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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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一個眼神,就讓程娜娜敞開了雙腿。

  「嗯嗯……噝……使勁兒……好哥哥……你好會操……」程娜娜一邊挺腰相迎,口中不斷呢喃呻吟著,還伸出手指不斷刺激著自己的陰蒂。

  張國俊沒想到這小騷娘們兒外表看著端莊,實際上浪到飛起,屄黑的不知道挨了多少根大洋屌的炮火,心裡不禁還有點可憐鍾勤的哥哥。

  「小寶貝兒,哥哥操你操得舒不舒服?」張國俊問道。

  「嗯……哥哥操得好舒服……哥哥好會操……哥哥最帥了。」娜娜笑靨如花,一雙修長的美腿纏繞在男人腰間,小穴里更是被男人操得咕嘰咕嘰淫水直冒。

  張國俊魅力男女通殺,和娜娜短暫接觸,這花叢老手就知道自己已經拿捏這小騷貨了。

  他一邊抽插,一邊嘬著小美女的奶子,才發現她還在哺乳期,難怪小屄這麼松。

  「你這麼浪、這麼騷,你老公知道嗎?」張國俊故意撩騷道。

  娜娜哼哼唧唧答道:「他不知道……他以為我好乖的……」

  張國俊一邊操屄,一邊繼續說道:「那你在法國,是不是經常約會大洋屌啊?」

  娜娜道:「嗯嗯……是啊,大白屌,大黑屌,巧克力色的,都有……」

  張國俊打個哈哈,笑道:「那你老公頭頂挺綠的啊。」

  娜娜笑道:「只在此屄中,水深不知綠。」

  張國俊哈哈大笑,日屄日的更加起勁道:「好詩,寶貝兒還是個才女。」

  娜娜又道:「大屌嘗過三百根,不會做詩也會吟了唄。」

  「哈哈……有趣,真有趣,哥哥以後就粉你了。不過以後吃大黑屌時候也要小心些,萬一生出個小黑人來,你老公不就都知道了。」

  程娜娜覺得這個人嘴好賤,忽然張國榮的臉也不香了,終歸不是真的哥哥。

  她腰上使了力,甩了甩張國俊的雞巴就滑了出來。

  程娜娜笑道:「哦,對了,我今天是危險期,還是小心點,別搞出人命來。」她一邊說著,一邊整理了下衣服,又拾回自己的內褲穿上。

  張國俊有些傻眼的跪坐在沙發上,問道:「喂!說你老公不高興了?」

  程娜娜扣好衣服紐扣,答道:「對!我老公是最好的,誰都不許說他。」

  張國俊罵了句:「操你媽,傻逼!」

  娜娜拎起自己的包包,也回罵了句:「操你媽,死基佬。」然後就摔門離開了。

  「臭婊子,爛貨!」張國俊氣得踢翻了茶几上的酒水,但是也只能一個人在KTV 的包房裡無能狂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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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志揚夫婦輾轉來到美國東南部的阿拉巴馬州鄉下,一個叫做克萊頓的無名小鎮。

  這裡是祖爾的故鄉,也是她永遠長眠之地。

  程志揚和嘉嘉按照來信地址找到了祖爾的家,開門的是祖爾的父親。

  他是那種典型的紅脖子美國人,沉默、樸實、身材結實,只是他的眼中還有揮之不去的哀傷。

  「您是約瑟夫先生?這是Edward,我是Jill. 我們是祖爾的朋友……」嘉嘉開口說道。

  老約瑟夫點點頭,閃身請二人進了家門。祖爾家裡陳設很簡單,算得上整潔,只有餐桌下碼放著一堆啤酒瓶,能夠體現出一些這個家裡的近況。

  老約瑟夫端了兩杯咖啡來到程志揚和嘉嘉面前,說道:「我知道你們。祖爾在彌留之際,反覆提及那封信,我知道她是怕我忘記轉交給你們。」

  一句話,嘉嘉和老程忍不住再次淚目,心裡都忍不住一遍遍追問:你為什麼忍心分離?

  老約瑟夫見他們真情流露,抿了抿嘴唇說道:「走吧,我帶你們去看看她。」

  「好。」程志揚和嘉嘉起身,二人坐上老人的舊皮卡車,穿過鄉間小路,來到了離家不遠的一座小山丘。

  半山腰矗立著兩座簡潔的墓碑,一座是祖爾的,旁邊的一座是祖爾母親的。

  兩座墓碑都被打掃的乾乾淨淨,四周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鮮花點綴。

  約瑟夫說道:「祖爾很喜歡這些小花,雖然很不起眼,但是它們都飽含生命力……」老約瑟夫說著,忍不住已經潸然淚下。

  程志揚說道:「我們想在這兒陪祖爾待一會兒。」老約瑟夫用手擦擦眼淚,點點頭,然後駕車離去。

  程志揚和嘉嘉坐在祖爾墳前,回憶著一家人這些年一起經歷的點點滴滴,只是他倆還不能接受,祖爾真的就這樣悄無聲息的隨風而逝。

  可惜他倆都知道,祖爾真的走了,就像她信中所說:此生無緣再會,唯盼有來世再與你相逢。

  「傻丫頭……」程志揚忍不住落下淚來,祖爾是帶著遺憾走的,在死亡面前,他心裡同樣充滿無力感。

  二人回到祖爾家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老約瑟夫已經準備好四人份的農場起司漢堡。

  程志揚和嘉嘉沒有挑剔,服從老約瑟夫的安排坐到餐桌旁。

  老約瑟夫伸出手來看向程志揚和嘉嘉,程志揚和嘉嘉都懂,他是要做餐前祈禱。「這份是誰的?」嘉嘉問道。

  約瑟夫道:「克萊爾,祖爾的妹妹。我們不用管她,她有自己的時間表。」

  嘉嘉和老程對望一眼,心裡猜測這父女倆的關係應該是有些緊張的。

  程志揚見約瑟夫還伸著手,就也伸出手來,三個人手拉手閉上了眼。

  老約瑟夫道:「天上敬愛的父,謝謝你將祖爾的朋友帶到我們身邊,帶來了關於祖爾的美好記憶,感謝您讓我們有充足的食物,讚美你,阿門。」老程和嘉嘉不信這些,但是也尊重約瑟夫的信仰,或許在這冰冷的世界裡,宗教真的是可以催眠和麻痹自己的好工具。

  不然,若是易地而處,老程自認沒有約瑟夫這麼平穩的心態。

  老約瑟夫拿出一瓶波本,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晃了晃問程志揚道:「要來一杯嗎?」程志揚搖搖頭,從行李箱翻出一瓶路易十三,送給了約瑟夫。

  約瑟夫笑笑說道:「這是好酒啊,我都沒有喝過。」

  程志揚道:「要不然,嘗嘗?」

  約瑟夫欣然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嘗嘗。」

  酒瓶一打開,廚房裡很快瀰漫出美酒的香氣,兩個老男人之間話也多了起來。「你們打算在這裡待多久?」約瑟夫問道。

  程志揚和嘉嘉早有計劃,說道:「我們計劃在美國停留一周,今天是周二,這個周日我們坐飛機去紐約,周二一早的飛機回巴黎。」

  約瑟夫點點頭道:「好,這幾天你們就住在家裡吧。」

  程志揚和嘉嘉沒有推辭,點頭答應了下來。

  約瑟夫嘆口氣道:「祖爾回家來時候,病情已經開始惡化。雖然她很少提及在巴黎的生活,但是她在病床上每天都會拿出你們的照片來看……你們之間感情肯定很好。」

  程志揚和嘉嘉也忍不住掉了眼淚,嘉嘉說道:「我們是家人……」

  老約瑟夫擦擦眼淚,露出欣慰的微笑說道:「那孩子在巴黎也有了相親相愛的家人,謝謝你們對那孩子的照顧。」

  程志揚歉然道:「我們沒有照顧好她。」

  約瑟夫搖搖頭道:「不,這是那孩子的選擇,不怪你們。」

  就在三人聊天的時候,一個女孩走進廚房,見到家裡來了兩個客人,明顯愣了一下。

  程志揚和嘉嘉也愣了一下,只因為這女孩的打扮著實有些前衛。

  哥特暗黑風格的煙燻妝,鼻釘、唇釘,還有耳朵上一圈耳釘,無不彰顯著女孩叛逆的個性。

  約瑟夫介紹道:「這是祖爾的妹妹克萊爾。這兩位是祖爾的朋友。Edward和Jill. 」

  「你們好。」克萊爾隨意打過招呼,然後一屁股坐下開始享用晚餐。

  約瑟夫和程志揚喝著酒聊天,嘉嘉卻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克萊爾,雖然女孩畫了很濃的妝容,打扮也有些非主流,但是嘉嘉依稀還是可以看出她與祖爾有幾分相似。

  克萊爾也不在意嘉嘉好奇的目光,自顧自吃完晚飯,然後就離開了廚房。

  約瑟夫說道:「這孩子以前不是這樣的……」嘉嘉點點頭,親人接連離世,給他們父女帶來沉重的打擊,可是自己和爸爸真的是無能為力。

  美國鄉村的生活單調且平淡,約瑟夫父女每天按照相同的日程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每天吃著同樣的牛奶麥片和起司漢堡配薯條,程志揚和嘉嘉感覺生活在這裡,時間好像靜止了一般。

  可是靜止的時空沒有挽留住祖爾,夫妻倆每天都會步行到祖爾墳前陪她坐一會兒,然後四處走走,仿佛這樣做能找尋到祖爾曾經留下的痕跡。

  晚飯的時候,老約瑟夫點點頭說道:「是的,農場外牆上那個塗鴉,確實是祖爾小時候畫的。」

  克萊爾也不像第一天見面時那樣抗拒,好奇的問道:「我都不知道這件事,你們怎麼會知道的?」

  程志揚和嘉嘉相視一笑,祖爾曾經講過自己童年趣事,那種丙烯顏料很難清洗,她當年把顏料沾到牛仔褲上,為此還被媽媽禁足在家,這件糗事祖爾自然不會和妹妹說起。

  夜裡,程志揚已經熟睡,嘉嘉見窗外漫天繁星下,一個小小的身影坐在草地上。

  她起身走到屋外,坐在克萊爾身旁,仰躺在軟軟的草地上眺望星河,她不需要問,就是感覺祖爾也曾經做過這樣的事情,就在這同一片星空下,就在這同一片草地上。

  「巴黎的夜景很美吧?」克萊爾主動詢問道。

  「嗯,但是我覺得這裡的夜色更美。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的星空。」嘉嘉說道。

  「或許吧……」克萊爾只是淡淡的回覆道。

  嘉嘉斜倚在草地上,問道:「要不要和我們去巴黎?」

  克萊爾眼光一亮,但是很快又黯淡下去,說道:「我不是祖爾,不像她那樣勇敢。」嘉嘉有些不明白,這和勇不勇敢有關係嗎?

