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四奴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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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叢雲風劍·須佐羽八岐大蛇斬!」

  相比自己的意識之海,周星彩的意識之海要凌亂狂暴許多。鍾銘不得不用佩劍將海洋一分為二。保證自己穿越海面時平安無事。

  最終,鍾銘極速下落,墜入一片黑暗。

  穩定身形後,鍾銘來到了一處庭院裡。

  面前是一扇房門,推門進屋。

  裡面空無一人,但燈台的燈火卻熠熠發光。

  這是一處閨房,不大,看形制材料,應當是在汜水宗內。

  閨房簡介利落,床頭鏡櫃旁的架子上擺著一副嫁衣,紅布上有繁多的點綴,更是奢華的以金絲鑲邊。

  衣服架旁邊還有一個柜子,裡面可以取出一個箱子。

  令鍾銘震驚的是,裡面足足有十幾套婚衣,不過都是男人穿的。

  相比之下就沒有太精細,只有簡單的婚衣形制。

  沒有綴飾與花樣。

  鍾銘鬼使神差的試穿一下,發現不是太大就是太小。

  不是過於寬大就是有些短小。

  不像是正常男性有的身材。

  估計是繡娘不捨得毀掉自己的作品,這才用一個箱子把它們塵封起來。

  柜子上還有一個盒子,那個盒子要精美很多。

  鍾銘打開盒子,裡面還是一件男性的婚衣,只不過要精緻很多,繡娘下足了功夫,鍾銘穿上也覺得無比合身。

  上面有和嫁衣同等質量的裝飾點綴,同樣也用金線縫了邊。

  雖然只是意識空間,但鍾銘還是老老實實的收好婚衣,將它原模原樣的放回。

  等開門離去時,意識空間發生變化,鍾銘再次遁入黑暗。

  再度明朗時,場景已經由汜水宗變成鄉下農村。

  黑夜已變為白天。

  村子裡人不多,但正是走動頻繁的時候,道上來來往往的總有些人。

  可他們仿佛沒看見自己一樣,沒人因為他與眾不同的衣著而看他一眼。

  鍾銘嘗試攔一個人的路,結果卻被穿胸而過,和碰到空氣沒什麼兩樣。

  一處人家傳來女孩的哭聲,鍾銘聞聲而至。

  石牆徒障不是問題,就當是空氣一樣穿過。

  屋內一個小女孩一邊哭著一邊說著爹爹對不起。

  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爹爹原諒。

  男人一直在斥責謾罵,其中最多的一句是:

