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龜公,周松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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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周松和金玲夫妻倆的生活更為協調了。

  因為金玲已不再排斥主動的挑逗和說說淫邪的語言了,每每在做愛的時候都會主動將那一夜的輪姦盛宴述說得精彩異常,但她癮去了陳燕這個主角,而是說自己遭遇搶劫之後被輪姦,故事倒是編得挺完美的,輪姦的細節更是不用說了,還加上一些幻想的台詞--說那些男人要讓自己為他們當性奴隸,當妓女為他們賺錢,而說到這裡她總會問周松要不要讓她當妓女;--說那些男人也像周松一樣覺得她的逼太寬,每天要好多人來輪姦她,才能讓她滿足,而說到這裡金玲的眼裡滿是期待;--說那些男人要把她像垃圾一樣的送給每一個見過她的男人操逼;--等等等等,而周松總也興奮得直點頭,甚至連下面的頭也直點--射精完蛋,而現在他都是直接射進金玲的陰道中,金玲也不再強調要他戴套了--因為金玲自己已先有了預防措施,吃了避孕藥,她也覺得這樣即有真實感而且也不用每個月為了那麼幾天忙乎。

  金玲仍經常去陳燕家裡串門,在金玲而言,與周松的性愛高潮根本就不再是高潮,而僅僅是前奏--雖然也都有高潮出現,但像一現的曇花,而與那一夜的那種不間斷的充實快感與超強的刺激一比,根本是癢上加癢,所以她也著實期待著那種輪姦淫宴再次發生,但卻始終沒再發生。

  而陳燕也好象忘了這回事似的絕口不提。

  偶爾金玲也會拉上周松一起去陳燕家。

  原本周松是不輕易去拜會金玲的朋友的,但陳燕也是熟人一個,而且之前金玲曾說過陳燕現在在當妓女,就像看看成什麼樣兒了,再說周松一直希望自己的老婆能夠淫蕩起來,雖然目前的情況大有改觀,但距周松的目標還很遠,所以周松也就去了,他想從中得到經驗--如何讓妻子成為一個人盡可夫的淫蕩少婦,並在短期內實現自己的願望--讓妻子的淫洞被100個男人的陽具光臨過。

  金玲卻有自己的盤算,她想公開那一夜的事,但必須拉周松下水,所以她想籍著陳燕這個蕩婦,一方面勾引自己的老公下水,一方面她可不敢明擺著去做妓女,她只能在陳燕的家裡享受男人們的甘霖--此時的金玲已不是彼時的金玲,她已經是淫婦了,只是仍保持著矜持,因為她仍有恥辱感,仍覺得做妓是一件令人不堪的事!

  陳燕可知道金玲心裡在想什麼,她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她鐵定了要金玲自己開口,這樣子才能真正讓金玲成為一個沒有什麼恥辱感的蕩婦--這是她的目標,也是周松的目標。

  距一夜風流有兩個月了,時間也到了八月份,學生們都已放了暑假,工作的人也忙著,天氣也熱著。

  八月十二日,晴。

  一大早,金玲便去了陳燕家裡,昨夜和周松的性交已使她無法自制的需要外來的精元補充自己日漸空虛的淫戶--周松興奮過度,在她未高潮之前便射了,這種事情在這兩個月里經常出現--以致於她無時無刻地想念著健武與阿牛他們。

  陳燕像往常一樣的嘮叨著股市裡的起伏,仍不提及其它。

  提及股票,金玲靈感漸涌,便道:「最近有沒有賺?」

  「賠呀,賠得很慘。幸虧我投得不多,你沒看全國股市都是低迷嗎!」陳燕平靜地道。

  「沒關係,嘻嘻,你的股票小賠,你的騷逼大賺,那還不是一樣是賺嗎!」金玲道。

  「你這小婊子!」陳燕笑了,心想你總算開口了,接著道,「也敢取笑我!你自己是不是也開始想男人了?」

  「是想了!」金玲大方地道。

  「我知道你想誰了!」陳燕得意地道。

  「那……我想誰了呢?」金玲心裡嘀咕著。

  「那兩個大吊的醜男人,對不對?」陳燕比劃著名伸出中指,往上頂了頂道。

  「才沒有呢……」金玲被猜中了心事轉而道,「最近有沒有跟他們搞過?」

  「還說沒有,一來就問他們!」陳燕忽然撲到金玲身上邊扯著金玲的褲子邊道,「我看看是不是又流水了,你這小婊子!」金玲也沒有阻止,褲子一下子便被陳燕給脫到膝蓋上,露出一件黑色的蕾絲邊內褲--這是周松買給她的生日禮物,覺得穿著不舒服便很少穿,但自從混戰之後,心裡總希望能吸引男人的目光,雖然內褲男人們看不到,但也喜歡穿性感些的了。

  陳燕卻像發現新大陸似的大叫起來:「哇,穿這麼性感的內褲呀,想勾引誰呀?嘻嘻嘻」

  「我能勾引誰啊,真是的,哪像你都不用穿內褲!」說著也撲向陳燕就掀起陳燕的裙子--果然沒穿內褲。

  「我這是圖方便,再說天氣熱得要命,穿著多不舒服!只有你,從沒見你穿過裙子吧?這麼熱的天氣,也不穿件裙子通通風!呵呵,不怕悶出問題來呀!」陳燕一語雙關地道。

  「哎,對了,你那天拍的那些東西呢?」金玲忽然記起那天亂交時被拍攝過。

  「想看看嗎?」陳燕淫笑著道,「你那天真的好淫蕩哦,十足的婊子一個呀,過不了一段時間,我這大婊子的稱號可得讓給你了!」

  「大婊子,快點啦,人家急死了!」金玲覺得婊子這種稱呼很刺激,以前她覺得很刺耳。

  「早就清除掉了,你還以為我能留著呀!」陳燕笑道,這倒是真的,凡有東西保存都是危險的事情。

  「真的嗎?」

  「我還騙你幹什麼!這種東西是不能留著的,要是被偷或是偶然被人看到,那不是壞了!」陳燕道,「而且我自己也覺得挺對不起周松的……」金玲沉吟了一下道,「哎呀,你別這樣子了啦,誰怪你了……而且……說不定周松還要感謝你呢……嘻嘻……」

  「為什麼?」

  「因為……我和周松和好了,而且感情似乎比以前更好了。」

  「是嗎!你這樣一說我心情好多了!」陳燕裝作很沉悶地接著道,「你沒看我這段時間都不敢提這件事嘛!就是怕你怪我!」金玲提整理了一下褲子,又道:「你那種香水哪兒買的呢?」

  「你也想要嗎?我送你一瓶不就結了!」說罷起身往臥室走去。

  金玲也跟了進去。

  陳燕從床頭櫃中翻出一瓶香水遞給金玲道:「這種香水我用得多,所以就一下子買幾瓶在家裡了,呵呵,沒想到你也喜歡。」

  「那就謝謝啦,嘻嘻,下次我買了送你!」金玲接過後裝進包里,環顧了四周一下,發現新裝了一台空調,便道,「什麼時候裝的?」

  「什麼?」

  「我是說空調。」金玲指了指牆上的空調。

  「就那一天你走後,我就買了。」陳燕邪笑著道。

  「哪一天?」因為這段時間金玲經常來,所以她不知道哪一天。

  「還要說得那麼明白嗎?就是你演戲的那一天!」陳燕還故意將演戲兩個字說得重重的,「你不知道,他們第二天說我這房間太熱了,沒辦法,只好裝一個,還好不是很貴。不過也確實有效,這門窗都關起來確實熱得很。」金玲嬌羞地笑了笑。

  陳燕看了看金玲又道:「你那天回去之後周松有沒有發現什麼?」

  「沒有!」金玲自信地道。

  「哦」陳燕思慮了一下應聲,「小婊子,你想不想讓自己的胸也像我一樣大?」金玲想也不想便答道:「想啊,周松老是嫌我胸小,真氣人!你有辦法嗎?」

  「辦法肯定有的,就是你想不想!」陳燕笑著挺了挺胸,像在示威似的--陳燕的胸在緊身衣的束縛下更顯挺拔,那嬌人的曲線確實是令人著迷。

  「什麼辦法?」金玲急切地問道。

  「你也知道我以前跟你一樣吧?」陳燕道。

  「嗯」金玲點了點頭。

  「我如果告訴你是被男人操出來的,你信嗎?」陳燕笑道。

  「啊……」金玲不知道該怎麼說,但這答案早在自己的意料之中,甚至自己也很期待這個答案--周松就曾經告訴過她,多被不同的男人刺激之後,乳房會漸漸變大,而自己也想透過這個目的來掩蓋想被別的男人操這樣的一種心理。