  克萊爾起身拍了拍自己的睡褲,說道:「我睡覺了,明天還要早起上班。」說著,也不再理會嘉嘉,逕自回了家。

  一周時間很快過去,嘉嘉和老程準備返回巴黎,兒子天天發視頻來催他們,而且四個人一直在這種悲傷的氛圍中緬懷,感覺誰都無法從悲傷中走出來。

  程志揚將一個大牛皮紙信封塞到老約瑟夫手裡,約瑟夫愣了愣,程志揚道:「我覺得你和克萊爾應該換個環境,應該也會換個心情。」

  約瑟夫看看手裡的信封,估計裡面大概有十萬現金,點點頭說道:「我已經老了,和妻子女兒的記憶一起生活沒有什麼不好的。這些錢你交給克萊爾吧,有了這筆錢,她就可以完成大學的學業,她應該出去闖闖。」

  程志揚點點頭,這樣自己也算是對祖爾的家人盡到心意了。

  程志揚回到巴黎,突然萌生了買一座酒莊的想法。

  通過報紙和地產經紀牽線,他選中了羅亞爾河谷一處正在出售的酒莊。

  酒莊的軟硬條件都很好,程志揚看了十分心動,只是賣家要價有些高,即便他委託自己的好友布魯克先生出面,價錢方面也沒談攏。

  「家裡帳上還能拿出三百多萬。」嘉嘉查了一下銀行帳戶說道。

  程志揚覺得不對,問道:「帳上應該沒這麼多錢了吧?我以為最多就二百萬。」嘉嘉笑道:「最近跟鍾勤買了幾支股票,都賺了。」

  程志揚搖搖頭道:「可惜,就這樣還是不太夠。」

  嘉嘉思索了下,說道:「那就把剩下幾支股都變現吧,應該就夠了。」

  程志揚算了算帳,搖搖頭道:「缺口不大,先把這房子掛出去吧,再打電話問問銀行,看能不能貸出款來。」就在程志揚為買酒莊籌錢的時候,張琦帶著李柔然和程娜娜二女回到了巴黎。

  「老爸你要買酒莊?抽風呢吧?」程娜娜道。

  程志揚道:「這一處種植園自然環境不錯,離巴黎也不算遠。」他把房產信息遞給女婿,張琦接過資料,一邊看一邊問道:「爸,你怎麼不選勃艮第或是波爾多產區?」

  程志揚苦笑道:「貴啊……」

  程娜娜插嘴道:「我就說是抽風了吧?你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了?」此言一出,她自己也覺得這話說得欠妥,扭頭看向姐姐問道:「你們去祖爾家裡……」

  嘉嘉搖搖頭道:「不太好,我就怕祖爾的爸爸和妹妹一直這麼壓抑著,身體早晚也會垮的。」

  程娜娜小聲問道:「那……咱爸這是想把他倆接過來?」

  嘉嘉又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他心裡打的什麼譜,也不和我商量。」

  程娜娜小聲嘀咕道:「到更年期了唄……」

  張琦說道:「錢的問題您不用擔心……」程娜娜搶答道:「您女婿現在軟飯硬吃,已經走上人生巔峰了,有錢,超有錢。」李柔然捂嘴笑,顯然也不打算替自己二老公分辯一下。

  程志揚見張琦臉都氣得有些發脹,打圓場說道:「張琦是鍾家長子,還用靠著許家嗎?別瞎說。」

  程娜娜也知道自己這話說得扎心了,吐吐舌頭不再說話。

  程志揚看女婿也對酒莊感興趣,就說道:「羅亞爾產區也是不錯的葡萄產區,盛產黑皮諾。這地方還不像勃艮第那邊炒作的那麼厲害……」嘉嘉看他倆聊得興起,心裡卻隱隱多了一絲擔憂:老爸從美國回來後,整個人變得沉默寡言,每天都把自己單獨關在書房裡喝酒查資料,這樣的他讓嘉嘉感到有些陌生。

  程志揚談興旺盛,還拿出自己畫的規劃藍圖,買下這座酒莊之後,自己將怎樣重新規劃設計。

  張琦只是做一個安靜的旁聽者,因為涉及到這些專業知識,他肯定無法給出任何建議。

  傍晚,嘉嘉站在自家陽台上對著夕陽發呆。張琦湊到她身旁,說道:「一個人在這裡看夕陽呢?」

  嘉嘉側過頭,見到是張琦,展顏一笑道:「和爸爸聊完了嗎?北京那邊都還好吧?」

  張琦點點頭,但是北京那邊一團亂麻,想起來就讓他感到心力交瘁。他有些遲疑,但還是說道:「爸爸的精神狀態不太對……」

  嘉嘉見他話題轉換的生硬,而且這次許慧欣沒有跟著一起回來,就很說明問題。她點點頭道:「或許就像囡囡說的,進入更年期晚期了。」

  張琦搖頭苦笑,這姐妹倆,嘴都夠損的。嘉嘉問道:「你真打算注資?」

  張琦點點頭道:「給他找點事做,想必他很快會振作起來。」他又說道:「其實是鍾勤知道你要買酒莊,打了一筆錢給我。說國內那幾支股票你先不要變現,讓他也來參一股。」

  嘉嘉心裡有些感動,這麼貼心的閨蜜上哪去找?

  就在二人談話的時候,一個小小的身影迅速跑了過來,一把抱住了張琦的大腿:「乾爹,我想死你了!」張琦見是自己的乾兒子程自立,月余未見,他也甚是想念這個小傢伙,一把將他抱起來,笑著在他粉嫩的小臉蛋兒上親了一口道:「哎呦,快抱不動了、抱不動了。」逗得小傢伙咯咯笑個不停。

  嘉嘉在邊上看著,也唯有苦笑,這一大一小兩個,應該就是那種傳說中八字相合的吧?

  小傢伙見到他親爹也都沒有這麼親。

  程志揚心心念念的葡萄酒莊園終於收購成功,他將酒莊的名字改為ChateauChristol. 以紀念逝去的祖爾。

  對此,大股東張琦並沒有異議。

  克里斯托爾莊園,前身是羅亞爾河谷最古老的酒莊之一。

  酒莊位於當地山丘的最高處,可以俯瞰整個邦尼舒。

  1991年,酒莊城堡在經過一次大規模的整修後變得煥然一新。

  氣派典雅的城堡,美麗的自然風光,占地五百英畝的葡萄園,讓程家所有人都對即將展開的新生活充滿期待。

  特別是幾個小孩子,這片占地極廣的葡萄莊園顯然成了幾個孩子的樂土,程自立和姜穎手拉手到處瘋玩,在城堡里、在莊園各處探險,張子瑜就跟在後面追著跑,很明顯,淘淘才是酒莊裡最受寵的仔。

  宮琳和娜娜一個人抱一個孩子,樂呵呵的看著幾個小傢伙,時不時還出言提醒一聲,讓他們不要靠近水井和河畔。

  房產經紀介紹道:「這座酒莊是安茹的地標建築,也是安茹產區質量最上乘的酒莊之一。安茹區屬海洋性氣候,夏季炎熱少雨且光照充足,冬季溫暖雨水豐沛,四季溫差不大,氣候宜人。就是這家酒莊,就是這塊種植園,盛產整個河谷區最好的黑皮諾葡萄。」

  張琦問道:「這麼好的條件,賣家為什麼要出售呢?」

  經紀聳聳肩說道:「大環境如此,而且莊園主年紀太大了,他的子女也沒有興趣打理莊園。」

  程志揚笑道:「總之,今天是個值得慶賀的日子,正好嘗嘗咱們自家釀的酒。」酒莊目前經營的葡萄品種是Cabernet Franc,而不是經紀口中一再強調的Pinotnoir. 這種葡萄釀製的干紅單寧平衡,果香濃郁具覆盆子、櫻桃,或黑醋栗、紫羅蘭、菜蔬的味道,口感柔順細膩,而且產量較黑皮諾更大。

  程志揚、張琦和房產中介三人暢飲到深夜,經紀的人脈寬廣,答應幫老程招募釀酒師和打理莊園的果農。

  程志揚還表示,城堡還需要招募幾個傭人負責日常維護工作,經紀人也痛快答應下來,表示自己可以介紹合適的工作人員。

  程志揚道:「最近敘利亞危機,法國湧入許多難民,你不會想把我這裡搞成難民安置點吧?」

  中介經紀有些尷尬的笑笑,看來他確實有這種打算。程志揚嘆口氣道:「你可別跟我動什麼歪心思,不然我會去投訴你。」

  經紀人趕緊擺手道:「不會不會,人選我肯定嚴格把關。」程志揚這才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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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城堡是保護建築,所以程志揚大興土木的計劃擱淺,酒莊只經過簡單修繕,人員也陸續到位,Chateau Christol正式掛牌營業。

