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高深左藍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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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左藍婊

  我隨著對季老師有了更多了解,覺得她像《潛伏》里的左藍,是發現她與我玩出師生曖昧,與左藍色誘策反余則是一個套路。

  左藍就是奉命色誘策反余則成,否則不可能44年才去延安,45年就成了情報部門的幹部。

  美人計並不光彩,能給余則成使,同樣能給李涯使,左藍卻是玩出了高於西施、貂蟬的境界,令余則成堅定地認為,與之擦出的是高尚的愛情火花。

  所以,《潛伏》熱播時,網友創了一個網絡詞,左藍婊。

  季老師與我玩出師生曖昧,是出自於認為我有利用價值。

  女老師與男學生玩曖昧,再純潔也難言高尚,季老師反而因此更讓我認為了,她是一個完美型的美女老師,我其實是成了被左藍婊的余則成。

  學校里被季老師左藍婊的人,遠不止我一個,當然不都是通過師生曖昧,有學生有老師有校工,不都是學校里的人,曾臥底販毒集團的廉瑋,也是個被左藍婊的余則成。

  季老師如此處心積慮,是因為懷才而不得志。

  耶魯畢業的法學博士,不到三十歲就當上了教授,但因為沒有關係後台,此後的幾年裡,一直是教本科的普通教授,多次申報課題、申請碩導,都被無真才實學者搶了名額。

  有才華有頭腦有志向的人,自是不甘心被一幫蠢材,一輩子都壓在下面。

  左藍是為組織策反余則成,季老師身後沒有組織,所以只能是憑個人能力,為自己發展一群余則成。

  我只能是推測認為,季老師利用許萍、許嵐姐妹和鄭艷芳,都有著迫切希望有人幫助的事情,將這三個人發展為了她的女特務,安插到了我的身邊當臥底。

  我是通過QQ群為平台,組建及管理的校園情報網,這仨人臥底在我身邊,當然有機會窺探到成員都有誰。

  我建的校園情報網的成員,都是有正義感的底層者,都非常容易被左藍婊,如此不但被季老師拉了過去,而且都更相信季老師,聽我的時都可以理解為義務志願者,不存在背叛一說,實際早就為季老師打探消息了。

  季老師不惜對我這個學生,玩了這麼高深的一個套路,是為了能在較短時間內,掌控一個成體系的校園情報網。

  她自己完全有能力做到,且已發展了一批人,但只能是偷偷地進行,形成體系需要較長時間,關鍵是需要做好準備等待機會,乾脆收編了我已發展的人。

  平安夜法學院突發砍人事件,季老師終於等來了機會,憑藉已掌握的校園情報網,探查清了砍人事件背後的詳細梗概,據此策劃出了隨後的一連串大事件。

  季老師具體是如何策劃的,我自是無從知曉了,背後的權力內鬥,我也懶得去琢磨,總之隨後發生的一連串大事件,肯定是季老師抓住機會精心策劃出來的,因為被撤職的那個副院長和幾大主任,都是季老師最需要搬開的絆腳石。

  空出了一個副院長的位子,季老師當前的級別、資歷都不夠,沒有成了繼任者,但當上了正院長的助理,明擺著是準備提副院長。

  法學院的錢院長,德高望重才高八斗,教書育人內行,當官純外行,書計是個女的,下面有人頂上來的,業務、當官都是外行,只懂得裝好人和稀泥,季老師成為了院長助理,很大程度相當成了一把手。

  賈主任、勞主任等幾個辦的主任被開除,暫時的代理者、提拔的接替者,都是季老師的閨蜜。

  學校最重要的資源是學生,法學院的學生資源,是掌控於了那個mao左網紅周教授,賈主任、勞主任等幾個被坑下去者,都是周教授的mao左老基友。

  這幾個辦的主任同時換了人,季老師首先搶到了部分學生資源,之前從被周教授搶走的法戲社,因為是歸學生辦管,又回到了季老師的掌握中。

  差不多同步於季老師提副院長,廉瑋又升級回了季老師的未婚夫,警銜提一級調到了文保分局當科長,正式赴任之前,按咱天朝提拔幹部的慣例,以掛職蹲點的形式,先來R大做保衛處政保科的代理科長。

