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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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方天算術,如何教人呢?」

  鄒良才跟炘在合計這個問題。

  尋常的算卦占卜,靠的事文王乾卦,靠的是察言觀色的本事。

  可鄒良才這方天算術,卻靠的事黑龍之力。

  「如何將這方天算術,傳授給一個沒有黑龍之力的人呢?」

  鄒良才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個辦法。

  見多識廣,接近無所不知的炘,對此也是沒有什麼頭緒,因此一直沉默。

  鄒良才痛苦的搖頭。

  「要是黑龍之力,能灌輸給人,就好了!」

  就在此時,冰突然開口了。

  「你不是有一條很厲害的黑龍在褲襠里嗎,灌輸人還不簡單?這些天,你也沒少灌輸!」

  冰這話,突然提醒了鄒良才。

  「對啊!我記得,黑龍之力,似乎能夠通過男女之事,借用於他人!」

  鄒良才閉眼思考,瞬間找到了相關的法訣。

  「原來如此!哈哈甚好甚好!」

  按照《九天黑龍訣》中的描述,可以將黑龍之力裹挾在元陽之中,灌入其體內。非主動耗盡,能夠保持三月之久。

  「也就是說,三個月灌滿一次小香,便能讓她也擁有方天算術!只是不知道,灌滿一次,能用多少回。」

  這件事情有了眉目,鄒良才自然是喜出望外。全然忘記了家裡還有一個迫切等著鄒良才寵幸的隗歡。

  盛蓮目睹了隗歡歡天喜地買衣服的模樣,心中略有些嫉妒,回想今日跟鄒良才只說了幾句話,心情黯然。

  可直到半夜,也沒有見到鄒良才入隗歡的門,盛蓮心情好了許多。

  次日一早,鄒良才直接到了藍月齋,找到了朦朦朧朧睡意未散的小香。

  「公子!這麼早啊!」小香大大的打了個哈欠。

  原本,她沒有這麼困的,就是鄒良才讓她想她應該有個什麼名號,這讓她半夜沒睡著。

  可即便是如此,她也沒有想出個什麼好的名字來。

  「來!」

  鄒良才急不可耐,直接就開始脫小香的衣服。

  「啊!公子,不是說今天有正事嗎,怎麼這麼著急!」

  本就穿著單薄衣服的小香,瞬間就被脫了個精光。來不及讓小香多想,鄒良才的嘴巴已經衝著那圓潤飽滿而堅挺的乳肉咬了上去。

  一番撩撥,小香已然動情,鄒良才甚至都無須小香口舌侍奉,便直接對準地方,插了進去。

  「嗯哼……」小香舒服的嬌喘起來。

  此刻鄒良才卻沒有了平日裡的那種享受,完完全全一本正經,體內的力量,也在全身心的操控著。

  「公子,你似乎不高興……」

  小香注意到鄒良才的表情跟平時很不一樣,那種嚴肅認真,甚至有些兇巴巴的樣子,讓小香有些害怕。

  可鄒良才根本顧不得回答。

  沒幾下,鄒良才精關大開,全都交代在了小香的身體之中。

  「別動,屁股抬起來!不許流出一滴!」鄒良才嚴肅的命令道。

  「可是,那樣會懷上孩子的!」小香緊張兮兮的,對於生孩子,還是有種未知的恐懼。

  「不會,感受那種力量!」

  鄒良才用自己的黑龍之力,引導起了在小香體內的黑龍之力。

  霎時間,小香有種奇異無比的感覺,本來在身體裡的熱液,居然還在往身體裡面流淌。

  那種感覺十分奇妙,讓小香描述不出。

  不多時,鄒良才才從小香的身體上下來。

