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決戰
門外，老姐氣得跳腳。
「該死的林曦，老娘跑一趟得到的方法，你居然截胡！你有本事搶男人，你有本事開門啊！」
奇怪的是，老姐不斷拍門的聲音和叫喊聲完全傳不到門內。
「可惡，好不容易養大的白菜讓別家的豬給拱了。」
老姐氣呼呼地停止了拍門，她的力量其實很弱小，除了回到過去的某個時間點進行觀測外再也沒有其他能力了，此時這個房間已經被林曦用自己的力量給包裹住了，形成了一個獨立的小世界，她完全沒有辦法。
剛才也是，正準備撲上去的老姐眼前一花，就被林曦給傳送出來丟在了沙發上，一起出來的還有泠子。
「泠子啊，你就不準備說點什麼麼？」老姐看向泠子。
泠子看了她一眼，說：「如果失敗的話，這就是我們最後的時間了，我也懶得生氣了，倒不如讓林曦開心一下，她這麼多次輪迴早就累得不行了吧。」
「你倒是個好媽媽。」二十多歲的老姐對著十六歲的泠子感嘆道。
「……」
「就只是林曦麼？你就不擔心一下另一個？」老姐擠眉弄眼地問。
我和泠子都是她看著長大的，我倆的關係她也非常清楚，單純就是兩個彆扭的小屁孩互相生對方的悶氣而已，比拼著誰先表白誰就輸了？
泠子臉一紅，說：「除了林曦還能有誰，我管他幹嘛？」
「你女兒跟你搶男人呢。」
「……才不是……」
「那要是成功了呢？」老姐又問。
林曦臉上的笑容更和煦了：「那當然是好好跟他們兩個聊聊了。」
「……」老姐打了個寒戰，收起了羽翼，去找衣服穿了。
泠子獨自坐在沙發上，皺著眉頭摸著自己的左胸，不知在想些什麼。
…………
我現在很被動。
我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棘手的對手。
不但力氣比不過，只能躺著一動不動，任由身上的人坐在我的腰上扭動那驚人柔軟的腰肢，而且弱點都被掌握得非常精確，靈巧的手指不時划過我身上敏感的地方，她甚至會有意識地蠕動自己小穴內的嫩肉在我肉棒最敏感的冠狀溝上吮吸按摩，比之林雨靈活的舌頭都有過之無不及。
可是，她明明流出了處女才有的鮮血。
林曦按著我，俯下身含住了我的耳垂，兩隻小手繞著我的乳頭打轉，我可恥地發出一聲舒爽的呻吟。
「……」
總感覺哪裡不太對勁……
林曦又一次收縮了一下她的穴肉，配合上一下劇烈起伏，我忍不住把腰往上一頂，感到腰下一軟，射了。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明明才10分鐘。
而對方甚至還沒有高潮過一次。
林曦的動作只停止到我的射精結束，很快又前後蠕動了起來，靈活的穴肉仿佛要榨乾我一樣又一次纏了上來，我還沒來得及變軟就又被這強烈的刺激給激得硬了起來。
我要哭了。
我林瞳，這七天來征戰沙場無數，從來只有我把女人幹得服服帖帖渾身無力，就算是周陌那一次也只是前期被動後期一轉攻勢把她幹得哭爹喊娘，我什麼時候受過這委屈？
可是，我真動不了啊！
「你為什麼這麼熟練啊？你究竟做過多少次了啊！」我忍不住說道。
「……」林曦動作一頓，說：「我還是處女。」
「你騙人！啊！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在以前的輪迴中就上過我了！你還說林千羽！你肯定沒少強姦我！！！」
林曦臉色變得紅撲撲的，好像幹壞事被抓住的小孩一樣，結結巴巴地說：「我，我沒有！」
「你怎麼可以這樣！你居然強姦我！」
「我沒有！」
「你強姦你爸爸！」
林曦臉紅得仿佛要滴血一般。