  說是掛職蹲點,起碼也得半年,明擺著季老師是給自己安排了一個,足夠親密足夠有力的保鏢。

  這一連串的事件,是已經發生了之後,我才得知到的,季老師在元旦期間,已然是逆襲的得手了。

  採用了閃電戰的策略,是為了避免被對手察覺,陰掉的那些人的只是爪牙,要對付的大boss是周教授才,當前還要繼續偽裝成小角色。

  原來我只是認為,季老師是個左藍婊,現在才發現,絕對是青出於藍遠勝於左藍。

  還好,季老師只是給我,來了一個陳橋兵變,沒有把我打成彭老總。

  送我了一部最新款的蘋果手機,同時以冬季騎車不安全為理由,要走了我的那輛武裝自行車。

  很明了地暗示我,「你的底細,我全掌握,不想成為彭老總,就乖乖當柴王爺。」

  起碼季老師強於被她坑掉的那幫人,突然間被架空成了光杆司令,我只能是乖乖地選擇了當柴王爺。

  不過我已意識到了,季老師只是穩住了我,等到她認為的火候到了,必然會將我踢出學校。

  眼下要倚重的校園情報網,大部分人是從我這騙過去的,轉臉就把我收拾了,會動搖尚不穩固的隊伍,等培植出了足夠的親信,肯定會將我趕出學校,因為我不光被她搶了隊伍,還知道她太多的秘密。

  兩年前的那兩起命案,因季老師的逆襲兼代著都破了,我依然堅定地認為,那仨弱智的校二代,絕對不是「鍘刀」,已經將人家狄嬌「送」的錢花了,即使成了孤軍奮戰,我並沒有因此放棄,繼續抓殺害狄嬌的真兇。

  可不光成了光杆司令,又面臨到了被開出學校的壓力,我只剩下了不放棄的信念。

  我之前對季老師防了一手,是留出了兩個強有力的後備軍,都是美女土豪二代的魯薔和蕭雅楠,並且有著一個最先發展的美女間諜,與我合夥放校園高利貸的錢美伊,可眼下這仨後備都不敢用。

  魯薔和我是好哥們兒,蕭雅楠是魯薔的死黨閨蜜,我能拉她們組隊抓「鍘刀」,可她們都是土豪二代,季老師肯定盯著了她們,這個當口我去拉她們組隊,肯定會被季老師發現,認為我是有報復她的動機,結果將會我馬上被趕出學校。

  錢美伊有著川島芳子的素質,可她不是學校里的人,這個當口把她拉進是非圈裡來,結果只能是坑隊友。

  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局面,我堅持著為狄嬌報仇的承諾,只能是暫時當著光杆司令,時刻準備著跟著感覺走了。

  二、雪夜調教

  沈墨老師來京前的這些天,出於先在網上醞釀一下感覺,經常主動找我聊天,並主動強化起了主奴關係,根據我的QQ網名,將我稱呼為了木木主人。

  這天晚上11點來鍾,我正在宿舍看網絡足球直播,沈墨老師忽然上了線,等連上了QQ語音,先發過來一張戶外自拍照,「木木主人,我今天開車來郊區啦,沒什麼要辦的事兒,就是開車上首都前,先練練手兒,女司機嘛。現在回市內區啦,停到了家附近的小廣場,好安靜啊,一個人都沒有。」

  我看著照片說:「不是吧你,長靴配裙裝,好像絲襪都沒穿,直接露大腿了啊!你們瀋陽那邊,報的零下十幾度呢。」

  沈墨說:「車裡開空調很熱嘛。我其實里外穿了三件,裡面一條裙子,外面一件棉風衣,最外面一件羽絨服,在車裡裙子就行了,出來套上棉風衣、羽絨服,靴子是到大腿根兒,不長時間在外邊不冷。木木主人不是交代了嘛,讓我最近打扮得浪點兒,哈哈哈……」

  我說:「啊……你是看小廣場沒人,特意賣騷來了吧?你專業排球運動員出身,體質絕對沒問題,哪就在小廣場,暴露一下吧。」

  沈墨語氣誇張地說:「不是吧,真的零下十幾度啊!木木主人,好霸道啊……」

  我說:「木木主人?聽著動畫片似的!前邊倆字去了,叫主人!別廢話,快點去做,你就是來賣騷的!」

  過了大約三分鐘,沈墨發過來一張照片,對應照片說:「木木主……不……主人!這條裙子,不是吊帶兒的,上面有個緊身上衣,主人要求露,只好脫成吊帶兒了……」

  我趁勢問道:「你老公,其實真有淫妻傾向,你要找主人操逼來了,他最近這幾天,是不是很興奮啊?」

  沈墨回答道:「嗯,他這幾天確實很興奮,今天中午,很有激情地和我操逼了。主人知道的,我們習慣中午做愛了。今天中午操完了逼,他用特意手指,插我的屁眼兒了,說把我屁眼先弄鬆了,然後讓別人的大雞巴,先把我的屁眼兒肏開了。」

  我又問道:「哪你這幾天,是不是也很興奮啊?」

  沈墨回答道:「是的,我不光要被主人肏嘛,主要是讓主人調教。主人知道的,我真有奴的情結,但一直沒現實過,想到要被主人現實調教了,我最近特別精神,工作的興勁兒都高了。哈哈哈……看來是憋壞了,沒等被主人調呢,就先找到青春激情啦……」

