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貪二代的複雜家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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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複雜糾紛鄭

  艷芳在三個來月前,遭強行拘禁並被強迫寫了份欠款單,事後編了個說辭找到我幫忙,要回了遭拘禁時被強迫寫的欠條,她並不清楚我具體是找誰幫的忙,她在學校做保潔,看到過我與廉瑋等刑警一起踢球,所以找到了我幫忙。

  再囂張的黑社會都怕警察,又是從萬里外的廣東來的,我找了廉瑋手下的一個輔警小弟,輕鬆要回了欠條。

  有我幫了她這個大忙,關係因此更親近了一層,關鍵是覺得在這起事情上,以後可能還要找我幫忙,鄭艷芳後來暗示性地告訴了我,她們母女子三個的特殊身世。

  實在是複雜到了捋不清,對她找我幫忙時編了個說辭,我非常能地表示了理解,沒有刨根問底兒過,雙方都含糊地本著了,她之前所說的那套說辭。

  鄭艷芳這次又對我講述的,其實她們母女都被輪姦的經歷,確實是真實的,因為我就此幫過她的忙,乾脆作為一個調教主題,在我調教她時經常講說。

  鄭艷芳的哥哥,名義上是與她是兄妹,實際論輩應當管她叫媽,與她的女兒是同父異母的兄妹,關係實在是太亂,鄭艷芳又重點講的被輪的部分,我聽了好些回,才算是基本捋清了,她們一家的凌亂關係。

  貪官沒幾個不是一妻多妾,包養情婦一說並不準確,貪腐入獄大多源於此,即使是帶著清官名節退了休,等不到死也會報應於子孫內訌,古代皇帝的兒子們還互相殺呢。

  比如,冰心的兒子當官後一夫多妾,導致冰心的幾個孫子,爭家產人腦袋打出了狗腦袋,其中一個孫子在冰心的墓碑上,拿油漆寫了八個大字,「教子無方,枉為師表」,小學語文課本上教誨孩子們的《再寄小讀者》,成了莫大的黑色幽默。

  鄭艷芳全是當了樂子說,只穿著胸罩內褲,臉對著攝像頭趴在了床上,做出一副賣萌的嫵媚表情,繪聲繪色地講述起了,她與女兒雙遭輪姦的經過。

  「我父親,只能這麼說吧,是做官的嘛,留下的房產比較多,是將他住的房子,留給了我們母女。我大哥從小就不學好,賭球欠了高利貸,沒我父親罩著他啦,被黑社會追債。我們母女不算合法繼承人嘛,我大哥據此聯合我二哥,逼我們讓出房子,我們好賣掉房子離開了廣東。我二哥更多是怕我大哥訛詐他,我們離開廣東就不參與了,我大哥從小就不學好,黑社會追著他要債,他覺得可能弄到錢的只有我,又追來讓我還錢……」

  我插言道:「啊……在廣東的時候,是你大哥、你二哥,一起向著你要房子,追來找你要錢的,只有你大哥。唉,你們家的事兒太亂了,我沒記太清楚。」

  鄭艷芳說:「是的,來的只有我大哥。那天我下班回家,突然被人拉到了車上,一看是我大哥,還有他帶來的三個人。他們是將我弄到了,郊區的山莊度假村的賓館,我大哥說房子是分給了他,既然我將他的房子賣了,管我要500萬。北京的房子這麼貴,我買房是貸了款的,哪裡拿的出500萬,他就是自己還不上高利貸,弄了這樣一個藉口向我訛錢。」

  我評論道:「你的這個哥哥,太沒人性了吧。」

  鄭艷芳說:「不是一個爸爸媽媽的嘛。當天晚上,我大哥就把我給上了……我想,爹肏過,哥肏就肏吧,挺乖地讓他肏的。可是他不光肏我,還各種蹂躪我,逼沒怎麼肏,淨肏屁眼了,菊花已經肏翻了,後來又吊起來,繼續爆我的菊花……我大哥快五十歲了,當然不能一直肏,後來就拿了啤酒瓶子,當然前面的瓶子嘴了,不停地插我的屁眼……」