  而家族內部成員則喜歡稱之為程家堡……呃……程娜娜給自家城堡取的名字。

  程志揚活得越發像個隱世,就像艾薩克。

  牛頓晚年那樣,沉迷於鍊金術。

  而他,則開始沉迷於釀酒工藝。

  面對姐姐吐槽自己老父親的程娜娜說道:「姐,你這個比喻一點也不貼切。牛頓可是個基佬……」

  城堡的大浴室是仿羅馬式建築,不但牆面上鋪設了華麗的瓷磚壁畫,還有圓拱形的券頂和大理石廊柱……而且擁有冷水、溫水和熱水三座浴池,富麗而奢華。

  程家的女人們正坐在外間冷水泉邊閒話,享受著慵懶的田園生活。

  嘉嘉嘆息一聲,最近兩個人都沒有過夫妻生活,她也擔心自己老爸取向偏移啊。

  「是不是姐老了,已經沒有吸引力了?」嘉嘉不自信的問妹妹道。

  宮琳說道:「唉唉……不帶這麼當面罵人的啦……你都算老,我這老樹皮該被掃地出門了。」

  「我的兩位好姐姐啊,你倆就是真老了,也會變成迷死人的老妖精。」程娜娜說道。

  嘉嘉嘆口氣,說道:「噯,你還是別說了,現在就聽不得這個老字……」

  嘉嘉話音剛落,就聽張琦走過來叫道:「親愛的老婆~ 」程娜娜和李柔然都忍不住咯咯笑了出來,笑得張琦一頭霧水,問道:「怎麼了,什麼事這麼開心?」

  程娜娜笑道:「沒事,就是感覺某人打臉來得太快……」張琦還是一臉茫然的黑人問號表情,程娜娜攬著他脖子笑問道:「這裡有你好幾個老婆呢,你在找哪個老婆啊?」

  張琦笑道:「就找你。」

  「什麼事?」程娜娜問道。

  張琦說道:「法國農業協會發來邀請函,讓我們去巴黎參加今年的葡萄酒年鑑,你要不要去?」

  程娜娜問道:「都還有誰要去?你和老程嗎?」

  張琦道:「咱爸不去,他最近一直閉關呢。說要三年之內,把酒莊重新帶回AOC 評級。」程娜娜看了看姐姐,小聲嘀咕了句:有毛病……然後聽張琦說道:「咱倆去吧,正好去見一個釀酒師,陳經紀介紹的。」

  「中國人嗎?」程娜娜問道。

  張琦搖搖頭道:「應該是法國人,勃艮第產區的釀酒師傅,據說也是因為酒莊轉讓,和新東家理念不合才離開的。」

  程嘉嘉道:「那我們這裡應該也很難吸引到他吧?畢竟我們也是剛接手的外國買家。這些法國人其實都很在意這些血統傳承的。」

  張琦說道:「陳經紀說,這個釀酒師在業界口碑不錯,是法國紅酒圈近年崛起的新銳,如果能夠招募到他,對我們酒莊聲譽提升很有幫助,所以我想去試試。」

  程娜娜和李柔然交換了個眼色,說道:「我去!」李柔然也舉手道:「我也要去!」

  「好嘞。」張琦又轉向嘉嘉和宮琳問道:「你們去不去?」

  嘉嘉搖頭道:「我就不去了,家裡這麼一幫孩子要照看著。」宮琳也說道:「嘉嘉不去,我就更不去了。」程娜娜笑道:「那太好了,萌萌就交給你們照看了。」嘉嘉看妹妹和李柔然兩個人擠眉弄眼,心知兩個人又在盤算搞事情。

  妹妹和張琦結婚後,她確實做了一陣賢妻良母,只不過回了一趟北京後,再回來之後她似乎又有固態萌發的苗頭……最近幾天自己就經常看她們和園丁瓦里打得火熱,讓嘉嘉感覺很不好。

  不知道囡囡是受了李柔然的影響,還是受了許慧欣的刺激。

  張琦自打從北京回來後,平日裡也絕口不提許慧欣,仿佛他在法國和在國內的生活完全是割裂的,也不知道在北京的時候,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嘉嘉有心警告李柔然,讓她別再作妖,但是自己妹妹也不是個安分的主兒……而且現在自己在家裡經濟地位下降,說話她也不那麼聽了,也只能由著她倆胡鬧,鬧到張琦再也容忍不了她倆,看她們到時候到哪哭去。

  隨著家裡招募到的傭人逐漸到位,嘉嘉也終於從每天為一大家人做飯的工作中解脫出來。

  新來的女廚師瓦尼薩手藝不凡,作為美食之國,一名優秀的法餐廚師也是能夠做出花樣繁多的菜式。

  瓦尼薩是個年紀在四十歲上下的婦女,離異有一個十六歲的兒子,今年剛入藍帶學習廚藝,所以她現在算是孑然一身,在不錯的薪資和入住城堡的誘惑下,很愉快的接下了程家廚師的職位。

  嘉嘉嘗過瓦尼薩的菜後,只對她提出一點要求,做菜控制黃油的用量,她做的菜香則香矣,但是天天這麼吃,心血管肯定受不了,膽固醇也會高出天際。

  瓦尼薩並不固執,對主人家的意見從善如流,開始磨合的階段,每天都會主動和嘉嘉討論三餐的食譜,對於瓦尼薩認真的工作態度,嘉嘉是持肯定意見的。

  家裡另外聘用了一位老管家- 勒克萊爾,兩個女僕- 珍妮和雪莉,以及年輕的幫廚保羅,這幾個人都屬於常住家裡的人員。

  此外還有在葡萄園工作的園丁和工人,除了少數幾個人住在莊園裡,多數都是邦尼舒區本地人口,都不住在莊園裡,嘉嘉和他們接觸比較少,多數人還叫不上名字。

  其中讓她印象最深的,是一個每天笑容燦爛,看著正能量滿滿的陽光大男孩- 維克特;還有那個沒事喜歡往娜娜和李柔然面前湊的黑人小哥瓦里。

  除了這兩個人以外,嘉嘉還收留了一對敘利亞難民母女,孩子的母親叫做伊蘭,小姑娘只有五歲叫做茉莉安。

  母女倆都不懂法語,嘉嘉遇到伊蘭的時候,她正抱著生病的孩子沿街乞討,嘉嘉通過志願者了解到,伊蘭和丈夫以及另外三個孩子失散,只剩下一個女兒跟在她身邊……雖說是四個孩子的母親,但是伊蘭實際年齡比嘉嘉還小几歲,嘉嘉見她實在可憐,又沒有謀生的手段,伊蘭的疲倦無助和小茉莉懵懂可憐的眼神打動了嘉嘉,決定收留她們母女,只不過由於語言不通,所以嘉嘉和她們交流起來還有障礙。

  伊蘭是個很勤快,每天很早起來到葡萄園裡工作;恢復健康的小茉莉也很懂事,每天陪著媽媽工作,嘉嘉很喜歡這個懂事,長得像個小瓷娃娃似的乖巧女孩。

  這幾天,嘉嘉一直在辦幾個孩子轉學的手續,小茉莉每天在葡萄園幹活也不是個事兒,就通過手機翻譯軟體和伊蘭交流:「我想送茉莉去上學,擬同意嗎?」

  伊蘭連說帶比劃,嘉嘉一句也沒聽懂,雖然志願者跟自己說過,敘利亞人也懂英語和法語,但是伊蘭應該沒有受過良好的教育,所以只會說阿拉伯語,而嘉嘉和程志揚都不會說阿拉伯語,所以交流起來就很困難。

  嘉嘉又用手機輸入:「我聽不懂,如果你同意,就點點頭。如果不同意,就搖搖頭。」伊蘭看後,想了想,在紙上花了一個錢的圖形,然後攤了攤手,表示自己沒錢供孩子上學。

  嘉嘉嘆口氣:「入學的費用我負責。」伊蘭忙不迭點頭表示同意,看來她也懂得知識改變命運的道理。

  當天下午,嘉嘉帶著姜穎、程自立、張子瑜和小茉莉出門採購新校服和文具,嘉嘉還打算單獨給小茉莉添置一些秋冬裝。

  嘉嘉覺得這麼多孩子,自己一個人找照不過來,就叫來園丁瓦里開了輛七座車,載他們去鎮中心的購物中心。

  一進到商場,張子瑜就開始不受約束,被嘉嘉抓回來後,吩咐作為兄長的程自立小朋友看顧好弟弟妹妹,苦逼的程自立小朋友左手拽著張子瑜,右手扯著小茉莉,跟在姜穎身後,嘉嘉走在隊伍後面,和人高馬大的瓦里走在一起,兩個人搭在一起的畫風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路過一間玩具店,他程自立兩隻手都伸向了店裡的玩具,哪還記得要抓住兩個小朋友。