  「都是女人,吞吞吐吐的幹什麼!我不是什麼事都說給你聽了嘛!」陳燕委屈地道。

  「我……相信……因為,周松跟我說過!」金玲也覺得自己對不起陳燕。

  「那你跟我說實話,你想不想……」陳燕頓了一下接著道,「……讓自己的胸部大……」

  「當然想……可是……我……」金玲知道陳燕在暗示著問自己是不是想被男人操。

  「我什麼我,只要你想就行了,其它的事包在我身上!」陳燕像個大男人似的拍了拍胸口道,「我可以保證,不但舒服而且有錢賺,還能豐胸,嘻嘻……」

  「可是,燕姐,我怕周松知道了……再說……我又沒做過,誰會來呢!」

  「沒做過,我做過呀,你就天天按時到我家裡來就行了,沒空不來也沒關係,嘻嘻,沒有小婊子,還有大婊子在嘛!」陳燕邪笑著又道,「至於周松,那天你不是說周松也喜歡讓你當妓女嗎?」

  「話是這麼說,可誰又知道那是真的假的呢!」金玲不安地道,「在我們做愛時,我每次都把那天的情況說給他聽,他可能以為我是在迎合他,不過他很興奮!」

  「都如實說了?」陳燕訝異地道。

  「也沒有,我按他的意思編了個故事,說我被搶,後來被他們輪姦,其它的就都說了。」金玲看著陳燕道。

  陳燕心裡笑開了花,真是一個婊子命--這種事都敢這麼跟老公說!

  看起來她真的是想當婊子想壞了,陳燕更知道金玲心裡想著要自己跟她老公上床,但這話自己不能說,要讓金玲說才刺激,於是裝成心事重重的--「說的也是,誰也不知道周松是真的假的捨得讓你做婊子呢!」

  「我倒有個辦法……」金玲看著陳燕道。

  「什麼辦法?」陳燕肚子快笑破了。

  「就是……你跟我老公上床……」金玲儘管遲疑了一陣還是羞澀地道,她自己也覺得難堪得很,為了當妓女竟然求別的女人來勾引自己的老公,這幾乎是聞所未聞,更何況是自己竟說了出來。

  說罷,金玲竟覺得輕鬆起來--羞恥的心理一旦被拋棄,做什麼事都會無所謂的。

  陳燕等她說完,已忍不住笑起來。

  金玲也覺得自己好沒面子,但說都說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來。

  便羞笑著抓住陳燕道:「好呀,你這個大婊子,欺負我,明明知道還要我說出來……」

  「好好好,是我不對,是我不對!小婊子喲,我看你是想男人想壞了吧?」陳燕笑著道。

  「我是想男人了,怎麼樣?」羞恥之心已經沒有了,金玲也說得坦然。

  「想誰了呢?告訴我一下嘛!」陳燕笑著。

  「想健武、想老牛、想老黃,想所有的男人了,怎麼樣?呵呵」說著,金玲自己不禁也笑起來。

  「那我晚上再叫他們來……」陳燕道。

  「好啊!」陳燕還沒說完就被金玲打斷。

  「我是想叫他們來陪我,關你什麼事!」陳燕惹笑道。

  「那我就留在這裡,專壞你好事!嘻嘻嘻!」金玲也不示弱,「而且,我還要脫光了等他們來。」

  「不跟你打屁了,說正經的。」陳燕道。

  「誰跟你打屁了,人家是真的要等他們的。」金玲已沒有羞恥感,急切地想重溫那日的激情道,「我是真的啦,大婊子,燕姐,就求求你了,幫我一下啦!」陳燕也沒想到金玲會這麼「前衛」地求她,心裡更想把金玲羞辱一頓:「他們不想嫖妓我也沒辦法呀!」

  「可……那天……不也是你叫他們來的嗎?」金玲不知道那根本是陳燕的局。

  「是啊,那天我是想教你怎麼引誘男人,沒想到你倒被男人給引誘了!」陳燕說著無辜地直搖頭,「本來是想表演給你看到,到後來誰知道你倒是成了主角,哎呀……害我白白被四個男人操了沒拿到一分錢!」

  「那……非得等到他們想嫖妓嗎?」金玲心有不甘。

  「倒是不用,只要告訴他們是免……」陳燕故意瞟了瞟金玲慢騰騰地道,她知道金玲會插話。

  「免費就免費,反正要賺錢有的是機會嘛!」金玲高興地道,簡直比撿到金元寶還高興,「而且,你說的都包在你身上的哦,不准反悔!」

  「你說得倒輕鬆。真是賤貨,婊子命!」陳燕不客氣地笑道,「不過你可別老是免費哦,否則我們賺誰的錢呀!」

  「我是賤貨,怎麼樣,嘻嘻,我就是喜歡當賤貨」金玲沉浸在亂交盛宴的甜蜜回憶中,轉而又對陳燕認真地道,「我以前也不知道當賤貨會那麼舒服,早知道我也想當!就這一次,好不好?求你了……」

  「你不怕周松……」

  「沒關係,就算我回去說給他聽,他也以為我是在迎合他!嘻嘻」金玲此時哪管周松不周松的呢,一心只盼著那些陌生的男人把她熟悉的陽具再度的插入自己的陰道內,然後射精……「你就不怕我告訴周松?」陳燕一本正經地道,而她也有這樣的打算--因為陳燕已估計周松喜歡這調調兒。

  「你把他叫來呀,看我怕不怕!」金玲猜想著陳燕不至於這麼做,所以嘴巴倒是硬得緊。

  陳燕也不想這時捅破,她要給金玲來個出其不意,把金玲的思想徹底解放出來,於是便邪笑著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看著金玲道:「我看六個男人不夠吧?」

  「你呢?你要不要?」金玲道。

  「想操我得付錢的哦,我可不像你那麼賤!」陳燕知道這時候越是說她賤越能刺激金玲,「還求著那些又髒又丑的男人來操你……」

  「……」金玲被陳燕說得禁不住夾了夾大腿,因為陰道里又開始分泌出大量的淫水了,心裡想著賤就賤吧,「你能叫幾個就叫幾個吧,賤都賤了,有什麼辦法?騷穴癢了才難受呢!」陳燕笑著心想,要是周松看到她被十幾個男人圍著操不知道是什麼表情,想著就覺得有趣而且刺激--假如周松是自己的老公……她不禁輕笑起來。

  「你傻笑什麼?」金玲莫名其妙地看著她。

  「沒什麼,你去買菜怎麼樣?不過去之前先洗個澡,噴得香香的再去!」

  「買菜還要洗澡?幹嘛?才早上八點多鐘,買什麼菜呀!」

  「我想讓老黃他們早點過來辦正經事呀!你不想呀?」陳燕奸笑著,「你穿我的裙子出去吧,最好不要穿內褲,試一下,挺刺激的哦!保證你喜歡,呵呵……」金玲洗了個澡,化了一個淡妝,還噴了濃濃的香水,然後穿上陳燕給她挑的套裝出門--而且真的沒穿內褲。

  陳燕看著她出門,便拿起電話。

  「喂,周松嗎?」陳燕道。

  「嗯,燕姐呀!」周松聽出了陳燕的聲音,「想我了是嗎?」

  「是啊,金玲去哪裡了呢?」陳燕想知道金玲都是怎麼跟周松說的。

  「應該是去朋友家了吧,還能去哪兒!」周松道。

  「你可真信得過她,要是她偷男人或是跟別的男人跑了怎麼辦?」陳燕戲笑道。

  「呵呵,我還希望她去偷男人呢!」周松輕鬆地道。

  「幹什麼去了知道嗎?」陳燕問。

  「她能幹什麼!估計是打麻將吧!」

  「呵呵呵,看不出你還真挺信任你老婆呢!騙你的啦,她在我這裡,剛剛被我叫出去買菜了,中午過來一起吃飯吧!她說要給你一個驚喜……」陳燕心裡想著,這驚喜可真夠大的。

  「好吧,我馬上去。」

  「你也別太早過來了,現在才九點多,我知道你都晚起的,多睡一會兒,十一點再來吧。我這裡也沒有其它人,你一定會坐不住的!」陳燕是想讓好戲先上場,否則就收不到「驚喜」的效果了。

