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實驗（二）
人不只會被環境改變，也會被浣腸而改變。——比良坂·龍二。
夜，診療室。
從消毒櫃中拿出不鏽鋼的醫用勺和醫用棉簽，比良坂望著坐在椅子上的古曉靈道：「請古小姐張開嘴，把舌頭伸出來，我要檢查一下舌苔是否異常。」
看了眼在不遠處不知道正準備著什麼的護士小姐，古曉靈抿了抿唇，然後順從地分開紅唇，露出雪白的牙齒，而後緩緩探出香舌。
「請繼續張大一點。」將醫用勺抵在少女的舌苔處，比良坂的雙眼靠近少女的口腔，仔細打量著其內美妙的景色，拿著右手的棉簽隨即也探入少女的口腔，於舌根輕輕按壓著。
「唔……」棉簽的過於深入讓古曉靈相當難受，胃部泛起輕微的噁心感，仿佛看出了少女忍耐的表情，比良坂柔聲安慰道：「請再忍耐一會兒……」
既然醫生都這樣說了，古曉靈只能強忍噁心，雙手抓著身下的裙擺，攢成拳狀。
看來少女對口交或者深喉基本沒有經驗，比良坂瞭然。
好一會兒後，他才將棉簽和醫用勺從古曉靈的口中拿出，丟到一旁的不鏽鋼托盤裡，面無表情。
「有什麼問題嗎？」看著醫生沉思的模樣，古曉靈不安地問道。
「哎。」比良坂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正色道：「就是沒什麼問題才是問題，古小姐剛才是突然的腹部疼痛吧。」將手插入口袋，比良坂抬了抬眼鏡。
正說著，古曉靈便再次渾身一顫，雙手捂著肚子，一臉痛苦。
這一次，疼痛持續了近一分鐘才緩解。
比良坂盯著因疼痛而冒出一臉冷汗的少女，摸著下巴，輕聲道：「看來問題十分嚴重。」
待到古曉靈從疼痛中緩過來，比良坂已經手持著一副聽診器，站在少女身旁等待著了。
「請古小姐將外衣拉起來吧，你這種狀況需要更仔細的檢查。」
沒有拒絕的理由，身體的疼痛已經讓古曉靈不知所措了，這個時候，只能聽從醫生的吩咐。
「難道是副本的後遺症嗎？」略帶羞澀的拉起裙擺，夾著腿，古曉靈默默地思索著。
盯著少女雪白的肚腹，比良坂不著痕跡地舔了舔嘴唇，隨後拿起一旁的椅子搬到少女的身前坐下，拿著聽診器開始在少女的腹部各處輕輕按壓，一副認真聽診的模樣。
雖然這只是正餐開始前的開胃菜，但對於任何美味菜餚的烹飪他都會認真對待。
「是這個地方疼嗎？」
「不…不是。」
「這個地方呢？」
「不是。」
「這裡？」
「唔呀——！」
一股奇異的刺痛感從聽診器按壓的位置傳來，讓古曉靈口中不由自主地溢出痛呼聲。
「看來是這裡了。」比良坂放緩按壓的力度，又問道：「輕鬆一點了嗎？」
「是…是的。」古曉靈咬著牙，低頭看向聽診器的位置，那裡似乎正位於腹部的中央區域。
「那麼病因大概在內部了。」比良坂扭頭對著不遠處的七瀨戀喊道：「七瀨護士，將病人帶到婦科診察台上。」
「好的。」七瀨戀放下手中的工作，朝少女這邊快步走來。
「啊，對了，要是古小姐仍是處女的話，那就麻煩了。」
雖然早已知道少女的身體狀態，但該說明的還是得說明，這是比良坂作為一名婦科醫師的專業素養。
抱歉啊，我早已經不是了。
古曉靈輕輕搖頭。