  我插言問道:「他肏就肏吧,怎麼還跟日本鬼子似的,這麼折磨你啊?」

  鄭艷芳說:「其實沒有傷害我,只是凌辱性虐我了,打傷人性質就嚴重了,這樣可以解釋為嫖娼,黑社會逼債都是這樣的。」

  我提示性地問道:「哪他們,還怎麼蹂躪你了啊?」

  鄭艷芳說:「我的大哥,各種蹂躪了我一夜,直到他累了,才將我用手銬,拷到了床上。我當然更累啦,躺哪就睡著了,沒想到……」

  呻吟了一聲,鄭艷芳接著說:「我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被一根大雞巴,給噎醒了……我睜開眼睛一看,雞巴塞我嘴裡的,是那開車的胖司機,兩個打手,都是二十來歲的小馬仔,也站在旁邊……他們開始是在外邊把風了,畢竟是非法拘禁嘛,我大哥睡覺去了,他們負責看著我,忍不住就想干我……」

  情不自禁地已摸起了逼,鄭艷芳索性坐了起來,用手揉著陰蒂說:「當然,又是輪姦我啦,而且花樣更多了,我大哥是為了問我要錢,他們三個人,就是為了肏我嘛,所以是一起肏我……」

  摸著逼想了想,鄭艷芳呻吟著說:「他們三個人是將我,放在沙發上,我的屁眼,已經被干翻了,沒有肛交我,他們是肏的我的嘴和逼,逼始終沒閒著,嘴幾乎也沒空著,手裡還要攥著一個雞巴。直到他們三個,射了好多次,想肏也肏不動了,我完全都虛脫了……」

  乾脆跪趴到了床上,一隻手伸到兩腿間,鄭艷芳繼續摸著逼,「我的大哥,本來沒讓他們三個肏我,可肏了也就肏了,乾脆一起蹂躪我……我他媽的也不爭氣,等被允許吃了些東西,就主動陪著他們做了,竟然高潮了好幾次,他們當然罵我,比母狗還要賤……後來他們見要不到錢,先寫好了一個欠條,再強迫我按了手印……」

  這時她女兒來了她住的房間,鄭艷芳回頭看了一眼,想起來點什麼地說:

  「主人,那回我女兒,也被他們輪姦了……」

  我其實早知道了,還是故作驚訝地插言問道:「你閨女和你大哥,是一個爹的啊,他們也給肏了啊?」

  鄭艷芳說:「唉,我那樣的爹,能教出好兒子嗎?他們給我女兒打電話,威脅說要將我在山上活埋了,將我女兒給騙來了,等我女兒來了,當然躲不過,也被他們輪姦了,而且被拍了裸照威脅……對了,我這裡還有呢,發給主人看看吧……」

  二、母女要挾裸照

  我看過鄭艷芳發來了,她女兒被強迫拍的要挾裸照,感覺好像很淡定的樣子,相當佩服地說:「你們娘倆,比江姐還牛掰,太適合當地下黨了。」

  鄭艷芳咯咯笑了,嘆了口氣說:「唉,我們母女這樣的人,被拍裸照,當然威脅不住啦。」

  我追問道:「後來呢?他們逼你寫了欠條,就你們放了嗎?」

  鄭艷芳在床上站了起來,擺了個撅屁股站著的姿勢,「後來,他們真把我和女兒,帶到了山上,挖了一個坑,說要活埋了我們……先在挖好的坑邊,讓我們母女兩個,像這樣並排站著,從後面輪流肏我們……我是一絲不掛,我女兒只穿著,上面發的照片裡穿的靴子,等又一起被輪姦完,被他們推倒進坑裡……」

  回頭看了一看,走出房間的女兒,鄭艷芳坐回了床上,繼續摸著逼說:「當然他們不敢殺人了,只是嚇唬我們,又把我們拖出來,帶回賓館洗乾淨……威脅我女兒,拿錢過來贖媽媽,否則就真的活埋了我,然後放我女兒先走了,之後開車帶著我,離開了郊區的度假村。」

  跪倒在了床上,對著攝像頭連著磕了三個頭,鄭艷芳非常感激地說:「真的是多虧主人了,找了認識的刑警朋友,幫我們要回了被強迫寫的欠條,我們母女三個,才沒有被他們繼續威脅……」