我感覺好像壓住我身體的力量變弱了一點，連忙繼續喊起來：「我是你爸爸！」
「……」又變弱了。
這是為什麼？
「哦我懂了，我說我是你爸爸，你就會覺得興奮了是不是？」我瞪大雙眼。
林曦的小穴內突然開始了暴動，就好像電動按摩飛機杯突然開到最大檔一樣，她的臉已經完全紅透了，腦袋上甚至都開始冒煙了。
這可愛的反應把我逗笑了，我感覺到壓制著我的力量減弱了，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她居然非常柔順地躺了下去。
「乖女兒。」我在她耳邊說。
林曦渾身一顫，我感覺到一股水流從她體內噴出，灑在我的肉棒上。
一直沒發出一絲聲音的林曦終於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如同發情母貓叫般的聲音。
我玩心大起，等到她高潮剛剛回落，就猛地把肉棒往裡一頂，同時在她耳邊喊一聲「乖女兒」，她的小穴就會收縮一下，敏感度直接翻了十倍。
我也感覺到了一種變態的快感，動作越來越快，喊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終於。
門被一腳踹開了，滿臉黑線的泠子站在門口，說：「你倆做就做，喊屁啊！還『女兒』——嗯——『女兒』——嗯，你們是不是有毛病啊！！！」
林曦被泠子一吼，渾身一顫，直接高潮了，然後眼睛一翻，昏死過去。
我也被嚇得直接在林曦體內射了出來。
見此，泠子臉色更黑了。
「嘿嘿，剛剛林曦的力量突然變弱了，房間的禁制就消失了，聲音全都傳出來了，我都錄音了，你倆要不要聽一下？」老姐賤兮兮地說。
泠子一把抓過老姐的手機丟了出去。
「啊！我新買的手機！！」老姐悲鳴一聲，追了出去。
「還插著幹嘛？還想再來一發嗎！？」見我和林曦還抱在一起一動不動，泠子低聲吼道。
我連忙把肉棒抽了出來，上面還掛滿了我倆混合的體液，直指泠子。
我其實最近已經習慣了這種事情了，完全沒注意到泠子其實從來沒見過我的肉棒這一事實。
只見泠子呼吸一滯，然後小臉肉眼可見地變紅，一聲高分貝的「去死吧！！！」伴隨著我的眼睛一痛，我直接被她一腳踹飛了。
林曦裹著單薄的被單把自己美好的嬌軀完全遮住，怯生生地看著泠子。
「待會再收拾你，阿瞳，過來！」泠子看了林曦一眼，見她瑟瑟發抖的樣子，冷哼一聲，對著我招了招手。
我連忙屁顛屁顛地跑過來，跪在床上，還不忘拿衣服遮了下要害部位，免得辣了泠子的眼睛。
「你的力量，覺醒了嗎？」泠子果然還是很冷靜的，直接問道。
啊，說起來……
我閉上眼，沉心靜氣感受了一下。
這股熟悉的感覺……
好像……
「好像……啥都沒發生？」我睜開眼，嘴角一抽。
是的，什麼都沒有。
我還是我，既沒有多雙翅膀，也沒有多出什麼吊炸天的超能力。
「怎麼會……」老姐拿著已經碎了屏幕的手機跑過來，「這是老媽說的啊，難道老媽騙我？」
「或許，是……澹臺阿姨也不清楚到底會是怎樣。」
泠子搖搖頭，「畢竟澹臺阿姨那時候連林眸姐都還沒懷上，怎麼可能遇見到這麼久遠的事情，或許是阿瞳身上還有其他的變故？」
「那怎麼辦啊？果然還是……只能準備後事了嗎？」我格外痛恨自己的無力，明明是我引發的災難，卻什麼也做不了。
「或許，還不一定……」林曦突然出聲，她的語氣充滿了驚喜。
我們都向她看去。
林曦臉上掛著不解但是興奮的笑容，什麼也沒說，而是張開了她的羽翼。
我屏住了呼吸。
六隻巨大的雪白聖潔羽翼緩緩在林曦背後張開，由於房間大小所限，羽翼不能完全張開，但是依然可以看出，這三對羽翼比她之前的羽翼要更大一些，而且甚至上面散發的隱隱光暈也變成了更加耀眼的光芒。