  「你個養不熟的,怎麼生了個克丁的命!」

  那小女孩還沒長成,但看骨相必然是周星彩無疑。

  『奇怪,大師姐為什麼會被這麼說?』鍾銘覺著有些奇怪,便試著對男人發動讀心術。

  隨著鍾銘放下對著男人的雙手,這事情便有了個大概的來龍去脈。

  這男人叫穆余任,幾年前娶妻生了個女兒取名星彩。

  可後來的四年,娶的媳婦便再沒有生育。

  穆余任花高價請了個自稱通天的神棍,那神棍告訴他星彩克男丁,餘下的便讓他自己看著辦。

  穆余任是個重男輕女的典型,星彩從出生後就沒得到父愛。

  他一心一意想要個兒子繼承他那幾個鍋碗瓢盆,星彩對他而言只不過是賭盒子過程中運氣不好的一個結果而已。

  自打那神棍道士來後,穆余任是想方設法的給星彩「驅邪」,讓本就不好過的她處境雪上加霜。

  穆余任越說火氣越大,到最後起身抓住星彩的衣服拖到院子裡,院子裡早就追備好了一根立柱,穆余任將星彩捆在柱子上。

  用布堵住她的嘴巴不讓她呼救。

  民間叫這逐七業,他們相信陽光可以除去任何不詳,包括周星彩的的克丁。

  可這日頭毒辣,星彩根本撐不住如此之長的煎熬。

  母親於心不忍,可是沒有辦法。

  生不出男丁,女人根本沒有話語權。

  周星彩沒有哭喊,悄悄地挪動身體,慢慢改變自己的角度。

  讓自己背向太陽,利用柱子的陰影讓自己得以喘息。

  如此熟練,看來星彩已經有很多次被綁在柱子上的經歷了。

  柱子的陰影只能保證她不被毒日頭曬死,她扛不住毒日頭,很快就昏迷了去。

  鍾銘有心搭救,卻什麼也碰不到。

  淚水從星彩臉上滑下,還沒落到地上就已經乾涸。

  直到日暮,曬脫一層皮的星彩才被母親救下。父親卻從未看過近乎斷氣的她哪怕一眼。

  許多日子後,星彩媽媽的肚子還是沒有動靜。

  穆余任的脾氣變得更差,他對星彩的打罵越來越甚。

  這日,穆余任拜過送子仙后,突然衝出幾個大漢將還跪在地上的星彩抓住。

  星彩撲騰著身體哭喊著爸爸媽媽,穆余任卻坐視她被帶走。

  什麼都沒做。

  原來,穆余任覺得星彩身上的不詳詛咒怎麼也驅散不掉。

  便想弄走這個災星,這最好的法子就是送與別家做童養媳。

  可星彩的克男之名早已傳遍。

  最後只找到村尾住著的老鰥夫。

  連個嫁衣都沒有,星彩被幾人系上一朵紅花就算是出嫁了。

  她和穆余任也就不再算是一家了。

  鍾銘看到那老鰥夫正坐在屋子裡,星彩被迫三拜成親。

  老鰥夫高興得很,雖然需要等上十年才能圓房,但不要錢的媳婦不要白不要。

  至於蓋頭裡星彩的眼淚,沒人關心。

  時間來到晚上,本來寧靜的夜突然傳來響聲。

  「新娘跑了!」

  老鰥夫一句話,驚醒了多數村里人。從老鰥夫口中得知,他晚上準備回屋睡覺時,發現門窗打開,原本坐著的星彩已經無影無蹤。

  「從這隻有山溝的森林一個地方能去,追!」

  一個五歲的小孩跑不快,眾人沿著遺留的腳印一路追去,直挺挺的鑽入樹林深處。

  而一旁看著的鐘銘卻有不同的看法,她找到一處較為可疑的地方跳下去,果然在一處暗角看到了藏身的星彩。

  村民想不到一個五歲小孩會用足跡誤導他們,所以沒人注意路邊的情況。

  她看到搜索的村民走遠,毫不猶豫的跳進小河。

  她順水而下。

  河水冰涼且刺激心肺,讓她好幾次都呼吸不暢差些淹死。

  好在她福大命大,一番艱險後飄到了足夠遠的河灘上。

  她儘量擰乾自己的衣服後繼續前進,直到身影一步步消失在遠方。

  到這裡,往昔的記憶播放結束。只剩下流淌的河水,在月色下發出平靜的流響。

  突然,一道冰刃打在他的後背。

  將他整個人擊飛,在空中轉過幾個圈後踉蹌。

  狼狽起身,發現河岸邊出現一個手持天叢雲劍的女子,正是大師姐周星彩。

  她兇狠的看著鍾銘,口中呢喃著。

  來來回回只有一個詞:「男人」。

  鍾銘扶住自己的佩劍,他一言不發。

  因為剛才的回放已經告訴他周星彩的心魔究竟是什麼了。

  對男人的恨!