  「你真體貼,要是你當我老婆多好呀!」周松倒沒有說假話,他確實也喜歡陳燕,一方面她比金玲性感,更重要的是她更大方(說好聽是大方,說難聽是淫蕩)。

  「好啊,那你可要盡老公的責任哦!呵呵呵」陳燕浪笑著道,「門鈴響了,我掛了!」接著她又拔通老黃的手機……

  「老黃」

  「呵,怎麼這麼早呀?昨天沒生意上門嗎?」老黃淫笑著。

  「老不死的,今天你是賺到了啦!」陳燕輕笑著道。

  「賺什麼啊?你是不是又要免費服務啦?」老黃道。

  「免費服務是不假,不過不是我,嘿嘿嘿」陳燕說著,自己也覺得不可思異,就被輪姦一次竟然求著讓男人操逼,「你還記得上次嗎?」

  「哪個上次啊?」老黃不是本地人,女人不在身邊,嫖妓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就是上次被我設局的那個女人呀,我的朋友--對了,就是那個讓你們覺得逼很寬的那個,想起來了嗎?」

  「哦,是她呀,想起來了,是我喜歡的類型,毛又多看起來挺清純的樣子」老黃回味著咋咋嘴接著道,「不過,她胃口很大呀,那天我們幾個幾乎被她給吸光了……」

  「她又想為你們免費服務了,呵呵,這可等感謝那兩個醜八怪哦!」陳燕笑著道。

  「真的?」老黃意外地道,「那是該感謝老柯和老牛,這回要幾個人?」

  「你自己看著辦吧,聰明的話你還能發些小財!」陳燕道。

  「怎麼發財?」老黃不解。

  「說你笨真是笨呢,還能當工頭!」陳燕罵道,「她是免費服務,是你叫的人,你不會像征性的收一些?」

  「對對對,我怎麼沒想到呢!」老黃大悟道,「那……你覺得收多少錢合適啊?我分你一半!」

  「分我就不必了,你還是自個留著泡女人吧,呵呵呵」陳燕沉呤了一下道,「收個二三十元應該不過分吧!」

  「對對,不過分,不過分!那就收20元吧,反正不是我被操,少些沒關係。哈哈哈」老黃想著,有逼操還有錢賺,這是哪門子的好事呀,真是運氣來了城牆也擋不住,又問道,「到底該找幾個呀?」

  「你即然知道她胃口大,還要我教嗎?你算算看那天你們玩了她幾次就知道該幾個人了!」

  「不會吧,我們玩了她好幾十次呀,你叫我到哪裡找那麼多人呀?」老黃自己也不記得到底玩了幾次,只知道一個人下了另一個人上,哪還管玩幾次。

  「反正不要比上次人少就行了。」陳燕道。

  「什麼時候去?現在嗎?」老黃色急急地道,他可想早點把這錢賺了,比他干工頭爽多了。

  「對,就現在!不然這麼多人肯定不好辦。」

  這時候,敲門聲傳來,陳燕道:「好了,她來了,你們最好快些過來,呵呵呵,我掛了。」門打開,卻不是金玲,原是敲錯房的。

  過了不久,老黃帶著大批人馬到來,陳燕細數之下,竟有十五人之眾,高矮不一,但除了阿勇和虎仔稍為上相,其它人都是皺里巴幾,又黑又租的丑漢。

  心裡想,這下壞了,說不準到時候把金玲給搞壞了。

  陳燕扯過老黃道:「你也太誇張了,一下子找了這麼多人!」

  「你不是說要多找點人手嗎?」

  「可也沒這麼多呀,一個女人哪受得了這麼多人呀。」陳燕不無擔心地道。

  「你放心吧,那騷貨可是大肚婆,胃口大著呢,再說你不是也閒著嗎?她若支持不住,你再替她嘛。」老黃想得不錯,見便宜就想占。

  「聽老黃說,那個叫金玲的良家少婦想我們了是嗎?」阿牛對金玲倒是念念不忘,因為她是第一個幫她舔屁眼的人。

  「兩折招待我們的人呢?」一個方臉的看有三、四十歲的中年男人道。

  「我們可都是快一個月沒上過女人了呀!」另一個圓臉的道。

  「你們也太著急了吧,她等一會兒就到了。」陳燕轉向老黃一把拉過他進了書房,又道,「老黃,你們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人,我這裡也不方便,不如先讓他們回去吧!」

  「這……這怎麼行呢?」老黃遲疑著。

  「有什麼不行?」陳燕狠瞪了他一眼道,「你也不為我想一想,我這左鄰右舍的會怎麼看我,怎麼看你們呀?你先留下兩三個人,人少了能玩得盡興,人太多了很容易吵開對不對?再說,你得跟你那些下手說說,每人只能幹一炮,幹完馬上走人,然後再換另一批人過來,這樣不是更好嗎?」

  「可是……要是他們不同意怎麼辦?」老黃仍遲疑著,他是擔心自己到手的鈔票又飛了。

  「這個我不管,我可告訴你,這麼亂搞很容易出問題,我想你也不希望出事吧?再說了,又不是不讓你們搞,對不對?」陳燕嬌媚地向老黃眨了眨眼。

  「那,好吧--我試試!」老黃勉強同意道。

  「不是試試,而是一定要如此!」

  「聽你的總行吧!」老黃淫笑著在陳燕胸前摸了一把。

  「就是嘛,好處難道還會忘了你嗎?呵呵呵……」兩人出了書房,老黃便讓大夥先離開了,只留下三個新面孔,便在廳里說笑起來,猛的聽到砰砰的敲門聲--陳燕把門一開,赫然是周松!

  陳燕倒不知周松竟來得這麼快。

  她哪想到,周松早喜歡性感女人,也喜歡吃吃豆腐,電話里那麼露骨的話,自然把周松逗得心痒痒--但周松卻也不是任何女人都想吃豆腐的人,他眼光也高得很。

  「哦……這麼快……」陳燕把他讓進屋。

  周松一進門,見著那幾個男人,有點訝異,想及要在此吃飯便問道:「你們這邊是不是有什麼節日呀?」一般也就只有什麼節日才會如此大請,這是地方習俗。

  周松以為這些人都是陳燕請來的客人,但卻怎麼也不會想到--這些人是請來操他老婆的!

  「這是我的朋友,大家認識一下」接著又向周松道,「正好,我書房裡有計算機,你去幫我看看有什麼問題。沒什麼事你就不要出來了。」周松一聽有計算機,倒也省得跟這些低俗的人混在一起,徒增尷尬,跟那些男人點了點頭,便鑽進書房,陳燕媚眼含笑地朝他道,「你看看這裡有什麼好東西,我陪著這些人,你自個玩吧!等一下我再來陪你,嘻嘻嘻」陳燕說罷,便反手關上門,徑直入廳。

  廳里。那三個新手正在問老黃他們一些情況,老黃們則得意地指手畫腳地渲染一翻,聽得那三個民工一愣一愣的。

  「砰砰砰……」

  「燕姐……燕姐……」金玲在門口叫著。

  陳燕在廳里道,「騷貨來了,等一下子就看你們的了!」眾人一聽,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門一打開,落入一眾漢子眼子的是穿著上班族套裝的金玲--柳眉杏眼、纖腰豐臀,上身是一件短袖白襯衫,下身著一件後開膝上10公分的束腰短裙,配上一頭披肩的烏黑長髮和大大的會說話的眼睛--讓眾人不禁一呆--這豈是老黃口中描述的大胃口騷貨,怎麼看都是一個清純、美麗的少婦。

  金玲也被廳里的人嚇了一跳,卻看到老黃,也已明白是什麼回事,但卻沒想到還有新人,而且這麼早就到了,只是覺得不見了健武和阿牛,失望之餘便嬌羞地低頭走進廚房。

  「嘿!」陳燕一聲大喝把一眾男人喝醒道:「你們看完了沒?」

  「她……她就是那個……騷……女人?」國字臉愣愣地道。

  「怎麼,不相信嗎?」陳燕笑著,故意大聲叫道,「金玲小婊子,快來呀!」周松在書房裡聽到了,知道了金玲到了,但他想不出小婊子和妻子有什麼關係,還以為是兩個人--要不是陳燕交待,他很想出去看看。