「你……」我驚訝地開口。
「我的血脈之力，好像完全覺醒了！」林曦語氣中充滿了興奮，「或許，就算是完全覺醒的林千羽，我也不怕她了！」
「太好了！果然侄女你才是最棒的！」老姐大叫一聲撲了上去。
這真是，意外之喜……
我和泠子對視一眼，眼中都有了如釋重負的神色。
「把林瞳交出來。」
窗外的天色突然變得漆黑無比，仿佛路燈也都一瞬間關閉了一般，林千羽的聲音也跟著一起響起。
居然，這麼快就來了……
我來到窗邊，看向外面。
幾乎遮雲蔽日的六隻漆黑羽翼盡情地延展著，幾乎連那碎掉的月亮也沒有那深邃的黑色吸引視線。
光是看上一眼，就要無法呼吸的恐怖。
林千羽嬌小的身軀處於六隻羽翼交織的地方，與那羽翼對比起來顯得格外的嬌小，但是卻要更深邃。
很奇怪，明明看到那羽翼的時候就產生了一種「這就是最深邃的黑」的想法，看到林千羽身體的一瞬間反而產生了一種「這個更加深邃」的想法。
我和林千羽對上了視線。
她一直就知道我在這，她甚至在和我對上眼的時候還輕輕笑了一下。
明明只是個小學生般的外貌，卻笑出了一種傾國傾城般的魅惑。
不知為何，我吞了口口水，產生了一種無法與之為敵的想法。
「爸爸，交給我吧。」林曦在我背後輕輕抱了我一下，然後下一瞬間就出現在了窗外，擋在了我和林千羽中間。
展開了並不比林曦要小的六隻羽翼，不過卻是與之完全相反的潔白，聖潔。
林曦甚至還沒穿衣服，赤裸著身體就出去了。
關鍵部位被打上了聖光。
但是即便沒有聖光，在看到她的一瞬間也無法產生一絲絲的邪念。
這就是天使啊……
「果然，就是你。」林千羽輕輕笑了一下，「居然完全覺醒了血脈的力量麼，真是厲害啊。」
「彼此彼此。」林曦淡淡地回復。
「你是怎麼做到的呢，憑你自己我覺得你還做不到呢……那麼，你是和你的爸爸雙修了麼？」林千羽笑吟吟地問。
「……」
「真是不要臉的賤貨呢。」林千羽的語氣瞬間冷了下來，「你以為你完全覺醒了就能阻止我了麼？」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你那強裝鎮定的樣子讓我覺得噁心，讓我想起了某個強顏歡笑的女人，啊啊，受不了了，我真想把你這張醜臉給撕了啊。」
「說了這麼多，你也不過只是因為得不到爸爸的愛而嫉妒罷了，敗犬一隻，狺狺狂吠徒增笑而。」林曦終於反擊了。
「……說的可真好，希望你有命再說出下一句話。」林千羽小手抬了起來。
我什麼都沒有看見，也沒有理解。
但是，除了林曦護住的這一片地方，周圍所有的一切，瞬間就消失了。
連廢墟都沒有。
林曦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由於背對著我們，我看不見她的表情。
但是她似乎受傷了。
「一招都很勉強麼……」林千羽笑了笑，「這只是我的平A，我還沒放大招呢。」
為什麼，差距會這麼大……
「林千羽每次輪迴都會毀滅一次世界，而林曦每次輪迴都只是倉皇逃竄，她說過，林千羽覺醒後就會恢復所有輪迴世界線的記憶，那麼，即便力量層級是一樣的，林曦對力量的掌控也完全比不過林千羽……」老姐擔憂地說，「她現在已經只能強撐了。」
「那怎麼辦？能想出什麼辦法嗎？」我張著嘴，無言以對。
「看我也沒用啊，我只是個戰五渣，她們的力量層級我完全無法理解……」老姐苦笑。
那邊，林千羽又一次抬起了手，這一次，有某種東西在她的手中匯聚。
林曦也沒有坐以待斃，而是六翼張開，雙腿分立，抬起雙手在胸前凝聚能量。
兩人同一時間將手中的東西放了出去，林曦手中射出的是一道刺眼的光芒。