  我趁機要求道:「既然你正騷著呢,把裙子也脫了吧,在戶外做個裸體健身操。」

  沈墨語氣誇張地說:「啊?不是吧,主人?零下十幾度哦,還是在戶外的廣場……」

  這次是等了五分鐘左右,沈墨連發過來了兩張照片,明顯冷地語氣哆嗦著說:

  「啊,主人,你太霸道了!我把裙子都脫了……穿著胸罩內褲拍了一張……怕你繼續要求……乾脆把胸罩脫了……又拍了一張……」

  沈墨緊跟著喊道:「啊……主人,不行,太冷啦!我得回車裡啦!啊……好像……還過來人了……」

  鑽進車裡暖和了一會兒,沈墨語氣興奮地說:「哇,好有感覺!你知道的,我喜歡暴露,這次是在大冬天,在小廣場玩暴露,感覺好興奮啊!哈哈哈……太騷了,看來真成奴了……」

  我想趁勢羞辱幾句,但因為之前的聊天感覺,一時沒有想出來,在sm的感覺之下,該怎麼稱呼沈墨老師,乾脆問道:「沈老師,你是叫我主人,到時候真玩了,我該怎麼叫你啊?」

  沈墨想了一會兒,「你就叫我的名字吧。我這個名字,是我爸給起的,希望我好好念書,重男輕女的色彩嚴重,我有個小名兒,是叫花兒,聽著跟叫貓似的,早就沒人叫了,現在都是叫我的大名,我老公也這麼叫我。」

  沈墨又補充道:「當然啦,sm時這麼叫,我還得適應一下,先找著感覺吧。」

  我表示了贊同,隨後問道:「剛才真來人了啊,沒看著你吧?」

  沈墨說:「沒來人,剛才可能是過車,我有點兒緊張,以為來人了。我家附近的這個小廣場,位置有點偏,關鍵被是老頭老太們,占成了廣場舞領地啦,熱鬧時段是他們的地盤,不跳廣場舞的很少來,他們走了後更沒人來了。」

  我趁機說:「哪你再去車外,露一下逼吧。奶都露了,逼沒露就回家了,屋外暴露不完美了,而且這會兒你在車裡,肯定光著呢。」

  沈墨假做無奈地說:「啊,主人,太不講道理了,還要露逼啊?」

  五六分鐘後,沈墨發過來了兩張,基本上是只穿著高跟靴,躺在地上的自拍裸照,應該是把手機固定放在車裡了,所以是躺在地上拍的。

  既很冷又怕被人看到,沈墨拍完兩張露逼照,掛斷了QQ視頻,鑽進車裡穿好衣服,開車離開了小廣場,到了她家樓下時,給我打過來了電話。

  「主人,你太霸道了,剛才做的事情,簡直太瘋狂了,不過我確實非常有感覺,哈哈哈……主人,我老公在家呢,11點半了,我回家就不上Q了,明天有機會再聊。主人在我去之前,要吃好喝好養足精神哦,等我去了,不光要肏我,還要調教我呢。」

  聊了會兒要掛斷電話時,沈墨忽然想起來點什麼似的,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笑著說:「唉,媽光顧著發騷了,把閨女的正事兒忘了。我家莉莉說,法學院有個培訓中心,其實是挺高級的賓館,讓我去了住那裡,這樣我們娘倆兒能一起住,說一般人住不進去,你認識賓館的經理,求你給走個後門兒。」

  沈墨又補充問道:「怎麼大學,有家高級賓館啊?還被學生們,叫什麼紅樓、白宮啊?」

  我回應道:「嗨,這個培訓中心,其實不歸法學院管,只是在了法學院內,原來是併入R大的礦院,就是以前的警專,解放前蓋的一棟老樓,從新裝修改為了校賓館,內外都相當高檔,主要招待的人群,是國內外來的專家學者和各級領導,叫培訓中心,可專家領導不能是來培訓的,起初外面是紅色的,所以被學生們叫紅樓,後來刷成了白色,又被叫白宮啦。」

  沈墨說:「這麼個內幕啊。哪你就幫我,在白宮,提前定兩間客房吧。閨女跟我一塊住,這樣兒方便,錢我先給你轉過去!」

  我說:「錢不著急。那個帶哥,就是開海鮮城的那個,你以前來學校的時候,不去他那吃過挺多回飯嘛,不知道通過什麼關係,進了大學工作,現在是培訓中心的總經理。他認識你,肯定給打最低折,訂房用不著給錢,等你來了,給帶哥送兩條煙就行了,咱家莉莉,以後在學校有個啥事兒,也能找他不是。」

