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發育
「嘔。」單子璃彎腰俯身下來，捂住了嘴。
「小七，咋滴了？」在一旁用棒槌捶著衣物的大娘傳來關切的聲音。
「不，我沒事。」少女強忍著噁心的感覺，端起洗衣盆站了起來，「我先回去了。」
說完，她就匆匆離開了河邊。
幾個相約來洗衣的婦人面面相覷，待人走遠後，其中一位壓低聲音說道：「單家妹子這是有喜了？」
「怎麼可能！」
「人家小姑娘還沒成親呢！」
「但是剛才那樣子……」
「誒你們說，她該不會是跟哪個野男人好上了，又不敢跟家裡說，所以才一直不嫁的吧？」
「哎呀，那肚子裡的種怕是不乾淨喲。」
農婦們七嘴八舌的議論著，手裡的活兒卻是不慢，只是看起來似乎能聊上很久了。
……
單子璃回到家中，第一時間就從缸里舀了好幾大勺水往肚子裡灌，喝完後，她雙手撐著水缸大口喘息起來，好一會兒才漸漸平息。
三天了。
跟著師父修行已經有三天了。
儘管修行的方式跟自己認知里的大相逕庭，可她還是咬牙堅持下來了。
這三日，父親已經不讓單子璃下地幹活了，白天只要幹些婦人家洗衣、拾柴、燒火煮飯的事就行。
這下可好，她頭兩天清早就打著撿柴火的名義上了山，馬不停蹄的奔向谷中，然後跟著師父念訣、打坐，快天黑了才下山——結果就是又挨了一頓訓。
那種古怪的語言至今她也不明白意思，不過跟著念了這麼幾天後，倒也能背出一些了。
「天癸橐龠，膏肓腠理；」
「悁悒怢栗，怔忡愊臆。」
趁著家裡沒人，單子璃隨口就背了兩句。
「暴戾恣睢，厝火積薪；」
「管窺蠡測，稱薪而爨。」
少女越背越上口，聲音也逐漸大了起來：
「雕蚶鏤蛤，管窺蠡測！」
霎時間，完整念出這一段的單子璃仿佛心有所感，當即使懷中掏出一粒果核大小的丹丸吞進口中。
這藥丸入口即化，溶作一股濃郁的異香浸入五臟六腑之中，令她渾身一顫，眯起眼睛原地盤坐起來。
［此乃為師煉製的七轉蛇膽丹，有祛除五臟雜穢之效，你每日服用一粒，待身體起了大變化便來告知為師］少女一邊打坐，一邊回想師父說過的話。
身體的大變化……會是什麼？
單子璃倒沒發覺自己有什麼明顯的變化，只是這兩天夜深人靜時，小腹總是會燥熱一陣；還有就是經常容易口渴，以及偶爾會有劇烈的嘔吐感。
對了，還有衣物時不時就會沾上污漬——應當是身體在丹藥的作用下正在排出雜質，用清水擦拭過後，就能發現自己的皮膚白嫩了許多！
想不到這小小藥丸還有養顏美白的功能，要是進軍上輩子的美容市場，怕是能秒殺一大堆美顏產品。
……
轉眼間，半月便過去了，夏季最繁忙的農耕已經接近了尾聲。
在這個炎熱的農忙時節，大家嘴裡天天都念叨著「老天爺保佑」，期望降雨能跟上、來年能有個好收成。
在田間，單大牛和他的四個兒子剛剛犁好自家的最後一畝地，播上了種，正躲在樹蔭下乘涼。
「唉，已經多久沒見一滴雨了？」老六拼命用手扇著風，試圖給滿頭大汗的自己帶來一絲涼意。
「會有的。」老三瓮聲瓮氣地應了一句。
「你咋知道？」
「一定會有的。」
「切～」
老四面帶笑意的看著他倆爭論，沒有說話。
老五在四處張望，嘴裡還嘀咕著：「小七呢，咋還沒來？」
單大牛則坐在唯一的石墩子上，半眯著眼睛，看上去消瘦了許多，脊樑也微微壓得彎了些。
「來了來了！」眼尖的老六忽然喊道。
幾人順著他的話把目光投向了小路盡頭。