  張子瑜和姜穎也在玩具店裡四處亂竄,尋覓自己心儀的玩具,搞得抓不到這幫小傢伙的嘉嘉心態有些崩,發誓下次再也不帶這麼多孩子出門了。

  嘉嘉見小茉莉咬著小手手,一臉渴望的看著店內的小熊玩偶,但是踟躇著站在原地不動,懂事的讓人心疼。

  嘉嘉抱起小女孩,指著那個小熊玩偶問道:「喜歡嗎?」雖然茉莉安聽不懂中文,但見她還是點點頭。

  嘉嘉就把小熊玩偶遞到她懷裡,小姑娘開心的說了聲謝謝。

  嘉嘉好不容易把一幫孩子從玩具店裡拖了出來,每個人都有收穫:姜穎要了一個娃娃;張子瑜要了一個變形金剛;程家少爺最聰明,慷老媽之慨,選了一個可愛的熊玩偶。

  嘉嘉還奇怪自己兒子今天怎麼轉了性了,卻發現他出門轉手就把小熊送給了小茉莉,不禁感嘆自己兒子好暖,情商高。

  只是不想,他這一舉動,引起了姜穎小姐姐的不滿。

  「淘淘,我的禮物呢?」

  程自立道:「你一屋子玩具了,好多都是我送你的。」

  姜穎癟癟嘴,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

  程自立抬頭看看自己老媽,嘉嘉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程自立只好說道:「那……今晚回去,我陪你玩家家酒……」

  姜穎這才露出笑臉。「這還差不多……」

  嘉嘉看著兩小無猜的兩個小人兒,已經忍不住磕上CP了。

  她目光瞥見瓦里目光盯著自己胸部,心裡有些不高興,順手將張子瑜抱了起來,問道:「子瑜要不要吃冰激凌?」

  「要!」張子瑜開心答道。

  嘉嘉回頭吩咐道:「瓦里,你先把這些東西送回停車場吧。這裡不用你賠了。」

  瓦里明顯有些失望,但還是點頭接過了一堆玩具,往停車場走去。目送瓦里離開,嘉嘉這才帶著四個孩子繼續逛商店。

  嘉嘉拎著大包小包,心滿意足帶著孩子們走出商場,來到停車場時候,她發現瓦里在車裡似乎並不安分,不知道在翻找什麼。

  她不動聲色走過去,瓦里見嘉嘉帶著孩子們回來,又手忙腳亂一陣,這才下車來替她開車門。

  嘉嘉狐疑的上下打量他一番,見他衣袖上有一片紅色印記,他身上也有一股不屬於他的香氣。

  回家的路上嘉嘉什麼話也沒說,到家後,嘉嘉故意留在最後才下車,打開車上的儲納箱,發現自己東西被翻亂,聯想到剛才瓦里在車上鬼鬼祟祟的動作,嘉嘉忍不住皺了皺眉:這個人確實不老實。

  嘉嘉扔掉了車裡那支價格不菲的口紅,憑藉這一件事也不能確定瓦里對她騷擾,說不定對方有穿女裝、喜歡化妝的取向也說不定。

  但是不管怎樣,嘉嘉對他加了注意,開始觀察他平日的言行。

  瓦里似乎也有所察覺嘉嘉關注的目光,忍不住在酒莊工人之間吹噓:「老闆娘肯定是看上我了,你們信不信?」從西班牙來的何塞說道:「這也真的說不定,你是不是給老闆娘看過你的大屌了?」幾個人都知道瓦里那話兒碩大,俱都露出猥瑣的笑容。

  瓦里嘿笑道:「我還給她吃過……」此言一出,引來一幫男人心領神會的鬨笑:「噯,說說,什麼時候的事……」

  砰!

  「夠了!」嘉嘉得到老管家的匯報,狠狠拍了桌子一下,把手震得生疼。

  「混蛋!他這是誹謗!」女僕雪莉勸慰道:「老闆,我們知道他都是胡說的,他還說我喜歡他呢。他就是個自戀狂。」珍妮也說道:「他也騷擾過我!」

  嘉嘉問老管家道:「您看這件事應該怎麼處理?」

  勒克萊爾管家道:「我建議將這個人辭退,他在家裡會起到不好的作用。」嘉嘉點點頭道:「那就給他補半個月工資,將他辭退吧。」勒克萊爾得到首肯,轉身去完成主人交辦的任務去了。

  晚飯後,嘉嘉陪著幾個孩子做作業。

  小茉莉上的是學前班,正在學習法語。

  嘉嘉感慨小孩子記憶力好,如果換做現在的她坐在教室里,只怕都學不進去東西了。

  寫完作業,嘉嘉陪幾個孩子玩了一會兒,把茉莉送回她媽媽身邊,又挨個把家裡的孩子哄睡之後,才算是結束了一天繁忙的工作。

  嘉嘉回到臥室,見程志揚已經睡下。

  她換上睡衣,然後掀開被子上了床,湊到爸爸背後,擁抱著他寬厚的身軀,小手不自覺的向下……滑向了她們老程家的大寶貝。

  但是讓她失望的是,今晚它依然沒有起身的打算。

  嘉嘉白天裡被那個瓦里弄得一肚子邪火無處發泄,今晚她必須要把它折騰起來……但是她套弄了五分鐘,程家大寶貝還是那種半死不活的狀態,嘉嘉心裡有了些不好的猜測:最近一次是什麼時候?

  似乎是去美國掃墓之前?

  還是比那更早些?

  不知不覺,爸爸居然已經有三個月沒和自己親熱過了。

  嘉嘉手裡一陣黏黏糊糊的觸感……爸爸的身體真的出問題了。

  「什麼時候開始的……?」嘉嘉在程志揚耳邊問道。這時候嘉嘉哪還猜不到他是故意裝睡躲開自己。

  程志揚嘆口氣,然後轉過身來,說道:「哎……好幾個月了吧……確實有些力不從心了。」

  嘉嘉用紙巾擦擦手,依偎在爸爸懷裡說道:「這事你不該瞞我的……我們去醫院看看吧?」程志揚並不說話,事關一個男人的尊嚴,嘉嘉猜不透爸爸是不是諱疾忌醫。

  「或許你就是最近太累了,勞心勞力……我們休息一段時間。」嘉嘉說道。

  「嗯……」程志揚點點頭,但實際上,自己的身體自己最清楚,程志揚感覺到自己身體機能在衰退,自己再也無法自欺欺人:自己已經步入人生的晚秋。

  他見女兒低著頭依偎在自己懷裡,也不和自己說話,以為她在生自己氣,知道胸口傳來濕潤的觸感,他抬起了嘉嘉的螓首,發現女兒早已哭得淚眼婆娑。

  「傻孩子……你怎麼哭了?不哭不哭了……明天我們去醫院檢查去,找專科醫院……」程志揚心疼的柔聲安慰道。

  嘉嘉擦擦眼淚,抽噎著說道:「不是……我就是……有些難過……」她是為了爸爸漸漸衰老而悲傷,她多想將自己的生命勻給他,讓自己和他一起老去……可惜這只能是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

  只要想到自己終將有一天會失去他,嘉嘉就忍不住心如刀絞。

  父女倆心意相通,程志揚很快明白了嘉嘉的心意,女兒是在殤逝流淌的時間,是啊,時間是世間最無情的存在,如果時間能倒流……程志揚回憶起這些年的點點滴滴,有失意、有挫折困窘、有恍然無助,也有開心、快樂、溫情脈脈的時光,所有困窘的時光,嘉嘉是照亮自己人生的一束光,而自己人生最開心的時刻,也都有她的陪伴,她就是自己快樂的源泉。

  只可惜……程志揚想要強行命令那玩意硬起來,曾經它硬逾鐵石,能夠帶給女兒和自己無邊的歡樂。

  但是現在自己幾乎喪失了對它的控制,即使自己憋得臉通紅,它也還是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

  這讓程志揚十分頹喪也十分氣惱。

  第二天一早,嘉嘉和程志揚送孩子們去學校,然後二人就驅車前往巴黎的醫院就診。

  忙活了一天,得到的化驗結果顯示程志揚身體各項指標正常,他的身體是健康的。

  「我們現在還不能判斷程先生的病情是病理性的,還是心理原因。我建議您從這兩方面同時進行治療。」醫生說道。

  程志揚點點頭,醫生給了他一個電話,並且給他預約了專科醫生。

  得知爸爸身體很健康,程嘉嘉心情好了些。

  程志揚開車時候,見嘉嘉有了笑容,就問道:「現在放心了?」

  嘉嘉笑道:「嗯,知道你身體健康,比什麼都重要。」

  程志揚道:「要是我以後都這樣了呢?」

  嘉嘉道:「無所謂啦,不是聽說老年人適當禁慾還能長壽嘛,咱們保持良好心態: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程志揚聽女兒這麼說,心裡暗暗鬆了口氣的同時,心裡有個念頭,三番幾次想要脫口而出,但是卻還是被他憋了回去,按照嘉嘉的性格,這樣的提議一定會惹毛她的,程志揚心裡想著。

  「噯,爸爸……」嘉嘉突然出聲道。

  「嗯?怎麼了?」程志揚腦子正溜號,聽見女兒叫他,就答了一句。

  「你不會是性取向變了吧……?」嘉嘉狡黠的調侃道。

  程志揚氣結,大聲道:「我現在就是那玩意不好使,不然我會日死你的,你信不?」

  「咯咯……」嘉嘉忍不住笑出聲來。

  今天是農委會評定會議最後一天,嘉嘉提前和妹妹打了電話,但是娜娜沒有接電話,她又給張琦打了個電話:「餵?你們在哪兒呢?」

  張琦答道:「還在會場呢。」

  嘉嘉問道:「哦,我和爸爸也來巴黎了,那邊有結果了嗎?」

  張琦道:「還是VOP 認證……經營酒莊裡面的門道,遠比我想像中深得多。咱們酒莊離AOC 標準差太遠了,委員會給出了許多整改意見。」

  嘉嘉有些失望,她看了看自己爸爸,程志揚道:「意料中的結果,酒莊每年葡萄畝產量太大,葡萄藤已經超過十五年的黃金壽命,如果要上AOC ,需要引進新的葡萄種苗。」張琦答道:「是的,這些都在整改意見里。」