「你對力量的理解太簡單了。」林千羽輕輕點評了一句。
林曦射出的光芒筆直地射到了林千羽的面前，然後突然扭曲，軌跡劃向了林千羽剛剛扔出的某樣物體。
在吸收了林曦的能量後，那個物體向林曦繼續飄來，林曦連忙撐起光盾，用盡全力將其抵消。
「就沒有任何辦法了嗎……」
「或許……」泠子突然張口想說什麼。
「林千羽！」突然，一聲悽厲的喊聲在樓下響起，我不由看去。
是一輛熟悉的箱車。
昨天上午，我還乘坐這輛車去了海邊。
皎月阿姨坐在駕駛位上，擔憂地看著天上對峙的林曦和林千羽。
喊出聲的是扶著車門剛走出來的面色蒼白的蕭芹。
林千羽的目光側了一下，看向了蕭芹，眼神中湧起了強烈的厭惡。
「你在做什麼？」蕭芹顫抖著嘴唇說。
林千羽眼神波動了一下：「關你什麼事？」
「你要殺掉林瞳嗎？」蕭芹眼中全是我無法理解的情感。
泠子卻用奇特的眼神看著樓下的蕭芹。
「我當然不會殺他。」
林千羽笑了笑，「毀掉這個世界，用我的力量創造一個小空間，然後和他恩恩愛愛地永遠在那裡生活下去，在其他的世界線我都是這麼做的。」
果然，她已經恢復了其他世界線的記憶……
可是，林千羽居然在和蕭芹對話。
這不符合「常理」。
林千羽對於蕭芹的態度應該是不屑一顧的，因為她只是個「被林曦催眠的性奴」，這種平等地位的對話是「不成立」的。
「不是真心相愛的話，即便得到了他的身體又能怎麼樣呢？你真的幸福嗎？」蕭芹心情低落地說。
「閉嘴！」林千羽的情緒居然有了波動，「你有任何立場說這句話嗎？」
「……」蕭芹不語。
「我覺得很幸福啊，你不覺得嗎？」
「……」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親口對我說的啊。」
「……」
「你不覺得嗎？我那幸·福·的·好·媽·媽啊！」
「……」
「該死的林曦，老娘跑一趟得到的方法，你居然截胡！你有本事搶男人，你有本事開門啊！」
奇怪的是，老姐不斷拍門的聲音和叫喊聲完全傳不到門內。
「可惡，好不容易養大的白菜讓別家的豬給拱了。」
老姐氣呼呼地停止了拍門，她的力量其實很弱小，除了回到過去的某個時間點進行觀測外再也沒有其他能力了，此時這個房間已經被林曦用自己的力量給包裹住了，形成了一個獨立的小世界，她完全沒有辦法。
剛才也是，正準備撲上去的老姐眼前一花，就被林曦給傳送出來丟在了沙發上，一起出來的還有泠子。
「泠子啊，你就不準備說點什麼麼？」老姐看向泠子。
泠子看了她一眼，說：「如果失敗的話，這就是我們最後的時間了，我也懶得生氣了，倒不如讓林曦開心一下，她這麼多次輪迴早就累得不行了吧。」
「你倒是個好媽媽。」二十多歲的老姐對著十六歲的泠子感嘆道。
「……」
「就只是林曦麼？你就不擔心一下另一個？」老姐擠眉弄眼地問。
我和泠子都是她看著長大的，我倆的關係她也非常清楚，單純就是兩個彆扭的小屁孩互相生對方的悶氣而已，比拼著誰先表白誰就輸了？
泠子臉一紅，說：「除了林曦還能有誰，我管他幹嘛？」
「你女兒跟你搶男人呢。」
「……才不是……」
「那要是成功了呢？」老姐又問。
林曦臉上的笑容更和煦了：「那當然是好好跟他們兩個聊聊了。」
「……」老姐打了個寒戰，收起了羽翼，去找衣服穿了。
泠子獨自坐在沙發上，皺著眉頭摸著自己的左胸，不知在想些什麼。
…………
我現在很被動。
我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棘手的對手。