  沈墨說:「哇,主人混得好明白啊。好的,哪就按主人說的辦,辛苦主人啦!對啦,我新買了一套衣服,準備去學校時候穿,先發給主人看看吧!自我感覺,穿上還是挺嫩的,哈哈哈……」

  三、校園紅樓

  帶哥做生意時是個十足的錢串子,進了大學後勤工作後不再看重錢了,改為了只要覺得有用的人就各種巴結,說白了就是混得更明白了,咱天朝最值錢的是關係。

  聽我說明了來意,已經過了午飯時段了,非拉著我餐廳吃飯,特意讓主廚炒了幾樣拿手菜。

  連夸帶捧了我好一番,帶哥遞給了我一根煙,探身幫我點著了煙,「你這小老鄉,老哥真是沒白了交,一晃好幾年了,沒少了給老哥幫忙兒……」壓低了聲音,「錢院長是個老學究,孫書計是個擺設,季教授等提了副院長,哪奏是一把手啊!你是季教授的姑侄,我以前有眼無珠,沒得罪但也沒孝敬過姑奶……」

  「不是!」我打斷了帶哥,一臉懵逼地問道:「咋這麼亂啊?您姑奶誰啊?」

  帶哥改為了唐山口音,「從唐山老家那邊論,我不是得管你,叫小收嗎?季教授,我不得叫姑奶嗎?」

  我搖頭笑了笑,確實好意地小聲說:「哥,我奏是個窮學生,內情真不了解,不過當官的事兒,沒正式任命之前……哪個……您比我套路深多了,是不是?」

  我坐直腰提高了說話聲,「哥,我求您的事兒,先給安排了吧。」

  「明白,明白!多謝兄弟……不是……多謝小收提點!」

  帶哥小聲表示了回應,直起腰大聲喊服務員,拿來了一串客房鑰匙,「咱自己家的親戚,當然好好招待啦!四層的客房,屬於是內部預留,這季節沒人兒,既然咱家要來仨親戚,你就上去自個選吧,我得在下邊支應著。」

  真不虧是校園紅樓,最上面第四層的客房,應該是最為高檔的,完全是貴賓客房的級別,每間客房的裝修擺設,各有特色皆不相同。

  我挨門看了兩三間客房,又打開了18號房間。

  輕輕地關上了房門,我走進裡面一看,這屋更是高檔,總面積能有一百五十平,分出了多個區,總體又是一間客房,衛生間都是半開放式的。

  正好來尿了,我去衛生間撒了泡尿,提著褲子走出了衛生間,忽然迎面看到門口的台柜上面,放著了一個白色的服裝袋,「壞了,人家帶哥說的,是沒什麼人住,不沒有人住!」

  我急忙系上褲子要出去,忽然門從外面打開了,被堵屋裡難以說清,見左手邊是一個方櫃,我趕緊拽開櫃門鑽了進去。

  這個實木的方櫃,其實就是裝飾品,高度不到一米,截面是正四方形,邊長也就半米,將將能容得下一個人,我只能歪著腦袋坐在了裡面。

  這時響起了關門時,我歪著腦袋蹲在方櫃裡,情不自禁地透過櫃門縫,單眼吊線窺向了門口,見進來了一個穿黑衣服的短髮女人,背對著看不到臉,感覺應該是個年輕少婦。

  在柜子內儘量舒展了下身體,我依然是歪著頭透過櫃門縫,繼續窺視向了外面,見黑衣少婦這時已脫掉了風衣,背對著站在了門口,拿起了櫃門上的服裝袋,從裡面掏出了一堆衣服,好像都是情趣類的內衣絲襪,黑衣少婦穿戴得很正式,但腳上穿了一雙鮮紅色的高跟鞋,深冬季節很少有人穿這樣的高跟鞋,顯然是情趣類的高跟鞋,看來是在我剛才沒看向外面時,先換上了這雙高跟鞋。

  歪著頭透過櫃門縫,只能看到門口位置兩米寬,黑衣少婦這時出離了視線範圍,我在心裡嘀咕道:「每行的基本規則,是不能打破的,即使來學校包女學生的貪官,也不會在學校幹這種事兒,學校畢竟是學校。這是哪個2B貨,連基本規則都不懂啊?」

  我正在暗自嘀咕著,黑衣少婦出現在床邊,我只能看到她的下半身,這時已穿上了開檔的黑色絲襪。

  看屁股的豐滿程度,應該是個已婚少婦,大學裡的女學生,也包括了女碩士、女博士,其中有的已結婚甚至有了孩子,但這跟被導師潛規則沒衝突,看來這個黑衣少婦,是來被導師潛的。