  小香急忙打水想要清晰,可捂住下面卻發現本該流淌出來的白色液體,居然完全沒有泄露流淌出來的跡象。

  在小香滿臉的好奇中,鄒良才笑容滿滿。

  「小香,你猜待會是小蘭先上來,還是小月先上來。」

  「那我哪知道啊……」

  鄒良才一摸小香肚皮,指引道:「用這裡的力量,結合你的意念!再好好想想!別著急!」

  小香閉上眼,緊張的摸摸肚皮,竟然發現有股特別的力量和感覺充斥在自己的腦海之中。

  恍惚間,腦海之中出現了一個神奇的景象,上樓梯的人,正是小月,而且小月上樓到最後三個台階的時候,還絆了一下。

  小香被自己的腦海中的幻想嚇了一跳。猛然睜開眼,也從那種幻想的狀態中離開。

  「怎麼樣?」鄒良才眼巴巴的看著小香,等著小香一個回答。

  「我看見,好像是小月先從樓梯上來!」

  鄒良才喜出望外!沒想到小香如此具有天賦,第一次嘗試就如此的成功!

  要知道,算別的東西,還好,算人可是相當困難的,而且消耗也是極大!

  「來人!」

  鄒良才喊道,並沒有著重喊小蘭或者是小月。

  而聽見鄒良才喊聲後,小月率先答應,匆匆穿上衣服,就從樓梯上上來了。

  就當小香看著小月的腦袋露出樓梯後,下意識道:「小心!」

  可話音剛落,小月當真就在最後三個台階那裡絆了一下。

  「收拾一下!」

  鄒良才指示著。

  小月看到二人剛剛戰鬥過的模樣,立馬懂事的下樓打水。

  「公子,我剛剛……」

  「全都看到了?」

  小香瞪大了眼睛,點點頭。

  「那你感覺,肚子裡面的東西,少了多少。」

  小香仔細的感覺了半天后,搖搖頭道:「感覺不出來。」

  「那你再想想,小月穿的是什麼顏色的肚兜,上面又繡的什麼花。」

  小香如法炮製,再次閉眼冥思。

  「紅色肚兜,上面一對粉色的鴛鴦。下面裹著月事布料……血跡不多,應該是剛剛來!」

  小香再次被自己的能力嚇到。

  「這次,感覺消耗了多少!」

  「這裡,不知道,但是我的腦子,好像是被抽空了一樣,好累!」

  「幸苦你了,寶貝!」鄒良才一把將小香摟在懷中,輕撫後背,慢慢的揉捏著小香的腦袋。

  很快,小月上樓打掃戰場。

  「小月,你月事剛來?疼嗎?」

  「公子怎麼知道?香姐姐告訴你的嗎?」

  小月瞪大眼睛。

  「我還知道,你穿了紅色肚兜,上面還繡著鴛鴦。」

  「哇!」

  「這公子是如何知道的!」

  小月那種震驚無比的神情,已然印證了小香的冥思結果。

  「沒事,你要是月事腹痛的話,回頭我給你弄一副藥方,保證你再也不會疼的要死要活!」

  「謝謝公子!」小月滿是激動,看來平時的月事之苦,的確比較痛。

  小月離開後,小香也休息的出差不多了。

  「公子,這我怎麼會有這樣的能力呢?」

  「別亂問!從今往後,我若是不在,你就在藍月齋,替我幫人算命卜卦!」

  「啊!」

  「根據你的身體情況,不要累著,記住,算準一卦,可比一天算十卦要重要的多!」

  「算人最費力,算事稍顯容易,算物最是簡單!」

  小香點點頭,算是明白了。

  「那,昨天讓你想的名字,如何了?若是沒想好,我可要懲罰你,打你的屁股!」鄒良才邪惡的看向小香,對那一對嬌嫩卻又結實的屁股,實在有些喜愛。

  「想到了一個,可不是那麼好。尋香仙子!怎麼樣?」

  小香吐了一下舌頭,有些忐忑的看著鄒良才。生怕鄒良才覺得自己起的這個名字不好。

  「尋香,不錯!」鄒良才也沒念過什麼書,對於這種東西,他就是自己想不到,才把起名這個事情交給小香的,沒想到小香完成的相當不錯!