不但力氣比不過，只能躺著一動不動，任由身上的人坐在我的腰上扭動那驚人柔軟的腰肢，而且弱點都被掌握得非常精確，靈巧的手指不時划過我身上敏感的地方，她甚至會有意識地蠕動自己小穴內的嫩肉在我肉棒最敏感的冠狀溝上吮吸按摩，比之林雨靈活的舌頭都有過之無不及。
可是，她明明流出了處女才有的鮮血。
林曦按著我，俯下身含住了我的耳垂，兩隻小手繞著我的乳頭打轉，我可恥地發出一聲舒爽的呻吟。
「……」
總感覺哪裡不太對勁……
林曦又一次收縮了一下她的穴肉，配合上一下劇烈起伏，我忍不住把腰往上一頂，感到腰下一軟，射了。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明明才10分鐘。
而對方甚至還沒有高潮過一次。
林曦的動作只停止到我的射精結束，很快又前後蠕動了起來，靈活的穴肉仿佛要榨乾我一樣又一次纏了上來，我還沒來得及變軟就又被這強烈的刺激給激得硬了起來。
我要哭了。
我林瞳，這七天來征戰沙場無數，從來只有我把女人幹得服服帖帖渾身無力，就算是周陌那一次也只是前期被動後期一轉攻勢把她幹得哭爹喊娘，我什麼時候受過這委屈？
可是，我真動不了啊！
「你為什麼這麼熟練啊？你究竟做過多少次了啊！」我忍不住說道。
「……」林曦動作一頓，說：「我還是處女。」
「你騙人！啊！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在以前的輪迴中就上過我了！你還說林千羽！你肯定沒少強姦我！！！」
林曦臉色變得紅撲撲的，好像幹壞事被抓住的小孩一樣，結結巴巴地說：「我，我沒有！」
「你怎麼可以這樣！你居然強姦我！」
「我沒有！」
「你強姦你爸爸！」
林曦臉紅得仿佛要滴血一般。
我感覺好像壓住我身體的力量變弱了一點，連忙繼續喊起來：「我是你爸爸！」
「……」又變弱了。
這是為什麼？
「哦我懂了，我說我是你爸爸，你就會覺得興奮了是不是？」我瞪大雙眼。
林曦的小穴內突然開始了暴動，就好像電動按摩飛機杯突然開到最大檔一樣，她的臉已經完全紅透了，腦袋上甚至都開始冒煙了。
這可愛的反應把我逗笑了，我感覺到壓制著我的力量減弱了，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她居然非常柔順地躺了下去。
「乖女兒。」我在她耳邊說。
林曦渾身一顫，我感覺到一股水流從她體內噴出，灑在我的肉棒上。
一直沒發出一絲聲音的林曦終於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如同發情母貓叫般的聲音。
我玩心大起，等到她高潮剛剛回落，就猛地把肉棒往裡一頂，同時在她耳邊喊一聲「乖女兒」，她的小穴就會收縮一下，敏感度直接翻了十倍。
我也感覺到了一種變態的快感，動作越來越快，喊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終於。
門被一腳踹開了，滿臉黑線的泠子站在門口，說：「你倆做就做，喊屁啊！還『女兒』——嗯——『女兒』——嗯，你們是不是有毛病啊！！！」
林曦被泠子一吼，渾身一顫，直接高潮了，然後眼睛一翻，昏死過去。
我也被嚇得直接在林曦體內射了出來。
見此，泠子臉色更黑了。
「嘿嘿，剛剛林曦的力量突然變弱了，房間的禁制就消失了，聲音全都傳出來了，我都錄音了，你倆要不要聽一下？」老姐賤兮兮地說。
泠子一把抓過老姐的手機丟了出去。
「啊！我新買的手機！！」老姐悲鳴一聲，追了出去。
「還插著幹嘛？還想再來一發嗎！？」見我和林曦還抱在一起一動不動，泠子低聲吼道。
我連忙把肉棒抽了出來，上面還掛滿了我倆混合的體液，直指泠子。
