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初會薄倖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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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軍是讓電話的鈴聲吵醒的,身畔的美雪,還是熟睡未醒,臉蛋掛著幸福的笑容,讓人知道她正在做著好夢,想起昨夜的生孩子大業,岳軍禁不住有點志得意滿,一夜之間,三度再起雄風,弄得美雪俯首稱臣,討饒不絕,也使她能在吵耳的鈴聲里繼續睡下去。

  時間還很早,岳軍暗念山下此時來電,該有大事,接聽之後,才知道是高橋良!

  「老弟,沒有吵醒你吧?」高橋良道。

  「沒有,也該起床了。」岳軍說:「老周那兒有消息麼?」

  「還沒有,我給你電話,只是想看看你有沒有山下的消息吧。」高橋良開門見山道。

  岳軍心中一跳,想不到他如此直接,暗念多半以為自己為柴田迷惑,向他靠攏,於是說:「我們今天有約。」

  「他在哪裡?」高橋良問道。

  岳軍仿佛聽到高橋良心跳的聲音,故作懊惱地說:「不知道,他說待會找人來接我,神秘兮兮的樣子,看來那幫軍火失風,使他有很大的麻煩。」

  「當然有麻煩了。」高橋良格格笑道:「他找你有事嗎?」

  「我看多半是催促那批貨的交付日期……」岳軍嘆了一口氣,繼續說:「要是老周那單買賣吹了,你還要不要這批貨?」

  「我不明白。」高橋良沉聲說。

  「這兩天發生的事,山下的麻煩可不小,不知道還能不能和他繼續交易,所以看你還有沒有興趣。」岳軍說。

  「興趣是有的,只是貴了一點。」高橋良笑道。

  經過討價還價後,岳軍答應倘若山下出事,便以較低的價錢賣給高橋良,卻要先付一半訂金,倘若和周先生順利交易,便依照前議。

  掛線後,岳軍沉思了一會,正要下床洗漱,美雪卻醒來了,懶洋洋地靠了過來,夢囈似的說:「岳大哥,你去哪裡?多陪人家一會嘛。」

  「還沒有睡夠麼?」岳軍笑道,暖洋洋香噴噴的身體,使他有點意亂情迷。

  「沒有……人家好累呀!」美雪枕在岳軍胸前道。

  「那麼要和你生孩子也不成了。」岳軍假裝失望道。

  「你……你昨夜欺負得人家還不夠麼?」美雪含羞在岳軍胸前咬了一口說。

  「我那兒欺負你呀?要是欺負你,便不饒你了!」岳軍吃吃怪笑,雙手也開始不規矩了。

  「你甚麼時候饒過人家?」美雪粉臉通紅道。

  「還說沒有!忘了你這裡最怕癢嗎?」岳軍呵癢似的,在美雪前後兩個洞穴中間的嫩肉撩撥著說。

  岳軍來到山下的巢穴時,在綾秀的牢房見到了山下和松田,山下手執皮鞭,凶霸霸責打著無助的綾秀。

  沒見了一天,綾秀好像更憔悴了,雙目紅腫,當是以淚洗臉,身上還是赤條條的,看來落入山下手裡後,完全沒穿過衣服,俯伏床上,手腳銬在一起,白雪雪的粉臀朝天高舉,上邊已經印上幾道新舊的鞭痕。