  周星彩為人清冷,對男生永遠是離得遠遠。這下看來是當初那段牛馬不如的日子讓她無比痛恨男人,恨不得將他們剁碎了餵狗的緣故。

  他鍾銘口才很好,但無奈他是個男的。人家根本不會聽。

  鍾銘看著經久不散的戾氣,剛要準備接敵。不料下一秒竟直接被插在了地上。佩劍直挺挺的插入胸膛。扎了個對穿。

  一抹意識,死是死不了,但疼是真疼。

  客場作戰的鐘銘會被此地的意識之海影響,反應要慢上許多。

  一合之內勝負便定。

  可周星彩還不解氣,由拿出一根釺子,貫穿了鍾銘的左臂。

  很快,鍾銘就在痛叫中被紮成了刺蝟。

  「男人!」

  周星彩怒吼著把釺子插在鍾銘大臂上,衣袖破碎成塊,露出昔日的刀痕。周星彩遲疑了一下,眼睛不由得顫動起來。

  鍾銘強忍著疼,從地上起身。

  一根一根的拔掉自己身上的釺子,一邊交到周星彩手裡。

  儘管傷口會癒合,但疼痛卻是鑽心的。

  每拔掉一根,鍾銘就會疼的臉抽一下。

  「天地因其混沌,便有了萬物生靈。天喜歡力量,所以有了雄性。地喜歡傳承,所以有了雌性。自此萬物生靈有了兩性相別,雌雄相生相伴,方能繁衍壯大。」

  「世界取來半分天陰,為它刻上陽的眼目。世界取來半分天陽,為它篆上陰的瞳眸。陰陽相生,便有了生機與活力。」

  這是《靜心銘》的一部分,聞此聲者,可平息躁動之心。

  聲音飄入周星彩耳朵里,她原本瘋狂的身體僵在原地。眼神也恢復了些許清明。

  「沒……沒用的,你說服不了我。」周星彩低下頭,扔掉了手裡的鐵釺,沉聲道:「未知他人苦,莫勸他人善。那老畜生帶給我的苦難,你又拿什麼讓我遺忘與釋懷?」

  「天下的男人都一個樣,視女人為生育與洩慾的工具。要不然,這世間就不會有青樓這麼個東西了。」

  鍾銘汗顏,感覺自己辯也不是,不辯也不是。

  周星彩當他是默認,便接著道:「我不明白,女兒難道就是天帶來的災禍嗎?就是路邊隨意拋棄的破草爛席嗎?為了一個兒子,難道就值得這麼對待一個女孩嗎?」

  鍾銘無奈的嘆口氣,他問道:「我呢?你覺得我是那樣的人嗎?」

  面對鍾銘的發問,周星彩遲疑了幾下,方才回覆:「不……不是。」

  「那你覺得我應該勸你放下仇恨嗎?」

  「你……應該。因為你是男人。」

  鍾銘搖搖頭道:「可我不會勸你,仇恨就是仇恨,勸人大度我做不到。」

  周星彩不可置信,一時間竟忘了說些什麼。

  「因為我,心魔更甚。」

  鍾銘開啟血目鬼神泣,用天雲幻術為她重現了父母殞命時自己的第一視角。

  周星彩清清楚楚的看到,那個把劍刺入林生明身體裡的人,正是她的師父以及養母——宗主周素衣!!!

  「不!這不可能!她不可能是這樣的人。你在騙我,你在騙我。玄鳥!」

  「文王后嗣,於天有言。我語真切,昔我所目及。」

  鍾銘拉住周星彩的手發下誓詞,周星彩也看到了金光大作。證明鍾銘所展現的是真實的過往。她的雙親確實是死於師父之手。

  「我曾哭泣,也曾悲傷。我的仇恨未泯,我的怨氣衝天。可生命不能被仇恨占有,我們還是要面對自己,牽著我的手。一同歸家吧。」

  幻術結束了,視野混沌。

  可再度清明時不是現實,他又來到了汜水宗,街上除開一個正在行走的人外什麼都沒有,而根據那個人的背影判斷——不就是他自己嗎?

  「他」是鍾銘,「我」又是誰?

  鍾銘拍了拍自己的心臟,卻發現胸口軟的像皮球。低頭一看,胸前兩座大山。

  「這是……大師姐?」四下打量後,鍾銘確定了這具身體的主人是誰?