  「你以後,便是尋香仙子了!」

  「若是有江湖人問起,那你便說,是唐嘉玉的師妹。乃是天機尊者最小的閉門女弟子!」

  「唐嘉玉,天機尊者……公子我記下了!」

  「可是,這些人都是誰啊?」

  小香眨眨眼睛,可愛的問道。

  「不需要知道太多,到時候你會清楚的!」

  隨後又經過一番測試,鄒良才大概估計出,自己留在小香體內的黑龍之力,比想像中的還不經用。

  短短一會,小香已經消耗了大半的黑龍之力。

  「看來,以後這還要經常灌輸才是……萬一懷孕了怎麼辦呢……」

  鄒良才心中暗自盤算,感覺有些心煩。

  冰恰如其時的用那種賤兮兮的聲音道。

  「擔心她懷孕那你是真的想多了!你知道,為何那些頂尖高手,都很少有成才的後代嗎?」

  冰的問題,讓鄒良才一愣。

  冰繼續道。

  「越是頂尖的存在,身體的強度越高,生育後代的難度就越大!不是頂尖存在的成才後代少,而是整個頂尖存在的後代就少!」

  「舉個例子,為什麼老虎就只有一個兩個幼崽,但是魚塘里的魚,一次便生下很多,蝦就更多!因為魚蝦本來就是很弱的存在,需要大量的繁殖保證後代。」

  「但是老虎就不需要了,除了人之外,幾乎沒有什麼東西,能夠要了老虎的命!只要生下來,幾乎就能夠活著長大,成為森林裡戰鬥力最強的存在!」

  鄒良才恍然大悟。

  「意思說,我就是森林裡的老虎,足夠強大,但是生育後代,就變困難了很多?」

  「那你以為!」冰一副嘲弄語氣。

  就在此時,炘少見的補充道:「恐怕比老虎還強大了數百倍不止。」

  鄒良才倒吸一口涼氣。

  「這麼說來,倒是我過於擔心了!」

  實際上,擁有黑龍之力的鄒良才,的確是很難讓普通的女人懷孕,即便是意外巧合懷孕,也有極大的可能會讓女人在生前就一屍兩命。

  旋即,在鄒良才的安排下,尋香仙子的牌子,也在藍月齋里表了起來。

  當然對於小香,鄒良才現在還是頗為不放心,就自己在樓上呆著,打算看看小香的算命卜卦情況。

  為了這事情忙碌了整整一天的鄒良才,忘記了昨天答應了夏榮的事情,也忘了隗歡的事情。

  直到中午,夏榮出現在藍月齋門口時,鄒良才放才想起。

  「小女子要拜見先生,勞煩告知先生!」

  夏榮早已經沒有了第一次來藍月齋時候的狂妄無禮,此時的她乖巧的就像個剛剛出嫁的小媳婦。

  小月立馬上樓。

  很快夏榮在小香的帶領下,來到樓上。

  「先生,昨日之事……」夏榮一臉殷切,期待著鄒良才答應,可在殷切之下,卻隱隱有些忐忑,畢竟若是鄒良才真的答應,自己的身子也要交出去。

  雖然說鄒良才模樣好,氣質更佳,但畢竟女子貞操僅有一次。

  「給你安排一個師父,你自己學藝去報仇,不過酬勞一兩銀子也不能少。」

  「師父?」夏榮一愣,沒有想明白為什麼。

  「那賊人,武藝高強,恐怕一般人不是對手,即便是名師,等我學藝有成,也不知道要猴年馬月了……」

  顯然,夏榮對於學藝報仇的辦法,並不是很滿意。

  她不是那塊材料,她早就知道。若不是有著大小姐的身份,只怕以她的天資,都進不了千風山莊。

  「如此說來,你是不願意了?那就請吧!」

  鄒良才自然不會慣著她,直接無情的下了逐客令。

  小香直接起身要趕人。

  「別!先生,我真的沒有辦法了,才來找到您!還請您一定要幫幫我!」

  夏榮直接跪下,誠惶誠恐的說道。

  「十年牛馬!我答應幫你找個人去報仇!」

  鄒良才瞬間提升了價格!

