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易水雲與葉小曼
葉小曼原名葉曼儀。她自少就夢想成為女明星。18歲時投考電影公司當演員，獲得了電影公司的錄取，成為了公司的簽約演員。
雖然跟電影老闆上了床，但只換來幾部片的女配角。依然不紅。
之後為了錢，她拍了兩部色性片。在片裡，她三點盡露。
跟過老闆上床，拍過色情片，在影圈浮沉了4年，23歲的葉小曼感到意氣闌珊，萌生退出影圈的念頭。
就在這時，她遇上了一個黑社會大佬，他介紹了一個老太婆給她認識。
這個老太婆就是二姨太。
二姨太用錢收買了她，叫她用美色去勾引易水雲。二姨太開的價錢很吸引，為了錢，葉小曼答應了。
葉小曼身材高佻，樣貌美艷，是一個大美人。
她又懂得如何迷惑男人。好色的易水雲很快便被她迷住了。
跟易水雲在一起時，葉小曼知道了很多他的事。她把這些事，全部告訴二姨太。
然而，這並不是一件好差事。易水雲樣子醜陋，性慾超強，每晚都要葉小曼跟他行房。
而在床上的行為極之變態。他要葉小曼扮演母親，他做兒子，每晚在床上，上演兒子姦淫母親的亂倫事件！
跟了他20年，為了錢，葉小曼忍受著他變態的折磨和超強的性能力。
當有了足夠的錢後，葉小曼不留一言，跟一個比她小10歲的男人私奔。
「這又是易水雲的主意，是吧？」
二姨太說：「看到幾個兒子都不成材，你很氣憤。於是易水雲大法師提議你做「天姬送子」法事。就是找一個跟你時辰八字配對吉利的女人，替你生一個兒子。而這個兒子不能留在郭家，要交給別人養育。待這個兒子長大後，擇一個吉日，讓他認祖歸宗，是這樣吧？你答應了，於是，在這個世界上，你有了陸文正這個私生子。」
「你怎會知道這些事？」郭老先生的眼睛不再半開半合，他張開了雙眼，目光變得很銳利。
「易水雲跟你一樣，有一個致命的缺點，就是好色！」二姨太說：「好色的人很容易對付，只要找個美女給他，便可以知道他的事。」
「葉小曼是你的人？」郭老先生問。
「是！你猜對了。」二姨太。
二姨太說：「葉小曼是個紅不起來的女明星，這些女人，只要給她錢，她就肯幫你做事。……我看準了易水雲好色的弱點，用錢收買了她，叫她去勾搭易水雲。……葉小曼是個絕色美人，易水雲一看到她便心動。雖然是二、三流的女明星，但她的演技不錯呀，不然，不會騙到易水雲。……易水雲大概到死的那一天，都不知道她是我的人。她跟了易水雲20年，知道了他很多秘密，她把這些秘密全部告訴了我。其中，包括了這個「天姬送子」法事。」
這時，陸文正已經回來，他站在距離餐桌兩米處，二姨太所說的話，他聽得很清楚。
他英俊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這件事，他早有心理準備，總有一天會讓人知道。只是他希望是在適當的時候讓人知道。
這一晚算不算適當時間呢？他不知道。
陸文正知道自己身世，是在18歲那年。
那一年，他的養父陸澤國臥病在床，他臨去世前，告訴了他這個秘密。
他是郭桂同的兒子，是易水雲安排郭桂同做「天姬送子」法事，所生的私生子。
除了告訴他這個秘密，陸澤國還留下四本記事簿，記載著郭家五十多年來所發生的事。
所以，陸文正知道了許多郭家的事。
郭家的成員都不知有這四本記事薄，甚至連郭桂同也不知道。
兩位菲嫞陸續把晚餐送上。
冒著白煙的鮑魚雞湯，香氣撲面的紅繞牛仔肉，放在各人的面前。卻沒有一個郭家的成員動刀叉去吃。
只有二姨太拿起匙，舀了湯送到嘴裡。
「好味！」二姨太說。
接著，她拿起刀叉，切了一片牛仔肉放進嘴裡，慢慢的咀嚼起來。
「真是好味道。」二姨太說：「我都有四十多年沒吃肉了！」說完，又切一片，放進口裡。
接著，她繼續說：「葉小曼後來跟男人走了。這個是當然的了。我給了她很多錢，她又在易水雲身上騙到不少錢。有了錢，還跟在易水雲身邊幹甚麼。這個長得像骷髏的醜陋男人，不是為了錢，哪個女人肯跟著他。看到葉小曼跟著自己心愛的男人遠走高飛，我也很高興，我心裏面是祝福他們百頭到老。」
