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狩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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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激越的樂曲也有謝幕的時候,在一種奇妙的心理驅使下,兩人幾乎同時攀到了快感的頂峰,生命的瓊漿歡樂地翻湧,那片刻間飄至虛空的幸福感將使他們永世難以忘懷。

  兩具胴體不約而同地摟緊,盡情將每寸肌膚都貼緊在一起,保持著最後這個姿態良久良久,直至火一般的激情一層層地從身上消褪,夜風的寒意又一層層地掩回。

  「你能為我做一件事嗎?」文櫻輕輕地說,氣息如溫暖的輕風拂過耳際。

  「你說。」

  「只要有一線生機,你無論如何一定要先保護惠妹逃出去。」

  「你呢?」

  「你以為老天會如此寬容我們嗎?」文櫻輕輕地掙開吳忠禹的擁抱,莊重地說:「你要給我一個承諾。」

  男孩凝視著文櫻眸子中閃現的光芒,心頭掠過不祥的預感,沒來由地忽然想起欣蓮瀕死前惡毒的詛咒。

  他已決意不將那最後可怖的一幕告訴女孩們,如果世間真有詛咒,那就由他自己一力承擔吧。

  念及此,吳忠禹以同樣凝重的語氣起誓道:「好,我承諾你,哪怕拋棄生命。」

  文櫻欣然,卻不知男孩心裡的誓言卻是:只要有一線可能,我都要誓死掩護你和歐陽惠逃出生天。

  臨近天明的時辰,歐陽惠送回來了,一動不動不知死活,模樣非常悽慘,被那個瘋狂的野獸撕咬得遍體鱗傷,無處不有淤腫和青痕。

  更可怕的是她緊小的菊肛終於被極其粗暴地刺穿,厚厚的凝固的血漿已經淤滿肛腸乃至整個下身,不難想像當時裂口處洶湧的程度。

  張洪一直對柔弱的歐陽惠表現出足夠的耐心,暴力的魔掌也很少伸向這個聽話的羔羊,今天他終於忍不住撕掉了偽裝,露出了猙獰面目,更可見得這個豺狼的窮途末路。

  「畜生啊!」怒不可偈的文櫻衝著洞外怒吼。

  「惠妹還活著。」張忠禹脫下上衣包起歐陽惠不忍目睹的身子,輕聲說。

  不多時,歐陽惠醒轉過來,尚未睜開眼睛,淚珠已掛滿眼瞼,「好痛……好痛。不要,求你了。」文櫻摟住她冰涼如雪的身體,垂淚道:「沒事了,是姐姐在這裡。」

  「姐……姐。嗚嗚嗚……他說要全部殺死我們,我不想死啊!」

  「惠妹,你放心,姐姐一定帶你逃出去。」說著話,眼睛卻焦灼地看向吳忠禹。

  歐陽惠勉強喝了兩口水,覺得好過些了,忽憶起一件重要的事情,瞟見一旁關切的張忠禹又覺得難以啟齒,便說:「姐姐,我和你說句悄悄話。」

  文櫻附耳過去,聽得滿面的訝色:「真的嗎?」她要已是尷尬不已的張忠禹背過臉去,伸手摸到歐陽惠狼藉的下身,遲疑了一下,還是伸出兩根手指從腫脹的陰洞中探進去,很快便拖出一小團絞在一起浸滿淫水的鐵絲。

  「那禽獸只顧著欺負我,決想不到我偷到了這根鐵絲,也不知有沒有用。」

  歐陽惠蒼白的臉上飄起一絲紅暈。

  文櫻遞給張忠禹,「你是擺弄機械的行家,你看有沒有用?」

  張忠禹把鐵絲扳直,抹去上面的水跡,想到它的來處不由得心神一盪,忙收拾綺念,試試硬度,說:「好像還行。」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洞外的景外也已清晰可辨,惡魔的身影隨時都可能出現,少女們緊張地望著張忠禹趴在洞口套鎖,不停地將鐵絲彎成各種鋸齒狀,一次次地試探。

  文櫻額上的冷汗涔涔而下。

  張忠禹扭過頭,表情複雜,少女的心不停地下墜,接近谷底時聽到的卻是天籟之音,「開了。」男孩刻意壓抑的聲音里竟帶上了一點哭音……

  第一個爬出洞的是張忠禹,可他一站直腰便像中了定身魔咒,就此僵立不動了,文櫻在洞裡急道:「你在幹嘛呀,還不快拉我們上去?」男孩聾了一般充耳不聞。

  文櫻只好自己費力地爬出那個狹小的洞口,順著男孩面對的方向抬眼望去,心臟幾欲停止跳動。

  ──張洪,赤著上身、一手提槍,另一手拿鞭的惡魔,獰笑著站在洞口旁。

  他把槍夾到腋下,騰出一隻手來鼓掌,「精彩,真是精彩的逃跑計劃。」他下半部的臉放肆地笑,上半部卻連眼角的摺子都紋絲不動,「差一點點就成功了對嗎?可哪有這麼糊塗的老爹,會連自己女兒胡亂往自己的騷穴里亂塞東西都看不到呢?」

  張洪拿藤條輕輕地挑起文櫻T恤的下擺,一直挑到頸口,雪白挺拔的雙峰跳脫出來,嫣紅小巧的乳頭微微顫動。

  「我和你拼了!」吳忠禹雙目被怒火燒得赤紅,他無法再次目睹心愛的女人受到羞辱,像頭髮狂的獅子攥緊拳頭不顧一切向前撲去。

  冰涼的槍口頂住了他的喉頭。

  「放過他。」在扳機扣響的一剎那,少女挺身插到吳忠禹的身前,用柔軟的胸脯擋住槍口。

  她面無表情地脫去身上僅有的那件外裳扔到一側,雙手背過去死命捏住激動得發抖的張忠禹,勇敢地直視著張洪的一雙凶目說,「我承諾,承擔一切過錯。」她故意把承諾兩字說得特別重,迫使身後的人不再作出蠢動。

  張洪象是聽到世間最好笑的笑話,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你?你是什麼東西,只是老子吊下的一條母狗。讓開!」

  就在大笑聲中,藤條如毒蛇出洞出其不意地向文櫻瑩潔的身體抽去,少女倒抽一口冷氣,痛得差點暈劂,玉乳上立時印現一條一指寬的血痕,第二鞭第三鞭竟然都落在同一處地方,柔嫩的胸肌破開深深的口子,鮮血汩汩流淌下來。

  文櫻眼前一片金星,她知道自己支持不了多久了,只要有一絲意識她還是咬著牙挺立著,絕不肯移開半步。她只能祈禱自己不是無謂的犧牲。

  不知何故,張洪的毒鞭竟真的罷手了,「不錯,硬氣,老子佩服你,想不到在這個狗不拉屎的地方讓老子連接碰到幾個夠勁夠味的妞,」他笑了笑,「沖這一點,老子就給你們個活命的機會。」

  他指了指遠方聳立的盤龍山頂,「等會我帶你們到盤龍山主峰,然後放你們三個先逃十分鐘,只要不讓老子攆上就算命大,任你們海闊天空去了,如果不幸攆上了,嘿嘿……」

  文櫻他們不敢相信張洪會有這般好心,圈套,絕對是圈套。

  張洪看出他們的不信任,冷笑道,「老子是獵人,你們是獵物,沒得選擇。不干也行,老子現在就就地處決你們。」半晌,文櫻點點頭。

  張洪快活地摸摸槍管,「夥計,狩獵季節又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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