  「十年……」夏榮心中仿佛在滴血一樣。

  那可是她人生之中最美好的十年了!

  抬頭看了鄒良才一眼,暗道:「如此俊俏的男人,我也不虧……」

  「我答應您!十年就十年!當牛做馬,夏榮在所不辭!」

  「小蘭!」

  鄒良才直接招呼小蘭上樓。在耳邊低語幾句後,小蘭急匆匆的跑出了門外。

  不多時,盛蓮便一席白衣一臉冷漠的出現在了夏榮的面前。

  夏榮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模樣看起來似乎也跟自己差不了幾歲。

  「先生,您說的人,就是她?」

  「怎麼?」

  鄒良才眼神一挑,讓夏榮不敢言語。

  直接殺人,原本盛蓮是根本不可能做這種事情的,但是鄒良才有令,盛蓮根本不敢遲疑,點頭應下差事。

  旋即,二人便朝著千風山莊出發。

  一路上,盛蓮自然冷著臉,一句話不說。

  而夏榮也是無比的擔心,可盛蓮冷漠的表情,讓她一句話也不敢問,而且,即便她問了,盛蓮也不會多說一句。

  「小香,你算算看,剛剛盛蓮穿的什麼內衣。」

  小香聞言,立馬閉目發力。

  可良久之後,小香搖搖晃晃幾乎要跌倒。

  「公子,算不出!幻想凝聚到盛蓮姑娘人影的時候,便消散了!」

  鄒良才上前扶住小香,發現小香已經額頭出汗。

  「看來,盛蓮已然不能算是普通人,消耗的力量也就比普通人大很多!」心中盤算出這個結果後。

  鄒良才叮囑道:「切記,日後有江湖人,要算江湖事,官場人要算官場事,都直接拒絕便是。以你的能力,只能算普通人!」

  「明白……公子,我好暈啊……而且,感覺公子留在我身體裡的東西,好像要流出來了……」

  「嗯?」

  鄒良才撩開小香的衣褲,發現果然濕了一攤。

  原來,黑龍之力耗盡後,那些液體再次回歸本質,直接流淌了出來。

  鄒良才腦子裡突然蹦出個想法。

  「若是偷了誰家的婆娘,把這些東西留在裡面,等正主發現……那場面,一定很精彩!」

  這種念頭,很快消失。

  鄒良才開始再次認真檢查起小香的身體。

  的的確確的普通人體質,甚至都不適合練武。想要增強這種人的腦力體力,實在不容易!

  「看來,我們的尋香仙子,也就只能簡簡單單尋尋香脂水粉了!」

  鄒良才心中也是做出了判斷。

  根據一天來的測算,如果單純的尋物。三天一次,小香差不多能堅持三十次,也就是三個月左右。

  「可行。這也就差不多了!」

  忙完這藍月齋的事情,鄒良才剛打算打道回府。

  卻被徐伯派來的下人攔住。

  「公子,我我家老爺,有有要緊的事情,請您去商量……」下人一路狂奔,已經上氣不接下氣。

  鄒良才吩咐小蘭倒水招呼,自己出門,極速朝著徐府而去。

  還沒到徐府,鄒良才已經看到了數十名全部武裝的士兵將徐府的大門團團圍住。

  戒備森嚴的模樣,看來是裡面有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

  「奇怪,按理說,這徐伯把禮撫司上下都打點到位了,有什麼了不得的人物能到此處呢?」

  鄒良才盤算著,來到無人看守的側牆,身形一閃,便已經來到了院內,很快就尋著氣息,來到了徐伯所處的樓外。

  廳內,徐伯戰戰兢兢的站在中間,正座上是一位公公打扮的人物,正在慢悠悠的品茶。

  「徐大人,按照官制,你應該是從六品吧?」

  「回桂公公的話,小人是從六品!」

  徐伯那叫一個恭敬,甚至聲音都不敢高了。

  「如此說來,一個從六品,家資頗豐啊!」

  桂公公不露痕跡的點著。

  「桂公公有所不知,家父生前就留下些,加上這幾年小人努力辦差,也有些獎賞……啊,對了前些日子,上頭賞了我一枚紫玉獅子,精美無比。可我沒見過世面,不知道那是何物,還請桂公公幫我鑑定鑑定。」