  「又生甚麼氣呀?」岳軍架住卜下的鞭子說。

  「還不是這頭母狗犯賤,要吃鞭子才聽話。」山下罵道:「還有兩鞭,打完後再招呼你。」

  「別打了……嗚嗚……我以後也不敢了……不要再打了!」綾秀嚎哭著說,看來是給山下打怕了。

  「第一趟打三鞭,第二趟要打五鞭,你忘了嗎?」山下舉起鞭子說。

  「算了,饒她一趟吧。」岳軍勸阻道。

  「老大,還是先讓她撒尿吧,別要憋壞她。」松田詭笑道。

  「尿在這裡!」山下扔下鞭子,把一個木盤放在床上說。

  「我……我起不來……!」綾秀哽咽道。

  「讓我幫你吧。」松田笑嘻嘻地捧起綾秀,抄著她的腿彎,送到盤前說。

  「慢著!」山下喝止道:「解開她,讓她自己尿,還要張開尿穴,讓大家看清楚!」

  松田解開綾秀的手腳,說:「尿呀,別尿髒了床,要不然,又要吃苦了!」

  綾秀含悲忍辱,勉力爬起來,看著身前的木盤,禁不住淚下如雨,她就是不肯當著山下面前小便,才要吃鞭子,此際不獨要尿,還要自己張開尿穴,更使她恨不得一頭撞死。

  「快點!」山下叱喝道。

  綾秀幾經掙扎,在山下的催促下,無奈扶著大腿根處,強忍辛酸當著眾人蹲在木盆前面。

  「張開一點,是不是要我動手!」山下罵道。

  綾秀不敢遲疑,咬著牙張開肉唇,幸好已經憋了很久了,膀胱漲滿,才一催動,金黃色的尿液便湧泉而下,『淅淅瀝瀝』的落在盤裡。

  這一泡尿,如雨打芭蕉,更似珠落玉盤,沒完沒了的,瞧得山下松田哈哈大笑,怪叫不止,除了充份滿足他們變態的獸慾,亦盡情踐踏綾秀的尊嚴,把她的意志完全摧毀,再也不敢反抗了。

