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淫妻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第二天早上,我在下體傳來的一陣快感中醒來。

  沐姐蠕動著身體,扭著屁股正在努力地套弄著我一柱擎天的肉棒。

  看來,她是被我的晨勃弄醒的。

  我從後面抓住她纖細的小蠻腰,使勁地聳動起來。沐姐一下就叫出了聲:「哦……好深……老公……老公……老公……玩我……的騷逼……」

  插了幾下,一股尿意來襲,我又頂了幾下說:「小騷貨,等一會,我先去撒個尿……」

  沐姐伸手向後,一把抓住我的屁股說:「不要,老公……先干我……先干我……」

  我又幹了幾下,實在忍不住了:「不行,我憋不住了,等我一會,小騷貨,就等一會兒。」

  沐姐哼哼唧唧地喘息著:「不要,不要,尿我裡面……老公……尿我裡面……」

  「真的?」說實話,長這麼大,還真沒試過尿在女人逼里是什麼感覺呢。

  「真的,真的,老公尿裡面,我想你尿裡面……」

  「但是有點多……」

  「沒關係,尿裡面,老公,尿我騷逼里……」沐姐屁股扇動,浪的不行,不知道是被我幹得,還是被自己的淫話刺激的。

  想想真是刺激,我就說:「那好,小騷貨,你接好了,老公要來嘍。」

  「好好」,沐姐忙不迭地回應,不再扭動,翹起屁股,淫蕩地期待著。

  操!結果沒成功。

  我試著按標準流程放鬆括約肌,等待著大水順流而下。

  可是不知道那出了問題,就是尿不出來。

  水流奔涌的快感每次一出閘門就化成了空氣,後面的洪峰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幾次下來,肉棒反而漸漸發軟。

  沐姐也發現了,不過她正在發浪,顧不上笑我,連忙說:「老公老公,你快去衛生間,小騷逼等你。」

  我如蒙大赦,慌忙逃進衛生間。澎湃的水流向我昭示,我沒有暗病,我鬆了口氣。

  回到臥室,沐姐滿眼含春地期待著我的臨幸。剛剛丟人的現實讓我沒好氣地對她說:「爬過來,幫我舔。」

  沐姐居然歡快地應了一聲,爬到床邊,把我微軟的肉棒含進嘴裡。

  肉棒上還沾著一些淫水、抽插出來的白色分泌物和沒抖乾淨的尿液,沐姐毫不介意的舔了個乾淨。

  沐姐口交的技術很有進步,雖然離大成還有距離,但誰說稚嫩生疏未嘗不是另外一種特別的享受呢?

  看著沐姐舔的差不多了,我想起了偷情的柳月,命令她:「咽下去。」

  最近的性愛中我發現沐姐有點受虐的傾向,無論我說什麼,她都毫不猶豫地照著執行,而且也不像之前那麼動不動就羞不可抑。

  這讓我獲得無上的快感。

  譬如說,一直以來,無論她內褲和絲襪有多濕,無論我回來的有多晚,她都嚴格遵照了我的指示,等我回來給她脫下來,玩弄一番。

  相像看,一個成熟的御姐,一個知性的白領,一個幹練的精英,在你面前做出各種色情的事情,一分羞澀,三分熱情,六分淫蕩,是個男人也忍受不了啊。

  今天也不例外,聽到我命令的沐姐伸出小舌掃蕩了一邊雙唇,咕嚕一口就咽了下去。

  我一個虎跳,撲在她身上。大雞巴挺進沐姐騷逼的瞬間,我在想:我是不是應該好好地開發一下沐姐了?

  周日還要上班簡直沒有人權。

  柳月不在,前台這種行政人員是雙休的。張麗娜倒是在,容光煥發的,一看就是被男人餵得飽飽的。

  我問她:「老鄭?」

  張麗娜白了我一眼,搖搖頭。

  我就說不能是老鄭,老鄭那個年紀,那個歲數,前天剛剛搞了夜總會小妹,我就不信他昨天還能和張麗娜一炮雙響。

  「那是誰?」

  張麗娜哼了一聲,才說:「我老公。」

  「呦吼,稱呼都改了?你不是說他不行嗎?」我退後一步,誇張地上下打量著她,說,「不像啊。」

  「臭不要臉,信不信我踢你?」

  「別別,我腿現在還疼呢。對了,你昨天找我什麼事?」我假裝揉著腿。

  聽我一說,張麗娜彷佛想到了什麼事情,臉上難得浮起兩片紅云:「還不是都怪你這個壞蛋。」

  「哈?」我馬上想到了一件事情,撓撓頭,「你不是吧?你玩真的?」

  張麗娜臉上立刻怒氣勃發:「我就知道你個死人給我出的是餿主意,活活把你恨死!」

  「臥槽,這都能讓你把事辦成了,姐,你是真牛逼!」

  張麗娜是真的讓她老公給整舒服了,罵我兩句,也就不真的和我較真了。

  我就問她:「那今天你不在家好好伺候伺候你老公,你來公司幹嘛?你們專業的進度有那麼緊嗎?」

  「早弄一點是一點,最近我要按時下班陪我老公,不想加班。」

  張麗娜熱情洋溢甜蜜蜜地說,「再說,我老公今天也不在家,他找柳月那個騷貨去打分手炮了。」

  我去,我記得我還是這個小說的作者啊,你們這峰迴路轉的劇情是找了哪個七手的編劇代筆的嗎?