「你有這樣好心腸嗎？」郭桂同用低沉的聲音說。
二姨太冷冷一笑。
「看來你也不笨，猜到了有些事是我做的。」二姨太說。
「你是承認了吧？」郭桂同說。
「承認！……當然承認。……不但承認，而且，我還要把我這二十多年來，在郭家所做的事，告訴大家！」
二姨太說：「你們不要心急，我年紀大，讓我慢慢講，你們慢慢的聽吧！」
說完，她望向陸文正，說：「能給我倒一杯酒嗎？五少爺！」
陸文正的身體微微的抖動了一下。
五少爺！郭家的五少爺！
「還是叫我文正吧！」陸文正說：「二姨太想喝甚麼酒？」
二姨太微微一笑，說：「這個我都明白……郭家五少爺這個身份不是我或你隨便說的，是要你的父親同意，做一次歸宗認祖的儀式，才可以定下來的。……好啦！文正，給我一杯紅酒吧。雖然我帶了酒來，但我想喝一杯紅酒！」
「是！二姨太。」陸文正說完邁開腳步向酒櫃走去時，郭桂同的聲音響起。
「等一陣，文正！」
「郭先生有甚麼吩咐？」陸文正轉過身問。
「以後……你的身份是郭家的五少爺。」郭桂同說：「去替你的細媽倒紅酒吧！」
聽到郭桂同這樣說，陸文正閉起雙眼。過了一會兒，他張開眼睛說：「是。」
然後，這位郭家的五少爺向酒櫃走過去。
「葉小曼跟男人逃跑，對易水雲的打擊很大。」
二姨太繼續說：「或許就是這個緣故，他開始做一些更變態的事！他提議你收養一個女孩，讓她長大後，再為郭家做「法事」。這種變態的事，我真是佩服易水雲能想得出來。更令人佩服的，是郭桂同你竟然同意了。我看到這位8歲的女孩被帶到郭家，她還以為以後會有好的日子過，卻怎也想不到，原來是惡夢的開始，一個魔鬼正等待著她長大！」
說著，二姨太望向郭熒慧，說：「熒慧，對不起，談到了你的事。」
熒慧把頭垂下，纖瘦的身軀微微的顫動著。
這時，陸文正拿著一杯紅酒，放在二姨太面前。
「謝謝。」二姨太說完，用食指和中指夾著高腳杯酒杯，把它送到嘴邊，淺淺的喝了一口杯里的紅酒。
放下酒杯，她繼續說：「好了，不談熒慧，不如談談二少奶吧！」
二少奶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
「咦！二少奶，剛才你很兇呢，幹嗎現在垂頭不語。……」二姨太望向二少奶說：「從你一入門，你就看不起我，不尊重我。在你的心裡，只有郭家老太太，從來沒有把我這個郭桂同的二姨太放在眼裡。今晚，我就要你知道，不尊重我的後果。」
「不要說！……不要說！」二少奶說。
「不要說？哼！」二姨太冷冷一笑，然後說：「二少奶你知道我要說甚麼嗎？」
二少奶默不作聲，身體抖震著。
「我不能不說啊！……今晚，我要把一切都說出來。今晚不說，以後怕沒機會說了。」
二姨太說：「在郭家，除了我外，還有一個人，或者該說兩個人吧，他們也看到了易水雲是個好色之徒。我所講的他們，就是二少爺和二少奶。」
「胡說！」二少爺猛然站起身。站起身的動作，原本屈曲的雙腿，伸直時把他所坐的椅子推向後，椅子腳磨擦地板，發出了刺耳聲音。
二少爺指著二姨太大聲喝道：「你不要在這裡亂講，你有證據嗎？」
「你坐下！」沙啞的聲音響起。郭桂同叫他的兒子坐下。
二少爺望向他的父親，見他瞪著自己，也不敢再出聲，緩緩的坐下。
坐下來，他拿起威士忌酒瓶，替自己倒了半杯，把酒杯送到嘴巴，仰起頭，一口喝光。
「張樺！你繼續講！……我好想聽一下……咳！……咳！……我的媳婦跟水雲的事！……」郭桂同咳起來。
「倒一杯水來。」陸文正轉過身吩咐菲嫞。
這時，端完晚飯後，飯廳里站了兩個菲嫞。
她們同時應了一聲，其中一個反應較快，應了一聲後，便向廚房跑過去。
另一個見她去拿，就讓她去拿，自己站在原位。
二姨太說：「你的二媳婦是一個美人……不！你的三個媳婦都是美人，只是三個美麗媳婦中，二媳婦是最漂亮、也是最無恥、最不要臉，最下賤的一個！」