  「別的不說,洒家在宮裡也見過些寶貝,鑑定一番倒也算個樂趣。」

  「時候也不早了,叫你請的人,怎麼還沒到。」

  桂公公索賄之後,也開始招呼正事。

  「小人已經安排人火速去請了!想來很快就到!」

  聽到這裡,鄒良才一尬,沒想到是邀請自己來,自己還多此一舉的偷偷溜進來。

  略顯尷尬的鄒良才,身形再次一閃,出現在街角。

  本就是邀請他來,在門口亮明身份之後,自然被徐府的管家帶到了內廳之中。

  「桂公公,這就是那位先生!」

  桂公公雖然剛剛跟徐伯索賄的時候傲慢狂妄,可見到鄒良才,倒也沒有那麼大的架子,主動起身,淺淺鞠躬算是禮貌。

  「洒家早就聽說先生大才非凡!今日請先生來,是有一件要緊卻又不得外傳的事情,想請先生幫忙!」

  「嗯?」鄒良才正好奇,徐伯已經知趣懂事的退出了房間。並且驅散了周圍數十米的所有人。

  如此慎重,搞的鄒良才還有點小緊張。

  「不瞞先生,宮中有醜事。家醜不可外揚,何況是宮中。如此謹慎,還請先生諒解。今日之事,無論結果如何,還請先生莫要往外說一句!」

  鄒良才點點頭。

  「如今陛下,有一位十分寵愛的妹妹。數年前嫁人,一直不曾有生孕,按理說正妻不能生孕,找妾過繼一個兒子,也不是什麼難事。」

  「可這位公主依仗著陛下的寵溺,橫行霸道慣了,數年來,那駙馬愣是沒有一個其他的女人!就連沒有名分的丫鬟都不曾有!」

  「所以,想請先生想個辦法,若是能夠醫治公主的不孕那便是最好的!若是無法醫治,有其他的辦法,也……」

  桂公公說著,眼睛一咪。

  鄒良才對於宮廷里的事情,不了解的很,醫治公主,這句話倒是聽的明白,可後面的那個也字,卻還有些不解。

  看著一臉疑惑的鄒良才,桂公公神情一松,笑道。

  「我忘記先生乃是修道之人,對於宮中的一些事情不甚了解。那我有話就直說了!」

  「無子並非什麼大罪過,可嫉妒讓駙馬沒有一個子女,那便是正妻的罪過。數年來,此事時常被翻上桌。陛下十分煩惱。」

  「如果有一個辦法,能讓這位駙馬,無需後代,那便也是提陛下解決一樁心事。」桂公公說的時候,摸了摸脖子。

  這個動作,鄒良才瞬間明白。

  如果說,駙馬死於非命,那也就自然不需要納妾收房,生兒育女了。

  而皇帝寵溺的公主,即便是寡婦無兒無女的,也不愁嫁,亦或者當個瀟灑的寡婦公主,也不是不行。

  「明白!」

  「此事的難點,主要是如何沒有任何嫌疑,一切都合情合理,先生不知能否做到?」

  殺人,很容易。

  可駙馬的身份畢竟不是普通人,即便是死了,也一定會有多方檢查,不能死的不明不白。

  想要這樣的人死於非命,而且任何人找不出半點嫌疑,這難度還真的不小!

  「不複雜。」

  鄒良才倒也不怕,輕鬆答應。

  可桂公公卻依舊謹慎。

  「那位駙馬爺,可是手下有三萬精兵的悍將,自身武藝超凡,身強體健不說,身邊護衛極多,尋常人想要接近都是難事!而且行動多在軍營,在家的時間也甚少。」

  桂公公說出了最大的難點,眼睛也完全眯了起來。

  鄒良才感覺到桂公公一緊緊繃的肌肉和內勁。

  從一開始,鄒良才就知道,眼前這個看似閹人的傢伙,實力超凡。在江湖中,也算是一頂一的好手,差不多跟劍盟十大高手的方鍾秋差不多。

  此時二人的距離只有不到一丈,如此距離若是暴起傷人,只怕沒有幾分本事,死在當場的概率已經超過十成。

  但,鄒良才何許人也,莫說一個桂公公,就是三個五個一起動手,也決然要不了鄒良才的命!