  我把話題又拉了回來,提示性地問道:「他們又把你帶哪裡去了?」

  鄭艷芳說:「是把我帶去了另一家,也是在郊區的旅店,老在一個地方,他們怕被抓嘛。剛離開度假村,一個小馬仔說,只給我女兒拍裸照了,沒有給我拍,他們馬上停了車,也給我拍了很多裸照……」

  我急忙問道:「哪也留給你了吧?」

  鄭艷芳回應道:「是的,他們覺得,給我也留了,才能更威脅我嘛。不過,因為是在路邊拍的,他們怕被別人撞見,沒有拍得太過分,我這就發給主人看……」

  「他們將我帶到了另一家賓館,當然會繼續輪姦我,並且給我拍更多的要挾裸照啦。輪姦了我一個晚上後,其中一個很壞的小馬仔,好像是叫阿成吧,專門去路邊的情趣用品店,買來了兩套的sm衣服……」

  我插言道:「他們還調教你了啊?」

  鄭艷芳說:「沒有,他們不會玩這個,是為了拍那種,適合發到色情網站的照片,認為更能威脅我,所以才這麼做的,當然了,等拍完照,讓我穿著被他們輪了。不過他們沒有拍,輪姦我的照片和視頻,因為這樣做,等於留下他們的犯罪證據了嘛。」

  我不由地說:「嘿,這幫傢伙還挺專業。」

  鄭艷芳說:「阿成和另一個傢伙,才是真正的黑社會,我大哥就是向他們的老大,借的高利貸。我大哥其實都沒什麼本事,兩個小馬仔是混黑社會的,專門干放貸討債的事情,當然夠專業啦。」

  我故作隨口准問道:「哪你大哥,高利貸還上了沒?」

  鄭艷芳面露擔憂地說:「估計沒有啦。他沉迷賭球,贏了還去賭,輸了更去賭,很可能是不但沒還上,反而欠的更多了。不過我大哥,膽子其實都很小,上次被主人的朋友教訓啦,應該不敢再來找我的麻煩了,但他是被黑社會追債,有可能還會找我來要錢,所以我一直蠻擔心的。」

  其實是為後面的目標做鋪墊,我急忙轉移開了話題,「把你哥,給你拍的sm照,發過來!」

  我看過鄭艷芳發來的這組照片,語氣很興奮地評論道:「我操,真他媽賤,學母狗腿都劈開了,哪他媽的是被強迫拍的。」

  鄭艷芳假裝委屈地說:「主人,您好壞啊,人家真的是被強迫的嘛……」

  我呵斥道:「去你媽的,別裝正經了,手正摸著逼呢,還不承認,你就是個賤母狗。」

  鄭艷芳急忙跪趴到了床上,連著磕了三個頭,「啊……主人……主人,母狗錯了,我就是一條騷母狗,根本不配做人,連自己的兒子,都可以跟我交配……」

  我問道:「哪主人,能不能找人輪姦你啊?」

  鄭艷芳磕頭回應道:「當然可以啦!我和自己的女兒,都是主人的母狗,完全屬於主人,只要是主人的命令,我們都要無條件無從……」

  我打斷了鄭艷芳,「別在這背sm語錄啦。哪個,你剛才不說,他們給你弄了兩套,sm的道具嘛,把那套兒的圖也發來……」

  三、套路媽進套兒

  我聽鄭艷芳繼續講述著,她在另家旅店被輪姦的經過,忽然插言問她道:

  「前些天,好像聽你說,不在宿舍樓打掃衛生了,換到法學院的教學樓去了,是吧?」

  鄭艷芳磕頭回應道:「母狗不在宿舍樓工作了,也可以隨時去主人的宿舍,讓主人調教,主人可以直接來母狗家裡,一起調教我們母女三個,可以一邊肏我女兒,一邊欣賞,母狗和自己兒子交配。」

  我罵道:「真他媽的賤!你的狗逼是交配用的,主人的大雞巴,不屑於肏你的賤狗逼!」

  鄭艷芳磕頭道:「是,母狗的賤狗逼,是給包括自己兒子在內,下賤的狗男人們交配的,母狗的嘴和屁眼,才是給主人高貴的大雞巴,專門享用的。」

  我問道:「你個賤母狗,最近除了你兒子,還被誰交配過啊?」

  鄭艷芳磕頭道:「母狗的下賤狗逼,除了自己的兒子,好久沒別其他男人交配過了。最近的一次,還是夏天初的時候,被學校食堂的一個人,就是那個大胖子老馬,強迫交配了一次,但只是那麼一次,我事後沒對外說,他也沒有糾纏我,老馬師傅其實挺老實的,那次是我在工作間換衣服,無意間被他撞到了,所以……」