在那裡，一抹素色的身影緩緩浮現，遠看還覺得與之前無異，待到那人兒走近後——儘管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可兄弟幾人還是通通瞪大了眼睛。
如果說以前的單子璃身段是貧瘠、毫無起伏的，只是臉蛋漂亮。
那麼現在的她就是凹凸有致、曲線惹眼的，渾身上下的女性魅力幾乎要溢出來了！
那樸素的粗布衣下，是蓋不住的豐滿嬌軀。
走路時，胸前兩座巨大的山峰顫巍巍的晃動；邁步時，修長的一雙玉腿來回交替律動；轉彎時，挺翹的臀部也鼓的像成熟的水蜜桃一樣。
這位單家女兒原本平平無奇的身材現如今居然有如此大的變化，怎麼能不讓人驚訝！？
等到美人兒走到近前，兄弟幾個眼睛都快凸出來了。
皮膚都曬得黝黑的他們，光是站在這位白皙的少女面前就會感到手足無措——哪怕這是自己的親妹妹。
「阿哥們，吃食我拿來了，快，趁熱～」眉眼變得有些柔媚的單子璃輕聲說道，同時放下了手裡的籃子，撥去罩布，露出其中滿滿的乾糧。
「啊，好！」幾人紛紛答應，然後爭先恐後地瓜分起籃子裡的吃食來。
「爹，你也吃。」老六拿了一張饃饃給單大牛，但眼睛卻始終留在少女的身上。
「六子，你瞅啥呢？」單父接過來啃了一口，問道。
「爹，你不覺得小七最近變化有點大嗎？」老六邊吃邊說：「她說自己拜了個師父學本事，這學的啥啊？總覺得奇奇怪怪的……」
「別瞎說。」單父斥責道：「老九前幾天害了肺病，不是小七求來法子治好的？要你操什麼心！」
「哦……」老六低下頭，不再作聲。
一旁的單子璃把他們的對話聽了個清清楚楚，嘴角不免露出一絲笑容。
［治好弟弟後，爹娘總算不再催我嫁人了。］她蹲了下來，豐腴的肉體撐起了衣裙，緊繃感十足，胸口時不時傳來的摩擦感也讓人有些不適。
從修行的第七天開始，單子璃就發現自己的身體產生變化了，似乎是又一次發育了起來——這一世作為女性，她的初潮以及第二性徵發育來的很早，但卻沒有帶來什麼變化，該平的依舊很平，為此她也十分樂得，總覺得找回了一部分男人的自尊。
可修行不過短短一周，停滯多年的身體發育就又開始了，並且這次迅猛異常，某些地方的脂肪規模跟吹氣球似的，一天一個樣。
不僅如此，她原本還稍顯稚嫩的眉眼也長開了，看上去有幾分嫵媚動人，甚至連身高都拔了幾公分，叫人瞠目結舌。
單子璃也問過師父，得到的回答是：「莫慮，不過是洗筋易髓的第一步罷了，繼續服用丹藥。」
如此，她也只好照辦，於是拜託母親給自己的衣裳改了尺寸，可誰曾想穿起來還是這麼的不合身。
［希望胸和屁股別再長了，免得那些大娘總跟我說什麼「好生養」之類的話題。］少女咬咬牙，也抓起一張餅子送進嘴裡咀嚼。
定眼一看，她發現——手上的繭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沒了。
……
深夜，後院中。
單子璃盤腿坐在一塊石墩上，屏息凝神。今晚的月光很好，她便沐浴在這片白色中運轉功法。
待七七四十九個大小周天運行完畢後，她睜開雙眼，兩道精芒頓時激射而出！張嘴吐出一口濁氣後，隨手就又從懷裡撿出一粒烏丸含了進去。
「嗯……最後一粒了。」少女薄唇微張，婉轉的妙音吐出：「師父說吃完這一葫我的功法就能入門了。」
感受著從丹田開始朝四周蔓延的暖流，單子璃再次閉上了眼，腦海中觀想出兩道虛影來。
一是頭黃鼬，也就是俗稱的黃鼠狼。
二是條青蛇，應該就是所謂的竹葉青。
［感覺到了！我……好像要從這兩種動物之間選一個出來。］
