手緊緊握住了餐刀。

  光頭慢慢地走到臥室,柔軟的大床上,張文顯正在熟睡,懷孕的人妻像大抱枕一樣被他摟在懷裡,美婦臉上還有乾涸的淚痕。

  光頭男人竭力控制著自己,避免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他悄悄來到床邊,眼中凶光一閃,背過身把手中的刀子對準張文顯,帶著身體的重量猛地刺下!

  「嗡——」水藍色的屏障瞬間張開,刀子上的動能被悉數抵消,失去重心的光頭身體一歪,摔倒在床邊。

  「唉,人為什麼總要作死呢?」張文顯睜開眼睛,無人機一直監視著客廳,早在光頭去廚房的時候,手錶就發出微弱的電流喚醒了他,他加裝睡覺就是想看看光頭打算做點什麼。

  「你麻痹的個王八蛋!老子殺你全家!操你媽……」光頭眼見行刺是沒希望了,破口大罵。

  旁邊的太太被聲音吵醒,還有點迷迷糊的,突然感覺有人在脫自己的內褲,一下子就嚇得清醒了。

  原來是張文顯,張文顯扒下人妻的真絲內褲,揉成一團塞進光頭嘴裡,堵住了他的罵聲,世界一下子清靜了許多,只剩下些許喉嚨中的嗚嗚聲。

  從睡夢中突然被驚醒的人妻,看著掉在被子上的餐刀,和倒在地上的丈夫,很快就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她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生怕闖進家中的歹徒被激怒,做出傷害他們一家人的事情。

  但是張文顯並沒有像她想像中那樣勃然大怒,他只是平靜的把光頭拖出臥室扔到客廳,就返回臥室,把房門反鎖,重新躺回床上。

  人妻一動不動地看著張文顯,心臟砰砰直跳,害怕張文顯是要把怒火傾泄在自己身上。

  結果張文顯輕輕地把她睡亂的髮絲整理了一下,又抽出紙巾給她擦了擦汗,柔聲安慰她:「已經沒事了,睡吧。不好好休息的話對孩子不好。」溫柔的舉動讓人妻心裡產生了怪異的感覺,仿佛他才是家裡的男主人,剛剛制服了入室行兇的歹徒。

  張文顯雖然繼續合眼睡覺,旁邊的人妻半夜被驚嚇,心裡又思緒紛亂,哪裡還睡得著,卻又被張文顯摟住,不敢掙扎,只能苦苦挨到天亮。

  清晨的陽光照在房間裡,些許塵埃在光線里纖毫畢現。

  張文顯的眼睛在眼皮底下轉動兩下,慢慢睜開。

  一偏頭,看見人妻的眼睛也睜著。

  「太太也醒了?那麻煩太太去做早餐吧。」

  「我……」溫婉的人妻臉蛋微紅,沒有動身,「我沒穿……」張文顯恍然,人妻的內褲還在光頭的嘴裡呢。

  他笑道:「那我先出去。」張文顯起身穿好衣服離開臥室,光頭還在客廳地板上躺著,他走過去踢了兩腳,把光頭踢醒。

  光頭身體一顫,眼睛猛的睜開,兩隻眼睛裡全是血絲。

  「別瞪我啊,咱們講道理,你拿槍對著我,你拿刀要殺我,我除了抱著你老婆睡了一覺之外什麼也沒做啊,對不對?」張文顯蹲下身子,表情誠懇,「我明明說了早上就走,你怎麼非要跟我過不去呢?」這時人妻已經穿好衣服出來,張文顯揮揮手示意她去做飯,然後解開了個光頭身上的銬子。

  光頭很想趁此機會暴起反抗,但是被銬著用彆扭的姿勢在地上躺了一夜,他的手腳都麻了,根本不聽使喚,只有梗著脖子被張文顯重新拖到一張椅子上綁起來。

  早餐很快就好了,簡簡單單的牛奶和麵包。

  張文顯坐在餐桌旁,另一方是被綁在椅子上的光頭男人。

  人妻把早飯擺好,猶豫著不知道該坐在誰身邊,她當然是想離張文顯越遠越好,可是又怕這歹徒生氣。

  「坐你老公旁邊吧。」張文顯非常體貼。

  人妻坐在丈夫旁邊默默地吃早餐,心裡閃過一陣僥倖,這個兇徒看起來也不是特別壞,一直在沒有真的對自己和丈夫做什麼,如果他真的能吃完就離開,那就太好了。

  正在她這麼想著的時候,一顆藥丸被放到她面前。

  她抬起頭,正對上張文顯玩味的目光。

  「把這個吃下去吧,太太。安胎的。」

  人妻的臉一下子血色盡失,這種來歷不明的藥物,絕對不可能是什麼安胎藥,一個闖進人家裡的歹徒也不會好心的給女主人吃安胎藥。

  不管這是毒品,還是迷藥或者其他什麼,她知道自己吃下去一定會有不好的事發生,可是自己和丈夫的性命都掌握在對方手裡,她真的能夠反抗嗎?