  嘉嘉又問道:「娜娜怎麼不接我電話啊?」

  張琦道:「她去上廁所了,可能開會時候調靜音了吧。」

  「哦,那咱們中午找地方吃個飯再回去吧?」

  「那就還老地方吧?吃完順道就回家了。」

  「好。」

  所謂的老地方,是當年住家街區附近的一個小中餐館,嘉嘉和程志揚到的時候,張琦和娜娜還沒到,他倆就先翻起了菜單。

  「老程、嘉嘉,好久沒見你倆了。」老闆從廚房出來熱情打招呼道。

  嘉嘉遞給對方兩瓶自家的酒,說道:「我們搬家了。在羅亞爾河谷買了座酒莊。自家釀的酒,給你嘗嘗,有空過去玩。」

  飯店老闆笑得合不攏嘴,說道:「你們來的也是時候,正好中午飯點剛過。你們想吃什麼菜?我正好和老程喝兩杯。」吩咐店裡夥計道:「開一瓶嘗嘗。」

  程志揚說道:「我們還等女兒女婿過來,他們估計也快了。」

  老闆道:「那我先準備下材料,到時候人來了,下鍋一炒就得。」

  三人說話間,程娜娜和張琦就走進店來。

  幾天不見,嘉嘉卻見妹妹滿臉春光,肌膚里往外沁著那股子媚勁兒,她不禁有奇怪:莫非這兩口子剛才在車上沒幹好事兒?

  程娜娜在姐姐身邊一坐,嘉嘉嗅嗅妹妹身上沒有什麼異味,也就沒多說什麼。

  程娜娜道:「哎,餓死了餓死了!有什麼好吃的?」嘉嘉問道:「你想吃什麼?還小炒肉唄?」程娜娜道:「我要吃香辣蟹,還有小龍蝦。」

  程志揚問道:「柔然呢?」

  張琦還沒答話,程娜娜說道:「她去找一個朋友玩去了,讓咱不用管她,晚上會有人送她回家。」

  程志揚微微皺了皺眉,瞥了眼張琦,見他神色如常,也就沒再說什麼。程娜娜問道:「哎,姐,你們今天怎麼過來了?」

  嘉嘉道:「這不是來迎接你們的嘛。」老爸身體出了問題,這事肯定要保密,嘉嘉也不準備告訴任何人。

  「老闆!來一個大盤雞、小炒肉、干煎小黃魚、來份麻辣小龍蝦、再來一份香辣蟹。」嘉嘉說道。

  嘉嘉點完菜,程娜娜就扯扯她說道:「姐,去上個洗手間?」嘉嘉眉頭微微一皺,剛才打電話時候,這丫頭不是剛去的洗手間?

  兩姐妹起身,走到洗手間裡,程娜娜問道:「姐,你是不是把瓦里開除了?」

  程嘉嘉沒想到妹妹會提這件事,點點頭道:「嗯,那個人不安分,我收到好幾個人投訴他性騷擾,他還……哎,反正就是這樣了。」

  程娜娜說道:「姐,你能不能再給他個機會?」

  嘉嘉一臉玩味的看著妹妹:「囡囡……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需要解釋一下?」

  程娜娜吐吐舌頭道:「有什麼好解釋的,不就是那麼一回事嘛……」

  程嘉嘉狠狠在她額頭上墊了一下道:「你啊……你和個黑人亂搞,也不怕得個亂七八糟的病,回頭再把張琦傳染了。」

  程娜娜說道:「不會,我在外面玩的時候都很注意的,和張琦上床也都戴套。」

  嘉嘉深表無語:「你啊……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了。」

  程娜娜撒嬌道:「姐~ 我這也不是為了家裡好嘛。瓦里是農科院的學生,他有關係能搞到好葡萄苗的。」嘉嘉嘆了口氣,心想:妹妹真要出軌,那個瓦里在家裡或者不在家裡也沒有太大區別。

  不在家裡,還不能去外面開房間?

  不找瓦里,還不能找瓦外?

  張琦這滿園春色關不住,紅杏兩枝分頭出牆,也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還是自欺欺人裝不知道。

  她見妹妹堅持,只好說道:「至此次一次,下不為例。如果家裡再有人投訴他……」

  程娜娜笑道:「不會的不會的,我在家裡,他不敢。」姐妹二人洗完手回到座位上,嘉嘉問道:「對了,老陳介紹的那個釀酒師談的怎麼樣了?見過人了嗎?」雖然今年採收季節過了,但是嘉嘉還是未雨綢繆,最好人員全都到位,她才能放心。

  張琦點點頭道:「談的挺好的,小伙不像傳聞中那麼傲氣,已經答應簽約了。」

  嘉嘉聽到一個關鍵詞,問道:「是個年輕人?」

  程娜娜笑著從手機里翻出照片來,說道:「路易。澤丹,今年二十六歲,波爾多大學釀酒工藝學碩士,傳說是他們系裡最年輕的碩士畢業生。」照片裡的小伙確實陽光帥氣,還自帶一種年少成名的傲氣,再看看妹妹和他之間的距離……嘉嘉偷看一眼張琦的反應,見他裝作沒聽見,正在和老程聊天,就不禁嘆了口氣,具體是妹妹還是李柔然說服還是睡服的釀酒師,她已經不想知道了,心累。

  程嘉嘉又給李柔然打了個電話,電話那邊隱約能夠聽到「啪嘰啪嘰」的聲音,嘉嘉也懶得問她在幹什麼,就問道:「你在哪兒呢?我們一會兒去接你。」

  李柔然聲音有些喘,斷斷續續的說道:「哦……不用……我晚點自己回去。」

  程嘉嘉道:「那晚上要不要給你留飯?」

  「不……不用了……我吃飽再回去……」

  「大概幾點?」嘉嘉故意逗她,就是不肯掛電話。

  「我儘量早些,不用特意等我。」

  「哦……那……」

  「沒什麼事我先掛了,有點忙。」李柔然不耐煩的掛斷電話。嘉嘉撇撇嘴心說:還真夠忙的。

  電話另一邊,一個白白胖胖的男人,正趴伏在一身白色性感漁網內衣的李柔然雙腿之間。

  男人賣力的吸吮著,李柔然生氣的用白色絲襪腳踩在他肩上罵道:「你故意的吧?你怎麼發出這麼大聲音?差點就穿幫了!」

  小胖子抬頭,嘴唇邊沾滿騷水嘿嘿壞笑問道:「是你丈夫嗎?」

  李柔然一雙桃花眼瞪了下小胖子,嗔怪道:「騷屄這麼好吃嗎?」

  小胖子點點頭,李柔然被他搞得無話可說,一個男人絲毫不嫌棄的親吻自己尿尿的地方,也應該算是真愛了吧?

  小胖子說道:「小心肝兒渾身都美。」一邊說著,一邊再次插入李柔然小穴當中,更加賣力的抽送起來。

  「哦哦……使勁兒……我要丟了~ 哦哦……」李柔然哼哼唧唧的呻吟。

  「哦哦……」肥宅男明顯不給力,沒多久就趴伏在她身上一泄如注。

  李柔然緩了口氣,推了推男人說道:「壓死我了……」

  男人嘿嘿笑著,側身倒在李柔然身邊,射滿精液的保險套從已經軟了的雞巴上滑落,顯然他需要時間休息,才會有再戰之力。

  李柔然翻身趴在男人身上,手指劃戳了戳男人有些規模的乳房,軟軟的,感覺也有B 罩的規模。

  肥宅嘿笑著又摟緊她,兩人一陣擁吻。

  「你餓不餓?」肥宅把保險套扔進垃圾桶,一邊轉頭問道。

  李柔然搖搖頭道:「還可以。」然後湊到肥宅胯下,伸出粉紅的小舌頭,把肥宅龜頭上殘餘的精液舔入口中笑道:「我吃這個……」

  肥宅有心無力,求饒道:「中場休息,我們點些外賣吧?」

  李柔然點點頭,但是依然沒有放過小胖肥宅,繼續吸吮他的雞巴。

  肥宅一邊享受著口交,一邊打電話叫了外賣披薩和雞翅。

  當初程志揚和嘉嘉回國,李柔然一個人流落巴黎街頭,就是這個小胖子收留了她,供她吃住。

  一晃眼,對方現在已經是國外某視頻網站百萬粉的遊戲主播。

  但是即便如此,肥宅也主要靠他的技術吸粉,女粉不多,更不會有女粉願意跟一個肥豬發生關係。

  雖然胖子有錢了,但是他很少出門,同樣也不會把不信任的人放進家門,所以他很珍惜和李柔然的關係。

  李柔然看來,他們之間談不上什麼感情,這個年輕人今年也才二十出頭的年紀,體重超過二百斤……雖說傳聞中法國人都是不愛洗澡的,但是李柔然還是感覺他作為一個法國人不夠精緻。

  她也知道對方當時收留她動機本也不純,但是你養我,我用身體回報你,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她覺得自己和這小伙子之間的關係還是滿純粹的。

  沒五分鐘,小胖肥宅呼吸變得粗重,又手在女人的後腦一按,渾身肥肉一抖一抖的,大量的精液洶湧而出。

  李柔然一臉享受的伸出舌頭,將漏在唇邊的精液舔入口中,在小胖的注視下全部吞入肚中。

  小胖子看得心頭火熱,連續射了兩輪的雞巴又有蠢蠢欲動的趨勢,但是身體實在有些疲憊,困意上涌,摟著李柔然香噴噴的身子,輕輕在她胸前啃咬吸吮著咕噥道:「這玩意真的好吃嗎?」