  聯想到了這些,我不由地又嘀咕道:「嗨,現在的教授,好些更沒文化,貪官都懂得的基本規則,教授們反而不懂得……」

  這時響起了開門聲,隨即響起了男人的說話聲,我聽著說話聲很耳熟,臉貼到櫃門上仔細一聽,我差點從柜子里跳出來,「操,那個劉鑫養的李志闖!」

  又仔細聽了聽,說話的男子確實是李志闖,我恨恨地一咬牙,「明白了,李志闖這小子,碰上歹徒時,跟耗子見了貓似的,長得起碼挺精壯的,這是勾搭上了,那個貪官的小妾、小三兒。嘿,我以為就我敢幹這事兒,這小子也有這膽量啊,那天晚上遇到歹徒時,咋哪麼膽子小呢。」

  我藏在裡面的柜子,是擺在了東面牆的北側,床是擺在西面牆靠窗戶的位置,這間奢華房間太大了,東、西牆距離至少二十米,柜子和床是斜對著,我歪著頭透過櫃門縫,只能看到床的北側。

  李志闖和黑衣少婦親熱了一會兒,相互摟抱著一起滾上了床,我看不到人了,乾脆正過頭聽起了聲。

  黑衣少婦很快發出了呻吟聲,不時地大聲浪笑著,並沒有說話,李志闖不停地說著挑逗言語,混雜著黑衣少婦的呻吟聲,我沒聽清這小子具體說的什麼。

  過了大概十分鐘,黑衣少婦翻身下了床,穿著一條黑絲情趣裝,撅著豐滿的屁股,跪趴到了床北側的沙發上。

  李志闖緊跟著下了床,站到了沙發的南側,我只能看到他的一隻手,先是摳弄了黑衣少婦的逼一會兒,隨後掄起巴掌啪啪地打起了屁股,黑衣少婦被打得連聲浪叫著。

  「嘿,真不虧是周教授的得意學生,不敢跟歹徒搏鬥,竟然敢跟貪官的小老婆,來校園紅樓玩sm……」

  我正在心裡暗自嘀咕著,忽然響起了,李雙江的嘹亮歌聲,「小小竹排江中游巍巍青山兩岸走……」

  「天一他爹咋還來了……」我嚇得一哆嗦,馬上想到不是我的手機來了電話,趕緊從兜里掏出手機,將手機調整為了飛行模式。

  接電話的是黑衣少婦,我緊張地調著自己的手機,沒顧得上聽其說話。

  黑衣少婦接完了電話,沒有與李志闖繼續親熱,過了不大一會兒,開門聲響起又來了人,我沒等看向門口,又來的人已進了房間內,聽聲音來的都是女的,而且是又來了兩個女的。

  「不是吧?李志闖這麼牛掰,一下約了仨貪官情婦……」

  又過了不大一會兒,三個女人都穿著情趣內衣和性感高跟鞋,並排坐到了床北側的沙發上。

  差不多是迎面正對著,看清了三個女人的長相,我驚呆差一點喊出來,急忙咬住了舌頭,才沒有發出聲音。

  黑衣少婦和坐在沙發中間的女人,竟然是周教授最得意的兩個女學生,甄珺和柳荷,坐在沙發另一側的女人,是法學院大二的一名女生,名字叫倪霽。

  四、柳荷甄珺

  柳荷現在是讀大三,法學院學生會衛生部的bu長,留的長髮梳成兩個大辮子,冷眼看長得有些像《潛伏》里的翠萍,檢查衛生哪叫一個認真嚴格,由此更讓人覺得像翠萍同志。

  這時辮子散開了,長發呈現出了波浪卷,穿了一條性感高跟肉絲短裙裝,忽然間變成了風騷的馬太太。

  甄珺現在也是讀大三,法學院學生會治保部的bu長,犀利的齊耳短髮,個不高稍微有些胖,怎麼看怎麼像劉胡蘭。

  這時穿戴打扮發生了顛覆性變化,整個是個風騷的肉感少婦,難怪我剛才沒認出來。

  倪霽現在是讀大二,長得清秀可愛,書念的一般,但很有寫作文采,法學院學生文藝部的幹事,常在校園期刊上發表文章,是全校知名度很高的文藝范兒校花。

  「啊,我明白了,這仨女生,是來陪周教授的。都說mao左虛偽無限且智商有限,看來真是不假,貪官都知道不能破的基本規則,周教授竟然不懂得。嗨,這老傢伙的智商,確實不如貪官。」

  我想明白了怎麼回事,又冒上來了一個疑問,「周教授起碼自覺的,是一位清高學者,是將潛規則的女學生,稱之為了女朋友,沒少了在課堂上鼓吹師生戀。周教授跟仨女朋友,來了紅樓的高級客房,零距離暢談師生戀,這一點兒不奇怪,李志闖怎麼也來了啊?」