  「這是幹什麼的?」

  此刻的「周星彩」躲在一處拐角後,手裡拿著一個量尺。

  他伸直胳膊,用尺子對準「鍾銘」,尺子上有幾條刻線,與「鍾銘」的身高,腰線高,肩寬,腿長等幾乎對應。

  「玄鳥!不要!」

  腦海中響起周星彩的聲音,先是驚慌,後是害羞。磕磕巴巴想要解釋,卻還是沒說出口。

  畫面一轉,自己卻又坐在了周星彩閨房的床上。自己拿著金絲和縫針,為婚衣的裝飾縫金邊。

  「玄鳥,不要看不要看!」

  周星彩的阻止沒有起到作用,反而讓鍾銘注意到了桌上利用三角法和量尺換算出來自己的身材數據。而婚衣完全是按照這個做的。

  場景再次切換回河灘,鍾銘下意識的回頭看看有沒有人跟蹤自己。而對面的周星彩紅著臉一言不發。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師……師姐,我不是……」

  鍾銘忽略了幻術能把自己的記憶傳遞出去,也容易讓別人的記憶反流進自己腦袋。

  「對不起。」

  「你都知道了,有什麼用。」周星彩嬌羞的說:「既然被你發現了,還不如對我負責呢。」

  「是是……什麼?」

  鍾銘以為自己耳朵不好聽錯了。周星彩忍者羞澀,大聲道:「是我,我喜歡師弟。你喜不喜歡我?」

  這下輪到鍾銘猶豫扭捏了。見他這樣,周星彩頓時有些惱火。

  「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喜歡,可是……」

  「可是什麼?」

  鍾銘無奈,只好把實情說了出來。周星彩先是有些震驚,後又開心大笑。

  「你笑什麼?」

  周星彩笑夠後才解釋,原來當時四姐妹有約定。

  鍾銘若是只跟一人有關係,其他人便要退步。

  可現在是一出雨露均沾,這約定自然就是廢紙一張。

  解釋完,周星彩便緊緊抱住鍾銘。鼓起勇氣講起了剛才記憶的來龍去脈。

  儘管痛恨男人也恐懼婚姻,但周星彩畢竟是個女孩子。到了青春期時總會想自己穿上嫁衣出嫁的情景,想像久了便起了做嫁衣的想法。

  嫁衣做成後,周星彩也為想像中的新郎做了一身婚衣。

  新郎的形象隨著她的年齡增長一直在變,直到鍾銘出現在她的視野里,尤其是清潭之罰後,她想像中的新郎形象與鍾銘愈發吻合。

  於是她就開始偷偷跟著鍾銘量他的身材。

  即便是衣服做好後,周星彩還是經常去找他,可對男人感到害怕與厭惡的她始終不敢主動出現,只能默默尾隨,看他帶著李君玉或秦蘭馨遊玩而羨慕不已。

  「男人都是無情的,可你不一樣。你願意為我們屢屢進入險境,同門除了三個妹妹,也只有你不會畏懼我。或許,這就是我喜歡你的原因。我不奢求什麼名分,讓我待在你身邊就好。」

  鍾銘溫柔的拍了拍師姐的後背。看了看河灘和遠處的村子。問道:「對這裡,你會有些什麼感想?」

  周星彩依偎在他懷裡,說道:「沒什麼了,當年師父收留我並改了周姓後,我便潛心劍術。穆余任最後有沒有兒子也不知道,這村子裡的人很早就搬遷了。具體去了哪裡我也不知道,十三歲路過時也只剩下殘垣斷瓦。生母后來受不了他,離婚改嫁給了西山城的人家,生了個兒子。這樣看來,純粹是穆余任能力不行。不過她也搬家了,我找不到她。」