  「來了……」金玲的聲音從廚房傳來,「不做飯嗎?」

  「飯,我來做就行了,你陪著他們吧!」陳燕說著,朝男人們浪笑起來,「看你們能不能以最快的時間把她脫光!她剛才自己說了要脫光了等你們,我看你們也不必等了吧。」

  「沒問題,有沒有獎品?」老黃淫笑道。

  「你想得美!」說著,陳燕轉身搖著大屁股走向廚房,拉開廚房的門向金玲眨了眨眼。

  金玲便放下手中的東西,便出了廚房轉入廳里。

  然而,雖然與老黃有過肌膚之親,卻並不認識他們,何況還有三個新面孔,金玲不免拘束,只是呆坐在男人們的對面泡茶送水。

  她這一坐,可令對面的四個男人幾乎噴鼻血--因為四人坐的沙發較低,而金玲坐的塑料凳子卻高,正面對著那些男人,泡茶時雙腿自然分開,那裙低的風光自然一覽無疑--而金玲卻忘了自己沒穿內褲這回事,只覺得男人們的眼神似乎有點不對--但她心想,也許是雙方都知道接下來要做的事,不免尷尬,並沒放到心上。

  為了不使這種怪異的氣氛漫延開來,金玲倒是主動開口了,她可不希望在尷尬的情況下做愛,那會破壞氣氛的,於是:「今天不開工嗎?」

  「呃……」眾人才回過神來,不再盯著金玲的胯下,改而偷瞄--人就是奇怪,脫光光反倒不覺得那裡有趣,倒是這麼隱約的吊足了男人的胃口。

  「沒有……」眾人異口同聲地道。

  一個長著國字臉的粗壯漢子,同樣坐在沙發上,他的腦袋就高過別人半個頭,他擺了擺姿勢曲下身子喃喃道:「聽老黃說你胃口很大,現在看來是真的了!」金玲聽了頓覺臉上發熱,「什麼胃口大?!」

  「瞧你這麼清純的樣子,竟然沒穿內褲出門……」國字臉又道。

  金玲這才想起自己沒穿內褲這回事,也想起之前他們為何看呆了,一下子臉也飛紅起來:「你們怎麼這樣子,就想偷看別人!」

  「我們不但要偷看,還要明著看呢!」說著,老黃站起來向金玲走了過來。

  老黃在金玲身邊蹲下,伸手便隔著金玲的裙子在腿根磨了起來,一時之間氣氛也熱絡了不少。

  眾人也都圍了過來,一邊拉拉鏈一邊伸手在金玲身上亂摸起來。

  只一會兒,金玲身邊便跳動著三根各不相似的陽具,散發著尿騷味和汗酸味--這種味道進一步刺激著金玲的感官,昨夜被周松挑起的欲望開始又從心裡燃燒起來,汗與尿的氣味使她覺得若是張嘴吞下這些骯髒的陽具,自己就是一個淫賤的女人--這種想法更進一步刺激著她的性器,不自覺地流出淫水,隨著下體搔癢感的加重,金玲發出了輕細的呻吟聲,她眯縫起眼抬頭張開性感的雙唇含住那根充滿尿騷味的陽具,還媚眼如絲地看了看那個充滿尿騷味陽具的主人,像是在邀功似的淺笑著舔弄口中的陽具……眾人淫笑著直道過癮。

  「看起來好清純呀,真不敢相信--」一個看起來一副苦瓜臉的男人對著眾人笑道,「這女人在含我的雞巴……哈哈……技術一流呀……爽得沒話說……」

  「是啊……真不敢相信」國字臉附合著道,他已經著手在脫金玲的衣服了。

  金玲也不管他,自顧著吃起苦臉的陽具,好象那是一根非常好吃的冰淇淋似的。

  國字臉解好了金玲的衣扣,便要脫下,金玲只得放開扶著苦臉陽具的手,順從地讓自己的衣服脫離自己的身體,她同時也感覺到在裙子裡有兩隻手正在摳弄著自己的淫戶。

  阿勇則扶著剛從苦臉的陽具上解脫出來的金玲的右手,把它放在自己的陽具上。金玲合作地前後套弄起來。

  這樣一來,金玲左手依然握著苦臉的陽具,並不斷地舔弄著它,右手則努力地搓著阿勇的陽具。

  陳燕這時候從廚房裡出來,她也沒想到進展會這麼快,她只想交待他們進自己的臥室去,卻看見金玲已赤裸著上身被一干下體赤裸的男人圍在中間--她也知道在幹什麼。

  「別在廳里就操起逼來,到臥室去!小婊子!不會這麼癢吧!」陳燕把小婊子說得很大聲,她的目的是讓書房裡的周松聽到。

  而周松也聽到了,也知道了廳外正有一出絕佳的好戲正在上演,只是有言在先,卻不能出去,但他也無悔,因為他在計算機上找到了些好東西--陳燕的記錄片--這騷貨,被人嫖還要留下記錄,真不簡單--周松心裡想著,也樂得自個兒在房裡看那些記錄片,只是仍沒想到外面的好戲卻是由自己的妻子金玲主演的。

  金玲聽了陳燕的叫聲,竟道:「好了啦,我進房就是了嘛!」說罷,放開右手的陽具,抓過仍在國字臉手上的襯衫便光著上身走向臥室。

  「哈哈哈……」一干男人大笑起來。

  「太刺激了,怎麼這麼騷呀!」苦臉道。

  「只可惜逼太鬆了……像生過孩子似的……」老黃不無惋惜地嘆道。

  金玲從臥室探出頭來嬌聲道:「誰生過孩子了,你不想操就算了!」

  「要操要操,你忘了我最喜歡像你這樣的多毛爛貨嗎?」老黃急道。

  「這還差不多!」金玲得意地說,「我老公也說毛多的女人看起來更性感!」

  「是是是,毛多的女人也更好操!」老黃淫笑道。

  「你還有老公呀?」國字臉道。

  「我就不能有老公嗎?」金玲這回倒沒有再探頭,只聽得拉鏈的聲音。

  「行……你老公不要你了?」國字臉滿臉戲虐的笑意。

  「誰說的,老公很愛我!」金玲又得意地探頭出來嬌笑道。

  「那你老公餵不飽你,你才出來做雞吧?」老黃可不想穿綁,本來是免費服務,他卻向別人收了20元的嫖資。

  「要你管!便宜你們還說風涼話,以後想操我得多付錢哦!」金玲浪道,「上次被你們六個男人操了那麼久還沒跟你們算帳呢!」

  「只要你讓我們操爽了,算帳,我們都可以為你精盡人亡,哈哈哈」苦瓜臉道。

  男人們又是大笑著,便進了臥室,發現金玲早已換上一身睡裙,躺在床上了。

  且說在書房裡的周松聽了這段對白,也已經知道陳燕要給自己的驚喜是什麼了。

  他怎麼也想不到妻子竟然能說出這麼淫蕩的對白,一股又酸痛又興奮的血液湧向下身,自己一直努力地勸說妻子,卻在此時發現她竟如此的淫蕩如此的下賤--而她所說的事竟然是真的,六個男人--天呀,難怪書上這麼說--陰毛多的女人好淫,陰道寬的女人口大!

  周松很想出去看看情況,但是他又怕破壞了正在形成的淫靡的氣氛,而自己的最低目標也已能儘快實現了,這是多麼激動人心而又刺激的事呀--目睹著妻子赤裸著在一群陌生男人的包圍下,做盡不知羞恥的事--陌生的陽具一次次地進入自己妻子的肉洞,在那裡留下無數的記憶--1根、2根、3根……好多陌生的陽具……好多淫邪的精液……無數的抽送……還有……妻子淫浪的呻吟聲……--我要讓她在一周內被100個男人姦淫過,這個下賤的蕩婦,這是對她的懲罰……--我要讓她成我面前被無數男人操弄、羞辱……--我要讓她成為一個絕代淫妓,讓她被一萬個男人操弄,不,不止一萬,要讓全天下的男人都操過她,這個淫婦騷逼……周松心裡想著無數羞辱妻子的方式方法,心裡升騰的欲焰把他的褲子頂著老高,他禁不住悄悄地打開房門走了出來……周松走出書房,靠在走道的側牆--

  自己的妻子穿著一件連身的胸腹鏤空的白色絲質內衣側臥在床上,雙腿呈三角架式的張開著,內衣已卷到大腿根部,露出豐盛的黑色平原和誘人的大峽谷;此時,她像一個A片演員在四個陌生的男人面前表演,左手在自己胸部揉搓著,右手輕撫著大腿,時而揉著陰戶,向眾人展示著自己的淫穢的濕地--那裡正漸漸地濕潤起來,晶瑩的淫水和在灰黑的陰唇上,像極了一埠上了油的木炭,暴露著淫慾的渴求……男人們唏唏索索地脫著衣服,那種急切與欲望寫在每個人的臉上,急促的呼吸充斥著整個房間……「你們誰先來呀?」妻子朝著那些男人嬌聲呼道。