選什麼呢？
不對，為什麼是這倆？選了會怎麼樣？
些許疑惑攀上心頭，可單子璃只要細想就會覺得腦袋如針扎般痛，乾脆放棄了思考。
［或許這個世界的修仙就是這樣的吧！］她在心中安慰道，給自己找好了解釋。
那麼……
糾結半天，少女最終下定了決心。
只見觀想中的她念頭化作一縷光球，狠狠地撞向了左側的虛影。
——是黃鼬！
做出了選擇的單子璃只感覺體內暖流開始回流，四肢百骸中皆有氣力被抽出，朝丹田聚集，很快就弄得她渾身燥熱起來，不一會兒就大汗淋漓了。
「咔嚓～」有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響起。
【管窺蠡測……】
「啊！」耳鳴嚴重的單子璃忍不住叫了出來。
好熱、好熱！
身上要燒起來了！！
隨著大量汗珠滴落，一股難以言喻的氣味也開始在四周瀰漫起來——與從前的淡淡幽香不同，這種味道有些刺鼻，或者說騷臭，似乎……是動物身上的氣味？
「唔……」單子璃哼了一聲，因為丹田之中匯聚的熱流經過凝練後壯大了許多，並且又朝身體各處蔓延了，所過之處的筋脈就宛如被火烤一般難受。
必須——挺住！！
她咬緊牙關，身子卻輕輕發顫起來。
越來越多的汗水打濕了衣襟，緊緊吸住皮膚，完美展現出了誘人的弧度，以及一副強行忍耐欲望的豐滿肉體。
忽的，遠處的草叢間有異響出現。
半晌過後，一隻鬼崇的腦袋探了出來，正朝這邊張望——原來是只黃鼠狼。
那靈巧的身影像是受到了什麼的吸引，在看到單子璃的一瞬間，它就毫不猶豫地奔了過來，完全不怕人，甚至直接跳進了她的懷中。
［哪來的……黃鼠狼？］
單子璃很想把這條畜牲趕走，奈何自己現在是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於是只能專心運功。
見眼前的人沒有任何反應，那黃鼬膽子更大了，一對爪子竟直接扒拉起少女的上衣來，不一會兒就扯開了一條縫，露出裡面貼身的紅色肚兜。
「嗚姆！」雖然閉著眼，但少女依然能感知到周圍的一切，被這麼猝不及防的一碰，她那處於發育期間特有的敏感肉體立馬就承受不住了。
「走…開…」她艱難的張開嘴，試圖趕走它。
小獸聞言頓了一下，但很快又繼續埋頭拱了起來，很快就把整個腦袋從側面鑽進了肚兜里，稍稍有些硬的毛髮扎得單子璃眉頭一陣抖動。
［這傢伙想幹嘛……噫、啊！
好癢！
］單子璃能明顯感覺到有個黏糊糊的東西貼著自己的肚子，用力地嗅探，還有條濕潤的舌頭正不斷舔舐著汗液。
「嗯、啊啊……」她止不住的抖動起來，等到那瘙癢感一路蔓延到腋下時，本就怕癢的少女更是劇烈顫抖起來，一陣陣呻吟不斷從咬緊的嘴唇里往外瀉。
不好！運功出現偏差了！
因為被分散了注意力，單子璃感覺到運行在經脈里的熱流開始朝身上癢的地方聚集，而且很快就引起了身體的變化——例如剛剛被舔到的地方，原本是一片光潔無毛的平地，現在居然在陣陣麻癢之後長出了一排細密的淺黃色毛髮；同時，一股更加濃郁的獸類騷味從身上散發出來，就連她自己都能輕易聞到。
［不要！］少女在心中大呼，卻無可奈何。
好一陣舔食過後，這隻黃鼠狼終於滿意的把腦袋抽了出來，正當單子璃以為它會馬上離去時——想不到它竟然低聲嚎叫起來，像是在呼喚著什麼。
答案很快就揭曉了——遠處黑暗的草叢裡，幾雙幽光閃閃的眸子浮現出來，然後逐漸朝這邊靠近。
［這是……它的幼崽！？］單子璃藉助月光看清了這四隻小傢伙，心中不免驚呼。