  我插言問道:「學校里的學生,有肏過你的嗎?」

  鄭艷芳磕頭道:「這個真的沒有過。主人知道的,我在家打扮的風騷性感,在學校打掃衛生,穿上清潔工的衣服,就是一個掃地大媽,從年齡上說,確實已經是大媽了嘛……」

  我突然笑了起來,「嗨,剛才我問你換幹活的地方了,就是想問你這個,被你騷貨帶歪了話題,拐了個彎才繞回來。」

  鄭艷芳跟著也笑了,在床上站起來,脫了方才穿上的內褲,從胸罩上掏出兩隻白皙大奶,叉開著腿坐到了床上,淫蕩地揉著逼說:「主人,您知道的,我就是一條騷母狗,最喜歡的就是被輪姦,雖然很討厭我的哥哥,可是說被他們輪的經過,忍不住地就發情了……主人,今天是周末,還是平安夜,讓母狗帶著女兒,一起伺候您過聖誕吧。」

  我很興奮地表示了答應,與鄭艷芳商量起了,晚上去哪玩怎麼玩,這時我這邊的手機忽然響了,我急忙拿過手機,對著電話說了幾句,摘下耳機離開了電腦前。

  其實是我自己按響的手機鈴聲,故意讓鄭艷芳含糊地聽到了,給我打來電話的人,是劉青舞和林敏中的某一個。

  過了十分鐘左右,我回到了電腦前,帶上了耳機,對著麥克風說:「林敏來的電話,說她們兩個不來了,本來一兩句的事兒,她說話墨跡,嘮叨了好一會兒。嗨,哪會兒劉青舞都說了,又是林敏鼓搗的事兒,非賴你頭上了……」

  鄭艷芳急忙說:「主人,冤枉啊,真跟我沒關係,是她們決定要來之前,才跟我說的……」

  我不耐煩地說:「行啦,我知道。不過,人家確實也賴得著你,你家在學校附近住,還就在學校工作,她們肯定找你打聽唄,你肯定是說了,她們來了你招待。唉,你家的事兒夠麻煩了,一晃又年底了,你大哥高利貸要沒還上,沒準兒又來找你訛錢了,你還是仔細著點兒吧。」

  鄭艷芳聽完想了想,跪趴到了床上,連著磕了三個頭,「主人教訓的是,母狗錯了,下回長記性了。主人真是有遠見,快到年底了,我大哥真有可能,又來找我要錢,真的要防備著點,他本來就沒人性,還被高利貸逼債,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又連著磕了三個頭,鄭艷芳發嗲地說:「主人,你剛才給她們出了主意,輪到給我也出個主意了。主人最聰明了,肯定也能幫我,想出好主意的。」

  我擼了幾下早就勃起著的雞巴,在心裏面說:「哎,硬著雞巴饒了這麼個大圈子,總算是讓你個套路媽,自己鑽進套路里來了。」

  假裝想了好一會兒,我這才說:「這樣吧,讓你兒子,最近這段回學校住,沒事兒別老往家跑,你找個理由,也來學校住些天。你大哥就算帶著黑社會來,嚇死他們也不敢,進首都的重點大學綁人。你閨女嘛,讀的是自考……嗨,讓她出去玩些天就行了。」

  鄭艷芳急忙磕頭表示感謝,我趁機補充道:「常言道,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今天周日,11點多了,你覺得我說的有道理,下午就都安排好了吧,已經是年底了元嘛。」

  四、媽們都不來了

  昨天又被楊鐵城借走了自行車,以這傢伙的一貫品行,不去要肯定忘了還,我去食堂吃午飯前,先來了楊鐵城住的宿舍見門鎖著,曹明正好是吃玩午飯回來,當即看出我是來找楊鐵城的緣由,主動告訴我,剛才他看到楊鐵城,騎著我的車子去了食堂吃飯。