  「回去吧,這裡我不想待了。」

  鍾銘應了一聲,隨後發動幻術將二人帶回現實。與上次一樣,也只過了一息時間。

  見到周星彩甦醒,其他人紛紛圍上前去抱住她。人群中的李君玉趁人沒注意,朝鐘銘眨了眨眼。

  夜晚,本是關燈熄火睡覺的時候,鍾銘的房間卻格外熱鬧。

  鍾銘坐在床頭櫃旁邊,正仔細的書寫兩道符文。

  劉雪瑩正靠在床頭躺坐。

  看著秦蘭馨嬉鬧著對周星彩上下其手。

  周星彩嬌嗔一聲,想反過來抓小妹的奶子,卻因為太小而撲了個空。

  李君玉則坐在鍾銘旁邊,看著他一筆筆畫符。

  這圖案不是別的,正是伏仙印。

  認識到伏仙印的威力後,鍾銘銷毀了所有的符文謄錄樣。

  每次使用時,他都是現制符文。

  (符文的本質是用圖案存儲術式,術式只能由符師在刻寫符文或母版時傾注,術式不同,即便是圖案相同的符咒也有不同效果。如此可以防止敵人了解到圖案後直接複製。)每寫下一筆,他就注入一部分術式。

  直到第二十筆落下,第二枚伏仙印便畫完了。

  「這就是一會兒印在我身上的符嗎?很精美啊。」

  這兩道符都是鍾銘量體裁衣,根據二人的身體情況定製的。這種定製化內容在先前對雪瑩蘭馨二人的補錄時就已經證明安全可靠。

  聽到符文寫好,周星彩和李君玉並排躺下。

  女孩們早就寸縷不著,等待將她們變為囚奴的符印落下。

  鍾銘拿著那兩張符紙,說出了今夜的第三遍問詢:

  「伏仙印落下,奴身既成。餘生都會是我的奴隸,你們還要如此嗎?」

  深知印記威力的鐘銘不願意用伏仙印,但周星彩李君玉卻想貼印為奴。不只是為了忠誠,也是為了臣服,更是為了鎖住自己對他的愛。

  兩女沒有猶豫的點頭。兩張符紙貼下,隨即在金光中消失。

  奴印已刻,奴身已成。兩人沒有傷心和感慨,反倒是開心的一左一右抱住鍾銘。魅惑著對他的耳朵吹了口氣。

  這下鍾銘可來精神了。他麻利的把二女放倒。一邊解衣服一邊說:「你們兩個,誰想先挨操?」

  不等周星彩搶答,李君玉先挪開了身子道:「第一次先讓給姐姐吧,畢竟在幻境時就有過體驗了。」

  一旁的劉雪瑩和秦蘭馨相視,壞笑著躺在周星彩左右,架住她的胳膊不讓活動,再鎖住她的雙腿成標準的M型,露出嬌艷欲滴的穴口,隱約能看到處女的貞膜。

  鍾銘也不猶豫,挺起長槍就是猛刺,將看見巨棍嚇得水潤的穴道撐得滿滿當當。

  星彩被破了身子,一股鑽心的疼痛沖入大腦讓她控制不住叫喊一聲。

  驚的還在給鍾銘後背奶搓的李君玉探頭查看。

  秦蘭馨和劉雪瑩是過來人,一人一邊愛撫起顫抖的星彩。

  「大姐沒事的,等一會兒就好了。等一會你就能體會到身為女人的美妙了。」秦蘭馨安撫道。

  事實也如蘭馨所言,鍾銘再度抽動時星彩的痛叫就變成了愉悅的呻吟。

  因為雙腿打開,鍾銘每次都能撞在她的盆骨上,力道又重又猛,仿佛是對她的征服與踐踏。

  可偏偏周星彩就喜歡這樣,她仰躺著看向鍾銘嘴裡哼著一些讓他加力的話。

  就像秦蘭馨在床上時那樣。

  不過秦蘭馨是受虐癖,而周星彩則是個不折不扣的痴女。只是隱藏的極好沒被發現,剛才脫衣服時,星彩的外袍下居然一見衣服也沒有。

  「原來汜水宗首席大弟子,竟然是個喜歡真空出街的浪蕩女。彩奴,要不要給你的主人道歉?」

  周星彩被操的七葷八素,只能一邊晃著奶子一邊斷斷續續的回答:「奴家……奴家就是個喜歡跟蹤主人的痴……痴女,主人對……對不起。每次……每次在主人面前,奴都是空空的。總是……想著能讓主人發現,然後……狠狠地奸干。其他男人……連看我一眼都……都沒資格。受不了了!!!」