於是醫生接著道：「位置大概找到了，現在需要針對性的對這個位置進行檢查。」
比良坂伸出食指，輕觸少女的腹部，解釋道：「這個區域的下方，是女性陰道和子宮的銜接處，如果出了問題的話，你今後可能無法生育，所以事關重大，古小姐你明白吧。」
聽完醫生的話，古曉靈糾結地皺了皺眉，她倒不是因為無法生育這種於她毫無作用的恐嚇，而是要在男性面前暴露女性的私處。
雖然自己之前的遭遇已經相當糟糕了，但這也不代表她能毫不知羞地在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私處，即便他是醫生。
「沒有關係的，我可是這裡的婦科主任，經驗相當豐富喲。」比良坂看出了少女的糾結，安慰道：「無法生育的問題一定會解決的。」
譬如，給我生一個……
不過，這種邪惡的淫慾他自然不會現在暴露，比良坂站起身，做出安心的手勢。
這個人，完全搞錯狀況了吧，我才不想生孩子……
古曉靈默默吐槽著，不過因此她也不再糾結，畢竟，諱疾忌醫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診療台位於一側的裡間，在護士小姐姐的輕聲要求下，古曉靈紅著臉脫下胯間的白色內褲，然後緩緩躺在診療台上，動作僵硬的將雙腿放在前方水平的支架上。
隨後，七瀨戀將一塊塑料制的布片墊在在診療台上，按下診療台上的開關。
一秒後，前方的支架應聲而動，在古曉靈羞澀的表情中將她的雙腿緩緩分開，直至120度左右時，七瀨戀才重新按動按鈕，停下支架的移動。
如此一來，少女粉紅的唇瓣也隨著大腿的分開而微微外分，露出其內更加粉嫩的蜜肉。
戴好手套後，比良坂搬了把椅子走到少女分開的大腿間坐下，伸出食指和拇指，在少女驚愕的眼神中，分開少女的小陰唇，將少女的陰道前庭、尿道口和陰道口暴露出來，表情嚴肅，雙眼仔細地觀察少女的外陰，同時口中解釋道：「沒有畸形、水腫、皮炎、潰瘍、贅生物和腫塊，皮膚和黏膜色澤良好，外部沒有問題。」
雖然聽不懂醫生在說些什麼厲害的東西，但古曉靈的羞恥感好歹隨著醫生的話語而減弱了不少。
好專業的樣子，是不是女孩子的婦科檢查都這麼可怕啊……
古曉靈側過頭，不願再看自己的小穴被醫生的手指各種擺弄。
「嗯……」捏著少女的唇瓣，比良坂用眼神示意一旁的七瀨戀，沉吟數秒後，對著側著頭的古曉靈命令道：「古小姐，你試試向下屏氣，也就是屏住呼吸，腹部以下用力。」
「誒？好……好的。」
突然的呼喚讓古曉靈一驚，但隨即她便按醫生的要求輕吸了一口氣，腹下用力。
這個瞬間，一種詭異的酥麻自脊柱極速躥上少女的腦海，隨後，一道透明的弧線陡然間從少女暴露的尿道處激射而出，直直地打在比良坂的臉上。
比良坂沒有來得及躲避，或者說，他根本沒打算躲避。
「嗚，怎麼會……」
四散的尿滴模糊了男人的鏡片和面容，古曉靈一瞬間就陷入了深深的羞恥之中，那掩藏在黑色發梢之下美麗的臉蛋，漸漸漲成了紅色，滾燙得仿佛剛燒開的鍋爐，仿佛下一秒火熱的蒸汽就會噴薄而出似的。
即便是被男人侵犯時，也不會比現在更羞恥了吧。
該怎麼辦？
醫生會罵她吧？
一瞬間，少女的腦海中閃過無數雜亂的念頭，因此她也完全忽略了醫生那翹起的嘴角和鏡片下充滿欲望的眼神。