  張文顯看著人妻僵著不動,於是三下兩下把麵包吃完,雙手抱胸:「吃藥吧太太,要我餵你嗎?」

  因為張文顯的溫柔行為而升起的僥倖錯覺瞬間消散,人妻又開始掉眼淚,歹徒畢竟是歹徒,沒有立刻傷害她,想來也是如貓戲耍老鼠一樣想獲得更多樂趣吧。

  「這是……什麼藥?」

  「你吃下去就知道了。別讓我說第三遍。」

  光頭在旁邊不住地搖頭,喉嚨里發出嗚嗚的低吼。

  但是無濟於事。

  沒有選擇的人妻流著眼淚把藥丸服下,一雙淚目帶著仇恨的目光盯著張文顯,仿佛是知道自己在劫難逃後鼓起了勇氣一般。

  但是她卻聽到男人口中說出了讓她意想不到的話。

  「現在,去給你老公口交。」張文顯看著愣住的人妻,拔出手槍放在桌上,「口交沒做過嗎?那總聽過吧,去給你老公口交,只要半個小時能讓他射三次,我立刻就離開。」

  人妻遲疑著看了看丈夫,又看了一眼張文顯放在桌上的手槍,終於屈服了,雖然在人前做這種事非常羞恥,但對象是自己的丈夫,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她緩緩地蹲在丈夫面前,伸手去解丈夫的褲子。

  光頭使勁扭動了兩下,避開了妻子的手,差點把椅子都晃翻了。

  張文顯見狀,從手錶中抽出一根針管,走過去一針扎在光頭脖子上,光頭瞬間癱軟在椅子上。

  「你打了什麼!你給他打了什麼!」人妻一驚,死死抓住張文顯的手。

  「冷靜。松肌劑而已。對人體無害。計時已經開始了,半個小時達不到我的要求,我就先強姦你,再殺了他,明白嗎?」張文顯說完話,自顧地玩手機。

  人妻笨拙又急切地含著丈夫的陽具開始口交,張文顯則打開手機開始查看北斗反饋給他的各項進度。

  別墅地下室的主題部分已經搭建完成,只需要把內設裝修好,明天就可以回別墅居住了。

  而北斗回來以後,各種視頻監控又可以調用了,他再次讓北斗根據那天別墅區外的襲擊展開調查,雖然查到了襲擊者的行動軌跡,但是這個人一直沒有把自己的正臉暴露在監控中,彩雲市的攝像頭也並不都具有動作分析功能,調查再次停擺。

  張文顯又打開北斗的設置,把自己的家人,還有沫沫這個傢伙,都加入了安全保護名單里,這樣北斗就會同時關注他們的信息,如果他們有危險,張文顯也可以第一時間得到消息。

  今天張文顯打算出去遊玩,如果襲擊者還在監視他,今天發現他到城裡玩樂,說不定會認為他放鬆了警惕,再次展開襲擊,這次張文顯有心算無心,加之現在北斗帶著各種小型設備回來了,不再是之前有事只能動用飛船的窘迫局面,一定讓這襲擊者有來無回。

  張文顯心裡一直很好奇,對方怎麼找上他的,他雖然突然發了財,但是從沒有展現出任何外星科技的東西,有錢人多得是,對方為什麼會盯著他?

  「丁鈴鈴鈴——」設定好的計時器響起。

  張文顯從手機屏幕上抬起目光,看到無人機的小屏幕上寫著一個鮮紅的「2」,再一看,跪在地上的人妻臉色慘白,眼神中全是對即將降臨的巨大災難的驚恐。

  「騙你的啦,不會強姦你的。昨天和一個小妖精大戰,今天起來發現自己屌都腫了。」張文顯拍了拍人妻的頭,起身朝門口走去,「給你吃的藥是催乳的哦,你和老公可以搞點快樂玩法,不用謝我。」

  張文顯提上自己的包,也不管身後的夫妻兩如何的反應,徑直準備離開,走到門口又突然停住,給光頭展示了幾張手機里的圖片:「李通先生,你的建築公司問題很大啊,如果你有什么小動作,我就把你強拆殺人的證據舉報給檢察院,雖然政府里很多人不乾淨,但是我們的大檢察長可是一個正義使者呢,好自為之吧。」

  回到自己家中,家裡非常安靜,妹妹也還沒有起床。

  張文顯給自己泡了一杯茶,蹲在馬桶上仔細思考,怎麼做才能把這個襲擊者引誘出來呢。

  雙目無神地瞪著衛生間天花板看了十分鐘,張文顯放棄了思考,這種搞什麼陰謀詭計的事,果然他一點也不擅長啊,給黑幫做事的時候自己只需要把關規避法律風險,那些髒活兒和達到目的的方法都是黑幫自己解決。

  正在張文顯一臉無奈的時候,廁所門被人推開了,是只穿著內衣的妹妹。

  「啊!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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