聽到二姨太這樣說，二少奶的臉刷地變紅。
而大少奶的嘴角卻輕輕的揚起，冷冷的笑著。
雖然跟電影老闆上了床，但只換來幾部片的女配角。依然不紅。
之後為了錢，她拍了兩部色性片。在片裡，她三點盡露。
跟過老闆上床，拍過色情片，在影圈浮沉了4年，23歲的葉小曼感到意氣闌珊，萌生退出影圈的念頭。
就在這時，她遇上了一個黑社會大佬，他介紹了一個老太婆給她認識。
這個老太婆就是二姨太。
二姨太用錢收買了她，叫她用美色去勾引易水雲。二姨太開的價錢很吸引，為了錢，葉小曼答應了。
葉小曼身材高佻，樣貌美艷，是一個大美人。
她又懂得如何迷惑男人。好色的易水雲很快便被她迷住了。
跟易水雲在一起時，葉小曼知道了很多他的事。她把這些事，全部告訴二姨太。
然而，這並不是一件好差事。易水雲樣子醜陋，性慾超強，每晚都要葉小曼跟他行房。
而在床上的行為極之變態。他要葉小曼扮演母親，他做兒子，每晚在床上，上演兒子姦淫母親的亂倫事件！
跟了他20年，為了錢，葉小曼忍受著他變態的折磨和超強的性能力。
當有了足夠的錢後，葉小曼不留一言，跟一個比她小10歲的男人私奔。
「這又是易水雲的主意，是吧？」
二姨太說：「看到幾個兒子都不成材，你很氣憤。於是易水雲大法師提議你做「天姬送子」法事。就是找一個跟你時辰八字配對吉利的女人，替你生一個兒子。而這個兒子不能留在郭家，要交給別人養育。待這個兒子長大後，擇一個吉日，讓他認祖歸宗，是這樣吧？你答應了，於是，在這個世界上，你有了陸文正這個私生子。」
「你怎會知道這些事？」郭老先生的眼睛不再半開半合，他張開了雙眼，目光變得很銳利。
「易水雲跟你一樣，有一個致命的缺點，就是好色！」二姨太說：「好色的人很容易對付，只要找個美女給他，便可以知道他的事。」
「葉小曼是你的人？」郭老先生問。
「是！你猜對了。」二姨太。
二姨太說：「葉小曼是個紅不起來的女明星，這些女人，只要給她錢，她就肯幫你做事。……我看準了易水雲好色的弱點，用錢收買了她，叫她去勾搭易水雲。……葉小曼是個絕色美人，易水雲一看到她便心動。雖然是二、三流的女明星，但她的演技不錯呀，不然，不會騙到易水雲。……易水雲大概到死的那一天，都不知道她是我的人。她跟了易水雲20年，知道了他很多秘密，她把這些秘密全部告訴了我。其中，包括了這個「天姬送子」法事。」
這時，陸文正已經回來，他站在距離餐桌兩米處，二姨太所說的話，他聽得很清楚。
他英俊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這件事，他早有心理準備，總有一天會讓人知道。只是他希望是在適當的時候讓人知道。
這一晚算不算適當時間呢？他不知道。
陸文正知道自己身世，是在18歲那年。
那一年，他的養父陸澤國臥病在床，他臨去世前，告訴了他這個秘密。
他是郭桂同的兒子，是易水雲安排郭桂同做「天姬送子」法事，所生的私生子。
除了告訴他這個秘密，陸澤國還留下四本記事簿，記載著郭家五十多年來所發生的事。
所以，陸文正知道了許多郭家的事。
郭家的成員都不知有這四本記事薄，甚至連郭桂同也不知道。
兩位菲嫞陸續把晚餐送上。
冒著白煙的鮑魚雞湯，香氣撲面的紅繞牛仔肉，放在各人的面前。卻沒有一個郭家的成員動刀叉去吃。
只有二姨太拿起匙，舀了湯送到嘴裡。
「好味！」二姨太說。
接著，她拿起刀叉，切了一片牛仔肉放進嘴裡，慢慢的咀嚼起來。
「真是好味道。」二姨太說：「我都有四十多年沒吃肉了！」說完，又切一片，放進口裡。
接著，她繼續說：「葉小曼後來跟男人走了。這個是當然的了。我給了她很多錢，她又在易水雲身上騙到不少錢。有了錢，還跟在易水雲身邊幹甚麼。這個長得像骷髏的醜陋男人，不是為了錢，哪個女人肯跟著他。看到葉小曼跟著自己心愛的男人遠走高飛，我也很高興，我心裏面是祝福他們百頭到老。」
「你有這樣好心腸嗎？」郭桂同用低沉的聲音說。
二姨太冷冷一笑。