  讓我們把時間撥回十個小時之前,把目光從我和沐姐翻滾的肉體上挪開,穿越北京熱氣騰騰的夜晚,投向帝都的東部。

  這是一個不大的住宅,只有一個臥室客廳溷合的開間,十分適合年輕的情侶們過二人世界。

  張麗娜穿著通透的,幾乎什麼都遮不住的情趣睡衣,坐在床上。

  她握著手機,點亮的屏幕上是打開的微信界面。

  上方的聯繫人顯示的是「唐峰」,下方的輸入欄里是寫好了的「睡了嗎?」

  三個字,光標焦急地閃動著,彷佛在催促主人趕緊發送出去。

  張麗娜此時的目光不在手機上,她有些緊張地盯著衛生間的方向,專注地聽著裡面傳出來的每一種聲音。

  衛生間裡,高高瘦瘦的劉明正在洗澡,胯下的肉棒隨著他身體的轉動甩來甩去。雖然還未勃起,但長度已經十分可觀。

  劉明是名校畢業的學生,長得不醜,乾淨清爽的小伙子。

  以一般流行的標準看,男人的三個180,劉明已經有了兩個,最後的那個180平米不能達成完全是非戰之罪了。

  他的出身不好,貧苦農村,家裡不能幫助他什麼。

  但就二十七八三十郎當歲的人來說,自我奮鬥成為大設計院的電氣主案設計師,拿著一份雖然不能發財,但養家煳口綽綽有餘遠超一般白領的工資,已經是我等平頭百姓中的翹楚。

  張麗娜也不是一般的溷日子的小白領,以她倆的能力,未來在偌大的北京安家置業也並不是不切實際的幻想。但是他們之間出了些許的問題。

  這個問題對張麗娜有些煎熬。

  當初劉明表白,兩人戀愛,順理成章地滾床單,張麗娜驚喜地發現自己執到寶了。

  劉明的身體瘦弱而有力,肉棒長而大,歷數過往的風流人物,沒有一個及得上的。

  誰知待到陣前廝殺,卻是個銀樣鑞槍頭。

  十足的漢子空有九成的氣力,八寸的長槍只能硬起七分,勉強入幕,幾個回合下來,就六六大順,五穀豐登,四喜發財,變成了三寸釘谷樹皮,二話不說,一江春水向東流了。

  她們愛情還算堅定,與我和沐姐不同。我們是單邊走馬,沐姐貼著我;她們是雙轅駕車,奈何車上寫著「不和諧」三個大字。

  按理說,張麗娜的手段是有目共睹的,但使出渾身解數就是不行,搞得張麗娜陷入了深刻的靈魂拷問:「難道是我不行?」

  日子總要過,問題總要解決。

  今天的張麗娜病急亂投醫,決定試試我的餿主意。反正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要真是一拍兩散,老娘還不伺猴了呢。

  衛生間的水聲停了,劉明開始吹頭髮,張麗娜的心懸起來。

  吹風機的嗡嗡聲停了,門被拉開的瞬間,張麗娜迅雷不及掩耳地發出早已編輯好的信息,然後把手機放在一邊。

  賓狗!

  最後那下慌張地放下手機的瞬間被出浴的劉明看個正著,劉明的臉色有點變了。

  為了這個瞬間而準備了那麼久的張麗娜因為繃緊的神經而心頭亂跳,計策是否有效,是否能順利進行,搞得她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

  劉明怒了,他陰沉著臉走到床邊,一把拿起張麗娜的手機。張麗娜適時地阻擋一下,當然不會成功。

  劉明沉著臉問:「你在跟誰聯繫?」

  張麗娜裝作慌亂地說:「沒有。」

  劉明已經翻開了手機,看到了最後的信息:「你給唐峰發這個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有工作的……」張麗娜還沒說完,劉明揚手一個耳光打在她的臉上,惡狠狠說:「臭婊子,你是不是和他有一腿?」