我其實最近已經習慣了這種事情了，完全沒注意到泠子其實從來沒見過我的肉棒這一事實。
只見泠子呼吸一滯，然後小臉肉眼可見地變紅，一聲高分貝的「去死吧！！！」伴隨著我的眼睛一痛，我直接被她一腳踹飛了。
林曦裹著單薄的被單把自己美好的嬌軀完全遮住，怯生生地看著泠子。
「待會再收拾你，阿瞳，過來！」泠子看了林曦一眼，見她瑟瑟發抖的樣子，冷哼一聲，對著我招了招手。
我連忙屁顛屁顛地跑過來，跪在床上，還不忘拿衣服遮了下要害部位，免得辣了泠子的眼睛。
「你的力量，覺醒了嗎？」泠子果然還是很冷靜的，直接問道。
啊，說起來……
我閉上眼，沉心靜氣感受了一下。
這股熟悉的感覺……
好像……
「好像……啥都沒發生？」我睜開眼，嘴角一抽。
是的，什麼都沒有。
我還是我，既沒有多雙翅膀，也沒有多出什麼吊炸天的超能力。
「怎麼會……」老姐拿著已經碎了屏幕的手機跑過來，「這是老媽說的啊，難道老媽騙我？」
「或許，是……澹臺阿姨也不清楚到底會是怎樣。」
泠子搖搖頭，「畢竟澹臺阿姨那時候連林眸姐都還沒懷上，怎麼可能遇見到這麼久遠的事情，或許是阿瞳身上還有其他的變故？」
「那怎麼辦啊？果然還是……只能準備後事了嗎？」我格外痛恨自己的無力，明明是我引發的災難，卻什麼也做不了。
「或許，還不一定……」林曦突然出聲，她的語氣充滿了驚喜。
我們都向她看去。
林曦臉上掛著不解但是興奮的笑容，什麼也沒說，而是張開了她的羽翼。
我屏住了呼吸。
六隻巨大的雪白聖潔羽翼緩緩在林曦背後張開，由於房間大小所限，羽翼不能完全張開，但是依然可以看出，這三對羽翼比她之前的羽翼要更大一些，而且甚至上面散發的隱隱光暈也變成了更加耀眼的光芒。
「你……」我驚訝地開口。
「我的血脈之力，好像完全覺醒了！」林曦語氣中充滿了興奮，「或許，就算是完全覺醒的林千羽，我也不怕她了！」
「太好了！果然侄女你才是最棒的！」老姐大叫一聲撲了上去。
這真是，意外之喜……
我和泠子對視一眼，眼中都有了如釋重負的神色。
「把林瞳交出來。」
窗外的天色突然變得漆黑無比，仿佛路燈也都一瞬間關閉了一般，林千羽的聲音也跟著一起響起。
居然，這麼快就來了……
我來到窗邊，看向外面。
幾乎遮雲蔽日的六隻漆黑羽翼盡情地延展著，幾乎連那碎掉的月亮也沒有那深邃的黑色吸引視線。
光是看上一眼，就要無法呼吸的恐怖。
林千羽嬌小的身軀處於六隻羽翼交織的地方，與那羽翼對比起來顯得格外的嬌小，但是卻要更深邃。
很奇怪，明明看到那羽翼的時候就產生了一種「這就是最深邃的黑」的想法，看到林千羽身體的一瞬間反而產生了一種「這個更加深邃」的想法。
我和林千羽對上了視線。
她一直就知道我在這，她甚至在和我對上眼的時候還輕輕笑了一下。
明明只是個小學生般的外貌，卻笑出了一種傾國傾城般的魅惑。
不知為何，我吞了口口水，產生了一種無法與之為敵的想法。
「爸爸，交給我吧。」林曦在我背後輕輕抱了我一下，然後下一瞬間就出現在了窗外，擋在了我和林千羽中間。
展開了並不比林曦要小的六隻羽翼，不過卻是與之完全相反的潔白，聖潔。
林曦甚至還沒穿衣服，赤裸著身體就出去了。
關鍵部位被打上了聖光。
但是即便沒有聖光，在看到她的一瞬間也無法產生一絲絲的邪念。
這就是天使啊……
「果然，就是你。」林千羽輕輕笑了一下，「居然完全覺醒了血脈的力量麼，真是厲害啊。」
「彼此彼此。」林曦淡淡地回復。
「你是怎麼做到的呢，憑你自己我覺得你還做不到呢……那麼，你是和你的爸爸雙修了麼？」林千羽笑吟吟地問。
「……」