  周松幾乎想衝進臥室,馬上把自己早已失控的陽具操入妻子的淫洞中……「我……」

  「我先來……」

  「還是讓老黃先來吧……」

  男人們急切的爭執著。

  「對,我先來!」老黃笑道,「上次被健武和阿牛這兩個大鳥搶了先,這回無論如何也得讓我先來,嘿嘿嘿……讓我瞧瞧這個騷穴……」說著,那老黃凸起肚子搖晃著走到妻子的胯部,伸手撫摸著妻子細膩修長的大腿,像在鑑定一件什麼寶物似的搖著腦袋道:「漂亮,太漂亮了!」

  「你們家裡的婆娘有這麼漂亮嗎?沒有吧!」他抬頭看了一眼一干赤裸的男人,又仔細地端詳起金玲的身體道:「太騷了,看看這騷穴,就那麼一會兒已經濕成這樣了。」老黃說著,伸手在金玲的陰戶上摳了摳,沾起粘稠的淫液在眾人面前展示道:「她老公肯定被她吸到腿軟,你們不知道,那天我們六個都被吸光了,健武和阿牛最慘,連這樓梯都走不下去了,哈哈哈」

  「我今天還會把你們吸乾的,你信不信?」妻子浪笑著道。

  「哈哈哈……」眾人笑了起來,他們可從沒有嫖過這樣的女人--漂亮、清純而又熱辣,他們僅有的輪姦性遊戲都是與陳燕的金錢往來,他們又是貧窮的一群,陳燕的嫖資又收得挺高,幾乎是他們幹上十天的工資,所也很難得嫖一次娼,而如今,他們居然花了20元錢就可以輪姦眼前的這個美人兒--他們幾乎不敢相信。

  「你還來不來呀?」金玲一邊更用力地揉著自己的胸部,一邊把雙腿張得更大,使本來緊閉的陰門此時葉門戶大張起來,露出了艷紅的陰道壁,「你再不來,我可換人了哦!」

  「來,馬上來!看你這小浪蹄子,想男人想成這樣了,真可憐!」老黃淫笑著,扶著自己蒼老而又不失威風的陽具往金玲張開的陰道里插去,於是,一聲嬌呼--胸部起伏得更加急促起來……金玲獨守了兩個月的深洞,終於又一次地放浪開來--興奮、刺激與充實的快感終於襲來,那是她所期待的陌生的陽具……鑑定已經完成了,男人們圍了上去,有著豐富嫖妓經驗的眾人,根本不會客氣,各自地工作起來--苦瓜守在金玲的頭側,把自己硬娣K熱的陽具擺在金玲的面前;國字臉則把頭壓在金玲的胸前,吻起她的乳房;另一個男人則一手搓著自己的槍枝,一手撫摸著金玲的側開的大腿,那是細膩的而又芳香的大腿--他摸過很多女人的大腿,但像這麼香艷、如此細膩、這般淫浪的大腿卻是頭一次摸著。

  男人們彷佛置身於天堂,然而這個天堂卻又那麼真實,他們無法將自己丑惡的相貌、粗糙的皮膚、從事低級工作的男人能與這麼一位有嬌人的聲音、天使的面孔、細膩的皮膚的少婦性交認同為一種現實--他們無法相信……他們有理由不相信,連周松也不相信--

  --曾經在羞澀地接受自己溫柔親吻的妻子,正在為一個陌生而又粗魯的男人技巧地口交,看她舔食陽具的表情,彷佛那是一根將化的高級棒冰,急切、渴望著把它吞食進去,不讓它有一點的浪費……

  --曾經在婚床上被自己親吻而嬌柔保守地呻吟的妻子,如今在陌生男人的姦淫下頻頻地發出惱人的歡呼與浪叫,周松幾乎可以感受到妻子體內的快感,那根與自己不競長短的陽具,帶給妻子的是無盡的刺激與羞辱,然而,妻子的快感是如此的強烈而又綿長……

  --曾經在暗夜裡怯於展示的妻子的胴體,如今在明亮的光天化日下展示在一群陌生男人面前,熄滅的燈光無法熄滅洶湧的欲望,在陽光的愛撫下,這種欲望空前的猛烈而又持久,從妻子不停挺動的臀部傳來令人惱怒的撲哧聲,正激勵著姦淫自己妻子的老醜男人的辛勤,也將激勵著更多以至於無數陌生男人的耕耘……

  --曾經是自己專屬的開發區,那片隱秘的誘人的黑色的平原以及那條深淵般的海溝,曾經在自己的胯下突顯出的妗持與嬌貴,如今在陌生陽具的抽送下,澎湃著的淫水宛如擊岸的潮水,捲起星點浪花,而那誘人的黑色平原更像是海邊的礁石,不斷地受愛液的沖刷而顯得黑亮……

  老黃的淫慾正濃--他奮力地抽出,讓整個陽具除了龜頭仍留在金玲的體內,帶出的淫水滋潤著兩人的性器,然後又猛然地插入,讓本因抽出陽具而翻出的陰唇復又陷入陰道--於是便有惱人的叫聲和誘人的肉搏聲--「哦……哦……啊……」

  「撲哧……撲哧……」--如此往復……

  陳燕從廚房裡出來:「都看到了啊?」

  陳燕笑著。

  「這……」周松一時間吶吶的說不出什麼話,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妻子的朋友--羞辱、興奮與不安。

  「不用緊張!」陳燕走到周松身邊拍了拍周松的肩膀道,「你也別不好意思,我知道你很喜歡這樣,不是嗎?」說著,便伸手在周松的胯下摸了一把,浪笑道:「哇,都脹這麼大了?」

  「我……你……」周松不知道陳燕想說什麼,自己也不知道說什麼。

  「別我我你你的了,」陳燕一邊摸著周松的陽具一邊在周松右腿上坐下道,「你沒發現嗎?我想從兩個月前你就知道你老婆很淫蕩吧!」

  「你……你怎麼知道?」周松不好意思地道。

  「你也不想想,金玲只能騙騙自己,光是那香水的味道,呵呵……」陳燕笑著接著道,「她也不想想,噴了香水,然後又是被輪姦,汗一出,香水的味道就滲入了皮膚,再怎麼沖洗也沒用,再說那些男人都在她裡面射精,外面可以洗掉,裡面哪能洗得掉,你不知道那些男人射了好多啊……」接著便把那天的事情說了一遍,還特別說了站起來竟流了一地的細節,周松聽得呼吸困難……「你本來就喜歡她這樣對吧?」陳燕笑著解開周松的拉鏈,握住彈出來的早就硬挺的陽具道,「不用說我也知道你想!」說罷,便低頭含住周松的陽具舔弄起來,周松不是柳下惠,自然地伸手往陳燕性感的雙峰抓去,也揉了起來,問道:「她……哦……她以前很保守的……怎麼會……還有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這調調……」陳燕吐出嘴裡的陽具看著周松笑道:「還不是因為你,快三個月沒碰她,害得她空虛寂寞得要命,就來找我幫忙。本來我也不知道,只是阿玲拿了一本<淫婦娜娜>給我看,說是你喜歡看的,我就猜想你可能喜歡你老婆也像書中的娜娜一樣被別人搞,嘻嘻,否則我才不敢拉她下水呢!」

  「看來……我還得謝謝你了?」周松笑道。

  「謝我就不用了,不要怪我把你老婆帶壞了就行了!我們到書房去吧,那裡有床。」陳燕一手握著周松的陽具,一手打開書房的門`陳燕浪笑道,「你想不到你老婆比我還淫蕩吧?今天是她求我CALL那些男人的,你可聽清楚了,是求我哦!我說不干,她還不放過我,你以為就廳里那四個人嗎?」

  「還有人嗎?」周松訝異地道。

  「今天你就等著看吧,還有十幾個人呢,都被我趕走了!」陳燕想起金玲免費服務這詞就又笑道,「你看到那個老頭子了吧,你老婆買逼他收錢呢!呵呵呵」

  「……是……是怎麼回事……」周松以為那老頭子跟金玲有不一般的關係,便緊張地問道。

  陳燕本對周松也有好感,便將情況跟周松作了詳細的匯報,這才打消了周松的疑慮。

  「看起來真的是賤貨!」周松淫笑著看了看陳燕接著道,「不過,我喜歡!」

  「我們到床上去吧,這裡不舒服!」陳燕嬌笑著站起來脫衣服,露出她嬌人挺立的豐乳。

  周松一把抱住她,把頭埋在她的胸口親吻起來,然後兩人雙雙倒在床上。

  周松嘴上的工夫絕對是一流的,這歸功於金玲喜歡周松的口舌之利,所以無形中也加強了訓練。

  他把陳燕吻得慾火高漲起來,雙手撫著周松的頭不斷地呻吟起來。

  周松從未接觸過如此豐滿的女人,豈不更加買力地表現。

  接著,周松從陳燕的胸部一直向下親吻到腹部,一支手也已伸進陳燕的裙底探索起來--摸到了一手淫水,便拋開陳燕的裙子,正要把頭埋進陳燕的胯下--「你……幹什麼?」陳燕嬌羞地道,她知道周松要幹什麼,但還是控制不住要問一下--因為從沒有男人舔過她的陰部。