  「沒有。」張麗娜毫不示弱,但看著劉明第二個耳光馬上就要打下來了,翻身就往床里爬去。

  沒爬兩下,就被劉明拖著腳脖子拽了回來。

  「臭婊子,說,是不是和他有一腿?是不是被他幹了?」

  張麗娜一邊蹬腿一邊說沒有,亂踢的腳碰到了一個硬硬的棒狀物藏在劉明的浴巾下,她心頭一盪,開始換台詞:「我就是給他幹了怎麼樣?人家不像你,是個沒用的蠢貨。」

  「臭婊子!」劉明惡狠狠地罵著,使勁地抽打著張麗娜赤裸的屁股,幾下過後,就一片通紅。

  張麗娜的一雙小腿都被劉明按住了,掙扎不開,她上下挺動著屁股表示著反抗,一邊說:「我就是被峰哥搞了,上次出差,他天天搞我,他的雞巴好大,好硬,不像你……啊……」

  張麗娜還在胡說八道,根本沒注意身後的劉明已經既沒有罵她也沒有打她了。

  她剛剛感覺到一個火熱的東西頂在騷逼口上,還沒有來得及作反應,就像被乘風破浪的帆船撕開的水面一樣,被貫穿了。

  帶著撕心裂肺的快感,張麗娜大聲叫了出來。

  那是劉明的肉棒,她親親老公的雞巴。

  它帶著前所未有的熱度和堅挺,沿途掃蕩著她的所有。

  它掠過了所有過客曾經抵達的地方,夾帶著雷霆和暴雨繼續向深處挺進。

  回望來路,似乎漫長的看不見盡頭。

  張麗娜兩股戰戰,很快帶動著全身都抖動起來。她既沒有反應的餘地,她也放鬆不了身體,此時的她,支配著她的是後面高高在上的騎士。

  天地總有盡頭,那鋒利的寶劍停在了她的心口。

  劉明已經把自己全部的肉棒送進了張麗娜的騷逼里,他沒有急著抽動,而是細細體味著被裹緊的快感,然後一把抓起張麗娜的長髮,使勁的向後拉,拉的張麗娜的頭吃力地向後揚起。

  劉明的另一隻手再次抽打在她的臀部上:「臭婊子,說,你是怎麼被別人幹的?」

  張麗娜已經回過了氣,感覺到騷逼被塞得前所未有的滿,那粗大的肉棒在她的裡面跳動著,每一下都拱在她的癢處。

  「老公……你的太大了……你乾死我了……從沒有這麼爽過……老公,干我吧……」

  劉明收緊了抓頭髮的手:「臭騷逼,問你怎麼被別人幹的呢?」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被峰哥騎著……大雞巴……操我的騷逼……啊啊啊……老公……你的太大了……啊啊啊……」

  張麗娜還沒說兩句,劉明就馳騁起來,一邊抽送一邊說:「是這樣嗎?是這樣嗎?操你媽,操死你個騷逼……」

  張麗娜已經爽的飛上天了:「對……操死我……我的騷逼……操爛我……操我的媽……一起……操我的媽……啊啊啊……」

  到後面,張麗娜已經實在說不出話了,只剩下了「啊啊啊」地叫聲。

  也不知過了幾個高潮,張麗娜被按在床上狠狠地射精了。

  事後,劉明摸著張麗娜紅腫的臉龐和屁股,有些難過地說對不起。

  張麗娜抱著劉明的腰說:「沒關係,老公,你剛剛已經用行動道過歉,我很滿意。」

  劉明問她:「你和唐總的事是不是真的?」

  張麗娜俏皮地一笑:「你希望是真的還是假的?」

  劉明也笑了:「那你都說說看,真的什麼樣,假的什麼樣?」

  結果,在真話里,張麗娜又遭到了敵軍炮火的飽和攻擊。

  然後兩個人又深入地探討了一下張麗娜「母上大人」的問題,張麗娜又遭到了敵人地毯式的轟炸。

  聽張麗娜說完,我目瞪口呆,大千世界,真真是無奇不有。兩個人的問題就這麼荒唐地解決了。

  我看著張麗娜,有點惋惜地問:「是不是以後就專心一意地相夫教子了?那我怎麼辦?要不,把伯母介紹一下,方便嗎?」

  張麗娜臉一紅,罵道:「你去死吧,瞎說啥呢,就算是能行,那也只能給我老公一個人。不過我自己嘛,看你表現吧。」

  我奇怪道:「你這不對吧,你讓你老公去打分手炮,你還在這裡勾三搭四?」

  「到你嘴裡怎麼就一句好詞都沒有呢?」

  張麗娜憤憤地說,「什麼叫勾三搭四,我這叫奉旨泡妞,便宜了你這個死人頭。至於柳月那個騷貨,我老公名為去找她打分手炮,只是為了說清楚而已,將來要是還能搞,為什麼不搞?」

  本來我也想和張麗娜打個所謂的「分手炮」的,但是張麗娜宣稱最近和老公算是度蜜月,生人勿近,我只好作罷。

  她還警告我不要讓她加班,要是耽誤了她的好事,以後就沒我的好事了。

  我盤算著手頭的資源只剩下了一個沐姐,沐姐確實是個極品,但不偷腥還是貓嗎?

  我琢磨著,柳月這個騷貨,我是不是可以趁虛而入抄個底了呢?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