  暴風雨式的狂操加上言語羞辱的雙重刺激下,周星彩迎來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人體噴泉。

  鍾銘笑了笑,下調了一點她在受刺激狀態下的敏感度。

  同時給他的意識加了一層保護。

  鍾銘抱起周星彩將她翻了個面,劉雪瑩貼心的為她墊起身子。

  方便她更好的迎接巨物的插入,鍾銘第一擊下去,子宮宮門險些失守,龜頭重重頂起子宮。

  讓還在半昏迷狀態的星彩像被薅住尾巴根的貓一樣硬挺,帶著哭腔求饒。

  劉雪瑩輕輕地擦去姐姐的眼淚,轉眼就讓主人把頻率加的更快些。

  看著眼前的塑料姐妹花,鍾銘搖搖頭,加大了插入的力度。

  同時伸出雙手,摸到雪瑩蘭馨的穴口,一手一個大力摳挖。

  瞬間,三道響聲迴蕩在屋裡,清脆的聲音無比悅耳。

  一旁侍奉的君玉輕揉一下他的卵袋,隨後挺身將左乳送入鍾銘口中。

  鍾銘上嘴就是猛吸。

  君玉的奴印預先設下了通奶的術式。

  甘甜可口的乳汁被從乳管中吸出,流入鍾銘的肚子。

  「主人,還好喝嗎?」

  鍾銘點頭,仙子的乳汁並不澀口,稍微黏密,入口甘甜回味悠長。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拿來當水喝。