不知為何，這飛濺的尿流持續了近1分鐘，而比良坂也不偏不移地承受了少女近1分鐘的聖水澆灌。
雖然她嘗試過緊縮尿道，但已經開啟的閘門不會因少女的意志而關閉，她絲毫阻止不了那迸濺而出的晶瑩液體。
忐忑的望了一眼前方被她淋了滿身的醫生，古曉靈羞愧地低下了頭。
「沒有關係！」
古曉靈聽到了醫生的聲音，瑟縮地抬頭，眼神壓根不敢與他對視，只好盯著他的大褂。
「我說，沒有關係的，古小姐。」比良坂站起身，聲音提高了幾度，「作為婦科醫生，這樣的情況我已經經歷過不知多少次了，所以，無需羞愧。」隨後，他話音一轉，沉聲道：「不過，古小姐，你要知道，你這種現象，在醫學上被稱為壓力性尿失禁，是一種病，得治。」
「臨床表現為咳嗽、噴嚏、大笑等腹壓增加時不自主溢尿，也就是俗稱的失禁。」
擦了擦臉，比良坂轉身朝門口走去，「好了，我先去換件衣服，待會繼續進行檢查，七瀨護士，幫忙照顧一下古小姐。」
「好的。」
聽到命令的七瀨戀微笑著看向躺著的古曉靈，很快就看得少女耳根微紅，腦袋向一旁扭去。
「別…別看我啦……」
要是正常的女孩子，遇到這種事，怕是早已經羞恥得哭出來了吧。
古曉靈閉上眼眸，平復著自己躁動羞怯的情緒。
「沒關係的喲。」七瀨戀從一旁抽出紙巾，蹲在少女的身前輕柔地為她擦拭著穴口的濕痕，「這種事，我們經常見到的。」
她的視線，出神地盯著少女微微蠕動的尿道，思緒漸漸飄散，仿佛看到了那一晚比良坂親自為少女裝上的，隱藏在少女尿道內部的某道枷鎖。
這並不是病。
這只是比良坂醫生為少女準備的禮物之一罷了。
夜，診療室。
從消毒櫃中拿出不鏽鋼的醫用勺和醫用棉簽，比良坂望著坐在椅子上的古曉靈道：「請古小姐張開嘴，把舌頭伸出來，我要檢查一下舌苔是否異常。」
看了眼在不遠處不知道正準備著什麼的護士小姐，古曉靈抿了抿唇，然後順從地分開紅唇，露出雪白的牙齒，而後緩緩探出香舌。
「請繼續張大一點。」將醫用勺抵在少女的舌苔處，比良坂的雙眼靠近少女的口腔，仔細打量著其內美妙的景色，拿著右手的棉簽隨即也探入少女的口腔，於舌根輕輕按壓著。
「唔……」棉簽的過於深入讓古曉靈相當難受，胃部泛起輕微的噁心感，仿佛看出了少女忍耐的表情，比良坂柔聲安慰道：「請再忍耐一會兒……」
既然醫生都這樣說了，古曉靈只能強忍噁心，雙手抓著身下的裙擺，攢成拳狀。
看來少女對口交或者深喉基本沒有經驗，比良坂瞭然。
好一會兒後，他才將棉簽和醫用勺從古曉靈的口中拿出，丟到一旁的不鏽鋼托盤裡，面無表情。
「有什麼問題嗎？」看著醫生沉思的模樣，古曉靈不安地問道。
「哎。」比良坂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正色道：「就是沒什麼問題才是問題，古小姐剛才是突然的腹部疼痛吧。」將手插入口袋，比良坂抬了抬眼鏡。
正說著，古曉靈便再次渾身一顫，雙手捂著肚子，一臉痛苦。
這一次，疼痛持續了近一分鐘才緩解。
比良坂盯著因疼痛而冒出一臉冷汗的少女，摸著下巴，輕聲道：「看來問題十分嚴重。」
待到古曉靈從疼痛中緩過來，比良坂已經手持著一副聽診器，站在少女身旁等待著了。