它們要做什麼！？
「小七，咋滴了？」在一旁用棒槌捶著衣物的大娘傳來關切的聲音。
「不，我沒事。」少女強忍著噁心的感覺，端起洗衣盆站了起來，「我先回去了。」
說完，她就匆匆離開了河邊。
幾個相約來洗衣的婦人面面相覷，待人走遠後，其中一位壓低聲音說道：「單家妹子這是有喜了？」
「怎麼可能！」
「人家小姑娘還沒成親呢！」
「但是剛才那樣子……」
「誒你們說，她該不會是跟哪個野男人好上了，又不敢跟家裡說，所以才一直不嫁的吧？」
「哎呀，那肚子裡的種怕是不乾淨喲。」
農婦們七嘴八舌的議論著，手裡的活兒卻是不慢，只是看起來似乎能聊上很久了。
……
單子璃回到家中，第一時間就從缸里舀了好幾大勺水往肚子裡灌，喝完後，她雙手撐著水缸大口喘息起來，好一會兒才漸漸平息。
三天了。
跟著師父修行已經有三天了。
儘管修行的方式跟自己認知里的大相逕庭，可她還是咬牙堅持下來了。
這三日，父親已經不讓單子璃下地幹活了，白天只要幹些婦人家洗衣、拾柴、燒火煮飯的事就行。
這下可好，她頭兩天清早就打著撿柴火的名義上了山，馬不停蹄的奔向谷中，然後跟著師父念訣、打坐，快天黑了才下山——結果就是又挨了一頓訓。
那種古怪的語言至今她也不明白意思，不過跟著念了這麼幾天後，倒也能背出一些了。
「天癸橐龠，膏肓腠理；」
「悁悒怢栗，怔忡愊臆。」
趁著家裡沒人，單子璃隨口就背了兩句。
「暴戾恣睢，厝火積薪；」
「管窺蠡測，稱薪而爨。」
少女越背越上口，聲音也逐漸大了起來：
「雕蚶鏤蛤，管窺蠡測！」
霎時間，完整念出這一段的單子璃仿佛心有所感，當即使懷中掏出一粒果核大小的丹丸吞進口中。
這藥丸入口即化，溶作一股濃郁的異香浸入五臟六腑之中，令她渾身一顫，眯起眼睛原地盤坐起來。
［此乃為師煉製的七轉蛇膽丹，有祛除五臟雜穢之效，你每日服用一粒，待身體起了大變化便來告知為師］少女一邊打坐，一邊回想師父說過的話。
身體的大變化……會是什麼？
單子璃倒沒發覺自己有什麼明顯的變化，只是這兩天夜深人靜時，小腹總是會燥熱一陣；還有就是經常容易口渴，以及偶爾會有劇烈的嘔吐感。
對了，還有衣物時不時就會沾上污漬——應當是身體在丹藥的作用下正在排出雜質，用清水擦拭過後，就能發現自己的皮膚白嫩了許多！
想不到這小小藥丸還有養顏美白的功能，要是進軍上輩子的美容市場，怕是能秒殺一大堆美顏產品。
……
轉眼間，半月便過去了，夏季最繁忙的農耕已經接近了尾聲。
在這個炎熱的農忙時節，大家嘴裡天天都念叨著「老天爺保佑」，期望降雨能跟上、來年能有個好收成。
在田間，單大牛和他的四個兒子剛剛犁好自家的最後一畝地，播上了種，正躲在樹蔭下乘涼。
「唉，已經多久沒見一滴雨了？」老六拼命用手扇著風，試圖給滿頭大汗的自己帶來一絲涼意。
「會有的。」老三瓮聲瓮氣地應了一句。
「你咋知道？」
「一定會有的。」
「切～」
老四面帶笑意的看著他倆爭論，沒有說話。
老五在四處張望，嘴裡還嘀咕著：「小七呢，咋還沒來？」
單大牛則坐在唯一的石墩子上，半眯著眼睛，看上去消瘦了許多，脊樑也微微壓得彎了些。
「來了來了！」眼尖的老六忽然喊道。
幾人順著他的話把目光投向了小路盡頭。
在那裡，一抹素色的身影緩緩浮現，遠看還覺得與之前無異，待到那人兒走近後——儘管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可兄弟幾人還是通通瞪大了眼睛。