  「再嘗下這邊的。」君玉換到右乳。鍾銘試著再吸一口。乳汁入口的瞬間,他的眼睛都瞪大了。

  入口香醇,雖不如左邊甜,但勝在香,乳水過後,味道久久不散。

  「怎麼做到的?」

  君玉笑笑,回答道:「身為奴,開乳的權利沒有,但控制奶水味道還是可以的。」

  二人說說笑笑,可就苦了星彩。鍾銘喝飽了力氣更足。她體內的棍子又大了一圈。

  「接好了!要射了!」

  終於,在周星彩即將扛不住時,鍾銘將身子一挺。濃濃的精液灌入,蜜道噴出蜜水,卻全被大棒子堵回宮內。

  「主人……要泄啦!」

  海量的靈力隨著濁白在宮中被吸收。

  剩餘的陽氣則被凝聚在一起,孕育出一顆新的藍田寶玉。

  處女血被鍾銘吸收後用於強化經脈,肉棍退出時只帶出被碾的粉碎的處女膜。

  星彩躺在床上大口喘著粗氣,穴道還沒有完全適應鐘銘的大棒,一頓操挨下來早已是紅腫不堪,稍微碰一碰都會疼的哇哇亂叫。

  「君玉,該你了。」

  李君玉乖巧,躺在床上後用雙手扒開唇瓣。

  好讓鍾銘把棒子納入。

  現實中的第一次,面對即將到來的破身,君玉有些緊張的閉上雙眼。

  感受著碩大的龜頭頂在自己的處女膜上,一步步的將它撕裂扯碎,終究還是忍不住呼出聲來。

  那種鼓脹感填滿她的小腹,讓她有些難挨。

  她咬著牙,等待破處的疼痛消散。

  過了一會兒,疼痛消失。

  李君玉晃了晃屁股,拉著鍾銘的手揉揉自己的小肚子,隱約能摸到裡面那根巨物的輪廓。

  鍾銘繼續抽動,君玉很快就被快感占領頭腦。

  之前被連操十三次讓她對鍾銘沒有任何抵抗力,只能拼命地迎合著每一次撞擊。

  「主人,就是那裡。往上一點……對!就是那裡,美死了!」

  鍾銘找到了君玉的弱點,她穴道底部的陰肉十分柔軟。

  銘感度也是最高的,輕輕一撞便是春水橫流。

  同時軟肉細膩的觸感,對龜頭來說也是帝王般的享受。

  「人家是主人的母狗便器,不用憐憫,大力的撞擊那裡吧!把奴家活活操死吧!」

  在鍾銘的連續攻勢下,君玉的防線很快便土崩瓦解。

  她高聲浪叫著,潮水大作,甚至飛到了一旁看戲的秦蘭馨臉上。

  鍾銘越戰越勇,半更時間裡讓李君玉噴了四次。

  這才感受到一絲射意。

  今晚第二槍正對子宮而出,將內壁狠狠沖刷一遍。

  李君玉吸收了其中的靈力與陽氣,宮房中同樣凝成一顆寶玉。

  可高潮過後的君玉沒有休息,反而是坐在鍾銘身上,開始女上位騎乘。

  君玉的侍奉技巧無比出眾,她一邊上下運動一邊有規律的蠕動自己的軟肉。

  鍾銘覺得如同無數小手在老二上揉搓。

  伴隨著君玉的哼叫,更是增添了一絲淫靡氣息。

  「我的小玉奴,你可真會伺候人。」

  鍾銘覺著無比舒爽,就連自己留在尿道里的殘精也被擠出來了。他滿意的揉了揉君玉的屁股,又惡趣味的拍了兩下。

  「哼哼,謝謝主人誇獎。奴家要更加賣力嘍。」

  君玉雙手撐在鍾銘胸口上,用極具魅惑的姿勢搖起屁股。

  蜜道里的褶皺如同一張張深淵巨口,向他索要著新一輪的精液灌溉。

  這根本不是一個16歲少女該有的熟練度啊。

  被伺候的如此爽快,鍾銘也乖乖交槍。一股股精華沖入狹小的花房,刺激著李君玉再度高潮。

  鍾銘喝口奶恢復了體力,一旁忍耐到逼水橫流的雪瑩和蘭馨便齊齊上前。

  「你都給大姐和三姐那麼多了,該餵飽我們倆了。」

  蘭馨話音剛落,一旁躺屍的星彩和君玉齊刷刷坐起,生怕再晚點,今晚剩下的操就輪不著他們挨了。

  其實大可放心,隨著奴仙子的數量增多,主人的彈藥量也會水漲船高。總是能滿足所有奴仙子吃的飽飽。

  鍾銘看著圍在自己身邊的四姐妹,心中的成就與征服感油然而生。他一把摟住四個女孩道:「別急別急,今晚全都給你們操暈!」

  淫靡的狂歡還在繼續,如果被宗門其他的男弟子看到這幅景象,估計會恨得牙根痒痒。

  鍾銘操著秦蘭馨的穴,手中把玩著取掉四肢的劉雪瑩,享受著周星彩的舔卵,再喝著李君玉的香甜乳汁。