  鄒良才突然冷笑一聲,身形一閃已經來到了剛剛身後。

  「嗯?」

  一個冷哼,滿是上位者的嘲弄。

  桂公公在霎那間便是冷汗直流,那種來自於死亡和未知強大的壓迫感,讓他呼吸都變得困難了不少。

  桂公公慶幸自己剛剛沒有傲慢,若不然得罪了如此強大之人,日後恐怕……

  「先生大能,小人多有得罪……」

  桂公公自知自己完全不是鄒良才的對手,態度立馬大變,剛剛緊繃的肌肉和已經提起的內勁也完全放下。

  「哼!」

  鄒良才反客為主坐在了正座,桂公公反而是恭恭敬敬的站在了前頭。

  「你閹了多少年了?」

  桂公公乃是如今皇帝面前的紅人之一,不僅身手極高,還是從三品的官職,也就是太監能夠做到最大的官職!

  如此有地位的人,居然被鄒良才問出幾乎最不願提及不願回答的問題。

  可桂公公那是見過真真正正大世面的人,面對這種接近最難啟齒的問題,桂公公竟然笑著道:「小人七歲閹割,十歲入宮,如今已經三十餘年。」

  「那就是說,四十來歲了,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鄒良才繼續問著這種明知道答案的敏感問題。

  「回先生的話,後來也用嘴巴舌頭嘗過,但是下面,的確沒有辦法了!」若是有其他人敢問這種話,桂公公一定讓他腦袋跟身體埋不到五百里內。

  可眼前這人,強的過分,桂公公生不起一點對抗的念頭,只能老老實實,如同伺候皇帝一般,伺候著。

  「按照你的說法,皇帝你也認識,公主你也認識,能被安排來做怎麼秘密的事情,應該算是位極人臣,榮華富貴了吧?」

  鄒良才東一句西一句的扯著,讓桂公公很不理解,可也只能是乖乖回答。

  「位極人臣不敢說,可也算是宮裡頭,數一數二的人物了。」

  桂公公說的謙虛,可若是真的在皇宮之中,桂公公那可是一二品的朝堂大員見了都要客客氣氣的存在。

  「如此說來,皇帝幾乎給了你一切榮華富貴,是吧?」

  「托陛下的賞識,小人這條老狗,還算有用,陛下也樂的賞我一些東西。」

  「那要我說,從今往後,你給我當狗,我讓你重新可以體會女人的滋味!雖然不確保你能生育,可正正經經的睡女人,確實沒有問題!」

  這話,饒是見過天大場面的桂公公,也不敢想像,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先生是說?能讓我復原陽具?可……那東西已經在罐子裡泡了三十年幾年……真的還能用嗎?」

  問出這話的桂公公,看著鄒良才,腦子一下全亂了。

  他曾幾何時在年輕的時候,做夢不是沒夢到過這種,在山間密林,偶遇一個鶴髮童顏的神仙大能,直接將他身體殘缺的部分復原。

  可萬萬沒想到,竟然做了幾十年的夢,真的有成為現實的一天!

  桂公公不敢相信,捏了自己的一把大腿。

  「這不是做夢!」

  「可……那要如何實現!切下來片刻,有醫術高者,能縫合上,但三十餘年……」

  桂公公自然了解過不少相關內容,知道人體若是短暫分離,用針線縫合後,恢復數日,並無大礙,無論是手指腳趾,皆是如此。

  可三十多年,即便是縫上去,那幼年時候的陽具,也太過渺小了一些。

  畢竟七歲時,男童發育尚不完全,尤其是本身他當時就矮小些,因為家裡窮才送進宮的。

  「你若不願信,那當本尊沒說便是!」

  鄒良才反而輕飄飄的說著,倒也不在乎桂公公一般。

  這下,就將這個巨大的難題,交給了桂公公。

  尊嚴和對皇帝的忠誠,還是那個想了三十年的傢伙!