如果說以前的單子璃身段是貧瘠、毫無起伏的，只是臉蛋漂亮。
那麼現在的她就是凹凸有致、曲線惹眼的，渾身上下的女性魅力幾乎要溢出來了！
那樸素的粗布衣下，是蓋不住的豐滿嬌軀。
走路時，胸前兩座巨大的山峰顫巍巍的晃動；邁步時，修長的一雙玉腿來回交替律動；轉彎時，挺翹的臀部也鼓的像成熟的水蜜桃一樣。
這位單家女兒原本平平無奇的身材現如今居然有如此大的變化，怎麼能不讓人驚訝！？
等到美人兒走到近前，兄弟幾個眼睛都快凸出來了。
皮膚都曬得黝黑的他們，光是站在這位白皙的少女面前就會感到手足無措——哪怕這是自己的親妹妹。
「阿哥們，吃食我拿來了，快，趁熱～」眉眼變得有些柔媚的單子璃輕聲說道，同時放下了手裡的籃子，撥去罩布，露出其中滿滿的乾糧。
「啊，好！」幾人紛紛答應，然後爭先恐後地瓜分起籃子裡的吃食來。
「爹，你也吃。」老六拿了一張饃饃給單大牛，但眼睛卻始終留在少女的身上。
「六子，你瞅啥呢？」單父接過來啃了一口，問道。
「爹，你不覺得小七最近變化有點大嗎？」老六邊吃邊說：「她說自己拜了個師父學本事，這學的啥啊？總覺得奇奇怪怪的……」
「別瞎說。」單父斥責道：「老九前幾天害了肺病，不是小七求來法子治好的？要你操什麼心！」
「哦……」老六低下頭，不再作聲。
一旁的單子璃把他們的對話聽了個清清楚楚，嘴角不免露出一絲笑容。
［治好弟弟後，爹娘總算不再催我嫁人了。］她蹲了下來，豐腴的肉體撐起了衣裙，緊繃感十足，胸口時不時傳來的摩擦感也讓人有些不適。
從修行的第七天開始，單子璃就發現自己的身體產生變化了，似乎是又一次發育了起來——這一世作為女性，她的初潮以及第二性徵發育來的很早，但卻沒有帶來什麼變化，該平的依舊很平，為此她也十分樂得，總覺得找回了一部分男人的自尊。
可修行不過短短一周，停滯多年的身體發育就又開始了，並且這次迅猛異常，某些地方的脂肪規模跟吹氣球似的，一天一個樣。
不僅如此，她原本還稍顯稚嫩的眉眼也長開了，看上去有幾分嫵媚動人，甚至連身高都拔了幾公分，叫人瞠目結舌。
單子璃也問過師父，得到的回答是：「莫慮，不過是洗筋易髓的第一步罷了，繼續服用丹藥。」
如此，她也只好照辦，於是拜託母親給自己的衣裳改了尺寸，可誰曾想穿起來還是這麼的不合身。
［希望胸和屁股別再長了，免得那些大娘總跟我說什麼「好生養」之類的話題。］少女咬咬牙，也抓起一張餅子送進嘴裡咀嚼。
定眼一看，她發現——手上的繭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沒了。
……
深夜，後院中。
單子璃盤腿坐在一塊石墩上，屏息凝神。今晚的月光很好，她便沐浴在這片白色中運轉功法。
待七七四十九個大小周天運行完畢後，她睜開雙眼，兩道精芒頓時激射而出！張嘴吐出一口濁氣後，隨手就又從懷裡撿出一粒烏丸含了進去。
「嗯……最後一粒了。」少女薄唇微張，婉轉的妙音吐出：「師父說吃完這一葫我的功法就能入門了。」
感受著從丹田開始朝四周蔓延的暖流，單子璃再次閉上了眼，腦海中觀想出兩道虛影來。
一是頭黃鼬，也就是俗稱的黃鼠狼。
二是條青蛇，應該就是所謂的竹葉青。
［感覺到了！我……好像要從這兩種動物之間選一個出來。］
選什麼呢？
不對，為什麼是這倆？選了會怎麼樣？
些許疑惑攀上心頭，可單子璃只要細想就會覺得腦袋如針扎般痛，乾脆放棄了思考。