  我謝過曹明跑來了食堂,沒有在食堂找到楊鐵城,吃完飯回到宿舍樓,來了楊鐵城住的宿舍見門仍鎖著,只好是回了自己住的宿舍。

  今天起來得很早,關鍵上午玩智斗很累腦,吃過午飯感覺很困,我掀開沒疊的被子躺到了床上,沾枕頭就著了,這一覺睡得很沉,忽然被電話鈴聲吵醒了。

  我坐起身從桌上拿過手機,下意識地先看了一眼時間,已過了下午2點,這一覺睡了兩個來小時,隨即一看來電顯示,打來電話的是鄭艷芳。

  鄭艷芳很小聲地說:「主人,我已經讓我兒子,回學校去了,儘量待在校園別出來,我女兒一直想去東北滑雪,我讓她去報團旅遊了。我把家裡都安排了,午飯後來了學校,跟那位胖娥姐,對調了白班、晚班,正好她元旦不想上晚班,上晚班可以住員工宿舍,我暫時也不回家了。謝謝,主人,給我出了一個,這麼好的主意,母狗隨時準備著伺候主人,現在說話不太方便,我先掛了,跪安!」

  鄭艷芳在學校上班住宿舍,就沒法與劉青舞和林敏在網上聊了,我心裡踏實了下來。

  給這兩位農村靚媽,挨個打去了電話,劉青舞先上網進了她的直播間,林敏等了一會兒也來了,接著上午的話題開始起了群聊,由劉青舞滿意林敏淨出餿主意,兩位靚媽上來就掐了起來,我只好拿出主人的霸氣喊道:「都別吵吵啦,先給主人跳段騷舞,完了再說正事兒。」

  劉青舞先回應道:「是,主人,青兒馬上給您跳舞!主人稍等下,我先去換一套,騷點兒的衣服,嗯……正好新買了一條,花的性感短褲裝,配肉絲高跟兒吧。」

  等劉青舞認真地跳完了騷舞,林敏輪到她跳騷舞時,忍不住地先說道:「我和青兒商量了下,大致定了,明年15號左右去,具體哪天,等孩子考完試商量再定,一塊在北京玩些天再回來,反正隨時能坐剛哥的大客。」

  兩位靚媽基本上確定,等女兒考完試再來,我長舒了一口氣,在心裡嘀咕道:

  「嗨,沒想到,意外遇到這麼個麻煩,還好當天就解決了。」

  這時林敏又問道:「就算考完試了,我們也不好住孩子宿舍啊,用不用提前訂個旅店?」

  我笑著說:「沒事兒,不用發愁住的地方,來了可以住我宿舍。」

  林敏驚訝道:「不是吧,我們兩個女家長,住男生宿舍啊?」

  我說:「我住的碩士生宿舍樓,遠沒住滿,比如,我就是一人住一間宿舍,也不像本科生宿舍,留宿個家長什麼的沒人管……」

  林敏又插言道:「哪也不好吧?我們是女家長啊!」

  我笑著說:「你們都長得青春性感,再穿得性感些,哪個說是我女朋,別人聽了都信。」

  劉青舞開心地笑著說:「小逼兒,麻煩都是你找的,去,給主子跳段騷舞。」

  林敏回了幾句嘴,從電腦前站了起來,脫了身上的毛衣、緊身褲,換了一條黑絲短裙裝,並穿上了一雙性感高跟鞋,站在電腦的視頻攝像頭,認真地跳了一段騷舞。

  等林敏跳完了舞,我比較鄭重地說:「剛才說,你們來了住我在宿舍樓,是一個後備選擇,法學院有個培訓中心,相當於校賓館,我認的管事兒的,安排三個親戚住幾天,應該不算難,再說考完試那時候,培訓中心基本也沒人了,你們來了……」

  我的話沒說話,又被林敏打斷了,「都是學生,你咋混這麼明白呢?我閨女留我在宿舍住都不敢。」

  劉青舞喊道:「你能別打岔不?說正經事兒呢。」

  我接著說:「咱們在網上各種鬧,早都習慣了,但要換到現實里,別說四個人一塊兒,一對一都不一定呢。這個不用我細說,你們都懂得!所以,你們明年再過來時,就本著是來看閨女的,別的跟著感覺走吧。」

  劉青舞笑著地點了點頭,林敏單純簡單心直口快,直接表示懂得地說:「我們跟你啪啪啪,你在學校罩著我閨女,是分開的兩件事兒哦。我們和你啪啪啪,其實是我們,都想讓你啪啪我們。」