  李柔然笑道:「這個味道我不排斥啊,再說你不也愛舔我的屄水?」

  小胖肥宅道:「或許男人對自己的東西比較排斥吧……你老公喜歡吃你的屄,還是喜歡吃他自己的東西?」李柔然笑而不語,他可不敢這麼逗程志揚和張琦,或許和這個小胖子在一起時候比較放鬆,這才是自己一直都和他保持著關係的原因吧。

  又過了半小時,披薩送貨到家,小胖付完錢拿著披薩回到臥室,發現李柔然又換了一雙誘人的黑絲,那絲襪映襯下雪白的肌膚,那完美曲線的修長美腿,還有那35碼秀氣的美足,讓他又看痴了。

  「好看嗎?」李柔然晃著一雙美腿,擺出一個撩人的姿勢問道。

  「嗯,美!」小胖肥宅由衷贊道。

  李柔然從小胖電腦上隨便找了一部電影,兩個人邊看邊吃披薩啃雞翅,就像是兩人同居時的日常。

  吃完披薩,肥宅忍不住開始打盹,摟著美人香噴噴的身子倒頭呼呼大睡。

  醒了之後有了精神,但是已經到了晚上直播的時間,肥宅起身穿衣服,坐在電腦桌前登陸網站和遊戲。

  小肥宅玩得是時下流行的英雄聯盟,一邊操作,一邊直播戰況。

  李柔然坐在攝像頭照不到的位置,盯著屏幕看得津津有味,不得不說,這小胖子ADC 角色的意識與走位都非常不錯,補刀基本功也紮實,很快就控制下路節奏,在打野和輔助配合下,完成一波雙殺。

  李柔然決心給小胖子增加一點難度,她笑嘻嘻的伸出黑絲小腳,不斷在小胖跨間撩撥,很快,肥宅雙腿間軟軟的鼻涕蟲就昂首挺胸。

  小胖側過頭看她,李柔然笑嘻嘻的敞開雙腿,舌頭挑逗的舔舔自己右手食指和中指,然後伸到自己小肉穴邊摩挲起來,「嗯……」輕聲嬌喘和慢慢變得清晰的「咕嘰咕嘰」的水聲交織,許多觀看直播的網友忍不住在直播間問:「里昂你那邊怎麼有女人的聲音?」

  「不可能吧?」肥宅小胖被撩撥的心猿意馬,根本沒注意到直播間留言,他最後的堅持,就是沒有AFK ,堅持和隊友並肩作戰。

  李柔然見自己色誘戰術居然被無視,直接鑽到小胖子電腦桌下,將他半軟半硬的小兄弟扶起來。

  她一手輕柔的撫摸著男人的陰囊,一手緊握著雞巴根部,舌頭巧妙的圍繞著龜頭不停的打轉。

  這樣的刺激之下,小胖子再沒心思控什麼兵線,隊伍頻道里輔助不斷提示他吃兵他也看不到。

  網友通過攝像頭也看到極其詭異的一幕:小胖子表情變幻,似舒爽又似痛苦,違和對立卻又達成了詭異的和諧……

  直播間聊天室里不斷有評論冒出:「里昂今天直播的內容是行為藝術嗎?」

  「感覺播主要升華了的感覺……」

  「他這局一定會被噴吧……」

  「看,屎了……」

  小胖摘下耳機,低頭對李柔然道:「你要玩死我啊!」

  李柔然笑道:「那你還不要繼續?在幾萬人面前哦……」

  小胖子也覺得這樣好刺激,被擊殺的讀秒結束,他只能坐正,戴上耳機繼續直播。

  李柔然抱著小胖的腰,張開小嘴故意很大聲音的用力吸吮小胖子裡昂勃起的雞巴。

  「哦哦……」里昂忍不住哼叫出聲。

  這時候直播間裡有人反應過來,問道:「播主在打炮嗎?」

  有人回復道:「怎麼可能?里昂可不是時尚區的帥哥,打飛機倒是有可能。」

  遊戲裡隊友也都狂噴小胖子,集體問候他家裡所有女性,小胖子看評論區,心裡覺得無比刺激。

  他關閉了攝像頭,因為李柔然賣力的吸吮,他實在無法控制自己面部表情。

  他一把拉起李柔軟,見她嘻嘻壞笑的看著自己,忍不住咒罵道:「你這騷浪賤婊子,被人看你很爽吧?要死一起死吧!」

  李柔然不知道小胖子已經關閉攝像裝置,趕緊擋住自己的臉罵道:「討厭,要死啊!」里昂笑道:「沒事,我把攝像頭關了。這局肯定要被噴了,就這樣吧。」說著,就挺腰插進了李柔然濡濕的淫穴里抽插起來。

  李柔然笑著接過滑鼠和鍵盤,發現在這個狀態下確實沒法準確操作遊戲,就只能在地圖上隨便亂點划水,硬生生將自家輔助逼成了輸出,然後繼續狂噴:「操你媽,你到底要不要玩遊戲啊!」

  李柔然笑著回復道:「玩你媽,這遊戲哪有老娘好玩。」這句話一出,整個直播間都爆炸了,無數信息瞬間刷屏:「真的假的?播主脫單了?」

  「開攝像頭驗證!」

  「我們不信……」

  然後緊跟著所有人排起隊形,全部統一打:「我們不信!」

  小胖也傻了眼,一邊挺腰一邊罵道:「你幹嘛要惹他們……」

  李柔然笑道:「沒事,就發個合照給他們看看唄。這波你肯定漲粉的。」

  小胖道:「你肯露面?」

  李柔然想了想,給小胖手機下了一個美顏濾鏡,說道:「用手機登陸,然後開這個濾鏡。」小胖子裡昂回到座位上坐下,李柔然披上一件睡衣坐在他懷裡,直播間看到小胖與美人親密依偎,美人的朱唇和身上的睡衣引人遐思,瞬間許多人開始懷疑人生,直播間遭遇新一輪轟炸。

  「美女?這不是真的,一定是AI合成的!」

  「電競主播這麼有前途嗎?里昂神,我要拜師!」

  「沒天理啊,醜男逆襲……?」

  「……」一眾宅男的評論雖然惡意滿滿,但是風向已經慢慢偏轉,里昂見許多水友紛紛慷慨打賞,就發了一段道歉音頻:「女朋友有些任性,對不起大家了,也和排到的隊友道個歉,今天提前下了。」然後迅速關閉手機攝像頭。

  「嘿……」李柔然摟著小胖的脖子,然後又爬到他身上,熟練的在男人勃起的雞巴上坐了下去。

  小胖子裡昂哪還管外面天塌地陷,此刻他的眼中只有懷裡的美人兒肥美的淫穴和屁眼。

  李柔然坐計程車回到家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嘉嘉從家裡監控中看到李柔然是坐著計程車回來的,心裡沒來由的一松。

  李柔然進門,見嘉嘉還在等她,一邊脫外套,一邊問道:「還沒睡呢?今天累了一天了吧?」

  「你不也是……」嘉嘉道。

  李柔然沒等嘉嘉問,就解釋道:「之前那個UT的大佬想要和我簽約建工作室,我去找他聊聊這事。」

  程嘉嘉點點頭道:「談得怎麼樣?」

  李柔然道:「挺好的,你打電話時候,我們正在聊分成,下午又去見了幾個後期剪輯的技術員。」嘉嘉聽她說的有鼻子也有眼,也沒道理不相信,就嘆口氣說道:「嗯,知道了。晚上吃了?」

  「嗯,吃的披薩。你知道的,現在的小青年都不會做飯。」李柔然道:「哎,累了,洗澡睡覺。」

  「今晚睡哪兒?」程嘉嘉問道。

  「我自己睡。」李柔然頭也不回的上樓去了。

  嘉嘉過了十幾分鐘後,偷偷去了李柔然房間,見她髒衣簍里絲襪和內褲都尚有餘溫,不是刻意挑選的,就是她平常穿的款式,上面也沒有可疑殘留物,這才感覺是自己過于敏感了。

  另一間房內,張琦也在做著同樣的事情:程娜娜沒在臥室里,他檢查了一遍妻子的內褲和絲襪,沒有任何可疑跡象,他才稍微送了口氣。

  但是他突然又有了一個想法,從床上翻了個身起來,一把抄起娜娜的手包,翻找了一番,在不起眼的內貼袋裡翻出了一個大號保險套……張琦心中瞬間五味雜陳:她這個玩意是給誰準備的?

  自己挖空心思,就為找出一些蛛絲馬跡有什麼用?

  證明妻子對自己不忠,自己心裡不是更難過嗎?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至少她還知道保護自己。

  程娜娜抱著女兒回來,看到丈夫坐在床邊呆呆出神,她有些心虛的看向自己包包,但是張琦早就擺放歸位,程娜娜見包沒有挪位置,心裡也放鬆下來。

  「幹嘛呢?一個人發呆。」程娜娜問道。

  張琦摟著妻子和女兒,笑道:「今天開了一天車,有些累了。」

  程娜娜表現的就如一個賢妻,把女兒放到小床上,跪在男人背後,柔聲道:「那我給你按摩一下吧……」張琦閉眼享受著妻子的按摩,但是那個刺眼的保險套不斷在他腦海里閃過,仿佛在嘲笑他的無能。

  他抓住妻子的手,這雙手……還有妻子的嘴,今天也都不乾淨了吧?