「真是不要臉的賤貨呢。」林千羽的語氣瞬間冷了下來，「你以為你完全覺醒了就能阻止我了麼？」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你那強裝鎮定的樣子讓我覺得噁心，讓我想起了某個強顏歡笑的女人，啊啊，受不了了，我真想把你這張醜臉給撕了啊。」
「說了這麼多，你也不過只是因為得不到爸爸的愛而嫉妒罷了，敗犬一隻，狺狺狂吠徒增笑而。」林曦終於反擊了。
「……說的可真好，希望你有命再說出下一句話。」林千羽小手抬了起來。
我什麼都沒有看見，也沒有理解。
但是，除了林曦護住的這一片地方，周圍所有的一切，瞬間就消失了。
連廢墟都沒有。
林曦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由於背對著我們，我看不見她的表情。
但是她似乎受傷了。
「一招都很勉強麼……」林千羽笑了笑，「這只是我的平A，我還沒放大招呢。」
為什麼，差距會這麼大……
「林千羽每次輪迴都會毀滅一次世界，而林曦每次輪迴都只是倉皇逃竄，她說過，林千羽覺醒後就會恢復所有輪迴世界線的記憶，那麼，即便力量層級是一樣的，林曦對力量的掌控也完全比不過林千羽……」老姐擔憂地說，「她現在已經只能強撐了。」
「那怎麼辦？能想出什麼辦法嗎？」我張著嘴，無言以對。
「看我也沒用啊，我只是個戰五渣，她們的力量層級我完全無法理解……」老姐苦笑。
那邊，林千羽又一次抬起了手，這一次，有某種東西在她的手中匯聚。
林曦也沒有坐以待斃，而是六翼張開，雙腿分立，抬起雙手在胸前凝聚能量。
兩人同一時間將手中的東西放了出去，林曦手中射出的是一道刺眼的光芒。
「你對力量的理解太簡單了。」林千羽輕輕點評了一句。
林曦射出的光芒筆直地射到了林千羽的面前，然後突然扭曲，軌跡劃向了林千羽剛剛扔出的某樣物體。
在吸收了林曦的能量後，那個物體向林曦繼續飄來，林曦連忙撐起光盾，用盡全力將其抵消。
「就沒有任何辦法了嗎……」
「或許……」泠子突然張口想說什麼。
「林千羽！」突然，一聲悽厲的喊聲在樓下響起，我不由看去。
是一輛熟悉的箱車。
昨天上午，我還乘坐這輛車去了海邊。
皎月阿姨坐在駕駛位上，擔憂地看著天上對峙的林曦和林千羽。
喊出聲的是扶著車門剛走出來的面色蒼白的蕭芹。
林千羽的目光側了一下，看向了蕭芹，眼神中湧起了強烈的厭惡。
「你在做什麼？」蕭芹顫抖著嘴唇說。
林千羽眼神波動了一下：「關你什麼事？」
「你要殺掉林瞳嗎？」蕭芹眼中全是我無法理解的情感。
泠子卻用奇特的眼神看著樓下的蕭芹。
「我當然不會殺他。」
林千羽笑了笑，「毀掉這個世界，用我的力量創造一個小空間，然後和他恩恩愛愛地永遠在那裡生活下去，在其他的世界線我都是這麼做的。」
果然，她已經恢復了其他世界線的記憶……
可是，林千羽居然在和蕭芹對話。
這不符合「常理」。
林千羽對於蕭芹的態度應該是不屑一顧的，因為她只是個「被林曦催眠的性奴」，這種平等地位的對話是「不成立」的。
「不是真心相愛的話，即便得到了他的身體又能怎麼樣呢？你真的幸福嗎？」蕭芹心情低落地說。
「閉嘴！」林千羽的情緒居然有了波動，「你有任何立場說這句話嗎？」
「……」蕭芹不語。
「我覺得很幸福啊，你不覺得嗎？」
「……」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親口對我說的啊。」
「……」
「你不覺得嗎？我那幸·福·的·好·媽·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