  稍微琢磨了一下,我隨即就想明白了,「嗨,不變態能叫叫獸嗎?聽說周教授,年輕時候偷看弟妹洗澡,被弟弟打壞了老二,早就想肏也肏不了了,他這是讓李志闖這小子,給他當人體電動陽具來了。哎呀,這叫獸當的,真是太他媽叫獸了。」

  我又想了想,「被發現了,是他們丟人,不是我,得求著我別往外說。得啦,用著憋屈地歪著看了,踏實兒地坐下看吧。」

  從兜里摸出煙盒,撕下了煙盒蓋,疊成了四折,掖到了櫃門縫的上方,將櫃門墊開了一寸寬,我盤腿坐到了柜子里,用雙眼看著了外面的情景。

  過了約一刻鐘,周教授來了這間奢華的客房,依然穿著那件大了幾號的舊羽絨服,依然是清廉學者的姿態,依然是跟剛死舅舅似的肅穆表情。

  李志闖哈著腰迎上前,幫周教授挨件脫了衣服,將脫下的衣服掛好在衣架上,給脫光後顯得更又黑又瘦的周教授,拿過來一件白色的長身浴袍。

  周教授的實際淨身高,尚不到就一米六,平時是穿了內增高鞋,穿上的浴袍拖到了地上,表情依然是莊嚴肅穆,樣子看著很是滑稽,走到了三名女生坐著的沙發前,咿哩哇啦地一通白話,柳荷、甄珺、倪霽如聽報告似的,挺直腰聽周教授講完了,轉過身並排跪趴到了沙發上,下賤小母狗一般地搖晃起了屁股。

  周教授講的是浙江話,我一句沒聽懂,柳荷、甄珺、倪霽顯然也聽不太懂,但明白周教授的意思,撅著屁股跪趴在沙發上,感覺跟被檢閱似的,齊同做了一番下賤表演,又換到了窗台、辦公桌等幾處,以展示絲襪高跟為主題,繼續作了好一陣的下賤表演。

  檢閱了一番三名學生女友,周教授甩掉拖地的浴袍上了床,柳荷緊跟著爬上了床,跪趴到周教授的兩腿間,含住了周教授牙籤般的細短雞巴,賣力認真地做起了口舌伺候。

  甄珺和李志闖在床前的地板上,很是投入地抱在一起親吻撫摸著,給周教室表演起了現場AV。

  長得清秀婉約的倪霽,看來尚不是周教授的女朋友之一,應該是頭次參與這一變態遊戲,對具體套路尚不熟悉,被要求坐在床北側的沙發上觀摩學習。

  周教授咿哩哇啦地喊了幾句,繼續講的是浙江話,我還是一句沒聽懂,甄珺和李志闖恭敬地表示了回應,走進了半開放式的衛生間。

  甄珺雙手扶著門框,面朝外站在衛生間門口,李志闖站到了衛生間內,從後面肏起了甄珺。

  甄珺馬上開始大聲浪叫,同時說著下流言語,但不是說李志闖肏得她多爽,而是說周教授肏得她很爽,並且很快就假裝出受不了的樣子,哭地喊媽地向周教授各種求饒。

  周教授亢奮地不停大叫著,怎麼聽都像是老公羊發情,胯間的牙籤雞巴並未勃起,大叫地說著羞辱甄珺的下流話,講的還是我聽不懂的浙江話,兩隻老鴰爪子似的手,更大力地掐捏著柳荷,不時地用嘴坑咬著一對乳房,柳荷被弄得不停地浪聲尖叫著,李志闖肏了甄珺十多分鐘,周教授咿哩哇啦地喊了幾句,兩人暫時停止性交表演,甄珺改為面朝里站了在衛生間門口,李志闖站到了衛生間的外面,等周教授指教評論了一番,李志闖背對著躺在了床上的周教授,褪下了原來穿著的齊腿內褲,繼續從後面肏起了甄珺。

  周教授與其三名心腹學生,玩的這個變態的群P遊戲,我實在是消受不了,藏在柜子里看了半場,乾脆蜷著躺在柜子里不看了,只盼著這老傢伙趕緊結束,好等他們出了房間後離開。

  是自己拿著鑰匙上來看房的,帶哥見我很長時間不下去,很可能會上來找我。

  忍耐了半個多小時,這場變態遊戲總算結束了。

  周教授去洗完澡,抽著煙休息了一會兒,又變回成清廉學者的做派,只是讓倪霽離開了,隨後向柳荷、甄珺、李志闖交代起了,他正在積極準備實施的一個陰謀。

  我一聽頓時來了精神,這老傢伙竟然要煽動學生鬧事。

  本來法學院近兩年就老出事兒,今年的期末前又出了一連串大醜聞,校領導遭到了來自上面和社會的巨大壓力,校書計在D委會上,拍著桌子宣布,以法學院為重點,繼續嚴查師生紀律。