「請古小姐將外衣拉起來吧，你這種狀況需要更仔細的檢查。」
沒有拒絕的理由，身體的疼痛已經讓古曉靈不知所措了，這個時候，只能聽從醫生的吩咐。
「難道是副本的後遺症嗎？」略帶羞澀的拉起裙擺，夾著腿，古曉靈默默地思索著。
盯著少女雪白的肚腹，比良坂不著痕跡地舔了舔嘴唇，隨後拿起一旁的椅子搬到少女的身前坐下，拿著聽診器開始在少女的腹部各處輕輕按壓，一副認真聽診的模樣。
雖然這只是正餐開始前的開胃菜，但對於任何美味菜餚的烹飪他都會認真對待。
「是這個地方疼嗎？」
「不…不是。」
「這個地方呢？」
「不是。」
「這裡？」
「唔呀——！」
一股奇異的刺痛感從聽診器按壓的位置傳來，讓古曉靈口中不由自主地溢出痛呼聲。
「看來是這裡了。」比良坂放緩按壓的力度，又問道：「輕鬆一點了嗎？」
「是…是的。」古曉靈咬著牙，低頭看向聽診器的位置，那裡似乎正位於腹部的中央區域。
「那麼病因大概在內部了。」比良坂扭頭對著不遠處的七瀨戀喊道：「七瀨護士，將病人帶到婦科診察台上。」
「好的。」七瀨戀放下手中的工作，朝少女這邊快步走來。
「啊，對了，要是古小姐仍是處女的話，那就麻煩了。」
雖然早已知道少女的身體狀態，但該說明的還是得說明，這是比良坂作為一名婦科醫師的專業素養。
抱歉啊，我早已經不是了。
古曉靈輕輕搖頭。
於是醫生接著道：「位置大概找到了，現在需要針對性的對這個位置進行檢查。」
比良坂伸出食指，輕觸少女的腹部，解釋道：「這個區域的下方，是女性陰道和子宮的銜接處，如果出了問題的話，你今後可能無法生育，所以事關重大，古小姐你明白吧。」
聽完醫生的話，古曉靈糾結地皺了皺眉，她倒不是因為無法生育這種於她毫無作用的恐嚇，而是要在男性面前暴露女性的私處。
雖然自己之前的遭遇已經相當糟糕了，但這也不代表她能毫不知羞地在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私處，即便他是醫生。
「沒有關係的，我可是這裡的婦科主任，經驗相當豐富喲。」比良坂看出了少女的糾結，安慰道：「無法生育的問題一定會解決的。」
譬如，給我生一個……
不過，這種邪惡的淫慾他自然不會現在暴露，比良坂站起身，做出安心的手勢。
這個人，完全搞錯狀況了吧，我才不想生孩子……
古曉靈默默吐槽著，不過因此她也不再糾結，畢竟，諱疾忌醫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診療台位於一側的裡間，在護士小姐姐的輕聲要求下，古曉靈紅著臉脫下胯間的白色內褲，然後緩緩躺在診療台上，動作僵硬的將雙腿放在前方水平的支架上。
隨後，七瀨戀將一塊塑料制的布片墊在在診療台上，按下診療台上的開關。
一秒後，前方的支架應聲而動，在古曉靈羞澀的表情中將她的雙腿緩緩分開，直至120度左右時，七瀨戀才重新按動按鈕，停下支架的移動。
如此一來，少女粉紅的唇瓣也隨著大腿的分開而微微外分，露出其內更加粉嫩的蜜肉。