「看來你也不笨，猜到了有些事是我做的。」二姨太說。
「你是承認了吧？」郭桂同說。
「承認！……當然承認。……不但承認，而且，我還要把我這二十多年來，在郭家所做的事，告訴大家！」
二姨太說：「你們不要心急，我年紀大，讓我慢慢講，你們慢慢的聽吧！」
說完，她望向陸文正，說：「能給我倒一杯酒嗎？五少爺！」
陸文正的身體微微的抖動了一下。
五少爺！郭家的五少爺！
「還是叫我文正吧！」陸文正說：「二姨太想喝甚麼酒？」
二姨太微微一笑，說：「這個我都明白……郭家五少爺這個身份不是我或你隨便說的，是要你的父親同意，做一次歸宗認祖的儀式，才可以定下來的。……好啦！文正，給我一杯紅酒吧。雖然我帶了酒來，但我想喝一杯紅酒！」
「是！二姨太。」陸文正說完邁開腳步向酒櫃走去時，郭桂同的聲音響起。
「等一陣，文正！」
「郭先生有甚麼吩咐？」陸文正轉過身問。
「以後……你的身份是郭家的五少爺。」郭桂同說：「去替你的細媽倒紅酒吧！」
聽到郭桂同這樣說，陸文正閉起雙眼。過了一會兒，他張開眼睛說：「是。」
然後，這位郭家的五少爺向酒櫃走過去。
「葉小曼跟男人逃跑，對易水雲的打擊很大。」
二姨太繼續說：「或許就是這個緣故，他開始做一些更變態的事！他提議你收養一個女孩，讓她長大後，再為郭家做「法事」。這種變態的事，我真是佩服易水雲能想得出來。更令人佩服的，是郭桂同你竟然同意了。我看到這位8歲的女孩被帶到郭家，她還以為以後會有好的日子過，卻怎也想不到，原來是惡夢的開始，一個魔鬼正等待著她長大！」
說著，二姨太望向郭熒慧，說：「熒慧，對不起，談到了你的事。」
熒慧把頭垂下，纖瘦的身軀微微的顫動著。
這時，陸文正拿著一杯紅酒，放在二姨太面前。
「謝謝。」二姨太說完，用食指和中指夾著高腳杯酒杯，把它送到嘴邊，淺淺的喝了一口杯里的紅酒。
放下酒杯，她繼續說：「好了，不談熒慧，不如談談二少奶吧！」
二少奶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
「咦！二少奶，剛才你很兇呢，幹嗎現在垂頭不語。……」二姨太望向二少奶說：「從你一入門，你就看不起我，不尊重我。在你的心裡，只有郭家老太太，從來沒有把我這個郭桂同的二姨太放在眼裡。今晚，我就要你知道，不尊重我的後果。」
「不要說！……不要說！」二少奶說。
「不要說？哼！」二姨太冷冷一笑，然後說：「二少奶你知道我要說甚麼嗎？」
二少奶默不作聲，身體抖震著。
「我不能不說啊！……今晚，我要把一切都說出來。今晚不說，以後怕沒機會說了。」
二姨太說：「在郭家，除了我外，還有一個人，或者該說兩個人吧，他們也看到了易水雲是個好色之徒。我所講的他們，就是二少爺和二少奶。」
「胡說！」二少爺猛然站起身。站起身的動作，原本屈曲的雙腿，伸直時把他所坐的椅子推向後，椅子腳磨擦地板，發出了刺耳聲音。
二少爺指著二姨太大聲喝道：「你不要在這裡亂講，你有證據嗎？」
「你坐下！」沙啞的聲音響起。郭桂同叫他的兒子坐下。
二少爺望向他的父親，見他瞪著自己，也不敢再出聲，緩緩的坐下。
坐下來，他拿起威士忌酒瓶，替自己倒了半杯，把酒杯送到嘴巴，仰起頭，一口喝光。
「張樺！你繼續講！……我好想聽一下……咳！……咳！……我的媳婦跟水雲的事！……」郭桂同咳起來。
「倒一杯水來。」陸文正轉過身吩咐菲嫞。
這時，端完晚飯後，飯廳里站了兩個菲嫞。
她們同時應了一聲，其中一個反應較快，應了一聲後，便向廚房跑過去。
另一個見她去拿，就讓她去拿，自己站在原位。
二姨太說：「你的二媳婦是一個美人……不！你的三個媳婦都是美人，只是三個美麗媳婦中，二媳婦是最漂亮、也是最無恥、最不要臉，最下賤的一個！」
聽到二姨太這樣說，二少奶的臉刷地變紅。
而大少奶的嘴角卻輕輕的揚起，冷冷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