  我就此回應了幾句,轉移開這個話題,壞笑著說:「當然了,我還是希望,你們冒充我女朋友,住到我的宿舍來。」

  林敏又當了真問說:「哪我們倆,誰冒充女朋友啊。別又是我吧?哪還不天天晚上騎我啊!我這是陪閨女去了,還是挨肏去了啊?」

  劉青舞無奈地對林敏說:「白天陪閨女,晚上啪啪啪,兩全其美,多好的事兒,你心裡就是這麼想的。」

  又對我說:「美得她,好事兒都她了啊。換著當,一晚上換一個,讓主子夜夜做新郎。」

  林敏回嘴道:「哪不還艷芳呢嘛,主人一晚上肏一個,也是換著肏我和艷芳姐,你喜歡當母狗,天天晚上,栓床邊伺候著。」

  鄭艷芳笑著說:「既然這樣,也別一晚上一個了,四個人睡一個屋吧。咱仨並排撅著,一塊挨肏. 」

  林敏回應道:「撅著的是我和艷芳,青兒是咱們仨的狗,逼和屁眼都塞上,拿嘴伺候著。主人射了,她把雞巴舔乾淨,我和艷芳挨肏完了,她幫我倆把逼舔了。」

  劉青舞說:「給主子舔雞巴,哪是對我的恩賜,給艷芳舔屁眼兒,是幫著主人爽,打死也不給你舔。」

  兩位靚媽越掐越熱鬧時,放在電腦桌上的手機響了,我急忙拿到面前一看,來電話的是沈墨老師。

  平時常在網上語音聊天,沈墨老師幾乎沒給我打過電話,找我聊天也都是微信,忽然打過來電話,可能是有什麼急事,我急忙跟兩位靚媽說了一聲,來了樓道接電話。

  先向我道了「聖誕快樂」,沈墨老師語氣溫柔地說:「周三那天,我不是說,打算過了元旦就去嘛,跟我家莉莉溝通了一下,她元旦後第三周考試,所以我準備明年15號去,這樣能陪女兒到放假一塊回來,考試期間管得寬鬆,閨女還能陪著我一塊住。」

  宿舍樓道人聲嘈雜,以為我是在上課,且她正在公司上班,沈墨老師說完了正事,又向我道了「聖誕快樂」,隨即將電話掛了,微信給我發過來了兩張,她在公司隨拍的自拍照。

  我看著沈墨老師發的照片,不由地嘀咕道:「嗨,想一塊兒去了,還是人家城市媽明白套路。」

  五、男基友、女哥們

  三位學妹的美媽,暫時都不來了,我心裡懸著的一塊石頭放下了,接完沈墨老師的電話回了宿舍,看了看已經快四點了,與兩位農村靚媽的正事說完了,我趁得忽然來了個電話,結束了與她們的直播間群聊。

  我的那輛瑞典產的山地車,單車就好幾千塊錢,改裝花了不少錢和很多時間,暗藏的十來件兵器,即使單拿拆下來,就是零件、飾品,可就楊鐵城的一貫品行,不儘快要回來,可能被這傢伙弄丟了。

  去宿舍人不在,打電話關機了,我給楊鐵城發了條簡訊,說要用車叫他趕緊還回來,乾脆守候在了他住的宿舍外。

  我等到快下午五點,楊鐵城既沒回來,也沒給我回電話,這時牛兌成發微信過來,讓我去他的直播間。

  牛兌成升入大五,成了一位校園直播紅人,憑著本科念到第五年,對大學各種內幕更了解,直播的主要人群是學妹,別人直播掙錢,他直播搭錢,倒過來給粉絲髮紅包,他家裡不差錢,玩直播一是好嘚瑟,二是為了泡學妹。

  玩了一上午的直播間了,我手機進了牛兌成的直播間,搖了搖頭嘀咕道:

  「嘿,這年頭兒,是個人都成主播了。」

  牛兌成是在法學樓玩直播,范桐敏和肇西強擠在了鏡頭前,應該是直播完了才叫的我,直播間只有現來的我一個。

  牛兌成見我進來了,搖頭晃腦地感慨道:「大學本科念五年,重要領悟只有倆,聖誕節就是約炮節,同學會就是約炮會。」

  念了四句不押韻的定場詩,牛兌成嘚瑟相十足地接著說:「我直播的時候,約了幾個學妹,晚上來大活看演出,你現在混得牛叉,今晚就不帶你玩了,反正他倆元旦前才走,有的是機會請你吃飯。開完直播找你進來,是想到請你幫個忙,約妹子得有輛好車,我那輛現代太寒酸,勞煩你找魯薔,借來她那輛進口大奧……」

  肇西強擠鏡頭喊道:「半年沒見,出息了啊,勾搭上魯薔啦?哪可咱13屆第一白富美,細腰大奶蛇精臉,家裡頭還倍兒有錢……」

  牛兌成一腳踹開了肇西強,「你畢業剛半年,瞎BB什麼。」

  范桐敏從旁邊跳過來,掐著了肇西強的脖子,「你這破雞屁股嘴,怎麼總管不住?」

  魯薔在大三的下學期,曾在全校範圍被爆出過群P艷照,雖然很快就查清是遭人陷害,多張群P艷照都是PS合成的,但漂亮女生遭遇了這種事,很多人知道是假的也當真的傳,魯薔因此只好休學了一年。

  這種陷害套路低級且無恥,卻是難以查出是誰幹的,最有可能陷害魯薔的人,以及熱傳那些PS艷照的人,陸續遭到了不明身份者的報復,有好幾個腿都被打斷了,事後都不了了之了,很快沒人再敢提這件事了,同時很快都知道了,魯薔的老爸是煤老闆。

  肇西強畢業半年了,一時間忘了這茬,所以剛拿魯薔開了幾句玩笑,馬上遭到了牛兌成和范桐敏的提醒。

  魯薔今年回來繼續讀大四,男生們見了她都繞著走,依然敢跟她拍拍打打的,全校好像只有我,殺人狂我都不怕,自然不怕什麼煤老闆,再說我和魯薔早就是好朋友。

  魯薔的名字,寫出來是女孩名,聽著叫著是男孩名,是她老爸從小拿她兒子,她老爸又是煤老闆里,鮮有的儒雅派,沒有一味地把她養成假小子。

  魯薔性格、愛好方面更像男孩,為人仗義豪爽,業餘愛好都是男孩化的,同時大家閨秀的范兒十足,長得漂亮且學習非常好,大二考上了基地班,待人禮貌行事低調,如不是遭遇PS艷照陷害,同學們都不知道她是煤二代。

  我是大二考上了基地班,與魯薔成為的同班同學。

  魯薔愛好都是男孩化的,比如是女球迷里鮮有的專業級球迷,更多是跟男同學一塊玩。

  我和魯薔成了同班,因共同愛好很多,很快就成了朋友,完全是哥們兒感覺,就我上大學的年齡,魯薔比我大了些,出於她是女孩,本著哥們感覺,魯薔是管我叫哥。

  魯薔回來讀大四的近半年,男同學女同學幾乎都不敢接近她,她只能是常來找我玩,尤其是晚上經常找我一塊看球,與一個性感至極的美女,經常深夜坐在一起,不出事兒是不可能的。

  從鬧著玩摸胸開始,順其自然地發展到,魯薔用嘴給我打飛機,哥們的感覺早已定型了,一直沒真的做過。

  女人都有些m傾向,這麼玩著玩著,不由而然地玩出了sm感覺,哥們的感覺依然沒變,魯薔比我大了些,不要而然地改為了我叫她姐。

  魯薔的進口奧迪車,我確實一句話就能借來,退出牛兌成的直播間,我給魯薔打去了電話。

  魯薔沒接我的電話,發了條微信說,她和蕭雅楠正在校健身房,一邊健身一邊玩直播。

  魯薔上大四的近半年,常在一塊玩的朋友只有兩個,一個是我,一個是叫蕭雅楠的一名大三女生,一起健身時認識的,也是一個富二代。

  「嘿,怎麼都是直播黨!」我情不自禁地嘀咕了一句,用手機進了魯薔的直播間。

  魯薔聽我說了找她借車,當即就答應了,對我直播了一會兒,她和蕭雅楠健身的情景,隨後拿起手機說:「快晚飯了,你在學校呢,離校健身房挺遠,你就別過來了,我和雅楠這就去食堂,你去食堂等我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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