戴好手套後，比良坂搬了把椅子走到少女分開的大腿間坐下，伸出食指和拇指，在少女驚愕的眼神中，分開少女的小陰唇，將少女的陰道前庭、尿道口和陰道口暴露出來，表情嚴肅，雙眼仔細地觀察少女的外陰，同時口中解釋道：「沒有畸形、水腫、皮炎、潰瘍、贅生物和腫塊，皮膚和黏膜色澤良好，外部沒有問題。」
雖然聽不懂醫生在說些什麼厲害的東西，但古曉靈的羞恥感好歹隨著醫生的話語而減弱了不少。
好專業的樣子，是不是女孩子的婦科檢查都這麼可怕啊……
古曉靈側過頭，不願再看自己的小穴被醫生的手指各種擺弄。
「嗯……」捏著少女的唇瓣，比良坂用眼神示意一旁的七瀨戀，沉吟數秒後，對著側著頭的古曉靈命令道：「古小姐，你試試向下屏氣，也就是屏住呼吸，腹部以下用力。」
「誒？好……好的。」
突然的呼喚讓古曉靈一驚，但隨即她便按醫生的要求輕吸了一口氣，腹下用力。
這個瞬間，一種詭異的酥麻自脊柱極速躥上少女的腦海，隨後，一道透明的弧線陡然間從少女暴露的尿道處激射而出，直直地打在比良坂的臉上。
比良坂沒有來得及躲避，或者說，他根本沒打算躲避。
「嗚，怎麼會……」
四散的尿滴模糊了男人的鏡片和面容，古曉靈一瞬間就陷入了深深的羞恥之中，那掩藏在黑色發梢之下美麗的臉蛋，漸漸漲成了紅色，滾燙得仿佛剛燒開的鍋爐，仿佛下一秒火熱的蒸汽就會噴薄而出似的。
即便是被男人侵犯時，也不會比現在更羞恥了吧。
該怎麼辦？
醫生會罵她吧？
一瞬間，少女的腦海中閃過無數雜亂的念頭，因此她也完全忽略了醫生那翹起的嘴角和鏡片下充滿欲望的眼神。
不知為何，這飛濺的尿流持續了近1分鐘，而比良坂也不偏不移地承受了少女近1分鐘的聖水澆灌。
雖然她嘗試過緊縮尿道，但已經開啟的閘門不會因少女的意志而關閉，她絲毫阻止不了那迸濺而出的晶瑩液體。
忐忑的望了一眼前方被她淋了滿身的醫生，古曉靈羞愧地低下了頭。
「沒有關係！」
古曉靈聽到了醫生的聲音，瑟縮地抬頭，眼神壓根不敢與他對視，只好盯著他的大褂。
「我說，沒有關係的，古小姐。」比良坂站起身，聲音提高了幾度，「作為婦科醫生，這樣的情況我已經經歷過不知多少次了，所以，無需羞愧。」隨後，他話音一轉，沉聲道：「不過，古小姐，你要知道，你這種現象，在醫學上被稱為壓力性尿失禁，是一種病，得治。」
「臨床表現為咳嗽、噴嚏、大笑等腹壓增加時不自主溢尿，也就是俗稱的失禁。」
擦了擦臉，比良坂轉身朝門口走去，「好了，我先去換件衣服，待會繼續進行檢查，七瀨護士，幫忙照顧一下古小姐。」
「好的。」
聽到命令的七瀨戀微笑著看向躺著的古曉靈，很快就看得少女耳根微紅，腦袋向一旁扭去。
「別…別看我啦……」
要是正常的女孩子，遇到這種事，怕是早已經羞恥得哭出來了吧。
古曉靈閉上眼眸，平復著自己躁動羞怯的情緒。
「沒關係的喲。」七瀨戀從一旁抽出紙巾，蹲在少女的身前輕柔地為她擦拭著穴口的濕痕，「這種事，我們經常見到的。」
她的視線，出神地盯著少女微微蠕動的尿道，思緒漸漸飄散，仿佛看到了那一晚比良坂親自為少女裝上的，隱藏在少女尿道內部的某道枷鎖。
這並不是病。
這只是比良坂醫生為少女準備的禮物之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