  「吃你的騷逼呀!」周松笑道。

  「可……那裡很髒……」陳燕雙頰飛紅地道。

  「怎麼會髒呢?你沒洗澡嗎?」周松淫笑著靠近陳燕的陰部聞了聞,又抬頭道,「不會呀,好香哦!」

  「我……那裡……被好多男人……操過……」陳燕細聲地道。

  「好多男人是多少啊?」周松說罷已將嘴對向陳燕的陰戶,舔了起來。

  「哦……」陳燕輕呼出一口長氣,「……」

  周松從陳燕的大腿根部吻起,吻過陰毛,吻上陰阜便伸舌頂開陳燕的陰戶。

  「啊……」陳燕又是一聲浪叫,抬手按住周松的腦袋撫摸起來,看起來就像是慈母在撫摸愛子的頭似的。

  「舒服嗎?」周松抽空說了一句,「別人髒,你的不髒!」

  「嗯……很舒服……怪不得金玲喜歡……」陳燕嬌聲道。

  「你還沒告訴我這裡被多少男人操過呢!」周松含糊地道。

  「壞蛋,誰去算呀!」

  「你說不說!」周松忽然把舌頭一伸,頂在陳燕的陰核上。把陳燕頂得直打顫地大聲求饒。

  「我說我說,好舒服呀……少說也有四、五百個吧……」

  「這麼多男人都沒有舔過你?」周松不解地問。

  「是啊……他們嫌我髒……」

  「你老公以前沒舔過嗎?」

  「沒有……」

  「真是不懂情趣!」說著又買力地舔了起來,一會兒又把陳燕翻過身去舔起了陳燕的屁眼,把陳燕舔得嬌喘連連。

  而陳燕也被周松的這種舉動感動得要命,她不知道這是周松的興趣,卻知道她自己從沒有被這麼體貼地吻過,這種體貼使她對周松的感情更貼近於夫妻的感情--可以說周松這是一舔定江山,從這以後周松與陳燕卻仿若夫妻,兩人不斷調教並羞辱金玲,而周松與陳燕則通過金玲接客賺錢,偶爾陳燕也會噹噹配角。

  這些都是後話。

  舔了好一會兒,陳燕起身為周鬆脫了衣褲,又為周鬆口交了一會兒,作為報答也舔了舔周松的屁眼。

  接著陳燕便躺下,自覺地張開雙腿。

  周松跪在陳燕的胯間,仔細地端詳著陳燕的陰戶道:「你的人美,騷逼也美極了。」

  「胡說八道!」陳燕被他這麼贊倒不知所措起來。

  「是真的,阿玲的騷逼就不像你這麼漂亮,不過她陰毛多,看起來更刺激一點。」

  「呵呵,你們男人真奇怪,不過,那個老頭子也像你一樣喜歡阿玲的騷……小穴……」

  「哦!他們都是怎很難說的?」周松一聽到有關妻子的淫事,不由得興奮起來。

  「呵呵呵,你更奇怪,一說起你老婆的小穴就那麼激動!」陳燕吃味地笑道,「你很喜歡讓別人玩你老婆呀?」

  「呵呵……」周松尷尬地笑著。

  「那你先試試我的騷逼呀,我一邊告訴你!」陳燕扒開自己的陰戶道。

  周松把陽具慢慢地一點點地插入陳燕的陰道,感覺上是比金玲要緊得多了也舒服得多了,不像操弄金玲那樣,松垮垮的都必須靠幻想一些情節才能得到高潮。

  「你這騷逼比我老婆好得多也緊得多了!」周松由衷地道。

  「哦……嗯……那些男人也都這麼說……」陳燕輕聲浪叫著道。

  「那些男人對我老婆還滿意嗎?」周松嘴裡說著話,下身開始規則地挺動起來。

  「哦……哦……哦……他……他們還是比較喜歡我……」

  「我也是!」周松一用力,把陽具整個沒入陳燕的陰道中,在他的感覺中自己的妻子連讓人操別人都懶得操,那就是賤得離譜也賤到了極至--他就喜歡這種感覺,「我早就跟她說過了!」

  「啊……說……什麼?」

  「說她的賤逼送給男人操都不一定有人想操!」周松一字一句地說,每說一個字便狠狠地抽出陽具復又插入。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啊……你……真……啊……啊……這麼說……」

  「是啊,她聽了就不高興,所以我們三個月都沒做過愛!要不是那天回來我聞到香味,我還真懶得去動她呢!」

  「現在她很受歡迎呢!」陳燕戲笑著道。

  「那是因為她賤……」周松一手抓著陳燕的乳房,一手扶著陳燕舉高的腿,奮力地抽送著。

  「你喜歡她賤吧?」陳燕發現了一條刺激周松的途徑,那便是一直說金玲下賤,越能夠刺激周松的性興奮。

  「嗯……」

  「那你喜歡我嗎?」

  「喜歡」

  「那你比較喜歡誰?」陳燕不依地扭動下身道。

  「不……哦……不一樣……她是我的妻子……我喜歡她下賤……她越下賤……我就越喜歡……」周松喘著氣道。

  「怎麼有你們這種人啊,呵……哦……」陳燕本想笑,卻被插在下體的陽具攪得直番白眼。

  「我這種人怎麼樣啊,否則……哪有那麼多妓女啊……」

  「那你……哦……噢……你打算……讓你老……噢……婆……怎麼個下賤法呢……」陳燕一邊享受著周松的淫弄,心裡想著,他也挺行的嘛。

  一提起讓老婆下賤,周松就來勁了,姦淫得更為買力,不一會兒,陳燕已招架不住,高潮了……周松因為陳燕淫洞緊小的關係,大叫一聲也在陳燕的肉洞裡射精了。

  兩個人摟著休息了一會兒,陳燕撫著周松的背嬌聲道:「你還沒說呢!」

  「說什麼?」

  「讓你老婆怎麼個下賤法呀!」

  說也怪,一提起這事兒,在陳燕的陰道內漸縮的陽具竟又一跳一跳地漲起來,周松也不抽出,兀自留在陳燕的體內,一手握著一隻豐乳道:「嘻嘻,還沒想呢!」

  「我幫你想吧,好不好?」陳燕撒嬌似地搖了搖下體道。

  「好啊!」

  「那你說說你的想法,我才好打算呀!」

  「我哪有什麼想法,她越是下賤越刺激就是了!反正我把她交給你,怎麼辦隨你了!」

  「真的嗎?那你還有什麼要求?」陳燕笑道,「我可會把你老婆培養成一個超級賤貨哦!」

  「我的要求嘛,」周松頓了頓道,「你也要成為我老婆!」

  「那我要不要跟阿玲一樣下賤呢?」

  「你看著辦吧,呵呵」

  「那你告訴我,有什麼比較實際的目標沒有?」陳燕道,「你總不能讓我瞎想,沒有個目標呀!」周松沉吟了一下道:「這樣,看你有沒有辦法讓她在兩周的時間內被100個不同的男人操過,不同的男人哦!」周松本來想說一周,但怕時間來不急而且如果凡事過火了總是不好。