  張琦知道自己這樣胡思亂想很病態,但是他忍不住心裡的嫉妒情緒……可是他真的很愛妻子……囡囡是愛我的,張琦只能不斷在心裡安慰自己。

  夫妻倆躺在床上,張琦翻身想要和妻子親熱,程娜娜下意識想拒絕,但是她心裡忍不住生出愧疚:為什麼我會有抗拒的想法?

  最終她還是沒有阻止丈夫在自己身上施為,但是她腦海里此刻全是那個男人,身體也漸漸有了感覺。

  張琦見妻子漸漸有了回應,輕聲在她耳邊道:「老婆,我們再給萌萌添個弟弟好不好?」

  「嗯,好……我要給你生好多好多孩子。」程娜娜主動摟著丈夫的脖頸,親吻他回應他。

  張琦心裡一痛,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相信妻子。

  可是自己也背叛了她,把心分成了好幾份,自己真的有資格怪她嗎?

  娜娜是自己的摯愛,這是自己下意識的答案,但是真的如此嗎?

  自己一次次輸給欲望,自己最愛的人其實只是自己。

  程娜娜心裡也是懷有愧疚,自己對美男沒有抵抗力,可以輕易把心交給他們,可是和張琦在一起多年,即便已經有了孩子,自己卻從來沒有真的向他敞開心扉,不知道為什麼,和他在一起讓自己充滿壓力。

  夫妻間例行公事般的結束了,然後一起睡了,生活似乎平靜,卻又像冰封的寒潭深不見底。

  「爸……我和娜娜出了些問題。」張琦向自己的人生導師求教,程志揚招呼他坐下,二人開了一瓶品麗珠,準備邊喝邊聊。

  「說說吧,什麼情況?」程志揚道。

  「囡囡最近……我們……我倆現在……怎麼說呢,我倆現在有隔閡,我倆就不能像你和嘉嘉那樣,對於彼此可以毫無保留的對彼此坦誠。」張琦苦惱的說道。

  他見老丈人好整以暇的將紅酒倒入醒酒器,就接著說道:「我知道,許慧欣這件事上,讓囡囡受了委屈,所以她出去……我也沒有立場指責她,但是我受不了這樣互相瞞著的感覺。」

  程志揚放下空酒瓶,嘆口氣道:「其實,這些都你倆之間矛盾的根源。」這麼多年風風雨雨過來,程志揚作為旁觀者,他很清楚女兒和女婿之間的問題,但是這個問題他和嘉嘉都沒辦法解決,只能進行規勸和疏導。

  張琦微微一愣,他並不傻,回想起自己漫漫追妻路,他也知道囡囡對他的感情的基礎是什麼:是感念自己救命的恩情,是自己溫柔陪伴的感動……「可是……我到底差了什麼?囡囡為什麼……」他無法親口說出「不喜歡我」這幾個字,但是他內心的煎熬,程志揚都看在眼裡。

  他輕聲嘆息,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怨憎會,愛別離,求不得,五陰盛……但是上愛上一個不愛你的人才是真苦。

  但是作為程娜娜的父親,他不能這麼打擊女婿。

  他想了想說道:「我給你出個主意……」

  張琦聽完老丈人的話,也來了興趣:「您說……這裡曾經是安茹公爵的城堡?通往曾經法王宮殿的通道?」

  程志揚笑道:「怎麼樣?有興趣探險嗎?」

  張琦問道:「傳聞靠譜嗎?」

  程志揚道:「理論上講,法國人有隱秘學的傳統,最近哪部《達文西的密碼》不是很火嘛。你和囡囡就組隊玩個解密遊戲,就當是增進下夫妻間的感情。」

  張琦還真被老程的話勾起了興致,聽老丈人話里話外的意思,家裡這座城堡還真有可以探索的空間?

  解密探案自己是強項,娜娜最近也很迷《達文西密碼》這種神秘學元素的冒險,自己化身蘭頓博士,帶著妻子一起冒險……嘿嘿,有點兒意思。

  但是他轉念一想,又有些不看好所謂的探險計劃。

  「咱們前面的賣家在這裡住了幾十年,就算有什麼隱藏的暗室,只怕早也探索出來了,這樣的結果就太令人失望了。」

  程志揚笑道:「你小子腦瓜兒是不靈。囡囡生日快到了,咱們給她布置一個生日會,給她一個驚喜……」

  張琦道:「那我就給她準備一個寶箱,作為通關的驚喜。」

  程志揚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哄女人是要用些手段的,不能一味付出,有時候該硬氣就硬氣些,該晾著她就別慣著,你就是平時對她太好了。」張琦得了老丈人親傳,不住點頭表示自己受教。

  嘉嘉也覺得這個是挺好玩,也決定幫手,生日派對驚喜三人小組正式成立。

  張琦問道:「這個城堡里是真的有密室嗎?」

  嘉嘉道:「嘿,你忘了爸爸老本行是做什麼的了?雖然賣家沒有給提供建築藍圖,但是市政那邊有上世紀九十年代改建時候的施工圖,爸爸一眼就看出這座城堡里有冗餘空間,我們還進去看過。」

  「有驚喜嗎?」張琦問道。

  程志揚搖搖頭道:「就像你判斷的,該探索的也早都被人探明了。」程志揚找出平面圖紙,給張琦介紹道:「這一塊區域可以通向外牆,當初應該是作為一個應急出口。這裡有一個很古老的秘藏空間,我猜測可能是中世紀禁酒時期,建造的一條運私酒的通道。」

  嘉嘉說道:「咱們就選這兒吧,我再去買一些仿製的羊皮卷和仿古本書,把空間點綴下,肯定顯得更有氣氛。」程志揚也說道:「對,再買幾幅複製品油畫,要宗教題材的。」張琦見這夫妻二人玩性大起,就問道:「那我能做些什麼?」

  程志揚笑道:「你任務很重,買回書和畫總不能放在地上吧,咱還要負責搬些家具進去,還不能驚動囡囡。」張琦點點頭道:「那也不能讓然然知道,不然肯定瞞不住囡囡。」

  程志揚道:「還是帶她一起吧,不然她心裡又會有被孤立的感覺了。」張琦想想道:「嗯,那我帶她去採辦生日禮物。」幾人商議定了計劃,就開始分頭行動。

  程志揚和張琦先開始前期準備,在密室里擺放一些古董架,嘉嘉則出門聯繫室內裝潢師好友,詢問有沒有合適的仿品畫出售。

  幾個人肉眼可見的忙碌,引起了李柔然的注意。

  「哎,你們這兩天忙什麼呢?」李柔然逮著機會,問嘉嘉道。

  嘉嘉見李柔然還蒙在鼓裡,知道張琦還沒告訴她,也不知道該不該和她說這事。

  張琦和程志揚兩個人滿身大汗從臥室里走出來,引起李柔然一些有趣的聯想% 「你們倆不會是……」兩個大男人在臥室里搞得一身汗,除了那個,還能是什麼事?

  怪不得最近老程都不碰自己了,張琦也是,對自己也很冷淡,原來是他倆搞在一起了?

  張琦一眼就看出這個腐女心中的想法,趕緊打住她繼續往下腦補劇情。

  「我們不是,我們沒有,別瞎尋思。」李柔然湊到他懷裡坐下,笑問道:「那你倆在屋裡幹什麼壞事呢?神神秘秘的。」張琦笑道:「嘿,保密,過兩天你就知道了。」

  李柔然一點不傻,掐指一算日子,就猜到張琦肯定是想給娜娜一個生日驚喜,心裡忍不住有點泛酸,不就是今年給他生了個閨女嘛……張琦見她嘟嘴不高興,就說道:「好啦,也讓你參與進來,走,咱們去看看。」張琦帶著李柔然進了主臥,暗道入口的機關是主臥大床床尾的一個實木雕花,順時針轉動就會發出清脆的發條上弦聲,然後隔斷牆就會打開一扇暗門。

  李柔然都看傻了,高科技啊……「你們怎麼發現的?」

  張琦和程志揚對望一眼,笑道:「爸發現的機關。」

  李柔然問道:「裡面好玩嗎?我屋裡有沒有機關?」

  程志揚道:「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偶爾發現的,你屋裡回去自己找。」其實除了主臥以外,只有極少數幾間客房有出入的暗道,全部都通向那條幹道,只是這些密道最初的用途已經不可考證,但是作為一名優秀的建築師,程志揚要承認,這些秘密通道的設置和空間利用是很巧妙的。

  李柔然又問道:「你們有沒有發現寶藏?這麼好玩的事,也不叫我一起。」

  程志揚道:「寶藏沒有……不過這暗道該封堵就把它封堵起來,留著是個隱患。」

  李柔然問道:「為什麼?這個通道挺好玩的啊。」

  程志揚道:「這個密道通到後院牆外的公路邊,你不怕有人進來家裡偷東西啊?半夜再有個人偷偷爬你床上去。」

  嘉嘉心道:那還不把她美死……

  李柔然道:「哦,原來是這樣。哎,老公,這條密道最初是做什麼的啊?」程志揚道:「我去圖書館查閱了一些資料,猜測是英法戰爭時期,法國貴族修建的逃生通道吧。」這通道很寬,有可以容納一輛車的寬度,應該是最初建立這座城堡的時候,就考慮過轉移財物或者運私酒的目的。

  程志揚指著一個不起眼的凹洞說道:「這就是一個暗哨位,當年人家貴族住在城堡里,就有安保每天在這裡值班。」李柔然就感覺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看哪兒哪兒新鮮,然後來到準備辦生日派對的會場,李柔然心裡不免又酸了。

  嘉嘉說道:「這事兒你可要對囡囡保密。」

  李柔然沒好氣道:「知道啦!我從來也沒做過那些掃興的事情。」張琦摟著女人肩膀說道:「這邊會場布置的差不多了,明天咱倆去巴黎採購生日禮物。」李柔然眼睛一亮,問道:「你準備送什麼禮物?」張琦道:「我準備送給囡囡一個珠寶箱,這種的怎麼樣?」他掏出手機,找出一張圖片給李柔然看道。