  僅僅猶豫了一個呼吸的時間。

  桂公公便跪在了地上。

  沒有效忠宣誓的話語,只有兩句狗叫。

  「汪汪!」

  鄒良才哈哈大笑兩聲。

  「你自己的當然已經不能用,可弄個虎鞭鹿鞭的,不成問題!」

  虎鞭桂公公可是親自弄過不少給皇帝泡茶熬湯。

  也是不少王公貴族滋補用的佳品。

  想著拿比少年手臂還要粗壯結實的傢伙,桂公公竟然貪婪的吞了一口口水。

  沒有多餘的話,一個深深的叩頭,已然表示。

  這位進宮三十餘年的權傾一時的大太監,對皇帝做出了完全的背叛。

  鄒良才敢答應,並非純粹的忽悠,而是在《九天黑龍訣》裡面看過相關的內容,復原嫁接陽具是可行的。

  理論上,當然還是人的更加適配,不過還是虎鞭鹿鞭更加有衝擊力一些。

  到時候頂多挑個大點的,想來也不算食言。

  「對了,徐伯是我的人,那紫色獅子,看看就行了!懂?」

  「明白!」

  聽見鄒良才說出紫色獅子,桂公公又是一陣惶恐,根本不知道為何鄒良才會知道那會徐伯才說的東西。

  但桂公公更多的是慶幸,如此強大的存在,竟然成為了自己的主人!還即將完成自己最大的不可能實現的願望!

  對於桂公公來說,這一趟麟州之行,簡直是完美!

  「行了過幾日啟程,你等我消息吧!」

  鄒良才說完,桂公公便知道鄒良才的用意。

  「先生您稍等,我去叫徐伯來!」

  桂公公伺候了幾十年的人,謹小慎微,太明白怎麼做事怎麼做人了。

  果然鄒良才原本還想說這句,卻已經被桂公公領悟。

  待到桂公公出門之後,鄒良才自言自語道:「這沒有了下面的男人,就是細膩!伺候了幾十年人的功力,果然不凡!」

  不多時徐伯進門。

  一進門便納頭就拜。

  「先生,今日之事實在冒失……我有罪!」

  「何罪之有,本就是我讓你往上線透露我的消息,只能說,來的人來的正是時候!應該賞你才是!說把你想要什麼賞?」

  「升官發財,我已經讓桂公公幫你安排協調,你無須多想。想想別的!」

  「能替先生鞍前馬後,已經是對我最大的賞賜,我哪裡還敢祈求別的!」徐伯的話倒也陳懇,畢竟從開始到現在,他也沒做什麼太難的事情。

  「你無欲無求,那我就讓你身體強健,等我離開麟州,雪秀那裡,就要你來多多照顧了。」

  「此方子,正午時分,一日一次,半月起效。用足三月,龍精虎猛,寶刀不老!」

  說話間,鄒良才用茶水沾著手指在桌子上寫下方子。

  「先生,夫人已經在臥房等您,若是不忙,讓夫人伺候您歇息可好?」

  徐伯熱情道,從徐伯的眼神之中看得出,雪秀伺候鄒良才,他是真的很興奮。

  「嗯?也好,既然來了,許久不見,還有幾分想念!」

  「好,我馬上安排!」徐伯馬上離開。

  不多時,在雪秀的大床上,鄒良才一斤赤裸著上身,享受著雪秀溫柔的按摩。

  雪秀按的很認真,竭力放鬆鄒良才身上的每一寸肌肉。

  鄒良才這兩日夜忙碌了一番,確實需要這些放鬆。

  而就在隔壁的房間,徐伯爺早已經跟一個妖冶騷氣的女人整裝待發,就等雪秀的浪叫聲一起,他也要開始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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