  「你也真狠,不怕弄壞阿玲!」陳燕瞟了瞟周松,但自己心裡也覺得這種目標確實刺激。

  「她賤嘛!我喜歡她賤!而且還要她自願的被男人操,知道嗎?不能強迫的哦,不然就體現不出她有多賤了!」周松的陽具已在陳燕的陰道內再度勃起了。

  「知道了啦……」陳燕體內的充實感正在擴大,於是眯著媚眼輕聲在周松耳邊道:「你……又硬了……」又是一場肉搏大戰雙雙高潮後--

  陳燕邊穿衣服邊道:「你們……以後可以住到我家來……」

  「嗯……這樣也好,我天天幫你舔你的騷穴,好不好?」周松涎著臉揉著陳燕的乳房道,「你喜歡我舔嗎?」

  「喜歡!呵呵呵」陳燕浪笑著,「別再逗了啦,如果我的騷剛被別的男人操過了你還舔嗎?」

  「只要裡面沒有那個男人的精液,我也舔!」周松道。

  「那可不容易」陳燕扣著扣子接著道,「男人都喜歡在我的小穴里射,看來我是享受不到了。我們去看看你那騷老婆……對了,今天這十五個男人算不算?」

  「算什麼?」

  「算在那100個男人里。」陳燕道。

  「算,當然算!不過……」

  「不過什麼?」

  「你最好能留點證據,否則我怎麼知道有沒有真的達到目標?」周松邪笑著。

  「想不出你是什麼樣的男人,哪有和別的女人算計自己的老婆?呵呵」陳燕想著覺得很刺激,「那你要什麼樣的證據?」

  「我看你這裡有數位相機吧?」

  「嗯,是數據攝像機!幹什麼?」

  「我們做一本姦夫相冊,你覺得怎麼樣?」

  陳燕被這想法震住了,她想不出有哪一個男人會專門為自己的妻子做姦夫相冊,但這種主意太刺激了,她也被這種情節震憾了……「你發什麼呆啊?」周松推了她一把。

  「哦,沒什麼!你說吧。」

  「我們做一本姦夫相冊,然後把操過阿玲的男的照片貼上,在邊上註上姦淫次數……」周松興奮地道,「你不覺得光這樣想就很刺激嗎?」

  「是很過癮很刺激,不如再加上一條,從這個男人身上賺多少錢,不是更刺激嗎?」陳燕也興奮起來。

  「還要將那些男人的陽具也拍下來,以後可以讓我那騷老婆看看都是些什麼樣的男人和什麼樣的雞巴操弄過她!呵呵呵」

  「嗯,」陳燕不禁被這種變態的想法激動著,她嬌聲道:「那要不要也給我弄一本呢?」

  「好啊,你們還可比賽,看誰比較吸引男人,看誰被更多的男人操,哈哈哈」談笑著,他們走出書房。

  老黃和苦瓜都早已完成使命,現在老黃正赤裸著坐在床邊看著--苦爪的陽具還在金玲的嘴裡,而此時姦淫金玲的是那個國字臉的漢子。

  陳燕站在門外向老黃招了招手。

  老黃走了出來笑問道:「嘿……你們剛剛躲哪裡去了?」

  「在書房裡。我夠意思吧?」陳燕笑著指著老黃沾著淫水顯得怪模怪樣的陽具道,「也不讓金玲幫你清理一下,就這麼出來了?」

  「哎呀,你也不看看那裡面有多少個人啊,我能第一個操那個騷貨就不錯了,別人還站著乾瞪眼呢。」老黃道。

  「感覺怎麼樣?」周松道。

  「今天特別好,也不會覺得那騷逼寬了……夠浪夠賤……而且她那騷玩藝兒還會咬人,呵呵呵」老黃心滿意足地道。

  此時,苦瓜也從臥室里走了過來道:「哇……燕姐,你這個朋友真是我操過的女人中最賤最盪的女人,太刺激了……」

  「這女人確實夠勁,看樣子清純得很,沒想到那洞竟浪得要命……燕姐,你不是說她有老公嗎?我看她老公肯定被快被她吸乾了!有這樣的女人作老婆,她老公的綠帽子沒有一萬也有八千頂……哈哈哈……」

  「她老公若不戴綠帽,你們哪能玩得這麼高興?呵呵呵」周松笑著道。

  「說的也是。」

  「你也爽過了,先回去吧!」陳燕轉頭對老黃道,「在我這裡呆這麼久也不好。」

  「我還想再爽一下,機會不多呀!」阿勇道。

  「機會以後有的是,下次吧,若她不讓你操,我再讓你玩,行不行?」陳燕說著,朝老黃瞄了瞄。

  老黃會意地道:「你就回去吧!工地里還得有人管不是嗎?你燕姐可能有事要吩咐,我等一下就回去。」

  「哦」苦瓜心不甘情不願地轉回臥室去拿衣物。

  「什麼事你說吧。」老黃對陳燕道。

  「你這笨蛋,給你這麼個發賤人財的機會都不懂,只想著操逼……」陳燕彈了老黃軟巴巴的陽具一下接著道。

  「啊……你幹什麼!」老黃叫了起來。

  陳燕反手關了房門,輕聲對老黃道:「你現在收了多少錢?」

  「阿牛和鍵武免費,其它的每人二十,扣除我自己,還有十二個人收了240元。」老黃掐指算到。

  「那你還想賺嗎?」陳燕道。

  「想啊,可怎麼賺?」

  「說你笨還真笨得夠級別!你在這裡交代一下,每人只能打一炮,打完了就回去,你覺得我這朋友可以被多少個人操呢?」

  「哦,對對對,我怎麼沒想到呢!」老黃大悟道。

  周松笑著看了看陳燕,心想,這浪貨也夠狠的,照這樣子,不用五天,操過自己那騷老婆的男人鐵定超過100人。

  「可是你也不能這麼的就叫過來,要記著不能叫本地人……你每過一個鐘頭讓三個人過來,每一個鐘頭,明白嗎?能不能多賺點,就得看你自己的了!」老黃想了一下,覺得陳燕的話不錯,便起身整理了一下先離開。

  周松躲淹看躺在床上的金玲……

  臥室里。

  此時,金玲嘴裡正含著一根陽具,舔得有滋有味,那樣子就像西部A片中的洋妞,動作大方而熱辣,她的下體正被國字臉努力地抽送著……隨著在她下體勤奮工作的男人的挺動,從她的喉嚨中發出愉悅、高亢而又淫穢的喘息聲。

  兩個男人不斷地調侃並羞辱著金玲。

  周松目睹著自己的妻子,在這些醜陋、粗俗、有力而又老少不一的男人面前的淫浪表現,下體不禁又衝動起來……

  一向保守而又端妝的妻子,真是此時赤裸於床的女人嗎?

  ……賤貨就是賤貨,這樣的男人操她都那麼浪,以後該抓一條野狗來操她!

  他轉身拉著陳燕走出臥室,一把將陳燕推到牆邊就貼上去吻陳燕。

  陳燕沒想到就這麼一會周松又來了,但她也配合地把嘴貼上,她感覺到周松的興奮,周松呼吸急促而沉重。

  周松要脫陳燕的衣服,卻被陳燕阻止:「不要讓他們看見,否則他們又要占便宜了。」兩人便進了書房,門未來得急關,周松便已急急地去扯陳燕的上衣,卻又覺得麻煩,便乾脆把陳燕推倒在床,然後也不翻開陳燕的裙子,就把頭伸進陳燕的裙下舔起她的陰戶……陳燕也被周松的這種狀態所感染,用最快的速度脫去自己的上衣,便抓著自己的乳房用力地搓了起來。

  「哼……嗯……咋……咋……」周松在陳燕的胯下舔弄著,他的熾熱的鼻息熾燙著陳燕的陰戶,使陳燕感覺到自己的整個陰戶被一種衝動包圍著……周松舔了會兒,嘴上帶著自己的口水和陳燕的淫液站起來,迅速地脫下褲,便扶自已征戰過兩次而顯得紅潤的陽具便挺進陳燕早已淫水淋漓的淫門……「趕快……馬上就照下……照片……我……好喜歡……」周松喘著粗氣道。

  「我……我……知道……了……」陳燕同樣也嬌喘著道。

  「以前……以前跟我做都是……是一副木頭樣兒……媽的……被……被這些又丑又粗的……髒男人……就操得……這麼浪……操死她……」周松說著,更加用力地抽送著陽具。

  「你……你……輕點……哦……哦……哦……頂死我了……啊……你要……不要進去看看……呢?」

  「等……她被……操爽了……呼……我……我再進去……」

  「那……你……快點……射吧……」

  「我想讓你先高潮……」周松附嘴道。

  陳燕感動地吻了吻周松道:「不用了,我來不了了……哦……你已經很厲害了……」

  「為什麼?」周松不解地問。

  「我要是這麼容易高潮,不被那些臭男人給插死了嗎?」

  「哦……也對!」周松便不再顧忌,可轉而一想,自己的老婆卻很容易高潮呀,便又道:「可……金玲這賤貨……很容易高潮……」

  「這麼關心她?」陳燕醋意大發道,「你老婆正在被民工操著呢!」

  「會不會出問題?」

  「你放心啦,你老婆是賤種,再多的男人操她都沒事,連比你大一倍的雞巴都嫌她的逼寬,你說那些小兒科能把他怎麼樣?」

  「嗯,有道理……」

  不一會兒,周松終於又在陳燕體內發射了第三波,只是顫了顫,卻射不出什麼東西。

  中午時分,陳燕偷空做了些飯,便和周松一起躲在書房裡吃了。

  而至於臥室的一群男人只剩下3個人了,倒也不覺得餓。

  金玲正沉浸在充實的快感中,而她的子宮裡早被那些男人的精液餵飽了。

  吃罷,陳燕還是在臥室里拍攝,而周松則在書房裡開始設計所謂的「姦夫相冊」。

  周松把姦夫相冊弄好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六點鐘了,這期間,臥室里的男人已經換到了第八波次,也就是除了前面的四個男人早已離去,已經又有28個男人操過金玲了,每個人似乎都有約定似的用了十五到二十分鐘不等……淫糜的景像是男人快射的重要因素……而金玲的高潮仍是那麼強烈而且迅速地到來。