  這年頭怕被查的老師更多,周教授聯絡了一幫怕被查的教授、老師,以校園自由受到限制為由頭,通過他們所掌握的學生會幹部,正在暗中煽動各學院的學生鬧事,目的是給校長、書計施壓,停止繼續嚴查師生紀律,現在一切以穩定為先,這招確實是卑鄙的高招。

  偷聽到了周教授的這個陰謀,我恍然間明白了,「嘿,帶哥讓我自己上來看房,故意把話說得含糊不清,實際就是給我創造機會,讓我偷看到這些。帶哥這麼做,應該是知道了,周教授的齷蹉行為和準備實施的陰謀,認為我是季老師的人,讓我發現後告訴季老師,把這個虛偽的周教授弄下去。這就是說,帶哥也恨周教授。嗨,連帶哥這種人都恨的主兒,周教授您這教授當的,真是虛偽到天怒人怨了。」

  想明白了這些,我在心裡嘆了口氣,「唉,帶哥,你太低估咱姑啦。周教授背後的這點兒貓膩,咱姑肯定更詳細地早知道了,正等著這幫無德無良的叫獸,把事兒鬧得越大越好呢。因為她還沒有當上副院長,上位前學校越混亂,她才能有機會彰顯能力。」

  五、完爆左藍

  周教授的法學博士頭銜,是花錢從日本草雞大學買的,智商與學歷一樣很造假,,能混出了一個mao左網紅,既出了名又大把撈錢,是現在眾多的紅粉兒更腦殘。

  新年初賈主任、老主任等mao左老基友進去了,全沒有意識到背後有套路,只想到了怕自己的齷齪事兒被查到,於是想出了一個足夠卑鄙的損招,聯絡了一幫同樣怕被查的教授、老師,以校園自由受限制為幌子煽動學生鬧事,藉此給宣布嚴要查師生紀律的校領導施壓,豈不知是自己在給自己挖坑。

  新年第二周的考試前夕,新校區的各個學院,忽然都有大批學生鬧事,各學院的鬧事形式有所不同,理由都是大學校園自由受限,倒沒發生全校範圍的群體事件,有可能會出現這種局面。

  校領導一見怕越鬧越大,知道這是背後有怕被查的老師鼓動,只好內部宣布結束嚴查師生紀律,公開宣布恢復正常的校園管理。

  鼓動學生鬧事兒的教授、老師,背後的目的輕鬆實現了,校領導也輕鬆擺脫了干係,被坑了的只有學生,校園管理在一緊一松的變動中,期末考試前學校變得更亂了。

  法學院以研究生教育為主,全學院4000餘名全日制學生,碩士研究生占了近三分之二。

  博士生沒有在意什麼校園自由的,本科生相對來說膽子較小,碩士生既敢鬧事也會鬧事,煽動鬧事的主謀周教授就是法學院的,因此法學院的事鬧得最大。

  周教授當然很滿意,更滿意的其實是季老師。

  事態剛剛平息住,法學院突然貼出了一份通知,前面的大段內容都是套路話,後面的幾句才是重點:這個學期末法學院的期末考試,非特殊情況,公共課、重點科目的考試,由學院組織統考小組,獨立出題密封判卷。