  撒完了尿,山下訕笑幾句,才丟下差不多崩潰的綾秀,和岳軍松田往外邊議事。

  「來的時候,有人跟縱,高橋良該找到這裡了,你們準備好了沒有?」岳軍正色道。

  「已經準備好了,他不來則已,要是來必定不能全身而退的。」松田答。

  「他該知道警察動不了我,一定會來的,但是不會強攻,多半是待我回去時半路伏擊。」山下說。

  「我也是這麼想,這裡不利強攻,退路也不少,他不敢明目張胆的。」岳軍說。

  「所以我決定以其人之道還諸彼身,預先在暗處設伏,給他盛大的歡迎。」

  山下獰笑道。

  「不是要大開殺戒吧?」岳軍沉聲說。

  「這可不成,殺人太多,會引起公憤的。」山下說:「宰了高橋家的人便行了,我們兵分幾路,讓那老狐狸嘗一下白頭人送黑頭人的滋味。」

  「他的生意全是兒子打理,宰了他的兒子,等如斬了他的臂膀,如何和我們較量。」松田笑道。

  「那時再和他算帳,男的殺,女的奸,也沒有人和我爭黑禾盟在關東的位子了。」山下說。

  「對了,給高橋東管帳的叫吉村之助,老婆便是森麻芳代,不知道是高橋東的女兒,吉村是個小白臉,畏妻如虎,卻很好色。」松田說。

  「你怎樣探出來的?」岳軍奇怪地問。

  「我們有人在天王飯店當臥底,緊要的事探不到,這點小事卻不難查探的,聽說這個吉村,還和一個叫梨子的A片名星有私情,常常往她的家偷歡的。」松田笑道。

  「梨子?」岳軍心中一凜,難道會這麼巧。

  「倘若能從吉村那兒取到高橋東的帳簿,高橋良可有麻煩了。」山下思索著說。

  「能夠找到他的晾片嗎?」岳軍問道。

  「照片在這裡。」松田取出照片,說:「男的是吉村,女的是芳代,姿色平平,和高橋白差得遠了,那個梨子聽說是住在東京橋附近的。」

  「讓我想想吧,當務之急是提防高橋良的伏擊,其他的事可以拖一下的。」

  岳軍接過照片說,知道高橋良會派人刺殺山下的,至于吉村,他卻另有打算。

  「岳大哥,他……他們是你的朋友嗎?」美雪看見岳軍對著吉村和芳代的照片沉思,粉臉變色,顫聲說。

  「不是……」岳軍發覺美雪神色有異,問道:「你認識他們麼?」

  「他……他就是那個賤男人!」美雪憤然道。

  「是他!?」岳軍愕然道,他知道美雪的往事,想不到那個薄倖郎竟然是吉村。

  「分開也好的,分開以後,我才發覺他的缺點很多。」美雪嘆道。

  「他有甚麼缺點?」岳軍問道。

  「他以管帳為業,卻貪財好色,只顧上下其手,中飽私囊,單是這樣便要不得了。」美雪搖頭道。

  岳軍追問下去,知道美雪和吉村在一起時,已經發覺他盜竊公款,還有他的電腦里,找到一個紀錄盜竊所得的檔案,暗念只要得到這個檔案,便不由吉村不就範了,雖然美雪記得那個檔案的名稱,但是要找到那台儲藏檔案的電腦,彷如大海撈針,唯有放棄這個念頭,依照原來計畫,從梨子那兒入手。

  預備行動時,梨子卻致電約會,還說要介紹朋友給岳軍認識,岳軍自然答應了。

  他們是在一所高尚的餐廳會面的,梨子穿著天藍色的低胸衣裙,打扮得花枝招展,冶艷性感,使人觸目,岳胡想不到的是她竟然和吉村一起等候。

  梨子介紹兩人認識後,便親密的挨在岳軍身旁,岳軍不禁暗叫奇怪,因為梨子是吉村的情婦,卻公然和他親近,完全不把吉村放在眼內。

  吉村也好像視若無睹,坦言自己是高橋東的女婿,想和岳軍交易。

  原來吉村瞞著高橋家,自己經營軟性毒品的生意,以前是和阮中和交易,阮中和失縱後,急於尋找買家,知道岳軍的身份,遂著和子引見。

  岳軍當然有興趣,商談之下,發現吉村是自己設廠,生產毒品,談得差不多時,岳軍假裝往洗手間,故意讓梨子和吉村單獨相對。

  「大陸是一個龐大的市場,做成這單生意,以後可不愁沒有生意了,你要使出渾身解數,把他迷得死死的,促成這單交易。」吉村看著岳軍離開後,興高采烈地說。

  「你不喝醋嗎?」梨子呶著嘴巴說。

  「喝醋也沒辦法了,這單買賣很重要,他更是關鍵人物,吃虧點也要的。」

  吉村涎著臉說。

  「他很喜歡看那些性虐待的A片,我真怕……」梨子猶疑地說。

  「你當拍戲便行了。」吉村笑道。

  「拍戲是假的,要是他來真的,那可苦了。」梨子嘆氣道。

  「只要你辦好這件事,我會好好疼你的。」吉村撫慰著說。

  「你瞞著高橋東做這些生意,不怕他不高興嗎?」梨子問道。

  「富貴險中求,不這樣如何能夠出人頭地呀?」吉村說:「而且這檔生意,高橋南也有份的,有他照應該沒問題的。」

  「要不是我說話,他會照顧你麼?」梨子哂道。

  「為了我,再辛苦一趟吧,我一定不會忘記你的。」吉村懇求道。

  「高橋南已經難以應付,現在又添一個岳軍,待你出頭時,恐怕我已經給他們整治死了。」梨子悻然道。

  「不會的。」吉村陪笑道:「他回來了,請你多多幫忙吧。」

  岳軍回來後答應考慮,吉村亦知趣地藉故告辭,留下梨子向岳軍大灌迷湯,犧牲色相。

  「最近拍甚麼戲?」岳軍握著梨子的玉手,色迷迷地說。

  「暫時可沒有。」梨子挑逗似的搔弄著岳軍的掌心說。

  「你演得真好,可惜我只看過兩套。」岳軍仰慕似的說:「不知哪裡可以找到你以前演的戲呢?」

  「我家裡有,你要是喜歡,可以上來看呀!」梨子媚笑道。

  「要是上你家,我可不看戲了,要看真人表演的。」岳軍淫笑道。

  「你要看甚麼也可以,待我先去去化妝間,然後回家吧。」梨子風情萬種地說:「不用算帳了,吉村該付了帳的。」

  岳軍含笑點頭,悄悄在桌下摸了一把,取回黏在上邊的米高峰,原來他的手提電話有特別裝置,附有微形的米高峰,剛才往洗手間,就是故意讓他們單獨說話,他也利用電話聽到他們的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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