  程嘉嘉說道:「好了,我們出去外面再說吧,在這裡說話終究還是有些氣悶。」

  李柔然提議道:「你們把路上的電燈都拆了,換成幾個火把,這樣才有探險的氣氛嘛。」程志揚和張琦都點點頭,不免都對李柔然刮目相看道:「沒想到啊,然然果然是真知灼見。」李柔然驕傲的挺挺她的大胸,說道:「那當然了,照我的意思,最好再放幾隻老鼠、放幾條蛇,還有掛上蜘蛛網,這邊哨坑裡擺一副骨架……」嘉嘉打斷她道:「好啦,又不是萬聖節派對。」李柔然小聲嘀咕道:「這不眼看也快到了嘛。」程志揚也道:「呵呵,創意不錯,但是蛇蟲鼠蟻就免了,這些東西在城堡里做了窩,那可就後患無窮了。」

  李柔然笑道:「那就弄幾個假的,到處擺一擺,這裡再掛兩個蝙蝠,要有音效的那種。」程志揚見她興致頗高,就點頭答應下來,同意等到萬聖節時候,讓她按照自己心意好好布置一番。

  李柔然興奮的點點頭,很期待萬聖節的到來。

  李柔然跟著張琦一起到巴黎採購珠寶,自然不會放過敲竹槓的機會。

  張琦也覺得對她和宮琳都有虧欠,就豪擲千金,一次打造了一千枚金幣,以及各種珍珠瑪瑙寶石,總算是填滿了三口一尺見方的寶箱。

  李柔然樂得合不攏嘴,至於程娜娜的寶箱裡多了一套不錯的首飾,她也沒多計較,畢竟人家過生日嘛,是主角。

  老公能夠做到雨露均沾,沒忘記自己和宮老師,她已經很滿意了。

  來日方長,畢竟明年自己也還要過生日嘛。

  兩個人回到巴黎的家裡,李柔然迫不及待撲到男人懷裡,他身上的味道讓她安心,雖然因為各種原因,自己用身體伺候過許多男人,但隨著與老程漸行漸遠,眼前這個男人已經成為了她的依靠。

  「哥,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李柔然夢囈般的聲音,讓張琦怦然心動,他心裡有桿秤,他在李柔然心中,肯定比在娜娜心裡的分量更重,李柔然這個小妖精真的總能惹起他心中的憐愛,而娜娜卻總是惹他上火,可是就很奇怪,自己心裡就是惦記著她,人就是這麼賤。

  「天天在一起,我身上不一直就是這個味道。」張琦愛憐的撫摸著李柔然的秀髮,柔聲道。

  「不一樣的,你自己聞不到,你現在身上的味道,比以前要好聞。」李柔然說道。

  張琦心想:難道是鈔票的味道?

  自從跟老鍾和解,自己身上確實沒有了以前的窮酸味,不過想起老鍾昨晚又給自己打電話,暗示他想要抱孫子,今年已經到了下半年了,這KPI 指標還要儘量完成,不然以後也不好意思伸手跟老鍾要錢了。

  張琦抬起李柔然的下巴說道:「然然,你今天這樁畫得也很美啊……」

  李柔然笑道:「嘿嘿……我還以為你沒看出來呢。」

  張琦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笑道:「怎麼會,你看它都已經快忍不住了。」他引著李柔然的小手伸向自己胯下,李柔然嬉笑著把男人推倒在床上,熟練地解開他的腰帶。

  她特別喜歡舔大雞巴,喜歡掌控著男人,讓他們呻吟、顫抖、直到發出歇斯底里的嘶吼,讓腥臭的精液激盪在自己口中。

  不論是自己大小老公,還是約炮的對象,李柔然都喜歡觀察他們即將射精時候失控的表情,能給她帶來很大的滿足感。

  李柔然今天穿得比較清涼,張琦笑嘻嘻把她拽到自己懷裡,順手脫去她的小衫,乳罩包不住一對大奶子,花白的乳肉讓他給自己安排了一個洗面奶,男人也要注意保養。

  李柔然見男人把目光聚焦在自己一雙美腿上,她對今天選得黑絲很有自信,笑著問道:「好看嗎?」

  張琦笑道:「百看不厭。」

  兩個人纏綿到傍晚,肚子餓得咕咕叫,張琦交完公糧就犯困,但是熬不住李柔然軟磨硬泡,只好強打精神帶著她去吃大餐。

  說是吃大餐,其實就是跑去老陳那邊吃小龍蝦,又麻又辣的小龍蝦是李柔然的最愛,張琦給她點了五磅的分量。

  兩個人有點了兩個炒菜,二十個烤串兒。

  後廚的活計小聲問道:「老闆,張哥不是程總的女婿嗎?他們怎麼……?」老陳瞪了他一眼說道:「就你知道的多,趕緊去把小龍蝦洗出來,這邊等料下鍋呢。」其實他也沒捋清楚程家人的關係:老程和嘉嘉是一對,張琦是老程的女婿,那就是娜娜的老公,這個李姑娘人長得漂亮,和程家人關係都很親密,今天看她和小張這親密勁……老陳心裡暗罵張琦一句渣男,看不懂,看不懂啊。

  張琦和李柔然吃完飯,徹底犯了困勁,不想開車回家,就讓李柔然開車,他給程娜娜打了個電話:「餵?老婆,我和然然今天不回去了,直接就住在巴黎這邊家裡了。」

  「哦……我知道了……」程娜娜的聲音很媚,但是張琦犯困根本沒聽出來:「那你也早點睡吧,別熬夜玩遊戲。」

  程娜娜輕哼道:「嗯……我沒……我在給孩子餵奶呢……」張琦果然聽見嘬奶嘴的聲音,有些奇怪的問道:「萌萌吃奶聲音這麼大嗎?」李柔然在邊上聽著,早就猜到了電話那邊是什麼狀況,沒忍住直接笑出聲來。

  程娜娜說道:「嗯,嗯……我剛才把聽筒放在孩子嘴邊了。哦~ 」

  張琦問道:「囡囡,怎麼了?」

  「哦,沒事……壞孩子剛才抓疼我了,真不乖~ 」程娜娜道。

  「哦,好吧……那我掛了……」張琦道。

  「嗯,你們也早睡哦,愛你,老公~ 姆啊~ 」

  「麼麼噠,愛你,老婆~ 」

  張琦掛斷電話,李柔然冷笑不語,她心裡也猜到了,裝睡的人你叫不醒。

  電話另一面,赤裸的程娜娜把電話扔到床上,生氣的說道:「瓦里,你要死啊!擋著我老公面你一點也不收斂,非要讓他知道咱倆的事,你才開心啊?」

  瓦里已經做了兩千多伏地挺身,一身虬結的肌肉仿佛蘊含著永不會停歇的力量,汗水浸濕他的身體,讓他整個人看著油亮油亮的,更顯得精壯健美。

  娜娜在他不斷的大力撻伐之下欲仙欲死,一雙玉臂和修長的粉腿還痴纏著他健壯的身軀。

  瓦里把娜娜雙腿架起,換了個姿勢繼續抽插,笑道:「嘿,讓他知道又能怎樣?他要提出離婚,我就娶你。」

  剛生完孩子的程娜娜身姿豐裕,雪白的雙腿被瓦里扛在肩上,這個姿勢讓他九寸長的大黑雞巴幾乎頂穿她的宮頸口,女人爽得忍不住雙眼直翻:「哦哦……你……插死我了……輕點兒……」

  瓦里笑問道:「真的要輕點嗎?」

  「嗯嗯……不……重點……使勁……使勁干我……」

  「嫁給我做我老婆好不好?」

  「嗯嗯……你快點兒……我要去了……哦哦……」

  程娜娜久久迷醉於絕頂的高潮中,瓦里一臉玩味的看著她。

  他摘下濕漉漉的保險套,套子是從外面被打濕的,上面全是她的淫水。

  瓦里把大雞巴湊到娜娜嘴邊,笑著說道:「我還沒射出來呢。」

  程娜娜嗔怪的瞥了他一眼道:「又在賣弄。」她翻身趴在男人兩腿之間,舔了舔嘴唇,然後俯下身去,臉貼著那又熱又重的巨棒,嘴唇輕輕親吻男人的陰囊。

  瓦里雙手枕在腦後,十分享受女人雌伏在他胯下的侍奉,哈哈笑道:「你不就是喜歡我天賦異稟嗎?哦……」瓦里舒服的不斷呻吟:「娜娜,和你老公離婚吧。你也是喜歡我的,對不對?」瓦里第三次提出這個話題。

  程娜娜微微皺眉,說道:「我老公以前可是刑警,而且是巴黎市榮譽市民,他徒手殺過三個恐怖分子,和警視總監交情也是很好。」娜娜當然知道,瓦里說要和她結婚根本就沒有一分真心,自己真要和張琦離婚,他會娶自己才怪。

  而且這種黑驢雞雞用起來很爽,但是和他組建家庭……娜娜感覺自己還沒那麼重口味,要是路易的話,自己或許還會考慮一秒鐘。

  瓦里聽她這麼說,知道自己惹不起那個男人,他原以為自己的拳頭夠硬,不怕這幫中國人,但是聽說對方是用槍的,他也就識趣的沒再慫恿程娜娜離婚。

  「他今晚不回來,那我們今晚就好好享受一下吧。」瓦里淫笑著挺了挺腰說道。

  「好!」娜娜開心的回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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