  肯定是季老師想出的這招,絕對是相當高的狠招。

  大學生不怕考試,而是怕嚴格考試,大學老師更怕所教的課掛科太多。

  這份通知一貼出,法學院的老師學生頓時全老實了,什麼校園自由全顧不上了,老師教課、學生上課都變認真了,通知貼出的當天,就成了全校秩序最好的學院。

  想出這一高招的季老師,當然得到了各級校領導的表揚,院長助理當了不到半個月,提前升任為了專管學生工作的代理副院長。

  幾乎同步於季老師提升副院長,許萍、許嵐的那個貪官丈夫張宏,突然遭到多名老師學生聯名舉報,長年混跡在大學冒充教授,許萍、許嵐隨即站出來做污點證人。

  由清華大學的陳小武事件,正在掀起一股揭底無良教授的風潮,冒牌教授當然更要打擊,張宏很快以詐騙罪名被抓了。

  這種貨自是沒有忠義信,進去的當天就交代出了,安排他當冒牌教授的是周教授,背後煽動學生鬧事的主謀也是周教授。

  大學教授煽動學生鬧事,在哪個國家都非常敏感,偏偏周教授還是個mao左網紅,這下引發的聯想可謂無限大。

  更高層的相關部門,馬上秘密逮捕了周教授,抓人時越過去了學校,只是讓校長、書計配合了一下,對外公布的是周教授重病住院了。

  周教授的各種齷齪事,學校里的很多學生都知道,一直沒有被查,是因為有著mao左網紅的保護光環。

  這回攤上大事兒進去了,這層光環成了上吊繩套,「住院」後沒兩天就「醫治無效」了。

  這老傢伙的倆老婆和兒子,早就被送去了國外,人死了也就不查了。

  大學最重要的資源是學生,周教授培植了很多學生親信,安插進了學生會裡,藉此掌握了法學院的學生資源,所以季老師的真實目標是幹掉這老傢伙。

  一次出手後隨即再次出手,大boss幹掉了,資源全搶了過來,還上位當上了副院長,這套路絕對完爆左藍。

  周教授這一倒台,法學院的學生資源,完全落入了季老師的掌控中。

  周教授被抓得敏感死得及時,事情比較敏感,季老師暫時沒有清洗其培植的親信。

  主子忽然攤上大事兒倒台了,柳荷、甄珺這幫原本囂張至極的學生幹部,當然都嚇壞了,有的急忙主動寫辭呈請辭學生會幹部,有的急忙找新的主子投靠。

  我對校領導圈的爭鬥,既無能力也無心情去多了解,但季老師隨即就正式上位了,這麼快柴王爺就要當不成了,我也倍感壓力山大。

  急忙認真琢磨了一番,我想出了一個歪招,趁得不少人以為我是當紅季院長的人,乾脆主動借著這層關係騙財騙色,讓更多的人以為我是季院長的人。

  騙色的方式是將倪霽,霸占為了我的女朋友。

  倪霽模樣清純秀氣,身材玲瓏凹凸,其實是個典型的綠茶婊。

  原來的靠山倒台了,原來的同夥倒霉了,正急於改投新主子,我及時給她打了約炮電話,當然非常樂於犧牲色相。

  騙財就更好辦了,我霸氣宣告了是季老師的人,隨即就有很多人上趕著來給我送禮。

  蒙曼老師在《百家講壇》上講過,狐假虎威狗仗人勢也是一種策略。

  我搶先讓更多的人,認為了我是季院長的人,如果我突然被開除了,真正是季院長的人,必會理解為狡兔死走狗烹。

  季老師當然能看穿我的伎倆,但我這招確實讓她無可奈何,她現在剛剛上位,收買人心至關重要。

  我想了這個歪招,避免了被彭老總,還做到了財色兼收,心裏面依然很無奈。

  法學院的秩序變得更好了,其他學院被周教授的同類,折騰得比原來更亂了,「鍘刀」又有了絕佳的作案環境,放假前必然會出來殺人作案。

  可現在自保都費勁,提前抓住「鍘刀」已全無可能,只能是被動地跟著事態的發展了。

  全校範圍的期末考試即將開始,那三位學妹的美媽就要來學校了,我全無心思再與她們約炮了,可這是早就承諾了的事兒,必須得幫忙幫到底,並且針對眼前的情況,需要提前安排妥當。

  劉青舞和林敏,聽我在學校的高級賓館,給她們定的是很大的套房,表示等女兒考完試後,帶著老公一塊來逛首都。

  這兩位農村靚媽,尚未到能與我現實做愛,她們帶著老公一塊來,反而正好省心了。

  我表示在「校園紅樓」,已給她們定好了開房,同時提醒她們別著急,等她們的女兒結束了期末考試,再帶著各自老公來逛首都。

  沈墨老師老師來了後,基本定了會與我做愛,另外還那個小騷媽江麗華,更是個事兒媽,這兩位媽更需要安排好。

  法戲社又回歸了季老師的管理,原來的導演王劍,外號王大賤,又重新當了導演,我原來是編劇,與王劍算是搭檔,關鍵都認為我和季老師關係不一般,我說句話王劍絕對給面子。

  法戲社本來就很有名,回歸了季老師的管理,迅速成了全校最火爆的學生團體,尤其是女生,都以能加入法戲社為榮。

  我去找了導演王大賤,安排的沈墨老師的女兒和江麗華的女兒,都進了法戲社當演員。

  江麗華正在與女兒修復母女關係,對此當然相當高興了,在女兒期末考試結束前,提前幫女兒進一步做起了活動,爭取讓女兒演個重要角色,暫時沒心思找我約炮了。

  沈墨老師當然也很高興了,她要等女兒考完試才來,到時候必然會陪著女兒排練節目,應該更會找我約炮了,起碼不用我整天陪著她了。

  四位媽的事安排利索了,我懸著的一塊石頭放下了,可心裏面依然非常忐忑,也只能是自我安慰道:「行啦,鍘美案的到來,已經無法阻擋了,希望鍘刀殺的,不是好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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