  陳燕就在此時轉進書房。

  「哇,拍得累死了!」她躺倒在床懶懶地道。

  「拍完了嗎?」周松問道。

  「都拍完了,剩下最後三個還在操你老婆,呵呵……」陳燕嘻笑著頓了頓道,「你猜老黃是怎麼說的?」

  「怎麼說的?」

  「他說,他所有的手下都來過了,剩下的都是本地人也不敢叫他們來……」陳燕臉上寫著誇張與難於置信的表情,她拍了拍胸口道,「我從來不敢相信女人可以被這麼多男人輪姦,我以前最多一天接客15個,搞得我至少要休息兩三天,你不是女人你不知道,做愛時爽是爽,但操多了下面也會痛的,你老婆太厲害了……」

  「她……現在有幾個?」周松興奮而又緊張地問道。

  「連這三個,總共35個,我看呀,不出三天,你那目標就實現了!呵呵呵」陳燕又笑起來,「這事情對你老婆來說,沒有挑戰性!」

  「這三個也拍好了嗎?」周松道。

  「好了!」陳燕點點頭道,「就差經典鏡頭了。」

  「快拿來呀!」周鬆緊張地說。

  「放在臥室呢!我想等一下子反正都又得過去。再說,你不去看看你老婆現在成什麼樣子嗎?」

  「看是要看,不過現在過去合適嗎?」周松遲疑了。

  「那我先過去看看。嘻嘻」

  男人們終於都走了,只剩下金玲失神地躺在瀰漫著濃烈的精液腥騷味的空間裡,就連陳燕和周松走進臥室都沒發現。

  周松此時更清楚地看到在妻子的下身,由精液淫水混合的泡沫把她的下身完整地包圍起來,僅剩那個因男人的陽具頻繁抽送的陰戶仍張大著,從中不斷地流出白蝕的精液;妻子的呼吸漸趨平穩,乳房因男人的刺激仍然挺立著,乳房周圍有很多深淺不一的牙印,而她的手正在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胸部的那些牙印;臉上的紅暈也漸漸地退去,重新浮現出清純的美麗,只是嘴邊男人留下的淫液和自己的口水順得臉頰流下,打濕了耳邊的長髮,顯得疲憊而狼籍……「小婊子……」陳燕看著周松發紅的眼睛輕輕地朝金玲,她可以感受到周松的那種興奮與刺激的感覺,但此時她更想看看金玲的表情,她也難掩自己興奮的心情。

  「嗯……」金玲還是沒有睜眼,只是隨意地應了一聲,她仍沉浸在高潮的餘味中。

  「婊……子……」周鬆緩慢卻又用力地開口,他的聲音因激動而顫抖著。

  這聲音對金玲來說,不異是晴天霹靂--

  金玲猛然張開眼睛,便覺得天旋地轉起來,漸已平復的呼吸忽然之前又加速到幾乎無法呼吸--自己的老公就站在那裡,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看著自己的下體,她可以看到周松眼裡的憤怒和欲望--她順著周松的目光,落在自己的下體:被淫水和精液澆濕的陰毛層層的疊泡著,更下面她已看不到,但她感覺得到--彷佛那些男人的陽具仍未離開自己的身體,陰道里流動著快感以及不安,那種不安隨著精液的流出更加劇烈起來……她已清醒了!

  「你……我……」金玲不知道如何開口,或者說她也明白任何表白都毫無意義--自己一再地制止自己的老公在自己的身體內射精,而現在在自己的子宮、陰道、陰戶、陰毛以及床上卻有不止一個男人的精液正不斷地流淌著,任何人都可清楚的知道--那決非一男之功。

  「你想說什麼?」周松平抑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他要讓妻子覺得痛苦,並因這痛苦而永遠沉淪,他要讓她感受到自己的憤怒,所以他平靜地道。

  金玲捲起自己的身體,側躺著不去看周松,之後開始垂泣起來--就像是一個被拋棄的可憐人似的,然而無論如何可憐,從曲起並夾緊的雙腿內「波波」流出的精液順著她的腿根流到腰間流到床上--這「波波」的惱人的聲音更讓金玲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羞恥,這種羞恥更甚於在陌生男人面前赤裸,也更甚於被陌生男人輪姦--她無法形容這種羞恥,只覺得她幾乎已失去了生的希望……陳燕已經走出臥室,她笑在心裡,笑到幾乎扭筋,然而這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自己站在那裡反而不好,所以她很識時機地退出,但她並不打算離去,就站在臥室的門口,讓金玲無法看到自己,而自己卻可以看到周松。

  「賤貨!」周松狠狠地罵道,「說話呀,怎麼不說話呢?一直以來你不是都很清純的嗎?」

  「……」

  「怎麼會這樣呢?你不是說只讓我一個人操的嗎?」周松挑了一個比較乾爽的地方,坐了下來,一手便扯著金玲的腿把她拉了過來,另一手探往她的陰部,握起一把精液道,「這是什麼啊,嗯?這麼多?」

  「……」

  「你不是一直要我戴著帽子乾的嗎?哦,我知道了,你喜歡別人的貨!我想你喜歡的不僅僅是一個人的貨吧?瞧瞧你,多厲害呀,讓男人射到整個床單都濕了……」

  「問你想不想讓別的男人操,還要跟我翻臉!想成全你讓陌生男人操的心愿,卻要扮純情?早就警告過你,想男人之前得讓我知道……呵呵呵……原來你喜歡背著老公偷人呀!」

  「能不能告訴我,我腦袋上的綠帽子有幾頂了呢?我挺喜歡綠帽子的嘛,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你不是說我變態嗎,嘿嘿嘿……」

  「……」金玲仍自垂泣著。

  周松平靜而又刻薄的語言都擊中了金玲的要害--一直以來,自己的老公百般地體貼自己,關懷自己,在任何情況下的性交都要求自己先達到高潮,而後他才射精;而自己卻在朋友的家裡一而再地讓一群粗俗、醜陋的陌生男人肆意而又粗暴地姦淫;一直以來,丈夫不斷地要求自己在婚床上表現得淫蕩一點,讓他的性興奮更強烈一點,自己不但不斷地挫傷他的願望,甚至把丈夫冷落了三個月;而自己卻在朋友的家裡淫蕩得像母狗似的嘴裡舔著陌生男人的陰莖,陰道里流著陌生男人的精液;一直以來,周松努力地勸說自己在性生活上更為活躍一點,哪怕是為了迎合他也好,自己卻不斷地拒絕他,甚至奚落他;而自己卻在另一個環境中,求著朋友招呼陌生男人來姦淫自己……經過十個小時高潮不斷的輪姦,又未進食休息,本已疲憊的身體經不住如此強烈的意外打擊,金玲昏死了過去。

  陳燕做晚飯去了。

  周松默默地坐在床邊看著金玲,女人是什麼?

  為什麼總是在最親蜜的人面前持著一種本不應該在親密愛人面前所應持有的態度?

  為什麼洶湧著欲望的海岸卻總不讓丈夫涉過,而寧願讓其它無干人等涉過?

  為什麼總是好言相勸不聽,總得落下病根把柄,從而哭天喊地地叫著委屈?

  為什麼明擺著讓你淫蕩,你卻裝成聖女,背地裡捅人一刀,甚至N刀?

  為什麼?

  太多的為什麼了,鬱悶呀!呵呵呵!

  (筆者自語而笑)

  入夜。

  周松和陳燕整理著日裡錄下的節目,不禁為金玲的淫蕩潛質感到不可思異。

  他們整理完那些錄像,又進臥室看了看仍然昏睡的金玲,然後相擁著在客房裡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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