［或許這個世界的修仙就是這樣的吧！］她在心中安慰道，給自己找好了解釋。
那麼……
糾結半天，少女最終下定了決心。
只見觀想中的她念頭化作一縷光球，狠狠地撞向了左側的虛影。
——是黃鼬！
做出了選擇的單子璃只感覺體內暖流開始回流，四肢百骸中皆有氣力被抽出，朝丹田聚集，很快就弄得她渾身燥熱起來，不一會兒就大汗淋漓了。
「咔嚓～」有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響起。
【管窺蠡測……】
「啊！」耳鳴嚴重的單子璃忍不住叫了出來。
好熱、好熱！
身上要燒起來了！！
隨著大量汗珠滴落，一股難以言喻的氣味也開始在四周瀰漫起來——與從前的淡淡幽香不同，這種味道有些刺鼻，或者說騷臭，似乎……是動物身上的氣味？
「唔……」單子璃哼了一聲，因為丹田之中匯聚的熱流經過凝練後壯大了許多，並且又朝身體各處蔓延了，所過之處的筋脈就宛如被火烤一般難受。
必須——挺住！！
她咬緊牙關，身子卻輕輕發顫起來。
越來越多的汗水打濕了衣襟，緊緊吸住皮膚，完美展現出了誘人的弧度，以及一副強行忍耐欲望的豐滿肉體。
忽的，遠處的草叢間有異響出現。
半晌過後，一隻鬼崇的腦袋探了出來，正朝這邊張望——原來是只黃鼠狼。
那靈巧的身影像是受到了什麼的吸引，在看到單子璃的一瞬間，它就毫不猶豫地奔了過來，完全不怕人，甚至直接跳進了她的懷中。
［哪來的……黃鼠狼？］
單子璃很想把這條畜牲趕走，奈何自己現在是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於是只能專心運功。
見眼前的人沒有任何反應，那黃鼬膽子更大了，一對爪子竟直接扒拉起少女的上衣來，不一會兒就扯開了一條縫，露出裡面貼身的紅色肚兜。
「嗚姆！」雖然閉著眼，但少女依然能感知到周圍的一切，被這麼猝不及防的一碰，她那處於發育期間特有的敏感肉體立馬就承受不住了。
「走…開…」她艱難的張開嘴，試圖趕走它。
小獸聞言頓了一下，但很快又繼續埋頭拱了起來，很快就把整個腦袋從側面鑽進了肚兜里，稍稍有些硬的毛髮扎得單子璃眉頭一陣抖動。
［這傢伙想幹嘛……噫、啊！
好癢！
］單子璃能明顯感覺到有個黏糊糊的東西貼著自己的肚子，用力地嗅探，還有條濕潤的舌頭正不斷舔舐著汗液。
「嗯、啊啊……」她止不住的抖動起來，等到那瘙癢感一路蔓延到腋下時，本就怕癢的少女更是劇烈顫抖起來，一陣陣呻吟不斷從咬緊的嘴唇里往外瀉。
不好！運功出現偏差了！
因為被分散了注意力，單子璃感覺到運行在經脈里的熱流開始朝身上癢的地方聚集，而且很快就引起了身體的變化——例如剛剛被舔到的地方，原本是一片光潔無毛的平地，現在居然在陣陣麻癢之後長出了一排細密的淺黃色毛髮；同時，一股更加濃郁的獸類騷味從身上散發出來，就連她自己都能輕易聞到。
［不要！］少女在心中大呼，卻無可奈何。
好一陣舔食過後，這隻黃鼠狼終於滿意的把腦袋抽了出來，正當單子璃以為它會馬上離去時——想不到它竟然低聲嚎叫起來，像是在呼喚著什麼。
答案很快就揭曉了——遠處黑暗的草叢裡，幾雙幽光閃閃的眸子浮現出來，然後逐漸朝這邊靠近。
［這是……它的幼崽！？］單子璃藉助月光看清了這四隻小傢伙，心中不免驚呼。
它們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