  宗門引以為豪的四仙子,無數男修的夢中情人,此刻卻甘願淪為奴身,共同侍奉一個主人。

  「這真是帝王般的享受!!」

  鍾銘滿足的長嘆一聲,隨後打開精關,把秦蘭馨的肚子撐的溜圓。

  秦蘭馨滿足的親吻龜頭,吸出裡面的殘留。

  隨後劉雪瑩接替秦蘭馨,將大棒納入身體。

  蘭馨則躺在一旁,任由鍾銘將自己的屁股向皮球一樣揉捏拍打,發出啪啪的響聲。

  就這樣,四女不斷配合變換。

  浪叫著呻吟著榨取鍾銘的存糧。

  直到鍾銘怒吼一聲將最後的彈藥射入周星彩體內。

  這場淫戲才以四女吃了個飽飽告終。

  完事後,五人蓋起大被躺在一起,回味激戰的餘韻。

  鍾銘躺在正中,看著四個女孩心裡感慨萬千。

  星彩原生家庭重男輕女,讓她的童年蒙受苦難煎熬。

  雪瑩的村莊被蠻族餘孽屠戮,只剩她被砍去四肢,撿回一條性命。

  君玉……她只說過自己差些被凍死在北風中。

  鍾銘心裡好奇,卻害怕解開她的陳年傷疤。只好旁敲側擊的試探提問,不過李君玉並不介意,和秦蘭馨對視一眼。便說出了她們童年的坎坷。

  李君玉和秦蘭馨原本都姓趙,是安國南境一個普通村莊趙家莊的農家女兒。

  君玉五歲,秦蘭馨四歲那年,南境大旱。

  當地官員侵吞了賑災款,蘭馨爹娘餓死,君玉母親撒手人寰。

  二人跟隨在逃荒的民眾里成了流民。

  一直逃荒到南明城。

  君玉父親最終累餓死去,二人成了無依無靠的乞丐。

  她們苦苦活了一年多,第二年的冬天尤其寒冷。

  她們乞食時遭遇風雪。

  若不是李玉蘭和秦夢柔路過,她們恐怕早就成了街上的亡魂。

  「其實也沒什麼,相比哥哥的遭遇。我們這點,連仇都算不上。」

  李君玉和秦蘭馨都是生性開朗陽光的人,往日不堪的經歷沒有留下過任何心理陰影。

  「你們呀,什麼都往好了想。」

  鍾銘微笑著戳了戳二女的額頭,隨後攬過四女道:「我的仇我會報。但錯在她們,四門主心地不惡,但功過分開算。至於你們,你們沒有錯。作為男人,我不允許任何人欺負你們。」

  四人聽完非常感動,依偎的也更緊。

  可沒等鍾銘享受完這被依靠的感覺。膀胱卻先告急了。

  「怎麼了?」

  察覺到鍾銘猛然起身,李君玉也一併起身詢問。鍾銘有些尷尬的看著下面道:「小急。」

  李君玉一抹笑,扶著鍾銘躺下,隨後鑽入被窩。

  不一會兒,龜頭處傳來柔軟的觸感。先是嘴唇,然後是喉嚨,然後是食道前端。

  「快吐出來,別鬧。」

  「沒鬧,快點尿出來吧,主人。」君玉將大棒吞咽到底,傳音道。

  一來一回,最終還是鍾銘拗不過。準備在君玉嘴裡開閘泄洪。

  不過腔內小便與正常情況有些不同,腔道會擠壓棒身以及尿道。上次是君玉用真空吸將尿水硬生生抽出。這次需要他自己去找感覺。

  好在最後鍾銘成功將感覺找到,馬眼一松。海量尿水通過食管進入胃袋再進入小腸。在伏仙印的輔助下,這些尿水被很快吸收利用。

  尿流結束後,君玉吸出了最後的殘液。一副喝飽了的表情重新躺回鍾銘身旁。

  感受著剛才的舒暢,就連鍾銘也猶豫要不要把尿都灌到君玉的腔穴里。

  血光教藏身的山洞裡,傳來了一聲狐媚的嘲笑。

  林枚氣的差點又吐了血,魁有些暴躁的說道:「那小子廢物一個,讓他干點什麼都做不成。」

  「不。」林枚緩過氣,他還是比較冷靜的:「他完成的很好,是那個姓李的丫頭太快了,我們來不及竊取他的記憶。想要得到一號符籙的製造方法,我們還要努力。」

  緊接著,一位邪修站起來稟告道:「京城解封,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林枚思索良久,說道:「明日的事,照常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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